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鸵鸟的秘密

【Drarry】他比晚风温柔25

【Drarry】他比晚风温柔24

写在前面的话:

我自己为这一章哭的半死Q口Q

马德我到底在干嘛。


25

场面一下陷入了僵局,随之而来的是长久的沉默。哈利的眼眶泛红,下唇差点被犬齿磕出一个洞。

在小天狼星提出质疑时,他本打算立刻推门解释的,但是莉莉对他的维护却让他一下子承受不住了。

急于解释的心理被铺天盖地的委屈和感动倾覆,他想拥抱他的母亲。

莉莉·波特,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怀揣着对哈利毫无保留的爱意。也许莉莉早就发现了,但她没有焦虑,也没有质问,她在等待哈利自己说明一切。


哈利推开了包间的大门,而门里所有人都在这瞬间转头看向了他。...


【Drarry】他比晚风温柔24

写在前面的话:

我自己为这一章哭的半死Q口Q

马德我到底在干嘛。


25

场面一下陷入了僵局,随之而来的是长久的沉默。哈利的眼眶泛红,下唇差点被犬齿磕出一个洞。

在小天狼星提出质疑时,他本打算立刻推门解释的,但是莉莉对他的维护却让他一下子承受不住了。

急于解释的心理被铺天盖地的委屈和感动倾覆,他想拥抱他的母亲。

莉莉·波特,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怀揣着对哈利毫无保留的爱意。也许莉莉早就发现了,但她没有焦虑,也没有质问,她在等待哈利自己说明一切。

 

哈利推开了包间的大门,而门里所有人都在这瞬间转头看向了他。

 

由于莉莉的坚持,西里斯也暂时收起了质疑和敌意。马车停在三把扫帚酒吧的后院,罗斯默塔女士刚刚给飞马们喂了加了火焰威士忌的精饲料。

詹姆用一个漂浮咒接起了哈利的行李——就像哈利经常会对斯科皮的书包做的那样——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先回家吧。”

爸爸说。

 

马车内部非常宽敞,足够十几人同时入座。

西里斯这次没有骑他的摩托车,帅气的教父眼中仍带着戒备,他没有和哈利交流,但还是帮着詹姆把马匹的缰绳固定好。

卢平拍了拍哈利的肩膀,让他扶着莉莉先上车。妈妈坚定地握着哈利的手,将他牵在自己身边。卢平在两人之后上了车,和他们坐到了座位同一侧。

西里斯和詹姆落座于他们的对面,詹姆给马车外的人偶车夫施了一个傀儡驱动咒,飞马发出嘶鸣,马车腾跃而起。

 

三个小时的路程,足够哈利讲述一个很长的故事了。

 

哈利先解释了他自己是谁,并且简单说明了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

他提到了在自己世界被泼洒的未知粉末,和与他一起穿越过来的德拉科·马尔福。

 

“我和邓布利多已经确认过了,来年新月满盈,我们就可以回去。”

哈利和父母说:

“邓布利多说,哈利——我是指这个哈利——他的灵魂只是暂时被我压制住了,等我离开之后,他就会自行恢复,你们不用太担心。”

 

“说说你的世界,哈利。”

詹姆打断了他的解释,爸爸的声音很冷静:

“说说你是怎么长大的。”

 

哈利沉默了片刻。

故事不知道从何说起,但一旦开口,就滔滔未绝。

哈利曾经设想过有这么一天,或许在梦中,或者在他死后。他和詹姆、莉莉总会团聚的,他会把他的一生说给他们听。


他提到了伏地魔,食死徒,被摧毁的戈德里克山谷。他提到了梦里的绿光、闪电疤痕和救世主。

他回忆了佩妮姨妈家和女贞路,提到了带他入学的海格。他向父母讲述他和罗恩、赫敏那超越生死的友谊,以及韦斯莱一家曾给他关照与爱。

他叙述霍格沃茨给他的感觉,提到了邓布利多截然不同的人生和他为此付出的努力。他说了小矮星彼得的背叛,和那个逃出阿兹卡班、吃老鼠过活、试图给他一个家但最后坠入了帷幔后的教父。

