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那么喜欢你
我那么喜欢你
(小短篇,无后续!狗血小短篇又来了😂)
杯中的红酒在绚烂的灯光照射下颜色好似上好的红宝石那样令人迷醉,罗子君晃了晃杯中的液体.......
“罗小姐,来,祝我们大家合作愉快”身边的男子举着杯子示意道.
罗子君的神情有一瞬间的走神,她似乎感觉自己的心脏隐隐的收缩了一下,这个人不光是神态像那个人,连声音竟也那么像......可是,她知道的,他终究不是他.
她的嘴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把自己的杯子和对方的轻轻一碰,说了一句“沈总,谢谢您给我们公司这次机会,我们会以最专业的方式和最真诚的态度来对待这次的...
我那么喜欢你
(小短篇,无后续!狗血小短篇又来了😂)
杯中的红酒在绚烂的灯光照射下颜色好似上好的红宝石那样令人迷醉,罗子君晃了晃杯中的液体.......
“罗小姐,来,祝我们大家合作愉快”身边的男子举着杯子示意道.
罗子君的神情有一瞬间的走神,她似乎感觉自己的心脏隐隐的收缩了一下,这个人不光是神态像那个人,连声音竟也那么像......可是,她知道的,他终究不是他.
她的嘴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把自己的杯子和对方的轻轻一碰,说了一句“沈总,谢谢您给我们公司这次机会,我们会以最专业的方式和最真诚的态度来对待这次的合作”
“那我拭目以待”沈总的眼眸里带着丝笑意.
Miss吴看着罗子君再一次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嘱咐道“少喝点”
“嗯”罗子君虽应了一声,可是后来其他人来敬酒她还是依旧一饮而尽.Miss吴看了看沈总和贺涵相似度极高的那张侧脸,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接到Miss吴电话的时候贺涵正在电脑前做下一个季度的计划书.几乎是没让对方等待,他径直接起了电话“Miss吴”
“在忙?”Miss吴问道.
“算不上忙”贺涵按下了保存键后顺手把手提一盖.
“我们的工厂已经建好了,我以为你会来看看,毕竟地址是你帮忙选的”
贺涵听着这话有一瞬间的沉默,只是还没等他开口,Miss吴在电话另一端笑了笑,随后说“我发你个地址,你有空的话就过来,不然......我只能自己送醉酒的子君回去了”
“她......喝酒了?”
“嗯”Miss吴看了眼包厢的门后说“饭局快结束了”
“麻烦你把地址发我一下”贺涵一边说一边起了身.
Miss吴应了一声后便挂断了电话,随后摇了摇头,这两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一个追来深圳一年愣是没出现过,另一个还以为人家在上海和闺蜜旧情复燃的恩恩爱爱,随后心里对两个人的关系总结了两个字:墨迹!
等贺涵到饭店的时候包厢里果然只有Miss吴和罗子君两个人.罗子君趴在桌子上,身上盖了一件外套,Miss吴坐在她身边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似乎在看着什么.
听见门打开了,她回头看了一眼后便站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意外不明的笑意,“比我预计快了十五分钟嘛!”
贺涵对她点了点头后几步走到罗子君身边,低下头轻声叫了一句“子君”.然而对方并没有什么回应.
“她今天喝的有点多”Miss吴在一旁解释道,说完这句她又加了一句“今天的酒她喝的有些急了.她现在住的地址我已经发你手机了.”
“好,谢谢”贺涵按了按罗子君身上的外套后抬头对Miss吴说道.说完,他弯下身子打算把罗子君扶起来.
“一起来吧,我车子在外面”Miss吴说.
“没关系,我可以的”贺涵把她披着的外套盖在了腿上,随后打横把她抱了起来.
Miss吴啧啧啧了两声后为他把门打开.还不忘调侃他几句“我真是想不明白你来深圳一年到底是干嘛来了,宁愿去打一年的鱼也不来找她,早点来你哪里还用得着醉酒的时候来抱上那么一抱,每天想怎么抱就怎么抱”
贺涵听着这话忽然笑了笑,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在走出饭店后语气真诚的说“这一年,辛苦你照顾她了”
“是她帮了我很多,要说辛苦,她这一年的付出绝对是公司里最多的那个人”Miss吴有些感叹的说道,随后朝贺涵挥了挥手“走了”
“我送你吧,你也喝酒了”
Miss吴用头示意了一下不远处,“代驾.”随后她眼神看向罗子君“贺涵,我可把她交给你了”
“谢谢”贺涵的这两个字说的有些慎重.
Miss吴只是笑了笑,然后不发一言的走了......
贺涵低头望向怀中已然熟睡的容颜,她的脸比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又小了一圈,这一年,忍着不来找她,不来见她,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他怕啊!怕这个女人又会逃走,逃到一个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轻轻的叹了口气后迈开脚步走向自己的车.....
把罗子君放在副驾驶上后贺涵凑近她给她扣上安全带,隐隐的幽香夹杂着一些葡萄酒的气味,他不仅轻声说了一句“你这是喝了多少”,替她盖上外套后才上了自己的驾驶室.
车子启动的时候收到Miss吴的一条微信:明天子君休息.
贺涵看了眼消息后又转头看向依旧熟睡的某个女人“所以你这酒是喝的肆无忌惮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他的话,罗子君似乎轻声婴宁了一声,但也仅仅是这么一声,又陷入了熟睡.
贺涵无奈的笑了笑后轻轻踩下了油门......
平儿在深圳读的是寄宿学校,所以贺涵抱着罗子君进入她家后并没有看到平儿的身影.
一室两厅的小居室,简单温馨的装修风格,他把她抱至床上的时候罗子君身上盖着的外套滑到了地上,他弯腰把地上的外套捡起,顺手把它搭在了一旁的一张躺椅上,随后转过身替她盖上了被子.
做完这一切后他想了想,坐在了床边,目光深沉的望着床上闭着眼睛的女人,刚才进房间的时候他也只开了床边的一盏台灯,灯光并不亮,照着她如玉的脸庞,白皙的脸颊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透着些粉色,她的睫毛长而密,此刻因为灯光的折射在她的眼睑处投射下一道阴影........
良久,他终于抬起手伸向那张让他思念到骨髓里的脸庞,就在快要触及的时候,他的手指顿了一顿,最终往上挪了挪,把她散落在额间的碎发理了理,凝视片刻后他隐隐吸了一口气,低下身子用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碰了碰.......
抬起头的时候忽然对上了一双雾蒙蒙的眼睛,他的心不受控制的颤了颤,就那样怔怔的望着她.......
罗子君眨了眨眼,眼里带着明显的醉意,忽然,她抬起手摸上了上方那个男人的脸颊,似是有些不相信,顺手还捏了一下,随即眼里出现一丝疑惑“贺......涵?”
“嗯,是我”贺涵抬手覆上她的手背,眼里尽是被相思酝酿的温柔.
“真的好像......”罗子君喃喃的说.
“像什么?”贺涵问道.
“今天有个人长得可像你了”随后她摇了摇头,不知为何就那样红了眼眶“可是却不是你”
虽是没头没尾的两句话,可贺涵却懂了,他微微弯下身子,凝视着她的眼睛“所以你喝了那么多酒,嗯?”
罗子君点了点头,随后又快速摇了摇头,这一摇,泪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嘴里不停的说道“找不到了,我找不到了的,再也找不到了......”
“子君,你怎么了?子君.......”
罗子君忽然坐起了身子,一下搂上了他的脖子,边哭边说“我找不到贺涵了......我把他弄丢了.......”
贺涵没想到她会忽然这样抱住他,一瞬间的呆愣后立刻抬起手,一只手放在她的脑后,一只手搂着她的背,轻声细语的说道“子君,你好好看看我,我就在你身边,一直都在”
罗子君只是一个劲的边哭边摇头“我再也找不到他了,他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了,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明知道此刻她喝醉了,说的也是醉话,甚至清醒以后都可能不会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可是贺涵还是轻拍着她的背解释道“我在你面前哪里有什么骄傲,这一年时间你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子君,我说过的,我们之间剩下的也只有只要你愿意了”
罗子君从他怀里退了出来,愣愣的看了他半响,贺涵不说话,也静默的望着她,期间,还抬起手替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滴.......
因着他的动作,罗子君似不确定的叫了一声“贺涵?......”
“虽然我知道你现在还醉着,可是子君,我还是想让你好好看着,听着,我一直都在你身边,你今天喝了这么多酒,可以告诉我是为了什么吗?”
罗子君的眼睛眨了眨,开口轻声回答了一句“我好想你”
“你......说什么?可不可以......再说一遍?”
“因为想你你就出现了是不是?”罗子君反问他.
贺涵看着她的模样,听着她说的话,心下也确定她确实还醉着,不然,一个清醒状态下的罗子君哪里会说出这些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话.
“不是”贺涵摇了摇头,继续说“不管你有没有想我,我都会出现,只要你需要我,这一年的时间......”他抬手触摸上她的脸颊,轻叹一口气说“我后悔了......我不应该现在才出现的”
罗子君望着他,眼里因为醉着像蒙上了一层薄雾,却看的贺涵的心忍不住再一次颤了颤,他动了动自己的喉结后不做任何迟疑的吻上了她的唇瓣,他想这样做太久太久了......她的唇甚至比他想象的还要甜美.
这是他第一次吻她,柔软的双唇里透着些残留的酒香,一沾染上似掉进了陈年的美酒里,一下便使人头脑里冲刺了一股子劲,尽管如此,他还是依旧小心的,轻柔的,带着珍惜的心吻着她......
在罗子君之前,他其实吻过不少女人,主动的也好,被动的也罢,自从年少时接触情事以来,他从来都算不得什么纯情的人.唯独面对一个罗子君,即使心里再渴望,他还是一直克制着自己,不要说接吻,在这之前他甚至连她的手都没有牵过一次......可是那能怎么办?这就是爱情啊,即使什么都不做他也愿意为她去做任何的事.哪怕她为了避开他远走他乡,他还是心甘情愿的抛下上海的一切跟了过来.......
他用自己的唇轻柔的描绘着她唇瓣的每一个弧度,感觉到她并没有什么抗拒后才试探性的进入她的唇内,仅仅是一瞬间的迟疑,他便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随即加深了这个吻.......
趁着对方醉酒做些什么确实不是什么君子行为,可他现在哪里管的了那么多,罗子君就是他的毒药,他戒不掉,整个身心都被她吸引着,即使万劫不复,他也不会后悔.
可他万万没想到两个人倒在床上后没多久身下的人就传来了一阵均匀的呼吸......他抬起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望着显然已经进入熟睡的某个女人,静默了两三秒后轻轻的替她扣上了刚被解开的两颗扣子,然后默默的起身去了洗手间......
也不知道是因为热还是因为罗子君平时都有不穿内衣睡觉的习惯,等贺涵在卫生间洗了个冷水澡出来的时候看到床上的女人一条腿和一只手都露在了被子外面,他看着那近乎裸着的身子时眼角终是忍不住的跳了两跳,他转身去她的衣柜里找了找,很快找到一条纯棉的白色连衣睡裙,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才走回床边,等他把睡裙穿到她身上后自己的身体早已恢复到刚才去洗澡之前的燥热状态,他站在床头看了她半响,最终转身把之前放在躺椅上的外套挂在了衣柜上,随后关了台灯睡在了躺椅上......
罗子君也不知道醒来的时候是几点,她迷迷糊糊的去了洗手间,出来后又迷迷糊糊的躺回到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只是才过了几分钟,她忽然睁开了眼,虽然房间里一片黑暗,但是这熟悉的感觉不会错,这是她家!她昨天好像喝醉了,她是怎么回来的?
这个疑问在脑海中一出现,瞬间睡意全无,她伸手打开床边的台灯后坐了起来,随后,整个人就那样愣在了那里......贺涵.....
只见贺涵正躺在窗帘旁的躺椅处,闭着眼睛.....她不由得晃了晃脑袋,闭上了眼睛,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那个男人依旧在那里熟睡,不是幻觉!既然不是幻觉,那么谁来告诉她这个本该距离她1430公里的男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她家?!
借着台灯昏黄的灯光,她有些贪恋的望着躺椅上的那个人影,她以为此生,他们都不可能再相见了,离开上海的一年时间,她时常会问自己是否真的有过后悔,可不管答案是什么这一年的时间也足以让自己看清自己的心,她爱这个男人,除了他,她确定自己不可能再爱上其他男人了,可是.......他们......终究是不能在一起的.
喉咙深处涌上一股酸涩,她隐隐吸了吸鼻子,悄然起身拿了一张毯子走到躺椅处,贺涵身上盖着自己的外套,她想了想,动作轻盈的把毯子盖在了他的身上,时隔一年,再一次望着他的眉眼,心里的思念刹那涌上心间,卷起她心底最隐晦的那一层感情,刺激着她的心房不断的收缩.
她屏住呼吸,抬手就要触摸上他的眉眼,在他眉毛一寸处停了下来,静默了一会后终是收回了自己的手,她习惯性的咬了下自己的嘴唇后直起身子打算离开,却不料手腕一下就被抓住了......她的心徒然一惊.
“醒了?”充满磁性的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罗子君迈开的脚步就那样停了下来,她转过头,望向他,猝不及防的跌入一双深如深潭的黑眸中,“我......我把你吵醒了.....对......对不起.”
贺涵抬手看了看手腕上表的时间,笑了笑后说“六点多了,是该醒了.你昨天喝了那么多,今天头有没有不舒服?”
罗子君摇了摇头,抿了下唇后低头望了眼依旧被抓着的手腕,“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贺涵不说话,只是沉沉的望着她,忽然一个用力把她扯到自己怀里,罗子君没想到他会忽然拉自己,就这样没有防备的跌入了他的怀里,“贺涵......别.....”
贺涵把毯子盖在她身上,“虽然深圳这里的气温不低,但是早上还是凉的”
罗子君.....她不是这个意思.....
“那个......我不冷......我可不可以回床上去?”
贺涵这次到没有错开话题,而是爽快的应了一声“好”后横抱着她站了起来,罗子君本能的圈住了他的脖子,本来就红的脸更红了.
贺涵把她抱至床上放好后坐在了床边,望着她说“昨晚的事还记得吗?”
“啊?”罗子君其实从早上睁眼看到他到现在脑子还是懵的.
贺涵看着她的样子忽然笑了笑.
罗子君望着他笑自己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后小声的嘟囔着“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问你话你不说,还要反问我,我都喝醉了哪里还会记得这么多”
“好,既然你不记得了我可以帮你想起来,刚才你问我的问题我昨晚已经回答过了,我说我一直都在”
“一直都在是什么意思,你......你不是在......难道你没在上海?”想到这个可能,罗子君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可能比你要更早一天来到深圳”贺涵回答道.
“你......为什么?”
