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cp】来玩狼人杀吗(后篇)
睡前故事后续,大概有信白,云亮,策约,邦良,明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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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世隐:“过。”
李白:“亮亮不爱我了,于是我选择含泪自爆。”
狼人自爆,则直接进入黑夜。
好家伙儿,票都不用票了,后面的元歌,赵云,司马懿都不用狡辩一下了。
“天黑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
“你们今晚要杀的对象是?”
守约顿了顿,最后一狠心指了玄策。
明世隐:卦象说,小狼崽子要被抛弃三次。
也指了玄策。
李白和韩信,这俩上去开团,结果去送了的人,抱拳无言地看着。
韩信:呵呵,习惯了。
李白:让我康康是哪个小混蛋撒了谎。
“狼人请闭眼。”
“女巫请睁眼。”
“昨晚他死了,你要救吗?”指着空气。
使用过解药的...
睡前故事后续,大概有信白,云亮,策约,邦良,明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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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世隐:“过。”
李白:“亮亮不爱我了,于是我选择含泪自爆。”
狼人自爆,则直接进入黑夜。
好家伙儿,票都不用票了,后面的元歌,赵云,司马懿都不用狡辩一下了。
“天黑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
“你们今晚要杀的对象是?”
守约顿了顿,最后一狠心指了玄策。
明世隐:卦象说,小狼崽子要被抛弃三次。
也指了玄策。
李白和韩信,这俩上去开团,结果去送了的人,抱拳无言地看着。
韩信:呵呵,习惯了。
李白:让我康康是哪个小混蛋撒了谎。
“狼人请闭眼。”
“女巫请睁眼。”
“昨晚他死了,你要救吗?”指着空气。
使用过解药的女巫晚上就不能看到刀口了。
元歌无奈,只得点了点头。
“你要使用毒药吗?”
元歌摇了摇头。
“你要毒杀谁?”
元歌:既然曹操不在,那就毒徐福吧。
妲己:徐福不在,人家连上架都没有。
“女巫请闭眼。”
“守卫请睁眼。”
“你今晚要守护的对象是?”
玄策歪头思考了一下,最后很听话的指了指诸葛。
李白:哦喔,是个傲娇。
韩信:但该打的还是得打。
李白:人家只是个孩子,你个大男人跟他计较什么?
韩信:他有哥哥,我没有,我也要个媳妇。理直气壮.jpg
李白:乖崽,你要你家瑶妹不香吗?
韩信:没你香。
“守卫请闭眼。”
“预言家请睁眼。”
诸葛亮睁眼看了看李白,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直接自爆了,第二天的信息量很少,今晚只能凭运气找找狼人了。
李白与诸葛亮对视,抛了个媚眼。
诸葛亮:……
默默移开了视线。
诸葛亮:眼睛不要请交给需要的人。
云中君:有人叫我吗?
“你今晚要预言的对象是?”
从没发言的人里,诸葛亮随手指了元歌。
妲己给了个向上的手势,意为好人。
诸葛亮:get,可以拉拢一下。
“预言家请闭眼。”
“天亮了,昨晚玄策被击杀。”
“啊?”玄策挑了挑眉,咋的他救了别人,自己就没了。
诸葛亮:看来狼人队还是有脑子的。
玄策:“喂,狼人,你杀我可以,但要杀我哥哥,不可能,信不信我今晚就去你家让你尝尝飞镰的滋味!”
守约:???
妲己:“死人不配说话,安静躺尸吧。”
玄策:“我……”
“请一号发言。”
诸葛亮:“我来梳理一下,目前,场上大约还有三个狼人,神职死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韩信死了一个,神职自己藏好点,别浪。”
弈星:“其实这个神职我不怎么会玩,虽然不太情愿,但我姑且还是站在诸葛这边。”
张良:“我是女巫,我还有一瓶毒药,原本想留给刘邦的,但预言家出来带队了,我就跟着走吧。”
刘邦:“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是狼人,我不野吗?”憨憨只活在了自己的世界。
守约:“如果需要我挡刀我义不容辞,我站亮哥这边。”
玄策,已经凉了。
明世隐:“平民而已,只得随波逐流罢了,预言家带队,自然跟站。”
元歌:“站阿亮这边。”
赵云:“一样。”
司马懿:“呵呵,诸葛村夫,我就不站你这边了,前面的我奉劝你们一句,要是诸葛才是狼,这局就没法玩了。”
“现在,是集体发言时间。”
元歌:“目前,我们保人的手段都没了,今晚不出意料死的会是阿亮。”
司马懿:“狼人难道不会自刀?我只信自己。”
守约:“亮哥昨晚查到了什么?”
诸葛亮:“元歌,是好人,可以信任。”
元歌:“阿亮,你不该先查我的。”
明世隐趁机挑拨:“他这是不信任你。”
诸葛亮瞥了明世隐一眼。
诸葛亮:“现在预言家,女巫,守卫都出来了,猎人自己藏好,别出来了。”
张良:“我建议这局先把刘邦这个民投出去,他没什么用。”
明世隐:“可以。”
刘邦:“子房!你不要我了。”
张良:“啧,滚。”
元歌:“但我想投司马懿。”
司马懿挑眉:“有仇?”
诸葛亮:“司马老贼说得也有点道理,如果我是狼,这局你们就输了,万事留点心也好,所以,我投司马懿。”
明世隐:“真是无脑投法,我比较想把刘邦这个蠢蛋投出去。”
守约:“嗯,我不怎么想引战,但我想算一下,目前平民还有多少人啊?”
弈星:“你,师父,刘邦,赵云,元歌,司马懿,六个民。”
诸葛亮:“六个?狼人全伪装成平民了?”
元歌:“也有可能装成神职了,比如说张良。”
张良:“……”
“好的,集体发言结束,开始投票。”
诸葛亮,一票。
刘邦,四票。
司马懿,三票。
明世隐,一票。
刘邦,无了。
“在我死之前,有遗言吗?”
“有。”
刘邦酝酿了一下情绪:“子房,我爱你!”
张良冷漠:“啧,滚蛋。”
“天黑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
“你们今晚要杀的对象是?”
明世隐果断指了诸葛亮,毕竟预言家留下来带队太麻烦了。
守约也指了诸葛。
玄策一脸震惊地看着哥哥竟然是杀了自己的狼人,顿时心里委屈起来。
李白拍了拍他的肩膀,今晚让你哥哥尝尝飞♂镰的滋味吧。
“狼人请闭眼。”
“女巫请睁眼。”
“昨晚他死了你要救吗?”
“你要使用毒药吗?”
元歌:不用。
“你要毒杀谁?”
元歌:既然徐福没上架,那就顺便毒个司马吧。
妲己:顺……顺便?
“女巫请闭眼。”
“守卫请睁眼。”
“今晚你要守的对象是?”
玄策:……
已经无了,走个程序而已。
玄策冷漠:哦。
“守卫请闭眼。”
“预言家请睁眼。”
“你今晚要预言的对象是?”
诸葛亮指了指明世隐,其实他第三天就该查他的,毕竟是个传销头子,唬人是有一套的。
而且明世隐太沉默了,诸葛亮记得上次明世隐拿到狼人牌也是装作人畜无害的样子。
不出意料这局他也是拿的狼人牌,只是这局有个小师弟戏精元歌,诸葛亮怕自己被元歌骗了去,才先查的他。
妲己给了他一个向下的手势,意为狼人。
诸葛亮:果然如此,这局有点难搞。
不过他今晚定是死了,再报查杀也来不及了。
“预言家请闭眼。”
“天亮了,昨晚诸葛亮被击杀。”
“请二号发言。”
弈星:“诸葛的死很正常,现在预言家,守卫都没了,对方很可能是要屠神来获取胜利。”
张良:“目前我们没有怀疑的目标,顺带说一句,我不是女巫,我是平民。”
守约:“我是平民,现在我们需要有个人来带队,我不太会玩,就跟着你们走吧。”
明世隐:“可惜啊,预言家没把今晚的查验对象说出来,生前他发了赵云和元歌的金水,并且投了司马懿,大家好好想想待会投给谁。”
元歌:“张良,我现在有点怀疑你。”
赵云:“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发生了什么?”脸上写满了问号。
司马懿:“明世隐,是狼。”
明世隐:???
“现在,是集体发言时间。”
元歌:“问题来了,为什么司马懿你这么肯定?”
司马懿:“因为我才是预言家。”
诸葛亮:啊?
明世隐:“好的,又一个预言家出来了,这局有四个预言家。”
张良:“因为诸葛是真预言家,昨晚他才被杀,而你又跳出来,是真预言家,或者是想搞事的民,还是狼。”
司马懿:“不过是狼人的自刀罢了。”
元歌:“没多少可信度呢,我还是想投你。”
弈星:“投出去了一个民,神死了两个,大家有没有想过,韩信到底是什么牌?”
赵云:“是,民吧?”
守约:“难道场上还有三个狼?”
赵云:“可能刘邦真是个狼,投我吧,我是个民。”
元歌:“我坚持我的看法,投司马懿。”
司马懿:“投明世隐,即使他不是狼人,少一个搅浑水的也好。”
守约默默举手:“那个,你们好像都是搅水的……”
三大传销头子,诸葛亮,明世隐,司马懿。
三大杠精之二,明世隐,司马懿。
呵呵,你们玩战术的,心都脏。
“集体发言结束,开始投票。”
张良:一票。
明世隐:一票。
赵云:一票。
司马懿:四票。
司马懿,没了。
“请问,你的遗言是?”
“好吧,我不是预言家,我是平民,至于为什么跳出来……呵呵,平民的生活黯淡无光。”非要搞事,结果白给。
“游戏继续,”
“天黑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
“你们今晚要杀的对象是?”
