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维海】痛觉残留(下)
终于把下码出来了,码的过程中差点控制不住又把下分成两篇(还好及时控制住了……)
头一次码这样的文,真的很感谢大家的喜欢,我是个喜欢拖更的人(月更对我来说差不多是正常速度),没有大家的喜欢是更不了这么快的。
以及这篇或许会有番外,也或许没有,到时候再看吧。
希望宝贝们看完能留点评论,感谢~
「无痛」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很多年前的一个夏日,空气里飘浮着淡淡的茶香,午后的日光慵懒地洒在窗帘上,透过繁复的花纹,照见灰发少年认真读书的影子。
艾尔海森正在看一本学术书刊,上面的内容深奥难懂,但他却看得十分入迷。只是由于翻动书页时一时不察,...
终于把下码出来了,码的过程中差点控制不住又把下分成两篇(还好及时控制住了……)
头一次码这样的文,真的很感谢大家的喜欢,我是个喜欢拖更的人(月更对我来说差不多是正常速度),没有大家的喜欢是更不了这么快的。
以及这篇或许会有番外,也或许没有,到时候再看吧。
希望宝贝们看完能留点评论,感谢~
「无痛」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很多年前的一个夏日,空气里飘浮着淡淡的茶香,午后的日光慵懒地洒在窗帘上,透过繁复的花纹,照见灰发少年认真读书的影子。
艾尔海森正在看一本学术书刊,上面的内容深奥难懂,但他却看得十分入迷。只是由于翻动书页时一时不察,被书页的边缘割开了一道口子。他浑然不在意,一心沉浸在书中,直到从伤口溢出的血液染上了书面,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真的不会痛啊。少年将手指举起,正对着日光,仿佛能透过阳光看清楚血液的流动。
“哎呀,这是怎么了,我的孩子。”
祖母无意间路过书房,发现了他的动作,便走了进来,艾尔海森老老实实地将手放在她的掌心。
“是不小心划到了吗?”
他点点头,听到祖母略带心疼地道:“那一定很疼吧。”
不,完全不疼。这样的话语没能说出来,因为他清楚的认知到,疼痛才是正常人该有的体会,倘若不会疼痛,没有感觉,那这样的人身处于人群之中,无疑是一个异类。
因为自己的早慧,祖母本来就已经承受了很多他人的非议,自己不能再让他担心了。
因此幼小的艾尔海森点了点头,在对方为他清理伤口时配合地嘶了一声,祖母抬起头时,看到他那张稚嫩而漂亮的脸上难得流露出委屈的神情,轻声道:“祖母,疼。”
是有多久没有再那样伪装了呢?艾尔海森自己也不清楚。
他自幼便资质过人,海量的阅读助他积攒了远超常人的见识,而聪慧的头脑又使得他可以尽情畅游在知识之海中从不迷失。每个见到他的人都会称赞他的优秀,人生于此,似乎已经别无他求。
他坐在午后温暖的阳光里翻动书页,手指与书页锋利的边角轻轻一擦,便在书上留下一点血痕,他神色不改,习以为常地将伤口处理好。再度翻动书页时,想起了他是什么时候不用再这样伪装。
正是在祖母去世后。
艾尔海森一直很冷静,剖析自己的人际关系时也同样。他习惯了独来独往,身边没什么朋友,父母又早已去世,对他来说,唯一会关心他的人,几乎只剩下祖母。
只有祖母会真的担心他是否受伤,还会因为一道放着不管也会自己痊愈的微小伤口而难过。年幼时的他不懂得讨好他人,长大以后也同样不懂,但他知道,倘若他不能回报祖母比她对自己更多的爱,至少还能做到的就是不要让她担忧。
与镇灵的交易并非幸事,他从一开始就明白这点。
远古的精灵带给他的不仅是无法感知到痛觉的神经,还同样带给了他不易止血的体质。同样一道伤口,倘若别人只需要三天就能复原,那么他便需要一个星期。倘若别人只会流一点血,那么他便会血流不止。
他自从发现了自己这样的体质,便尽量规避着一切战斗,只因一旦受伤,会很难对他人解释。
艾尔海森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希望被人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盯着,走到哪里都是关于“他居然真的感觉不到痛,是有什么隐藏的疾病吗?”的讨论。
他厌烦了与人交际,索性用耳机隔绝一切噪音。
第一次遇见卡维的时候,他刚与自己的导师辩论完毕。
在学院里的时候,艾尔海森不常与人交际,与导师的交流频率算是其中最多的。对于他提交上去的课题,导师先是予以对他创新思维的赞扬,然而没过几句便话锋一转,提起了这个课题中诸多不可实现之处。灰发少年有些疑惑,他觉得对方提出的这些地方明明都可以克服,为什么会被特意拿出来讨论。他耐着性子一一解释,却很快发现对方只是因为不想添麻烦,所以在找借口而已。在意识到这点之后,他便住了口,对人鞠了一躬,离开了教室。
他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因此也早已习惯了不去争论,只因那样实在浪费时间。
当他遇见正在与人争论的卡维时,也没有任何表情,这样的辩论每天在教令院至少要上演百次,无一不是徒劳无功,谁也没办法说服对方,只能逞口舌之利而已。
他们一定也是这样。
因此,当卡维说出“我一定会让他付诸现实”时,原本只是抱着书经过的艾尔海森停住了脚步,向说话的人看过去。
那个青年几乎和自己一样年轻,但他有着一头耀眼夺目的美丽金发,发梢遮掩住的是线条优美的侧脸。
这让他看起来就像太阳一样。
艾尔海森在心中如此作想。他无法控制自己听见对方回答时微微上扬的嘴角,在那一刻,他的内心被难以抑制的奇妙感觉填满,就像遇见了与自己截然不同却又有着奇妙相似的一个侧面。
对方只稍一举动,便让他的阴霾散去了。
再次与卡维相见时,情况就不那么美妙了。
距离那次相遇已经过去好久以后,彼时艾尔海森已经有了独立研究课题的能力,不用再受制于导师的指挥。他在挑选课题时也拥有较大的选择权,然而在诸多可供挑选的热门课题中,他偏偏看中了一个最冷门的。而且为了这个课题,他需要亲自去一趟沙漠,实地考察一番。
很巧的是,那时的卡维也由于要为新设计寻找灵感的原因,出现在了沙漠。
他们两个在沙漠相遇,聊了几句后意外发现对方的思想很有趣,便临时决定一起行动。卡维是个闲不住的性格,本着刚好找到个人聊天的想法,一路上叽叽喳喳了一路。艾尔海森一开始还认真听,后面完全听烦了,于是开启了耳机降噪功能,只偶尔附和地“嗯”几声,卡维完全没发现他已经没在听,反而欣喜地以为发现了个难得的知己。
本来二人间相安无事,直到遇上镀金旅团。
本来遇上镀金旅团也没事,以他们两个的身手,还不把这点人数放在眼里。但很可惜的是对面配有武器,在一次战斗中,艾尔海森回头一望,刚好遇见一个人提着一把刀,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卡维的身后,就要向他劈下去。
“!”
在那一瞬间,艾尔海森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很多想法,有理性的也有不理性的。他的理智在警告他不要多管闲事,他跟卡维甚至都不认识,没必要多此一举。但他的身体却不受大脑控制地冲了过去,替卡维挡下了那一刀。
鲜血溅上卡维的胳膊,还有一声几乎听不见的闷哼,对方立刻回过头来,只来得及堪堪接住艾尔海森倒下的身体。
“艾尔海森?艾尔海森!”
