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米熟饭】一发完
捅窗户纸文学,一发完4000+,接出青铜门
胖子在前面开车,我和闷油瓶并排坐在后面。
他应该是很累,几乎是昏死着倚在车门上休息,颇长的额发盖住了大半张脸,只露了个瘦削的下巴出来。
盯得时间久了当然会被人发现,我回过神后撞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被吓了一跳,闷油瓶发现是我,没说什么,偏头又睡了过去。
弄醒一位劳累过度的“老人”我多少是有些愧疚,翻了件冲锋衣,把整个瓶裹了起来,又大着胆子把静音耳罩也帮他带上。
我手撤回来时不小心擦到了闷油瓶的睫毛,痒痒的。
他这次没理我,很安静的闭着眼睛。
闷油瓶虽然守了十年青铜门,......
捅窗户纸文学,一发完4000+,接出青铜门
胖子在前面开车,我和闷油瓶并排坐在后面。
他应该是很累,几乎是昏死着倚在车门上休息,颇长的额发盖住了大半张脸,只露了个瘦削的下巴出来。
盯得时间久了当然会被人发现,我回过神后撞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被吓了一跳,闷油瓶发现是我,没说什么,偏头又睡了过去。
弄醒一位劳累过度的“老人”我多少是有些愧疚,翻了件冲锋衣,把整个瓶裹了起来,又大着胆子把静音耳罩也帮他带上。
我手撤回来时不小心擦到了闷油瓶的睫毛,痒痒的。
他这次没理我,很安静的闭着眼睛。
闷油瓶虽然守了十年青铜门,但是指甲和胡子都很干净,不知道是用什么修剪过了。浑身上下干干净净,也没有我和胖子脑补的那种满身恶臭一身跳蚤地走出来对着我和胖子傻笑。
我怕再打扰他,转开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车队一直开到二道白河,坎肩发微信问我晚上怎么休息。距离下山还有四五个小时的车程,我把脑袋趴到车玻璃上看着百米的车队,想了想,开口道,“找个背风空地,晚上我们扎营。”
胖子在车外呜嗷乱叫的指挥着我手下的人,超大号的狼眼手电筒四下乱晃,整个人兴奋的要死。
我也开心,开心的要死,但没力气像胖子那样欢腾。
他比我年轻。
闷油瓶醒的时候我正倚在车门上抽烟,他敲敲车窗让我起来。
我挥了挥在面前飘着的白烟,帮他把车门打开,“胖子他们煮了粥,小哥你去吃点?”
“好”
许是很长时间都没有同人交流过,闷油瓶说话的发音和语调听起来都很奇怪。原本话就不多,这下更不知道要几时才能同我聊天。
我看着闷油瓶被胖子拉着塞进围得满满登登的伙计里。
“来,给你们张爷问个好。”
伙计们多少都知道我这些年做的事情,有些怕,没吱声。但坎肩突然开头喊了句,“欢迎张爷回家!”
那一众乌泱泱的人群就突然热闹起来。
我眼底有些热,吐了几口烟圈把眼泪压回去,暮地想到胖子在来得路上问我,要是没接到人怎么办?
怎么办?
我想到漫天的黄沙和遍山的白雪
死呗,能怎么办。
“老板,粥!”
坎肩一声招呼打断了我的思绪,他端了个不锈钢的小盆,颠颠跑地送到我手上,我瞟了一眼:莲子八宝粥,里面泡了根火腿肠,还有卤蛋。
“你吃吧,我不饿。”
烟抽完了,我挑开坎肩的口袋拿了一包软中华继续腾云驾雾。
坎肩一脸肉痛的看着我
“老板,这个烟,能抵上两箱粥了。”
恶趣味总会趋势人做出些没脑子的事情,我扬起下巴对着远处的篝火 ,“管你张老板结账。”
坎肩可能喝多了,居然真的跑去问闷油瓶。
胖子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我的耳膜不舒服的震动。掏掏耳朵,正对上闷油瓶望过来的眼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去问问你们老板是要小哥微信支付还是支付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该死的。
闷油瓶大瓶有大量没和我计较,转回头去,背着我安安静静捧碗喝粥。
烟一直烧到了底,燎得人手指头生疼。
我看着闷油瓶的背影,突然觉得一切都很梦幻。 他真的,在我面前,只坐在我二十几步远的地方。我只需要很轻松的走过去,就可以说,嗨,小哥,要跟蜀黍回家吗。
我感到了许久未体验过的迷茫。
这是一种:-)极:-)大:-)的落差感。我追逐半生的人,现在就停在我前面不远处,甚至可能愿意回头来看看我。就像范进苦学数年,参加会试出来后,突然被告知皇帝看上他了,命他做丞相。
扳倒汪家花费了我大半生的精力,原本健康的身体早被我祸害的一塌糊涂
我不敢耽误他,闷油瓶的漫长生命里,有我这么一只萤火虫突兀地亮了一小段时间,已经足够。
但扪心自问,我根本不甘心放手。
我想说,小哥,我追逐你跑了很久,青春都搭在你身上。为的那一句“带我回家”,用十年时间才找到个很舒服的小村子,我在里面留了你的房间。
我想说,张起灵,我喜欢你许多年。
闷油瓶向我走了过来,我立刻收了心思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指了指已经扎好的帐篷堆。
“哪个?”
