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摄殓】被豪夺后老婆遇到更高匹配度的A该怎么办?01
【摄殓】被豪夺后老婆遇到更高匹配度的A该怎么办?(实在起不好名字,大家凑合看吧qaq,评论区有更好的名字可以告诉我!)
(主)宿盲,拍嬉,D加
AB,AO,AA
三倍的追妻,三倍的快乐
001.
宿醉是被嬉命抢来给弟弟治病的。
生意场上没有人不知道嬉命有一个宝贝弟弟,年纪轻轻就患上了腺体疾病,明明是个beta,却长了一个畸形的omega腺体,一辈子只能靠匹配度高的alpha信息素过活。
而宿醉好巧不巧,与嬉命的宝贝弟弟盲区匹配度高达百分之九十。
匹配度高于百分之六十对于腺体的治疗成果已经十分显著,更何况百分之九十,对于盲区来讲更是"灵丹妙药"......
【摄殓】被豪夺后老婆遇到更高匹配度的A该怎么办?(实在起不好名字,大家凑合看吧qaq,评论区有更好的名字可以告诉我!)
(主)宿盲,拍嬉,D加
AB,AO,AA
三倍的追妻,三倍的快乐
001.
宿醉是被嬉命抢来给弟弟治病的。
生意场上没有人不知道嬉命有一个宝贝弟弟,年纪轻轻就患上了腺体疾病,明明是个beta,却长了一个畸形的omega腺体,一辈子只能靠匹配度高的alpha信息素过活。
而宿醉好巧不巧,与嬉命的宝贝弟弟盲区匹配度高达百分之九十。
匹配度高于百分之六十对于腺体的治疗成果已经十分显著,更何况百分之九十,对于盲区来讲更是"灵丹妙药"。
身为弟控的嬉命就和宿醉的哥哥拍卖打赌,赌注就是宿醉。
拍卖赌输了。
宿醉被带到嬉命的办公室时,黑发的omega下意识地拢了拢过度打开的衬衫领口,遮住上面的红痕。
嬉命抬头,打量着面前的金发alpha,不悦地"呵"了一声。
omega倨傲地抬着下巴:"别把你的坏情绪带给我弟弟,否则我不确保你家公司还在。"
垂下的拳头攥紧,屈辱的悲愤涌上心头,宿醉咬着牙问道:"我哥呢?"
嬉命勾起了唇角。
他单手撑着下巴,眉眼玩味明显,眼神却是冷冽的。黑发的omega笑了笑,语焉不详:"当然和你一样。"
宿醉被保安送回了家里。
omega解开自己的衬衫领口,布满红痕的雪白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姿态慵懒地靠在老板椅上,嬉命伸出手,钳住了藏在桌子底下alpha的下巴。
拍卖的模样太过狼狈。
高大的身躯委委屈屈地缩在狭小的桌洞内,棕发的alpha脸颊被蒸腾的热气熏红,他掐着嬉命不着片缕的光滑大腿,偏了偏头,alpha犬一样的标记齿刺入那片雪白细嫩的皮肤。
嬉命吃痛地抓着拍卖的长发,标记齿划过皮肤,留下明显的红痕。
"不会伺候人就滚。"嬉命蹙着眉,手指把玩着拍卖的标记齿,怒声道,"不行就让宿醉回来也伺候伺候我!"
拍卖仰着头,含着omega的食指,睫毛颤了颤。
棕发的alpha低下头,敛下眼底浓郁晦暗的情绪。
他低下头,将红透的脸蛋埋在嬉命双腿中间,声音变得粘稠又脆弱。
"我会伺候好你的。"alpha声音沙哑的许诺。
下一刻,嬉命猛然揪住拍卖的头发,难捱地发出声音。
喉头滚动,拍卖将口中浓郁地omega气息咽了下去。他靠在嬉命的大腿上,将黑发omega失神的表情尽收眼底。
舔了舔自己的标记齿,视线扫过omega碎发后的腺体,他挪开视线,讨好地亲了亲嬉命的手指。
002.
宿醉是打心里讨厌盲区。
没有人会爱上强迫自己的人。
但迫于压力,宿醉还是会帮盲区缓解腺体上的疼痛。
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病房。
本不该存在的腺体宛若一颗病变的肿瘤汲取着beta的养分。比卡尔家族更瘦弱的身子埋在柔软的床铺,禁闭的双眸不安地颤动。
保镖沉默地杵在门口,垂下的手掌慢慢捏成拳,在无声的催促下,宿醉掀开盲区的被褥,躺了进去。
盲区有一张又小又白的脸。
宿醉释放了信息素,盲区像是嗅到香味的小狗,睡梦中无意识地凑了过来,柔软的脑袋压着宿醉的臂膀,禁闭的眉头终于松开。
宿醉搂着他,身体僵硬,动不了半分。
他们的距离离得那么近,近的几乎能嗅到盲区身上干净的味道。
像是花园里清晨的露水,纯净的不像传递情绪的信息素,而是beta身上原有的味道。
宿醉眨了眨眼,身后的保镖上前,像研究员在检查器材是否合格一般,不含感情地开口:"宿醉,你要抱着盲区少爷。"
"不要硬邦邦的,信息素再柔和些,攻击性太高的信息素我们盲区少爷受不住。"
怀里的盲区像是被吵到,呓语着往宿醉的怀里钻了钻,宿醉抬手虚虚地捂着盲区的耳朵,压低声音吼了一句:"滚!"
保镖微微欠了欠身,服着耳廓上的黑色耳返离开,临走前还帮宿醉和盲区关了门。
空荡荡的屋子只有宿醉和盲区。
但隔着门板,宿醉依旧能听清保镖轻声汇报的声音。
好似他和盲区不是一个人,而是实验的小白鼠。
没人在意他们的感受,整个别墅都是他们的透明培养皿,研究人员们观察着他们身体的各项指标,看着他们释放信息素,舍弃人类的教条,像动物一样交缠。
宿醉没有任何选择权。
屈辱感犹如过江的潮水,不太耐烦地拍了拍盲区的后背,被惊扰到不安的beta奇迹般地安抚下来,像一个omega一样依赖着宿醉。
理智上,他知道盲区和他一样都是没有选择的人。
但情感上,对方也是他被强迫、被囚禁的加害者。
盲区直到傍晚才缓缓醒来。
不知道是不是宿醉的信息素起了作用,beta苍白的面容多了几分血色。听到保镖对宿醉身份的介绍,淡色的唇勾起一个微弱的弧度。
他缓缓道:"瑞利,你先出去吧,我有话同这位宿醉先生讲。"
保镖临走前警告般看了一眼宿醉,宿醉靠着墙壁,淡淡地瞥视。
房门被关上,盲区主动道:"今天谢谢你。"
"虽然瑞利他们都说接触是最好的解药,"beta善解人意道,"但你和我并没有感情,只要给我信息素就好。"
宿醉撇着盲区衣领隐约露出的瘦弱锁骨。
他勾着嘴角,嗤笑一声:"说得好听。"
"只要信息素难道就能掩盖这是一场暴行吗?"宿醉漂亮的水蓝色眼眸中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冷漠,"说得好听,但利用赌约胁迫我哥哥的不还是你们?"
他慢悠悠地晃到了盲区身侧,微微欠着身,嘲弄的笑容挂在脸上,不知道是在笑面前假意仁慈的"刽子手",还是在笑无力反抗的自己。
宿醉冷声道:"就麻烦盲区少爷多多忍受我的‘触碰'了,要不然,不知道嬉命还会想出什么下作的手段折磨我们?"
视线中,盲区的脸上好不容易堆积的血色慢慢消退。
灰发的beta睫毛颤了颤,让宿醉想起刚才温顺的躺在自己怀里的模样。
不过都是beta的把戏罢了。
宿醉不再言语,不加掩饰地嗤笑,转身离开。
003.
清晨的阳光洒入花园,别墅的第三个主人加特才悠悠回家。
白发的alpha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上楼去看自己的弟弟盲区,简单地给盲区做了检查,加特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终于有好转了。"
他坐在盲区的床头,怜爱地抚摸着盲区的头发,轻轻道:"高匹配的alpha还是有用的,虽然只有百分之九十,但效果还是很好的。"
盲区乖顺地蹭了蹭加特的掌心。
缓缓地放下手,加特对盲区道:"但宿醉也只有百分之九十,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帮你寻找百分之百匹配度的alpha的。"
"哥哥,我们都没感情。"盲区低声道,他搅着被单,"这样对alpha也不好,他…他们也不愿意。"
加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怎么,宿醉不愿意?"
"盲区,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治病,你不用有心理负担。"加特道,"你把他当成一味药就好。"
"可是……"
加特主动拉住了盲区的手,柔和的声音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没事,听哥哥的话。"
"剩下的,哥哥来安排。"
处理完别墅的事情,加特回到了属于他的家。
他在研究所工作,研究所离市区远,他索性在工作附近买了一套房子。
白发的alpha刚刚走进,就被另一个人抱了个满怀。
穿着粉红色围裙的德希扶了扶眼镜,左眼下画的一颗小小的泪痣泛着异样的红。alpha的声音黏黏糊糊的,像是撒娇的狐狸:"怎么才回来?"
加特仰着头和他接吻,亲吻的间隙用暧昧的气音回答:"去见了一下我弟弟。"
"你什么时候才打算带我去见你弟弟?"敛下眼底难以言说的郁色,德希抱着加特的腰,将脸蛋埋在加特的侧颈,声音粘稠,表情却是异常的冷静,"我想去见你的家人。"
"家人"两个字,被他咬的暧昧又缠绵。
加特笑了笑,捏了捏德希的后颈。
他还当德希是omega,哪怕对方强势,总是要求他这个alpha雌伏也毫无怨言。爱情让他蒙了眼,便道:"等我弟弟的事情有了着落,就带你回去。"
加特笑着说:"等事情都结束,我们就结婚。"
德希眸子闪了闪。
半晌,他低低地应了一声。
tbc
后来和老婆分开,互相对账的三个约约:"不是哥们,原来是亲兄弟拆了我和我老婆!"
原本想写约约们视角的彩蛋,但实在是,我连续工作13天了呜呜,累累的😭
明天更新老婆是cp粉!
这个月新增了一些脑洞,大家可以选一个先更:
1.这个,三倍修罗场
2.穿成合欢宗宗主有了十八男宠之后该怎么办
3.离婚系列(之前更的那个)
4.摄殓纯爱小故事
或者是大家想看什么,评论区跟我讲!我速摸!(疯狂爬行)
【说曲/记曲】共同财产
主说曲/记曲 实在想看兄妹一起扣曲曲
三个人背德混乱的故事 没有道德底线 三个人有不同程度的性格扭曲 没有庄园背景 请主动避雷
懂得攀附权贵,看人脸色办事,可能才是弗雷德里克真正的天赋所在。
慷慨...
主说曲/记曲 实在想看兄妹一起扣曲曲
三个人背德混乱的故事 没有道德底线 三个人有不同程度的性格扭曲 没有庄园背景 请主动避雷
懂得攀附权贵,看人脸色办事,可能才是弗雷德里克真正的天赋所在。
慷慨的小姐,在自家花园中举办惬意的茶话会,来来往往都是精致美丽的贵妇人或年轻漂亮的小姐,而受邀前来为这场茶话会带来一层钢琴典雅色彩的,正是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先生,有他在,音乐不会停息。而美味的蛋糕点心会做茶话会的主角,这点毋庸置疑。
小姐举起手中最新款式的珍珠项链,展示给自己的姐妹们,大家欢笑一团,在钢琴前勤勤恳恳弹奏的作曲家被微微打乱了节奏。
杂音才不会影响他的音乐,只是有一瞬间,他在想那条被随意展示的珍珠项链就已经足够他生活体面多久。家族的抛弃已经算是陈年滥调,他蒙了心似的,继续专注演奏。
一曲终了,作曲家抬手准备弹奏下一首,小姐花园中的这架钢琴价格不菲,他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
“嘿,亲爱的弗雷迪,先暂停一下!”小姐娇俏的声音传来,他听话地转头,等待着金主发号施令,活泼的小姐却牵着他离开了钢琴,将他带到另一桌女士们的面前。
他不清楚小姐要做什么,脖颈上传来了凉凉的触感,刚刚那条珍珠项链静静地贴在费雷德里克白净的脖颈上,微凉的触感也提醒了他,接下来的美好生活很有可能就在自己脖子上。
作曲家有些发蒙,而桌边的女士们却像炸开了锅一样惊呼起来,这样有些不淑女了,可有谁能在看见这样一张惊为天人的脸与这绝世的项链搭配在一起时不感到激动呢。
低垂下的白色睫毛忽闪忽闪,反应过来这珍珠材料商大家族的小姐此刻应该在拿自己当一名模特,弗雷德里克的心沉了下去。
“太美了!”
