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崩铁观影原神】5.3海灯节6玩家:你给我的安全感不及钟离万分之一.jpg
前提:开拓者=旅行者=玩家(all向)
开拓者回原神世界当旅行者过剧情,崩铁世界意识召集大家靠观影加深联系,好让祂捞(提醒)玩家回来,有关系有池子的都来了。
——正文开始
【对于旅行者与派蒙对胡桃近况的担忧,云堇劝慰。
“我与胡桃相识也不短了,她虽然个性跳脱,心里却有几分傲气。我们作为好友,在他需要时站在她身边就好。”
钟离也补充。
“正是如此,若非堂主大有能为,我也无法安心在此品茗听戏。”
[图片]
云堇的话还好,派蒙一听见钟离的话,忍不住叉腰无语。
“喂,钟离,你不要把偷懒说得这么光明正大啊!”
旅行者...
前提:开拓者=旅行者=玩家(all向)
开拓者回原神世界当旅行者过剧情,崩铁世界意识召集大家靠观影加深联系,好让祂捞(提醒)玩家回来,有关系有池子的都来了。
——正文开始
【对于旅行者与派蒙对胡桃近况的担忧,云堇劝慰。
“我与胡桃相识也不短了,她虽然个性跳脱,心里却有几分傲气。我们作为好友,在他需要时站在她身边就好。”
钟离也补充。
“正是如此,若非堂主大有能为,我也无法安心在此品茗听戏。”
云堇的话还好,派蒙一听见钟离的话,忍不住叉腰无语。
“喂,钟离,你不要把偷懒说得这么光明正大啊!”
旅行者忍不住笑了。
[品茶听戏遛鸟,知道你很享受假死后的退休生活了。]】
“什么玩意?假死?退休?!”
意想不到的心声让波提欧都惊了一瞬,目光在钟离身上转来转去,表情逐渐古怪。
“合着不是他宝贝的兼职,而是直接养老了!”
品茶听戏遛鸟,这爱好还挺别致,也太悠闲了。
波提欧有心吐槽,但想起对方6000+的年龄,抽了抽嘴角,到底没说什么。
宇宙里谁不知道长生的副作用?人家都6000+了,只是爱品茶听戏遛鸟而已,既没有长生种的病也没有奔向虚无,人看着还正常甚至见了鬼的好脾气,这不比宇宙里那一群群欠喵的小可爱好多了?
开拓者一句假死退休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原本大家看钟离当客卿,以为人家估计是在体察民情,结果居然直接退休了!
“退休啊……”
景元忍不住感叹,还不等他叹完,会抓住一切机会催人的、属于太卜的声音就不出所料地响起。
“想退休就赶紧让位。”
个子小小的太卜大人叉着腰,理所当然里带着语重心长。
“到时候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在街头巷尾蹲一年半载都没人管你,还羡慕别人天天品茗听戏遛鸟?”
想象了一番自己蹲在街头蹲上个一年半载的样子,景元忍不住勾起唇角。
嗯,倒也不错,说不得就会碰上恰巧来到罗浮的开拓者呢?若真有这么一天,那定是个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好日子。
心里想着,不影响景元说话。
“符卿莫要着急,退休只是一方面。”
景元抬起手示意对方,提醒。
“你且看,肉眼可见的璃月境内,丰衣足食国泰民安,民众们精神焕发,并未因为失去神明而一蹶不振。”
虽然不知道假死之事是何时,但只看现在的璃月,若开拓者不说,甚至无人能看得出来。
“就不能有继承人吗?将军的位置不也是代代传?”
符玄忍住自己想翻白眼的冲动,对于景元的话还是好好回答了。
“提瓦特明面上目前的七个国家,每个国家都有各自的神明,若单单璃月没有,后果可想而知。”
符玄当然不傻,他明白景元的意思,但她同时也有自己的想法。
宇宙中有太多的例子,符玄能坐到太卜的位置,权力倾轧自然也经历过不知道多少,而这种事情在所有世界都通用。
七个国家都有神明当然可以无事发生,但其中一个国家的神突然死了,换到其他国家难道心里能没点想法?
虽然须弥与纳塔的神都有些出人意料,但总不能另外四个国家的神也都这样吧?只要一个有心思,在贸易等其他方面,大概率会想着压一把。
哪怕神没心思,但底下的人呢?总会有想冒着风险捞一把的。
“这么说起来……”
符玄总结。
“璃月神明的死亡只针对人,要么璃月内部有堪比七神的手段。”
至于到底是哪一种,继续看总会知道。
【云堇:“钟离先生只是希望两位对胡桃有点信心,不用太多虑啦。”
“倒也是。”
派蒙听了,眉开眼笑。
“看见钟离这么淡定,我突然没有那么担心了,真奇怪,哈哈。”
旅行者无奈看了眼派蒙,却也点头赞同。
[钟离不急说明没事,钟离急了说明我急也没用,不过从来都没见过他着急哎。
总之,独一无二的安全感,野外深渊可以抠掉闪避的护盾大爹。这种时候就需要那个表情包了。
——你给我的安全感不及他万分之一.jpg]】
银狼恍然点头,秒懂。
“原来如此,那这是真重要。退休什么?必须拉队里做套盾工具人啊!”
同桌人纷纷用眼神发出疑问,银狼推了推护目镜,解释。
“哎呀你们刚接触游戏不了解很正常,这只是一种称呼,类似大佬、萌新这种,就像一个队伍里不能全都是输出,肯定得有人打辅助,而那个钟离明显就是可以给人加护盾,还是特别厚的那种。”
说到这里,银狼扭头看向一旁沉默寡言的刃,目光意味深长。
“这点阿刃就深有体会。”
“哦?”
卡芙卡略略挑眉,轻笑。
“看来阿刃在银狼这里学到了很多呢。”
刃:“……”
刃平静扭头,目光回到屏幕中开拓者的身上,声音很轻。
“受伤会难受,再治疗也是。”
他自己早就习以为常,但开拓者不是。
他也不想看到她受伤的样子。
“一开始玩游戏的时候,阿刃可不是这样。”
银狼兴致勃勃地揭短。
“那时候他可勇了,根本不把命当命,不说都往怪身前冲,跟他自己一个样,一点配合都没有。”
当然,也不是真一点都没有,但谁家玩游戏跟个送死队似的啊!
“但我是谁?还治不了阿刃?”
银狼挺胸抬头,神气十足,卡芙卡和流萤的他相当配合,做认真倾听的模样,大大满足了银狼。
“我就和阿刃说,你要体验的是作为主角在一个世界里的感受,所以你得把你控制的角色看作开拓者。然后刃整个人都呆住了!”
说到这里,银狼表情逐渐无语。
“然后阿刃研究了半天技能,就变成了护盾流和闪避流,身上没护盾门都不出,野外赶路都得给自己续盾。”
你知道被围殴正生死时速的时候,队友赶来帮忙的路上却走一段就停下然后给他自己续盾的感受吗???
不!你不知道!阿刃你就知道给自己续盾!!!
银狼痛心疾首。
开拓者觉醒存护都没说天天盾不离身的,早知道就不说那句把角色当开拓者了!
【原神观影体】500岁的那维莱特给咔库库翻译,身上终于出现了班味
*出场人物:咔库库,莱欧斯利,那维莱特,欧洛伦,伊法
*观影5.6和旋舞剧活动剧情,有二创成分
*存在大量私设,有轻微狱审向
那维莱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将咔库库的话翻译给了莱欧斯利。
没有办法,按照龙的语言,咔库库的确是个话痨,那维莱特艰难地从上百句话语中提取出两三句有用的话来。
那维莱特有些心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莱欧斯利调笑他:“怎么了,审判官大人?我从您身上似乎嗅出了班味。”
那维莱特扶额:“唉~”
当了几百年的最高审判官都没有...
*出场人物:咔库库,莱欧斯利,那维莱特,欧洛伦,伊法
*观影5.6和旋舞剧活动剧情,有二创成分
*存在大量私设,有轻微狱审向
那维莱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将咔库库的话翻译给了莱欧斯利。
没有办法,按照龙的语言,咔库库的确是个话痨,那维莱特艰难地从上百句话语中提取出两三句有用的话来。
那维莱特有些心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莱欧斯利调笑他:“怎么了,审判官大人?我从您身上似乎嗅出了班味。”
那维莱特扶额:“唉~”
当了几百年的最高审判官都没有班味,只是在这翻译了几句龙语,居然给那维莱特干出班味了。
伊法无奈笑笑:“看来阿乔说的没错,咔库库估计也是个话痨呢。”
那维莱特的眼神都变得幽怨了,他看着伊法:“不是估计,明明就是!”
莱欧斯利笑:“好了最高审判官大人,别撒娇了,咔库库看起来又需要你的翻译了。”
咔库库:“想你了,哥们。”
那维莱特感觉太阳穴有些抽痛。
伊法哼哼笑着,目光落向远处的屏幕。
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不好了!有外来物飞进了那维莱特大人的办公室,听说把办公室弄得一团糟!”
“不好了!有外来物飞进了那维莱特大人的办公室,听说把那维莱特大人弄得一团糟!”
