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三)主世界的同名人原来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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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的太阳】
标题一出,空间里的人瞬间不淡定了。
太阳这称呼未免过于伟大。
什么是太阳?
灼热,耀眼,绚烂……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得此如此美誉?!
俄国的几位更是完全冷静不下来。
照耀着北方那片冰雪的天地的太阳,可以给人带来希望。
然而这般人物却出现在了屏幕介绍上,说明什么?
说明这位太阳也被祸害了!!!
几乎全场的人的都将目光放到了果戈里几人身上。
那位太阳应该他们其中一位的原型。
普希金的形象太过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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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的太阳】
标题一出,空间里的人瞬间不淡定了。
太阳这称呼未免过于伟大。
什么是太阳?
灼热,耀眼,绚烂……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得此如此美誉?!
俄国的几位更是完全冷静不下来。
照耀着北方那片冰雪的天地的太阳,可以给人带来希望。
然而这般人物却出现在了屏幕介绍上,说明什么?
说明这位太阳也被祸害了!!!
几乎全场的人的都将目光放到了果戈里几人身上。
那位太阳应该他们其中一位的原型。
普希金的形象太过糟糕,大多数人自动忽略了他,但即使是这样,剩下的一些若有若无的视线依旧让他有些慌张。
他看着太阳两个字。
这般伟大实在让人羡慕,没有人不为太阳而动容。
太阳……
费奥多尔细细咀嚼着这个称呼,脑海里突然出现想到了前面介绍时出现过的普希金的名字。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握紧了拳头,杀气不可抑制地泄出了几分。
他怎么敢……
屏幕并没有留下悬念,很快便揭晓了这位太阳的名字。
【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
空间还向不知道普希金的众人友情提供了普希金设定覆盖后的资料。
猜想成真,但费奥多尔却感受不到丝毫高兴。
而是满身的寒意。
【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1799年6月6日—1837年2月10日),俄国诗人、作家。
1799年6月6日,出生于莫斯科一个贵族地主家庭。
1811年6月,考入皇村学校。
1814年7月,诗歌《致诗友》发表在《欧洲通报》上。
1817年3月,出版了第一本诗集《亚历山大·普希金诗集》;7月,完成诗歌《自由颂》,造成一定影响。
1819年7月,写出诗歌《乡村》。1820年3月,完成第一部长诗《鲁斯兰和柳德米拉》,引起文坛关注。
1821年,完成长诗《高加索的俘虏》。
1825年,完成短诗《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1828年,完成诗体小说《叶甫盖尼·奥涅金》。
1830年,参加《文学报》的编辑工作。
1833年10月,完成长诗《青铜骑士》;12月30日,被尼古拉一世任命为宫中低级侍从。
1836年10月,完成小说《上尉的女儿》。
1837年2月10日,因决斗负伤而死。
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被誉为“俄国文学之父”,他在继承古代俄国文学的优秀传统的同时不断将其发扬光大。
在俄国文学中,他为现实主义夺得了主导地位,从而影响了19世纪的现实主义文学浪潮,他的作品是反映当时俄国社会的一面镜子。
在各种文学体裁上(抒情诗、叙事诗、诗剧、小说、童话等)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也为后人提供了优秀的范例,后来的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以及更后面的谢尔盖·亚历山德罗维奇·叶赛宁、弗拉基米尔·弗拉基米罗维奇·马雅可夫斯基等人都直接或间接受过普希金的影响。】
“竟然死得这么早!”
众人无不惋惜,同时也隐隐有所震撼——仅短短三十八年都能获得如此荣誉……
而后面那一串名字,更是震惊众人。
竟然无一不是俄国顶尖的超越者。
他们世界的普希金绝对也是俄罗斯超越者的前辈级人物。
俄国几位超越者沉默着将这段文字看了一遍又一边。
最后满腔的愤怒换为浓郁的杀气。
“他,他怎么敢……”
屠格涅夫握着伏特加的手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这是他们的前辈,他们俄国的瑰宝,怎么会被人这般,这般折辱……
现场一时没人敢去触俄国人那边人的霉头。
就连在国际上一向不怎么看人脸色的英法两国都没发声。
太惨烈了。
被无数人崇敬的前辈被人祸害成这个模样。
更可怕的是,他们无法保证自己的国家有没有这种情况。
rb这边,森欧外叹了一口气。
为这样一位人物。
更为了自己的国家。
观影结束后,他们rb的日子可能不会太好过。
各国异能者被嚯嚯得妈都不认识,还在他们横滨屡屡碰壁……
说是巧合谁信?
【普希金之于俄国文学,正如达·芬奇之于欧洲艺术。——马克西姆·高尔基
他(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创立了俄国的诗的语言和俄国的文学语言。——伊凡·谢尔盖耶维奇·屠格涅夫
一提到普希金的名字,马上就会突然想起这是一位俄罗斯民族诗人。他像一部辞书一样,包含着我们语言的全部宝藏、力量和灵活性。在他身上,俄罗斯的大自然、俄罗斯的灵魂、俄罗斯的语言、俄罗斯的性格反映得那样纯洁,那样美,就像在凸出的光学玻璃上反映出来的风景一样。——俄国作家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理
只有从普希金起,才开始有了俄罗斯文学,因为在他的诗歌里跳动着俄罗斯生活的脉搏。——维萨里昂·格里戈里耶维奇·别林斯基
在尼古拉一世反动统治的“残酷的时代,只有普希金的响亮辽阔的歌声在奴役和苦难的山谷里鸣响着,这个歌声继承了过去的时代,用勇敢的声音充实了今天的日子,并且把它的声音送向那遥远的未来。——俄国哲学家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赫尔岑
普希金是俄罗斯艺术之父和始祖,正象罗蒙诺索夫是俄罗斯科学之父一样。——俄国作家伊万·亚历山德罗维奇·冈察洛夫】
费奥多尔试图像往常一样露出一抹虚伪的笑,但他扯了扯嘴角,还是恢复了那副冷漠至极的模样。
他歪歪头,语气里说不出的诡谲。
“这位创造者是对我们俄国有意见吗?”
不止是普希金,还有他刚刚在屏幕上看见的那个名字——果戈里。
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身旁的果戈里,自介绍普希金到现在,果戈里一句话都没说,这有些不对劲。
注意到费奥多尔的视线,果戈里一脸茫然地转过头与他对视,语气没有丝毫波动,却透出满满的悲伤。
“费佳,小丑好难过……”
他紧紧揪着自己心口的衣服。
“为什么?”
说完,已是泪流满面。
费奥多尔张了张嘴,能言善辩的魔人头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甚至不敢猜测果戈里和普希金原本的关系。
————
先就这些吧,感觉有点卡文了。
下一章应该还是讲普希金。
然后现在就是有个不怎么好的消息:因为作者开学要期末考,现在得看书了。所以,最近可能没什么时间写了。嗯,希望大家谅解。
最后,又是想刀zw的一天,我的普希金呜呜X﹏X
还有,三次元的果戈里和普希金是好友啊啊啊!!!
萧炎:反派竟是我自己?(番外·原著众人观影⑦)
·预警见番外①。
*
弹幕暗下,屏幕亮起,众人都已习惯。
但画面之中出现的并非古界——
“苍昊,你之前说虚无吞炎想要陀舍古帝洞府里的……”
清冽女声响起,聊天对象十分明了。
虚无吞炎一言难尽地看着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后院,明媚阳光倾洒而下,将琥珀眼眸染成鎏金。
你告诉我这是魂界?
他忍不住问魂天帝:“那个你的原则呢?”
后者微笑:“原则哪有华熙重要——当然我不理解,因为我没挚友。”
虚无吞炎:……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话意有...
·预警见番外①。
*
弹幕暗下,屏幕亮起,众人都已习惯。
但画面之中出现的并非古界——
“苍昊,你之前说虚无吞炎想要陀舍古帝洞府里的……”
清冽女声响起,聊天对象十分明了。
虚无吞炎一言难尽地看着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后院,明媚阳光倾洒而下,将琥珀眼眸染成鎏金。
你告诉我这是魂界?
他忍不住问魂天帝:“那个你的原则呢?”
后者微笑:“原则哪有华熙重要——当然我不理解,因为我没挚友。”
虚无吞炎:……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话意有所指。
不详预感加深.jpg
萧炎很淡定。
鲁迅说过,破防多了就会习惯。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他现在强得可怕,与之前那个动不动就暴躁的家伙判若两人。
是的,萧炎看着屏幕,心平气和。
先生都降尊纡贵地进入魂界了,难道不该拥有一个完美契合新发展理念的后院?
该!太该了!
先生应得的!
没办法,他在心里叹气,妈的魅力就是这么大。
身为华夏人,真是骄傲又“痛苦”。
其余人也很平静,直到听完华熙的话。
……这是什么?
……魂族机密?
众人瞬间来了兴致,紧盯屏幕,目光灼灼。
虚无吞炎心里咯噔一声。
不是,那个魂天帝怎么连这种事都和华熙讲?!
“大概是陀舍古帝的传承,”魂天帝语气淡淡,“与帝丹一样蕴含源气,可以助他突破。”
虚无吞炎将这事瞒得很好,魂天帝无法肯定,只能大概推测。
合作的本质是互惠互利,虚无吞炎帮魂族很多,与之对应的,他想要的报酬绝对不小。
于他们这种强者而言,有什么比突破那个境界更大的诱惑?
虚无吞炎也清楚魂天帝能猜到这点,却依旧毫无顾忌地说出自己所要之物。
也就是说——
“那个传承大概只有异火能接受,”墨瞳掠过一抹兴味,魂天帝意味深长地道,“这样看来,帝炎和陀舍古帝的关系有待商榷。”
两者极有可能是一人。
魂天帝眼眸微沉。
他隐约体会到萧玄的感觉——内心所想被抽丝剥茧、展露而出,实在令人不适。
其余人关注的重点与他大相径庭,他们已被巨大信息砸晕。
窃窃私语不断,感受着古族、炎族、雷族人投来的视线,魂族人毫不客气地瞪回去。
看什么看,搞得好像他们知道这事一样!
懂不懂什么叫机密?
他们也是第一次听!
古元很震惊。
陀舍古帝留下的传承,陀舍古帝和帝炎的关系……即使对他们这种站在大陆巅峰的至强者而言也是相当炸裂的信息。
他勉强定神,意识到什么。
这样看来,虚无吞炎与魂族的合作未必有多少稳固——
萧玄不赞同。
身为五个人里道德最高的那位,他付出不止一次真情,可得到的都是什么?
不得不承认,利益维持的关系最为可靠。
别管虚无吞炎和魂天帝是否都有异心、是否与虎谋皮,就说他们目前的利益一不一致?
答案显然肯定。
至少集齐古玉碎片、打开古帝洞府、甚至拿到帝丹雏形之前他们都是好盟友。
虚无吞炎也是这样想的。
可为什么不详预感又加重了?
“不是有待,”华熙琥珀眼眸流转笑意,“知道我家人修炼的功法是什么吗?”
魂天帝配合地露出疑惑神色。
华熙也没卖关子:“《焚诀》。”
“这是一本很特殊的功法,修炼者可以吸收不同的异火,让其为己所用。”
猝不及防被透家底的萧炎:……
他选择性忽视两边时间不同、那条世界线那个时间点的魂族还没几个人知道《焚诀》这部功法的事,得出结论。
——《焚诀》在魂族人那里不是秘密,先生想讲就讲,高兴就行。
就是魂天帝的演技,啧……
理智告诉萧炎他演得很好,感情让萧炎疯狂挑刺。
没关系,他说服自己,我不是无脑指责,我有理有据!
就像之前表演孺慕,演得再好也少了一分灵魂,不及他真情实感。
魂天帝神色微凝。
华熙接道:“随着吸收异火的数量增多,这本功法的等级会提升。”
“从黄阶低级,到天阶高级。”
魂天帝瞳孔微缩。
他控制情绪的能力毋庸置疑,此时却罕见失态:“居然有能升级的功法?!”
除他之外,这里只有华熙,魂天帝也就不掩饰自己的惊讶,错愕地看向对方。
后者见惯他淡然模样,觉得这难得的变脸很有意思,一时没说话,只好整以暇地看着。
几秒之后,魂天帝收敛情绪,略显无奈地道:“熙!”
“在,”华熙眉眼含笑,神色明显调侃,像哄小孩子一般,“动动你聪明的脑袋,想想那个功法为什么能升级?”
魂天帝:……
同位体,你未免太配合了一点。
虚无吞炎看得津津有味。
别说,魂天帝变脸是挺有意思的。
就是走向逐渐奇怪……
虚无吞炎忍不住瞥他。
魂天帝回以疑惑眼神。
虚无吞炎轻咳:“她想看你变脸你就给她看,那要是我想看……”
魂天帝:。
这话莫名其妙,不用他回应,虚无吞炎自己就意识到不妥。
——走利和走心怎么可能一个待遇?
萧炎:……
怎么又是这种自然为之的亲昵?
那家伙真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萧炎哥哥,”将他不忿表情收入眼底,薰儿幽幽道,“你在吃醋吗?”
萧炎:……
吃醋是肯定的,但此吃醋非吃醋,他的孝心坚如磐石,不存在一丝一毫的变质可能。
他也不承认那家伙和先生有任何更进一步的关系,接受挚友二字已是他的底线。
……薰儿这语气,被弹幕影响了?
该死的弹幕!
薰儿欣赏萧炎几经变换的表情,在他终于斟酌好措辞,准备解释时展颜:“开个玩笑。”
萧炎:?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看薰儿的眼神带上谴责。
怎么可以这样欺负逗他?!
薰儿笑盈盈地顺毛:“萧炎哥哥真可爱。”
本来有点羡慕那个自己,能经常看到他纯情模样。
现在不羡慕了,毕竟她享受不到这种变脸模式。
萧炎:……
自进入这个空间、开始观影到现在,他第二次从薰儿口中听到这话。
与上回的别扭不同,这次他很快接受,并有所准备——
雌雄莫辨的声音果然响起:“想听歌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
“不想,”萧炎正色,“我们会收敛的。”
薰儿点头赞同。
两人不再言语,只含情脉脉地对视。
幕后之人:……
脸呢?!
古元默默看向萧玄:“还是你棋高一着。”
萧玄:?
不是,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优秀的一位后人,更不知道这位后人会跟古元女儿谈恋爱啊!
别把他形容得跟大BOSS一样!
大BOSS在对面,他拿的是先祖剧本!
……第四面墙薛定谔地破了一下。
……问题不大,重修就行。
魂天帝好笑道:“答案不是明摆着吗?”
陀舍古帝就是帝炎。
最开始,他只是一缕名不经传的异火,凭《焚诀》吞噬同类,一步一步成长,最终突破斗帝,成就异火榜排名第一的帝炎。
《焚诀》有可能是陀舍古帝所创,也有可能是其他大能创造被他找到,总之他就是凭这部功法突破斗帝。
但那时的斗气大陆还有源气,现在却只剩最后两缕。
华熙颔首:“是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
远古秘辛明晃晃地摆在所有人面前,不知引起多少讨论。
萧炎愣怔看着屏幕,难以置信。
……《焚诀》是陀舍古帝曾用功法,甚至有可能是他所创?!
天哪——
药尘的震撼没比萧炎少。
“我从远古遗迹拿到这部功法,固然知道它不凡,”他喃喃自语,“却没想到它来头如此之大。”
……等等。
药尘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只有异火能接受传承……
那,修炼《焚诀》的人呢?
想到这点的不止他一个,虚无吞炎最先反应过来。
他瞳孔收缩,黑炎剧烈跳动。
想想华熙和萧炎的关系——
看着华熙含笑的双眸,魂天帝明白她的意思:“你想要陀舍古帝的传承?”
华熙并未否认:“你又用不到。”
---TBC---
【星铁乙女】观影:玩家不要面子的吗!?(八十八)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全员观影你,大部分时候都是第三人称,只是为了方便叙述,请放心代。
有私设,有捏造,时间线在2.2主线结束,开篇直接观影匹诺康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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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派老大歉意道:“让各位来宾看笑话了,真是不好意思。”
他熟练且自然地压着一众下属给开拓者几人道歉,随后很快便离开了。
开拓者朝他们的背影投去了复杂的一瞥。
【道歉还怪熟练的,一看就不是第一次了吧?】
米沙长长地松了口气,对开拓者行了个礼,高兴地说:“我们又见面了,客人!是你帮我们化解了危机吗?”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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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派老大歉意道:“让各位来宾看笑话了,真是不好意思。”
他熟练且自然地压着一众下属给开拓者几人道歉,随后很快便离开了。
开拓者朝他们的背影投去了复杂的一瞥。
【道歉还怪熟练的,一看就不是第一次了吧?】
米沙长长地松了口气,对开拓者行了个礼,高兴地说:“我们又见面了,客人!是你帮我们化解了危机吗?”
“是啊……嗯?”
开拓者随口应和的话骤然一顿,有些疑惑地看了米沙一眼。
【黄泉看不到钟表小子所以无法配合施展钟表把戏……虽然她也不需要这个就能把人都打跑,但米沙为什么不用钟表把戏?】
【他不是也能看见钟表小子吗?而且他和钟表小子同行,按理来说是最熟悉钟表把戏的人,为什么他好像没弄懂那些帮派分子会突然离开一样?】
“还真是吃了先入为主的亏,”瓦尔特无奈叹气,“恐怕是因为米沙也无法被人看见吧……所以和钟表小子一样,无法施展钟表把戏。”
丹恒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么一看,种种暗示,种种细节,其实都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
“都是因为分头行动害的啦!”
三月七嚷嚷着:“如果咱们这个时候和开拓者在一起,再怎么样也能发现一点问题。”
“多一个人就多一个脑子,说不定这个时候我们都能直接和米沙交换信息,知道要怎么去流梦礁了!”
“丹恒,”三月七紧紧抓住丹恒的胳膊,“下一次,下一次绝对要和开拓者一起行动,绝对不能和她分开。现在想想,每次她单独行动总会出事……”
三月七想了想,面无表情地补上一句:“还要记得防止她又被什么奇怪的漂亮女人漂亮男人给骗了,她有前车之鉴。”
丹恒:“……好。”
米沙对着开拓者简单一番叙旧,没有得到开拓者的回复也没有生气,毕竟谁都能看出来开拓者是个哑巴…啊不是,话少。
“总之,谢谢你!如果你没有及时赶到,这里恐怕要乱作一团了……”
黄泉在一旁用平静无波的语气打断:“开拓者,谢谢你,真没想到这么快就再会了。”
“方才的混乱,听说是有群假面愚者在街头闹事,扰乱了秩序。我途径此地,受到盘查,过程中发生了一些…误会。就结果而言,又给你添麻烦了。”
开拓者面无表情:“……这样啊。”
【假面愚者,又是假面愚者,怎么哪儿都有假面愚者!】
“就是就是。”三月七吐槽,“假面愚者哪里都是……到处都是!你看见一个的时候,实际上家里已经藏了几百个啦!”
桑博无奈地笑:“三月姑娘,你这是用来形容虫子的吧……”
花火神秘兮兮地把两边的辫子倒竖起来:“锵锵——喜欢我们匹诺康尼大蠊的双马尾吗?”
三月七:“噫——匹诺康尼没有虫子啦!”
流萤看了看黄泉,又看向开拓者:“这位小姐…也是你的熟人吗?”
黄泉轻轻点头,又轻轻摇头:“熟人说不上,有过一面之缘,她此前在酒店帮了我,是位善良的人。”
她也看向流萤,语气轻巧:“也很高兴认识你,美丽的小姐。”
“美、美丽的小姐……”流萤有点不知所措。
说回正题,黄泉问开拓者:“不过,你刚才对那位先生做了什么?他瞬间的情绪变化…有些不可思议。”
流萤也好奇:“我也想问这个,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话疗,”开拓者坚定道,无视钟表小子气愤的抗议,“我用了话疗!”
【母猪的产后护理——拿错书了。】
黄泉看向开拓者,并不清楚面前这人的心声里已经放飞自我了:“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流萤迟疑地说:“我猜,是不是和那个…只有你能看见的钟表小子有关?”
黄泉诧异:“钟表小子?”
流萤点了点头:“对,就是那个卡通人物…好像出现在了现实——我的意思是——梦境里。”
“虽然我也没搞清楚状况,但开拓者说,”流萤看向她,语气相当迟疑,“似乎只有直率、纯真、有童心的小孩子才能看见它……”
“……”
黄泉轻叹一声:“看来我也已经过了这样的年纪。”
开拓者骄傲叉腰。
【没错,我就是最直率、最纯真、最有童心的小孩子!】
三月七死鱼眼:“开拓者一句话还真是忽悠了好多人……不,不对,这锅分明是钟表小子全责吧!他果然是动画里的吹牛大王啊!?”
还有开拓者你到底在骄傲个什么啊,这种事情有必要这么骄傲吗?!
“说起来,我一直有个很在意的事情。”
米沙迟疑着开口,抬眼对上一众看过来的视线,忧虑地看向荧幕:“如果岁阳能被影院容纳,为什么钟表小子不行?”
“如果钟表小子也在这里,他应该会被分配到和我一起的座位,可是现在……”
钟表小子并没有出现。
“这么一说,好像是欸!”
三月七想了想,表情也忧虑起来:“列车长也不在,不知道它和开拓者现在怎么样了……”
加拉赫瞥了眼后方某个角落里的蓝色折纸小鸟,倒没揭穿对方的位置,只说:“折纸小鸟也能被影院容纳,这种有着「神秘」力量介入的造物…都能出现在这里,钟表小子和星穹列车的列车长却无法进来……”
丹恒思索着:“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共通点吗?”
【星铁乙女】观影:玩家不要面子的吗!?(八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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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只是为了好奇心,简单欣赏了一会受控者的不同变化,就把情绪调到了「镇静」。
帮派老大本来怒火中烧的神情猛然一滞,眼神也变得茫然,他扶着额头:“我刚才是…怎么了?”
钟表小子高兴地说:“嘿,他好像变正常了——太好了!你成功了!”
帮派老大喃喃自语:“我刚才…不会是想要和那位小姐打一架吧?我疯了吗?”
开拓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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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只是为了好奇心,简单欣赏了一会受控者的不同变化,就把情绪调到了「镇静」。
帮派老大本来怒火中烧的神情猛然一滞,眼神也变得茫然,他扶着额头:“我刚才是…怎么了?”
钟表小子高兴地说:“嘿,他好像变正常了——太好了!你成功了!”
帮派老大喃喃自语:“我刚才…不会是想要和那位小姐打一架吧?我疯了吗?”
开拓者看了过去:【嗯?】
众帮派分子还在疑惑老大的情绪突变,帮派老大就已经迅速调整好了心情,冲着开拓者陪笑:“不好意思,请教您一个问题——是您让我冷静下来的吗?我有点发昏……”
开拓者挑眉:“你突然变得好有礼貌。”
帮派老大苦笑了下:“嗐,毕竟要是对宾客动了粗,我们可要被猎犬家族重罚了。”
“实在抱歉啊,给各位添麻烦了…唉,我这火气怎么就突然往上涌了呢?真是莫名其妙……”
钟表小子气愤道:“噢,灰色的朋友!你一定要告诉他,是石头老板干的好事!”
开拓者看热闹不嫌事大般复述:“是石头老板干的,没想到吧?”
“石头老板?”帮派老大疑惑且茫然,“呃,我没明白您的意思……”
开拓者长长地“哦”了一声。
【不知道石头老板,他们果然不是匹诺康尼本地人,钟表小子的动画在匹诺康尼家喻户晓,本地人没道理不知道钟表小子的头号反派石头老板。】
【不过,这次的事可能还真不是公司闹出来的……】
开拓者若有所思的视线在帮派众人身上来回扫了一眼。
【突如其来的愤怒……】
【情绪,记忆,平静……会是同谐吗?星期日和知更鸟能用一段“谐乐”帮助人平静下来,那会不会有一段“谐乐”能激发人的愤怒?】
丹恒皱眉回忆了下:“我记得,天环族头顶天环的光频可以传递心声,做到心灵感应。”
砂金轻快接话:“巧了,我也记得,匹诺康尼某一刊小报报道上说,一些同谐力量很强的天环族,可以通过歌声和语言影响甚至操控他人……”
星期日轻嗤一声:“你相信愚者写出来的东西?”
“你要这么说,那我更得信一下了。”
砂金耸耸肩:“毕竟,有一部分是我的亲身经历……不是吗?我看这回愚者的报道还是有点儿真东西的。”
他可是被「同谐」的“慈爱”生生硬控了5个系统时。
“喂喂,”花火不满,“愚者怎么了,有的时候,只有愚者才是最真诚、最坦诚相待的——比如我!”
知更鸟向兄长投去迟疑的一瞥,得到了星期日的轻轻点头后,才蹙眉道:“谐乐,之所以是谐乐……自然是因为能令人保持镇静、平和的心态,这里这位先生的情绪异常,恐怕和家族以及同谐并无关系。”
“那还能是啥啊?”三月七挠了挠头,“还有什么派系的力量是能够把人的情绪突然变得愤怒的吗?”
姬子脑中灵光一闪:“等等。”
“突如其来的愤怒…?”
姬子轻叹一口气,表情也带上了点凝重的神色:突如其来的“愤怒”,莫名的“愤怒”,开拓者是不是也有过类似的情况?
她记得开拓者曾经说过,在流萤的那次“假死”时,开拓者几乎是无法控制地向黄泉质问……
如果两边的情绪反复来自于同一种原因,那么这个源头究竟是……
匹诺康尼有多少派系到场了?
开拓,欢愉,同谐,记忆,神秘,存护,纯美,秩序,虚无……还有根本无法到场的毁灭。
究竟哪一个命途,能对人的情绪造成这种影响,而且,只会造成“愤怒”?
通常来说,应该是毁灭……可这一次,毁灭没能到场。
巧合吗?受到邀请的派系里,唯一能影响人凭空生出“愤怒”情绪的毁灭,因为意外被虚无令使截杀,直接导致无法参与谐乐大典,但匹诺康尼却出现了本应该有「毁灭」需要出场的场面?
说起来,为什么会邀请泯灭帮?
姬子向后看了一眼,加拉赫正和米沙在聊着什么,声音太小,听不清。
加拉赫先生说过,他邀请各大派系,一是为了借助派系争斗引发家族内乱抓出叛徒,二是希望能找到可以解决匹诺康尼的星核之灾的派系。
邀请函是发到泯灭帮的,可永火官邸太不可控,如果不是耶佩拉兄弟会被清除,恐怕这个邀请函并不会落到……
姬子愣了一下,嗯?
耶佩拉兄弟会被灭,没记错的话是星核猎手的功劳?
那位「命运的奴隶」既然能够窥见命运,不可能安排下属去做无意义的行动,那么也就是说,清除耶佩拉兄弟会的目的,就是为了能让永火官邸代替顶上谐乐大典的邀请名额?
可永火官邸现在也被黄泉女士……「命运的奴隶」做了这么多,只是为了把永火官邸送上死路?