“这美丽的光泽,真是难得一见!”
“谢谢,谢谢,海瑟姆夫人,您喜欢的话!”反应如此激烈,这位小姐也笑的很灿烂,同时作为主人家,小姐对着费雷德里克笑道:“弗雷迪,也许有什么与珍珠相关的乐曲呢,你去弹弹吧!”
项链重回小姐的手,听着传来的声音,应该是被哪个贵族小姐直接买下。弗雷德里克带着光秃秃的脖子重新坐回了钢琴前的位置。
什么叫也许有与珍珠相关的乐曲?!什么叫弹弹?!
他只是握着拳暗自愤怒了一瞬,现实早就击碎了他所有高傲的愤怒,感谢自己对音乐的痴迷,他还真知道一些有关于珍珠的乐曲。
于是优美的钢琴声再次响起,掩盖不了任何声音。
茶话会结束,弗雷德里克应当像其他贵族一样享受完美妙的茶话会,带着愉快的心情离开,可他自己清楚,他现在的心情与正在收拾残局的佣人差不多,更何况他只是收到了演出应获的报酬。这里的一切他都熟悉,可他只觉得格格不入。
所以当他在大门口被叫住时,他有些没有底气的回头看,年轻的小姐有着一头金发,蓝丝绒的发带将头发束的一丝不苟,费雷德里克知道她,在庄园主溺爱下选择了自己喜欢的记者职业的小姐,明媚的就像一朵太阳花。她就在刚刚弗雷德里克被带去的那一桌,欣赏过他的样子。
“您好,德罗斯小姐。”他只是问了个好,便不再继续说什么,在投其所好之前,他需要静观其变,把自己伪装的像一张白纸,金主自然会来根据自己的喜好画上色彩。
“您好,克雷伯格先生,”她笑了笑,手里端着一个精美的白色小盒子,“有些冒昧,但其实,我是想把这个送给您。”
这真的有点吓到他了,爱丽丝看他像一只受惊的白猫儿一样抖了一下,平静的脸上展开可爱的笑意,白色的盒子中躺着的,正是刚才那条珍珠项链。“这条项链真是太适合您了,我忍不住将它买下,我想,您就是它真正的主人。”
在费雷德里克呆愣之时,爱丽丝赶紧将盒子塞进了他手里,并留下一封信,匆匆地离开了。而落魄的作曲家双手握着新金主刚刚见面就给的巨大施舍,难以置信地快速离开了小姐家的宅邸。
回到自己的住所,一条普通小巷深处的出租屋,弗雷德里克还是久久不能平静。这算是天上掉馅饼?人们常说不能相信这些,可这又实实在在发生了!他攥着那条珍珠项链,带着巨大的喜悦打开了爱丽丝的信件。
带着香味的信纸上是多么真挚的感情,爱丽丝邀请费雷德里克去她的家里演奏,她甚至说的出他刚刚所弹奏的那些关于珍珠的曲目名字,她还夸他弹得优美,她写了很多关于音乐的事,一句都没有提他的脸蛋。
我曾将她比喻成一朵太阳花吗?我想太阳本身,才更适合她。
弗雷德里克打算把珍珠项链卖掉之后就去吃顿好的,再去挑一身新衣裳,来赴太阳的约。这位和以前那些从不关注他音乐的金主都不同,那些人总是在他弹奏时玩弄他,今日的模特事件可以算得上弗雷德里克遇见的最轻程度的羞辱,还要感谢那位小姐。
信中还提到了她的哥哥,奥尔菲斯·德罗斯,那位悬疑推理小说届的新星,同样期待他的到来。
好的,因为我最近并没有时间写东西也没时间润色,但是官方新剧情实在是太香了,所以我把接下来的剧情口嗨一下
曲曲就是终于遇到了好金主的感觉,见面就送他这么贵重的礼物,爱丽丝美好的气质蒙蔽了他的双眼,而记者又是懂得如何利用文字的力量来打动他人的,直接把曲曲骗回了家里。而奥尔菲斯知道爱丽丝什么德行,她总是用自己明媚的那一面去打动别人,然后悄悄扣爆所有人,他对爱丽丝这种行为完全就是放纵,扣坏了哥哥帮你解决,随便扣吧。同时他还能收集一些小说素材,遇到合他胃口的爱丽丝带回来的人时,他也跟着扣,爱丽丝并不介意,但是他口味很刁,所以当爱丽丝说这位你一定也喜欢的时候,他是挺无所谓的。
曲曲赴约来到德罗斯家时,是真的精心打扮了,他尽自己所能展示自己的身材和脸蛋,美的不可方物,爱丽丝看了一眼奥尔菲斯,奥尔菲斯表示认输,你这次真的很有品。爱丽丝比奥尔菲斯懂音乐,所以跟曲曲聊的很开心,平时都是在旁边看戏的奥尔菲斯根本就坐不住,他看着两个人四手联弹就好像在床上做过了十万八千次一样,他气不打一处来,对曲曲的态度也不是特别好,他看得出来曲曲的窘迫,在言语上总是羞辱曲曲,但是曲曲一直都乖乖的,奥尔菲斯的兴趣也逐渐上来。
爱丽丝的追求是美好热烈的,奥尔菲斯的追求是暴力阴险的,曲曲逐渐成了德罗斯家的常客,他有点怕奥尔菲斯,他更喜欢爱丽丝,但是兄妹俩总是一起,还给他好多金钱,他也就逆来顺受地生活下来,一开始兄妹俩还对他很克制,后面越来越过分,爱丽丝喜欢摸着他纤细的腰坐在他旁边看他弹琴,奥尔菲斯喜欢看他吃痛的惊慌样子,经常有意无意地伤害他,两个人越来越明目张胆,有一天奥尔菲斯取了他一根白色的睫毛说要做标本的时候,曲曲终于害怕地想要逃走,才发现德罗斯家在外断了费雷德里克的财路,以前的金主不敢请他,这个卖珍珠家的小姐也不知道为什么失踪了。弗雷德里克才发现这俩真是恶魔,但他也没办法逃了,至少爱丽丝对他的过分程度比奥尔菲斯低一点,于是他答应了爱丽丝,拒绝了奥尔菲斯。
他以为这样就行了,但是没想到真到了床上的时候,奥尔菲斯居然也在,还和爱丽丝吵架谁能先扣他,爱丽丝也不装了,不如说费雷德里克已经算是让她伪装时间最长的人,兄妹俩吵到最后决定一起上,第一次可以给爱丽丝,但第二次奥尔菲斯可以用真家伙,所有其他道具都是爱丽丝挑的,但是控制权时间权在奥尔菲斯手里。曲曲终于绝望,沉沦在欢愉中无法自拔,只能在每次两个人静静地听他弹钢琴的时候骗自己是被好好爱着的。
弗雷德里克的心路历程其实在第一次遇到爱丽丝就已经达到了最高点,再往后都不是很正常,崩溃点其实是他发现拒绝奥尔菲斯也不能阻止他来侮辱他,爱丽丝更是没有站在他这边,他试探着试探着最后终于在兄妹俩的组合拳下缴械投降,完全玩不过德罗斯。
没什么纯爱部分其实,每一次让曲曲放下心来都是兄妹俩怕给他逼疯了暂时休战而已,最终还是要一起扣他,三人幸终。
【摄殓】怀了孩子可以不认领亲爹
ABO预警
——————————
加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藏了三个月。
从一个月前他拿到医疗室医生亲手递过来的报告单开始,他就成为了一个头脑发懵的未婚先孕人士。
一个不知孩子生父是谁Omega。
那刻他的身体维持了足足十分钟的僵硬,表情像吃了苍蝇又被雷崩碎,身形恍惚被身旁的护士一把扶住,这种一脸糟糕感觉天塌了的反应落在经验老道的医生眼里何其眼熟。
报告检测单上清清楚楚印着胎儿的雏形,他没办法否认那个被证实了的事实,连之前被怀疑的验孕棒仿佛都将他嘲讽了个体无完肤,他其实不打算存下这个隐患。
“要想办法做了他!”......
ABO预警
——————————
加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藏了三个月。
从一个月前他拿到医疗室医生亲手递过来的报告单开始,他就成为了一个头脑发懵的未婚先孕人士。
一个不知孩子生父是谁Omega。
那刻他的身体维持了足足十分钟的僵硬,表情像吃了苍蝇又被雷崩碎,身形恍惚被身旁的护士一把扶住,这种一脸糟糕感觉天塌了的反应落在经验老道的医生眼里何其眼熟。
报告检测单上清清楚楚印着胎儿的雏形,他没办法否认那个被证实了的事实,连之前被怀疑的验孕棒仿佛都将他嘲讽了个体无完肤,他其实不打算存下这个隐患。
“要想办法做了他!”
当初他把这句话在嘴里低声嚼了不下十遍。
可天知道他为什么又头脑一热选择留给自己机会和时间考虑,以至于把这个祸患留到了现在。
这个孩子的爹现在都不知道滚在哪个犄角旮旯。
一直以来,煞羡旁人的学历和智慧从来都是他一帆风顺的本钱,成年之后他却意外发现Omega这层身份会让这条路充满令人烦闷不堪的绊脚石,一开始为了进入尤利尔,后来希望成为替侦探社传递情报的梅洛迪眼线。
他不得不使用一份伪造的Beta档案,去掉大部分阻碍。
他依稀记得那晚染了酒气的梅洛迪宴会有些秋意的潮湿。
那个发情期同样和添加了调味剂的朗姆酒一般,十分混乱,神智的搁浅淹没了他几乎所有的呼吸,摆弄他的男人恶趣味将他蒙住双眼,让本就黑暗的夜晚变成为他摸索不到的边缘,也将他作为Omega的真实身份彻底暴露出来。
信息素充斥了整个房间。
对面丝毫不吝啬释放自己的压迫气息,加特腺体肿胀地生疼,他被拘束着双手,想要翻滚反抗,最后被看着扑腾半天,却连呼喊的力气都耗尽了。
他趴在地上,听到对方咯咯发出的笑声冷汗直冒,下一秒被压下,转眼又承受了比前者十倍更甚的疼痛——那人不顾及他的挣扎,硬生生将牙齿刺进了他腺体的位置……
这个野孩子来的突兀又惹厌。
像极了曾经在双休日剥夺了他休息时间的某个资本家,令人无力吐槽。
他现在只求他别和那些宴会上的达官贵族扯上关系,即使是在梅洛迪潵扫的仆人,也好过身份太特殊引来过多隐患。
他太累了,体型日复一日的变化让他谨慎至极,避免在工作时出现差错,还要防备天天来实验室站岗放哨的德希•梅洛迪察觉出异常。
那个浑身上下透露着恶意的梅洛迪家主,手里握着他明面上所有的资料和把柄。
高度神经紧绷得不到舒缓,以及戒断性停止饮用咖啡,造成的最终结果就是有一天让他当着德希•梅洛迪的面脚步不稳,碰瓷般差点跪在那人的脸上。
“梅洛迪分配的休息时间全被你用来花费在偷摸寻情报上了?”加特的架势太大,DM心中一紧,连忙赶在人趴下前将他捞起,却意外发现怀里这具身体轻到不像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他的眉头随着心情变化越来越皱。
“你的嘴唇简直白到不像话!”
加特没有立刻回应,他浑身发抖,胃里翻江倒海,脑海中天旋地转的情况在稳定下来后依旧没有减轻,此前,为了赶时间他甚至连早饭都没有提前准备出来,只有桌上的一只苹果被他咬了一口。
最后还被小白雪用爪子拨弄到了地上。
缺乏照顾和食物营养,长时间叠加的弊端使胃里一阵痉挛,扼制到他喘息困难,但DM一露出要带他看医生的架势,他就立马挣扎下来,救命稻草般抓住实验台的边缘撑住身体不让自己倒下,驱赶起旁边的人。
“梅洛迪老爷什么时候这么不懂避嫌了?非要等被别人传出闲话去?”