“不好了!有刺客进了那维莱特大人的办公室,听说把那维莱特大人弄得一团糟!”
………
“不好了!有刺客进了那维莱特大人的办公室,那维莱特大人遇刺!封锁沫芒宫!”
凑巧听了全程的莱欧斯利无奈闭眼,告诉众人真相。
“你们家那维莱特大人好着呢,别老咒别人行不行?”
沫芒宫全体武装好的工作人员都露出了一副迷茫的表情。
所有人困惑的抬头:“啊?”
莱欧斯利看着这大阵仗觉得头疼,挥了挥手,让他们解散,最后才回到被弄得一团糟的那维莱特办公室,和那只500岁的龙以及某只像粉红色气球的龙眼瞪眼。
莱欧斯利不满地哼了一声:“你自己的事自己不去说,让我代表你去说?你知不知道我在面对那么多严肃戒备的人的时候,解释了多久?”
那维莱特轻轻点头,神情说得上冷淡:“麻烦了,公爵大人。”
莱欧斯利用嘴指了指那只粉红色的气球龙:“所以,那是什么东西?你的同类?”
这个那维莱特就头疼,自从这个不速之客闯进来以后,他就听这只自称“咔库库”的幼龙念叨了许久,直到莱欧斯利进来,那维莱特都还抓不住咔库库说话的重点。
他到底是进来干什么的啊?
年仅五百岁的古龙头一次感到无助,连声音都疲惫了许多。
那维莱特回答:“姑且算是同类吧……不过我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莱欧斯利有些惊讶:“怎么会?你听不懂龙话吗?”
那维莱特向他投去无语的眼神:“是我根本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粉红气球的那对小翅膀扇来扇去,煞是明显。
莱欧斯利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说起来这几天是不是枫丹的禁飞期?那他……”
那维莱特:“哦,那我知道他为什么会飞进来了,想必是被追进来的吧。”
莱欧斯利:“不过这玩意儿……也许是宠物?他的主人是谁?”
咔库库大叫敏锐地听到“宠物”二字,激动地叫起来:“不对!不对!”
而那维莱特办公室的大门又被人推开,旅行者和派蒙走进来看了看咔库库,又看了看那维莱特。
“你能和他交流?!”
旅行者显然有些震惊。
咔库库看着他,毫不客气地怼回去。
“哥们,听听你说的话!”
“……”
派蒙很中肯地回答:“只能说不愧是咔库库呢。”】
那维莱特眼神哀怨,像是被折磨了一辈子的打工人,连精气神都快没了。
莱欧斯利觉得好笑:“辛苦你了,最高审判官大人。”
伊法道歉的真挚:“不好意思呀,咔库库麻烦你们了。”
那维莱特摆了摆手:“我只是没想到一个话唠的杀伤力那么大。”
欧洛伦思考了一下,就地朝东敬了一个礼。
伊法震惊,不知道这好哥们又在做什么奇葩的事。
伊法:“你干什么?”
欧洛伦回答的也很真挚:“我在朝基尼奇敬礼,如果这样说的话,阿乔可真是折磨死他了。”
伊法无奈扶额。
【彩蛋:话痨咔库库对那维莱特的迫害,那维莱特给咔库库翻译,在100句中成功找到了一句可以用的。】
【夏雅】一觉醒来,死对头竟成了我的妻子(1)
观前请看:原作向,那刻夏魂穿翁星和平if线,含过往捏造,如果出现人物ooc全是笨蛋作者的错,没问题的话祝各位大人食用愉快(°∀°)b
—————————
1
几缕晨光洒在脸上,那刻夏睫毛轻颤,指节下意识蜷起,抵住眉骨。
“唔……”他揉了揉眉心,享受着大地兽睡衣毛茸茸的触感,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视线格外清晰。
美好的一天,由结束自推制品陪伴的良好睡眠时光开始。
昨日的灵魂炼成实验虽然取得了一定突破,但某几项关键参数还是有所欠缺,今天得把握好分寸,别再晕倒过去……
那刻夏边做复盘,边起身下床准备换衣服。肌肉记忆领着他来到衣柜边,伸手上前...
观前请看:原作向,那刻夏魂穿翁星和平if线,含过往捏造,如果出现人物ooc全是笨蛋作者的错,没问题的话祝各位大人食用愉快(°∀°)b
—————————
1
几缕晨光洒在脸上,那刻夏睫毛轻颤,指节下意识蜷起,抵住眉骨。
“唔……”他揉了揉眉心,享受着大地兽睡衣毛茸茸的触感,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视线格外清晰。
美好的一天,由结束自推制品陪伴的良好睡眠时光开始。
昨日的灵魂炼成实验虽然取得了一定突破,但某几项关键参数还是有所欠缺,今天得把握好分寸,别再晕倒过去……
那刻夏边做复盘,边起身下床准备换衣服。肌肉记忆领着他来到衣柜边,伸手上前,却抓了个空。
那刻夏:?
他终于从沉思状态缓过神来,目光迅速打量起周遭环境。
身上的大地兽睡衣,床边的大地兽玩偶,还有随处可见的炼金小制品、法阵,是他一贯的布置风格。
但,这明显不属于他的房间,墙边正在待机的衣匠,以及目光所及之处到处乱缠的金丝又是怎么回事?
只消片刻,阿格莱雅的人性便已经丧失到随便软禁政敌也不会有心理负担了?
那刻夏半是戏谑的在心底嘲弄一句,刹那间,学者的直觉在此刻将异状串联,让他生出另一种更为荒谬的猜想。
他试探性地抚上左眼,指尖毫无阻碍地触及一片温热——那里现在有着一颗完好的眼球。闭上右眼,视线仍旧清明。
窗外,早霞的余韵尚未消散,晨光依旧柔和,笼罩着这座本应永昼的圣城,奥赫玛。
“……扎格列斯呵,你真是同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2
阿格莱雅走进卧房,看见的便是自己的丈夫,阿那克萨戈拉斯,愣坐在床沿的模样。
对外,这个男人总是不吝挥洒傲慢,和她相处时,哪怕事态超出掌控,也大多表现的游刃有余,很少有事情会叫他露出这种表情,阿格莱雅不免感到有些新鲜。
“萨戈拉斯,早餐在桌上,记得在放凉前吃掉。”她冲他轻巧一笑,“刚刚收到吾师的紧急联系,我去一趟云石天宫,中午见。”
“……好,我知道了。”
听见回答,阿格莱雅转身便离开。学者需要安静思考的空间,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该给他带去过多干扰。这是他们之间不言自明的默契。
石柱搭建的穹顶处,瀑布自边缘垂落。私人浴场内,一位红色长发的高挑女性在此等候。
“吾师,久候了。”阿格莱雅走进来,顺手将门掩上。
“没关系的,阿雅。”缇里西庇俄斯轻轻摇了摇头,伸手示意她靠近一些,“今天把你叫过来,是想说说小夏的事情。”
3
若是问起时间像什么东西,此时那刻夏一定会将它比作神悟树庭的巨木,瑟希斯之神体。主干不断向上生长,同时沿途裂分出无数枝条。
从未遭受黑潮灾劫的翁法罗斯……这样的时间线竟也存在。权当灵魂练成副作用带来的短暂奇遇,他稍微花了一点时间让自己接受这一切。
然后阿格莱雅突然出现,一句话就险些将他冲击得找不着北。
那刻夏望着她的身影逐渐远去,又是吃惊,又是难以置信,又是气恼,还夹杂着一丝说不清辨不明的羞愤。
她叫我什么?萨戈拉斯是什么蠢叫法?
早餐……谁要她给我准备早餐了。
那女人还未失却人性之时,竟如此……生动吗?
纷乱的思绪冲刷着那刻夏的大脑,也逼迫他正视那个从醒来后就及力忽视的事实——
贴合两人喜好布置的房间,屋内处处可见的生活痕迹,阿格莱雅为他准备早饭,出门前还会报备一声,还有最关键的一点——房间中央那张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双人床,上面摆了两个枕头。
那刻夏:……
答案呼之欲出,但此刻他只想逃避。
反正不知道外出的衣服放在哪,他也没有乱翻别人家的习惯。那刻夏索性放空大脑,在屋内无所事事地晃了一圈。
路过衣匠,它礼貌问好:“早安,阿那克萨戈拉斯先生。”
很好,起码衣匠不会随便给别人的名字做截肢手术。
路过餐桌上热气腾腾,喷香扑鼻的燕麦粥。
……看着还行。
路过铜镜,不经意发现自己的锁骨上留着几道怎么看都很可疑的红痕。
那刻夏:……!
这条时间线的我们究竟什么关系!?
【夏雅】金苹果坠落之日
*承接3.2,小白误以为二人是一对,于是再创世捏出了新婚夫妻夏雅,轮回打破翁星和平,大家并非泰坦,仅是被赐福的半神。有白厄视角群像,趁3.3主线未至先造一波谣。
*又名《燕麦女士与薄荷先生什么时候离婚》,8k一发完,轻松愉快。
“万千千歇斯底里的死亡,以这场婚礼为终局,以希望与爱为一切的开始。”
01
不太对劲。
阿格莱雅拧眉,上下扫了一眼面前人。
刻法勒的日光如昨,正是早上临近出门的时候,她丈夫在神色自若地整理衣领,脖子上很轻的齿印也...
