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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挖挖文机

当我做了耽美画家的真人模特,近期纯爱文安利(内含惊喜,一定要点开!!)


1.《你可曾见过如此高冷的作者》by首初

(大神面基同人太太……太太居然是男的!!电视剧都不敢写,贼甜不小白!!双向暗恋心意相通什么的简直太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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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当我做了耽美画家的真人模特》by楠九

(还有什么比成为耽美大触的真人模特更刺激的工作呢??屈辱打工用身体还债,啊啊啊太容易想歪的设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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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相信点进来的小可爱也发现了,对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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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可曾见过如此高冷的作者》by首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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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埃尔默

欢迎收看太宰治人间失格使用方式的大型双标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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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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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点的是复活节兔兔,但太难画了我选择爱丽丝paro,货不对板别打我()

因为我的恶趣味,图里塞了超——多——小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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秽世華

看下面这条 看下面这条 看下面这条
#关于官配 这个是bug!当时做的时候没有反应过来 很抱歉💦 对不起!【评论有提醒 文野并没有官配  的确是的 我当时做的时候并没有反应过来 请不要被我误导】统一在这里回复啦 都有看到大家的提醒 做图片离现在太久了 标注在这边 就不更改图片了 请大家理解 🙏谢谢!
#有cp滤镜 不想看不要看
#出场cp全打在tag里 自助避雷
#突发跟风脑洞
#有bug
#纯属娱乐并没有诋毁原作者及其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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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華洩漏
萧老板的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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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对

【太中】昨日喧嚣(Fin)

*史密斯夫妇梗  一个以耍帅和谈恋爱为主旨的小甜甜(??

*被骨头社新放出的官图搞得激动地不能自己, 于是和 @Yoji  一起搞了这个求婚小企划……当然,我觉得她那张图不是求婚,而是婚礼现场,让人看了很想掏出份子钱……


01.

太宰拎着一盒泡芙打开家门的时候,发现家里面黑漆漆的,没有开灯。

他在门口停了两秒后走进去,把钥匙随手放在鞋柜上,然后弯腰换鞋。

格洛克乌黑冰凉的枪口就是在这个时候悄无声息地从背后顶在他的腰上的。

“不准动。”熟悉的嗓音压得极低在身后响起,太宰能听出来其中隐隐约约的冰冷和不小的火气,...

*史密斯夫妇梗  一个以耍帅和谈恋爱为主旨的小甜甜(??

*被骨头社新放出的官图搞得激动地不能自己, 于是和 @Yoji  一起搞了这个求婚小企划……当然,我觉得她那张图不是求婚,而是婚礼现场,让人看了很想掏出份子钱……

 

01.

太宰拎着一盒泡芙打开家门的时候,发现家里面黑漆漆的,没有开灯。

他在门口停了两秒后走进去,把钥匙随手放在鞋柜上,然后弯腰换鞋。

格洛克乌黑冰凉的枪口就是在这个时候悄无声息地从背后顶在他的腰上的。

“不准动。”熟悉的嗓音压得极低在身后响起,太宰能听出来其中隐隐约约的冰冷和不小的火气,“……你还敢回来?”

为什么说这个嗓音熟悉呢?因为太宰在这四年中无数次见过这把嗓音的主人在各种状态下的样子,听过他用这副嗓子发出或懒洋洋、或火冒三丈、或饱含情欲的各种勾人声音。

太宰治背对着来人,慢慢举起双手。纸袋“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纸盒里的泡芙骨碌碌地滚了出来,沾上了地板上的灰尘和鞋底掉下来的泥土。

“——为什么不敢回来?”他保持着这个示弱的姿势,嘴角却微微弯出一个漫不经心的弧度。身后没有传来回答,太宰转过身,面对着黑暗中的袭击者。

 

“你要就这么杀了我么,中也?”

他微笑着,对面前和自己同居了四年的情人轻声说道。

 

02.

事情为什么变成这样,还得从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两人的身份说起。

他们两个都是杀手。

都是杀手这没什么,毕竟这个存在时间久远的古老行当也没什么同行相斥这一说。只不过不巧的是,他们两个都是那种常年霸据杀手排行榜上前两位的人物,并且为了第一的位置明争暗斗了很久。

更不巧的是,直到意外互相捅破的这天之前,他们对彼此的身份毫不知情,丝毫没有察觉到,暗戳戳只想一刀捅死的老对手就是整天和自己同床共枕的情人。

不,或许太宰治已经提前发现了某些端倪。想想看,一个排行榜上向来以诡智多端出名的杀手,能对生活中的蛛丝马迹一点怀疑都没有么?只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一直没有说出来而已。

但这才让中原中也更加生气。

他觉得自己这局又输了太宰治一筹。

哼。

果然还是早点杀了他才清净。

 

03.