他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被丢进了火焰杯,提到了小巴蒂·克劳奇和穆迪,而塞德里克是怎样在他的世界里失去了生命。

他讲了终战,回忆了斯内普隐忍却又勇敢的一生,凤凰社和学生们是怎样为维护光明和正义而战,卢平和唐克斯为了什么而死。

他提到了厄里斯魔镜、呼神护卫和他对父母仅有的印象。那些只存在于他想象中的美好回忆,支撑他走过每一个漫长的黑夜,好几次救了他的命。

 

他尽力弱化了他自己的所有经历。

他没去提自己曾被关在碗柜里长大,也隐去了每一次和伏地魔交锋时受的伤。他没敢提他是伏地魔魂器的一部分,也没敢说他死而复生之后才赢得了战争。

他没敢说的,还有他不算顺利的战后生活,冰冷的婚姻和看不见未来的职业生涯。

 

那才是他的世界啊,哈利和自己说,那才是他的人生。

他的人生有太多太多的遗憾。可是他们现在都在这,他们在听他说。

说出的每个字对哈利而言都像是救赎。

那些悲苦、悔恨和眼泪终于有了宣泄的出路。

 

三个小时的时间,哈利讲到声音嘶哑,但没人记起要给他拿一杯水。

莉莉在他提到自己在佩妮姨妈家长大时就开始哭,三个小时几乎哭得要背过气去。

从来见不得妻子掉一滴泪的詹姆对莉莉的哭泣几乎没作出反应,他双目赤红,紧紧盯着马车的地板。西里斯和卢平也沉默着,卢平还偶尔会对哈利没头没尾的叙述问上几个问题,但詹姆、莉莉和西里斯全程都没说出一个字。

 

哈利讲完了,而马车已经在他们家门口停留了很久。


明天就是平安夜了,戈德里克山谷周边也有麻瓜的村落。圣诞树已经装饰好,昏黄的灯光从拉着帘的窗户中透出。星星点点,温馨而静谧。

哈利从未在戈德里克山谷度过圣诞节,但他对这里的一切透着骨子里的熟悉和亲近感,可能来源于原本的哈利,也可能来自他骨髓中对父母的依赖。

 

“我该回去了。”

又过了几分钟,卢平站起了身子,他的眼尾也有点发红:

“在听完你的故事后,我突然很想见见我的妻子和孩子。哈利,很高兴能遇见你。”

 

他俯身过来紧紧拥抱了哈利,就像面对一个成年人,一个老朋友。

他用力拍了拍哈利的肩膀,转身下了马车。

 

“我去抽根烟。”

西里斯哑着嗓子说,他在卢平下马车的时候像突然醒过了神,匆匆下了车,仿佛车里的空气让他窒息了一般。

 

而在卢平和小天狼星都离开车厢后,詹姆站起了身。他在车厢里走了好几个来回。

 

“总该有办法。”

爸爸看上去有点神经质般的焦虑:

“月势就那样,我从没听说过什么措置的灵魂会影响天象,甚至破坏时空。我明天就去找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我们可以把你留下来,找个躯体,或者其他什么方式,总会有办法的。”

哈利红了眼眶:

“爸爸,我没想……”

 

“在这里你会好过很多的,哈利,我们会好好保护你。”

莉莉立刻接了话:

“我根本不能接受这样一个平行时空,佩妮的理念和我很不同,她的丈夫也是。你小时候一定吃了很多苦。还有魔法界,邓布利多、康奈利·福吉。他们让你拯救世界,他们怎么敢——”

莉莉发出泣音般的低鸣:

“他们怎么敢这么做!十一岁!十七岁!”

