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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阁

【jojo乙女 茸茸】关于我同桌是不是gay这件事

1. 主jo5剧情,是茸茸的文,第一人称,无姓名称呼

2. 是真·大团圆结局

3. 全文大约1w3k字,轻松沙雕,有很多梗埋在里面w,欢迎边吃零食边看

4. 其实没有4,就是想迫害一下

以上没问题的话请往下w

——————————————————

我怀疑我的新同桌乔鲁诺·乔巴那是个gay。

要么他就是个替身使者。

 

别误会了,我对同性恋群体可没有什么偏见的意思,上面那句话只是单纯的陈述我的一个猜测。

不然为什么他每天要穿着骚粉色的开胸西装来上学呢?那个粉色,我就连买口红都会避开这个色号的啊!...

1. 主jo5剧情,是茸茸的文,第一人称,无姓名称呼

2. 是真·大团圆结局

3. 全文大约1w3k字,轻松沙雕,有很多梗埋在里面w,欢迎边吃零食边看

4. 其实没有4,就是想迫害一下

以上没问题的话请往下w

——————————————————

我怀疑我的新同桌乔鲁诺·乔巴那是个gay。

要么他就是个替身使者。

 

别误会了,我对同性恋群体可没有什么偏见的意思,上面那句话只是单纯的陈述我的一个猜测。

不然为什么他每天要穿着骚粉色的开胸西装来上学呢?那个粉色,我就连买口红都会避开这个色号的啊!

 

偏偏乔鲁诺这个人生的又很好看,寻常人都驾驭不住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只是显得他更时髦了,这又加深了我认为他是个gay的可能性。瞧瞧同龄的其他男生穿的什么衣服?格子衬衫polo衫,领子还要立起来cos斗篷蜥蜴,时髦值不超过5。自从我独自来到那不勒斯求学后,同龄人里,只有他一个时髦值突破了个位数,直逼百位。

 

话虽这么说,另一种可能性我也不排除啦。

不知道怎么地,我见过的替身使者几乎每一个人都穿的花里胡哨的,就好像他们成为替身使者的那一天晚上,会有个仙女教母敲敲窗户,用魔法粉尘教会他们如何打扮自己一样。

 

哦当然,我也是个替身使者啦。这可没什么好惊讶的,我住的那个町里,路上随便找个老鼠都可能有替身。

不过那不勒斯这个地方似乎替身使者少了一些,除了刚来时碰到的布加拉提先生他们,我还没见过谁的替身呢。

这又再一次印证了我之前的观点,虽说替身使者会相互吸引吧,但也没见谁像车轱辘一样一天碰上五六个的呀。

 

迷信?这可不是米斯达那样的玄学,而是概率哦。

我曾经引以为豪地和老爷子讲解过如何避免飞机上有人带炸弹导致坠毁。要我说,老爷子这人的经历可以说很传奇了,他给我讲故事的时候说自己一生经历了三次飞机坠毁,我倒不觉得他在吹比,只是瞧了瞧他现在活蹦乱跳的样子,感慨道:

“牛逼啊。”

 

咳咳,扯远了,那么我说的那个方法是什么呢,我掰着手指头给老爷子和他儿子还有孙子讲:“你看,我们已知,一架飞机上同时出现两个人带炸弹上去的概率是极小的,可以说约等于零了。“

“那只要你率先带一个炸弹上飞机,不就可以避免被其他人炸了吗!”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很显然,他们都被我精妙的证明折服了。老爷子沉思着说很有道理,他儿子小声称赞我“这……可真是Great。”,只有长得很年轻一点也不像快三十岁的那位无敌的先生黑着脸敲了下我的脑袋。

我怀疑是他数学不好没听懂。

 

哎呀,又扯远了,所以说,根据我Great的概率学知识,既然我来的第一天碰到的布加拉提他们是替身使者,同样在那天遇见的乔鲁诺,只能很大概率就是gay了。

 

不过我从来没有问过乔鲁诺这个问题,刚开始的时候是觉得不熟悉的人随便探听隐私实在是不礼貌,等成为朋友熟悉了之后,我发现乔鲁诺这个人本人就很有意思,他的性取向完全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

 

没错,我在和乔鲁诺当了近一年同学加同桌后,成为了关系可以称得上很不错的朋友。

成为朋友的契机我一时间也说不上来,学生嘛,平时借借文具或者抄抄作业,一来二去也搭得上话。乔鲁诺虽然有时候会不来上课,但他的作业字迹工整过程齐全,给了我不少方便,所以有时候我也会为他的跷课行为打打掩护,或者把上课的笔记借他。

 

其实能跟乔鲁诺熟起来,我自己也挺惊讶的,因为根据我的第一印象,这小子应该是个外热内冷的类型,表面上看着对谁都很有礼貌温温和和的,实际上冷清得很,只对自己认可的东西会上心。

我使劲回想他态度转变的那几天发生了什么,始终摸不着头脑,总不能是因为那天自己请他吃了个双球冰激凌吧?

 

那个周末我在街上溜达,刚好看见了一家冰激凌店,旁边还有个眼巴巴看着招牌的小孩,我当时正好在生理期,本来没准备吃冰激凌的,不过看那小孩瘦瘦小小的,还是买了两份送给他一支。

正在我拿着那个双球冰激凌发愁的时候,打南面来了个乔鲁诺,那赶巧了,这个冰激凌最终被乔鲁诺吃下了肚子。

我们那天在街上同行了一段时间,也聊了不少,起码比我们在学校聊的多,好像也是打那天起,乔鲁诺对我的态度就不像原先那样写作礼貌读作冷漠了,我对此还挺乐见其成的,毕竟乔鲁诺这个人真的很有意思,跟他做朋友挺快乐的。

 

这里的快乐不单纯指他会给我表演把耳朵塞到耳洞里去,咳,虽然这件事确实也挺快乐的吧,我试了好久都没成功,只能感慨乔鲁诺真的是天赋异禀,就像白金之星无敌的替身承太郎先生会同时抽五根烟喝啤酒还不会让烟熄灭这个技能一样。

我见到承太郎先生表演这个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倒不是惊讶于他能做到这件事,而是,他居然会在我们面前演示这项技能。也是自那天起,他的酷哥形象在我的心里正式转换成了闷骚,就像花京院哥哥给我表演rero樱桃的那天,我一直以来的梦中初恋突然坍塌了一角一样。

对的,花京院哥哥是我从小喜欢的那种类型,又温柔又可靠,就是那种漫画作品里“我长大后要当xxx哥哥的新娘”的感觉。


所以当我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了乔鲁诺之后,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我他妈怎么会对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小坏蛋动了心。

我消沉了好一阵子,毕竟乔鲁诺是个gay,我们两没可能的。好在我也不是个不干不脆的性格,想通了之后把这种悸动压在心里,我依然是GioGio的奇妙好朋友。

 

乔鲁诺这个人平时会开黑车给自己赚学费,这件事还是在某一天下雨我忘记带伞,他表示自己有车可以送我回家的时候发现的。

我没在怕的,真的,上他的车我脚都不带抖一下——

可是你才十四岁啊朋友驾照有吗?!

在乔鲁诺一声淡定的“没有”之后,我拽着安全带胆颤心惊地给他唱响了一首老司机带带我。

 

就在我唱到第四遍“阿里里,阿里里,阿里阿里里”的时候,乔鲁诺忍不住让我闭上了嘴,物理层面的,我看着眼前捂着我嘴黄灿灿一眼就知道是替身的玩意,心里咯噔了一下。

 

哦呼,乔鲁诺他——

不仅是个gay,还是个替身使者啊。

 

我看他在我说出“替身”后,一脸迷茫的样子,好心给他科普了一下相关知识,比如曾经的替身命名都是抽塔罗牌的,不过现在的替身名更加五花八门了一些。

 

我说到这的时候,脑子里回想起阿布德尔叔叔在跟我聊这个的时候一脸失落的样子,他说:“现在人都不在乎占卜师这个职业了,唉。”

为了挽救阿布嘟嘟的失业危机,我好心地让他给我的替身命名,结果他挠挠头很尴尬地跟我说塔罗牌早就被抽完了,然后给我的替身起了个“街角商铺”这种跟塔罗牌完全不搭边的名字,虽说很直白也很贴切就是了。

 

我的替身能力说白了,就跟各种RPG或者MOBA游戏里的商店一样,有时候走在路上一拐弯就能碰到一家神神秘秘的店,店长只会反反复复说那么几句话,里面的商品倒是多种多样,什么波纹红酒啊,钻石每日C啊,黄金镇魂饮料啊,这些都是常规款。

有时候也会随机刷出来很奇妙的东西,像是各种武器或者衣服,我甚至有一次在里面看到了核弹,惹不起惹不起。

除此之外还有些光看名字辨认不出作用的东西,什么秒表啊,中娅沙漏啊,还有个叫灭世者的死亡之帽的东西,听名字超级酷炫。我对它心痒了很久,终于靠打小混混攒够了钱,结果买到手戴上帽子后,我非常失落地发现这个东西是加法强的,对我一个物理攻击选手来说一点用都没有。我转手把它送给了仗助哥,毕竟他是唯一的奶妈。

剩下的就是一些更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东西了,有些描述甚至是带着涂黑的乱码的,像是SCP-500之类的,看上去很有用,但也很贵。

 