卡维颤抖着伸手去摸他的脸,另一只手揽住他,滑腻的粘稠让他意识到不对劲,低头一看才发现手上全是血。那一刀直接砍在艾尔海森的后背上,将他的披风都劈得断裂开来,一道长长的伤口纵贯其上,看了令人触目惊心。
艾尔海森靠在他怀里,一时动弹不得,只能努力平复呼吸,刚才那一下给他带来的影响太大,虽然他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之类的感受,但猝不及防的大量失血让他眼前一黑,差点晕眩。
不如说他现在之所以还没有晕,全靠着强大的抑制力与本能。
“你们在做什么?!”
远处传来一声断喝,卡维抬起头,见到大风纪官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他看见了这里的情况,正提着武器飞速赶来。卡维还来不及说什么,旁边的镀金旅团顿时面色一白,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即一声令下,众人皆作鸟兽散。
霎时间,沙漠里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三人。
赛诺叹了口气,这群镀金旅团一直很难根除,只因他们对沙漠地形太过了解,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随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他这次孤身前来,也不可能一个人抓住逃走的所有人。
在确认那些人已经逃远了之后,他将目光落在那两人身上,这才发现他们有些面熟。
“卡维?艾尔海森?”
听到熟悉的声音,卡维颤了一下,立刻抬起头,但他没时间叙旧,因为怀中的人已经陷入了昏迷:“附近的医院在哪里?我需要立刻带他过去!”
“这附近怎么会有医院……”但在见到了灰发青年的伤口之后,大风纪官沉默了,“随我来吧。”
那次艾尔海森昏迷了三天,大量止不住的血不停地从灰发青年的身体里溢出,仿佛要流尽一般,看的人触目惊心。后来医生用了好多办法,好不容易止住血。
这次也是一样。
卡维坐在艾尔海森的病床旁,握住他的手,放在脸侧,静静地看着他。
他很安静,自从将艾尔海森带回来后就一直很安静,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看着他。这期间来探病的有许多人,但大部分被医生拦在了门外,极少数能进病房的,见到这种景况也都感到难以开口,均保持了沉默。
最初发现艾尔海森的时候,他几乎整个人浸泡在血海里,尽管卡维将他抱回来的时候刻意避开了伤口,但仍有大量的血不停溢出。提纳里和赛诺提前收到了消息,等在医院门口,见到这一幕时,顿时吸了一口凉气。
“他必须立刻进行治疗。”提纳里一反常态的严肃,他跟随医生一起进入了手术室,将其他人关在门外。
后来经过数个小时的不懈努力,艾尔海森终于在失血过多的情况下勉强保住了性命。这期间内卡维一直拒绝休息,他不停地来回踱步,内心的焦躁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愈发难以压抑。然而当手术结束后,卡维终于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的他时,原本焦躁的心情突然平静了下来。
没有任何人敢去打扰他,他平静地守在艾尔海森床前,谢绝一切访客。
三天后的一个下午,沉睡良久的人终于苏醒。
艾尔海森睁开眼睛,他的思维还停留在永恒绿洲坍塌的那一刻,眼下突然见到陌生的天花板,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不由得怔愣了一瞬。
这里是……医院?
刚想起身,但在动作的那一瞬身体的许多部位同时传来剧烈的疼痛。那感受实在过于强烈,让他差点痛呼出声,但他咬住了嘴唇,没有那么做。
因为在那一刹那间,他见到了病床旁趴着睡着的人影。熟悉的金色发旋,温顺地靠在床沿一侧,在午后日光的照射中微微发光,宛如阳光一般,温暖又明亮,就像卡维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
他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伸出手,轻轻覆盖上室友的脑后。
卡维这几天几乎都没合眼,此时睡得很沉。艾尔海森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发,柔顺的、宛如黄金一样的发丝,让他的心里被一阵从未有过的感觉填满。
充斥在心中的这股情绪,是什么呢?如此温柔,又如此绵长,就像翱翔天地的鹰隼,终于找到了可以停栖的树枝。
自祖母逝去以后,时隔多年,他的内心再一次被温暖的情绪所环绕。
好像许久以前,他们之间也有过类似的情况。
那时候艾尔海森也是昏迷了三天,醒来时头脑昏沉,失血过多的身体虚弱的不像话,连起身都有些困难。卡维眼眶泛红地扑上来抱住了他,差点让他好不容易止住的伤口又被撕裂。
“你在哭吗,卡维?”那时的灰发青年低垂着眼睫,手放在对方腰间,接受了这个亲密的拥抱。他感受到耳旁传来一些细碎的声音,抱住他的人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仿佛因失血过多差点猝死的不是艾尔海森而是他自己一样。
听到他的询问,金发青年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缓了半晌,才咬牙切齿地道:“谁在哭了,我劝你不要太自作多情。”
“那好吧。我只是想说,这点伤并不算什么,我并不觉得痛。”
真的不觉得痛,所以,你不要难过。
耳畔隐忍的泣声实在很难忽视,艾尔海森垂下眼睫,还是将后面的话藏进了心底。
卡维听了这话明显又要生气,灰发青年抬起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背上,安抚性地拍了拍。
他的动作是如此轻柔,于是青年刹那间安静下来,只是抱着他不说话。
半晌,在他以为对方已经缓和了情绪之后,卡维忽然开口道:“艾尔海森,你真的明白我在想什么吗?”
“嗯?”艾尔海森没有听清,下意识反问了一句。
“不,没什么……我只是想说,”卡维将对方抱的更紧,以掩饰住自己内心惶惑的不安,“你这家伙,真是命大。”
“你醒了?”
艾尔海森从回忆中抽身出来,见到卡维已经睁开了眼睛,红宝石一般的眼眸正一霎不眨地凝视着他。
通常情况下,卡维展现出来的都是开朗乐观的一面,除了与室友争执,一般情况下鲜少能见到他流露其他表情的时候。他总是那么乐观,仿佛天大的事也夺不去他的笑容。
然而此刻他看着艾尔海森,神情平静,宛如一池不动的水。
被这样凝视着,艾尔海森不禁有些尴尬,趁别人睡着摸头或许是不礼貌的行为,便收回了手,点了点头:“嗯。”
“觉得饿或渴吗?需不需要喝水?”
他摇了摇头:“还好。”
然而卡维已经起身去给他倒水了,水壶倒进杯子的声音十分明显。
艾尔海森看着他的背影,报以相同的沉默。与之前不同,他此刻已经察觉到了对方的心情。卡维背对着他,背影却在微微发抖,他像是极力克制住,才没有让水溢出杯外。
“给。”
他手臂受伤无法抬起,卡维帮助他喝水,在水的滋润下,喉咙好受了许多。
那之后,二人之中再度陷入沉默。
艾尔海森原以为醒过来后免不得要受一番责难,他这次确实又冒险了,即便被指责也无话可说,虽然他原本就不会听那些话。
但卡维什么也没问,他神情平静,甚至连这次的事件也只字未提。他只负责帮艾尔海森的忙,除那以外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
以往二人间的话题都是由他开头,现在他沉默了,相处的气氛便更加沉寂。
如果放在以前,艾尔海森会很庆幸没人打扰他看书。然而现在他躺在病床上,看不了书,耳机也被取了下来,连音乐都没法听,当一个人只能无聊到数窗外到底有多少片叶子时,沉默就已经变成了折磨。
在醒过来后的第三个钟头,艾尔海森终于开口道:“空呢?”
