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fkz】过度依赖
*现背,非典型皮肤饥渴症,注意避雷。
*除了名字都是编的,不要深究。
*ooc归我。
(玩游戏上头忘了写文这回事…)
“Alfred桑,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和Kznk很像依附关系?”Vanpyi用那种开玩笑的语气,看到Alf疑惑的眼神,又开始解释:“大概就是孩子对父母那种很深很深的依赖感之类的…也不一定是父母,只是我感觉朋友之间很难达到这种程度。”
他微微一怔,然后说,是吗。
Alf难得开始反思自己以往的所作所为。越界了吗?做错了吗?可是无论他做什么,Kznk从未有过抗拒的神态。在万众瞩目的舞台,在无人知晓的角落,Kznk从来都像待宰的羔羊,温顺又乖巧,...
*现背,非典型皮肤饥渴症,注意避雷。
*除了名字都是编的,不要深究。
*ooc归我。
(玩游戏上头忘了写文这回事…)
“Alfred桑,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和Kznk很像依附关系?”Vanpyi用那种开玩笑的语气,看到Alf疑惑的眼神,又开始解释:“大概就是孩子对父母那种很深很深的依赖感之类的…也不一定是父母,只是我感觉朋友之间很难达到这种程度。”
他微微一怔,然后说,是吗。
Alf难得开始反思自己以往的所作所为。越界了吗?做错了吗?可是无论他做什么,Kznk从未有过抗拒的神态。在万众瞩目的舞台,在无人知晓的角落,Kznk从来都像待宰的羔羊,温顺又乖巧,任由他摆弄。
这到底是什么关系,Alf也说不清楚。
Alf生气的时候叫人大名,Kznk就会变得慌乱无措。小孩不懂得怎样才能哄人开心,只会笨拙的一遍又一遍重复Alf已经听到耳朵起茧的话,说Alf最帅了,说自己最喜欢Alf了,然后像一块小年糕贴上来,肌肤相亲,再用余光偷偷瞟一眼观察他的表情。
小屁孩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大人那样察言观色。
Kznk把环在Alf腰上的手收紧,让前胸和后背之间严丝合缝透不进一丝凉风,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心跳都给对方听。
“你不是怕热吗,怎么还老是粘着我。”Alf也不躲,抓住Kznk的手腕,把用力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轻轻揉捏他掌心的软肉。
Kznk被摸得舒服了,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变得放松。他拿脑袋去蹭Alf近在咫尺的脸,又认真地想了想他刚才的问题,松开手,偏过头盯着他看。
“可是我抱着你的时候不热诶,那Alfre君就是冰块吧——是我的专属降温剂!”
说完又被自己奇怪的比喻逗笑了,眼睛笑成一道弯弯的月牙。
好笨,但是好可爱。
也许一开始思考的方向就反了,这种关系不一定就是错的吧。反正是Kznk先招惹的他,有什么后果让Kznk来承担就好了。Alf理直气壮地想。
Kznk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得这样的病。
“一个人待着的时候会感到焦虑不安,被朋友抱了以后会很舒适…并且嗜睡?”医生照着病历本上的症状念了一圈,拿起旁边厚厚一沓检查报告,看到上面好几个标红的指标的时候皱起了眉。
不断翻动的纸张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陌生又刺耳的声音听得焦虑,他微微颔首回答医生的问题。然后顺势把目光往下移,移到自己手心的位置,好像这个地方才能给他暂存的安全感。
“不能完全确定,但,”医生不自觉地停顿了一下,“你可能是得了皮肤饥渴症。”
医生又停下来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想观察Kznk的表情,发现他整张脸都藏在长发里,于是转为安抚似的拍他的背:“放心,虽然少见,但也不是什么重病。这只是你平时情感太压抑,又受到外部刺激导致的。只需要每天多跟朋友身体接触,还是可以治疗的。”
身体接触…吗?