但杀太宰治这种事,不是说杀就能杀的,不然他们两个也不会在排行榜上互相看不顺眼这么久。而他们的初次见面则源于一场发生在酒吧里的艳遇:

太宰穿着那件修身的浅色长风衣,像一个低调又多金的贵公子一样推开酒吧的门走进去,坐在吧台他平时坐的地方要了一杯啤酒。但临近傍晚客人陆陆续续到来的黄金时段,酒吧的驻唱歌手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上台,酒吧老板急得团团转,因为那个驻唱歌手是个正儿八经的富二代,平时在这里驻场只是个玩票性质,因此某天随便不来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所谓,因为他不怕被开除,也不缺钱花。

太宰和那酒吧老板有着赊账(……)的交情。见老板急得近乎暴躁,于是为了自己还能赊账,太宰伸手拍了拍老板的肩膀:“放轻松,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找人顶替一下不就好了?”

老板面无表情:“你的意思是你愿意今晚上台唱两首歌点燃气氛?”

太宰面不改色:“当然——不是那个意思了。会唱歌的那么多,何必找我呢?”他闲闲地扫视了一眼全场,随手一指:“喏,比如说那个刚从后门进来的……我以我阅人无数的眼神打赌,他唱歌会好听。”

其实后面这句有一半是在瞎扯,酒吧里灯光那么暗,距离又那么远,太宰连自己点中的个头不高的小矮子长什么样、是男是女都分不出来,会唱歌这句断定完全是他在认真地敷衍会调一手好酒的酒吧老板。

至于另一半么……可能这就是同类之间一种特殊的吸引力,总之,他的确是一眼就看见了那个歪戴着一顶品味复古黑帽从后门进来的家伙,没有多想,下意识就向老板推荐了他。

那个人就是中原中也。

大概也是抱着一种死马权当活马医的心理,老板听从了太宰的话,艰难地穿过人流挤过去同那位客人商量,能不能请他上台唱几首,活跃一下气氛,他今天在此的消费完全可以免单。

太宰端着酒杯遥遥看着那一头,看见那个小矮子先是疑惑了一下,询问了几句什么,然后才点点头,似乎是同意了。

酒吧老板带着松了一口气的笑容走回来:“就算那个人唱歌不行,就凭他那副样子,我也不担心冷场了。”

“是个小美人儿?”太宰感兴趣地问。

酒吧老板:“你可以自己看一下。”

两个人话还没说完,一段架子鼓和电子琴混音的音乐前奏猛地响起,插着兜溜溜达达走到台上的那位站在灯光下,拿着麦克风张开口,唱了第一句。

 

【Baby I'm preying on you tonight】

(宝贝,今晚等着被我捕猎)

 

老板情不自禁地吹了声口哨:“好嗓子!比之前那个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怎么太宰你随便一点就找到了这么一个好宝贝?”他转过头认真地说,“——你买彩票么?”

但太宰没有回答他,他托着下巴看着台上的那个临时驻场,眼神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唱得十分不错。他也有点惊讶自己的随手一点的水平。这样有点低哑的嗓音如果用来叫床呻吟……应该也会很勾人吧?

太宰漫无边际地想。

 

【Maybe you think that you can hide】

(也许你以为 你能躲过我的追捕)

【I can smell your scent for miles】

(但我能从千里之外 嗅出你的气味)

 

……而且,长得也很合他的胃口。

无论是垂着眼看上去显得有几分美好的侧脸,还是纤细白净脖颈上的黑色项圈,每一个都出乎寻常地符合太宰的标准。

 

【So what you trying to do to me】

(所以 你要拿我怎么办)

 

啧啧……拿你怎么办?

直接办吧。

太宰打定主意。

于是一曲终了,太宰长腿一迈抢先端着一杯酒上了台,站在那个近看显得更加矮小的漂亮青年面前,笑嘻嘻地说:“我能请你喝杯酒么?”

对方反应平静地瞥他一眼,似乎早就注意到了唱歌过程中从他这里投出的存在感极强的视线。

“哦,可以啊。”他无所谓地耸了下肩膀,“反正我接下来都有时间。”

太宰挑了挑眉,似乎不太确定他这句话背后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中原中也。”他微微抬起下巴,细长的眼尾因为这个角度看人而显得有几分上挑。中原中也看了太宰几秒后突然微微勾了下嘴角,对他笑了一下。

之前或之后的琐碎细节事情,以及刻在脑海里的警戒心都暂且撇到一边的话,在这一刻,太宰不得不承认他是被诱惑了一下的。

心里有个声音在叫他谨慎,不过他这种行业的特殊性注定他一生都会把“及时行乐”这四个字贯彻到底的。

于是太宰一把揽过他的腰,俯下身,在大庭广众之下搂着中原中也,深深地吻了上去。

 

后来的事实证明那一天的中也果然不是没有丝毫目的的,至少隔天在酒吧后街发现那位失踪富二代早已冰凉的尸体时,大部分客人和酒吧老板都为警方提供了中原中也的不在场证明。

 

04.

