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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轮停转

【齿轮停转】文章汇总目录

感觉自己写的东西越来越杂了,光是简单以游戏来分类的话合集内也很散,但细分合集也很碎,于是整理了这个目录

之后会定期同步,也会把这个目录链接添加到各篇文章尾部方便大家查阅

总之,感谢喜欢阅读我写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大家。



★—★—★崩坏·星穹铁道相关★—★—★


★【角色:真理医生】【现代paro,成系列】

【星铁乙女向】连挂两年半后你终于开摆,不是,教授你怎么先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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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铁乙女向】敢当教授面向你告白的学弟又是什么高手了

【星铁乙女向】考试期间禁止使用小黄鸭请教授上身

【星铁乙女向】喜欢教授就像吃饭一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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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感谢喜欢阅读我写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大家。



★—★—★崩坏·星穹铁道相关★—★—★


★【角色:真理医生】【现代paro,成系列】

【星铁乙女向】连挂两年半后你终于开摆,不是,教授你怎么先急了

【星铁乙女向】什么,洁癖男友要突击检查你的狗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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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区零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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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区零乙女向】他们独一份的区别优待(含比利/安东/冯·莱卡恩)

【绝区零乙女向】恋人成了过敏原也太难蚌了(含比利/安东/冯·莱卡恩)

Asahi朝日酱

【那刻夏乙女】刮风就要收衣服

*正文1w+

*捡到小时候那刻夏老师并培养成二十四孝好男友的故事

*致敬传奇收衣服爱好者那刻夏老师(bushi(私设捏造了对不起

*那刻夏乙女

*只代不磕,“你”=你

*私设:你大他几岁,具体大多少,看你喜欢。请自行代入。

*游戏中没详写那刻夏年龄和小时候的时间线,我就随意捏造了。

*不符合主线的话就当私设吧T T米哈游文本太谜语了我真的解析不了

  

  

  

  

  01.

  那刻夏遇到你时,他正陷在惶惶绝望中,僵坐在泥泞的路边,一言不发,仿佛失去生气,像一尊小泥人。

  你本不想多管闲事,毕竟被黑潮吞没求生意志的人,在这片土地比比皆是。

  ...

*正文1w+

*捡到小时候那刻夏老师并培养成二十四孝好男友的故事

*致敬传奇收衣服爱好者那刻夏老师(bushi(私设捏造了对不起

*那刻夏乙女

*只代不磕,“你”=你

*私设:你大他几岁,具体大多少,看你喜欢。请自行代入。

*游戏中没详写那刻夏年龄和小时候的时间线,我就随意捏造了。

*不符合主线的话就当私设吧T T米哈游文本太谜语了我真的解析不了

  

  

  

  

  01.

  那刻夏遇到你时,他正陷在惶惶绝望中,僵坐在泥泞的路边,一言不发,仿佛失去生气,像一尊小泥人。

  你本不想多管闲事,毕竟被黑潮吞没求生意志的人,在这片土地比比皆是。

  但天上突然下起了雨。

  你犹豫再三,还是撑着一把伞向他走去。

  “喂,弟弟,我只有一把伞,你不跟我走的话,就只能在这淋雨了。”

  他像如梦初醒般摸了摸脸上的雨水,茫然抬头。

  你神情十分平静,似乎对他的失魂落魄并不在意。

  “走吧,雨下大了。

  他任由你牵起,那柄伞向他倾斜照顾。

  暴雨打在伞上噼里啪啦。


  

  02.

  他说他叫阿那克萨戈拉斯。你说太难记了好复杂,所以你简称他那刻夏。

  小少年很不满,但或许是考虑到你的一伞之恩,又或许是没有精力在这种事情上计较,他并未多说什么。

  半夜,他病倒了。

  这下好了。你叹气。本来是做好事,收留一下等雨停,现在你得好人做到底了。

  那刻夏睡得很不踏实,烧糊涂了,抓着你的手喊说胡话。

  你仔细去听,才知道他反复咕哝着同一句话:“姐姐……不要离开。”

  那张乖巧稚嫩的脸上不知何时仓皇流泪,你没能忍心把手抽走,一边拍着他的胸口,一边安抚。

  闹到后半夜才睡。

  第二日早上,雨停了。

  你趴在床沿睡着。

  那刻夏不知何时醒的,醒来时发现自己紧紧抓着你的手,下意识松开,然而你另一只手又搭在他身上,想要移开就会吵醒你。

  他最终放弃,乖乖缩回被窝,等待你的清醒。

  那刻夏只消沉了生病的那几天,等病好全了,在他脸上再看不见什么别的情绪。

  他要走了,走之前他说:“感谢您这几日的收留,我现在身无它物,这块残玉聊表谢意。”

  你没打算收他什么东西,反正他在你家左右不过是多吃几碗饭、喝了几次药。

  但那刻夏坚持要给,还没等你说出拒绝的话,远处嘈杂的脚步和人声打扰了你们之间的告别。

  黑潮再次来临。

  这下不用分别了,因为你也要背井离乡逃命去了。

  反正你独自一人,去哪都行,所以那刻夏说他想去神悟树庭求学,你心想也行,就这么草率决定了你的目的地。


  

  03.

  带着个小男孩背井离乡,听起来很命苦。

  但那刻夏早慧,他的一切都不需要你处理,活得比你有条理多了。而且他相当傲气,又很有主见,在他身上你看不见小孩子的顽劣和幼稚。

  他对你的态度谈不上尊敬,也绝无冒犯,并未因为你多长他几岁就觉得自己逊你一筹。

  赶路、休息、住宿,循环往复。

  在日复一日的行路中,你们也相互熟悉。

  这天,你在暂住的阳台上找不到他晾晒的衣服。

  “那刻夏,你衣服是不是被风吹掉了,你去西边那家门口看看。”

  那刻夏极为顺口接话:“说了我叫阿-那-克-萨-戈-拉-斯。西边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那刻夏,昨天刮的是西风啊,那衣服能去哪?”

  “阿-那-克-萨-戈-拉-斯!!你昨天不是收回来一批衣服吗?”

  “没你的,我收的全是自己的。”

  那刻夏在晾衣绳这边转了一圈,圆幼的脸鼓起来,无语地看着你。

  “黑潮往你眼睛里侵蚀了吗?”

  他指了指拐角,赫然是他的几件衣服。

  你:哈哈,死孩子说话真难听。

  收好他的衣服,你们继续赶路。自逃命那天起,历时一年多,终于算是赶到树庭了。

  

  在到达树庭的时候,你们已经互相默认分别。毕竟你们并不是什么亲密的好友或者亲人,只是偶遇一次后又恰好同行的逃生搭子,到达目的地自然该分道扬镳。

  但那刻夏连招呼都没打就离开,还是让你觉得有点伤心。

  你在树庭附近找了个地方住着,做些力所能及的谋生工作,那刻夏进入树庭学习。或许树庭提供了住宿,总之你有两年没见到过他。


  

  04.

  那刻夏在神悟树庭很快展现出他该有的天赋和智慧,但换来的却并不是好名声。

  如果说刚入学时他还有所收敛,那么习惯了树庭生活后的他,就开始展现出他真正离经叛道的一面。

  树庭的授课老师经常被气得暴怒跳脚,说要传唤监护人去树庭,每次都被那刻夏强硬拒绝。他不屑跟这些非亲非故的授课老师们谈及自己的过去和家人。

  但是不知道哪里走漏了消息,有个老师在休息日找到了你。

  你还以为他在树庭过的都是什么好日子,听了老师的话,才知道他课也上得鸡飞狗跳。

  你忍不住笑了,心想,不愧是他。

  看见你不怒反笑,那位老师严肃地加重语气,说家长不要溺爱孩子,要求跟“你们的”父母见一面。

  老师以为你是他家人。正当你想澄清时,那刻夏气喘吁吁出现在门口。

  “她不是我的血缘亲人。”

  局面一时僵住,那刻夏再次说:“我没有血缘亲人了,不必老师费心。”

  那位老师的表情精彩纷呈,懊悔、惭愧、歉意和恍然大悟轮流出现。

  “那刻夏,你怎么在树庭也这么说话?我还以为你会收敛一点呢。”

  那刻夏顺溜地接上一句:“是阿-那-克-萨-戈-拉-斯!”

  老师再三道歉后离开,留你和那刻夏。

  分别后,这还是你们第一次见。

  “怎么回来了?”你问。

  那刻夏很不客气地把眼皮一掀,“我可不需要有人参加我的家长会。”

  闻言,你气笑,“你以为我很闲吗?上赶着给一个不告而别的人参加家长会?”