被爱浇灌着长大的孩子总是受人喜欢。Kznk从小就是个话痨又爱乱跑,杂货铺店长会在他来帮忙的时候鼓励地摸摸他的头,妈妈接他放学回家的时候总是捏捏他的脸颊牵着手,姐姐也会在他生日那天把他搂在怀里,摩挲他的背。这一切身体接触在之前看来都是合乎情理的。
但是当本能动作掺杂了多余的情感,心理上的渴求把理智吞噬殆尽,又该怎么收场。
没有人告诉他,过度跟喜欢的人身体接触,对于皮肤饥渴症患者而言,无异于吸食海/洛/因,依赖上瘾。这种欲望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渴望被触碰,渴望被抚摸——侵入骨髓。
Alf坐在车窗边往外看。白到发亮的天空,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景色,全都随着疾驰的电车远去。他又侧过头盯着倒在自己肩膀上呼呼大睡的人,莫名觉得很安心。Kznk的头发自然下垂,露出修长的脖子。上面沾着一些未干的细汗,连带着附近的空气也变得潮湿。
想在脖子上啃一口这种想法倏然出现在脑子里。来气,这家伙的脖子怎么看上去这么有诱惑力。Alf转而觉得无语,喜欢咬脖子的话,自己上辈子恐怕是个吸血鬼,才会对这种东西没有抵抗力吧。
电车逐渐减速至停稳,一阵滴滴嘟嘟的音乐伴随着电车播报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不断催促到站的人赶紧下车。
“诶——这么快就到站了吗,还以为可以跟Alfre君待更久一点呢…”Kznk被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偏在Alf肩上的脑袋晃了晃,然后摆正。
Kznk伸长手越过Alf,踮起脚,想从他头顶的行李架上把自己笨重的包拿下来。奈何刚睡醒的人力气不够,没适应自己手上的重量,突然站不稳往右边倒,一屁股坐在还没起身的Alf的腿上。他一激灵,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
“……”
“……”
Kznk觉得自己此刻真的应该找个地缝钻进去,住在地底下,再也不出来了。他很怕Alf生气,于是没敢回头看对方的表情,四肢像落入了极寒冰窟不能动弹,僵在那里,只剩眼睛拼命眨呀眨,仿佛这样可以缓解一点尴尬的气氛。
“麻烦下次拿东西的时候自己站稳一点,不要伤到无辜人员。”Alf拍了拍对方的屁股,“起来,我腿都被压麻了。”
“好、好的,我先走了。”Kznk飞速站起身,拎着包,向车门外仓皇而逃。
Kznk一直属于乐天派,脸上总是挂着笑意,很少去担心无谓琐事,什么烦恼忧愁一类的词语都与他无关。在前十六年的人生中,他一直带着少年的蓬勃朝气。经常在路边蹲下跟小野猫打招呼,还跟家门口刚种下的小树苗比身高,然后在吃到美味的食物时给所有认识的人都介绍一遍,发出“好好吃,好幸福”的感慨。
但是现在他想的是,完蛋了,要被Alfre君讨厌了。
出现那种异样的反应绝对不是他的本意。
Kznk躺在床上,望着房顶的吊灯试图放空自己,可跟Alf相处的画面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被碰过的皮肤开始发痒酥麻,无法满足的触摸欲望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强烈。
他像是做了一个梦。
在梦的幻境里,Kznk对着Alf把胳膊展开,如愿获得了一个拥抱。
但是这个拥抱,和以前不一样。对方的手从脑袋摸到后颈,再到背部,最后是腰,几乎要把整个人都融进身体里。强撑的理智在他手探向隐秘深处的时候化成了泡影,一股热流沿着脊椎往上窜,钻进一片空白的大脑。短暂的快感麻痹了神经,又变成滚烫的眼泪落下来。
