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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归_快乐鸽王👑

【图中心】除了我所有人都重生了(5)

*OOC致歉,避雷看目录第一章。All图all大混乱,情节和文风非常非常抽象。

*全文大意:所有人都从一周目重生了且重生的一周目不一样,只有伟大的阿尔图没有任何记忆。追随者都吻了上来,各种胜利似乎近在咫尺,但阿尔图总是能用他神奇的思路给大家玩出点新花样。

*前情提要(见目录):

第一章:苏丹让我玩游戏,我发现老婆和小弟全都是金卡,难道我最菜

第二章:苏丹四个近卫、正教密教全来找我,但我在和政敌玩你追我啊

第三章:苏丹让我和政敌吵架后立刻用一张银纵欲,于是我撅了他老婆

第四章:正教药水和密教药水混在一起熔了我的金饭碗,信教就会饿死

……

五、天上的星星不说话,把你的屁股砸开花...

*OOC致歉,避雷看目录第一章。All图all大混乱,情节和文风非常非常抽象。

*全文大意:所有人都从一周目重生了且重生的一周目不一样,只有伟大的阿尔图没有任何记忆。追随者都吻了上来,各种胜利似乎近在咫尺,但阿尔图总是能用他神奇的思路给大家玩出点新花样。

*前情提要(见目录):

第一章:苏丹让我玩游戏,我发现老婆和小弟全都是金卡,难道我最菜

第二章:苏丹四个近卫、正教密教全来找我,但我在和政敌玩你追我啊

第三章:苏丹让我和政敌吵架后立刻用一张银纵欲,于是我撅了他老婆

第四章:正教药水和密教药水混在一起熔了我的金饭碗,信教就会饿死

……

五、天上的星星不说话,把你的屁股砸开花

*Summary:如果你敢动我的父亲,我就会让你知道天上的星星怎么砸烂你的屁股!

*本章CP含量较少,有图梅汤底,主要人物有鲁梅拉、快脚铁头小圆、路过的阿鲁米娜



见完了奇奇怪怪的女贵族——按照玛希尔自己的说法,应该叫她科学家——之后,阿尔图开始无聊了。

奈费勒打他打得真狠,全部都在打脸,其他一点要害没打到。除了疼的龇牙咧嘴之外,完全不影响阿尔图上天热气球,下水捉鳄鱼。甚至昨天喝了法拉杰从医馆带回来的药,今天他脸上的伤就全好了。

换句话来说,如果阿尔图急着纵欲萨达尔尼王妃,今天就可以拿着长矛牵着茉莉去野外猎杀凶兽。

——顺便说一句,茉莉是梅姬娘家人送过来的骏马,足足有白银品级。青铜的长矛也是梅姬娘家人送来的。

阿尔图看着马厩里漂亮的棕红色骏马,长叹一口气。

……可是老婆,我不会骑马,我们家也没人会骑马。

当然,梅姬肯定是一番好意,阿尔图也全心全意地接受这番好意。马养着也是养着,家里不缺这一个吃白饭的了,长矛肯定是有用的。但苏丹给了他整整10天时间,他没想好自己要怎么面对萨达尔尼王妃,更不急着去掰断这张纵欲卡。

为了感谢妻子的帮助,他让绣娘马尔基娜帮梅姬好好打扮打扮。

一开始梅姬还不那么乐意,因为她觉得苏丹的游戏里每一分钱都要精打细算。她已经拥有很多首饰和衣服了,不需要更多。但阿尔图用丈夫的油嘴滑舌说服了梅姬。

“钱当然很重要,每一个金币我都会好好使用它。”阿尔图对梅姬说道,“但金币换不来希望,梅姬。我们俩要漂漂亮亮地迎接苏丹的游戏。”

听了这话,梅姬当然答应了。马尔基娜非常高兴,绕着梅姬转来转去,十秒之内已经想出了起码四套搭配方案。

这是阿尔图的真心话。他和梅姬结婚已经十几年。好的首饰,他和梅姬订婚的时候送过,差的首饰,他和梅姬私会的时候买过。不管是披麻戴孝的梅姬还是浓妆艳抹的梅姬,他也都看过了。

现在他完全不在乎梅姬具体怎么打扮,穿什么衣服带什么首饰。

但他在乎梅姬的心情。她留了下来,陪自己接受这样沉重而残酷的命运,一直强颜欢笑,甚至昨天还大胆地说出了逃跑的计划。

生出逃跑的念头对阿尔图这种人轻而易举,对梅姬却并不是那样容易。梅姬比他更在乎其他人的安危和感受。就算他们成功逃走了,任何和他相关的人,都会受到苏丹严酷的惩罚。

但梅姬还是提出了逃亡这个主意。

阿尔图想不出什么宝物能报答妻子的爱,更不想让妻子去认真思考昨天家里的失火和神殿的白雾之间有什么关联,所以干脆让马尔基娜来给梅姬打扮打扮,一举两得。

法拉杰今天也不在家。他今天去书店买书,并且会在途中偷偷绕去医馆,看一看昨天他收到的草药到底是什么药。

没了梅姬和法拉杰,阿尔图一个人在家也不知道该干什么才对。苏丹的屠刀高悬在他的头上,但正是因为事情太过紧迫,反而让他不知道应该从哪方面着手。

好在前天的乐子让苏丹看的很过瘾。于是苏丹高兴地抛下了群臣,带着自己的近卫队和美人们去郊外打猎了。不用上朝的话,贝姬夫人还能在家里陪着阿尔图。

……要不还是看点书吧。

阿尔图抱着小猫,打开书架上那本《军用长矛指南》。他心想,别到时候自己不会用长矛,把自己给戳了个对穿。

他翻了两页,已经感觉到了智慧2所带来的头晕目眩,正准备强压着自己看完时,快脚跑了进来,汇报道:“阿尔图老爷,有一个贵族小姐想要见您。她说她叫阿鲁米娜……”

阿尔图头都不抬,说道:“不认识,不见。”

快脚犹豫了几秒,继续说道:“她说,她的父亲被苏丹关在了监狱里,如果您愿意——”

话音戛然而止。

阿尔图抬起头,平静地注视着快脚。

“不认识,不见。”

阿尔图放慢了说话的速度,仿佛仆人只是因为自己刚刚说话太快才没有去执行命令一样。

……很多人把靠近苏丹理解靠近权力和财富,但靠近权力从来不等于拥有权力。阿尔图在朝堂上沉浮了十年,几乎是看着苏丹从闪耀的太阳变成了灼人的烈日。他见过太多权倾一时的人倒下,就连苏丹的舅舅和兄弟都死在了上一场苏丹的游戏里。

经过前天的朝会,之前还在迟疑的贵族们看到苏丹竟然把自己的妃子赐给了阿尔图。他们以为拥有苏丹卡的阿尔图也有了苏丹的权力,他成了苏丹在人间的化身,于是像雪花一样的宴会邀请函和密信涌到了阿尔图的豪华宅院里,甚至神殿和密教徒都暗暗抛出了橄榄枝。

对此,阿尔图的回应是让铁头和快脚直接在家门口的路上搭了个火堆,然后把这些未拆封的信件和邀请函,还有金银珠宝,当着所有人的面丢进了火里。

快脚不敢再说多余的话,听了主人的回复就匆匆跑了出去。

阿尔图把视线重新落到书本上,又猛地抬起头。

“小圆?”他看见书房门口有一个小心翼翼张望的身影,放柔了声音道:“有什么事情吗?”

快脚是快脚,小圆是小圆。梅姬把小圆当成女儿对待,所以阿尔图不介意对小圆好一些——事实上,他有想过等小圆长大一点,他就让小圆成为自由人。小圆可以自己选择是留在他手下工作,还是出去谋生活。

这次见到马尔基娜,他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马尔基娜的母亲曾经是一个奴隶,但马尔基娜现在已经是一个自由民了。如果小圆像马尔基娜的母亲一样勤劳肯干,她的孩子也可以像马尔基娜那样,做一个自由的百姓。

小圆怯生生地看着主人。她的手里端着一个大托盘。

“之前我想了一个点心,夫人说这很好吃,让我也给大人您做一份。”她小声地说,“但是前天我做坏了,昨天大人受伤,所以今天我才……”

阿尔图笑了,招呼她道:“拿过来吧。”

这么一想,好像梅姬是有和他说过,小圆做出了好吃的点心。

小圆看到主人笑了,悬起来的心落了下去,开开心心地走到了阿尔图身边。阿尔图先拿起了托盘上杯子——雪白的乳酪上装点着新鲜的莓果,看起来让人食欲大开。

“除了夫人说的那种,我又想出了一种点心。”小圆指着托盘的另一边,小声地介绍道,“这是用小麦面粉揉成薄片,然后放在炉子里烤……没什么味道,但铁头说脆脆的,很好吃。”

阿尔图看了一眼她说的食物。说实话,那看起来很普通,像是淡黄色的面饼。但他还是很给面子地把那小面饼拿起来,放到了嘴里。

“咔嚓”

那面饼的口感超乎阿尔图的意料,还真的是脆脆的,不像一般的面饼那样软绵绵,而且甜度适中。他从来没吃过这样的点心。

阿尔图咀嚼着嘴里的饼干,感受着坚硬的面饼沾了唾液后软化,被他缓慢地吞下。虽然风马牛不相及,但咀嚼饼干的声音让他想起了老乞丐咀嚼老鼠。这种联想有点恶心,但阿尔图却意外地没感到任何不适。

小圆看着她的主人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自己看不懂的表情。

“小圆,这个点心可以做成这个形状吗?”

小圆点点头,说道:“应该可以的,大人。”

阿尔图又问:“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在上面画画染色吗?”

小圆想了想,有些为难:“大人,我可以试一试。”

阿尔图笑道:“不急,你慢慢试,钱不够的话去找夫人或者法拉杰要就行。”

想到老乞丐吃老鼠,他又想起了被关在家里没饭吃的可恶政敌。其实他有点怀疑,每天神不知鬼不觉的地给他家送钱还送了药的,就是那个老贼头。如果真的是对方干的,而对方又是奈费勒的人,那岂不是说明奈费勒这人……

……说明这家伙看起来一副好人模样,实际上是个两面三刀的人!

怎么,他以为自己会吃这种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的招数吗?那他可是完完全全地想错了!

阿尔图忽然对小圆说道:“这样,你去找法拉杰拿点钱,去……奈费勒大人府外的那条街摆个粥摊给穷人,把我阿尔图的名字写的大大的挂起来!粥摊摆三天,要用驼奶和瘦肉,做的香一点,好一点!”

看他不馋死这个臭政敌!

小圆二丈摸不着头脑,迟疑道:“我……吗?”

她年纪小,还从来没有被派过这样重大的活。

正在此时,铁头这个大个子出现在了门外。铁头人如其名,阿尔图看见奴隶商人在市场上用他表演大头碎大石。在商人在铁头光秃秃的脑门上砸到第六块砖头的时候,他买下了这个大傻子,然后给对方取名叫铁头。

……不过铁头人如其名,阿尔图一直怀疑是不是当时奴隶商人把人给砸坏了。铁头虽然忠心耿耿,但恐怕还不如小圆聪明!都说聪明的脑袋不长毛,铁头的脑袋是既不长毛,也不聪明——就一个字,铁。

铁头进来,呆呆地说道:“老爷,有一个小女孩说要把书还给您。”

阿尔图一愣。还书?还什么书?谁来还书?他智慧2的大脑一时想不起来,问道:“她还了什么书?”

他问完才发现铁头手里就拿着一本书。

……铁头确实傻了点,要是快脚,恐怕刚刚就直接把这本书拿出来给他看了。

《西行记》三个大字映入阿尔图眼帘的时候,他才想起来。门口的人大概是他和奈费勒当街吵架的那天书店门口的小女孩。

……在那种处境下,不提她有没有看完,有没有读懂这本书,光是对方能把这本书保存得干干净净,就足够让人敬佩了。

阿尔图心情复杂,接过铁头手里的书。

“你去看看她还在不在,在的话,请她进来吧。”

嘴里的树莓乳酪酸甜可口,阿尔图对小圆说:“这个点心还有多的吗?有的话也拿上来吧。再拿一些面包,还有香肠。”

小圆高兴地嗯了一声,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阿尔图心中一动,忽然意识到小圆这个女仆长大了。虽然是个十指都沾阳春水的仆人,小圆瞧着竟然还有几分姿色,是个美人胚子。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岂不是应该……

“铁头,”阿尔图叫住领了命令即将下楼的大块头,“我让小圆去外头施粥,后面三天你跟着她,免得有人闹事。”

铁头憨憨地点头。

……他真的听懂了吗?阿尔图不确定。但有铁头这个大块头在,至少能起一个威慑作用。大不了铁头表演一个大头碎大石,把人吓跑就完事。

那个小女孩上来了。她显然尽力收拾了一下自己,虽然衣衫褴褛,但脸和手都是干净的。

阿尔图看到她破破烂烂的长裙下光着脚。

一般人的话,他就以为这是苦肉计了。但他能看得到,那双脚虽然还算白净,但上面有好几道伤疤,大大小小,有的陈旧有的刚刚结疤。

……这不是一时半会能够伪装出来的事情。

注意到他的视线,小女孩解释道:“大人,我有鞋子……”

阿尔图眉头皱紧,目光看向铁头和小圆。

他是什么很过分的人吗?小女孩鞋子脏一点怎么了?他有过分到为了不弄脏自己家的地毯,让人家赤足走进来吗?

阿尔图刚要生气,就听小女孩继续说道:“……是我自己把鞋子留在外面的,那太脏了。”

小女孩光是看阿尔图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说什么。她温柔地注视着阿尔图,自我介绍道:“大人,我叫鲁梅拉。”

上辈子,鲁梅拉没有后悔成为星星。不过即便回归夜空,她也依然想念那些在人间快乐的日子。她偶尔也会想,如果当时父亲唤醒了她,她没有回归星空,一切会是怎样呢?