卡维立刻回复:“他回璃月了,说是有事。”
“我的那本笔记……”
“被教令院的人拿走了,虽然他们也看不懂,但应该是带回去请教专家了吧。”
“哦。”
还是沉寂,这次艾尔海森却有些难以忍受。
“卡维……”
“我去找医生。”在他开口的同一时刻,卡维倏地站起,他避开了艾尔海森的视线,像是再也无法在这个房间里待下去了一般,打开门离开了房间。
留下书记官一人在房内,陷入了沉默。
卡维当然不是要去真的找医生,只是随便找个借口离开那个房间而已。他在走廊上行走时有几个人与他擦肩而过,那些人俱是担心地看着他的侧脸,又在他走后留下一串轻声的低语。
年轻的建筑师什么都听不见,什么也感受不到,什么话也不想说。他只是一个人来到医院旁边的公园里,在长椅上坐下,无声地叹了口气。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然而还没等他在这里待多久,耳畔便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他抬起头,见到提纳里手中拿着一瓶除草药剂,正站在长椅边,低着头看他。
他心里一时有些烦闷,道:“没什么。”
“……”少年看着他的样子,似乎猜到了什么,在他的身旁坐了下来,卡维并不是很想理他,只是看着一旁灌木中盛开的花。
巡林官忽然道:“是因为艾尔海森吗?”
“!”
卡维刚想说“你怎么知道”,但他的理智让他住了口,只是默然不语。
但这种态度往往也代表着默认。提纳里叹了口气:“艾尔海森好不容易苏醒,你真的不多陪他一会儿吗?”
“……反正他也不需要吧。”
少年一怔,还以为自己错听,他看向卡维,对方的眼睛依旧停留在花上,仿佛刚才的话不是出自他之口。
但提纳里听的很清楚,不由得露出了无奈的微笑:“怎么这么说,你也知道,艾尔海森除了你以外也没有别的朋友了。”
“朋友?你说他把我当朋友?”卡维倏地看向他,红宝石一般的瞳孔难得锐利,透出一股陌生的冰冷,提纳里被这样的神情震了一下,金发青年意识到自己失态,又转回头去,自嘲地笑了一下。
“算了吧,这是哪门子朋友。”
视野里的花朵有青绿点缀,就像那个人的双眸。
提纳里觉得这时候还是让他自己一个人静静比较好,便打算离开。然而,就在这时候,卡维突然开口了。
“他不是第一次在我眼前受伤了。”金发的青年眼中只映照着花,除那以外什么也没有,“我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
提纳里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聆听。
“以前我跟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沙漠里,遇到了镀金旅团,他为了救我,背上被砍了一道很长的伤口,那时候也是昏迷了三天,我差点以为他死了。”
卡维的双手拢在一起,指尖轻微地颤抖。
“那时候我坐在他的病床前,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不顾性命地救我,后来医生跟我说,他或许是体质特殊,一旦流血就很难止住,我就更加难以忍受他这样的举动了。”
“就好像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一样,死亡也不能使他却步。”卡维阖上眼睛,唇边溢出一丝嘲讽的笑,“多么伟大的人啊,但这么伟大的人,却丝毫不为身边人考虑,他根本不知道,他昏迷不醒的那三天,我到底在想什么。”
“……”提纳里静默。
“那次他醒来后,告诉了我他的病情,那时我才知道原来他患有「无痛症」,即便流血也没有任何感知。于是为了防止这个病广为人知,我与他约定,以后不可以再轻易受伤。”
“但没有用。一个月后的雨夜,他再度敲开我的家门,浑身是血,在雨里几乎晕厥。”
“我再次帮他瞒了下来,他待在我的房间里包扎伤口,提起这次的事件是因为他与学者们一起探索遗迹时,遗迹守卫突然复苏,他为了让其他人安全撤离,不得不一个人面对三个遗迹守卫。九死一生才逃了出来,结果因为学者们提前撤离,他不得不一个人回来,本来该去医院的,但已经夜深了,他明天还有课,不能浪费太多时间。”
“我问他为什么又一次选择了牺牲自己,那时他说,那时他说……”
“比起大家都葬身于此,我一个人倒胜算更多。”艾尔海森冷静地如此分析,雨水将他的头发打湿,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但那双眼眸却像星火一般,在黑夜里仍散发光亮。
卡维握起拳,砸在长椅上。
“他根本不在乎自己,就算我再怎么担忧也是无济于事。他的眼里没有我,就像同样没有他自己。”
卡维回想起这次的他在赤王陵前见到艾尔海森的时候,对方那样真切地阖着眼,就像已经永远睡去,再也不会醒来。
没有人能知道他当时的心情。
艾尔海森永远理智,永远客观,永远能将自己也计算在内,只为了施行他认为有价值的计划。可卡维不是,他不想理智,也不想客观,他只知道每当自己看到艾尔海森身上永远不会止歇的新伤时,心头就像被刀划了一条口子,也在汩汩地流血。
而就像艾尔海森的血不会停一般,他心头的血也永远不停。
提纳里彻底沉默,卡维深吸了一口气,忽然觉得有些疲惫。
“他这次昏迷的这三天里,我想了很多,觉得,是时候该离开他了。”
少年一惊,然而他的神情依旧平静。
“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拿我的标准去束缚他。艾尔海森很聪明,比须弥城里大多数人都要聪明,也比谁都要了解自己的价值。他想做什么决定本就无须征求我的同意,而他如果决意赴死,也是任何人都拦不住的。”
卡维的目光看向天空。
“我无法改变他,但至少,我可以改变我自己。”
仿佛石子投入水一般,提纳里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有些愕然地看着眼前的这位好友,像是在看一位陌生人,但片刻之后,他又平静下来,看着远处盛开的帕蒂莎兰,露出了微笑。
“你笑什么?”
“不,没有。”提纳里道,“只是,你知道的,在手术期间,我也在场。”
“艾尔海森当时基本已经处于深度昏迷,根本感受不到外界在对他做什么。而当我正准备对他进行麻醉时,听到他在喃喃自语,声音很轻,凑近了才能听见。”
“他在说,抱歉,卡维。”
“抱歉。”
“抱歉抱歉,艾尔海森,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卡维双手合十,面对着眼前脸色阴沉的青年,诚心地如此道歉,“我只是想抽出一本书来看一看,结果不小心带倒了整个书架,真的很不好意思,我立刻帮你把所有书放回去。”
艾尔海森抱着臂,脸色很难说的上好,然而最后他也只是叹了口气:“算了,你不懂古书分类,还是我来吧。”
卡维看着他忙碌的身影,突然道:“说起来,自从我们住到一起之后就一直是我在道歉,你为什么从不道歉?”
艾尔海森简直懒得理他:“我有做什么需要道歉的事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不代表以后没有。”卡维煞有介事地扶着下巴思考,“要是到时候你真的做了那样的事,会对我道歉吗?”
“我不会做那样的事。”
“只是一个假定而已,难道说你不会跟人道歉?”
“……”艾尔海森低声道,“……会的。”
卡维没听清:“什么?”
“如果我真的从心底里认为自己的行动给其他人带来了困扰或难过,并且我很在意那个人想法的话,我会道歉的。”艾尔海森的目光仍落在书上,没有看他,“不过,那前提是我真的如此认为。”
“……”
卡维睁大了眼,一时以为自己幻听。
“你是说,他在对我道歉吗?”他这样询问,感到声音有些不自觉的颤抖。
提纳里点了点头:“嗯,不论怎么看,只能看出这一种可能。”
“……”
卡维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很久以前艾尔海森看书时的样子,灰发青年大部分时候是沉默的,只有极少数情况下,他会流露出自己的一部分真实想法。
“如果我很在意那个人想法的话,我会道歉的。”
艾尔海森的目光仍旧落在书上,但日光从窗外透进来,打在他的眉眼上,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温柔了许多。
卡维感到心腔里充溢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感情,一种很温暖的情绪曼延开来,仿佛要从他心里溢出。
他呢喃自语:“简直太狡猾了啊。”
提纳里抬头:“什么?”
但是卡维却没有看他,而是低下了头,小声道:“这样子,我不就没办法离开他了吗。”
这次提纳里听清了,他抬起手,微笑地拍拍金发青年的肩。
“别让他一个人待太久,我陪你回去吧?”