“闲话?”这位颇受“关切”的梅洛迪老爷哼笑一声,深刻感受到眼前的研究员这副几乎是自讨苦吃的强撑多么不自量力,摇摇欲坠,那张脸上的心虚藏都藏不住。“有些人关心过头还是另有隐情?”
“加特,再摔下去你还有力气爬起来?”
这句话像勾起加特恐慌的导火线,更像不久后对加特肯定会出现的事故的笃定,涌来的疼痛和对另一方信息素长时间的缺失果真没办法再让他聚集力气维持站立。
天旋地转的晕眩扑过来,加特又重新跌回德希•梅洛迪怀里,平白起的慌乱让他抓住对方前胸的衣服松不开手,连惊叫声都带有源自最心底的无助。
这次说什么DM也不肯再放开手。
加特感觉走到了终点。
Omega的身份会阻断他铺设了几年的路,让他面临前功尽弃,重新摔回那个尘埃扑扑的原点,他们不会善待这个具有隐瞒意义的谎言,也不会考虑在他身上已获得的价值,顾及他肚子里有一个尚未成型的胎儿而给他特殊待遇。
所有的一切不会给他带来一丝希望。
加特突然产生了一种即将要被刨开肚子满手血肉模糊的幻觉,他猛地挣扎起来,又被摁回去。
“放我下来……”
声音染了疲惫和恐惧已经低到微弱不堪,等德希•梅洛迪低下头加特已经晕了过去,但只方才那一阵,因为恐惧怀里人手上的力道加深了几分,肩膀也在控制不住细微抽动……
……
平日伺候DM的管家不知道为什么他上一刻还在安排庄园日常工作,下一刻就会被叫来照顾一位存在感没多强烈的梅洛迪员工。
他只知道从被唤来的医生离开后,那位从不将最真实情绪浮于人前的家主大人,破天荒因为一张诊断书盯着床上的人露出一副锁定猎物的喜悦。
那张纸被他慢悠悠折好塞进了怀里,转眼视线落在加特那惨白的脸上,令他动作一顿。
面前的人已经有了醒来的迹象。
可眼睛刚留出缝隙将德希•梅洛迪收容进去,莫大的惊慌又因为那张脸的出现给了加特不小的恐吓,瞳孔皱缩的同时,DM接着摁住他的肩膀,没至于让他因为动作太大再把自己挣扎出其他问题。
做完这些DM的视线不自觉挪到加特的小腹,他等待对方向自己提出质疑。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
加特却面如死灰推开他的手把头扭了过去。
“你不是得的绝症,别这么垂头丧气,亲爱的,”DM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指尖却轻轻划过加特紧绷的脊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医生只是建议你好好改善一下食谱,别把你那条命和时间全搭在不会给你带来任何收益的夜晚,你希望外界的传言足以让我身败名裂?比如他们认为梅洛迪日常苛待员工?”
这番话没有任何的漏洞,加特愣住,他听不出其中关于那个孩子的涉及,怀疑让他一再停顿不敢确认,全然没注意身后德希•梅洛迪恶劣一笑,慢慢靠拢近了他的耳边。
“你确实该因为劳累过头从我这里获得一些多余的假期,当是研究员特殊的薪资待遇?”
出乎意料的意外惊喜。
德希•梅洛迪没有发觉这个孩子的存在,不知道对于他来说某些难以启齿的秘密,这令他吊着的一颗心脏慢慢触及地面:“仅此而已?”
德希•梅洛迪眉头一挑,故意满足对方心里企图试探的小九九:“得寸进尺得不到任何好处,你还想要什么其他福利?”
处于脆弱时段的人会轻信他人,他的一番哄骗彻底将加特安抚。
DM不认为在加特稳定好身体前将一切坦白是件多么聪明的选择,对方需要自己信息素的包裹,太招摇却会有暴露的风险,当初他的信息素将加特浸泡了一晚上,对方对那个味道何其熟悉。
他只能慢慢释放出一丝丝,若有若无,几乎察觉不到气味。
但几分钟后DM发现这种方法简直收效甚微,后来他干脆脱下外套,钻进被子,按住加特的头将对方的脸埋进了自己怀里:“不许挣扎不许反抗,我只是借你个地躺一下,理解一下我也需要休息。”
加特抬起的欲要推开的手顿住,DM身上的味道在他强硬挤过来后忽然缭绕在了他的鼻尖,意外让他断断续续持续了几天的腹痛得到了缓解,他不由自主自己靠过去,四处嗅嗅。
这个动作惹得DM心中一惊,浑身僵硬,像费尽心机得了妻子关怀的,令他受宠若惊……
加特曾经以为德希•梅洛迪对他的一次上心帮助原本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直到对方借着各种理由总是出现在自己视野。
当他再一次扯过自己手里早就换成牛奶的咖啡杯,添上发苦的营养试剂时,加特把杯子挪到了离自己很远的位置。
“它给我的味道像是你往里面塞了一条躺尸了十几天顺带发酵好了的死鱼,我不喝这种东西。”
DM将杯子重新推回加特面前,指尖落在杯沿敲击几下:“亲爱的,这不是命令,是医嘱。”
“毕竟当初因为饮食作息混乱导致现在走两步就几乎没气的不是我,当然,如果说关系全部和我脱离开来也不现实……不过成年人该学会为自己的身体负责。”
这种说辞并不能改变加特的决心,比起三步一晃喝一个令自己作呕的东西失去的仿佛更多,可DM的态度在这件事上却出奇地强硬,此时没有一个人愿意接受妥协,杯中的液体在两人不断推却的动作下来回晃动,直到被前者烦躁不堪用力一甩。
玻璃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
夜来香向来不喜欢安分守己,这种性子几乎被包括DM在内的所有人熟知,除去执行对方提前告知的任务,他会留出许多空闲时间供自己去找地方消遣解闷。
然后静静等着新的任务清单发派到自己手上,事情的不对劲开始在那个同往日并无异常的晚上。
那天月色将房顶上的瓦片映到灿白,他一如既往查看某处藏点,却只收到了一份购物清单。
那时他只是将面具下的眉毛轻轻挑起一只,在反复确认对方没有在上面留下任何隐喻后,收起戒心,将东西收集齐送了过去。
开膛手的直觉令他保持着警惕,三天后,他收到了来自DM的第二份清单——依旧没有暗示和提醒,只是一堆需购商品。
但紧跟其后的是第三份,第四份……
连续两个星期,他有理由认为那孙子把他和贴身管家的职务弄混了,于是他亲自找上了门。
DM像是对来人不感到丝毫意外,自顾自附身在桌面处理什么东西,等对方彻底靠近,他连头都没有抬,就将一杯颜色有待考究的液体推了过去:“辛苦劳累,坐来休息一下,有什么需求尽管唤管家,我不帮忙招待了。”
夜来香欲言又止,DM的样子实在不知道让他从哪方面下口,衣袖挽起,手套微脏,对方的造型凌乱了些,像是已经在这个地方折腾了一天,环顾四周,桌上洒落的水痕都干涸了几遍。
DM忙着手里的活,没空看他,等夜来香掐着嗓子哇哇吐一地时,他才终于勾起一边嘴角,朝对方手边贴心扔过去一块糖,给他示意了一下洗手间:“委屈你了,漱口水在那边。”
“这什么东西!你要人命的方式已经升级到了生化武器?”
“Omega稳胎营养剂,不过味道不太好,我正在尝试改良它,只是目前效果不太显著。”DM脱下手套扔到一边,招手让一旁的管家过来将桌上的狼藉收拾干净。
“专业的事儿应该交给医生来做,而不是手里没两把刷子自己动手,你手欠到居然拿我来做实……稍等一下。”夜来香气急败坏,骂到一半质疑突然戛然而止,他意识到了一个更惊为天人的消息。
之后贱兮兮将脸凑了过去:“老实说,你把谁肚子搞大了?”
“我以为你会先问——”DM活动了一下脖子。“这种苦差事为什么会轮到你身上?”
夜来香后来的表情表示这两者一起说并不冲突,可DM一直在卖关子,直到来收拾桌面的管家朝他礼貌伸了一下染了颜色的舌头,他才发现方圆一屋子所有被他眼睛看到过的人几乎都被他迫害过。
于是开膛手先生面色复杂直起腰来:“某人孩子都有了音信却不见“梅洛迪夫人”的消息,你要搞去父留子那一套?还是说那个Omega不是什么能称得上你上心的贵族身份?”
DM愣住,见此夜来香愈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有道理:“不过凡事还是不要做太绝的好,未来你选定的真正联姻对象估计不会太乐意这个“私生子”的存在。”
德希•梅洛迪奇怪瞥了他一眼,说实话,他认为夜来香想的太多,很多都偏离了航道,在自己的观点里,加特注定会担起他伴侣的责任,他肚子里的孩子也会成为梅洛迪唯一的继承人……当然,如果对方打算再多生几个他也不准备拒绝。
房间静谧片刻,夜来香预感不妙。
他太熟悉DM脸上那种不正经的表情了,来回上下打量着他,眼睛里的想法直白又如同着看一件乐子。
他叹了口气:“求你,就当我方才的话尽是误解,别把我在情感方面的经验想象的那么匮乏。”
他只是不像对面这个得意洋洋的家伙喜欢箭在弩上直接发,也还没彻底把某位先生追到手而已。
德希•梅洛迪不置可否。
后来,DM扔掉了手里所有创新了许久依旧一团糟的半成品,打算尝试从别的方面挽回已经躲了他数天的研究员先生。
不过吃一堑长一智这种本领在加特身上意外展现地淋漓尽致,在不知情的状况下,DM和他锲而不舍送来的小臭水早已激发了对方趋利避害的应激反应,加特反复查验里面的东西,直至确认了它不会对腹中的孩子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DM逼得太紧,死缠烂打终于在一个夜晚出现了奇效,那时脑子断了弦的当事人被他逮住拽到自己身边,一个人苦苦撑了数日的加特身体的不良反应恰巧又攀升上了四肢。
在闻到那人身上稀薄的信息素时,就放弃理智整个人把脸怼了上去,DM一边安抚对方大幅度的喘息,一边勾起嘴角妄图将这份亲近更近一步。
他亲吻着加特的额间发,抚摸对方有些生理性发烫的耳廓,虽然因为脸颊全部贴到自己胸口没办法尽情观赏,不过相贴后逐渐升高的体温已足够他心满意足,更加肆无忌惮将信息素填满周围的空气。
甚至没发觉怀里的身体逐渐变得僵硬,颤抖。
……
想要完全靠自己躲藏过梅洛迪监视的成功几率太小,更何况,加特从始至今一直认为落在自己身上的事故难以启齿的程度不亚于这辈子所有丢过的脸加起来。
推理是个值得信赖的伙伴。
可惜他亲自求助的信件文字被一眼看出惊慌失措,对方很快意识到了这件事多么严重。
那处安置在城镇边缘的一所空闲房子,连它的地址都鲜为人知,全副武装的推理用旧衣服遮住了身上很明显的特征,敲开门的那一刻,即使他尽力忽视,仍然可以在加特躲闪时注意到对方憔悴的面庞。
“只你一个?”
推理明白他的担忧,快速进门后将手里的食物放到桌上,回头间隙手指微顿,不知道该从哪方面询问入手:“放心,我还没告诉灵犀真相。”
信件的只言片语不是全部信息,推理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去观察加特的腹部才不会令他的焦虑加重——对方看起来真的很像认为自己给他添了麻烦。
“……这个孩子,父亲是谁?”
加特脸上早就失了血色,长时间的惊慌和无措让他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全部暴露在推理面前又让他像丢尽了脸,他不敢在昔日的朋友下把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诉说出来。
推理心中溢上无奈和心疼:“你……”
他希望那个孩子被留下——“我预约了引产手术……”
这句话说出口,加特堵死了最后的通路。
“下周。”
冷汗浸湿了他额间的碎发,耳鸣般的声音充斥了他的鼓膜,以至于让他想赶紧收回这些话,又慌忙捂住自己要脱口而出的悔意,眼眶红到泪水卡在眼角,连后面推理的质问和劝告一句都听不下去。
他的状态实在没办法让推理对他坐视不管,最后一向彬彬有礼的侦探先生抛去了风度,一把掐住加特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强迫对方注视自己:“你不是自愿的,对不对?加特,看我,孩子的父亲是谁?”