明世隐指弈星,是的,他就打算屠神胜利。
不出意料的话,弈星这孩子是猎人。
如果要他带走一人的话,也不会带走自己。
守约看了看明世隐平淡的表情,心里为弈星同学默哀,但为了胜利,守约指了指弈星。
“狼人请闭眼。”
“女巫请睁眼。”
“昨晚他死了,你要救吗?”
“你要使用毒药吗?”
元歌点了点头。
“你要毒杀谁。”
元歌指了明世隐。
弈星是猎人,张良很明显是个民,守约和赵云其中必有一个是狼,也有可能都是深水狼。
而明世隐,一定是狼,别问,问就是直觉。
“女巫请闭眼。”
“守卫请睁眼。”
“你今晚要守的对象是?”
“守卫请闭眼。”
“预言家请睁眼。”
“你今晚要预言的对象是?”
“天亮了,昨晚弈星,明世隐被击杀。”
“请猎人发动技能。”
这是一个结束游戏的机会,只要在张良,守约,元歌,赵云里找到狼人,然后带走一个幸运观众,游戏就可结束。
但问题是,只有四分之一的概率。
犹豫之下,弈星带走了赵云。
也可怜云哥在一群戏精里夹缝生存了。赵云,好惨一男的。
“游戏继续,”
“请三号发言。”
张良:“既然游戏还没结束,那就说明,我们这三个人里,一民一神一狼,再强调一下,我是平民。”
守约:“我是平民,能活到最后已经很开心了。”
元歌:“我是女巫,药和毒都没了,百里是狼,投他。”
张良叹了口气,现在决定权是掌握在自己手上了,一步天堂,一步地狱。
二分之一的概率,站哪边?
“开始投票。”
守约,被票死。
“游戏结束,好人胜利。”
妲己朝狼人方眨眨眼睛,满脸笑意地说道:“输的一方,可是要穿女装的哦。”
李白震惊:“你之前没说过啊。”
明世隐皮笑肉不笑:“那如果我们赢了呢?”
妲己:“那就其他人穿女装。”
明世隐:啧,亏了。
守约:“女装?如果玄策原谅我当狼人的时候杀他,我……就答应吧。”
韩信:“女装是不可能女装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女装的,堂堂七尺男儿,那点衣料能包住我的热情似火吗?!”
妲己:“那,你穿旗袍?”
韩信:……我错了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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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感觉写得挺乱的,大概是和同学们玩的时候习惯性的搅|屎棍了qwq
【曦瑶】三生定许【26】
原著向 有私设 大约是瑶瑶倒台十来年后的世界
然后世家地位有变动
忘羡基本处于归隐状态可能会偶有出现
所以应该是复活重新往上爬瑶×有点受到心理创伤蓝大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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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定许【26】
金光瑶定睛望着蓝曦臣。
蓝曦臣抬手摆了摆,疲惫不堪似的语气,又轻轻道了一遍:“你下去吧。”
金光瑶低头躬身,边缓步后退,边行礼道:“是。”
出了寒室,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云深不知处仍是一派幽然,白石小径阡陌交通。
伽蓝钟声响起,金光瑶深深呼出了一口气。
方才那一出儿,他根本没指望能瞒住蓝曦臣,顶多糊弄一下思亲心切,悲痛欲绝的金凌而已,等他回过...
原著向 有私设 大约是瑶瑶倒台十来年后的世界
然后世家地位有变动
忘羡基本处于归隐状态可能会偶有出现
所以应该是复活重新往上爬瑶×有点受到心理创伤蓝大的故事
——————————————————————
三生定许【26】
金光瑶定睛望着蓝曦臣。
蓝曦臣抬手摆了摆,疲惫不堪似的语气,又轻轻道了一遍:“你下去吧。”
金光瑶低头躬身,边缓步后退,边行礼道:“是。”
出了寒室,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云深不知处仍是一派幽然,白石小径阡陌交通。
伽蓝钟声响起,金光瑶深深呼出了一口气。
方才那一出儿,他根本没指望能瞒住蓝曦臣,顶多糊弄一下思亲心切,悲痛欲绝的金凌而已,等他回过味儿来,金光瑶的身份也就不再是什么秘密了。
只是蓝曦臣来来回回明明暗暗的试探他多少回,如今真的瓮中捉鳖,板上钉钉了,却又许他离开,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不明白。
不明白归不明白,打算总要先做好再说。
金光瑶一面沿着云深不知处的白石小径往琴室走去,一面撞上了从住处出来正要找他的蓝思追。
蓝思追见他面色发白,神情恍惚,连带挂着的笑都比往常要敷衍,小心问道:“阿遥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金光瑶望着蓝思追,勉强牵起笑意,摇了摇头,心下唏嘘。
这样良善的孩子,过几天怕是要见不着了。
蓝思追又转为迟疑道:“那是泽芜君知道了纸老虎的事?”
那倒没有,只是知道了个比这大上千百倍的事儿。
金光瑶见他手上持着什么东西,行色匆匆,只能顺势转移话题道:“思追这是去哪儿?”
蓝思追抬手晃了晃手上的东西,是几卷略显陈旧的竹纸。
见金光瑶虽然面色难堪,却并无大碍的样子,才笑道:“专程找你来了,前些日子你管我要的琴谱,正逢下山夜猎,就一直放在我那儿,没顾上给你。”
把纸卷递过来后,揉了揉金光瑶的额发,问道:“阿遥上哪儿去?”
金光瑶翻了几下手里的竹纸,眉心舒展开来,眯了眯眼睛,冲思追笑着邀请道:“正好要去琴室,思追同去指导一下如何?”
蓝思追思索片刻,左右无事,便点头道:“走,还没怎么听过阿遥练琴呢。”
云深不知处 琴室
瑶琴横陈,檀香袭袭。
金光瑶抚琴,蓝思追正坐在一边流云纹月白软垫上,听他拨弦,金光瑶的琴是蓝曦臣教的,蓝曦臣点过头过了关的,蓝愿当然是挑不出什么错处。
往日修琴的时候,金光瑶惯都练习破障音,又以破障音为佳,今日却破天荒弹起了清心音。
一章唱罢,一篇又起。
悠远婉转,醒神静气,如遥远蓬莱仙山中的靡靡之音,又似寂静大海深处的婉转啼歌。
待金光瑶手上稍停,蓝思追往他身旁矮几上推了一盏茶,道:“弹累了就歇歇,也不差一会儿。”
金光瑶点点头,拿起茶呷了一口,蓝思追又与他玩笑,“今日怎么弹起清心曲了?”
金光瑶看他一眼,笑得恭谨谦和,“想起没与思追弹过清心音,怕日后没有机会了。”
蓝思追翻着琴谱,不甚在意的笑道:“阿遥怎么说的像要分别似的。”
金光瑶也望着他笑,眉眼都弯了起来,眼里却是一望不见的深潭,轻声道:“惜取少年时罢了。”
趁蓝思追未反应过来,又连忙放下茶盅,双手抚弦,展颜请道:“再弹一曲《高山流水》可好?”
“好。”
此后几日,金光瑶都不曾有蓝曦臣的半点音闻。
那日过后,金凌也不声不响回了金麟台。
他原以为蓝曦臣怎么着都会给他一个处置,轻则质问来意,逐出蓝家,重则通知四家群起而攻之。
他已做好所有准备,哭求下跪出逃鱼死网破,不想蓝曦臣就这么把一个自己亲手捅死的大恶人,一个本该躺在棺材里的死人,安安稳稳的放在蓝家,就不见了踪影。
整七天了。
金光瑶日子过得也分外省心,蓝曦臣那头没有动静,他就日日还是晨起早课,午间修剑,去蓝家藏书阁待个半晌,傍晚再与蓝思追练练琴技,说得上是称心惬意。
又一日修剑时,金光瑶收回剑势,与蓝思追互行了个礼,两人便百无聊赖的在剑台上拭剑。
金光瑶拿起手边的鹿皮,轻轻擦去剑身上灰尘,以棉纱沾少许拭剑油涂抹剑身,待剑身温热后,又小心翼翼地换了绒布,仔细擦拭,直至不释通体银亮可鉴后,才“唰”地收剑入鞘,状似漫不经心道:“这几日,好像未曾见过泽芜君,是家里事忙吗?”
蓝思追按了按太阳穴,狐疑看他一眼,奇道:“你每日都在忙些什么?”
“泽芜君去清河开清谈会,已有七日了。”
小星星终于下山了
小星星宋山风年龄私设,和羡羡一样大
cp是晓薛,双道是友情向
抱山
“师兄师兄,你真的要下山啊?”小师弟拉着晓星尘的衣袖,问道。
“是啊,晓师兄,你要是下山了,我们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小师妹也晃着晓星尘的胳膊,有些焦急地说道。
“师兄,能不能别下山。”
“师兄,我会想你的啊……”
周围一众送行的师兄弟依依不舍地拉着晓星尘,希望晓星尘能够回心转意。
晓星尘笑了笑,摸了摸小师弟的头:“好啦,不要难过,也许日后还是会有机会再...
小星星宋山风年龄私设,和羡羡一样大
cp是晓薛,双道是友情向
抱山
“师兄师兄,你真的要下山啊?”小师弟拉着晓星尘的衣袖,问道。
“是啊,晓师兄,你要是下山了,我们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小师妹也晃着晓星尘的胳膊,有些焦急地说道。
“师兄,能不能别下山。”
“师兄,我会想你的啊……”
周围一众送行的师兄弟依依不舍地拉着晓星尘,希望晓星尘能够回心转意。
晓星尘笑了笑,摸了摸小师弟的头:“好啦,不要难过,也许日后还是会有机会再次相见的,莫要不舍。”
“师兄……”几位师弟师妹眼眶红了,声音带上了哽咽。
晓星尘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好受,他也舍不得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师妹们,但是他决定了,要下山体验世俗,降妖除魔,救助百姓。
“好了,那就,再见咯。”晓星尘露出一个温润的微笑,“以后要认真修炼啊,照顾好自己,多喝热水。”
“师兄!再见!”