*承接3.2,小白误以为二人是一对,于是再创世捏出了新婚夫妻夏雅,轮回打破翁星和平,大家并非泰坦,仅是被赐福的半神。有白厄视角群像,趁3.3主线未至先造一波谣。
*又名《燕麦女士与薄荷先生什么时候离婚》,8k一发完,轻松愉快。
“万千千歇斯底里的死亡,以这场婚礼为终局,以希望与爱为一切的开始。”
01
不太对劲。
阿格莱雅拧眉,上下扫了一眼面前人。
刻法勒的日光如昨,正是早上临近出门的时候,她丈夫在神色自若地整理衣领,脖子上很轻的齿印也没被刻意掩上,大大方方地露了个头。这狷狂学者在金边的全身镜前审视了一下自己,走到一旁随手翻通讯石板。
其实单就时间来说此刻出门已经迟了,不过阿格莱雅记得那刻夏的日程表,上午的研讨会议被他标了个“无趣”,大概是可以翘掉的意思。
若非这样,早晨胡闹的时候他们也不会纵容彼此。
这一会儿出神的功夫,那男人已放下了石板,嘴角一提似乎讥讽的话张口要出,却莫名闭了嘴,不耐地只盯着妻子,眉梢眼角七嘴八舌的嫌弃与催促快要填满翁法罗斯。
好别扭的男人,阿格莱雅叹气,好别扭的丈夫。
怎么会有一瞬间,恍惚觉得他也有过在自己面前羞怯的时候呢。
她裹着睡袍走近,更细致地抚平那刻夏衣领下的布料,抻起领口遮住痕迹。丈夫比她略高一点,微微低头之间呼吸交融,阿格莱雅错开嘴唇,把临别吻盖在那刻夏侧脸上,含笑看男人一脸闷气走远。
两人新婚燕尔,个性却如寒冰遇见烈火,好像已跳过了七年之痒,三天两头要吵一架,最后总有一方摔门而去。害得遐蝶风堇她们总担心这对夫妇新婚礼物都没拆就要离了婚。
阿格莱雅本来是没太在意的,玩弄权柄不比经营婚姻,前者须麻木不仁,后者只要正相反的真心。
她如此确信那人的骄傲,不会在不在意的人身上浪费时间——正如她了解自己一样。
那刻夏并不是个世俗意义上优秀的伴侣,他嘴毒又固执,有世人难解的智慧,却不屑于谆谆教诲,喜欢把真心话包在一层一层的厚蚌壳里,平时开开合合,有人伸手去探究,他就狠狠变成个冷嘲热讽的刺猬。
可这些都不是阿格莱雅初次见他时的印象。
她第一眼时,对那刻夏的印象非常好。
好到什么地步呢?大概是回过神来时,指尖已经抚摸上了面前学者侧脸的程度,这一下惊动了两个人,阿格莱雅哑然地迅速收回手,那刻夏也往后倒跳了一步,脸上不知是怒是羞地腾起片显眼的红。
“你……”
“我……”
两人同时开口,对方恼意尚存地停住,阿格莱雅目光不由自主地定着他的眼睛,微微笑了一下,接着说:“失礼了,阿那克萨戈拉斯先生。”
“为表歉意,您可以在我的收藏中挑选一份礼物,”她慢声说,“也欢迎随时来奥赫玛旅行,我来作导游。”
这简直是天大的荣幸——大概全翁法罗斯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会这么想,不过可惜,那刻夏属于那百分之一。
“犯不上,”这人脸色恢复了平静,面色不快地拒绝,“不劳烦「金织」女士了。”
02
阿格莱雅的初次神悟树庭之行,以这起事故开场,她再没见到那刻夏,只是金线不断从树庭的学者闲谈口中听见他,以至于回到奥赫玛后回想起这人,除了古怪的脾气,只剩那实在合胃口的外貌。
似夜色暗涌时的树丛般静谧寒凉,裹住愿为什么付之一炬的疯狂热忱,再深处,却藏着一小捧草叶的漫漫柔软。
这第一眼留下的印象对他们二人而言着实都很另类,以至于那刻夏收到衣匠送来的小包裹后,开始怀疑这位尊贵的掌权者是想清理掉黑历史和他这个被害人兼证据。
狠毒的女人,他想,真是浪费了被墨涅塔赐福的那张脸。
用木条拨弄着拆开来,并非炸药,包裹里是一枚耳坠,那刻夏挑起眉,他没收到过这样的礼物。
遥远模糊的儿时,家里人会给小孩子玩具和衣服。后面学生和同事来送礼,千篇一律的都是书,偶尔杂几支羽毛笔铁笔,还有送炼金器具的,那刻夏不喜欢收礼,他一般都会在心里估个值,再找机会回赠。
耳坠跟他正佩戴的很相似,本体都是长条状的红宝石,只是颜色有些许不同,似乎不大纯粹。
那刻夏思索着,无意间把宝石对准树庭间金蝶的明灭,指尖轻轻捻了一下。
透过微弱的光芒后,殷红的珠宝色泽变淡,表面滑过一层水痕似的亮波,流光变幻,温柔又多情。
敏锐的学者若有所感,回头看向角落里的方镜。
宝石变化后如同晚霞与花蕊的光彩,正如他的眼睛中那一抹浮在碧波之上的颜色。
很奇怪,明明知道不过是这女人改衣师的审美作祟,明明感觉不自在得很。他却阴差阳错地,想起那只按在自己眼角上的手。
冒犯失态,柔软暧昧。
那矛盾的集合体用青色与流金揉制的眼睛望他,即便是政敌也不会质疑她被称作第一美人的容貌,发尾卷着错落有致地散在颈侧,他疑心自己在梦里见过她长发如织、莞尔一笑的样子。
那刻夏没说什么,只是皱起眉,听见自己如鼓的心跳。
若爱情的含义只是纵情欢愉,那它当归于法吉娜的笑声与臂弯。可世界为百般的繁复情衷送来了墨涅塔,浪漫熙熙攘攘,他将来的爱人,是金丝间这尘世的化身。
03
书信开始往来于两座城邦之间,再是试探的约会相见,最后是定情求婚。
除了印象深刻的初见,其他日子过得飞快,似齿轮被连绵的思念拨弄,他们好像是在确凿无疑地相爱着。
两位被赐福的黄金裔结为夫妻,还拥有「理性」与「浪漫」的羁绊,简直可以成为一段佳话——可惜这二位显然都不是能依常理判断的主。
婚礼第二天,那刻夏就黑着脸从奥赫玛回了树庭,不过第三天他又回了阿格莱雅的居所。
隔半月又是一届议政会议,阿格莱雅宣布了新一季度对神悟树庭多项研究的拨款明细,智种学派主要负责的项目只得到了预期中的百分之六十。
于是树庭代表拍桌而起,与城邦领导者大吵一架,让民众们十足领会了一场辩论能有多可怕,以及这对万众瞩目的神仙眷侣,竟然一丁点粉红泡泡都吹不出来。
这次觉得对方不可理喻于是拂袖而去的是阿格莱雅,很难说是不是也有觉得形象受损的原因在。
经此一役坊间流言四起,万帷网上悄悄开的bot账号“燕麦女士和薄荷先生什么时候离婚”粉丝疯涨,无数吃瓜群众翘首以盼。
可以理解,翁法罗斯如今太无聊了,天外来客是带来了不少新东西,但有兴趣跨越星海的还是少数,比起遥远的异星,还是每天打着哈欠在集市上就能遇见的半神更亲切。
而诸位备受关注的半神之中,有一位在此刻如遭雷击。
白厄放下通讯石板,听见自己的下巴咔嚓咔嚓裂开的声音。
早在上一次轮回,冰雪聪明的救世主就认为自己勘破了阿格莱雅和那刻夏间的地下恋情,不过那次的世界太过残酷,他行至命运尽头,背后白骨淋漓。
所幸还可以再来,白厄疲惫地喘了口气,从熟悉的战友们开始,一笔一画重塑。
及至那二位,他大手一挥,直接把进度加快了:地下恋情那么苦还异地,这一世就好好地做一对被所有人祝福的爱人吧。
再创世后忙忙碌碌,若非万帷杂谈板块推流到面前,他还没往深处想过。
手中石板仍旧亮着,那句投稿刺得白厄眼睛疼:只有我觉得那两位像是被绑定了什么系统吗?
底下的评论都在同意。
“不跟死对头结婚就会折寿系统吗,那很痛苦了。”
“就跟那个哪儿叫什么来着,人能被鬼上身啊,他俩是不是被塞纳托斯没带走的亡灵上身了。”
“热评请尊重「死亡」。”
“是那个大船星球吧,饭怪好吃。”
“不像系统,但像被扎格列斯和墨涅塔合伙诅咒了。”
……
白厄把评论区从头到尾翻了两遍,开始绞尽脑汁回想。
自己上一世是如何笃定这两位剑拔弩张、水火不容的人物是一对爱侣的?总不能只是觉得他俩长得配吧?