  那刻夏沉默了一会,别扭地表示:“抱歉。”

  没见的两年多里,那刻夏长高了许多,腮边的软肉褪去不少,就连圆圆的眼睛也好像有了锐意。他从那个雨中无措的小男孩,飞速抽条成一个下颌尖瘦的少年。树庭的知识滋养了他,让他从原本天然机敏却野意丛生的样子,成长为内藏浩瀚、自洽圆融的学生。

  你看着这个已经快和你身高持平的少年,像以前那样捏了捏他的脸。

  “没关系。你学到自己想学的东西了吗?”

  那刻夏立马大退一步,瞪着你:“不许捏我脸!我已经长大了!”

  炸毛过后,他又不屑表示:“树庭里有价值的东西已经被我学尽了,接下来便轮到我来开创属于我的理论。”


  

  05.

  在那次破冰后,那刻夏在休息日偶尔也会回来见你。

  有时是带了点他课上做的小东西给你玩,机械鸟或者小玩偶,有时他回来蹭你一顿饭,走之前留一些树庭内部特产作为报答。

  长休假(听说别的地方叫寒暑假)中树庭不再为学生提供住宿,之前那刻夏都是找恩师要了实验室钥匙,吃喝都在那边。但现在他不再成天闷在树庭。

  原本那刻夏是准备在你家附近也租个地方,作为长休假的落脚地。但你觉得这太浪费钱,把家里空房间收拾出来给他住,只要他分摊休假期间的房租就行。

  反正之前赶路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那刻夏本意是要拒绝,因为他早出晚归在树庭和家中往返,觉得会打扰你休息。

  你把自己薪水和房租摊出来给他看。

  “你要是和我合租,能减轻我很多经济压力诶!”

  你好像在那刻夏眼里看到了无语,但他还是同意了。

  最开始,那刻夏会主动打扫公共区域,也不进入你的私人空间。就连洗澡他也会至少跟你间隔半个小时。你知道,他是在尽力避免冒犯。

  虽然你还是把他当两年前遇到的那个雨中小男孩看待,但他自己却已经在你们之间分出男女有别。

  不过相处久了后,你们互相摸清楚对方的生活节奏和习惯,就没那么界限分明,至少进彼此房间拿个东西是常有的事,或者帮对方晒衣服、收衣服,又或者洗澡时递点衣服毛巾。

  邻居大婶大叔们以为他是你弟弟,你无意把那刻夏的身世宣扬给无关紧要的人听,所以只是笑笑并不纠正。

  长休假过去后,那刻夏又回到树庭,又到你自己苦哈哈负担房租的时候。开始那刻夏还会回来几次,后面或许是研究有了什么突破,他有半年时间没来。


  

  06.

  谁能料到再次见面时,会是他昏迷被人抬着送回来。

  老师隐晦提及,那刻夏的实验对身体健康有损,已经给他看过医生,现在只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就行。

  那刻夏开学后就没再住过这里,你只好把他安置在你床上。这时你又兀然发现,这张对你来说正好合适的床,竟然已经在他的成长下显得有点逼仄。

  他在你的床上昏睡。

  那张脸已经完全褪去了儿童圆嫩的特质,双颊不再有多余的婴儿肥,变得消瘦单薄。树庭食堂这么难吃吗,否则怎么会瘦成这样。

  那刻夏睡了两天,这两天你都是勉强睡在硬沙发上,睡眠质量极其堪忧。

  半夜你又被硌醒,正打算翻个身继续睡,谁知在黑暗中看见一个人坐在你脚边沙发上。

  给你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踹了这人一脚。

  “嘶——你果然对我积怨已深,现在不装了是吗?”

  熟悉的声音,哦,是他。

  “那刻夏,你有毛病啊,半夜不睡觉坐我旁边?!”

  “要说几次,是阿-那-克-萨-戈-拉-斯!”说完这句惯例,他才回你,“我睡了很久,睡不着了。”

  你两天没睡好,白天还要上班,脑子早已经是一片混沌。

  “睡不着了?那我去睡了,你自便吧。不许回树庭,在家休息一周,你老师吩咐的。”

  说完,你打着呵欠回自己房间,在还带有余温的被窝里睡了个昏天暗地。

  你倒是睡了,那刻夏呆坐在客厅。时间过了很久,直到窗外夜色变淡,黎明将至。那刻夏起身,在厨房找了点食材,做了些早餐。

  天光大亮时,他敲门喊你起床。

  你终于看见了醒着的那刻夏。

  少年长高速度快,现在已经需要你抬头才能直视他的眼睛。

  在餐桌上,你们闲谈几句。

  “你老师说你搞研究伤了身体,怎么你是以身试毒了吗?”

  “废寝忘食,饿晕的。”那刻夏不甚在意地回答。

  骗人,饿晕还能特地送回家休养?

  不过你知道他主见大,想瞒的事情死都不会跟别人说,也懒得拆穿。

  “好吧。注意身体,没有健康的身体就做不了实验,这种道理你比我懂。我可不想下次听到你为实验献身的消息。”

  那刻夏抬头看了看外面,“我当然知道。教训我之前,不妨看看时间。你,要迟到了。

  你往外一看,再顾不上闲聊,扒完饭猛灌一口水,抓起包往外跑。


  

  07.

  或许是你说的话管用,那次之后,那刻夏固定每周回来见你一面。

  你还是觉得应该是树庭食堂太难吃了,他从来没长过多余的肉。

  那刻夏回来的频率太规律,每次表现得都很平常,以至于你从未想过他还在进行着伤害身体的实验。

  一封信被送到你手中时,你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信中说那刻夏实验过程中受了伤,希望你去看望,落款是那刻夏的老师。

  你告了假,匆忙前往树庭。

  被你抓住问路的学生听说那刻夏的名字,一边皱眉一边告诉你他住所位置。

  “女士,他的实验室、住所都不让人靠近,您在外围等他比较好。另外,出于我个人建议,离他远点,这个不敬神者会污染您的思想。”

  你微笑道谢,疾步前往他住所。

  是他老师给你开的门。

  他躺在床上似乎还睡着,左眼被纱布牢牢捂着。

  你快步上前,瞳孔放大,又压低声音怕吵醒他。

  “发生什么了?”

  老师说,“他在进行实验的过程中伤害了眼睛。以后,他只有一只眼能视物。”

  你站在他床前,似乎还不明白自己听到了什么。他还很年轻,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比激烈的情绪更先出来的,是眼泪。

  “哭什么,眼泪掉我脸上了。”

  你抹掉眼泪,才发现老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你醒了?你……”

  那刻夏“嗯”了声:“你怎么在这里?”

  “你老师给我写了信。……怎么回事?怎么出现这种意外……”

  提到眼睛,你的眼泪又忍不住往外掉。

  那刻夏似乎看了你许久,一声轻叹,他抬起右手背轻轻替你擦去脸上的眼泪。

  “别哭,不是意外。”

  “这是我求之不得的失去。”

  你呆住。电光石火一霎,你联想到上次他的晕倒。

  “你又…上次晕倒,这次是视力……你到底在做什么研究,是以伤害自己为代价?”

  “不是视力,是一只眼睛。”那刻夏笑了,你甚至从他的神色里看见一丝得意,“我用一只眼睛为代价,见到了想见的人。”

  一个恐怖的猜想在你脑中出现,你惊骇地看着他。

  “没有复活,只是短暂地停留在我眼前。但已经足够了。”那刻夏说。

  他想见到家人,想见到姐姐。你没有立场阻止,也没有立场指责。

  但你看着他满足的神情,以及被包住的左眼,还是不可避免感到难过。

  “这是你的研究成果吗?既然已经达成愿望,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成果?不,这只是一次过程。”

  “我将会用这次实验作为铺垫,一步一步再更进一步,无限接近真理,直到求得终极答案。”

  你没由来地冒出愤怒:“阿那克萨戈拉斯,你的意思是,你这个人,你的生命和健康都不重要是吗?”

  “我已决心。”

  你静静地看着他,许久。

  就像你之前就了解的那样,他从来都很有主见,你没有能力改变他的想法。

  “我明白了,祝你能够少走弯路,祝你早日寻得真理。”

  其实,你真正想说的是:

  祝你健康长存。


  

  08.