 

“我们别无选择,妈妈。”

哈利有些慌:

“伏地魔比你们想象中的势力要庞大得多,我应该多和你们说说他统治的黑暗时代。在那种环境下,总要有人站出来,你们站出来了,邓布利多也站出来了。还有斯内普、小天狼星、卢平和唐克斯和凤凰社的所有人。是你们一次次拿命换下了我,我们所有人都拼尽全力了。那只是一个,相比这里而言不那么好的世界罢了。”

 

“所以你们不知道我第一次来这个世界时的感觉,我真的充满了感恩。”

哈利掉下了泪:

“这里抹平了我心里所有的遗憾,如果我在一个平行的世界里,能有一个这么好的人生,让你们有机会陪伴我长大,真的,我只要想想就能重新拥有勇气和力量。”

 

莉莉痛哭出声,她紧紧抱着哈利,泪流满面。而詹姆也没忍住眼泪。

 

“你可以留下来,你爸爸会想办法的。哈利。让我们补偿你。”

莉莉抽噎着说,她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在这个世界好好生活,你不会再受一点点的苦,你有爸爸妈妈,你有一切,你可以按任何你希望的方式过一生。”

 

“可我不能,妈妈。我在那个世界还有我自己的责任。”

哈利为莉莉擦去眼泪:

“我有很好的朋友,我还有两个孩子。斯科皮和阿不思——你们不会见到比他们更可爱的孩子了。你一定能理解,妈妈。你有多爱我,我就有多爱他们,我不能留他们自己孤零零在那个世界长大。”

 

莉莉哭着笑了一声:

“詹姆,看到没有?他是我们的儿子。他真的是。”

 

“我知道。”

詹姆也笑了,他爸爸的眼角还挂着泪:

“我知道他可以这么好,我加上你,就会是他。”

 

哈利不好意思地擦掉了眼泪,冲他的父母笑了笑。

 

詹姆·波特走近了他,单膝跪了下来,将手放在他看上去只有十四岁的儿子的膝盖上:


“我从没有想过时代会赋予你那样的使命,如果我还在,我绝不会让你站在危险之前。但你做到了,你做得甚至比我还要好。”

 

“哈利,这二十六年来,你真的很辛苦。”

 

“你成长得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期。无论在哪个时空,无论你做出了怎样的人生选择。你要记得,我和你妈妈永远以你为傲。”

 


 

一家人平复了心情,而詹姆搂着双眼红肿的莉莉,打算先行进家门:

“去和西里斯聊聊,哈利。下午你听到的那些话,不是他的本意。他纠结了很久,而他是真的担心你。”

 

“我知道。”哈利点了点头。

 

傀儡车夫牵走了马车。

哈利深深呼吸,将眼角的泪痕擦了个干净,然后往自家院子里走。

他的教父还是一如既往的帅气,小天狼星盘腿坐在庭院的秋千上,烟头在黑夜里闪着红光。

 

“二十六岁,嗯?”

西里斯哑着嗓子说。

 

“对,其实快二十七了。”

哈利在他身侧坐了下来。

 

“说实在,就算我做尽这辈子所有的噩梦,也拼凑不出比你所说的更凄惨的人生了。”

西里斯丢掉了烟头:

“我真是被吓坏了。”

 

“但你知道那就是你。”哈利晃了晃自己的秋千。

 

“对,我之所以恐惧就是因为我知道那就是我。”

西里斯啧了一声:

“在阿兹卡班关了十二年,我竟然能逃出去,哈。然后被贝拉特里克斯打进死亡帷幔。她真的干得出来,她就是个疯子。”

小天狼星碎碎念道,他眺望着星空,看上去在为另一个自己感慨。

哈利放弃了摇晃的秋千,他起身,紧紧抱住了西里斯。西里斯吓了一跳,全身僵直了好半天——但他没有挣扎。

 

“谢谢你。我一直没来得及和你说。”

比起没有印象的父母,哈利对小天狼星至今于憾难平:

“谢谢可能太浅薄了。你为我从阿兹卡班逃出来,送我火弩箭,在我去往霍格莫格村的假条上签字。你给了我关于亲人的一切记忆。你说过你要接我去格里莫广场一起生活,那是我一生都不会忘记的承诺。”

 

“但我没能兑现,对不对?”