由于替身能力的特殊,没有一个具象的实体,所以我的战斗方式其实跟大部分人的不太一样,他们都是替身上去打,本体傻站着或者配音,只有我是拿着把无尽之刃跟人替身冲上去对A,打得过就一下一下换血,打不过就一边嗑药一边换血,场面一度非常失控。

 

在给乔鲁诺解释完后,我羡慕地摸了摸他的黄金体验,我一直想拥有一个跟他们一样的有实体的替身,毕竟普通人看不到,

“乔鲁诺,你有没有拿替身偷看过别人答案哦。”

“…没有。”但是用替身偷过别人钱。

“想不到你浓眉大眼开黑车的居然是个遵守考场纪律的好孩子。”

“嗯,顺便提醒你一句,你还在我的“黑车”上哦。”乔鲁诺笑得很灿烂,握着方向盘来了个弯道漂移。

 

我差点没栽倒在他身上,只能乖乖闭上了嘴,看吧,我就说乔鲁诺这小子坏心眼得很。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很快一年过去了,尽管我有时候确实会吐槽乔鲁诺这么开黑车总有一天要出事的,但当他真的找到我说他把那个“泪眼卢卡”搞死了的时候,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谁,我还是有点紧张。

 

“怎么办啊,你有毁尸灭迹吗?有目击证人吗?现在去灭口还来得及吗,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没有经验啊,让我看看我替身那里有没有卖道具的……”

我急着去找“街角商铺”,乔鲁诺这个犯事的人倒是一点都没在着急的样子,甚至有闲心捏了下我的脸,他说:“没事的,那个人是声名狼藉的黑帮,死了也不会有警察仔细调查的。”

 

乔鲁诺又笑了笑,调侃我:“你怎么比我还紧张,还要帮着我灭口。”

 

“我怕你被抓进去没人借我抄作业了。”我把他作乱的手拿开,还是有些发愁,“黑帮的话也有可能有内部的人来调查啊…万一查到你身上要报复呢,不行还是先去毁尸灭……”

 

乔鲁诺有些无奈地拉住我:“我说你啊,怎么老想着毁尸灭迹,对我这个杀人犯倒是一点都不害怕。”

“朋友嘛,相互包庇很正常的啦。”我露齿一笑,“而且GioGio你是个好人,不会对我下狠手的。”

 

乔鲁诺没再追问,大概是接受了我的说法,他说自己怎么也算个替身使者,就算有一般黑帮找上他也不会有危险的,总之说了一大堆理由劝我不要担心,然后我目瞪口呆地看他把西装胸口的洞一扯,摆出了让我自愧不如的姿势,跟我说他有一个梦想。

 

我怀疑他是不是有老爷子那边的血统,这样骚气又带感的姿势,一般人真的学不来。

 

听完他想成为秧歌star的梦想演讲之后,我有一丝沉默。

乔鲁诺问我怎么了,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他描述自己有个朋友梦想是成为警察,哪天万一他们两碰上,第二天头条会是黑帮老大袭警还是警察抓获犯罪团伙老大。

后来我转念一想,仗助哥远在日本,就算当警察也管不到意大利来,着实松了一口气,给乔鲁诺比了个大拇指:

“牛逼啊。”

 

于是我放心地留乔鲁诺一个人呆着回家,然后第二天见到他就被打脸了。

 

我是指代意义的打脸,乔鲁诺是物理意义上的打脸,而且还是现在进行时的。

我眼睁睁看他一拳揍到布加拉提脸上,嘶了一下,“打人不打脸呐GioGio!”

咋回事啊,我连忙跑过去问发生了什么,看到布加拉提脸上的伤给他灌了瓶钻石每日C回血,心里直纳闷布加拉提这个大好人怎么会跟乔鲁诺干起架来了呢。

哦对,我忽然想起来布加拉提也是黑帮来着的。

 

【乔鲁诺,能再表演一下那个吗?就那个,对对对。】

【自己怎么也算个替身使者,就算有一般黑帮找上他也不会有危险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虽然看他们这样子,乔鲁诺确实也没什么生命危险就是了。

 

不过乔鲁诺正好趁这个机会给布加拉提也发表了自己的梦想演讲,我觉得他这个口才真的绝了,眼看着布加拉提一副很动摇的样子,还给他免费介绍了黑帮的干部好让他加入组织,我在心里默默给他点了个赞,还是杀手皇后那款的。

 

我以不放心的理由跟着乔鲁诺去了干部所在的监狱,看他出来后小心地捧着个打火机,一副气也不敢喘的样子。

怎么说呢,怪可爱的,嘿嘿。

 

乔鲁诺开车,我帮他拿着打火机,一路上顺顺利利地到了他宿舍,我敢说这是他载我以来开车开得最稳的一次了。

虽然是男生宿舍,不过并不限制女生进入,我看他啃了口面包把打火机插在上面,周围还围了几本书,头上缓缓冒出几个问号,你这是啥脑回路呀?

 

然后乔鲁诺听到了门外的声响,他压低脚步凑过去瞄了一眼,很紧张的样子拽着我躲到了衣柜里面去。

啥玩意啊?仇杀?仇杀也没见他这么紧张过啊。

我脑袋上的问号更大了,用眼神询问他什么情况,乔鲁诺头凑了过来压着声线跟我说:“是之前开黑车时候偷行李的游客,不知道为什么找到这来了。”

哦,原来不是紧张是心虚啊。

 

为了避免被外面的人听到,乔鲁诺凑得很近,有些湿润的气息打在我耳朵上,免不得有些暧昧,我转头想侧开耳朵,却一下子看进了他的清澈的眼里,明明说着犯法的事情,眼神还这么无辜的,也就独他一份了。他额前的发卷被我这一连串动作蹭乱了一些,发尾的辫子也有点散开刺着锁骨,有点麻麻的痒,我避开了他的目光。

 

唉,这种少女漫情节发生在自己和喜欢的人身上,谁不心跳加快呢。

可惜乔鲁诺是个gay。

 

我为了平复心情透着衣柜缝隙看外面,一看,我操。

这不是康一吗。

很微妙地看了乔鲁诺一眼,我心想完蛋了呀,都用不着等他当上秧歌star,明天新闻就能报道警察抓获一开黑车未成年。

 

乔鲁诺和我挤在一起等康一找到他的护照心满意足地离开后才出柜,啊不是,出了衣柜。我扇了扇风,也不知道是闷的还是什么,总觉得有点难以呼吸。

 

还没来得及跟乔鲁诺说这个人我认识,他就抱着打火机出了门想换个地方,然后一连串的下楼梯被水浇灭火苗重新点火老爷爷被刺,我都来不及反应,老爷爷就已经离开了。

 

可以看出来乔鲁诺也有点生气,他难得有这么严肃的样子,我也掏出了许久未用的无尽,和他一起面对黑色安息日——

然后被康一抓了个现行。

 

靠,我该怎么跟他解释我认识偷了他行李的黑车司机啊。

 

费了一般周折,黑安在夕阳下化作一缕黑烟,我摸着脑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康一也有点无奈,他跟我说乔鲁诺是承太郎先生托他来调查的Dio的子嗣。

 

哦豁,是那个存在于睡前冒险故事里的Dio。

我有点稀奇地看了看乔鲁诺,被他用无辜的眼神看了回来。

别的不说,有一点我敢肯定,乔鲁诺·乔巴拿虽然有时候有点坏心眼地逗我,也会做点小违法的事情,但他绝对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人。

我说服康一相信了我的判断,又给无敌的承太郎打了通电话说明情况,这才消除了乔鲁诺说不定会被跨洋飞来的承太郎欧拉一顿或者送到监狱的可能性。

唉,我真的是感动那不勒斯十佳好基友,为乔鲁诺这个小坏蛋操碎了心。

 

 

解决完这边的事情之后,乔鲁诺正式加入了布加拉提的小队,他简直是业余兼职的王者,刚上任第一天就被拉过去出任务,我能怎么办呢,只好帮他请假咯。

其实乔鲁诺有段时间没翘课了,平时上课虽然也没什么波澜,但有奇妙GioGio在旁边聊天,日子也没那么无聊,所以他不在学校的这一整天,我都有点提不起劲。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我刚出校门一拐弯就看到了“街角商铺”,本来只是准备看看有没有新品刷新,那店老板突然开口跟我搭话也是吓了我一跳,这还是我拥有替身以来老板头一次说设定以外的话。

 

“跟上去吧。”店老板这么说。

我当然知道他指什么,但还是有些迷惑:“我跟上去干什么,我又不是他们组织的,做任务也不给我发钱。”

店老板点了点我前几周买的一个东西,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这是我之前在商店里瞧见的商品,名字叫什么“命运的凿石机”,那玩意属于第四个分类,贵的一批的同时描述也很模糊,我本来没准备买的,但看它名字和描述里牵扯到了命运这么玄之又玄的东西,或许是直觉吧,我还是买了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然后一周前我在路过一个住宅区时,碰到了布加拉提和米斯达,他们两个很狼狈的样子被一个形状诡异的石头追着跑。

我人傻了,这两替身使者玩啥呢?

米斯达迅速制止了我的看热闹行为,跟我解释了一下不能让布加拉提碰到那块暴毙石头,一边还有个浑身冒血的奇怪人士高喊着什么:“这是命运的滚石!是不可改变的!”

 

哦豁,你说这石头叫啥?