“为了你”
“贺涵......”罗子君的眼圈红了.她摇了摇头“你何必这样,你应该在上海的,那里......那里有你的一切,贺涵.....你......”
贺涵伸出手抱住了她,“没有你,那些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子君,只有和你在同一个城市,我心里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安慰.我甚至不敢出现在你面前,我怕你会像一年前那样又躲的远远的”
“贺涵......我.....我没想到.......对不起”
“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贺涵松开她后双手放在她的肩膀处看着她,“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可以走,但是我还是依旧会选择在你的身边生活.那么你呢?”
“我?”
“你昨天说想我,这个话在你清醒了后还做不做数?”
“我说我.....我......”经贺涵的提醒,昨晚宿醉的记性开始一点一点的涌入脑中......对!她昨天确实那么说了,然后......然后他们两个......她的脸忽然开始变烫了起来,她低头看了眼身上穿着的衣服,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经换了睡衣,而且里面是真空的状态!
贺涵看着她的表情,眼里染上一丝笑意“想起来了?”
罗子君低下了头不敢看他,何止是想起来了,连她怎么丢脸的她都想起来了.......
“那个.....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要赶我走?”
“不是,我先换件衣服”罗子君咬了咬自己的唇.
贺涵凑近她的耳垂处,带着丝魅惑说道“昨晚我哪里没看过?”
“你!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换的吗?”其他她都想起来了,可是这身衣服是怎么换下的她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衣服是你自己脱的”
“胡说!我都喝醉了哪里还会脱衣服”罗子君抬起眼瞪他,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个人的话题怎么就突然绕到了这里.
“那你是觉得在我在脱了你衣服的情况下都没做些什么这样是正常的?我既不是柳下惠也不是个有毛病的老男人”
“你在胡说什么呢?”罗子君这句话似乎还带着丝撒娇,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妥后她索性歪过了头不再看他.
贺涵笑了笑,忽然一个转身上了床,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她一拉,两个人瞬间就变成了拥抱着的平躺姿势.
“贺涵.....你干嘛?”罗子君急忙打算起来.
贺涵把她的头往自己胸口按了按,随后闭上了眼,哑声说“昨晚你喝醉了,我没敢睡,到两点多才睡的,那把椅子太硬了,我现在补会觉.如果你要逃,那等我睡着了再逃”
罗子君听着这话胸口处忽然闷闷的,有些惴惴的疼痛,她不动了,良久,贺涵听到闷在他胸口的那个脑袋的主人轻声说了一句“我为什么要逃,我那么喜欢你.”
贺涵一下就睁开了眼睛,他一个翻身从上往下的望着她,眼里染上一丝湿润,“你说什么?子君,再说一遍好不好?”
罗子君抿了抿唇,终于说道“贺涵,我不会再逃了,这一年我想了很多,我没想到你会什么都不要就来到深圳,贺涵......”她抬手抓住他的衣领,继续说“如果你还愿意要我,那么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愿意跟你一起承担,我.......唔......”
还没等她说完,她的嘴就被堵住了,炙热而带着眷恋的吻瞬间勾起了两个人心底最深的感情和欲望........
两个人都是成年人了,也都不是未经人事的少男少女,到了这一地步再推推搡搡就显得矫情.而且,内心深处,她渴望他.虽然她从来不说也从来不曾越界,但是她心里清楚,终有一天,他们两个会牵手,会接吻,甚至会做其他事情.虽然不知道这一天是哪一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隐隐觉得他们会走到那一步,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
即使是他心里再想要,他也知道他不能急,这是他和罗子君的第一次,他用极致的温柔一寸一寸点燃了她身上所有的渴望.在情事上,罗子君远没有贺涵有经验,她跟着他带给她的感觉,也跟着自己的内心,直至两人都坦诚相见的那一刻贺涵在最后关头问她“罗子君,你没有机会在后悔了,至此一生,我都不可能再放开你!”
罗子君用那双渲染着情欲的眼神望着他,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几乎是一整天的时间,两个人都在床上缠绵悱恻......就连中饭都是贺涵手机上叫了个外卖.当夜幕降临的时候,罗子君终是忍不住抓住了某只就要犯罪的手,求饶的说道“不要了”
贺涵望着她雾蒙蒙的眼睛,心神一动,正要吻下去的时候罗子君把头一歪,有些可怜的说了句“我饿了”随后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太费体力了,你以后就不能优着点,又不是小伙子了”
贺涵本是哭笑不得的神情刹那暗沉了下来,“你再说一遍试试?是你对我今天的表现不满意?”
罗子君感觉自己的身子抖了两抖,有些讨好的说“哪里哪里,很满意”
“那既然夫人这么满意我理应再来一次,你说呢,嗯?”
“要死了!又来勾引我!”听着贺涵的声音,罗子君忍不住在他腰间掐了一下......
贺涵抓住机会,一下抓住了她的手,十指紧扣后再一次伏下身子攻城略地.结束又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贺涵抱着已经连手指都懒得动的某个女人去卫生间冲了冲,随后两个人换好衣服出门吃饭.饭后,他牵着罗子君的手漫步走在某个海滩上,“跟Miss吴请几天假吧”
“嗯?为什么请假?”
“回上海,领证”
“啊?会不会太快了?”
“怎么,睡了我打算不负责任?”贺涵停下脚步望着她说道.
“你说什么呢”只经过一天,罗子君对于贺涵的厚脸皮已经到了十分无语的地步.
贺涵拿起她的手在唇间吻了一下,“这里,缺一个戒指,从这里走十五分钟有一个商场,贺夫人可以挪一下尊驾一起同去吗?”
罗子君被他的话逗笑了,点了点头后说“贺总要破费了”
贺涵笑了笑,牵过她的手朝着刚才指的方向走去.
一个月后,罗子君包里揣着刚刚出炉的两本红证春风满面的去厂里上班.却没想到在那里看到了送她来上班的某个男人,他正在给她的同事发着请帖,一边发还一边说“希望到时候来参加我和子君的婚礼”
罗子君......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她怎么不知道?!
贺涵看着她过来,立刻笑着迎了上去,熟练的搂上她的肩膀,“老婆,你来了”
罗子君白了他一眼,“明明我先下车你怎么比我早到”
贺涵笑了笑,随意的说“我腿长嘛!”
罗子君瞪了他一眼,贺涵拍了拍她的肩膀“下周你休息的时候一起去挑婚纱?”
还没等罗子君回答,身边的同事就涌了过来“子君姐,姐夫很帅呀”
“子君姐,恭喜了”
“小罗啊,恭喜恭喜啊”
.......
罗子君忙着回应大家的祝福一下倒是忘记了某个男人先斩后奏的事.....也许,这一生,她都会被他吃的死死的,可是那有什么关系呢?这样一个为了他抛弃了一切的男人,她又有什么理由不宠着呢?
(啊呀,写的我鸡皮疙瘩起来了,赶快收尾!又一篇狗血小短篇,希望给大家茶余饭后增加点好心情)
告别
来深圳一年多了,每天忙工作忙孩子,时间被填的满满的,似乎一切都走上正轨,只是内心深处总是期待能不期而遇那个忘不掉的人。
寒假来临,子君请假送平儿回上海,顺便看看子群和孩子,子群的小公主都快百天了。
【姐,白光在老卓店里无意中听说贺涵去深圳了,你们见面了吗】
子君故作平静【他去深圳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因为你,他干嘛去深圳?姐,听你的意思你们一直没见,他在等你,你也可以主动点】
【子群,你别操心我的事了。来,看看我这外甥女多漂亮,大姨好喜欢】
【这么好的男人,你真舍得不要吗】
拜祭完薛甄珠,走在上海的街道,子君的步履有些沉重。妈妈爽朗的笑声,妈妈...
来深圳一年多了,每天忙工作忙孩子,时间被填的满满的,似乎一切都走上正轨,只是内心深处总是期待能不期而遇那个忘不掉的人。
寒假来临,子君请假送平儿回上海,顺便看看子群和孩子,子群的小公主都快百天了。
【姐,白光在老卓店里无意中听说贺涵去深圳了,你们见面了吗】
子君故作平静【他去深圳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因为你,他干嘛去深圳?姐,听你的意思你们一直没见,他在等你,你也可以主动点】
【子群,你别操心我的事了。来,看看我这外甥女多漂亮,大姨好喜欢】
【这么好的男人,你真舍得不要吗】
拜祭完薛甄珠,走在上海的街道,子君的步履有些沉重。妈妈爽朗的笑声,妈妈嘱咐她的话,再也听不到了。她一路走一路看一路思,华灯初上,魔都绚丽魔幻,这个城市,承载了她所有的喜怒哀乐,她以为把一切都尘封了,尽量让自己平静如水,可再次置身这里,仿佛周边都是他的气息。
【罗子君!真的是你!】
【你好!米雪儿】
【今天碰到你太是时候了!肖晴这两天回国了,正好明晚同学们要聚一聚】
【替我给同学带好,我参加不了,明晚飞深圳】子君知道唐晶一定会出现,大学里肖晴和唐晶一样要强,两人明争暗斗,现在都工作的有声有色的,一定还是谁也不让谁。
【一年多没你消息了,原来你一直在深圳。明天周日,这次同学来的挺多的,虽然晚餐订在6点,但下午3点陆续就有人从周边赶过来,你好歹也露一面】
毕竟同学相聚,面对热情的米雪儿,子君也不好过分推脱。于是第二天她带着行李箱出现在聚会现场,大家一片唏嘘与寒暄。她要走的时候,唐晶还没有出现。她心里有些失望,她想知道唐晶好不好。又有些庆幸,既然回不到从前,不见也许更好。
子君拽着行李箱走下酒店台阶,等待出租车,眼前走过来一个步履生风的女人,子君惊呼【唐晶】!
【罗子君!怎么急着要走,着急回去见贺涵!】唐晶说着,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她错身走在台阶上。
【唐晶,你还好吗?】子君在她身后关切的问。
唐晶停下脚步,语气不再那么凌厉【我挺好的,看来你也不错】!片刻又问【他呢,他怎么样?】
【谁?...你是说,我不知道,没有见过他】
唐晶转过身来,质疑的目光看着子君【你们同在深圳没有见过?他为了你去了深圳,难道没有去找你吗?怎么可能?】
【唐晶,对你我不会隐瞒,真的没有见过他】
【笑话!你隐瞒的还少吗?他爱你这么大的事,我不是最后才知道吗?】
【人生有太多的事与愿违,时间会证明一切】
【证明什么?他爱你不是事实吗?而且还爱你至深】
子君清醒的知道,在感情上,她们三人剪不断理还乱,不说也罢。她垂下眼眸又抬起,目光温柔而真诚【唐晶,祝你幸福!再见】
唐晶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子君报以微笑转身离开。
出租车里,子君回想刚才,虽然唐晶还是咄咄逼人的,还是放不下贺涵,但至少看出,唐晶还是从前的唐晶,还是很有战斗力的唐晶,子君有些欣慰。想起唐晶问她的话“他怎么样”?她也想知道他怎么样【贺涵,你真的在深圳,你还好吗】?
子君望向车窗外,思念又无声无息的蔓延开来。车里歌声袅袅,当歌词唱到【我错过了你,可思念又何曾放过我!或许有一天都来不及道别,而你注定是我的牵挂】,歌词反复唱着,而子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泪流满面!
东航MU5357,19点30虹桥机场起飞,22点落地深圳宝安机场。
深夜到家,子君拽着行李箱从电梯里出来,看到一个男人倚靠在她家门口似乎睡着了,她走进一看【贺涵!怎么是你】?子君没想到她思念的人就在家门前等她;她更没想到,再见贺涵他有些憔悴。子君惊讶地心疼地凝望着贺涵,同样眼前这个男人也深情的注视着子君。
半晌儿,贺涵温柔的说【子君,你终于回来了】,声音里有欣喜还有疲惫。子君回过神来,赶紧开门,两人一前一后进屋。
久别重逢,两人没有生疏与客套,只有掩藏不住的想念与珍惜!
【等好久了,累了吧】说着子君给贺涵倒水,贺涵很自然的接了过去,就像当初在公安大楼的时候一样。
【没等多久,就是好饿】
子君嗔怪贺涵【晚饭都没吃,还说没多久!忍一会,我给你煮碗面】,子君赶紧洗手,钻进了厨房。
贺涵想说麻烦了,一张嘴说的却是【好】,看子君在厨房为自己忙碌着,贺涵不自觉甜甜的笑了。
贺涵埋头狼吞虎咽的吃着,子君柔声问到【你慢点,好吃吗?】
【特别好吃】贺涵说着,含着笑容。
【一碗方便面能好吃到哪去,你是真饿了】
【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能吃到你煮的面】
【这有什么难的,真喜欢吃,你可以...】,听子君这样说,贺涵扒拉完最后一口,高兴而期待的问子君【我可以怎样?】
【就这一碗了,喜欢吃也没有了】子君转移话题。
子君把碗筷收拾到厨房,贺涵跟着走了过去。子君边走边说【来之前干嘛不打声招呼,害你等了这么久,我要是一晚上不回来,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会一直等到...,我是来告别的,我要回美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听到贺涵要回美国,而且归程无期,子君停下了所有动作,心里一阵难过,眼眶瞬间红了。
【我父亲突发脑溢血,情况不容乐观。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我必须见你一面。在国内要说有什么放不下的,那就是你】
子君怎么也没想到重逢即是告别,一年多没见,心里有好多话想说,可此时,觉得再多的话,都化成一句舍不得。此时子君后悔这一年为什么要躲着他,以后连面对面说话的机会可能都难了!思于此,子君情不自禁泪水无声的滑落!她强装镇定,声音有些微抖【什么时候走?】
【早上7点半的飞机】此时已经过了零点。
子君拂干眼泪慢慢转过身,半低着头【我一切都好,你有什么放不下的】
贺涵不舍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子君,我爱你!我想和你共度余生,可是我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如果可以我真想带你一起...】,子君的手尖抵住贺涵的唇,不让他说下去【贺涵,答应我,照顾好老人,也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可人生没有那么多两全其美,我会为你们祈祷祝福】,子君鼻子发酸,眼角再次湿润。
回深圳的飞机上,子君思考良多。很显然,唐晶还是放不下贺涵。子君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再与贺涵有任何纠缠。所以刚才贺涵后面的话她不敢听下去,她没有把握能控制住自己,可她又担心自己委婉的拒绝让贺涵伤心分神。
【我知道,你还是因为唐晶。今天我来,只是想看看你,想知道你好不好,我也就放心了】贺涵说着,慢慢的后退,不舍地看着子君,子君心乱如麻,嘴唇动了动。贺涵突然转身,扶着门框,语气伤感【再见,子君!】
在这场爱情里,因为顾虑唐晶,子君没有贺涵爱的干脆,但她爱贺涵一点不比贺涵爱她少!因为爱她,贺涵放下了上海的一切。今天贺涵不得不去尽孝,他出了这个门,今生何时再见没有预期。他等了她一年,等她放下所谓的道德枷锁,现在就这么两手空空离去,都没有等到她一句承诺,罗子君你对贺涵太狠了!她在心里这样骂自己。你曾经错过他,可思念真的没有一天放过你。望着门前贺涵落寞的背影,子君忍不住冲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带着哭腔【贺涵】!贺涵抚摸着腰间子君的手,【贺涵,今晚...别走了】,贺涵激动的转过身,双手握着子君的肩【子君,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子君!】
子君却没有了刚才十足的勇气,把头埋在贺涵的胸前咕哝着【人家说什么你都听见了,还故意问】
【是啊,我听见了,我不该问,我该做点什么】
让贺涵留下来,当然意味着要做点什么,听贺涵这样说,害羞的子君有些后悔了【什么也不要做】
贺涵捧起子君的脸庞【听你的,什么也不做,看着你就好】!贺涵果然宠溺的看着子君,子君被看的不好意思,翻了个白眼【哎呀讨厌,别这样看着人家,还是...】,剩下的话被贺涵吞在嘴里!