不,一定还有别的细节是她不知道的。
姬子若有所思。
为什么一定要截住「毁灭」派系,为什么只截住了「毁灭」派系?
匹诺康尼是否还有别的什么……派系,潜藏在暗处,根本没有登场?
【星铁乙女】观影:玩家不要面子的吗!?(八十六)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全员观影你,大部分时候都是第三人称,只是为了方便叙述,请放心代。
有私设,有捏造,时间线在2.2主线结束,开篇直接观影匹诺康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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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表小子不会无故提到石头老板。】
开拓者似乎若有所思。
【米哈游更不会安排一段没用的剧情对话……除非又吃书。】
【就像流萤前面说钟表小子是吹牛大王,后面就会体现相关剧情前后呼应,那么钟表小子说的这些话,又能和什么地方的剧情对应上?】
【黄泉,星际和平公司……惹麻烦?黄泉惹了麻烦?】
开拓者狐疑地......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全员观影你,大部分时候都是第三人称,只是为了方便叙述,请放心代。
有私设,有捏造,时间线在2.2主线结束,开篇直接观影匹诺康尼。
喜欢的话请点小红心和推荐还有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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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表小子不会无故提到石头老板。】
开拓者似乎若有所思。
【米哈游更不会安排一段没用的剧情对话……除非又吃书。】
【就像流萤前面说钟表小子是吹牛大王,后面就会体现相关剧情前后呼应,那么钟表小子说的这些话,又能和什么地方的剧情对应上?】
【黄泉,星际和平公司……惹麻烦?黄泉惹了麻烦?】
开拓者狐疑地又多看了两眼那几个帮派分子:【这帮家伙不会是公司的人吧?】
【砂金因为被黄泉突然闯进来中断了谈判,所以安排了人跟踪调查她?】
【……这么记仇?】
砂金笑着叹气:“这怎么能叫记仇……朋友,这只是一点合理的、小小的试探罢了。”
看出来开拓者对这位“虚无令使”真的很没有防备了……这是怀疑谁都不会怀疑她?
砂金叹气:“真是有些令人……”不爽。
黄泉轻蹙了下眉头,迟疑道:“可我记得,是因为一些愚者在路上引发了骚乱……”
丹恒分析道:“匹诺康尼情况复杂,你又身份特殊,不管是作为巡海游侠,还是作为顶替泯灭帮接受邀请的可疑人士,都非常有必要对你的身份进行探查,恐怕当时跟着你的不止有公司的人。”
“也就是说,除了公司、愚者,应该还有流光忆庭的人也在跟着黄泉女士?”
流萤看向黄泉:“我记得,黄泉女士说过,你在与开拓者自联觉梦境分开后,偶然遇到过一位忆者。”
想必这位忆者就是……
“是我。”黑天鹅微笑颔首。
钟表小子非常愤怒地叽里咕噜说了一通,最后总结:“作为美梦小镇的守护者,钟表小子不能不管——”
“只要使用「钟表把戏」!让流淌在梦境的好情绪重新回到人们心里,大家一定能和好如初!”
“来吧,灰色的朋友!”
钟表小子坚定且兴致勃勃:“我有种预感,你一定能够学会「钟表把戏」,毕竟你特殊到能看见我!”
开拓者:“…你自己怎么不上?”
钟表小子顿时有点沮丧:“我自己一个人是用不了钟表把戏的,因为他们都看不见我!”
“所以,”他恳求地看向开拓者,“拜托你了!”
“闭上眼睛——”
开拓者无奈地配合着闭上了双眼,画面周边一阵扭曲,似乎在暗示真的获得了什么新的能力。
“滴答!这样我们就是*一心同体*了,有没有感觉力量在体内流动!”
钟表小子高兴地说:“来吧,现在去找那个生气的帮派老大——施展钟表把戏,把好情绪全部灌进去,砰,大功告成!”
“一定要记住!绝对不能用钟表把戏做坏事——我们可是美梦小镇的守护者,滴答!”
钟表小子反复叮嘱道。
开拓者也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懂了,说不要就是要,这就去找点坏事干一票。】
“……”
三月七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开拓者她…唉,她真……算了。”
丹恒已经习惯到麻木了:“希望她没用这个能力做出一些不可控的事来……”到时候帮她收尾都不太好收。
流萤有点紧张:“匹诺康尼还没听说过有类似情绪失控导致的大事件,所以开拓者应该没怎么乱用……吧?”
“没怎么?”银狼吐槽,“你这是对她有多不信任啊,那是‘一定’会乱用好吗?”
“如果开拓者就是阿基维利,而钟表把戏本质上是「开拓」的力量……”
米沙扶着额头,表情有些无奈,也有点微妙:“嗯…总感觉……”
“这事听起来也太奇怪了点,”米沙无奈笑着叹了口气,“「开拓」星神,拿「开拓」命途的力量干坏事?”
波提欧呵了一声:“你们忘了之前那个「阿基维利的梦泡」?那里面阿基维利干过的‘坏事’难不成还少了?”
米沙:“那、那倒也是……”
开拓者跟着钟表小子来到了那个帮派老大面前,她脸上的表情比在场上的每一个人都要兴致勃勃。
无视掉帮派老大的大声嚷嚷,开拓者小手一拍,果断使用了「钟表把戏」。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神奇的界面,似乎可以控制施展对象的情绪,而此刻帮派老大的情绪是「愤懑」。
开拓者首先调到了「欢欣」,围观了会帮派老大突然疯了一样哈哈大笑,又调到「悲郁」,欣赏了会帮派老大哭着喊妈妈。
三月七:“……阿基维利和阿哈绝对是臭味相投的挚友,绝对。”
快点收起你突如其来的恶趣味——
干点正事吧,开拓者!!!
【复战联动】绑架全人类,全世界都希望狮兔cp是真的!05
*绑架全人类AU,有魔改+私设,天幕流
*误解水仙向,当然想磕随意,cp为莱茵哈特x徐峻
*叠甲,本人承认历史,并未对德三有洗白的意图,如有不适,还请划过
*致死量美貌描写,ooc预警!!
***
【容貌昳丽如天使的金发男人从容不迫地回道:
——“仅为德意志兰现任的Führer而已。”
徐峻漆黑的眸中霎时泛起了些许波澜。
莱茵哈特(Reinhardt)是一个在德语区比较常见的名字,它源于古德语,由“ragin”(建议,决断)和“hard”(坚强的,勇敢的)组成,本义是Pureheart(赤子之心)。
所以,他并...
*绑架全人类AU,有魔改+私设,天幕流
*误解水仙向,当然想磕随意,cp为莱茵哈特x徐峻
*叠甲,本人承认历史,并未对德三有洗白的意图,如有不适,还请划过
*致死量美貌描写,ooc预警!!
***
【容貌昳丽如天使的金发男人从容不迫地回道:
——“仅为德意志兰现任的Führer而已。”
徐峻漆黑的眸中霎时泛起了些许波澜。
莱茵哈特(Reinhardt)是一个在德语区比较常见的名字,它源于古德语,由“ragin”(建议,决断)和“hard”(坚强的,勇敢的)组成,本义是Pureheart(赤子之心)。
所以,他并没有直接从刚才卫兵的问候语中,直接联想到莱茵哈特是德意志兰的Führer.
他面色沉静的凝眸注视着雍容闲雅模样的莱因哈特。
——那双冷蓝色的眼瞳依旧美得令人心折,却让他看穿了其中蕴含的无机质的冷意。
似乎在这般不含情感的眼神之下,莱因哈特会同历史上的纳丨粹一般,就算下达灭绝人性的政丨令也丝毫不以为意。
而徐峻之所以对这里仅抱有好奇之心,是因为他下意识认为这只是一个真实又虚幻的梦境,所以并不会对纳丨粹德丨国的看法直接于此等同。
可时间愈发推移,潜藏的第六感却在向他叫嚣隐藏的恐惧。
——告诫他,他大概是真的白日见鬼的、穿越了。
“这真的不是梦境么……(中文)”他不禁低语道。
或许,他真的该从自欺欺人的梦境中醒来了。
莱因哈特适时举杯啜饮一口红酒,仪态优雅的仿佛在出演一场贵族的戏剧。
但在地球天幕下的大多数人们看来,这更像是他欣赏东方人濒临失态的惬意。
随即他放下精致的酒杯,像是在安慰着东方人一般,柔声道:
“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中文)”
熟悉又陌生的语言从莱因哈特形状优美的薄唇流淌而出,却同冬日的静电刺痛得徐峻立刻一激灵。
他惊弓之鸟般的倏然起身,下意识转头看向主位的方向,眼神中写满了惊疑。
于是,这个自从出现在天幕中,一向安之若素、行为肆意的东方人,终于被剥去了黑眸中始终深藏的一抹淡然。
徐峻神色凝重的望向莱因哈特。
——明明是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却仿佛自己才是掉入陷阱的猎物。
下一个镜头,
聚焦于莱因哈特淡色的薄唇。
或许是源于刚饮了一口红酒,他的唇色格外的湿丨润暧丨昧。
他唇角的笑意渐渐加深,直至定格。
于是天幕下的众人与徐峻看到了毫无二致的景象
— —莱茵哈特仰起头来,唇角噙着恶魔般的微笑。
徐峻陡然瞳孔一缩,全身的肌肉像是预测到危机下意识的绷紧。
一种微妙的毛骨悚然霎时爬上徐峻的脊椎,令他的心脏跳动的愈发失控。
“你,为什么……(中文)”
徐峻黑漆漆的眼瞳无光地低头审视着他,他潜意识吐出疑问,却在脱口而出之后察觉到这样询问无疑是在露怯,于是立即止住了话语。
莱茵哈特若无其事的微笑,此时的他美则美矣,却看得令人心生战栗。
他神色自若的说回德语:“中丨丨国是世界上不容忽视的大国之一。”
“所以学习汉语,不足为奇。”】
现代
天幕事件发生后,自发旷工的三名实习生赖在了一家空荡荡的奶茶店里。
他们一边心平气和的喝着奶茶,一边凑在一起观看手机的天幕转播。
贾同学咬碎口中的珍珠,虚虚的点了一下屏幕上莱因哈特的脸庞,含含糊糊地说道:“啧啧,这位元丨首大人长得实在漂亮!”
“都足够评为球花了!”
乙同学接话,“唉,我要有元丨首这脸就好了,每天横着走路,也不用苦哈哈的实习了,一百合个影都能排队到人山人海。”
丁同学则是幻想道:“是我的话,长这样的脸,每天吃霸王餐多是一件美事啊!”
“瞧你们那点出息。”贾同学鄙夷的看他们一样,“要长莱因哈特那样,直接去阿美丽卡竞选总统不香吗,还能收国丨家五个亿RMB的卧底经费。”
正当他们肆意调侃之际,手机音响却是突然放出了这样的一句:
【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
三个实习生立刻被吓得目瞪口呆,贾同学还被珍珠呛到连连咳了好几声。
“……这位元丨首,可比那位河北老乡恐怖多了。”
“是啊是啊……感觉是我能当场吓得抱住他的大腿求饶。”
贾同学却是思考了一下,缓缓道:“你们觉得这个莱因哈特……是穿越者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觉得,我们还是要相信唯物主义。”乙郑重道。
丁搓了下胳膊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骂道:“唯物个毛线!你抬头看看天,你还能唯物的起来?”
爽快骂完后,丁同学想了一下:“感觉不大可能吧,穿越者看到老乡(指同为现代人)应该都会很激动吧,但看我们元丨首初见那眼神……冷静的像审视,感觉下一秒就会叫人拉下去然后大刑伺候。”
乙不由得哆嗦一下,默默抱紧自己:“我觉得我们地球的处境有点危险哈……”
贾捏了捏手中的奶茶杯,眼神飘忽。
“如果不是穿越者,感觉这位元丨首相当的恐怖啊……那时的我们还是孱弱的民国啊,什么目的能让如此位高权重的德丨国元丨首学习中文精通到引经论典呢?”
乙同学不得不吞咽了一下口水,瑟缩道:“我、连我这个中丨国人都背不全庄子的这段啊……”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却是打断了众人的思绪,丁掏出手机一看,脱口就骂:“sb学校都这个时候了还开讲座!”
“等等。”丁觉得不对劲又多看了几眼,“哦哦,原来是叫我们回校培训啊,还要给我们发医疗包呢!”
乙伤春悲秋道:“如果我们元丨首给徐哥来一枪子,你觉得医疗包还有用吗?”
贾低头看完了学校的通知,轻松道:“尽力而为喽,我们还算占便宜了,国丨家是优先为学校提供资源呢!”
“现在我希望那些女同学说的是真的了,什么狮兔cp……”乙面如土色的一口干完了柠檬茶。
“好让陷入爱河的元丨首大人,像保护豌豆公主一样,保护好我们的地球的壹号人物徐峻哇!”
【“中丨国是世界上不容忽视的大国之一。所以学习汉语,不足为奇。”
徐峻因莱茵哈特的用词而呼吸一滞。
他敏感的注意到,莱茵哈特称呼中丨国并不是比较中性的“瓷国”或是“丝国”……
而是“Reich der Mitte”,意为“中央帝国”。
这个词虽然暗含德丨国对中华悠久历史和文化的认可,却是个相当书面的用语,很少用在口语交谈中,更何况……
徐峻微扯唇角,露出一个自嘲意味的苦笑。
当下贫弱的中华民国,配上如此称呼,总感觉这位元丨首是在嘲讽啊……
“请坐。”莱茵哈特注视有些焦躁不安的徐峻一眼,诚恳道:“请不用过多在意,这仅是我个人的兴趣。”
徐峻沉默片刻,当机立断的坐下了。
似乎是借酒消愁,他神色冷漠地拿起酒杯,利落的一饮而尽。
现在,无疑是“人为鱼肉,我为刀俎”。】
现代
【从ww1、ww2,到现在的“ww3”,德国佬只会带给世界麻烦!HHH你们以为取代了希tl,那个Führer就不是纳丨粹渣丨滓了吗?就算他长得像天使又如何,这改变不了他就是个纳丨粹恶魔的事实!!!】
看到这条推特的金发女子爱丽被气得面红耳赤,她愤愤地敲打起键盘来,不假思索地打出一大串文字:
【你这个该下地狱的白痴!!!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东方人XU是上帝的使者,他经上帝来到另一个世界、降临在Reinhardt面前就是为了传播上帝的旨意、为了改变那个罪恶的千年帝国(对德三的讽刺性称呼)!!!!!】
【Reinhardt不是恶魔,他是蒙尘的天使!!XU会把上帝的旨意告诉他让Reinhardt走向光明的!!!】
爱丽眯起眼睛,快速的浏览起电脑上的其他文字。
良久,她推推黑框眼镜,拿起桌面上的手机,快速的点了几下放在耳边:
“HI 是我爱丽,我们姐妹会需要行动起来,我们需要告诉那些愚昧的世人。”
“这不是上帝的惩罚,而是对凡人的考验,天使会引领我们前行!!”
“而Reinhardt——就是我们的天使!”
……
TBC
题外话:
查资料的时候发现,德对我们还有一个好美的称呼哦
——Land der Morgenröte(意为曙光之国、朝霞之国)
彩蛋是一点论坛体~
最后太困了所以才写了一点,还有我这个宝宝巴士司机想开车上路惹(ღ˘⌣˘ღ)不过大概要等完结(😰)
二编:(怒)lof申核又显示敏感瑟情,我要是真瑟了我无话可说,可我还没瑟呢!!(气)
【p系列乙女向】拨云见日·其四
all你向
含p345x
上一篇:拨云见日·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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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尔加纳说,你身上有很熟悉的味道。”雨宫莲摩挲着杯子的边缘,若有所思道。
“摩尔加纳‘说’?”你重复了后半句话,但想起方才它的行为,好像也能够理解,“莲,你会猫语?”
“不,是它会说话。”
你平生第一次怀疑自己耳朵聋了。
雨宫莲理解你现在疑惑的心情,所以他立马以最简单却又足够准确的语言给你叙述了概况,你听了他的话之后也很快接受了事实。
“所以怪盗真的是偷东西啊。”你感慨。
“嗯……具体来说,也不算偷。”感觉更像光明正大地抢。
你似懂非懂地点了...
all你向
含p345x
上一篇:拨云见日·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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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尔加纳说,你身上有很熟悉的味道。”雨宫莲摩挲着杯子的边缘,若有所思道。
“摩尔加纳‘说’?”你重复了后半句话,但想起方才它的行为,好像也能够理解,“莲,你会猫语?”
“不,是它会说话。”
你平生第一次怀疑自己耳朵聋了。
雨宫莲理解你现在疑惑的心情,所以他立马以最简单却又足够准确的语言给你叙述了概况,你听了他的话之后也很快接受了事实。
“所以怪盗真的是偷东西啊。”你感慨。
“嗯……具体来说,也不算偷。”感觉更像光明正大地抢。
你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继续听着雨宫莲给你补充细节,了解到坂本龙司和高卷杏都是怪盗团的一员,今天给你说的一切,也经过他们的统一,不过由于时间关系,他们今日没空到场,只能先让摩尔加纳和雨宫莲来拉拢你。
“我们怀疑使用导航后,能够让……”
“你们点的蛋糕。”突然冒出的熟悉声音带走了你的注意力,一抬头就和面无表情的结城理对上视,瓷盘碰在桌上的声音和你的心跳同时咯噔了一下。
“理?!!你怎么在这。”
“我晚上平时就在这里打工。”结城理说,“今天忘带钥匙了……但是你也不在家,所以我就先过来打工了。”
“哎?但是你可以给我打电话的。”你说,“其实也就隔了几站路。”
“我怕打扰你,毕竟你和其他人有约了。”结城理脸色有些僵硬,但他的视线转到了雨宫莲的身上,那一点慌乱也就不复存在,“你好,我是结城理。”
“……也是。”你说。
你转过头看见雨宫莲些许呆愣和不可置信的表情杂糅在一起,竟还酝酿出了,些许失落?
“哎呀……看来Y/N和结城同学是同居关系。”摩尔加纳拍了拍雨宫莲的手背表示安慰,“可惜了可惜了。”
“理是我父亲朋友的儿子,因为家里人有私事,所以才在来我家借住一段时间。”你终于有机会念出这蓄谋已久的对结城理身世胡编乱造,当然,你和结城理沟通过了,毕竟他的同龄人已经上班好几年这种话是不可能说出口的!!!
雨宫莲幽幽地松了口气,说:“我是雨宫莲,很高兴认识你。”
“那我先去忙了,我给你们这桌额外加了两个布丁。”结城理将空餐盘抱在自己胸前,轻声说。此时他的表情已经缓和了许多,兴许是觉得没有必要纠结。
“谢谢了。”你点点头。
等结城理走远了之后,你才和雨宫莲继续刚才的话题。
“所以说……你是想让我和你们一起进一次印象空间?”
“嗯。”雨宫莲点点头,“当然,我们不会深入,只需要在入口处停留一下,如果有危险的话我们也能用人格面具保护你。”
听了他的话,你轻咬着勺子,思考了一会。
风险是肯定有的,并且你也没有人格面具的能力,照雨宫莲的话来说,他们觉醒人格面具都是在宫殿里,但是印象空间和宫殿又不是同一种东西……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也只会拖他们后腿。
但是就摩尔加纳所说的“熟悉感”,你确实有想要冒这个风险的冲动。
你的过去是什么,来自哪里,为什么会没有前十几年的记忆,但是又好像“活过”。
之前你找寻无果,这可能也是一个契机,不论如何,你还是应该抓住。
“嗯,那等会就带我去吧。”
结城理在吧台处清洗杯子,嘈杂的水声让他听不清你们在说些什么,只徒留他一个人在这里面对着冰冷的碗碟,感慨这可悲的处境都是他自找的。
此时充满他心中的,如蚂蚁啃噬般痛苦烦躁的感受究竟是因何而起,他好像有答案,但是却又不敢承认。
他什么时候会如此轻易地把自己的信任交给一个还没认识几个月的人呢?
结城理对你的了解简直少之又少,只有平时和你一起上下学、在一起生活,才能窥见分毫,他只能从现在和你的点滴推断你的过去。
他一无所获。
但是结城理会面对你时仍然无端悸动,他从未如此慌乱过,就像是本应该在许多年前出现的属于他青春的感情在遇见你后如奇迹般复燃了。
就连夏日海边灼热的太阳都不会让人如此难耐。
抹布擦去了溅落在水槽边的水渍,结城理把它拧干了之后放在一旁,同时又仔细擦了擦双手。
当他的余光瞥见你和雨宫莲准备离开最角落的座位时,几乎是一瞬间,他就做好了给老板说马上就要离开的准备。
是的,结城理准备翘班。
他先是给老板说明情况后,一个转头就挤进了狭小的隔间,迅速将身上的工作服换了下来,他了解你,这个时候你会选择去和他道别。
如果老板对你说:“结城理去换衣服了。”那么你极有可能会直接将钥匙给老板,让他代为转交。
这比结城理直接站在柜台和你道别后再匆匆换衣服更快,时间差更短。
这个时候的涩谷街上都是人流,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丢失目标。
如他所料,老板将钥匙递给了自己,而你出门可能还不到半分钟。
每次来涩谷你都不由得感慨人是真的很多,雨宫莲带着你走进了地铁口,只见他掏出手机,点开了那个诡异的导航软件。
“印象空间。”
面前的一切景物都异样地扭曲,一转眼你便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这还是涩谷吗?”你吃惊地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景象,但是让你更诧异的是,不知何时雨宫莲就已经换了一身……怪盗装扮?旁边小小的应该就是摩尔加纳了吧。
“Y/N终于可以听见吾辈讲话了吧。”摩尔加纳叉着腰,“是不是特别神奇。”
“嗯……换装也很神奇。”
“不过,你什么时候跟过来的?”雨宫莲盯着你的背后,声音有些冷淡,你顺着他的视线转过头,便看见了双手插兜的结城理。
“理,我以为你回去了。”
“不太放心,所以跟过来了”结城理向前走了两步,“况且回去也要走这条路。”
“会说话的猫,会变装的人……”
“不过还好吾等并没有进入宫殿,印象空间还是比较……哎哎哎?”摩尔加纳话音未落,整个印象空间突然开始剧烈摇晃了起来,你重心不稳,眼看要摔在地上,还好被身前的雨宫莲扶住了,你还没来得及道谢,又是一阵强震传来。
结城理快速跑到你身边,周围的场景随着震动再次剧烈变幻,你隐隐之中听见有个声音,在呼喊着“命运”之类的字眼,把你的脑海搅得天翻地覆,再次睁开眼,竟然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糟糕,吾辈只能感受到这是到了下面的楼层了,但是具体第几层有些不清楚。”摩尔加纳懊恼地摇了摇头,“怎么今天这么倒霉啊。”
“不过还好这个楼层和上下是联通的,吾等只需要找到向上的楼梯就好了。”摩尔加纳摇身一变,变成了辆小轿车,“来吧,上车。”
“变形金刚?”你半信半疑地和结城理坐上了后座,短短十几分钟,你已经不知道被震惊了多少次,反倒是结城理还一脸平静,甚至有些平静得反常。
处变不惊啊。你想。
————————————
感觉最近写文和没带脑子一样,感谢各位的捉虫……
这篇把印象空间的部分提前了些
好像应该还要说啥来着,我靠忘了(/.\)
【星铁乙女】观影:玩家不要面子的吗!?(八十五)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全员观影你,大部分时候都是第三人称,只是为了方便叙述,请放心代。
有私设,有捏造,时间线在2.2主线结束,开篇直接观影匹诺康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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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扫了一圈空地,疑惑:“会说话的钟表?”
“…钟表小子?”她重新看向开拓者,神色讶然,“你是说,你看到了一个现实中并不存在的动画人物?”
开拓者也疑惑:“你看不到吗?”
流萤茫然地环顾四周:“呃…在哪儿?我看不到啊……”
“滴答!”钟表小子很骄傲一样,“我猜,只有直率、纯真、有童心的孩子才能看见我——......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全员观影你,大部分时候都是第三人称,只是为了方便叙述,请放心代。
有私设,有捏造,时间线在2.2主线结束,开篇直接观影匹诺康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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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扫了一圈空地,疑惑:“会说话的钟表?”
“…钟表小子?”她重新看向开拓者,神色讶然,“你是说,你看到了一个现实中并不存在的动画人物?”
开拓者也疑惑:“你看不到吗?”
流萤茫然地环顾四周:“呃…在哪儿?我看不到啊……”
“滴答!”钟表小子很骄傲一样,“我猜,只有直率、纯真、有童心的孩子才能看见我——比如这位灰色的朋友!”
开拓者:“……”
【你好,兰滴答,希望不要有76个你让我全部找到才能得到最终大奖。】
开拓者神色微妙,看向流萤,理直气壮:“他说你不够直率、纯真、有童心!”
流萤:“……?”
“我哪里不够直率、纯真、有童心了…!”
流萤小小声:“我哪里不够直率、纯真、有童心了……”
银狼:“噗。”
三月七吐槽:“钟表小子怎么还现场编瞎话呢?”
现在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只是因为其他人不属于「开拓」命途,所以才看不到钟表小子和米沙的。
米沙面露无奈:“这个时间点,还没有人知道是因为「开拓」命途……钟表小子知道自己是动画知名明星,会联想到这个方向倒也正常啦。”
钟表小子非常急切:“滴答,滴答!灰色的朋友!既然你能看到我,那你一定能帮我个忙!”
开拓者的脸上带着点不知从何而来的警惕:“你先说具体要帮什么忙。”
【如果是匹诺康尼书那就再见。】
【救一个路过的人就牵扯出一连串的任务,这谁顶得住。】
“我的好朋友米沙,他遇到麻烦了!求求你,救救他吧!不然就要出人命啦!”钟表小子哭丧着脸说。
才在心声框里吐槽过不想随便救路人的开拓者:“……”
花火摊开手,幸灾乐祸地说:“不好意思,匹诺康尼没有76个兰滴答……”
“但是有180个折纸小鸟哦!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开拓者认命般叹了口气,看向一旁贴心等待着的流萤:“他说要出人命了。”
“欸…这么严重吗……”
流萤诧异:“那你要先去帮帮这位…呃,只有你能看到的钟表小子吗?”
她的视线落在开拓者方才聚焦的空地上,虚虚晃了一圈,又无奈地收回来,她还是什么也看不到。
流萤认真地看着开拓者说:“我没有怀疑你,毕竟在梦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我说的地方,晚点再去也没问题的。”
钟表小子顿时喜气洋洋地转身:“滴答,滴答!快跟上,快跟上,灰色的朋友!”
“米沙遇到危险啦!他就在那里,我来带你去!”
“快,快!要像仓鼠球骑士那样快!”
一阵快速的疾跑,三人……呃,两人一表赶到了“即将出人命”的现场。
“咦,那儿有好多人,”流萤指向前方,那里围了一圈人,中心是个紫色长发的女人,她诧异道,“好像真的发生什么事了……”
“滴答!就是那里,就是那里!”钟表小子急切地说,“钟表小子可不会吹牛!”