不过不管是太宰还是中也大概都没想到,这一艳遇居然就一直艳了下去直到同居。并且两个人都时常默默思考,在他们以吵架拌嘴互相嘲讽为日常的状态下,他们究竟是怎么就住到了一起,还一住就住了四年时间。

长年在杀手排行榜上第一第二位来回换的中原中也先生认真反省,其实他早就该发现太宰那家伙不对劲了。

起码两年前的一次车祸就显得很诡异:太宰走在从便利店回家的路上时,一辆跑车冲上了人行路,对准太宰就撞了上去。中也得知这件事后惊出了一身冷汗,以为是自己的仇家找上门故意要弄死太宰,急匆匆赶到医院看到虽然腿和手臂打着石膏但人还是活蹦乱跳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

松了一口气后中也表面怒骂太宰那么一大辆车冲过来也不知道躲脑袋是不是终于彻底坏掉了,骂完回头出了医院他就脸一沉开始着手调查这件事。不为别的,只是敢随便动他身边的人这一点让这位个子不高却十分可怕的杀手先生很是恼火。他觉得太宰是他什么人这件事无所谓,不能容忍的是有人居然敢挑战他的权威。

这是嫌命太长,不想活了啊。

可惜结果却令人失望。虽然中也用了自己的门路将早在当时就逃之夭夭的肇事司机找了出来,可人却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在现场调查了一下,无论怎么看都只是一起意外,司机在逃跑的过程中一脚踩空滚下河堤,落进湍急的河中后就再也没能爬回岸上。

虽然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但中原中也疑惑了一段时间后就被太宰在医院里的各种不安宁搞得暴跳如雷,撸起袖子就去准备把这个受伤也不肯老实待着的混蛋直接从普通病房揍进重症监护室,被迫陪床陪了几天后,也就把这件事忘到脑后去了。

所以之后再想想,当时那个司机到底是他的仇家还是太宰的仇家,司机的死亡到底是意外事故还是蓄意谋杀,以及那么快的车撞上来结果太宰只是断了两根骨头而其他地方什么毛病都没有……这些看似已经有了结果的事情的真相,其实都还有待斟酌。

 

05.

至于最终撞破对方身份的事情,其实完全是一个乌龙。

那天中也接了悬赏榜上的一个任务,出发之前给在上班(一家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生意的小公司,中也一度怀疑这个公司居然还能开得起员工的工资,当然事后发现其实给太宰发“工资”的人并不是这家公司的老板)的太宰打了个电话。

“喂?”

“嗯~中也好难得主动给我打电话呢。什么事?”

“我临时有工作出门加班,晚上可能会晚点回来。你一会下班回家记得买菜。”

“又加班啊?唉,中也真是好忙,不过既然赚的那么多为什么还要我平摊一半水电费?包养我吧,我不介意的?~”

“…………滚!!!”

“啧啧,脾气这么坏。好吧,我下班就买菜回家。”

面无表情地按了电话,中也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枪和匕首,然后戴上帽子就出发去目标三十分钟后将要到达的地方,提前赶到埋伏下来。

三十分钟后,任务十分顺利地完成,没有漏杀错杀,也没有任何目击者。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身上被溅了大片血迹。这么大面积的血红色和血腥味,怎么也不能用“吃M记结果不小心把番茄酱搞了一身”这种理由混过去的。

中也一路赶回公寓楼下,虽然比预想中早回来了不少时间,但太宰那家伙应该也已经回家了,而且这么一身血也不能大摇大摆从公寓大门回去……于是中也没什么犹豫地就绕到了后门,打算从公寓背面不引人注目的地方翻墙而上,从窗户进去自己的房间,换好衣服再翻出来从正门回家。

然后,他在后门那里,和看上去也是匆匆回来的太宰狭路相逢。

 

太宰:“…………”

中也:“…………”

 

两个在电话里给对方说“我要加班”“我下班就回家”的人,现在同样一身拿什么理由都糊弄不过去的血迹,在公寓后门这个方便人不引人注目回家的地方,相遇了。

这就有点尴尬了。

 

06.

“不准动。”熟悉的嗓音压得极低在身后响起,太宰能听出来其中隐隐约约的冰冷和不小的火气,“……你还敢回来?”

 

昨天尴尬相遇之后两个人的表情都有点呆滞,就连太宰也是一副“啧提早回来了么真是不走运”的面无表情。用不着解释什么,毕竟对方身上的血腥都骗不了自己,那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也肯定骗不过对方,就算想装成自己回来路上发生事故身上的血是自己的,现在开始装虚弱也未免太晚了点。

这种状况下多说无益,以同居四年对中也性格的了解,现在的情况就是多说多错,多说一句罪加一等,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有可能变成引起汽油罐爆炸的那颗火星。于是太宰的做法是转身就走,干脆利落地只留下转身时风衣翻滚出的一个柔软弧度,和他看上去有点冷淡薄情的背影。

本来还没回过神来的中也这下直接懵了。

搞什么?什么意思?我都还没说什么?你居然就敢直接走?!

……很好,太宰治。

你这混蛋是不是想造反!!!

 

——于是,就有了隔日太宰拎着中也最爱吃的泡芙回家时,被枪抵上后腰的情况出现。

 

太宰背对着来人,慢慢举起双手。纸袋“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纸盒里的泡芙骨碌碌地滚了出来,沾上了地板上的灰尘和鞋底掉下来的泥土。

“——为什么不敢回来?”他保持着这个示弱的姿势,嘴角却微微弯出一个漫不经心的弧度。身后没有传来回答,太宰转过身,面对着黑暗中的袭击者。

“你要就这么杀了我么,中也?”

