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勘佣】刺身柠檬片(2)
*ooc,ooc,ooc,人物归第五xp归我。
*有大量私设,比较抽象拖沓的文字
*再说一遍ooc。
*勘探员(fork)X佣兵(cake)
*可能会有不适内容,包含大量三观不正
*大概是个长篇
奈布萨贝达,一位普通的,从战场上退役下来的万千士兵一员。退役前一晚他还在和战友们谈天论地。太好了,他们在混乱的前线上活了下来,再也不用过提心吊胆的日子,和子弹或者炮弹擦肩而过时的心惊胆战这辈子不想体验第二遍。
每个人都在谈论美好的未来,但每个人也都忽略了战争对他们深到骨髓里的影响。抚恤金根本抚恤不了被浸透鲜血的双手和衰弱的神经。
奈布不知一次在梦里回到的战火连天的前...
*ooc,ooc,ooc,人物归第五xp归我。
*有大量私设,比较抽象拖沓的文字
*再说一遍ooc。
*勘探员(fork)X佣兵(cake)
*可能会有不适内容,包含大量三观不正
*大概是个长篇
奈布萨贝达,一位普通的,从战场上退役下来的万千士兵一员。退役前一晚他还在和战友们谈天论地。太好了,他们在混乱的前线上活了下来,再也不用过提心吊胆的日子,和子弹或者炮弹擦肩而过时的心惊胆战这辈子不想体验第二遍。
每个人都在谈论美好的未来,但每个人也都忽略了战争对他们深到骨髓里的影响。抚恤金根本抚恤不了被浸透鲜血的双手和衰弱的神经。
奈布不知一次在梦里回到的战火连天的前线,战友被炸成连天的碎片淅淅沥沥的洒在地上,或者奈布的脸上。被肉块糊了满脸的他眼神麻木,脸好痒,这些肉块要和他融为一体了,撕扯下来连粘着自己的溃烂的皮肤。
不知道第几次从梦里惊醒,奈布有些迷茫地蜷缩在吱呀作响的铁架床上,梦里那种血迹的湿漉漉浓稠的挂在脸上的感觉好像还真实存在。
他把那些抚恤金大部分寄回了家里,没有太多特长的他在这个社会甚至找不到一份体面点的工作。抚恤金只解决得了一时的温饱,解决不了长久的生存。好像无可奈何了。奈布眼也不眨地干掉了自己的目标任务,他选择当了一个地下雇佣兵继续卖命。
熟悉的刀把对方捅了个对穿,那些血溅在了奈布的脸上,一遍又一遍,即使洗刷掉那些痕迹也像烙印般刻在了他的皮肤之下,在一个个漆黑深邃的夜晚开始变得滚烫。
家,战场上侥幸存活下来的人过惯了四海漂泊的日子,面对这平静温馨又美好的字,奈布没由来的觉得恐慌——太稳定的生活让他感觉不太真实,好像脚踩着轻飘飘的棉花,下一秒就要坠落。
再等等呢。奈布偶尔也会想念母亲温和的微笑,想念她做的热气腾腾的炖菜,她用家乡的语言远远的呼唤奈布——也只是偶尔想念,因为下一秒他就准备去抹了别人的脖子。
这是一份很奇怪的悬赏,单主带着奇怪的笑容,脸上的殷勤只是浮于表面,他丝毫不吝啬自己的钞票,还没说几句就大把大把把钱塞进了奈布的口袋。迫不及待的表面下掩盖了什么阴谋,奈布来不及仔细探究,被赶着接下了这单任务。
直到他按照约定将匕首插入目标的脑袋,手电筒晃得他睁不开眼睛,一枚子弹准确无误的打中了他的肩膀上方。
强光之下,奈布还是看清了单主那傲慢的嘴脸和手里冒烟的枪,他脸上带着得逞的笑容又虚伪的抹了不存在的眼泪。而另一只手随便一撒,手中的纸张撒了满地,有一张飘到了奈布面前的水坑前被打湿。上面印着奈布萨贝达的脸,下面一行是一串数字和文字。
“我父亲一生仁慈宽厚,如今无辜遭害!悬赏凶手,雇佣兵奈布萨贝达,不管死活,赏金三百万。“
奈布抽空看完了那张悬赏令,想必之后它会出现在各种小巷或者榜单之上。三百万,足够多少亡命之徒前仆后继要奈布一条命。
被当棋子耍了的雇佣兵并没有生气,不如说没时间生气。肩膀上没有疼痛的感觉,可能是肾上腺素飙升反而让他平静了不少,他抽出腰间藏着的手枪,还能有空想一句玩笑话。
原来我的命能有那么金贵,能值他妈的三百万。
奈布靠着一把枪和一把军刀突出了重重包围。他有点后悔,没有在逃离的时候给那个假慈悲的孝子来上一枪子或者一刀。他在角落咬着牙,扣出了肩膀上镶嵌的子弹。