开拓者看了眼流萤,又看了眼钟表小子:“可是大家都说动画里的钟表小子是个冒冒失失的吹牛大王。”
心里补了句:【流萤说的。】
钟表小子瞪大了眼睛。
米沙无奈:“这……钟表小子的动画形象倒也确实是这样就是了。”
倒也没必要争辩什么,就是钟表小子看到可能会有点点不高兴……但反正他现在不在场,不是吗?
流萤更是无奈:“我…好吧,我确实说过。”
在带开拓者去参观钟表小子雕像的时候,真是的,这种时候把那种话记得那么清楚……太过分啦。
银狼幸灾乐祸地吃着薯片:“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拆台一把好手。”
同样被围在人群中央的米沙慌乱无措:“各位,请冷静一下……”
一身黑西装的帮派老大满脸戾气:“不懂规矩的家伙,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啊!老大,好好教训她!”众帮派分子齐声高喊。
黄泉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怎么会这样……”
黄泉投向屏幕的目光略带好奇:“真是新奇的视角……我的记忆中,此刻我的身边空无一人。”
电影当然是会有字幕的,荧幕会将影片里人物们的台词完整地展示出来。
三月七也有点好奇,指着屏幕上的字幕说:“那些帮派的家伙只说好好教训‘她’,这是不是因为他们也看不见米沙,这个时候他们的眼中只有黄泉女士一个人?”
“恐怕是的。”丹恒抱着手臂分析,“但先入为主……以及现实也不会有字幕可供分析,所以这个时候不会有人察觉到异样。”
开拓者:“……怎么都是熟人啊?!”
流萤茫然地看看这边,看看那边:“咦?「都是」是什么意思…?”
“噢,看吧,看吧!”钟表小子立刻恢复理直气壮的模样,“我没有撒谎!米沙遇到危险啦!”
“滴答!求你了,灰色的朋友!帮帮米沙吧!”钟表小子恳求地说。
开拓者跃跃欲试:“我的球棒已经等不及了!”
“可是球棒的效率太低…不对!我是说,”流萤的嘴来了个急刹车,轻轻咳了一声,“我们不能用这么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
钟表小子愤怒道:“滴答,滴答!场面变得这么混乱,都是石头老板的错!”
开拓者若有所思:【石头老板,石头……琥珀王?这是星际和平公司在搞鬼?】
“石头老板是美梦小镇里最坏的坏蛋——他是个贪心鬼,想要把美梦小镇的镇民都赶走,独占珍贵的石料……”
“于是,他指使自己的手下搅乱了梦境,把大家的好情绪全都抽走了!美梦小镇从此充满了焦虑和纷争,大家再也不是一家人!”
钟表小子沮丧地说。
开拓者的视线漫不经心扫过那边一群黑西装的帮派分子。
【话说……猎犬家系呢?】
【在黄金的时刻这种繁华地带,还能有这么嚣张的帮派分子闹事,并且周围一个猎犬家系的人都没有?】
【星铁乙女】观影:玩家不要面子的吗!?(八十四)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全员观影你,大部分时候都是第三人称,只是为了方便叙述,请放心代。
有私设,有捏造,时间线在2.2主线结束,开篇直接观影匹诺康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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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萤有些疑惑地看着开拓者突然停下:“怎么了?”
她顺着开拓者的视线焦点看去,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那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空地。
开拓者迟疑:“我看到一个……有手有脚的钟表。”
钟表小子惊讶又惊喜:“难道你真能看得到我?”
“滴答!太好了!太好了!米沙他有救了!”
开拓者皱眉:【米沙?】
......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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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有些疑惑地看着开拓者突然停下:“怎么了?”
她顺着开拓者的视线焦点看去,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那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空地。
开拓者迟疑:“我看到一个……有手有脚的钟表。”
钟表小子惊讶又惊喜:“难道你真能看得到我?”
“滴答!太好了!太好了!米沙他有救了!”
开拓者皱眉:【米沙?】
钟表小子高高兴兴地说:“哦,抱歉,还没有进行自我介绍呢!”
“我叫钟表小子,是美梦小镇匹诺康尼的大明星!”
开拓者:“……”
【米、米老表?】
“我和我的朋友们一起守护着这座小镇的和平——他们分别是哈努兄弟、汽水先生、折纸小鸟、仓鼠球骑士……”
钟表小子又想起现在最重要的事,惊慌失措地蹦了起来,发出刺耳的闹铃声:
“…还有米沙!米沙他遇到危险啦——滴答!救命!救命!”
开拓者异常平静:“会说话的钟表,我一定是疯了。”
三月七吐槽:“米老表是什么鬼啦!”
米沙有点好奇:“是因为我的名字……再加上钟表小子的名字,所以开拓者才想到这个称呼的吗?”
瓦尔特欲言又止:“……”
有点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到底该说点什么。
“花斯卡,火斯卡,米老表——”
花火笑嘻嘻着摇头晃脑:“花斯卡,火斯卡,小花火~”
她自娱自乐的声音不算大,但这动静还是让不少人听到了,纷纷嫌弃地坐远了些。
瓦尔特神色一滞,向前方的这位假面愚者投去相当复杂的一眼:“……”
他不由得陷入沉思。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来到这个世界、加入星穹列车后,还没听过这句特属于某部动画作品中主角的台词。
不如说,这里根本没有那部在他原本的世界几乎是人尽皆知的知名动画。
那么,花火是怎么知道这句台词的?
难道说,假面愚者拥有能够穿梭未被开拓过的封闭世界的力量?可这应该是「开拓」才有的能力,「欢愉」为什么会……
瓦尔特眉头紧锁,他在推测花火去过他的世界的可能性。
但也不一定只可能是去了他的世界,宇宙广阔,说不准在哪个角落里,就有一颗星球和地球是相似的。
那么,「欢愉」又是怎样突破「开拓」都未曾到达的界壁,抵达那个世界的?
或者说,这种方式,是否只有行走于「欢愉」命途的人才能够使用?又或者,是欢愉星神给予令使的特权?
而且可能并不是个例。
什么情况下,一个人能突破低维到高维之间的边界?
瓦尔特闭了闭眼,脑中思绪飞速运转。
有什么例子可以恰当地形容这种情况吗?比如什么动画或者影视剧作品里,能否找到类似的先例?
又或者,可以试着用星核猎手银狼经常用的比喻,她的比喻举例一向简洁易懂。
如果将这个世界看作一个游戏,游戏类型中,只有拥有meta元素的角色,只有意识到自己是游戏人物的角色……
不过话又说回来。
瓦尔特猛地停住思绪,因为他顺着“银狼”这个名字想起了一些别的事,比如自己世界以前的那些老朋友。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都能从原本的世界来到这里,就说明还是有一些其他的特殊途径,可以让人在不同世界之间互相穿梭的。
如果某个金色头发的人也在,或许还可以问一问……
瓦尔特朝后方黑暗席位扫了一眼,不确定其中有没有某个他认识的那个人。
桑博注意到了他这一瞥,但不确定这一眼看的到底是谁,不由得沉默:“……”
花火一嘟囔那句动画台词他就知道要糟,这不,果然有知情者怀疑了,现在正思考要找什么人求证呢。
毕竟谁也不是傻子不是?
不过看这情况,以及对方的表情变化……怀疑了,但又没完全怀疑。
桑博有点无语,又有点想吐槽。
……好一个世界意志的紧急刹车啊。
看这情况,总觉得真相被揭露也是早晚的事……嘶,玩得真大。
桑博轻啧一声:要不要什么时候趁机挑个空档跑路?
【桥本摩耶篇】59
ooc致歉!!!
【停了停,等酒味杀气多冒了一点,乌佐这才满意的继续道:“最近一直见不到他,先不聊他的事了——比起这个,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应该先把他的那位心腹调到我这里吗?
“人才是需要不断锻炼和培养的,放着不用只会越来越荒废。我和爱尔兰多少有点交情,既然现在他顾不上他那位部下,不如就把人送到我这里,我一定会让桥本摩耶在我手中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顿了顿,乌佐又坦然道:“之后如果爱尔兰想要,我也不介意把人还回去。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夺人所好的恶魔,只是想为爱尔兰提供一点小小的帮助。”前排,伏特加握着方向盘,脑后无声留下一缕冷汗:“……”用不到的部下就都送到你这,让你帮...
ooc致歉!!!
【停了停,等酒味杀气多冒了一点,乌佐这才满意的继续道:“最近一直见不到他,先不聊他的事了——比起这个,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应该先把他的那位心腹调到我这里吗?
“人才是需要不断锻炼和培养的,放着不用只会越来越荒废。我和爱尔兰多少有点交情,既然现在他顾不上他那位部下,不如就把人送到我这里,我一定会让桥本摩耶在我手中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顿了顿,乌佐又坦然道:“之后如果爱尔兰想要,我也不介意把人还回去。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夺人所好的恶魔,只是想为爱尔兰提供一点小小的帮助。”前排,伏特加握着方向盘,脑后无声留下一缕冷汗:“……”用不到的部下就都送到你这,让你帮忙培养?
……我最近的休假是不是太多了,取消几天改成加班吧。】
被乌佐突然提到,桥本摩耶立刻紧张的坐直了身体,身为手下被可怕的上司提到的感觉真的是恐怖加倍了,桥本摩耶真的很怕真正的乌佐此刻也在某个地方笑眯眯的看着他。
如果乌佐现在站在爱尔兰面前的话,爱尔兰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和乌佐打一架,他快被乌佐气疯了!
该死的乌佐!他怎么好意思的?!有交情?是连续砸了我好几次的交情吗?!还有他没有顾不上自己的部下!乌佐怎么能把抢别人部下这种事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还不介意把人还回去,谁知道你还回来的是人是鬼啊!
爱尔兰(暴怒):啊!!!!
桥本摩耶沉默,他自认为即使不太忠诚但也绝不是会轻易背叛的人,但谁让他遇到的人是乌佐呢,只能和爱尔兰先生说对不起了T_T,他也不是有意的!为了活命而已,你能理解我的吧,爱尔兰先生!
伏特加抖了抖,认真思考自己的假期是不是真的有点多了,他宁愿放弃所有的休闲时间,一刻不停的给琴酒大哥开车也不愿意被送到乌佐那里调教!
琴酒看了一眼莫名突然充满斗志的伏特加,乌佐调人真的有一手,这不就快调好了吗。
【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乌佐的险恶用心:最后那一句有借有还说的好听,可是拨到乌佐手底下的部下,和被丧尸借走舔了几口的冰激凌有什么区别?就算他想还,难道有人敢要?
届时收回来的可就不是心腹了,而是会变成心腹大患。】
组织的代号成员们齐齐点头,对伏特加的话十分认同,在乌佐手下过了一遍的手下谁还敢要啊,就怕手下都已经被乌佐调好了自己还没发现,这太可怕了!
【而背后,无耻的乌佐还在不要脸地演戏,伏特加听到乌佐说:“其实我也正在犯愁那些人应该安排去哪——不过正好,最近我打算收购一座剧场,到时候他们如果闲来无事,或许可以去那打工。”
伏特加目不斜视地开着车,注意力却无法从乌佐的话中移开:“……”乌佐的剧场?很好,赶紧选址,然后立刻把位置告诉我。以后方圆十公里之内我都不会再去……不过要是跟谁结了仇,或许可以悄悄把对方引过去?
正心思浮动,这时,一只手忽然从后伸来,落在他肩上。
伏特加:“?!”
黑色轿车猛的一颤。乌佐却像是早有预料,丝毫不在意黑色轿车那弯弯曲曲的路线,只热情道:“身为我最亲密的同事,你们一定要抽空捧场啊。”
伏特加:……滚开啊!!
他一边在心中呐喊,一边挤出笑容:“一定一定。”
刚说完,琴酒瞥了他一眼:“呵。”
伏特加:“……”】
号外号外!乌佐要收购一家剧院!乌佐要开剧场了!!!
瞳孔地震,这没有固定的场地乌佐都可以随地取材了,这要是真让他收购一个剧场,谁知道这剧场上上演的到底是谁的绝路呢,远离,必须远离!!!
组织成员们互相使着眼色,得知乌佐的剧场开在哪后通知一声,👌!
伏特加猛躯一震,邪恶的乌佐居然要收购一家属于他自己的剧场?!这简直是SSS级危险区域啊!快点把地址定下来然后剧场方圆二十公里以内他都不会靠近了!没错,他觉得方圆十公里还是不太安全,面对乌佐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这是他应对乌佐专家的至理名言!
看着扭曲的行车路线,琴酒一时不知道该责怪谁,责怪乌佐是有道理的,毕竟是他恶趣味的吓唬司机,责怪伏特加也是有道理的,身为组织代号成员被简单的动作吓成这样实在是不像话!
而现在乌佐没有在琴酒视线范围之内,所以承受死亡眼神的只有一个可怜的司机伏特加了。
伏特加:大哥!我一定好好开车!T_T
还有乌佐快滚开啊!他才不要去参观他的剧场呢!谁知道进去了还能不能完好无损的出来啊!不对,是还能不能出来都是个问题吧!
安室透摸摸下巴,不知道影院会不会把乌佐选定的地址透露出来,有个固定的地址对于他们未来抓捕乌佐和他的手下是大好事啊,即使乌佐自己的行踪他们摸不透,但那么大一个剧场肯定要有人管理,乌佐肯定会选一个信任的手下管理吧。
【“应对还算迅速,但身为组织的二把手,而且还是主管情报的人,被后辈这样耍弄,真是难看。”
尽管影像消失的很快,但执事已经认出了那场爆炸当中的受害者,他心里无奈地摇了摇头:“虽然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我总感觉这件事有发展成大事的趋势。保险起见,还是向‘那位大人’汇报一下吧……对了,要先整理清楚前因后果。”】
执事出现的那一刻,即使长相被模糊了,贝尔摩德还是一眼认出了他的身份,贝尔摩德眼神锐利,没想到“那位先生”身边的人都被爆出来了,那他们肯定也对“那位先生”的身份了如指掌,没看到未来本来就已经够神奇了,影院到底想做什么,又或者乌佐到底想做什么?
琴酒一声不吭的掐灭了一只燃烧着的烟。
朗姆也皱紧了眉头,丢脸就算了居然还丢到“那位先生”面前了?!该死的,这点小事居然还向boss汇报!
安室透的直觉告诉他,这个长相模糊不清的新任务绝对是个非常重要的角色,他甚至能直接对接“那位先生”!是个他们平常绝对不会接触到的大人物!
【另一边,东京市区。
库拉索的车辆正载着朗姆,在街上飞驰。
库拉索正专心往目的地飙着车,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了一声邮件提示音。
她抿了抿唇,忍不住想起了一些被来自某个人的催部下邮件骚扰的苦日子。
正暗自往外冒着清甜的芦荟,就在这时,她听到后座,郎姆居然啧了一声,好像收到了什么让他非常不满的消息。
有什么事能让这位组织的二把手发出不满中带着几丝郁闷的声音?
总不可能是乌佐催部下,催到了朗姆的头上了吧。
正暗暗懊悔着,这时,朗姆果然对她开口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朗姆说的居然不是别的什么,而是:“爱尔兰的那个心腹,你抽空把他划到乌佐手下。”
库拉索:“!?”】
伏特加紧紧捂住眼睛,朗姆那信心满满的样子真的让人没眼看,伏特加看了几眼还莫名觉得火大,想把这个沉浸在自己幻想里的老头揍醒,但很可惜他惹不起朗姆,所以还是眼不见心不烦吧。
???库拉索骤然兴奋起来,难道乌佐真的找上朗姆催手下了?这太好了!快让那个不知道她有多辛苦的上司体会一下被乌佐连环夺命催的恐怖!
桥本摩耶:……
心终于放下了,此时此刻才终于有了尘埃落定的感觉,桥本摩耶叹了一口气,突然有些惆怅,这下他就是乌佐手下的正规员工了,所以乌佐大人应该不会再特意针对我了吧!
朗姆:啧!
【桥本摩耶篇】58
ooc致歉!!!
【然而话到嘴边,她担心这话一出口,朗姆会反问她,为什么她觉得乌佐会知道他的身份和行踪。
——虽然这完全是因为上司主动上钩,但万一朗姆不愿意承认失误,硬给她扣个锅过来怎么办?
于是这话,很快被库拉索粉碎在了心里:熟练的部下,要学会闪避上司的迁怒。】
一般活的最长的下属不一定是最忠心的,但一定是最会审时度势的,比如库拉索现在所干的事,很明显她完全不赞同朗姆的想法但还是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正如她所想:优秀的下属(心腹大患)要学会闪避上司的迁怒。库拉索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但这在朗姆看来问题就大了去了!库拉索那个时候就宁愿相信这一切尽在乌佐的...
ooc致歉!!!
【然而话到嘴边,她担心这话一出口,朗姆会反问她,为什么她觉得乌佐会知道他的身份和行踪。
——虽然这完全是因为上司主动上钩,但万一朗姆不愿意承认失误,硬给她扣个锅过来怎么办?
于是这话,很快被库拉索粉碎在了心里:熟练的部下,要学会闪避上司的迁怒。】
一般活的最长的下属不一定是最忠心的,但一定是最会审时度势的,比如库拉索现在所干的事,很明显她完全不赞同朗姆的想法但还是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正如她所想:优秀的下属(心腹大患)要学会闪避上司的迁怒。库拉索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但这在朗姆看来问题就大了去了!库拉索那个时候就宁愿相信这一切尽在乌佐的掌握之中也不愿意相信她英明神武的上司的推理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乌佐在库拉索心目中的位置已经超过了她的老上司,如果她面临一道二选一的难题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乌佐!
朗姆:这个手下不能要了!!!
【朗姆:“乌佐的布局果然是有迹可循的,我能打乱一次,就能打乱第二次,他并非是那种不可操控的疯狂棋子。“至于今天这点小意外……第一次观察难免会生疏,所以我才受了一点小伤,但相信用不了几次,我就能迅速掌握他布局的规律,和惯用的手段。
“组织里那些夸大其词的传闻,竟然说乌佐的舞台难以捉摸,呵,那当然了,一群庸人怎么配评价天才的舞台。只有同为天才,才能体会到其中奥妙。也只有在我手下,这个天才才能发挥最大的效用。”
库拉索:……你还挺自信的。
库拉索的嘴:“确实。”
附和完上司的集卡野心,她无声叹了一口气:按照乌佐的习惯,接下来连环挨炸的人,是不是要变成朗姆了?】
看着朗姆信心满满的样子,伏特加有一万句麻卖批堵在嘴里说不出口,他真的憋的很辛苦,到底是谁给朗姆的自信?是boss吗?还是他组织二把手的位置?
琴酒大哥那么了解乌佐的人都不敢说能打乱乌佐的布局,你居然就觉得自己已经成功了?说实话,视频看到现在,想打破乌佐布局的人有的是,不才伏特加正算一个,但目前没有一个人成功了,所以到底是谁给朗姆的信心?难道是他比乌佐多吃的那几年大米吗?
琴酒皱着眉,看来朗姆身居高位多年,探知危险的神经早就已经衰退了,乌佐身上那危险又深不可测的气息他察觉不到?即使是因为乌佐隐蔽能力非凡,那察觉不到自己一直在乌佐局中也是朗姆的能力不足,会被乌佐坑到什么地步也只能说他技不如人。
这么一想,还真有点让人期待。
库拉索伸手捂脸,都这个地步了愚蠢的老头上司还是一味的坚持自信,她身为一个人微言轻的小手下能怎么办呢?为了美好的未来当然是恭维他了,虽然现在好像未来不会很美好了,库拉索抬头看了一眼眼神充满审视和怀疑的朗姆。
库拉索叹出一口浊气,算了,也好,至少现在不用再和朗姆虚与委蛇了,也算是放松一下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朗姆瞪大眼睛看着库拉索,正等着库拉索心惊胆战的对他解释并想方设法的证明自己的忠心时,发现库拉索看了他一眼以后就若无其事的扭回了头继续观看视频,不再理睬他。
朗姆:啊?
【琴酒和伏特加开着车来到了乌佐面前。
比起谈论朗姆那个晦气的家伙,琴酒倒是更在意另外一件事。
“你最近对收集部下的热情是不是太高了。”他想起了乌佐最近接触的那一群各有所长,但也算不上出众的歪瓜裂枣,“部下最重要的是忠诚,而不是娱乐和仇恨,你知道自己最近在收些什么东西吗。”
乌佐莫名其妙:“他们不都是很好的人吗,一个个都很拥护我,还有的甚至还没正式开始工作,就已经宣誓要对我效忠。”
他不提这事还好,一提伏特加就不禁想起了桥本摩耶。】
被琴酒嫌弃的称为“晦气的家伙”的朗姆表示他有话要说!
驳回!
歪瓜裂枣一号:桥本摩耶:……
歪瓜裂枣二号:鸟丸奈绪子:……
歪瓜裂枣三号:高森真澄:……
歪瓜裂枣四号:猪冢三郎:……
生气吗?生气的。敢动手吗?不敢的。别说动手了,连口都不敢动!
笑死,先不提琴酒本身就是组织这种狠人众多的组织里也算是拔尖的心狠手辣了,就说他和他们那未来上司乌佐大人那非同寻常的关系,给他们一万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说琴酒一句不对,惹不起啊!
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为了活命做什么都不丢人!对,不丢人!
不过桥本摩耶很疑惑,他为什么会被伏特加特别关照,难道他在乌佐的手下里还是个典型?好慌张啊!
【琴酒还是觉得,最危险事的就是来自心腹的背刺,他提醒道:“你没打算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他们吧。”
乌佐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这事还早。等爱尔兰死掉,桥本摩耶又足够忠诚以后再说吧。”
“……”
车里忽然寂静。
片刻后,琴酒缓缓重复:“‘爱尔兰死掉以后’?”
乌佐:“……”】
琴酒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第一次见这小混蛋说漏嘴,真是值得纪念一下。
伏特加瞪大他的小眼睛激动的捂住嘴,乌佐说漏嘴了!说什么大家都是好同事果然都是虚的!他果然想把所有人都弄死!至少他是真的想把爱尔兰弄死并且已经有计划了。
伏特加也忍不住咧开了嘴,乌佐平常最会装无辜,哈哈哈哈,你再装啊!哈哈哈哈哈!
爱尔兰:???正吃瓜呢怎么突然被宣判死刑了???
看来在乌佐眼里我也是个十分强劲的对手啊,居然要率先针对我!爱尔兰忧伤又自豪的想着。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桥本摩耶虔诚的双手合十,爱尔兰先生,愿菩萨保佑你能下地狱,阿弥陀佛。
【爱尔兰和朗姆的安全,琴酒其实并没有多么关注。
他只是警告道:“你和爱尔兰之间的恩怨我不感兴趣,但才刚出了公园爆炸这件事,这段时间你最好收敛一点,不要以为‘那位大人’的耐心是无限的。”
乌佐很是无奈地叹气:“我从来也没有针对过爱尔兰,反倒一直对他非常友善。其实他也挺欣赏我的,不然怎么会总是在我周边出现呢。只是我们八字不合,他总是在我身边出意外……可这难道是我的错吗?”】
爱尔兰瞪大眼睛,他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满脸无辜的乌佐,对乌佐不要脸的程度叹为观止。
这世界上真的有人会相信他连续被砸那么多次纯粹是意外吗?你没针对我?傻子都不相信啊!
爱尔兰第一次体会到了面对绿茶时的无力与愤怒,这难道不是你的错吗?!不要到这种地步了还装无辜啊!只会让人更加生气而已!!!
安室透对爱尔兰的闹剧不感兴趣,倒是对琴酒话里的意思更加感兴趣,很明显琴酒不在乎爱尔兰和朗姆的死活,他甚至是偏向乌佐的,琴酒偏爱乌佐是早就得知的事实,就是不知道琴酒背后的那位先生是否也偏爱乌佐。
……………………………………
虽迟但到!!!四章已经写完啦!
今天先上两章,剩下两章明天上!
这两天我都不敢看评论T_T
【星铁乙女】观影:玩家不要面子的吗!?(八十三)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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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拓者本来正紧跟着流萤前进的方向来了个急刹车,中途拐了个大弯。
她好奇地打量着地上的钟表小子:“你是个什么…东西?”
钟表小子立刻气愤地瞪大眼睛跳了起来,嚷嚷道:“嘿!我可是块钟表,不是什么「东西」!”
说到一半又反应过来什么,惊讶抬头:“嘿,等等——你…你能看得到我?”
开拓者挑起眉毛。
【兰那罗?又来...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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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本来正紧跟着流萤前进的方向来了个急刹车,中途拐了个大弯。
她好奇地打量着地上的钟表小子:“你是个什么…东西?”
钟表小子立刻气愤地瞪大眼睛跳了起来,嚷嚷道:“嘿!我可是块钟表,不是什么「东西」!”
说到一半又反应过来什么,惊讶抬头:“嘿,等等——你…你能看得到我?”
开拓者挑起眉毛。
【兰那罗?又来?】
【还是说——类似纳西妲?因为本体被困住、或者囚禁,只能分出一部分意识在外走动……】
【或者,本体已经无法避免地死去,只能留下一个「继承者」,希望能代替自己,接替「引导」的使命。】
【但这位引导者却出了意外,不记得自己的任务,遗忘了自己的使命,只能化作一个小孩子的形象,在城市里如幽灵般游荡……】
米沙:“……”
米沙感受到了一众投来的视线,无奈地笑了笑,不由得有些迟疑:“开拓者,她……”
说这些话究竟只是在调侃,还是真的联想到了什么?
“兰那罗,纳西妲……”
姬子和一旁的瓦尔特对视一眼,思索着:“我没记错的话,这两个名字,之前在开拓者的心声框中有提到过。”
丹恒忍不住皱眉:“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这样了,根据她曾见到过的……哪里的故事,推测匹诺康尼未来的事。”
“最关键的是,她基本都猜中了。”
黑天鹅将一张塔罗牌放在唇边抵住,眼中笑意和兴味愈盛:“嗯……有意思。”
开拓者打量着钟表小子,脸上带着狐疑。
【说起来,钟表,闹铃…?我们现在不会是在一个正在循环的梦中梦里吧?】
【只能靠自己意识到才能真正清醒的那种?】
星期日略带诧异地抬眼:“她意识到了。”
“按照常理来说,人在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梦,就会醒来,可开拓者似乎并没有在这里就挣脱太一之梦。”
知更鸟也有些诧异:“这…意味着什么?”
“她……”星期日顿了顿,迟疑道,“不想醒来?”
“人只有觉得自己正在做美梦才会不想醒来。”砂金摊手,“不过,你们觉得影片到目前为止的内容对开拓者来说,算一场‘美梦’吗?”
三月七面无表情吐槽:“她的美梦应该是可以玩游戏玩到死。”
“等等。”丹恒立刻意识到什么,和姬子、瓦尔特对视一眼,“其他人在太一之梦中或多或少都有梦见自己…的过去或者曾经,为什么只有开拓者在一遍一遍重复体验谐乐大典前夕发生的这些事?”