他微笑着,对面前和自己同居了四年的情人轻声说道。

“是啊,为什么不?”中也眯起眼睛,“你知不知道,我想搞死你已经想了好多年了……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我为什么不抓住?”

太宰叹了一口气。

在中也森冷的目光下,为了防止他反应过度直接开枪,太宰动作缓慢地、几乎是一点一点地单膝跪地,然后动作缓慢地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丝绒的小盒子。

打开,里面是一枚没有任何装饰、但上面雕着漂亮花纹的银戒指。

“本来前两天买的时候就打算找个好机会送,结果谁知道运气不好遇上这种事。”他再度叹了口气。

“我今天回来……是为了向你求婚的。”

太宰弯起嘴角。

“和我结婚吧,中也。”

 

中也:“…………”

中也:“????”

 

人生22年头一次被表白就是被求婚的中原中也先生终于承认,自己一点都不理解,死对头兼长期情人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07.

“嗡——嗡——”

电话震动的声音在兜里响起,中也一手拿着装了消音器的枪指着面前男人的脑袋,一边用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手机。

“喂?干嘛,我现在在上班。”

他拿着枪的右手上,无名指的指根处套着一枚款式简单漂亮的银戒,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太宰那天当然没有一次就求婚成功,实际上,他求了八次婚,追着中也从亚洲到欧洲然后到美洲最后又回到日本。第八次被堵住时中也终于没了辙,一脸嫌弃地让他给自己套上了那枚戒指。

“我只是不想再被人追着跑来跑去了!烦!”他这样强调。

太宰从善如流地点头:“嗯嗯,不跑了,为了堵住你我也超辛苦。”

然后中也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抬起头让太宰在自己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我今天看来要加班……”太宰在一栋高楼的顶层天台坐着打电话,身边巴雷特M82A1架在地上,乌黑的枪身上反射着冷冰冰的光,“你那边什么时候能好?”

“5分钟后。”中也拿枪顶着男人脑袋的手很稳,“又是我买菜。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就那么没信用?”太宰一边闷声笑着一边举起望远镜,观察对面高楼20层一扇窗户内的情况,“不过这次真不是,这次的客户很麻烦啊,我也很想翘班回家……”

“知道了知道了,我买菜。那今天你负责洗碗。”

“嗯~”太宰答应了一声,接着笑眯眯地说,“中也。”

“嗯?”

“回家路上小心~”

“……呿,知道了,啰嗦。”

中也顿了顿,才别扭地小声加了一句:“你也是啊。”

说完他赶紧挂断电话,直接把电话扔回兜里,这才再次把目光放在面前惊慌失措的男人身上。

 

“你也听到了?我一会要买菜回家。”和刚才讲电话时不耐烦又嫌弃的态度不同,面对手下败将,中也邪气地勾起嘴角笑了下,“本来想多问你两句,现在也就不废话了。”

然后,在男人惊恐的目光中,他扣下了扳机。

 

砰。

 

Fin.

 

 

舍悟离迷

【无萧】酸(一发完/甜)

无心X萧瑟


是之前的点梗,和栽栽讨论了很久的吃醋梗emm

@北冥有盆栽 让栽栽来验收,其他点梗之后也会陆续写。

剧情是接大梵音寺无心和瑾仙打了一架,瑾仙看到萧瑟撤走之后。


城外山上破庙


经过了白日里几番争端波折,三人来到一座破庙休憩。无心不知去哪找了个状似铜香炉的器皿做锅,架在烧得正旺的柴火上。里边尽是山里生长的菌菇,野菜,放了些集市买来的香料,咕噜噜滚着汤水,倒也浓香四溢。雷无桀嫌素菜寡淡,又赤着胳膊去溪里捞了几条鱼,穿好了架在火边儿烤。


萧瑟坐在一旁取暖,火星子噼里啪啦差点蹦到衣角上也没有惊扰到他半分。他脑子里都是大梵音寺发生的一幕幕,早先揣着手在外...

无心X萧瑟


是之前的点梗,和栽栽讨论了很久的吃醋梗emm

@北冥有盆栽 让栽栽来验收,其他点梗之后也会陆续写。

剧情是接大梵音寺无心和瑾仙打了一架,瑾仙看到萧瑟撤走之后。


城外山上破庙


经过了白日里几番争端波折,三人来到一座破庙休憩。无心不知去哪找了个状似铜香炉的器皿做锅,架在烧得正旺的柴火上。里边尽是山里生长的菌菇,野菜,放了些集市买来的香料,咕噜噜滚着汤水,倒也浓香四溢。雷无桀嫌素菜寡淡,又赤着胳膊去溪里捞了几条鱼,穿好了架在火边儿烤。


萧瑟坐在一旁取暖,火星子噼里啪啦差点蹦到衣角上也没有惊扰到他半分。他脑子里都是大梵音寺发生的一幕幕,早先揣着手在外头看雷无桀兴冲冲地捉鱼,回来又没事用削好的木棍搅了几下锅里的食材,总之不论如何分散注意力,就是挥之不去。