西里斯哑着嗓子说:

“正因为我是个鲁莽的白痴,你才失去了离开女贞路的机会。我在最终决战的时候也没能帮上一点忙。我一定答应过詹姆要好好照顾你,但我没有做到。哈利,你受的苦一点也没比我少。”

 

“在那个世界里,你是我链接父母的唯一回忆。”

哈利说:

“我曾想过如果你还活着,我可能也会有完全不同的人生。但现在的你自由自在,生命无比精彩。我几乎想不到比这更适合你的一生了。我真的很高兴。”


西里斯紧紧回抱住了哈利:

“你是不是不会留下?即使箭头叉子能找到让你不用离开的方法。”

 

“对,我还是会回去。”

哈利拍了拍教父的肩膀:

“我一来就说过了,很高兴见到你,小天狼星。”

 

“我也是。”西里斯说:

 

“很高兴遇见你,哈利。”



【Drarry】他比晚风温柔26

木然守宫

好久没画宝可梦pa啦,是茶绘,质量不高


7岁的帕洛斯和他一路走来的伙伴--

迷路的鬼斯,还有被抛弃的狃拉。


佩利和把他一手带到10岁的鬃岩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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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andS
今天的风儿有点喧嚣——观12集...

今天的风儿有点喧嚣——观12集有感


你们要相信我是瓢哥和春哥的粉啊!

今天的风儿有点喧嚣——观12集有感


你们要相信我是瓢哥和春哥的粉啊!

kakorrhaphiophobia

【狯善/宇善】星星为何无动于衷

宇髄天元在上课时问,我妻善逸,你最想画的是什么?他的学生包着绷带躺在床上,想了想道,一片墨蓝色的星空,无数星星点缀在上面,下面有广褒的麦田。风吹过来,将麦田变为暗金色的海浪,一波一波倒向地平线的彼端。


“多棒啊!”宇髄天元感叹道,“你画吧,一定很华丽的。”


宇髄天元帮他在床前设好画架,将蜡笔盒递到他的手边。我妻善逸从里面挑了一只红色蜡笔往画布上凑,凌乱的笔触让纸叫喊。嘶——嘶——沙沙——……


为什么选择红色呢?男人问。星空下的麦田里没有红色,不是吗?天空是深蓝色,麦田是金黄色,就和你的头发颜色一样。真是招摇的发色啊……你是想...

 

宇髄天元在上课时问,我妻善逸,你最想画的是什么?他的学生包着绷带躺在床上,想了想道,一片墨蓝色的星空,无数星星点缀在上面,下面有广褒的麦田。风吹过来,将麦田变为暗金色的海浪,一波一波倒向地平线的彼端。

 

“多棒啊!”宇髄天元感叹道,“你画吧,一定很华丽的。”

 

宇髄天元帮他在床前设好画架,将蜡笔盒递到他的手边。我妻善逸从里面挑了一只红色蜡笔往画布上凑,凌乱的笔触让纸叫喊。嘶——嘶——沙沙——……

 

为什么选择红色呢?男人问。星空下的麦田里没有红色,不是吗?天空是深蓝色,麦田是金黄色,就和你的头发颜色一样。真是招摇的发色啊……你是想谈恋爱吗?

 

我妻善逸扭动脖子看他,摇了摇头,道,星空下的麦田是红色的。

 

对他来说,一直是红色的。

 

或许在那之间,他是见过正常的麦田的,但是他第一次深刻记住的是狯岳和他一起看的麦田。那天,狯岳要在半夜出门,我妻善逸担心他找不到回家的路,求着要跟他去。狯岳的脸色很不好,但也摆脱不了他,于是他们一起走到了离家门口不远的那片麦田里。那段时期的月亮圆滚滚的,月光也明亮,他们将未发育成熟的身体安置在空地上,一起遥望星空。还未城市化的乡下星空满布光洞一般的星星,我妻善逸觉得它们像漂亮极了的眼睛。

 

“还是早点回去吧,狯岳。”不一会儿,我妻善逸皱着眉头道,“万一爷爷发现我们不见了,他该多担心啊。”

 

“让他担心吧,最好犯心脏病。”

 

“狯岳,不要这么说啊……”他反射性地这么说,狯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的声音便渐渐小了下去。

 

