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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忌哥哥，还有走多久才能见到爹呀？我快累死了......”
—“不悔乖，马上就能见到了。”
之前在知乎里看到一个回答，大概是这么说的——大部分人都只在意张无忌是不是优柔寡断三心二意，而不知道他在成年以前就已经是个能为了跟纪晓芙的一个承诺可以跋涉千里送杨不悔找爹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夸夸19倚天拍的千里送不悔，看的泪目，以及我要哀嚎一句，张无忌跟杨不悔是什么神仙兄妹情啊我靠= =！
—“无忌哥哥，还有走多久才能见到爹呀？我快累死了......”
—“不悔乖，马上就能见到了。”
之前在知乎里看到一个回答，大概是这么说的——大部分人都只在意张无忌是不是优柔寡断三心二意，而不知道他在成年以前就已经是个能为了跟纪晓芙的一个承诺可以跋涉千里送杨不悔找爹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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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楼】承诺
简介：陈玉楼是还没当上总把头的薄脸皮
预警：私设堆上山 ooc+ 题目不太合适改了个名
0
“你会修什么。”
“我什么都修的好。”
1
一个不被父亲喜欢的孩子是什么样的呢，陈玉楼想了想自己。
小孩儿都渴望着别人对他好，陈玉楼也不例外。他还记得小的时候有一次父亲在酒席上喝醉了，难得很开心，招手跟他说“儿子我领你回屋。”老总把头很少正眼瞧自己，陈玉楼也没意识到叫的是他，“老爷在叫你呐。”感觉到有人碰了碰自己，陈玉楼才急忙忙跑过去，三步路还绊了一跤。刚准备伸手去拉父亲的手，不料有客人告辞，老总把头拱手作别，聊了几句回过神来看见在自己脚边乱转的...
简介：陈玉楼是还没当上总把头的薄脸皮
预警：私设堆上山 ooc+ 题目不太合适改了个名
0
“你会修什么。”
“我什么都修的好。”
1
一个不被父亲喜欢的孩子是什么样的呢，陈玉楼想了想自己。
小孩儿都渴望着别人对他好，陈玉楼也不例外。他还记得小的时候有一次父亲在酒席上喝醉了，难得很开心，招手跟他说“儿子我领你回屋。”老总把头很少正眼瞧自己，陈玉楼也没意识到叫的是他，“老爷在叫你呐。”感觉到有人碰了碰自己，陈玉楼才急忙忙跑过去，三步路还绊了一跤。刚准备伸手去拉父亲的手，不料有客人告辞，老总把头拱手作别，聊了几句回过神来看见在自己脚边乱转的陈玉楼，“不回屋在这做什么。”
从那以后他就犯倔，说人一上头说的话都是不作数的，说哪里有人真心实意对自己好，除非铁树会开花。
老总把头越不待见他，那他陈玉楼就越事事争先，卯着劲儿做到最好。干出成绩了，老头会说你是卸岭未来的把头，这是应该的，一旦出了差错，便被骂不按规矩办事，脑袋里长了反骨。
所以少年陈玉楼的志向还是挺远大的，等自己当了把头，一定叫人三百六十五个日夜的夸他。
2
铁树还真开花了。
3
那是个寒冬腊月，湘西夜里下了一场大雪，家里领进来个“雪人”花玛拐，据说与陈玉楼差不多的年纪，脑袋聪明是个好苗子。
雪人呆站在雪地里。
他看着眼前一身大襟右衽素白厚长衫的人在梅树下撑着伞，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露出个菱角分明的侧脸，暗红色的花束在一团白茫茫的景色晃的他似真似幻。
收伞上前帮着花玛拐抖干净了他满头满身的的雪，陈玉楼说
“我是陈玉楼。”
“陈少爷。”
少年人笑着点了下头，牙还挺齐。