早晨,子君是被微信提示音叫醒的,连续三条贺涵的微信。
第一条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双手,是子君和贺涵的手,两人的食指上都像有一枚戒指,子君仔细一看,是画上去的。她抬起自己的左手,果然无名指上有戒指的图案,她掩面而笑。
第二条,【有一天,这个戒指会换成钻戒,那是我们的结婚戒指】
第三条,【飞机还没有起飞,我已经开始想你了,子君,我爱你!】
子君给自己的左手拍了一张照片,发给贺涵,并回复【我喜欢现在的戒指】
【那说好了,我每天给你画一枚】
【一言为定】
【等我!】
之后,贺涵每天编辑这张画着戒指子君左手的照片,每天换一个花样,给子君发过来。在编辑了45天之后,春节即将来临,密斯吴创造了子君美国出差的机会,子君的飞机华盛顿时间13点25分刚一落地肯尼迪机场,贺涵开车拉着子君直接去婚姻注册去教堂举行了结婚仪式,手上换成了钻戒。
酒店罗子君的房间里,子君坐在贺涵怀里,脸颊靠在贺涵肩膀上【回去吧,还要照顾老人家】
【有护工,我晚一点回去没事的。或者你跟我一起回去,我们刚刚注册结婚啊,你也该见见公婆,虽然父亲现在还不能说话,但他能看能听】
【我们的事,老人家事先毫不知情,现在告诉他,于病情是好是坏,还是问问医生再说吧】
【老婆,你说的有道理。可我想偷懒一次,今晚我要搂着你睡,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啊】
子君点点头妩媚的笑着。
【轻一点贺涵】
【弄疼你了】
【不是,你要做爸爸了】
【是啊,从今天开始我是平儿的爸爸了】
子君扭亮台灯,郑重的看着贺涵【我怀孕了】
贺涵张大嘴惊喜地坐了起来【你说什么,老婆!】
子君在床头柜上摸过一张纸【这是孕检单】
【老婆,你太棒了!你老公也够猛吧,一次就中!】
子君高声反驳,声音也变得娇嗲【什么一次?那晚上怎么可能是一次?还没有任何措施】
贺涵喜不自胜【感谢那晚的疯狂,让我女儿这么快报到!】
子君鼻子嘴噘在一起瞪贺涵【没正经的,再说你怎么知道是女儿?】
【我们有平儿了,这胎最好是女儿,一儿一女足矣】
又是一个周末的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在床上。阳光下,子君躺在贺涵的臂弯里,一支胳膊搂着贺涵的腰,睡颜香甜。贺涵双臂环抱着子君,他已经醒了,一眨不眨地看着怀里的女人,幸福的笑容慢慢在他的嘴角溢开!
楼下隐约听到哥哥与妹妹的笑声,墙上的复古钟滴答滴答,美好的时光缓缓流淌着!贺涵觉得和子君的余生如此这般,真是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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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有人说某剧是前半生的青春版低配版,看了几眼,发现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对于全职太太失婚重走职场路这种题材,《我的前半生》全员演技精湛,方方面面制作优良,堪称经典!无法超越!
迟到(七)
MISS吴先问了罗子君安置的情况,才几句,眼角扫到嘴角带笑无聊翻手机的贺涵。“哦,我多事了,有贺涵,你和平儿所有的一切,都不用我操心了。怎么样,子君,这个助理很不错吧。”吴大娘可没什么顾忌,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打个商量,在我不想吃外卖得的时候,你和贺涵能不能赏口饭吃。”
“没问题!”罗子君红脸不接话,贺涵回答地极溜。“随时欢迎,还可以点餐。”说完抿了下口,咽下了下面一句——“是吧,子君?”瞧着两人的模样,吴大娘拍拍罗子君,“子君,你是个聪明人,我呢,你知道的,向来实话实说。说真的,现在我看到你和贺涵这样子,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明明早就跟我承认喜欢贺涵,这个时候,该不该付出的代价都已经付出...
MISS吴先问了罗子君安置的情况,才几句,眼角扫到嘴角带笑无聊翻手机的贺涵。“哦,我多事了,有贺涵,你和平儿所有的一切,都不用我操心了。怎么样,子君,这个助理很不错吧。”吴大娘可没什么顾忌,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打个商量,在我不想吃外卖得的时候,你和贺涵能不能赏口饭吃。”
“没问题!”罗子君红脸不接话,贺涵回答地极溜。“随时欢迎,还可以点餐。”说完抿了下口,咽下了下面一句——“是吧,子君?”瞧着两人的模样,吴大娘拍拍罗子君,“子君,你是个聪明人,我呢,你知道的,向来实话实说。说真的,现在我看到你和贺涵这样子,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明明早就跟我承认喜欢贺涵,这个时候,该不该付出的代价都已经付出去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像我,要是喜欢哪个人,就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唐晶是你的好朋友,在你眼里,唐晶一定是聪明努力又能干。但在我看来,唐晶虽然看上去好像独立,好像成功,但她实质上,真的是吗?这么多年,她一直想要成为另一个贺涵,业内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但人怎么可能一样呢?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独一无二的地方。人和人在一起,可以相互学习,因为学习的过程是扬弃。但绝不应该刻意地模仿,那叫东施效颦,复制品永远是赝品。唐晶从贺涵身上,模仿到了形,但因为个人的经历和性格,她少了贺涵对人的情义,这在生意场上是极重要的。你和唐晶是朋友,好朋友,你看到的多是她的好,而我和她是业务关系,她很难真正信任一个人。比如你告诉她你没有想要和贺涵在一起,她相信你吗?同样的,唐晶也没有真正相信过贺涵,不过我猜贺涵大概也没有真正对唐晶敞开心扉。两个人半斤八两,耗那么多年也是人才。”贺涵在一旁听着,一点都不尴尬,罗子君瞄他的时候还点头表示同意。
“子君,好的爱情,是双方都有独立的人格,努力做最优秀的自己,用自己的闪光点来吸引对方,或者是勤俭持家,或者是事业有成,也或者是努力向上的奋斗精神,甚至还有可能是有某个运动或某个游戏玩的特别厉害,但不管是哪一种,从来没有一种是想象着对方的喜好活着,还要把对方想成假想敌,不顾一切地要超过、赢过对方。”
罗子君点点头,“我明白的,MISS吴,从我那一天去跟唐晶道别,我就已经放下了。还在上海的时候,我是担心贺涵,他就那样一个人任性地跑了。到深圳,我没想到见到贺涵,所以我现在有点乱,不知道该怎么办。”说完使劲切着面前的牛排。
“切碎一点,就当它是贺涵。”吴大娘很配合。
“好!”两个人一起笑,罗子君一直笑到流泪。
“子君?”吴大娘神色有点诡异。
“嗯!”罗子君看吴大娘,“什么事?”显然她没有GET到吴大娘关注的点。
“你跟贺涵,你们?贺涵有没有……你们现在?”虽然吴大娘够彪悍,但是这个问题,总不能直辣辣地问“子君,贺涵睡了你吗?”。
难得吴大娘说话颠三倒四,罗子君显然还是没想到吴大娘问的是那层意思,“我们现在?我没想好,既然走出来了,我会好好工作,也会好好生活。”还是贺涵明白,“我和子君都很好,尤其是小房间,特别舒服!”吴大娘顿时在心里把贺涵从头到脚问候了一遍,就没见过这么蠢的,罗子君这种一时死脑筋,但走到这一步已经是纸老虎了,直接捅了就行了。“子君,把牛排再切碎一点,粉粉碎!”吴大娘恨铁不成钢,白瞎她一番苦心。而贺涵想的是,罗子君需要时间,他要的,是他们全部的后半生,不愿意子君背负枷锁。那么,他反复在孤枕难眠的夜里问自己,答案都是他愿意等。
深圳的项目一开始就紧锣密鼓,忙起来的日子很充实。都是快四十岁的人了,旁人说不了多少,当然吴大娘懒得问他们,看他们能作多久。又是一个周末,贺涵忙里偷闲带着孩子好好逛了深圳。两天时间很快,周日晚上,一起把平儿送回学校,贺涵又带着罗子君去吃晚饭,然后再去超市采购。罗子君渐渐适应了每天和贺涵一起上班,一起回家,一起吃饭。做饭的活儿,贺涵全包了,罗子君揽下了洗衣服熨衣服的活。加班的时候,两个人也聊聊天,慢慢地,贺涵告诉罗子君,在上海的时候,他找了那么多理由,怕她给他丢脸,怕她给他找更大的麻烦,怕她……都只是,他想要见到她,想要和她待在一起,所以,才会一次一次借着各种借口去到公安大厦。罗子君总是微微笑着听他说,给他煮热乎乎的茶,为他把苹果切成一块一块,或者认认真真地榨上一大杯橙汁。可不知为什么,到了晚上,两个人依旧各自休息。
从超市出来已经很迟了,贺涵拎着购物袋把食物往冰箱里放,罗子君跟在旁边打下手。不知怎么地,说到曾经的鸡飞狗跳,罗子君笑眯眯地说就是看不惯他抖嗦开屏的样子,他以为开屏的尾巴有多美丽,其实尾巴后面就是臭烘烘的屁股。说完突然觉得有点不对经,原来贺涵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她。罗子君意识到刚刚说了什么,脸开始红,咕噜了一句,“本来就是。”贺涵笑着开始继续干活,“是,确实是,远香近臭。”罗子君翻了个白眼,没见过这么瞎掰的。
入夜,罗子君洗了澡坐在床上,眯着眼睛,贺涵这是怎么回事呢?虽然她表面推拒,事实上从机场看到贺涵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再也逃不开,只不过……罗子君突然觉得,自己还真是表里不一,并且,给贺涵传达了极其错误的信号,如今贺涵除了偶尔撩一撩,到点了就躲进自己的小黑屋。罗子君本想起身,最后拿起手机点开微信,“贺涵,睡了吗?”
“没睡。”贺涵速度回复。“你也没睡?”
“废话,要不然谁给你发的微信。”罗子君嘴角带笑。
“有事吗?还是有话跟我说?”
“有事,也有话跟你说。你可以过来吗?”
陇月向人圆(上)
一大早韩商言就被佟年闹腾醒,k&k明天在北京会有场很重要的比赛,今天他们要赶一早的飞机。
俱乐部的比赛,佟年通常表现得都比韩商言积极。即使是不管婚前还是婚后只要她有时间都会陪他一起。
但仿佛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参与一样,眼睛亮晶晶的里面充满了新鲜和兴奋。从前一晚就激动得睡不着,敞开着行李箱跑过来跳过去的装这样装那样。
...
一大早韩商言就被佟年闹腾醒,k&k明天在北京会有场很重要的比赛,今天他们要赶一早的飞机。
俱乐部的比赛,佟年通常表现得都比韩商言积极。即使是不管婚前还是婚后只要她有时间都会陪他一起。
但仿佛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参与一样,眼睛亮晶晶的里面充满了新鲜和兴奋。从前一晚就激动得睡不着,敞开着行李箱跑过来跳过去的装这样装那样。
比起小孩的激动振奋,比佟年处于比赛更核心位置的韩商言就显得淡定多了。
身为国内顶尖俱乐部的老板,什么大比赛大场面没见过。
哪怕即将到来的比赛再重要,对手再强大。他也能稳如泰山一样面不改色心不跳。
他对他的小孩们有信心。
也对自己有信心。
韩商言搂住在他身旁捉弄的小孩的腰肢按进怀里。迷迷糊糊开口,声音低沉有些沙哑。
“都陪我看过多少场比赛了,怎么还这么兴奋。”
“可是每一场对你对k&k都很重要呀,当然要重视啊。”
“快起来啦。”
说着佟年在床上半跪着拉着韩商言的手臂就要把他拽起来。
没办法,小孩太亢奋了。
“你过来。”
某位韩先生开启了忽悠模式。
“嗯?怎么了?”
“过来,和你说点事。”
佟年迷惑,一脸纯真的靠近躺在床上不肯起来的男人。
反身被压在床上的那一刻,佟年。。。。。。
??????