我瞬间乐了,看来那钱是没白花,这可不是对症下药吗?我从背包里掏出“命运的凿石机”,刚一拿出来,那个凿石机就兴奋地颤动起来,跳出我的手追着那块石头“突突突”地跑。

 

一 转 攻 势。

形势一下子变成了石头在前面逃,一边跑一边喊“你不要过来啊”,当然这是我脑补的。

凿石机追着石头跑,我们跟着凿石机,那个奇怪的雕塑家呆滞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石头最终还是被凿石机抓住了,十分屈辱地被雕了个章鱼头的形状出来,凿石机一离开它就愤怒地变成了灰烬四散而去,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被开车迟迟赶来的福葛一起带到了餐厅。

 

这件事本来被我当成个乌龙事件转头就忘了,这次被店老板一提醒才感觉或许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思来想去反正也不想一个人到学校上课,我掉头回学校给自己也请了几天假。

 

我给乔鲁诺打了个电话:“喂GioGio!你们现在在哪呀。”

乔鲁诺:“你要来吗?”

我:“对呀,要不要我打包份布丁带过去。”

乔鲁诺:“别来。”

靠,我生气了。

 

恶狠狠地挂掉电话,我磨了磨牙转头打给布加拉提,特意超级大声地说:“布加拉提,你现在在乔鲁诺旁边吗,麻烦找个离他远的地方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我保证乔鲁诺一定能听得到这句话,他听力可好了,以前每次我小声bb他的时候都会被他抓到。

 

在跟布加拉提解释完前因后果后,他依旧犹豫了好久,不想让我掺和进来,但考虑到命运这玩意的玄学性,再加上我说就算你们不告诉我,我还是会想办法追上去的,布加拉提在电话那端长叹了口气,跟我说:“来葡萄园旁边的小别墅吧,我们正准备去那里。”随后又给我报了详细的地址。

 

我挂下电话买了布丁就赶往布加拉提说的地点,可恶的乔鲁诺,我要在你面前把它们都吃光,一份也不给你留。

 

他们一行人还是比我先到了一步,我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他们刚在屋子里落脚歇息,布加拉提在电话里没仔细跟我说他们任务的内容,以至于我看到那个漂亮妹子还有点惊讶。

我谴责地看了眼这群臭直男,又在心里暗骂那个没见过的热情Boss,让人家一个十几岁小姑娘跟着群不认识的黑帮男的走,这爹脑子里想什么呢,简直比成天不管小徐伦的承太郎还要笨。

特莉休看到我后能明显感觉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我也有意想安慰她,就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牵着她进了房间,全程没有理乔鲁诺那个小混蛋。

虽然还是把布丁给了他就是了,唉,我能怎么办呢。

 

我花了点时间跟特莉休熟悉了起来,她对时尚有着很独特的想法,让我对外面那群秧歌的衣着理解抬高了一个阶级,就在我们瞎扯淡的时候,Boss发来了新的一条指令,去庞贝古迹的犬形壁画附近取一个钥匙。

我就奇了怪了,好好一个黑帮组织任务怎么整的跟RPG游戏一样。

 

最后决定下来我,乔鲁诺和阿帕基三个人去拿钥匙,做这个决定的人真他娘的是个人才,阿帕基看乔鲁诺不顺眼,我现在看乔鲁诺也不顺眼,阿帕基对我强行要跟来这件事也很不赞成,车上气氛一度十分僵硬,谁都不搭理谁,而且还是乔鲁诺开的车,我要真情实感地谴责阿帕基。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秧歌star。

 

好不容易到了庞贝古迹附近,我们下车步行,走着走着看到一个大镜子挂在墙上,怎么看怎么不协调,我沉思片刻一敲手心:“我懂了,这是敌人的替身攻击!”

阿帕基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乔鲁诺倒是没表现出来,不过我猜他心里也在暗自嘲笑我,我刚想辩解,下一秒就被突然出现的人拉进了镜子里,消失前我好像看到了乔鲁诺有点惊慌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那么冷静的一个人怎么会慌呢。

 

我在镜子里的世界摔了个屁股墩,眼前扎着好几个小揪揪的敌人得意地跟我说我的替身是进不了这镜子里的世界的。

“什,什么!”我瞪大了眼睛很是惊讶。

“哼哼,没有替身的你是不可能战胜我的。”小镜子抱着手臂很快乐的样子。

“不可能!”

“你大可以试着叫出你的替身,不过都是徒劳而已。”

“不!镜子里是不可能存在世界的!又不是童话!”

“……“我好像看到了他头上具现化的青筋。

 

“给我赶紧接受现实啊喂!而且你的重点错了吧!”装逼不成反而转职吐槽役的小镜子气得直跺脚。

我抱着头蹲在地上,什么啊,镜子里的世界肯定是不存在的啊!这可是花京院哥哥告诉我的,花京院哥哥怎么会说错呢。

我的世界观再度坍塌了一角,很是消沉,抬头看了小镜子一眼,忽然反应过来他刚才说了什么、

“哦你说替身进不来是吧。”

“没错,承认吧,你的败北。”

“诶嘿,那你拉我进来可真是巧了。”姐姐我打架可不是靠替身的。

 

我在镜子世界里拿着无尽电刀胖揍了小镜子和他的替身一顿,他的几撮小揪揪都被我电竖起来了,躲在墙角自闭,我寻思着不能让我一个人世界观崩塌,问他要了个联系方式,准备等这事情结束了把他介绍给花京院哥哥。小镜子很不耐烦地给了我串电话号码,把我赶了出去,自己留在镜子里面壁思过。

 

出来后只见到了乔鲁诺一个人,他见我出来松了口气,说阿帕基去取钥匙了,我跟他讲了下镜子里发生了什么,瞧他这么紧张的样子,大度地选择原谅他不跟他计较之前的事情,我们两个又亲亲密密地蹲在墙边数蚂蚁等阿帕基回来。

 

回来见到这一幕阿帕基:“你们两个是小学生吗?”

我:“你这是嫉妒我和GioGio的友谊。”

 

 

带着钥匙和布加拉提他们汇合,他们发现钥匙的红宝石里印着字,Boss让我们拿钥匙去火车站找载具去弗罗伦萨。我又忍不住自己的吐槽之魂了,还真就是RPG游戏接任务跑腿呗。

 

我拉着乔鲁诺咬耳朵:“你说你们这个组织Boss靠不靠谱啊,我觉得你那个梦想挺好的,你把他干掉自己当老板吧,我给你当小弟。”

乔鲁诺笑而不语,摸了摸我的头,行吧,我就当他默认了。

 

……

我服了,这个老板搞了个乌龟给我们乘,这乌龟还是个替身使者,我有理由怀疑他是从我们杜王町偷的乌龟,严重谴责。

 

不过别说,这乌龟房间内部还挺舒服的,我瘫在沙发上靠着乔鲁诺眯了一会儿,被一阵响声吵醒后一抬头,乔鲁诺的一头金发全都白了。

所有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老化,大家很快意识到这是替身攻击,在乔鲁诺冷静地分析出低温能抵抗这种衰老的时候,我高兴地从四次元背包里掏出好几瓶钻石每日C分给大家,就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一样,冰冰爽,透心凉。

都恢复年轻的大家商量了一下,把神奇阿帕基留在乌龟房间里保护特莉休,剩下五个猛男加上我出去应对敌人。

 

没什么好说的了,普罗修特,贝西,再起不能。

开玩笑的,我都没来及出手,他们五个就解决了敌人,把他们打晕绑好留在火车上后,我打了个电话给小镜子让他来接自己队友,我们下了火车换交通工具前往威尼斯。

 

 

乔鲁诺真的是个人才,我没在开玩笑,他独具一格的偷车方法一定深得承太郎先生的真传。

在撬车的时候乔鲁诺被敌人攻击了,纳兰伽看到他挥手觉得他在催我们,我想了想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跑过去看他,果然,乔鲁诺被敌人的替身挖掉了喉咙。

 

说实话,我有点生气了,但无奈这个替身的能力确实有点克制我,很快我身上的零件也被挖掉了不少,我捂着自己消失的右眼,思索着对策,背包里只有一片SCP-500,这个药实在是太贵了,我只买过一片应急,乔鲁诺的状态比我差得多,我没多想就把这片药塞进他的嘴里,见他消失的器官开始恢复,我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掩护乔鲁诺的时候又被娃娃脸挖去了一块手。

乔鲁诺恢复后接管了战局,他好像开发出什么新能力正好克制住了这个替身,战斗很快结束了,他把我从地上扶起来,用纽扣变成器官帮我治疗。

我泪眼朦胧地握着乔鲁诺的手,不是感动,是疼的:“GioGio,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奶妈了。”

乔鲁诺挑了挑眉:“第一个是谁?”