救世主的回忆太多太重,以至于淘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那刻夏老师消散前,他心心念念前去交谈几句,所以其实是比开拓者一行快走了几步的。
于是正好迎面远远看见那刻夏眉眼低垂,珍重地与阿格莱雅贴面吻别,他当时脑子里哗啦啦一片空白。
对啊,一时间白厄茅塞顿开。
他替二人不知多少次在树庭与奥赫玛之间传递过信件,也茫然捕捉到过多回两人在公众场合淡定挑衅地对视的瞬间,原来是在地下恋啊!这一下子就说通了!
白厄内心顿时有点酸楚,他的这两位前辈与老师,都是多么优秀的人,却受理想与信念所拘,终身不得在命运里被坦荡成全。
如果真的有西风尽头的来生,如果真的可以用他的回忆「再创世」……
就这样,这世界混沌走向未来时,白厄选择了以阿格莱雅与那刻夏的婚礼为锚点重启。
04
白厄回想完,寻思得有点不安。
人之将死做什么事都不奇怪,万一当时他俩只是忍无可忍打了一架正好摔在彼此脸上,那自己这不就错大发了。
他先定了个结婚的必经节点,并不清楚这两人的思想共同捏出了什么前情提要。
更让白厄绝望的是,恰巧在最近,世界开始修正了。
他的能力是让翁法罗斯以自己的记忆重生,再随人的意志前进,就像一碗汤先定了基调,再依个人喜好选择食材和调味,所以有所纠正在所难免。
所有修正都是无足轻重且在白厄预期内的——只除了这叫他临门一脚横插的姻缘。
头上的两撮毛被愁容满面地搓了搓,白厄终于鼓起勇气出门,打算去探探口风。
奥赫玛的万帷网受阿格莱雅亲自管控,不过她日理万机,实行的是外紧里松原则,涉及城邦大事可能造成恶劣影响的,原帖会被迅速检测到并封禁,且发帖人会被请去与她友好面谈;其他如果实在有伤风化,会由衣匠智能屏蔽;再之外的闲谈,她是不会管也不知道的。
于是好消息是阿格莱雅大概还不清楚全城人都在好奇自己的婚姻,坏消息是经由这么久的发酵,白厄已经能想象到她知道后的表情。
他正胡思乱想,迎面撞上了万敌。
“你说阿格莱雅和那刻夏?”万敌抱着胳膊琢磨了一会儿,“感情挺好的吧,不好怎么会结婚。”
他烤的多层蜜果夹心大蛋糕在婚礼上被扫荡一空好评如潮,所以此人尽管对这两位和情爱都不太熟悉,但还是对新婚夫妇的般配给予了肯定。
殊不知这评价正好戳中了白厄痛处,果真是打架能打得有来有回的宿敌。
“阿格莱雅大人和那刻夏老师?”遐蝶轻声细语地说,“他们都是很好的、值得拥有幸福的人,如果感情方面有问题,会很果断地分开的。”
“救世主,你确实有点咸吃萝卜淡操心了。”万敌点评。
“裁缝女和那个薄荷男?”赛飞儿笑嘻嘻说,“我早觉得他俩没什么意思啦,分开不是很好么?要不我去添一把火……”
“赛飞儿阁下,我认为感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遐蝶据理力争道,“所以不应该这样做。”
“他们两位,”风堇忧心忡忡道,“其实我也一直担心,本来以为结婚后会好一些,结果越来越糟了……以前似乎没见他们当众吵得那么厉害过啊。”
赛飞儿在旁边嗑瓜子。
“阿雅和小小夏!”缇宝想了想,“就像童话故事里一样,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但是如果要分开,我们也尊重他们的选择。”
风堇愁色未消地点了点头。白厄却听出来老师话里委婉的意思,欲言又止。
这么一路上跟大家征求完意见,白厄更紧张了,他来到阿格莱雅居所外,走上前去请衣匠通禀。
“好的白厄阁下,”衣匠问,“您几位都是有事吗?”
他身后众人纷纷点头,今天可是难得的休息日,他们经常聚会的地方除了浴场就是阿格莱雅的住处,有谁会在这样的日子外出呢?
“所以……那刻夏老师不在?”
“他出门了,”阿格莱雅指挥衣匠为大家端来茶和甜点,“应该是研讨会议,今天不一定能回来,你们有急事么?”
“今天有会?!”风堇吓得双马尾都快飞出去了,连忙拿出石板。
她还没查阅完日程,阿格莱雅已经悠然接道:“也可能是什么不太要紧但不能让我知道的项目吧,没关系。”
貌合神离,不,貌离神也离啊。
在场的朋友们如此想道。
遐蝶环顾一圈,她送的新婚礼物——一幅精美别致的拼贴画——完好无损挂在墙上,包装纸拆了,很好。
还没等她转过脸找其他的礼物,揣不住心事的白厄已经站起身,十足歉疚地开了口:“阿格莱雅,还有大家,我有件事想和你们说一说。”
随着修正,记忆迟早会产生偏差,寻常人睡一觉就无碍,而承接权柄的半神记忆鲜明,难免会觉得突兀。破罐破摔的白厄索性慢慢揭开封印让他们想起了上一世,同时将「负世」的权柄开放,与大家共享了自己的回忆。
一片沉默之后,缇宝先开了口:“小白,辛苦你了。”
大家围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叽里呱啦半天,白厄先一一应了,然后更愧疚地说:“只是阿格莱雅你和那刻夏老师的事,我是不是误会了?”
阿格莱雅站在那里一步没动,她声音听不出异常,面容依旧美丽。
“或许,你应该先问问他。”
聚会厅旁的帘幕一侧,那刻夏走了出来,他揉着眉心,先看了一眼白厄,旋即目光又回到阿格莱雅身上。
结为夫妻并不只有世俗意义,「理性」与「浪漫」的因果刻在命运的归宿里。因此即便被分隔在翁法罗斯的另一角,她也能听见他的心跳与呼吸。
方才记忆同步的时候,他们就那么望着彼此,脸色如出一辙地从白变黑再发绿,最后同时嗤了一声移开视线。
然而两人内心里,却都如同坠落似地产生了茫然。宛如华美的空中楼阁被掀开了地基,原来是一座摔落在地上的、普普通通的房子。
如果连起点都只是没来得及拨乱反正的虚构错觉,内心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地轻轻问。
那你对我确凿无疑的爱,还会是真的吗?
05
这事其实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如白厄所说,两条时间线的变动交错对普通人基本无害,只有半神有可能会察觉。
长路尽头的花朵,是不再如噩梦般循环的明天。而这一路走来,无法挽回的过往会被铭记,暂别的故人终究重逢。
席间大家都一如往常,然而内心的波澜各自翻涌,他们咀嚼着午饭,佐以恍如隔世的死亡和重生。
白厄坐在阿格莱雅和那刻夏中间,他戳了戳肉排,正在一片安静中思考要不要找个借口换到正在热烈交谈的餐桌另一角。突然听见一声餐具被搁下的声响,白厄忙抬起头,正看见阿格莱雅起身离开。
他身旁的那刻夏动作顿了顿,终究还是低声说:“我去和那女人谈谈。”
白厄点点头,默默在心里祈祷。
“阿格莱雅。”
“阿那克萨戈拉斯。”
他们同时互称对方的姓名,停顿了一瞬,又同时开口:
“你……”
“我……”
奥赫玛的景致不同于幽静的树庭,这里很难找到遮天蔽日的树木,他们望着对方,想起不算初遇的初遇,终于还是都忍不住笑了。
“早该想到的,你这种一天沐浴三次的洁癖,怎么会第一次见面就上手摸别人。”
“那还是我的记忆更可靠一些吧,大表演家,你的样貌可是和那时候别无二致。”
他们的真正初遇的确在树庭,去巨木顶端摘金叶子的少女,不小心掉进了树下沉思的青年怀里。
她那时尚且天真烂漫,勉强忍住了伸手摸一摸青年那耳坠和漂亮脸颊的冲动;而他撞入那双比璨金枝叶更亮的眼睛里,惊讶地不由自主抱紧了她,沁着凉意的淡金长发滑坠在掌心上。
总有些东西连缀着记忆,从以前,到往后。
“你早就知道了吧,”阿格莱雅说,“日程上另列的安排、项目书上写得不够详尽的实验目的……你的思想苏醒得比修正更快。”
那刻夏想起创世涡心中她闭上的眼睛,答道:“关于轮回和抹去记忆我早有猜测,还没来得及进行论证,这么看来,瑟希斯当真如你所愿捍卫了我的思想。”
阿格莱雅沉默回望,并未接过他递出的话茬,那刻夏不信她没听出来。
“那你呢,”于是他逼近几步,与她对视,“逐火的领袖、「浪漫」的半神,墨涅塔归还你的情感与人性了么?”