高浓度的酒精冲涮下来,血淋淋的伤口被洗刷的血肉发白外翻。奈布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时候才感受到肩膀痛感迟钝传来,令人直冒冷汗。
一个被追杀的雇佣兵好像就剩一条路,那就是开始逃亡。这下他彻底开始漂泊了,在钟楼或塔尖能看见一抹绿色的身影,冷眼旁观底下的人群,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个是为了赏金而故意反复游走在其中。
于是萨贝达干脆跑了,跑到了一个不知名的遥远边界。那边坐落了一个悠闲的小镇。人们并不知道悬赏的事情,他们会载歌载舞庆祝丰收,酒杯会相互热情碰撞。
他隐瞒身份藏匿于边界,肩膀上的伤口早已找小镇医生处理妥当——这里没人认识他,奈布可以稍微肆意妄为一点走在阳光下,买一些喜欢的食物品尝他们的味道。
这座小镇似乎有一点魔力,它能让所有人慢下来,一点点抚平了雇佣兵紧紧揪在一起的心。当夜晚的凉风吹过奈布的额头,他有时会泛起点点困意,依靠着睡一会儿——反正现在更睡不着的是他的前单主。
小镇再好奈布也不打算停留过久,他在这个地方呆了几天。总是劝自己明天就走,反复的明天,反复的天明,直到涌入的陌生人越来越多意识到自己不能再拖延下去,奈布拉上兜帽,打算最后在小镇里晃悠一圈。
真的很美好,一切褒义词都集中在此。大街小巷会时不时穿过毛绒绒又圆滚滚的小猫小狗,小镇的人们都很爱它们。它们可以耀武扬威地穿过街道,成群结队在一家家肉店餐馆门口喵喵汪汪叫。
老板会无奈但又和蔼地看着他们,嘴上说着“好吧,好吧”,然后把小肉块剁成泥之后丢给那些小可怜——并不可怜,它们都快变成实心的了。奈布盯着门口只灰灰的小猫,它长的很好看,只不过毛发乱糟的像随意拼接起来一样。东一块黄色,西一块橙色,突兀还会出现白毛。
好混搭的毛发,奈布一边走一边看那只小猫,给出了评价。他完全没有注意眼前一大堆人走了过来,还和为首高个子撞了个满怀,对面很结实,奈布还以为自己撞到了一块石头。
看见生人还是稍微有些许戒备。奈布拉下自己的兜帽,他不知道这是附近矿场的工人们公休,提防着那群人看到自己的脸,还故意压低了八个调说话。
“抱歉。”
“没事。”
那人回复了一句。奈布侧开身体绕过那群人加快了脚步离去。雇佣兵的直觉让他莫名其妙感到好像背后有谁突然扭过来了脑袋,死死看着他。
奈布有些背后发凉,总感觉那个眼神如影随形。他猛地回头,只看到那群人簇拥着一个高个远去——刚刚撞到的应该是他,那人的侧脸和脖子有大片的伤疤裸露。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奈布又转过头加快步伐离去。
拐了七八个巷子之后确认没事后,奈布松了一口气。看起来那些人也许只是路过的旅人还是什么,也有可能是挖矿的,有个人手上还拿着他的镐子。但该有的警惕性还是要有,越少人见过他他越安全。
萨贝达绕回自己的藏身地——一个无人问津的破屋里堆积着大把废弃家具,镇长可能还没来得及规划这个地方,很难相信这是属于这所座小镇的房屋,灰扑扑的没有色彩,墙上都有大大小小的裂缝蔓延。
他在门口停了下来,被一只小东西拦住了去路,那只灰色的小猫找上了他,可怜巴巴地喵呜半天,比刚刚更乱遭了,好像和谁打了一架。奈布并没有闲心养宠物,可是那只猫大胆地跑过来坐在他的鞋子上,叼着他的裤腿打起了呼噜。
前金主应该没有蠢到打算拿野猫拦住我。
奈布看着那只小猫拼接的毛发,让他想了刚刚见过的那个人,还蛮像的。他尝试蹲下伸手摸了摸那只小猫,猫可是随心所欲的物种,下一秒,给奈布的手来上了一口。
奈布也不是会惯着这个小生物的人,一把把它提溜起来到半空随便它胡乱挣扎。把咬出血的地方在罪魁祸首面前晃了晃,奈布面无表情。讲真的,要不是对方是一只猫,他现在就想给它一脚镶在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为什么随便咬人?”