“哼……星星也和你一样是胆小鬼,逃到了那么远的地方去。”

 

“我,我觉得,它们是在默默守护我们哦。”我妻善逸道,“说不定,我们的爸爸妈妈,也是在这样看着我们的。”

 

“想得真美。”少年嘲笑道。

 

我妻善逸有些无措,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狯岳开心起来。他自然地,迫切地想讨狯岳的欢心。奉献型的都是病态般自私的人,只有靠索求他人的笑颜才能让他们好过起来。但是他想不到,只好默默瞪着星星看。不管二人如何评价,星星的姿态也未改变过一分一毫,无辜地闪耀于空中。我妻善逸想到,如果不是跟着狯岳,他是看不到这番景色的。于是他情不自禁笑起来,对狯岳道:“真希望以后也能一直和大哥一起看这片星空。”

 

少年的身体颤抖起来,拳头渐渐拧紧,我妻善逸担心地问,狯岳,你冷吗?对方却忽然将他狠狠按在地上,大声吼道:“那我希望你变成瞎子!”

 

我妻善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五官一扭,马上哭出来了,四肢像只垂死的青蛙一般挣扎,但是没有人会怜悯一只青蛙。狯岳朝他施暴。四肢被麦条割伤沾满泥泞,被玷污的伤口涩涩疼痛,狙狯的银河星星点点地泼洒在他深色的里衣上。他对他施下所有的伤口都在羞于见人的地方,青紫红的鲜艳颜色和无暇的白色皮肤仿佛不长在一片肉上,血从他的身体里奔涌出来,将四周的沙土都染成一片红色。他第一次看到自己流这么多血,又怕又惊。

 

“狯岳,住手,狯岳……这样,好难受,不行,求求你了……”他求饶。

 

“救救我……”他求饶。

 

“拜托了,救救我……!”求饶。

 

越过义兄耸动的肩头,他看到许许多多的星星。在被疼痛的泪水洇住的视野里,星星的光芒越发越大,闪耀得让人眼睛开始发痛。

 

“星星,星星,救救我……”

 

他朝它们求救。在成千上万的繁星冷漠的注视下,少年的喊叫被风声削成一缕一缕,飘在广袤的麦田之中。


这片麦田为了抹杀他的求救而生长。

 

他回去之后发了一次高烧。爷爷担心地给他熬药,在工作时吩咐狯岳喂他。我妻善逸喝了一口,被苦得紧闭嘴巴,狯岳掐住他的鼻子,灌在他不得不大张的口腔里。药液从食管流到气管再从鼻腔里涌出来,两道棕黑色的痕迹从人中扩展到下巴,他咳得更厉害了,狯岳被他滑稽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将空碗扣在他的头顶。

 

他的高烧在一周之后痊愈,狯岳欺凌他的病却一直未好。他仍是要在深夜出到麦田去,否则便要和我妻善逸直接在寝室开始一切。爷爷的房间在墙的另一端,我妻善逸说什么都不愿意,只好垂下眼帘跟去。他一开始并不习惯,总是在求救;到了第三次,他放弃了挣扎,假装自己是横死路边的尸体;到了第五次,他学会自己摊开身体,因为被强行掰开的感觉更痛苦。

 

他就这样习惯了。从此,只要看到星星,不管多少次,他都会想起来。幸福也和星星一般遥远,冷漠,高傲,不可一世。

 

他曾想过,要是他的身体并不这么平凡就好了,他希望他的身体能让人改过自新。狯岳将所有的恶挤压到他的身体里,然后变成一个和蔼可亲的大哥。爷爷气狯岳的乖戾,气他的不成器,他至少想让爷爷为了他们之间的一个人开心,而他希望狯岳是那个人。他并不知道狯岳想在他的身体里吐出什么,又想从这样的行为得到什么,他唯一知道的是狯岳打他时比平常看起来更为快活,他的兄长从他的痛苦中汲取喜悦。是因为他太讨嫌了吗?是因为他不思进取吗?是因为爷爷宠爱他吗?是因为他不配做他兄弟吗?他并不大清楚,他承认自己的弱小,但是他并不想被打了。在去神社朝拜时,他每次都祈愿狯岳不再打他,可神明也和星星一般高傲,对他的愿望不闻不问。