和这个身体的“生父”相比,阿尔图才是她心中真正的父亲。

如果没有他在书店门口的一念之仁,如果没有他将自己收为养女,没有他拿出钱来教导自己古语,鲁梅拉不可能有机会回归真正的故土,那片广袤无垠的星空。

她知道,在自己离开后,父亲也依然没有忘记自己。

他在皇宫里建了小小的祭坛,然后让人每天定时在祭坛给她读书——就像他和梅姬从前做的那样。祭坛上有时候也会放各种食物,蜜饯、卤肉、糖果、阿里木的面糊糊……她没办法再品尝这些食物了,但幸福的感觉早已通过味蕾烙在了灵魂上。

阿尔图曾经用星空之镜找过自己的养女。星空之镜下,肉眼下无法分辨的星星变得凹凸不平,每一颗星星起伏表面都是独一无二的。

那颗叫做鲁梅拉的行星上,每一块凹凸起伏,都记录着她降落人间的点点滴滴。这些孔洞山丘大部分都是阿尔图和梅姬留下的。遇见这对夫妻之前的日子,她记不太清了。

阿尔图和梅姬是真心把鲁梅拉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有如照顾一棵树一样,耐心地栽培、浇灌,从未想过她能开出怎样的花,结出怎样的果。而鲁梅拉知道,她所能做的唯一的报答,也只是替他们毁去这残暴之王的魔戒罢了。

作为一颗天上的星星,鲁梅拉看着全城燃起不灭的大火。她的父亲高昂着头,宛如跃出水面的鱼。刺入父亲胸膛的六七把利刃好像变成了翅膀,父亲像鸟一样,在火光中向上、向上,然后变成一缕抓不住的烟尘。

有那么一瞬间,她平静已久的心也燃起了熊熊的火炎,差点化为一颗巨大的陨石,将所有的人全部带走,无辜的、不无辜的。

但还好,鲁梅拉看到了梅姬,她的母亲。她庆幸自己没有冲动,因为那位值得尊敬的老人和父亲的政敌一起找到了刺杀的凶手。母亲把父亲的灵柩送回了领地,再也没有回到首都。

不再每天有人给她读书了,那些小零食也不见了。

后来,阿里木爷爷组成议会后开放了皇宫,也开放了她的祭坛。

更多的人,各种各样的人,他们稀稀拉拉,分别来祭坛前看望她,给她带来了不一样的书本和故事。很多人对鲁梅拉来说十分陌生,但她知道他们是来这里祭奠她的父亲的。他们再也找不到像她父亲这样的人了,但父亲在他们心里就和这座祭坛上的灯火一样,永不熄灭。

这个小小的,无法被摧毁的祭坛是父亲存在过的证明。

现在,一切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金碧辉煌的青石宫里,阿尔图从苏丹手里接过了苏丹卡。

又脏又臭的平民窟里,鲁梅拉被饥饿和寒冷唤醒。

“你全都答对了?!”

阿尔图激动而惊讶的声音在书房里回响。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女孩、小乞丐。他随便翻了下书,问了几个问题,鲁梅拉全都答出了,而且还能深入地挖掘了文本的内涵。

鲁梅拉露出得意的笑容——这么简单的东西,怎么可能难得到她?但她没注意雪白的驼乳沾在自己高高扬起的嘴角上,又显得她看起来幼稚可爱。

小孩子的得意总是让人心软,阿尔图这下也不舍得让她继续流浪了。他放下书,问鲁梅拉:“你想留在我这里,当我的养女吗……”

他还想再说几句,比如说我的妻子会是个很好很好的母亲,比如说我有一个追随者就比你大几岁,可以当你的哥哥。

但鲁梅拉听到这里就毫不犹豫地点头。

“大人,我想留下来,就算是当您的奴隶也没有关系。我能做到很多,如果您要猎杀那头凶兽,我可以帮您做到!”

父亲,我回来了。

阿尔图看着鲁梅拉放下手里的点心,站了起来。小女孩走到自己面前,给他行了一个非常标准的跪拜礼。先跪下一只脚,再跪下另一只脚,双手放在头顶,然后俯身跪下。

……他上一次看到有人行这种大礼,还是面对着苏丹。

阿尔图蹲下身,鲁梅拉听见他的轻笑,好奇地抬起头,只见父亲的手指抹过自己的嘴角。鲁梅拉一愣,听见父亲笑着说道:“……还是当我的养女吧,我不缺仆人,也没有丧心病狂到拿小孩子当诱饵的地步。”

阿尔图想不出来鲁梅拉这个小身板除了当诱饵之外怎么帮自己猎凶兽——他自己想去都得提前准备好武器和铠甲嘞!

都说书生造反十年不成,像奈费勒鲁梅拉这种人,还是在书斋里好好看书吧。

鲁梅拉看着父亲伸出白花花的食指,在她眼前左右摇了摇。她伸手抚上嘴角,忽然意识到:自己嘴角上沾满了乳酪。

所以,自己刚刚吃的满嘴一圈乳酪,然后和父亲说,什么事情她都能做到???

父亲不会觉得她是一个小傻子吧!!!

“下次行这种大礼,算了,以后还是尽量不要行这种大礼……”阿尔图把内心呐喊,四肢僵硬的养女扶了起来,开玩笑道:“……说出这种大言不惭的话之前,记得先检查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

看着满脸写着“怎么会这样完蛋了啊啊啊”的鲁梅拉,阿尔图哈哈大笑。

真的,这孩子看着就像自己和梅姬的女儿。鲁梅拉的聪明像梅姬,这种爱说大话又得意洋洋的样子像年轻时的自己。

谁年轻的时候没有想象过自己未来会成为一个大人物呢?

阿尔图自己年轻的时候就是个热血的青年,鲁梅拉刚刚的话和举动,在他眼里,和年轻的自己说过的那些话相比,完全是小儿科。

他年轻时看小说还做过白日梦,觉得自己能屠龙嘞!

看着一脸崩溃的小女孩,阿尔图又有些于心不忍。

哎呀谁没有犯病过,人家在贫民区里肯定是个神童,你干嘛这样打击小孩子?

小圆正准备牵着鲁梅拉。她和鲁梅拉差不多大,刚好帮对方彻底洗个澡,再给换身衣服。

当了几百年星星,鲁梅拉感觉自己的出场表现比上辈子还差。

正在她自我怀疑,觉得要不然还是想办法抹去所有人的记忆,然后自己再出场一遍的时候,阿尔图忽然摸了摸她的头。

“想向别人证明自己是有用的,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以适度的礼仪对待他人,说明你拥有优秀的品质……”

阿尔图弯下腰,双手搭在鲁梅拉的肩膀上。

“……你是个好孩子,不过在我们家不需要繁琐的礼节,更没有下跪这种说法。你抬起头挺直腰杆,像现在看着我这样,看着那个你想要感谢、想要说出真心话的人,就可以了。”

鲁梅拉看着父亲,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着火的夜晚。

她的父亲一直希望人们生而平等,一直希望每个人都得到自由。

.......她想起来了。

正经不到一秒,鲁梅拉看着阿尔图伸了个懒腰,然后从书桌抽屉里掏出了一个……一个古怪面具,戴在了自己脸上,还好不是华丽身体链。

“鲁梅拉,你看得到我吗?”

父亲的声音从面具后传来,闷闷的。

鲁梅拉眨了眨眼,只见古怪面具上写着“魔力3,魅力1”。

……这个装备虽然叫面具,但压根不加隐匿啊。

算了,父亲是个大傻子,这一点她和母亲都知道。他不拿华丽身体链和庄重唇钉她就应该谢天谢地了。

鲁梅拉走上前,摸着面具道:“……这样好像是看不见了。”

“好耶!”

阿尔图高兴极了。他心想,自己今天已经和两个人说过话,给家里添了一个科学家,一个小女孩,到了可以休息的时候了。

有了面具,他从后门溜出去,还有谁能认识他?

看什么书,贝姬夫人看去吧!

猫咪慵懒地趴在书本上,疑惑地“喵”了一声,然后看着自己的主人带着奇怪的面具,飞快地消失了。


-tbc-


*稍微写一下阿尔图混沌人内心下作为权臣的面具,一般人不太可能从他手上真拿到什么好处。除非有明确的理由救盖斯和瓦尔哲,否则他不会出手,主动来找他他也不会接。快脚和阿鲁米娜这对幸福小情侣对阿尔图本质认识没那么深,要是梅姬和法拉杰都会直接让阿鲁米娜直接离开hhh

*小圆做出了小圆饼干!!(够了不要玩梗了)

猜猜阿尔图想干啥(应该很好猜?)

*鲁梅拉的结局是改革线的“全城起火”,必要条件是改革+阿里木宰相+改革大于传统3点(侠名权势善名大于80,恶名小于10,结局会变成不起眼的朋友,这条线图图数值就差一点,就挂了)

*(表面上)鲁梅拉:如果你惹我,我的父亲会用杀戮纵欲征服卡惩罚你!

(实际上)阿尔图:如果你惹我,我会让女儿用巨大的陨石把你砸死!

*我第一次拿到马匹不知道怎么用,以为只有赌马能行。后来发现哲巴尔这个家伙竟然可以装备宠物,再一看可怜的阿尔图没有装备栏……然后我就走上了动物园园长阿尔图的邪恶道路(指阿尔图一个人骑着两匹马带着贝姬夫人和小鳄鱼并且使用火焰喷射器)。


*搞笑小段子,可能写也可能写不到,会在接下来的更新里随机刷出

(1)洗地 事件出现了

“……这是怎么了?”

“前几天正教教会和异教徒在这里大打了一场。他们到处乱泼呃……那个,就是那个,你懂得吧?就那个。”

“……那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他们怕影响附近的居民,所以在洗地。”

阿尔图左手边,裹得严严实实的正教祭司们正在往墙上地上喷水,一股茉莉花香幽幽地传来,清雅恬淡。阿尔图右手边,蒙着脸一身黑的密教信徒口中念念有词,撒着什么,一股藏红花和麝香混合的味道浓郁而芬芳。两种味道背后,是前几天那场“战斗”的一些残留气味……

“呕……”阿尔图吸了一口,没忍住干呕。

……什么鬼味道,他要吐了。


(2)腐烂的凶兽 事件出现

“呃……所以当年苏丹是从一头呃,被人刺了一刀、射了一箭、瞎了只眼、断了条腿、头还被石头砸了个坑所以少了一只耳朵的野兽口中救下了萨达尔尼妃的吗?”

“我感觉它快断气了,大家一起想想办法。这玩意可以带回家养吗?死了的话我就得马上拿给苏丹交差了……家里没有生命之水,草药不管用……不不不,不要召唤行尸!”

“你觉得萨达尔尼妃介意收到一颗冰冻后再解冻的兽头吗?这玩意在我家放久了不会臭掉吧?呕——我觉得它快要腐烂了。”

“要不做成菜给王妃吧,小圆你会做凶兽料理吗……好吧好吧别瞪我梅姬,小圆你别怕。什么?梅姬你知道可能会做这道菜的人?”

哈卜比 成为了追随者。

不言归_快乐鸽王👑

【图中心】除了我所有人都重生了

*无逻辑喜剧(?)文,第一次玩苏丹游戏的图图面对重生的所有人一脸懵逼的故事。

*无双生子设定,且每个人重生的故事线不同。故事里的主要角色基本都有上周目记忆。

*OOC致歉,all图all大混乱致歉,不建议对左右位特别坚持的朋友食用,撅人者人恒撅之。

*阿尔图(呆滞):你们的意思是,我要一边准备逃亡,一边准备弑君,一边准备屠龙,一边准备弑神,一边准备密教?

已知:

梅姬(逃亡-中国):多残酷的命运啊……我的爱,我们一起逃吧,逃离这个可怕的国度

奈费勒(新日之坠-空王座):阿尔图你不明白……不明白一个人失去希望与再次看到希望的感觉。

阿莱迪(屠龙-英雄之国):走啊我的伙伴,一起去屠龙...

*无逻辑喜剧(?)文,第一次玩苏丹游戏的图图面对重生的所有人一脸懵逼的故事。

*无双生子设定,且每个人重生的故事线不同。故事里的主要角色基本都有上周目记忆。

*OOC致歉,all图all大混乱致歉,不建议对左右位特别坚持的朋友食用,撅人者人恒撅之。

*阿尔图(呆滞):你们的意思是,我要一边准备逃亡,一边准备弑君,一边准备屠龙,一边准备弑神,一边准备密教?

已知:

梅姬(逃亡-中国):多残酷的命运啊……我的爱,我们一起逃吧,逃离这个可怕的国度

奈费勒(新日之坠-空王座):阿尔图你不明白……不明白一个人失去希望与再次看到希望的感觉。

阿莱迪(屠龙-英雄之国):走啊我的伙伴,一起去屠龙吧!

伊曼(弑神-炎日天平检验):【待解锁】

待解锁:

盖斯(****)

苏丹(****!!!)


一、屈服于威压,屈服于爱

*Summary:不幸成为玩家的阿尔图被苏丹逼着抽了两张卡。他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发现家里忽然好拥挤……

*开局有部分游戏原文描述,自苏丹接过卡牌开始,所有人(除了图图)都获得了第一周目的记忆。

*本集包括:苏图无差,图梅无差,图法无差,以及隐晦的图奈

一位女术士为苏丹进贡了一份卡牌。

仅仅十四天,伟大的苏丹就折完了匣子里所有的卡牌。

没人愿意再回忆那十四天是怎样的混乱和惨痛。宫廷中、街道上、甚至是王城之外,整个国家都笼罩在恐怖之中。在这匣子终于空了之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然而女术士把所有折断的卡牌塞进袋子里,那该死的卡牌既然又恢复如初了!

苏丹高兴极了,快乐地像个孩子一样,拍着手道:“太好了!我要再玩一遍!”

在听到这话的瞬间,群臣——不论是哪一派——都不约而同地颤了一下。

眼看着那女术士即将把盒子递给苏丹,眼看着苏丹就要再从匣子里抽出复原的卡牌,身为贵族的阿尔图深吸一口气,大着胆子上前一步。

他还没开口,脑海里已经想到了下朝之后妻子梅姬和跟随者法拉杰给自己收尸的场面。

对不起了梅姬,对不起了法拉杰,我会尽量让苏丹给我留个全尸的,这样你们至少不用四处拼凑我的尸体。

然而,就在苏丹接过那不详的盒子时,异变忽生。

阿尔图听到了“呼”的一声,声音不大也不小,好像是一阵风刮过。所有人的动作,包括苏丹和女术士,好像都不自然地僵硬了一秒。

但这里是苏丹的大殿,怎么会有风呢?

