
【梦虬孙中心向】少年游
爬上来补发一篇,祝小小的、活在我记忆里的梦虬孙快乐无忧
正文
-
海境与外界连通的正经大道锁在边关后,素来紧闭,今朝梦虬孙踏上,才被缓缓打开。
洞庭韬光架在肩上,他大摇大摆地往前走,毫不留恋,只听呜呜咽咽的笛声挽留他回头看一看。
右文丞一大早给他收拾行李,赶路人的传统,要趁早,才来得及到达目的地。梦虬孙被他絮叨得烦,一脚踹过去,游历游历,云游四方,哪里有一个目的地。午砗磲给他挂上装茶的葫芦,紧张兮兮地说:“听说外境人都吃海鲜,龙子要是被欺负了怎么办?”
梦虬孙打着哈欠道:“没错,像你这样的贝壳,他们不仅吃,还物尽其用,掏你身上排不掉的沙子石头当宝贝。”
午砗磲苦着脸,深觉外境......
爬上来补发一篇,祝小小的、活在我记忆里的梦虬孙快乐无忧
正文
-
海境与外界连通的正经大道锁在边关后,素来紧闭,今朝梦虬孙踏上,才被缓缓打开。
洞庭韬光架在肩上,他大摇大摆地往前走,毫不留恋,只听呜呜咽咽的笛声挽留他回头看一看。
右文丞一大早给他收拾行李,赶路人的传统,要趁早,才来得及到达目的地。梦虬孙被他絮叨得烦,一脚踹过去,游历游历,云游四方,哪里有一个目的地。午砗磲给他挂上装茶的葫芦,紧张兮兮地说:“听说外境人都吃海鲜,龙子要是被欺负了怎么办?”
梦虬孙打着哈欠道:“没错,像你这样的贝壳,他们不仅吃,还物尽其用,掏你身上排不掉的沙子石头当宝贝。”
午砗磲苦着脸,深觉外境人都是变态,不说话了,把笛子拿出来,吹出颤颤巍巍的音阶。梦虬孙烦躁地挠头,到底没揍他。
王嘱咐道:“注意安全,早点回家。”
家?梦虬孙不回头,大声告别,“走喽!”
行路人一脚踏上结了白霜的土地,尖细的鸡鸣从远山上传下,洞庭韬光穿过树叶,挂上了一串露珠。梦虬孙离了海镜,在这湿润环境中倒很舒爽,他信步而行,前所未有的自由,越走越快,索性踩着风在树林间狂奔起来,“呜呼”长啸,持洞庭韬光,下腰复起身,旋转数圈,舞得虎虎生威,大笑道:“爽啦!”
声震远林,惊起寒鸟数只,飞向天际。
梦虬孙手并在额前,眯着眼仔细研究会飞的稀罕物,原来这就是鸟。他好奇自语:“不知道吃起来什么味道。”又低头一路看尽杂草野花,秋意凉,百花杀尽,留一点颓靡的枯萎花瓣,草也见黄,中间一段渐渐过渡,枯黄连着老绿。梦虬孙双手背在腰后,摇头,“呔,不好。”
遂蹦蹦跳跳地往人烟处疾行,见到屋舍,才想起来捂住自己蓝莹莹的小角,转念又骂,怕啥,这可是龙角。他不过十六,没有长开,个子也不够高,一张嫩脸还是肉嘟嘟的,那角也小巧玲珑,角尖挂着一颗小露珠,映出一片朝霞。
他哪里知道,按龙的年龄换算下来,他还是一只幼崽呢。
梦虬孙顶着这个带给他灾难也带给他荣光的角,兴冲冲往村庄去,他走得顺畅,直接冲到一位正在晾衣服的阿婆跟前。他的嗓门大,阿婆的耳朵不好,这样说话正方便。他说:“早啊!”
阿婆年纪大,睡眠少,精神矍铄,高高兴兴道:“早!”
“阿婆,哪里有最最热闹的城市?”
阿婆给他指了个方向,看他头上好晃眼一个闪闪的宝贝,惊叹道:“这是什么?”
“角!”梦虬孙把头低下来,凑上去,摇着脑袋,有些得意,“你摸摸不?”
老人家叹着稀奇,摸了一把,凉凉滑滑,就见这个少年急匆匆地往山下行。
海境附近,要么人烟稀疏,要么荒山野岭,梦虬孙脚程再轻便,也走走停停两个时辰。周遭渐渐响起人声,鸟啼虫鸣被他抛在脑后,到了城墙根下,人声沸腾,摆摊卖艺,叫卖吆喝,好不热闹。
梦虬孙将武器贴在身上,生怕不小心打到擦肩而过的陌路人。他在来来往往的人潮中四顾,像猛然想起来自己是孤零零一个人,从海境走出来,彻底没有认识的人了。
他溜溜达达,好似毫不在意,状似自然,实际浑身不协调,贴在青石灰浇成的城墙上,拉住过路人问话,指指城门下威严的武士,“那是在干嘛?”