日光温柔地照在二人身上,也为鲜花与绿草镀上一层金。
病房里,艾尔海森因为开门的动作而抬起头来,医护人员为他带来了他所需要看的书,灰发青年道了声谢谢,他的胳膊一时半会儿仍然没办法动弹,只好借助别人的帮助。待到书本放好后,他垂下眼睫,认真而专注地阅读着书中的内容。
门再度被打开,他有些诧异地抬起眼,见到金发青年出现在门口,还来不及说什么,从青年的身后露出了提纳里狡黠的笑容,他将手放在卡维背上,用力一推。
“新婚快乐。”
他的声音只是一掠,很快便消失不见,巡林官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门口,走时还带上了门。
刹那间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刚才的那句话让卡维的面色上陡然泛起一阵红晕,他有些恼怒地想要捶门,这是什么话?他跟艾尔海森不是那种关系,这让室友以后怎么看他?
然而他没能来得及做出那样的动作,因为艾尔海森先开口了。
他道:“卡维。”
金发的大建筑师顿时浑身僵硬,他机械地转过身,目光落在桌子上的水杯处,避开了灰发青年的目光。
“那、那个,你觉得身体怎么样——”
“对不起。”
艾尔海森的一句话骤然将他钉在原地,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就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然而艾尔海森看着他,神情平静而坚定,他看起来根本没受到提纳里那句话的影响,这让卡维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头又涌起一阵难言的失落。灰发青年的手指依旧停留在书页上,仿佛正要将它翻开,以往的经验告诉卡维,任何人打断书记官的读书,都只会得到对方如淬冰雪的一瞥。
然而艾尔海森却没有对他这样,他目光一瞬不眨地看着卡维,竟是在诚挚地道歉。
“我知道你很关心我的病情,我也答应过你不会再这样犯险,尽管这次情况是出于意外,且得到了对我来说十分合算的结果——”这段话说的卡维面上红晕褪去,差点又被气的想开口怼人,然而对方下一句话便抚平了这种怒火,“但是,不论如何,我罔顾自身性命是事实,而且,为你带来了困扰。”
灰发青年眼睫微垂,掩住了那双如画一般绮丽的眼眸。绷带几乎缠满了他的上半身,在看不见的地方,那些伤口宛如河流一般蜿蜒曲折。在痛觉回归后的现在,只要他稍微一动,便有不止歇的疼痛袭来,这让他的脸色苍白,看起来像是脆弱易碎的琉璃。
“我向你道歉,可以原谅我吗?”
卡维看着他,几乎瞬间心软,即便他之前有再多的怒火,此刻也尽数偃旗息鼓,没办法再维持那样疏远的冷漠。
这个人啊,真的是……
大建筑师走了过去,在他床边坐下,艾尔海森的目光随着他一路移动,直到他执起灰发青年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这次轮到年轻的智者愕然了,他方才没仔细听提纳里那句话的内容,突然遇见这类事,几乎有些不知所措。
“卡维,我……”
“我原谅你了。”
没有多余的话语,金发的青年看着他,在阳光中粲然一笑,日光模糊了他的轮廓,看上去宛若大理石雕像一般俊丽优美。
就像太阳一样。艾尔海森几乎恍惚起来。
他回忆起二人初见的时候,那时的卡维也是如此,为了自己的想法而据理力争,但并不惹人讨厌,昳丽的外表之下,隐藏着一颗浪漫而瑰奇的心。
没有人能不为这样的珍奇而动摇,艾尔海森也是人,自然无法拥有抗拒这样的美的可能性。他们二人的命运,或许早在年轻的智者初次见到他时就已经注定。
他低下头,垂落的灰发掩住唇边不经意扬起的笑。
“谢谢。”
声音很轻,却仍然被金发青年听到了,卡维大为满意地露出了笑容,凑进一步拥住了他。
两人的呼吸被贴的极近,是一个极为暧昧的距离。
艾尔海森听到卡维问道:“你听到方才提纳里说什么了吗?”
“没有。”
果然是这样啊。卡维在心里感叹一声,他就猜到了是这样,难怪艾尔海森对此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让我来再说一次吧。”
“什么?”
“艾尔海森,”卡维压低了声音,仿若耳语,“我喜欢你。你呢?”
谈恋爱是愚蠢的事情。
艾尔海森一直秉持着这样的观念,他认为与人交际只会浪费自己看书的时间,不论是友人还是爱人,除了会耗费他珍贵的时间以外别无其他用处。所以他自懂事起,就从不主动与人接触。
友谊是不必要的事情,恋爱是愚蠢的事情,这是他一直信奉的真理。
可,为什么他在听到这句话后,会产生想要与对方共度一生的冲动呢?
“我房间的钥匙只有一把。”
他开口道,这句话换来对方有些疑惑的目光。
“因此,如果你弄丢了,那我就只能睡沙发了。抑或者,在智慧宫通宵看书也是个不错的选——”
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卡维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呼吸被打乱,仿佛所有的理智都被清空。艾尔海森在接吻的间隙想着,走到这一步,或许他们二人都不太理智。
但那有什么关系?
与所爱者偕手,本就是合乎常理的愿望。
正在这时,离此处十分遥远的地方,飘来了歌人的声音,似乎是在举行表演一般,那歌声悠扬婉转,在日光中清扬,引得无数人纷纷驻足称赞,仿佛一曲美丽的邂逅。
璀璨的星,我愿和你一样坚定——
不再孤独高悬于夜空照耀
像大自然耐心而警觉的隐士,
永远睁着眼睛,注视,
涌动的潮水不断冲刷尘世的海岸
像神明执行圣洁的洗礼,
注视新雪如柔纱
铺盖在群山与荒野上——
不——我只愿坚定而长久地,
枕靠我的爱人那熟透的胸脯,
日夜感受它温柔的起伏,
醒在甜蜜的波澜中,
仍旧听见他轻柔的呼吸,
就这样活着——抑或在狂喜中死去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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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出自《璀璨的星,我愿和你一样坚定》
【那莱】从现在起就不是误会了
#架空现pa 作曲家x歌手
#一点恋综(名字是瞎取的)和论坛体提及,但不多
#感谢亲友提供灵感,以及——七夕快乐!!
#以一种及其糟糕的精神状态写下了这篇文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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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之交,空调仍旧背负着它制冷的伟大使命,屋外蝉鸣声依旧,不过隔着厚实的玻璃窗,听得倒是不那么真切了。
《GLOW》正在拍摄中。
莱欧斯利原本并不打算参加这个恋综的——应该说,他从不参加综艺——奈何希格雯强硬地帮他签了合同,并声称希望能在这个节目中见证他的“铁树开花”。
节目组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错,莱欧斯利并不知道自己还会碰到谁:哪个当红流量、哪个知名导演、抑或是家里背景如何如何的素人。所以......
#架空现pa 作曲家x歌手
#一点恋综(名字是瞎取的)和论坛体提及,但不多
#感谢亲友提供灵感,以及——七夕快乐!!
#以一种及其糟糕的精神状态写下了这篇文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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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之交,空调仍旧背负着它制冷的伟大使命,屋外蝉鸣声依旧,不过隔着厚实的玻璃窗,听得倒是不那么真切了。
《GLOW》正在拍摄中。
莱欧斯利原本并不打算参加这个恋综的——应该说,他从不参加综艺——奈何希格雯强硬地帮他签了合同,并声称希望能在这个节目中见证他的“铁树开花”。
节目组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错,莱欧斯利并不知道自己还会碰到谁:哪个当红流量、哪个知名导演、抑或是家里背景如何如何的素人。所以当莱欧斯利推开门,看见端坐在沙发上的那维莱特时,他的第一反应是把身后摄影师手中的摄像机关掉。
要知道,虽然身为知名作曲家,但那维莱特尚未在公众之前露过面。
不过大脑总是转得比身体快:那维莱特是来参加恋综的。莱欧斯利得出结论——这很不正常,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脸上甚至露出了迷惘的表情,不过所幸只有那维莱特看见了。
简单地打过招呼,莱欧斯利在那维莱特对面坐下了,他们在等着剩下的人到达。平心而论,他们两个都不是爱说话的性子,相顾无言,只是面对面地干瞪眼。
原本莱欧斯利以为,自己将会在即将开始的恋综里扮演一个孤儿的角色。现在好了,有人来陪他一起当孤儿了。
不对,都成双了那能叫孤儿吗?