他的眼神如此坚定:“我让灵犀去揍他!”
加特只有摇头,他捂着嘴,气息不稳,仿佛下一刻就要因为缺氧把自己憋死,推理只能把他拉进自己怀里,拍着还在抖的背,给他顺气,给予对对方来说为数不多的一点安慰。
瞒着真相只需要轻描淡写几句话撩过,瞒过灵犀却是个体力活,即便如此推理依旧尽力每天忙完侦探社的事务,赶紧抽出时间去照顾加特。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他在加特脸上看不到要解脱的喜悦,愁容似乎已经牢牢攀附在了对方脸上,直到某日他敲了半天门仍听不到里面有任何声音,猛然发力撞开,才发现里面根本不见了任何人影。
他不知道,从加特将那句完全不是出自心底的话面对他说出口后,夜夜缠着他的梦魇将他无数次从黑暗中撕扯醒来,他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四周静到诡异,没有发苦的药腥,没有信息素的环绕。
每当一抬起手,唯恐上面沾了殷红的血。
他跌跌撞撞又跑了,这次瞒着所有人。
终于画完了我以为要一周
大概是说这两个人来来回回搞了好久后终于开始谈了,但是因为奈布的性格和行事所以没有公开,但是看着别人小情侣贴贴牵手,多少心里还是有点羡慕的小情绪在呗,然后好孩子很快就察觉到自己的小男友那点心思,等走到没人注意的地方顺势牵上奈布的手,奈布虽然表面没什么反应但是心里还是挺暖的()
二编:时隔一年左右我改了。。。有点看不下去所以液了一些
终于画完了我以为要一周
大概是说这两个人来来回回搞了好久后终于开始谈了,但是因为奈布的性格和行事所以没有公开,但是看着别人小情侣贴贴牵手,多少心里还是有点羡慕的小情绪在呗,然后好孩子很快就察觉到自己的小男友那点心思,等走到没人注意的地方顺势牵上奈布的手,奈布虽然表面没什么反应但是心里还是挺暖的()
二编:时隔一年左右我改了。。。有点看不下去所以液了一些
【摄殓】逃跑的时候抑制剂失效怎么办
*DMx加特,ABO设定
*加特很想投诉一下他买的抑制剂。什么时候失效他都忍了,偏偏是在他逃跑的时候
(1)
加特很想投诉他买的抑制剂。
抑制剂这种东西,在什么时候失效都可以。但是不能在他逃跑的时候失效。
(2)
作为卧底,加特一向有着极高的自我修养。
卧底准则中非常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能过度贪图情报,一旦身份有暴露的可能就要迅速撤离。加特能够感觉到,最近,梅洛迪家的家主德希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比如说,明明实验室这块无需dm亲自出手管理 ,但是最近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dm平均每天都要跑来实验室找他三次。这显然不是什么好信号,加特认为,这...
*DMx加特,ABO设定
*加特很想投诉一下他买的抑制剂。什么时候失效他都忍了,偏偏是在他逃跑的时候
(1)
加特很想投诉他买的抑制剂。
抑制剂这种东西,在什么时候失效都可以。但是不能在他逃跑的时候失效。
(2)
作为卧底,加特一向有着极高的自我修养。
卧底准则中非常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能过度贪图情报,一旦身份有暴露的可能就要迅速撤离。加特能够感觉到,最近,梅洛迪家的家主德希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比如说,明明实验室这块无需dm亲自出手管理 ,但是最近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dm平均每天都要跑来实验室找他三次。这显然不是什么好信号,加特认为,这是dm已经开始怀疑他的表现。
那么作为一个合格的卧底,他当然得开始着手策划出逃。出逃这种事情也很有说法,绝对不能打草惊蛇,不然几乎就是在告诉dm自己就是卧底让dm赶快来抓自己。
所以出逃前的这几天,他知道自己必须得表现得和平常没什么两眼。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早上七点就来到实验室开始他的工作,不出意外一个小时过后dm就亲自敲开了实验室的门并美其名曰是探班。
“今天的实验进度怎么样?”dm站在加特身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确实不对。dm想。很不对。
入职的时候加特明明声称自己是beta,但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却愈发觉得加特明明更像是个omega。梅洛迪家从不会拒绝雇佣omega员工,加特到底为什么要骗他呢?
不过没关系,加特是beta还是omega他都喜欢。看加特这副“害羞”的样子,显然已经被他迷住了。dm得意地想。
“就快了,”加特回答道,“这个项目一盒月内可以结束,梅洛迪先生。”
他冲着dm礼貌地点了点头。他注意到dm好像又在观察自己了,不由得冷汗直冒。
果然,dm之所以会开始观察留意他,就是因为觉得他是卧底了。那么在逃跑之前他就更不能表现出哪怕一丝的纰漏。
他自认为dm提出的每一个问题他都做到了对答如流,绝对没有一丝一毫心虚的意思。但是还是有一个小插曲横在了逃跑之前:
他感觉每一个omega都要面对的时期似乎快要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受到了dmalpha信息素的影响。
加特觉得脑壳有点痛。
不过好消息是,他早就准备了一大箱抑制剂。所以在逃跑之前他自然给自己使用了一支抑制剂。以为准备无恙以后,加特抱起了一脸不明所以冲着他“喵喵喵”叫的小白雪,然后正式踏上了逃亡道路。
未果。因为很不巧的是,他才刚抱着小白雪绕小路走了没多久,就感觉到一股像发高烧一样的灼热感袭击了他。
(3)
明明体温在逐渐飙升,加特却感觉冷汗直冒。
不,不应该啊,他出门以前明明已经使用过一支抑制剂,难道抑制剂失效了?
加特顾不得多想,想赶紧抱着小白雪逃离这片是非之地。可是就连天气也像是要和他作对一样,雨水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顺着他的头发流进他的衣领。骤然增大的雨势像扑下来的一张巨网,把他结结实实地包裹在了里面。
小白雪担忧地从加特的脑袋里探出头,看着喘着粗气,体力渐渐不支的主人。加特慢慢地蹲了下来。
体力耗尽之前,他忽然感觉雨停了。他有点疑惑地抬起头,才发现是有人在他身边撑着伞。他艰难地眯着眼睛想要辨认来者是谁,但是对方熟悉的声音率先抵达他的耳畔:
“加特先生,现在是休息时间,你一个人抱着一只猫跑来外面做什么?”
是dm的声音。加特感觉自己的心慢慢沉了下来。
这分明是明知故问。加特想。
意识模糊之中他感觉自己被dm抱进了怀里,然后又带了回去。说起来他这位上司倒也算绅士,看他被雨淋了以后,还特地贴心地先让他去擦干,又让管家送来了一套新衣服和姜茶。
他坐在躺椅上,看着氤氲着水汽的姜茶,感觉自己的思绪也要从身体中抽条,跟着水雾飘飘悠悠地飞起来。
他现在需要的不是姜茶,是新的、有效的抑制剂。他感觉发高烧似的体温已经在逐渐掠夺他的理智,他现在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信息素,omega的信息素翻江倒海地涌向了dm。
dm自然闻到了加特的信息素。他眯起眼睛,然后一步步走到加特跟前,他捧起那边姜茶递给加特,然后说道:
“我依稀记得某人入职的时候声称自己是beta?”
加特心头一紧。他闭着眼睛装作昏迷没听见。
“装晕,还是装睡?”dm俯下身问道,“装死也没用,你知道的,加特,这辈子我最恨的就是卧底。”
加特睁开眼睛看着他。他在心里痛骂着失效了的抑制剂,早不失效晚不失效,偏偏就是在他要逃跑的时候失效了。现在他被dm逮个正着,dm的手段他是知道的,dm有多恨梅洛迪家的卧底他也是知道的,全完了,他今天势必回去不侦探社。
“我知道你想杀了我,”他说道,“但是你能不能把小白雪放走呢?它只是一只普通的猫而已。”
dm没想到加特现在还惦记着小白雪。但是他暂时不打算告诉加特,他已经让管家先把小白雪抱出去喂猫条了。小白雪现在吃猫条吃得很香,完全忘了自己还身处梅洛迪家。
“卧底先生,与其担心你的猫,不如现在先来担心担心你自己。”dm俯下身说道。
“怎么办呀,加特,“他伸手拾起加特的一缕头发,“你的抑制剂失效了,我们梅洛迪家也没有给omega使用的抑制剂。”
“怎么可能…没有,”加特挣扎着起身,又被dm按在了椅子上,“你们梅洛迪家就没有omega员工吗,我不信。”
“嗯,管家他们基本上都是beta。你知道的,在ABO世界观里alpha和omega的数量是非常稀少的,我也不知道你们侦探社为什么那么多。”
dm吐槽道。
加特有点泄气地半靠在椅子上。这种感觉比发高烧更让他痛苦,尤其是dm还在旁边刻意地释放alpha信息素。
“所以,我的意思是,这里没有抑制剂可以用,只有一个现成的alpha。”
(4)
“一个现成的alpha”。
加特一点也不想参悟这话里的意思。
他抬起头看着dm,dm也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看起来你好像不需要帮助,那我只能专心破译去了。“他耸耸肩说道。
怎么有人这种时候还在讲冷笑话。加特攥紧拳头。
dm转过身似乎打算离开,加特也闭上眼睛打算忍一忍撑过去。但是dm没走几步就又折返了回来,他把加特死死地按在了怀里,撩开加特脖颈后面的头发,说道:
“我是逗你的,亲爱的。你知道乐于助人是我们梅洛迪家的传统。”
加特没有说话。
雨声越来越大,把落地窗拍打得发出沉闷的声响。这个世界都变得潮湿,变得雾蒙蒙,好像要融化在水白色的梦境里。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加特感觉自己终于恢复了理智。
仿佛发高烧一样的体温也慢慢降了下来。他睁开眼,dm就坐在他的身边,仍然把他抱在怀里。
加特感觉这好像不对。正常来说他作为一个卧底被dm逮到应该进审讯室,但是他冷静下来以后好好打量四周,才发现这分明就是dm的房间,而不是审讯室。
难道说dm真的如此大方大度乐于助人?
“好好休息,亲爱的。”dm忽然低下头啄了一下加特的额头。加特抬起头有点懵懵然地看着他。
“你不听话的话我就不告诉你小白雪现在在哪儿。”dm小声威胁道。
加特瞬间坐直了身子。果然梅洛迪家家主还是狡猾,现在都知道拿小白雪当人质,不对,猫质了。
不过没关系。机智如他,一定会成功做到在下一次出逃之前救出小白雪。
END
*彩蛋:
DM:所以我只好把亲爱的永久标记了
【摄殓】猜猜把老板错认成同伙后怎么办
德希•梅洛迪处理细作习惯了用枪解决问题。
这种方式干净利落,会省下一些麻烦,至少不会再让他花太长时间慢条斯理擦干净眼镜上的血迹。
夜来香替他从隐匿在庄园里的一名卧底身上翻出一块信物,银色的质感凹凸有致,刻在背后的纹样他再熟悉不过——这是侦探社派来的不知道多少个眼线了。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拿走他的命,只是断了对方一条腿,扔在地牢关了起来。
DM佩服他们堪称锲而不舍的精神,默默在心里又为他们记上了一笔,像这样执着的对手他统共才见过两个。
一个是侦探社和他作对的推理先生。
另一个就是变着法儿向他讨要津贴和假期的夜来香。
那枚泛着......