“你别叫我少爷。”
“可这不是规矩吗。”
“屁，哪儿来这么多规矩。”
花玛拐不算厚重的袄里穿着一身粗布短衣，鼻头冻得通红，头发上沾的雪化成了水珠滴在了脸上。冷不防被怼了一句，他也不知道下句该回些什么，只一双亮晶晶的眼盯着陈玉楼看。陈玉楼很少被人这么认认真真地盯着，何况那目光真诚且炙热，烧得他心脏狂跳胃里火燎。
他的瞳仁可真黑，陈玉楼想。
俩人一句话没说，站在屋檐下互相对眼傻看了半天，花玛拐先撑不住了，打了个结结实实的冷战。
“好冷啊少爷。”
“冷就回屋烤火去。”陈玉楼从想入非非里醒过来，转身要走，走开两步喊了一句“别叫我少爷。”
“那您让我叫什么呀。”
“自个儿想去。”
陈玉楼脸有点红，他觉得许是在外面冻的。
4
像陈玉楼这样人前一副好嘴皮子口若悬河的人，私下往往很少言语，少年恨不得效法狡兔掘几个窟把自己藏起来。
他一般被父亲骂完都呆在自己屋的房顶。
陈玉楼发现人们很少往上瞧，总是忙碌地盯着手头的活计，当心不被脚下的碎石绊倒，揪着眼前人毛病不放。他爱往上看，想自己不过是芸芸众生里的一粟，说难听点，就像蚂蚁保不齐哪天就被捻死了，所以大丈夫要立大志，不出风头不算完，狠话虽这么讲，自己心里其实跟明镜儿似的，柴米油盐，不过是没有解得了他寂寞的眼前事罢了。手上的书看不进去了就开始胡思乱想，想着想着眼睛就开始瞌睡，周公刚要领走他云游呢，耳边一道“惊雷”给他劈醒了。
“少爷，您在屋顶上做什么呢！”
心说还真又掉下个爱往天上瞧的，不看路也不怕跌了跤。
陈玉楼歪头瞅着下面，就见花玛拐一双眼只顾看屋顶，两只脚一绊摔了个狗啃泥。一看这事一半也怪自己，犯|罪嫌|疑人陈玉楼顺着片瓦出溜下去，把坐在地上的花玛拐拉了起来，用袖子去擦他的脸，象牙白的长衫也沾了灰。看到花玛拐手臂上两道伤，不像摔的倒像被抽的，陈玉楼揪着他耳朵问原因，花玛拐不得已，只好笑着说：“替少爷说了两句话，总把头赏我两道树枝子，您看形状还不错吧？”说完一边箍着陈玉楼的手腕不让他脑袋一热跑去跟老爹干仗，一边找话题。
“您穿这身可真好看，像戏本里出来的。”
“什么意思，夸我？”
陈玉楼脸上还带着愠色，没头没脑听这一句有点想笑。奇了，有夸人学识，夸人口才的，夸自己一大老爷们儿穿得好看花玛拐还是头一份。脸上的灰还没擦干净，就在抹脸空荡见缝插针地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看过戏？”
十七岁，没那么成熟稳重，陈玉楼骨子里惯是会逗人的，只可惜之前一直没机会。他背着手凑到花玛拐面前，高半头的体格刚好能朝着寸头少年的耳朵里吹气。
“还像什么？”
“还像家门口经常过来蹭食的那只懒洋洋的大白猫。”
“像你个头！”
得，没把花玛拐臊红脸自己反倒被拿来打趣了，白净的脸表情一正，陈玉楼蜷起食指戳了一下花玛拐的脑袋，效果立竿见影，戳完那人就改口。
“少爷您眉眼好看的哪儿能跟白猫比呀，那猫可不及您十分之一。”
“要说只数那瞳仁像，琥珀色的，稀罕。”
“……”
没这听奉承话的经验，听两句就恨不得自己能遁地了，谁还能分神细究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后来陈玉楼才发现，这小子啥都能夸，小到写字作文章，大到运筹做生意，生把他前十七年缺了的赞美一股脑全砸了过来，砸了他个脱胎换骨。
5
脑子里乱糟糟的吃过一顿晚饭，陈玉楼倚着走廊的柱子站一会儿。抬手看了看脏了一块的袖子，想到花玛拐拍了半天把他手腕子拍红了也没掸掉灰，看来是得好好洗洗了，他想，要不怪扎眼。初春还挺凉，可抵不住饱饭后犯乏，陈玉楼干脆靠着柱子坐着打盹，忽然觉得身上被搭了件东西，转而又被人横抱起来，一步步走出去，迷糊中不知道是谁，只闻见淡淡的皂角味和布料贴在脸上的触感，有鼻息吹动着自己的头发，可惜只有几步路，进门被放到了床上，拖鞋盖被，陈玉楼假装睡，又睡着了。