她怎么又被骗了。
再次醒来已经天已经大亮了。佟年边咬着热腾腾的烤土司边咬牙切齿。
坏蛋!坏蛋!太坏了!一大早就忽悠她。害她。。。
反观坐在一旁的始作俑者,正淡定的喝着咖啡,一只手还抚在她的背上,一点一点的给炸毛的小孩顺着毛。
乖。
在候机室等着的几个小孩正聚堆在一起数着秒数正打赌老大会不会迟到,就看到和平时一样一身黑色休闲装的自家老大牵着一脸迷糊,困得还在揉眼睛的大嫂慢慢悠悠的走过来。
一群大男孩,对视了一眼,相视而笑。秒懂。
就算是三十年才开荤,大魔王也太不节制了吧。
摇了摇头,对大嫂深表同情,摊上这么个老男人,怕是以后慢慢长夜,都别想睡安稳了。
飞机上佟年靠在韩商言怀里酣然入睡,丝毫没有刚才在家里叫醒韩商言时的神采奕奕精神充沛。
一大早的,就不老实,真讨厌。
韩商言一边搂着小孩一边用平板看着赛事视频。满脸淡定,还暗自得意自己一种找到了让小孩安静一点的方法。
没办法,小孩太小精力旺盛又好动,每天一大早就活蹦乱跳的简直就是对他能力的一种挑衅。
他怎么忍受得了。
韩商言这种男人,哪怕冷着脸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表情,都能不由自主的向周围散发着无限魅力。
飞机起飞不到一个小时,长腿空姐就已经在他们座位前转了好几次了,而且脸上的妆一次比一次浓,领口开得一次比一次低。还时不时的冲着座位上坐得从容自若的黑衣男人抛着媚眼。
即使她们每天在天上飞来飞去,为一波又一波的头等舱乘客服务,像这样帅气多金一看就气度不凡的男人也是见得少之又少。
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当然要努力抓住。
而男人怀里的女孩被她们忽视得彻彻底底。
韩商言目光盯着手里平板的屏幕,注意力打散,七分放在怀里的小孩上,三分放在视频里的解说上。丝毫没关注到他不经意间引过来的桃花。
当事人没注意,不代表其他人没有。
几个坐在他们后排的小孩看着绕来绕去绞尽脑汁就想和老大搭话的穿着制服妆容精致的女人直翻白眼。
拜托,能不能不要再过来了,没看见我们老大怀里的大嫂吗?没看见我们老大手上戴着的明晃晃的戒指吗?还有,自己身上的香水味简直重得都快熏死人了,心里没点数吗。
身边的空气突然变得有些奇怪,睡梦里的佟年有些不舒服的皱了皱眉,被把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的韩商言敏锐的捕捉到。
伸手安抚式的摸了摸怀里小孩的头。
抬头看向那个正准备俯身询问他需不需要水并看到他终于抬头看自己而满眼激动的空姐。
“抱歉,女士,我妻子因为你身上的浓重的香水味而感到不适,请你不要再过来了,谢谢配合。”
韩商言黑眸跳动着不悦和烦躁,声线冷清。语言一仍旧贯的直接不留情面。
温柔绅士什么的,他从来都没有,也不在乎别人会不会下不来台。
别人的感受,关他什么事。
他只知道他的小孩不喜欢。
身后一排一直边注意着前面动静,边在心里吐槽的一群看热闹的小队员听到老大久违的冷漠毒舌一下子没忍住都噗嗤笑出了声。
本来看到和大嫂在一起后变得有些温柔的老大以为他开始有了人性。没想到老大还是那个原装老大。强。
站在座位旁舞骚弄姿的女人脸色简直比调色盘还要精彩,气得跺了跺脚转身离去。
什么男人,长得帅有什么用,喜欢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没品位。
佟年闭着眼小脸蹭了蹭身旁温暖硬实的胸膛。
除了隐隐约约听见他开口仿佛说了什么以外,对她的亲亲老公自觉又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她的一个隐形情敌的这件事一无所知。
睡得乖巧又安稳。
嗯,他一大早就忽悠她欺负她的事还没完呢,等她睡饱了再找他算账。
那些幸福的小事
过去那么久了我还是上头😷
非常平淡的一篇日常向
八百年没写过东西了还望不要嫌弃
幸福是什么?
韩商言靠在床头放空自己,脑海里却突然想起那天后妈问自己的问题。
那是他和佟年领证的第二天,领证当天光顾着通知爷爷,直到第二天两人才想起还要给后妈打个电话。电话里韩佳佳的声音显得很高兴,当然也少不得数落韩商言两句,韩商言只记得她嘱咐了很多让自己好好照顾佟年的话,多到把自己的耐性磨光,只想着快点挂断。
在电话的最后,韩商言听到...
过去那么久了我还是上头😷
非常平淡的一篇日常向
八百年没写过东西了还望不要嫌弃
幸福是什么?
韩商言靠在床头放空自己,脑海里却突然想起那天后妈问自己的问题。
那是他和佟年领证的第二天,领证当天光顾着通知爷爷,直到第二天两人才想起还要给后妈打个电话。电话里韩佳佳的声音显得很高兴,当然也少不得数落韩商言两句,韩商言只记得她嘱咐了很多让自己好好照顾佟年的话,多到把自己的耐性磨光,只想着快点挂断。
在电话的最后,韩商言听到韩佳佳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正经,正经得甚至不像自己熟悉的那个后妈。
她问他:韩商言,你知道幸福是什么吗,你只需要确定你很幸福,我就可以放心了。
他幸福吗,他甚至可以确定自己正在度过一段人生最幸福的时光。
可幸福是什么呢,具象化到点吗,他还真没想过。
是K&K在亚锦赛的成功?是终于把佟年娶回家?是和旧友重修旧好?是世人终于认可他们的职业?
是。但好像又不止这些,总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浴室传来佟年洗澡的声响,她刚结束为期一周的ACM比赛,下午才从北京回来。这也是韩商言自她走后第一天回家住。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在家,韩商言总是不愿意一个人回家,宁愿睡在俱乐部照顾那些孩子。
明明也知道孩子们其实都长大了,用不着他事无巨细地照顾了,但总觉得她不在家,这个家就没必要回。
她不在,家里就少了人味。韩商言这么想。
水声渐息,过了一会儿佟年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一屁股坐在床边:“我好啦,你快去洗澡吧。”说着用手肘顶顶韩商言的胳膊,发梢的水珠滴到韩商言的衣服上。
韩商言翻身坐起,大手拿过毛巾给她用力擦了擦头发,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嘱咐:“再困也记得把头发吹干了睡,不然明天又得叫头疼。”
“知道啦,每次都跟我爸似的。”身后传来她娇娇柔柔的抱怨,听着就让人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爱,韩商言弯起嘴角,真好,她回家了真好。
浴室里的洗手台上摆满了属于小姑娘的护肤品,仔细看看甚至有两瓶她硬性要求韩商言每天都用的男士护肤产品。他记得那天小姑娘神秘兮兮地从包里掏出这两瓶东西,告诉他这是男士护肤基础款,以后每天都得用,他不削地摇头,表示男人又不靠脸吃饭,何必用这些。
“韩商言,你比我大了十岁诶,又成天风里来雨里去的不保养自己,再不用这些你就得看上去比我大二十岁啦。”记忆里的她瞪着一双大眼睛,气鼓鼓的脸颊尤为可爱。
每次都拗不过她。他笑着摇头,从瓶瓶罐罐里挑出属于自己的,放在最外面方便一会儿取用。
洗澡对于韩商言来说依旧是速战速决,只是他还是不习惯护肤环节,又怕吵到佟年,涂涂抹抹的再吹干头发也倒腾了不少时间,等他走近床铺,看到的已经是一团隆起的被团了。
伸手摸摸佟年露在被子外的发顶,清爽干燥,很好,小姑娘很听话。想她肯定是累坏了,虽然时间还早,但也关了大灯躺上床陪她睡觉。
刚躺下就感觉到有一团温软的身子拱过来往自己怀里钻,手臂也缠过来抱住自己的腰,被子里传出来的声音含含糊糊的:“你好啦……”
摸摸小姑娘软软香香的背,韩商言声音里带着笑:“怎么还没睡,不是累了吗?”
“想等等你嘛……都一星期没跟你一起睡觉了……”
声音听上去就像下一秒就会睡过去似的,韩商言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背,像是在哄孩子,嘴里说出的话却不那么正经:“就那么想跟我睡觉啊?”
“你这人怎么老曲解我的意思啊……讨不讨厌……”怀里人似乎是用手打了他一下,又实在是太困太累使不出力气,连打人都像是撒娇,“快睡觉啦……”
“佟年。”他低头轻轻地亲她脸颊,痒得她直缩脖子。
“嗯?”
“你说……幸福是什么?”
“幸福啊……有很多事呀,爷爷和爸妈身体健康,K&K发展顺利,ACM大赛又拿到名次啦,能睡到自然醒……”佟年声音软软糯糯,说着说着笑起来,笑声从胸口传到韩商言心底,“当然最幸福的……”
韩商言等了很久,久到他以为佟年睡过去了,紧了紧手臂让她更贴近自己,闭上眼睛酝酿睡意,突然又听到小姑娘细细小小的声音。
“最幸福的……就是你在我身边,每天陪我入睡,又能每天陪我醒来,每天都能看到你,最幸福啦……”
说完这句话之后再没了声响,韩商言低头借着月光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睡了过去,长长的眼睫覆下来,在眼睑上打出一小片阴影,睡梦中嘴角也是带笑的样子,微微翘起,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美好的睡颜。
想不明白的一切似乎一下子有了答案。
幸福是什么,幸福是很多事情的集结,而这些事里,最重要的就是这个人给予自己的一切。
能每天陪着她入睡,看见她的睡颜,又在阳光洒进房间的清晨陪她醒来,陪她吃饭,陪她玩闹,陪她追逐她的梦想。想到有她会在身边,这平凡而又充实的每一天,就是他最幸福的事。
他笑起来,眼里像是有星光闪烁,又在佟年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也闭眼睡去。
夏日的阳光来得早而灿烂,韩商言睁开眼睛,看见佟年把头埋在自己怀里,睡得安稳。
偷偷亲她一下,轻轻帮她把眼睛蒙上,再奖励她睡一会儿。
直到佟年好像有要苏醒的迹象,韩商言才拍拍怀里的她。
“佟年,该起床啦。”
=====end=====
Half a heart
Half a heart
小短篇,无后续,估计会是我写的最后一篇涵君小短篇了......大家随意看看就好,超脱剧情,又有些乱七八糟.....嗯......妥妥的狗血言情剧.....
罗子君这一整天都在外面跑市场,她不知道该以什么面目来面对贺涵,原本以为把两个人的关系经营在阳光等下他们就会相安无事,唐晶和她依旧会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唐晶和贺涵也依旧是人人羡慕的金童玉女,并且即将迈入婚姻的殿堂开启他们的新生活.而她......不应该再介入他们之间的生活了,或许唐晶说的对,她就是一颗明晃晃的电灯泡,灼烧着他们也烘烤着自己......
手机上又收到两条...
Half a heart
小短篇,无后续,估计会是我写的最后一篇涵君小短篇了......大家随意看看就好,超脱剧情,又有些乱七八糟.....嗯......妥妥的狗血言情剧.....
罗子君这一整天都在外面跑市场,她不知道该以什么面目来面对贺涵,原本以为把两个人的关系经营在阳光等下他们就会相安无事,唐晶和她依旧会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唐晶和贺涵也依旧是人人羡慕的金童玉女,并且即将迈入婚姻的殿堂开启他们的新生活.而她......不应该再介入他们之间的生活了,或许唐晶说的对,她就是一颗明晃晃的电灯泡,灼烧着他们也烘烤着自己......
手机上又收到两条微信,一条是贺涵的,一条是昨晚唐晶刚给她介绍的男人,比安提的乔纳斯.
贺涵的微信上就简单的一句话“忙完了吗?”她看着从早上开始到现在贺涵发的那几句话,挪了挪嘴唇后面无表情的按了退出键,随后点开乔纳斯的消息“我知道一家还算不错的港式茶餐厅,不知是否有荣幸邀请罗小姐一起品尝”
罗子君看着那句话半响,轻叹一口气后最终回了一句“好”回完她就把手机往大衣口袋里一放,就再也没有再次拿出来的兴致.
贺涵前一天晚上说的那些话一直一直在她脑中不断的环绕,她得让自己很忙很忙,才会有一点点缓解的症状,那是种病啊,而且无药可救!
贺涵望着手机半响,依旧没有收到任何回复,他有些颓然的垂下了头.这么多年,几乎没有他掌控不了的事,罗子君,与他来说究竟是意外还是注定?......他不后悔昨晚对她的坦诚,他只是后悔把话说的太迟,以至于现在他们之间的处境会陷入如此尴尬两难的境地......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原以为他可以很好的把控自己的心,但是他没想到他的心上早就被罗子君这三个字做成的图钉订满了整个心房,他亦没办法再对自己的心如此视而不见,他想对她说他想她,爱上她从不后悔,可是,偏偏那个让他倾述的人选择不再理她.他甚至可以确定在未来的某一天或许他的头像会被她拉进黑名单.他是真的错了,他不应该对唐晶求婚的,不应该那般自信,也不应该这般看得起自己........
因着心里想着要躲着贺涵,罗子君晚上回到公司已经接近十点,哪怕去打印室她也特意绕开了贺涵的办公室,选择了另一条没有什么人经过的通道.抬手看了看手腕上表的时间,距离她和乔纳斯约定的时间还剩一个半小时,大概估计了一下自己手里还剩下的事情,时间还很充裕.
“罗子君”贺涵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此刻正在她对面不远处一步一步朝着她走来.
她懊恼自己为何要低头看时间,否则就不会在这里跟他遇见,至少她可以在他发现她之前提前转身离开,这般想着,她快速转过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贺涵因着她的动作眼神中的暗沉又增加了一分,他加快脚步几乎追上她抓住她的手腕,“你跑什么?”
“我.....我没跑”罗子君低垂着头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
“你在躲我”贺涵望着她,目光灼灼.
“我今天出去跑店了,现在才回来”罗子君忽然仰起头,用最平常的语气说道.
贺涵沉默的看了她几秒,见她目光坦然,只能轻叹一口气说“等下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罗子君意识到他还抓着自己的手臂,轻轻一甩挣脱出来后继续说“我等下还有事”
“你忙好都要十一点多了,你还有什么事?”贺涵听出了她话里话外的拒绝,他的眉头不觉皱了皱.
“我约了乔纳斯吃宵夜”说完,她又看了下手腕上表的时间,隐隐吸了口气后继续抬头望向他,他目光中的墨色刺的她的心口微微发闷,“贺总,如果你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去忙了”
“你故意的是不是?”那句吃宵夜似乎像个导火索,徒然点起了贺涵心中的怒气,他压着自己心底不断上泳的情绪说道.
“你想多了,我只是和朋友去吃个宵夜”
“朋友?!你以为你这样做就可以打消唐晶对我们的怀疑了是不是?不管今天这个男人是谁,你都会跟唐晶说他很好你愿意相处,对吗?”
一连几个问句,罗子君把脸撇向一边不打算看他,心里的涩然因着他说中了自己心里所想反而更甚.她深深吸了几口气,轻声说道“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况且,我觉得乔纳斯很好.我真的还有事要去忙,再见”说完,她直接迈开了脚步朝着来时的路走去.
“贺涵......”手臂一下就被抓住了,紧接着一股大力扯着她,他们两个站着的地方刚好有一个安全通道,只听得彭的一声,她就被拉进一个黑暗的角落.她心里忽然就慌了......
“贺涵......你放开我!”又暗又静,她又怕人听见,只能压低自己的声音喊道.
贺涵略带粗重的呼吸声压着自己的耳朵旁,他也不说话,只是把她扯制墙角处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们之间很少有这般肢体接触的时候,这一刻,罗子君心里清楚,对于他的靠近,她其实是渴望的,只是,这份渴望太过遥不可及,也太过沉重.
好似过了很久,又好似只过了一会,贺涵靠着她的肩压抑的说了一句“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
“我......”
“我昨天跟你说的话都白讲了对不对?”