  从树庭回来的一路上,你也想到很多。

  与那刻夏相识这几年,从最初的多管闲事到后来的相处,不说有多深厚的感情,但至少也产生了共同生活的默契。

  这种默契出现过两次断裂。

  第一次,是他来到树庭后的不告而别。第二次是现在。

  你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清楚,你们道不同,所以未来必然不相为谋。

  就算此刻达成妥协,以后也是矛盾重重。

  那刻夏绝不会停下他的求索,你无法对他伤害自己的行为视而不见。

  哪怕他说得再崇高,他是在探求世界的终极答案。但把他真的当作家人的你,却无法因为这个理由放任他自我耗损。你会为他的自伤难过、内耗,乃至辗转难眠。

  既然如此,那就最好在此刻划清界限,以免在不断的争吵和消耗中闹到难堪。

  你闭了闭眼,在到家时已经做好了决定。

  那刻夏再次回来时,已经是两周后。他戴了一只眼罩,行动如常,显然已经习惯一只眼睛视物。

  你看着他的眼睛,还是忍不住鼻头一酸,但是这次你没再多劝什么。

  “这周这么早回来?”

  那刻夏也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研究暂缓,正好两周没回来了。”

  他极为顺手上前拿过你手中的晾衣杆,帮你把衣服全部收下来,打算送进你房间。

  你制止他,“我自己放,你去休息吧。”

  接走他手中的衣服,你转身回房间自己整理。

  那刻夏呆站在原地看着你的背影,神色不明。

  他察觉到你态度的变化,却好像不信邪,还在反复试探。

  在客厅,他说上次有东西落在你房间,想进去拿。你噔一下起来,没过多久,你捧着他的杯子出来,顺便把其他属于他的东西全部塞给他。

  洗澡时,他还用着你的洗护用品,第二天你就买了套新的男士款,说这个更适合男生。

  沙发上再也没有遗落你顺手放的外套,鞋柜也做了两人空间的分配。

  那刻夏明白了。

  他把所有东西都摆得界限分明,包括餐具和杯子、牙膏牙刷杯,就连餐桌上的纸巾都出现两包。

  只是在这种过分区分的态度中,又潜藏着一种恼怒和发泄。

  你一下班就看见这种改变,顿了下,状似无意地说:“家里好干净。”

  “呵。”那刻夏发出冷笑,“那是自然,我特地打扫一番。”

  你装作没看出他赌气的情绪。

  “辛苦你了。”

  那刻夏忍了又忍,一甩手,“我回树庭了。”

  他走后,你长出一口气,环顾四周。

  过分整洁有条理的公共区域,不像你家,像一个冰冷的样板房。

  明明是你主动划清界限,然而他走后,你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那刻夏离开后,一个月没回来。

  你总忍不住想,是不是他又进行什么危险的研究,是不是像之前那样晕倒在实验室,是不是又缺了哪个部位。

  然而你却始终都不再迈出向树庭前进的任何一步。

  现在你就已经难以忍受他伤害自身的实验,更别说情感加深的以后。所以越是现在担心,越证明你们之间不可有更深的联系。

  或许这是,你,一个胆小鬼的自我保护。


  

  09.

  在那刻夏没回来的一个月里,你的工作发生了变动。

  简单来说,升职了。你换到了新的工作岗位。

  跟新的同事们下班聚餐,大家一起散着步回家。你家离得远,还有一个男同事更远,走到最后就只剩下你和那个同事。

  到家门口时天色已晚,你家灯却开着。你一惊。今天不是休息日,那刻夏不会回来。

  你跟同事简单说明了下,你们一致认为,要么是你忘记关灯,要么是家里遭贼了。

  同事很有责任心,不可能放任你一个人面对这种状况,决定帮你探查一遍。

  你如临大敌,用钥匙拧开了锁,跟同事走进家门。

  然后你看见了面色难看的那刻夏,以及餐桌上已经变凉的菜。

  “他是谁?”

  那刻夏几乎是从牙缝里把字一个一个挤出来的。

  “那刻夏?你怎么现在在家?”你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家里进外人了。”

  闻言,那刻夏尖刻地问:“是吗?你旁边那个不是外人吗?”

  同事很自来熟上前,“你就是她提过的弟弟吧?听说你在树庭搞研究,聪明孩子真是了不得啊!”

  那刻夏后退一步:“你,离我远点。我不是她弟弟。”

  你叹了口气,把同事送出门:“不好意思,我没想到是他回来了,刚才谢谢你愿意陪我一起查看情况,下次请你吃饭。”

  同事离开后,那刻夏一言不发起身,打算将做好的菜全部倒掉,你连忙阻止。

  他又转身往门口去,也被你拉住。

  “这么晚了,你还想回树庭?没有交通工具了,你靠脚走回去吗?”

  那刻夏几乎是下意识拍开你的手,“既然你知道天色已晚,还带男人回家,看来是我打扰你的好事?”

  “这哪跟哪啊?”你扶额,“他是我同事,看见家里亮灯以为是进贼了,来抓贼的。”

  那刻夏冷硬的表情有了一些松动,却还不愿给你好脸色。

  “为什么,跟他出去吃饭?”

  “我升职了,同事聚餐,不只有他。只是我俩顺路,才一起回来。”

  又叹一口气,“现在能坐下了吗?”

  虽然那刻夏表情还是不好,却没再要离开。

  你摸了摸桌上的菜,已经凉透。

  “你没吃晚饭是吗?我给你热一热。”

  “冷了就倒掉。”那刻夏说。

  “至少不能饿着你吧。”你一边说着,一边简单热了一下,端到他面前。

  那刻夏看着桌上的菜,吃得很慢。

  等吃完后,他突然问你:“需要我帮你收衣服吗?”

  你愣了下,还是拒绝。那刻夏只轻轻应了声,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碗水声响起。

  他回来做了晚饭等你回来吃,等到天黑,等到你吃过的消息。

  你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是不是在讨好你。

  只是仍然没等到你的松口。

  “那刻夏,你一直都很早慧,我虽然大你一些,但很多时候反而是你更成熟,是你照顾我更多。”你说,“你已经长大了,不需要我看护,所以……”

  厨房的洗碗池“哐当”一声。

  “长休假的时候,我陪你一起去看房子吧,我涨了工资,不用跟我摊房租了。”


  

  10.

  那刻夏不再回来见你。

  但你的同事却时常来找你。就是上次那位男同事。

  你感到有点头疼。他是个总是开朗阳光的人,在他身上有很多优点,但你无心于他也是事实。

  这天他又在下班后“路过”你家,你还是决定要跟他说清楚。

  你叫住他,挑了个没什么人的角落跟他说明白。

  同事眉眼耷拉,但又很快调整情绪。

  “那我们以后还是同事和朋友关系吧,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你点点头,于是他又扬起笑容,对你说:“你真的很好,以后一定会遇到比我更好的人。”

  你也笑了,说谢谢他。

  这一切,都落入远处某个人的眼里。

  提着菜的邻居大叔回来,看见那刻夏站在家门口,笑呵呵地跟他搭话:“呀,有时间没见到你了,长高啦!最近学业很忙吧?树庭是辛苦呢!”

  那刻夏没说话,大叔便也看向他看的方向。

  “哦,你在看姐姐啊,旁边那个最近经常来找她。哈哈,你要有姐夫咯!瞧着多般配……”

  “悖言乱辞。”

  那刻夏冷冷打断。

  大叔被他激烈的态度吓到,匆忙走开。

  黄昏的太阳中,那刻夏神色冷沉,眼里只余你抿嘴展露的笑意,面对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风吹着树叶从头顶飘下,那刻夏的刘海晃动,爱海恨海妒海苦海种种情绪在他微微垂落的眼珠中翻涌流转,痛苦、怨怼、缠绵与依恋交织,只觉得心脏疼痛得近乎尖锐。

  他转身,双唇紧抿,大步离去。


  

  11.

  直到长休假过了一半,那刻夏都没回来过一次。

  他不想见你,正好这也遂了你的意,只是你还是会感到心酸。

  又一封树庭的信送到你手中。

  这次,是那刻夏在实验中放了自己半身血。他的老师觉得有义务通知你。

  显然,那刻夏没有跟老师说你们之间的事情。

  捏着那张薄薄的信纸,你神思不定。

  去,那你这段时间以来的有意避嫌就失去了效果。

  无论怎么说,你的理智都应该是不去。

  你忘了吗,你最初为什么会想要离远一点?不就是因为,你改变不了他的主意,你又无法做到不难过,所以只能选择远离,试图让自己好过一点。

  但这起到效果了吗?明明已经割舍这么久了,听到他不好的消息还是这么难过。

  在你再一次差点把水杯打翻后,隔壁同事终于忍不住了。

  “你状态很差,要不请假休息吧?”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知道跟一个人关系过密会很痛苦,因为这个人始终在受伤,你心疼却无力改变,你会怎么做?”你突然问。

  同事眨眨眼:“爱一个人本就不快乐。即使不是受伤,他的情绪、他的过去、他的不如意,总有一个让你心疼的地方。如果知道有你爱他,即使在无法改变的疼痛中,他应该也会感到慰藉许多吧。”

  你于逃避的死胡同中如梦初醒。

  “谢谢。”

  你站起来,连假都忘了请,向树庭狂奔。


  

  12.