阿尔图觉得自己应该是死到临头产生了幻觉,因为他自己也没有感受到风的痕迹。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的双膝与青石宫的地面重重碰撞,发出咚的一声。四周的人如梦初醒,庆幸的同时也想看看是谁这么不怕死。

“我伟大的苏丹啊,请听我一言——”

朝廷上有名的佞臣,也是苏丹的宠臣阿尔图五体投地地跪在地上,以他特有的方式劝说苏丹停手。

“您的快乐,已经被那些不法之徒利用,成了他们铲除异己的工具。那些遭到诬陷的人们、被攻克的城池,都是这个国家最忠诚的堡垒……”

阿尔图故意放慢了速度,用他惯用的,小丑一般的语调,试图像过去那样带动苏丹的情绪。

……他也确实带动了,但好像带的有些多。他虽然只能看着地砖说话,却也听到了缓慢而有力的脚步声。

咚,咚,咚。

这大概是近五年里,苏丹头一次从这王座上走了下来。他头戴着王冠,胸口系着尊贵的金链,走路的时候,这些奢靡的装饰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君主的压力有如一座大山,压得阿尔图的背一下子弯了许多。

咚,咚,咚。

阿尔图感觉自己被一头不可名状的凶兽给盯上了。

苏丹的金鞋子出现了在他的视线中。赶在额头上的汗珠滴在苏丹脚背之前,他双眼一闭,吻上了伟大苏丹的鞋尖。

阿尔图庆幸自己已经提早跪下了。要是他被苏丹的威压当场给吓得跪下,以他对这位苏丹的了解,自己就应该是真的回不了家了。

“我明智的君主啊,请宽恕我的冒犯。”阿尔图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更加镇定,“只是我的忠心日日夜夜提醒着我,让我无法注视着这些虫豸啃食着国家的栋梁唔——”

苏丹忽然用鞋尖挑起了他的下巴。

平心而论,苏丹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但阿尔图还是顺从地抬起了头。

如果你的君主想让你与他对视,哪怕你从未看清过他的眼睛,那你也最好与他对视。

阿尔图仰着头,这样的弧度甚至让他吞咽口水都有些困难了。但隔着头发,隔着衣物和装饰,他还是没看清苏丹的眼神,只感觉到玩味的目光自上而下地扫过自己。

这种目光既是危机,也是转机。

在用眼神向苏丹竭力表明自己的忠诚与臣服时,阿尔图意外地还感受到了另一个目光。他无法转动眼睛,因此找不到那视线的来源,也不知道那是怎样的眼神。

……但那视线实在是太过炙热了,竟然能在苏丹霸气的威压下夺走他一部分注意力。

大概是他艰难吞咽的模样取乐了苏丹,苏丹终于移开了他的脚,若有所思地说道:“阿尔图卿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

众人纷纷松了口气,阿尔图甚至能听到众人整齐的呼气声。他也想呼出一口气,可惜是叹气。他心想,你们高兴的太早了。

以自己对苏丹的了解,这绝对不是结束,而是……

念头转至此处,阿尔图感到一只有力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的头顶,再度绷紧了身体。

“但这样的快乐,我实在是难以舍弃啊。所以……阿尔图卿既然是帝国的忠臣,不如代替我进行这个游戏,为我带来更多的快乐吧。”

苏丹张狂的笑声响彻在大殿上,阿尔图的大脑一时间空白了一下。

我?来玩苏丹的游戏?

那匣子不知何时已经放在了他的眼前,其中藏着的猛兽,让阿尔图不寒而栗。除了匣子里的未知之外,苏丹的笑声也让他有些在意。

尽管他的君主经常做出不合常理的事情,尽管这样放肆的笑他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但他总觉得这笑容中蕴含着某种深意,某种他不明白,但又确切与他有关的深意。

阿尔图能从一介普通贵族做到能够上朝的帝王宠臣,靠的绝不仅是献媚和讨好。

在其他小朋友还在牙牙学语的时候,他就能敏锐地观察出不同人的情绪,体会到他们的欲/望,再通过顺从和反对这样的欲求,最终达成自己的目的。他好像天生就会这一套,因此当了佞臣之后如鱼得水。

但此时此刻,分辨苏丹笑容背后的意味尚不是阿尔图的主要任务,他的主要任务是……

“阿尔图卿,快抽卡吧。”苏丹笑吟吟地看着他,说出夺命的话语。

阿尔图把手伸向那盒子,毫不意外地感到自己的手在抖。他深吸一口气,问道:“我伟大的苏丹啊,请问以后的每一次,我都要在大殿上抽取这卡牌吗?”

苏丹眼睛一眯,沉默片刻,好似随时都要收回刚才的命令,杀了脚边这位胆大包天的臣子。

阿尔图知道他是故意的,也故意装出他想看到的样子——反正他确实在发抖,这点不用伪装。

过了好一会儿,苏丹才说:“当然……不是。要是每个人都知道阿尔图卿拿了什么牌,那朕岂不是一点乐趣都没有了?”

——假如苏丹反对的话,阿尔图其实是想拿这一点当理由的。当然,他还没那么忠心,更不是为了给苏丹带来乐趣。他几乎是看着苏丹折完了这二十八张牌,也知道每一种牌的要求。

他不想死,他得尽量争取从这个“游戏”里活下去的可能性。

梅姬还在家里等着他!

“……但是,出于对仁君的报答,阿尔图卿是不是也应该给朕,还有大家,一些奖励呢?”

阿尔图呼吸停了一拍,小心问道:“王……想要怎样的报答?”

他听见苏丹轻笑一声。

“不如阿尔图卿今天先从这盒子里抽两张牌给大家看看吧。”苏丹的恶意快要溢出身体,“毕竟以后,大家可就看不到你抽牌了呢!”

除了您,还有人想看这个游戏吗?

阿尔图敢怒不敢言,颤抖着从盒子里抽出了第一张牌。

金奢靡。

他在心里松了口气。和其他卡牌相比,奢靡卡已经是很温和了。就算家里的钱不够,或许也可以向一些关系好的同僚借一点应急。

然而阿尔图敏锐的直觉正在提醒他,这个结果让苏丹很不满意。

于是赶在伟大的苏丹开口提醒之前,他主动伸出手,摸了第二张卡牌。

银纵欲。

在苏丹狂妄的笑声中,阿尔图倒吸一口凉气。

——

在众人或同情或恐惧的目光中,阿尔图下朝了。站在家门口,他揣着两张牌,心口沉甸甸的。即便如此,看到熟悉的家,看到妻子推开门,跑过来把自己抱住,他还是感到了片刻宽慰。

“……你都知道了。”阿尔图把头埋进梅姬的脖颈,苦笑道。

两个人成婚十几年,虽然因为失去孩子,当初的激情已经不复存在。但他毫不怀疑梅姬对他的爱和信任,更不担心梅姬的能力。

如果自己猜的没错,梅姬应该已经辞退了所有的仆人和追随者,免得他们被这场游戏所波及。

“我从朝廷上的朋友那里得到了消息。在你回来之前,我就先把那些无辜的家仆都辞去了,但是——”

……但有一位追随者是赶不走的,那就是法拉杰。

阿尔图抬起头,看着这位年轻的贵族正向外张望。法拉杰没有打扰自己和梅姬的拥抱,但他的担心和焦虑已经完全写在了脸上。

有了妻子的拥抱,有了自幼跟在身边的弟弟的信任……明明这些都是对苏丹的游戏毫无帮助的事情,他却莫名地多了几分战胜这场游戏的信心。

“战胜”两个字闪过脑海里的时候,阿尔图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竟然觉得苏丹折完了所有的卡不是一种胜利。

那真正的胜利是什么呢?

“没事,没有那些仆人更好。”阿尔图拍了拍梅姬的背,故作轻松地说道,“我好像很久都没有帮你梳头了。以后早上起来,这就是我的工作。”

梅姬拉起他的手,红着脸道:“小圆她留下来了。”

阿尔图笑了下,顺着妻子的话说道:“小圆向来很忠心。”

这名年轻的女仆从母亲、祖母、太祖母……反正不知道多少代以前就是他家的奴隶了。平时虽然有些胆小跳脱,但梳头和做饭的手艺很好,梅姬也很照顾她。所以她留下来,阿尔图也不感觉奇怪。

……也许梅姬是把这个小女孩当成了他们当年失去的女儿。

阿尔图一边沉思,一边被妻子拉进了屋子。进门的时候路过站在门边的法拉杰,他还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大人!”

屋子里齐刷刷的声音吓了阿尔图一跳。

他抬起头,左右看了看,忍不住道:“好多人啊……”

如妻子所说,小圆留了下来,但同样留下的还有铁头和快脚。

哈桑,他糟糕的朋友,醉醺醺的诗人,拿着一把匕首来了。这还是阿尔图头一回看到他比较清醒的模样。

阿图娜尔,他同父异母的妹妹,父亲与一位舞姬一夜激情后的产物。阿尔图只在父亲的遗嘱里见到这个名字,也遵照遗嘱留给了她一笔钱。但大概是血脉的魔力,在看到这与自己有三分相似的眉眼之后,他立刻就认出了这个少女。

还有一些人,阿尔图甚至不太认识。

比如马尔基娜。她告诉阿尔图,她的母亲曾经是他家的女奴,十几年前自己因为这名女奴精湛的收益,破例给了她自由民的身份。如今他陷入了危险,不用她母亲开口,她这个身为女儿的就应该主动来帮忙。

热娜,他曾经帮助过的珠宝商人。她的脚边放了个箱子,不用猜阿尔图也能想出里面装满了她这些年来的积蓄。

甚至还有一些不是人的“人”。

“喵!”贝姬夫人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和羊肉炉玩的起劲。

阿尔图忍不住颤抖起来,这是今天的第二次。

他的第一次颤抖是身为一名大臣的颤抖,是苏丹的威压下的臣服。

而第二次颤抖是身为一个人的颤抖,是看到这些听说了他的厄运,却在危难时刻倾囊相助的人们而被触动后的震颤。

他们看见阿尔图来了,把他和梅姬围住,用叽叽喳喳的声音驱散了阿尔图身上的寒意。

“老爷,夫人,今天家里烤了羊肉……”

“哈哈我的朋友,你看我这首诗……”

“阿尔图大人,你需要的太多了。不过别担心,全都交给我……”

阿尔图坐在柔软的椅子上,感受到妻子倚靠在自己的肩头。他的上方传来法拉杰絮絮叨叨的声音:“大人,不用担心金奢靡,我们家的钱还够。只要我们把家里好好装修一下,苏丹肯定会同意您折了那张卡的。”

装修家里吗?

阿尔图扫了一眼热闹交谈的众人,笑道:“是个好主意,家里值得装修一下。不过先不着急,等快到期了再做。”

法拉杰高兴道:“嗯!”

但想到金奢靡,就不得不想到那张银纵欲。

阿尔图看了梅姬一眼。苏丹的卡片给了他能看到所有人品级的能力。

他的妻子,他的挚爱,梅姬只是青铜品级……

多年以来,虽然自己和妻子早就激情不在。但他们曾经爱过,以后也是彼此的挚爱和后盾,这一点阿尔图从未怀疑过,也从来没有做过背叛梅姬的事情。

似是感到了阿尔图的挣扎,梅姬忽然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阿尔图不知道此刻是不是一个和妻子坦白自己担忧的好时机,或者说,他需要和梅姬吐露这一切吗?他勉强笑了笑,刚想转开头,只见梅姬双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柔声道:“是在担心银纵欲的事情吗?”

……完全被看穿了呢。

阿尔图垂下眼,长长吐出一口气,就连站在他们身后的法拉杰,好似也被这种气氛感染了,紧张地等着他的回答。

“……是的。”阿尔图艰难地承认,“你只是……青铜品级。我需要找一个白银品级的女人……或者男人,消了这张卡。”

他鼓起勇气注视着梅姬,准备迎接妻子的心碎和不满,却只看见了全然的爱。

“别怕,阿尔图。”

梅姬轻轻按下阿尔图的头,在他额头落上一吻。

“别怕。”她重复道,“早几年家里写信有和我说过,我们家祖上还有一些贵族的血脉……我已经让人给家里送了信,只要确认了我们家族的身份,说不定我就不是青铜品级了呢?”

……这样可以吗?

阿尔图不知道,但他知道这都是梅姬的爱。她愿意为了自己去翻族谱——那玩意鬼都不会去看——只为了从中找出任何有利于他活下去的线索。

“好。”

阿尔图在心里承诺梅姬,他愿意冒险,愿意等到最后,直到妻子不能变成白银品级,他才会去折断这张纵欲卡。

大概是受梅姬的启发,法拉杰也做了和她一样的事情。

“大人,我也去翻了族谱……”他小声地说,“我祖上可能有皇室的血统。说不准我也不是青铜品级。”

法拉杰心里的声音比他说出口的声音还小。他在想,如果大人需要,如果再抽到一张白银纵欲卡,不,不管是什么品级,他都愿意为了阿尔图大人折下那张卡……哪怕他还分不清那些记忆是自己的梦境还是臆想,但只要见识到那样的阿尔图大人,相信也不会有人可以拒绝他的。

阿尔图被他逗乐了——在这种情况下,能逗笑他,也是一种了不起的关爱。他笑说道:“好啊,说不定到时候你们都是黄金品级,就我是白银品级咯。到时候,我还得仰仗二位的金光呢!”

说罢,他还故意抱了抱拳,冲着其他人都道谢了一番。

阿尔图对天发誓自己真的只是在开玩笑。

他没指望梅姬能从族谱里发现什么,更不指望法拉杰这稀薄到可怜的王室血统。

但一觉醒来,阿尔图忽然觉得身边亮闪闪的。

他首先是感到惊吓——据他所知,金色的人只有苏丹、苏丹最受宠的妃子以及宰相阿卜德三个人。这三个人不管是哪一个人睡在他身边,他都不想活了。

阿尔图一个翻身,从床上摔了下来。梅姬“嗯”了一声睁开眼睛,看着阿尔图的“惨状”,捂着嘴笑了出来。

“梅、梅姬……你、你、你变成黄金品级了?”