擅自肖想,擅自把过度的依赖放在别人身上。
Kznk不知道这算什么。是喜欢吗,还是因为病症才产生的依恋感。Alf对他又是什么感觉?一定会觉得这种过度的接触非常讨厌吧。
复杂的感情理不清道不明,缠成一圈一圈的毛线团,杂乱无序。心脏被少有的情绪涌入、塞满,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人自然无力招架,恍惚间被不知名的力量卷入罪恶的漩涡。
有些的事情开了端就没办法收场,像决堤的河水只能任其蔓延。
Alf把最后一个求生者挂上狂欢之椅,宣告着比赛终于结束。他摘下耳机,如释重负般抬起头。像他想象的那样,队友们从后台冲上来簇拥他庆祝胜利,他笑着一一回应,而后目光在人群中游走,最后落到那个不会打理自己,只能用发带堪堪撩起额前长发的人身上。
Kznk习惯性伸出手讨抱,看了Alf一眼,又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怯生生收回手臂,只轻轻附上自己的手掌。
Alf对Kznk这一反常的举动感到疑惑,在击掌的那一瞬挑了挑眉,但碍于台上太多双眼睛盯着,没有问出口。他参加完赛后采访下了台,看到队友们都已经先回了酒店,只剩Kznk一个人蜷在备战间的沙发上。埋在黑色碎发下的脸被灯光照得发亮,走近了看才发现那人眼睛是闭着的。Kznk平时总是活蹦乱跳,很少会看到这样安静的睡颜。Alf心里像是被小猫用爪子挠了几下,痒痒的,但又触及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原来只是累了。也是,长时间坐车和比赛连轴转,精力再旺盛的小孩都需要开启节能模式休息一下。
备战间的空调开到二十四度,冷风直直地对着沙发的方向吹。Alf被冷得打了个寒颤,从凳子上拿起外套,准备帮正在睡觉的Kznk盖上。然后处于睡梦中的Kznk“唔”了一声,像梦游一样,把Alf悬在半空的手臂当作抱枕,紧紧抱在怀里。
“喂——neko?该起床了,我们回去啦。”
话音刚落,一切又归于沉寂。只听得到墙壁上的老式挂钟滴答滴答地响着,还有Kznk趋于平稳的呼吸。
好吧,好吧。
抱着Kznk走出场馆的时候Alf想,明明自己也才十九岁,怎么就背负了照顾小孩的责任。
Kznk的手臂虚虚地圈在Alf的脖子上,手腕骨放松下垂,随时会往下掉的样子。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微弱的呼吸都喷洒在耳根。Alf一下子红了半张脸,撇过头,把要蹭着布料往下掉的人颠了颠,稳稳托住。
Alf不是什么擅长妥协的人。看上去对谁都很温柔谦和,实际上无论是在生活还是比赛,他都秉持监管者玩家特有的性格。不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暴戾恣睢,而是坚韧和固执。很少有人会让他动摇,只要是自己想做的事,就一定得做到。
刺猬身上长满的尖刺是利刃,把懦弱和胆小狠狠划破。柔软的肚皮,他偶尔的脆弱和无可奈何的妥协,都只给一个人看。
在第三次被Kznk躲开视线以后,Alf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跟别人还像往常那样嬉笑打闹,在自己面前却是拘谨又陌生,故意省掉尾音的亲密称呼变成了全名,礼貌得像刚刚认识那样。疏离感逐渐堆积,默默砌起一道铁壁铜墙,把过多的接触隔绝开来。
好不容易熬过一个星期,到了和Kznk约好一起坐车去东京比赛的日子。Alf本想借此机会找他问清楚,结果收到了一条私信。
【抱歉Alfred君,我有点事所以不能跟你一起坐车啦。东京见~】