本该嘲弄地呛他一句,可阿格莱雅沉默地伸出手,让他看指间缠绕的金线,以及身后为众人端来美酒佳肴的衣匠。
“金线即是我好奇、求索、窥视的人性,衣匠则是我热烈、活泼、不安的情感,千年时光太长,我的磨损纵是墨涅塔亦有心无力。”
她还是那副语调,就像以前慢吞吞地说什么为了神谕坦然赴死,平铺直叙地把自己当作物件,那刻夏听得心头火起。
凭什么她想演自己就要甘心当配角?凭什么她先示的好然后就能说走就走?他们分明早上才耳鬓厮磨,她还欠他个临别吻呢!
没等他恼怒地说出话,阿格莱雅已经手指一动,细微响声伴随着窸窣的迫近感,那刻夏的发丝被拨开,耳垂被缕缕金线按住,她歪着头,似乎也不太高兴。
“我送你的礼物,”阿格莱雅突兀地问,“怎么没有戴?”
“……被修正了。”
那刻夏闷闷不乐地回道,他张开右手,掌心躺着一枚红宝石耳坠。虽然也精美绝伦,但是普普通通的,他不喜欢这个。
“所以你才赶回来的?”
“我只是想确认你的状态,”那刻夏提高了一点声音,“只是……”
他咬了咬牙,沮丧地发现自己甚至说不出绝情的话。
还没来得及挽回,视线里那女人抿住唇,伸出了手。
“不要不开心。”
她捧住他的侧脸。
“再送你一个,好不好?”
宛如深爱。
那刻夏怔怔看着她,而后垂下眼帘,噙着苦味笑出声:“为何突然这样,可怜我?”
这一路太遥远太寂寞了,无论是来程还是归处,看尽对方的痛苦、冷漠与疯狂,却依旧离那无知无觉的深渊本身很近的时候,早已无药可救。
他们互为彼此唯一的观众、演员、挚友、宿敌,以及短暂的爱人,以至于对彼此的执念刻骨铭心。
可这不是那刻夏想要的。
“「金织」女士,你说了金线和衣匠,那我呢?”他继续逼问,“我是你被火焰燃烧的灰烬吗?我是你从心脏割掉的腐肉吗?我是你「爱」着世界的时候勉强施舍的一个角落吗?”
一片消沉,他面对的那双眼睛,是真正一览无余的镜子。
那刻夏觉得自己挺悲哀,他从早到晚连续上两天大课也没这么疲惫。
正心灰意冷,却听见阿格莱雅迟疑地开了口。
“……不。”
她好像刚刚学会说话一样,生涩却坚定地回答:
“不。”
“你是我的「爱」本身。”
06
风儿传唱歌谣,浪漫在一千个人眼里有两千种含义,我们总先沉醉于自己的世界,再经由那叩门的人遇见真实,美丽的真实,破败的真实。
说丈夫的真心炽热,那阿格莱雅的真心为何物呢?
她在虚假的这一世里,把自己捏塑成一个生来便如同大理石像的机器。即便是恢复了记忆,那些活泼明媚的岁月也像是隔了层纱,这是无可挽回的“工伤”,比形体的溃散更难以复原。
阿格莱雅已然许久不再为人量体裁衣,她织就琐碎的人世,缝补破损的命运。虚构的回忆终究是混乱,因果交缠,她甚至开始忘却这一世捏造的记忆里有没有拿起过针线。
即便是真正身处那西风尽头的安逸彼世了,她也依旧几近目盲。
“世俗意义上的钟情,究竟是何物?”
阿格莱雅曾如此询问墨涅塔,那神明狡黠一笑,丢给她个闹着玩似的神谕:
不过是如月恒日升,情难自禁。
这点疑虑让她细细咬着,日渐觉得好笑,对自己人性的缺失也就没那么放在心上。
忽然听见清凌凌的铃响。
是遥远的琐碎尘世纷至沓来,是想为人裁衣、描绘「浪漫」的冲动,和难以自禁的风,二者严丝合缝地卡上了齿轮,在这副空壳似的躯体里汹涌地狂奔倒灌。阿格莱雅茫然地眨眨眼,收回了违背常理的手。
她开始能不由自主地做一些事:驻足欣赏一朵花开、微笑着意犹未尽听白厄和万敌拌嘴、闲时为缇宝们一只又一只的布娃娃缝小衣服、与兴致勃勃的遐蝶交流她的写作小爱好……学着去真正爱一个人。
“大概是共鸣过火种的缘故,「浪漫」先于了需要证据的「理性」,我在虚假的初遇里突兀地伸出手时,就认出了你,”阿格莱雅如今对那刻夏说,“我的大表演家,如何反驳?”
这理由简直错漏到有一百个可以驳斥的地方,那女人的神情也在笃定丈夫会条分缕析地还嘴,那刻夏偏不想让她如愿,他极力压下脸上不自觉的笑意,哼声道:“你很幸运,我目前论据不足,暂且投降。”
阿格莱雅微微笑了。
“感谢你的仁慈,亲爱的。”
他们如婚礼后那般,牵起彼此的手,往回走去。
“阿格莱雅,你还记得白厄为何理解错误么?”
“嗯?他的回忆里是看见你我贴面,实际上只是共鸣火种,而我正好因此收回了金线,没有察觉他的靠近。”
“呵。”
“不过其实共鸣火种,不需要做到那一步吧。”
“……是啊。”
“大表演家,现在想要吻我的话,可以说得清楚明白些。”
二人回来时一如往常,白厄借举杯子的动作偷偷瞄了几眼,心落到了肚子里。
他想起自己落在锚点的那一刻,婚礼的那一天。
昼夜回归应有的秩序时,奥赫玛的婚礼随黄金世的习俗在傍晚举行。
落日熔熔的熏风里,蒙面纱的新娘被衣匠扶着踏过金粉地毯,繁复金饰和珍珠腰链缀点起亲手缝制的长袍。她赤着足,脚点金丝,走向祭坛前的新郎。
新郎抬眼望向她,夕阳余晖折过耳间的宝石坠子,如不平的心绪般微微摇摆,他额戴月桂叶的冠冕,身上的猩红色衣袍下系着仅一人可见的金线。他轻轻抿着嘴,眼睛却很亮。
祭司将番红蕊染就的缎带束在新人手腕上,白鸽随着星辰初升,朋友们举杯相贺,玫瑰花瓣在酒液中起落。
他们如此快乐,好像末日来临。
祭坛前,新郎已用短剑掀起了新娘的面纱。他似乎耳语了一句,新娘没听完就笑了,她优雅地接过短剑将面纱挑落,而后迎面与爱人接吻。
万千千歇斯底里的死亡,以这场婚礼为终局,以希望与爱为一切的开始。
07
【投稿】第不知道多少天,没离。
“今天二位虽然又在辩论场大吵特吵,但还是没离婚呢。”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agly脸红啊😦😦活久见🤓🤓”
“'哈,我知道你爱我',那个夏这么说真是犯犯又规规……”
“感觉这个波特要永远存在下去,没有消失的那一天了。”
【联动观影】世界晋升——独属于种花的安全感
咒回名柯两个小世界不断重复剧情,因为无法摆脱原定世界线导致无法晋升。
因此两个小世界联手和主世界取的联系,让本世界的人观影主世界获取能量,从而挣脱桎梏更进一步。
私设两个世界的种花都很强,观影对某些国家不太友好。
——
【为什么只有种花军人会让国人拥有安全感?】
各国人:“因为他们的枪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指向自己的国人。”
还有一些人回忆道:“他们不会故意把小孩撞倒,也不会驱赶靠近的人,更会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人民的生命和财产。”
“而这些西方国家的大兵们都做不到。”
高专中
虎杖悠仁:“...
咒回名柯两个小世界不断重复剧情,因为无法摆脱原定世界线导致无法晋升。
因此两个小世界联手和主世界取的联系,让本世界的人观影主世界获取能量,从而挣脱桎梏更进一步。
私设两个世界的种花都很强,观影对某些国家不太友好。
——
【为什么只有种花军人会让国人拥有安全感?】
各国人:“因为他们的枪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指向自己的国人。”
还有一些人回忆道:“他们不会故意把小孩撞倒,也不会驱赶靠近的人,更会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人民的生命和财产。”
“而这些西方国家的大兵们都做不到。”
高专中
虎杖悠仁:“因为种花军人是人民子弟兵,似乎只要有他们在,大家就不会有危险,就像我们咒术师守护普通人一样,所以能给国人安全感。”
伏黑惠:“种花军人把人民放在心上,人民也会把他们的行为记在心里,信任是相互给出来的。”
钉崎野蔷薇冷哼一声:“种花以外的军队想给也给不出来,对于全心全意保护自己的人谁不信任呢?”
越来越生气,野蔷薇拍了下桌子:“明明我们也在保护着普通人,为什么他们对我们就没那么多感激呢?”
