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抽空给特雷西斯画了个小人模型,对原模不满了很多年(该动的全黏一起也不知道是怎么随便画的),改了一些不喜欢的细节,增高了一点来调整比例,主要是增加发量还有把眼睛重置成了舟小人正常该有的六层,解决这么多年我推不能和别人一样眨眼的问题…
P2是spine工程图(绑骨中
抽空给特雷西斯画了个小人模型,对原模不满了很多年(该动的全黏一起也不知道是怎么随便画的),改了一些不喜欢的细节,增高了一点来调整比例,主要是增加发量还有把眼睛重置成了舟小人正常该有的六层,解决这么多年我推不能和别人一样眨眼的问题…
P2是spine工程图(绑骨中
『圣徒组』你好,罗德岛快递
||三人cb,无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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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多恩被费德里科从地下带出来时是伤痕累累的,上方原本存在的教皇厅都被炸得粉碎的情况下,两个人只来得及先将教皇送到了个不会受到爆炸波及的位置,后面就算撤离速度再怎么快也还是逃不脱被粉碎的尘土和爆炸的余波浸得满身狼狈,就连费德里科也不例外。
他看了一眼旁边坐着都坐不直了的安多恩,感觉这人从一次爆炸中心被重伤后还在带路到现在面对二次爆炸是真的快死了,思考了半秒钟后,他让对方靠在自己身上,伸手去探对方的鼻息。
安多恩的呼吸确实很微弱也很急促,失去了视觉后他的听觉就变得更加的敏锐,他听到了布料的摩挲声和自己无法平复的呼吸打到对方手指上时的声音,哭笑...
||三人cb,无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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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多恩被费德里科从地下带出来时是伤痕累累的,上方原本存在的教皇厅都被炸得粉碎的情况下,两个人只来得及先将教皇送到了个不会受到爆炸波及的位置,后面就算撤离速度再怎么快也还是逃不脱被粉碎的尘土和爆炸的余波浸得满身狼狈,就连费德里科也不例外。
他看了一眼旁边坐着都坐不直了的安多恩,感觉这人从一次爆炸中心被重伤后还在带路到现在面对二次爆炸是真的快死了,思考了半秒钟后,他让对方靠在自己身上,伸手去探对方的鼻息。
安多恩的呼吸确实很微弱也很急促,失去了视觉后他的听觉就变得更加的敏锐,他听到了布料的摩挲声和自己无法平复的呼吸打到对方手指上时的声音,哭笑不得间还有点不好意思:“谢谢,我还好,不用担心我。”他说完这话还不够,还温声关心起费德里科的伤势,他说他现在看不见,没办法判断,甚至因此和他道歉。
上一个见得最多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是那位罗德岛的博士,尽管每次在罗德岛本舰上待的时间都不会太长,但费德里科确实对这一套已经司空见惯。他放轻了动作把安多恩碍事的外袍脱了下来,换衣服前帕蒂亚临时帮他处理好的伤口这会儿也大面积地崩裂开来,血将深颜色的布料染得更深,摸起来厚重又粘稠,他翻转安多恩搭在旁边的手,发现这人的手枯瘦得吓人,青蓝色的血管如同即将干涸的河流蜿蜒在苍白的皮肤上,而他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搭上对方的脉搏。
“费迪,你可得小心一些,安多恩先生看起来身体可不好,你可别一不小心用力过头折断安多恩先生的骨头。”
费德里科听见了远方的土地上有人在歌唱,那颤抖的、彷徨的、不安的,在这寸原本近乎万籁俱寂的土地上响起,与之同时靠近的,还有阿尔图罗的高跟鞋踏在土地上朝着他们所在的位置靠近的声音。黑发的女人微微低头用鞋尖拨开挡路的石块,身上同样带着零零碎碎的伤口,原本顺滑的黑发看上去甚至有几缕巴不得搅在一起打个结,她也没了力气,索性同样靠着费德里科直接就地坐下,也失了七分平时优雅的模样。
“...阿尔图罗,你仍需同安多恩一样需特别监管。”
“这可真符合你会说出来的话。”阿尔图罗对自己的人机弟弟仍旧是毫不犹豫翻了个白眼,兴许是一场足够劳累的对战消耗了她大量的精气神,让她不假思索地把自己的弟弟当成了一个人形靠枕,她瞥一眼费德里科另一侧的人,也不忘顺嘴关心一句另一位同样受监管的“同伴”,微微仰着下巴问:“安多恩先生如何?”