末了还加上一个眨眼的emoji,生怕别人察觉出什么。
怎么可能不担心,怎么可能不在意。
Alf盯着被关在钟表的玻璃屏障里的指针,一圈一圈转个不停。时间要是再快一点就好了。把日出的光亮拉扯到落日的余晖,把午时的吵闹拉扯到夜半的寂静。想立刻见到他,问他,然后抱他。
有的时候,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它可以把不爱表达的人变得坦率,坚守原则的人遇到一次又一次例外。
不要一声不吭就把我丢下。
【过来单练。】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Kznk解除锁屏打开聊天软件,看到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挤在白色对话框里,发送人的备注是Alfred。他的目光掠过聊天窗口,发现自己早上发的东西对方没回。
站在房间门前,Kznk其实很忐忑。虽然以前去Alf那里单练的次数不算少,但在他这样单方面“冷战”的情况下,还是第一次。他不知道打开门的Alf会是什么表情,也不知道怎样才能更好应对。
Kznk敲动房门,门刚打开就被人拽进去压在墙上。他假装不在意,扯出一个笑。“Kznk今天比赛不是表现得很好嘛,怎么还要加练啊。”
“为什么躲着我。”Alf没有理会Kznk的话,自顾自地发问。说得很小声,尾音飘在空气里,像压抑着怒气,又像是撒娇。
“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想给你造成困扰,所以才…”
“可是,我现在也很困扰。”
“喜欢的人跟其他人都玩得那么好,唯独不再跟我亲近。我不知道原因,但我好嫉妒。”
Kznk心里“嘭”地一声炸开了花,建了好久的铜墙铁壁被人凿开一个洞,霎时土崩瓦解。是啊,原来这么容易就能得到的答案,他自己一个人弯弯绕绕解了好久。回过头才发现之前想了好多莫名其妙的事,还因此冷落了Alf。Kznk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头埋在颈窝,给了Alf一个拥抱。
“我有皮肤饥渴症。一段时间不碰别人的话就会五脏六腑都破裂死掉哦。”
“嗯?这么严重的吗?”Alf语气突然严肃起来,把Kznk推开,仔细观察他全身上下,似乎一定要每个地方都完好无损才罢休。
“嘿嘿,骗你的啦。Alfre君天天说我笨,结果自己更笨。”Kznk吐了吐舌头,像一只得逞的小猫。
“不过我确实有这种病没错,需要好多好多抱抱才可以治好!”
“想要多少都可以。我来帮你治…不要找别人。”
好。可。爱。啊。
傲娇的小刺猬也会有这么直球的时候吗。Kznk觉得如果内心活动可以具象化,他现在一定是一个小人的心被丘比特射了一箭,捂住心口,倒在地上再起不能的样子。
那天他们抱了很久,久到足以在身体上留下烙印,心脏都要贴到一起。不懂表达也没关系,身体接触是最直白最热烈的爱。
也许这些事在以后都会变成细小的支流汇入记忆长河,被人遗忘,没有一点痕迹。
但爱不会。
【alfkz】悬崖边
abo世界观+现实背景+ooc
鲜血白兰地味alf×冷杉鸢尾花味kznk
*都是我瞎编的,禁止上升本人。
*私设选手们都住在同一个俱乐部。sst→zeta
*不太清楚日本俱乐部的具体情况,有误见谅。
关于我流abo一个小小的预警:信息素功能障碍
拥有这种症状的alpha不会散发信息素,同时也无法接收omega的信息素,不会受到omega的影响。平时跟beta没什么两样,但是在遇到100%适配度的omega时会引发易感期。
ps:alf和kznk信息素的味道没什么讲究,是我在b站上看互动视频的时候随机出来的。
先天性信息素功能障碍这种病出现在alpha...