甚至很多人理所当然的觉得咒术师就该为他们解决麻烦,即便是因此死去了那些人也不会有什么感激的心理。
名柯世界
江户川柯南:“因为子弟兵一次次感人的救援行动让民众深知在遇到困难时,他们会是坚实的后盾,所以能给予国人安全感,而这些其他国家做不到。”
小兰的脑海中浮现出种花军人陪小孩子玩老鹰抓小鸡的画面,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因为种花军人真的很亲切、很可靠呀。
就像身边有一个永远可以依靠的大哥哥大姐姐。大家心里当然就会觉得特别安心。”
毛利小五郎:“那些军人身上有股子硬气和担当,有这样的人保卫国家,民众当然觉得安全,就像有厉害的保镖在身边一样。”
【一个视频出现三个主角,这就是国泰民安的具现化。
候车区中排成一个小方队,纪律严明的人民子弟兵对着前方一鞠躬,而后齐刷刷的蹲在空地上。
旁观是肃然起敬的小女孩静静的看着他们。
不远处是坐在椅子上酣然入睡的男人。】
其他国家的人:“那个男人真大胆,在这种公共场合还敢睡觉,要是我们这里,他的包早就被人抢走了。”
“我们媒体总说种花家别看很强大,其实内部混乱着呢,我问呢,要是真的混乱,为什么所有人都那么的松弛?他们很多人的行李都很随意的放在脚边,根本不需要时时刻刻盯着。”
有一些喜欢旅游打假的人表示很遗憾:“可惜种花的签证太难办了,不然我就去看看,天幕说的和我们媒体报道的哪个是真的了。”
五条悟摘下眼罩露出苍天之瞳,不笑的他显得神色肃穆:“比起最强的称号,能让孩童自发敬礼才是真正的力量啊。”
熊猫看着那些整整齐齐蹲在地上不动的军人问道: “为什么那些军人不能原地坐而只能蹲着,等车会需要很久吧,那样不是很累吗?”
夜蛾正道思考片刻给出了答案:“因为穿着这衣服代表的是国家的形象,而且站岗执勤比这更辛苦。”
【新兵入伍下意识走电梯,老兵喊话走楼梯,将便利永远留给人民群众。】
某些国家的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我们国家的大兵只会呵斥我们,让我们滚去爬楼梯他们乘坐电梯。”
很多大兵甚至嘲笑种花的军人傻,他们保护着国家却连点生活便利都享受不到。
安室透看的很认真,能说出我的爱人是国家这种话的人,也是真心想让自己的国家变得更好,让国民生活的更幸福。
所以他也想学习种花军人的做法,让国民们对警察更信任一些:“看似只是些小事,却能慢慢形成一种强大的凝聚力,以维护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为己任,一言一行都传递着积极的力量。”
【军人在地铁上从头站到尾,将座位留给群众。】
钉崎野蔷薇嘴上不屑一顾:“切,不过就是一些日常小事嘛……”
可她的神色上却不那么认为:“但仔细想想,能一直坚持做这些,确实不简单。
正是这些不起眼的举动才更让人感动,民众那么信任他们,这就是他们一直以来付出的回报吧。”
【军人有很多优先权,可他们为什么却很少使用呢?】
我的徒弟,我的孩子,爱死天流
看完剧情就觉得哦父女两个真好...于是建设了。
乱破和苦茶大师个人向。纯亲情,没有cp。
——————
在巡海游侠到来前,在面对你同僚的咄咄逼人时,你不由得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乱破的时候。
她还是个小小的胚胎,一个半成品,她战胜了她的兄弟姐妹,然后成为了“三号”。
你看着她小小的手,小小的脚,大大的眼睛嵌在那张小脸上。
你去抱她,她那么小,那么轻,那么柔软,让你那一瞬间心肝儿在颤。
你那个时候问自己,这样是对的吗?
为了博士的愿景,为了纠正科学发展至今的谬误,你把这个孩子牵涉进这场实验,是正确的吗?......
看完剧情就觉得哦父女两个真好...于是建设了。
乱破和苦茶大师个人向。纯亲情,没有cp。
——————
在巡海游侠到来前,在面对你同僚的咄咄逼人时,你不由得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乱破的时候。
她还是个小小的胚胎,一个半成品,她战胜了她的兄弟姐妹,然后成为了“三号”。
你看着她小小的手,小小的脚,大大的眼睛嵌在那张小脸上。
你去抱她,她那么小,那么轻,那么柔软,让你那一瞬间心肝儿在颤。
你那个时候问自己,这样是对的吗?
为了博士的愿景,为了纠正科学发展至今的谬误,你把这个孩子牵涉进这场实验,是正确的吗?
很快你就打消了疑虑。
那个孩子是被培育出的筛选出的,她的诞生就是为了这场实验。
你不应对博士产生怀疑。
你望着她碧绿的眼睛,望着她稀疏的胎发——那已经隐隐透出些粉色。听着她嘹亮的啼哭,给了她编号,叫她三号。你知道她要来受苦了。
——但作为你的回忆,你还是叫她乱破吧。
你是看着她长大的,也是你亲手用她做实验的。你不知出于什么理由,给了她一定的自主性。以至于当你发现她开始看那本落灰的漫画书时,她已经开始稚气地学习漫画里夸张的说辞了。
你听见她咯咯地笑,看着你,然后喊你大师。问你什么时候能收她为徒。
你——你应该阻止她的。但你没有。
你编了个理由,默许了这种状态继续下去。你清楚地知道随着实验进程她会多么痛苦,所以如果有什么能让她忍耐,有什么能让她转移注意力,有什么能让她好受一点...那就让她做吧。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渐渐地很少笑了。
你知道的,实验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的血与肉,魂与骨。她对外界的反应趋于平淡,她还说着浮夸的语言,但她的语气像精密的机器。
嘀嗒,嘀嗒。平静的,空无的。
机械的。
她长大了,她像个大姑娘。
不,你是说,她是最完美的实验体。所有实验都应该在她这里终结。
看啊,她花两个系统时就能解开那道精密的锁,离开改造舱。无论哪里都拦不住她。
看啊,她通过了所有的测验,她的作战技巧,身体素质,五重感官,没有一项不顶尖。
她是最完美的,她应...得到解脱和终结。
你看着她,你很难劝说你自己为她高兴。
那个女孩比你还矮一个头。牢房锁不住她,所以她的脖子上脚上挂着最原始的锁链,没有锁孔。
她身上穿着白色的袍子,属于实验体的袍子。袖口标着她的编号。
AK-A-3。
你烂熟于心,但你还是想叫她乱破。就算她现在还不叫这个名字。
你看着她,止不住地想起你陪她长大的每一个点点滴滴。你陪着她玩过家家,接受了她给你的苦茶大师的名号。于是你努力装着成熟稳重,压低你的声音让你尽可能贴近那个“世外高人”的形象。
这样,她会更轻松吧。
这样,她会更容易活下去吧。
这样,她会更幸福吧。
你从没对她说过有关实验的字眼。
恐怕你自己也知道,所谓博士的愿景,所谓宇宙的未来,所谓宏大的理想,学者的成就——都是骗人的把戏。这不是压迫伤害另一个人的理由。
你知道,但你逃避这件事。
如果你做的不是对的,那你该如何面对经你手的项目?该如何面对你造下的恶孽?
你面对不了。你逃避了。
你还有乱破,乱破还需要你。
在这个冰冷的实验室,只有你在乎乱破。其他人在乎的都只是...AK-A-3。
可是你什么也做不到。
让电流刺激她的身体机能时,你听着她压抑的凄厉的惨叫你无能为力。
让她一个人面对狂暴的机械人猿时 你眼睁睁看着她血撒大地骨骼断裂你无能为力。
你看着她服用基因药物,一次一次,一次一次...
你做不到对痛苦视而不见。但你无能为力。
你能做的只有全心全意为她编织一个忍道的世界,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你把你应效忠的博士,编为了一切苦难的源头。你编造了御猿·邪忍。
经此苦行三千夜,经此苦行三千夜,经此苦行三千夜...
可乱破她本不应该受此苦行!
听着她对自己的劝慰,那甚至带这些哭腔的劝慰...
你不能劝自己释然。
乱破从来不是个娇贵的孩子,她善于隐忍。就连她也流露出那样的声音,就连她也险些崩溃...
那该有多痛啊...
后来你为她植入了模因病毒。你说这样可以让她不那么痛苦。
不,不是的。
你只是想让她亲眼看看忍之都,你只是不想她被蕉声感染,你只是...
你只是希望她的忍之都永不落幕。
你想着,你还有乱破,乱破还有你。你们相依为命,这个疯狂的地方只有你们两个在忍之都里保持清明。
但是他们居然...居然断定乱破是个失败品?!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
乱破明明受了那么多苦,一项又一项的实验,测试。她哪里不合格,哪里不优秀?!
好,她是失败品,她不合格...
那为什么不干脆放她自由?!
处理,呵,处理。
那是你亲手带大的孩子,那是乱破,那是你的弟子,你的女儿!
你原本不打算这么做的。在你教会乱破正常交流之前,你不打算这样做的。
但是一切都提前了。拜他们所赐。
你最后让乱破离开。她应该有光明的未来,巡海游侠会救下她,巡海游侠会帮助她,她会走上巡猎,她会追求正义,她会是...忍侠。
比你要光明得多的未来。
你一生犯了太多错,是时候赎罪了。
能人22在你拿出枪的时候,就开始跟你谈感情,谈道德了。她不是醒悟了,她是知道她要死了。
你开了枪。杀死了她。
然后,你把枪抵在下巴上。
你这一生做了太多错事了。
原始博士不在乎你们,天才不在乎凡人。
你最后又想起乱破。
你是多么想拥抱她,揉搓她的头发,像一个父亲对女儿那样,你想说爱她,想说希望她好好长大,希望能看到她交到新朋友,有属于自己的未来。
你为她铺了一条巡猎的路,你只希望至少这没有错。
“乱破...”