“伤势严重,低烧,视物能力完全丧失,需尽快送医。”
“其实真的还好..有劳你们费心。”安多恩哭笑不得,然而话刚出口,紧接而来忍不住的咳嗽就令他尴尬不已。不知道是戳了哪个笑点,阿尔图罗没忍住笑出声,费德里科倒是依然保持他的风雨不动安如山,“我需要先为你做一些应急处理,但是经判断,当下所处环境缺乏基本的医用伤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怀里被放入了什么东西,柔软的布料包裹着的内里微微有点重量,但费德里科并没有对此感觉到具有威胁性。将东西抛入他怀中的阿尔图罗拍了拍自己手上蹭着的灰,费德里科注意到她把自己的黑色手套也脱掉了,漏出来葱段一样修长白皙的指节,她慢条斯理地开始理自己的发:“刚才顺路去找了一下我们的共同好友,博士判断我们需要这个,让我拿着它过来找你们,可没给我拒绝的机会。”
费德里科对此不再抱有怀疑,他低头拆开包裹的布料,里头是最基本的医疗用品,从消毒用到药膏再到纱布一应俱全,数量不大但是足够他们使用,还放了一条干净的毯子,大概是博士那边出门在外方便应急随身带的,见到了阿尔图罗就让她带过来了。
他先将伤药和毯子递给了阿尔图罗,示意她先用,再取出了消毒用的喷雾,去别安多恩的衣袖。低头帮安多恩的伤口消毒的间隙,他感到一阵轻微的风擦过,是旁边的阿尔图罗抖开了毯子,然后他的腿上一暖,一只白皙的手拉着毯子的一角,将柔软的绒毯分了三分之二到了他和安多恩的腿上。
费德里科的动作稍稍顿了顿,他张了张口。
“道谢的话就不用说了,如果真的想感谢我,两位回头帮我把作战报告写了吧。”
【圣徒组】高中牲笑话
CB,学生pa,你们给我高考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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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特兰高中风云人物有三,分别是理科第一的费德里科,文科第一的安多恩,还有艺术水平奇高的阿尔图罗。
首先力压全场的是送葬人费德里科,这个名字来源权威,因为他是真的送走了学校的前主机,还是用炸的方式。
之前,学校主机的程序一直带点bug,伊万十一世校长接连修了一个月也没修好,头疼发愁地胡子大把掉,费德里科路过机房,随手敲了几节代码,无比精准地干翻了学校主机底层代码。
据当时在场同学说,程序不仅崩溃,几分钟后整个电脑开始起火,又过了几分钟主机就轰隆一声炸了,连带着引发了全校近一个月的停电——所有人脑袋顶上的白炽灯管全灭了,怎...