 

他的成长痛便是狯岳所给予的一切痛苦。他的性格变得更加谨小慎微,胆小怕事,任何一个人抬起的手都会让他后退三步,但从容应对万事是幸运者的权利,他靠求饶才能活到现在,所以再多的要求都是奢侈。久病的爷爷去世时,望着对于爷爷的身高来说过于长的棺木,我妻善逸几乎哭干了眼泪。他用泪眼看着一旁的狯岳,想着狯岳在这世上是他唯一的亲人,是他再建家庭仅剩的残骸,于是他情不自禁地抓紧他的手臂。狯岳十分恶心他的作为,转手狠狠掐青他的手腕,颜色深得像是手环。

 

“狯岳,不要这样,可以吗,我很伤心啊……”

 

伤心驱赶了胆怯,我妻善逸不知道是在给自己辩解还是在怪罪他一般,吐出这句话。

 

“是吗,我很快活啊!快活得不得了!因为我可以无视那个老废物,毫无顾忌地践踏你这个废物了啊!”

 

狯岳大喊道,似乎被他的反驳激起兴趣,一改刚才厌恶的神色,奸侩地露出一个狞笑,将他狠狠压在棺木上。我妻善逸想到一片木板之下的爷爷,尖叫着,反常地开始挣扎起来,就像第一次一样。但是他们之间的力气差距太大,在他试图推开狯岳时,手腕被轻巧地扭折。因为爷爷去世了,所以狯岳再也不会顾及伤口是否在显眼的地方了——我妻善逸刚意识到这件事时,就已经被扇了一个耳光,也或许是被踢的,太痛了,他分辨不出来。他的头晕眩不已,他的鼻子闻到狯岳兴奋的汗水,他的眼睛看到爷爷的遗照,他的耳朵听见衣裤被解开的声音。他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求狯岳别弄脏灵柩,却未发现自己的鼻血已经肆无忌惮地流了下去。

 

他依旧爱着狯岳,因为他是他的大哥,他唯一的亲人,但在这一刻,在已经遍体鳞伤的这一刻,他开始恨起他来。因为他在爷爷的遗体上玷污他吗?因为他骂爷爷是个老废物吗?他似乎从未认真对待过自己的自尊,只能因为他对爷爷的态度开始恨他,但狯岳并不关心他的想法。人在吃冰棒时不会关心冰棒的想法,我妻善逸对他来说也是一根橙味的冰棒,一根被啃掉了一大半却结实耐嚼的冰棒。他会将他所有可食用的部位都嚼烂,然后丢掉他枯朽的遗骸。从第一天开始他就隐约知道这样的结局,但他依旧不想离开他。因为除了他以外,没有人能和他一般去关心狯岳了,因为爷爷也一定不想看到二人分道扬镳的局面,因为他对狯岳来说也一定很重要,因为——因为——因为……因为他是他的亲人。

 

他如此相信着,仅此而已。

 

所以,即使身上少见完好的地方,浑身和调色盘一样五彩缤纷,我妻善逸也依旧哭哭啼啼地忍受着他的欺侮。实在受不了时,他会躲到柜子里去。狯岳会像从孕妇腹中掏出死胎一样把他刨出来,用力地甩在地上。不过,虽然狯岳的喜怒哀乐阴晴不定,却依旧是有规律的。在爷爷的忌日时,他变得异常地兴奋,仿佛是在对天堂的老头耀武扬威一般暴烈。我妻善逸努力抓紧手中要献给灵堂的花,让柔软的花瓣在他的胸前弯折。他渐渐麻木了,就像面对生活中的每一个苦难时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垃圾,我心情很好,就告诉你一件事吧!”