阿尔图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惊喜多一点还是惊吓多一点。

梅姬挑了挑眉,说道:“看来是我写给家里的信起了作用,我真的是一名有皇家血统的贵族呢。”

大概是摔在地上的动静太大了,下一秒,阿尔图听到有人急切地向房间走来。

“阿尔图大人,梅姬夫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是法拉杰的声音。

阿尔图忽然有一种奇妙的预感。

在他慢了半拍的时候,梅姬替他回答了法拉杰。

“没事,阿尔图大人刚刚从床上摔下来了。”

法拉杰听了好像更着急了,问道:“天哪!怎么会这样!大人现在还好吗?有受伤吗?要不要我去请医生……”

阿尔图只好打断他——现在所有人都在关注他们家,如果被人发现他们家请了医生,肯定又是一堆流言蜚语。

“咳咳,我没事,法拉杰。”

阿尔图清了清喉咙,在梅姬的点头下,把门打开了一条小缝。

“我只是——”

法拉杰身上的金光从细细的门缝间透了进来,闪得阿尔图眼睛发疼。

他砰的一声又把门给关上了。

“大人!大人!你怎么了!大人!大人您开开门,让我看看您!大人……”

这太疯狂了。

阿尔图心想。

苏丹让自己玩这个游戏,难道目的是让他认清自己的家庭地位吗?

难道银卡现在已经不稀有了吗?自己何德何能,能和两张金卡住在一间屋子?



*老婆/法拉杰都升金了,图图开始怀疑自己的家庭地位hhh

下集预告-【奈图奈】



失修老篮

【博银】融雪

复健,很难吃。

补充一句,非常非常ooc,点进来默认接受。


·博士性格私设有,总体参照官设(?)
·abo,ao
·没有剧情,还很搞笑


你再屏。

走顶置or评论。


复健,很难吃。

补充一句,非常非常ooc,点进来默认接受。

 

·博士性格私设有,总体参照官设(?)
·abo,ao
·没有剧情,还很搞笑


你再屏。

走顶置or评论。

 



哲学家史蒂夫

【喵莫/全员向】Auv mujica!


*又名:盖了帽了我的老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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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年前若麦买了一张硬座的票,拉着一个行李箱,背着两只熏鸡腿,晃悠一晚上,于第二天凌晨到达北京,找一个叫做丰川祥子的人组乐队。刚出站的若麦迎着寒风打了一个鸡腿味的饱嗝,拿出手机百度怎么买地铁票。这时突然有个瘦高的男人拍她肩膀,问她是不是叫若麦,然后带她上了一辆商务车。 

 

  半年后若麦又一次站在北京站的广场上,但没有商务车。人流像风一样从她身前身后刮过去,她早就把12306翻了五遍,最近三天往东北开的车都没有了。若麦掏出手机又放回去,抿了抿嘴唇,抬头看着三个红色的大字发呆。突然又有一个...


*又名:盖了帽了我的老母鸡!


————————————————


  半年前若麦买了一张硬座的票,拉着一个行李箱,背着两只熏鸡腿,晃悠一晚上,于第二天凌晨到达北京,找一个叫做丰川祥子的人组乐队。刚出站的若麦迎着寒风打了一个鸡腿味的饱嗝,拿出手机百度怎么买地铁票。这时突然有个瘦高的男人拍她肩膀,问她是不是叫若麦,然后带她上了一辆商务车。 

 

  半年后若麦又一次站在北京站的广场上,但没有商务车。人流像风一样从她身前身后刮过去,她早就把12306翻了五遍,最近三天往东北开的车都没有了。若麦掏出手机又放回去,抿了抿嘴唇,抬头看着三个红色的大字发呆。突然又有一个人拍她肩膀,是她在Ave Mujica的前队友——半年前凌晨四点黑灯瞎火,陌生男人她都不怕,但现在大白天,这个小女孩就给她吓一哆嗦。 

 

  “我艹!睦?” 

 

  若麦看见这个翠毛的家伙就生气,当时她在老家干主播干得好好的,祥子把她忽悠过来,说带她吃香的喝辣的,组乐队挺进娱乐圈。后来确实闹了些分歧:祥子的表姐就是睦,睦的妈妈,也就是祥子的姑就是国内一二线的明星,那有这机会还组个屁的乐队?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想过半年就把乐队给拆了,要说直接原因就出在睦身上——这小孩居然有精神分裂,巡演的最后一场,也是乐队解散前的最后一场,她突然说自己叫莫提斯,不会弹吉他。 

 

  那天晚上经纪人,主办方的负责人,还有一大堆杂七杂八的男女老少,一帮人挤在小屋子里干瞪眼一宿,后来取消演唱会的理由居然是她们没吃对付,食物中毒了!撒个谎这是正常操作,若麦寻思着赶紧把莫提斯处理一下,把睦治回来啊,结果乐队第二天就对外宣布解散,自己连解约的合同都没收到,钱自然也打水漂了。 

 

  “我可不是睦。” 

 

  “莫提斯?” 

 

  “是我。” 

 

  “你来干嘛?看我笑话来了?” 

 

  莫提斯撩了撩耳边的碎发,把若麦的行李箱拉过来垫在自己屁股底下,双手交叉在胸前说道: 

 

  “找你吃饭来了。我知道你没领着票子,手头紧的慌,饿不饿?饿你就跟我走,就今儿一天的机会,您自个儿看着办!” 

 

  说心里话,若麦饿,她饿得头昏脑胀,饿得走路画圈。最近在火车站附近蹲票,附近的饭店她进都不敢进,半只脚掌刚踏进去就被菜单上的价钱熏出来了,快两天就吃了一碗泡面。虽然这小妮子说自己不是睦,但她长在这副身子里,她只能是睦,就是不了解她的性子,这明星家的大小姐敢光天化日之下来火车站这种地方找自己,怕不是想行蒙骗之事?不过这也不至于,她若麦现在裤兜比脸干净,大小姐肯定不图她的钱,难不成还要图她身子? 

 

  图身子可不好办:男的她会对付,中学时候这情况总有,尤其那些贼眉鼠眼的,想凑到她身边散发雄性荷尔蒙,都挨了若麦出神入化的撩裆腿,一踢一个不吱声;但小女孩她不懂,肯定不能使武力,不能打,只能摸,骚扰......她就会点下三滥的招,可她们都是女的,摸来摸去不就和卓艾没区别了吗? 

 

  “不去是吧,走了啊!” 

 

  若麦脑子里打算盘的功夫,莫提斯等得不耐烦了转身要走。她缓过神来,赶紧拽住莫提斯的胳膊。 

 

  “等会儿!你说,去哪吃?” 

 

  “北京饭店行不行?” 

 

  “别了。” 

 

  这种餐馆她也不是没去过,之前祥子带她们去过商务餐厅,喵梦看着菜单揉眼睛,海铃在旁边问她是不是眼睛难受。喵梦说不是,这菜单好像有问题,这标价后边,她找了半天没看见小数点啊。后来若麦弄明白价钱没错,是自己露怯了,于是承认自己眼睛有毛病。她觉得这免费见世面也是难得的机会,但等杯子盘碗碟都垒上来以后,若麦才搞清楚不是自己眼睛的问题,是她们,尤其是祥子脑子的问题:一只明虾拿油焖一下就卖一百多;一根海参一段葱,再加一坨米饭就卖三百多。她二姨就在大连搞海产,每次去二姨家玩,巴掌大的对虾直接煮来吃,海参当黄瓜啃,哪来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还贼拉贵,全是智商税! 

 

  她怕莫提斯又给自己拉这种地方去,万一大小姐有点坏心思,拍拍屁股走人了,她就喜提洗碗工的新工作;就是她不走,俩人AA自己也吃不起!为了防止隐患的发生,若麦拒绝了莫提斯的提议,并且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有没有小馆子,民间一点的,能管饱的。上次咱去吃那个分子料理,一顿饭吃一个小时,吃最后一道菜的时候第一道都被消化干净了。” 

 

  “行,那您跟我来吧!” 

 

  若麦跟着睦七扭八拐进了一个胡同,突然身子一扭,钻进了一家连招牌都没有的院子,院子里只有几张方桌,现在是下午两点,没啥客人,莫提斯和若麦相对而坐。 

 

  一开始若麦还动作拘谨,莫提斯撇了撇嘴,翘起二郎腿嘀咕道: 

 

  “瞅你丫那操行,我请你!” 

 

  “啊......行,小睦说了算。” 

 

  “我踏马不是睦!”莫提斯一拍桌子,顺便把老板叫来了,老板是个老头,一看是这个绿毛的小女孩,跟她点了个头,莫提斯也跟老头回个招呼:“大爷,今天的都要两份啊!” 

 

  “得嘞!这小丫头片子,学会请客儿了,哈哈哈......” 

 

  铜锅清水上桌了,然后是羊肉、毛肚、白菜、冻豆腐。麻酱碗是老板给调好,不用自己动手。若麦肚子叫得像电铃,她也不跟着客气了,就是莫提斯不讲武德撒丫子了,自己也得把这顿羊肉吃完。 

 

  莫提斯没动筷子,要了个玻璃瓶的北冰洋,一边喝一边看若麦狼吞虎咽。眼看着一盘肚三盘肉变成四个空盘叠在一起,莫提斯也把饮料喝了半瓶,她对若麦说: 

 

  “我得给睦说个公道话,咱乐队散伙儿了,她不担责任。” 

 

  “凭什么!?”若麦一边喊着,嘴上也没闲着塞肉:“那就是因为你,你踏马不会弹吉他,这不是扯淡呢么!” 

 

  “嚯!我跟你说实话,还因为我?没有我都没有这乐队,睦她都活不到这么大岁数,你知道吗?” 

 

  “你啥意思?” 

 

  “我是保护她的人格!这乐队解散是因为祥子,睦惯着祥子,我不惯着。” 

 

  “祥子怎么了?” 

 

  “你知道祥子家有钱吧。” 

 

  “知道。” 

 

  “是她姥爷有钱!祥子的妈前年得癌症撒手人寰了,她爹是个倒插门,按她姥爷的意思,这继承人就是祥子!要不她哪来的闲钱玩乐队。” 

 

  “你说这些,我都不知道啊!” 

 

  “你当然不知道,这事儿海铃也不知道,初华也不知道!”莫提斯身体前倾,手指点着桌面对若麦说:“丰川集团挨查了你知道吧,老头想保他的儿女子孙,自个儿留下了。后个儿我、睦她爹妈、还有祥子就坐飞机跑了,先去马来西亚,然后转欧洲,这下能听懂了吧!睦就因为这事压力承受不住了,在我脑袋里睡得踏马猪一样。” 

 

  若麦被莫提斯说得一愣一愣的,挠挠脑袋砸砸嘴,最后总结道:“就是乐队没钱了呗。” 

 

  莫提斯欲言又止,反正是这个意思,她就点点头,嗯了两声。 

 

  “没钱咱可以挣啊!”若麦放下筷子,把身子挺起来了:“我为啥来这破地方跟祥子组乐队,就是因为我没钱啊!我就是来挣钱的啊!那乐队不就是......” 

 

  “得得得,你闭嘴吧!我问你件事,你准备啥时候回家?” 

 

  “我工资......” 

 

  “别想了!老头在牢里蹲死了这钱也赔不到你头上去。” 

 

  “那......” 

 

  “你就说你啥时候走吧。” 

 

  “我要能走我现在就走,这破地方我踏马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知道了——大爷!再炸两个麻酱烧饼!往饱了吃,你吃饱了好上路。” 

 

  若麦听这句话别扭,但上了火车就不别扭了。她跟莫提斯说买不着票,莫提斯摇摇头,把她12306上那个“只看普通车”的勾打在了“只看高铁动车上”,并点开一个合适的车次说:“这不有票吗?” 

 

  “二等候补,莫姐。” 

 

  “懂你意思,睦还剩点零花钱,我替她做主了。” 

 

  若麦涮羊肉吃撑了,商务座发的零食她就留下来给家里人吃。铁轨就这一条,方向东西两头,若麦半年前从那边晃出来,现在又要回去了。这趟车下午出发晚上到,她的座位在1号车厢,是火车头。天色渐暗,座位太舒服,若麦把鞋蹬掉以后就睡着了。北上的复兴号如一颗子弹,头也不回地扎进漆黑的夜。 

 

   

 

  (完) 

   

 

   

 

  

雾忧君

总算是勉勉强强画完了自己的一个喵睦(还是说喵莫)向的一个小脑洞,灵感来源于在叉上看到的一个喵厨老师的分析里的一段话放在了p10(已经获得了老师的授权)大概是两个人关系比较亲密的阶段(所以性格和官方有较大出入,甚至可以说是私设了…) ​​​关于睦的状态这里设定是睦莫共存且记忆互通,友好相处这样,另外有轻微的虐角色,角色恐怖脸向描写如果可以接受的话就请看吧

总算是勉勉强强画完了自己的一个喵睦(还是说喵莫)向的一个小脑洞,灵感来源于在叉上看到的一个喵厨老师的分析里的一段话放在了p10(已经获得了老师的授权)大概是两个人关系比较亲密的阶段(所以性格和官方有较大出入,甚至可以说是私设了…) ​​​关于睦的状态这里设定是睦莫共存且记忆互通,友好相处这样,另外有轻微的虐角色,角色恐怖脸向描写如果可以接受的话就请看吧

雾忧君

我虽然不懂时尚,但是我懂女同想看什么……p2有喵睦要素,灵感来源于soyo的说辞

我虽然不懂时尚,但是我懂女同想看什么……p2有喵睦要素,灵感来源于soyo的说辞

雾忧君

尝试画了一下关系开始逐渐亲密的喵睦,因为对睦的官方现在状态实在是不太理解就当我是ooc了吧(偶尔也纯甜一下😇

尝试画了一下关系开始逐渐亲密的喵睦,因为对睦的官方现在状态实在是不太理解就当我是ooc了吧(偶尔也纯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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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间的两句台词是红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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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的两句台词是红白上面Northy9老师发的春梦有痕,!非常美味的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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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的两句台词是红白上面Northy9老师发的春梦有痕,!非常美味的一篇

Lumor

【GGAD】Drew Them Out (14)

Summary:

盖勒特在德姆斯特朗继续完成学业,但是他脱身的行程却一再被来信耽搁。最终,盖勒特做出了最后的抉择。


第十四章 


1899/9/26

【一封伴随着海水咸腥气息的信件】

亲爱的盖勒特:

很高兴收到你的回信。

得知你返回学校的消息实在是令人激动,学校在现阶段对你来说仍然是最好的储备力量的场所,无论是在知识上,还是在人脉上。鉴于这一个月和你的相处来看,你在魔咒道路上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因此我非常建议你完成魔法学校的学习。

另,如果你能将随信附上的魔法阵图案复刻到桌子上,夏莉就不必如此奔波了。

你的,

阿不思


1899/9/26...