“贺涵......你.....你别这样”即时是在黑暗中,即便看不到他的表情,她也听出了话语里那浓的散不开的哀伤,心底原本被她压抑且刻意忽视的疼痛就那样忽然涌了上来,不自觉的,她的眼圈渐渐红了.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你告诉我”贺涵抓着她的手腕放置心口,“你知不知道我想了你一天,我明知道你在躲我我还是不死心的等你,就是想告诉你我昨天说的话都是认真的,我不会后悔,也不会改变初衷,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我都愿意去承受”
“贺涵.....”罗子君动了动自己的手腕,没成功,她咬了咬唇,因着楼道里没有灯光,所以她抬着头望向他的方向,即时只是一个黑色的轮廓,她依旧认真的贪婪的看着,她知道,以后再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他们之间只有死局,不会有任何结果.“你知道的,我不想伤害唐晶,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她对我都很重要,所以,昨天的话就当没有说过,好吗?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如果没办法做到,那么我会辞职,贺涵我求你了,回到唐晶那里去......我......我会祝福你们的”
贺涵闭了闭眼,握着她手腕的手松了松,就在罗子君顺势要挣脱开的时候手腕再一次被抓住了,随带着身子被一扯,整个人撞向了他的怀抱......
“你......你放开我!贺涵......”罗子君心里的慌乱更甚,她开始用力挣扎.
“嘘,有人来了,如果你想要别人看到的话”贺涵在她耳边轻声说了这么一句话后果然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动了.他有些哀凉的无声笑了笑.
贺涵这句话确实也不是在框她,外面确实有脚步声,罗子君不敢动了,因着担心被别人看到,她倒是安安静静的窝在他的胸前.
贺涵顺势收紧了自己的手臂,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我想这样做很久了,子君”
轰,罗子君的脸徒然一热,她的耳边除了这句充满磁性的话语后就只剩对面这个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鼻息间似充盈着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
两个人就这样在狭窄黑暗的楼道里静静的抱了一会,许久,贺涵从轻声叹了一口气,“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用我所有来交换这样的日子,可以每天抱着你,感受你在我身边,子君......”
“贺涵”罗子君打断他的话,她微微把头错开他的胸膛后轻轻的摇了摇,“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是,我知道”贺涵叹出一口气后继续说“我知道你不可能答应,我也知道......你......算了.....不说了.今天下班后我送你回去,我有话跟你说”
“你觉得还有必要吗?”罗子君推开他抱着她的手,“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是需要说的呢?”她的话语里带上了一丝哽咽,“贺涵,回到我们原来该有的位置上好吗?只要我们以后不见面,时间久了,那些终究会过去的.”
“所以说你还是要去见那个乔纳斯?”贺涵的声音听在罗子君耳中不知为何多了一丝冷意.
“我不想失约,也不想做言而无信的人”罗子君垂下头轻声说.
“罗子君,你.......”因为已经适应了黑暗,楼道的玻璃小筐里又有一些光亮透过来,贺涵望着她光洁的额头,一句话就那么停在了那里,沉默了一会后,他忽然开口“那好,你去忙吧,你先出去,我过一会”
罗子君怔了怔,但还是点了点头,随后她也不看他一眼,径直打开通道的门走了出去.......
罗子君以为她终究是说服了贺涵,一切的一切终究会回到故事原来的起点,可她万万没想到贺涵会跑去唐晶那里跟她摊牌.
看到唐晶摘下婚戒,有些倔强的红着眼眶问他和罗子君的关系时他反而松了一口气,他垂着的头缓缓抬起,随后用陈述而肯定的语气说了一句“是我,单方面的,爱上了罗子君......”
走出唐晶家小区的时候已然夜深,回想刚才唐晶追出来问的那句“为什么是罗子君,那么多女人爱你,为什么偏偏是罗子君?”
是啊!为什么偏偏是罗子君,这个问题他确实如对唐晶所说问过自己,甚至不止一次,可是他真的找不到什么理由,所以最后,他给她的回答是:可能是她让我觉得轻松吧.
走之前,他坦诚的对唐晶说道:唐晶,其实你也并没有那么爱我,我们在一起会紧张,会猜忌,在外人眼里我们是金童玉女,可是真的是这样吗?我们都太装了,我们没办法做到对对方坦诚,更没有办法对对方信任,我想,我的这些感觉你一定也有.相信我,你一定也能找到那个让你不再紧张,让你全心全意付出的那个人.
爱上罗子君,他没办法掌控,或许说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也确实没有刻意去掩饰,他到底爱她什么?是她身上那股子软软的倔强,还是她一直保持初心的那个笑容,亦或是她的宽容,善良?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她,如果她消失在他的生活中......不!不会有那么一天,她仿佛已经成了他心脏的另一半,他想,或许至此一生,他都离不开她了........
撇去其他因素,乔纳斯真的算是个不错的男人了,绅士,讲话幽默,礼貌,一看就是极有教养的男人.至于样貌,是个温润如玉的人,平心而论,这是个好男人.
聊天过程还算愉快,吃完夜宵,乔纳斯把她送回了家.他对罗子君很满意,长得美,讲话声音也好听,身上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甜美.他很有想跟她再发展下去的意思.
当车子在公安大楼下停好后乔纳斯先下车然后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的门.
“谢谢”罗子君朝他礼貌的笑了笑,随后下了车.
“那个,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叫你子君吗?”
罗子君怔了一怔后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子君,今天我很高兴,我.....我是说.....那个.....”
罗子君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忽然笑了笑“乔纳斯先生,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微信上联系”
乔纳斯的眼睛亮了亮,随即心里涌上一股喜悦,“好,好,好”他连说了三个好后局促不安的望着罗子君.
罗子君对他点了点头“今天很谢谢你的夜宵,下次我请你,那.....再见”
“我送你上去吧”乔纳斯一开口就有些后悔了,担心对方会不会觉得他莽撞.
“不用了”说完,罗子君就转身朝着小区走去.转身的那一刹那,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这个男人很优秀,只是......她的心已经被另一个人填满了,那个人,会和她最好的朋友走进婚姻的殿堂,从此王子和公主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或许,她应该从辰星辞职了......
罗子君从乔纳斯的车上下来的时候贺涵抬手看了眼手腕上表的时间,十二点半,他看着她对另一个男人笑的温柔,看着她对对方似乎说了再见后转身走向了小区,他还看见了乔纳斯脸上的春意盎然......他有些不屑的笑了笑,等乔纳斯的车开走后他神色暗沉的下了车......
罗子君回到家刚打开灯关上门便听见了敲门声“谁?”她隔着门问道.
“我”
罗子君的心突突的跳了跳,她抿了下唇后打开了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你也知道这么晚了,不是也才回来吗?”贺涵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还笑了笑.可这个笑却看到罗子君有些心慌和心虚,她垂下眼眸不再看他,又问了一遍“有什么事吗?”
“可以进来说吗?”
罗子君点了点头后侧过身子,贺涵看了她一眼后走进了房间,罗子君想了想,还是把门给关上了,这半夜三更的,被别人看到难免会误会.
贺涵望着她低垂着的眉眼,开口缓缓的说道“其实很多次来找你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而是我想见你,这种念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我心里肆意增长,我给自己编织了千万个理由,什么你需要帮助,或者说你是唐晶的闺蜜她让我照顾你,又或者是想看看你又有了那些进步......后来我才发现,那些最开始的理由只是为了掩盖我爱上你了这个事实.你觉得这样的我还怎么对你以后视而不见,子君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会回过头来看看我?”
贺涵一开口,罗子君的心就开始微微发颤,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低垂着头,不敢让自己哭出声,她转了个身背对着他,手背快速拭去落下的脸,咬了咬唇后最终开口“贺涵,还有三个月你就要结婚了,你的新娘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们在一起十年,十年里你们遇到那么多困难都一起走过来了,我对你来说,也只是那困难中的很小的一部分,你们......”
“我已经和唐晶说清楚了,我们不会结婚”贺涵出口打断她的话.
“你说什么?”罗子君猛的转头望着他,看着他波澜不惊的黑眸她对他摇了摇头“不可能,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我不能在谎言和伪装里和她迈入婚姻.所以......”贺涵抬起手捧起她的脸后继续说“你可不可以也不要再欺骗你自己?”
“为什么?”罗子君喃喃的问了一句后忽然甩开他的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打了唐晶的电话,却提示在通话中,她似不相信那样又打了一个,依旧是通话中的提示中,眼里闪过一丝恐慌,她转了个身,抬手就去拧门的把手,贺涵立马握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
“你干什么?”
“我要去找唐晶,她把我电话拉黑了,我要去找她说清楚”
“你说什么都没有用的”贺涵一把拉过她,双手抓住她的手臂,弯下身子看着她的说“子君,你能不能认真的正视我们直接的问题,不管是我和你的,还是我和唐晶的,你应该清楚,不可能按照你想的那样发展下去”
“为什么不可能?”罗子君抬起头情绪激动的朝他喊了一声,泪顺着脸颊不断的流了下来.
贺涵的眼里泛起一丝心疼,他轻叹一口气后把她拥入怀里,“对不起子君,我让你为难了.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不然对你,对她,或者对我都不公平.我理解你现在的纠结和难过,但是请你相信我,这样才是我和她之间最好的结局,总有一天,她会遇到那个让她真心对待的人,就好像我遇到你那样”
罗子君摇了摇头,声音里透着绝望“可是她爱你,贺涵,你不能那么对她,我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贺涵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柔声说“你以后会明白的,这样对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好”说完,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发稍.
似是因为这个可有可无的触碰受到了惊吓,罗子君猛的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她双手抱住自己的手臂不住的摇头,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哀伤“贺涵,我们......不可以的”
“我说了那么多,你还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是不是?”贺涵抿了下唇,伸手要去拉她,却被她一个侧身躲开了.
罗子君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眸,望着面前的男子,吸了吸鼻子后终于说“贺涵,你明白的,我们不可以在一起,在这个世界上你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但那个人不能是我,我也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但那个人不能是你,你回去吧,好不好?”
“那你想和谁在一起,那个乔纳斯?”贺涵的心里隐隐升起一股怒气.
罗子君怔了怔,挪了挪嘴唇后望着他眼里的一眸黑色忽然低下了头,随后轻声说了一句“乔纳斯其实也不错”说完后,心里的疼痛感似乎更甚了.
寂静的深夜,哪怕在这房间里也似乎抵挡不了心中升起的丝丝寒气,贺涵一动不动的望着她,似要把她烙印在自己心上,也似乎是想看透她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好似过了许久,罗子君的耳畔旁才响起那个干净微沉的声音,似乎还隐隐透着些凉意,“我告诉你,去掉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你要赔上自己的人生,我不许!”
讲完这些,他的气似乎才隐隐顺了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向前迈了一步后抬手把她揽入怀中,放缓自己的声音“我给你时间,但是子君,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不要任何其他女人,还有,你可不可以转过头好好看看我,嗯?”
见怀中的人始终没有给他答复,他轻叹一口气后放开了她,“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说完,拧开把手打算出去,才迈开一脚,他略微一停顿深深的望着她,“我今天做的这些不会后悔,而且我也确定以后也不会后悔,造成这个局面都是我的责任,你不要自责,不管你是要辞职还是继续呆在辰星我都会尊重你,但是我对你,我绝不会放手”说完,他转身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罗子君才抬起了头,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走到门那里,背对着门缓缓坐下,把头埋进膝盖里,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楼主:只是个情景小短篇,所以无后续!后面的情节大家自行想象🤫🤔,总之就是贺总经过重重险阻,最后娶到老婆的故事)
被时光掩藏的秘密11
被时光掩藏的秘密11
“这么多灯泡,到底哪个合适?”罗子君望着货架上几排灯泡有些头疼的说道.
贺涵低头看了眼她后抬头望向货架,忽然抬起手绕过她的身侧从第四排货架上拿下一只灯泡“这个”淡定的声音透着些许随意.
“你不会是乱拿的吧”罗子君不相信的撇了他一眼.
“走之前我看过灯泡上的型号了”贺涵刚说完这句话他们两个人的不远处便传来一个声音“贺先生?”
罗子君和贺涵同时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贺涵的瞳孔微微一收缩,随即立刻恢复正常,礼貌的回了一句“你好,唐小姐”
唐晶笑了笑,推着推车...
被时光掩藏的秘密11
“这么多灯泡,到底哪个合适?”罗子君望着货架上几排灯泡有些头疼的说道.
贺涵低头看了眼她后抬头望向货架,忽然抬起手绕过她的身侧从第四排货架上拿下一只灯泡“这个”淡定的声音透着些许随意.
“你不会是乱拿的吧”罗子君不相信的撇了他一眼.
“走之前我看过灯泡上的型号了”贺涵刚说完这句话他们两个人的不远处便传来一个声音“贺先生?”
罗子君和贺涵同时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贺涵的瞳孔微微一收缩,随即立刻恢复正常,礼貌的回了一句“你好,唐小姐”
唐晶笑了笑,推着推车几步走到他们面前,她的目光在罗子君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后转头望向贺涵“刚才以为我看错了,真是巧,一天碰见了你两次”
贺涵笑了笑,“你住这附近?”
“是啊!”唐晶点了点头,眉目微微闪了闪,再次看向罗子君的时候眼里闪动着些意味深长的笑意,仅仅只是一瞬,她又把目光转向贺涵“那你们逛,我先走了”
“好,再见”贺涵对她点了点头后她就径直推着车子错过了二人的身侧.
罗子君因着不认识唐晶,所以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两个人走向收银台的时候望着对面走过来的两个人她不由得小声的说了一句“见鬼了,今天真是倒了霉了”
贺涵顺着她的声音望去,不由得挑了下眉,呵,这是什么狗屁缘分.
罗子君扯了扯贺涵的衣袖,“快走吧”
原本她是不打算跟面前二人再有什么接触的,奈何别人不这么想.
“子君!”程宇亮也是没想到在这个超市里还会碰见自己的前女友,出口叫了一声后才有些后悔.秦语当然也看见罗子君了,她抬手挽上男友的手,“子君,真巧”
罗子君看了二人一眼,没好气的说“是挺巧的”说完,她也不打算跟他们继续啰嗦,再一次扯了扯贺涵的衣袖“走了,去买单”
贺涵听了她的话后也不去看对面二人探究的眼神,径直抬起手臂揽上罗子君的肩膀,应了一声“好,知道了”
“阿亮,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子君有男朋友了,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秦语拧了下男友的手臂后说道.
“子君.....你......”程宇亮有些不相信的望着罗子君.
罗子君根本不想跟面前两个人再有什么瓜葛,贺涵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揽着她就迈开了脚步,罗子君一声不响的跟着他的脚步.
直到付完款走出超市后罗子君才面无表情的推开了他的手.
“你不要为了那两个人难过,不值得的”贺涵看着她说道.
罗子君摇了摇头,轻声回答“我并没有为他们两个人难过,我也知道,不值得的”
贺涵点了下头“你能那么想最好”
罗子君没有回答他,交通信号等变绿灯后她率先迈开了脚步.
回到房间,贺涵把灯泡换上后就走了,罗子君在他走之前往他微信里转了比钱.贺涵直到出了门点开微信才看到,他看着连着灯泡钱也一起转了的那2100元不觉笑着摇了摇头,看着那些数字许久后最终还是没有去点开确认收款那几个字.