摄影师似乎也觉得无趣,索性关上相机找了个角落坐下,开始摆弄自己的摄像头。
那维莱特在这场干瞪眼中还充当了一个制冷机器的角色,甚至以一己之力盖过了空调的风头。当然,这里并不是说他看起来很凶,那张脸自然漂亮得无可挑剔,只是眉眼间勾勒出些许凌厉的弧度,那双浅色的眸子正眼看人时,无端地有点冷。
像是极寒之地的坚冰,不可撼动,无法融化。
莱欧斯利却觉得那维莱特是想通过眼神向他传递出些许信息,不幸的是,他们之间似乎并不那么心有灵犀。
1.
作为当红的歌手和业界公认的优秀作曲家,莱欧斯利同那维莱特有过不少合作。和大多数人认为的一样,他们的私交不错,但也仅仅只是互相欣赏。可事实上,想要得到那维莱特的欣赏并不容易,反之亦然。
因此,在有新的人到达之后,莱欧斯利挪动了位置,那维莱特默契地往旁边侧了侧,两个人挤在一起安静地看着其他人社交。
直到有人提起了他们。
“两位老师感情真好啊。”他调侃道,“总感觉你们在谈,来《GLOW》不会是为了公费度假吧?”
啊?
那维莱特和莱欧斯利同时转过头对视了一眼,也不知道那维莱特从对方眼里读出了什么,他飞快地转回去,然后朝着提问的人矜持地点了点头:“嗯。”
啊?
提问的人脸上的笑容已经僵住了,而那维莱特心安理得地坐着,似乎还在疑惑对方为什么不再接话了。莱欧斯利……莱欧斯利在思考到底是先消化完那维莱特那句信息量巨大的“嗯”,还是先圆场子。
最终,他决定顺着那维莱特的话说下去。
“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想趁着这个机会公开……您的观察力不错,希望之后也能一如既往地好。”
他说话的时候表情淡淡的,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让人以为他话里有话,像是在警告或者暗示些什么。
虽然这让莱欧斯利被打上了“不好说话”的标签,但是在解决问题方面确实意外地能发挥很大作用——就比如说这一次。
2.
“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在公众面前露脸呢。”夜晚,拍摄工作短暂地结束了,莱欧斯利来到那维莱特的房间,他伸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茶杯抿了一口,“晚上还喝茶吗?不会睡不着?”
那维莱特给自己倒水的动作一顿,他抬头看了对方一眼:“我以为你会想我和彻夜长谈。”
“是芙宁娜告诉我的,她从希格雯那边听说的。”那维莱特开始回答对方的第一个问题,“顺带一提,她也认为我们其实是恋人。”
他想了想,开始复述对方的话:“不好啦那维莱特,你对象要跟别人跑了。”
语气没什么起伏,配上带着戏剧性的内容显得有些好笑。
“啊……”莱欧斯利的目光凝滞在那维莱特垂落的发梢上,他沉声问道,“所以是我们相处的哪一个环节让人引起了误会?”
“现在不是误会了。”那维莱特纠正道,“你我都亲口承认过了。”
3.
如果以“在谈”为前提,莱欧斯利与那维莱特单单是站在一起,都能让旁人品鉴出一丝恋爱的酸臭味。
爱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萌芽的?
许是相见的第一面,又许是见证对方有趣灵魂的瞬间,亦或是那无数个夜晚,两种不同的笔迹在同一张纸上谱写出一段摄人心魂的乐章。
于是那维莱特总结道:“我们是双向。”
莱欧斯利有些惊讶,将全身的重心倚在椅子的靠背上,他摊了摊手,无奈道:“我表现得很明显吗?”关于喜欢你这件事。
“应该说你完全没有掩饰过。”
“我以为你对感情一窍不通。”
“……我是人类,不是冷冰冰的雕塑。”
4.
【求助】如何帮助自己的朋友认识到自己的感情?
1L 楼主
rt,受不了了家人们!!!
就我一个朋友我现在简称他为N,他有个对象叫W,不,应该说是我以为的对象W。然后现在,我通过某些渠道得到的消息,合理揣测W就要和别人跑了!!跑了!!!
一方面想看乐子,一方面又有些于心不忍,我把这件事告诉了N,我本来以为N听到这件事之后会感到愤怒,然后立马打电话去质问W。结果没想到,N听完我的话之后沉默了半天,然后一脸恍惚地问我:“啊?他原来喜欢我吗?”
我真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这么蠢的表情。
啊?啊??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合着你们没在谈啊?那一天天的,这么黏糊干什么?不是,家人们谁懂啊,他俩双箭头,贼粗,就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那种,有的时候我夹在他们两个中间,真的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一样。
不行,得想个办法让他们两个锁死。
帮帮我,枫丹的网民们。
2L
前排cy,有后续了请使劲踹我
3L
lz不都说W要跟人跑了吗?怎么看出来的双箭头啊?
4L
好啦好啦,看出来你很生气了lz,楼下快来想办法帮帮
5L
楼下快来想办法帮帮
6L
楼下快来想办法帮帮
7L 楼主
回三楼,也不算是跑了,就是类似于……W被家里推出去相亲去这种感觉
8L
W都被家里人撺掇去相亲了,笑得,全世界不会只有lz觉得他们两个在谈吧?
9L 楼主
楼上别杠,杠就是我对
10L 楼主
就是说,现在N和W之中但凡有一个人说开了,他们就铁成。我和W不是很熟,所以决定说服N去和W表白。
但是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呢?N不太相信我说的话,他要求我举几个例子来证明我的话属实。
救命!!
11L
没救了,下一个
12L
没救了,下一个
13L 楼主
就是说,你们都在看乐子,办法是一个也没想是吗?
14L
害,确实
15L
lz听我一句劝,感情这种事情,急不得
16L
听我的,lz就顺其自然吧
17L 楼主
……
18L 楼主
dd,来个人想办法!!
19L 楼主
帮帮可怜无辜少女
20L 楼主
人呢???
21L 楼主
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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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 not found】
【那莱/审狱】莱欧斯利说不要惹易感期alpha,就算你是beta也不行
[图片]
*写了,但是写的有点偏()总之偷换概念确实是当香水了🥺
*alpha那维莱特xbeta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反身一刺,手里长枪吼出一道凌厉的破空声,划破空气,噗呲一声,还带着温热的液体溅在莱欧斯利眼侧,染红了他的眼尾。
“典狱长!”旁边有人喊,“典狱长你还好吗?”
莱欧斯利伸手晕开了眼尾的血液,轻轻啧了一声——这人祸害人惹乱子不说,信息素的味道竟然是好像坏......
*写了,但是写的有点偏()总之偷换概念确实是当香水了🥺
*alpha那维莱特xbeta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反身一刺,手里长枪吼出一道凌厉的破空声,划破空气,噗呲一声,还带着温热的液体溅在莱欧斯利眼侧,染红了他的眼尾。
“典狱长!”旁边有人喊,“典狱长你还好吗?”