Summary:

盖勒特在德姆斯特朗继续完成学业,但是他脱身的行程却一再被来信耽搁。最终,盖勒特做出了最后的抉择。




第十四章 


1899/9/26

【一封伴随着海水咸腥气息的信件】

亲爱的盖勒特:

很高兴收到你的回信。

得知你返回学校的消息实在是令人激动,学校在现阶段对你来说仍然是最好的储备力量的场所,无论是在知识上,还是在人脉上。鉴于这一个月和你的相处来看,你在魔咒道路上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因此我非常建议你完成魔法学校的学习。

另,如果你能将随信附上的魔法阵图案复刻到桌子上,夏莉就不必如此奔波了。

你的,

阿不思



1899/9/26

【一张潦草的带着酒渍的草稿纸】

无需你担心,德姆斯特朗前五年的魔咒课记录保持者都是我,未来的记录碑上也只会有我的名字。至于你,烂在英国糟糕的雨天里吧,没人会记得你。

另,这法阵简直小菜一碟,信件将会在酒渍未消时抵达。



1899-10-3

【一封附带幽蓝小花的精心包装的信件】

亲爱的盖勒特:

冬天要到了,山谷里的花几乎全都凋谢了。

不过今天我带安娜去河边散步的时候发现了这朵小花,可爱、神秘,让我想起了你。不知道德姆斯特朗有没有这种花。

你的,

阿不思



1899-10-5

【随意从课本上撕下来的纸条】

没有。



1899-10-6

【简短的回信】

好吧。

A.D.



1899-10-13

【夹在厚书里的信纸】

这里除了岩石就是雪,不开花。如果你没事可做可以多读书。

G.G.



1899-10-15

【似乎喷了香水的信件】

亲爱的盖勒特:

你送来的《高阶变形咒解析》很有意思,不过我注意到这上面似乎有图书馆的烙印?

容我提醒你,恐怕没有任何一个学校能够容忍学生把图书馆的图书随便外借。

总而言之,我会尽快看完归还。

你的,

阿不思



1899-11-12

【一封略厚的信外加一本大部头】

亲爱的盖勒特:

这部书籍使我受益匪浅,现将我自己改良的变形咒及过程附于信后。

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

书籍一并归还。

你的,

阿不思



1899-11-13

【寥寥几笔】

致邓布利多:

魔咒有效。

G.G.



1899-11-19

【加喷香水的信】

亲爱的盖勒特:

最近还好吗?

阿利安娜最近的情况好多了,她现在甚至可以和我一起玩巫师棋,真希望你也在这里。

唯一的坏消息就是你送给我的恶婆鸟们坠入了爱河,为这个家里增添了新丁,家里的噪音又升级了,我不得不每天都去给它们施加静音咒。

期待你的回信。

你的,

阿不思



1899-11-21

【匆匆写就】

致邓布利多:

为什么不直接宰了它们?

只有羽毛是有用的东西。

顺便提一句,如果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又何必假惺惺地送这些无聊的信件?

G.G.



1899-12-14

【很长一卷羊皮纸】

亲爱的盖勒特:

如果你之前的信件是为了报复我的缺席,那么你成功了,我已经连续三周断断续续地梦到你。

我总梦见我们一起从森林里的蜷翼魔那里逃跑,一起征服一群角驼兽骑着它们在林子里面穿梭,梦见你送给我一只月痴兽让花园开满了鲜花,梦见你从恶婆鸟最珍贵的尾翼上揪下羽毛送给我做羽毛笔。

我们过去是多么快乐?

可我也总梦见你浑身是火地躺在我怀里,梦见你沉沉地睡在床上,梦见你给每一个可怜的挡住你道路的小动物一个钻心腕骨。

你就像一个堕天使,美丽、迷人却堕落。黑魔法给人的快乐从来都是飘渺虚无的,当你摧毁别人的时候,也同样在被别人摧毁。

我多希望你可以舍弃黑魔法,至少学会控制你自己。我们要做的只是光明正大地行走在阳光下,如果魔法界不好,我们就去建设它。暴力从来只会产生暴力,如今的魔法界风平浪静,暴力改革只会产生恐惧。唯有从内部一点一点地瓦解人们的固执和偏见,才能得到巫师真正的权利。

我已说过无数次,盖勒特,我却愿意为了你再说无数次。我已给了你所有我能给你的一切,除了我自己,因为阿不思·邓布利多已不属于我自己。我背负着原罪,阿利安娜是我无法逃避的责任,直到死亡。

如果可以,盖勒特,我真的想和你一直在一起。无论你如何想,也许过去我说了无数个谎言,欺骗、逃避、背叛,这些罪过我都可以承认,唯独我对你的爱意,我对你保证,远不止一百年。

尽管我不在你身旁,但我的心一直伴在你左右。也许你已对我的纠缠感到厌烦,以后我便不打扰你了。不过如果你遇到任何问题,可以随时联系我。

你的,

阿不思



1899-12-25

【一封带有火漆的信件】

致阿不思:

这世界上哪里有不流血的革命?我受够了巫师每天东躲西藏的生活,偏僻的学校,偏僻的庄园,为什么我们要自我放逐?

麻瓜除了是废物,还是贪得无厌的废物,自相残杀的废物。

难道你看不出来现在麻瓜社会里每天都在人吃人?如果你真的是圣人,那你就应该同情那些睡在下水道里的麻瓜。由我们巫师统治的世界,他们至少还能作为牛马,用体力换点面包,而不是被其他麻瓜剥削到光干活不挣钱。

难道我的暴力革命只是为了我自己吗?难道你敢保证狼人、巨人、还有那些魔法生物没有受够这几千年的躲躲藏藏吗?如果革命一定要流血,那为什么不是我?

当然,不可能是你。因为你只会躲在英国乡下的偏僻山谷里,守着你的妹妹和弟弟过完一生。

难道我不爱你吗?难道你感受不到我的心吗?不怕你笑话,每天晚上我闭上眼睛都是你拒绝和我走的那个下雨的清晨,我真恨不得将你吞噬入腹。若你的心里真的还有我的半点身影,来德姆斯特朗见我,否则我将独自完成我们未竟的事业。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请求。

G.G.





TBC.


Lumor

【GGAD】Drew Them Out (06)

Summary:阿不思正要和巴沙特夫人一起去寻找失踪的盖勒特,花园处传来少年撕心裂肺的尖叫。


第六章  “万咒皆终”

阿不思把巴沙特夫人和她惊恐的问询甩在身后,急速地奔跑着。


风在他脸颊旁划过,卷起他翻飞的衣衫。


“阿不思!入口在那边!”巴沙特夫人在后面高声地提醒着。


阿不思·邓布利多向着前方奔跑着,越过风声,越过鲜花,越过灌木,最后像一只飞鸟,纵身跃过栅栏,然后他看见了痛苦挣扎的少年。


熊熊燃烧的幽蓝色火焰,衣衫破烂、血迹斑斑的少年。...


Summary:阿不思正要和巴沙特夫人一起去寻找失踪的盖勒特,花园处传来少年撕心裂肺的尖叫。

 

 



第六章  “万咒皆终”

阿不思把巴沙特夫人和她惊恐的问询甩在身后,急速地奔跑着。

 

风在他脸颊旁划过,卷起他翻飞的衣衫。

 

“阿不思!入口在那边!”巴沙特夫人在后面高声地提醒着。

 

阿不思·邓布利多向着前方奔跑着,越过风声,越过鲜花,越过灌木,最后像一只飞鸟,纵身跃过栅栏,然后他看见了痛苦挣扎的少年。

 

熊熊燃烧的幽蓝色火焰,衣衫破烂、血迹斑斑的少年。

 

格林德沃哀嚎着,蜷缩在地上不断地抽搐,身上火舌翻涌,贪婪地吞噬着每一寸肌肤。凌乱的发下是慌张的稚嫩面庞,血污遮掩。他颤抖着紧紧攥着魔杖试图给自己施一个清水如泉,但是除了痛苦的呻吟以外什么都说不出口。

 

阿不思脚下打个趔趄,腿软得跌落在地上。他飞快地爬起来,一个箭步冲过去 。


“清水如泉!”

 

奔腾的火焰在强力的咒语下渐显颓态,阿不思不顾还未完全熄灭的火苗,扑倒在格林德沃身旁,“盖勒特?盖勒特!看看我,盖勒特!梅林啊,求你别这样,盖勒特!愈合如初,愈合如初……”

 

阿不思颤抖着治疗着格林德沃身上的伤口。他发现少年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裸露的双臂上满是泥土和划痕。大腿上三道深可见骨的抓痕曾经可能切破了动脉,但是创口被火焰烧焦,让他在大出血中捡回一条命。离奇的是,他裸露的皮肤被火焰烧的滚烫,却没有一丝灼伤的痕迹。

 

格林德沃榨干了自己最后一丝魔力才堪堪从地狱捡回一条小命,等他终于跌倒在熟悉的花园中时,他脑中绷着的那根弦终于崩裂。尝试扑灭身上滚烫的火焰失败之后,他再也抬不起甚至一根手指。就在他逐渐被拖入黑暗的时候,一抹红色从天边奔涌着撕裂昏暗,伴随着一声声凄厉的呼唤。

 

“是谁?”格林德沃混混沌沌地想。


他不认识这个人。


感受着愈合咒的清凉,格林德沃挣扎着试图睁开沉重的眼,但是他实在是太累了,陷入了沉睡。

 

阿不思见格林德沃毫无反应,甚至逐渐阖上了双眼,他焦急地试探格林德沃的鼻息,然后长舒了一口气,持续地轻声呼喊格林德沃的名字,继续给他治疗。

 

这时候,巴沙特夫人气喘吁吁地来到两人的身边,“我的天啊!发生了什么事!”

 

阿不思扭过头去焦急地说道:“我不知道,盖勒特他,他倒在花园,身上全是蓝色的火焰,然后就昏过去了,我怎么叫他都没反应……”

 

“什么?蓝色的火焰?!”巴沙特夫人看着格林德沃没有任何烧伤痕迹的身体,踉跄着倒退了两步,“天啊,哦不不,我得赶紧去圣矛戈一趟,那个传说……阿不思,求你帮我看着他一会,我马上就回来。门钥匙飞来!”

 

“传说?夫人,什么传说?”

 

“龙,孩子,是龙。”巴沙特夫人接住飞来的一个小吊坠,旋即消失不见。 

 

阿不思的脸色瞬间惨白起来,他想起很久以前母亲讲给自己的睡前故事。


”传说很久以前,远古时代的巫师会和强大的非人生物签订契约,任命他们看守自己的坟墓。在戈德里克山谷初建之时,传闻有巨大的阴影每日从山林掠过,抓走不听话的小孩带进坟墓。“


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阿不思看着格林德沃年轻的面容,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一只上千岁的远古生物,他是如何活下来的……

 

阿不思逐渐感觉不对劲起来,从掌心传回来的越来越低的体温将他飘远的思绪拽回,他看着格林德沃苍白的脸,一瞬间以为躺在这里的是一具尸体,他的心瞬间揪了起来。


他将浑身湿透的少年搂进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胸膛温暖他湿冷的身躯,鼻尖酸涩,哭腔渐浓,“哦不,求你了,盖勒特,求你,睁开眼睛,求你,看看我……”阿不思逐渐感到刺骨的寒冷,怀中人沉静的面容逐渐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阿不思决定再做一次努力,他不知道格林德沃到底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巨龙,他试图让一切魔法回路终止,“万咒皆终!”


但是毫无用处。

 

阿不思痛苦地抚摸着格林德沃冰凉的脸颊,为他打理凌乱的发。他开始回想这一切,不理解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盖勒特,是我的错……我不该抛下你一个人……我只想着把你推开……我理应对你负责,却怯懦地躲在门后沾沾自喜,庆幸自己过上了平静的生活。过去是,现在还是。你是我的责任,盖勒特,责任,我明白得太晚……”

 

阿不思怀里抱着冰冷的盖勒特,在无人的花园痛哭起来,为盖勒特,为阿不思。



TBC.


Lumor

【GGAD】Drew Them Out (02)

Summary:重回1899年邓布利多仍然得到了母亲的噩耗,浑浑噩噩地回到戈德里克山谷,决心用一生来弥补自己的妹妹和弟弟。


第二章  “清理一新”


邓布利多沉默地凝视焦黑色的断壁残垣,事实上他已经将近一百年没有回到这栋房子了,但是令他自己也十分惊讶的是,他仍能从这废墟的某块碎砖看到它曾经的影子。


他刚刚参加完自己母亲的葬礼,将自己的妹妹和弟弟托付给村子里的邻居们帮忙照看。他觉得此时自己应该流下泪水的,但是他只是在弟弟疑惑的眼神中麻木地安排一切。他知道弟弟那些蕴含在目光中的无声的谴责,“为什么母亲去世了你连一滴眼泪都吝惜于掉落。”...