德希•梅洛迪处理细作习惯了用枪解决问题。
这种方式干净利落,会省下一些麻烦,至少不会再让他花太长时间慢条斯理擦干净眼镜上的血迹。
夜来香替他从隐匿在庄园里的一名卧底身上翻出一块信物,银色的质感凹凸有致,刻在背后的纹样他再熟悉不过——这是侦探社派来的不知道多少个眼线了。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拿走他的命,只是断了对方一条腿,扔在地牢关了起来。
DM佩服他们堪称锲而不舍的精神,默默在心里又为他们记上了一笔,像这样执着的对手他统共才见过两个。
一个是侦探社和他作对的推理先生。
另一个就是变着法儿向他讨要津贴和假期的夜来香。
那枚泛着光泽的形似吊坠的小物件被德希•梅洛迪收起来带在了身上,出于好奇他几乎在闲暇时刻将上面的刻痕摩擦了不下十遍。
对方不愿供出同他接应的卧底到底是谁,硬生生咬破舌尖把自己流血过多休克晕过去,但在DM看来这种自残行径实在没必要。
因为隔天他拋着吊坠走在实验室走廊巡视时,那个对接的小卧底研究员就突然从旁边一把将他拽到一个房间,狠狠朝他裤裆踢了一脚,劈头盖脸一顿训斥。
“这东西是随便能拿出来吗,为什么不在老地方等我?不对……你是新来的?”
DM没说话,扶着墙弯着腰瞪着眼,一脸不可置信缓缓把脸转向差点让他断子绝孙的灰毛青年方向。
他张了半天嘴,在生理性疼痛的麻痹下立刻将这个罪魁祸首的手腕一把用力握住:“你见面打招呼的方式向来如此清新脱俗?”
加特愣了一下。
说实话,这是灵犀教他的,他也是第一次尝试干这种事。
只不过对面恰好是这位白毛挑染先生。
加特很快归咎为自己力道太大有些让对方遭不住,于是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裤裆:“嘘,要小声,管事的说这个时间德希•梅洛迪喜欢来这里闲逛,你来我的实验室,别让其他人发现。”
闻言DM停下了手里的力道,神情复杂:“说的真对,怪不得他们的家主大人总是对侦探社这么仁慈。”
“什么?”加特一手握上门把,一边观察外面,又回头把视线望向他。
“梅洛迪庄园家大业大,和外界牵扯了交易和利益就变得鱼龙混杂,相比于侦探社其实最让他们棘手的是尤利尔那派人物。”DM直起腰,第一次抱手打量起这个陌生的研究员。
“但他们的家主不知道对侦探社有多么宽容,尤利尔派来的人一般不会留活口,这么一对照,只是缺胳膊断腿反而成为了一种殊荣。”
德希•梅洛迪的声音平静不带一丝起伏,加特只觉得不寒而栗,他领着DM穿过走廊拐过几个拐角,在自己的独立实验室前掏出了钥匙:“为什么?他觉得留下活口可以挖出什么有用的价值?”
扑哧!
DM笑了:“能做出引狼入室这种蠢事的一众家伙有什么好值得警惕的?”
加特愣住,不过德希•梅洛迪还不打算暴露身份,想要继续让加特将自己认错为地牢里的那个可怜鬼,于是又补了一句:“传闻侦探社曾经同样被梅洛迪派去的一个卧底搅的不得安宁,把尤利尔都惊动了。”
这时候加特有些生气了,DM这副阴阳怪气的言辞成分复杂,但他说的确有其事,像是专门来给他不痛快:“你不是侦探社派来的吗,怎么挑着侦探社的短处骂?”
“我是外包的,”DM笑着坦然摊摊手,推开面前的门。“谁给的钱多帮谁办事,你总不能因此堵住我的嘴吧……你养猫了?梅洛迪的实验室遵纪守则里有说可以养猫这件事吗?”
进门的那刻DM曾以为依旧会看到一堆药剂器械,可脚下一个扑腾的白色小毛球突然惹了他的视线,加特将小白雪提起来,挂到对方的胸口,讨好似的商量:“给你抱一抱,它性格很好,别说出去。”
继裤裆事件DM一件高定衬衣的领子又被一只猫爪子勾出一条线,他终于累了。
“拖家带口,你的工资全用来买猫粮了?”
不仅如此,当德希•梅洛迪继续深入实验室的时候,甚至发现加特还专门空出来一个位置放置了猫爬架,猫玩具,和一堆其他养猫用品。
他这样子不像是来卧底,倒像是来度假。
但这个地方除了加特一般不会有其他人来,所以被藏得很好。
DM进来后随手寻着一个位置坐下,他不见外,加特也没有计较:“我这个地方不常有人,除了我自己,不会有人发现,但是你今天的行为太危险了,除了方便对接,那种东西始终是种隐患,随意拋着玩单纯是为了消遣?”
DM笑笑不语,加特当他是没经验,也认下这个错误,就不再过多追究。
德希•梅洛迪在这里又待了一个小时,他闲来无事,也不担心会给加特造成什么坏印象,更是乐得时不时给对方的行为指点一二。
活脱脱一个话唠。
后来加特烦了,叮嘱了他几句,称自己还有实验要做,找个理由就把他打发走了。
结果第二日的同一时间,这个人又在他的实验室不请自来。
那时加特由于熬夜做实验睡得晚,头顶成了一个鸡窝,手里端了一杯咖啡,看他的眼神都不甚清明。
DM已经替他喂好了猫,手里把玩着它的毛,见加特一副回魂讨债的状态,贴心将手里最后一撮猫粮悉数扔进了咖啡,让杯子里的液体彻底没办法入口。
“在我印象里梅洛迪没这么压榨员工,再说你一个卧底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工作,为了赚猫粮?”
加特认命放下手里的咖啡:“为了早点退休,又没人养我,除了我自己努力点,不然以后老了连一所自己的房子都没有。”
“露宿街头的感觉可太难受。”
“你曾经落魄到过这种地步,档案上那么辉煌的成绩没让你一帆风顺?”
这番说辞属实惊奇,不过DM更在意的是对方此时略显窘迫的神态。
加特拽拽脸上的口罩,有意躲着他的眼神,声音也几乎压进嗓子里:“……谁都有拮据的时候。”
他不愿继续这个话题,DM就没有强人所难,只是这副样子忽然让他心中有些涌动:“可惜你这工打得既劳心劳力又危险,说不定哪天暴露了自己这条命就没了,何必呢?”
加特难得露出一抹笑,染了些生死无奈:“我又没牵挂。”之后觉得这话不妥,就从DM手里将白雪捧回来。
“到时候提前给它找一处不错的收容处,总好过现在一直和我一起风餐露宿。”
白雪不知道听没听懂,在他话落下后就开始焦躁叫唤呼喊,加特指尖温柔触在它湿润的鼻尖,轻轻安慰一声:“别闹。”
“风餐露宿”这个词DM却觉得不太搭边,抛去质量,起码现在他那只猫崽子算得上是衣食无忧,不过这词对应的是谁的心境就很显而易见了。
于是DM特意开始悄悄特殊待遇某人,虽然在他眼里侦探社确实都不算什么省油的灯,可如若全凭他心情,谁又能来揪着他控诉一句?
但加特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DM会在他的审美和着装打扮上多花一份心思,对此DM拎着一件尺寸同加特相近的白色礼服很自然回答了这个问题。
“还记得吗?梅洛迪的九月份总是会举办一场装模作样的晚会,来应付那些皮下嘴撅到天花板吊顶的势利商人,我记得这次侦探社的那位推理先生也会来——不过是记在尤利尔名下,但说实话……”
“但说实话,推理很防备那位和梅洛迪势力相当的家主。”加特替他把话说完。
DM比划了半天,很满意这身几乎是为加特量身定制的款式:“向来如此,对方其实肯花大价钱,但推理反而不会被买通。”
那位喜欢居于真理峰角的大侦探心里有一套自己特立独行的行事作风。
“可我只是作为介绍药剂产品的工作人员出场,你要我穿着一身礼服去招摇撞市?”
DM沉思片刻,似乎也觉得不妥,但之后很快恢复无所谓的姿态:“说不定那个过场他们另有安排,不用你亲自去走。”
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后来梅洛迪宴会出席工作人员名单上真的剔除了他的名字,而以另一种挂名方式将他邀请进了宴会,加特很稀奇,忍不住询问。
“优质外包人员额外的增值服务罢了。”这个说法听起来有些得意,加特没有戳破他,他曾向DM打听梅洛迪家主的模样,虽然位居DM手下,但由于生活习惯和工作环境他其实未真正接触过德希•梅洛迪。
DM想了想,脑子里冒出一个人影:“那个家主?他呀——喜欢戴着一副面具,一顶帽子,像个撬不开壳的坚果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而且似乎对你们侦探社某个人同样情有独钟,我都不屑于说他,每次那副不值钱的样子一出来我就知道他又要发情了。”
梅洛迪家主是个痴汉,这说法很稀奇。
加特很感兴趣,DM却懂得点到为止。
这次的宴会他声称自己没有被邀请,但出于安全,加特被叮嘱进去后不要额外和侦探社的人走的太近。
梅洛迪家族从来不缺用来监视的人。
不过他似乎有些多虑,在加特踏进宴会晚厅的那一刻,夺得了大部分目光的各路念得上名字的商贾,和颇有名望的旧贵族早就开始向尤利尔当权人靠拢,推理先生被那些眼花缭乱的礼服包围在了那个逐渐狭小的范围。
加特只能礼貌从仆从手里端下一只高脚杯,默默卡在最不起眼的角落蜗居。
他确实想和推理私下交流会儿,不过看现在这个希望太渺茫,说实话,他感觉自己来这个宴会的意义不大,数着大厅里的人头攒动,一个身影突然闯入了他的视线。
夜来香对这次宴席有着和DM一样的看待——一堆心怀鬼胎蠢货的互相搔首弄姿。
对方在前一天声明自己不会出席现场亲自和那些家主打交道,毕竟他们私底下来往的次数和程度并不稀少,也不会因为这次会面变得更加体面。
于是他成为了这些客套话的代理人。
那孙子笃定自己不会拒绝,明里暗里暗示他这天出场的名单里会有侦探社的戏份,可现在,某人却把之前的话当了屁放——梅洛迪的家主此时正倚在二楼楼梯栏杆处,视线被不知道什么人吸引。
推理对自己周身被环绕满人的气氛有些芥蒂,夜来香成为了替他解围的人。
在加特眼里,那位戴面具和帽子的家主忽然破开人群,气场严肃驱赶了继续向推理靠拢的人群,将推理单独带到一边关切起来。
梅洛迪家主钟情推理?
这可真不像平日要拿命死斗的风格。
但无论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易或者别的情感,加特是绝对不适合在这个时间插进去的,也许这个时候,被搁置到一旁没人注意的一桌子点心食物是他为数不多可以花心思的地方。
又过了一个小时,眼见时间差不多,他和推理“无意”擦肩交流过一个眼神,将一张事先备好的纸条藏到隐蔽的桌缝下,就离开了现场。
这天的天气算不上太好,月光早被云层遮了最后一丝光影,夜已经深了,莫名的直觉却提示他应该去实验室等人。
接近凌晨一点,等一个绝对不会出现的人他真是疯了。
可DM就像他人生的一个例外,总会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三倍浓缩咖啡估计都拽不回明天你的精神状态,研究员小先生,现在是休息时间。”
从进入实验室到DM出现,加特只等了不到五分钟,这个结果出乎他的意料,对方虽然带着微乎其微的怒意,但加特显然更乐于就是这个结果。
他掏出怀里一个纸包,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几块甜糕,用手夹着递到他的嘴边:“福满楼的东方甜点,比马卡龙好一些,听说梅洛迪家主花了大价钱才请他们改良的新味道,别处吃不到,你尝尝。”
加特僵持着这个动作,直到手腕有些酸,可面前的人始终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看着他的眼神也如出一辙地平静。
似乎这个傻里傻气的举动只让对方感到了莫名其妙。
加特终于将方才勾起的嘴角慢慢垂下,忽然觉得自己这般有些冲动的其实举动没多大意思,反而把自己推入了一种尴尬窘迫的位置。
顿时觉得兴致全无。
“……算了。”
他刚要将手缩回,DM就握住他的手腕,委身将甜糕叼进嘴里,唯一不变的是那双眼睛依旧在直勾勾盯着他。
可被影响了心绪的人只会觉得嘴里的甜点没滋没味,这些过了界限的暧昧反倒成了催化剂,DM只知道后来他咬上加特脖颈的时候,对方慌乱的推拒立刻激发了他习惯压制的天性。
……加特在DM不收力道的攻势下乱了呼吸,他身后就是冰凉的地面,疼痛让他忽略了空气中的凉意,在急促吻下的动作中,他甚至只会像要溺死的鱼一样紧紧搂住对方的脖子。
这场征讨持续了多久加特不太清楚,他印象里早就没了时间的概念,以至于失去意识后所有的善后工作全由德希•梅洛迪一个人完成。
他实在没力气了。
包括从床上爬起来。
DM将他的咖啡没收,并且提着小白雪的后颈威胁他休息,最终逼着他一次性将这些天熬的夜全补了回来。
这些行事几乎不计后果,最后造成的局面就是清醒后的加特忽然后悔了。
上帝,他到底干了什么?