莱欧斯利伸手晕开了眼尾的血液,轻轻啧了一声——这人祸害人惹乱子不说,信息素的味道竟然是好像坏掉的苹果味道,腐烂的顺着眼睛钻进鼻子,房间里本来就有两个omega在,两个人带着口罩,正皱着眉,一脸菜色。
好在莱欧斯利是纯粹的beta,只闻得见这股子烂苹果味道,甚至还觉得有点恶心,他瞥了一眼omega,沉声:“希格雯,带这两个omega去打信息素抑制剂,威尔,你去护着,路上别让alpha靠近。”
威尔是个棕发beta,闻言点点头,护着两个omega离开了信息素弥漫的房间,莱欧斯利将长枪收回来,侧目示意旁边的人这里得处理一下,这才将手臂上挂着的大衣抖了一下,快步往外走,边走边问:“你刚才说那维怎么了?”
助手应了一声,快步跟上:“那维莱特大人已经在您办公室等了半个小时了典狱长,咱们……”
“啊,今天不是审判庭休息日吧,”莱欧斯利愣了一下:“他说要找我干什么吗?”
助手摇摇头:“审判长大人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莱欧斯利脚步一顿,本来打算去看看希格雯和那两个omega,他叹了口气:“你去看看希格雯那里,安抚一下omega情绪可以吗?我先去看看那维莱特怎么了。”
助手点点头,一路小跑着走了,莱欧斯利也顾不得洗把脸,转头走向典狱长办公室。
他还没推开典狱长办公室的门,就在门口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要命的海盐味——坏了。
莱欧斯利缩了一下指尖,深呼一口气才推门:“那维莱特,”
他反手把门关的死死的,想了想,为了大审判长的面子还轻轻落了锁,随着啪嗒一声,莱欧斯利就开始感受到手腕被什么抓住,他眯着眼,企图从黑乎乎的室内找到那维莱特——嗯,算是成功了吧,因为那维莱特没让他找,直接拉着他的手腕,另一手灵活的顺着脊背向上,轻柔且暧昧。
“……”莱欧斯利叹了口气,“那维莱特,你这个月易感期又提前了,以后不能熬夜了。”
那维莱特抱着他,将脸埋进莱欧斯利的颈窝,闷声闷气:“别的alpha。”
“什么?”
“你身上,有别的alpha的味道。”那维莱特说,他的手从尾椎骨摸到脊背,留恋过蝴蝶骨,莱欧斯利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被盯上,马上就要被捕食者拆之入腹的战栗感。
“……”莱欧斯利闷声笑了一声,“那维,听我解释,你知道的,血液里也有含量不低的信息素不是吗?”
那维莱特还是没放手,莱欧斯利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脸侧被那维莱特柔软的发丝蹭了蹭。
高大又漂亮,在枫丹人眼里是某种正义的化身的那维莱特,正可怜巴巴试图让一个beta沁润他的海盐味信息素。
……有点可爱,莱欧斯利想。谁能想到一向严肃公正到好像是天边的人变得这么可爱——可能没有枫丹人觉得那维莱特可爱,但这里面不包括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是真的觉得他家爱人易感期可爱的要死。
“嗯?”莱欧斯利放轻声音哄他:“先松开我好不好?”
那维莱特灼热的呼吸喷在莱欧斯利颈侧的肌肤上,几乎要透过这一层薄薄的皮肤,喷进他的骨骼。
“不好。”那维莱特回答,他的手已经从脊背爬到后颈,像是在检查自己的所有物那样,轻轻把手心覆盖后颈,致命处掌心灼热的温度让莱欧斯利下意识偏头,但面前的alpha像是知道他要干什么,先一步吻在莱欧斯利的侧脸,或者说,咬了一口莱欧斯利的侧脸。
他用尖牙叼着那一块肉,那维莱特并没有用力,尖牙轻轻磨挲着,像是调情,莱欧斯利无奈的拍他的肩膀:“你打算往我脸上注信息素吗?”
那维莱特沉沉的看着他。
眸中粉色海洋波涛汹涌,他像是有点失控,却又克制着,他想把莱欧斯利吃掉,却仅仅叼住了一块肉,轻柔的研磨,舔抿。
“……可以吗?”
莱欧斯利疑惑:“什么?”
“可以往你身上注信息素吗。”
“……”莱欧斯利眨眨眼,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耳朵发烫:“啊、啊……嗯……你先松手。”
可惜那维莱特到了易感期,不像是平日里那样有进有退——也没有平时那样懂得进退,要是在那维莱特冷静的时候,他就不会再问了。
但谁让他易感期到了。
“松手就能让我咬你吗?”那维莱特含含糊糊的问。
“……”你不是已经在咬了吗,莱欧斯利失笑,“嗯,真的……把灯打开,我看不清。”
那维莱特悉悉索索一阵,握着他脖颈的手一直没松开,他像是做了一会儿斗争,才轻轻松开了握着莱欧斯利手腕上的手,在墙边轻轻摸着。
啪嗒。
莱欧斯利闭了闭眼,再睁眼时,他撞进了一片绮丽糜烂而危险的粉色云彩中,那维莱特紧紧的盯着他。
那种被当做猎物毛骨悚然的颤抖一直都没停过,他反抱着那维莱特的手还在颤抖。
是alpha与生俱来的压制力,他们相爱而莱欧斯利在那维莱特面前毫无防备使得这个压制格外强劲。
在遇见那维莱特之前,莱欧斯利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被这种狗屁臣服基因压制,遇见那维莱特之后,他只对着那维莱特臣服,现在想想他突然觉得,也许是基因的问题——他天生属于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不轻不重的咬了他一口,喊回了莱欧斯利飞散的思绪,似乎不满beta的反应,空气里的海盐味更加浓郁起来,几乎溢满鼻腔。
“那维……”莱欧斯利呢喃,也许是那维莱特靠的太近,连呼吸都交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也许是氛围太过暧昧,又也许是那维莱特放在他后颈的手温度超载,他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他作为beta只能闻到面前alpha的味道,他无法被信息素引诱,所以他又清楚的明白,他深切爱着的是那维莱特这个人。
同样的,作为alpha的那维莱特无法标记他,那维莱特的手修长漂亮,骨节分明,他白的惊人,那双手就像是应该陈列在柜的艺术品,现在那个艺术品正揉搓着莱欧斯利的后颈,生生透红——莱欧斯利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想要标记的他的爱人,可惜莱欧斯利没有腺体。
尖牙里的信息素像是决堤,海盐味更上一层,还有更多信息素没有被释放出去,堵在身体里,没有发泄的途径。
教科书上说,没有omega的alpha易感期会很痛苦,暴虐,喜怒无常……
莱欧斯利安抚着将他抵在门前死也不放手的alpha,轻轻哼着那维莱特有时候哼给他听的歌。
那维莱特不再咬他的脸蛋,即使现在松开有些晚了,侧脸上一个圆圆的牙印就在那里安家,莱欧斯利分神思考了一下——明天他得感个冒,戴着口罩来上班。
面前的alpha又将注意力放在莱欧斯利的锁骨上,那维莱特长的漂亮,那种漂亮里还带着属于alpha的锐利,此刻没了那种冰冷,火焰爆发,岩浆滚动,粉色冰川掀起滔天巨浪,狠狠将莱欧斯利压在岸边,动不得半分。
莱欧斯利的喉结在黑色绑带的遮掩下滚动着,像是调皮的小狼,那维莱特垂目看着——太有欺骗力了。
那维莱特那张脸太有欺骗力了,明明已经用眼神将他扒光,面上还是那副平平静静的美丽样子,银色发丝掉落在脸侧,他想是从黑夜里掉下来的月亮。