问完猫话的雇佣兵越发觉得自己脑子有病,他妈的,就因为被猫咬了一口就把它提溜着审讯。小家伙已经放弃挣扎,蜷缩成一团随便奈布晃来晃去,显得可怜巴巴。
“好吧,不怪你,玩去吧。”
放走了那个小猫,雇佣兵维持蹲在地上的姿势,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久没交流,居然还能和猫聊上两句,一定是今天的阳光太晒的错,晒的他太阳穴突突地跳。
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他被一个人压到在地上,力气出奇地大,蹲在地上发呆的雇佣兵甚至没来得及第一时间反应,他看到那个带着大片伤疤的男人带着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太过奇怪了,以至于奈布忘记第一时间把人踹飞。
模糊的记忆里好像有一场冬夜,他们端着枪行走在了厚厚的雪地上,碰到了一群饿疯了的狼。它们眼冒绿光,张嘴滴滴答答流下口水。那群饿狼太久没有吃到东西,看见人的眼神和平常的猎物没什么两样。那个眼神,和现在压在自己身上那人盯着自己的眼神一模一样。
颈窝处剧痛传来,奈布萨贝达没忍住飙出一句脏话,太疼了,疼得他以为自己要被硬生生撕扯下一块好肉。他一脚踢去,毫不客气把人踹飞到墙壁上,碎石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诺顿坎贝尔因为咬到人,缓解了此时缓解了灵魂的饥饿,但浑身因为砸到墙剧痛无比,一抬头,发现对方手里拿着军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阴沉着脸,嘴里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了出来:
“他妈的。”
“起来,别装死。”
“为什么咬我?”
奈布从口袋里摸出一卷劣质纸烟——他在那个废弃小屋搜刮到的,旁边还有一盒小小的火柴。他记得战友们曾经偷偷拿着这些东西,神秘兮兮地告诉奈布这个可以缓解疼痛。火柴燃烧,奈布很不熟练地点燃这卷烟。
火星蔓延到纸烟上,奈布甩灭了手上的火柴丢到地上,然后直接往嘴里猛吸一大口——果不其然引起了剧烈咳嗽,劣质的辛辣气味呛的他要捂着嘴,浑身剧烈颤抖,被咬的伤口更疼了,好不容易咳嗽缓解一点后,嘴巴还隐隐剩下发苦的感觉。
“不是这么抽的。”
诺顿坎贝尔躺在地上看着奈布萨贝达一系列操作后笑出声,他在咬了一口这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那一刹那,对方的血液被他贪婪地舔入口中。
有味道,很好吃。这个认知让诺顿欣喜若狂,缓解了些灵魂上饥饿的叫嚣,恢复了些许理智,当然,也因为他被对方打的都要散架了,那把军刀险些把他的耳朵割下来。
奈布瞥了一眼诺顿的脸,背后一阵恶寒。讲真的,他确定诺顿确实是人类,不是传说中的吸血鬼。真的会有正常人类回去上大街随地乱咬陌生人吗?奈布的脸黑了几个度,他脖子上的伤口又疼起来了。
“闭嘴。”
奈布现在还能稍微心平气和的和这个在他看来脑子有泡的陌生人讲上几句,是因为他刚刚已经把人打了一顿发泄过了。他现在想知道,这个人咬他的原因,可还没问出口,诺顿率先发言,不过还停留在他对奈布抽烟这一事情上。
“先生,主要是你的烟灰掉我身上了。”
奈布侧坐在诺顿的身上点燃的这支烟,第一,防止诺顿再暴起咬自己,第二,也算一种报复。淅淅沥沥的烟灰刚刚随着奈布的咳嗽的抖动落在的诺顿的脸上——他故意的。
“还有心情谈论这个?”
奈布冷哼一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然后一脚结结实实踩在了诺顿的胸口。躺在地上的诺顿差点吐出一口血,他都怀疑自己的肋骨要被这个爱报复的人踩的稀碎了。不就是咬了他一口,至于那么小气吗?
“说,为什么袭击我?”