你喃喃自语。
我的徒弟,我的孩子,很遗憾没有亲口对你说我爱你。
“彭。”
アスカ老师的亲子德比出走后各家小故事下半截画完了!
内容包括:哄女朋友要从小做起的伏特加和大和赤骥,你俩在这里整相声呢的目白阿丹和足球小子,天使乌拉拉,终于露脸的黄金旅程和欠打的三个小豆丁(黄金巨匠,黄金船,中山庆典)。
以及,都来看这个圣王光环!!!都来看这个圣王光环有多棒!!!【呐喊】
感谢翻译君@墨江_大概是个丸子了 ,版权为アスカ老师所有,尊重老师劳动成果,请勿无授权转载。
アスカ老师的亲子德比出走后各家小故事下半截画完了!
内容包括:哄女朋友要从小做起的伏特加和大和赤骥,你俩在这里整相声呢的目白阿丹和足球小子,天使乌拉拉,终于露脸的黄金旅程和欠打的三个小豆丁(黄金巨匠,黄金船,中山庆典)。
以及,都来看这个圣王光环!!!都来看这个圣王光环有多棒!!!【呐喊】
感谢翻译君@墨江_大概是个丸子了 ,版权为アスカ老师所有,尊重老师劳动成果,请勿无授权转载。
帝皇特别爱干净,每次吃饭时都是等嘴巴里的草料吞咽完了才去喝水,所以帝皇的水桶里几乎没有出现过浮渣的情况。
帝皇对食物的要求也很高。从帝皇小时候起,每次牧场的staff来投喂青草和苹果,帝皇都会仔细挑选出最新鲜、最美味的那个来吃,而且绝对不会吃品相不好的食物。
不仅仅是外表和气质上是贵公子,追求有品味的生活的态度也像贵公子。所以帝皇你为什么要滚泥坑
其实帝皇还有个绰号叫做“赛马界的山口百惠”,1994年的《優骏》上有记载。
帝皇特别爱干净,每次吃饭时都是等嘴巴里的草料吞咽完了才去喝水,所以帝皇的水桶里几乎没有出现过浮渣的情况。
帝皇对食物的要求也很高。从帝皇小时候起,每次牧场的staff来投喂青草和苹果,帝皇都会仔细挑选出最新鲜、最美味的那个来吃,而且绝对不会吃品相不好的食物。
不仅仅是外表和气质上是贵公子,追求有品味的生活的态度也像贵公子。所以帝皇你为什么要滚泥坑
其实帝皇还有个绰号叫做“赛马界的山口百惠”,1994年的《優骏》上有记载。
【1999】迟来暴雨(1)
Summary:基金会测算的暴雨时间比实际早了一天,维尔汀遇到了前来守候的阿尔卡纳。
@土豆味的果冻 老师的那场迟来的暴雨 这篇真的特别香啊啊啊我的卡密。。。狗尾续貂一下大人不嫌弃我就三跪六拜了;;
无cp/剧情向/友情向,不踢鸽子屁股→看见就删
——What's storm?
——The storm is coming.
“愿和平与我们同在!”
也许这将是我最后一次说这句话了,维...
Summary:基金会测算的暴雨时间比实际早了一天,维尔汀遇到了前来守候的阿尔卡纳。
@土豆味的果冻 老师的那场迟来的暴雨 这篇真的特别香啊啊啊我的卡密。。。狗尾续貂一下大人不嫌弃我就三跪六拜了;;
无cp/剧情向/友情向,不踢鸽子屁股→看见就删
——What's storm?
——The storm is coming.
“愿和平与我们同在!”
也许这将是我最后一次说这句话了,维尔汀想。
门外的世界失去了基金会冷白色的建筑勾勒出的条条框框,一草一木都变得分外亲切。风在低声吟唱,夜晚还有着不停歇的叶子的沙沙声作低沉的伴奏,绵绵的青草拂过脚跟,让维尔汀回忆起她柔软的被褥,还有十四行诗的短发在末梢翘起的波浪幅度,她的手曾从中间穿梭而过,好学生不解的目光留在她的心里。
他们终于离开了学校设下的最后一道关卡,基金会的森严规则被抛在脑后,自由的风吹拂到他们脸上,咸涩的泪水划过面颊,又在嘴角裂开的笑容旁蒸发干。
什么是自由?什么是暴雨?他们终于要亲手去触摸答案了。
圈环在笑,伊莎贝拉在笑,笑变成了海洋,他们在扬起的帆下乘风破浪。
“维尔汀!”圈环的声音将她带回现实,“接下来我们要去哪?”
我们要去哪里?维尔汀在回答出“离基金会越远越好,首先找一个休息的地方”这句话之前,她的脚步就将将止住了。
前面有人。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奇形怪状的面具,畸形地挂在几近不堪重负的脖子上,蓝色和黑色的线条生冷地在表面扭曲奔驰。它们环绕出一个圆形,留下一片宽阔的空地……衬托出中间安然站着的女人。深蓝色的长发垂过肩头,古怪的发簪滴落下浑浊的液体;黑色的长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金色的眼睛仿佛无机质的宝石,看不到任何情感的流露。
孩子们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这绝对,不是基金会的人员。
“你们想加入重塑之手吗?”
中间的女人不咸不淡地问道。
见没有人回答她,坎贝尔甚至在后面小声摇头,说刚从基金会跑出来怎么又有人来找他们,绝对不加入,这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人的时候,女人自己又开口回应道:“那就算了。”她的语气平淡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不过,基金会的大人没有教过你们——”
平和的气氛在坎贝尔的身体爆炸开后消失无踪,血浆溅了旁边的伊莎贝拉一身,她第一瞬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仿佛变成了一个呆立的木偶人。
“——永远都不要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离开基金会,也不要在背后随便议论别人吗?”
坎贝尔的尸体甚至都没有在她的眼睛里激起一丝波澜。
“快跑啊!”圈环撕心裂肺的吼声在后面爆发出来。
回到基金会固然也不是什么很好的选择,自己没被开除都算是走运到极致了,不过现在还是保命更加要紧——维尔汀的大脑内飞速思考着可能的逃生路线。
然而无论她怎么让自己的思绪运转,她的肢体都无法再次摆动,像是被丝线牵扯住陷入泥沼,恐怖的女人不急不躁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小维尔汀,”女人蹲下身和恐惧到无法移动的维尔汀平视,维尔汀感觉死神已经将镰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而死神的故事还是玛蒂尔达给她讲的,此时维尔汀无比怀念那个叽叽喳喳的法国姑娘和十四行诗——“你想去哪里呢?”
那些带着扭曲面具的人也在孩子们逃跑的一瞬间动了。孩子们拼命反抗,但是终究也是无济于事,他们被压在地上,拼命扭动也逃脱不出去。
女人慢条斯理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掰开维尔汀紧攥的拳头,一根一根将它们捋直,即使维尔汀的手心全是汗水,她本人也动弹不得——不知从哪里来的黑泥禁锢住了她的双腿和尚且紧握的左手。
“加入重塑之手吧,维尔汀。”
“难道基金会里能有真正理解你的人吗?你和他们不一样,小维尔汀。你在这群无知的羔羊中……就像是一块被迫蒙上尘沙和污蔑的宝石。你永远都不属于他们这些落后的神秘学家,他们只会拖累你,逼迫你一遍遍重复所谓的真理。”
“维尔汀!别答应她!”