  那刻夏双眼紧闭,躺在床上,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

  你一步一步走近,在他床边坐下。

  他的手露在被子外面,冰冷得不像活人。你捞起他的手,试图捂一捂。

  那刻夏的手指微蜷,你以为他醒了,他双眼却还紧闭着。

  “对不起。”

  你轻声说。

  “我不会再赶你了。是我错了。我总在逃避,我以为划清界限,就不会痛苦。事实证明这无济于事。”

  你将他手轻轻塞进被子里。

  当你抽手时,本该睡着的人却反手将你抓紧。

  “那刻夏?!”

  躺着的人睁眼。

  “嗯。”

  你的眼泪不受控制掉出来。

  那刻夏虚弱地笑了声:“看见我能醒,你很伤心吗?”

  你摇头却说不出话,那刻夏的手又抬起想给你擦,却只能乏力落下。

  你连忙抓住他的手,重新塞进被子里。

  “你刚才是醒着对吧?”

  那刻夏的眼神闪躲,转到那边去。真是一个不会撒谎的人。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把自己弄得这么虚弱?”

  “研究。”

  “那刻夏,你听到了,但是我还是想说,对不起。我向你道歉。”你说。

  “道什么歉?”那刻夏将嘴往下撇,又尖刻地质问:“你要抛下我是吗?你要跟你那个所谓同事在一起,把我从你家赶出去是吗?”

  “我妨碍你,是吗?我身体有缺,你厌恶我,是吗?那个男人身材高大,你更喜欢他,是吗?”

  你把头摇得快晕过去,“不是。不是。”

  “那你告诉我是为了什么而道歉?”那刻夏咬牙切齿问道。

  “我不能阻止你的研究,可我会心疼你的受伤。如果一定会这样,那么远离你是不是就不会难过了?”你说,“可是我错了。”

  “有人告诉我,如果我爱你,无论你受不受伤,我都会心疼你。她说,爱本就不是人开心的。我想,倘若爱能够让人感到幸福,根源不是我爱你,而是你也爱我。”

  那刻夏久久无言,瞳孔地震般地看着你。

  “你说什么?”

  “你说,你……”他甚至不敢复述你的话。

  你打断他,“我说,我爱你。”

  只见面前人苍白的脸上,蓦然浮起血色,从脖子到脸颊,再到耳根。

  好像全身仅剩的一半血都直冲脑袋而来,红了个彻底。

  他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刻夏最终采取了最想抽自己一巴掌的说法:“最好不要告诉我,这是把我当做亲人的爱。你对那个男人,不才是对爱情的爱吗?”

  “什么那个男人,你刚才也说什么高大……”

  “陪你回家‘捉贼’的‘没有外人’男,经常‘偶遇’‘路过’的自来熟男。”说到这里,那刻夏又冷笑,“我看见了,那天在家附近,你们并肩而立,言笑晏晏,真是相谈甚欢呐。”

  他甚至阴阳怪气地模仿隔壁大叔的语气:“怎么,那不是你给我找的所谓‘姐夫’吗。难不成,除了这一位,还有哪个男人,让你分不清我说的是谁?”

  你瞠目结舌,见他像连珠炮一样噼里啪啦倒半天。

  “不是,我就问了一句?你心里就有这么多要反驳我的?我跟你说过,他是我的同事。他来找过我,我也跟他说明白了,我对他没有意思。”

  那刻夏不敢相信,非要再问一遍:“真的?”

  “当然是真的。”

  回答完他的质问,你再次询问:“那你呢?你能让我明白,爱如何让人感到幸福吗?”

  他不敢看你,消下去的血色又开始往上蔓延。

  那刻夏不说话,手却牢牢握紧你的。

  没能得到他的回复,你叹息。

  “既然如此,那就算我多余说这些话。你放心,以后你还可以住在我那里,我不会要求分开住了。别像之前一样躲在树庭不回去,我们还可以是……室友?朋友?或者什么别的都行。我……”

  “我爱你。”

  他的话在这片空间投下时间停止的魔法,让你骤然噎住。

  “我也爱你。那天看到你跟自来熟站在一起,恨与妒差点掀翻了我。”

  “我不想躲你,可我恨你。恨你疏远我,恨你不爱我,恨你不再只有我。我也怕你,怕回去见到你和他站在一起,怕你把属于我的房间清空留给他,怕你的身边没有我的位置。”

  “这一切,都源于我爱你。”

  “不要再驱赶我。”他将你的手拉到他脸侧,依恋地轻蹭。

  你知道了问题的答案。爱一个人只会带来痛苦。爱所带来的幸福,并不源于你爱他,而是与此同时,他也在爱你。


  

  13.

  “咳咳。”

  你和那刻夏同时扭头。

  只见他的老师站在门口,嘴角是压不住的笑意。

  “我来得不是时候。”

  你飞速把手从那刻夏手里抽出,那刻夏飞速把手塞进被窝。两人的脸再次红得不像话,连对视都不敢。

  “小姑娘,你别担心。那刻夏这小子虽然爱拿自己做研究,但有你作为牵挂,他不敢太过分。所以,只有你还在他身边,他永远不会真正陷入自毁。”

  “你的爱能拯救他,所以不必害羞,大胆地表达吧。”

  恩师笑着说完,轻轻带上了门。

  你和那刻夏面面相觑。

  最终,那刻夏扶着额头,为你们刚才羞窘的模样大笑出声。

  外面又刮起了风,你说:

  “那刻夏,好快一点吧,要下雨了,我等你回家帮我收衣服。”


  

  

  Fin.



又爽写了。

一点姐弟恋捏造。

其实一开始是因为看了夏老师的角色故事,真的希望如果有个人能在那时陪着他就好了,遂产生这篇文的脑洞。

如果喜欢请多评论吧!🥺

彩蛋5k字,时间线是剧情现在。正文就是完整故事,彩蛋算是后续?不影响正文阅读。

粮票可解锁~

  

181s(忘了吧..)

「浅羽悠真x你」爱的本质是被看见

大量私设,ooc属于我

发誓要写小甜文

是患得患失的悠真真

结局he,胆小鬼怎么不算鬼?

全文4000+




















“「和你的宏图伟业说再见吧———」。”你抱臂斜着视线瞥了一眼某人,冷哼一声

又一次带着伤回家的少年执行官随即心虚的移开了视线:“搭档,你听我解释!当时情况紧急嘛。”

他讨好的拉过你的手,把脸贴上去蹭了蹭,你下意识习惯地揉了揉他的脸,柔软的触感让你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下一秒,你反应过来。抽出了手:

“这次别想转移我的注意力。”你心里默念几句‘色即是空’坚强的移开了目光,语气冷漠:

“受伤是人之常情,但...

大量私设,ooc属于我

发誓要写小甜文

是患得患失的悠真真

结局he,胆小鬼怎么不算鬼?

全文4000+




















“「和你的宏图伟业说再见吧———」。”你抱臂斜着视线瞥了一眼某人,冷哼一声

又一次带着伤回家的少年执行官随即心虚的移开了视线:“搭档,你听我解释!当时情况紧急嘛。”

他讨好的拉过你的手,把脸贴上去蹭了蹭,你下意识习惯地揉了揉他的脸,柔软的触感让你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下一秒,你反应过来。抽出了手:

“这次别想转移我的注意力。”你心里默念几句‘色即是空’坚强的移开了目光,语气冷漠:

“受伤是人之常情,但每次都瞒着我偷偷上药,是我不能帮你吗?”

浅羽悠真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他开口道:

“我只是怕你担心……诶诶诶!搭档,别走啊!”

浅羽悠真慌张的拉住了你的衣服,声音颤抖:“别丢下我…像我师父一样……”

你回握他的手,狠狠的揉了一把他的脸:“脑子是被以骸打坏了吗?我去给你拿药。想什么呢你,再乱想今晚你睡沙发。”

“不要啊——”

你不顾身后浅羽悠真夸张的哀嚎声,自顾自的摇摇头往楼上走去

















浅羽前辈是妻管严

新人们都是这样认为的。因为每次有绳匠小姐在的地方,浅羽前辈的视线仿佛被定格般,很难移开

你还是相对自由的,更何况和六课关系好,还是浅羽悠真的女朋友。经常出现在对空六课的办公室,已经被所有人见怪不怪了

据某执行官所介绍时,是超级~~~可爱的普通人女友喔

月城柳和星见雅还有苍角自然是知道你的身份,便也随浅羽悠真去了

你其实很早就有所察觉少年执行官似乎有一点儿……阴暗属性的吧?