莱欧斯利知道,自己估计已经从脸上红到耳根,他又下意识咽了一口口水,随后听见了那维莱特骤然变重的呼吸声。
“你身上为什么没有我的味道呢。”
他听见那维莱特自言自语道:“是因为……”
莱欧斯利直觉他说不出什么好话,先人一步上前吻了吻那维莱特的眼尾:“……你可以咬我啊。”
莱欧斯利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哑的要命。
那维莱特抬眼盯着他,像是在用眼神询问:我真的咬了。
莱欧斯利苦笑一声——每次被那维莱特咬完,只要注入了信息素,他就得当一天的omega,原因无他,芙宁娜说他们太契合了,omega和alpha相互吸引的天赋都没能挡住他俩向对方跃进的步伐,作为承受方的莱欧斯利就会因为信息素的引诱丢盔弃甲,将自己完全展露在那维莱特面前,像是被标记的omega。
……当然,芙宁娜没和他们说这么多,是莱欧斯利自己摸索出来的。
只是莱欧斯利会变得更粘人,除此之外,影响不大——毕竟生理的鸿沟无法跨越,那维莱特无法标记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主动扬起了脖颈,像是纯洁的羔羊将自己奉献给天使那样,他引导着那维莱特解开他的绑带,绑带下面是张牙舞爪的伤疤,一条一条盘旋在莱欧斯利的肩膀和脖颈,埋没进衣领,那并不难看,甚至有一丝野性。
让人感到那维莱特确实是征服了一只野兽,让他自愿解开绑带,像是卸下自己的保护壳,将最柔软的地方在那维莱特面前绽放。
“咬我,”莱欧斯利的喉结滚动着,“你可以注入信息素,多少都没关系的……我喜欢你。”
他轻轻说:“我喜欢你。”
那维莱特俯身咬住了他,从喉结咬到锁骨,从锁骨绕到颈后。
莱欧斯利感知到了那维莱特似乎选好了位置,尖牙蠢蠢欲动——他甚至听见了尖牙刺破皮肉的声音,不好描述,但在安静的屋子里,牢牢地抓住了莱欧斯利的耳朵。
假如他是个omega,会被那维莱特咬烂腺体吧。莱欧斯利想着,alpha强势的信息素进入身体的感觉并不好,甚至称得上是差劲,他没有腺体,信息素就顺着血液流淌,又在一会儿就消散。
莱欧斯利无法被标记,但那维莱特还是足足咬了他五分钟,莱欧斯利甚至被海盐味冲的脑子迷糊。
他想让alpha不要再虐待他的后颈,可alpha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在他身上留下味道。
如何让人知道,莱欧斯利是某个人的所有物,海盐味并不是香水,而是——而是他那维莱特的信息素。
看吧,恋爱中的易感期alpha就是不好糊弄的,莱欧斯利想起他们第一次相遇,就是那维莱特的易感期,那时候他们不熟……莱欧斯利被迫回神,发现那维莱特松开了他可怜的后颈,改为细细吻他的唇——莱欧斯利才发现,自己掉眼泪了。
生理性的。
莱欧斯利还是后知后觉了一点羞耻。
他开始争抢那维莱特的主动权,主动缠住了那维莱特的小舌,吻的难舍难分,那维莱特一直盯着他,看的莱欧斯利脑袋发懵,这次不仅仅红了脸,估计全身都得红。
结果被那维莱特将舌头咬住,收不回来。
“那维莱特,”莱欧斯利磕磕绊绊的说,“去里面好不好?休息室?”
“。”那维莱特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但松开了莱欧斯利的舌头,被咬的通红,狼狈的、可怜巴巴的滴着诞水。
那维莱特眯眯眼,像是在思考要不要听话。
莱欧斯利收回舌头,脸上还晕着红,凑近主动亲了亲:“拜托。”
那维莱特终于动了,他扛起莱欧斯利,身高腿长步子大,莱欧斯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又狠狠扔了下去,他被放在办公桌上,旁边还有一个文件袋,不是他的,应该是那维莱特的。
莱欧斯利有些慌——那维莱特想在这儿?到底是谁带坏了他家一开始那么好骗好哄的大审判官?
莱欧斯利完全是多虑了,有没有人真的有这个胆子不说,这边那维莱特理智尽失,大部分锅还是要给到莱欧斯利本人的——那个属于别人的、难闻的烂苹果信息素彻底惹恼了易感期的alpha。
那维莱特现在理智不剩下多少,只想着,他想要面前的人,他讨厌这个人身上带着别人的味道。
香水也不行。
莱欧斯利也只能由着他,谁家的alpha谁家自己宠,莱欧斯利不觉得自己能对那维莱特那张完爆艺术品的脸说出拒绝的话。
谁都不行,至少莱欧斯利做不到。
那维莱特伸手撕开了那个牛皮纸文件袋,轻轻拿出来一张纸。
被亲的迷迷糊糊的莱欧斯利顺势接过,运行超载的大脑一个一个辨别着白纸上的字。
……他甚至不好意思把这个读出声。
乙方是莱欧斯利,甲方那维莱特,通篇看下来,像是那维莱特让莱欧斯利做了一遍婚礼宣誓。
正式的恐怖。莱欧斯利觉得有点好笑。
莱欧斯利迷迷糊糊就翻出了印泥,碰见文件就想肌肉记忆印一下,却被那维莱特打断。
“不要指纹。”
“啊,”莱欧斯利眨眼,“可是签合同不用指纹用什么?还是你想要我签字?”
那维莱特看着他。
莱欧斯利迷茫。
alpha强势的入侵了每一个角落,人鱼用水将沉浮的莱欧斯利护在怀里,像是恶徒,在欺辱怀里的beta,又像是恶龙,护着怀里的珍宝。
莱欧斯利意识迷茫间,清楚的感受到了那维莱特握着他的腰提起,让他坐在桌子上。
坐在那张纸上。
莱欧斯利用另一个部位印了下去。
END
*没猜错各位,就是想的那个,是在暗搓搓高速飙车。
补一个小剧场:
“典狱长您病还没好呀,都请了三天假了,今天来了,还戴着口罩?”
莱欧斯利沉稳道:“多谢关心。”
“嗐……咦?典狱长,我好像闻到……嗯……海盐汽水的味道?”
莱欧斯利捏着文件的手紧了一下:“是香水味。”
“啊……这样啊,真好闻,典狱长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呀?”
“……”莱欧斯利侧头,“我不太记得了。”
“噢噢,那好吧……”狱警beta点点头,转身走了。
莱欧斯利靠在椅子里,半闭着眼,几抹红色爬到耳根,他念着:“那维莱特……”
猫猫带朋友回家吃饭了 2
私设颇多,OOC致歉,本文以宠小白狮为中心,坚持无脑甜的原则。
圆我意难平,给小狮子一个可以快乐成长的家。
有乖乖上学且养鱼的小白。
“揽星,小白会不会想我了,他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感到孤单?”小兔子苦恼地皱起眉,抱着毕揽星的手倾诉。
这已经是毕揽星今天第一百八十九次听到小兔子说起传说中头上会冒狮耳的弟弟了,早上一来学校陆言就直奔他的教室,跑起来兔耳朵也跟着一甩一甩的,一开口都快溢出甜丝丝的蜂蜜味了:“揽星!我有弟弟了!”
“是一只超级无敌可爱的小白狮!听爸爸说是克鲁格狮变种,超稀有的!”
“昨晚上我偷偷溜进他房间想和他一起睡,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私设颇多,OOC致歉,本文以宠小白狮为中心,坚持无脑甜的原则。
圆我意难平,给小狮子一个可以快乐成长的家。
有乖乖上学且养鱼的小白。
“揽星,小白会不会想我了,他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感到孤单?”小兔子苦恼地皱起眉,抱着毕揽星的手倾诉。
这已经是毕揽星今天第一百八十九次听到小兔子说起传说中头上会冒狮耳的弟弟了,早上一来学校陆言就直奔他的教室,跑起来兔耳朵也跟着一甩一甩的,一开口都快溢出甜丝丝的蜂蜜味了:“揽星!我有弟弟了!”