“哇!妖怪啊!”路人抱着头双股战战,跑开几丈远,方瘫下身子,引起围观者嘲笑。
梦虬孙一撇嘴,满不在意地“哼”了一声,也不抓人到身边,直接公告,“我是鳞族!”
“啥是鳞族啊?”
梦虬孙龇牙,凶巴巴道:“就是鱼!鱼!海鲜!”
查路引的武士一个足有三个梦虬孙宽,并不怕他,恼他扰乱秩序,气势汹汹地走过去,将他困在自己阴影下,伸出手,冷着脸道:“那不止路引,还有度牒,统统拿出来。”
梦虬孙张大嘴巴,仰望着这个人类,好半天,甩出包袱,下意识收着声道:“我不认识,你自己找。”
“说话那么大声干什么。”武士掏掏耳朵,蹲在地上研究他包袱里的文书,右文丞啰啰嗦嗦,办事还算麻利,武士果真翻出来两个玩意儿,仔细看了看,又放回去,叠上包在文书外面的金银珠宝,码齐了点心零食,收拾好包袱,给他挂在脖子上,捏着一块小饼干,塞进梦虬孙的嘴巴里,推他踉踉跄跄进城。
梦虬孙随着惯性跌进城内,身后一片哄笑,他气鼓鼓回身,对那笑咪咪的武士大叫:“谢谢啊!”
笑声连成一片喧腾,哄得梦虬孙脸红,他连邻近城门的小摊也没逛,往里面跑去。
这城里繁荣,不下海境。四处茶坊酒肆。梦虬孙嗅得真切,没有百里闻香的韵味,捏着鼻子往那雕甍画栋的客栈去,后面弯弯曲曲一溜小巷子。梦虬孙思索一番,绕进去,果真一群小乞儿怯怯缩成一团,怕是客栈恶他们有碍观瞻,施舍一点剩饭剩菜,打进来,还当赖皮打手养。梦虬孙将银子捏成小银锞子,一人一个,踢了他们的肩,不让磕头,便出了巷子。
他愤愤想道:装潢好看,菜色不一定好,价格一定贵,我吃那香香的煎饼去。
摊子周围一转,果真好,拿海境文字与汉字比较,勉强读出来什么杏片、香糖果子、刀紫苏膏、香枨元之类的,皆用梅红匣子盛贮。他煎饼也不要了,银子洒出去,抱了满怀,边吃边走,墨蓝的眼还左顾右盼,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路人窃窃私语,瞧他随身袋子一装,全收进去了,莫不惊叹。
小虬龙吃得开怀,将点点离乡郁闷埋在心里,哪里人多,就往哪里钻。东街一连十数个花棚子,摆上培育得好好的花盆,最大的一个,摆的水缸里莲花亭亭,清丽娇美。梦虬孙纳罕,没见水上长这花,便要挤进人群看热闹。
谁知人挤人,把他挤到旁边一个小摊子上。摊子上就站着一个长衫老人,眇一目,正捏着山羊须弓腰题字,他这么一撞,摊子乱了,字也毁了。老头当即大怒,在梦虬孙背脊上拍了一掌,“小混蛋。”
梦虬孙亦怒,梗着脖子,“哪能怪我!”
老人那完好的一目左右看一圈,叹气道:“唉,法不责众!”
梦虬孙气不过,又怕一掌打坏了这把老骨头,骂道:“老腐儒!”
老人收拾纸笔,优哉游哉,笔杆戳戳身边挂着的招子,“小东西,字也不认识,我可不是腐儒,文丐是也。”
那两字遒劲洒脱,自有一番真功夫。
梦虬孙一愣,摸摸头上的角,有点羞涩,“读书人怎么还当乞丐呀?”
老人高深莫测道:“和你说不通。”
“我不懂你们中原人,你教我,就说得通啦!”梦虬孙大声道。
旁边看热闹的说:“老穷酸罢了,你和他说话没意思。”
那老书生不恼不羞,“人生何处乞真经,莫碍事,去!”
梦虬孙甩下包袱,狠狠地瞪他一眼,摆出不罢休的架势。又想,读书人就像八爪的,心思细腻,叫人摸不着头脑,我才不跟他计较。悻悻然缩了缩鼻子,不如自去找乐子。
他包袱背在身后,乐陶陶饮一口百里闻香,随意逛去。
城里热闹,梦虬孙闲住几天,也人们看他是稀奇,他看这世界也稀奇。待他好的有,亲亲热热两面三刀的也有,大多还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没甚意思,不过他这年纪,遇到这样的红尘花花事,或许就够了。
他漫步过柳陌花衢,如花美眷倚着窗儿向他招手,他听不得嬉笑声,啐一口,继续慢慢走。
风流的妓子悬空钓鱼,鱼线勾着丝巾,像轻柔的花瓣,落在他满头蓝发上。
他揭下来,被人戏弄,好没意思,使巧劲将巾帕扔回去。那美人拿手帕捂住嘴,眼睛犹然笑得弯弯,哄他道:“洞庭的螃蟹熟了,我却不曾吃过,你为什么不去看看呢?”