罗子君这一天是极累的,早早的洗了澡就上床睡了.这一天,她做了个梦,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这个梦很长,大多是她上大学以后的一些情景,这个梦最终停留在程宇亮相她告白的那一圈心形蜡烛上......
不管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也不管她现在是爱还是恨,那几年的感情确实是实实在在的在她心里留下了痕迹,似是用刀一笔一画的反复雕琢,她努力的去忘记,哪怕只剩下一些麻木的疼痛,可终究那还是会疼的.....
简单的洗漱后她就打了辆车去了一家茶馆,她的有一部剧有信被看重要被拍成一部小成本的电影,今天约了电影的编剧谈一下剧情修改.
“罗小姐,你看这么改可以吗?”罗子君拿着剧本细细的品读着,虽然是部小成本电影,好在对方比较尊重她,在剧本修改上还会征求她的意见,唯恐改了太多失了原味.
罗子君把剧本还给对方后说“你改的很好”
编剧也是个女生,比罗子君要大上两岁,信王,她呼出一口气后说“好在你满意,既然这样的话下个月等一切准备就绪就会开机了,你到时候要不要来看看?”
“我可以去吗”罗子君还没看过别人拍电视或者电影,确实有些好奇.
“当然可以,我到时候发地址给你”王编剧笑着说.
“好的,到到时候有时间我一定会去的”.....
会谈结束后罗子君打了辆车准备回家,在车上收到一条短信,她的银行卡里转入了一大笔钱,她看着那个数字疑惑的数了数数字后的零,这......谁那么土豪?
正想着,刚才的王编剧给她发了条微信“罗子君,剧本的对方跟我说已经转给你了,你查收一下”
罗子君看了那句话半响,才后知后觉的回了一句“收到了,谢谢”
压抑下心里的激动,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这算是这段时间唯一让她心情舒畅的事情了,她小心的点开短信又看了一遍那个金额后想着要不要去哪个房产公司看看,这个钱可以付一套单身公寓的首付了.
回家之前她还心情颇好的在便利店给自己买了一大堆的零食,顺带着在那里的机器上给自己买了五注彩票,看着那几排数字后她挑了下眉,情场失意,职场得意说的是不是她?哦,不对,她这应该叫财运滚滚来了,保不准彩票中了她还可以向富婆的道路上再迈进那么一小步.
晚上她在家里沙发旁坐着正在噼里啪啦打字写稿的时候微信提示音响了一下,因着早上这巨额的稿费,她此刻心里对写作的热情大涨,并没有去理会那条消息,等写了一万多字后她才分三次定了时间发了上去才去点开自己的手机.
收到一堆消息,有群里的,有广告的,还有系统的,系统里有一条就是转账因未被领取退回的消息.她点开看了看后想了想,才点开贺涵的头像发了一句“钱你为什么不收?”
贺涵收到这条微信的时候刚好聊好一个案子正打算去吃点东西,他没有立刻回复她,而是上了车后才再次点开微信,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回了一句“你要不要考虑用其他东西来抵扣?”
罗子君的信息回的很快,贺涵看着那句话不由得笑出了声“贺大律师,我是正经家的孩子!”这句颇为义正严辞的话引得贺涵再一次笑了,似乎一天积累的工作中的疲劳瞬间一扫而空.可他并不知道手机另一段的罗子君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放,气呼呼的说了一句“真是个不正经的老男人!”
贺涵想了想,回复了一句“我说的是用餐费抵扣”
这句话发出后几秒,他又发了一句“你想到哪里去了?”
罗子君看着他的回复脸不由得红了红,心下也觉得自己似乎把人想的太坏了,可是.....这么多钱,她要付多少餐费啊!“还是不要了吧,我直接给你钱!”打完这句话后她利落的把钱又重新转了一遍.但是却立刻收到了退回的消息,她腮帮子鼓了鼓,正想着回一句什么的时候贺涵的头像闪了闪“今天晚上算第一餐,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罗子君......这男人......她原本不打算回复,可想着自己确实还欠着他一笔钱,人家不收她心里又不安,只能重新拿起手机回了一个字“家”
“好,我现在过来,去外面吃还是在家吃?”
还想在家吃?想的美!而且她除了泡面也啥也不会,二千多块得吃多少顿泡面啊!因着这个理由,她果断的回复道“外面!”
“好,我半小时后到”
(楼主:这篇文不会特别长,估计在十五六章那样.......)
风丽 无题
于曼丽裹紧一下头巾,顺便看一下后面有没有人跟着。
尽管只穿件灰仆仆的宽身长旗袍,她秀丽的五官还是很扎眼的,因此出门前薄薄的拍了一层淡黄色胭脂,看起来就想生了病一般,又用灰白格子的头巾包了烫的精致的卷发,佝偻着身子,只有一双眼睛亮的惊人。
她三转两转,在汉口的石板路上熟悉的走着,上了两阶楼梯,在一扇挂着“专售皮货”的店铺门口开了门,一闪身就不见了。
这是个难得晴朗的秋日,院子里三四张夏日乘凉的竹床上满满的铺着滩羊毛皮、珍珠羔皮、貉子毛,最靠里面是几条成色不错的狐狸皮。
王天风穿了件半新不旧的黑色袍子,拿着一只竹竿挑着皮子为他们翻个。
“你怎么把它们都拿出来了,”于曼...
于曼丽裹紧一下头巾,顺便看一下后面有没有人跟着。
尽管只穿件灰仆仆的宽身长旗袍,她秀丽的五官还是很扎眼的,因此出门前薄薄的拍了一层淡黄色胭脂,看起来就想生了病一般,又用灰白格子的头巾包了烫的精致的卷发,佝偻着身子,只有一双眼睛亮的惊人。
她三转两转,在汉口的石板路上熟悉的走着,上了两阶楼梯,在一扇挂着“专售皮货”的店铺门口开了门,一闪身就不见了。
这是个难得晴朗的秋日,院子里三四张夏日乘凉的竹床上满满的铺着滩羊毛皮、珍珠羔皮、貉子毛,最靠里面是几条成色不错的狐狸皮。
王天风穿了件半新不旧的黑色袍子,拿着一只竹竿挑着皮子为他们翻个。
“你怎么把它们都拿出来了,”于曼丽急忙把手上的纸包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当心毛毛飞出来你又喘了。”
王天风脸上带着一点淡漠的笑,老实的被于曼丽拿走手上的竹竿,坐在铺着软垫的凳子上。
“我在屋里看见一条海豹皮,那玩意儿少见,你拿去找裁缝做件贴身短袄穿,暖和。”
于曼丽一件件的摞着皮子:“算了吧,一句话要跑,什么都留不住,白糟蹋好东西。”
“什么叫要跑,”王天风皱眉,“那叫技术性撤退。”
“对对对,”于曼丽把皮货搁进箱子里头,“技术性撤退,难为那些旗袍、首饰,全都没带来。”
“你那些交际花的行头,”她老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要也罢,扎眼,俗气。”
于曼丽白他,撒上樟脑,收了皮货又去洗了手,洗了脸,拿着毛巾把水擦干净,坐在王天风对面。
王天风见她洗掉脸上的黄色,透出明澄白净的好脸色,眉毛是柔润的一弯,贴在淡粉白的脸蛋儿上,有一分失神。
于曼丽长舒一口气:“黄的像个肝痨鬼一样。”
“你们女人都这么怕不好看么?”王天风问。
曼丽敏感的觉出不对:“'你们女人'都是谁?”
“没谁没谁,”王天风打个哈哈,“船怎么样?”
于曼丽狐疑的看他,这个她的老师、长官、情人,这些天的晚上他俩都睡在一起,虽然不做什么,也足够暧昧。
王天风肺部感染,在汉口养病,不能露面,于是军统急忙把离得最近的于曼丽调了过来负责联络与照顾,已经一个多月了。
以前就是熟人,不过有两年没见,在军校的时候,倾倒于王天风的女学生与倾倒于曼丽的男学生一样多,两位却是非要找个棋逢对手的情人一样选择了对方,露水情缘做不得真,床榻上有些许真情,等到重新套上军服,太阳升起来,也就消失不见。
像这样宁静相对的日子,在他俩的生命中都不多见。
“四天后,要运一批货物到鄂东去,提前看好了有一架钢琴,想让你藏到下面去一起离开。”于曼丽把纸包打开,剥了一只栗子递给他。
王天风眼睛瞪得溜圆:“我还得藏在钢琴下面嘛?”
说归说,得了转移的好消息,两个人都很开心,晚上喝了点黄酒,王天风眼睛亮起来,于曼丽脸上两团酡红,一直晕染到眼皮上去,醉眼惺忪,像芙蓉花一般的美艳。
他动了心,拦腰将她抱到室内的床榻上,拿胡子蹭她面颊,逗得她格格娇笑,顺手解开了自己的袍子。
“老师,”于曼丽知道他在床上听不得这个词,故意揶揄,“你伤还没好,算了吧?”
王天风手脚不停,轻轻咬她面颊。
正吻得她喘不过气来之时,曼丽又一把推着王天风胸口:“老师,你肺病还没好呢,算了吧?”
她恩师伸手拿住她那只手扣到枕头上,雨点般的吻落下来。
右手闲着,女郎好整以暇的忍住笑,张手按住正亲过来的那只自带小胡子的嘴巴:“我可是为了您好,这样不违背什么规定吧?”
王天风轻轻亲了她掌心一下,逗得于曼丽痒的缩手,他欺身上去压在她身上,含着她耳珠轻声细语:“于曼丽,你要再这样,今天晚上我要罚你两次。”
于曼丽心想,哪次你也没少折腾我少于两次啊,叹口气放弃抵抗。
夜里下起雨来,只穿着件淡青色薄绡睡裙的于曼丽醒来,身边的男人正披着件衣服在窗口抽烟。
她揉揉被他折腾得酸痛的腰,侧过身子不说话,只是看着穿着白色中衣,披件衣服抽烟的王天风的剪影,像小时候看着窗外的月亮。
“不好好睡觉,看我做什么?”男人像后脑勺生了眼睛,悠悠问她。
或者是两个人刚刚赤膊相见,又或者是这个充满着桂花香气的雨夜让她软了心肠。
于曼丽问了一句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问的话。
“王天风,你以前有其他女人么?”
于曼丽觉得那个身影震了一震,但其实王天风连夹着烟的指头都没有震动一下,或者那一刻于曼丽看见了他的心。
“还需要问?”他回过头来,面孔在黑暗中晦暗不清,“我刚刚的表现难道像童男子?”
于曼丽展开身子,面朝上躺着,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屋顶:“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你想打听我隐私?”他把烟头一丢,橘色的花在地上闪一闪又灭了。
“不能说就别说了。”于曼丽向他伸出一只藕节似的白胳膊,“到床上来,我冷。”
王天风把衣服放在桌上,撩了被子,把于曼丽整个抱在怀里。
“穿这么少。”
“还不是你刚才扒掉的。”
于曼丽贪心的闻着王天风身上桂花和烟草混合着的男子气,紧紧的搂着。
“我有一个孩子。”男人眼睛看的很远。
于曼丽打个寒战,她没想到王天风会真的开始说这些。
“别说啦。”
“没事,现在他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已经到外国去了。”
“那……”
“你想问他妈妈是什么人?”
于曼丽从他怀里抬起眼睛,看见他黑暗中闪闪发光的眸子:“她漂亮嘛?”
王天风哈哈一笑:“你们女人只关心这些嘛?”
于曼丽不服气的哼一声。
“她不算很好看,最多是清秀,只有眉毛长的英气,”王天风轻轻摇着怀里的曼丽,忆起前妻的样子,“本来不是门当户对,只是我凑巧认识她哥哥,后来她哥哥阵亡,我去他家照应得勤了些……”
“……就把妹妹娶回家了?”于曼丽小声说。
王天风笑笑,继续讲下去:“她成绩很好,总是说要考大学,后来有了孩子,只能休息一段时间,她老是抱怨,不过生出来孩子以后就不抱怨了,天天粘着儿子,而我总是不在家……”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忧郁而惆怅,于曼丽把他抱的更紧一点。
“我不是一个好父亲,亦不是一个好丈夫,她留学到德国去,走之前和我离了婚。”他说的很平静,“听说她再嫁了,现在到美国去了,那里现在还算安全,孩子也跟着,我无后顾之忧。”
于曼丽久久的不说话。
她知道,王天风虽然平时说话半真半假,可关于自己是不合格的丈夫与父亲,并没有什么好辩驳的。
而对于她,更说不上是一个好情人。
她把男人的头放在自己胸口,两只手交叉着把他抱在自己怀里。
如果现在有任务,他会毫不犹豫的抛下她,他知道,她也知道。
彼此了解的这么清透明澈,反而没有更多的希冀。
乱世里,唯有这抱在一起,皮肉相接的一刻,他和她无非是平常的一对男女,沉湎肉欲,沦落情海,没有明天。
“睡吧。”于曼丽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
桂香的夜,王天风枕在她白鸽般的胸膛里睡熟了。
【完】
顺平
Ooc 崩坏
三十九
今儿晚上吃包子,曼丽包的肉包子,明楼三口一个,足足吃了五六个才作罢。
吃罢饭,明楼摊在沙发上消食,荣石去洗碗,曼丽拿着绣活问一霖怎么绣,然然带着小的们坐在院子里看星星,远远坐在沙发上看书,明台可怜巴巴的坐在一边,望着楼上发愣。 ...