萧瑟其实真的没料到一到大梵音寺就碰见瑾仙,其实细想起来也合情合理,无心来此,那人肯定会派人来截杀。也亏得五大监里,来的是瑾仙。他当时怕被认出下意识后退几步,和尚却迎了上去,本还有些担心和尚安危,心里不免盘算计较,就听见底下传来故人相见的交谈。


他也不是偏生要记得,然而那几句“把酒言欢”,“私奔脸红”,绕着他的思绪盘旋纠缠,让他耿耿于怀。


“萧瑟,萧瑟。”


雷无桀一手拿着一个插着烤鱼的树枝,凑过来用胳膊撞了撞萧瑟,萧瑟这才回过神来。


“你发什么呆,一晚上都怪怪的,白日里被那阵仗吓着了?不至于啊……”雷无桀想挠挠头,发现双手都占着,逐又将右手里的鱼递过去:“给,烤好了,尝尝,香着呢。”


萧瑟撇了他一眼,无奈地叹口气,把鱼接过来。他那点小心思,说出来他自己都要笑话。雷无桀没多想,举着手里的鱼招呼门口的无心。


“无心和尚,你要不要也尝尝?”


无心单手立掌,微微摇头:“出家人,不食荤腥。”


说这话的时候萧瑟正掰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他嚼了两下,这鱼是泡过醋的?为何发酸?


“酒喝得,肉就吃不得?和尚倒是会假正经了。”讥诮的话不过脑子就冒出来,萧瑟暗恼着自己,假装若无其事地拿筷子夹锅里的青笋。


无心微楞,这是离开大梵音寺的这半天来,萧瑟同他讲的第一句话,他皱了皱眉,不解其意,权当是一般调侃,也就略过去了。


鼓腹满饱以后,三人在月下倾谈,年少意气,不知不觉就拉近了距离,无心说雷无桀心有玲珑,天资聪颖,手把手地教了他一套美其名曰‘大罗汉伏魔金刚无敌神通’,想也是和尚随意起的名字。到萧瑟这里的时候,却是那被无数人忌惮的‘心魔引’。萧瑟本想拒绝,然而刚在屋顶教完雷无桀拳法的无心,一个翻飞而下站在他面前,扶着他的双肩,额头几欲相抵。无心嘴角微扬,眸中紫光浮动,不由分说的将他的神思带了进去。


夜里各自休憩,萧瑟靠着断了一只胳膊的菩萨石台浅眠,不知从何处,传来隐隐吹叶之声。那是大内特有暗号,有人邀他相见。他睁眼瞧了瞧睡在草堆上的雷无桀,和立柱旁闭眼端坐入睡的无心,悄无声息地出了门,却没注意到,另一个人在他离开后也睁开了眼。


月夜寂寂,只有依稀草动虫鸣。萧瑟独自一人来到溪边一棵树下,神色淡淡。


“瑾仙大监。”


随着萧瑟一声恭敬轻唤,树后缓缓走出一人。还是那青绿锦衣,眉目旖旎。


“别来无恙。”白日里才反驳过大监只有上头那位才能叫的瑾仙,此刻却默认了这个称呼。本是该迅速赶回天启,又在中途折回,遣了弟子先行回去。这次邀见,甚至连他的风雪剑都没带。


“是许多年未见了。”萧瑟垂眸,也有些感慨。


“五年了,殿下当日在殿前一番慷慨陈词,仿若昨日。”


“往事无需再提,如今,我只是雪落山庄的萧瑟。”


“殿……公子,真不回去?”瑾仙走近了些。


“怎么?大监还能绑了我回去不成?”萧瑟挑眉,有恃无恐。


“公子明知,五大监里,唯独瑾仙不会强迫于你。”


“若非知晓,萧瑟也不会来。”


萧瑟语气里不乏信任,瑾仙也露出了欣赏的笑容。这十分相熟融洽的氛围被几丈外站在树上的无心看在眼里,他右手扶着树干,眯起眼,终于在瑾仙一只手要搭上萧瑟肩膀的时候掰掉了一块树皮。


“啪。”


“谁?!”一声轻微脆响,瑾仙立即警觉起来,目光凌厉的看向声音来源,萧瑟也随之望了过去。


无心暗叹口气,利落地落在他们面前。


“阿弥陀佛。”


“和尚?”萧瑟睁大了眼,一脸疑惑问询。


无心故意不看他,对着瑾仙道:“无心夜里睡不着,想出来走走,不曾想,撞见了瑾仙公公与我这位朋友‘私会’。”


“小无心,都是明白人,不用弯弯绕绕,我只不过与公子叙叙旧罢了,被你说得如此不正经。”瑾仙拨了拨额前青丝,无甚在意。


“哦?那倒是无心打搅二位了。”无心这一句回得自己都牙根泛酸,听在萧瑟耳里,像是正好踩在了某根弦上,勾起余怒。


“不打搅,这来得多是时候,大监你说是吧?”萧瑟刻意朝瑾仙方向靠近一些,偏着头别有意味。瑾仙不知两人是打什么暗语,空气里浮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气氛。


无心觉着眼角发疼,垂在袖子里的那只手握紧了佛珠,“没想到萧老板和瑾仙公公这样熟稔,竟要三更半夜避着人相约。”


萧瑟听了此言,也半分不相让地回击过去,带着隐隐的恼怒委屈:”怎么?许你与瑾仙公公相识,就不许我与瑾仙公公相熟?”