帐篷都是我从小花儿那儿顺回来的德国货,透气防潮还保温,我努力在这一堆二手货里面找了个看起来比较新的,领着闷油瓶走了过去。
坎肩办事儿很利索,睡袋和充气枕头都打好了放在隔热毯上。闷油瓶杵在外面看了半天,我以为他不喜欢,却听他问了一句
“你睡哪?”
我差点就被那漆黑眸子卷进去,秃噜句要守着你睡的实话出来,电光石火间我咬住了舌根,脸不红心砰砰跳地扯了个谎 ,“我睡旁边的橙色帐篷。”
伙计们寥寥散净,营地里鼾声四起。我裹着防风衣靠在距离闷油瓶帐篷边:-)最:-)近的石头上。
夜很静,我可以在一众呼噜声里分辨出闷油瓶平稳且绵长的呼吸。
那是世界上:-)最:-)令人心安的声音。
“吴邪。”
声音在背后炸起,我被吓了一个激灵。难怪我的耳力与常人无异却能听见呼吸的起伏,搞了半天这瓶子一直在我身后呆着。
闷油瓶绕到前面,在我边上寻了个地方坐下
“怎么不睡觉?”
我掐了烟,紧绷的神经慢慢松懈下来。
“哦,小哥,我睡不着,出来走走。”
闷油瓶没说话,只是坐在那里看着我,带着很明显的怀疑。
我这么些年摸爬滚打练出来的沉稳心机在他平静的目光前好像不复存在,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叫我只能不大自在的拨弄面前的火堆。
闷油瓶会主动挑起话题是我始料未及的,衬着木头燃烧的噼啪声,我听见他说
“这十年,你怎么样?”
“我…,”我想说我过得很好,吃喝不愁还有一帮听我发号施令的伙计,当了小佛爷,在道上非常风光,但掩在衣袖下的十七道:-)伤:-)疤:-)突然滚烫地烧起来。
“我,很不好…”
因为我很想你。
这话说完我低头笑了笑,想抬手去拍闷油瓶肩膀,却发现这人已经进了帐篷,叫我落了个空。
虽已进了伏,但晚间的山风还是很凉。我自动忽略闷油瓶的万年不病体质,凑到他身边分了一半衣服盖在他身上。
希望他不会被我吓到而后一脚把我踹到山里。
防风衣很大,再装下我和闷油瓶两个身量都绰绰有余,我很“绅士”地坐远了半个身位,却被闷油瓶箍住要拉的进了些。
他穿着半袖同我肌肤相贴,我有点紧张,不知道他能不能感受到我不敢明说的满腔炽热爱意。
是的,我吴邪,爱上了自己的好兄弟。
或者说,在十年前,或者更久之前,就深爱但不自知了。
费洛蒙让我痛苦万分,却也会在某些时刻让我深恋其中。我会在幻境中,从不属于我的记忆里,在许多的碎片痕迹中窥得他的身影。
如同一株濒临旱死的植物,在偶然的恩赐中得到了一捧清冽的泉水,爱意疯长。
:-)我:-)靠:-)着那一句“带我回家”以及不切实际的妄想撑过了茫茫沙海。
我爱张起灵,刻骨铭心。
:-)第:-)二:-)天我是被吵醒的,睁眼便看见了军绿色的帐顶。我一伸手,猛然惊醒我躺的是双人睡袋,边上位置还带着体温的余热。
我躺在宽松的睡袋里放空,理智回笼…然后就想到自己昨天晚上迷糊着喊冷,往闷油瓶怀里钻的:-)傻:-)*:-)样。
没出息,吴邪你真没出息。
太阳已经升了老高,胖子正在组织拔营,摇着不知道从哪个夕阳红旅行团偷回来的小红旗给坎肩他们加油。 闷油瓶一个人站在山坳处,望着我们来时的方向,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我走到他身边,和他并肩站着。
“天真,小哥,别看了,收拾收拾出发咯!”