abo世界观+现实背景+ooc
鲜血白兰地味alf×冷杉鸢尾花味kznk
*都是我瞎编的,禁止上升本人。
*私设选手们都住在同一个俱乐部。sst→zeta
*不太清楚日本俱乐部的具体情况,有误见谅。
关于我流abo一个小小的预警:信息素功能障碍
拥有这种症状的alpha不会散发信息素,同时也无法接收omega的信息素,不会受到omega的影响。平时跟beta没什么两样,但是在遇到100%适配度的omega时会引发易感期。
ps:alf和kznk信息素的味道没什么讲究,是我在b站上看互动视频的时候随机出来的。
先天性信息素功能障碍这种病出现在alpha身上实在是罕见。大多数患病者都是omega,过量注射抑制剂造成体内信息素分泌紊乱,最后演变成信息素功能障碍。对于alpha来说,这多半归咎于他的父母——AO之间信息素匹配度极低,才会生出患有信息素功能障碍的孩子。
医院的消毒水味好难闻。alf坐在木质的靠椅上,听医生滔滔不绝地介绍自己的病症。手里的检查报告被攥得皱巴巴,他的目光游离了几圈,最终落在中年男人架在鼻子上的眼镜框。
显然是没有在听。
mocchi在最开始看到alf那张五官柔和、不具有攻击性的脸时,就郑重地作出评价:这家伙绝对不可能分化成alpha。
话是这么说,但要是一切事情都能按照常理来发展的话,那这个世界就太没意思了。
alf的第二性别分化非常平淡,可以说是没有一点波澜。他不像别的alpha那样信息素席卷整个房子,只是在某天直播的时候,感受到后颈突然传来针扎般的痛感。白兰地的清香短暂地在鼻尖缠绕了一瞬,甚至连坐在他旁边的kznk都没有闻到。自那以后,这股气味像从他的世界里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所以他看起来跟beta没什么区别。
当然,信息素功能是否障碍这件事对alf来说并不重要。不如说,有这种障碍还是一件好事。beta可比alpha方便多了,不用因为易感期而送去隔离室或者强迫他跟别的omega交配,还不用耽误训练时间,毫无负担地投身于比赛,这样的好事谁会不喜欢。
心里盘算着回去该怎么跟队员们汇报,等到医生最后一个尾音结束,alf站起来朝着问诊桌深深地鞠了一躬。
“谢谢医生,那我就先走了。”
但他始终没想到自己真的会遇到命运般的“例外”。
-
夏季的深夜像个蒸笼,偶有的微风也挟着热浪,卷着一层又一层把人的脸吹红。
太热了。
alf掀开被子,发现kznk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自己的床上。kznk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柔软的发丝透过薄薄的布料蹭到皮肤,好痒。手和腿都缠缠绕绕黏在身上,像条八爪鱼。他翻了个身,试图把扒在他身上的四肢扯开,那双手却长了吸盘,紧紧贴着皮肤不放。
小孩不是很怕热吗,怎么想到跟我睡一张床?
这种相互依偎的姿势对他们的关系来说太近了一点。alf听到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两个人肌肤相亲,手臂是绿油油的藤蔓,在黑暗里一圈一圈胡乱地缠着,他越想逃就禁锢得越紧。alf被蹭得有点心猿意马,但又怕惊扰了趴在自己身上的kznk,只能像僵尸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突兀地觉得自己变成了kznk的等身毛绒玩具熊,无处安放的信任和依赖感全部都堆积到棉花里,把一副皮囊塞满。连带着自己的心脏,也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好像这种感觉也不赖。alf想。
今晚的月亮好圆好亮。清冷的光穿过枝叶从玻璃窗照进来,在地上映着斑驳树影。茫茫黑夜里,只有月亮知晓他们的秘密。
kznk其实一直没睡着。他抬起头,与alf视线相撞,赤裸裸的眼神里是快要溢出来的喜欢。脸颊几乎要碰到alf的下巴,于是他伸长脖子蹭了上去,像小猫讨主人的欢心。
这个距离,偏过头就可以碰到嘴唇。
因为kznk很可爱,所以再任性都没关系。
alf叹了口气,把被压得快要失去知觉手臂抬起来,轻轻地放在kznk背上,还了他一个拥抱。
-
alf对电影没什么执念,比起出门,他其实更愿意在房间里一边享受空调一边捧着手机看视频。sst解散那天,他决定在凌晨赶着末班车跑到商城里的电影院,只是为了满足kznk写在自己“人生清单”上的心愿——在外面待到零点过后再回家。