Ooc 崩坏
三十九
今儿晚上吃包子,曼丽包的肉包子,明楼三口一个,足足吃了五六个才作罢。
吃罢饭,明楼摊在沙发上消食,荣石去洗碗,曼丽拿着绣活问一霖怎么绣,然然带着小的们坐在院子里看星星,远远坐在沙发上看书,明台可怜巴巴的坐在一边,望着楼上发愣。
“明台啊,你别担心,明天阿诚就回来了,等他回来,叫他帮你劝劝,兴许丫头能心软。”荣石甩甩手上的水,搬了个小凳坐在明台身边。
“我这……唉,都怪苏舜钦那个犊子,等我哪天抓着他,非得把他腿打折。”明台恨恨的磨磨后槽牙,同荣石一块跑出去抽烟。
曼丽回娘家已经三天了,苏舜钦七点跟她说程锦云的事儿,她十点就回诚家了,明台拦也拦不住,曼丽可真是气坏了。
曼丽生气,家里人都不敢招她,更何况,这事儿本来就是明台的错,谁叫他不坦白。
明台之前是有过婚约,但这事儿一时半会说不清,明台从来不提,明楼也一知半解,若不是苏舜钦捅出来,曼丽大概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曼丽倒不是气明台有过婚约,她气明台瞒她,但她既不哭也不闹,更不摔碟子摔碗,包袱一背回娘家,其他啥也不说。
曼丽不说,诚家人大抵也猜得到,小夫妻吵架旁人插手也不好,只好等明诚回来处理。
好在明诚明天就回来了,一霖把绣活放下,让曼丽歇一歇。
曼丽揉揉眼睛,扶着桌子站起来,样子有些困了。
“困了就去睡吧。”一霖搀着曼丽回屋,明台可怜巴巴的瞧着他们,模样可怜。
“曼丽。”明台上楼来,曼丽看着他,眯眯眼睛,回屋把门一关,明台吃了个闭门羹,抱着枕头去睡沙发。
明台抱着枕头下楼,然然看看他,给他拿了一床新的小被子。
然然拿被子,远远拿枕头,他把明台枕的抱枕拿走,换了个新的棉花枕头。
“我真的没白疼你俩啊。”明台裹着被子躺在沙发上,然然远远站在沙发边瞧着他,脸上写满了怜悯。
明诚一回来就抽了明台一顿,他抽了明台抽明楼,两个明家人在楼下跪搓衣板,明诚同曼丽在楼上,曼丽探头探脑的偷看明台,明诚一撸袖子,叫曼丽尽管住,住多久都行。
这下可心疼坏了曼丽,小丫头矜持了一会,楼下明台一嗷嗷叫她就绷不住了,下午就跟明台回家了。
“你这戏做的太过了。”明楼诶呦诶呦的趴在床上,明诚给他揉肩上的鞭伤,听见明楼说话,哼的一下笑出声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明台,你吃点苦怎么了。”明诚抖抖烟灰,下手继续揉。
“是没怎么,可你打我大的也太疼了。”明楼回头瞧瞧明诚,诶呦诶呦撒娇。
“行了行了,两顿红烧肉,行了吧。”明诚用毛巾擦擦手,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怎么又想起来抽烟了?”明楼把窗户打开,散散烟味。
“我高兴。”明诚扬扬下巴,用茶水漱漱口,下楼帮厨。
“高兴就抽烟啊,抽烟对肺不好,你可不能再抽了……”明楼嘟嘟囔囔的念叨,明诚嗯了两声,说知道了。
再过两天就是一霖的生日,荣石没什么好送的,就想着买个金镯子给他。
大金镯子闪亮亮,荣石挑来拣去,还是挑了个模样差的,拿着沉得。
金镯子还是得沉甸甸的好,模样好有什么用,又不值钱。
荣石叫店员把金镯子包起来,自己趴在一边瞧金戒指。
他瞧戒指,身旁的大高个也瞧,大高个瞧了好一会了,他选了一对儿铂金戒指,样儿不咋地,还挺贵,荣石瞧瞧那戒指,好看是真的好看,就是不知道摸着咋样。
荣石想着,也叫人拿了一对儿出来看看,大高个买完戒指要走,荣石瞧瞧他,总觉得自己认识他,再仔细瞧瞧,哦,凌韫他相好。
“那什么,你也来买戒指啊。”荣石跟那人打招呼,苏舜钦瞧瞧荣石,点点头。
“给谁买的啊?老凌么?”荣石觉着有趣,追问了句。
“诶。”苏舜钦笑了,他点点头,推开门先走了。
荣石拿着大金镯子回家,遭人嫌弃了一遭,末了,一霖把金镯子往手上一套,嗯,太大了。
“大了咋啦?捏一下不就行了。” 明诚过来捏了一下镯子,圆镯子叫他捏扁了,大小差不多了,但那镯子是扁了。
“好看。”明诚摸摸金镯子,看看明楼,穿上西装出去了。
“听见没?阿诚说这好看。”荣石怼怼明楼,明楼嗯了一声,回屋扒拉扒拉小金库,不咋够。
“借我点钱。”明楼扒拉荣石。
“没有,我攒了一年多的钱才给一霖买一个。”荣石翻翻白眼,掏出一把毛票。
“穷鬼。”明楼哼了一声,哒哒哒上楼了。
“老凌你有钱嘛?”明楼找了一圈朋友,转头盯上了凌韫。
“你要多少?”凌韫掏出钱包,问明楼。
“我想给阿诚买个金镯子。”明楼搓搓指尖,有点不好意思。
“嗯。”凌韫点了几张票子递给明楼,转身回家睡觉。
“这没老婆的,就是有钱哈。”明楼攥着票子瞧着凌韫走远,若有所思的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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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丽)陌路同行.六(完结篇)
王天风到达上海的第一站就是面粉厂。他在那里见到了自己最得意的作品:于曼丽。
于曼丽穿着工服,朴素的不像是风尘里走出来的女子。很好。当一个蛇蝎美人失去了她与生俱来的勾人眼眸时,她就已经无所谓生死了。现在,她将踏上他为她铺平的路走下去。
王天风的第二站是俱乐部。他在那里见到了自己最优秀的对手,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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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风到达上海的第一站就是面粉厂。他在那里见到了自己最得意的作品:于曼丽。
于曼丽穿着工服,朴素的不像是风尘里走出来的女子。很好。当一个蛇蝎美人失去了她与生俱来的勾人眼眸时,她就已经无所谓生死了。现在,她将踏上他为她铺平的路走下去。
王天风的第二站是俱乐部。他在那里见到了自己最优秀的对手,明楼。
明楼西装革履,端的是一副上流社会的做派。王天风回忆起第一次见到明楼的时候,他年轻,有理想,有能力,有所有人没有的东西。王天风选中了他,成为死间计划的执行者。可他拒绝了自己,他想要冲在前面,想要人知道他是抗日者。这个人还是年轻,他不知道,在黑暗中埋伏远比在阳光中战斗更艰难,也更有力。
幸运的是,锦瑟出现了。这个女孩,明眸皓齿,目之所及便会阳光满溢。明楼会喜欢她,然后失去她,然后绝望,最后离开香港,回到上海,回到他原本的位置。若论玩弄人心,王天风无人可及。除了锦瑟死里逃生之外,没有任何疏漏。当然他也完全没有想要置锦瑟于死地,毕竟有些事情,太过恰巧。
不过,一切就要结束了。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一切。有一天当历史的风尘散去,他们连一块骸骨都不会存在。
于曼丽在面粉厂的阁楼里坐了很久。她想不通有什么任务会重要的需要那个疯子亲自来上海,总是觉得,这一次的任务不会那么简单。这样想着,她从匣子里翻出那张照片,她想,不如这样吧,如果这一次,她活着回来,就去见毒蛇一面,哪怕是远远的看一眼呢。照片没有收回匣子里,而是珍之重之的收到里怀,离心最近的地方。她又笑自己多虑,毒蛇运筹帷幄,毒蜂冲锋陷阵,他们搭档这么长时间,没有失败过呢。
尾声
于曼丽顺着城墙向下滑的时候,一束探照灯准确的照在她身上。
“是陷阱,快跑!”
城墙上的明台心弦骤然绷紧,猛拉绳子。
小少爷使出十分力气,摔的也是十分结实,他知道,是曼丽把绳子割了。
下面全是特务,他没有办法救她,甚至没有办法看她一眼。
所有人都不知道,在落下去的时候,于曼丽把怀里的照片抓出来,扔了。她看见照片在眼前飘飘荡荡,被风吹走,不见了。
于曼丽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我是吐槽的分割线========
作者的话:这世上,总有一种女人,不绝色,少诗书。平凡到让人们不经意间就忽视了她们的存在。却正是这样的女子,在真正的危机时刻,生死关头,傲然挺立,栉风沐雨的与爱人并肩前行,生死无畏。
于曼丽只是一个女人,乱世之中万千苦命女人中的一个。她与他之间,也没有英雄美人的惯常戏码,平淡到无可回忆。烽烟滚滚,湮没的不只是那些不为人知的往事,更多的是这些往事背后从未提及的苦涩感情。
这篇文章的的关注和回复一直很少,除了文笔不好之外,基调太过沉重也是一方面,毕竟大家还是希望曼丽能好一点。但我坚持这个结局甚至因为怕自己中途改主意采用倒叙的方式,不给自己机会。不是因为我变态,而是我觉得,在那个年代,这样一个女孩子,出身,经历,爱情,性格,就决定了她活不下去的。与其最终死在那场杀人诛心的浩劫中,倒不如趁现在,年华刚好,尚不知前路凶险的时候,心里会好过一点。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陆依萍X明楼】浮萍依依望明楼
九十六 又遇汪曼春
“苏医生,你说的是真的,你们真的会想办法解救明台?”
刚一上楼,依萍就听见明镜非常激动、非常兴奋的声音,不由地一愣。不用说,肯定是在这之前,苏医生和她说了些什么,让她找到了希望。很快,苏医生就开口了—
“我已经把情况和他们说过了,他们说了,会想想办法,你也别着急。”苏医生说着,安慰般的拍了拍她的手。听到脚步声,回头看见依萍走了进来,也不避讳,只是接着说道,“如果真的解救成功,不管明台是什么身份,上海这个地方,他肯定是待不下去了;我们的人可能会安排他撤离……”
“无所谓,只要能让他活着就好。”显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明镜也就不在乎明台还能不能留着自己身边...
九十六 又遇汪曼春
“苏医生,你说的是真的,你们真的会想办法解救明台?”
刚一上楼,依萍就听见明镜非常激动、非常兴奋的声音,不由地一愣。不用说,肯定是在这之前,苏医生和她说了些什么,让她找到了希望。很快,苏医生就开口了—
“我已经把情况和他们说过了,他们说了,会想想办法,你也别着急。”苏医生说着,安慰般的拍了拍她的手。听到脚步声,回头看见依萍走了进来,也不避讳,只是接着说道,“如果真的解救成功,不管明台是什么身份,上海这个地方,他肯定是待不下去了;我们的人可能会安排他撤离……”
“无所谓,只要能让他活着就好。”显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明镜也就不在乎明台还能不能留着自己身边了。她只是希望他活着。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苏医生听罢,轻轻地笑笑。站起身来,“那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振作起来吧。有了消息,我会通知你的。”
“好吧,我等你的消息。”明镜用力地点点头,此时,在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眼泪。虽然还有点憔悴,但和刚才比起来,已经好了许多。“依萍,帮我去送送苏医生。”
“苏医生,你这边请。”依萍当即带着苏医生下了楼。
一直到出了明宅,依萍才敢开口:“苏医生,你说的是真的,你们真的会想办法救明台?”
苏医生以指覆唇,看了看周围,确定无人窥听,才低声解释道:“我和他们说了,但能不能成,就不确定了。你也知道,76号那种地方,历来是进得去出不来,就算出来了,恐怕也得蜕一层皮。而且,明台的身份已经坐实了,对于这样的人,日本人本来就是除之而后快,想救他,不容易。除非有一个人可以帮忙。”
“明楼。”依萍直接说出这个名字。得到苏医生的肯定,而她只能哀叹,明楼会救吗?毕竟明台就是他送到汪曼春面前的,现在让他从汪曼春手里抢过明台,怎么可能?只是她想起阿诚在这之前和自己说的话,或许从梁仲春那里下手,还有点把握。当然,不管能否成功,这件事和自己都没什么关系,自己也无能为力;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事情结束之前,陪着明镜,保持沉默。
或许是因为苏医生的许诺,明镜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许多,第二天就下了地,和依萍一起吃饭,神色平静,若无其事。明楼和阿诚仍旧没有回家,明镜破天荒地没有像原来那样喋喋不休的发问,仿佛家里根本没有这两个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桂姨好几次欲言又止,想开口,都被依萍瞪了回去。
吃完饭,明镜就嚷嚷着要去公司上班,依萍初时担心她的身体,但见她如此坚持,便也作罢了,想着换个环境,忙碌起来,说不定情绪会好一点。
公司里,明镜仍然像原来一样,忙忙碌碌,把一切安排的有条不紊,甚至是有人询问面粉厂的工作安排,她也是毫不含糊。依萍开始的时候还担心她睹物伤情,见她还算是平静,便也舒了一口气。
中午的时候,阿诚打电话过来,问了一下明镜的情况。知道明镜已经在公司里工作了,也就舒了口气。并且告诉依萍,这几天,明楼可能都回不去。依萍虽然心中失落,但还是控制自己,不让自己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有任何异常。挂了电话,依萍才想起来忘了问他,昨天晚上明楼为什么没有给自己打电话。
想了想,还是放弃了,那些理由,即使阿诚不说,自己也猜得到,何必多问;依萍现在只希望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明楼不和自己联系,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只是明楼的心思谁猜的透呢?
“依萍,今天下班,我们一起去孤儿院看看吧。”下午的时候,明镜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依萍一愣,从文件里抬起头来,不解的看着明镜,她怎么、怎么突然想起去孤儿院?自然依萍嫁到明家,明镜就很少光临孤儿院,只有半个月前去了一次。今天突然要去看看,倒让依萍觉得有些奇怪。
仿佛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明镜叹了一声,看向窗外,悠悠地说道:“回去也是一个人,怪冷清的,都不回来。说句实话,我现在真的不愿意回到那个家。”说完,回头,满怀希望地看着依萍。
原来是想换换心情啊。依萍明白了,这样也好,明镜喜欢孩子,孤儿院里孩子多了,说不定看见了那些孩子,明镜的心情会变得开朗一些:“那好吧,我给我妈打个电话,让她准备一下,今天晚上我们留在那里吃饭。”
“好。”明镜点点头,露出了这两天来第一个舒心的笑容。
轿车在一个药店门口停下了,和明镜说了一声,依萍便下了车。差不多半个月没回去了,上次给母亲拿的安神药,她应该吃得差不多了。苏医生特别交代,让母亲坚持吃一段时间,身体才能彻底恢复。依萍每次都是去苏氏医馆拿药,有的时候可能还会送出去一份情报。今天是个例外,不路过苏氏医馆,好在依萍有药方,而且上面都是一些普通的中药,任何一家药店都可以买得到。
“这位女士,你的药。”
“谢谢。”
虽然只有两个字,但这个声音,依萍永远不会忘记。汪曼春。待对方转过头来,果然是她。
汪曼春似乎心情不错,买药的时候,一直是面带笑容的。只不过当她回过头来,看到站在门口的那个女人时,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滞住了。但很快,她又笑了,只不过这一次,她是得意的冷笑:“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上海滩鼎鼎有名的白玫瑰小姐。”
“汪处长,对不起,你认错人了。白玫瑰早已成为历史,我现在的身份是明太太。经济司司长明楼明长官的妻子。”再次向她介绍自己,至始至终,在依萍的脸上,保持着客气的笑容。说完以后,径自往前走去,走到柜台前,把药方交给了那个老板。脚步声近了,她知道汪曼春来了—
“陆依萍,难道你真的以为你和师兄能过一辈子吗?我告诉你,师哥已经答应我了,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和你离婚的。我在这提醒你一句,做好准备吧。”汪曼春直截了当地说。
虽然知道明楼可能会在汪曼春面前说上几句中伤自己的话,可现在亲耳听见,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依萍心中也是一阵痛处。鼻头发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泪眼朦胧中,她看见旁边的汪曼春笑的得意,依萍瞬间清醒,不能哭,不管是真是假,现在这个时候,都不能让她太得意。
深吸一口气,把眼泪吞了回去。对着汪曼春,依萍也笑了:“是吗,不过就算是他明楼想和我离婚,好像也不是你说了算的。再说了,就算我们离了婚,明楼他也未必会娶你。”
“陆依萍,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句话,可是师哥亲口和我说的。”
“那又怎么样,你可别忘了,明家还有一个明镜。而明镜是永远不可能让你进入明家的大门的。”
“明镜吗?”汪曼春仍然是冷笑,笑容中带着一丝丝轻蔑。看着陆依萍,她轻轻地挑了挑眉,非常得意地说,“有些事,我相信你已经知道了。前几天,在76号的院子里,师哥和明镜大吵一架,师哥甚至还打了明镜一巴掌;如果我没猜错,这几天师哥根本就没回家,他是和我在一起。陆依萍,咱们都是女人,你应该明白,师哥这样做,意味着什么?”