“这么一说,”三月七愣愣的,“好像是有点奇怪……”
是啊,他们此前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
为什么开拓者没有梦到曾经的过去呢?
三月七猜测起来:“可能是因为开拓者被抹掉了曾经在星核猎手的那部分记忆?在她的记忆中,自己没有过去,自然也就不会梦到只属于自己的内容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哪怕是她,同样是失去了属于自己过去的那部分记忆,可她也有做过在梦里大吃大喝特买的事,开拓者怎么会一点属于自己的梦境内容都没有?
“也不算是完全没有吧?”
银狼咬了块巧克力棒,含含糊糊地说:“她不是还地毯式搜索找宝箱了吗?”
流萤疑惑地问:“可是如果这是独属于开拓者的美梦,不应该每一个找到的宝箱都是最大最珍贵的金色吗?然后里面还塞满了星琼的那种,而不是一堆奇奇怪怪的小垃……呃,我是说,不太有用的东西?”
实际上在游戏里找宝藏只是为了游戏乐趣的银狼:“……”
银狼只感觉自己仿佛也跟着身中一箭。
【星铁乙女】观影:玩家不要面子的吗!?(八十二)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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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领着路,带着开拓者往她所说的秘密基地的方向去:“走这边吧。”
开拓者却注意到一旁不寻常的动静:“…咦?那里是不是有个什么…东西在呼救?”
“滴答!救命!救命啊!”
奇怪的钟表小人惊慌失措地发出刺耳的闹铃声:“要出人命啦!来人啊!”
开拓者看了过去:“……?”
【版权,真的没问题吗?】
花火:“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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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领着路,带着开拓者往她所说的秘密基地的方向去:“走这边吧。”
开拓者却注意到一旁不寻常的动静:“…咦?那里是不是有个什么…东西在呼救?”
“滴答!救命!救命啊!”
奇怪的钟表小人惊慌失措地发出刺耳的闹铃声:“要出人命啦!来人啊!”
开拓者看了过去:“……?”
【版权,真的没问题吗?】
花火:“噗。”
瓦尔特也欲言又止:“……”
版权,问题好像挺大的,但总归不可能跨世界执法……所以还是问题不大。
“…什么?”米沙本来有点怀念的神色被心声框里奇怪的话打断,忍不住思索起来,“上一次开拓者说这话时,是流萤女士带她参观钟表小子雕像。”
“版权……真的有什么问题吗?”
米沙若有所思:“如果开拓者反复这样说,说明在她见过的事物里,钟表小子的确和什么相似度过高了,但我印象中又确实没有类似的形象,除非……”
是在其他世界……其他世界?
米沙想到这个可能性,又下意识否决。
创造出钟表小子这个形象的时间点,远早于他作为米沙被困在匹诺康尼,消息闭塞的现在。
创作不可能闭门造车,那个时候的自己如果没有在星际的网络上查阅到相关资料,那就说明网络上就是没有。
但开拓者又如此笃定……
难道是当初自己给自己留的记忆不完整?或者因为什么导致这部分记忆有损坏?
又或者开拓者的确是在其他世界看到的,但是那个世界处于封闭状态,并不和星际接轨,自然不可能有人在网络上发布类似钟表小子形象的消息。
就像是后面席位上那个自称是“翁法罗斯”世界的几人。
而星穹列车可以抵达任何地方,发现一些不能和星际正常联通的世界也很正常……
米沙脑海中的想法异常纠结,左右摇晃,摇摇欲坠。
可是……可是,既然开拓者如此在意“版权”,就说明创造出类似钟表小子形象的公司非常在意“版权”,在意到恨不得全世界嚷嚷,到处像个星际和平公司开拓部的家伙一样全宇宙出警,以至于所有人都对此印象深刻。
如果是这样,就又不太像是一个和宇宙无法接入正轨的封闭世界,那一定得是有点什么意见,就会直接影响到匹诺康尼、影响到钟表小子的世界……
桑博在侧后方围观了米沙的思索变疑惑又变迷茫,最后变坚定又变困惑的全过程。
他忍不住轻嘶一口:“到底该说这墙稳固呢,还是不稳固呢……”
乔瓦尼低声笑道:“世界的自我防御机制,它会让我们在潜意识中避开正确答案,就像一个能自我纠错的防火墙……唔,有意思的设定。”
他若有所思起来:“回头把这个设定加进我的下一款游戏里。”
桑博被哽了下,欲言又止:“……咳,嗯,是个好点子。”
假面愚者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全部…算了。
“原来真的有钟表小子。”砂金看着屏幕,啧啧称奇,“我还以为就是个作为匹诺康尼宣传用的动画形象呢。”
不过考虑到匹诺康尼的特殊之处,倒也不是不能理解,都能让他在影视乐园大白天见鬼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你这话可别让匹诺康尼的人听见。”托帕抱着手臂吐槽他,“对匹诺康尼人来说,钟表小子和他的那些伙伴们可都是真实存在的。”
“我以为只有小孩子才会相信动画片里的角色是真的?”砂金挑起一边的眉毛,“匹诺康尼那些大人也都这样?比如……”
星期日接受到某人投过来的目光:“……”
知更鸟忍不住笑了一下,还是出声解释:“这里的钟表小子并不是由什么人更改了梦中形象所扮演的。”匹诺康尼有固定的剧团负责扮演钟表小子和他的一众伙伴,扮演者她都认识。
“我想,这恐怕就是「钟表匠」最初的伙伴……”
知更鸟看向后方,米沙对她笑着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从未有其他人见过?”砂金托着脸,指尖点了点下巴,“该不会是什么只有某些特定的人才能看到的戏码?就像是「钟表匠」的邀请函?”
各个派系只能从中解读出特意留给自己的密文。
“不错。”
姬子应声:“只有行走于开拓命途上的无名客,才能看到米沙和钟表小子。”
“哎呀,那还真是幸运。”
砂金摇摇头,啧啧叹道:“幸亏是我们战略投资部,而不是开拓部抢到这个任务。”
“否则,匹诺康尼现在的结局恐怕要两级反转了。”
波提欧嗤笑,对于这句话背后隐藏的某个人名表示了不屑:“那恐怕匹诺康尼……会没有结局了。”
【p系列乙女向】拨云见日·其三
all你向
含p345x
上一篇:拨云见日·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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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和鸣上悠吃完饭,结城理也快到门口了,你正想说让他先走,自己在门口等等。
“那可不行,最近这附近确实有些不安分,不放心放你一个人在这。”鸣上悠说,“这不麻烦,我晚一点走就行,你的安全更重要。”
靠谱的大人。
过了一会,你看见匆匆赶来的结城理,鸣上悠顺着你的视线看过去,心中了然。
你向两人介绍了对方,他们听见你的话之后颔首,也算打了招呼。
“那我先走了,Y/N,结城。”鸣上悠向你和结城理...
all你向
含p345x
上一篇:拨云见日·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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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和鸣上悠吃完饭,结城理也快到门口了,你正想说让他先走,自己在门口等等。
“那可不行,最近这附近确实有些不安分,不放心放你一个人在这。”鸣上悠说,“这不麻烦,我晚一点走就行,你的安全更重要。”
靠谱的大人。
过了一会,你看见匆匆赶来的结城理,鸣上悠顺着你的视线看过去,心中了然。
你向两人介绍了对方,他们听见你的话之后颔首,也算打了招呼。
“那我先走了,Y/N,结城。”鸣上悠向你和结城理告别。
等他走了差不多远之后,你才转过身来,却发现结城理凝视着鸣上悠的背影发呆。
“怎么了?理。”
“不,没事。”他摇摇头,“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巧......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也记不起来了。”
后面的话你没有听清,因为你的目光被一个正在搞活动的便利店吸引了,门口站着胖乎乎的卡通熊,手里拿着五花八门气球,和看热闹的人们互动着。
“感兴趣吗?”结城理问,“我们可以顺便把早饭买了。”
“嗯。”你点点头,和他一起走到便利店门口。
小熊看见你们过来还热情地挥了挥手,将气球和传单一口气塞在你们怀里,同时还买了个萌。
软乎乎毛绒擦过你的掌心,身体一开始有些僵硬,但也很快适应了。
然后它向你们张开双手,示意想要个抱抱。
谁能拒绝可爱的卖萌小熊......
站在旁边的结城理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热情的小熊抱在了怀里,你偏过头和结城理对视,看见他凝滞的表情,你觉得莫名有些可爱,忍不住笑了出来。
结城理看见你的神情,不知为何移不开视线,嘴角也弯起了些许弧度,温热的拥抱把他的脸捂得带上了些绯红,一瞬间外面吵闹的人群被你的视线隔绝开,这一瞬间只给你们享受。
你和结城理提着塑料袋走出便利店时,又看见了那个小熊,你忽地想起刚刚他的反应,说:“理刚刚很可爱。”
结城理没有回答,但是他回避的眼神已经透露了他的想法。
“走吧,回家。”
你说。
次日很快就来临,直到下午上课之前都一切如常,但是当最后一节课铃声响起,川上贞代匆匆走进教室。
“下午的体育课改成自习。”她说完这句话后就离开了,徒留班上的同学无端猜测。
“喂喂,不会是昨天那个什么……怪盗团吧。”
“难道老师真的在体罚吗?”
“你没看见排球社那些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淤青吗?”
“之前那个跳楼的女生……”
同学们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不绝于耳,你本没什么想说,只是旁边的雨宫莲突然找你搭话了。
“Y/N,我能加你社交软件的好友吗?”
雨宫莲掏出手机,满眼期待地看着你,你怔了一瞬,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了手机。
“莲,这下子心满意足了吧……哎哎哎别揉。”摩尔加纳刚刚探出头就被雨宫莲揉了回去。
“小猫。”
“噢,你是说摩尔加纳吗?”雨宫莲看了一眼你通过之后便把手机收回去了,“如果你喜欢的话,等会可以给你揉揉。”
“莲!!!你这家伙!!!”
“看起来它好像不是很愿意。”
“不用管它,今天下午……你有空吗?”雨宫莲问的时候还有些局促,毕竟他第一次向你发出邀约,他希望你能接受,“涩谷那边新开了家甜品店,我们一起去吃,可以吗?”
“嗯……”你仔细想了想今天下午有没有其他事,发现似乎没有什么需要做的,你便点了点头,“好呀。”
不知为何,你的声音宛若夏日拨动屋檐处风铃的那一阵风,在胡乱作响的铃声中,遮挡住满天繁星的阴云被吹开,小小的,亮闪闪的星河落于凡间,雨宫莲此时的喜悦也莫过于倒影在水中的星影,忽明忽暗,却又盛大,让他一时慌了阵脚。
雨宫莲痴痴地应了一声,直到抽屉里的摩尔加纳扒拉他时才回过神来。
他眨了眨眼睛,便对上你笑弯的眉眼,似乎方才的一切都不重要了,雨宫莲转过头,从书堆里掏出一本书胡乱看了起来。
下课之前,你给结城理发了消息,说明清楚情况后,便跟着雨宫莲出了校门。
在校门之外,你终于有机会摸猫猫了。
要不是之前一个人住,不好照顾猫咪,你早就养一只了。
“它的名字叫摩尔加纳?”你的双手抱着摩尔加纳,书包被雨宫莲以“你这样更方便抱”的理由提着了,“第一次听见这么长的名字,当时是为什么想这么取呢?。”
“嗯……它的前主人说的。”
“话说惣治郎允许养吗?不过好像养了也没什么事……”
“他说可以,只要不带来麻烦就好。”
“那我猜……他应该觉得养猫对你有好处。”
“为什么会这么说?”
你沉思了一会,说:“养猫的话,就代表你要对它负责,同时摩尔加纳也会给予你情绪价值,他可能觉得这样会让你安分点吧。”
“喂喂,听到没有,吾辈作用可大着呢。”摩尔加纳发出满意地哼声,“被你用来钓妹子,还要带你攻略宫殿,真是没了吾辈就不行啊。”
雨宫莲没有理会摩尔加纳:“等会你想吃什么?”
“噢……我什么都行。”你说,“毕竟我第一次来。”
“那我给你介绍一下?”
“好啊。”
雨宫莲从这家店的饮品讲到了甜点,不仅说明了他们的特色,甚至连制作过程都有深入了解,你甚至怀疑他下一秒都可以当场写一篇关于这家店的论文出来。
等你们找了个地方坐下,摩尔加纳自然地坐在了你的旁边,雨宫莲点了几个特色的甜品和饮品便坐在你的对面。
“莲,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呢?”你咬了咬吸管,淡淡的樱花香混着蜜桃的甜味在你的口腔中蔓延,“毕竟你一下课就跑的没影了。”
“嗯……最近有点事。”你察觉到他目光有些躲闪,雨宫莲拿着勺子在面前的杯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话说你知道怪盗团吗?就是那个贴预告信的,他们说有机会能让鸭志田悔改。”他说这个的时候直直地看着你,“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这算自爆吗?你喝饮料的嘴一顿,差点没被呛住,旁边的摩尔加纳扫了扫尾巴,轻轻一跃,跳到了餐桌上,它的耳朵竖着,似乎也在等待你的回答。
你的思绪随着杯中的冰块起起伏伏,良久,你开口:
“如果这种方式能够让他悔改,并且没有什么负面影响的话,我觉得还是可以接受的。”
雨宫莲刚想松口气,便听见你说:
“但是,既然它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我们面前,就稍微推测一下,第一点很显然,怪盗团的成员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二是这种……力量?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并且社会各界至少现在是没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即是说,这种力量是掌握在少数人,高中生,甚至可以说弱势群体手上的,如果没有手段或者其他方面约束,仅靠怪盗团个人的道德素质,我只能说——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是一场豪赌。”
你又喝了一口饮料,说:“不过我希望他们都是想要改变日本现状的,向善的人。”
雨宫莲有些惊愕,这是他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多话。
尽管身为怪盗团成员之一,他可以说你的担忧都是多余的,但是就从有限的视角来看,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如果还有其他人,他们完全可以利用这个达到仅利于自身的目的。
雨宫莲点了点头,说:“Y/N思考得很周全。”
“吾辈就说没有看走眼吧,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莲,注意形象。”
摩尔加纳无语地挠了挠雨宫莲的手心。
“不过我觉得你大可不必如此担心,如果他们真的想做些什么的话,不应该早就下手了吗?”
“嗯......”你点点头,“为什么你这么笃定呢?莲。”
“其实原因你早就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哎?”你惊呼,“真的不打算对我这个普通民众隐瞒一下吗?”
“这个嘛,说来话长。”
——————————
碎碎念:
关于小理认识番长
我看了看pq1,pq1一开始小理还记得番长名字,但是在p4u里番长不认识美鹤学姐他们,并且在漫画和游戏中没有提起小理名字,所以我设定的是理单方面记得番长,pq的剧情可能后面会涉及到,总之不对的话就算私设吧……
这篇其实昨天就可以发但是我找了半天小理和番长是否认识的依据
嗯……总之就这样
【图夏图观影】镜面反射116
阅读须知于合集内查阅
2w9+
诺亚的全息游戏落幕了。
【“准备出去干活了。”
江夏从咖啡厅站起身,敲了敲契约,通知火车上的松田阵平,提醒它尽快退场——“假乌佐”想在外界现身,还需要这只忙碌的鬼,来充当傀儡的塑形材料。】
观众们精神一振,心知游戏剧情就快结尾,那么接下来就是乌佐的任务了。
【催促完打工鬼之后,江夏不太熟练地调用着诺亚的权限,通过米花市政中心的摄像头,观察了一下外面的情况。
顺便不忘对诺亚道:“这款游戏真不错,要是消失掉, 实在可惜。”
诺亚很上道地表示:
“全息游戏不会消失。只是, ...
阅读须知于合集内查阅
2w9+
诺亚的全息游戏落幕了。
【“准备出去干活了。”
江夏从咖啡厅站起身,敲了敲契约,通知火车上的松田阵平,提醒它尽快退场——“假乌佐”想在外界现身,还需要这只忙碌的鬼,来充当傀儡的塑形材料。】
观众们精神一振,心知游戏剧情就快结尾,那么接下来就是乌佐的任务了。
【催促完打工鬼之后,江夏不太熟练地调用着诺亚的权限,通过米花市政中心的摄像头,观察了一下外面的情况。
顺便不忘对诺亚道:“这款游戏真不错,要是消失掉, 实在可惜。”
诺亚很上道地表示:
“全息游戏不会消失。只是, 没了这些设备支撑, 再开游戏的话,规模很难像现在这样五个副本并行一样壮大。不过弘树在那些新副本里, 藏了一些人格数据。我觉得…我说不定能通过它,补全一些信息,慢慢变得更加像人——如果您不介意的话,等这件事结束、我梳理好那个副本雏形, 您可以带朋友进来试试。”
“怎么会介意。”江夏眼睛很不明显地一亮,啪的一拍胸脯, 沉稳道,“帮助每个需要帮助的鬼,是灵媒师应尽的义务。”】
明明只是自己想玩游戏吧。
观众们:“……”你就扯吧你。
柯南嘴角微抽:原来这就是我们被佚名游戏的开始……因为江夏想玩全息游戏。想一想,竟意外的合理。
忍不住点了根烟的[琴酒]也觉得这事放在江夏身上很合理,所以他在意的是别的:全息技术能干的事多了,结果你竟然只想拿去玩游戏?
“慢慢变得更像人?”[铃木园子]的重点在这里。
说实话,有一瞬间她想到智械危机。
……不过,就算是真人变的鬼,也完全在江夏掌控之内呢,更何况他体内似乎还有个很凶的东西……
同样想到这一点的[贝尔摩德]慢悠悠的语调里含着笑意:“小孩子……”还蛮可爱的。
[柯南]在心里叹了口气:如果[诺亚]还活着,说不定也有这么一天。
他的目光不禁有些复杂。
理智上,他觉得最好还是不要让诺亚成为任何人的助力。感情上,他却……很开心能看到这一幕,很欣慰诺亚有“像人类一样”的可能性的未来出现,即使这个未来是由“犯罪剧本家乌佐”带来的。
【工藤优作刚才把阿笠博士留在控制室帮忙,自己则去会场查看了情况,想找出杀害坚村中彬的凶手——坚村中彬是泽田弘树的亲生父亲,泽田弘树又是诺亚的创造者。
工藤优作总觉得,或许能通过这种方式,平息一点诺亚的怒火,让它至少别太刁难游戏中的玩家。
此时,工藤优作在会场转了一圈,心里已经有了结论。
他在一片沉重的氛围中,回到了控制室,开始破案。
技术人员、辛多拉、以及目暮警部和他带领的一群警察,正聚集在这里,忐忑等待游戏的结果。
……
控制室里的屏幕正在延迟播放直播,现在才放映到列车长聚集旅客、铃木园子拎着裙摆拘谨地跟在莫里亚蒂身后走向附近的咖啡厅那一幕。
……
开膛手杰克被揭穿身份,在车厢里摔开烟雾弹之后。除了柯南和“诸星秀树”, 车上的所有人都消失了。
“……人呢?”
柯南疑惑地左右看看,猛然意识到一件事。
他转身跑向车头,用力推开门,一路来到了最前面的动力室。
火炉中, 煤炭熊熊燃绕。本该在这里的司机却不见了。
柯南在车厢里检查了一下, 脸色煞白:
“刹车设备被事先破坏了……”
这辆火车正在以近百公里的时速,向前行驶, 而且还在不断加速。这时候跳车, 无异于自杀。可就算不跳,再这么下去, 最多过上五六分钟,他们就会和列车一起高速驶入终点、撞进车站,最终全员身亡。
诺亚恐怕不会好心到把“同归于尽”算做通关。
而如果没有玩家通关副本,失控的AI, 就会电死全部的五十个人。
柯南:“……”事到如今,思来想去, 唯一能从这辆团灭列车上存活的方法,就是断开车头和车厢连接的部分,让作为动力源的车头自己加速冲刺,他们则留在车厢里,慢慢停下。
但这件事,只靠两个小学生的力气,根本不可能办到。
柯南低声喃喃道:“难怪……”
……难怪狡诈的诺亚,把车里的所有乘客都抹去了。
“喂,眼镜仔,别发呆了!”
“诸星秀树”慌乱的声音打断了他:“你不是一副‘问题不大’的样子吗,现在咱们怎么办!‘开膛手杰克’去哪了??”
柯南看了一眼这个小孩,心里叹了一口气,觉得不能让绝望的情绪在仅剩的几人中蔓延开、影响到他们本就不妙的处境。
于是他避开了火车的话题,瞄准解决方法:“开膛手杰克应该不会凭空消失,小兰姐姐和我们一样是玩家,同样也没理由突然不见——得先找到她。”
……
说到这,柯南忽然想起什么,看了一眼车厢外侧的铁梯。
然后快步跑过去,顶着狂风,顺着它攀爬至车顶。
就见车厢上,一个年轻男人迎风站着,手中攥着一截长绳,绳索另一端,连接在倒地的毛利兰身上。
——和“开膛手杰克”一起失踪的毛利兰,此时已经被捆成了粽子,稳稳躺在列车顶上。
……
察觉到有其他人上了车顶,松田阵平回过身,望向了柯南和“诸星秀树”。
他攥着绳索的手略微收紧,心情有点复杂。
——按照诺亚给出的剧本, 现在, “开膛手杰克”应该发出一阵狂笑,然后嚣张地威胁两个一年级小朋友说“我用绳子把我和她连在一起了!我要是摔下车,她也会掉,你们动手之前可要想好了!”
“……”然而松田阵平的求生欲却告诉他,这种“妙计”,反过来说,毛利兰要是掉下去,他就也跟着掉了。
不过转念一想,鬼好像不需要求生欲。而且灵媒师主人那边在催了。自己现在的对手,又只是一个眼镜小孩,还是一个总能遇到案件和杀气的可爱小孩……
放点水就放点水吧。
……
想到这,松田阵平放弃了思考。他抬手把绳索另一端,牢牢系在了自己腰上。
然后半蹲下身,握着短刀转了个刀花,刀刃下压,比在毛利兰颈侧,露出一点冷笑:
……
然后又回到“诸星秀树”的状态,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指着“开膛手杰克”发出嘲笑:
“天才?我看是笨蛋才对吧!把她和你拴在一起,她要是掉下车,你不就也掉下去了?那样一来,胜利就是我们的了!”
被捆成了粽子的毛利兰:“!”
她原本正为自己又一次连累了队友,而感到愧疚。
此时听到“诸星秀树”的话,毛利兰一瞬间如同醍醐灌顶,她脑中忽然闪过了福尔摩斯和莫里亚蒂在莱辛巴赫瀑布决斗,福尔摩斯微笑着说“如果可以确实的让你毁灭,为了公众的利益,我很乐意迎接死亡”,然后和莫里亚蒂一起滚落山崖的一幕。
下一秒,毛利兰毫不犹豫地挪到车边,含泪跳向下方的峡谷。
柯南:“……!!”……车上需要人手帮忙断车钩啊!小兰!!
……
虽然是个轻盈的女孩,但毕竟也是十八岁人类的体重。
随着毛利兰飞速坠入轨道旁边的悬崖,她和松田阵平之间的绳索迅速收紧。“开膛手杰克”被重重拽了下去。】
开膛手“杰克”的戏份到此结束,[柯南]望着这一幕:真是似曾相识的结局……
柯南回忆起佚名的游戏,在心里叹了口气:幸好小兰不会真的牺牲……也幸好,江夏并没有恶劣到对小兰下手再看自己的反应——这么看,他人确实不太坏。
小兰“啊”了一声,抬手半掩住嘴,有些懊恼:“我不知道……”
“没事。”柯南安慰道,“诺亚不会让我们输的,还有江夏在呢。”
“也是。”小兰抚了抚胸口,轻快道,“无论是那边的诺亚还是江夏的诺亚,都不会真的把玩家全都电死的。”
看到[小兰]也面露赞同,[贝尔摩德]忍不住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试图借酒消愁:angel这种奇妙的信任感到底源于何处?她真觉得江夏是个纯好人?
【江夏这一次没回本体中转。
他借助会场内的信息回路, 找了一处空房间, 从纹印空间中放出式神, 让它们堆积成傀儡黏土, 然后把松田阵平丢进去塑形。
很快,一个一身黑衣,顶着一头微乱天然卷的年轻男人,出现在了房间里。
……
西图咔哒推了一下鼻梁上的墨镜。
诺亚一心二用,一小团鬼飘在他身边。
突然回到现实, 西图转头四顾,感受了一下周围截然不同的环境:[主人,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全息游戏,很方便进行各种——尤其是在现实中有风险的——尝试?比如说给你的地下恋男友发福利。]
江夏:[好。]
西图唇角勾了勾。】
贝尔摩德皮笑肉不笑道:“诺亚才十岁吧,怎么能陪成年人玩那种游戏?”
红方不乏有赞同者。
黑方则想到另一个角度:你要搞多大,在现实里对江夏来说才会有风险?
基安蒂目光惊异,也不知道都想到了些什么:“玩这么花……”
“诺亚是AI,别真把它当人看了。再说了——”西图用看变态的眼神看向贝尔摩德,诧异道,“权限当然是在江夏手里,难不成你以为我们那种时候会让诺亚在旁边一边看一边记录吗?”
顿了顿,他感叹道:“看来你玩的也挺花,这就是组织么,我还是需要学习啊。”
贝尔摩德额角青筋一跳。
琴酒脸色也黑了,他冷冷道:“给组织扣锅这一手,你倒是学的很不错。”
西图懒懒一笑,点到即止:“谢谢夸奖。”
[松田阵平]觉得自己已经明白了一切,并且习惯了:西图这就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因为自己没什么好在乎的,所以创飞所有人毫无压力……
【一街之隔。
待机了一晚上的黑色保时捷里。
贝尔摩德一边等待江夏传来消息,一边低下头,纤长手指在手机上慢慢按动, 回看着乌佐之前发给她的邮件——
[准备好话筒,我会提前把需要的台词,发到你的手机上,你用辛多拉秘书的声音照着念。
PS.那个秘书在媒体面前发过几次言,想弄到他的声线并不算难, 这种细节应该不用麻烦我了,你或者伏特加自己去找吧]
贝尔摩德:“……”
她插上耳机,默默听着秘书的声线,莫名觉得自己在乌佐眼中,好像就是一个人形变声器。
……
前面的驾驶座。琴酒正一手搭着方向盘,咬着一根点燃的烟,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外面。
……
没多久,琴酒手机一震,上面多出一条消息:
[准备接货]
“……”
琴酒缓缓露出一抹阴森的微笑。
他想起前几天,在空中截杀辛多拉失利时的场景,身上杀气翻涌。
琴酒转过头,通知车上的其他两人:“要开始了。”
几乎同时,后座响起一阵滋滋的电流音。
贝尔摩德手边的扩声器中,很快有一道声音响起:“贝尔摩德,能听到吗?”