胖子蹦着招手喊我们,闷油瓶从稍高的地方走下来和我对视,我没防备,直接被卷进幽深的古谭。
他捏捏我的肩膀, “走吧”
感谢老天没有继续让邪门的事情缠着我,下山的一路上都异常顺利,没车抛锚没人失踪,小半天后,我发软的腿脚终于实打实的踩在了东北的这片黑土地上。
刚踏进旅店,行李都来不及放下的我就看见某件不明物体对着我的面门呼啸而来。
躲是来不及了,我交叉手臂挡在脑袋上准备生扛,却听见“砰”一声,东西被闷油瓶稳稳接在手里。
黑瞎子一脸臭屁的叼了根烟,拽拽道
“黑金古刀,物归原主。”
闷油瓶解开布条露出里面乌黑锃亮的刀身,轻轻道了句谢。
我想你谢坑钱的瞎子干什么,要谢也是谢我。这可是我花大价钱雇他去蛇沼捞回来的,想到铺子里被顺走的两对儿瓷杯我就来气,开口呛回去,“没看人牌子上写了禁止吸烟吗?能不能有点素质。”
“呦,这十年活寡守到了头,火气还这么旺?”
我一猫腰,躲开了黑瞎子那条又臭又沉的胳膊,骂到,“你别在小哥面前瞎说,谁守活寡了。”
胖子冲上来,不由分说的把黑瞎子连扛带拽的抻走了。
闷油瓶幽幽朝我看过来,我努力忽视背后有如实质的目光,仿佛没事人般和坎肩唠嗑。
他盯了我快五分钟才挪开向别处,待我回头,他已经慢慢往房间里走了。
不知道旅店的主人是什么特殊喜好,把所有房门都漆成了墨绿色。闷油瓶走进房间的背影和我记忆禁地的那扇青铜门一点点的重合
冷汗一层层冒上来,我想喊他,却觉着脖子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攥住一样,半个音节也吐不出来。:-)最:-)后:-)我用手死死抵住喉咙上的疤,好像要把手指扣进去,才终于,近乎凄厉地嘶吼出一声,“张起灵!”
店内上霎时安静,众多伙计的目光聚在我身上。闷油瓶也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
“没,没事,小哥你去休息吧。”
我掐住自己的腿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从不远处的镜子看到了自己惨白惨白的半张脸。
真疯了。
吴邪,那只是一扇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门而已。
闷油瓶却好像知道我的心结,用黑金古刀对着旅店房门上面的门把手猛敲了一下,把整把锁都砸了下去。
“我不走。”
晚饭被我随意用借口推开,胖子开门进来的时候,烟头已经被我扔了一地。
“天真,你得把话跟小哥说清楚,不然你俩以后咋办。”
“我把你俩当这辈子:-)最:-)好:-)的兄弟,我知道天真你也是这么想胖爷我的,但是你对小哥肯定不是这个意思。”
“今儿你在大堂那一嗓子,把瞎子都吓着了。”
自热米饭的蒸汽腾上来,我的视线慢慢变得模糊。
“这儿和这儿,早就废了。”
我敲了敲鼻子,又指了指肺
“耽误他做什么,小哥有他自己的事情,他为我做的够多了。”
胖子欲言又止,:-)最:-)终从烟盒里抽走一根烟,自顾自地抽起来。
“再者,我怎么和闷油瓶坦白。说我一个怂逼暗恋了你十年,看到了你以后还娘们唧唧的话都不敢说。”
我摇摇头,揭开自热盒子,挖了一口半生不熟的米饭。
“小哥听我说喜欢他,要么把我当成疯批,要么把我当做傻*:-)。我估摸着他会把我一脚踹墙里,然后再也不见我,那我又何苦来的去自讨苦吃?”