“晓师兄!祝你此番下山一帆风顺!”
“师兄,你一定要好好的!”
“保重!保护好自己!”
师弟师妹们对着晓星尘越来越远的背影喊到。
晓星尘转身,向他们挥了挥手。
一众师弟师妹也向他挥了挥手臂,矮一点还跳起来。
“师傅?弟子见过师傅。”
“弟子见过师傅!”
抱山散人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到了一众抱山弟子的后方,点了点头当作回应,看着晓星尘离开的方向。
“师傅,你怎么现在才来啊?晓师兄都走了,您都没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小师妹蹦到抱山散人身旁,说道。
抱山散人饱经沧桑的眼里毫无波澜,淡淡道:“有何好送别的,生死离别本就是人之常情。这次下山,晓星尘是要化解前世今生的因果。”
“噢……”小师妹和一众弟子跟着抱山散人回到抱山上的弟子阁内。
晓星尘一身白衣,一柄拂尘,一把霜华,一个装着两件衣服和少许银钱的包袱,带着一个火热的心,干净纯洁的心性,想要拯救天下的梦想,离开生活了十多年的抱山,远离了伴着他长大的师傅和师弟师妹,独身一人进入了这繁华热闹又肮脏不堪的世俗。
不,也并非独身一人,晓星尘下山第一站是兰陵,正巧听到附近有邪祟作乱,就前往夜猎。在夜猎过程中,遇到了一个身穿黑衣,手持拂尘,满脸冰冷,比他高了好多(划掉)的同龄少年。
少年名唤宋岚,字子琛,乃是现在少有的门派白雪道观的大弟子。两人在夜猎中搭配默契,两人聊的来,就交了个朋友。后来结伴而行,发现二人心性梦想十分相似,两人都感觉找到了知音,虽认识时间不长,却已成为知己。
一日,两人为了一个邪祟来到了姑苏,晓星尘受到了一封来自姑苏蓝氏的求学邀请。
晓星尘下山之后,就有不少世家盯上了这个才华横溢的少年,仔细一调查,发现是抱山散人之徒,纷纷想要拉拢,可是晓星尘为人低调,对于晓星尘和宋子琛二人的行踪也是知道地断断续续。
而且抱山散人之徒下山一事,并没有太多人知道,除了岐山温氏,姑苏蓝氏,清河聂氏,巴陵欧阳氏等等家族之外,几乎没人知道。
这次到了姑苏境界,却被姑苏蓝氏知道了,姑苏蓝氏向来会给抱山散人之徒发求学邀请,比如延灵道人和藏色散人,但是延灵道人拒绝了,藏色散人倒是前来了,还收获了一只魏长泽。
晓星尘想了想,从这段时日从平民百姓口里和子琛讲述中,姑苏蓝氏是修真界中少有的风评不错的家族,家风雅正清廉。而且蓝家的先祖蓝安和师傅的交情不浅。去看看吧,听说姑苏蓝氏停学有教关于世家发展状况的,多了解一下如今修真界总是好的。虽然如今求学开始已经有三四个月,但是简单了解一下就可以了吧。
和宋岚商量了一下,两人便前往云深不知处。
岐山不夜天
大殿里坐着三个魔头。
温魔头,瑶魔头,洋魔头。
温魔头在“关心”两个便宜儿子。
瑶魔头一边看着如今修真界大大小小的状况,一边回应便宜老爹。
洋魔头一边翻白眼一边回嘴,顺便扯两句孟瑶。
孟瑶突然一挑眉头,不紧不慢地开口,像是随口一说:“嗯?抱山散人之徒晓星尘竟然出世了……”
嗯?听到晓星尘的名字,薛洋立马抛弃温若寒,竖起耳朵听孟瑶说话。
看到薛洋的模样,孟瑶笑的更温柔了:“哎呀,还去了姑苏求学……”
嗷嗷嗷嗷嗷!道长下山了哎!
薛洋站起来,跑到孟瑶身边:“小矮子小矮子,我要去姑苏!”
孟瑶看了他一眼:“小?矮?子?”
薛洋咧嘴:“你本来就是小矮子啊!”
孟瑶呵呵:“请某人不要忘了他现在比我还矮呢。”
薛洋一听也是哦,不对不对,跑题了:“哎呀呀,你让我去姑苏吧。”
孟瑶放下手中的卷轴:“好吧好吧,就花点关系让你提前去云深不知处求学吧。看你如此着急,我尽量快些。”只有有关系,有能力,不一定要到十五岁才能去,姑苏蓝氏有专门接待这些走后门的人的。
“好咧!”薛洋有些激动,终于可以见到道长了!
然后薛洋冲出去收拾行李了。他是相信小矮子的能力的,他说尽快,那么大概明天就可以出发了。
看着薛洋远去的背影,孟瑶笑。
宋道长可是也去姑苏了啊。
被晾在一旁的温若寒,看着薛洋这猴急的模样,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孟瑶像个老父亲一样叹气:“孩子大了,追求幸福去了。”
然后给魏无羡传了个信,成美去云深不知处
了。
————————————
孟·老父亲·瑶:儿子大了,去拱白菜了。
想想薛洋洋看见道长正高兴呢,突然看见旁边还有个宋子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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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总:便宜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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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妙华镜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瑶华帝君又为什么会死呢?”凤九不明白,这个瑶华帝君作为东华曾经在意的亲人,为什么不明不白的葬身在这几十万年的岁月流逝之中,甚至连一个知道真相的人都没有。
“我和墨渊对这位瑶华帝君的印象并不多,主要是当时在洪荒时期真正见过他的人也没几个,除了东华,见过他真容的恐怕就只有父神和当时同为三帝君之一的北澜帝君了吧。”折颜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这位瑶华帝君神秘莫测,向来深居简出,这也就造成了知道他身份乃至存在的人都少之又少。
“既然这里有瑶华帝君的随身之物,那么我们不妨看看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连宋摇...
第三十六章 妙华镜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瑶华帝君又为什么会死呢?”凤九不明白,这个瑶华帝君作为东华曾经在意的亲人,为什么不明不白的葬身在这几十万年的岁月流逝之中,甚至连一个知道真相的人都没有。
“我和墨渊对这位瑶华帝君的印象并不多,主要是当时在洪荒时期真正见过他的人也没几个,除了东华,见过他真容的恐怕就只有父神和当时同为三帝君之一的北澜帝君了吧。”折颜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这位瑶华帝君神秘莫测,向来深居简出,这也就造成了知道他身份乃至存在的人都少之又少。
“既然这里有瑶华帝君的随身之物,那么我们不妨看看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连宋摇摇他的扇子,眼里露出狡黠的神色,从袖子里掏出一面巴掌大的镜子。
“妙华镜!怎么会在你这里?”凤九指着连宋手里的镜子,一脸的不可置信,这面妙华镜当初从阿兰若梦境出来之后,因为没什么大用,东华就直接送给了苏陌叶了,算是留给他一个念想,如今竟然出现在连宋的手里,怎么会不让他惊讶。
“哎呀,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本殿下…咳咳,本殿下不过是见这面镜子委实有趣,这才跟二皇子借来把玩几天的。”连宋可没说他好奇,直接威逼加利诱了好几万年,这才把这面妙华镜拿到手。
连宋伸手往空中一抛,妙华镜就立在了烟罗扇旁边,借由一旁烟罗扇上带着的瑶华帝君的气息,慢慢浮现出了这位当年神秘莫测的瑶华帝君的生平。
画面之中首先出现的是一座岛,和扇面之上的没有什么差别,也就是那座碧海昙雪。繁花锦簇,漫天的牡丹花瓣纷扬,美不胜收,间或有几只灵鸟胆大的站到树枝上轻快歌唱,一点也不担心打扰到了树下之人的好眠。
不错,和碧海苍灵很像,碧海昙雪的中央也有一颗巨大的神树,而此刻树下正有一人浅眠,他的左手里还握着一本书籍,右手撑在头下,任由落花漫天,也没打扰到他好眠。凤九不由莞尔,这人不愧是东华当做弟弟来带的,和东华平时睡觉的姿势真是像了个十成十。
只是这好眠之人脸上还遮着一张面纱,因此就算睡着了,也没人能窥探帝君容貌。
折颜和墨渊都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上次见到这位帝君,还是在几十万年之前,再见他却是通过妙华镜,曾经的上神却早已灰飞烟灭,消失在天地之间。
“帝君帝君,快醒醒,东华帝君在天界设的宴马上要开始了,您再不去就要迟到了。”一朵一品牡丹突然出现在画面之中,几片叶子跟手一般,不停的晃着浅眠的瑶华帝君。
“这是…”一直安安静静的金凌,在看到这朵成精的牡丹之时,一张脸上都写满了震惊,连一旁的所有仙门百家之人,也都是一脸震惊。
这一品牡丹对于在场的仙门百家,可谓再熟悉不过,尤其是金凌,金家的家徽就是这个一品牡丹,常年盛开在金麟台的金星雪浪!