“岂敢,无心只是想着白日里才和公公生死相搏了一场,好不尴尬。”


……


瑾仙看着眼前一个天外天少宗主,一个北离六皇子永安王,话里话外夹酸带嘲你来我往,终于觉出了一些或许他们本人都不知道的情绪。


一场围绕着他这个太监的拈酸吃醋。


哎,这叫什么事?


瑾仙摇着头,忍不住出声制止:“公子,小和尚,我本只是想来看望看望,问一问离家出走的小公子愿不愿意回去见一见他思子心切的父亲。公子不愿,我也不强求,这就回去禀报,他知公子平安,也可安心。”


“告辞。”


瑾仙拱拳相辞,转身拂衣而去。年轻人的事,还是他们自己解决吧。


“已经走远了。”


萧瑟幽幽地说了一句,转身欲走。不想被无心从身后抓住了胳膊,阻了步伐,“萧瑟,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了?萧瑟默然。


睡前他也想了许多,往日不论被和尚如何打趣戏弄,言语激他,蜘蛛吓他,虽觉讨厌,但总也以为那是独一份的。直到今日听见和尚与瑾仙交谈,才知晓原来他也是会用同样语气同别人调笑。原来那和尚也曾与人不计身份,把酒言欢。萧瑟啊萧瑟,你与他才相识多久,也算不上多么亲近,怎么就觉得自己与别人不同了呢?做这些小儿女情态,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倒像是吃醋似的……


吃醋……


萧瑟心头一悸,像烫着一般甩开无心的手,低着头,也不看他,拼命按捺住后知后觉心头狂跳。


“没怎么,这么晚了,你不累我还乏着呢,回去睡罢。”


“与人相见不累,与我说几句话就乏?你分明是在恼我。”无心绕到萧瑟勉强,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


萧瑟抿着唇眼神飘忽,颊边晕着可疑的红,即使在月光浅淡里也清晰可见。无心忽的忆起这一整日来,萧瑟那寥寥几句。


「酒喝得,肉就吃不得?」


「不打搅,这来得多是时候。」


「怎么?许你与瑾仙公公相识,就不许我与瑾仙公公相熟?」


原来如此……


唇角一抹笑容勾起,似是放下心中沉重的大石,豁然开朗,无心往萧瑟面前逼近一步。


“你……”


萧瑟慌乱后退,无心仍是步步逼近,直到萧瑟脚跟都挪到了溪边,无心再次抓着他胳膊,倾身凑到他耳边,沉声细语:“别退了,要掉下去了。”


低喃的声线和热气在耳畔浮动,寒凉的夜也变得热燥不已。萧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没了往日的从容淡然,他眸光闪烁流转,只觉天地都是身旁这和尚的气息。正当不知所措时,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萧瑟,我也在恼。”


“你与别人亲近时,我也会恼,会气,会嫉妒……恨不得把你拉回身边,你明白吗……”


无心说着稍微拉开一点距离,想看看萧瑟此时的神情。谁知萧瑟一把拉过他的衣襟,将自己埋进他怀里。


“……”


“不许看。”


丢脸透了,从前他自诩对儿女情长之事并不热衷,这一整日的惶惶心事,都绕着这和尚来回转,现在又因这和尚三言两语,什么妒怒委屈都化开了去,只是心头压抑的酸全然涌上来,激得眼眶发热。


无心忍不住低笑,一手揽着萧瑟的腰,一手抚着他后颈柔顺的发,抬眼望了望当空的明月。


还好,佛祖也算待小僧不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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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又是周一,又要上班了QAQ还要吃自己发的狗粮,人间不值得。


执笔平宣的风

《少年歌行续·豪赌》第一章

入坑须知:

1、本故事接原著结局,前面剧情融合原著和动漫大体不改,但酌情调整剧情发展顺序。世间本无纯粹的好人,各人有各人的立场,所以请勿撕文中任何角色!!!

2、cp无萧,1v1不动摇。除无萧cp外,其他cp基本按原著,入坑请慎重。

3、本文纯属娱乐,私设如山,cp滤镜贼厚。如果ooc了,那是在下笔力不足,请各位同好见谅。

4、作者的目标:掰甜所有虐过我的cp,不虐就继续甜。

————————————

第一章

  (本章原著剧情【萧崇登基,萧瑟回雪落遇雷无桀等人,千落催婚】。还有些细碎的原著梗,就不一一点出来了。催婚之后则是原创。)


  明德二十三年,萧崇登基,定年号崇河。...

入坑须知:

1、本故事接原著结局,前面剧情融合原著和动漫大体不改,但酌情调整剧情发展顺序。世间本无纯粹的好人,各人有各人的立场,所以请勿撕文中任何角色!!!