Summary:重回1899年邓布利多仍然得到了母亲的噩耗,浑浑噩噩地回到戈德里克山谷,决心用一生来弥补自己的妹妹和弟弟。




第二章  “清理一新”


邓布利多沉默地凝视焦黑色的断壁残垣,事实上他已经将近一百年没有回到这栋房子了,但是令他自己也十分惊讶的是,他仍能从这废墟的某块碎砖看到它曾经的影子。

 

他刚刚参加完自己母亲的葬礼,将自己的妹妹和弟弟托付给村子里的邻居们帮忙照看。他觉得此时自己应该流下泪水的,但是他只是在弟弟疑惑的眼神中麻木地安排一切。他知道弟弟那些蕴含在目光中的无声的谴责,“为什么母亲去世了你连一滴眼泪都吝惜于掉落。”

 

邓布利多摸索着一块巨大的碎石僵硬地坐了下来。也许这以前是阿利安娜卧室的墙壁,他心想。事实上他难以控制自己散落的思维,恐怕没有一个巫师愿意在此刻对他施展摄魂取念,他们能看到的只会是狂风骤雨般的海面,即使这个少年的面色是如此的沉寂。

 

“是的,母亲去世了。”邓布利多心想,“可我还有阿利安娜,一切还不算太糟。我现在应该做什么?是了,得把房子修好,我那可怜的妹妹和弟弟现在还没有一个能容身的地方。”

 

“哦阿利安娜,你允许我罪恶的灵魂得到救赎吗?无论如何,谁也不能把我从戈德里克山谷带走,谁也不行。”邓布利多念叨着,感觉生活又有了希望。

 

“恢复如初。”


邓布利多复又迈开步子,在满地的碎石间行走起来,从沉重僵硬到逐渐轻盈,他仿佛从那个115岁的衰老枷锁中解脱,真的重获新生了起来。

 

“我得每天带着阿利安娜去采花,给她养一大堆的蒲绒绒,给她买最好看的衣服。对了,还得辅导阿不福思功课,哦霍格沃茨校长单人补习,听起来不错。”邓布利多越想越觉得快意,甚至手上挥舞魔杖的姿势都优雅了起来。

 

地上的一片狼藉也好像听从指挥的舞者,都蹦蹦跳跳地回到原来的位置,邓布利多记忆中的“家”在某种程度上又恢复如初了。

 

“哦阿不思!”惊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邓布利多回头看去,正是自己的邻居巴沙特夫人。

 

“我之前可从来没见过霍格沃茨七年级的毕业生能有这样高超的修复咒!”巴沙特夫人身后跟着怯生生的阿利安娜和仍然红着眼眶的阿不福思,“看来我这样急匆匆地赶过来实在是没有必要了。”

 

“哦夫人,别这样说。”邓布利多露出一抹善意的笑容,“我对您的慷慨帮助表示由衷的感谢,如果没有您帮忙照看我的弟弟妹妹,我是不可能有精力完成修复工作的。”

 

巴沙特夫人叹了口气,“可怜的阿不思,如果不发生这样悲伤的意外,你一定能在魔法部获得一番成就。哎……”

 

“夫人,我对于我现在的生活已经充满了感激,事实上我并没有去魔法部就职的打算。我本来就想写书谋生,在乡下更安逸,更有利于我的灵感……”邓布利多扭身闪出通往门厅的路,“如果您不嫌弃的话,也许您愿意进来屋子喝一杯伯爵茶休息一下?”

 

“哦当然,阿不思。”巴沙特夫人偷偷用手帕擦了擦眼角浸出的泪水,在心里再次为这个聪慧懂事但命途多舛的孩子祈祷。

 

邓布利多在前面引路,心里想的都是过去自己无数次梦里计划过的人生,他对于自己这样的好运仍然感到不可置信。他的手即将扭开门把手。

 

“你实在是个懂事的孩子,阿不思。”巴沙特夫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像我那还总是调皮捣蛋的侄孙。前两天还给我写信哭诉他在德姆斯特朗犯了错,要被他父亲一顿好打,想要跑到我这里来避避风头。”

 

邓布利多握住门把手的手开始微微颤抖,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没有回头,“哦,您最近不是在忙新编魔法史的编纂工作吗,小孩子过来不会打搅到您的进度吗?”

 

“本来我已经写了回绝信给那孩子,调皮的小孩就应该让父母好好教育一番。”巴沙特夫人仔细地看了看修复好的屋檐,再次在心里感叹邓布利多对修复咒的熟练掌握,“结果那孩子连着给我写了七封信哀求我,哦我这老婆子可最看不得小孩子的撒娇。”

 

“他应该最晚下周就会到了,到时候我把他介绍给你认识。一个很可爱的男孩,叫盖勒特,你会喜欢他的。”

 

“夫人,照顾孩子是一件劳心费神的事情,更何况我还需要照顾两个。有心无力啊,夫人……”邓布利多笑着把对方请进自己的门口,一手带上门。“您稍坐一会,我去给您沏茶。希望我的修复咒不要忘记抽屉里的茶叶。”

 

“哦可怜的盖勒特,看来调皮捣蛋无论在哪里都不被喜欢。不要介意,阿不思,如果你很忙的话忽视他好了。我敢保证他一来到这里就会像撒开缰绳的闪电豹一样跑个没影的,十六岁的男孩子永远在屋子里呆不住。”

 

“感谢您的理解,巴沙特夫人。”阿不思轻快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盖勒特……”阿不思·邓布利多咀嚼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手中下意识地向茶壶中添了一大把松针。“梅林保佑,这辈子都不要再见了。”


“呃,失败之作。”过多的松针使整个口腔都弥漫着微苦的涩味,邓布利多难以抑制地皱了皱眉,“重新再来吧。”


魔杖指着那杯赤褐色的苦涩,


“清理一新。”



TBC.


龙三饱

[GGAD]For the greater Bunny为了更伟大的兔子

    

        犬狼带小孩设定,哈利的睡前故事。

       老头爱情初尝试,考试周速打一发完。

         我庄严宣誓我没写好。

    


“你还醒着吗?”


“我醒着。”


小天狼星·布莱克夹着一本大书走进格里莫广场12号...

    

        犬狼带小孩设定,哈利的睡前故事。

       老头爱情初尝试,考试周速打一发完。

         我庄严宣誓我没写好。

    


“你还醒着吗?”


“我醒着。”


小天狼星·布莱克夹着一本大书走进格里莫广场12号的一个房间,他的教子腾地一下坐起来,搂着小飞象,一双绿眼睛在黑暗中熠熠发亮,活像刚从禁林里跑出来。“莱姆斯呢?”


“有时候我觉得你也是个小狼崽子。”小天狼星咕哝着坐在床边,“他和一个老蝙蝠有点事情。躺回去,”他两下蹬掉靴子,“今晚我来给你讲故事,讲完我们就睡觉。”


哈利在那张小四柱床里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他和卢平一起抬回来的。他自己有张从小睡的床,床柱看上去就像巨怪的断肢,挂上再多捕梦网也无济于事。这一直是卢平的活,因为小天狼星自己讲故事的水平就和他门廊里、画框中的老妈相差不多——“那可真是货真价实一阵吠啊,布莱克。”曾因一次晚间任务撞见过这一环节的西弗勒斯·斯内普这样评价道。


但他的教子充满喜爱之情地搂紧了他的脖子,小小的身体偎近了他。他将两只小手插进他长长的黑发里,如同当他是条狗时,他也那样梳理他的毛皮。


“你要给我讲什么?”两个人一起钻进厚厚的毯子里。“你想听什么?”小天狼星借着帐顶一轮小月亮的光翻动那本丝绒封面的旧书。“这有《疯布谷和傻蛤蟆》,《福不灵不灵剂》……唔,这个我小时候好像听过,”他若有所思地说。“老女巫砍下了母人鱼的尾鳍。”


“莱姆斯都讲过了。”哈利愉快地说,他推推小天狼星的肩膀,建议道:“讲个你自己的故事。”


“我的故事?”小天狼星挠了挠头,“对了,你有没有听过我和詹姆晚上溜出去——”


“你讲起过!”哈利兴奋地叫道,“每当奶奶说过晚安,你和爸爸就从床上爬起来,摆好两个枕头人,然后打开窗跳出去,和麻瓜警察互相追赶,那辆摩托——”


“行了行了,”小天狼星从年少的嬉游中回过神来,第一次意识到总有一天,他也得像自己的家长曾做过的那样,给这个房间的门和窗户都加上防护咒语。现在他得说点什么转移自己教子的注意力。“我记得,哈利,再过半年你就该上霍格沃茨了。”


“是啊。”黑发的男孩高高举起双手,对每个巫师家庭的学龄前儿童来说,霍格沃茨就是汇聚一切珍宝所在之地,是最疯狂的美梦,是所有魔力的总和。那里有城堡,吊桥,长长的旋梯和没人知道口令的活板门。黒湖里有巨乌贼,禁林里有人马,最神奇的当然还属邓布利多。小天狼星放任男孩在幻想中不断添砖加瓦,关于那些最荒诞不经的传闻,比如摆满了豪华马桶的房间——因为霍格沃茨永不会让人失望。


“那么到时候我和莱姆斯就会带你去对角巷,买你需要的东西。课本,坩埚,你会有一根自己的魔杖——”、“飞天扫帚,飞天扫帚!” “——好吧,飞天扫帚。我还要送你只宠物,猫,蟾蜍,你想要什么?”


话题转换的十分成功,男孩已经满眼星光地安静下来。“或许,一只猫头鹰?”他试探着发问。


“加把劲儿,小子。”小天狼星拍了拍教子的后背,“猫头鹰可不会帮你叼飞贼,而你,如果飞得没有詹姆一半好,圣诞节就别回家。”他从耳后摸出一支烟卷叼在嘴里,一边暗自想道,幸好这话没给莱姆斯听见。


“我会给你和莱姆斯写信的,写那种长长的信,让你们别太想我。”哈利起劲地说。他可真是个天使,小天狼星继续想着,亲吻了他的教子。“猫头鹰不错,我不喜欢猫,猫一身猫味;蟾蜍已经过时了,如果你带着蟾蜍,其他的孩子会笑你的。每个人都有宠物,你已经知道了我有头狼而莱姆斯有条狗,黑巫师们都喜欢玩蛇。”


“我不想要蛇,”哈利热切地说。“我也想要条狗。”


“你想要我现在就变成狗吗?”小天狼星问。


“别了,故事还没讲完呢。”


小天狼星伸长胳膊搂紧了他的教子,自己也不明白这算哪门子故事。哈利毛乎乎的小脑瓜搁在他肩窝上,他揉揉眼睛。“要养蛇,顶好还是会蛇佬腔。我听说有个人因为总不明白蛇在说什么,那条斑蟒生气了,狠狠咬了他一口;想要养莱姆斯,你得有一味好药,一个毛线团,一根磨牙棒;养我最麻烦,因为我什么都不想要。”他说着,闻到男孩的黑发间有羊毛和糖浆水果馅饼的香气。“可是哈利,你想不想知道,当世最伟大的白巫师,最杰出的变形家,会说人鱼话和妖精话的邓布利多,他的宠物会是什么?”


哈利瞪圆了眼睛。


“是、是一条龙吗?”他敬畏地低声问。


“嗨,那是海格的事。”小天狼星大大咧咧地说,“在霍格沃茨人们常说,‘想捅火龙的鼻子眼,先看看海格手上有多少疤。’连我也不敢肯定那仅仅是个譬喻。老家伙有阵简直像着了魔,他没办法去黑市,因为太显眼,可怜的鲁伯特,只能去找顿格。你知道,顿格除了锡纸坩埚和狐媚子蛋什么都弄不到……扯远了。总之,你猜的方向不对。想想看,邓布利多会养的宠物……”


他戏剧性地拉长了声音:“尽你所能去想,庄严的,美丽的,迅捷,敏锐,如风一般,无法接近的红眼睛的怪兽,有那么多人想要追上,却连一个手指头也碰不到。”


直到感觉教子小小的躯体已经在他怀中紧紧蜷成一团了,小天狼星才接着说道:“是一只兔子啊,哈利。”


他的教子好像喘不过来气了,“什——么?


“兔子,所有吃兔子草的毛茸茸里面最邪恶的一个。”小天狼星说,“白白的,短耳朵,有一对黑眼圈。当它肚子饿了又发现碗里没食物时,它会打翻所有珍贵的碗来告诉你它饿了。当它对著你猛踏后脚时,那你必须要自我反省了,因为——”


“可是、我不明白。”哈利结结巴巴地说。“你不明白邓布利多,”小天狼星说,“他连块柠檬雪宝都会搁在茶壶里养起来的,如果不是担心自己随时就有可能亲手结果了它。这是我要教你的第一点,不要想当然,哈利。邓布利多就和你我一样,是个普通人。”


“可他是邓布利多!”男孩大声反驳,“他是最伟大的白巫师,他还打败了最凶残的——”


“嗨,这你就不清楚了。”小天狼星大模大样地将烟卷衔进嘴里。“格林德沃是他的前男友,哈利,等你再长大一点,你就会知道前男友是一种多么烦人的动物。有时候你必须猛揍它们,就像斯卡曼德对付马形水怪,海格教训燕尾狗。”


他的教子看起来快哭了。哈利从小听了一肚子的故事,在他心里盖勒特·格林德沃一直是个满嘴獠牙的狰狞形象,但今天他的教父告诉他,那些獠牙主要是为了磨纸板用。到现在终于有点讲故事的样子了,小天狼星扭了扭,调整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想用魔杖点燃烟卷,又怕烧着了哈利的小床。“听好我教你的第二点:有些人胡子都到脚跟了,但没人知道他年轻时一屁股风流韵事。”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哈利闷闷不乐地问。


“因为我这人特别讨嫌。得了,那是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阿不思·邓布利多还是个好小伙。那一年他刚从霍格沃茨毕业,拿了二十个N.E.W.T证书。”


“你拿了几个?”哈利插嘴道,用手去拧教父的鼻子。


“我那时候拿了十七个,詹姆也是十七个,莱姆斯十五个。”小天狼星说,“但你要知道,邓布利多拿了二十个,是因为一共只有二十个。”


“哇哦。”哈利说。


“我猜当时大礼堂里的所有人都被他那个凤梨跳的踢踏舞震惊了。不提那个,总之,邓布利多还是个在校生时就已经名声在外,他是同年段最杰出的男巫,《预言家日报》上有他的咒语专栏,风度——”小天狼星挥了下手,“更是翩翩。人们相信他在三年之内就能当上魔法部长,这点就和他那头红发一样,显眼,而且毋庸置疑。但邓布利多没有去魔法部,没有在人们为他设想的任何一个职位上大显才干。他直接回到了他在戈德里克山谷的家。”


“戈德里克山谷!”哈利惊呼道,“爸爸或许认识他。”


“那时候你爷爷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跟地精打架呢。”小天狼星说,“他回到家中,为了照顾他年幼多病的妹妹,还有那个只知道山羊的弟弟——我知道一箩筐关于山羊的笑话,但如果讲给你听,莱姆斯准会剥了我的皮。就在戈德里克,邓布利多遇见了他的男朋友,因为被德姆斯特朗开除,打算在这里消磨一个夏天的光阴。”


“可他怎么会看上他呢?我是说,他是个黑巫师,还是个肄业生。”


“爱情这东西和黑白是没什么关系的,肄业也不能证明一个人不优秀。我和你父亲能从霍格沃茨毕业也只能说是梅林开眼。盖勒特·格林德沃的才华足以和邓布利多相提并论——在昏了头的年轻人眼里,或许还更胜。他不过是被学校赶出来了,那又怎么样?一个家里不用两个人都有学位证书。两个远超同辈的人遇见了彼此,就像火遇见了锅,他们那么才华横溢、一拍即合——更何况,他们青春年少。”


“年少的时光总是特别好吗?”哈利问。


小天狼星沉默了一会,皱纹刻在他的脸上,深楚如同伤口纵横。


“是的,总是特别好。年轻的脑子转得快,跨上扫帚也更轻松;年轻的时候你不用变成狗也能感到微风拂过,轻拍你的肩膀。年轻人爱上什么人也特别轻易。要我说年轻是一大口新酿的朗姆酒,对于邓布利多,可能更像是化在嘴里的太妃糖。像他那样的男巫能用一阵风暴掀翻整个村庄,但格林德沃只用一个兰花盛开就让他无可救药地动了心。他们成了兄弟,恋人。人和人就是不一样,”小天狼星短促地笑了一声,听起来像是犬吠。


“当我枕在你莱姆斯叔叔的胸膛上,我什么都没法去想。但格林德沃不同,黑巫师能从那些心跳中听出那么多想法,那些吵闹的爱啊,温柔如同小夜曲,嘈杂如同噼啪爆炸烟花。那是很珍贵的,哈利,比世间任何声音都要珍贵。但格林德沃是如此自大而愚蠢,他生来轻视一切,第一次遇见了真正光彩夺目的,未曾想到珍视,而是先学着利用。厄里斯魔镜也照不见自己,他单看出邓布利多为他神魂颠倒了,没发现自己也一样快活得发了疯。”


哈利眨巴着眼睛。


“爱让人盲目,但一个像邓布利多那样的人不会永远闭着眼睛。他逐渐明白过来,明白了人家是怎么把他的心放在手心里玩弄,装在收集战利品的金匣子里,上面贴着标签,‘全英国最出色的男巫心脏’——莱姆斯有教过你怎么对付博格特是不是?”他突如其来地转移了话题。


“是、是的,呃,‘滑稽滑稽’,对吗?”