这是松田牌傀儡的声音,和江夏本身的声音,并不一样。
贝尔摩德原本以为,是会场里的江夏在联系她,她唇角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
谁知此时频道接通,却忽然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她神情一凛,没有回答,倏的抬眼看向琴酒。
“别紧张。是乌佐挑选出来的‘乌佐’,还算好用。”
琴酒想起那个被乌佐折腾得仿佛下一秒就会入土、却诡异地非常忠心的卷毛男人:“以后跟乌佐有关的事,尽量找他对接,把他当做真正的‘乌佐’——这是对乌佐身份的一层保护。”
“……”贝尔摩德略微眯了一下眼睛,身上的杀意无声膨胀。
虽然她相信江夏的眼光,但江夏身边,忽然跑出一个能切实威胁到他安危的“乌佐”……
贝尔摩德冷笑了一声:“听上去,你倒是对这个人非常放心——可你不是总说,‘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吗。现在忽然跳出一个不知从哪跑来的人,掌控了‘乌佐的真实身份’这条重要情报……”
“乌佐虽然是个麻烦的家伙,但他看人的眼光确实不错。”
琴酒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语气阴冷:“如果你能像乌佐一样,精准识别每个任务目标的脾性、预判他们将来的举动,最后让他们卷入事件、一一身亡……那我不介意放你去把假‘乌佐’, 变成一具守口如瓶的尸体。
“当然,也只是‘我’不介意。乌佐本身好像很中意那个‘玩具’, 快弄死了也一直留着没扔——如果你要动手, 我不负责帮你保密。”
贝尔摩德:“……”
她想起前一阵见到的憔悴波本, 沉默了一下。
“……”倒不是怕被乌佐针对。
只是觉得,目前她还缺乏那个“假乌佐”相关情报、没法确定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所以暂时没必要走到这一步。
等日后找机会接触一下。到时候再做决定,也不算迟。
总之……
贝尔摩德深吸一口气,咔哒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暗暗想:目前最重要的,还是今晚的任务。
——连boss亲自关注了这件事,而这次“暗杀辛多拉”的行动,又全权由乌佐主导。她作为帮手,最好先专心处理完这件事, 然后再说别的。
想到这, 贝尔摩德想起了刚才, 那一声来自假“乌佐”的呼叫。
她带着一丝嫌弃, 抬手拨开衣领上的麦克风开关,声音懒洋洋地回应:“听得到。有事说事。”没事快滚,让乌佐来跟她对接。】
桥本摩耶若有所悟:看到这个琴酒和这个贝尔摩德了吗?乌佐大人(江夏版)的两大保护伞。
冲矢昴暗暗腹诽:说什么不怕被乌佐针对,我看你怕得很。果然,厉害的卧底或是组织的干部,无论哪一方都只是被乌佐玩弄的一员,跟自己其实待遇差不多……想到自己也是乌佐的手下了,忽然就感觉这些人也没那么可怕,这就是祛魅吗?
[贝尔摩德]撩了下头发,不得不承认被乌佐盯上挺麻烦的,她可不信江夏的实力撑不起乌佐这个架子,所以绝不会把江夏当作单纯的好孩子看。
而且同位体并不知道那个工具人实际上是乌佐的男朋友,要是乌佐想要报复的话……
不过。
想起西图被琴酒面试时的表现,以及佚名们与普通人不再相同的观念,她喃喃道:“要是西图真被贝尔摩德针对,说不定乌佐反而会很开心……”
这里的“乌佐”,既指江夏,也指西图。
目前,[贝尔摩德]正尝试不把他俩分开看——先不说西图到底是不是真莫里亚蒂这个问题,倘若西图的躯体能让松田阵平与江夏共用,江夏还能实时指挥,那西图又怎么不算真正的乌佐呢?
贝尔摩德觉得同位体说得对。
别说试探了,如今要是在外偶遇西图,她都得想想这是不是乌佐阴谋的一环。
二人目光扫过西图,却没从他的表情上看出半分端倪——确切来说,西图好似根本没注意她俩。
“……”搞高中生的前条子真该死啊。
【另一边,米花市政大楼。
游戏控制室里。
一场关于“辛多拉谋杀了坚村中彬”的推理,还在继续。
……
工藤优作欣慰地点了一下头:目暮警部的部下真好用。】
工藤优作表现出的欣慰神似破案现场的江夏。
或许应该说破案中途从随手指使的警察们手里得到有力佐证的江夏神似此时的工藤优作?又或者全天下的侦探都一个样,cool guy和江夏都只是被传染的其中一员……
时常在内心感叹“cool guy和江夏到底谁才是有希子的孩子啊”的贝尔摩德忍不住想:要不是长相明摆着,光看智商、推理能力和演技……可能还有不畏死也不管他人死活的浪漫精神,江夏是真的挺适合当工藤夫妇的儿子。从工藤夫妇的态度来看,他俩八成也不介意收养江夏,而cool guy估计也不会对父母的决定有意见。
这么一看,唯一的阻力竟是乌佐本人,毕竟他自觉自己是个成年人了,不喜欢有人管到自己头上,还可以随时以身份问题为由拒绝想收养他的人。而江夏身负的秘密也注定了他还是无父无母的一个人住更方便。
但cool guy也挺自由啊,工藤夫妇不是那种喜欢黏在孩子身边天天盯着孩子管的家长,反而很乐意支持孩子自由发展,工藤新一不就是个活例子么。
贝尔摩德惆怅的想:幸好cool guy的事件体质是真的,还很招乌佐喜欢,乌佐本人也不需要一个新家。否则自己是真的会忍不住担忧一下工藤一家,尤其是cool guy的人身安全……毕竟年轻人嘛,占有欲难免要强一点,想法也多。侦探这职业又容易出意外,都不用乌佐刻意设计,说不定只要哪一次不帮个忙……唉。
一无所知的柯南背后一凉,狐疑扫视一圈,看谁都觉得谁对自己的返老还童体质有意思:嗯?谁又想算计我?是不是组织?组织什么时候倒闭,真烦。
【证据已经齐了。
工藤优作看向辛多拉,锐利的目光,逼视着这个高高在上的国际IT大鳄:
“其实仔细看就能发现,那柄被当做凶器的短刀,和青铜像整体并不吻合。那些铜像,也更像是为了把凶器运进这处需要安检的大楼,而特意准备的——那把刀,其实是辛多拉家族代代流传、极具历史的‘纪念品’吧, 你用它杀人, 是因为……”
恰在此时,控制室的屏幕上, 伦敦副本中,游戏进行到了列车上。
——失控的列车顶部, 柯南、毛利兰、“诸星秀树”,正在与“开膛手杰克”最终对决。
……
这件事,其实发生在几分钟之前。
不过,游戏里的场景,都是诺亚选择之后,播放出来的。它甚至可以延迟玩家出局后“茧”沉入地底的时间。
因此,在外界的人眼中,这依旧是一场效果震撼的直播。
控制室的屏幕中,“开膛手杰克”背对着镜头,笑声疯狂而嚣张,他的话紧跟着工藤优作的推理响起——“我要让我体内罪恶的血,乘着诺亚方舟流传到下一个世代!”
……
“辛多拉家族的血,简直像是被推上了诺亚方舟一样,一直存活到了现在。”
工藤优作看着托马斯·辛多拉,无情揭穿:“你是‘开膛手杰克’的后代。”
“弘树通过dna追溯系统,接近了这个秘密。而你正是因为这个,对他起了杀心。弘树察觉到你异常的态度,跳楼自杀之后。坚村也通过某些途径,知道了这件事。”
工藤优作叹了一口气:
“以坚村严谨的性格,他应该会先找你确认情况、并要求你公开道歉,而你却杀了他……没猜错的话,案发现场那些被破坏的资料里,就有诺亚方舟带来的‘DNA追溯系统’吧。”
“……”
所有前因后果都被揭穿。
辛多拉瞳孔微张,颓然坐倒在沙发上,终于放弃了抵抗。
目暮警部见他没有反驳,从腰上取下手铐,走向托马斯·辛多拉:“21点18分,以谋杀坚村中彬的嫌疑……”
这时,一墙之隔的走廊上,一道声音低低响起:“断电。”
没有任何一个“人”,听到他所说的话。
但旁边空调的呼吸灯,却很有规律地闪烁片刻,忽然黯淡下去。
下一秒,控制室、屏幕、走廊、房间……整个米花市政大楼,忽然陷入一片漆黑。就连高木手中的笔记本电脑,也像被黑客入侵了一样,瞬间断电关机。】
江夏和工藤优作配合的还挺好,简直就像故意给工藤优作的推理捧场。
想必是诺亚在帮忙。
真的很帅……如果这不是在协助犯罪的话。铃木园子面对一片屏幕上的黑暗,微微失神了一瞬。
“时机恰好,是你故意卡的点吗?”[赤井秀一]忽然发问。
如果是,就说明江夏对工藤优作的推理速度心中有数。以江夏的智商,做到这一点,似乎并不是没有可能。
“巧合而已。”江夏摇了摇头。
赤井秀一习惯性进行一番ptsd引起的推理:看上去是在说真话,但无论是看江夏的性格还是能力,这事儿都有可能是他干的,找不到证据,也许真是巧合,只是自己对“巧合”过敏……
巧合?降谷零对此持怀疑态度:不排除是江夏运气好,也不排除是江夏或诺亚算好了时间。
影院没为难缺乏夜视能力的人类观众们,很快调高了亮度。
【完全的黑暗中。
西图打开别在领口的扬声器,大大方方地推开控制室的门,走了进去。
突然断电,原本死寂的屋子里,不少人都惊慌地喊了起来:“怎么回事?!”“工作人员呢!”
有这些嘈杂声响的掩盖,再加上鬼的夜视能力,西图如入无人之境。
他先一针放倒辛多拉的秘书,将他往门外一丢。
然后径直走到辛多拉旁边,靠近过去,手指在领口弹了一下。
很快,领口别着的麦克风中,传来“秘书”的耳语:
“社长,走这边!”
——这是来自贝尔摩德友情提供的远程变声。
江夏虽然也试过阿笠博士的变声器,但可能是他这个外来户柯学之力还不够强,变出来,总是差那么一点意思。
不过问题不大,反正他有变声工具人,而且不止一个。】
早就看江夏不爽的卡尔瓦多斯又生出一点新的怨念:竟把我的女神当人形变声器使!就算组织没有别的会变声的人,乌佐难道就想不出别的办法?!这小白脸单纯就是想折腾我女神一趟而已吧!
[贝尔摩德]默然无语,心声与大部分黑方重合了:也就乌佐能把贝尔摩德当人形变声器看了,别的干部就算有这样的待遇,又有谁真敢只把贝尔摩德当易容变声工具人呢?
【辛多拉刚才被工藤优作一套灵魂质问,再加上来自警察和物证的压迫,颓然坐倒。
此时,场馆忽然断电。这种意料之外的变故,打乱了警方和侦探的节奏。让辛多拉有了一点喘息的时间。
耳边,秘书的声音,听上去一如既往地沉稳而可靠——秘书跟了辛多拉十几年,很受器重,平时也帮他办过不少见不得光的事,完全能够独当一面。
被他这么一喊,辛多拉本能地站起身,跟在“秘书”身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一间全是警察的控制室,进到走廊里。
……
走廊里偏凉的风一吹,辛多拉打了个激灵,倏的回过神。
他循着感觉,望向身侧的助理。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断电,波及了整栋米花市政大楼,除了控制室,连走廊里也一片漆黑,他看不清秘书的脸,只隐约借着黯淡的安全地标,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形。
正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秘书已经很看眼色地解释道:“我刚才让他们紧急断电,应急电源那边也做了手脚,即使只是恢复部分恢复照明,也还需要将近一分钟——您先去使馆避一避吧。现在大楼外面全是记者,这边的记者对杀人案非常疯狂,像一群嗅到血腥的鲨鱼。如果您跟警方走,很可能会被他们拍到。”
……
辛多拉一边心有余悸地听着,一边跟着秘书,走向侧门。
听到这,他赞赏地点了一下头,放松了不少。
没错,秘书旁观者清,这才是正确的解决方式。
而刚才,自己实在是判断失误,竟然想就那么认罪,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带走……啧,那种没眼看的画面,一旦被拍下来、传出去,一切就麻烦了,“辛多拉IT帝国”的敌人,可不只是警察,还有那些像虱子一样驱逐不完的商业对手。
而要是立刻去使馆躲避,不被当场带走,一切就还有周旋的余地。
辛多拉:“……”说起来,这里的侦探还真是可怕。面对他们的时候,竟然有一种“被发现了证据就会game over”的压迫感。
不过,呵,清醒过来之后,仔细想想:区区一把沾着指纹的假刀,算什么证据?又不是录像、直播之类的铁证——他手中掌握的权力,足以让他凌驾于这些规则之上。】
琴酒鼻腔中哼出一声冷笑。
他倒不是对特权阶级有什么想法,单纯嘲讽辛多拉看不清局面、做错决定而已。
这个傲慢的家伙就是被“自己手握的权力足以让自己凌驾于规则之上”的想法养大了心、蒙蔽了双眼,才意识不到自己选错了敌人吧。
【想到这,辛多拉眼底不禁涌出一股杀意,愤愤想:工藤优作最好别再回美//国,否则他的繁忙日常里,恐怕还得多出一项“让缺乏眼力劲的混蛋侦探意外身亡”。
秘书似乎转头看了他一眼。
这个举动,辛多拉非常熟悉——只要他在场,他忠心的部下们做完决定之后,都会小心翼翼地看看他的眼色,以免判断失误。
“做得不错。”辛多拉点了点头,宽容地给予肯定,“这段时间,你要多忙一些了——我在大使馆不方便出来,你记得在外面协调好。”
秘书谦卑地点了点头:“请您放心。”】
西图转头看辛多拉一眼时,乌佐爪牙们:总有种辛多拉必死是因为他不幸引起乌佐注意的错觉。
降谷零回忆起皮斯克的死状,心想辛多拉算是完了,西图装的还挺像,看来有好好看组织给的情报。也可能是辛多拉起了杀意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又或者……
又或者辛多拉吸引到的是江夏的注意力。雪莉丝毫不怀疑江夏会为了工藤优作的安全而顺手铲除一颗有杀人前科的小石子。
琴酒重新回忆了一遍辛多拉的任务从出现到交给乌佐的全过程。
乌佐的存在令他的多疑变本加厉,警惕性也高了很多,辛多拉想杀工藤优作的想法瞬间就让他怀疑起“是不是乌佐在捣鬼”。
工藤优作看起来就像个有用的道具,琴酒还没忘记上个想动雪莉的皮斯克的下场呢。
辛多拉远在阿美莉卡,养子和坚村却是霓虹人,而霓虹很小……这里也查不到他们身边的人是否与乌佐有过直接或间接的接触……总之,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没必要再去计较乌佐那点事,辛多拉总归是要解决的。
如果辛多拉的祸端来自乌佐,那工具人工藤优作的麻烦也会在萌芽时被扼杀。如果辛多拉的祸端来自他自己……那么就算没有组织这一出,他既是杀人犯,又对江夏不打算报废的熟人起了杀意,已经注定要栽在乌佐手里。
琴酒吸了口烟,回忆起江夏对冲矢昴和桥本摩耶的操作,心想:制造困难再解决困难,这也是乌佐的惯用手段啊。
【很快到了侧门。
目暮警部虽然下令封锁了米花市政大楼,但这次的宴会上,名流实在太多:有害怕AI袭击、硬要回去的,有听说孩子出事、硬要闯进来的,还有来来往往的警察……封锁实在没起到多少成效。
兼任保镖的秘书,一手刀敲晕了无辜的守门警察。他贴心地帮辛多拉推开门:“为您安排的车已经到了,您先走,我留下来对付那些烦人的家伙——工藤优作或许会猜到您的去向、派人阻拦。”
“好。”辛多拉点了一下头。
侧门一开,远处街道上的警笛声,顿时变得清晰起来。
辛多拉还没完全从刚才的推理地狱中缓过来,他精神紧绷,看到街边停着一辆眼熟的车,立刻赶在警察注意到这边之前,压低身形,快步走近。
也顾不上摆架子等秘书开门,他自己拉开后门,一屁股坐了进去。
门砰一声关严,辛多拉重重松了一口气。】
雪莉们也松了口气:这人是轮不到江夏杀了,琴酒和贝尔摩德,还有伏特加,都不是摆设,反正一枪也就是顺手的事。
柯南已经习惯乌佐的成功与警方的掉链子,心情平静,只是把这一笔记在了乌佐和组织身上。
心里也有第二只靴子总算落地的感觉:该庆幸是西图出手吗?可计划是江夏制定吧,就算是西图做的计划,这是江夏的任务,江夏不可能不清楚过程,大可不必为江夏狡辩。
耳边听得到警方那边传来的叹气声,哪怕有皮斯克事件在前,想必此刻他们也依然心情沉重:江夏必然早就清楚辛多拉落到组织手里会有怎样的凄惨下场的。
柯南喃喃:“难缠的对手啊……”身为乌佐的江夏恐怕不会给他们留证据。
[柯南]则有点失望:要是把辛多拉拦住就好了,进牢里至少能保住命,也不会让组织得逞……组织的手应该伸不进监狱里吧……?
一边想,他还一边提醒了一下已经被部分黑方羡慕嫉妒恨眼神盯住而不自知的同位体:“但作为友方就很可靠了,对吧。”
部分黑方:你倒是不会被当成一次性报废道具……别在这得了便宜还卖乖,仗着乌佐的在意恃宠而骄!
柯南回过神,莫名感觉有点冷,搓了搓手臂道:“没错。”
[雪莉]撩了撩头发,表情是不符合稚嫩外表的成熟,她优雅道:“又是谋杀,又是跟犯罪集团合作,落到组织手里算辛多拉罪有应得。瞧你们沉着一张脸的样子,至少江夏挺有底线的,这样才能在组织好好活下去。要真是个正义的侦探,就算有人护着也活不长。”
雪莉意兴阑珊接话:“他的身份和处境注定了他必须展现出足够的价值,现在的性格就挺好的,至少能活得开心点,不会主动结束自己的生命。如果他父母真有问题,那江夏恐怕也不愿意慢慢撤出组织隐姓埋名,等着别人解决问题,而是更倾向于把主动权抓到自己手里吧——组织只进不出,江夏要么做组织的敌人,要么做组织的朋友……唉。”
红方心情逐渐转换成另一种沉重:雪莉说的没错啊。
[柯南]一句话总结:“说来说去都是因为组织,它的存在本身就在不断制造悲剧,总有一天我们会覆灭它。”
贝尔摩德心中一动:不,其实乌佐还有一个选择,他可以篡位,做组织的首领。
琴酒心中毫无波动:什么悲剧,乌佐吗?乌佐肯定不觉得自己是组织制造的悲剧,反而很享受组织带给他的乐趣。真是被乌佐蒙蔽了双眼……另一边的[雪莉]竟然也帮乌佐说话,是因为宫野明美吗?嗤。真是好懂的女人。
【下一秒,太阳穴忽然一凉——一把枪抵了上来。
握枪的是一只修长漂亮的手。
旁边的真皮座位上,金发女人微笑地看着他,红唇微动,吐出却的是他秘书的声音:“幸会,辛多拉社长。”
几乎同时,车门咔哒锁牢。
前排传来一道粗犷的男声:“大哥,他们已经捡到秘书,从另一边上车了——信号已经屏蔽,不会再传出消息。”
辛多拉:“……?!”
如同寒冬腊月里,一盆冰水从头顶灌入,他倏的回过头,看向刚才送他出来的“秘书”。
恰好此时供电恢复,一片漆黑的米花市政大楼,忽然亮起了光,像一只荧光剔透的巨大灯笼。映亮了侧门旁边的一道人影。
黑色逐渐褪去,辛多拉震颤的瞳孔中,清晰地倒映出了那个人——那根本不是什么“秘书”,而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黑衣青年远远望着他的车,像个尽职尽责的管家一样,朝他微一鞠躬,像是在无声送别。
然后他推了一下脸上的墨镜,转身走回侧门,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里。】
这一幕很有感觉,却很容易戳到警校组笑点。
降谷零复杂的看了西图一眼:“……装模作样是不是已经成为你的常态了?”
“?”西图纠正道,“是维持外在形象。人设懂吗,你不是也有人设么。”
降谷零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无语与拒绝:别把我卧底用的人设跟你用的人设相提并论!
[松田阵平]一阵气恼:不得不说自己的外表确实很擅长装坏人,西图维持的外在形象其实就是那个中二小鬼喜欢的形象吧,也就是完全在讨好主人兼男朋友,这个搞高中生的死恋爱脑!
[萩原研二]:“噗嗤。小阵平能谈到恋爱确实是他应得的。”
[降谷零]:……恋爱脑真可怕。
江夏随口夸奖:“确实很有感觉。”
“主人喜欢就好。”西图在影院提供的个个都饱满漂亮又美味的草莓中随手捡了一个,喂给江夏吃。
【“……”
辛多拉看着那身全黑的衣服,又想起车里的这些黑衣人,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他忽然伸出手,疯了一样想要拉开车门。
“啧。”旁边优雅的金发女人,似乎看不惯他这种疯子一样的行为,一枪托敲在他颈侧。
“咚”一声闷响,车里顿时安静。辛多拉脱力地栽倒,被贝尔摩德随手推向角落。
……
“辛多拉曾经宣称,他设置了每隔24小时就要确认一次的邮件,秘书那里也有,否则关于我们的秘密就会自动发送。”
琴酒开动车辆,载着车上的猎物,一边给boss发去确认的邮件,一边冷笑道:“让我看看24小时,他能吐出多少秘密。”
贝尔摩德则对这些兴趣不大。
她想起了刚才,侧门口的那个卷毛黑衣人:“……那就是‘乌佐’找到的替身?”
“没错。”琴酒今晚心情颇佳,说起话来,比平时有耐心了一点:
“乌佐毕竟是个名侦探,而且能力特殊。一旦他的真实身份暴露,会剧烈影响到他日常的工作。
“你也知道组织现在的状况,肯定还有老鼠正暗中潜伏着——为了避免内鬼带来损失,以后乌佐和组织内部成员的对接,会主要由刚才那个人出面。即使是面对干部也一样。”
“……管一个陌生人叫‘乌佐’,真是别扭。”贝尔摩德还是看他不顺眼,“那家伙没有自己的名字吗?”
琴酒:“……”
他想起之前,自己问“假乌佐”叫什么的时候,真乌佐丢来一张“黑泽佐”的假证糊弄他。
“……”一想到乌佐指挥部下的时候,一口一个“黑泽,去干这个”“黑泽,去干那个”……同样姓“黑泽”的琴酒,就一阵不爽。】
江夏是故意选的这个姓,琴酒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对此,他没有多余的杀气产出:乌佐就是这种人,没必要和他计较。
只有一点遗憾:当初或许应该用名单让他换个姓……
另外,以后还是尽量不要死了,否则以后乌佐就有真的姓黑泽的部下使唤了,唉。
【琴酒果断无视了这个名字:
“好像叫‘西图’,缅甸名——那人在缅甸待过。
“我让人追查过他的身份。虽然因为纸质档案保存不当,有部分材料丢失,但还是找到了足够成链的材料——乌佐也用吐真剂验过,他的身份没什么问题。”
贝尔摩德:“……”缅甸?
江夏从哪捡来的这种乱七八糟的人……
得找个机会接触一下看看。她暗暗摩挲了一下手中的枪。】
[基安蒂]笑了声,满怀恶意道:“贝尔摩德掉入陷阱第一步。”
想起被[贝尔摩德]坑死的[卡尔瓦多斯]就气不顺,她敢说另一边的贝尔摩德一有机会也会毫不犹豫献祭另一个卡尔瓦多斯!
这恶毒的女人,运气未免也好过头了吧?分明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怎么就她凭着什么“心中的光”和乌佐成为半个同盟?
虽说目前来看,乌佐的迫害是平等的,但贝尔摩德说不定就是那种能在关键时刻被捞一把的!
说不定看着看着,自己就能看见贝尔摩德幸运捡回一条命的剧情……啊啊啊啊啊!腐烂的心里也配有光吗?!
贝尔摩德冷冷看过去一眼,没做理会:大概能猜到[基安蒂]这态度的原因,她就这性格,没必要跟她呛起来。狙击手离乌佐比较远……不过,真是好奇,假如卡尔瓦多斯主动撞上去然后死于乌佐之手的话……基安蒂敢不敢恨乌佐呢?
【黑衣人们带着辛多拉离开、准备连夜加班审讯的时候,另一边的米花市政大楼已经恢复供电,陷入一片混乱。
发现辛多拉与其助理失踪的警方忙碌地冲出了控制室,四处寻找“畏罪潜逃”的谋杀嫌疑人。
工藤优作则回过头,看向控制室中的屏幕。
“茧”当中,储存了相当庞大的能源。
那些能量,除了能用来电糊玩家们的脑子,当然还可以充当紧急电源使用、用于在紧急时刻,维护游戏的照常运行。
因此,刚才停电的一分多钟,并未影响到游戏。
恢复供电以后,投影屏又开始工作,上面播放着游戏里的场景。
……
游戏里的柯南已走入绝境。
“诸星秀树”站在他旁边,低头看着这个有趣的玩家,有些心虚。
它擅自调整了游戏难度之后,原本打算用“福尔摩斯”的数据,捏一个npc流浪手艺人,让他去给柯南一些提示。
……结果后来忙着给“莫里亚蒂教授”搓酒,还要给宫野明美和松田阵平修造型,不小心忘了。】
柯南一言难尽:“诺亚这也算玩得很开心吧。”
[铃木园子]轻快道:“福尔摩斯不在,还有莫里亚蒂呢。”
【诺亚:“……”现在强行招出一个npc给予提示,会不会放水放得太明显了?
虽说从一开始,它就没打算真的杀死这些小孩。但它却想通过这一次的生死考验,让这群孩子“死里逃生”、成长起来,改变自己的观念,进而“重启日本”。
如果大幅放水,效果可能就没这么好了……】
回想起自己经历的[柯南]叹了口气,愈发为[诺亚]感到可惜了。
[朗姆]听了就在心里摇头:小孩子的想法就是幼稚。人是会变的。这些名流啊,生长的环境本就时刻诱惑着他们堕落,腐蚀起来实在是容易。
碍于诺亚就在现场,他嘴上没说什么,面上却流露出一丝不屑。
也不知道诺亚是不是一直在观察,此时它的声音于观众席中响起,是弘树的声线,听起来轻松又愉快:“或许我的想法有些天真了……不过没关系,现在的我相信恶有恶报。规则保护着大多数人,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在黑暗中如鱼得水。”
伏特加当即心中一冷,差点当场打个寒颤以示敬意——实在是对天真的小孩子声线有了心理阴影!
这话让人不知道怎么回,众人很自然地联想到乌佐头上。
佐藤美和子欲言又止,很想说尽量还是走法律程序,又想到倘若情况允许的话,江夏未必考虑不到这一点。
红方:……现在只能为他们将来成为一个好人而祈祷了!
黑方:乌佐真是深谋远虑,他以后很可能走政界路线的吧?现在就开始未雨绸缪了?罪恶的果实从小培养,未来的敌人从小拿捏?