“这不是金麟台的金星雪浪吗?”欧阳子真看看画面中仍旧锲而不舍叫人的牡丹花灵,又看了看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的金凌,小声的跟蓝景仪说道。
“我眼不瞎,看得到,不过金星雪浪又不是金家独有的,况且这是几十万年之前的上古洪荒时期,有什么都不奇怪吧。”蓝景仪不知道怎么说,只能自欺欺人的骗自己。不过要是说这漫天的金星雪浪要是真的跟金家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关系,打死他都不信。
画面中被人打扰了好眠的瑶华帝君显然不胜其烦,一巴掌把咋咋呼呼的小花灵给拍到了地上,转了个身继续睡。徒留小花灵费力的爬起来,坐在地上发呆。
当然最后瑶华帝君还是准时到了南天门,和如今的天界不同,三十万年之前的天界,这天界之主还是身为天地共主的东华帝君,三界各路神仙也不是如今那些点化成仙的,他们要么是天地之间孕养的灵物,要么就像东华帝君和瑶华帝君这样受天道青睐,生来便是一般人都无法超越的存在。
折颜和墨渊对视一眼,他们两人当初也是参加了这场宴会的,可是都不记得瑶华帝君有参加这场宴会,如今观这妙华镜,瑶华帝君确实去了,但缘何没有进去?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替两人解了惑,妙华镜中,只见在瑶华帝君到达门口的时候,又出现了一些变故。
因为瑶华帝君向来深居简出,三界之中认识他的神仙屈指可数,这不,就被拦在了门外。不过这拦人的不是守门的天兵,当时三界可没有什么守门的天兵,东华这个天地共主的天宫可是任人来去自由的。
这个胆敢拦住瑶华帝君的人同样没有真面目示人,脸上带着半张银色的面具,斜斜的正好遮住了他原本的面容。
“你是哪里来的小仙,出入天宫还带着面纱,莫非有什么企图?”带着银色面具的人伸手拦住瑶华帝君,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三界之中的仙魔妖他几乎都见过,可是眼前这人他却没见过。
瑶华给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深觉得这个神仙脑子不太正常,说别人之前能不能先看看自己,自己都带着面具还好意思指责他?
许是瑶华眼中的鄙视太过明显,对面的人竟然看出了他眼中的意思,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可是他又向来不是会服软的人,狡黠一笑,理直气壮的说道,“本帝是东华挚友,岂是你这小仙可比的,这般行事,本帝看你也八成不是哪儿的好人。”
瑶华皱了皱眉头,这三界之中敢自称本帝的没几个,除了他和东华,还有一个应该就是…
只是还没等他想明白,对面的人就直接就出手了,而瑶华不妨他突然出手,被对方一个巧劲扯掉了脸上的素白面纱。
面纱之下的脸确实是够得上惊才绝艳这个评价,但是让众人惊讶的不是这张堪称绝色的脸,而是这张脸跟曾经的敛芳尊,如今的青丘六殿下白瑾瑶,一模一样!
【曦瑶旭润】连理枝
第三十五章 烟罗扇
随着光芒减弱,所有人都被扔在一面如同水镜一般的湖面之上。当然,大部分仙们百家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数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不过也有少数修为不错的没有这么狼狈,比如魏无羡,比如蓝忘机,再比如江澄。
至于对面那一波神仙就不用多说了,能做到他们那种身份地位的,都是有能耐的,在仙门百家那边乱成一锅粥的时候,这边的几人一点事都没有,正在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那个…众位仙君可否照应我等一二,这里似乎是仙家之地,我等冒昧闯入,恐有失礼之处得罪上仙。”冷静下来的仙门百家都开始寻求庇护,不过在这里显然不能指望蓝忘机魏无羡他们,毕...
第三十五章 烟罗扇
随着光芒减弱,所有人都被扔在一面如同水镜一般的湖面之上。当然,大部分仙们百家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数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不过也有少数修为不错的没有这么狼狈,比如魏无羡,比如蓝忘机,再比如江澄。
至于对面那一波神仙就不用多说了,能做到他们那种身份地位的,都是有能耐的,在仙门百家那边乱成一锅粥的时候,这边的几人一点事都没有,正在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那个…众位仙君可否照应我等一二,这里似乎是仙家之地,我等冒昧闯入,恐有失礼之处得罪上仙。”冷静下来的仙门百家都开始寻求庇护,不过在这里显然不能指望蓝忘机魏无羡他们,毕竟他们也只是凡夫俗子,因此就打上了折颜他们一行人的主意了。
“无妨,你们跟好我们便是。”到底是凤九心善,开口留下了他们,至于金凌,大抵是因为跟白瑾瑶相像的面容,似乎更得凤九眼缘,因此魏无羡蓝忘机和江澄等人沾了金凌的光,反而站到了前面。
“这里有父神的法力波动。”折颜转头看了看被强行拉来又被卷进这里的墨渊,两人都是眉头紧锁,父神已经羽化了几十万年,他留下的法力也早已消失殆尽,而这里竟然还会有父神的法力波动,说明这个地方可能有父神封印起来的一些东西。
果不其然,众人渐渐平静下来之后,虚空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通体银白的扇子,这把扇子极为小巧,整把扇骨都是用白玉所做,真真应了那句白玉为骨,扇面则是隐隐约约流露着淡金色的光芒,上面画着的是似乎是哪个小岛,纷繁的花飘扬在整个扇面。
仙门百家那边都已经是蠢蠢欲动了,这里可是仙家之地,那么出现的肯定也是仙家宝物,若能得手,还愁在仙门百家不能有一席之地,甚至得仙家点化成仙都不是没有可能的。
“成玉,这个扇面上画的地方好像东华的碧海苍灵呀。”凤九戳戳一旁的成玉,小声嘀咕,她常住在东华的碧海苍灵,对其再熟悉不过了,这扇面上画的虽然有些出入,但是还是和碧海苍灵有许多相像的地方的。
折颜和墨渊则是早就变了脸色,这画面上地方他们两个都知道,这扇子是谁的他们也知道,只是没想到当年这把扇子竟然是被父神封印在这里了。
“那扇面上的地方叫做碧海昙雪,跟东华的碧海苍灵一样,都是伴生地,只是与东华那不修边幅的性子不同,这碧海昙雪的主人将其打理的十分好,真真的是仙家福地。”折颜看着扇面上的地方,有些感慨,虽然只去过一次,但是那里的美却让人毕生难忘。
“也是碧海开头,和碧海苍灵有什么关系吗?”事关东华,凤九的敏锐都提高了几分。
“碧海苍灵和碧海昙雪本为一体,只是后来两人在上面诞生,这碧海就分成了两部分,只不过世人只知道有碧海苍灵,但是知道碧海昙雪的已经寥寥无几了。”折颜叹了一口气,当初那里的主人也是惊才绝艳,只是最后却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说了半天,这里的主人到底是谁呀,这扇子又是谁的?”燕池悟向来大大咧咧,听不得折颜在这里悲春伤秋,直奔主题。
“此扇名为烟罗扇,此扇可攻可守,看似平平常常,毫无杀伤力,但是将扇面抽出,可以化为烟罗画卷,一旦落入烟罗画卷,便会被勾起心底最深的执念,最终彻底留在烟罗画卷,而扇骨根根相连,可为烟罗剑,只是单根扇骨,又可作为暗器使用。正所谓云暖轻烟罗,风清淡雾笼。”墨渊看着悬浮在空中的玉扇,有些出神,对于他和折颜来说,真是好久没有见过这些洪荒时期的神器了呀。
“小九,你觉得熟悉也很正常,这幅扇面就是当年的东华所画,还被这扇子的主人嫌弃了良久。”折颜轻笑,“这扇主跟东华也是好友,当年三帝君之一的瑶华帝君。”
又是瑶华,众人无语,这位瑶华帝君虽然没什么人见过,但是最近听到的还真是频繁。
“成玉元君,你之前说见过瑶华帝君,是在三生石,具体情况可以说一下吗?”白真想了一下,转头去问成玉。
成玉自然没有必要隐瞒,将她听到的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白真皱眉,虽说表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但是他总觉得成玉话里的那个瑶华帝君对阿瑶有很深的敌意。
“成玉,你说你听她说她住在落霞宫是吗?”折颜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没错呀,有什么问题吗?”成玉不解。
“那也就诓骗一下你们这些不知情的人,真正的瑶华帝君可不住落霞宫,他是一直住在碧海昙雪上的瑶华宫的。”折颜有些发笑,亏他最初还真以为这位帝君回来了,原来是有人顶着他的名号招摇撞骗来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你明白我们为什么一直称他为瑶华帝君而不是瑶华女帝吗?”
在场的几人瞬间清醒,对呀,不论是折颜、东华还是墨渊,一直叫的都是瑶华帝君而不是瑶华女帝,那说明这位瑶华根本就不是女子,而是男子!四海八荒之中,只有男子才称帝君,而女子,一般称为女帝,难怪之前众人一直觉得别扭,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呵,落霞宫,木绾楹这么明目张胆的顶着瑶华帝君的名号行骗,还真以为凭着灵鹤族长公主的名头,东华不敢把她抽皮扒筋呢。”墨渊也难得开口讽刺,话里的轻蔑是个人都听得出来。
折颜没出声,但是也相当于默认了墨渊的话,瑶华对于东华而言,就跟他的亲弟弟一样,其实要说起来,也差不多就是这样,两人皆是在同一座灵岛上诞生,同样无父无母,东华比之瑶华要大一些,所以与其说他们同位一方帝君,不如说东华一直把瑶华帝君当做弟弟养的,这在当时的洪荒之时一直都不是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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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没什么曦瑶戏份,没法打tag只能还按照原来的打,勿怪😂
寄傲(复活)
复活晓星尘,用了孟瑶十天时间。并没有像他向宋子琛说的那样高深莫测,只不过是把当初抽掉的那两个痴儿的魂魄洗掉记忆再打碎,一点一点让晓星尘的魂魄吞噬掉而已。不过这种方法极为凶残,又需得蓬莱的阵法配合,哪怕在蓬莱也是禁术,所以世人不知道而已。
晓星尘的魂魄浮在阵法之中,过了很久才迷茫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反应了好一会,“敛芳尊?”