大概是你走神的有点久,帮浅羽悠真记录的笔停留许久未动,再加上执行官现在并不在你的身边,所以一个不知道哪课同事大着胆子走近你,他狗狗祟祟的凑近你弯腰道:

“漂亮的绳匠小姐,请问浅羽执行官是妻管严吗?”

你眼睛瞬间聚焦,对这位执行官的提问有些好笑,便来了些兴趣:

“我可以告诉你,但我想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问?”

他闻言愁眉苦脸,也不管一开始的小心翼翼神色,一股脑地倒出来:

“唉!要不是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输了,这个问题怎么也轮不到我来问。”

他愤愤不平:“浅羽执行官每次在有人多看你一眼的时候,那个目光仿佛在想我们的死法一样。”

你:“……”真的吗哥们?

你凑近了他:“嗯……他不是哦。”

于是

你看着这个执行官一脸可惜地离去,看着他若有所思


“还要看多久?”猝不及防的幽幽声音把你吓了一跳

你下意识抬起头,便看见了不远处靠在门边抱臂的少年:

“好吓人,你怎么走路没声音?”

浅羽悠真挑起眉朝你走来:“我看是搭档看其他人太入神,没注意到我吧?”

一如既往的调笑语气,俏皮又明媚,但你想到刚才那个人说的话,便歪着头打量着神色无异的少年:

“哦呀,”你说:“你怕我吗?”

这风马牛不相及的问句,把浅羽悠真的思绪从你看别的男人那边拉了回来,但由于提问内容太过让人摸不着头脑,他发懵道:“……啊?”

“你知道他刚才和我说了什么吗?”你嘴角勾起一个笑,一想到浅羽悠真被看成妻管严便觉得想让你发笑

“这么高兴,那我真要听听了~”某执行官语气如常,却不动声色的开始套话

你察觉他的想法,愈发兴致盎然想要印证些什么:

“他问我你是不是妻管严。”

浅羽悠真挑了挑眉,他坐到了你的身边,撑着下巴盯着你:“啊啊,搭档怎么说的?”

你有些莫名其妙,他似乎并不惊讶:“我说你不是呀,不然有损你执行官的脸面。”

“啊哈,”他搂住你,慵懒的在你颈部蹭了蹭:“那个啊,才不重要呢。”

少年眯起眼,有些不安的撒起娇来:“你不想和我的名字一直绑在一起吗?”

“……哪怕是以妻管严的谣言?”你有些无语地提问,“悠真,不许想东想西。”

你说:“说实话,你到底看了多久?”

浅羽悠真闷闷的声音想起:“从你凑近他的时候我就在了。”

“我不喜欢你们离得那么近。”

“嗯嗯嗯,”你爱不释手地又抚摸起他的头发,表扬着:“没有做谜语人,表现不错。”

少年满足的弯起眼睛,他拉长了语调,甜腻的语气充满愉悦:

“那我有什么奖励呢~”

你敲了一下他的头:“奖励你一个巴掌。”

“不要啊——搭档——”

最后浅羽悠真捂着头控诉你下手好重,可你根本没碰到他

呵呵,你面无表情轻车熟路的拍着他背哄

某人在你怀里享受着抚摸,轻哼出声

“悠真,”你吐槽道:“你这样像不像我儿子?”

浅羽悠真:……








“真的不去看电影吗——唉,我这一生如履薄冰,好不容易遇到你,鼓起勇气邀请。却被残忍拒绝,也是,也是,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去看电影的,这次也是……”

“停!去。”你无语的推开浅羽悠真凑到你面前放大的脸:“我还什么都没说呢,这好大一口锅就要被你扣下来。”

少年弯了弯眸子,眼巴巴的又凑到你的面前抱住你:“就知道搭档最好啦~”

你闻言微微退开些许,伸出一只手捏住他的脸颊:“再用这种地狱方式说真心话,我就让你好看。”

浅羽悠真被你捏住两侧脸颊,被迫嘟起嘴来:“我现在不好看吗?”

“……”你挑眉:“你一直都知道自己好看,怎么,故意勾引我?”

少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丢人,甚至洋洋得意起来:

“招不在多,有用就行。”

你靠近他,声音好似恶魔低语:“那我偏不上当。”

浅羽悠真轻勾嘴角,下一秒,唇上传来一阵柔软:“那我进攻不就行了~”

你:“…混蛋。”

“嗯嗯,嗯嗯嗯嗯呢?”某人装起了傻,发出了邦布语

试图蒙混过关








每次浅羽悠真牵着你的手时,都会时不时的抚摸你的手指,你并不怕痒,甚至习以为常

手上传来熟悉的触感,你这时突然想要问问他是为什么:

“为什么总摸我手指,调戏我?”你似笑非笑的转过头看他

浅羽悠真轻咳一声,他面不改色:“哎呀,我们的关系,调调情也是很正常的嘛~”

你盯着他,皱起眉头:“说实话。”

少年垂下目光,手上也停下了动作,却还是牵着你走在海边

沉默许久,他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哑意:

“我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多记住一些你的触感和温度。”

他目光望向远处,停下脚步:

“我经常在想,我已经接受了自己的终点,虽然在那之前我还是会抓住一切可能得活下去。但遇见你之后,我好像越来越害怕那一天的到来。我知道我只是你人生中的一部分,但你已经是我的全部。”

少年认真的看着你:“所以,搭档。我怕我舍不得死去,即使我早就知道结局了。”

“我想和你在一起,做很多很多事情,留下一点儿痕迹。被你回忆,被你记住,我想把时间都留给你,留给我们,制造更多的回忆,我不想有遗憾。”

他自嘲的笑了笑:“如果可以,在这有限的时间里,我多想能多陪你一场。”

我多想能多陪你一场,把前半生的风景对你讲


你说:“我知道的,我知道。我不会忘记你的。”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


少年的视线收回,停留在你的身上,他嘴角勾起:“我当然知道~”

“虽然我时常在想,我是否在浪费你的时间。”

他说:“虽然说着在我的葬礼上,你要笑才好。但我……”

“但你其实是在提醒我,那一天总会来到,提醒我接受。”你道出他的顾虑

你说:“我也知道,我早就接受。我们在一起,就是我给你的答案,不是吗。”


“所以你们当时为什么离那么近?”

“我们只是…不对!”你猛的抬起头直视浅羽悠真,少年心虚的避开目光,眼神闪躲

你慢悠悠开口:“哦呀,吃醋了呢。竟然憋了那么久?记到现在。”

浅羽悠真恶狠狠地开口:“对,一想到搭档竟然把目光分给别人,我就觉得——”

少年执行官泄气道:“我活不长,还患得患失。你会不会后悔没有选择比我更好的人,哪怕是一瞬?”

“哪怕一瞬?”你重复道

“对,”少年语气轻快,手却不自觉的收紧:“一瞬…足以。”

你迷茫道:“可是我对你特别满意,我不想你随便说自己不好。”

少年怔然,从未有人对他这样说,他一时间竟不知做何反应,微微睁大的眼睛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发带随着微风轻轻晃动着,意气风发

他……似乎很少被这么明确的肯定过








夜晚的星空静谧又神秘

浅羽悠真想起他心动的那天,也是这样的一个夜晚

那天少年如往常一般,独来独往的穿梭在城市之中,在那件事没有发生之前,他的生活很单调,更多时候他分不清到底是想要一个答案,还是一个支撑他活下去的理由

总之,他锲而不舍的寻找着那个人

就好像没得到答案之前,自己依然是有家人一般

独来独往在小巷游走,就好像他生来就该如此。看不见阳光,也飞不上天空

一无所有的人,更不会有自由

你可能是睡不着,亦或者是别的原因,总之你并不意外的发现了他

真好,少年自作多情地想

——他好像被看见了

你朝他轻声笑笑说碰巧

不巧,浅羽悠真在心里说,不巧,搭档,我的家属

这个世界上,看见我的,总是你,竟然是你

也该是你

只有你








星星一瞬渺小,失去发光特效

雨和路灯拥抱,闪烁只在那一秒。可终点线从来没有预报

你拉起我再奔跑,那时我为我照耀

你说,因为我知道选择意味的煎熬,走过的路不会失效

再后来——

后来

其实他很想告诉你,那次在空洞他以为必死无疑了

他倒数第二眼是你

第一眼,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自由

他无法像鸟一样飞上天空,就像他不能生来自由一般

就像闭上眼只有一片黑暗

——像他的一生

很不甘心,他想

他想,他想如果有一天要死去

他想死在你的手上

他想,这是一个疯狂的想法

如果能活,他要让你答应,他要以不会吓到你的方式让你答应

——杀了我,帮个小忙









“悠真,醒醒。”你担忧的趴在他身上晃着他:“你做噩梦了吗?醒过来。”

浅羽悠真猛的睁开眼,他额角流下冷汗,入目是你担忧的目光:

“我没事。”少年的语气带着几分恍惚:“只是梦见了一些以前的事。”

突然,你变成了邦布的模样。浅羽悠真有些呆滞地看着邦布形态的你,他下意识地打量周围,看见不远处有一面镜子

镜子里是他的脸

半以骸化的脸,手不再是人类的手,而是爪子

少年猛的把你推开:“离我远点!我——”

“我一定不能伤害你。”

你叉着腰,跳起来拍了拍浅羽悠真,下一秒

浅羽悠真和你平视着,大眼瞪小眼

悠真邦布:“嗯呢?!”