我疼得想骂街:“是我来意大利之前的朋友……实话说,你这治疗方式,太特么疼了,仗助哥快用你无敌的疯狂钻石救救孩子……”

在说完这些话后,我感觉乔鲁诺给我治疗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伤口愈合的地方一瞬间更疼了。

“靠靠靠靠靠,乔鲁诺你不要小心眼啊!“

我眼前好像有天使在飞,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乔鲁诺伸手抹去了我的泪水,带着点茧子的指尖擦过我的下眼睑,有些微妙的触感。

我嘴里被塞了块甜甜的东西,应该是糖,他怎么会带这种东西?我还以为只有我喜欢随身带点小零食呢,我为了止住这股疼痛开始胡思乱想。

乔鲁诺说:”别哭了,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的能力毕竟不是正经的治疗伤口…抱歉。“

看他有点低落的样子,我缓过来劲后抱了抱他,在他怀里呆了片刻,全当补充能量,乔鲁诺顺着我的头发拍了几下安慰我,我怀疑他用的是撸猫的手法。

 

休息好后我和乔鲁诺蹲下来查看娃娃脸的残骸,这替身让我们遭了这么大的罪,肯定要好好报复回去啊,我可是很小心眼的,思索片刻,我跟乔鲁诺说:“你把这些残骸都变成蚊子怎么样?他们应该会自动回到替身使者那边吧。“

乔鲁诺一本正经地同意了我的提议。

 

梅洛尼:“走开啊你们这些该死的蚊子!“

 

 

我觉得我和乔鲁诺的友情在这一路的风波中得到了充足的锻炼,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谢谢老板,尽管如此,当得知老板又要我们去拿Disk的时候,我真实地翻了个白眼。

你们热情布置个任务跟游戏一样,吃枣药丸。

 

没办法,只能去拿,前往目标地点的路上又碰上了一个敌人,那人报出自己替身名叫“白色相簿“的时候我被自己呛到了,一边忍笑一边强行保持严肃,对不起,我太难了。

加丘的能力确实有点棘手,我们一时间都拿他没办法,毕竟破不了防,就在局面僵持的时候我忽然想到“街角商铺“里有个装备或许有用,拜托乔鲁诺和米斯达拖住敌人,我上岸跑到熟悉的店面前,跟店老板要了个日炎斗篷和水银鞋。

 

回到桥边,米斯达保持着岸边露半的状态,乔鲁诺和加丘对峙,我从远处跑来大喊:

“食我盗版阿布嘟嘟色的魔术师之红啦!“

没办法,有了日炎斗篷和水银鞋,加丘的能力又控不到我又被火焰克制,很快也败下阵来。

给小镜子又打了个电话让他处理这个人,我对他抱怨道为什么你们跟葫芦娃救爷爷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送,小镜子在电话那边大吼我们他妈是敌对方啊你不要成天给我打电话好吗!

 

我权当没听到。

 


得到Disk里的指示后,我们终于要在钟楼见到Boss了,偏偏他只让特莉休和一个人陪同前往,我觉得这大有阴谋,在岸边布加拉提和乔鲁诺对视了一眼,似乎在计划着什么。布加拉提让我放心,可我还是有些不安,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秒表递给他。

“布加拉提,这个秒表,当你遇到躲避不开的致命攻击时捏碎他,你会进入金身状态,两秒内无法移动,但是不会受到任何攻击。“

布加拉提接过秒表把它从西装胸口敞开的洞里塞了进去,我目瞪口呆,本来还想给他穿件反甲,被这一打岔给忘记了。

 

在岸上等待的时间有点让人焦躁不安,尤其是发生了很异常的事情,就像时间平白无故消失了一段一样,乔鲁诺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蹭的一下站起来往钟楼那边跑,我们在大厅里面接到了布加拉提和特莉休,两人身上都有伤,布加拉提的更加严重一些,我连忙给他磕药,乔鲁诺也帮他治疗身上的伤口。

布加拉提起身的时候,一个破碎的秒表从他胸前掉落在地上,他拾起秒表递给我:“谢谢,如果不是这块秒表,我或许撑不到你们来。“

我长舒一口气,太好了,平安就好。

 

布加拉提在船边上宣布了他决定背叛的消息,乔鲁诺本来就是个二五仔,我就是个看热闹的,我们两暂且不谈,阿帕基和米斯达这两人居然没怎么犹豫就上了贼船,让我啧啧称奇。

其实我觉得纳兰伽和福葛也是想上船的,只是还在犹豫,但布加拉提就像后面有人追一样飞快地把船开跑了。

哦不对,是真的有人在追。

我眼睁睁看着纳兰伽拽着福葛在水里拼命游泳追我们的船,我对着小飞机喊道:

“纳兰伽!已知船的速度是6km/小时,你的游泳速度是2m/秒,船先开出了30秒,问你要多久才能追上!“

“啊?啥?“小飞机被我整懵了。

“两分半啊!草!你他妈快给我停船!!!“福葛很暴躁地吼道。

 

“不愧是福葛,连心算都比别人快那么一丢丢。“我对着乔鲁诺小声赞叹,不敢去招惹正在气头上的福葛,乔鲁诺又捏了下我的脸。

 

离开威尼斯的路上也碰到了些许阻碍,不过都被很快解决了,我们本来准备前往特莉休说的撒丁岛寻找Boss真实身份的线索,却提前被一个黑客骇进了电脑里。

那人说Boss的名字是迪亚波罗,能力是削去时间,又给我们解释了一下箭的事情。

我越听这声音越觉得耳熟,但隔着一层网络被电子数据模糊了的声音让我回忆不起来具体的信息,索性开口询问:“你的声音有点耳熟,我是不是认识你。“

 

网络那头的声音停顿了好长时间,我好像还听到了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声响,等那人重新开口,他的声线有些颤抖,甚至组织的言语都有些破碎:“是██吗?!是你吗!你还记得我吗,在你小时候的……“

 

我想起来了,很小的时候记忆里除了承太郎,花京院哥哥,阿布德尔叔叔和老爷子之外,还有一个高高大大有着银色头发的叔叔,经常让我骑在他的脖子上玩耍,就算我捣乱破坏他的发型也不会生气,只是笑嘻嘻地问我:“诶,长大后要嫁给花京院吗,你看我行不行,我也很帅气的啊。“

通常情况下他开玩笑后会被承太郎黑着脸带走,但在某一次与他告别后,突然就没了联系。

“是…波波吗?波鲁纳雷夫?!“我也有些难以相信失去消息这么长时间的人突然出现,但眼下的情况让我不得不接受。

波鲁纳雷夫让我尽快联系承太郎,跟我们一起去罗马斗兽场找他,他说只要告诉承太郎是关于“箭“的事情他就会明白的,我照他说的告诉了承太郎,他说马上赶来,让我着实安心了不少。

毕竟他是无敌的承太郎先生呀。

 

跟布加拉提他们商量了一下,我们也尽快动身前去罗马,在那里与承太郎汇合了。许久没见到他,依旧是那么的年轻,我高兴地跑过去扑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被他抱起来。

“呀嘞呀嘞。“承太郎先生一只手托住我,一只手压了压帽沿,”叙旧的话待会再说,先走吧。“

我松开手跳到地上,跟乔鲁诺他们介绍了一下承太郎,着重强调这个人强的一批,是来帮我们的。

有强力的帮手加入,他们看上去还挺高兴的,只是乔鲁诺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也难怪,毕竟真要说起来他好像算得上乔鲁诺的……杀父仇人,淦。

我夹在中间有些尴尬,拍了拍乔鲁诺的肩膀轻咳一下说,“你们…好好相处呀。”

乔鲁诺看我的眼神看上去更奇怪了。

 

 

虽然我们已经加快了脚步,但是路上遇到的青春岁月和绿洲两个敌人的大范围AOE能力还是拖延了我们不少时间,等我们赶到斗兽场,看到的是波鲁纳雷夫和一个粉色长发的男人对峙,他受重伤从轮椅上摔下的场景。在倒下前,他拿箭刺中了自己的替身。

 

我感觉心跳都停了一拍,跟不用提跟他关系更好的承太郎先生了,他大概是用了时停,突然瞬移了一段距离,但是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昏倒前看见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

 

醒来后不知为什么波波就在我前方不远处,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出钻石每日C帮他回血,看到他胸前的伤口不再流血开始慢慢愈合,这才放下心来,意识到自己有哪里不太对。

 

好像变高了一点,还戴了顶帽子。

我摸了摸脑袋上的帽子,嗯,后脑勺那里和头发连成了一片,确认无误,是承太郎。回头看到了自己的身体慢慢爬起来,说了句“呀嘞呀嘞。“

行吧,互换身体了,我懂的,文学作品里的经典桥段,但是为什么我是和承太郎先生互换啦,如果换到乔鲁诺身上就可以明目张胆地戳一下脑袋上的甜甜圈了。

 

场面有些混乱,主要是天才儿童小飞机有点搞不清状况,在大家都明白发生什么后,一个乌龟,哦不对,是和乌龟交换灵魂的波波告诉我们要从银镇那边夺回虫箭,又说Boss应该也交换了灵魂,让我们小心。

 

想要拿回虫箭还蛮麻烦的,虽然银镇不会主动攻击,但替身使者如果想去拿箭就会被自己的替身攻击,很不巧,我们这一行人都是替身使者。

 

哦不对,我是个例外啊。

我的眼睛亮了起来,既然我的替身是个商铺,难不成我拿到箭它还能长脚出来揍我不成?

 

……

淦!!!还真会啊!

我惊恐地看着远处轰隆隆跑来一个商铺,nmd用了这么多年能力我都不知道你还能送外卖!