深夜场的人很少,于是他们理所应当地选了最中间的位置。明暗不清的荧幕光变换着颜色投在人眼前,人物台词和背景音一并传进耳朵里,舒缓得像母亲睡前会唱的摇篮曲。也许一开始不应该选这么容易让人催生困意的电影。
突然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kznk偏过头,借着闪烁的光影看清了那个耳骨钉。他没有兴趣去搞明白这个东西的由来,只是在想alf打的时候会不会痛,换季的时候会不会感染发炎,自己要是也能替他分担一点就好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简单的几个箭头可以解释清楚的。有很多话都不会说出口,发生什么事情也不一定会摆在明面上。kznk知道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空间,所以他从来不急着越界去窥探隐私,这份独一无二的“陪伴”足以让他安心。
什么时候想说了,alf自然会说的。
“队长偶尔也可以稍微依靠我一点。”知道对方睡着了听不见,他还是红着脸说出口。
回忆不合时宜地扎堆涌进他的脑袋里。
对于解散,kznk一直没什么实感。直到他看到所有人都拎起行李走出门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他们可能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再也不会聚在一起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舒适圈,而kznk的舒适圈就是alf的身旁。
人最深切的需要就是克服分离。
后来alf对他说,你不需要走出舒适圈,不需要经历分离,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好。
命运的红线分开了又纠缠,最终还是绕在了一起。
上天啊,就让他们永远作伴吧。
-
训练赛还是像往常一样进行,因为少了kznk叽叽喳喳的声音显得不太寻常了起来。
kznk一张灵巧的嘴上了锁,无论做什么事都兴致缺缺。就连把他平时最爱吃的东西捧到他面前都会被回绝:“我暂时没什么胃口,谢谢你啦。”
倒也不至于说是病恹恹的,但总感觉没什么精神,像一把蔫了的豆苗。
晚上十二点整,alf逮着机会拦下想溜进房间睡觉的kznk。他像抓小狗一样捏住那人的后颈,惊觉在空调房里浸润了这么久的皮肤是一片滚烫。
“生病了怎么不跟我们说?”alf抽回手,话带着几分怒气。看到kznk低头垂下眼睑又忍不住心软,试着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一点:“我带你去医院。”
“我只是头有点晕而已…”kznk小声反驳,总是向上翘着的唇角垂了下来,委屈巴巴的样子。他把手递给alf,任由那人牵着自己往外走。
吃完退烧药以后kznk乖顺地闭着眼睛躺在床上。alf小心翼翼走近,莫名从kznk轻轻颤动的睫毛里读出痛苦挣扎的味道。在做噩梦吗?他揉了揉那人圆圆的脑袋,伸出手,帮kznk把放在额头上的眼罩拉下来覆住眼睛。
-
岛国的雨总是细密而连绵不绝。
不知道是不是下雨的缘故,kznk时常觉得难过。虽然搞不清由头,但能确定的是肯定跟alf有关。他走到玻璃窗前,雨淅淅沥沥落了几天,把那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冲刷进他的心里。kznk无端想起lim说过的话:所谓成长,就是从无忧无虑的小孩子变成多愁善感的大人。
小鸟被水打湿了翅膀,停在他面前的窗台。它用喙敲了敲窗户,叩叩,发出清脆的响声,是在跟人打招呼。kznk的心情似乎也被敲得明亮了些,他打开窗户,想让小鸟进来躲雨。它却丝毫不领情,抖了抖身上的雨珠,扑棱翅膀飞到了远处的树梢上。
顺着窗户缝隙漏进来的雨一滴一滴全都砸在kznk的脸上,冰凉的触感宛如刀割。眼前的画面突然逆转,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停地下坠,冷风包裹着他,像是置身于冰窟,被迫承受一座从天灵盖压下来的大山,几乎要让人喘不过气。
“kznk…kznk?醒一醒。”
是梦吗?
焦急的语气带着熟悉的感觉…谁在叫自己的名字?