你:“嗯呢!”

“不对,”你说:“说人话,悠真。”

悠真邦布:“我怎么变成邦布了嗯呢?”

你:“嗯呢,因为变成邦布就不会变成以骸了哦。”

悠真邦布:“嗯呢?也是,但是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嗯呢!”








浅羽悠真睁开眼,他下意识挡住窗口透进来晒到他脸上的阳光。垂下目光盯着你安静的睡颜,喃喃自语:“原来是梦啊……”

片刻后,他唇角勾了勾,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严实地盖紧了你

趴在他身上睡觉的你哼唧了一声,阳光洒在你的脸上,让你睡梦中也皱了皱眉

少年搂着你,他失笑的想。果然是因为你啊

你改变了他的梦

让他的梦不再是噩梦


微醺日落

【理砂】输最大的赌,挨最狠的…

Sum:戒不了的赌的小孔雀偷偷跑到赌场,没想到和自己对赌的人居然就是拉帝奥

“恭喜,我满盘皆输,任你处置”


即使已经是凌晨一点,匹诺康尼最大的赌场仍然灯火通明。空气中,浓郁的香水气息和烟味交织在一起,充斥着奢华与堕落的气息,金色的墙壁上挂满了精致的装饰画,有人欢笑,有人恸哭。

这里是造梦的地方,亦是无数人身败名裂、跌落万丈深渊的终点。

赌桌上,筹码像五彩斑斓的宝石一样闪烁着光芒,而砂金坐在其中,仿佛是这个世界的中心,一举一动都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全押。”

他掷出一枚筹码,红色的筹码在空中滑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牌桌的中央。

“砂金先生,两千万点,全押。”荷官复述了一遍他的决...

Sum:戒不了的赌的小孔雀偷偷跑到赌场,没想到和自己对赌的人居然就是拉帝奥

“恭喜,我满盘皆输,任你处置”


即使已经是凌晨一点,匹诺康尼最大的赌场仍然灯火通明。空气中,浓郁的香水气息和烟味交织在一起,充斥着奢华与堕落的气息,金色的墙壁上挂满了精致的装饰画,有人欢笑,有人恸哭。

这里是造梦的地方,亦是无数人身败名裂、跌落万丈深渊的终点。

赌桌上,筹码像五彩斑斓的宝石一样闪烁着光芒,而砂金坐在其中,仿佛是这个世界的中心,一举一动都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全押。”

他掷出一枚筹码,红色的筹码在空中滑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牌桌的中央。

“砂金先生,两千万点,全押。”荷官复述了一遍他的决定,伸手向坐在砂金对面的男人示意。

“我……我也全押!”坐在对面的男人咬咬牙说道,作为一个资深赌徒,他自然明白在牌桌上进行风险管理是很有必要的,原本他已经打算收手,但是砂金两千万点的筹码实在太过诱人,他根本无法拒绝。

“呵,祝你好运。”砂金不明意味的笑了笑,他掏出一枚金色的硬币,向上抛出,硬币在空中翻滚一圈,许多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的落到了硬币上,就好像它的命运能够决定赌局的走向。

就在所有人屏息以待的时候,那枚金色的硬币精准地落回了砂金的手中。

与此同时,荷官的声音在赌场中回荡,“砂金先生胜!”

砂金打了一个哈欠,冷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因为输了全部的点数而痛哭流涕。

无趣啊,真是无趣,他趁着拉帝奥睡着偷偷跑出来,可不是想要参与这种无聊的赌局的。

他瞥了一眼赌桌上的筹码,这些代表着巨额财富的彩色小圆片,在他漫不经心的一瞥中,变作了一堆无足轻重的玩物。

“还有谁愿意和砂金先生对赌?”

无人应答,围观的人交头接耳,他们的目光在砂金身上游移,却没有人敢站出来挑战这位赌场中的佼佼者。

“砂金先生,看来您今晚是无人能敌了。”荷官恭敬的弯腰说道。

砂金懒洋洋的挥了挥手,正准备起身离开这个已经没有任何悬念的赌局,忽然,一个低沉而充满力量的声音响起,“我来试试。”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

拉帝奥穿过人群,在砂金的对面坐定。

“好巧啊,拉帝奥,居然能在这里遇到你。”砂金面不改色的打了个招呼。

“如果不是有些人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砂金闻言,只是耸了耸肩,似乎并不在意拉帝奥的责备,他轻轻地笑了笑,然后说道:“既然来了,那就开始吧。”

荷官见状,立刻忙碌起来,重新布置赌桌,将崭新的筹码整齐地码放在桌上。

然而,对赌的两位手上的动作不停,嘴上说的话也不停,甚至越来越有跑偏的趋势。

“我记得你承诺过我不再赌的。”

“拉帝奥,毕竟别人总说我是一个口蜜腹剑的人嘛,也就只有你会信我的话了。”

“如果这一局你赌输了怎么办?”

“命运总是格外钟情疯狂的赌徒,”砂金朝拉帝奥挑了挑眉,“不过,倘若我真的输了,那就悉听尊便。”

围观的人:嘶,怎么看着这个氛围有点奇怪呢?

荷官熟练地将牌分发到砂金和拉帝奥的面前,每张牌都轻轻滑过绿色的赌桌,赌场内的灯光在牌面上打出斑驳的影子,带着赌场特有的金属光泽和神秘感。

拉帝奥翻开他面前的第一张牌,是一张红桃6。

“你的手气不错嘛。”砂金由衷的夸赞道。

话音落下,他翻开自己面前的牌。

一张黑桃7。

“不过我还是技高一筹。”金发小孔雀对着爱人得意的炫耀道。

随着一张张牌面的揭开,牌面数字逐一呈现,令人惊讶的是,两人的牌面数字竟然加起来完全相等。

“看来我们今晚真是有缘分呢。”砂金朝拉帝奥暧昧的眨了眨眼睛。

拉帝奥冷酷无情的忽略了小孔雀的示好,“牌面上的缘分只是暂时的,真正的缘分需要时间来证明。”

他翻开最后一张牌,鲜红的“9”随着手指的翻动赫然跳了出来。

这是一个很大的数字,除非砂金的牌刚好是“10”。

但是谁又能保证最后剩下的一张牌一定是“10”呢?

砂金的手指在牌面上轻轻滑过,感受着光滑的纸质和独特的纹理,漫不经心的看了眼自己手中最后一张牌的牌面后,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不明意味的笑容。

他把那张牌放到了绿色的牌桌上,牌面朝下,没有翻开。

“你赢了,拉帝奥。”砂金夸张地张开双臂。

“拉帝奥先生胜!”荷官的声音配合着适时响起。

小山一般高的筹码被推倒,发出哗啦啦的清脆声响。

砂金,这位赌场中的常胜将军,脸上露出了一个狡黠而自得的笑容。

“拉帝奥,恭喜你,我满盘皆输,任你处置。”

“你最好说到做到。”

“当然,今晚我是完完全全属于你的。”

砂金亲昵的挽上了拉帝奥的胳膊,迅速敏捷的在他的侧脸上落下一吻,偷袭成功后,他大笑着扯着爱人,向着门外的夜色行去。

今晚,真是一个让人期待的绯色夜晚。

周围的人都散开了,荷官开始忙碌地整理着凌乱的牌桌,绿色的绒布上散落着各式各样向上的牌面,只有一张牌面朝下。

她翻开了这张牌。

红桃10。

这一次,砂金依旧是赢家,只是他甘愿认输。

彩蛋:输最贵的赌,挨最狠的… | 贪赌的小孔雀会被教育的下不来床


甘乐能

一口气摸了很多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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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表情包请随意!谢谢你喜欢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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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宝

终于会这个死亡滤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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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颗果子

这就是养成系·直掰弯的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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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蚊子的金蛋壳

当你穷得叮当响,又急需用钱,却无计可施时,就念这个口诀‼️

风卷财潮起波澜,

素积金堆漫云间,

身似烈火燃旺运,

财源滚滚满坤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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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dd渡

有个男朋友的烦恼

前言 


关于江添那些不经意间的小动作,盛望其实很喜欢。


别人他不了解,但他自己很吃这种。


但是吧,事物总是有两面性的


自己家体贴的男朋友固然好,但被剥夺了些许权利的盛望小同志有话说——谈恋爱要慎重。


被剥夺了喝冰水的权利,套上了臃肿的衣物,连愉快的熬夜时间的少了一半。


虽然吧……


——

冰水也不是非要喝,但他还挺喜欢江添蹙着眉带着些许严肃的表情。江添会把碍事的冰水抽出,圈地盘似的把他搂在怀里,蹭着他的头发。


大少爷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不忘初心,十年如一日的对他哥的美色十分上道。


——

再说穿厚衣服,对于时不时开一...