十岁出头的时候自己没少干过累了到头就睡的事情，除了家里的老嬷嬷有时见到会把他喊醒，大多数情况都是枕麻了胳膊自己回屋去，被人抱走这是头一遭，儿时渴望被人关爱，长大了就再没了这想法，突然来这么一下陈玉楼心里三分怕掉下来七分是新奇，说出来可能丢脸，陈玉楼觉得自己心底里缺了的一个角似乎慢慢被填平。
还挺有安全感的。
他想。
第二天傍晚，他又回老到地方，闭上眼一动不动。花玛拐见了一脸奇怪的走了过来。
奇怪，怎么又在这儿睡着了。他嘟囔了一句，轻轻地摇了摇陈玉楼的肩膀。陈玉楼心想好小子果然是你，敌不动我不动，还没抱呢，我继续装。
一看没反应，俨然睡死了。
“真没办法。”
把陈玉楼两只胳膊搭到自己肩上，两个人体格差不多，要抱起来有点难度，照平常花玛拐肯定用背的，但一想到人刚吃完饭趴着肯定难受，还是努努力抱回去吧。一回生二回熟，刚准备小心翼翼给放床上去，结果发现自己脖子被勾的结实。低头一看陈玉楼睁着眼挑眉看着自己，两只胳膊㧜得死死的。尴了个尬，这放也不是，抱着也不是，人还就在怀里一动不动盯着自己，任平时怎么撩拨都没反应的花玛拐这回脸腾就红了。
“您……怎么醒了。”
“闭眼的时候还在地下呢，一睁眼就半空了，我再不醒要是被卖了可找谁去啊。”
“那我放您下来。”
“欸，那可不行，我堂堂大少爷你说抱走就抱走，说扔了就扔了，我不要面子的啊。”
一边被勒着脖子血液不畅通，一边陈玉楼的话连环珠似的砸在脑门，再加上手上分量不轻实在站不稳了，竟直接一屁股坐下了。一个坐床上，怀里还搂一个，这像什么话，陈玉楼好像也觉得哪儿不太对，松了手挪去一旁，俩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冒犯了，少爷您赎罪。”
像是突然醒过神儿来了，花玛拐跳起来赔了个罪，一溜烟的跑了。
明天也接着去装睡吧。
6
陈玉楼全在门廊的石柱旁装睡，所以看到陈玉楼趴在石桌上的时候花玛拐信他是真的睡了，鬼使神差的，他悄悄走了过去两只手拢在陈玉楼露出的左耳上，把脸埋进去偷啄了一下，坏事儿干完就跑，忘了五感过人陈少爷打他走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7
西南刘统领的生意，陈玉楼做砸了。
要压榨沿路百姓来为财铺路，他陈玉楼没做过，也做不来。事情一旦谈崩，昔日的笑脸全换成了剑拔弩张，刘统领的枪口顶着陈玉楼的眉心说要平了他卸岭，花玛拐的短刀横在刘的耳侧。
“您敢来就试试。”
刘军的流氓无赖向来在西南出了名，陈玉楼这一句话把事情推上了风口浪尖，不知道总把头动了多少关系，破了多少钱财才平息下来。
陈父气得泼了陈玉楼一脸茶水，叫他跪到知错为止。
陈玉楼在主厅跪了两天两夜，花玛拐陪着。翌日叫人扛着陈玉楼回屋，自己去领罚。
“少爷心有正气不愿让平民百姓卷进这路纷争，于情于理，请总把头原谅少爷。”
这是陈玉楼听到的最后一句，再见花玛拐时他身上已多了数道板痕。
8
也许是遇见花玛拐前自己缺了太多，错信了太多，纵使自己被护着，被在意着，陈玉楼还是恨不得事事都抓住他问他一句是真心的吗。
“为什么对我好？”
抓住刚要走开的花玛拐的手腕，陈玉楼又问他。
数不清被问了多少遍了，就是祷告菩萨也烦了，想着自己今天要是再不说个实话，怕是要天天受这一通盘问。
“我心里愿意的。”
比起从前长篇大论圆滑的敷衍，这几个字带着力道砸在陈玉楼心里，砸得他五脏六腑都难受，生理的反应让他止不住的耸起肩膀。花玛拐一把把陈玉楼拉到怀里，手一下一下的去抚陈玉楼还在微微颤抖的背。
“我把您放心尖儿，还上了三道铁链子的锁，我怎么对您好都不为过，我怎么对您好都不是假的。”“您不信就掏出来看看，我花玛拐要是敢骗您天打五雷轰。”
“我信。”
凭世上沧海变田田变海，我都护着您，您放心信我。
——完——
清水的没边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