他为什么要在卧底期间轻易和人建立感情关系,谁能知道这个错误以后究竟会给他,给对方,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但经此一事DM对他的热情也几乎无处安放,他没办法安然无恙享受那份灼热的触碰,之后的日子,加特开始有意无意躲着对方……
当初悄悄塞到桌缝的纸条送到了正确的人手里,推理终于给他寄了一封回信,信上内容涉及尤利尔最新研究进度和城镇失踪人口频率,最新情报反而将原料供销商指向了梅洛迪。
推理能将疑虑直接告诉他说明这件事十分已经笃定了七分,但要证实却是个问题,加特迟疑半天最终还是没将情报告诉DM,他打算自己亲自往梅洛迪家主的办公室走一趟。
可这真不是个好主意。
因为这种铤而走险的方式风险太大,他几乎没有特别多成功的把握,可是他想,如果这次成功了,他就打算辞职,带着DM一起离开。
让自己的卧底生涯告一段落。
那天夜来香莫名觉得身后有一股凉飕飕的视线将他注视,跟了他一路,直至他走到DM的办公室打开进门。
是不是错觉他不知道,但是显然DM听后不太愉快。
加特提前跟着这位“家主”踩好了点,等一次没人注意,他避着周围仆从的视线终于翻进了那个房间。
DM不会把特别重要的文件摆在明面上,办公室会不会有暗格或者保险柜他需要确定,但这会耗费太多时间,于是根据推理提供给他的信息他只找到了署名是来自尤利尔的信件。
掐着时间,他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打开门却撞上了一只黑洞洞的枪口。
和DM满含笑意的眼睛。
夜来香倚在门框看着这出好戏,他手里把玩着那枚银质吊坠,身后站着一排手下,来回朝两个人之间打量。
突如其来的画面像一盆冷水从加特头上浇泄而下,他浑身僵住,拉不回一点思绪,不可置信看了看DM,又看了看夜来香:“你为他工作?”
加特立刻想到了一个有点荒谬的答案——“谁给的钱多帮谁办事。”这是DM当初的随口一说,加特下意识往这上面靠拢。
可下一秒,那枚吊坠刺了他的眼,他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关卡,对DM的真实身份出现了新的认知。
DM欣赏加特这副后知后觉的神态,像是等待了许久终于看到预料之中的模样:“你确实比我想象的要迟钝,也比我想象的要天真一些,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你明白吗?小研究员~”
顷刻,有什么希望和幻想在加特脸上分崩离析,被玩弄于股掌的事实再明晰不过,他怀里还藏着偷来的信件,脸色却变得惨白。
突然,DM笑容僵在了脸上,他神色一变,猛地冲上去掐住加特的下巴将他的牙掰开,舌头上的血染红了撑开的手指,加特在反抗,DM力道一点也不敢松懈。
“动不动就咬舌头,侦探社怎么养出你们一群性子这么烈的家伙?”
加特绝望又冷漠的眼神刺地他心里发冷,夜来香见势一手刀打在加特后颈,DM连忙接住晕死过去的人。
他后怕地将加特嘴边的血擦干净,把对方的头收在自己怀里,DM怎么也没想到,预想的事态完全失了控,转头朝身后望去。
夜来香一摊手。
“看我做什么?老婆还没捂热就差点没了的又不是我。”
[说记曲][双AxO]德罗斯家的未婚妻
预警
*CP说记曲三人行,说记A/曲O
*我流记忆余烬背景,灵感来自https://ji554409.lofter.com/
*有非自愿情节,接受请吃
1.
“克雷伯格先生,欢迎来到庄园。”
德罗斯家族的管家率领仆从迎接贵客。阳光下的庄园新鲜明亮,宽敞的道路铺在面前,两侧草坪喷口洒出细密的光点,圆顶建筑闪闪发光。
弗雷德里克拿着手杖走过人群。他银色发丝束在脑后,暗红礼服制作精良,很难认出已经是三年前的款式,手套在阳光下反出隐蔽的花纹,显得高贵且矜持。
男仆女仆队列两旁,垂下头掩饰眼中的惊艳......
预警
*CP说记曲三人行,说记A/曲O
*我流记忆余烬背景,灵感来自https://ji554409.lofter.com/
*有非自愿情节,接受请吃
1.
“克雷伯格先生,欢迎来到庄园。”
德罗斯家族的管家率领仆从迎接贵客。阳光下的庄园新鲜明亮,宽敞的道路铺在面前,两侧草坪喷口洒出细密的光点,圆顶建筑闪闪发光。
弗雷德里克拿着手杖走过人群。他银色发丝束在脑后,暗红礼服制作精良,很难认出已经是三年前的款式,手套在阳光下反出隐蔽的花纹,显得高贵且矜持。
男仆女仆队列两旁,垂下头掩饰眼中的惊艳。
二楼。奥尔菲斯挥开窗帘,“那就是你的未婚夫?”
德罗斯家族十几年前受到巨大的灾难。爱丽丝为了找出杀害父母的凶手,决定和克雷伯格家族联姻。
爱丽丝德罗斯,报社有名的记者小姐走到奥尔菲斯身侧,一起往窗外望去。
今天的客人,克雷伯格家族联姻的Omega踩着晨曦踏入庄园。他不愧是有名的俊美,而低垂的眉眼和微抿的唇,使得他出众的脸上多了一丝Omega特有的脆弱。
爱丽丝眼眸微亮,她对接下来的见面多了些兴趣,“是的,他看起来和传闻中一样样貌出众。”
奥尔菲斯脸色黑了,“看来我们为克雷伯格先生做的准备不够,我会再通知管家做些准备。”
另一边。弗雷德里克来到客房。
行李由男仆早早提到房间,这间客房宽敞精致,比他租的简陋公寓好太多。灿烂的阳光洒在窗外花园。弗雷德里克放下手杖,想到三个月前在家族安排下,搬出简陋的公寓进入新娘学院。
在那座有名的Omega学院,弗雷德里克和一群贵族小姐一起,学着为未来的Alpha操持庄园事务,作为Omega举办家族宴会。更细致的课程是讨Alpha的欢心,对弗雷德里克来说堪称酷刑。
可他别无选择。
爱丽丝,那位Alpha女士勇敢坚毅,做出了多份重大新闻。德罗斯家族声名鹊起,再次跃入上流社会。如果拒绝这最后的橄榄枝,弗雷德里克只能游走在各个贵族之间,直到无人问津饿死街头。
“爱丽丝小姐早餐时间会与您见面。”
弗雷德里克整理好衣着,下楼去往餐厅。他即将见到自己的联姻对象,德罗斯的家主爱丽丝,他未来的Alpha妻子。
弗雷德里克没有想到,他要应付的不只爱丽丝一个人。
2.
“克雷伯格先生,早上好。”
记者小姐二十出头,金色的长发整齐地束在脑后。她穿着简单的晨起礼服,面容干净神情平和,没有Alpha惯有的傲慢,
“这次匆忙见面,是因为庄园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我担心克雷伯格先生在外遇到危险。”
爱丽丝德罗斯采访过各个阶层,从皇室到底层的矿工她都能顺利交谈。爱丽丝声音柔和,像静谧的湖水安抚了情绪紧绷的客人。
弗雷德里克垂眸致意,“谢谢,德罗斯小姐的招待极其周到。”
餐厅安静。仆从端上菜肴。
弗雷德里克声音优雅,爱丽丝想到了那架最喜爱的名贵钢琴。她多看了弗雷德里克一眼,向餐桌左侧的哥哥致意,“这位是奥尔菲斯,我的哥哥,我不在庄园时,克雷伯格先生可以向他求助。”
弗雷德里克向男人致意:“奥尔菲斯先生。”
餐桌一侧,小说家奥尔菲斯穿着最新的晨礼服。他的装饰和头发细心打理,外衣质地精良。看得出德罗斯家族的经济状况十分可观。
随着妹妹的介绍,奥尔菲斯投来目光,声音冷淡,“克雷伯格先生看起来十分眼熟,也许我们从前在哪次宴会上见过?”
弗雷德里克心中一冷。
被家族抛弃前来联姻的Omega,才华消逝的作曲家,哪一个身份都不能给弗雷德里克安全感。他在贵族之间游走,作为宴会上的点缀演奏,所以大名鼎鼎的小说家见过哪一幕?
爱丽丝的声音及时出现,“哥哥,现在是早餐时间,克雷伯格先生需要用餐和休息。”
奥尔菲斯冷哼了一声。他半途离场,“我想到一些事还未处理,失礼了。”
短暂插曲过去。弗雷德里克紧绷的心神稍微松懈,爱丽丝是个宽容温柔的Alpha,他并不需要迎合她的自负或傲慢。
而奥尔菲斯的傲慢……弗雷德里克选择尽量忽略。
午餐时间,那位奥尔菲斯并未到场。爱丽丝坐在餐桌主位,“克雷伯格先生,不知道庄园的安排是否符合你的口味?”
弗雷德里克咽下酒,垂眸致意,“管家对我的口味十分熟悉,想来是德罗斯小姐的授意。”
他的话礼貌而矜持,显示出一种隐蔽的示好,像是高傲的白猫伸出了爪子。爱丽丝浅褐色的眸子微微亮起,她投来温柔的目光,放低声音询问:
“克雷伯格先生,或者说……我能叫你弗雷德里克吗?今天天气很好,也许我们能在花园走一走。”
弗雷德里克眼眸低垂。他的睫毛长而密,这样的神情,总是有一股顺服的美丽。薄唇开合,吐出的话语也没有让爱丽丝失望——
“我的荣幸,爱丽丝小姐。”
弗雷德里克和爱丽丝走在花园里。爱丽丝金色的发丝整齐地束好,精致的裙摆拂过阴影。比起早上的简单装束,午后赴约的爱丽丝显然用心装扮。
管家和仆从离得远远的。
爱丽丝走过花丛,向弗雷德里克开口:“大厅里有一架钢琴,你喜欢可以弹奏一番。书房,酒窖或者马场,你可以去任何地方。”
弗雷德里克落后爱丽丝半步,以示客人对主人的礼貌,和对自己未来Alpha的尊敬。听到爱丽丝的话,弗雷德里克神情平静,“我会尽快熟悉庄园,为您分担事务。”
爱丽丝笑了起来。她喜欢弗雷德里克清淡优雅的声音,这句回答也拿捏着分寸,显示出对方对德罗斯家毫无异心的妥协,以及身为Omega的奉献。
花园的小亭子摆着精致的下午茶。
爱丽丝坐下时,弗雷德里克落后她半步。刚才的话题已经过去了,弗雷德里克没有得到回音。他不太明白爱丽丝是否满意,直到对方明亮微笑的眸子望来。
“很紧张吗?弗雷德里克,如果我说,我对你一见钟情呢?”
弗雷德里克表情凝固了。他明明掌握了许多虚伪的社交技巧,但是在爱丽丝的注视下,弗雷德里克的唇张合几次,却无力说出漂亮的假话,
“……我不太明白,小姐。可我对您来说是一个陌生人。”
爱丽丝注视着他错愕的样子,“你看起来不太相信,对吗?”