CB,学生pa,你们给我高考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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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特兰高中风云人物有三,分别是理科第一的费德里科,文科第一的安多恩,还有艺术水平奇高的阿尔图罗。
首先力压全场的是送葬人费德里科,这个名字来源权威,因为他是真的送走了学校的前主机,还是用炸的方式。
之前,学校主机的程序一直带点bug,伊万十一世校长接连修了一个月也没修好,头疼发愁地胡子大把掉,费德里科路过机房,随手敲了几节代码,无比精准地干翻了学校主机底层代码。
据当时在场同学说,程序不仅崩溃,几分钟后整个电脑开始起火,又过了几分钟主机就轰隆一声炸了,连带着引发了全校近一个月的停电——所有人脑袋顶上的白炽灯管全灭了,怎么也亮不起来。费德里科很镇静,警卫处来救人时费德里科左手捞着着昏迷的伊万十一世校长,右手提着误入机房的迷路安多恩,三人毫发无损,身后机房浓烟滚滚,隐隐还有祥和的背景音乐传出。
事后伊万十一世醒来,私下会谈费德里科,被好事者偷听到校长对其坦言:“我起来,以后校长这个位置你来坐。”后被好事者传为费德里科篡位未果,用炸机房的手段威胁伊万十一世。
至于费德里科出机房时右手提着的安多恩——这又是不得不谈的一位传奇人物。
迷路,此人最传奇的地方就是迷路。曾经有一回在学校迷路了整整四天,那几天全校人看着他从地上迷路到房顶,最后站在钟楼顶呼呼吹风。安多恩是选全文的,选全文的写作文还写的好的多少精神带点问题,大家都以为是他犯疯了要跳楼,但据他本人所言其实是为了站高点方便找路。
安多恩不是没问过路,但他平常就喜欢讲谜语,问路也问的模糊不清,回答者要么是硬着头皮答要么是说不知道,有一回他听了学姐岐法的话,选择了一条路回宿舍,结果误入了隔壁幼儿园被抓去打临时工当幼师,当同学找到他时他正在陪小朋友玩过家家游戏。这种事出现了好几次,这么一来而去安多恩就只信自己走出来的路了。
那天他还是在找路,找路找到一半从天花板的通风口失足掉出来,看见费德里科在敲代码,顺手的事,就走过去一起讨论。伊万十一世都惊了。你见过一个大活人从通风管道那里钻出来后拍拍灰就来讲程序的吗?现在有了。
至于艺术生阿尔图罗,这位更是重量级。费德里科拎着两人出来时背景祥和的音乐就是阿尔图罗拉的。当时路过机房的人有四个,三个在机房里面敲代码,一个在外面拉琴。费德里科问过他老姐要不要进来修bug,阿尔图罗看看天边夕阳的火烧云,嫣然一笑,“不了,费迪,你看,夕阳多漂亮啊。”
阿尔图罗选择站在门口拉琴,美其名曰给里面的人加油鼓劲,结果拉的太好吸引了众多学生驻足观赏。
事实证明,阿尔图罗的选择是理智的,她似乎早就有所预知,因为烧的漂亮的不仅是天边的云彩,还有熊熊大火的机房。当费德里科拎着人从火里出来时,阿尔图罗还在演奏节奏明快的《欢乐颂》。此事被学生拍下来发到了网上,引发热潮。
这样三个传奇人物,居然被分到了一间宿舍。先不提男女分舍的事情,第一天报道时只有姐弟两人在场,安多恩又双叒叕迷路在了无人知晓的角落。两人去分头捞人,终于在学校边的湖边找到了安多恩。
三人看起来差别很大,其实也确实。但就是这样的三个人,十分地理解彼此,默契地令人发指。拉特兰高中三天一练习,七天一周考,一月一联考,课程排的满满当当,谁看了都发愁。似乎是命运中的指引,这三人的期末考试,被排在了一起。
费德里科理科天才,但对文科情一窍不通导致成绩水平中等;安多恩和他恰巧相反,他是连程序编码都能看出对错感情的奇人,理科方面烂的一塌糊涂;阿尔图罗文科甚好,但她压根不写,艺术生专属的超然脱俗。
三人排在一起,安多恩和费德里科中间夹了个阿尔图罗。第一张语文试卷下来时,费德里科对着广州二模作文题目“钢铁之心的温度”沉默。把学校主机炸了算不算有温度?费德里科拿着笔想写点什么,转头却看见安多恩已经在写第二面纸。安多恩抬头时恰巧对上费德里科眼睛。
不知为何,他看懂了。
而且两小时后就考数学。安多恩想了想,提笔写下最后一行,偷偷地传了过去。第二堂数学考试安多恩对着解三角形发呆时费德里科如法炮制把自己的试卷传了过去。
结果考出来,最高分的既不是安多恩也不是费德里科,而是阿尔图罗。那天阿尔图罗坐中间,汲取两人答案之精华,拼好卷凑出了一份堪比标准答案的完美答卷。出成绩那天送葬人和安多恩各自拿着一个冰淇淋球,呆滞地看着榜一阿尔图罗的名字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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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ence结尾太难写了咕一会,写完得万字了估计,先写点笑话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