梦虬孙也是闲晕了头,没理美人,晚上自己租船,不知道哪里是哪里,只示意,去洞庭湖。
秋夜星空明净,投在江湖海洋上,像撒了满满莹白的碎宝石,那一叶扁舟就在水面上缓缓漂泊。梦虬孙身在船里,还感觉自己在水中遨游,又觉得是在星河中游荡。
钟声雄浑厚重,自远山寒寺飘荡过来,抚平了梦虬孙梦中蹙起的眉。
他梦里还盘算着,洞庭韬光是八爪的送的,好好保养还不够,得配一套好武学来,才不辜负。
不过,冷硬硬的镔铁很容易沉入河底,小虬龙的梦已将他推远了。
洞庭的螃蟹,果真香?洞庭的天色,比起最近看到的,也不知如何。只想着山该是好山,水必是好水,云山楼台,沧波万顷,统统是没看过的景色,都该好好瞧一瞧。
她突然凑近问我:“你厨第五人格谁啊?”
我后背一凉,支支吾吾:“就……棕色头发牵制位那个。”
女生眼睛亮起来:“什么,原来你厨画家?我也喜欢艾格!”
我声音发虚:“不是……”
“那肯定是咒术师喽?哈哈她真的很帅!好上手还有点ob能力。”
“也不是……”
“那想必是园丁对吧,打体系很厉害呢,也不怕被首抓。”她兴致勃勃。
“不......"我死死盯着鞋尖,恨不得用眼神把地板烧出个洞。
“是教授吗,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她歪头轻笑,“虽然操作难度是有点高,但对付单刀监管可厉害了,还能给队友鳞片……”
“我不喜欢这些……”我喉结滚动,声音像卡了壳的子弹。
女生沉默两秒,突然......
她突然凑近问我:“你厨第五人格谁啊?”
我后背一凉,支支吾吾:“就……棕色头发牵制位那个。”
女生眼睛亮起来:“什么,原来你厨画家?我也喜欢艾格!”
我声音发虚:“不是……”
“那肯定是咒术师喽?哈哈她真的很帅!好上手还有点ob能力。”
“也不是……”
“那想必是园丁对吧,打体系很厉害呢,也不怕被首抓。”她兴致勃勃。
“不......"我死死盯着鞋尖,恨不得用眼神把地板烧出个洞。
“是教授吗,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她歪头轻笑,“虽然操作难度是有点高,但对付单刀监管可厉害了,还能给队友鳞片……”
“我不喜欢这些……”我喉结滚动,声音像卡了壳的子弹。
女生沉默两秒,突然瞪大眼睛:“你该不会....喜欢幸运儿或者慈善家吧?”
她关切的目光像探照灯打在我脸上,我浑身发抖,耳膜嗡嗡作响。
我死死掐住大腿,从牙缝里挤出蚊子般的颤音:“都......都不是!”
空气突然安静。
女生笑容凝固,声音陡然降温:“那你——到底喜欢哪个角色?”
“棕色头发牵制位,还能有什么?”她的话像冰锥扎进心脏。
我膝盖一软跪倒在地,眼泪砸在地砖上:“我……我喜欢……小说家……也喜欢噩梦。”
整条走廊瞬间死寂,只有我吸鼻涕的抽噎声在回荡。
周围人投来怜悯的目光,仿佛看见有人在宿伞局玩守墓人被首抓速溶给四存在感。
我死死捂住脸,指缝里渗出滚烫的羞耻。女生抓起外套转身要走。
我哭喊着拽住她衣角:“求你别走!我们小说家很好的!”围观人群爆发出嗤笑,我却抱得更紧:“不许笑我们庄园主!监管人格强度低加强无望位居牢九门又怎么样!衣服少没有排期,福奥做工敷衍,演绎之星不知道有没有指望怎么样!同人里被刻板印象,老有产品姐互相打架怎么样!一波加强后老被嘲勾字辈,局内甚至佛局内被针对被80又怎么样!wy会改的,会给他衣服和优化,会加强噩梦的!小说家现在求生人格加强了……虽然是为了池子流水但是我们,我们有能遛能救,有辅助能力!有好上手!有登上官方赛事!看!我刚为了他打的牌子!!!我们小说家真的很好的!”
(此刻远处传来保安的脚步声和一声叹息:“又是厨小说家厨到破防的小说家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