 

波波冲我大喊说:“用箭刺替身!“

我那一瞬间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于情于理,承太郎的白金之星又强,又恰好有时间系的能力,我应该刺他才对,但我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转过了什么,对着乔鲁诺大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乔鲁诺!“

他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不设防备地,毫无保留地把黄金体验叫到了我的身前。

隐藏在米斯达身体特莉休灵魂里的迪亚波罗冲了出来想要阻碍我,被承太郎先生拦在了原地,虫箭顺着黄金体验的手臂向上爬,表面金黄色的皮肤寸寸碎裂,银镇消失后灵魂回归原位,一阵眩晕后,我回到了自己身体里。

看了眼进化完毕的黄金体验镇魂曲,我压下了嘴边的那句“好像没原来好看了“,毕竟飘在旁边的乔鲁诺身上泛着光芒,辫子不知何时已经散开,实话实说,帅到我了。

 

接下来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有黄镇和承太郎在,迪亚波罗很快就被打败了,几天来的奔波疲惫一下子涌了上来,我累得瘫坐在地上,冲着乔鲁诺灿烂地笑了一下。

看吧,还好我来了。

 

乔鲁诺也笑了,走过来想拉起我,然后我就被走到身后的承太郎提溜着领子拽了起来。

承太郎先生站在我背后很有压迫感的样子,他一只手搭着我的肩膀,跟乔鲁诺对视着,乔鲁诺也不避不闪地回看。

我听到承太郎轻轻哼了一声,按在我肩膀上的手施力把我往乔鲁诺那里带了一下,压着帽子转身离开。

乔鲁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看着承太郎离开的方向突然惊呼:“啊!波波!“然后跟着承太郎跑了。

 

 

这件事总算是圆满结束了,打倒了原本的老板,又因为布加拉提说自己不适合当首领,乔鲁诺这个最开始的二五仔只花了九天时间就成功从小螺丝钉到接任Passione成为Boss,他才十五岁诶,我啧啧称奇。

小镜子后来也跟我说了他们暗杀组的辛酸往事,实在是太惨了,乔鲁诺听了都落泪,啊不是,反正也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暗杀组的工资也涨了,也安安稳稳认了乔鲁诺当上司。

 

在找到波波之后我们借助了SPW财团的手术室,又从杜王町叫来了仗助哥,再加上乔鲁诺和我,乔鲁诺造器官,仗助哥修复,我负责给他补血,三个人合力帮他重新站了起来,除了需要复健一段时间,他又恢复成了那个健健康康又快乐的波波。

手术结束后,等在手术室外面的老爷子,承太郎,花京院哥哥,阿布嘟嘟还有伊奇一拥而进了还算宽敞的屋子里,他们好像有很多话要说,我和仗助哥安静地离开了屋内给他们留下空间,乔鲁诺倒是被留了下来,或许是有什么关于他爸爸的事情要说吧。

 

我和仗助哥坐在手术室外面的椅子上等人,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就像小时候一样,跟他抱怨这几天的劳累。

“唉。“我长叹气。

“怎么了?“仗助低头问我。

“就,虽然解决掉了这件事,但还有件事儿……我喜欢的人是个gay。“我拽着他的衣角诉苦。

“啊?“

“本来我以为自己能很理智的压住这种心情的,但是发生那么多事情,我反而更喜欢他了,唉……“

“……是里面那个黄头发的小子?”

“对啊。“

“你怎么知道他是gay的?“

然后我又掰着手指给他讲了遍我的推理。

仗助哥一脸想笑又忍住的表情,让我很疑惑,他控制住面部表情,按住我的头,说:“没事,待会他出来你就这样靠在我肩膀上别动就好。“

可能是因为真的太累了吧,我倚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东方仗助本来对乔鲁诺印象挺好的,现在一下子转变成了要拱走自家妹妹的小混蛋,他看着从手术室走出来的乔鲁诺,搂着自己妹妹的肩膀露出了挑衅的表情。

 

我听到旁边有走动的声音就醒了,是乔鲁诺,他冲我伸出了手,说:“走了,回去了。“

我打了个哈欠借着他的手站起来,跟仗助哥打了声招呼:“有时间来那不勒斯找我玩哦。“

“嗯,会的,放假记得回杜王町。“仗助哥摆了摆手。

 

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GioGio,我们回去是不是就快要期中考了。“

“好像是哦。“

“呜哇,完蛋了啦,快用你无敌的黄金体验想想办法啊……“

“……”

仗助看着两个人牵着手慢慢走远,摸了摸下巴:“嗯…还真是Great的迟钝啊。“

 

 

我还是觉得乔鲁诺是个gay。

直到他亲了我。

 

好不容易到了放假的时候,我准备在那不勒斯摸鱼找乔鲁诺玩几天再回日本,虽然摸鱼的最后结果就是我赖在他寝室的床上打游戏。

乔鲁诺端了盘葡萄进来,我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关卡上,张着嘴“啊“地问他讨一颗葡萄。他也很懂我的意思,塞了一颗给我,刚洗好的葡萄还滴着水,蹭了一点在下巴上,乔鲁诺用拇指帮我抹去那一滴水,又顺着这个姿势低下头亲了我一下。

 

Game Over

屏幕上的角色被打中死亡,我愣住了。

乔鲁诺看我愣住,也愣住了。

 

他冷静地说:“我以为我们已经在交往了?“

我冷静地说:“我以为你是个gay?“

 

我有些冷静不下来了:“你他妈是个双啊!“

乔鲁诺也很纳闷了:“我从来就不是gay啊?“

 

于是我又讲了一遍我的逻辑给他听。

我是不知道乔鲁诺听完我的话在想什么,也看不见他的脸,他坐在床上把头埋在我肩膀里,声音有点闷闷的:“真是败给你了…“

“我就该早点行动的。“他这么说。

“不过现在也不算迟就是了。“

 

我没有说话,信息量太大脑子已经处理不过来了。

有什么是比喜欢的人不是gay更让人高兴的事情吗?

乔鲁诺这个小混蛋不仅不是gay,而且还喜欢我。

 

我终于忍不住自己的笑意抱住了他,乔鲁诺也笑了,好看的眼眸弯起,依然流露出点点海蓝,他抚摸着我的脸颊再一次吻了上来,是葡萄味的。

 

我真是个笨蛋,居然会以为我的同桌是个gay,好在一切都来得及,一切都刚刚好。

 

大家好,谢谢各位的捧场,我和我同桌在一起了。



-Fin-



———————

哈哈哈哈哈哈写完啦!终于把自己想搞茸茸的愿望完成了,很快乐

是真的全员团聚大结局,不要问三部主角团怎么回事,问就是魔法


秦书

【东卍乙女】转生成为18r女主1

  新手写文,ooc预警,不喜勿喷左上角,感谢支持😀

  开新文啦 

  女主名天羽彩爱,比真一郎小五岁,比万次郎大五岁

  拆官配龙艾,有百合,all向

 ———————————————————

  “嘶,好疼”

  

  你揉着刚刚磕到的头睁开双眼,好难受

  

  起床慢慢向厕所走去,路过厕所看见镜子里有一个穿着吊带睡裙的漂亮女人,美白的肌肤,火辣的身材

  

  “嗯,🐻不错,挺,大”你这样想着边往里面走

  

  等等,镜子?女人?🐻?你猛的清醒向水池冲过去

  

  “嘶”你又倒吸一口冷气,不仅因为惊讶你没做梦更是镜子里女人的容貌十分美丽

  ...

  新手写文,ooc预警,不喜勿喷左上角,感谢支持😀

  开新文啦 

  女主名天羽彩爱,比真一郎小五岁,比万次郎大五岁

  拆官配龙艾,有百合,all向

 ———————————————————

  “嘶,好疼”

  

  你揉着刚刚磕到的头睁开双眼,好难受

  

  起床慢慢向厕所走去,路过厕所看见镜子里有一个穿着吊带睡裙的漂亮女人,美白的肌肤,火辣的身材

  

  “嗯,🐻不错,挺,大”你这样想着边往里面走

  

  等等,镜子?女人?🐻?你猛的清醒向水池冲过去

  

  “嘶”你又倒吸一口冷气,不仅因为惊讶你没做梦更是镜子里女人的容貌十分美丽

  

  齐腰的乌发,雪白的肌肤,樱桃小嘴,看谁都深情的桃花眼。再往下是与天使面容截然不同的魔鬼身材,前凸后翘,你颤巍巍的举起手摸向了🐻。好,好软,这得有D了吧?

  

  你欣赏完美貌后又重新回到卧室,刚才没有睡醒现在再看这与你的卧室完全不同

  

  整间屋子都以粉白为主,到处弥漫着甜甜的少女气息

  

  你看见桌上的本子好奇翻开看看想找一找线索,打开本子印入眼帘的就是“天羽彩爱”四个大字

  

  看见这个名字你的心猛地一跳,你慌忙掀开睡裙,肚脐旁一颗黑痣,左手旁面手腕一颗红痣,右腿大腿内侧靠近私处也有一颗痣,用舌舔了舔自己的牙齿果然有两颗小虎牙

  

  完了,你一翻检查下来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你穿成18r小黄油女主了

  

  要是平常你穿成小黄油女主指不定在哪偷着乐了,可这不是一般的小黄油而是超重口SM小黄油包含囚/禁,兄弟,兄妹等一系列重口味

  

  你性子烈有点大女子主义,玩这个游戏纯粹是在店里看到封面主角精美好看,只知道它是18r就买回家了。直到你越玩越不对劲再想回头已经来不及就穿进来了

  

  关键是这个游戏几乎所有可攻略人物都是S,唯有一个早逝的白月光,一个年下正直警察,和稀少的几个女性角色不是S

  

  剩下的角色全部不是有病娇就是腹黑总之就是不正常

  

  你深吸一口气静下心来仔细回想小黄油的故事情节

  

  游戏女主穿进18r游戏想要回家,被告知要收集x液才能回去,于是游戏女主开启了收集之路,情节大致分三部分别是

  前尘篇.孽缘

  不良篇.乐继

  极恶篇.恶果

  你只玩完了前尘篇,不良篇听过大概剧情,而极恶篇是你在穿越前三天出的你连封面都还没来得及看呢

  

  既然游戏中的女主要收集才能回家,那你穿成了游戏女主难道也要收集吗!