胖子坐在我对面,表情突然变得极为丰富,我正想问他又抽什么风时,却感觉有人拎住了我的领子,把我一点点薅离椅面。
:-)卧:-)艹:-)。
死胖子进来的时候:-)他:-)妈:-)的不关门,我不知道刚才的大逆不道发言被哑爸爸听去了多少。
我余光瞟到闷油瓶,被那张面无表情的:-)扑:-)克:-)脸被吓得嘴里的饭都忘了继续嚼,手脚并用的扑腾让他放开我。
放是放开了,但下巴却被闷油瓶强势的钳住。
完了完了,我惊恐的看着闷油瓶不断凑近的脸。
这:-)他:-)妈:-)是要咬死我啊!
冰凉的陌生触感印在唇上,我被闷油瓶像抱小孩儿那般拖着:-)屁:-)股:-)举了起来。他把我按在墙上亲。
我听见几声手机拍照的咔嚓声,以及众多伙计压低声音的惊呼。
这帮瘪犊子。
胖子果然不怀好意,干柴烈火之际,我看见闷油瓶拆开其中一个自热盒饭的塑封,从里面拿出了润:-)滑:-)油:-)和:-)避:-):-)孕:-):-)套:-)。
被按在沙发上的我一脸悲愤,努力的守护着身为男人最后的尊严不让自己哀鸣出声。
哪个杀千刀的王八蛋教闷油瓶这么多的!
在第N次被送上云端后,我听见他在我耳边:-)极:-)为轻佻的说
“以后记得不要吃生米”
“要吃熟饭。”
和闷油瓶的第一次是在严冬的某座斗里,我们俩和胖子他们被机关分开了,一路掉到斗的排水装置中。
因为前段时间下了暴雨,水还没来得及通过排水渠排出去,就被冻住了,所以这里温度比上面低了好几度。
闷油瓶升起了无烟炉让我留在原地,自己则去探路,我们掉下来的地方被一块少说也有一吨重的大石板压住了,只能寻找其他出路。
我看了眼手表,闷油瓶已经离开了半个小时,在这半个小时间温度极速下降,这才刚入夜温差就这么大,再过一会儿会更冷的。
无烟炉的火被我开到最大,但还是驱赶不走周围的寒冷,等我意识到我可能失温的时候,脑子已经不大清醒了。
我只能尽量把自己缩成一团,保持体温不再继续下降。......
和闷油瓶的第一次是在严冬的某座斗里,我们俩和胖子他们被机关分开了,一路掉到斗的排水装置中。
因为前段时间下了暴雨,水还没来得及通过排水渠排出去,就被冻住了,所以这里温度比上面低了好几度。
闷油瓶升起了无烟炉让我留在原地,自己则去探路,我们掉下来的地方被一块少说也有一吨重的大石板压住了,只能寻找其他出路。
我看了眼手表,闷油瓶已经离开了半个小时,在这半个小时间温度极速下降,这才刚入夜温差就这么大,再过一会儿会更冷的。
无烟炉的火被我开到最大,但还是驱赶不走周围的寒冷,等我意识到我可能失温的时候,脑子已经不大清醒了。
我只能尽量把自己缩成一团,保持体温不再继续下降。
不知不觉间我竟昏睡了过去,大概是刚才逃命肾上腺素爆发,现在神经一松懈就犯困。
再醒来我已经在闷油瓶背上,他背着我正手脚并用爬过一片有些坍塌的排水渠。
我连忙拍拍他的肩,“小哥,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闷油瓶却又把我的身体紧了紧道:“你的身体已经失温,在体温恢复之前还是尽量保持体力。”
对于闷油瓶的话我向来是下意识听从,当即不再矫情,攀住他的肩头能让他更省力些。
这闷油瓶子看起来瘦,但肌肉可结实着呢,我感受着手掌下紧绷的肌肉,忍不住捏了捏
他以为我有话要说,把头转了过来,我的鼻尖就顺着他的鬓角蹭到了他的脸颊。
好近!还好是鼻子不是嘴!