孟瑶摇摇头,“在下蓬莱孟氏孟清霄,见过晓道长。”
晓星尘慢慢的说到,“孟清霄?那为何公子与敛芳尊长的如此相像?”
孟瑶耐心解释到,“晓道长离世太久,怕是不知敛芳尊已经身死道消,被压在九重禁制之下,由七十二颗桃木钉钉住,永世不得超生了。所以在下的确不是敛芳尊。...
复活晓星尘,用了孟瑶十天时间。并没有像他向宋子琛说的那样高深莫测,只不过是把当初抽掉的那两个痴儿的魂魄洗掉记忆再打碎,一点一点让晓星尘的魂魄吞噬掉而已。不过这种方法极为凶残,又需得蓬莱的阵法配合,哪怕在蓬莱也是禁术,所以世人不知道而已。
晓星尘的魂魄浮在阵法之中,过了很久才迷茫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反应了好一会,“敛芳尊?”
孟瑶摇摇头,“在下蓬莱孟氏孟清霄,见过晓道长。”
晓星尘慢慢的说到,“孟清霄?那为何公子与敛芳尊长的如此相像?”
孟瑶耐心解释到,“晓道长离世太久,怕是不知敛芳尊已经身死道消,被压在九重禁制之下,由七十二颗桃木钉钉住,永世不得超生了。所以在下的确不是敛芳尊。”
晓星尘默然,他的记忆只停在了义城那里,想到义城,晓星尘的魂魄又颤抖起来,仿佛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下一秒就要破碎掉一样。
“晓道长,是宋道长拜托我复活你的,若是你还要再碎一次魂,又怎么能对得起这么多年守着你的宋道长呢?”
“子琛?”
“没错,当然你身亡后,宋道长带着装有你零星魂魄的锁灵囊四处游历,就是为了寻求你的复活之法。”
“可是我不知道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若不是我偏信恶人。。。”
听到恶人两个字,孟瑶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他面上带着柔和的微笑,打断了晓星尘的话,“晓道长,你可知道你死后的事情吗?那位敛芳尊,被人说做杀父杀兄杀妻杀子杀师杀友,得仙门百家唾弃,所以才落得了那样一个悲惨的下场。”
晓星尘怔了怔,把自己从悲伤的情绪中抽了出来,“如此说来,那位敛芳尊的确罪大恶极。”
孟瑶点点头,“的确听起来是这样的,可是他死后不久,百姓民不聊生,邪祟横行,天下的散修与百姓聚在一起,组成了大兴联盟,为了敛芳尊与仙门百家宣战,到今年战火才初初平息,已经十六年了。”
晓星尘不能理解,为何金光瑶做了这样的恶事,百姓却站在他那边,“他们为何要这么做呢?”
“晓道长,因为敛芳尊当上仙督以来,建了一千两百多座瞭望台,不仅极大的保证了偏远地区的安全,而且瞭望台除邪祟的银两要比世家便宜的多。”
“敛芳尊死后,各个世家第一件事就是废弃瞭望台,然后逐渐提高除邪的花费,打压散修。”
“晓道长以为敛芳尊为何最后落得一个那样的下场?其实说到底,不过是因为瞭望台阻扰了仙门百家的利益而已。”
晓星尘的目光有些迷茫,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这,我没有想过。”
孟瑶点点头,接着说道,“我知道晓道长有心结,但是这十六年来死了多少无辜的百姓,数也数不清了。如今宋道长建立了白雪观,专门收留那些无家可归而又根骨尚可的孤儿,如此一来,又能救多少人?那些孩子成长起来,会变成一个个正义的修士,他们又能救多少人?难道晓道长为了心中的心结,真的要放弃那么多百姓的性命吗?”
晓星尘仿佛找到了活下去的目标,也罢,当初的孽债已经无法挽回,只能多做一些善事才赎清自己的罪过了,他有一些意动,但是想到他如今的状态,又有一些黯然,“可是我如今只是一缕魂魄,又如何能够做到子琛所希望的那样呢?”
“晓道长不必担心,”孟瑶笑了笑,能同意复活就好,他从乾坤袋中掏出七个盒子,配合阵法摆在了不同的方向,盒子里正是水银,黄金,美玉,水晶,朱砂,砗磲,珊瑚这七种,运气灵力,口中念到,““精炼成曰精,血炼就用华,骨炼成黄金,髓炼就白玉,脑炼成丹砂,肾炼就砗磲,心炼成珊瑚”,说完用灵力在空中画了一个极为复杂的符,逆行筋脉,吐了一口血上去,口中轻声喝道:“逆!”
只见那七个盒子纷纷破碎,七道不同颜色的光聚到晓星尘的灵魂上,随着孟瑶的脸色越来越白,晓星尘的身形也越来越凝实,终于,光芒消失,孟瑶撤去了灵力,身形一阵摇晃,晓星尘连忙过来扶了一下,“孟公子,你没有事吧。”
孟瑶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你试试逆行筋脉还要持续输送灵力试一试。不过面上还是带着温和的微笑,有些虚弱的说,“无妨,晓道长,扶我去椅子上坐一坐便好。”
晓星尘虽然是也是修道之人,但是毕竟不是道家的正经弟子,所以也看不出来孟瑶究竟是怎么救了他的,只是想想盒子里装的东西,松了口气,如今他已经身负不少人命,若是自己复活还要搭上别人,他万不可能接受的。
晓星尘扶着孟瑶坐到椅子上,有些欲言又止,半晌才问到,“不知道孟公子可曾听说过夔州薛洋?”
孟瑶心里一顿,面上却不显,“他已经身死道消了。”
晓星尘不知道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应该作何感想,只是木木的问道,“他是如何死的?”
孟瑶叹了口气,劝慰道,“晓道长,人死如灯灭,如今你也算重活了一世,前世的是非恩怨,也该放下了。”
“晓道长,莫怪清霄多言,其实人与人之间的是是非非,哪里是那么容易可以分清的?如果这样,我蓬莱孟氏又为何隐世不出,你的恩师又何必拒不下山呢?”
“晓道长可能不愿意听我这样说,可是你师父的弟子下山以后,包括你,可有下场好的吗?”
“我知道你对薛洋有怨,可是没有薛洋,还有别人,晓道长,你不应该下山的,不是你的错,也不是薛洋的错,是这世道的错啊。”
“我蓬莱有一位前辈,下山除邪祟,那邪祟狠厉非常,将满城的人屠戮殆尽,你可知为何?”
“那邪祟本是一名丧夫的女子,独自带着七岁的儿子生活。可是城里有一个痴人整日纠缠于他,城中人纷纷传言那女子与那痴人有染,最后女子不堪受辱,带着儿子投了江,这才化为厉鬼。道长你说,这是谁的错呢?”
“是女子的错吗?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平白被流言逼死而已。是痴儿的错吗?可是他天生痴傻,自己做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是城中百姓的错吗?他们不过是传了一两句闲话,说到底,谁也没有真的想逼死那女子。”
“那厉鬼无法度化,又镇压不得,前辈只能把她打散,然后回到蓬莱,闭门不出,因为道心受阻,早早就去世了。”
“道长,你说这件事,究竟错在哪方呢?”
晓星尘有些茫然,他的世界很简单,没有这么复杂的恩恩怨怨,“我不知道。”
孟瑶点点头,“是的,那位前辈也不知道,所以才会回到蓬莱闭门不出。晓道长,如今你重活一世,不如像你师父抱山散人那般,专心教养弟子,莫要下山沾染俗世了。”
“可是那样,还算救世吗?”
“自然算得,由你和宋道长一起教导出来的弟子必定正直,他们会下山除邪,会向别人宣传这世间正道,等到你们教的弟子越来越多,这世道也会越来越好,这难道不是救世吗?”
晓星尘想了半天,目光中终于带了些许的释然,“多谢孟公子开导,星尘惭愧。”
孟瑶笑了笑,从乾坤袋中掏出了一把宝剑,只见那上面写着“清光”二字,递给了晓星尘,见晓星尘有些不愿意接,孟瑶劝道,“晓道长何必客气?如今你与宋道长愿意接手白雪观,不知帮了我多大的忙,这把剑名叫清光,取自‘清溪深不测, 隐处唯孤云。松际露微月, 清光犹为君’,想来和你极是相配,若是晓道长过意不去,就把霜华剑赠送与我,可好?”
