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世界上 再也不会有什么别的东西比破败的游乐场更加凄凉
幼时最凄厉的梦境 是独自站在街角空无一人的公园 秋千摇动着
我将自己缓缓沉入沙坑 直到最后一抹月光消失在漆黑的没有星星的天空
然而这段日子已经不再做从前那种激烈的梦了 没有了歇斯底里的叫喊 碎掉的玻璃 也没有了暗红色蚯蚓一般盘踞的伤口烧灼的痛感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模糊的视线 隐隐约约的焦虑情绪 以及无解的结局
接连两天 梦到离开的时候 灰色的天空惨白的月亮 灰色鸽子扑楞着翅膀飞过广场
粗糙的羊毛围巾遮住脸颊 似乎是在逃亡的 惊慌失措地找火车站 却神经质一般地一步三回头 好像在找什么人
当时的告别 明明是没有任何绵软情节的 她没有叫住我 我也没有回头 如同...
这世界上 再也不会有什么别的东西比破败的游乐场更加凄凉
幼时最凄厉的梦境 是独自站在街角空无一人的公园 秋千摇动着
我将自己缓缓沉入沙坑 直到最后一抹月光消失在漆黑的没有星星的天空
然而这段日子已经不再做从前那种激烈的梦了 没有了歇斯底里的叫喊 碎掉的玻璃 也没有了暗红色蚯蚓一般盘踞的伤口烧灼的痛感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模糊的视线 隐隐约约的焦虑情绪 以及无解的结局
接连两天 梦到离开的时候 灰色的天空惨白的月亮 灰色鸽子扑楞着翅膀飞过广场
粗糙的羊毛围巾遮住脸颊 似乎是在逃亡的 惊慌失措地找火车站 却神经质一般地一步三回头 好像在找什么人
当时的告别 明明是没有任何绵软情节的 她没有叫住我 我也没有回头 如同之前一千一万次告别一样
她轻轻推开我 这便是我们的告别
如同一场借助药物的狂欢 不需要任何条件 便能制造幻觉 我是喜欢和她在一起的 从她在某个凌晨不期而至那一次起
在我空无一物的出租公寓 我们看Le Hussard sur le toit
我说安哲罗是个骑士 是个革命者 她笑说并不 他只是个青春期未完的孩子罢了 我们辩论 争执 相互嘲讽 最后以酒精和接吻和解
我发现 随着时光毫无痕迹地流逝 许多曾经认为永远不会忘记的事情 都已经渐渐模糊了
有些东西 却渐渐清晰 顺着血管流淌开来 蔓延全身
分离总是件痛苦的事 何况是依旧沉浸在快乐和幸福之中的 消失了 没有了 再无关联了
年轮线顺着扯断的血管神经流淌而出 零星模糊的记忆淋漓 并不疼痛 只是空落 身体的一部分 变为无底的深渊
我依旧在用纸笔写信 冲洗出照片寄去 看到有趣的书也会寄
祝您幸福安康 偶尔寄来的明信片上如此写着
如纪德所言 任何誓言本身 都是对爱情的侮辱
直到分开 我都从未提起
“我们即将分离 分离很久很久 分离一辈子
一辈子都要付出极大的努力
每个人都一样 只有付出极大的努力 才能在一起
死亡可以将团聚的人分开吗
恰恰相反 死亡能把人拉近 拉近生前分离的人”
或许我们生来就是为着另一种幸福
需要穷尽一生来跨越死亡之河 才能够拉近分离的幸福
拯救者
怎么形容那种无力辩解的感受呢,就象你在餐厅吃饭,然后想跟服务员要餐巾纸这种小事来说吧,有的人就毫不犹豫的去要了,有的人却要为此犹豫很久,还比如,在麦当劳点了可乐,但觉得不够凉,想要去加冰块或者再要一袋番茄酱,有的人也是分分钟起身便去,有的人却要在心里挣扎很久,觉得不好意思,觉得开不了口,甚至鼓起勇气去要的时候也会局促不安,生怕被人拒绝。
而这样的行为通常会被那些毫无这种顾虑的人取笑,说,这有什么呀,多大点事还至于准备犹豫。对,就是这样在所有人看来,包括她自己也是这么认为不算事的小事,就足够让这些人紧张好久。
所以就更别提是去问路,主动跟人打招呼,主动建立一种新的人际关系有多么困难和恐惧了。有人说,...