凌晨两点三十五分。
kznk用尽全力睁开眼睛,还是只能眯起一条缝。模糊的视线里出现alf的身影,他伸手去抓那人的衣角,终于找到支撑力坐了起来。他感觉脑袋像烧着了一样疼,四肢都被抽去了骨头,只能维持这个半躺的姿势。浑身像在水里浸泡过,湿淋淋的。
凛冽的松木香潮水般泛滥,淹没了整个房间。
alf怎么也没想到kznk的性别分化会来得这么早,以至于十九年来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后颈处腺体的搏动。他在处理omega发情期这件事上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经验,只是看见kznk皱眉痛苦的样子,心脏仿佛被乌云填满,轻轻一挤就能装满一缸酸涩的雨水。心里的水变成眼泪掉下来,啪嗒啪嗒,把睫毛打湿成一簇簇的。alf自认为不是共情力很强的人,可那种疼痛的情绪涌上来,入侵了他的神经系统。
这是alpha的易感期到了。
“疼的可是我啊…你哭什么!”kznk看着面前眼眶发红的人,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alf才是笨蛋吧!我没事的,你先出去让我缓一缓就好。”
然而易感期的alpha没有选择乖乖听他的话。
alf扑了上去,猛地钉住kznk的手腕。“好疼!”脑袋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撞到床头,他一阵头晕目眩。
对方靠近自己以后,那股浓烈的白兰地酒的香味侵入了周围的空气。
kznk闻到alf的信息素,一瞬间有些恍神,手指扒拉住床板边缘。信息素在他附近的空气绽开,像一张网,将大意的猎物牢牢锁住。他听到易感期alpha压抑而暴躁的呜咽,恐惧感顿时涌上心头。
“你不是没有信息素吗…怎么会…”kznk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alf。
那人因为刚哭过变得微红的眼睛妖艳而危险,俊美的脸蛋却被肃杀的表情渲染得阴沉万分。此时的Alpha将脆弱和暴戾完美结合,并展现在了脸上。
在一个发情的omega面前,应该没有哪个alpha能保持莫须有的理智吧。
“kznk…”alf喃喃地开口,声音低低的,有点哑。
没等kznk回应,嘴就被一个吻封住了。alf用手臂把他抵在床边,另一只手按住kznk的手腕不让他乱动,手腕被挤压的疼痛感迫使kznk张开嘴任由对方索取。这个吻实在是太过于粗暴,他的舌头被对方叼住吮吸,甚至还被咬出了血。唇齿间的铁锈味让人难以忍受,kznk发出细小的呜咽声以示反抗。alf只看了他一眼,随后加深了这个激烈的吻。kznk有些缺氧,失了焦的眼睛像蒙上了一层雾。他抓着alf手臂的手不可遏制地发抖,指甲陷入皮肉,狠狠地抠出几个窟窿。
“嘶——”痛觉似乎让alpha清醒了一点。alf闻到一股鸢尾花的香气,这缕味道很不稳定,在空气里小幅度起伏着,若有若无。
“kznk果然是小猫吧,挠人好痛。”
“alfre君…为什么变成这样了。”kznk不知道自己说的到底是疑问句还是陈述句。他没有力气了,身体泛着潮湿,脸颊和耳根因为情热染上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alf抱住kznk,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一阵酥麻感从那块皮肤扩散开来,直至全身。感受到对方的颤抖,alf心跳得很快,心理上的空虚感让他迫切需要什么东西来填补,“都是kznk害的,所以对我负责吧。”
冷杉鸢尾花味与鲜血白兰地味的信息素掺杂在一起,充斥着房间的角落,吸附在每一寸墙壁和地板上。花与酒香味的交缠,意外地好闻。他们俩现在一个易感期,一个发情期,放任哪个人出去都会带来极大的骚乱。
像是站在悬崖边摇摇欲坠的人,再往后退一步就是无尽的深渊。
——既然无法逃离囚笼,那不如一同享受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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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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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alf不知道自己应该用怎样的姿态面对kznk。是队友、朋友、因为各种原因睡了一觉的炮友,亦或是…
爱人。
经过了那么多缱绻的时光,他们好像本来就应该发展成这样的关系。但长久的情感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发情期打断,又显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了。
动物的爱是本能器官的禀赋,人也是如此吗?
压抑太久的复杂情感把他赖以生存的外壳重重地敲碎,露出一颗娇嫩又脆弱的心来。
少年人不会有隔夜愁。无论遇到什么事情,第二天醒来就会把一切抛诸脑后,恢复原状了。
他听到那声软软的“alfre君”,一如往常。突然觉得自己也没必要一定思考出个什么结果。
因为他们未来的路还很长,有足够的时间去学,有足够的时间去试验。
所以不要急,慢慢来。
沙雕东西第八弹
我又来了
灵感枯竭了,我被榨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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