2、cp无萧,1v1不动摇。除无萧cp外,其他cp基本按原著,入坑请慎重。

3、本文纯属娱乐,私设如山,cp滤镜贼厚。如果ooc了,那是在下笔力不足,请各位同好见谅。

4、作者的目标:掰甜所有虐过我的cp,不虐就继续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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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本章原著剧情【萧崇登基,萧瑟回雪落遇雷无桀等人,千落催婚】。还有些细碎的原著梗,就不一一点出来了。催婚之后则是原创。)


  明德二十三年,萧崇登基,定年号崇河。


  萧瑟回到了雪落山庄客栈,伙计见到他很是高兴。虽然老板抠门,但对他们挺好的。萧瑟和伙计寒暄了几句,便走到雷无桀那桌坐下,几人一边闲聊一边饮酒。中途又有一人加入进来,却是那本以为身死的大师兄唐莲。


  众人乍然看见大师兄死而复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惊喜,饮起酒来就失了分寸。到最后,除了喝得少的萧瑟和不喝酒的司空千落外,其余人都醉了。萧瑟唤来伙计将人搬进客房,自己跃到了屋顶仰面躺下,手枕在脑后,望着墨一样沉的夜幕出神。


  “萧瑟,明天他们酒醒后,我们一起回雪月城。”司空千落跃到萧瑟身旁,缓缓道。


  “这么着急?回去做什么?”萧瑟偏过头,有些不解。


  “去和我爹提亲!”司空千落直视萧瑟,目光澄澈坦然,仿佛这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只不过,她背在身后握着长枪的手紧了紧。


  萧瑟一怔,随后眉头轻皱,叹了口气道:“师姐说笑了,你永远是我萧瑟的师姐。”


  “谁稀罕做你的师姐!”司空千落神色一变,脸颊隐隐有些发白,手腕翻转,锋利枪尖直指萧瑟咽喉,“你有喜欢的人?”


  “没有。”萧瑟下意识反驳,脑海中却有什么快速划过,抓不住痕迹。


  司空千落见他说完就愣了几息,眼眸中的悲伤再也压抑不住,她长枪一扫,将萧瑟从房顶打了下去:“萧瑟,你既心有所属,本姑娘就不再纠缠。告诉我爹,我去寻突破的契机,不必找我。待我入神游后,我必找你一战。”说罢,她跃入马厩,一枪划断缰绳,纵马而去。


  “哎!”萧瑟被她一句心有所属打蒙,回过神来人影已经快要消失了,开口想要叫住司空千落,却终究没有喊出声。如今这个情况,分开冷静些也好。


  不过,为什么又拐我的马?


  “大师兄,你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唐莲的伤刚刚好了些,不宜饮太多的酒,所以虽然也醉了,但醉得浅。他出来倒水喝,恰好听了一耳朵。但情感上的事情,除了当事人谁也不好插手。难道还能强迫萧师弟接受千落师妹不成?感情若是能强迫得来,那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


  “你跟上去效果更好些。”唐莲走到萧瑟身边,皱眉问道,“你当真对千落师妹无意?”


  “当妹妹算么?”萧瑟拢了拢狐裘,眸光带了点歉意,“既然无法给予她想要的,便直接斩断了吧。”


  “最近你别回雪月城了,我怕三城主揍你。”唐莲拍了拍他的肩,随后问道,“我很好奇,你心里的究竟是谁?”


  “我心里哪有人啊?”萧瑟拍下他的手,不悦地道。


  “有没有你自己最清楚。不过,聪明人总是喜欢自欺欺人。”唐莲打了个哈欠,挨不住漫上来的睡意,他边往回走边道,“给你个参考,虽然这么说不太恰当。想想你身边的人,谁去世了你最难接受。亲人朋友离世,会令人悲痛欲绝心如刀绞,可心仪之人离世却让人心如死灰天地无色。”


  唐莲回房睡了。萧瑟睡不着,索性坐到窗前,端着茶杯望了一宿夜空。脑海里各种念头乱窜,那些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交织在一起,分不清,辨不明。


  夜色渐退,天边云层染上灿金色,头顶的天空却是一片湛蓝。从窗子向外望,山明水秀,带着点清晨的薄雾,恍如琼台瑶阁。


  “伙计,你们老板呢?”雷无桀绕着雪落山庄转了好几圈,没有找到萧瑟,就拦下了一名伙计,“对了,千落师姐呢?她怎么也不在?”


  “雷公子,千落姑娘昨夜就走了。”伙计提了个茶壶,给雷无桀倒了杯茶,“我们老板,半个时辰前也走了。”


  “什么?都走了?怎么不叫上我们一起?真没义气。”雷无桀一拍桌子怒道,“他们有没有说去哪啊?”