怎么形容那种无力辩解的感受呢,就象你在餐厅吃饭,然后想跟服务员要餐巾纸这种小事来说吧,有的人就毫不犹豫的去要了,有的人却要为此犹豫很久,还比如,在麦当劳点了可乐,但觉得不够凉,想要去加冰块或者再要一袋番茄酱,有的人也是分分钟起身便去,有的人却要在心里挣扎很久,觉得不好意思,觉得开不了口,甚至鼓起勇气去要的时候也会局促不安,生怕被人拒绝。
而这样的行为通常会被那些毫无这种顾虑的人取笑,说,这有什么呀,多大点事还至于准备犹豫。对,就是这样在所有人看来,包括她自己也是这么认为不算事的小事,就足够让这些人紧张好久。
所以就更别提是去问路,主动跟人打招呼,主动建立一种新的人际关系有多么困难和恐惧了。有人说,迈出那一步就不怕了,或许她也能在某一天忽然的就迈出了那一步,但那只是一时的勇气,这之后,她还是会胆怯,会犹疑不前。
因为那种对正面人际沟通的恐惧源自内心,或是因为童年时被拒绝苛责的境遇过多,或是觉得所有合理的要求于自己都是额外的要求,所以不敢直截了当的提出,但无论如何,我们终究没有办法让周遭为自己改变,除非你身边有那么一个立马起身的人,并且从她心里并不觉得你这种怯懦是一种可笑,反而是多了几分疼惜。
如若不然,我们就必须学会勇敢,哪怕只是装一装,因为童年不能倒回,阴影不能挥散,我们所能做的,就是起身,逼迫自己,做那些心底惧怕的事。
因为我们是自己永远的拯救者。
民事登记办公室前,拱门的阴影印在墙上。前景里的情侣亲昵甜蜜,很可能是前来注册结婚;拱门中间投射了一对父女的剪影,女孩在父亲的怀抱里倦怠又舒适;画面左边,匆匆走过的老人举着体育画册,时间在他的腕表和画面中流逝。
典型的三分法构图,每一个分区都有明确的主题,看似独立却又相辅相成的记录下人生的三个经典瞬间。
对于这样的街拍,你不会再要求多一个细节。观者需要的一切信息,已经全部浓缩在了画面里。
作者Alex Webb曾在哈佛大学主修历史与文学,同时在Carpenter视觉艺术中心学习摄影。有评论家说:“他的观察力已经超过一般人太多了,能同时观察到周围完全不相干并持续进行的人事物,颜色光线的呼应,并精准的将瞬...
民事登记办公室前,拱门的阴影印在墙上。前景里的情侣亲昵甜蜜,很可能是前来注册结婚;拱门中间投射了一对父女的剪影,女孩在父亲的怀抱里倦怠又舒适;画面左边,匆匆走过的老人举着体育画册,时间在他的腕表和画面中流逝。
典型的三分法构图,每一个分区都有明确的主题,看似独立却又相辅相成的记录下人生的三个经典瞬间。
对于这样的街拍,你不会再要求多一个细节。观者需要的一切信息,已经全部浓缩在了画面里。
作者Alex Webb曾在哈佛大学主修历史与文学,同时在Carpenter视觉艺术中心学习摄影。有评论家说:“他的观察力已经超过一般人太多了,能同时观察到周围完全不相干并持续进行的人事物,颜色光线的呼应,并精准的将瞬间凝结。”
但我更喜欢他对自己的评价:“作为一个街头摄影师,我要做的就是走去每一个地方,安静地观察,和人们聊天,做好准备,坚信下一个街角一定有某个瞬间等待着我。”
我只适合一个人生活。
因为我太懦弱,
懦弱到如果在意的人给了我一刀,
我最先担心不是自己,
而是她有没有受伤。
如果她又给了我一刀,
我可能就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
所以才会让心爱的人如此残忍。
即便,在她扔下刀,
一脸不在乎的样子也曾刺痛我,
但我仍会捂着伤口原谅她,
即便我知道,
也许我并有做错什么。
这不是善良,不是包容,
这只是摆脱不掉的太轻易心疼别人。
我真希望,
我所描述的有些夸大其词,
可惜事实远远不够。
(图片来于网络,有知作者望告知)
我只适合一个人生活。
因为我太懦弱,
懦弱到如果在意的人给了我一刀,
我最先担心不是自己,
而是她有没有受伤。
如果她又给了我一刀,
我可能就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
所以才会让心爱的人如此残忍。
即便,在她扔下刀,
一脸不在乎的样子也曾刺痛我,
但我仍会捂着伤口原谅她,
即便我知道,
也许我并有做错什么。
这不是善良,不是包容,
这只是摆脱不掉的太轻易心疼别人。
我真希望,
我所描述的有些夸大其词,
可惜事实远远不够。
(图片来于网络,有知作者望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