前言 


关于江添那些不经意间的小动作,盛望其实很喜欢。


别人他不了解,但他自己很吃这种。


但是吧,事物总是有两面性的


自己家体贴的男朋友固然好,但被剥夺了些许权利的盛望小同志有话说——谈恋爱要慎重。


被剥夺了喝冰水的权利,套上了臃肿的衣物,连愉快的熬夜时间的少了一半。




虽然吧……



——

冰水也不是非要喝,但他还挺喜欢江添蹙着眉带着些许严肃的表情。江添会把碍事的冰水抽出,圈地盘似的把他搂在怀里,蹭着他的头发。


大少爷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不忘初心,十年如一日的对他哥的美色十分上道。



——

再说穿厚衣服,对于时不时开一次屏的大少爷来讲,好像是有一点难。


不过没关系,他哥会出手。


江添会把人堵在玄关,趁着人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再把亲的腿软的人揽到怀里,用围巾把红了的脸包裹的严严实实。


说到底,盛望对于江添也仅对于江添,才有着如此高的包容。


换做他人,大少爷早把围巾扔一边去了。


但也在此提醒江博士不要仗着包容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包容不是这么用的!在此给予严厉警告!点 !!点 !!!点 



——


至于熬夜,盛望他是真的冤枉 。毕竟据不完全统计:只要江小添同志做出一点点努力,有一大半的熬夜时间是可以避免的。


只可惜江小添同志太不争气,定力不足缺乏自制力。


组织给予严厉批评!



——

曦哥曾和他一起编排江添时也说过两回


赵曦指着满当当的冰箱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味道说:“我就说过他一定会被你影响的非常居家。当初在国外,我去看他有时候还要自己去买喝的!你看着水果,一看就是他买的。”


盛望回想了一下他哥六年前的性子,连连点头:“豆奶也是他买的。”


赵曦一副被小情侣伤狠了的模样,带了几分酸气道:“是因为你要吃嘛。”



——

江添是他六年来的求不得,放不下。


终于


循此苦旅,以达天际。


六年的时光确实太长了,但少年终究还是少年。


埋在六年前的种子,历尽霜雪的摧残,终是开出了绚烂的花朵。


都说了谈恋爱要慎重,今天的烦恼也是来自于江添的吧。



————

碎碎念:这波啊,是暗戳戳的互宠呢。

好险还差一秒就饿死了

这个养成方向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1

       仙舟背景融合现代的混乱pa,一个双黄蛋if流,丹恒和丹枫作为双生子轮回重生,丹枫继承部分记忆(待定),丹恒继承力量。

  cp向:水仙无差贴贴,刃/景元→枫/恒

本质all恒/枫,龙龙团宠

  刃和景元寻回了逝去的恋人饮月重生的两只龙龙带回家养成的温馨治愈故事。

  可是这个养成方向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喂?云骑军吗!

  不只是对于两只小龙崽的宠爱养成,更是两只受到严重情感创伤的大猫猫被小龙崽养成治愈的故事~


  

  在接到刃那边的信息后景元几乎是立刻抛下了一切手上的公务,马不停蹄的直奔对方...

       仙舟背景融合现代的混乱pa,一个双黄蛋if流,丹恒和丹枫作为双生子轮回重生,丹枫继承部分记忆(待定),丹恒继承力量。

  cp向:水仙无差贴贴,刃/景元→枫/恒

本质all恒/枫,龙龙团宠

  刃和景元寻回了逝去的恋人饮月重生的两只龙龙带回家养成的温馨治愈故事。

  可是这个养成方向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喂?云骑军吗!

  不只是对于两只小龙崽的宠爱养成,更是两只受到严重情感创伤的大猫猫被小龙崽养成治愈的故事~


  

  在接到刃那边的信息后景元几乎是立刻抛下了一切手上的公务,马不停蹄的直奔对方发过来的地址而去。

  一路上星槎好几次的在超速的边缘试探,好在他到底还记得自己公务员的身份,忍着最后的一点耐心以不违反仙舟星槎交通法的底线用最快的速度到达了目的地。

  那是刃所在公司名下的一家高端甜品店,虽然实际是个据点,但味道也是很受欢迎,逐渐也有些名气。曾经那个手工精巧,挽着精致发髻的白发男人经常也会在店里露上几手。

  可自从……别说来这里了,就是主动与自己联系都很少再有。

  景元行色匆匆,刚踏进门口一边的导购就迎了上来,看样子是早就被吩咐过,认出来人后便微微行礼后开口道,

  “老板在贵宾休息区,我领您过去”

  说完便礼数周全的带着景元往后面走。

  一路上他的手在手机上也没停过,下了车就一直在短信轰炸,但就这几分钟的路程刃愣就一句都没回过他,往上翻去还只停留在那惜字如金的一句话,

  应星(刃)[在线中]

  应星:找到了。

  应星:[※地址定位※]

  景元心知肚明对方说的是找到了什么,更是心焦得紧,走路脚底生风,他来过这里依然也驾轻就熟,最后完全是导购小姑娘小跑着才能勉强跟在他身后。

  而一把推开贵宾休息室大门的景元还没来得及先开口质问,顿时就一把迎接了三个人的注目礼。

  等等,三个人?

  眼前的画面让前·云骑将军·现·罗浮云骑署书记官·街溜子退休老干部·景元大脑宕机了一秒。顿时场面更加尴尬,四个人大眼瞪小眼谁都不敢先开口说话。

  最先收回目光的是刃,他蹲在沙发前面正端着一个碗,执着的要拿着勺子去给蜷缩在沙发上的两个小孩喂粥,全然不顾自己一张阴沉面瘫脸有多吓人。

  ——两个?!

  景元倒吸了一口凉气,旁边的导购小妹早就贴心的关上门离开,而感觉自己快被这个诡异情形吓炸毛的景元得以靠着后背的门深呼吸了几下,才终于冷静了一点。

  突然出现的大人让两个小孩子更加戒备,稍大那个还算沉稳,只是更加抱紧了怀里的孩子,冷漠的亮青色眸子戒备的扫视着这两个人。而他怀里那个孩子看上去更内向胆怯些,小手死死抓住另一个人的衣袖,蜷缩在对方的怀里和他贴的紧紧的,尽管害怕的手指都有些发抖,却固执的露出那双灰青色的眸子,防备的盯着这两个陌生的大人。

  这两只幼龙简直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相拥而靠的场面更像是照镜子般,仅仅眼睛颜色稍有不同,或者说,性格可能也有些不一样。

  早就见识过这两个小闷葫芦的刃到现在为止一勺粥都没给两人喂进去,看着两个小孩那越发苍白和对他防备的表情顿时有些急躁,却只是把勺子摔回碗里,啧了一声蹲在地上直挠头。

  他什么也不能做,也不敢做。

  尽管两个孩子都披着毯子,却也能看到他们正穿着不太合适的白色长袖和白色裤子,袖子和裤腿都很长,把皮肤遮的严严实实,却隐隐透出血迹。两人露出的部分皮肤上满是伤痕。

  不过看上去最严重的也就是沉稳些的那个孩子脸上一大块青紫淤伤,像是被什么人给打的。

  同样的景元也有点担心自己贸然行动会惊吓到这两个小孩,站在原地不敢动也不敢说话,这两个小家伙看上去又疲惫又紧张,简直草木皆兵,都不知道刃是怎么把他俩挪屋里来的。

  而这个沉默的情况却是被一个有些沙哑的童声打破的,

  “我认识你。”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去,那个稍大一点的男孩却并不怯场,只是用那双青色的眸子紧盯着景元,拍了拍怀里急促喘息着的孩子安抚,皱着眉头想了想,继续吐出了两个字,

  “景元。”

  能被认出来是景元没想到的,这简直喜出望外,他赶紧上前两步走过去,全然不顾正黑着脸把勺子插回粥里来回烦躁搅拌的刃,在距离沙发一个安全距离停下后,俯身蹲下,尽量维持着让自己不会因为成人的体型而惊吓到他们的姿势,努力柔声道,

  “你认识我?”