  

  对了,你突然想起游戏中的女主是看日记本才知道游戏规则,相当于日记本就是游戏说明

  

  你破不及待的打开日记本上面赫然写着三条规则:

  1.收集可攻略人物x液

  2.完成所有故事情节,达成三篇全满

  3.————————(玩家开启极恶篇才可知晓

  

  你仔细观看过规则后便陷入了沉思,如果我躲着可攻略人物强行偏离主线呢?会怎样,杀死我吗?你思考着这个方法的可能性,突然想起之前闺蜜的话

  

  “这个游戏我也玩了,我告诉你可无语。我看见网上的攻略指南反骨故意选偏离主线情节的选项,你猜怎么了?它直接强行偶遇还比之前的主线时间提前了并且玩出了一个全新的故事线。” 

  

  当时游戏黑洞的你还在绞尽脑汁提高攻略人物好感并没有在意闺蜜当时的话

  

  现在回想规则没有说明当就是不可能脱离主线!因为强行脱离不说你自己会怎样,游戏情节也全会改变。这样一来你还是按照你之前的选项玩吧,必竟你是游戏黑洞!

  

  你终于熬不住睡了过去,第二天你在母亲天羽惠的叫声中醒了过来

  

  餐桌上母亲在做饭,父亲天羽杰突然开口“彩爱,我和你母亲因为工作原因要出国。时间不知道,这段时间你就住在我一个朋友家吧!放心,他们都很友好是开道场的姓佐野。因为离的远我顺便也帮你转学了,下午你就去佐野家吧”

  

  “嗯,我知道了父亲”你知道主线开始了,哪有什么出差这么久都是为了展开主线

  

  下午你收拾好就出发佐野家了

  

     ———————————————————

  怎么样,女主的名字我可是认真查了好久(快夸我)

  天羽,日本皇族贵戚的姓氏,大姓

  彩爱,偏古典一点的名字

  女主出生1985,日本80年代女子最流行的名就是愛,比如福原爱

  想不到吧?我不仅嫖男人我连女人都不放过

雾日靠北

【咒乙】怕死,但力速双A

又名《烂橘子消失术》

烂橘子:?


或许是天生缺了根名为安全感的弦。

这个世界在你看来并不安全。

也没谁会在看见咒灵后还觉得世界是安全的吧?!!

为了活命你只能手脚发软、齿间发颤的把自己从头武装到了牙齿——你花了很长时间才适应刀片垫在舌下的触感并让它安分的待在那不至于割破你的口腔,眼泪汪汪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你的安全屋,走向那个雇佣童工送人去死的破学校。

你很怕死。

不如说为了活命你可以做任何事。

所以在得知有这么个咒术学院后你果断选择了它,甚至没犹豫半秒。

去了后才发现那里的学生加上你才不过区区四人,连平日里做的任务都是由高层发派,其中的真实度还不如一只狗看的透彻。

这是第......

又名《烂橘子消失术》

烂橘子:?


或许是天生缺了根名为安全感的弦。

这个世界在你看来并不安全。

也没谁会在看见咒灵后还觉得世界是安全的吧?!!

为了活命你只能手脚发软、齿间发颤的把自己从头武装到了牙齿——你花了很长时间才适应刀片垫在舌下的触感并让它安分的待在那不至于割破你的口腔,眼泪汪汪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你的安全屋,走向那个雇佣童工送人去死的破学校。

你很怕死。

不如说为了活命你可以做任何事。

所以在得知有这么个咒术学院后你果断选择了它,甚至没犹豫半秒。

去了后才发现那里的学生加上你才不过区区四人,连平日里做的任务都是由高层发派,其中的真实度还不如一只狗看的透彻。

这是第二次了。

任务的评估等级出了问题,你一个一级咒术师对上了特级咒灵。

好过分。

你咬着指尖有些神经质的缩在角落里发抖,眼泪混合着鲜血不住的在流,在寂静到只能听见风声的大楼里“咯吱咯吱”咬动骨骼的声音显的格外出挑。

瞳孔在极端恐惧与兴奋下缩裂成了针。

不行啊,不行。

刚刚——

差一点点就死掉了。


咒术师都是疯子,这句话不假。

夏油杰思考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你是个什么环境养出来的疯子。

明明只是简单的切磋。

他下意识往左一偏,刀锋擦过脸颊“唰”的钉在了背后的墙面。

这些源源不断的暗器究竟是哪里来的?!

每一招落空后总会变的比原来更害怕,眼圈红红仿佛下一秒就能掉下泪来,下手的速度与力道却比原来更快更重,在眨眼间就迅速对过了数十刀,刀锋相撞在响动中碰出尖锐的火星,震的人手筋发麻。

勇猛成这个样子谁会相信你很弱马上就会死这样的胡话啊?!!

打完后就像被抽走了骨头跌坐在地捧着刀喃喃自语,那副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害怕,反而是在肾上腺素飙升后血液翻涌上脸,在无休止的不安下——

【兴奋的发抖】


因为怕死所以会先一步抹杀威胁,刚开学就被袭击的五条悟对此很有发言权。

新同学在扭扭捏捏问了句“你是最强吗?”得到肯定后提刀就刺了过来。

五条悟:?

大意了,他没有闪。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打斗间好悬没把高专掀翻,两个越打越疯的直接把也不是很老实的拖入战场,等到夜蛾老师匆匆赶来时只能面对一片断壁残垣和缩在角落里抽烟的硝子打了个对眼。

硝子:。

她面无表情摁灭了烟。

最后一人一份检讨至少五千字,主打一个无人生还。

相处久了你怕死的臭德行早就被同期摸了个透底,为了保命他们相信你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不过因为怕死所以物理意义上让高层大换血这件事还是太超前了啊——!!

你一如既往扭捏腼腆的朝他们笑,看样子完全不像一晚上夜袭高层的犯罪分子。

“因为我很弱嘛,不把他们干掉死的就会是我。”

夏油杰/五条悟:瞳孔地震jpd.

苦夏味的山竹

28悟×你|被最强抓住真是糟糕透了

*恶人叛逃诅咒师你,会说脏话

*xp产物,激情短打,尝试复健

*单方面碾压殴打,没有m属性的不要进

*ooc预警,超大只S暴力猫猫预警

*疼痛警告⚠️







没路了。

你烦躁地啧了一声。


脸颊上还沾着刀下亡魂溅出的血,你眼神寒凉,盯着前方。

浑身紧绷。


慢悠悠的脚步声逐渐清晰,来人戴着黑色眼罩,唇边似乎挂着点轻松的笑意。

他高得要命,肩宽腿长,站在那里几乎堵住了整个巷口。连带着射进来的日光都被挡得昏暗了几分。


他一句话没说,你却感到了一股黑沉沉的压迫感。


“哟,悟,”你强挤出点笑意,“好久不见。”


他置若罔闻。


你眼见着五条...

*恶人叛逃诅咒师你,会说脏话

*xp产物,激情短打,尝试复健

*单方面碾压殴打,没有m属性的不要进

*ooc预警,超大只S暴力猫猫预警

*疼痛警告⚠️







没路了。

你烦躁地啧了一声。


脸颊上还沾着刀下亡魂溅出的血,你眼神寒凉,盯着前方。

浑身紧绷。


慢悠悠的脚步声逐渐清晰,来人戴着黑色眼罩,唇边似乎挂着点轻松的笑意。

他高得要命,肩宽腿长,站在那里几乎堵住了整个巷口。连带着射进来的日光都被挡得昏暗了几分。


他一句话没说,你却感到了一股黑沉沉的压迫感。


“哟,悟,”你强挤出点笑意,“好久不见。”


他置若罔闻。


你眼见着五条悟信步闲庭地走过来,想后退,身体却僵硬地不听使唤。


他走到你跟前,胸口正对着你的脸。

你们两个人的距离不到一个拳头。


“嗯……”五条悟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声音,他撩起眼罩,弯腰,几乎和你脸贴脸了。

“笑得真丑。”


他说这句话时嘴角带着笑,你却从中听不出任何情绪。冰冰冷冷平平淡淡的,和你印象中的五条悟简直是两个人。


你能感受到他说话喷出来的热气,也不敢抬头和他对视,默默地接受了这句话。


五条悟把你颤抖的眼睫盯了好一会,然后又似乎顿感无趣。他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一样,抬手摸上你的脸。


你被他的手冰得一个哆嗦,然后就感到了钝钝的疼痛。

五条悟用力地来回擦着你脸上的血,你简直觉得他要把什么从你脸上扣下来。


“谁的血?”