晓星尘愣了愣,他自是不愿意再用霜华了,那段记忆太过于惨痛,尽管他已经不再寻死,亦是不想再触碰那段记忆。他想了想,点头同意了孟瑶的话。
孟瑶见晓星尘接过剑,也有一些开心的样子轻声说道,“想来现在宋道长也已经心急如焚,不如晓道长出去同宋道长好好叙一叙旧吧。眼下我已无大碍,自己运功调息一下就好。”
晓星尘出去后果然看到宋子琛远远的等在门口,因为毕竟是蓬莱秘法,孟瑶不让宋子琛靠近宋子琛也能理解,忽然他目光一顿,“星尘!”疾步朝晓星尘的方向走了过来。
晓星尘看到宋子琛这样激动,心里一暖,有些惭愧的说,“子琛,这些年来,让你担心了。”
“无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们真应该感谢孟公子,这十天他几乎足不出户,委实为了复活你尽心尽力。”
提到孟瑶,晓星尘沉默了一下,轻声说道,“孟公子送了我一把新的佩剑,并说让我将霜华转送于他,我已经答应了。”
宋子琛不像晓星尘那般半点人情世故也不懂,心里一沉吟,便知道了孟瑶的想法,无非是想让晓星尘不再触碰那段对他来说不能接受的记忆罢了,想到孟瑶为了晓星尘如此煞费苦心,想到自己的舌头,想到白雪观,想到送给自己的药草和方子,想到孟瑶对他说“若是宋道长有一天不想长存于世,亦可来安康,清霄愿意尊重宋道长的选择,将你度化,送你进入轮回。”若是宋子琛能做出表情来,想来已经被感动的红了眼眶,“孟宗主是个善人,于你我有大恩。若是以后他有用的到我的地方,我一定万死不辞。”
晓星尘没有想这么多,但是想到孟瑶为了复活他付出良多,又耐心开导他,话里话外并没有索求什么回报,也不禁心生敬佩,“嗯,我亦是如此。”
屋里的孟瑶听到外面隐隐约约的声音,满足的笑了笑。上辈子给他带来的教训,教会了他斩草要除根,也教会了他好人做到底。只有这样,才能达成自己的目的。比如晓星尘和宋子琛,就算现在他是金光瑶的身份曝光,相必他俩的剑也不会指着自己,更何况,他不会让这件事曝光呢。
孟瑶估算着十天琼玉楼也应该盖的差不多了,于是和晓星尘与宋子琛辞行,没想到刚下山,就看到被阵法挡在外面的下属,那下属看到孟瑶颜色一亮,赶紧走近身,低声说道:“宗主,孟洋被带到云深不知处去了。”
孟瑶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闲泽] 年 17
*现代警匪,伪刑侦
分级:G
此时手持凶器的男人站在底层中心,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此人情绪激动暴躁,仿佛真的会一时冲动就马上按下那个遥控按钮。范闲还是第一次碰见行凶现场,可是情况却不像普通事件一般简单。
李承泽这时候从后方匆忙跑到范闲身边:“发生什么了?”
范闲大脑飞快运转中,有些无暇顾及身边人的提问:“下面男人扬言要炸商场,手上拿着炸弹遥控器,且不论真假都该按照真实的来处理,再加上还有一名保安已经受伤……李承泽你帮我个忙,打个电话给110和120!”
范闲说着就准备起身往楼下跑,还没等李承泽去阻拦范...
*现代警匪,伪刑侦
分级:G
此时手持凶器的男人站在底层中心,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此人情绪激动暴躁,仿佛真的会一时冲动就马上按下那个遥控按钮。范闲还是第一次碰见行凶现场,可是情况却不像普通事件一般简单。
李承泽这时候从后方匆忙跑到范闲身边:“发生什么了?”
范闲大脑飞快运转中,有些无暇顾及身边人的提问:“下面男人扬言要炸商场,手上拿着炸弹遥控器,且不论真假都该按照真实的来处理,再加上还有一名保安已经受伤……李承泽你帮我个忙,打个电话给110和120!”
范闲说着就准备起身往楼下跑,还没等李承泽去阻拦范闲的同一时间,楼下那名行凶男子又开始叫嚣:“别有人想报警!被我看到了我立马引爆炸弹!警察都他妈是些没用的垃圾!你们还有九分钟的时间,把你们的老总给我叫过来!”
范闲一下顿住了脚步,按照行凶者此时的行为,他应该极度不信任警察、甚至到了憎恨的地步,如果自己贸然暴露警察的身份可能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糕,如果行凶男子真的按照他说的十分钟内见不到商场老板就引爆,那同事就算现在立马过来支援也赶不上时间,不过……
李承泽看到范闲突然停止了奔跑的脚步站在原地,神情像是思考着什么,未完全脱去稚嫩的脸庞上彰显着不相匹配的严肃。
范闲在想,既然警察在十分钟内赶到都很吃力,那此时行凶男子口中所说的,要求商场老板十分钟以内赶到也几乎不符合实际,这跟他的需求是冲突的,为什么?是他故意不想活了还要拉上其他人垫背?可是这样的话没有理由在商场里闹这么一出引起人的注意,所以他必然是有需求的!
范闲咬紧了后槽牙,又往底层瞟了一眼,此刻另一名保安小心翼翼地凑上前,看样子想救自己的同事,但又不敢惹怒了行凶男子,本着缓和男人情绪的模样慢慢靠近,并且出声解释道:“这位先生您先冷静一下,我们老总联系上他需要一定的时间,您先不要冲动,伤着自己也不好……”
哪料到那名持刀男子根本不领情,见保安上前了两步,激动得往保安的方向又挥舞了几下手中的匕首,眼睛瞪得巨大,在二层的范闲都快感觉到男子眼球里爆起的红血丝了,然后又听见他激动地大喊:“你别过来!我不信你们!我都不信!你再过来一下我就让你跟旁边的人一样!”说着又往有人群站着的地方靠拢了一些,人群立刻发出恐慌的低呼,那名上前的保安看了一眼自己倒在地上的同事,咬咬牙,又退了回去。
范闲一下找到了违和感,此人的情绪极度不稳定,对其他任何人都抱着巨大的敌意,仿佛是落单后面对袭击的孤狼。在这种情绪极度敏感又冲动的情况下很容易让人忽视掉自己本应该所要的需求,所以眼前这个男性因刺激做出不可挽救的行为是极其有可能性的!
范闲回过头:“李承泽你打电话报警了没?!”
李承泽正拿着手机放在自己耳边,对范闲点点头:“马上就接通!刚刚已经打过120了。”
范闲自我安慰地点点头,嘴上自言自语道:“好……”可是大脑已经设想了无数个目前自己能行动的方案,可是都被范闲一个一个Pass掉,目前能做到最好的效果就是能让行凶男子情绪稳定下来,可惜范闲并不很擅长心理干预,再加上工作经验也严重不足,现实中活生生的人变数也不可控,范闲并不能保证自己上前与行凶者交谈能取得成效,万一起了反效果那就更加得不偿失了。
该怎么办?
范闲在大学和研究生时期的各种学习到的案例和理论在脑中一遍遍回放,又构想了好几种方案,可是要么不见得能够实施,要么就是有许多明显漏洞,主要还是能行动的人太少了,只有范闲一人根本做不了什么。此刻靠在二层围栏上紧张焦虑的范闲一遍又一遍扫视着底层的状况:恐慌的人群、恐慌的安保人员以及一名情绪冲动的持械行凶男性……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范闲快速运行的思考。
“还有六分钟!你们老总怎么还不来!那个叫战豆豆的!你们都想死吗——!”
听到男子的叫嚣,范闲下意识心脏一紧,冷汗都渗出来了,只有自己一人,没办法去找炸弹的位置,再加上偌大一座商场,想要找出来简直难上加难,李承泽一介无辜市民再加上范闲的私心并不想让他陷入危险。
范闲转过头,犹豫之后开口:“李承泽,你去安全的地方吧,别跟我一起,万一你要是受伤……”
“不。”范闲话都没说完,就被李承泽强硬地打断,此时李承泽眉眼低垂,观察着楼下的情况,称得上精致的脸庞上写着冷静二字,额前有一缕头发因为低头而垂落,划出漂亮的弧线。李承泽脸上看不出表情,但说的一字一句都让范闲跟着冷静了下来,“我就在这里跟你一起,能帮上什么忙尽管说。”
范闲没接话,李承泽的声音确实让他慢慢平复了焦虑的情绪,他转回头往楼下观察行凶者的行动,还是僵持在原地。突然一个熟悉的人影闯进范闲眼里,一瞬间,他感受到了一丝希望。范闲立马拔腿往楼下跑,并对着留在二层的李承泽喊道:“承泽!你帮忙疏散一下人群,保持语音电话,有情况就告诉我!”
范闲一边往楼下跑,一边把蓝牙耳机戴上,拿出手机点开了李承泽的语音电话,没过一会儿语音被对方接通,范闲听到了李承泽若有若无的呼吸声,这让他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安心。
范闲跑到一层,从四处乱涌的人群里挣扎着逆行,中途差点把耳机给挣掉,经过一阵努力,范闲终于挤到了那个熟悉背影的身后,拍了拍前面人的肩膀。
从身后被拍肩膀的女性应激般吓了一跳,立马转回头张望。
范闲来不及考虑时间了,立刻向对面的女性搭话:“朵朵姐,你怎么在这里?能帮忙吗?!我刚才已经报过警了,要等到他们过来还需要拖延时间。”
海棠朵朵没料到在这里能碰上局里的后辈,但情况紧急,也容不得她多想:“行,今天我休假,突然出现个行凶人也正愁不知道如何行动,我已经让我朋友跑出去了,你有什么方案吗?”
“没有方案,目前只能拖延时间,我去前面看情况,希望能从那个男人身上获取点什么情报,并拖延时间。我一个朋友在帮忙疏散人群,我认为那个男人如此声张阵势估计那个炸弹是唬人的,而且单凭他一人也不可能搞到杀伤力巨大的武器,朵朵姐,你能帮忙找一下‘炸弹’的位置吗?我用语音电话与你保持联系。”
范闲用尽量快速的方式把自己的想法传达给对方,海棠朵朵听完眉头一皱,用两秒的时间权衡了一番,立马点了点头:“我也暂时没想出更好的方案了,但是这商场那么大,怎么去找。”
范闲点点头,“我刚才观察了很久那个男人,情绪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伴随着焦躁的状态,眼神和肢体动作无意识地偏向某个方向,我觉得很有可能是‘炸弹’位置,等会我上前去再看看,跟你联系。朵朵姐,一定注意安全!”