爱丽丝的身形并不算高大,长裙也比贵族小姐们繁复的打扮更轻便。她起身过来,遮住了一片日光,阴影笼罩在弗雷德里克身上。
弗雷德里克僵硬靠在椅背,他嗅到了灿烂的阳光吹拂过花丛,草木的馥郁清香,其中属于Alpha的气味格外明显——
爱丽丝德罗斯,这位Alpha的信息素是玫瑰。
Alpha的气息落在肌肤上,馥郁强势的气味包裹住了弗雷德里克。他长而密的睫毛尤其惹眼,遮住了眸子里的情绪,没有颜色的唇紧抿,显示出下意识的抗拒。
他从没和哪位Alpha如此亲密。
爱丽丝理解弗雷德里克的不安。她伸出手,捧起这位Omega的脸,轻声安抚,“别害怕,弗雷德里克,让我看看你。”
她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只是轻轻地碰触。
弗雷德里克随着爱丽丝的动作扬起脸,他呼吸间都是玫瑰的气味。奇异的热意爬上了皮肤,背后已经贴着椅子,无路可退。
太多人对弗雷德里克的样貌发出赞美。观众们心不在焉,而演奏结束,他要花费十倍的时间,去委婉地拒绝各种暧昧的邀约。
爱丽丝的裙摆贴在脚边,她太近了。弗雷德里克不能再保持沉默,他垂下眸子,轻声开口,“爱丽丝小姐,您喜欢我吗?”
爱丽丝专注地捧着弗雷德里克的脸,格外冷感的Omega没有气味,连皮肤都几乎比常人更冷。听到他的问题,爱丽丝倾身,“我会证明给你看。”
弗雷德里克茫然地睁着眼睛。
他得到了一个吻。
金色的发丝落下来,比阳光还要灿烂热烈。爱丽丝柔软温暖,探寻他从未有人造访的唇。她的手柔软有力,迫使他不得不张开唇。舌尖刺痛,眩晕感层层叠叠,呼吸间全是馥郁的玫瑰气味。
那是……属于Alpha的信息素吗?什么是花香,什么是信息素,弗雷德里克已经有些分不清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爱丽丝起身。
她显然很满意,眸子明亮满含笑意,“抱歉,我太过失礼了。”
弗雷德里克喘息几次。他银色的发丝散落几缕,领口徽章松动,弗雷德里克垂眸整理衣领,冷白的脸上浮现热意,“您不必道歉。”
他被亲得湿润发红的唇瓣微微张开,舌尖露出来一点,似乎刚才爱丽丝让他受了点疼。
那小小的一点柔软,漂亮得惊心。
爱丽丝半跪在弗雷德里克腰侧,忽然掐在他苍白的下巴。弗雷德里克吃痛张开唇瓣,露出柔软温暖湿漉漉的内里。
爱丽丝着迷地吻下去。
Omega显然没想到还要继续。弗雷德里克动弹不得,酸软舌尖被迫接受爱丽丝的亲近。他的唇瓣无法合拢,湿润得一塌糊涂。
短暂的呼吸间,弗雷德里克含糊的声音几乎有些可怜了,“唔……爱丽丝小姐,请带我去房间……”
花园阳光灿烂,明亮的的环境让弗雷德里克一直神经紧绷。他无法拒绝爱丽丝的亲近,可现在是在外面,虽然管家仆从守在入口……他会被发现。
爱丽丝没有放过弗雷德里克。
“你很美,比十五年前更加耀眼。我的确对你一见钟情。”
在强烈的眩晕和窒息感中,弗雷德里克轻轻喘息,听到爱丽丝呢喃,“你还记得吗?那时候我还很小,我们已经见过一面。”
弗雷德里克茫然地启唇。从人人称颂的天才到流落街头的弃子,如果不是Omega的身份,弗雷德里克想不到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弗雷德里克勉强抓住一丝清醒,他要说些什么,爱丽丝捕捉到了这次空隙更深地吻他。眩晕,疼痛,混合成难以忍受的愉悦,弗雷德里克抓在椅子边的手绷紧。他失去了思考的力气,被爱丽丝拖进昏沉的热潮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阳光西斜。热烈的光亮变成了天边淡淡的痕迹,风也平和宁静。
花园里一片安静。
爱丽丝终于起身。
她松开禁锢,弗雷德里克狼狈地窝在椅子里,冷感的唇瓣湿红一片,风吹过都会刺痛。合不拢的唇瓣里,舌尖轻颤湿润不堪,看一眼就知道他刚才经历了什么。
弗雷德里克挣扎起身。
他垂着眸子擦去唇边的暧昧痕迹,抖着手整理自己的领口和手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很快变回那个忧郁冷漠的克雷伯格。
爱丽丝看着这一幕,想到了十五年前,她第一次见到弗雷德里克,曾经也是那样光彩耀眼高高在上。
爱丽丝着魔一样靠近。
弗雷德里克察觉到她的举动,整个人都绷紧了,“别……我恳求您别再继续。”
弗雷德里克的声音甚至有点慌乱。他的唇饱受厮磨,是真的不能再碰。弗雷德里克低哑的声音,像猫伸出了爪子挠过爱丽丝手心,“请怜悯我……爱丽丝小姐,至少别在这里。”
爱丽丝清醒过来,幻象消失了。
眼前的Omega不是十五年前,克雷伯格家族高高在上的天才。他无法拒绝自己的索求,只能张开唇乖乖露出舌尖,忍耐得低声喘息。
他属于我。
爱丽丝轻声笑起来,退后一步看人整理衣着。她用温柔又满足的声音安抚着,“好了。别害怕,弗雷德里克,我不会继续了。”
“你早晚会明白,我是如何爱着你。”
3.
晚餐时间后。
“十五年前,我和哥哥在克雷伯格家族的晚宴见到了你。”
爱丽丝带着弗雷德里克走过长廊。两侧墙壁,德罗斯夫妇的照片封在玻璃后,年幼的爱丽丝和奥尔菲斯笑得开心,那是她幸福美满的过往。
“我很抱歉。”
弗雷德里克跟随着爱丽丝的脚步,低声开口,“……自从那件事以后,我的记忆出现了偏差,我不记得您。”
他即将与爱丽丝结为伴侣,这位Alpha温柔宽容,愿意分享自己的庄园和往事。爱丽丝说对他一见钟情,可弗雷德里克对那次晚宴毫无记忆。
爱丽丝走过幽深的长廊,烛火的光昏暗摇曳,尽头是属于家主的卧室。爱丽丝停在那里,向弗雷德里克开口,“我们的婚礼在一个月后,到那时,你就是我的家人。弗雷德里克,你会学会信任我吗?”
弗雷德里克眼眸微怔,爱丽丝淡褐色的眸子,在烛光下犹如流动的金河。她注视着自己,吐出的问话更像是命令。
“是……我会信任您。”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样回答。
从此以后,弗雷德里克和爱丽丝每一天都在一起。他走过庄园的书房,而爱丽丝会在锁好门的书房亲吻他,一边低声催促他念出书页的内容,那些精彩厚重的名著,弗雷德里克有时候会拿不稳。他清淡优雅的声音,会含糊不清,最终低声呜咽。
爱丽丝这时候才会满足地放过他。
或者是马场。爱丽丝喜欢骑马,她收购了一个占地面积夸张的赛马场。没有客人的时候,那里就会空旷安静,弗雷德里克走在爱丽丝身边。他的身形修长挺拔,姿态优雅,爱丽丝喜欢看他这样。有时候会邀请弗雷德里克一起上来。
尽管没有仆从跟随,弗雷德里克还是背脊紧绷,他无法放松,而爱丽丝会在他身后催促,“怎么停在这里?”
罪魁祸首的轻笑让人头皮发麻。弗雷德里克垂着眸子驱赶座下的马儿,他的腰绷紧了,爱丽丝喜欢这一点,于是她亲吻着弗雷德里克后颈属于Omega的腺体,用她的牙齿折磨他摇摇欲坠的神志,“你的发热期就在这几天,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你也一样吗,弗雷德里克?”
弗雷德里克,可怜的Omega,他在跑起来的马儿和爱丽丝之间动弹不得,为了维持平衡,几乎要把自己送到爱丽丝嘴边。那简直是难以忍耐的愉悦酷刑。
当天夜晚,弗雷德里克来到了爱丽丝的房间。
他没有办法抑制自己的发热症状,只能乞求未婚妻的帮助。而爱丽丝给予了听话的猫咪应有的奖励。半个小时后,弗雷德里克蜷缩在爱丽丝手中。他的眸子湿润失神,后颈上的伤口散发出属于Omega的委婉甜香,被强势的玫瑰气味纠缠压制,宣告一次腺体标记的结束。
他初步成为了爱丽丝的Omega,每一个经过他身边的人,都能意识到这一点。
爱丽丝半跪在弗雷德里克身侧,她执起这失神的Omega纤长冷白的手,那是属于一位作曲家的,曾经在钢琴上翻飞如蝶,“弗雷德里克,亲爱的,你会为我弹奏一曲吗?”
弗雷德里克从爱丽丝的房间里出来。他几乎用尽了自己的毅力,才回到房间。第二天,他已经神色如常,在大厅里按下钢琴。爱丽丝坐在他身侧,专心听着那些优美的音符从他手下飘飞出来。
弗雷德里克冷白的后颈,被衣领阻挡的那一截皮肤上,属于爱丽丝的痕迹还在发热滚烫。弗雷德里克弹奏完毕,他几乎错觉爱丽丝的目光能透过衣服,看到自己饱受折磨的腺体。
他收回手,爱丽丝贴近,给予他浅淡的亲吻。
那是给予顺服的猫咪的奖励。
另一边。
奥尔菲斯消失了一周。在弗雷德里克看不到的地方,爱丽丝和自己的哥哥布置好了赛马场的一切。德罗斯家族的婚礼邀请了不少人,赛马场是个不错的地方。
深夜,庄园的客人已经睡下。爱丽丝走进酒窖,奥尔菲斯将调配好的药剂带给她,“只需要一滴,就能让意志最顽强的人陷入疯狂。爱丽丝,你真的要使用这个吗?在你自己的婚礼上。”
爱丽丝淡褐的眸子一眨不眨,她接过那支药剂,微笑开口,“是的。凶徒应当有合适的退场手段。”
十五年过去,爱丽丝和奥尔菲斯终于找到了杀害父母的凶徒,可那些人用带血的财富改名换姓,包装成为新兴贵族。爱丽丝决心复仇,她要在婚礼上邀请那些所谓的贵族,让那个凶徒陷入迷乱和疯狂,将所有参与者当场焚烧。
“这是他们应有的结局。”
结束谈话,奥尔菲斯走出酒窖。深夜的庄园安静无比,连仆从都已经睡下了。他走在寂静的长廊上,心里计算着赛马场的计划,陷阱,药剂,迷雾和大火。他要让妹妹的复仇完美实现,为当年的事画上终结。
二楼客房,唯一亮起的窗户吸引了奥尔菲斯的注意。他停下思索,看到那层窗帘后的光亮。
那是弗雷德里克的房间,在奥尔菲斯的印象里,爱丽丝和克雷伯格家联姻的目的,只是为了找到那个凶徒的消息,以及以举办婚礼为借口聚集那些人。
弗雷德里克本人除了出众的样貌,一无是处。奥尔菲斯不认为他配得上自己的妹妹。移开目光,奥尔菲斯想到赛马场的布置还有可以精进的地方,迈开步子准备离开庄园。
那层光亮后,窗帘忽然拉开了一点。
奥尔菲斯皱眉。他看到了一只手,指节纤长,按在窗帘上晃动,蕾丝衬衫口贴在玻璃上,显示出主人的无措和狼狈。紧接着,属于弗雷德里克的漂亮的侧脸靠在窗边,他看起来很慌乱,银色的发丝粘在脸颊边,双眸水汽朦胧,唇瓣开合向身后的人恳求什么。
奥尔菲斯凝固在原地。他回过神,离开的时候极其匆忙,像是在逃避什么。
在他身后,属于弗雷德里克的窗户拉上了窗帘,爱丽丝按在弗雷德里克的肩膀,迫使他露出后颈,脆弱的腺体已经不能再接受Alpha的亲近了,弗雷德里克埋在枕头里,他的喘息狼狈又带着疼痛的泣音,爱丽丝一点点亲吻他苍白的肩后,却要伸手卡在弗雷德里克的下巴上,要他哭出声来——
“别忍着亲爱的,不会有人听见的。”
Alpha信息素反复浇灌腺体的后果,就是当天弗雷德里克的发热期提前到来。他的嗓子已经哑了,爱丽丝并不在乎,她喜欢弗雷德里克失神颤抖无法出声的样子,总是会兴致高涨。时间变得粘稠黑暗,弗雷德里克在爱丽丝手中哀求,他被彻底打开的时候,疼痛和眩晕几乎击溃了他的神志。
爱丽丝沉迷于此。她一边安抚着自己的Omega,一边忍不住更深地探索他。弗雷德里克的腿是苍白不见光的,爱丽丝按住他,手指都陷进柔韧的皮肤里。她有些过于用力了,弗雷德里克就会无意识地绷紧腰腹,发出忍耐得极其辛苦的喘息。
而爱丽丝喜欢这一幕,她喜欢得要命,于是一次又一次不满足地折磨属于自己的Omega。弗雷德里克在漫长的酷刑里奄奄一息,他从忍耐着不出声,一次又一次的绝顶下混乱地哭泣。他全身上下几乎都是湿漉漉的,各种伤痕,可疑的液体,使得弗雷德里克苍白的皮肤泛出淫靡的绯色。
直到爱丽丝再次打开他的腿,弗雷德里克发出沙哑的哀求,“别,别再进来,天都亮了……”
爱丽丝抬眸。拉上的窗帘不算严密,她看到了几缕光亮,原来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夜。她不满意地动了动,弗雷德里克发出沙哑的低泣,他现在受不了一点刺激。
爱丽丝比起他的狼狈,显然体面得多。她是个足够宽容的Alpha,对自己Omega的抗拒不会生气。于是爱丽丝俯身下去,按在弗雷德里克麻木的腰间,“最后一次。”
弗雷德里克急促地喘息着。他明显感受到这次不一样,可是他无力反抗。属于Alpha的结卡在弗雷德里克身体里,他发出崩溃的哀鸣。爱丽丝温柔地亲吻他饱受折磨的唇瓣,让这个过程显得不那么残忍,她双眸明亮,犹如燃烧着愉悦和贪婪的火——
“乖一点,弗雷德里克。成为我的妻子,我的所有物。”
4.