你听到他问。


“我……”

你这句话没说完,因为在开口的一瞬间你就飞出去了,狠狠地砸在墙上。


从墙上滑到地上,后知后觉的疼痛袭来,你的脑子还一片懵,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你半撑起身子,眼睛被血糊了,视线模模糊糊的,只能看见他双手插兜,站得轻松。


吗的。

你暗骂一声。


发什么神经。


你撑起一只手,想站起来。

结果他一脚踩下,你的脑袋“嘭”一声,狠狠撞上墙。


头部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你短暂耳鸣。


“……”

你深吸一口气。

撩起眼皮,便看到了他鞋底的纹路。


他,目前、现在——

踩着你的头。


你:“……”

操他吗的。


五条悟依旧是双手插兜,左腿撑地,右腿抬着——不,准确地说,是右腿撑着你的头。

他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右脚上,用你的脑袋保持平衡。


你只觉得头要被挤爆了。


眼前阵阵发黑,求生的本能让你的手向上扒拉,你抓了几次,终于抓住了他的制服裤腿。


五条悟感受到了拉力,轻笑一声。


你清楚地听清了这声笑,愉悦的笑。


你再次深吸一口气。

去死吧混蛋五条。


“很可怜呢。”

你听到他这么说。


你气结,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几分,本想着会换来更可怕的疼痛,没想到他居然顺着你的力移开了腿。


然而,还没等你缓一口气,他的脚又狠狠压上了你的胸口。

几乎要把你肺里的空气全都挤出去。


五条悟发出了一声奇怪的语气词。

他脚抵着你的胸口,以鞋跟为基础,一点一点转动鞋尖,捻得你眼前发黑,连在心里骂他的力气都没了。


他用鞋尖挑起你的下巴。


他的鞋也凉得要命。


“唔——”五条悟弯腰凑近,直视着你的狼狈。

你这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摘下了眼罩,璀璨的蓝眼睛里积着暗色。


他伸出两根手指,强行插进你的嘴里。


因为体型差的缘故,他本来就比你大只很多,现在两只手指塞进去,几乎占满了你的嘴。


一米九的超大只白毛猫猫两根手指分开你的嘴角,给你做了个笑。


“嗯嗯,这样笑才好看嘛。”


似乎满意了很多,五条悟宽大的手掌钳住你的下巴,竟然就这样把你提了起来。


他完全没收力,你的目光没有着力点,感觉自己的脑袋和脖子要分家了。

撕裂般的疼痛。


“嗨嗨~回去喽——”


在失去意识前,你听到了他压抑着笑意的声音。






——

*啧 没写爽

*我发现自从厨上兵长后 我似乎觉醒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属性 所以现在的目标是被我的每个推踹一遍!(bu


野兔观测站(新年接稿版)

[萨杰/HE向]海上不许养鸟

  • 海军萨拉查x小麻雀

  • 论年轻的海盗如何在沉默玛丽号上混得风生水起。

  • 保证一口大糖!

  • 我就是喜欢小麻雀!我就是喜欢活的萨拉查!哼哼唧唧。


Part 1


  萨拉查被一桶水浇醒了——是的,一桶新鲜的,冰凉的,混着死鱼腥气的,海水。他呛了一声,睁开眼的时候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想把杰克·斯派洛丢下船。


  他坐起身,湿透了的黑发散在肩上往下疯狂地淌水。那一桶水直接渗透了床垫滴滴答答的滴上地板,唯一值得高兴的是他不穿军服睡觉因此他的宝贝大衣得意幸存于这场灾难。


  萨拉查面无表情的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深吸一口气抓住了搁在床头的军刀。


 ...

  • 海军萨拉查x小麻雀

  • 论年轻的海盗如何在沉默玛丽号上混得风生水起。

  • 保证一口大糖!

  • 我就是喜欢小麻雀!我就是喜欢活的萨拉查!哼哼唧唧。




Part 1


  萨拉查被一桶水浇醒了——是的,一桶新鲜的,冰凉的,混着死鱼腥气的,海水。他呛了一声,睁开眼的时候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想把杰克·斯派洛丢下船。


  他坐起身,湿透了的黑发散在肩上往下疯狂地淌水。那一桶水直接渗透了床垫滴滴答答的滴上地板,唯一值得高兴的是他不穿军服睡觉因此他的宝贝大衣得意幸存于这场灾难。


  萨拉查面无表情的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深吸一口气抓住了搁在床头的军刀。


  “……我给你三秒钟时间逃跑,小麻雀。”


  


  ——今天可是个好天,顺风,海面平静。几片云遮了太阳于是水手们不至于被毒辣的阳光鞭打到恨不得把军服脱个精光,他们趴在甲板上动作划一地将玛丽号擦得锃亮,这就如同给少女细细地编上发一样让他们高兴。


  如果没有那只靴子踩在他们刚刚擦过的甲板上的话他们会更高兴。


  “借过,借过,先生们。”


  杰克·斯派洛从他们中间风一样的掠过,他脏兮兮的靴子——老天,这可是海上,哪里搞来的这些泥污——在刚擦干净的木板上留下数个清晰的鞋印。


  “那个男孩去哪了?!”很快水手们听见他们船长近乎歇斯底里的咆哮,紧接着梯子被重重的脚步声碾得咯吱哀嚎。他们习以为常地低下头,继续做着本职工作将那些脏脚印悄悄抹干净。


  


  


  萨拉查在他的船上圈养了一只小麻雀,这是人尽皆知却无人敢对其评头论足的事情。


  小麻雀是个海盗——年轻的,聪明的,海盗,被沉默玛丽伟大的船长在一次突击海盗湾的行动中逮来的,即将送上大陆施以绞刑。不过沉默玛丽靠岸了这么多次也没见小麻雀的脖颈里被套上绳索,当然也没人敢于质问他们西班牙船长的决断,于是那只叽叽喳喳的小鸟儿就在船上做了窝。


  杰克·斯派洛一开始可是好好表演了一下怎么当一个小心翼翼的船员,可是没两天他就放肆地好像这是他的船。他和萨拉查手下的军官近乎打成一片——他年轻又嘴巧,随便两句就能把人忽悠的晕头转向。况且海盗的生涯让他有那么多奇怪的小故事,管他真的假的,总之船上某些无聊又傻乎乎的年轻人就很爱听。


  然而,没有朗姆酒可以喝,没有金币可以收集,逐渐地他就发展出了全新的兴趣:捉弄他的西班牙船长。或许整个海洋也只有他有这个胆子。


  他敢于在船长坐在桌前研究地图时正大光明地往桌子边沿一坐,翘起腿把他脏兮兮的靴子往船长的椅子扶手上搁;手里头还抓了个苹果啃得起劲,咯吱咯吱地似乎打定主意要萨拉查没法集中精力。


  “下去。”萨拉查说,眼睛都没抬起来。小麻雀更来劲了,得意洋洋地晃起双腿把啃掉一大半的苹果随手往身后一丢,苹果核滴溜溜地跟随着船的颠簸从房间这头滚到那头:“你无法命令我做任何事,鉴于我并非你的船员。”


  他把萨拉查的底线探得明明白白,当他的西班牙船长面色开始阴沉他立刻就拍拍手从桌上窜下来,在被逮住一顿教训前刷的拉开门逃之夭夭,就留下一句俏皮的“Ciao~”,和那个该死的开始氧化的苹果核一起继续在船长的房间里滴溜溜的滚来滚去。


  萨拉查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个小家伙气的英年早逝。


  


  


  当他踏上甲板的时候一切按部就班,哪里都没有那个臭小子的影子。不过在被船长怒视和出卖小麻雀之间水手们毫不犹豫地全都选择了后者,并且假装没有看见船长还在滴水的发尾。他们伸手一指,萨拉查仰头瞧见了那男孩正趴在桅杆顶端,将自己伪装成船上的一面小帆。


  “早上好——好船长。我猜您一定有个相当不错的早晨。”更可气的是,那面小帆还有脸挥起手来打招呼。


  萨拉查又深呼吸了几次强迫自己冷静,没在众目睽睽下发作。他当然可以派几个身手不算那么糟糕的水手去把他逮下来,但是小家伙的身手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不把他可怜的船员摔个鼻青脸肿绝对碰不到他的半片衣角。于是他冷哼一声决定将这只热爱攀爬的鸟儿在桅杆顶上留个一天两天等他自己灰溜溜地下来向他讨食——断水断食对任何人都无比有效。


  “谁都不许给他提供食物和淡水,违者禁闭。”他恶狠狠地撂下这句话,抬眼蹬过顶端的小麻雀转身重新下到船舱。而那男孩哼了一声,露出一截舌头对着船长的背影挑衅地上下晃了晃。


  然而萨拉查一走他立刻就滑下来了几英尺,手脚并用抱着桅杆冲着不远处和他差不多大的年轻水手挤眉弄眼。


  “一顿午餐和饮用水,换给你一根银勺子。”他将脑袋低下去悄声说着。而那年轻的水手心领神会地歪过脑袋,神情肃穆地点了点头。


  “成交。”


  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隔空击了个掌。


  


  


  Part 2


  他的私人财物被萨拉查收走了,这让他耿耿于怀。没有那些亮晶晶的小东西揣在怀里可怎么睡得安稳。可是杰克·斯派洛是谁,是伟大的海盗,总有一天要变成船长的人,他总有自己的方法找到新的财宝,即便在一艘连朗姆酒都没有的大破船上。


  不是所有俘虏都有和船长一同用餐的待遇,他斯派洛算是一个——虽然在他的小脑袋里自己根本不是个俘虏,至少算是半个船长吧。萨拉查试图把他从海盗扭转成一个小海军,至少吃相斯文点,不过男孩从来都只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抓着肉干塞了满满一嘴然后假意迷茫地抬起头:“噢抱歉……我没注意你刚刚在说话。”


  萨拉查差不多要放弃了。


  小鸟儿每次都叽叽喳喳的抱怨船上没有朗姆酒这件事,好像他年纪轻轻的就成了个酒鬼。萨拉查耐心地听着,垂下眼将一块本来就足够小的肉切成了几乎要插不起来的小方块,似笑非笑地弯了弯唇角。在小家伙抱怨完了照惯例要摆着嫌弃的态度提前从船舱溜出去时,他叫住了他。


  “拿出来。”


  “什——么?”男孩硬生生刹住了飞奔的脚步,迟疑地拖长了音。


  “拿出来。”西班牙船长慢条斯理的搁下刀叉,指节在桌上叩了叩,“你不会觉得那么大一个酒杯消失我会看不见吧?”