  “千落姑娘没说。我们老板只提了句他下了赌注,要去赢一个赌局。嘶,我也没听明白他这话是啥意思。”伙计皱着眉挠了挠头,为难道。


  “啥?赌局?”雷无桀蒙了。


  ——


  寒山寺,寺门紧闭,寺中有一灯如豆,灯旁蒲团上盘膝坐着个白衣和尚,面容秀雅无俦。


  “阁下好雅兴,深夜来此莫不是为了赏月。”白衣和尚睁开眼,唇角带笑但那眼神冰冷无温。


  嘎吱!


  木窗被人从外面开启,有一人翻窗而入,青衫狐裘,身形修长。他施施然走到桌前坐下,以手支额叹道:“你可真让我好找。天外天没回,慕凉城也没去,没想到你竟回了寒山寺。和尚,你当初为何不辞而别?”


  “往常都是我去找你,倒难得见你来找我一回。”无心见到来人愣了片刻,眼中冷意消散,闻言挑眉道:“我是天外天的宗主,不走,难道等着参加你的登基大典?”


  “为何不能参加?”萧瑟反问了一句,接着笑道,“不过,你说错了一点,登基的是萧崇。看来,这段日子你没有出过寒山寺。你师兄呢,他没告诉你?”


  “我让他回了九龙寺。”无心看着萧瑟,眼眸轻眯,“萧老板真没有点想法?”


  “那位置我坐上去过。但坐上去的瞬间我觉得我会失去一些很重要的东西,重要到只是想想我就无法忍受。然后,我就离开了天启城。”萧瑟笑了一声,摇头叹道,“后来我才知道,父皇真是个老狐狸。他留了几份遗诏,我手上的萧崇为帝,萧崇手上的我为帝,另外的就不知写的是谁了,没准儿是萧凌尘也有可能。”


  “和尚,你怎么回寒山寺了?”


  无心顿了顿,叹息道:“给老和尚念念经。”


  念经?萧瑟眼角微抽,这和尚压根儿就不会念经,这句一听就是托词……哈!他打了个哈欠,也懒得再费脑筋:“我大老远跑来,这深更半夜的客栈也没开门,借你床榻一宿如何?”


  无心饶有兴趣地戏谑道:“床榻借了你,小僧怎么办?”


  “你打坐不就行了。”萧瑟掩住唇,又打了个哈欠。


  无心见他眉眼满是倦意,眸中的水光在烛火下流光溢彩,微微笑道:“分你一半。”


  萧瑟皱了皱眉:“和尚,你真小气。”语罢,他除去衣冠鞋袜,稍稍梳洗一番,沉沉睡去。


  见状,无心眸中浮现些许柔和,他指尖劲力微吐,昏黄烛光熄灭。心中还有问题想问萧瑟,但看他这么困顿,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萧瑟临近午时才醒,连日来的奔波让他不想起。阳光顺着窗缝溜进来,照得人越发懒了。


  “醒了。”无心一大早就醒了,看萧瑟睡得沉就没叫他。眼见着半天快过去了,他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叫人起来吃东西。推开门绕过檀木屏风,就见那人抱着被子坐在榻上发呆,长若流水的发丝顺着背脊铺下。


  “和尚,现在几时了?”萧瑟回过神问道。


  “萧老板这是多久没好好睡了,快到午时了。”无心止住脚步,侧头轻笑,“小寺香火断绝,只有些清粥小菜。萧老板收拾好,就来五观堂将就用点。”


  萧瑟梳洗完毕,在寺中转了转找到了五观堂,桌上的菜确如无心所说。萧瑟拿起筷子,倒没有挑剔。


  “你来找我,所为何事?”无心倒了杯茶,慢慢品着。


  萧瑟手微顿,抬眸笑了笑:“来应当年之诺。”


  “嗯?”无心有些不解,随后明白了他说的诺言是什么,故作失落道,“唉!小僧还以为是萧老板思念于我,不远万里找了过来。却原来,是小僧自作多情了。”


  “咳!”萧瑟呛了一下,“出家人都似你这般不要脸吗?”


  无心眼尾一挑,猛地凑近萧瑟,缓缓道:“真的不想?”


  秀雅面容充斥视野,距离近得能感受到那温热呼吸,萧瑟愣了片刻,一手推开他的脸,不自然道:“不想。”


  无心坐了回去,双手合十:“施主所言,口不对心呐。”他见萧瑟不答,眸光微转,又起了一话题,“从昆仑之巅游览到沧海绝境,这一路怕是得费许多时光。千落姑娘怕是等不住,你要不先回雪月城一趟?”


  “我若为帝,她自当为后。”萧瑟眼神沉静,如一泓深不见底的潭水,“就算不是千落师姐,也会是别人,甚至还会有更多的人。”沉默了几息,他懒懒笑道,“但是,皇帝不是我啊。”


  无心放于桌下的手松了开来,笑吟吟道:“我们先去哪儿?”


  “和尚,你不给忘忧大师念经了?”萧瑟挑眉戏谑道。


  “这么多遍都念过去了,少一两遍没太大关系。”无心不甚在意,念经本就是找的借口,他呆在寒山寺也不是为了这事儿。


  萧瑟嗤笑一声,也不继续打趣他,视线移到屋外,缓缓道:“现在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南方的风景一定不错。我还没去过南诀,就去那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