“是一只超级无敌可爱的小白狮!听爸爸说是克鲁格狮变种,超稀有的!”
“昨晚上我偷偷溜进他房间想和他一起睡,你猜我看到了什么?一只疯狂踩奶的猫!”
“哼,他还说不是猫,这不是和以前咱们去猫咖玩看到的小猫咪一模一样!”
陆言得意地哼哼两声,接着踮起脚凑到毕揽星耳边继续说:“虽然他看到我就变成人了拉着被子不肯露出脑袋,但是等他睡着后我偷偷拍了一堆照片,揽星你要不要来我家看啊!”
毕揽星弯着眉眼盯着激动地说个不停的小兔子:“好。”
“好欸!揽星你一定会喜欢他的!”小兔子笃定地说。
而此刻毕揽星耐心地揉了揉小兔子的头发,安慰想念弟弟的小兔子:“这个点你家小朋友应该在睡午觉了,还有你送的胡萝卜玩偶陪着,不会孤单的。”
“对啊,我每次有胡萝卜陪着都会睡得很香!”小兔子晃了晃耳朵,“哎呀要是小白狮可以变小就好了,那就可以偷偷带到学校来玩了!”
毕揽星失笑,心里为小兔子这个很危险的想法捏了一把汗,但还是秉承着哄小兔子第一的原则:“是的是的,他肯定也很想一直陪着阿言。”
从兔爸隼爸将二胎领回来到现在,一切都很顺利,小白狮和小兔子磨合良好,除了小兔子总是很执着于“陆楚年”这个名字。
小兔子头一回当哥哥,总是想把最好的给弟弟,喜欢拉着他最信任的揽星商量给狮子弟弟准备礼物。
毕揽星也见过小白狮,不过他见到的小alpha已经是适应很好并有希望成长为小话唠的崽子了。
陆言把小白当亲弟弟,恨不得让他从头到尾都标记上陆家,家里开小蛋糕店的小兔子总觉得他爸爸们是最最最好的爸爸了,弟弟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小alpha,换上他家姓氏的话肯定更不会有人敢欺负他。
小兔子从来没有问过弟弟为什么姓白,他想小家伙既不是兔子,也不是游隼,那他应该不是爸爸们亲生的。
一想到这么可爱的小孩被亲生父母抛弃了,小兔子就心疼得恨不得把所有胡萝卜还有最爱的提摩西草跟弟弟分享。
但是爸爸们说养小白狮和养小兔子不一样,小狮子是食肉的,喜欢吃肉。
陆言一边听电话一边记下来,顺便看了眼正悲伤地啃提摩西草的小白狮,果断地把小家伙拎走去搜刮商场。
消费且由他家揽星倾情赞助,毕竟小兔子只有被他锦爸充好钱的饭卡。
陆言好想把小狮子喊成陆楚年啊,这样就完美了,弟弟就会是最幸福的小孩!
兔爸隼爸们没想到小家伙这层心思,他们觉得不管小狮子姓什么,都会是他们可爱的二儿子。
而alpha小少年抿着小嘴表示哥哥我叫白楚年!
小兔子气呼呼地想这个弟弟怎么傻傻的!
小兔子抗议的方式是今晚上溜进弟弟房间睡觉并且不把陆楚年的猫耳朵揉出来誓不罢休!
小白狮alpha养着养着也该送进学校了,兔爸隼爸这么想着,也把小家伙送进了兔球的学校读中学。
小白很聪明,但是大人们只是想让他和兔球一样当个普通小孩,和所有拥有爱护自己的家长的小朋友一样,衣食无忧,和同龄人玩闹,健康快乐地长大。
而白楚年不负众望,进入学校后不仅迅速适应环境,轻而易举稳拿第一,还隐隐有混成同龄人的大哥大的迹象。
据他们同学说,他们楚哥是个大学霸,又聪明还长得好,性格好够义气还带个能力好贼靠谱的buff,这门面谁不喜欢?
对此他飞鹰集团的总裁爸爸和IOA的会长爸爸哭笑不得,但也没有多管,毕竟小狮子每天开开心心背着书包回家的模样是骗不了人的。
最近言逸发现家里的零食消耗变快了许多,小狮子是养了几个月了,他们多少也清楚孩子的食量了,但是这几天迅速缩减的零食储量不得不让人生起了疑心。
他们从来没有不给孩子吃零食的想法,毕竟对于在读书且长个儿的孩子们来说,单纯按时的一日三餐是很难把肚子喂饱的。
但是这也太快了点。
前天言逸发现了冰箱里只剩一半的娃粮:“锦哥这周没有进货吗?”
陆上锦还疑惑了一下,不满地在垂耳兔的嘴巴上啃了一口:“哪有,我昨天才让人送来了的。”
最后两位父亲对着只有计划中娃粮一半的余粮陷入了沉思。
“小白这几天也没长几公分吧,吃进肚子里的哪儿去了?”陆上锦为白狮小alpha的身高忧心起来。
“球球前几天还嚷着学校的食堂吃腻了,会不会是他?”言逸默默留意了一眼,准备和明天做对比。
确实,就在几天前,小兔子还皱着小眉头摊在小白狮怀里吃饼干,还嘟囔着学校食堂的饭菜快吃腻了,下一轮换菜单是什么时候啊。
于是两人没再细究,毕竟目前这个消耗看起来还是可控的。
但是今天将两个崽子送去上学后,曾经在特工组叱咤风云的夫夫搭档默契地回了家,准备再度联手,为了调查家里的大问题。
陆上锦:“言言,你有没有觉得小白今天是蔫的?如果他的小耳朵会冒出来的话,我肯定那绝对是耷拉的!”
“学校的功课难不倒他,并且昨晚小白是很早就回房间了。”言逸补充道。
“我昨天才让人添的零食又没了,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更离谱的是咱家的冰箱都缺了角,像是给谁咬了一大口!”
“虽然小白是实验体,但是他也从来没有啃异物的癖好。”
“难道……小白偷偷养小宠物了?但是因为这宠物不太平常,才不敢告诉我们?”
陆上锦正盯着缺了一角的冰箱沉思,顺带提出合理的猜测,就听到了正在仔细搜查的言逸的呼唤:“锦哥你快过来,你看这是什么。”
冰箱旁的角落里约莫有十来颗黑珍珠,不是纯粹的黑色,而是带着点蓝色偏光的感觉。
这下情况变得更加迷离起来。
飞鹰集团底下有买卖珠宝的业务,但纵使是见识过大大小小千奇百怪珠宝的陆上锦,此刻也只能提出猜想:“言言,这种珍珠看起来不像是贝类分泌珍珠层产出的珍珠啊。”
言逸点头:“难道是传说中的人鱼?”
陆上锦听罢倒吸了一口气:“什么?小白背着我们养了一条人鱼宠物?”
操碎了心的老父亲瞬间警觉起来:“不会吧不会吧,小白从哪儿弄来的人鱼啊?传闻里的这类海妖最会蛊惑人了,咱们儿子又乖又听话的,小白会不会是被它给威胁了?不行,言言咱们得救小白!”
“锦哥你先别担心,我们去找技术部看一下监控。”言逸一面安抚人,一面给技术部的朋友发消息。
因为工作性质,除了卧室和洗手间,别墅内外各个角落都安置有摄像头并且有专人定时检查是否有异常。
最后两位心系二胎崽子的父亲看着监控里自家引狼入室的崽子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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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有引鱼入室+投喂人家的可爱乖巧小狮子,跟着王后觅食的王还有半夜突然冒出来摸个小蛋糕回去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