女人回头瞥了一眼,后面立刻就没有了声息。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维尔汀在被抓住之后第一次开口说话,她怒气冲冲地盯着面前的始作俑者,气息虚弱但未曾动摇。
深蓝头发的女人笑着摇了摇头,“一点神秘术的小把戏。小维尔汀,我对他们没有兴趣。我甚至可以考虑把他们所有人都放走,回到基金会温暖的怀抱,继续当柔弱无知的羊群——只要你答应加入重塑之手。”
“我怎么知道你一定会履行所谓的诺言?要是你在我选择加入后把他们都杀了也不是不可能的。”维尔汀反唇相讥,小心地四周环顾被抓住的伙伴们。他们面容焦急,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被那些带着古怪面具的人类反扣住。不知道这群人的实力。面前的女人更加恐怖。
对面的女人拍了拍手,笑道:“聪明,不愧是基金会培养出来的学生。不过为了你,小维尔汀,我可以和你起誓。”看着维尔汀不甚明白的表情,她好心地补充道,“用神秘术起誓,对我们双方都有约束,违背了誓言的人会死亡。”
维尔汀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
然后,她抬起头,和那个掌握他们所有人生命的女人对视。“我要怎么做?”她轻声问。
“我,阿尔卡纳,不会杀害维尔汀和她的基金会朋友们,同时我会保护维尔汀。”女人说道,黑色的液体自她的发簪滴下,又消失不见在青草里。“相对的,你在起誓时要这么说:我,维尔汀,愿意加入重塑之手,为阿尔卡纳效力。”
维尔汀点了点头,伸出她的右手与阿尔卡纳相握。“明白了,那么开始吧。”
阿尔卡纳伸出左手拔出她的发簪。
维尔汀带着几分好奇盯着这个诡异的尖刺状东西,看着它滑落下来的黑色液体流经她和阿尔卡纳紧握的右手,又滴落的地上,这一次却变成了规则的线条,奇异的术阵在她们二人脚下浮现。就算她不是纯种的神秘学家,天生就没有那么敏锐。维尔汀也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古老而又强大的能量,而它们又局限在每一条神秘术形成的线条里,从未有暴走失控的迹象。
——“我,阿尔卡纳,不会杀害维尔汀和她的基金会朋友们,同时我会保护维尔汀。”
——“我,维尔汀,愿意加入重塑之手,为阿尔卡纳效力。”
维尔汀在说完最后一个单词后,她感觉脚下的术阵突然暴动,变成两束光芒向她和阿尔卡纳的手腕上袭去,变成了类似手环的模样,又蛰伏在皮肤下面了无生息。
阿尔卡纳没有松开维尔汀的手,维尔汀也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基金会的方向,女人手上的寒冷几近让维尔汀感觉到冬天的降临带走她身上的温度,将她变成一只被折断羽翼熬不过冬天的小鸟。“欢迎加入重塑之手,维尔汀。”
阿尔卡纳露出了一个没有温度的微笑。
阿尔卡纳牵着维尔汀走在重塑之手总部的走廊里。
也许阿尔卡纳有空间传输相关的能力。维尔汀打量着她周围这片陌生的环境。如果说基金会是整洁有序的话,那么重塑之手完全是它的相反面——混乱而疯狂。当然不是说这里就疏于打扫,而是在墙上攀爬的黑色藤蔓形态诡异,久盯着它们只会感到精神衰弱。
他们一行人在维尔汀答应加入重塑之手后就来到了这里,维尔汀和她的朋友并没有碰面上,只知道他们都身处这里,唯一在她身边的只有阿尔卡纳,而维尔汀也获得了一个大而空旷的卧室,比她在基金会的宿舍要华丽不少。
维尔汀转头问道,“我的朋友们呢?”
“他们住在别的地方,我在这点上并没有什么理由欺骗你,”阿尔卡纳为自己倒了一杯红茶,她慵懒地瘫在维尔汀卧室中的沙发上,好似一只心满意足的猫,尖锐的爪子和牙齿都被收了起来,但是维尔汀从未忘记它们有多么致命。“你今天可以在总部转一转,其他的重塑高层也会回来,他们会很高兴认识你的,小维尔汀。”
“记住,维尔汀,我什么都知道。”
透过窗户,维尔汀得以一览外界的风景。玻璃后面阴云漫布,似乎大雨即将袭来。
地牢,地牢在哪里?
维尔汀在重塑之手的总部里快速走着。她可不打算相信阿尔卡纳的话,就她看来,阿尔卡纳根本不关心这些基金会的学生们的死活。
一路上没有人影,走廊空荡荡的,每走一步都有着漫长的回声。
方才在阿尔卡纳的带领下她已经对这里有了最基本的认识,那么现在,就是发挥圣洛夫基金会逃课王的本事了。维尔汀拐过一个狭小的岔路口,望着通向地下不见底的漆黑楼梯,满意地点了点头,蹑手蹑脚地向下走去。
……太顺利了。就像离开学校那次一样。
维尔汀眯起眼睛。
就连地牢里都只有两个看守的重塑门徒——虽然阿尔卡纳介绍过了但维尔汀还是认为他们是怪物——维尔汀调起所有神秘术的回忆,勉强击倒了他们两个。还不等他们倒下,她就跑到了那间唯一有人的牢房面前,开始捣鼓门口的禁锢神秘术,
“咔哒”一声,门锁被打开了,但维尔汀的眉头更加紧蹙。
这扇门的神秘术怎么连她这种半吊子都能打开?
漂浮的巧克力蛋糕,淅淅索索的雨水。
“……十四行诗?”维尔汀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玛蒂尔达?”
基金会的同学们都在她的身边陪着她。一切都像是收到传单前一样,大家普通地接受着千篇一律的教育,而沉睡的她则被老师一次次揪起来站到外面罚站,数着冗长的从窗户缝隙中投下的阳光的道数,消磨掉无聊的时间。
雨水稀稀拉拉地从天上掉落下来,随即它愈加急迫,阴黑的云朵迅速接过了天空的管辖权,猛烈的鼓点溅起水花到洁白的裤腿上。
“十四行诗!你看,是雨!”维尔汀欣喜地对远方的十四行诗喊道。这是维尔汀第二次见到外面下雨,但对于基金会的其他土生土长的学生来说,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真切地见到下雨,不过几秒,雨中就传出了孩子的欢笑声。
维尔汀拉住每一个人的手,带着他们来到雨点下面,看他们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那些掉落的雨珠,露出那种好奇心得到满足的微笑,维尔汀又转身回去,带着另一个人到雨幕之下,拉着她的手,告诉她这就是被雨水触碰的感受。维尔汀在人群中穿梭,从来没有长久地停留在谁面前。
——似乎有哭声响起。难道有人在哭吗?
“十四行诗,你不来吗?”
屋檐下的橘发女孩一动不动,没有在雨幕下玩耍的只有她一个人了。维尔汀摇了摇头。算了,好学生有她一贯的准则。
她走到了十四行诗面前,本来想告诉她雨中是多么的有趣,但看到十四行诗僵硬的表情后维尔汀疑惑地止住了。橘发的姑娘虽然未动分毫,但她的嘴唇一开一闭,就像是在课堂上提醒睡过去的她一样。“维尔汀,醒过来!”
——似乎有哀鸣声穿透了维尔汀的心脏。
维尔汀楞楞地盯着十四行诗,而后者也没有再说话。
“难道这里是梦吗?”维尔汀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僵硬地抬起右手给自己释放了一个神秘术,痛苦贯穿了她的左手,鲜血汩汩而出,维尔汀第二次眨动眼睛时,一切都不一样了。从来都没有什么回到圣洛夫基金会,他们还在重塑之手,维尔汀的身边空无一人。
……同时,雨在从地面回到天空。
颜色被抹除,墙壁挂上了滑稽的斑点,自然的泪水回到天空母亲的怀抱。几何体飘在天空之中,一件件圣洛夫基金会的制服掉落在地上,泥泞不堪。
维尔汀倒在泥泞的地面上,粗糙的石砖摩擦着她稚嫩的皮肤,但她此刻并没有心情去在乎自己破除幻境后左手上还未愈合的伤口,只是执着着捡起一件件衣服将它们抱在怀里。而阿尔卡纳站在重塑之手总部的大门下,淡漠地望着她。
“阿尔卡纳!我们不是起誓了,你不会杀掉我的朋友的吗!”
维尔汀跪在地上崩溃地大吼出声,语调颤抖的不成样子,到最后似乎都要尖锐到撕破空气。她颤抖地摸索着那些千篇一律的制服,数次想将它们捋平,感受它们残存的体温,却留下了怎么都难以洗干净的鲜血,制服上的血斑斑点点,又被泪水晕染开来。
雨水回到天空,没有带走鲜血,也没有带走维尔汀的眼泪。
“我并没有杀害他们,否则我现在也不会站在你的面前,小维尔汀。”阿尔卡纳站在屋檐底下,隔着浮起回到天空的雨滴与维尔汀遥遥相望。圈环在阿尔卡纳一旁的屋檐下,跪在地上,双目无神,与维尔汀一模一样,眼中的泪水还滴答滴答的打在地面上,没有向上飘起。
“我只是为你构造了一片幻境,它从来都无法主宰你的思想。所以,”阿尔卡纳再次露出了那种危险的笑容,“将他们拉到暴雨之下,让他们被回溯,都是你内心最真实的渴望,维尔汀。你渴望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去真正地了解暴雨。”
回溯?
“暴雨……暴雨……”圈环喃喃道。
雨不再向上漂浮,它们消失无踪。
阿尔卡纳则居高临下地漫步走来,俯视着仍然跪在地上,抱住一件件制服的维尔汀。她在哭,她的衣服曾经被雨水淋湿,如今它们都回到天空,屋外没有活人,连作为生命曾经存活过的证据的几何体都已经消散,除了维尔汀,还在倾盆而上的雨中呼吸,她的泪水在坠向大地。“我说过,我什么都知道,包括你那些把他们救走的小心思。”
除了那个曾经在下雨天抓了一只雨蛙,毫发无损的维尔汀。
“而这,就是你苦苦探求的’暴雨’的真相,维尔汀。”
tbc
大概就是顺着果冻老师原作来的。。。总之还是献祭了小伙伴 土下跪(。)
vv幻境里的14=圆环 幻境和斯奈德吃橘子一样 也就是vv亲自把他们拉到雨中的)
阿尔卡纳算是钻了誓约的漏洞,她知道vv肯定会想把人救走所以也没把话说满,暴雨之下回溯≠阿尔卡纳动手杀人(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