海棠朵朵点头表示了解,指了指自己的手机,就往人群外走开了。范闲把海棠朵朵拉进了跟李承泽的语音聊天中,又往人群深处挤进去。
范闲终于走到靠近行凶男性的地点,发现男子依旧在跟不远处的保安对持着,大声叫喊着刚才那些威胁言论,不过不出范闲所料,男人的神情紧张的另一半来自于飘忽的眼神和肢体。
范闲低声对话筒说道:“朵朵姐,二层左边的方向,很有可能是厕所。李承泽,你那边没事吧?”
“嗯。”男人特属的磁性声线轻轻传进耳里,范闲轻呼了一口气保持镇静,同时也听到了海棠朵朵的收到。其实到现在已经超出了十分钟的时间,男人还没有按下炸弹按钮,这跟范闲之前预想的没有差太远,行凶男子说的十分钟并不是严谨的时间,因为需求还没有得到满足。
范闲还在思考下一步的时候,突然周围的嘈杂陡然增加了一个高度,范闲抬头一看,发现是其中一个热血的青年突然跳起来试图硬碰硬,准备往行凶者的方向跑去。
糟糕!范闲暗叫不好,却被人群挤得来不及阻拦,而那个本就精神紧绷的持刀男子被突发事件一激,条件反射“啊——”地一声就按下遥控器其中一个按钮。
“嘣——”一声爆炸从商场二层深处炸开。
“啊啊啊——”人群瞬间爆发出高分贝的尖叫同时开始像泥石流一般往各个出口涌动。
范闲在爆炸声响起的一瞬间炸懵了大脑,大喊了一声:“朵朵姐——!你没事吧!?”
范闲此时度秒如年,一秒、两秒……海棠朵朵还是没有回应,就在范闲焦虑到极点的一刻,听到了海棠朵朵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来,“范闲,我没事,爆炸方向确实在厕所,没有伤到我,我现在刚跑进厕所,只是自制的小炸弹,威力只不过炸烂了一个隔间,声音却很大而已。”
心脏在海棠朵朵说完话的这一刻落回地面,可还没等范闲真正放下心来,那名行凶男子的行动变得超出范闲的预料,恐怕是爆炸声和人群的尖叫再一次刺激到了男人,范闲眼见行凶男人呼吸越来越急促,忽然拿着匕首要往前面因爆炸吓得毫无防备的青年人砍过去。
范闲顾不上那么多,也听不见了耳机里两人担忧的声音,用全力挣出人群,做好了凭身体和蛮力挡住行凶者的打算。
匕首砍过来的瞬息之间,一个年轻又熟悉的男人身影从范闲背后冲出来,一把抓住那名中年行凶者拿匕首的手,转身踢飞另一只手上的炸弹遥控器并踩在脚底,男人利用惯性把行凶者往地上一砸,一拳打在摔趴在地上的中年男性脸上使其在瞬间内丧失战斗力,最后男人跪在地上反手将行凶者擒拿按压。
等范闲看清了那个冲出来的男人的脸,大脑瞬间当机、惊慌失措占据了范闲全部的思维,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的难看,下意识大喊道:“李承泽——!你没事吧!?”
TBC.
[闲泽] 年 16
*现代警匪,伪刑侦
分级:G
范闲睁开眼的时候差点被一小束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阳光给刺瞎,他挪动着还没清醒的身体翻了个身,发现旁边还躺着个人,才忽然想起昨晚跟李承泽一起喝酒的事。
一瞬间,范闲清醒了过来。眨巴了几下眼睛,眼前的视野终于变得清晰起来,下一秒,李承泽那张精致的脸比平时放大了好几倍闯进了视线——此时李承泽侧身躺在床上,半边脸被枕头挤得肉乎乎的,眯着眼睛、眉头微拢,像是没睡太醒的样子,盯着手里拿的手机悄悄滑着屏幕。男人发现范闲翻了个身也慢慢睁开眼,才把手机放下,正想说话,却不料被自己一个哈欠打得措手不及...
*现代警匪,伪刑侦
分级:G
范闲睁开眼的时候差点被一小束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阳光给刺瞎,他挪动着还没清醒的身体翻了个身,发现旁边还躺着个人,才忽然想起昨晚跟李承泽一起喝酒的事。
一瞬间,范闲清醒了过来。眨巴了几下眼睛,眼前的视野终于变得清晰起来,下一秒,李承泽那张精致的脸比平时放大了好几倍闯进了视线——此时李承泽侧身躺在床上,半边脸被枕头挤得肉乎乎的,眯着眼睛、眉头微拢,像是没睡太醒的样子,盯着手里拿的手机悄悄滑着屏幕。男人发现范闲翻了个身也慢慢睁开眼,才把手机放下,正想说话,却不料被自己一个哈欠打得措手不及,最后眼角带泪地开口:“……你醒了?”
范闲一愣一愣地躺在床上,还从没见过李承泽这么“平凡普通”的一面,只能咕哝地“嗯、嗯……”了两声。
李承泽却没忍住又打了个哈欠,眼泪婆娑的,“昨晚睡着了不好意思,想冲个澡借你浴室一用,有没有毛巾呀?”
“哦…你用吧,洗漱台下面的柜子里有新的毛巾,你直接拿。”
“行,谢啦。”李承泽翻身起床走出了卧室。
范闲盯着男人慢慢把卧室门关上,门锁发出扣住的清脆响声,床上的大男生蠕动着、把软乎乎的被子盖在自己头上,大约一分钟过后棉被被一脚踢开,躺在床上的男生用双手遮住被憋红的全脸,滚了两圈来拼死压抑住自己激动的情绪。
我和李承泽一起睡了一觉,四舍五入那不就是同居了吗!!!
范闲在两秒的时间内把和李承泽交往、结婚、养老的生活在脑子里全部都幻想了一遍,此时已经在考虑要在哪里买公墓了。直到一缕刺眼的阳光扎进了范闲眼里才被强行拉回现实。
终于回到现实的范闲也从被窝里爬起来,想到今天依旧在假期便不由得神清气爽,随意套了一身短裤T恤,就跑去厨房里热牛奶,刚煮热倒进两具马克杯里,就听到李承泽从浴室里出来的声音。
范闲从厨房里钻出来,手里拿着两杯热牛奶,而李承泽穿着一条短裤、肩膀搭一条毛巾就出来了,范闲还没来得及适应自己的心态变化就被眼前的风景震了一下,险些把牛奶给荡出来。范闲一直觉得李承泽很瘦,不过今天一看,才知道原来这位男士脱衣有肉,瘦是真的瘦,但身上的肌肉一块儿也没少。
李承泽没注意从厨房里出来的范闲,而是把头上的橡皮筋摘下来,对着客厅的镜子顺了一下过耳的长发又重新扎了一个小辫,等到理完额前的刘海李承泽才从镜子里看到站在自己身后傻愣愣的大男生,他偏过头问道:“你傻站在后面干嘛?”
“啊……我刚热了牛奶,给你一杯。”范闲把握在手里的其中一杯递过去,然后又盯着提问的男人傻愣愣地抓了抓自己头发。
李承泽接过热牛奶,却被眼前这个突然变憨的男生给逗笑了:“你怎么回事?还没睡醒吗?”
“呃……可能是有点吧…”范闲也跟着尬笑一声,想要从容一点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可那不争气的眼睛像是要长在了李承泽身上似的,怎么也没办法把自己的视线从男人的身上扒拉下来,好像还在肩膀上看到了一个像纹身的东西,但还没等范闲看清,李承泽就走开了。心里懊恼地想着:以前怎么从来没发现李承泽这么好看?
李承泽喝了一口牛奶,把杯子放在茶几上,随后进卧室把自己的衬衫长裤穿戴整齐,才折回来接着喝,细长的眼眸轻轻一瞥,盯了两眼坐在对面双手捧着马克杯的范闲随口问:“你今天不上班吗?”
“今天休假。”
“这样啊。”李承泽把一杯牛奶都喝光了:“好久没在早上喝热牛奶了。”
范闲又悄悄偷看了一眼李承泽:“那你平时都喝什么?咖啡?”
李承泽点点头,算是承认了。半晌之后又忽然抬起头对范闲说:“昨天晚上喝多了,我应该没有发酒疯吧?”
“哈哈,那倒没有,你在回来的车上就睡着了,还好你比较瘦,不然把一个成年人扛回家还挺费劲的。”范闲说完话,也咕咚咕咚把剩下的牛奶一饮而尽。
“那还真是麻烦你了。”男人松开了衬衫上的一颗扣子,“中午我请你吃饭,当作赔礼了。就去这旁边的商场吧?”
尽管昨天才一起吃过火锅,可今天的范闲和昨天的范闲已经不一样了!但凡是能有跟李承泽相处的机会,范闲都不想放过,毕竟现在的小范少爷可是有心上人了。
只见范闲露出二十几年最乖的笑容,双手双脚赞成了男人的建议。
李承泽没发觉范闲不同以往的积极,保持一贯风格的君子微笑,问道:“你有想吃的什么吗?”