闷油瓶的眼睛是黑色幽深的,很少见他的眼睛里泛着灵动的光。
很漂亮,比猫眼石还亮。
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没动,我也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暂停了。
然后他垂下眸子,继续爬行。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在那短短一瞬我似乎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落寞的神色。
这么一闹,我也没心思说话了,狭长的排水渠里就只剩下闷油瓶的脚步声。
又走了一会儿,转过一个弯,那里有一间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墓室,里面已经被闷油瓶生起了火。
他把我放到火堆旁,热浪瞬间扑向我,但我反而更觉得冷了,还不如刚刚在闷油瓶背上暖和。
“冷……冷…”我抱紧胳膊打着牙花子想离火堆更近一些。
后衣领被拽了一下,后背抵上一片温暖的胸膛,但只一瞬背后的人便让开了。
“太近了,溅起来的火花会烧到衣服和头发,”闷油瓶的声音在我右后侧响起。
“还是冷的话,我去找些东西把门堵上,”他说着就要离开。
大脑思考变得迟钝,但潜意识告诉我闷油瓶不能离开,几乎是瞬间,我抓住了闷油瓶的手腕。
我看着他回过头,疑惑的表情逐渐变成思考,然后伸出胳膊把我抱住。
现在的我不太能理解闷油瓶这么做的意思,但的确感觉不到寒冷了。
浑身热乎的闷油瓶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暖手宝,我毫不客气的回抱住他,贪婪的享受他的体温。
“吴邪。”
他低哑着声音喊我。
“嗯?”
接着,带着一股子冷味儿的唇便覆了上来,不等我反应,里面已经被搅得天翻地覆。
我曾近距离看见过闷油瓶纹身很多次,但第一次以这样奇怪的角度去仰视,并且还是在极度兴奋的情况下。威严庄重的纹身出现在这种旖旎的场景,有股背离道德的无耻感。
发丘指比一般的手指长很多,能慢慢探索到更里面的位置,并且由于一些暴力使用发丘指,上面的茧厚厚一层,所过之处都能略起一片涟漪。
但那滋味着实不好受,各种感觉都在刺激我的脑神经,但更多的是疼,我只能抓紧闷油瓶有力的双臂来让自己不叫出声。
生理泪水充盈着眼眶,我看向跪在我面前的闷油瓶,他的刘海遮住了大半眼睛,鼻尖凝出几滴汗水,嘴唇微张小喘着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做什么秘密实验。
疼痛并没有持续太久,被一种其他《》的感觉覆盖,然后发丘指便被替换成了别的。
我几乎快被这撞击撞乱五脏六腑,似乎透过我,撞到脑神经上。
不得不说,这人劲真大。
…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有些涣散,却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惊得回了神,我撑起身子看去。
小黑金是我送给闷油瓶的,虽然比不上大黑金,但剑柄那里是我为了闷油瓶的发丘指特意设计的,没想到如今这把剑柄竟然抵在我身上。
被水打湿的剑柄又亮了几分,我看向手持这把刀的闷油瓶有些颤抖的问:“小哥…你要做什么…”
闷油瓶没有回答我,而是用动作告诉了我他要做什么,剑柄冰凉,凉得我再也忍不住了。
在整件事结束后,我看了一眼手表,过去了整整八个小时!一刻不停!
可能闷油瓶也觉得这事有点荒谬,破天荒的让我抽了一支事后烟,不,不是一整支,是半支,他抽了另外半支。
(应该会有3,随缘吧)
(能发出去吗😎)
⭐️手臂抱枕型:偷偷把光猎玩偶换成自己的手臂,应该不会被搭档发现吧…
🐟十指相扣型:趁保镖小姐熟睡偷偷为她戴上头纱的小鱼…
🍐避风港型:非常男友力的情侣睡姿,就是对手臂不太友好…要劳逸结合呀
🐦⬛温柔禁锢型:你抱乌鸦,我抱你。偷偷宣示主权的暗点老大!
🍎婴儿蜷缩型:失而复得的怀抱….会让猎人小姐安心吗?
根据自己的想法填写了表格🥹尽量端水了….喜欢每一个人!
表格放在最后了,感兴趣的猎人小姐可以自取(/ω\)
⭐️手臂抱枕型:偷偷把光猎玩偶换成自己的手臂,应该不会被搭档发现吧…
🐟十指相扣型:趁保镖小姐熟睡偷偷为她戴上头纱的小鱼…
🍐避风港型:非常男友力的情侣睡姿,就是对手臂不太友好…要劳逸结合呀
🐦⬛温柔禁锢型:你抱乌鸦,我抱你。偷偷宣示主权的暗点老大!
🍎婴儿蜷缩型:失而复得的怀抱….会让猎人小姐安心吗?
根据自己的想法填写了表格🥹尽量端水了….喜欢每一个人!
表格放在最后了,感兴趣的猎人小姐可以自取(/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