【正有些纠结。
这时,诺亚忽然发现,五个副本地图,不知何时发生了改变——它们竟然以非常简单粗暴的方式,悄悄拼接在了一起。
诺亚一怔。
“……”它没下过这种指令。
而另一个拥有这种权限的人……
……
此时,火车正好路过一处小镇。
小镇边缘的土路上,有什么东西正在移动,而且越来越近。
“诸星秀树”噌的看过去。
旁边,柯南也察觉到了不对,转头望去。
就见一辆金光闪闪的敞篷跑车,从土路那边冲了过来,它激起一路厚重的烟尘,径直奔向了这列失控的火车。
柯南一怔:跑车??
这个时代,汽车才刚刚发明,街上跑来跑去的都是马车,哪里来的这种跑车?!
不过,说起这种车……
柯南忽然想起一件事。
——当初他们进游戏的时候,“茧”一共给出了五个副本,而其中之一,就是“巴黎达喀尔越野赛”。
没记错的话,江夏被狡诈的AI以“广告徽章”为由,支去那个副本开车了。
而现在,这辆正在驶近的跑车……
难道是江夏过来了?!
“……”除此之外,柯南想不到好好一个“开膛手杰克”的副本里,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辆花里胡哨的跑车。
柯南试探着转过身,朝那辆敞篷车大喊:“江夏——!”
车里的人远远朝他招了招手,像是在回应他的呼喊。
“……还真是他。副本之间互相打通了?”
柯南验证了自己的猜测,心里的巨大石块缓缓落地。
他忽然想,难怪这次游戏发布会要连开五个副本:现在看来,既然这是一个重视协作的联机游戏,或许这些副本之间,会巧妙地关联起来——说不定他们所在的这列火车,运送的就是为某个副本当中的玩家所准备的物资。按理说,他们应该让物资顺利到站,然后一环扣一环……不过从之前剩余的玩家数量来看,其他的副本里,玩家们已经团灭了。
现在, 其他三个副本没人过来汇合,大概也是因为没有人能活着走出来, 否则还不知道会以怎样的形式出现在这。
柯南短暂好奇了一下, 很快切断了自己的想法:“……”不不不, 游戏机制什么的,并不是当前的重点。
目前最优先的, 就是尽快通关,救下“茧”里的五十个玩家。
感谢诺亚——虽然这个黑AI处处制裁他们,但没有对最后的副本融合动手脚。而江夏无疑是一个非常靠谱的队友。柯南看着那辆神兵天降的跑车, 原本有些绝望的心,忽然又扑通扑通活蹦乱跳起来。】
冲矢昴与桥本摩耶目光颇为微妙:多么熟悉的套路,让你陷入绝境和前来拯救你的都是同一个人的戏码……
诺亚:“……没有恶意制裁。”是你太不科学了!
柯南敷衍的“嗯嗯”两声,虚伪的附和道:“毕竟是小孩子的游戏,已经挺简单的了。”
【金灿灿的跑车飞驰而来,在即将撞上火车前,一个急转,车轮溅起的细砂噼里啪啦敲打在车厢上, 跑车调转了将近九十度, 与火车并行, 轰然驶向前方。
隔着这个距离望过去, 驾驶员的脸,彻底变得清晰——真的是江夏!
“‘开膛手杰克’已经死了,但是这辆火车没法刹车,我们的通关条件,大概是从这一列已经失控的火车上活下来!”柯南没时间寒暄,他看着和火车并行的跑车, 在巨大的杂音中大声交流,“你的通关条件是什么?如果你的更简单,就先做你那边的!”
江夏坐在敞篷跑车里,头上扣着一个主办方送的护目镜。
他思索了一下, 转头看向柯南:“还是做你们的任务吧——别管那列火车了, 先想办法到我这辆车上来。”他说着,抬手拍了拍副驾驶座。
柯南:“……”怎么过去, 跳上去?
他衡量了一下火车和跑车之间的距离, 心里略微一沉——火车轨道附近,堆积了大量碎石子, 而且这一段路倾斜幅度颇大,地面凹凸不平,江夏那辆跑车,款式又相对老旧, 如果贴得太近,稍有不慎就会车毁人亡, 要是跟在火车后面,也很难控制速度,这里正好是一段弯道……
旁边忽然传来“诸星秀树”的声音:“小心,前面有隧道!”
几乎他话音刚落,火车就已经“呜——”一声冲进了隧道里。
周围一暗,气压骤变,风忽然变大。柯南俯下身,艰难抓住车顶上的扶手,稳住身体。
同时,他看着隧道的大小,心凉了半截——这里的宽度,不够火车和跑车并行……
江夏他人呢?!
不会刚才撞到洞口了吧……可恶,刚才就不该跟他说话!果然不管是游戏还是现实里,开车都应该专心,绝对不能往旁边看。
柯南怀着一种坑了队友的悲凉、以及对未来的绝望,倏的转头,望向身后。
本来以为能看到跑车撞墙之后,溅起的壮烈火光。
但并没有。
——嘈杂的风声和“哐当哐当”的轨道声中,隐约有一缕杂音传来。
柯南一回头,就看到那辆金光闪闪的跑车,竟然不知何时开到了墙上,它沿着带有一定弧度的洞壁飞驰,切出一道利落弧线,眨眼间从侧墙转到了穹顶,正好途径柯南和“诸星秀树”的正上方。
“上来——!”江夏朝他们招招手,顶风飞驰,虽然情况危急, 但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反重力的刺激赛车,看上去心情居然不错。
柯南:“???”】
众人的反应就跟屏幕里的柯南差不多。
妃英理睁大眼睛:“江夏平时到底是怎么飙摩托的?!”
两位萩原研二与两瓶波本都感到了熟悉。
江夏顶着一张无辜的脸,心情不错道:“危险操作,请勿模仿。”
卡在别人说话前,他仗着自己已掉马,理直气壮道:“身为组织的一员,又是个容易招惹仇家的侦探,多掌握一门技能说不定能在关键时刻救命的。”
这话一出,以佐藤美和子为首的人顿时哑口无言。
不过佐藤美和子还是顽强道:“你就是喜欢这么玩吧!”
“确实。”江夏点头承认了。
【他脑中一片问号,不过反应倒是一如既往地快, 猛地跳起来, 一把抓住了副驾驶上的安全带。
“诸星秀树”也不比他慢, 一把抓住了江夏伸出的手,另一只手抓住椅背,两个小学生顺利上车,勉勉强强挤到了同一张座位上。
跑车沿着弧顶划过,冲到了另一侧墙壁上。
隧道并不算太长,跑车很快随着火车一起冲出隧道,在柯南提心吊胆的注视中,有惊无险地重重落在了地面上,弹跳几次之后,稳步前行。
江夏没再沿着轨道行走,很快开向另一边。
……
三个人在广阔的平地上飞驰,失控的火车哐当哐当从他们身后远去。柯南在副驾驶座怔了好一会儿,心里慢慢涌出死里逃生、以及带着四十多个人死里逃生的强烈喜悦。
片刻后,他忽然想起什么,转头望向江夏:“你的车……为什么能在墙上飞?”
“老板教的。”江夏意犹未尽地回看了一眼之前的隧道,“虽然比起他还是差了一点,不过显然已经入门了。”
柯南:“……”
……那个可疑的黑皮老板平时都在乱教什么啊!
不过,这种稍有意外就会翻车身亡的可怕技能,居然还真的派上用场了。】
黑羽快斗羡慕道:“我也想学……”
[黑羽快斗]也颇为心动:怪盗的生活也很危险,说不定用得到。
常被扣锅的降谷零十分警惕,矢口否认:“不是我!我没有!”
“这种技巧我确实会,是受了萩原的启发。”[降谷零]的目光看向西图,意有所指,“而西图是萩原的幼驯染……”
宫本由美提出疑点:“众所周知,江夏晚上只飙摩托,根本没什么机会飙车。”所以他是怎么学会的?
[宫本由美]一怔:“难道这就是天才?”
降谷零皮笑肉不笑:“看来乌佐没少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给我扣锅啊。”
“你会这种技巧,难道不是真的?萩原不在,我也没教过江夏,他确实是跟你学的,只是你没发现而已。”西图耸了下肩,“十八岁正是学习能力强的年纪,谁叫你主动送上门给江夏当学习样本。”
有理有据,江夏的智商又很高,观众们信了。
降谷零一时语塞,拳头发硬:“……?”这还是我的错了?我自作自受?
琴酒也信了:乌佐确实很擅长学习和模仿,而且能力很强。
至于怎么做到的,没必要去探究,天才的世界总是与他人不同,乌佐的脑子怎么长,这种事别人不可能想明白。
思维与同位体同步的[琴酒]点了根烟,顿时想起[波本]爱报销的“好习惯”,嫌弃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鼠。”
[波本]:“………………#”
【柯南松了一口气,倚着副驾驶座,看了看周围:“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停下来吧。我还没听到‘游戏通关’的提示。说不定要停下才能触发。”
江夏摆弄了一下护目镜,欲言又止:“可是这辆车的刹车坏了,而且刚才我有一条支线任务没做好,导致修车行的伙计对车动了手脚,一旦时速低于一百公里,就会突然爆炸……”
“??!”
柯南刚放下去的心,又腾地提了起来。
他猛地转头看向仪表盘,上面剩余不多的燃油让他眼前一黑,忍不住顶着狂风大喊:“你是莫里亚蒂派来的卧底吗!这还不如刚才的火车呢,加上你,我们说不定能弄断车钩!”
旁边,“诸星秀树”不太自在地挪动了一下。好在在剧烈颠簸的车上,这种细微的小动作,并不明显。
“那辆车用的不是詹式车钩或者简单的挂钩,而是更先进的全自动密接车钩,在不断加速的情况下很难脱开,而且衔接处好像已经焊死了。”江夏听上去居然还挺镇定,像个乐观的推销员,“所以不如来我的车上。虽然一样没法刹车,但是我们不用沿着铁轨前进,活动范围更大,能找到更多机会。”
“诸星秀树”默默看了看耀眼车前盖:“……”是不是不该把车做得这么华丽。灵媒师主人一副很中意、想再多开一会儿的样子,以后不会经常让它下副本开车吧……
……
旁边,同样常年乐观的柯南,听完江夏说的话,居然有点被说服了。
而且一贯以来的相处,都给他留下了一种“江夏很靠谱”的印象。
此时,见江夏丝毫没慌,柯南也很快镇定下来,狐疑道:“你是不是已经有办法了。”
“我来的路上, 经过了一处城镇,你猜我发现了什么?”江夏望着远处的薄雾, “棉纺织工厂——而且他们的仓库正好坏了。”
之前, 诺亚忙着在“开膛手杰克”的副本中愉快玩耍, 江夏则忙着在外面打包辛多拉,两个管理员都没太注意隔壁“巴黎达喀尔越野赛”里开着自动驾驶的“江夏”。
而这款游戏, 总体来说仍旧是针对小孩设计的,而且诺亚对其他副本不太上心,没有专门篡改难度。
因此刚才, 江夏忙完回来,路过瞄了一眼,忽然发现自动驾驶着的“本体”,居然快要无伤通关了。
“……”这样平淡的通关,实在太过无趣, 像块平平无奇的背景板。
要通就通得壮烈一点, 即使是背景板, 也要当最燃的那一块——顺便, 为了以后能顺理成章地把江夏感兴趣的人拉进来玩,这次游戏里,活到最后的,最好是“江户川柯南”。
这样一来,以后柯南再看到有人被拉入副本,不会第一时间觉得“江夏有问题”, 然后跑来扒无辜邻居的马甲,而是会想“混蛋AI又胡乱拉我身边的人进来”……而比起江夏脚踏N条船的复杂背景,柯南这个红里透红的正义侦探,能扛稳最沉的锅。】
琴酒冷不丁发问:“你不会已经搞清楚自己到底脚踏多少条船了吧?”
“怎么可能。”江夏一点都没有被突袭的意外,满脸写着镇定,语气也很悠闲,“再高明的侦探也需要线索才能得知答案,我只是聪明,没有预知的能力。”
琴酒冷哼了一声,不再追问,反正继续往下看迟早会知道。
这一幕使柯南的情绪有些紧绷,他有意缓和气氛:“……你给我扔锅也蛮熟练的嘛,江夏。”
“工藤新一事件体质的锅我帮你背了,挡箭牌我也替毛利前辈做了,你就帮我背个锅而已。”江夏无辜。
[柯南]推了推眼镜,选择支持江夏:“确实不过分。”
“关键时刻两肋插刀,闲来无事插我两刀是吧。”兄弟大概都是这样吧。本也没认真追究的意思,柯南顺势放过了江夏,小声嘟囔一句,“唉,真是欠你的。”
【“阿嚏!”
柯南忽然打了个喷嚏。
他揉揉鼻子, 没太在意, 只觉得这款游戏做得还挺真实——在敞篷跑车上一直吹风、觉得太冷,打个喷嚏也很正常。
金灿灿的跑车载着三个人, 碾着石子土路, 一路前行,飞快冲向一处悬崖。
崖下, 静静躺着一座城镇。夜色已深,大多灯火都已经熄灭,月光静静洒落,照亮了一大片白花花的东西。
——那是堆积在工厂后院的棉花, 已经被从棉球弄得蓬松。而且远胜平时的数量,一大片堆在一起, 像一张巨大的缓冲床。
“时间不多了,准备好了吗?”江夏沉重的声音传来。
柯南看着飞速逼近的崖边:“其实还没……”
不过,下面那张棉花床,看上去确实很筋道的样子。说不定的确是正确的通关方法。
而且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总不能真的再回那列火车上去吧。
“算了……来吧!”柯南咬了咬牙,豁出去了。
下一秒,江夏横过手来拎起他,一把把他和“诸星秀树”丢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
两个小孩循着惯性,像两枚出膛的炮弹,斜斜射向那张“棉花床”正中央。江夏的角度和时机,计算得刚好。
悬崖不算太高。
两个人先后扎进蓬松的棉花堆里。着陆的一瞬间,天边传来“轰——”一声爆炸的闷响,那辆金色的跑车轰然炸开,如同一道庆祝胜利的绚烂烟花。
游戏落幕。
诺亚切断了和控制室中的联系,停止投屏。
接下来,是诱拐固定玩家的悄悄话时间。
……
即使身下有东西缓冲。最后冲向地面时那无比紧绷的心情,和猛然坠落又慢慢停止的落差,还是让柯南脑中一晕,一时不知道自己在哪。
片刻后,他缓缓回过神,按着跳痛的脑袋睁开眼。忽然发现,周围的场景变了。
——他离开了十九世纪末的伦敦,出现在了一处圆形平台上。
正是一开始选择副本的地方。
“……”游戏通关了。
……
周围的五扇石门,已经彻底封闭。
淡白光柱从上方打下来,照亮了他和旁边的一个人。
柯南倏的坐起身,看向旁边的“诸星秀树”——他们是活到最后的两个玩家。
“诸星秀树”安静站在旁边,正从身上的小西装上撕下多余的棉花,团一团扔到旁边。
发现柯南醒了, 他看着柯南笑了笑:“看来是你们赢了。”
柯南听着这句立场奇怪的话,怔了一下。
片刻后, 之前的种种细节和疑点, 像电影特写般在他脑中回放——“诸星秀树”最早注意到了那个倒走的时钟;别的孩子都对福尔摩斯家里的旧足球很感兴趣, “诸星秀树”却嫌弃它脏,无情把它丢开;明明是一场事关生死的游戏,连元太都老老实实,“诸星秀树”却莽到敢正面威胁“莫兰上校”。
柯南忽然明白过来——这个跟他一起走到最后的玩家,根本不是“诸星秀树”。
……而是那个让他们九死一生、威胁要把他们脑子电糊的“诺亚”。
“……”
柯南沉默了一下,露出一点含义复杂的笑容:“……多谢,我们玩得很开心。”
……此乃谎言,一点都不开心。
尤其是发现自己从死亡火车,转移到了死亡跑车上面的那一瞬间。即使最后事情还是完美解决了,当时大起大落的心理阴影,依旧还在。
不过,这些波折,当然没必要对这个幕后黑AI说。】
多么坚实的不在场证明啊。西图做任务的时候,江夏还在玩游戏。工作玩乐两不耽误……[赤井秀一]默然无语。希望江夏不是敌人吧,要不然就棘手了,说不定真的只能强杀。
西图摸了摸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嘀咕道:“因为经过的考验不足吗?还以为被江夏特别关注的心灵会更坚韧一些……不过也是。”
“???”柯南略显警觉,“你不要对我有奇妙的滤镜啊,我就是个普通人。”
西图摆出自己的依据:“侦探是不一样的吧。卧底和组织成员都不太能接受天天经历案件的日子,你们就完全不受影响。”
顿了顿,他瞥柯南一眼:“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特地去给你们的人生上难度,难度都是你们自己找的。
柯南:……这跟案件有什么关系?
[柯南]在想别的事:江夏不会是故意吓人吧?也可能是无意的,只是没考虑到别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柯南看着诺亚,想起这一路上“诸星秀树”偶尔露出的开心模样,叹了一口气:
“你当时虽然说要用‘抹杀二代三代’的方式重启日本,但其实更希望我们能团结一致、打通游戏,对吧——你真正选择的‘重启方式’,其实并不是抹杀,而是想让我们不再依靠父母、独立跨越障碍,自己成长……你并没有自己说的那么冷酷啊。”
诺亚笑了一下,身上“诸星秀树”的外表逐渐褪去,换成了“泽田弘树”的模样。
……
“泽田弘树”比柯南高出一头。
“你很有趣。”它友善地俯视着柯南,“你的朋友们也很有趣,还有你接触过的那些二代三代们,他们竟然也都变得有趣起来了……既然这样,从今天起,你的朋友,就都是我的朋友了——以后也请多多指教。”
——这样一来,日后把人拉进游戏的时候,不管是柯南,还是那些对柯南非常包容的红方,都会觉得“进入游戏的标准是认识柯南”。
而江夏只会是其中无辜的一分子。嘶……狡诈,不,睿智的灵媒师。诺亚心里暗暗嘀咕。】
黑方:为虎作伥的黑心AI!
[柯南]幽幽叹口气,宽容的原谅了江夏:算了,孩子只是想玩游戏而已……又不会真的把人搞死。
【柯南倒是丝毫不介意多一个AI朋友。
不过:“……以后?”
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诺亚这样智能到接近人类的AI,一旦流向外界,还不知道会引发怎样的动荡——这根本就是超前到本不会出现在这个时代的技术。
“……”但即使是这样,面对一个有情绪、有想法、爱恶作剧、会玩游戏,笑起来像个小孩的AI……
柯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你太强了要不还是去死吧”这种话。
他沉默片刻,郑重道:
“你好像已经有了自己的目标和追求。但达成它的途中,请一定善用自己的力量——遇到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情况,可以来找我们商量,不要……”不要被违法分子引导,走上灭世之路就好……
“放心吧。”诺亚似乎很明白柯南在担心什么,它神神秘秘地笑了一下,“我们的boss,追求的可不是‘毁灭世界’或者‘毁灭人类’这种毫无性价比的事。”
柯南一怔:
“你们的……boss?!”
……诺亚居然不是自发行动的AI,而是后面有人?!
在柯南骤然警觉的注视下,诺亚忽然向他伸出了手。
摊开的手心,刻着一个复杂花哨的“Z”字纹印。
“……”柯南呆呆地看着那个熟悉的印记,脑中猛地浮现出一个名字。
——佚名。
……他们居然已经掌握了这种程度的力量?!
诺亚偷偷观察着柯南,看到他震惊的目光,有点骄傲地悄悄扬起了下巴。
但很快,诺亚想起什么,心情又变得有些复杂。
“……”它毕竟只是一只人工鬼,虽然勉强签下了契约,但和别的鬼不同,它的“Z”字纹印,只有非常简单的一笔框架。和别的鬼就很不一样……
但好在,目前这里是游戏世界。
诺亚心酸地想:没有它就自己画一个——这不叫作假,这只是给原本就有的东西,增添了一点点应有的细节。】
捕捉到细节对柯南来说本就不难,更何况影院还给了特写:“看来诺亚还是蛮喜欢江夏的嘛。”
而有些人不免想起诺亚是怎么被江夏收服的,不由因此而警觉:诺亚可以是人工鬼,那他们呢?
还有人在畅想诺亚与江夏分道扬镳的未来:这契约听上去不是很稳定嘛。
黑羽快斗有点震惊:“江夏吸引的非人类里也包括ai这种科技产物吗?”
“诺亚这是自找的。”西图一眼就能看出他在想什么,脸上不由露出两分无语之色,“正常的世界里,非人类是不会那么热情的扑到江夏身边的……而且江夏没有针对非人类的万人迷体质!非要说的话,那也是特大补品对非人类的吸引,就像美酒对嗜酒如命的人的吸引一样。”
黑羽快斗沉默了一下,一时竟比较不出是被变态缠上比较好还是被食人魔缠上比较好。
“听上去是个实力为尊的残酷世界。”最终他道。
“神秘侧的本质不都是如此么?”江夏漫不经心道,“说不定灵媒师的世界比魔法师的世界还要更单纯些,毕竟鬼面对欲//望总是比人类更坦率。不过我相信你能解决自己遇到的麻烦,大不了还可以求助一下亲人朋友嘛。”
老爸不会不管自己,江夏显然也算自己的朋友,而灵媒师完全就是魔法师的克星,黑羽快斗不由心中轻松很多,大不了就抱大腿呗,反正自己都已经是佚名的固定自助餐了:“借你吉言。”
【不过,这个小插曲,还是让诺亚原本高昂的心情,稍微变得低落了一些。
它收起手,看向柯南,说起了正事:“以后你能来参加我的游戏吗?”
“……游戏?”柯南回顾了一下刚才那场生死一线、还不得不眼睁睁同伴接连牺牲的糟心体验,警觉道,“什么游戏?”
“当然是像今天一样全息游戏——规模可能会稍小一点,但细节不会褪色。”
诺亚积极发展着客户,同时它伸出手,递给柯南一张对话框一样的东西:“想知道细节的话,就先签了这个‘用户保密条款’吧。”
柯南下意识地接过来,本着阅读说明书的认真,低头一看。
然后陷入沉默:“……”
“用户保密条款”上,密密麻麻全是数字,不规则排列的1和0晃得他眼晕:“抱歉,我看不懂……”
“签了你就能看懂啦。”诺亚说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望向别处,“不想签就算了,我们也不是什么强买强卖的恶劣组织——我去找别人。”
柯南:“……等等!”
“……”如果这件事没什么危险,那他签了这一堆奇奇怪怪的合同,也不会有损失,反而说不定能得到一些佚名相关的情报——他已经对这个神秘的组织好奇很久了。
而如果有危险……
柯南想:自己坚持不签,岂不是等于把危险推给了别人。
何况,关于那个“危险”的程度……
诺亚曾经威胁过玩家——如果游戏失败,就要杀死他们。而游戏一直进行到现在,外面的人既没有强行中断游戏、也没有试图告知他们“诺亚在说谎”。换句话说,经过阿笠博士他们的验证,诺亚确实有着一瞬间杀死玩家的能力。
而现在,它却很和平地要签保密条款……这说明诺亚大概不会做什么危害性太强的事,否则他早就能做了。
“……”
总之,作为曾经偷听琴酒的墙角、试图拽过琴酒的风衣衣摆、还在琴酒车上装过窃听器的无畏侦探。
柯南的辞典里,几乎没有“害怕”这个词。
他很快下定决心,看了看手中的迷之条款:“怎么签。”
“这里,按一下指印。”诺亚伸出手,指了指右下角的一片区域。
柯南在那里落下手指。
一秒后,对话框一样的“条款”划过一道流光,消失在半空中。
同时,柯南忽然心口一颤,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他好像真的和什么东西,做了牢不可破的约定一样。】
“这可是你完全不了解的领域,你却自愿签订了契约,要是掌控契约的人想害你……”[波本]意味深长的断在这里,摇了摇头,“或许江夏不会对你做什么,别人呢?小侦探,以后还是得更谨慎小心啊。”
红方连连点头。
[目暮警部]:“好孩子更要注重保护自己啊。”
“诺亚的话说是针对工藤新一的性格特地设置的圈套也不为过,这是个阳谋,心知肚明也很难控制住自己不踩进去。”[赤井秀一]预言道,“江夏之后都不必做什么,只需要勾起侦探们的好奇心,或是干脆将其针对性伪装成新出的小游戏,钓到高中生们轻而易举。”
被雪莉的信息引诱还算情有可原,可被虚假的偶像诱惑……琴酒冷冷看了伏特加一眼。
那一幕之后不会也要播吧,真是丢人。
猜到大哥在想什么的伏特加缩在椅子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西图火上浇油:“我知道你们着急,但先别急,人人都有性格弱点,组织的人面对同样的圈套,表现也不会比柯南好到哪里去。”
涌动的杀气中,警方的眼睛不明显的一亮。
卧底们的队友心却一沉:玩家不会也有我家卧底一份吧?!
[赤井秀一]:同位体不会也上钩了吧……
[降谷零]:一直在现实里躲着江夏的话,很难不被揪到游戏里见面啊……!不过江夏应该不会为了游戏暴露我的卧底身份……应该。只要同位体自己不露陷的话。
[柯南原著]的卧底们心里大多是期待:带我一个,说不定能在里面薅到情报。
相比之下,捡尸人方的重点在:有没有不带乌佐的游戏?我们不是不愿意陪玩……
【“谢谢惠顾。你是我的第一位玩家。以后我会看情况给你一点优待的,如果boss不介意的话。”诺亚看上去心情很好:
“对了,出去以后,请告诉他们——‘诺亚方舟’已经自我销毁,让他们不用每天疑神疑鬼。另外,我要感谢佚名帮忙策划的这一次行动。”
柯南一怔:“等等……你要自我销毁?!”
诺亚:“……”当然不是,但是灵媒师主人说,这样能让一些天真的人上当,方便以后趁其不备把它们拐进来玩游戏……
不过这些话,当然不用对面前的侦探说。
诺亚露出一抹礼貌的微笑,朝柯南摆了摆手:“再见。”
柯南还想说什么。然而这时,周围的“游戏登录平台”忽然崩塌。
他眼前一黑。短暂的眩晕之后,再回过神,就见自己已经回到了“茧”游戏舱当中。
睁眼是米色的游戏舱内壁。透过上面的透明窗口,能看到游戏大厅中,周围那些原本沉进了地面、仿佛被埋葬的“茧”,忽然一颗颗旋转上升,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五十个人,全员存活。
……
米花市政大楼的控制室,以及游戏大厅中。
焦急等待的家长们看到这一幕,猛地爆发出一阵剧烈的欢呼,他们不顾优雅的形象,冲过围栏,大步跑到了舞台上,找到自己孩子所在的“茧”, 迫不及待地把他们接了出来。
……
柯南把蛋壳里的江夏敲出来, 有些迟疑地问:“你还好吧。”
——他记得江夏因为父母的事, 对车祸有一点间歇性出现的心理阴影。
刚才, 江夏可能是从敞篷跑车中、体会到了几分飙摩托的快乐, 看上去状态很好。但最后一刻,江夏乘坐的车,却因为离地之后时速迅速下降,在半空爆炸了。
……
柯南对面。
江夏正在浏览诺亚那份“用户保密协议”——这个东西一创造出来,他隐约感觉之前看不清楚的“诺亚的技能”,变得稍微清晰了一点。
忽然听到柯南的声音, 江夏从新鬼那边回过神。
他低头看着柯南,疑惑了一秒,隐约明白了这个小号谜语人是在问什么。
于是点了点头,示意不用担心:“第一视角和旁观很不一样, 自己体验一次, 才觉得其实还挺有趣的。”
柯南:“……”
……一点也不有趣啊,那可是爆炸!