“我什么都爱吃,都听你的。”范闲盘腿坐在椅子上,乐得尾巴都快摇出来了。
李承泽一听,挑起了眉毛,“这可是你说的,等会别跟我说你不爱吃啊。”
等范闲洗漱完了之后,两人一起出了门,今天的天气异常地好,太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路边的绿植都长出了新芽,大约二十分钟后两人走到了附近的商圈,进了一家中高端的商场。今天是工作日,又是中午,人流量比周末要少一些,范闲以为李承泽要把自己带去吃什么奇奇怪怪的料理,结果进了一家中餐厅。
等服务员上齐了菜,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菜品。
李承泽笑着抬了抬筷子:“吃吧。”
这时候范闲才反应过来李承泽是故意忽悠自己的,导致现在范闲怎么看李承泽都能从那张笑脸里看出调皮的意味。范闲一边夹菜吃饭,一边跟李承泽聊天:“前天好像上映了一部电影,听说挺好看的,正巧今天我也不上班,等会要不要去看看?反正楼上就是影院。”
“行啊,演什么的?”李承泽答应得很轻快
“嗯…我也不是太清楚,好像是警匪片?还是讲黑道什么的?”范闲塞了一块肉在嘴里,说话有一丝含糊。
“可以,那你在网上看看还有票没。”李承泽吃得很专心,一直把酸辣土豆丝往碗里夹。
碰巧在四十分钟后有一场,两个男人吃完饭后走到楼上去取票,时间刚刚好,范闲问李承泽要不要买爆米花,李承泽却以刚吃完饭吃不下其他东西的理由拒绝了。
工作日的下午,影院里几乎没人,李承泽和范闲可以算是包场了,随着电影开始放送,电影厅里的灯光也在瞬间熄灭。这个电影讲的是八九十年代的黑道,里面的江湖道义以及帮派、警察的三方角斗,电影里的双男主还颇有些意思。电影看到一半时范闲悄悄侧过脸偷看李承泽,荧幕的光线打在男人的脸上,衬出男人眼里的点点星光被刘海遮住了一小半,李承泽脸上没什么表情,范闲甚至还在男人脸上看出了些许嫌弃和无聊,但看的也还算认真,没发现范闲在偷瞄他。
电影在男主人公孤身一人老死为结局,影院里缓缓响起了沉重的片尾曲,范闲觉得还不错,剧情桥段都设计得挺有意思。不知道李承泽是不是看得太投入,直到走出电影院时都没说过一句话。
范闲见他始终没开口,主动问了一句:“你觉得好看吗?”
“还行吧。不过……”李承泽一丝略带无奈的笑容,眼神厌厌的,“要是真正的黑社会跟电影里拍得那么浪漫义气就好了,现实里还不是一堆丧心病狂的犯罪分子。”
范闲点点头,作为警察也知道现实的黑社会没几个好人,只能附和道:“哈哈,也是。”
半下午的时间,商场里的人流也渐渐变得多起来,下到二楼的时候正好路过一家钟表店,范闲忽然停下了脚步,李承泽看身边的人没走了,疑惑地回头。
范闲指了指旁边的店面:“我最近挺想买一块手表,你陪我看看呢?”
踏进钟表店,柜台里全是一排排闪闪亮的手表,迎面扑来一阵金钱的气息。范闲其实没有戴手表的习惯,但是李承泽一直都会戴,范闲已经好几次看到李承泽左手上的手表了,从范闲对手表极其匮乏的知识中大概觉得应是中高端的机械表,可此时看到一排明晃晃的手表也不由得一眼花,范闲也装不了逼了,只能回过头去问李承泽:“我对表不太懂,你推荐几个?”
李承泽斜眼瞧着范闲,嘴角一勾,在柜台前看了一会儿,手刚指上一款大气低奢的腕表,开口说:“这个挺适合你的……”
一阵刺耳的人群尖叫从远处爆起,两个人瞬间抬头对视一眼,范闲忽然想起之前的自杀案,心跳陡然加快,想也没想就往外面跑,寻着人群的声音范闲跑到玻璃围栏旁,往商场底层一看,一滩刺眼的鲜血直冲眼球,地上躺着一名受伤的保安,而旁边站着一名壮实的中年男子,一手拿着匕首,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像遥控器的东西,瞪着恐怖的双眼、嘴里大喊大叫。
“这个商场的老总十分钟内再不出来,我就把这个商场全部炸掉陪葬——!”
TBC.
*又是一章可爱日常,结尾终于拉回了主线哈哈哈
【曦瑶】我们神仙很忙的(上)
曦瑶糖果屋
凡人曦X财神瑶
欢乐沙雕预警
ooc预警
以下正文
金光瑶是天界的神仙,掌管众生财运。人人都知拜财神拜财神,却不知财神也有好几位,有管正财运的,有管偏财运的,有管横财运的……
刚刚升为财神的那位,专管“骗财运”,新官上任一心想造福人间,结果人间几十年来无端多了一群电话诈骗犯,天帝知道了哭笑不得,说也不是罚也不是,只能旁敲侧击告诉他收敛点,给钱也不是这么给的。
金光瑶负责的是漏财运,就是把富庶人家多余的钱,过给贫困有需要的人。
有点劫富济贫的意思。
这天金光瑶又按照习惯挑选下次要帮助的对象,边喝着奶茶边拨弄着他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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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沙雕预警
ooc预警
以下正文
金光瑶是天界的神仙,掌管众生财运。人人都知拜财神拜财神,却不知财神也有好几位,有管正财运的,有管偏财运的,有管横财运的……
刚刚升为财神的那位,专管“骗财运”,新官上任一心想造福人间,结果人间几十年来无端多了一群电话诈骗犯,天帝知道了哭笑不得,说也不是罚也不是,只能旁敲侧击告诉他收敛点,给钱也不是这么给的。
金光瑶负责的是漏财运,就是把富庶人家多余的钱,过给贫困有需要的人。
有点劫富济贫的意思。
这天金光瑶又按照习惯挑选下次要帮助的对象,边喝着奶茶边拨弄着他的新款仙pad pro,有一个人吸引了他的注意,便手指向上一滑,全息投影看此人的生平简介。
蓝曦臣,前世也曾修仙,本有飞升的潜质,但却用自己毕生修为、功德、三生福报换取一人轮回重生的机会。
于是已经重生三次的蓝曦臣这世依然穷困潦倒。即便是这样,这名少年依然勤奋努力,根正苗红。自己打工赚钱支付学费生活费,简直是励志典范。
金光瑶好久没有被这种人间有真情的故事感动了,暗自抹去眼角的泪水,大手一挥,“就他了!”
马有失蹄,仙有失策。
金光瑶此番下凡匆忙,仙pad忘记带了,资料全在里面,蓝曦臣的“宿主”是谁,哪里去找他现在是一概不知。而完成“漏财”任务之前,他又不可以返回天庭,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了,直接找蓝曦臣,利用他的宿命引力,找出“宿主”。
蓝曦臣看着眼前的人,气质虽清新脱俗,但造型前卫时尚,边问他喝什么口味的奶茶边扫码支付,刚才还一口流利的外语帮人指路,怎么看都不像传说中的神仙。
金光瑶读出了对方眼里的怀疑,双手一摊一副无奈的样子:“谁说我们神仙就要穿古装长袍了,我们更追求潮流品味的好吗?本仙这身可是本季的最新高定款。”
“那神仙也会扫码支付、还培训外语?”
“怎么不会,你们现在用的都是我们淘汰款了,都是神仙下凡装成普通人搞“发明创造”的,不然你们凡人怎么能造出那些东西,尤其是你们国家的马云,那个长相不是已经明显告诉你他不是普通人了吗?诶,愚蠢的人类。至于外语,哪里都有外交的不是吗!”
蓝曦臣自觉说不过对方,也不愿费时纠缠:“好吧,就算你是神仙,我也不需要窃取别人的钱财转嫁到自己身上。所以谢谢你的好意,你走吧。”
金光瑶看着对方执拗的样子,提起最后一丝耐心解释:“不是你窃取或者抢夺他人钱财,而是那人前世曾欠你的恩惠,或是借过你的福报,我们漏财神的作用就是促成这种因缘,消解你们之间的宿世债务,于对方来说是消业,是一件好事。”
蓝曦臣沉思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可我从没听说过世上还有这种事,也从没人提起过“漏财神”,我也不知该不该信你了………”
金光瑶心虚地扣扣鼻尖,那不是因为我这次工作失误了嘛,不然也不会亲自现身找你了,你这单完不成,我就别想回天庭了。
但本仙理亏,势不能亏!
“那是你孤陋寡闻!再者,天地万法自有定数,你不要那人的钱,他便会因为这份债而在未来的某一天遭遇不测变故,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
果然蓝曦臣听到这话点了点头,:“好吧,我知道了,听你的就是了。”
蓝曦臣回到出租屋,忙碌了一天总算有机会躺在床上休息片刻了,此刻他却一脸疑惑地看着身边的人:
“这位神仙,你不回家吗?”
金光瑶刚刚发现自己这月的“仙首花呗”已经超过额度了,来之前又没有绑定凡间app,现下是身无分文又回不去天庭,只好厚着脸皮跟着蓝曦臣一起回家了。
“呃,那个,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嘛,要利用你与宿主之间的业力牵引找出那个人,我不时刻在你身边,你们万一擦身而过错过了怎么办,我可都是为了帮助你呀,不然你以为我愿意一天到晚守着你?开玩笑,我们神仙很忙的好吧!”
这话说的逻辑严谨,理直气壮,金光瑶自己都差点信了。
就这样,一个神仙,堂而皇之的住进了一名落魄凡人的家里,鸠占鹊巢,唯一的善心就是没有把主人赶下唯一的一张床,而是“好心”的允许同榻而眠。
如果有人说财神到你家了,大部分人都觉得这是件幸运幸福的事,可蓝曦臣却没有这种感觉,这段时间以来,不但没有外财进账,反而变成了一个人要养两个人的诡异局面,那位财神爷十指不沾阳春水,家里家外都是蓝曦臣一人操持,“爷”的嘴还贼刁,不是当季尖货不吃,小小年纪就要车厘子自由。蓝曦臣一度怀疑自己捡回来个“败家财神”。
而伟大的资本主义教会我们,经济地位,决定家庭地位。蓝曦臣对金光瑶的称呼也逐渐从“仙师”变成了“阿瑶”。
阿瑶心想无所谓,不就是个称呼吗,能吃吗?有车厘子好吃吗?
终于有一天,所剩无几的神仙尊严让金光瑶醒悟,不能继续庸庸碌碌下去,是该做点什么了。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