奈布脚尖用力,反复碾了几下施加压力。他手上的烟卷还没熄灭,一小段烟灰差点掉进了诺顿的眼睛里。报复,绝对是报复。诺顿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明明都挨了一顿毒打了也算两清了。诺顿想要抬手直接把奈布拽倒在地上,好吧,疼得没有一点力气。
鼻尖还萦绕着好闻的气味,诺顿没办法形容,只有好闻。他似乎只能闻到这个人身上散发的味道——就是这个味道,引诱他的进食的本能。诺顿感到自己的肚子好像又空了,从对方身上得到的一点根本不足以安抚他饥饿的灵魂。
诺顿使劲磨了磨自己的后槽牙压下自己想把眼前的人吃掉的念头。因为打不过。一旦他再表现出自己想要袭击萨贝达,那把刀对准的就不是耳朵而是心脏了。
“快说。”
诺顿一言不发的闷葫芦样让奈布有些恼火,又往下踩了一下。诺顿发誓,自己要是再不说,这个人可能就直接踩烂他胸膛了。
“抱歉。”
开口就是一句道歉——在奈布耳朵里听上去毫无诚意。
“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我没有嗅觉。”
“今天碰到你之后,好像意外恢复了。你闻上去……很好吃?”
说完自己的解释,诺顿自己都笑了。荒唐且无厘头的解释自己都不信,可事实上确实如此。这段解释更像开玩笑般的调戏,让诺顿看见,踩着他的人露出了一丝疑惑后,脸色更加差劲。他绝对觉得自己被耍了。诺顿不想被踩断肋骨,在奈布用更重的力道之前继续说道。
“别,停脚。我发誓,我从出生就闻不到和尝不出,连你身上什么气味都没办法辨认是哪一种。”
奈布停下了脚,他现在还觉得对方把自己当傻子骗,他蹲下来,直视起诺顿的眼睛。躺在地上的人摸不透奈布信了还是没信,干脆也直直地对视。他的眼睛介于蓝色和绿色之间,更偏蓝一点,是一种很干净的颜色。那一小块的胶质物质叫什么来着,诺顿在脑子里搜寻…哦,应该是果冻。他想品尝奈布的眼睛,口感肯定像果冻。
你来我往的相互对视半天都没有说话,诺顿躺地上都要睡着了,才听到对方的一句话。
“真的?”
“真的。骗你我挖一辈子黄铁矿。”
“黄铁矿是什么?”
“‘愚人金’。”诺顿咽了一下口水,对面无时无刻散发的气味简直就是在挑战他的神经,“一种能戏耍我们一辈子的矿石。”
对方说的很真诚,求生欲都要溢出来了。不像来追杀他的有什么特殊癖好的杀手,他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在矿场上班的工人。
奈布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伤口的铁锈气味,刚刚打了一架出了一身汗,还有刚刚的劣质烟草味。算不上多难闻,也算不上多好闻。一般人闻到奈布现在身上的味道第一反应肯定不是准备开咬。
搞不懂。实际上两个人都搞不懂。迷茫到没有头绪,看似离谱的话好像都是真的。对方对自己也没太大威胁——奈布没有随便滥杀无辜的习惯,拿钱办事的时候都尽量不伤及四周的人。奈布把诺顿一把拉着坐起来后立刻松了手,冷冷地抛下一句。
“滚回去吧,长点眼,我可不是什么好吃的。”
诺顿坐在地上看着奈布往废弃房子里走,他连忙爬起来也跟着走。奈布猛地转身看着那个有话要说的人。
“还跟着我干什么?”
“诺顿・坎贝尔。”诺顿忍住自己想咬人的冲动,因为太饿,四周的香味对他来说有点折磨,嘴里疯狂分泌起了口水,“我叫诺顿・坎贝尔。”
“你叫什么和我没关系。”奈布双手抱臂,靠在了墙上。他从一开始就没给好脸色,那个伤疤脸居然还不要脸地凑上来,“怎么,你想和我姓?”
“因为我想请求你一件事,所以想知道你的姓名。”
“这两者有关系吗?”
“有关系。”
毫无关系好吗?
奈布没有说出口。对方还在期待着他的回应。奈布真是昏了,先是和猫心平气和讲话,现在又和看上去脑子不太灵活的诺顿心平气和讲话。
对方脸上还挂着有点恶心的笑容——仅仅只是在奈布看来。诺顿自认为自己足够真诚的在笑了,起码现在对面看上去只是脸有点臭,并不会继续动手给他腹部来上一拳。
“奈布・萨贝达”
奈布松了口,总感觉今天如果不讲出自己的名字,诺顿会开始死缠烂打自己。奈布还要离开这里,能解决就解决,他不会想带着一堆麻烦事逃亡。
“好的,萨贝达先生。你看上去似乎在逃亡?或许我那边可以收留你,我保证,足够隐蔽。”
诺顿一向擅长暗中观察。奈布身手不凡,从打架的风格和拔刀的风范来看,似乎是长期训练有素的士兵。战争早就结束,而他,却窘迫地出现在了这里。身上的衣服外套都有些破旧,风尘仆仆的模样,眼睛里却透露出警惕,和自己面对面交谈时总是下意识观察四周。
他在躲人,他是一路颠簸流浪到这座小镇的。得出这两个信息的诺顿感觉自己可以和他谈判一下。因为他需要奈布,只有奈布能激发自己的嗅觉和味觉,想到这里的诺顿肚子还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好吧,其实是我不想再回到单调的世界了。诺顿像初次品尝到禁果滋味的亚当,上瘾之后只会一发不可收拾。一想到之后的每一口食物都会像从前那样单调无味…想想就难以忍受。
他连那块无味的面包,在闻过奈布气味后都难以下咽,都不敢想以后那些午饭自己该如何往嘴里塞。胃肯定是需要的,味蕾肯定是抗拒的。
再嚼那些无味的冰冷的油腻的食物他会直接吐出来的。奈布要是现在离开了,坎贝尔有点悲哀地想,自己的归宿肯定是活活饿死。最没体面的死法,诺顿宁愿自己是被掩盖在矿洞里窒息。
雇佣兵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你有房子?这是矿工会有的待遇?”