说起来, 明明有那么多副本, 诺亚却偏偏让江夏去开车,这可真是造孽……
江夏感觉身上的手机震了一下, 从位置来看,是组织的那部手机。
他从蛋壳里站起身:“我先回去歇一歇。”
“……好吧。”柯南虽然有一肚子问题,但也不好意思再问,只能委婉道, “游戏毕竟是屏蔽了痛觉的,而且还能复活, 但真正的生命只有一次——你打算怎么回去?别开车了,我找阿笠博士送你吧。”
“我是打车过来的,想飙车也没东西开。待会儿我再打车回去就行了。”江夏似乎很清楚柯南在担心什么,“放心,我能分得清游戏和现实,也很珍爱自己的生命。”
柯南忍不住瞥了一眼他左手上的护腕:“……”这话从江夏嘴里说出来,可信度好低……】
“就是,可信度好低。”西图竟然附和了一句,“你可是个不要命的小疯子。”
爱尔兰深以为然: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乌佐的弱点。
伏特加:也不怕哪天把自己小命玩掉。不过俗话说祸害遗千年,乌佐恐怕没那么容易死。
“哎呀,这不是还有你们在嘛,别老翻旧账记仇了西图。”这次江夏不等人回答,直接转移了话题,“给我做个水果拼盘。”
西图气不顺的“哼”了声,终于把那股令江夏浑身发凉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转而执行江夏的命令。
“这算是心理问题吗?”赤井秀一忽然道。
贝尔摩德动作一顿:要是治疗没成效,给乌佐提供心理医生不会从此变成长期业务吧?
“在我们看来肯定算。”降谷零幽幽道。
“心理医生多派几个。”这都是资源啊,就算医生自己没问题,那他们认识的人呢?这么想着,宫野明美的态度就带点隐晦的热情与期待,“就算死亡是新的开始,也不能随便死啊。”
基安蒂换了个比之前更内敛的坐姿:“点菜呢你,能治乌佐的心理医生哪那么好找。”
贝尔摩德:“……”玩具也可以是吧……
宫野明美怀疑自己真实目的暴露,但还是不想戳破:“就算没效果,交个朋友也可以嘛,说不定他们愿意帮忙推荐更优秀的医生。”
琴酒:“……”在这儿搞玩具自动批发呢?
江夏:没错,治疗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交个朋友,多条朋友多条路。
冲矢昴:交错朋友上绝路。
桥本摩耶盘算着帮江夏和医学圈的人搭条桥。
【这时,他余光里忽然晃过一道眼熟的人影。
柯南倏的转过头,看到了工藤优作。
……
父子俩隔空对望一眼,柯南惯例露出了一点“想过去、但又担心因此被危险人员发现‘柯南=工藤新一’”的纠结表情。
“去吧。”江夏在他背上一拍,低声说,“你不是很喜欢各种推理小说吗——见到工藤叔叔这么有名的小说家,不去软磨硬泡要个签名,反而很奇怪。”
柯南:“!”
……对啊。
一愣神的功夫,回头一看,江夏已经收回手,深藏功与名地走远了。
……
工藤优作看到缩水的儿子朝自己走过来,怔了一下,先是本能地想要回嫌。
但很快,他又想到了什么,停下动作。
他低头看着走近的柯南,欣慰地笑了一下,用正常音量说:“来找我要签名吗,小英雄?”
“……”柯南老脸一红,低声抗议,“不要用这么中二的称呼!”
工藤优作翻找出签名本, 一边装模作样地往上填写,一边也压低声音问柯南:
“出了什么事?从你们通关,到茧升上来, 中间那段的内容,并没有对外播放……诺亚和你们有过交流?”
“不是‘我们’,是‘我’——‘诸星秀树’是诺亚假扮而成的,你应该也隐约察觉到了吧。”
柯南纠正完工藤优作的话,想起刚才跟诺亚的聊天,神情变得严肃了一点。他脱口而出:“刚才,诺亚已经自我销毁了。”
话音刚落,柯南陡然怔住。
“……”他刚才想说的后半句话,明明是——“诺亚说它会自我销毁,但我总觉得它没有那种倾向,甚至还在期待和我的下一次见面,那应该是它对外的借口。”
可是,话一出口,也不知道那个瞬间,他脑中到底有过什么闪念,他竟然说出了关键词相近,细节却截然不同的句子。
呆怔片刻后,柯南忽然找到了原因。
——“用户保密条款”。
那个诺亚连哄带骗让他签下的奇怪东西!
这个骇人的发现,让柯南心里忽然略微一沉:刚才他还暗暗想,等离开游戏世界、远离电子产品,诺亚的能力会被大幅削弱。就算签了某些条款,也只会在游戏里生效。
谁知现在……
柯南忍不住摸了摸下巴,略感焦略:难道那份“条款”,其实是某种辅以电流的催眠,会让他签下之后,无法说出诺亚想让他隐瞒的消息?!】
[黑羽快斗]摸了摸下巴,大胆提议:“要是有可信的催眠师,能不能想办法解除这个效果?”
[爱尔兰]当场吐槽:“这世上哪有可信的催眠师?反正我绝对不愿意把自己的脑子交给另一个人。”
“你这话让我想起一个理论。”江夏的目光精准扫过那些隐藏起来的魔法师们,“科学能做到的是魔术,科学做不到的是魔法。”
黑羽快斗莫名理解了:“灵媒师本质上是搞灵魂学的吧?我可不觉得灵魂领域是科学能轻易涉足的地方,别说我们这代,下一代恐怕都没指望吧。”
柯南倒是期待了一下催眠师会有用,他是真的好奇,但就像[爱尔兰]说的……
[柯南]遗憾道:“本领高明又人品可靠的催眠师本就难找,就算找到了,我们这些身怀秘密的人又怎么放心尝试呢?还不如指望程序专家破解协议。”
[阿笠博士]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思路很对,但也要江夏主动给机会才行。再说,诺亚还在成长,成长速度还是人类的五倍。它或许会成为弘树,这世上又有几个弘树呢?”
江夏口吻莫名:“一个,只有一个。”
“弘树可是能引领时代的天才,落在辛多拉手里真是倒了大霉了。”西图成了鬼都为此感到惋惜。
“真是天妒英才。”江夏从西图未完成的作品里捡走一块材料吃掉。
西图莫名看了一眼江夏,决定以后再把小主人看紧点:据说欧皇也不长命。
【……难怪诺亚一边说要“自我销毁”,一边又邀请他“下一款游戏见”、一副很期待未来的样子。
柯南:“……”竟然还有这种可怕的技术。
而且诺亚既然有那个“Z”字纹印。说明它已经是“佚名组织”当中的一员了……如今看来,“佚名组织”掌握着的黑科技,似乎也不比黑衣组织少。
另外还有一个例子:黑衣组织的人,好像被炸弹炸死过。佚名小姐却经历过炸弹、跳楼、车祸……毫发无伤。
对了,说起佚名……
柯南忽然记起了另一件事。
他看向对面工藤优作,试探着说:“诺亚消失之前,说它要‘感谢佚名帮它策划了这次行动’。”
柯南:“!”……这句能说!
虽然这么听上去,佚名和诺亚并不是同伙,只是某种委托人一样的关系……但至少说出了这一次的事,和佚名有关。
……
“佚名?”工藤优作略微蹙眉,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就是你说的那个喜欢隔三差五给黑衣组织添堵,偶尔救助一下高中生,据说‘无处不在、无所不知’的神秘组织?”
……工藤优作听说过这个组织,但印象不深。
佚名很少在社会上留下踪迹,总是短暂出现,又突然消失。
若非他们不避讳称呼自己为“佚名”,这甚至可能是一个比“黑衣组织”潜藏更深的神秘组织。
“……”不,严格来说,它就是比黑衣组织藏得更深——工藤优作想起了自己那些在fbi,以及国际刑警组织工作的朋友。
印象中,很多国家机构,其实都已经关注到了“黑衣组织”的存在,甚至在其中安插了卧底。
但佚名……
至少目前,还从未听说过,有人成功卧底进了这个组织,也没有太多关于它的准确情报。
这固然和“佚名组织”活跃时间短、表现出来的社会危害比较小有关。可现在,这个低调的组织,居然能和超前的人工智能和睦相处。听上去,还直接策划了这一次震撼的绑架玩家事件……】
工藤优作:……普通人谁能想到这是新建立的组织,主要成员还只有一个活人,鬼的踪迹,人当然抓不到了。
有了这事怎么能不查?各国官方情报部门人员已提前感到心累:注定无结果的工作又增加了一大堆。
赤井秀一的FBI小队与降谷零的公安小队心中生出一股诡异的快乐:这次总算不止我们要忙调查了。
【“今后我会多关注他们的情报。”工藤优作沉思片刻,看向柯南——他总觉得,儿子刚才好像一副大受震撼的样子,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正想问,柯南却抢先开口,问出了他好奇了一晚上的问题:
“对了,副本里的那个‘莫里亚蒂教授’,你是以谁为原型创建的?为什么要特意做成年轻人的形象?还有那个连性别都变了的‘莫兰上校’……”
“那两位npc都不是我们原本的角色。大概是诺亚擅自加进去的。”工藤优作摸了摸下巴,“既然你说诺亚和‘佚名’有联系,那说不定那两个npc,也和他们相关——你不觉得那位‘莫兰上校’,和最常代表佚名活动的‘佚名小姐’气质很像吗。只可惜她用黑纱挡住了脸,看不清容貌。”
柯南迟疑地摇了一下头:“我也没看清楚她的脸,但能模糊感觉到,‘莫兰上校’和‘佚名小姐’的长相,有一些不同之处……”
话音未落,工藤优作忽然抬手打断了他。
……
工藤优作目光落在柯南身后,远远看见一道正朝这边冲过来的幼小人影。
他话音一顿,没继续在公共场合,讨论这种问题。
工藤优作刷拉撕下自己的签名,将它交给柯南,然后假公济私地摸了摸这个“小粉丝”的头,转身走开了。
“……”柯南低头看着那张对他来说一点也不稀罕的签名,想起大厅还有这么多人,勉强给了老爹一个面子,仔细叠好放进口袋,努力露出一点遇到偶像的喜悦模样。
然后柯南回过头,顺着老爸刚才的视线看过去。
正好迎面看到了跑近的灰原哀。
灰原哀一把抓住了他。这个一贯沉默安静的假小孩,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冷静,甚至连眼眶都略微发红,她激动道:“诺亚在哪?!”
柯南一听这个熟悉的问题,近乎本能地说:“已经自我销毁了。”
“……”
灰原哀颓然放下了手。】
[宫野明美]忍不住摸了摸[灰原哀]的头,让妹妹靠进自己怀里。
“……”有点后悔,果然还是妹妹最重要了,就算要带妹妹一起跑也应该更谨慎些的……不过还好妹妹活了下来。
可自己身为姐姐怎么能让她赌那么低的概率呢?想起雪莉吞下那颗胶囊的一幕[宫野明美]就心脏一阵紧缩,心跳如擂鼓。这边的志保没有江夏帮忙,要受多少苦……希望组织有事。
【刚才她从游戏舱里出来,满脑子都是那个黑纱长裙的“莫兰上校”——这不可能是单纯的“撞脸”,灰原哀非常确定,那绝对就是宫野明美。连亲她时脸上的神态都一模一样。
游戏一结束,玩家们陆续从催眠状态清醒过来。灰原哀没顾得上惊喜,第一时间冲到了控制室,想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控制室里,只有一群混乱的警察,以及几个垂头丧气的工作人员。
被问到“莫兰上校”的时候,他们都说:原本游戏里的莫兰上校,是一个雄壮的大胡子。他们也不知道那个“女莫兰”是怎么回事。
灰原哀虽然思绪一团混乱,但基本的推理能力依旧还在。
她想,既然姐姐不是游戏方制作出来的,那肯定就是那个擅自插手了游戏的“诺亚”。
正好控制室里,阿笠博士发现了她的异状,担忧地走了过来。
灰原哀于是顺手拉住老爷爷询问。
然后从阿笠博士那里,听到了工藤优作之前的分析:柯南是最后一个离开游戏的人之一,而且从游戏结束,到玩家回归,中间有过一段短暂的空窗期。如果有谁接触过诺亚,那只会是柯南。
灰原哀于是又转头冲回了会场,直奔柯南。
最终得到了这么一个残酷的消息。
灰原哀:“……”制作“npc”的诺亚自毁了,那……
姐姐呢?
……
米花市政大楼外。
江夏避开了堵在各处的记者,低调从小路离开。
同时他伸出手,碰了碰回头的宫野明美的衣摆——刚才离开大厅时,他们看到了正在奔向控制室的灰原哀。
那只手被飘飞的衣摆盖住,满脸泫然欲泣的宫野明美也回过头,更紧密的倚靠在江夏身边。
“没事,过几天就拉她进游戏玩,诺亚说快弄好了。”江夏揪住这只正在QAQ的鬼,叹了一口气,“先干正事——你现在过去也没用。她看不到鬼的样子。”
宫野明美歪头靠在江夏肩上,垂着眼睫毛,苍白而忧郁。
两秒后,她重新品了一下刚才江夏的那句话,忽然注意到了关键,噌的转过头,直勾勾地望向正摊在江夏头顶晒月亮的诺亚。
诺亚:“……”
它被新同事盯得背后发毛,本来瘫成了圆饼状的史莱姆,此时又浑身一凛,支棱成了一个圆圆的鬼球:“……在做了,真的在做了。”】
显然雪莉很快就能在游戏里和姐姐重聚。
[灰原哀]酸了,这一刻她无比希望自己世界里也有个江夏:柠檬树上柠檬果,柠檬树下你和我。
雪莉对让自己与姐姐重聚的诺亚也有好感:诺亚还挺可爱的。
两瓶琴酒:……看来乌佐已经完全把雪莉拿捏住了。
贝尔摩德一阵不快,但碍于宫野明美也算是佚名核心成员,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脸上表情格外冷淡,苹果味无声浓郁。
倒是[贝尔摩德],极力控制着自己语气中的恶意,语气淡淡,苹果味却浓郁不少:“还以为你会是可靠大姐姐般的人物呢……”也好意思在未成年面前哭!真不要脸。
[宫野明美]有点脸热。
赤井秀一:真是一点都不故作坚强,可以说是想哭就哭……说明明美在江夏那边,日子过得很不错,无须顾虑那些有的没的。
[赤井秀一]也是同样的想法:看样子江夏真的把那边的明美养的不错。
宫野明美的反应也变相证实了他们的想法,这只女鬼满脸都写着理所当然:“依靠主人有什么不对,我凭本事靠上的,你们想要机会还没有呢!”
部分黑方:虽然不想死但是真的酸了。
雪莉:……嗯,平时努力为佚名工作、多学习、时刻增加自己的价值,绝对不能落后于时代,日常闲来无事就给江夏研究研究新的小吃,免得他出门在外又因为案子吃不上饭……
【p系列乙女向】拨云见日·其二
all你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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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篇:拨云见日·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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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结城理办好了手续,接下来几天你都和他一起上下学,然后一起回家,虽然你习惯了独来独往,但似乎有人陪着的感觉也不错。
不过雨宫莲这几天放学嗖地一下就不见人影了,这几天早上也没遇见过他。
你低着头沉思着,忽然听见从不远处传来的嘈杂声,抬头一看,好多人都挤在公告栏前叽叽喳喳。
“预告信?”
“大早上一来就贴到那里了。”
你好奇地停下脚步,越过人群努力向里面观望,但是学生里里外外挤了三层,你踮着脚尖也看不清楚,结城理看...
all你向
含p345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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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结城理办好了手续,接下来几天你都和他一起上下学,然后一起回家,虽然你习惯了独来独往,但似乎有人陪着的感觉也不错。
不过雨宫莲这几天放学嗖地一下就不见人影了,这几天早上也没遇见过他。
你低着头沉思着,忽然听见从不远处传来的嘈杂声,抬头一看,好多人都挤在公告栏前叽叽喳喳。
“预告信?”
“大早上一来就贴到那里了。”
你好奇地停下脚步,越过人群努力向里面观望,但是学生里里外外挤了三层,你踮着脚尖也看不清楚,结城理看见你好奇的模样,本站在一旁对此事没有兴趣的他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把内容念给你听。
“鸭志田卓……?!”你听见结城理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惊呼了一声。
“这是Y/N之前说的那个人吧。”结城理开口,他拨动有些遮挡视线的碎发,他似是感觉到什么,往身后看了一眼,却很快收回目光。
“嗯。”你点点头,心里大概能猜到是谁的手笔了,“走吧,等会惹火上身就不好了。”
还没等你想清楚,预告信的主人公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你把还在身后站着不知道望向哪里的结城理拉走:“理,别发呆了。”
在承受鸭志田的怒意之前,你拉着结城理赶紧逃离了现场。
“光明正大站在那里,不怕被发现吗。”结城理小声嘀咕。
“什么?”
“不,没事。”
你后来听班上的人说,鸭志田发了好大的脾气,怪盗团的事情像翻涌的尘沙,只要风一吹便传得飞快,更别说在高中了,这种趣事总是被当作课间消磨时间的谈资。
不过你可没那个找旁边疑似怪盗团成员的人聊这件事的想法,昏昏沉沉地上了一天课,终于熬到了下课铃响起,旁边的人一如既往地和你道别之后匆匆走了出去。
你收拾好书包,也走得很快,不过你确实没想到竟然在班门口就遇见了结城理,他随性地依靠着墙壁,视线在听见你的声音之后迅速地从光秃秃的地板转到了你的身上。
“怎么来这么早?”你问。
“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所以提前来了。”
结城理回答道,顺理成章地站在了你的旁边,准备和你一起回家。
“哇......这是新来的转校生吗?”
“好像是三年级F班的。”
“我朋友说他沉默寡言的......谁懂,我就喜欢这一卦的。”
“喂喂,万一站他旁边的是他女朋友呢?你看一下课就等在这里了。”
听见传来的议论声,你撇过头看了看结城理,他感受到你的目光,投以略带疑惑的神色。
应该不是故意的吧......你想。
“之前不是也来了个转校生吗?那个还是有前科的呢,这个不会也是......”
“哪有,听说只是家里有事才让他转这里来,和那个比感觉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噢,可怜的雨宫莲同学。
你在心里默默为那个正在宫殿偷秘宝的人默哀三秒。
“莲?怎么了?”高卷杏问,刚刚偷袭的shadow此时已经化为湮尘,他们离中心更近了一步,“今天看你总是心不在焉的,我们等会还要去偷秘宝呢。”
“没事,走吧。”雨宫莲把手套拉紧,脑子里还是白天你和那个蓝发男生走得很近的画面,他急着离班的时候,还看见他站在门口不远处等人。
雨宫莲和他对视的时候,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感受,对方的感官很敏锐,雨宫莲只是看见你们站到公告栏面前的时候,那个男生便已经察觉到他的存在。
不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反倒像是一个敏锐的——战士?
最近攻略宫殿,雨宫莲也能够感受到自己的不足,被敌人发现,偷袭失败什么的也快成了家常便饭,经验的积累让他从原本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也成长了些,正因如此,他也能看见在那个人身上所隐藏的东西。
“啊,你小子,该不会是在意Y/N身边的那个转校生吧,听说是叫结城理。”坂本龙司灵机一动,“怪不得早上回来闷闷不乐的,这叫什么……”
“吃醋?”高卷杏若有所思地回答,“而且Y/N还是你同桌,性格蛮好的。”
“Y/N确实可爱,连吾辈也忍不住心动……噫!疼疼疼疼,不要恼羞成怒拽我耳朵啊莲。”摩尔加纳被雨宫莲一脸黑线地使劲揉了揉脑袋,“吾辈不是猫啊啊啊,不要再揉了。”
“话说上次也在宫殿里看见Y/N了,莲从那之后消灭shadow都变得暴躁了起来。”高卷杏想起在鸭志田的某个房间里,也挂着你的画像就觉得一阵恶寒,“所以说还得快点把这件事解决了,不然……”
“嗯,走吧。”雨宫莲先行一步推开了下一扇房门。
要是鸭志田会对你做些什么,他一定不会饶过他的。
“阿嚏。”你回家路上突然打了个喷嚏,是因为春天花粉的缘故吗?
“最近衣服不要穿太少了,这种时候容易感冒。”结城理递了张纸给你,“而且一个人出门的时候注意些,最近新闻好像不太平。”
“啊,我知道了。”你说,“理,等会只有你自己回去了,我今晚上有约了。”
“是之前那个帮你付钱的人吗?”
“嗯,好歹得感谢一下别人。”
“到时候吃完饭我来接你。”结城理说,“有什么突发情况和我说,注意安全。”
安心程度max。
你笑着点点头答应,看着结城理的身影随着人群离开车厢,走了几步之后,他又转过头和你对视。
你挥了挥手,可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列车关上了门,你也没能看见他停在半空中的手。
等到了约定的地点,你给鸣上悠发了消息。
你
我到了,你现在在哪?
鸣上悠
我们公司刚刚下班,得麻烦你等二十分钟,我马上来。
你
好。
你想了想,还是先在附近稍微逛一下吧,结果还没等你逛多久,有好几个不良少年看你落单,向你走过来,你想从旁边溜走,但是那几个人把你围着,逼退到了身后的小巷里。
糟糕。
“小妹妹,一个人在这里逛吗?要不要我们陪陪你?”为首的人痞笑着逼近你,你往后退了半步。
“不用了,我有约了。”得找个机会给其他人发消息。
“男朋友吗?怎么舍得把一个女孩子单独丢在这里?”另外一个黄毛嬉笑着打趣,“还没有我们珍惜。”
“这附近还有警察巡逻。”你说话的同时已经在思考逃跑路线了,“我记得就离这边只有不到百米的距离吧。”
“怎么的?难道你就……”
那人话还没说完便被一拳干倒在地,旁边的同伙都还没反应过来,便又是哐哐两拳,你听着这声音都觉得痛。
鸣上悠的公文包还提在手上,刚刚那几个人就已经哀嚎着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了。
“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你们。”鸣上悠拉着你的手腕走出了小巷,“抱歉,我来晚了。”
“谢谢,又被先生你救了一命。”你还没从刚刚的情况缓过来,“今天运气可真不好。”
鸣上悠的神色露出些许纠结,他扶了扶镜框,开口说:“叫我悠就行,先生听起来太老了。”
“关注点竟然在这上面吗?”
“嗯,还有比你小的女生叫我哥哥。”他说,“被叫先生我感觉都快苍老成四十岁社畜了。”
“那一定不是称呼的问题吧。”你吐槽道。
“上班一天得当十年过。”鸣上悠想起上班的日子不免得苦笑。
“……那我还是啃老吧。”你叹了口气,“走吧,我之前预约了餐厅的。”
“竟然还是预约制?”
“毕竟悠是救命恩人,现在应该是两人份了。”你突然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来一个信封,“这是上次的钱,谢谢你出面帮我。”
“举手之劳。”
“话说……悠,你是不是练过?”你想起他刚刚在巷子里的那几下,他的动作快准狠,甚至能感受到他散发出的气场。
“算吧。”鸣上悠想起过去的日子,不免有些怀念,“不过最近都没怎么练过了。”
“上班可真是罪过啊。”
【桥本摩耶篇】57
ooc致歉!!!
【远处,东京一间平平无奇但安全措施十分合格的公寓当中,一个旷了几天课用来跑路却跑路失败、刚回到东京不久的研究生,正房门紧闭,噼里啪啦地敲击着键盘。
冲矢昴正在给论文收尾,却忽然鼻尖一痒,扭头打了个喷嚏。
他狐疑地看了看窗户,又起身走到窗帘旁边,从缝隙中往外扫了一眼,心里嘀咕:“不会有人正在念叨我吧。”】
盯——
冲矢昴满头大汗的顶着桥本摩耶,鸟丸奈绪子和猪冢三郎直勾勾的视线。
是啊是啊,是有人在念叨你哦,而且是你最亲爱的上司乌佐大人哦,感动吗?
冲矢昴猛摇头,不敢动不敢动!
冲矢昴内心流着宽面条眼泪,本来有写不完的论文和课题已经很可怜了...
ooc致歉!!!
【远处,东京一间平平无奇但安全措施十分合格的公寓当中,一个旷了几天课用来跑路却跑路失败、刚回到东京不久的研究生,正房门紧闭,噼里啪啦地敲击着键盘。
冲矢昴正在给论文收尾,却忽然鼻尖一痒,扭头打了个喷嚏。
他狐疑地看了看窗户,又起身走到窗帘旁边,从缝隙中往外扫了一眼,心里嘀咕:“不会有人正在念叨我吧。”】
盯——
冲矢昴满头大汗的顶着桥本摩耶,鸟丸奈绪子和猪冢三郎直勾勾的视线。
是啊是啊,是有人在念叨你哦,而且是你最亲爱的上司乌佐大人哦,感动吗?
冲矢昴猛摇头,不敢动不敢动!
冲矢昴内心流着宽面条眼泪,本来有写不完的论文和课题已经很可怜了,怎么还有那么可怕的恶魔上司惦记着自己啊,惦记自己的有个可恶的导师就够了啊!!!
现在还有三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同事不知道为什么紧盯着他,虽然他和桥本摩耶交流过而且同病相怜,但以他苟王的独特眼光一看就知道桥本摩耶和他截然不同,是卷王的气息!
【几公里外,一处有些荒凉的废旧厂区,基安蒂正端着狙击枪,无聊地等着琴酒下令让她灭口。
谁知还没等开枪,琴酒自己就已经抄近道截住了那个叛徒,一枪打死了人。
而这个不讲道义的银发杀手抢完她的工作,竟然还要从耳麦里骂她一声:“废物。”
……
——远处的一片空地上,好像绽开了一片火光,紧跟着就有黑烟飘起,这些动静,对她这种组织里的狙击手来说,实在异常显眼。】
“琴酒!”基安蒂果然被一点就炸,她气冲冲的谴责着琴酒,明明她在认真工作就算没完成任务也很明显不是她的问题!琴酒凭什么骂她“废物”!