“不错。”小天狼星点点头,“欢笑能摧毁邪恶,杀死恐惧。只要你还有力气大笑,那就证明那些东西暂时还摧毁不了你。现在让我来告诉你这个故事的可悲之处,邓布利多太悲伤了,左心房是迷恋,右心房是胆怯,混在一起成了毒药,随着血液捆住了他的手脚。哪怕告诉他全世界的雪糕工厂都倒闭了,他也不会比那时候更加难过。他再也无法强装笑颜,以此击败格林德沃。在一次争吵中,发生了一场可怕的意外——邓布利多整个人被击垮了,瘫坐在地。血红的夕阳落山了,曾经温存的夏日美景,此刻一同化为滚烫的铁水,浇在他身上,痛苦教人难以忍受。


“他失去了理想,爱情,妹妹。小女孩躺在地上,山羊们乱得不可开交,而格林德沃背转身去,逃离了他哭泣的恋人。怯懦的德国杂种,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他背负的那份爱本可以轻易就将他撕碎。


“此后的那么多年他们都没有再相见。邓布利多进了霍格沃茨教书,试图用那么多小孩慰藉他失去的那一个;格林德沃在欧洲的大陆上无所顾忌地横行,那个能牵住他手脚的人躲起来了,他整个闹得乌烟瘴气。”


“我知道,就像莱姆斯不在家的时候,你在楼下抽烟,结果点着了家谱挂毯。”哈利说。


“那不一样,孩子。”小天狼星说,“格林德沃惹的麻烦可不是一个清水如泉咒就能解决的。这么说吧,我烧掉的那堆垃圾正是他想要保留的;而且,你莱姆斯叔叔在回家后的第一时间就勇于承担了揍我的责任。但邓布利多沉默了那么久,有人说是咒语,有人说是怯懦,有人说是私欲。有一点我敢肯定,这些呱呱叫的蛤蟆哪一个都没胆子直面疯狂的格林德沃哪怕十秒钟。


“没错,格林德沃的确疯狂了,在1945年,邓布利多终于踏出城堡之后。在这期间格林德沃都做了什么?他将他的理论传播到巴黎、柏林和无数个地方,他作为领袖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各个集会上,他玩弄权术、收买人心;可与此同时呢?他不再踏足英国一步,谁一提到邓布利多,他就把那人切成碎块;我听说他发了狠地折磨一个外交部的男巫,把人家的骨头拆成一根一根的,就因为听说他曾是曾经恋人的得意门生;他冷酷如同人鱼,桀骜如同骏鹰,却又因嫉妒发作得像个巨怪。他在人间战无不胜太久了,那让他自大到不敢相信曾经被他像只宠物在膝头摩挲的邓布利多竟会来要他的命。我猜他心中还隐约抱着一丝希望,在他征服所有大陆和海洋,建立起他幻想中的新秩序之后,还能回过头,和邓布利多重归于好。他会把这个美丽有序的新世界放在托盘里,献给他,作为一个和好的礼物。


但世界的托盘倾斜了,在他看见曾经的恋人跨过那么多相互错过的岁月向他走来。那片草坡上满是兔子草,邓布利多穿着亚麻长袍,头上不像他设想的那样蒙着一挂白纱,而是复仇的雷云;他的长手指里没有美丽的花束,而是紧握着魔杖杖头;那张温和的嘴,从那张嘴里说出的一句“日安”,都曾因其中满溢的美德和柔情而听上去像是祈祷文,而如今舌面下压着的却是苦涩的咒语。


“爱能让黑巫师变得更黑,那份爱终于摧毁了他。格林德沃在震惊中回不过神来,他的眼睛充血发红,耳朵再听不见任何声音;他曾有条银舌头,此刻却张口结舌,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终于他的心碎成了两半,史上最危险的坏巫师嘎巴一声送掉了小命。而邓布利多获得了梅林一级勋章,他继续任教,留长了头发,在巧克力蛙画片上待得牢牢的,此生再也没有回过那个让他伤心的地方。好了,故事讲完了,现在闭上眼睛睡觉吧。”小天狼星啪地一声合上书。


“什——不!没完!”哈利难以置信地大喊。


“我没骗你,完了。”小天狼星说。


“那些决斗的场面呢?”哈利挥舞着拳头,“邓布利多是怎么打败他的?他真的下得去手吗?你跳过了最精彩的部分!”


“你想听什么,孩子?”小天狼星皱起眉毛来。“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没人知道那场决斗的细节,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方圆百里的巫师排着队搬出了那个区域。黑巫师的眼泪是致命的毒药,那片山坡上至今寸草不生。”


哈利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孩子!”小天狼星烦躁的大声喊道。“这样行了吧!他们互相脱帽,格林德沃说,‘真的吗,我的爱人?’邓布利多回敬道,‘我信你就有鬼了,你这个老头坏得很。’随后他们左手一个除你武器,右手一个昏昏倒地——”


“也许再加上一个锁舌封喉?”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莱姆斯·卢平站在房间门口,看着他们两个。“小天狼星布莱克,你在哈利床上抽烟,我以为——”


“我没有!我没点燃它!”小天狼星赶紧举起那支烟卷,“那是哈利的星星糖,我总告诉他睡前不要吃糖。”哈利不哭了,眼泪汪汪地向他的另一个教父伸出手。卢平走过来,把他的教子拥进怀里。他还是那个样子,温和而疲惫,也许比平日更加疲惫,他在哈利的翘鼻子上吻了一下。“又到满月了吗?”哈利问。


“是的,快到了。”卢平微笑着说。他抱起来像一块穿旧的法兰绒,他闻起来有狼毒乌头和水仙球茎的味道。“我认为满月之前的每一次睡眠都是弥足珍贵的,你觉得呢,哈利?”


“没错,”哈利拼命点头,“小天狼星带着书来找我,他给我讲了个晚安故事,然后我们就睡觉。”


“你知道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吗?”卢平说。小天狼星躺在那张小床上,仰面看着他们俩。他的表情很奇怪,仿佛全世界最甜的糖现在正含在他的腮帮子里,而他必须忍住,不告诉任何人。卢平看了他一眼。他立马不笑了,站起来蹦跳着拔上靴帮。


“没错,哈利,我和莱姆斯都认为你真的该睡觉了。明天纳西莎阿姨会来拜访,如果你不养足精神,明天该怎么对付——我是说迎接德拉科呢?现在,给我们一人一个晚安吻。”


他们看着黑发的男孩做了保证,钻回到被窝里,这才轻手轻脚出了门。拐过一个弯,小天狼星的脚步又重新变得踢踢踏踏的了。莱姆斯沉默着,过了一会才开口。“我听见了你的睡前故事。”


“怎么样,你喜欢吗?”小天狼星开心地问,一边把脸凑到莱姆斯跟前,从那头乱糟糟的长发里露出一个虎牙尖尖的笑来。有一瞬间,在油灯的映照下,他看起来又像是那个校园中夜行、不管不顾的男孩了。卢平叹了口气。


“一般来说,我们都认为睡前故事应该是那种孩子们听完睡得着觉的故事。”


“别担心,莱姆斯。”小天狼星大大咧咧地说,“哈利已经大了,他可是詹姆的儿子,你真该看看上周他是怎么俯冲六英尺,摘下了树上的苹果——再说,他就要上霍格沃茨了,就能看见那只兔子了,那玩意整天蹲在邓布利多的肩膀上,谁敢碰它就咬谁的手。”


他的莱姆斯不赞成地看着他。“我还是认为这件事情应该越少提起越好,邓布利多的负担。”“哦,得了。”小天狼星说。“你真的以为没人知道邓布利多的毛绒绒的小麻烦吗?没人在意,‘前黑巫师头子竟成疯狂老兔子’,这算什么?连《唱唱反调》都不要登。既然他现在能干的最有杀伤力的事情不过是抢学生的肉,啃讲台,猛揍洛丽丝夫人——谁不想看到呢?就让邓布利多去烦心吧,让他给那玩意织毛衣,惯着它,念诗给它听,让它从小银杯里舔蜂蜜酒。现在,月亮,我想要个晚安吻。”


End.



故事讲完了,最后黑巫师成了白巫师的玩物。其实我一直觉得犬狼两个人和老头们有种微妙的对应。卢平和邓校一样,有种温和的疲惫感,在经历无数痛苦之后,却始终是慰藉他人的那一个;而老盖和小狗,毕竟一个是在纽蒙迦德对着伏地魔大笑,一个在阿兹卡班对着满屋子摄魂怪大笑,还做填字游戏的爷们啊。




彩蛋


小天狼星:他们两个先是来了一招情意绵绵剑,反手又是一招眉来眼去刀……


哈利:我信了你的邪,你这个狗坏得很。


冬季施工单位
即使是这样的我也想让你幸福。

即使是这样的我也想让你幸福。

即使是这样的我也想让你幸福。

White
撞见萨列里捏着自己的乐谱** ...

撞见萨列里捏着自己的乐谱**

"…安东,您真下流。"


私人稿件禁一切


撞见萨列里捏着自己的乐谱**

"…安东,您真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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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衣

穷极无聊,搞一些老生常谈。

GG忏悔论几乎已经是圈内共识,并且认为是原作设定。但现在想想则未必。

先给个太长不看版的结论:我认为原著GG没有忏悔,或者至少处于模糊地带。

又是沉默。哈利没有问邓布利多是否弄清是谁击毙了阿利安娜。他不希望知道,更不希望邓布利多不得不告诉他。他终于知道了邓布利多面对厄里斯魔镜时会看见什么,知道了邓布利多为什么那样理解魔镜对哈利的吸引力。

  他们默默地坐了很久,身后那个生命的呜咽声几乎不再使哈利分神了。

  最后,哈利说:“格林德沃试图阻止伏地魔追寻那根魔杖。他撒谎了,你知道,谎称他从没得到过它。”

  邓布利多点点头,垂眼望着膝头,泪水仍然...

穷极无聊,搞一些老生常谈。

GG忏悔论几乎已经是圈内共识,并且认为是原作设定。但现在想想则未必。

先给个太长不看版的结论:我认为原著GG没有忏悔,或者至少处于模糊地带。

又是沉默。哈利没有问邓布利多是否弄清是谁击毙了阿利安娜。他不希望知道,更不希望邓布利多不得不告诉他。他终于知道了邓布利多面对厄里斯魔镜时会看见什么,知道了邓布利多为什么那样理解魔镜对哈利的吸引力。

  他们默默地坐了很久,身后那个生命的呜咽声几乎不再使哈利分神了。

  最后,哈利说:“格林德沃试图阻止伏地魔追寻那根魔杖。他撒谎了,你知道,谎称他从没得到过它。”

  邓布利多点点头,垂眼望着膝头,泪水仍然在他的弯鼻子上闪闪发亮。

  “听说他晚年独自被关在纽蒙迦德牢房里时流露出了悔恨。我希望这是真的。我希望他能感受到他的所作所为是多么恐怖和可耻。也许,他对伏地魔撒谎就是想弥补……想阻止伏地魔拿到圣器……”

  “……或者不让他闯进你的坟墓?”哈利插言道,邓布利多擦了擦眼睛。

又是短暂的沉默,然后哈利说:“你试着用过复活石?”

有些点已经在之前的分析里说过,作为一个对死后事情全知的死者,更作为一个非常擅长仅用少数事实和知识就能推测真相的智者。邓布利多回避了对GG现状的知晓,用了听说这种类似流言而难以让哈利求证的方式,用了晚年这个极大模糊的时间段(GG在被关起来的年纪就可以称作晚年了)。这种能知道的事非要故作不知,用听说这种说辞以求将说出来的事情是否真假的责任推出去,本身就说明说法可疑,‘我希望是真的’这句反而更反证了这个流言的虚假,它的潜藏意思是这个流言可能为假。接下去他又是‘我希望’而非‘我猜测’以回避对‘GG悔恨’这个事实的确认,只敢说自己期待GG能反省自己的作为。

以及,假设AD说的为真。那就是GG痛哭流涕地跟随便一个人只要是他能遇到的邓老师之外的人吐露心声,忏悔自己以前做错了。这事能传到AD耳朵里,不是AD亲友那就是至少经过两个及以上的人的嘴到处八卦了,AD用的还是复数的them。虽然同人里充满了此类上帝化身接受GG告解忏悔的看守角色吧。但是你们真觉得GG会拿自己的隐秘心事和心态变化到处说嘴给普通人听吗?