在那混乱的三天以后。
弗雷德里克感受到了爱丽丝的变化。她还是和往常一样亲近自己,但彻底标记以后,弗雷德里克知道了庄园的更多秘密。
属于奥尔菲斯的消息,也来到了弗雷德里克手中。他偶然见到回来找爱丽丝的奥尔菲斯,而对方的眼神冷漠不屑。
终于,在婚礼的前一周。
奥尔菲斯找到了弗雷德里克。他几乎是把弗雷德里克摔进了房间,双眸中都是愤怒,“你在做什么!”
弗雷德里克举起手中的药剂,避免奥尔菲斯的暴戾行为打碎它们。他仰躺着,神情平和,仿佛掐在自己脖颈上的不是一个盛怒的Alpha,只是一只无礼的恶犬。
“奥尔菲斯先生,我在为爱丽丝小姐调配迷幻药剂。”
他的手纤长苍白,按在淡粉色的试管上犹如最名贵的艺术品。属于爱丽丝的玫瑰气味包裹着,保护着这个没用的Omega。
奥尔菲斯没来由地想到了许多天前,他见到妹妹将弗雷德里克按在窗边的样子。
奥尔菲斯的记忆发生了混乱,他恍惚间看到了别的东西,是一场宴会,自己牵着年幼的妹妹,看到高台上万人瞩目的天才。那么光鲜美好,高高在上的人,会是面前这个顺服垂眸,靠着一张皮囊生存的Omega吗?
“你这个废物,你怎么敢……!”
奥尔菲斯神情扭曲。愤怒和嫉妒之下,奥尔菲斯摁在弗雷德里克脖子上,犹如烧红的铁钳掐住他。一只手扬了起来,狠狠打在弗雷德里克脸上。
弗雷德里克眼前一花。他嘴角渗出血丝,药剂滚落,苦味浸在床铺上。
“别痴心妄想了,”奥尔菲斯陷入疯狂,“你看看你,像个摇尾乞怜的宠物,爱丽丝怎么会爱上你?”
窒息感和氧气抽离,弗雷德里克在疼痛中难堪地夹紧了腿。那些狼狈的反应属于爱丽丝的恶趣味,可是现在却成为了奥尔菲斯的武器。白的脸,红的唇瓣,和控制不住掉下眼泪的眼睛,他真的像奥尔菲斯羞辱他所说的那样,成为任人摆弄的宠物——
“废物。”
奥尔菲斯终于放开弗雷德里克,冷漠地看着他蜷缩起身体拼命咳嗽。眼泪,血迹,和伤口,所有的一切在弗雷德里克身上都漂亮得惊心。
下一秒,奥尔菲斯拽住弗雷德里克的头发按在床上。
他在扭曲的腥甜之中发泄愤怒,咬住Omega的后颈。一瞬间,互斥的痛苦和背德的慌乱让弗雷德里克难以忍受,他从未这样激烈地反抗,奥尔菲斯撕开了他的衬衫,将他挣扎的手捆在床头。
弗雷德里克几乎怀疑自己被他拽断了胳膊。他在剧痛下急促地呼吸,眼前发黑。奥尔菲斯现在简直像个……
像个怪物。
“奥尔菲斯,停下,我……”
奥尔菲斯听到了烦人的声音,用手抓住了他的舌,毫不留情地拉出来。合不拢的唇瓣上还有伤口,弗雷德里克只剩下呜咽。
他在被打开的一瞬间掉下眼泪。
那是疼痛和恐惧的反应。进入的过程缓慢又痛楚,奥尔菲斯一边折磨弗雷德里克,一边按在他嘴里。弗雷德里克几乎以为他也疯了,舌尖收不回来,随着奥尔菲斯的动作在他手指间颤抖。
背德的恐慌碾压着弗雷德里克的神智。他为自己的反应而羞耻,弗雷德里克在掉眼泪。他在奥尔菲斯手中哭泣,上下都被折磨,神智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床单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一次又一次,弗雷德里克几乎要踩在死亡的边缘,他终于忍不住吐出舌尖,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哭泣和哀求。
后颈腺体的位置迎来了利齿。弗雷德里克辛苦地睁开眼睛,他拼命摇头想要拒绝。而奥尔菲斯卡在他嘴里的手像是铁钳,弗雷德里克在疼痛下吐出舌头绝顶,他的腺体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身体内部的痉挛让发疯的怪物也吐出愉悦的叹息。
奥尔菲斯卡在弗雷德里克的嘴里,在Omega失神的时刻也毫不留情,狠狠鞭打他脆弱的内部。
弗雷德里克终于在漫长的折磨中晕了过去。
漫长的黑夜过去。苦味的药剂失去效果,满房间都是腥甜的血气,和Alpha信息素强势愉悦的气味。
那是属于奥尔菲斯的信息素,他刚刚度过了愉快的一晚。
而发泄愤怒的去处,那个可怜的Omega就没这么好运了。奥尔菲斯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注视着床上一塌糊涂的Omega,弗雷德里克的状况不太好,他看起来饱受折磨。
而做出这一切的正是他自己。
奥尔菲斯沉默片刻。他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推开门。阳光洒在庄园,透过长廊的玻璃切割出规律的阴影。在这片灿烂的光辉中,属于爱丽丝的金发犹如流动的火焰。
她显然已经等待多时。
爱丽丝淡褐的眸子望向奥尔菲斯,她神情平静,甚至房间多看一眼。奥尔菲斯沉默,爱丽丝首先开口:“哥哥,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5.
半个月后,德罗斯家族的婚礼照常举行。
在赛马场的仪式上,弗雷德里克顺服地闭上眼睛。他被爱丽丝亲吻,戴上戒指,在神父的注视下开口说“我愿意”。
被两个Alpha轮流折磨的腺体疼痛不堪,弗雷德里克衣服下的腰肢酸软轻颤。他沉默着跟随爱丽丝,犹如最乖顺的猫。
他在地下室生活的十几天,犹如最光怪陆离的噩梦。信息素互斥的痛苦折磨着弗雷德里克,他白天被迫在奥尔菲斯手中挣扎,属于爱丽丝的夜晚又漫长辛苦。
弗雷德里克不明白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只有婚礼的前一天,这两位Alpha才稍微放过他。否则弗雷德里克无力的双腿,根本走不到仪式的终点。
克雷伯格家的Omega看起来很受德罗斯小姐的喜欢。来访的贵族们低声议论,那些视线犹如锋利的刀子。很快,他们饱含暗示意味的交谈就变成了惊呼和尖叫——
有个贵族发疯了。
他点燃了自己,又疯狂地杀死了前来观礼的其它贵族。那是地狱般的场景,惊惶的客人四散奔逃,德罗斯家的仆从不敢靠近,只能远远地泼水。
根本无济于事。
“真是不幸,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德罗斯小姐的声音轻缓又哀伤,她淡褐的眸子映出熊熊燃烧的火光,漂亮得惊人。她穿着纯白的礼服,用代表祝福的花束掩盖自己的唇,“上帝啊,保佑他们平安。”
弗雷德里克在兄妹两个人后面,他的视线被挡住了,只能看到遥远的火光。那代表着死亡的火焰燃烧着,奇异的苦味蔓延开。
弗雷德里克眼前发黑。
爱丽丝接住了他。
“回去吧,亲爱的。”
爱丽丝的声音温柔愉悦,“别再拒绝哥哥,也别再拒绝我。”
“毕竟,你已经是我们共同的新娘。”
弗雷德里克没有选择。得知爱丽丝的决定时,他曾经哀求她不要折磨自己。可爱丽丝用温柔的微笑,将弗雷德里克按在钢琴上。那是一场漫长的酷刑,弗雷德里克靠在钢琴上,他拼命忍耐着,也阻止不了身下的钢琴随着爱丽丝的动作发出声音。
终于晕过去,爱丽丝才肯停下来,抱着他去浴室。
弗雷德里克感受到后颈的刺痛,他在昏沉之中醒来,是奥尔菲斯在为他清理身体。后颈腺体已经血肉模糊,在两个Alpha的轮番光顾下糟糕得一塌糊涂。弗雷德里克低声喘息,他的抗拒没有意义,而奥尔菲斯从来在这种示弱下更有兴致。
弗雷德里克被按在浴室里,又是漫长的半个夜晚。
他在短暂的清醒中,难得德罗斯兄妹都不在庄园的时刻勉强爬起来。侍弄花草,弹奏曲谱,或者只是翻看书架上的大部头。弗雷德里克在这些属于正常生活的东西里寻找支点。
爱丽丝发现了他的举动。在弗雷德里克昏昏沉沉地喘息着的时候,她伏在他耳畔问:“亲爱的,你喜欢那个吗?”
窗台上的花开得很美。弗雷德里克艰难地抬眸看了一眼,又闭上眼睛。他看起来实在可怜极了,生理性的泪水落下来,被爱丽丝捧着脸一点点亲吻。
那张饱受折磨的唇瓣也没有放过。爱丽丝听到弗雷德里克喉咙间愉悦与痛苦间的喘息,她再一次享用了自己的Omega,用怜爱而满足的轻吻安抚他——
“别害怕亲爱的,哥哥马上就会回来了。乖一些,我们就会给你更多自由。”
弗雷德里克酸软的手臂挡住自己的脸。他早就不知道什么是尊严,恐惧和错乱的感觉让他埋在爱丽丝身前,而爱丽丝不容拒绝地推开了他。
奥尔菲斯推门而入。
弗雷德里克拒绝不了。他忍住颤抖膝行过去,被迫接受了一个深深的吻。两个Alpha几乎像要吃掉他一样翻来覆去,把他架在痛楚和愉悦的火焰上烧灼。
6.
几天。
或者十几天,几个月,半年过去。时间在庄园里失去了意义。德罗斯家的兄妹,爱丽丝和奥尔菲斯一切如常。自从那次婚礼以后,克雷伯格家族前去联姻的那个Omega销声匿迹。
有传闻说,德罗斯家十分宠爱他。
庄园里经常飘出优美的钢琴声,那位以样貌闻名的弗雷德里克,属于德罗斯家族的Omega出没在花园,琴房。他犹如拭去蒙尘的宝石,显示出真正的优雅和美丽。
在旁人窥伺不到的房间深处。爱丽丝和奥尔菲斯,也曾捧着弗雷德里克失神的脸,用沉醉般的语气赞美他——
“我们的挚爱。”
庄园的大门不再紧锁,笼里的金丝雀也不再逃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