依萍故作不知:“打了一巴掌?是吗?大姐和阿诚怎么从来没和我说过啊?”不等她回答,依萍又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哦,肯定是他们觉得这种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明楼和我说过,他小时候调皮,大姐经常打他耳光,甚至还用皮鞭抽他。这就是所谓的打是亲骂是爱吧。”
“陆依萍,你一定要自欺欺人吗?”见依萍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汪曼春更是气愤不已。冷酷的眼神逼着这个女人,手在下面紧紧地握住了拳头,浑身不住地发颤。
汪曼春的愤怒,依萍完全可以感受。她相信,如果不是在这个公众场合,她汪曼春说不定会扑到自己面前,把自己打一顿。当下,依萍也不客气,直言道:“汪曼春,我和明楼的夫妻关系如何,是我们自己的事,也许他会和我离婚;但是他和明镜之间,血浓于水,这份亲情,是谁也割舍不了的,包括你汪曼春。你也不想想,如果明楼真的可以放弃明镜,当初他为什么会放弃你,出国留学,他是为了谁?”
十年前的事始终是汪曼春心里的一个刺,因着明楼的回来,她已渐渐地忘却;此时被依萍陡然提起,瞬间心痛得无以复加。但在依萍面前,她不愿意表现出丝毫的脆弱:“那又怎么样,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当初,师哥顾念亲情;可现在,他明白,不管是你,还是那个明镜,都只会拖他的后腿……”
“拖后腿?”依萍也是冷笑,“汪处长,还记得我说的话吗,你永远也不知道,明楼到底要的是什么。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你知道么?”汪曼春扬了扬眉,挑衅般的问道。
“我知道么?”依萍反问一句。正在考虑如何反驳,耳边突然响起明镜催促般的声音—
“依萍,你是怎么回事,拿个药拿了这么半天,没有么……”明镜说着,走进了药房,自然看见了和依萍相对而立的汪曼春,不由地住了口,目光中满是寒意的看着汪曼春。
看到这一幕,依萍暗叫糟糕,刚才光顾着和汪曼春的口舌之争了,竟然忘了明镜还在外面。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依萍担心见到了汪曼春,明镜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急忙拿了药,走到明镜面前,扯了扯她:“大姐,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走吧。”话刚说完,就被明镜甩开了手,只见她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汪曼春的面前,“大姐……”下意识地喊了一声,依萍明白,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汪处长也在啊?”明镜也是在笑,目光落在她手里的几包中药上,轻轻地挑眉,“怎么,汪处长也在开药?是不是坏事做得太多了,晚上睡不着觉,想喝点药安神啊?”说着,明镜得意地笑出了声。
汪曼春也笑了:“明董事长,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几包药可不是我为我自己开的,而是我为师哥开的。”
“明楼?”听她这么说,明镜蹙起了眉头,“他怎么了?”虽然闹僵了,可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明镜心里也有点担心。
“难道明董事长不知道吗?”汪曼春反问道。看明镜的表情,恐怕真的是不清楚。意识到这一点,汪曼春更加得意了,“师哥一直以来就有头疼的毛病,也一直在吃药,怎么,明董事长还不知道?或许吧,师哥是不想让你担心。不过他却把这件事告诉了我。”
汪曼春说着,拿出一张纸,举到两个人面前,“看看吧,这是师哥给我的,药方。他告诉我,这服药,他经常吃。这么大的事,作为他的姐姐,明董事长居然不知道,真好笑。现在他告诉了我。所以,你我两人,谁才是他最亲的人,一看便知。”
因为汪曼春一直没有把那张纸放下来,依萍凑近一点,也可以看得清楚。居然是自己给明楼开的那副药。不知为何,想明白这一点,依萍心里腾起一股暖流。原来他还记得。
炫耀完毕,汪曼春把药方收了起来:“好了,我该走了,师哥还等着我呢。”说完,得意地瞥了一眼还在愣神的两个人,转身便走。走到门口时,似乎想到什么,转头看着依萍,故意说道,“哦对了,陆依萍小姐,离婚的事,麻烦你早作准备,千万不要耽误了师哥的时间,他现在很忙的。”说罢,便再次往前走去。
【陆依萍X明楼】千秋家国梦
六十八 痛别
“你准备怎么办?”
明楼轻叹一声,移开了眸子:“这个人我会处理的。”余光一撇,却见依萍微微蹙眉,似有不安,明楼便安慰般的解释道,“除了她,也不全是因为你,如果她真的是和汪曼春一样,这样的人,死一个少一个。何况,听你刚才的意思,她的最初目标应该不是你。三天前,我们一个交通站被端,一直不知道原因,听你这么说,应该是她。”
“汪曼春没有告诉你么?”依萍禁不住问。
明楼看她一眼,叹息着摇摇头。
不用说,这件事,明楼是不知道的。依萍奇怪,明明是特务委员会副主任,汪曼春的上级,汪曼春办什么事,居然不告诉他?难道汪曼春根本就不相信他?想到这里,依萍不由地为明楼担心:“除...
六十八 痛别
“你准备怎么办?”
明楼轻叹一声,移开了眸子:“这个人我会处理的。”余光一撇,却见依萍微微蹙眉,似有不安,明楼便安慰般的解释道,“除了她,也不全是因为你,如果她真的是和汪曼春一样,这样的人,死一个少一个。何况,听你刚才的意思,她的最初目标应该不是你。三天前,我们一个交通站被端,一直不知道原因,听你这么说,应该是她。”
“汪曼春没有告诉你么?”依萍禁不住问。
明楼看她一眼,叹息着摇摇头。
不用说,这件事,明楼是不知道的。依萍奇怪,明明是特务委员会副主任,汪曼春的上级,汪曼春办什么事,居然不告诉他?难道汪曼春根本就不相信他?想到这里,依萍不由地为明楼担心:“除掉她,汪曼春会不会怀疑上你?”
一听此话,明楼微微一愣,转头,看见依萍关切的目光,心里一阵感动,再次握住了她的手:“你放心,我们有我们的办法,不会让他们觉得这件事和你、和我有关系。”看到依萍轻轻点头,好像是安了心,又禁不住叮嘱她,“有些事,我还需要查清楚,估计一时半会处理不了。这段时间,你恐怕还要和她在一起,我希望你尽可能平静,不要让她发现破绽。”
“你放心,这段时间,我和她相处的很好,和原来一样,她应该没看出什么。”明楼知道了这事,让依萍禁不住舒了口气。这三天,她一直是提心吊胆,知道了秘密,却不知该怎么办,也不知该告诉谁。现在好了,有人知道了,并且能帮自己解决,那就再好不过了。
“要不要告诉秦五爷?”想到这一点,依萍急忙征求意见。
“秦五爷那里,我去说,你不要说。虽然秦五爷一直是在保护你,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不要让他知道这事情和你有关系。”
依萍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算算时间,耽误得差不多了。抿了抿头发,低低的说道:“我该回去了,你……保重吧。”说完,转过头去,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眼角的泪滴。推开车门,就要下去,忽然听见—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明楼的声音让依萍身体一顿,却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希望你说到做到。”完后,毫不留恋的下了车,关上车门,低着头往前走。
“陆小姐。”明台摇下窗户,突然喊了一声,见她回过头来,笑着冲她挥了挥手,“陆小姐,再见。”
陆依萍没有回答,她似乎没看见和自己打招呼的明台,目光越过他,看向车子后排的明楼。虽然光线不明,但还可以清楚的看见他射向自己的目光,那么深情,那么无助,让她不忍心就这样抛弃他,可她现在只能抛弃他。手镯已经还给了他,在她的身旁已经没有了他任何东西,就算是汪曼春的人对自己形影不离,怕是也找不出什么证据。但自己的心,始终是有他的。把他放在心里,那是别人永远也看不见、发现不了的地方,哪怕是自己最亲密的人,这样最好。她希望他也是如此。不敢再看了,她咬咬牙,转过身,义无返顾地离开。
见她走了,明楼收回目光,轻轻的说了句:“该走了。”
“真的不管了吗?”阿诚有点不忍心。
“我们有我们的任务。”明楼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显得疲惫不堪。
明楼的回答让阿诚无话可说,轻叹一声,发动了车子,倒车,开车。
明楼闭着眼,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面颊上的湿润,他哭了,他也会哭。为自己而哭,因为他知道,他又是一个人,一个人,只能在黑夜里自己舔舐伤口。或许,依萍也是一个人。纵然,在她的身后有一家人,貌似团结一心,实际上,能和他们说什么,所谓秘密,只能放在心里。在孤寂的深夜里默默地流泪。
明明是一样的人,却没办法互相抚慰,这是他的悲哀,也是她的。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即使回到了上海,自己也无法和她在一起,尤其是当他清楚,在新政府和自己共事的是自己的老朋友汪曼春,并且知道汪曼春这些年做过什么,他就明白,将依萍留着自己身边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不过好在,她在南京,汪曼春鞭长莫及。
可现实是,依萍留在了上海,并且汪曼春注意到了她。这样的事实让明楼非常不安。本来想通过明镜的强势,将依萍硬留在身边。却不想,依萍的态度如此坚决,哪怕是清楚身边特务相随,都不肯改变主意,和自己走。
也许,正如她所说,她没那么爱自己,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不然的话,她怎么还会收取何书桓的信?或许在她家里人看来,她和那个何书桓才是真真正正该在一起的人,她那么爱她的家人,自然会选择让他们满意的结局。在他们看来,那何书桓是个大英雄,而自己,只不过是个汉奸。
“吱嘎--”车子突然停了下来,明楼睁开眼,刚好看见明台开门下车,左拐右拐,窜进了一个弄堂,不见了。
“他干什么去了?”明楼并没有吃惊,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
“那个女的就住在这个弄堂里,我让明台去看看。”阿诚答道。
明楼点点头,并没多说什么,他相信弟弟的能力,只要足够小心,应该不会让人发现。“先走吧,车停在这里不安全。”明楼吩咐道。阿诚点点头,再次发动了汽车。明楼靠在椅背上,轻闭双眼,揉着太阳穴,悠悠地说道,“让明台去看,查不出什么。通知朱徽茵,试试汪曼春,看能不能查出什么。”
依萍说的话虽然模棱两可,但明楼总觉得那个叫春莲的小姑娘不简单。依萍说,她居然一言不合和汪曼春吵了起来。这说明什么,她不是汪曼春的下属,甚至还瞧不起汪曼春。那她会是什么人?当初和汪曼春一起参加特训班的成员,还是说根本就是个日本人?她在76号和特高课都没有出现过,看来保密工作做的不错。
明公馆—
“咚咚咚--”
“进来。”
阿诚走入书房,看着明楼,汇报道:“明台回来了,据他观察,那个院落安安静静的,好像是没人,又好像有人。”
“没人?有人?”明楼有些糊涂。
“我怀疑那个院子里有密室,或者是地道。因为朱徽茵半个小时前截获一份密报,给汪曼春的,恰好汪曼春不在办公室,朱徽茵就直接翻译了一下,和陆依萍有关。”阿诚说着,递过去自己的记录。
明楼接过去看了一眼,阿诚对于电报是一字不落的记了下来,只见上面写道:“今日平静,暂未发现陆通共证据。”
明楼看罢,把纸放下,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大哥,不能再等了,一旦汪曼春发现……”阿诚急切地说,还没把话说出来,就听见“砰砰砰”的敲门声,急忙住了嘴,看到明楼的眼色,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进来的是桂姨,她端着一碗粥,来到明楼面前:“大少爷,我看你这么晚回来,怕你饿了,特意准备了夜宵,你吃一点吧。”
“谢谢桂姨。”明楼接过碗,笑着说道。在她转身离开之时,又嘱咐道,“桂姨,你不用那么辛苦,这几天我比较忙,回来的都比较晚。夜宵什么的,你不用准备了,如果有需要,我会叫你的。”
桂姨好像是愣了一下,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阿诚站在门口,关上门,认真地听着。确认桂姨已经离开了。才重新来到明楼身边,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开口,明楼却先开了口—
“应该没事,如果汪曼春想抓依萍通共,抓不到证据的。”
“可汪曼春会罢手吗?”
“依萍现在正火,日本人罩着,没有证据,她不敢轻举妄动,依萍还是安全的。”说出这话时,明楼表面平静,实则心如刀割;汪曼春挖不到证据,日本人对依萍的耐心就是永远的吗?作为一个男人,他为依萍心痛;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大姐那里,真的要说吗?”阿诚试探地问道。
“再等等吧。”明楼无力地向后靠了靠,他希望事情还有转机,只是可能么?
阿诚走了以后,明楼渐渐地缓过神来,睁开眼,打开抽屉,取出那张自己和依萍惟一的合影,静静的看着。伸手温柔的抚摸着照片上女人的眼睛、鼻子、嘴,不由地轻扬嘴角,微微的笑着。
目光一撇,落在桌子上的那碗粥上,明楼不由地眯起了眼睛。汪曼春这段时间又对依萍变本加厉,会不会是因为她?她发现了什么?
轻轻地叹了口气,明楼拿出打火机,将照片点燃,扔进那碗粥里。看着照片一点点化成灰烬,女人的笑颜一点点消失在自己面前,明楼的心也随之一点点往下沉,沉入无底深渊。
与此同时,陆宅的卫生间里,依萍拿着旧报纸看了又看,上面明楼的相片已经微微泛黄,却仍无法遮挡他俊朗的容颜和有神的目光,轻叹一声,依萍拿出一根火柴,擦燃,点燃报纸的一角。火焰烧的很快,不知不觉,那份报纸只剩下一半。将报纸扔入马桶,看着它燃成灰烬。好了,这一次在自己身边再无和他有关的东西。一滴泪从眼角划过,好巧不巧,刚好落在还未燃尽的一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