好了,如果邓老师解释为假,他为什么要撒这个谎或者回避?或者为真,他为什么要提这件事?

理由很简单。因为哈利已经直接逼问到脸上了,无论怎样,都必须给出一个解释:即,被他打败关押了半个世纪的敌人,为什么要帮邓布利多隐瞒老魔杖的下落,为什么甚至不惜赔上自己性命?

不管是什么答案和理由,AD都必须给出一个。

在此,需要先知道的一件事是,邓老师是不会有问必答的,会回避,会含糊,甚至会撒谎,最出圈的就是那个著名的羊毛袜事件。

“先生——邓布利多教授?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那还用说,你刚才就这么做了。”邓布利多笑了,“不过,你还可以再问我一个问题。”

“你照魔镜的时候,看见了什么?”

“我?我看见自己拿着一双厚厚的羊毛袜。”

哈利睁大了眼睛。

“袜子永远不够穿,”邓布利多说,“圣诞节来了又去,我一双袜子也没有收到。人们坚持要送书给我。”

哈利直到回到床上以后,才突然想到邓布利多也许并没有说实话。可是,当他推开枕头上的斑斑时,又想:那是一个涉及隐私的问题啊

圈内外遍地泛滥解读,一是亲情论之羊毛袜子象征亲情,二是流言发音近似格林德沃。其实原文下一行就已经直截了当指出,11岁的哈利虽然当时没反应过来,一准备睡也明白了,邓布利多在撒谎,并且清楚邓撒谎的原因,因为太涉及隐私了。

原文已经解释得很明白了,因为事涉隐私,AD在撒谎,这点11岁的哈利已经很明白。而从逻辑上说,一生保守秘密隐私的AD,怎么可能对刚见面不熟的一年级入学儿童说实话暗示自己最深的欲求?但因为邓太谜语人,导致很多人都以为这里有啥暗示,甚至直接问到罗琳面前过,罗琳官方答案:没有任何意义。

以上,回到国王十字车站章,不要以为这里的AD有问必答,是彻底的告解者。在很多事上,他仍然在回避,甚至不得不找借口。

哈利问这个问题是有备而来的。因为他清楚听见GG临死的话,嘲讽伏地魔很多事不懂。而这是和AD的教导呼应的,AD反复告诉哈利,伏地魔懂得很多知识,但不明白爱的力量有多强大,而这是他们胜利的关键。哈利不可能不明白GG的话是什么意思。实际上哈利应该已经猜到了GGAD的关系。

哈利的这个问题,实际上是直接逼问邓,GG爱你,你要对此如何解释和反应呢?

你们觉得邓老师会直接回答吗?

不会。

不要以为是AD最喜欢的学生,又已经知道AD最难堪的家庭阴私和过往,又是在国王十字车站这种死者剖白的环境下,AD就一定会吐露真实的心声。AD给各类亲朋好友的最大错觉,就是‘我们已经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非常亲近。他在我面前流露的感情是珍贵的,跟我说的事也是旁人不知道的,我们在一个小圈子里’。但实际上AD仍然同所有人都非常遥远,决不会吐露必要之外的感情和事务。最典型的例子恐怕就是AD少年时期最好的朋友多吉了。这一点接下来会详谈。

哈利在问出问题时其实已经心存答案,只是想看AD亲自解释。AD的答案是,或许GG悔改了,想为打倒伏地魔出力,所以不让他找到老魔杖。

哈利对这个答案显然是不满意的,他明白AD又在打岔,所以他直截了当地干脆揭底:GG只是想保护你的坟墓。

AD的答案是为了正义。哈利否定了,说这是因为对你的爱,保护坟墓这是一种非常私人的情感。

我以为原著已经表达得相当清楚了。GG悔恨作为从而为正义阻止伏地魔得到老魔杖这个AD被哈利逼着拿出的解释,已经被哈利当场否决。护坟解释本身是对AD的GG悔恨为正义论解释的否定,而不是同时或者悔恨是护坟的原因。

这要AD如何说?他会因此跟哈利坦白,我曾经与GG相爱吗?

于是他什么也没回,什么也没说,只留下沉默。这是拒绝和回避。AD并不情愿暴露自己的隐私。而事实上,不管是跟格林德沃的关系,还是家庭事件,全部都是前面哈利已经知道的。除了少数心理活动,实际上车站这里AD并没有再新增任何信息。但他的表现却让哈利和读者深信我们已经非常了解他,同他非常亲近。

在哈利讲完护坟论后,AD擦了擦眼睛。亲情粉坚持认为AD只为妹妹哭过,这里其实是没有反应,只是前面泪水挂鼻子上擦了一下,都是CP粉瞎造谣为GG哭了。CP粉普遍相信AD这里是哭了有感情流露。

要理解这里AD的这个举动,首先我们要了解AD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HP七本中,AD似乎随时是个很松弛爱笑亲切、很容易真情流露的人,但于此同时,他又是一个极擅长保密的人,这两者协调统一。

他的松弛感,相当部分来自于他的天才和傲慢。像他这样实力智慧碾压级别的人,是懒得同绝大多数人和事计较的,也不用靠标榜立规矩来竖立权威,甚至有时候可以随意无视权威和规矩,这是上位者的特权。他表面上遵守,但骨子里是不在意什么世俗规范,不搞啥爹味训导的严肃,戴女帽就戴了,玩心露于表就露于表了。

他有真情流露的时候,或愤怒或痛苦或开心。但非常需要注意的一点是,对于常人来说,真情流露等于情不自禁,等于敞开心扉。但对于AD来说不一样,他是评估过真情流露的后果和影响,才决定是否真情流露的。是的,他很真诚,但这种真诚是选择性的。

“他指责我‘彻头彻尾是邓布利多的人’。”

“他真无礼。”

“我说我是的。”

邓布利多张嘴想说话,但又闭上了。在哈利身后,凤凰福克斯发出一声轻柔、悦耳的低鸣。哈利突然发现邓布利多那双明亮的蓝眼睛有些湿润,他大为窘迫,忙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但邓布利多说话时,声音却相当平静。

“我很感动,哈利。”

哈利因为看到了AD真情流露而大为窘迫,大概能让AD为此感动的自己非常荣幸吧。读者们显然也这样认为,能让AD动容是珍贵难得的,事实也是如此。

邓布利多轻轻吸了口气,开始动情地哭了起来。哈利伸出手,还好,他发现自己能碰到对方。他紧紧地抓住邓布利多的胳膊,老人慢慢地控制住了自己。

一个老人讲自己最痛苦的事,并表现出来,对哈利、读者和大多数人来说,都是非常真挚真诚的表现,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多么感人哪,西弗勒斯,”邓布利多严肃地说,“难道你真的开始喜欢那个男孩了?”

“喜欢他?”斯内普叫了起来,“呼神护卫!”

他的杖尖蹦出了那头银色的牝鹿。它落在地板上,轻轻一跃就到了办公室那头,飞出了窗外。邓布利多注视着它远去,注视着它的银光消失,然后转脸望着斯内普,他的眼里已盈满泪水。

“这么长时间了还是这样?”

“一直是这样。”斯内普说。

这段也非常动容,AD的情感也确实是非常真挚难得的。但这不代表AD就是性情中人。因为需要的时候他是可以完全克制自己的。

“他说,用我的血比用其他人的血更管用,会使他更加强壮。”哈利对邓布利多说,“他说那种保护力量——我母亲留在我身体里的那种力量——他也想拥有。他是对的——后来他再碰到我的时候,他就不会受伤了。他碰了我的脸。”

在短短的一瞬间,哈利似乎看见邓布利多眼睛里闪过一丝欣喜的光芒。但哈利很快就认定准是自己看花了眼,因为邓布利多回到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时,看上去又和哈利一向看见的那样苍老和疲倦了。

在火焰杯里,AD骤然得知哈利可能活下来,这个倾注了诸多心血和感情的牺牲品可以不必被牺牲,这是多么大的狂喜和欣慰。但AD只表现出了一点哈利以为是花眼的喜悦。

“哈利,你大脑封闭术从来就不高——”

这句话像火星一样点燃了哈利的愤怒。

“斯内普!”哈利极其大声地说,他们身后的福克斯轻轻地尖叫了一声,“原来都是斯内普!是他把预言告诉了伏地魔,就是他,他在房间外偷听了,特里劳妮告诉我的!”

邓布利多的表情毫无变化,但哈利似乎觉得,在鲜红的落日映衬下,邓布利多的脸色还是变白了。过了好一会儿,邓布利多一句话也没说。

这里,AD又是骤然被告知哈利已经知道斯内普告密的事,但至少表面上,AD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因此,AD的真情流露一定是先经过理性判断可以这样做,才这样做。他真正想要隐藏起来的情绪,一定能隐藏起来。有些时候,他甚至是在利用自己的真情流露,以真心换真心。

因此,在听到哈利说GG是为了护坟时,AD擦了下眼睛这个动作是否有意义有什么意义,自由心证吧。只是为了擦哭妹妹时动情哭泣挂的眼泪,还是再度隐藏情绪回避了。

从CP粉的角度来说,哪怕仅限原著,AD解释为什么一直不见GG、为什么任由GG崛起而拖延不去打,理由是因为害怕妹妹之死的真相,都有些可疑。当然如果要以原著亲情至上主题解释这成为AD最大心魔也可以说。但为了一个死人的真相,为了自己良心不被拷问,干脆放任GG杀害许多人,AD的形象也会出问题。很可能这只是AD能拿得出来对哈利说的理由。而妹妹之死这件事如此惨痛,善良如哈利哪怕有疑虑,又怎么敢追问前因后果的细节?从选段中我们甚至看到,哈利不但不敢去问AD,甚至自己都不敢细想。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FB3的纽特身上,请注意此刻的AD是怎么描述家庭惨剧的。完全不提前因后果,直接说妹妹是默默然,很痛苦。至于AD家怎么会诞生默默然,家有默默然的后果,父亲入狱母亲被妹妹所杀,一概不展开。而面对说出这个秘密、如此痛苦的AD,纽特又怎么敢细问?

对比HP7的阿不福思,虽然阿不福思非常不情愿说,也尽力想为妹妹遮掩,非常讨厌GG。但他还是老老实实从头到尾抖出了所有细节,哪怕有掩盖找借口的也是属于一细究就能推翻知道真相的。是从他嘴里我们知道帕西瓦尔为了给妹妹复仇才获得了罪名进阿兹卡班,知道了坎德拉死亡的真相,知道阿丽安娜到了两月间病情已经严重到三天两头炸房,知道当晚吵起来是不服先挑衅指责AD,GG看不过眼才为了AD说话下场到火药味越来越重打起来。

而从AD嘴里,我们没有获得任何更多有用的细节。反而高度抽象化模糊化了。坎德拉被阿丽安娜所杀变成了坎德拉为照顾女儿高尚地牺牲了自己,妹妹抽象化成了被精心照顾的珍宝。争吵事件略去所有细节被简单概括为GG邪恶属性爆发害死了妹妹。

一直有声音说FB的ADooc了,明明HP里那么保守秘密,但到了FB里却到处说。注意环境,FB2AD坦然承认,是因为魔法部直接拿出小电影这种切实证据贴脸质问了,那还要AD咋样?遮遮掩掩顾左右而言其他?而FB3AD在斯卡曼德兄弟面前说,是两人都已经为了打GG出生入死了,而他还碍于血盟不能出手只能麻烦学生去干这种危险的事,再不真诚坦白就说不过去了。HP里AD给哈利开小灶对付伏地魔是讲了许多老伏隐私往事的。同理,要对付GG,还跟自己关系很大,AD再瞒着纽特等人就完全说不过去了。结果又被嫌卖腐直白。

扯远了,总而言之,我认为,GG忏悔论是纯属AD被问到脸上GG为啥不说老魔杖下落不惜赔上性命而不得已搪塞哈利的借口,哈利已经当时就否定给出真正原因护坟了。忏悔和护坟不是前因后果,没有相关性,甚至护坟论是否定忏悔论的。护坟论的核心是爱,忏悔论的核心是正义。

moinmoin

mylittleredgirl via Tumblr (07/01/2020):

我当作家的父亲来访,我提到裁员导致的最好的一件事就是我又开始写作了。他问我在写什么,我说了我一直说的话:“哦,只是同人文而已。”这其实就是在暗示“让我们别太深入探讨这个话题了,因为我基本就是在用文字形式让角色亲亲而已”,或者“你接下去要问的尴尬问题就是我不对外宣称我是个写手的原因”。

他说:“你不能这样下去了。”

“我知道我知道。”因为我为写同人文这件事感到惭愧这一点本身其实更令人惭愧,考虑到我过去转发了多少为同人辩护的帖子。

但我误解了他最初的问题:“同人文只是一种体裁。我...

mylittleredgirl via Tumblr (07/01/2020):

我当作家的父亲来访,我提到裁员导致的最好的一件事就是我又开始写作了。他问我在写什么,我说了我一直说的话:“哦,只是同人文而已。”这其实就是在暗示“让我们别太深入探讨这个话题了,因为我基本就是在用文字形式让角色亲亲而已”,或者“你接下去要问的尴尬问题就是我不对外宣称我是个写手的原因”。

他说:“你不能这样下去了。”

“我知道我知道。”因为我为写同人文这件事感到惭愧这一点本身其实更令人惭愧,考虑到我过去转发了多少为同人辩护的帖子。

但我误解了他最初的问题:“同人文只是一种体裁。我问的是你写的是关于什么。”

至少一分钟的时间内,我的大脑基本就是宕机时那个图标在那边转圈圈的样子。我开始层层分析设定和角色,谈起同人文主题挑战,还有故事是从原作里的哪一个场景开始延伸出去的,然后就上演了那种脑内的电灯泡缓慢亮起的时刻。“我在写孤独,以及我们在没有目标的情况下是谁。”

我想,很多人可能也没有意识到他们正在写的是一本关乎存在本身的日记,隐藏在让虚拟角色搞黄的伪装之下。

“这,才是你在写的。其余的都是你怎样企及它,以及如何将它传递给这个世界。《理查三世》真的关于理查三世吗?会有那么多人去看莎士比亚,如果这不是一个他们已知的故事?”

所以,我的朋友:你在写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