“我是勘探员,还是有点区别的。”诺顿说这话的时候摸了摸脸上的伤疤,露出悲伤的深情,“之前是矿工,在一场矿难中我的工友们都被炸死了,只剩下我,我的伤疤能证明。”
“老板补偿我,给我划分了一间单人小屋,还分配了新的工作,过的比一般矿工好上一点。”
奈布有点心动,他需要一个稳定的地方养精蓄锐。要不是最近旅客变得多起来,还他无意听到目前的藏身之地镇长打算拆了建一些别的,他估计还会停留上一段时间。不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奈布深知这一点,更何况刚被单主坑了背锅,现在对谁都有点信不起来。
“条件呢?总不能是你善心大发免费让陌生人住进你家。”
诺顿脸上笑容加深几分,对方肯松口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萨贝达他果然需要一个稳定且隐蔽的休息地,现在就是能拖则拖,也许萨贝达走之前他能治好自己嗅觉味觉失灵的问题。
“条件就是,可能需要你每天放点血在我的食物里,或者让我啃两口。”
“什么条件……?”
奈布以为自己听不懂别人讲话了。
“我现在只能在你身上尝出味道,我想也许,你离开之前我能找到我怪病的原因并且治好。”
“萨贝达,你很关键,或许你就能治好我。”
奈布思考了一下利弊,自己只需要放点血就能得到一个相对稳定的坏境修整,利益远远大于弊端。当士兵的时候每天可流的不止一点。
“同意。”奈布拉上自己打架时掉落的兜帽。“你带路。”
刘丧×白昊天
两大粉头的恋爱
1.
白昊天:“听说你喜欢张起灵?”
丧丧一脸警惕,心想莫不是这女的也喜欢我偶像?半晌才闷闷不乐的“恩”了一声。
白昊天:“巧了,我喜欢吴邪。那我们合作吧。你追你的,我追我的,咱们互相帮助。”
刘丧:“成交成交成交!!”
2.
白昊天无意间看到刘丧的手机屏保壁纸竟然是张起灵,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你哪来的照片?”
丧丧傲娇的叉腰,一脸得意:“我偷拍的”
“我给你1000,帮我也拍一张。”
“行。”
“要裸照。”
“裸照一万起步,你还得负责工伤费。”
“哪他妈来的工伤?”
“要是被张起灵发现我脖子就没了。”
“…...
刘丧×白昊天
两大粉头的恋爱
1.
白昊天:“听说你喜欢张起灵?”
丧丧一脸警惕,心想莫不是这女的也喜欢我偶像?半晌才闷闷不乐的“恩”了一声。
白昊天:“巧了,我喜欢吴邪。那我们合作吧。你追你的,我追我的,咱们互相帮助。”
刘丧:“成交成交成交!!”
2.
白昊天无意间看到刘丧的手机屏保壁纸竟然是张起灵,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你哪来的照片?”
丧丧傲娇的叉腰,一脸得意:“我偷拍的”
“我给你1000,帮我也拍一张。”
“行。”
“要裸照。”
“裸照一万起步,你还得负责工伤费。”
“哪他妈来的工伤?”
“要是被张起灵发现我脖子就没了。”
“……那你还和你偶像有肢体接触了呢。”
刘丧觉得有道理,深思了一会儿:“八折。”
经过一番激烈的斗争,刘丧成功拍到了张起灵和吴邪刚出浴的半身裸照。他和白昊天快快乐乐地换了手机保屏,殊不知这两张图片用起来很像情侣壁纸。
3.