  他满意的看到年轻的海盗扁了扁嘴,一副泄气的模样溜达回桌子边。他用手撑住面颊,扬了扬下颚示意小家伙交出赃物,而小鸟儿只能照做。他从袖子里掏出那只杯子,悄悄看一眼船长,灰溜溜地把它搁了回去。


  “还有别的东西,一并交出来。”


  出逃的脚步再一次被迫停下。小麻雀叹了口气,抖着他的衣衫慢吞吞地从里面掏出一只叉子,一个小汤勺。过了一会又不情不愿地解开他的腰带,从里面拖出来一只体积不小的碟子和其他大大小小的赃物丢在一起。


  “我想,那比一个酒杯要显眼些,船长。”他朝着碟子努了努嘴。


  ——萨拉查觉得自己收到了今天份的嘲讽。


  他嘴角抽了一下,挥挥手把这个小窃贼从船舱里赶了出去,而比起船长的臭脸小麻雀当然乐意出去吹他的海风。他沿着甲板一路跑,顺着桅杆攀上去好像巨帆之上已经成了他的私人领地。他的腿垂下来,坐在高处愉快地晃晃荡荡;望望四下无人从另个衣袖里掏出一个大勺子举高,用它反射了一下温和的波涛与日落时烧红的大片云彩,望着它轻声地笑起来。


  


  



  

  


  夜色已深,除了瞭望台上守夜的水手甲板上已经空空荡荡。斯派洛估摸着萨拉查早该睡熟,这时候才蹑手蹑脚地从桅杆上滑下来,小心翼翼地踩着甲板不让木板发出任何异响。即便他有个给他偷来食物和水的同党,可是几块小小的糕饼终究不够给他填肚子。


  他揉了揉空空荡荡的小腹,听得里面委委屈屈咕地叫起来。于是他警惕地四下看看,悄无声息溜进船舱摸索着钻进黑乎乎的厨房,靠着鼻子和他的直觉寻找食物的所在。


  当他顺利摸向一块面包的时候,“谁在那里?!”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吓得他立刻将手背到身后站得笔挺。油灯被点亮,昏黄的光下一个独眼的老水手穿着老旧但是依旧干净的军服,提高了油灯将斯派洛照亮,同时照亮了自己皱纹遍布的脸。


  ——那是独眼的老伽罗,是个老兵了。虽然不如当年神智清明也不如当年能打海仗,但将心怀鬼胎的老鼠和半夜饥肠辘辘想偷一两块食物的水手赶出去,他的身手还是足够好的。那根拐棍在狭小的空间里能打得任何一个水手惨叫着逃命。或许萨拉查就是看中了这意外的神勇,才让他一直待在船上整顿军纪。


  年轻的斯派洛立刻就把手里的面包丢回了原位。对于老者他还不至于太放肆,继续像个小海军一样背手站着。


  “我吵醒您了吗?”


  “并没有。一个老头了,每天能入梦多久。”老伽罗自嘲地笑了笑。慢慢的油灯的光挪远了,被搁到一个简陋的小桌上。老海军自己的步子也是慢腾腾的,他一步一步走回自己的吊床,坐下的时候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好了,小孩,在我摸到我的拐棍之前,或许你该先跑。”


  斯派洛的目光在不远处的箱子里搁的面包与老海军之间游移着。当鬼点子冒出来的时候他转了一下眼睛,举起双手示意自己的无辜。“不,我是来找您聊天的。您看,在这种夜晚胸无大志的年轻军官都呼呼大睡了,只有您还醒着。”


  这番话换得老海军嘿嘿一笑,露出稀疏发黑的牙齿。他好像就此对着男孩放下了点戒心,拿吊床当椅子他将腿垂下来,手肘搁在大腿上。“好吧,那么你有什么话想要和一个老头说呢?”


  小麻雀后退了两步,脑后想着那几块大大的圆面包和用它们填饱肚皮的满足感。他的脑袋运转的飞快,突然之间一个绝妙的主意让他咧嘴微笑,双手在空中夸张地摆了摆好像一个即将指挥乐队的伟大的音乐家。


  ——“您知道船长萨拉查那里其实只有一英寸长吗?”


  他的后背终于贴上了那些放食物的箱子。他松了口气,搁下手悄悄的摸过去,食指满意地戳戳那些软度适中的小面团。


  棒极了,接下来是编故事时间。他想着,愉快地舔舔嘴巴。这个我擅长。

  


  


  肆意歪曲西班牙船长正派的形象,这简直再愉快不过了。小麻雀津津有味地编纂起一个萨拉查去妓院的故事,抑扬顿挫地讲述着每个章节,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即兴的角色扮演。他将那些高级娼妓的姿态模仿地惟妙惟肖,一边灵巧地动着嘴皮子一边手指也灵活的动起来,在身后将一个小圆面包往袖管里卷进去——成功,他的唇角又翘起来了点。


  “……然后,那个叫阿梅利亚的妓女和嫉妒她的那个同僚争吵起来。她拔高了音调,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什么?那个西班牙船长?他当然看起来英俊潇洒,可是谁知道他裤子下面只有小胡萝卜那么大!’”噢,还有苹果,好极了。斯派洛一边继续往旁边摸着,一边用尖细的嗓音模仿起女人的腔调阴阳怪气地叫起来,和老海军一起就着那些黄段子咯咯笑着,好像他真的就藏在卷帘里目睹了这一切。成功握住那个苹果时他突然神情一变,空余的那只手遥遥的指着船舱另一边仿佛看见恶魔探出头那样露出了憎恶的目光:“噢看啊!老鼠!”


  老海军刷地站起来,低声咒骂着抓过他万能的拐棍高高举起就要朝阴影里捶打。狡猾的男孩立刻收敛了所有惊慌的表情,迫不及待地咬一口苹果将它叼在嘴里,像个胜利者一样高扬唇角蹬蹬蹬地飞跑出去。


  然而根本还未踏出厨房的门他便在昏暗中一头撞进了谁的怀里,熟悉的香料的味道让他脑袋瞬间发懵。


  他忽然意识到大事不妙了。



  


  “小胡萝卜那么大?”


  阿尔曼多·沉着气听完全程·萨拉查俯下身,冲着比他矮一整个头的年轻海盗露出一个阴森森的微笑。而他的小麻雀揉着撞疼的鼻子,小心翼翼地将手举高,把那颗才咬了一小口的苹果递到他面前。


  “……你也要一口吗?”


  



  Part 3


  小麻雀觉得腰痛,屁股也痛。


  他被萨拉查圈在怀里一动都不能动,后脑搁在船长宽厚的肩上不安分地挪来挪去,极其不满的哼哼两声。


  萨拉查正在翻一本书,而他的小麻雀就被他像个大号抱枕一样,单穿着薄薄的内衫坐在他的腿上,被他夹在双臂之间,


  斯派洛对书上的东西一点都没有兴趣,讨厌上面的破字符,也讨厌被这么搂着什么事也不能做。于是他扬起头来眼睛眨巴两下,突然就说“我的左手握了一把小刀现在轻易地就能划开你的脖子,所以向我投降吧,萨拉查。”


  萨拉查哦了一声。他转眼瞥过男孩,随手翻上一页。


  “刚才究竟是谁哭着说再也不敢乱来了?”


  男孩的脸刷的一红,往日里叽叽喳喳怎么都不肯消停的嘴巴此刻倒也打起疙瘩来了,“什、什么?肯定不是我说的。鉴于房间里只有你和我,我猜那大概是你。”他放任自己滑下去直到整个人都快被毯子埋住,而萨拉查随手一提就把他拎回来了。


  萨拉查这才将书本合上搁到床头,握住男孩的左手腕,而那里自然的什么也没有。


  这时候他又想起男孩随口编出来的谣言。说不定明天会传遍整艘船,但他并不在乎,他又不和他的其他船员上床。不过他还是弯起唇,凑到小麻雀的耳边恶意地呼上一口气。


  “一英寸?”


  小麻雀又快速眨了眨眼,故作沉思了一会,固执地没在嘴上让步“……最多两英寸。”


  在半边臀被威胁性质地握住的时候,他忍不住浑身一抖,吃瘪一样地扭开头去嘀嘀咕咕。


  “十英寸,您有十英寸!这样行了吧!”


  萨拉查这时候觉得这只小鸟养得还算不错,至少教一教,他还是会乖的。


  



无恒草🪄

只可惜硫克哪一边都不站

只可惜你在漫画里死的有多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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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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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幕外的我:啊????(你俩啊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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