 

我妻善逸用几乎没有高光的眼睛看他弯起的嘴角,他见过无数次的一张面皮。

 

“那老头,是我杀死的——我给他的药里混了毒药,说是煮糊了,他竟然没有怀疑,就那么喝了下去……他的病太花钱了,照顾起来又麻烦,那么老也不该活,不如把钱都给我!我还年轻,我用他的钱能做很多事……”

 

他说出这番话似乎是在期待我妻善逸激烈的反应。爷爷是个敏锐的人,与其说是没有认出来,不如说是因为狯岳这样的对待而心寒,自己选择了死亡。想到这里,我妻善逸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露出前所未有的骇然脸色,发出似是愤怒又是悲痛的喊叫。狯岳把他的头拎起来往地板上一下一下地撞,叫声变得忽近忽远,上上下下,咿咿呀呀,像是滑稽的奏乐一般。

 

那天的夜里,我妻善逸用还未收拾干净的身体拿来菜刀,用力捅穿了沉睡的狯岳的心脏。狯岳连叫声都未来得及发出来,脆弱得简直配不上他对他所做的暴行。不过,不管是恶人还是善人,心脏都是柔软的,叫声都是惨烈的,血液都是鲜红的。他从未见过狯岳的血,如今竟是有些意外,狯岳的血的颜色和他很像,毕竟是家人嘛,他这样出神地想着。爽快感,解脱感,复仇感,令人惊异一般什么都没有。他只感受到狯岳的鲜血在地上肆意地流淌,让他的赤脚成了赤色海洋中的孤岛。他忽然觉得爷爷好可怜,狯岳也好可怜,自己也或许有些可怜,他自信不足,对自我的评价总是不太准。他抬头,望向窗外闪亮的星星,它们依旧在看着他们,不管何时都是最忠实的观众,就和麦田里的它们一样,看遍一切悲剧,却依旧高高在上。我妻善逸一直愣愣地看着它们,就和它们看他的方式相同。

 

星星,星星,星星为何无动于衷?星星没有在麦田里来救他,星星也没有阻止心如死灰的爷爷。因为星星的无所作为,他才亲手了结了狯岳,成了戮亲的凶手。它们为何让人叹息一般傲慢又冷漠?这么多的星星,如果只有一个星星伸出援手也好啊,都是星星的错,都是星星的错,都是星星的错……

 

 

 

 

 

“不是星星的错。”

 

宇髓天元听完他的讲述道。

 

“那是谁的错呢?”我妻善逸还拿着那只红色的蜡笔,好奇地望着他问道,“一定不是爷爷的错,也不会是狯岳的错,他们都是我最好的亲人,是我的错吗?……”

 

“也不是你的错。”

 

宇髄天元认真地望着这个因精神病而被判为过失杀人的少年如此道。随后,他顿了顿,继续道:“你的医生会详细跟你解释的,我只是给你来上美术课的老师,所以不会再说下去了……这样吧,等你出院了,带你去看星星吧……我会让你看到最华丽的星空!”

 

金发的少年开心地笑起来,几乎要吹出一个鼻涕泡。

 

END

 

 


阿莲幽莲

忍者必须死3主题皮肤壁纸——【夜间斩鬼】

小改改在这里为大家奉上电脑1920x1080高清电脑壁纸和1080x1920高清手机壁纸一张!

(狗头)小白怎么可能出皮肤,当然是我自己画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抹泪)

皮肤名字:斩鬼

图片自己存着玩ok,商用滚开,这两天出一下特效和模型的改图,自我满足。

明天出这张壁纸的绘画过程,B站:-幽莲-  高清原图请加粉丝群自取:573413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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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狗

“毕竟谁都不想做一个差劲的人啊。”


上三也是好惨一男的,恋雪真可爱呀。

灵感来自“狛治什么都没能保护得了,炼狱杏寿郎保护了想保护的人。”


我懒得上色了,快乐结束继续画稿。

“毕竟谁都不想做一个差劲的人啊。”







上三也是好惨一男的,恋雪真可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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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得上色了,快乐结束继续画稿。

又见的马克杯

带着私设背景的力黑,
这里的黑仔是小时候被力哥捡到然后养在身边的设定,年龄差是十一岁。

带着私设背景的力黑,
这里的黑仔是小时候被力哥捡到然后养在身边的设定,年龄差是十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