白昊天加着吴邪微信,时刻关注他发的一些日常生活。
吴邪发朋友圈:“闷油瓶已经失去我了,我再也不要给他做饭了。”
胖子点赞
白昊天仰天狂笑:“刘丧快来!!!吴邪和张起灵吵架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丧:“哪呢哪呢,让我康康!让我康康!”
在两人确认瓶邪一定是吵架了之后,一起开心的像个三百斤的胖子。
“让我一起BBQ!耶嘿!干杯[em]e400182[/em]”
4.
庆祝完毕,刘丧正准备趁虚而入和寂寞的小哥聊天,很有技术的先到他的朋友圈点赞评论来引起注意。
张起灵最新朋友圈
“没事,以后我给你做饭。”
胖子点赞
刘丧自闭,昊天抑郁。
两人彻夜未眠,实属难兄难弟。
5.
白昊天和刘丧伪装送外卖的快递员,戴着口罩把脸糊的严严实实,只为看一眼自己心慕已久的偶像。不想出来取快递的是胖子,两人使劲往往院内扒望。
白昊天眼尖,发现吴邪正躺在大树下的摇椅上睡觉。没忍住问了句:“你家人直接睡院子里不怕着凉吗?”
胖子扭头看了一眼,乐呵呵笑道:“哦,那是我们家小天真,不用担心有人管他。”
话音刚落,小哥就从屋内抱着薄被走来,盖到了吴邪的身上。小心翼翼的动作生怕把他吵醒。
刘丧自闭,昊天抑郁。
“我家偶像为什么给你偶像盖被子啊!”
“我家偶像为什么要盖你家偶像的被子啊!”
6.
交流经验
白昊天:“我被偶像摸过头。”
刘丧:“我偶像还背过我呢。”
小哥独白:“你偶像还和我一起睡觉呢。”
吴邪:“我还被你偶像拽过裤衩呢。”
(一起在墓地过夜睡觉,拽裤衩也是迫不得已。想歪的人面壁思过。)
7.
刘丧和白昊天觉得再这么下去,这两人都要领户口本了。刘丧想了一妙计,得主动出击跟踪他们,制造偶遇,创造机会!
铁三角买菜,刘丧白昊天卖菜。
铁三角养鸡,刘丧白昊天卖鸭。
铁三角钓鱼,刘丧白昊天偷偷往湖里仍鱼。
“哎哎,我偶像钓上来的是我的鱼!!”
“那是我扔的鱼。”
吴邪起身整理鱼饵,一个踉跄没站稳要眼看就要掉湖里。闷油瓶眼疾手快把吴邪拽了回来,没把握好力度,就这样小哥抱着吴邪一起摔在了泥地上。
胖子,刘丧,白昊天:“哎呀呀,没眼看没眼看!”
刘丧自闭,昊天抑郁。
8.
刘丧:“你喜欢吴邪什么啊?”
白昊天:“我馋他身子。”
刘丧:“巧了巧了我也是。”
9.
屡战屡败,越挫越衰。
刘丧:“你说,我怎么才能坐上吴邪那个位置呢?”
白昊天想了想道:“剃个光头吧,说不定张起灵就好这一口。”
时间分界线——
两大粉头已经确定偶像没有睡粉这个习惯,也见证了他们的虐狗情谊,便放弃了挣扎。
刘丧:“放弃吧,别追了,八辈子都追不上。”
白昊天叹气:“行吧。”
刘丧:“那要不咱俩凑合凑合,我身材也过关?”
白昊天:“行?”
吴邪小哥躲在暗处:“恭喜恭喜[em]e400198[/em]”
吴邪:“小样还跟踪我,死心了吧!哈哈哈”
沐尘
旗x辉之1997给我一点爱
旗x辉,表示有互攻
陈辉南下深圳之后,高旗第一张超载同名专辑遭到恶评后来找辉子疗愈创伤的故事
“听说高旗老师和陈辉老师,还有过一段非常难忘的往事。”摄影棚里,monitor的画面框进并肩坐在一起的两人,他们两人活得足够久,活到了给中国摇滚乐写编年史的年纪,尘封的往事伴随着一些记忆的加工被一一掀起。
两人对望一眼。
“那可太多了,我和高爷那相交多年,过从甚密,得看你问的是哪段。”多年在南方混迹酒吧演出,陈辉练出了一副接人待物,足以圆滑老练地做节目效果、应付采访,这在他这个年纪的摇滚明星中并不多见。
“听说你们年轻的时候,在深圳,一起度过一段非常难忘的时光。”主持人看着手卡提问,...