基安蒂十分生气,她脸部表情狰狞,反而显得她脸上的蝴蝶纹身更加生动了一些。
琴酒早就学会了如何屏蔽这个聒噪的女人发出的没用的声音,况且在他看来,只要没有完美完成任务的都是“废物”,没直接抬手给她一梭子已经是他的仁慈了,可不是谁都能像乌佐一样在他那里获得特权的。
比起愚蠢的基安蒂,琴酒更关心那冒出火光的地方,他嘴角微微勾起,看来朗姆还是遇难了,就是不知道是炸断了他一条腿还是一只手,最好各炸掉一只,这样他再想坐稳二把手的位置可就没那么容易了,琴酒想着想着悠闲地吐出一口烟雾。
库拉索冷静的看着那冒出冲天火光的地方,就说不要招惹乌佐,你还不信,遭殃了吧?朗姆能当上组织的二把手,不可否认他是有能力和阅历的,但这两样在乌佐那绝对的碾压式的天赋下都不值一提,希望愚蠢的上司能赶紧认识到这一点,快点放弃乌佐顺便躲得远远的。
安室透脸色复杂,如果朗姆被炸死了那还好,如果没死自己为了不惹怀疑还要去关心他一下,真累啊~
【基安蒂已经收拾好狙击枪走了下来,她从破破烂烂的二楼一跃而下,停在伏特加面前,看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你说的是这家新加坡餐馆,还是那家寿司店?这两家都有连锁店,味道还不错。”
说完她就啧了一声:“你说眼熟,我还以为又是哪个同事被他坑了呢,结果居然只是普通餐馆,真是无聊。”
忽然她想起什么,眼睛一亮:“伱说这几辆车里,会不会有一辆是波本的?我记得有传闻说他总在各种常见的行业打工收集情报,餐馆是他最常出没的地点之一。”】
实际上这次被坑害的既不是同事也不是普通餐馆,唯一的受害人在地位上还算得上基安蒂的上司,即使基安蒂的话没有针对朗姆,但心眼有“亿”点小的朗姆还是决定把这个傻傻的狙击手记在自己的小本本上,以便以后逮到机会给她穿小鞋,不过这是琴酒的手下,他要把手伸过去稍微有些困难,但也只是有点困难。
波本听到基安蒂期待的发言忍不住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受害的人不是我而是朗姆大人真是太可惜了~对吗,基安蒂?”
基安蒂这种神经大条的人完全没察觉到波本话里的挑拨,还大大咧咧的承认自己的想法“切,你这人一直这么幸运。”
波本依旧回以微笑,基安蒂最讨厌这种喜欢一脸神秘的笑着然后什么都不说让别人猜的人,例如贝尔摩德和波本,她当即气的想要拔枪,结果手伸了个空才想起来自己的枪被没收了,然后她只能憋屈的收回手狠狠的瞪了波本一眼。
【基安蒂哈哈大笑:“以前是觉得不妙,但仔细一想,我只是个远程狙击手,在远处端着枪就行了——他根本不认识我,要找也是先找上你啊。”伏特加眼角狂跳,希望身边的人都认识到乌佐的危险性,好好跟他一起防范:“你就不怕在他的干扰下,我哪天突然对你动了杀心?”
基安蒂:“就你?”
伏特加:“……?”】
“他根本不认识我”基安蒂听着自己略有些张狂的话脸色变得有些不好,她现在可不敢这么自信,乌佐会不认识她?不可能!乌佐连朗姆的身份都能找出来,怎么会不知道拿枪对着他的狙击手的身份,乌佐肯定对她和科恩都了如指掌,基安蒂有这种自信。
“???”伏特加和屏幕中的自己同步扣出了问号,虽然他是大哥亲口认证的文员,但好歹也是个代号成员,基安蒂这么看不起他?!伏特加眼里燃起怒火,乌佐!快想个办法把这个看不起他的臭女人刀掉啊!
琴酒甚至想要放下身段为这两个蠢货翻个白眼。
【爆炸过后,警方迅速封锁了现场。
“死伤状况怎么样?”安室透问道,“听说有一位寿司师傅受伤了,他人呢?”】
朗姆满意的点点头,波本还知道关心他一下,不错,朗姆看这个手下越看越顺眼,况且波本本来就有能力,要不要想办法提拔一下呢?
【一辆飞驰的车上。
库拉索从后视镜里悄悄瞥了一眼朗姆,心中叹气:刚才在几公里外的高楼上,看到这边突然腾起的爆炸火光时,她就隐约有了不妙的预感。
……
当然,不管心里在悄悄想些什么,面上库拉索还是恭敬道:“我现在带您去找医生?公园那边是偶发案件,还是有人在刻意针对您?需不需要我……”
“不用。”朗姆抬了一下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打断了她的话。】
只是胳膊受了些伤?库拉索有些遗憾的撇了撇嘴,这点伤甚至都不能让他那热爱作死的上司消停一会,上司还是不能小觑的,应激反应这么快。
不过……库拉索面上显露出一些疑惑,以她当朗姆手下牛马多年的经验,她居然没有感觉到朗姆有生气的情绪,他甚至有点开心?库拉索眉头紧皱,难道他这位上司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爱好?不然怎么会被炸伤了胳膊不生气居然开心?!
朗姆挺直了脊背,乌佐毕竟还是个孩子,看看他,只是伤了些胳膊而已,这对他来说甚至都说不上是伤,乌佐还是嫩了点啊~
【她做思索状,但却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很诚恳地回问道:“说明了什么?”
果然,朗姆也没在认真提问,只是话到这里了需要一个捧哏。库拉索如他所愿地捧完,朗姆就接着说了:“乌佐能炸到我,而不是波本,反而正说明了他没能预料到我到出现——我打乱了他的布局和计划。”
库拉索:“……”你就真的那么确定乌佐不是冲着你来的?】
众人看着朗姆自信的说出了一系列推理,库拉索眼里的光逐渐消失了,琴酒的表情变得耐人寻味,波本脸上的笑容僵住,伏特加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而朗姆本人呢,他越听越觉得自己推理的没问题,甚至忘记了乌佐就是冲着他来的事实,确实,身处地位越高的人,越难让他承认的自己的技不如人以及失败。
……………………………………
信不信我周六日每天更两章🙃
Ps:不保证!但尽力!
【星铁乙女】观影:玩家不要面子的吗!?(七十九)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全员观影你,大部分时候都是第三人称,只是为了方便叙述,请放心代。
有私设,有捏造,时间线在2.2主线结束,开篇直接观影匹诺康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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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人的前仆后继,只为了共赴同一场死亡啊……”
景元低声自语,很快又笑了:“不过,倒也正如开拓者所说。”
“过去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不再重蹈覆辙,”他温和且坚定,“如若牺牲是为了换取一个更好的结局,那便是……有意义的。”
符玄瞥他一眼,收回视线放在手边悬浮的卜算阵法上,轻哼一声:“放心吧,有本座在,就不会有什么重蹈覆...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全员观影你,大部分时候都是第三人称,只是为了方便叙述,请放心代。
有私设,有捏造,时间线在2.2主线结束,开篇直接观影匹诺康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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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人的前仆后继,只为了共赴同一场死亡啊……”
景元低声自语,很快又笑了:“不过,倒也正如开拓者所说。”
“过去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不再重蹈覆辙,”他温和且坚定,“如若牺牲是为了换取一个更好的结局,那便是……有意义的。”
符玄瞥他一眼,收回视线放在手边悬浮的卜算阵法上,轻哼一声:“放心吧,有本座在,就不会有什么重蹈覆辙。”
景元笑道:“自然。”
“不再重蹈覆辙吗?”
星期日凝望着屏幕,低声自语:“可是命运……”
如果真的能够不重蹈覆辙,想必他们此刻也不会坐在影院中。
命运当真能改变吗?命运当真…改变不了吗?
流萤有些失神,重复着那句话:“无数人的前仆后继,只为了共赴同一场死亡……”
瓦尔特也微不可察地叹息一声:“重复的命运啊……”
“无数流星划过今夜的天空,如果选中了正确的那一颗……”
“它将把你的愿望,带向千百个世界。”
黑天鹅悠悠念了一遍这段梦泡中从开拓者的记忆角落窥见的占卜,微微一笑:“不如多相信一点开拓者?我倒是觉得,她能选中最终正确的那一颗‘流星’。”
真期待啊。
黑天鹅含笑看向荧幕上的灰色身影。
你究竟要怎样扭转这必定的结局?
“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匹诺康尼本地人,内行的门路却一点不懂——小偷小摸的本事倒是不少,究竟是什么人啊?亲爱的,你就一刻也没怀疑过她?”
“听我一句劝,有什么想问的,快找那姑娘对峙去吧。别让她夹着尾巴逃跑了,哈哈。”
愚者对着开拓者行了个轻浮的礼,挑眉看着她,笑嘻嘻地说:“再见了,伙计……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开拓者面色微凝,似乎经人提醒终于想起了什么。
【……】
流萤的心不由得攥紧了。
开拓者……脸色好难看。
果然,还是生气了吗?
也对,毕竟她确实欺骗了开拓者,谁都不想交付信任出去,却发现被人耍了……
假桑博脚步轻巧地离开,开拓者没心情管他,自顾自深吸一口气:“可恶。”
【……我才反应过来,如果流萤就是萨姆——】
【那我大舅岂不是变大姨了!?】
流萤:“……”
流萤:“诶?”
银狼一口汽水直接笑喷。
三月七:“……所以你就在意这个啊?!!”
“可恶,”开拓者愤愤不平,“太可恶了。”
也不知道是在愤愤不平什么。
气得她随便从怀里抓出一个匹诺康尼小吃就咬,一摸口袋,又发现了个问题:“咦?”
开拓者凝视着手心里这唯一一个做肌肉猛男垃圾桶任务给的信任徽章,突然心声框爆发出一声尖锐爆鸣:
【我的原石……呸,我的星琼!!!】
银狼回忆了下,想起来是怎么个事,乐了:“好像是垃圾桶给的一个徽章就会送160的星琼?”
流萤微微一怔:“但是开拓者后面的梦境突然变得混乱起来,还被那位奇怪的假忆者拉走,根本没来得及继续做徽章任务……”
所以也就是说,开拓者总共也就只拿到了160的星琼。
而她本来可以得到更多。
花火幸灾乐祸地摇头晃脑:“惨啊,真惨啊,啧啧啧。”
不过好歹是有160,不像……连这160都没有,还得被迫听一堆谜语人垃圾桶讲话,对吧?
玩游戏没能当上贼头怎么办13
*第二人称,还在发癫的你
本章:喜多川佑介 丸喜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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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斑目宫殿的秘宝被你们撅走,队伍里多了一只狐狸。
狐狸的尾巴看上去怪舒服的,他刚觉醒面具的时候就被你从尾巴根撸到尾巴尖,还好这并非从他身上长出来的,不然银手镯就不是雨宫莲的专属了。
总之美术生有好好向你道歉,你握着他的手真诚地表示没关系,能不能把他之前画你的那幅画送你。
没什么心机的倒霉孩子就这样同意了。
你对喜多川这种类型没什么抵抗力,又或者说你对他们沉浸在痛苦中的姿态没什么抵抗力。
高尚的灵魂出于人性中的善良将自己搞得遍体鳞伤,他们清楚地认...
*第二人称,还在发癫的你
本章:喜多川佑介 丸喜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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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斑目宫殿的秘宝被你们撅走,队伍里多了一只狐狸。
狐狸的尾巴看上去怪舒服的,他刚觉醒面具的时候就被你从尾巴根撸到尾巴尖,还好这并非从他身上长出来的,不然银手镯就不是雨宫莲的专属了。
总之美术生有好好向你道歉,你握着他的手真诚地表示没关系,能不能把他之前画你的那幅画送你。
没什么心机的倒霉孩子就这样同意了。
你对喜多川这种类型没什么抵抗力,又或者说你对他们沉浸在痛苦中的姿态没什么抵抗力。
高尚的灵魂出于人性中的善良将自己搞得遍体鳞伤,他们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性格上的弱点却依旧坚持走上艰难道路,深刺入骨的荆棘与他们的呼吸共生,脚下布满用血铺就的鲜花。
这样是美的。
这样是极美的。
喜多川佑介的正直让他亲手将自己送到了无家可归的地步,逼迫自己面对真相后失去了唯一可以算作亲人的存在。他曾在那日下午躲在井之头的树下抽泣到呕吐,你把他从树叶堆中挖出来,像撬开蚌壳观赏珍珠那样观赏他的痛苦。
喜多川伏在你的膝头上,他的眼泪在你手背上留下湿痕,你半阖着眼俯视他,如同悲天悯人的神明。
你架起小提琴,你的琴弦是苦难的海,琴弓是美德的船,曲是通往美的钥匙。
他问你他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你向他建议说这个季节的桥洞睡觉不错,比你刚来那会儿舒适不少。
……你这个把人生乱过的典范。
也许从你的经历中受到什么启发,狐狸的眼睛恢复了一点神采,你揉了揉圆润的深蓝色脑袋,评价为像蓝莓。
你又开始拉琴了,琴声把他的眼泪带走,然而美已经无法进入他心间。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或许他以后会变得更有常识?
你抛弃了这缕思绪,它与你无关。
————
怪ch收到了各种各样的委托,期望是有时效性的,你们得进印象空间去清一波了。
然而雨宫莲的车技实在难以恭维,柔软的猫车在撞墙后会狠狠地抖一下,狭小巷道里灵活转变方向时又是一个急刹。
贼头还会加速猛撞阴影!
你满脸泪水,从后座勒住了他的脖子,想和他同归于尽。
“让我…yue……下车…yue”
随后是一阵兵荒马乱,“不要吐在吾辈身上”“龙司你带纸巾没”“你先别吐不然我也想吐”,终于找到个候车室把你放下。
你奄奄一息瘫在座位上,遗言是“我从出生起就有3D眩晕”,而喜多川佑介双手交叠对着你取景。
强打精神拉了一首回sp的小曲后,你就打发他们快走,杏好像很担心你,但你说红色是晕车的颜色。
他们走后你在座位上睡了一觉,直到睡醒也没有人再来。
你被遗忘了。
你开始一层一层往上爬,地图很大,失去了车的你需得靠自己的双脚丈量土地,你的速度很慢。
你在一个地区停留得太久了。
沉重的锁链碰撞声,猩红色的光辉宛若黑日,极富压迫感的气息。
死神在向你靠近。
它给了你一下,把你拖进了战斗。
你过早地遇到了它,也不知道它比你高了多少级,没有队友的你孤身面对它。
你好像会死在这里。
可是它太美了。
……
在印象空间死去不会留下尸体,大概会是个糟糕的be。
你的口腔里满是血腥味,感谢武见妙给你塞够了药,让你不会死得那么轻易,伤口崩开又愈合,血液糊住了你的视野。
死又怎样呢?
你对着死神露出微笑。
……你会杀个痛快。
————
同伴们赶来时,你靠墙拉着小提琴。
蓝用完了,刀卷刃了,拳头上满是划伤,你用牙咬断了猎杀者的最后一口气,力量像江流一样涌入了你的身体。
你是猎杀猎杀者之人,你强大胜过往常。
隔着血幕,你只看到了模糊几个人影,好像是杏的哭声,还有一双戴着红色手套的手在你脸上揩了一下,没能抹去干涸凝固的血迹。
有个毛绒绒的小脑袋在拱你的手臂,你把它捞起来,脸埋进圆滚滚的肚皮,深深地吸了一口。
全是毛。
你问:“我死了吗?”
“还没有呢。”
那个把你背起来的人身体还回荡着战栗过后的余响,他的冷汗滑到了你们相贴的肌肤之间,卷发扎得你脖子有点痒,说话时胸腔共鸣震到了你的心脏。
你笑着说明天一定要翘课睡觉。
他说他会帮你请假。
————
你睡了漫长的一觉,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想起桌洞里好像还放了一盒巧克力牛奶,又决定搭车去一趟学校。
还没放学,不想回教室的你在实习大楼闲逛,被一个和蔼的声音叫住。
是丸喜拓人,他想和你聊聊天,用零食饮料诱惑你的时候显得有些可怜,真的很难拒绝这样的人。
你皱眉对他指指点点,“白大褂怎么不扣起来,敞着乱走像什么样子。”
像触及了什么刻在DNA里的记忆,他神情一凛,站直了身子,飞快把扣子扣好了。
草食系温和的眼睛露出无奈,“很有压迫感……像我上学时的老师。”
他的反应很好地取悦了你,你便也配合地跟着进了心理咨询室。这里的沙发很舒服,你一坐上去就又困了。
“如果是想问我鸭志田的事,我对他印象不深。”
丸喜老师摇头,舒展着眉眼,只问你最近有没有什么烦恼。
你仔细思考了一下,“我感觉我的人生走上了错误的道路,目前正在考虑重开。”
他小心地询问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好像是将你当作轻生的人。
“你没有感觉到幸福吗?”
哈,有救赎癖的老好人。
“我吗?我的理想是让所有人幸福,现在的人们有很多患上了心病……”
你收回前言,你现在很喜欢丸喜。
“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你咬着吸管看向他,“老师许下了了不得的宏愿呢。”
他一定会为此感到深切的痛苦,身上宿命般的悲剧色彩让你难以抵抗,你开心到想要尖叫。
圣人和疯子仅有一线之隔。
“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幸福呢?”
你捏扁了被吸空的饮料盒,弯着眼睛,“让我注视你吧,我想看看你最后能否达成那个目标。”
【也想看看在这条布满铁荆棘的道路上你会失去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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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评论很热情于是这章更的很快,评论请摩多摩多!
间章短打
成为喜多川佑介的模特以后,才发现只要是与艺术有关的事物,这家伙就相当好忽悠。
你们出来好多次了,他被你指使着用欧根纱蒙着手机镜头到处拍照,试过在树下躺几个小时体会被树叶一点点埋没的感受,被拉住手腕沁入井之头公园潺潺的溪水。
等他回过神来,狭长的狐狸眼会茫然地瞪大,“我明明是来画你的……”
你一本正经,“你找模特的目的是为了发现更多的美,现在你经历的一切也是为了发现美。”
他:“哦噢,对哦……”
你:“明明你也觉得今天收获颇丰不是吗?贪多嚼不烂,赶快动笔把这份感触记录下来吧。”
他挥笔狂画。
这段时间他的速写本消耗得飞快,没多久就又换了一本。你偶尔兴......
成为喜多川佑介的模特以后,才发现只要是与艺术有关的事物,这家伙就相当好忽悠。
你们出来好多次了,他被你指使着用欧根纱蒙着手机镜头到处拍照,试过在树下躺几个小时体会被树叶一点点埋没的感受,被拉住手腕沁入井之头公园潺潺的溪水。
等他回过神来,狭长的狐狸眼会茫然地瞪大,“我明明是来画你的……”
你一本正经,“你找模特的目的是为了发现更多的美,现在你经历的一切也是为了发现美。”
他:“哦噢,对哦……”
你:“明明你也觉得今天收获颇丰不是吗?贪多嚼不烂,赶快动笔把这份感触记录下来吧。”
他挥笔狂画。
这段时间他的速写本消耗得飞快,没多久就又换了一本。你偶尔兴起时会找他要纸,于是速写本的某页多出了一串潦草的音符。
速写本上很乱,有精细描绘的建筑、生物,也有单纯的线条,你问过喜多川那是什么,他说那是感觉。
风从高楼间穿过的感觉,午后的雨幕中都市丽人高跟鞋踏在水泥砖上的感觉,贩卖鲷鱼烧的小贩用汗巾揩过额头的感觉。
世界在他眼中流动着,他只需要抓住笔便能抓住一切。
……
停笔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脑子转过弯来,很认真地表示他想画你。
你坐在河畔的石栏杆上,夜色黯蓝,灯影幢幢。
你问:“喜多川,你认为我美吗?”
他眼中是纯然的欣赏与热忱,重重点头。
“那把手递给我。”
大概以为你在找他索要报酬吧,美术生那双很适合执笔的手放入了你的手心。
“嘘,变个魔术。”
你装模作样让他别看,却也没管人究竟闭没闭眼,以惯偷悄无声息的手法将东西放了上去。
“明晚的音乐剧”,他抓着那张票翻来覆去查看的时候你在解释,“看完后时间差不多,带好画布,我只让你画一次。”
“画完以后……喜多川”,你从石栏杆上跳下,在原地轻盈地晃了晃——
“换下一个模特吧。”
玩游戏没能当上贼头怎么办9
*第二人称,不知道算乙向还是搞笑向
本章:雨宫莲 喜多川佑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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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失女仆让雨宫莲吃饱了番茄酱,你在一旁也看饱了乐子。
雨宫莲对你总是有几分纵容,不然也不至于脾气好到随你折腾,他轻轻点了点你的笔记本,“在画什么?”
你大大方方将笔记本的内容展示给他,满意地在那张总是不动声色的脸上看到了阴险。
“很不错吧?”
你的脸爬上了同样的阴险。
“我一直觉得…还是…的好。”
“所以专门…取材…”
“现在的问题就是…同意…”
他揪着自己额前的卷毛绕圈,若有所思,“下次试试看好了。”
……
在约会结束之前你拖...
*第二人称,不知道算乙向还是搞笑向
本章:雨宫莲 喜多川佑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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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失女仆让雨宫莲吃饱了番茄酱,你在一旁也看饱了乐子。
雨宫莲对你总是有几分纵容,不然也不至于脾气好到随你折腾,他轻轻点了点你的笔记本,“在画什么?”
你大大方方将笔记本的内容展示给他,满意地在那张总是不动声色的脸上看到了阴险。
“很不错吧?”
你的脸爬上了同样的阴险。
“我一直觉得…还是…的好。”
“所以专门…取材…”
“现在的问题就是…同意…”
他揪着自己额前的卷毛绕圈,若有所思,“下次试试看好了。”
……
在约会结束之前你拖着他去地下通道喝了青汁。
青汁对贼头打出了technical,野生的贼头倒地了!
你笑眯眯趁着one more的机会按着贼头猛灌一大口。
【勇气】获得了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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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鸭志田宫殿没耗费你们太多精力,只是过程与你想象中的不一样。
……美名为偷,却还是把阴影揍到眼泪直流然后当面抢走了。
这个作风真的没有哪里不对吗?怎么他们都觉得没问题,只有你一个人在吐槽啊喂!
带出来一块奖牌,龙司和杏说把它买了能好好去高级餐厅开一下庆功宴。
于是就有了雨宫莲在生存游戏专卖店一个电话召唤了买菜的你,你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将售价硬生生抬到四万后提着菜和菜鸟一同离去的场面。
“没想到他会松口吗?觉得岩井是那种一旦有了底线就不会改变的人?”
在离你一步远的地方,雨宫莲猫着背,他很自然地接过你手上提的口袋,又很自然地与你并肩。春光透过樱花的花瓣,于你们身上留下斑驳光影。
“之前帮过他一个小忙,他的儿子熏……也算是被欠了人情?”
沉默寡言的少年与你有足够的默契,你顺畅地说出了他想知道的内容。
“觉得他混黑?他是个有底线的人,只是接触还不算危险,不过他本人似乎正陷入某些麻烦中呢。”
你在巷口驻足,弯着眼看向他,“未来的你会和他有交集……也说不定。”
雨宫莲与你对视,他对你伸出手,发间传来轻微的触碰感,再回神时,少年掌心摊开,是一片樱花。
你似有所感,“刻意绕路带我走这边,是为了这个?”
“谢谢啦”,从他的掌心取走那片花瓣,你随手夹进手机背壳,“花很漂亮。”
随后是轻飘飘的——
“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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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开得很有高中生特色,四万的赃款通通用于支付在高级自助餐厅吃吃喝喝。
龙司面前堆满了肉类,杏的餐位是致死量的甜点,而雨宫莲则在摩尔加纳撺掇下各种都拿了一些。
你叹口气,象征性地取了叠刺身,不出意料地被询问了。
“不合胃口吗?”
“难得来这种地方,不打算放开吃吗?”
“就拿这么点根本对不起入场费啊。”
就连摩尔加纳都喵喵几声表示疑惑。
“感觉不如……”
大家伸长了脖子。
“卢布朗的咖喱。”
雨宫莲在笑。
有什么好笑的?你可是个标准的强度党,卢布朗的咖喱能回sp,这里的食物能吗?
你很郁闷,“这里的菜没有感觉。”
随即你认真而严肃地宣读你的准则,“食物里没有厨师的情感,再如何都味同嚼蜡。”
大家纷纷扭过头去不理你了,只有贼头挂着友善的笑容问你还去他家吃咖喱吗。
你说不了,家里有个笨蛋需要人提醒吃饭。
希望今天那个笨蛋有记得好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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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们说要建立怪盗团,遂开始征集名字。
对于他们的起名天赋你不做评判,光从他们给自己起的代号中就能看出一种又洋又土的意味,放在中二病群体中倒是接受度良好,偶尔还觉得怪帅的。
他们很可爱的给你也起了个代号,至于那是什么你现在并不想回忆。
“你觉得什么名字好呢?”
你摸着下巴思索片刻,“黑羽快斗怕鱼”。
没人能理解你整的活,在确定从你这里掏不出什么好货之后他们扭头又开始讨论。
倒是贼头有点在意,“黑羽快斗是谁?”
“是怪盗。”
“怪盗会把自己的真名当作团名吗?”
“自爆卡车。”
自爆卡车会被心灵控制,联想到怪盗团的偷心之举其实还蛮贴……
他们又在用看神金的眼神看你。
……受不了了这里没有人玩红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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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尔加纳将你们带进了印象空间,并变成了一辆车。
从听到汽车引擎声时你就觉得不太妙,同伴们将你邀请上车时你更是脸色僵硬。
“你怎么了?”
体贴的杏摸摸你的额头,“不舒服吗?”
你生无可恋对着驾驶座上的雨宫莲放狠话,“joker你好好开车,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你。”
最嚣张的语气最窝囊的内容。
“不对,你有驾驶证吗?”
想多了未成年人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
白灵鸟面具似乎因为主人的笑意翘了起来。
“……不要危险驾驶啊。”
预感到命运的你痛苦闭眼。
安详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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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老远盯上了一个男生。
穿着洸星高中的校服,白色衬衫的收腰设计显得腰身很细,深蓝色的半长发,斜长的刘海遮住一边眼睛,皮肤到了苍白的程度,安静地压着嘴角,好像有些忧郁。
属于艺术家的、蓝色的忧郁。
遗世独立般站在地下车站的墙边,观察着往来的人们,不经意间终于看向了你。
过长的下睑睫毛让他看上去冷淡又矜贵,注意到你在对他微笑后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他朝你走过来了。
“请问你是来当我模特的吗?”
一般人大概觉得他神金,但你不是一般人。
“报酬呢?”
说起来这家伙给人一种又贵又穷的观感,贵是出于气质,穷是出于气氛。
人在有钱的时候,活着是一种感觉,而没钱的时候,活着是一种状态。
“你想要什么?”
缺乏常识的家伙,不会是什么深闺少爷吧……
“摸摸手。”
那你就是忽悠少爷的油腻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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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喜欢穷哥们,他神金不内耗
依旧是希望大家多有留言,因为我是那种会阴暗地在后台反复刷新评论区的猥琐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