旗x辉,表示有互攻
陈辉南下深圳之后,高旗第一张超载同名专辑遭到恶评后来找辉子疗愈创伤的故事
“听说高旗老师和陈辉老师,还有过一段非常难忘的往事。”摄影棚里,monitor的画面框进并肩坐在一起的两人,他们两人活得足够久,活到了给中国摇滚乐写编年史的年纪,尘封的往事伴随着一些记忆的加工被一一掀起。
两人对望一眼。
“那可太多了,我和高爷那相交多年,过从甚密,得看你问的是哪段。”多年在南方混迹酒吧演出,陈辉练出了一副接人待物,足以圆滑老练地做节目效果、应付采访,这在他这个年纪的摇滚明星中并不多见。
“听说你们年轻的时候,在深圳,一起度过一段非常难忘的时光。”主持人看着手卡提问,“那是哪一年?”
“97年?”高旗接话,“说的应该是97年我去深圳投奔辉子那事吧。”
陈辉这才把问题和那段具体记忆挂上钩,哦,97年,香港回归,那一整年深圳的大街小巷都悬挂着旗帜和标语,商场酒楼连小吃店都刮起了庆祝香港回归大酬宾的旋风,似乎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世界之窗从此对中国人民敞开,新鲜的资讯和赚钱的机会如潮水滚滚而来,即使对失意人来说,那一年似乎也没有那么晦暗。
1997。陈辉混在深圳,还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他跟北京的朋友几乎断了联系。一来是那个年代保持联系没有那么便捷,二来是他真的相信了自己从今往后的人生不再与摇滚乐有一点关系。
直到听说超载的第一张专辑发售,他没忍住跑去买了一张,花了他一周的生活费。
那个晚上他躺在出租屋的窄床上听了整整一夜,在歌声里他起了他第一次见到的高旗,舞台上的高旗,笑着的,闹着的,喝醉酒的,扶着墙教他甩头发的,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带着一抹促狭微笑的,开着刻薄玩笑的,搂着他要看他的嗓子问辉子你怎么能唱这么高的,给他读诗的,教他英文发音的,看电影时非要把头枕在他腿上的,高旗。最后,他没忍住在那个潮热的南方夜晚,在高旗反复吟唱嘶吼的歌声里,抚慰了自己,并一而再再而三的夜晚,重复了这样的事。
接到高旗电话的时候,他还有些心虚,然而电话里高旗那委屈的语气却令他惊讶。
“他们都不喜欢,不喜欢就算了,简直把我说得连垃圾都不如,有那么差吗,有吗有吗?”高旗抱怨着乐评人一边倒地对超载这张专辑的恶评。那个时代大家都没听说过网络暴力,没有网络的世界,人的一生也接触不了多少人,几十个人几乎就代表整个世界对你的评价。
陈辉不敢相信,这些人怕不是瞎了聋了五感尽失,高旗,那可是高旗,竟然有人不喜欢高旗?
高旗控诉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直到陈辉听说高旗去找某乐评人理论,甚至还动了手,正当他担心之际,他又接到了电话,高旗的声音久违地爽朗,“辉子,来深圳火车站接我,我来跟你混了。”
“哦,97年,这要说起来当初确是我收留了他,还包养了他一段,我哪知道他人过来了,钱没带啊。”陈辉笑得满面春风,一如记忆中那年的阳光沙滩。
陈辉接到了高旗,先带人去海鲜大排档接风,结账的时候两人把身上的钱放在一起数了数发现还差二十,这还不是最让陈辉绝望的,最绝望的高旗无辜地抬起头,“这是我全部的钱了。”
陈辉带高旗去打工,最常去的就是苹果牛仔裤店,顶着那个沉重的牛仔裤玩偶头套在大街上招揽客人,一天两人能挣400。
“这钱也太好挣了。”高旗摘下头套,满头满脸的热汗,捏着四张百元大钞在他脸前晃,“辉子,深圳算是来对了。”
400块足够他们吃泡面喝啤酒再交上一个星期房租了,拎个水桶去超市陪几句好话可以讨上一桶免费的冰,把西瓜和啤酒放进去,几桶泡面摞在桌角,两人肩并肩地躺在床上听歌,干一天歇三天,歇着的时候两人就是互相取悦彼此的身体,乐此不疲。
“开始确实是他包养我,不过后来我带着他做生意,那也是我第一次发现我还挺有生意头脑的。”
最后一次去的时候,老板说他们不要来了,这个店要关门了,高旗一听马上问那剩下的货怎么办,老板说便宜处理,高旗把下个月交房租的钱掏了出来。
两人扛着大包去深圳老街摆摊,高旗挑出两条细腿牛仔裤给他和陈辉换上,崭新的靛蓝牛仔裤把腿显得又长又直,上面穿白背心,露出细瘦的胳膊上几缕肌肉,长头发在海风中飘扬,两大帅哥并肩站在一起吆喝,一天的功夫卖了两大包牛仔裤。
做生意的人脑子活,马上有人请他俩来当导购。
高旗上过大学的聪明劲儿展现出来了,“我们不当店员,你先把货押给我们,我们卖完之后给你钱,四六分账。”
第二天高旗背着吉他来的,他弹,让陈辉唱,边唱边卖,还自称他们是一个组合“老街王子”,后来改成“老街男孩”,中国的backstreet boys。
“你们卖衣服的时候就没有被认出来?”
“我也是奇怪,那个时候面孔和超载的专辑都发售了,我俩也是加起来销量超过100万的主唱,愣是没有一个人认出我们。”陈辉回想起来也是服气了,他刚来深圳的时候还怕见人,怕被人认出来,怕被人说你从一个摇滚乐队的主唱堕落到这步田地,还有点避世心理,后来才发现自己想太多。
“没有被认出来,也挺好的,就像那段时间我不是摇滚乐手高旗,我过着另外一个人的生活。”
“卖货的时候你们唱什么歌?”
“还能唱什么,瞎唱呗,唱小螺号,唱卖报歌,唱小虎队。”
“辉子那个时候最拿手的是我不是个坏小孩,他还能边唱边翻跟头,我们那个摊位前围了好几层人,我们卖啥啥售磬。”
“主要是深圳人民没看过耍猴。”
主持人也被逗笑了,“好像现在的直播卖货,如果那时有带货那高旗老师和陈辉老师肯定是那个时代的李佳琦。”
深圳老街,高旗还记得那块古老的界碑,街背后白色门楼牌坊,街口卖凉茶的和茶叶蛋的。瞎玩,他开心了也表演个甩头,也曾抱着吉他唱后街男孩的as long as you love me,“I dont care who you are,where youre from,what you did,as long as you love me~~”边唱边朝陈辉飞眼,那时候陈辉还没有现在的圆滑老练,一个飞吻就能让他方寸大乱。
两人那个时候都像是扮演一个全新的自己,没有前尘纠葛,没有风云离恨,也没有理想未来,他们就是一对在海风中自由自在相爱的青年。
收了工就去吃海鲜大排档,一人拎着一瓶啤酒走在深夜的海滩,找一块大岩石背靠背坐着,或者脱了衣服躺在海潮里,嬉戏,亲吻,抚摸,无恶不作。
陈辉喜欢骑在高旗身上,自上而下地看着他,那扭动着的长发,那双细长单薄的眼,那骄傲的小脸,高旗,这可是高旗,一想到是高旗陈辉就又控制不住自己,这个时候高旗总要扶住他颠簸的腰,辉子,慢一点,快要被你摇断了。
也许有一种可能,两人就这样在深圳生活下去,随便开个店,做两个普通的生意人,生活中再也没有摇滚乐,却一直有彼此。
高旗说他要走了,经纪人给他接了个电视剧,还有乐队的几个兄弟也要排练巡演。
陈辉抽着烟说,什么时候,我去送你。
高旗说不着急,走之前我还有个任务。高旗带着陈辉一家酒吧一家酒吧地找,终于找到一个认出了他们,并且激动地表示热爱摇滚乐的酒吧老板,高旗和陈辉在酒吧唱了三天,在老板的宣传下,深圳的摇滚乐迷终于知道面孔乐队和超载乐队正在深圳演出。
陈辉跟酒吧签了驻唱的合同的那个晚上,高旗在附近找了间合适的公寓租了下来,用赚的钱交了一年的房租。
高旗捧着陈辉的脸,“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辉子,想我了,就回来。”
最后一夜,高旗买了张碟片要跟陈辉看一场电影,男主角是李奥纳多迪卡普里奥,但电影竟然不是今年最火的泰坦尼克号。
电影里两个同性法国诗人疯狂相爱,一起流浪,后面又关系破裂,生死一方。
陈辉记住了电影里的一句话,“永恒,我找到了,那就是太阳与海,交相辉映。”
在片尾曲中,高旗懒洋洋地躺下,辉子,今晚要不咱们换个样试试?
陈辉无所谓,他第一次见到高旗在他身下呻/吟/难耐的样子,他感觉出了两种方式的不一样,以前的方式高旗是不出声的,最多就是释放的时候发出粗重的喘息。
“你喜欢吗?”
“还是更喜欢你,你叫起来好听。”高旗摸着陈辉的脸,手滑到他的喉咙,两人同时都想起,陈辉第一次表演下台之后,高旗搂着他,辉子,让我看看你的嗓子,你是怎么唱这么高的。
陈辉张开嘴,就尝到了高旗舌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