  男孩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却不再说话,有些疲惫的把头埋在怀里小孩的肩颈处,咬着耳朵悄悄和他说了些什么,那灰青色眸子的小孩一愣,然后乖乖的点头,把怀里已经脱力的人抱紧了些,像是抱着自己仅有的全世界。

  他的精神状态明显更好一些,声音清冽冽的,带着些不知所措的颤抖,却还是努力口齿清晰的看向景元求助道,

  “他有伤,你救救他。”

  如果不是因为这两个小家伙太戒备,早在捡到他们带回来的时候刃就准备给两个小孩做个身体健康检查的。

  许是没被认出来让他心情很糟,阴沉男人放下碗直接就上前想把两个从见面就和粘在一起似的两个小孩先分开,还没等景元上前阻止,一个小水球凭空出现砸在了刃的胸口。

  虽然没有任何杀伤力,却还是让两个男人的僵在了原地。

  而造成这一切的小孩抱紧了怀里垂眼已经快失去意识的男孩子,伸出来召唤水球的手都没缩回去,似乎是想威慑,虽然怕到发抖,却死死瞪着刃,仿佛一只炸毛的小猫在努力保护自己的宝物,含糊不清的只喃喃着让他后退,满眼恐惧。

  刃倒是不至于和小孩置气,尤其是面对……他。这一个水球冰凉凉的倒是砸的自己也冷静下来,叹了口气举起手退让几步表明无害,接着侧了侧头示意旁边的景元过去。

  景元也赶紧快走两步凑前,蹲下来俯身平视着他们,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缓和下来,对着那个紧张到快要崩溃的小孩声音温柔道,

  “别怕,他的伤都在哪儿?怎么受伤的你知道吗?可以放开他让我看一下吗?”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另一个孩子和他说了什么,也有可能是景元看上去确实更亲切一些,这个满眼倔强和恐惧的小孩毫不犹豫的向景元放下了防备,声音发抖到几乎带了哭腔,

  “打…枫他为了保护我…被打的,肚子,还有头,有人在追我们……”

  景元面色一凝,顾不上那么多赶紧伸手去掀毯子,好在小孩只是僵硬了一下便顺从的放开了抓紧着的手,两只幼龙的头互相靠着,轻轻抓着对方的手指,交缠间因为将要面对的未知命运而恐惧发抖。

  尽管心里早有预期,景元却还是在掀开被称作“枫” 的那孩子上衣时,被腹部那一大块如同坏死了一样的乌黑吓了一大跳。

  旁边一直在关注情况的刃顿时低骂了一声,控制不住的狠狠踢了一脚旁边的茶几,转头就大步出门去吩咐人把早就在等候的医生叫进来。

  景元感觉自己呼吸有点不畅,脑子也很混乱,甚至一时间来不及去细究一直要找的爱人怎么突然变成了两个小孩,只是不可置信这两个孩子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都究竟被人做了些什么。

  好在刃踢茶几的那一声巨响把他叫了回来,他赶紧先轻声安抚那个被吓到瞳孔紧缩的孩子,接着努力解释道,

  “没事的,一会儿我们会叫医生来给他治疗,他会没事的,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你们的。”

  紧接着趁着刃那边兵荒马乱,景元突然回想起小孩刚才的话,敛下眉眼,又抬起头直视着这个孩子,柔声问道,

  “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叫什么名字?”

  恐惧与防备瞬间挂上了那孩子的眼睛,却又像是想起刚刚自己血亲的嘱咐,深深喘了两口气后紧绷的精神平复了些,握紧了手里和自己几乎一样的人,撇开目光,声音细不可闻,

  “我叫……我叫丹恒,他是丹枫。”

缄默

【队欧】队长的睡帽(纯甜)

 



Summary:   

 

他喜欢。

 

一发完,有彩蛋。

与官方不符处都算私设。

 

 

 

01.

 

卡皮塔诺有一顶蓝色的睡帽,他很喜欢。

戴着它给院子里的植物浇水。

戴着它在厨房给欧洛伦做早餐。

戴着它和来家里蹭饭的伊法聊天。

 

 

伊法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伊法震惊,伊法不解,伊法偷偷拉过刚刚睡醒睡眼惺忪的欧洛伦问:

“你家那位脑袋上的帽子,是怎么回事?”

 

 

欧洛伦睁着猫一般的眼睛思考了...

 



Summary:   

 

他喜欢。

 

一发完,有彩蛋。

与官方不符处都算私设。

 

 

 

01.

 

卡皮塔诺有一顶蓝色的睡帽,他很喜欢。

戴着它给院子里的植物浇水。

戴着它在厨房给欧洛伦做早餐。

戴着它和来家里蹭饭的伊法聊天。

 

 

伊法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伊法震惊,伊法不解,伊法偷偷拉过刚刚睡醒睡眼惺忪的欧洛伦问:

“你家那位脑袋上的帽子,是怎么回事?”

 

 

欧洛伦睁着猫一般的眼睛思考了好一会儿,才道:

“那是我送他的睡帽,他很喜欢。”

 

 

伊法努力的去理解,然后道:

“可是你不觉得很诡异吗?队长那么高大的一个硬汉形象,却戴着这么一顶软乎乎的帽子?”

 

 

闻言,欧洛伦不以为意的享用起早餐,慢条斯理的说:

“还好吧,他喜欢。”

 

 

那可是他在至冬精挑细选的帽子,柔软严实,可以完美包裹住头部不受风雪寒冷侵袭,深受店家的推崇,是他们店里最受欢迎的款式。

 

 

深渊爆发的那几年,他们过的都很煎熬,他在帮助火神大人稳定了烟谜主的战局之后,好不容易恳请茜特菈莉奶奶同意他前往至冬帮助队长。

 

 

初次领略到至冬酷寒的小蝙蝠受了大罪。

如果包裹着厚厚的衣服就无法战斗,他的进攻方式也不支持他换成厚重的盔甲。所以他只能穿着轻便的战斗服,每一次战斗下来他都会浑身冰冷,整个人像被投入了冰窖。每个休息的夜晚卡皮塔诺都会心疼的将他笼罩在怀里,但无孔不入的阴风仍是无法让他入眠。

 

 

这个时候,卡皮塔诺给他买了一个睡帽。

欧洛伦一下子爱上了这个东西。

 

 

睡帽是极致的柔软织物,完美的贴合了他的脑袋,还能拉下来遮住眼睛,将保暖,遮光,防风多项功能集于一身。当他将睡帽戴好,安安稳稳钻进卡皮塔诺怀里,抬头给对方一个晚安吻,就能获得一个持续性的美梦和良好的睡眠。

 

 

欧洛伦试图给卡皮塔诺也戴上一个睡帽,但对方只是温和的揉揉他的耳朵,道:

“我不喜欢,你先睡吧。”

 

 

 

 

 

 

02.

 

 

欧洛伦在战场上受了很重的伤。

卡皮塔诺带他看了很多医生,几乎被每一个医生都宣判了死刑,就连最好的结果都是:

他可能会一直睡下去,有概率会奇迹般醒来。

 

 

伊法和他说,那段时间,卡皮塔诺肉眼可见的憔悴。

一边要处理战场的残局和收尾工作,一边要照顾病床上的他,整日整夜几乎都无法合眼,他还偷偷看见卡皮塔诺抓着欧洛伦的手,将脸埋在他手心沉默很久。

 

 

“没准在偷偷哭。”伊法偷偷和欧洛伦八卦道。

 

实际上,伊法也是从那一刻起,正式接受了这个愚人众成为自己好友的爱人。

 

 

 

好在最后经过不懈努力,卡皮塔诺在茜特菈莉奶奶的帮助下找到了治愈欧洛伦的方法,还意外修补了他残缺的灵魂。欧洛伦就这样日渐好了起来,但奇怪的是,卡皮塔诺却日渐憔悴。

 

 

欧洛伦在战场后方养伤养的浑身发痒,开始执着于找出卡皮塔诺消瘦的原因。随着战争接近尾声,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或者说在某一个睡梦中的欧洛伦突然惊醒,他看见了卡皮塔诺在黑暗中一直侧枕看着他,眼睛里没有丝毫睡意。

 

 

欧洛伦愣住了,半晌问道:“你一直没睡吗?”

卡皮塔诺犹豫了一下,这才吐露出了自己最近异常的原因:“我有些失眠。”

为了防止欧洛伦担心,卡皮塔诺又解释道:“有可能是不死诅咒的副作用,我有请医生帮忙调配一些安眠药,后面我会吃起来就好了。”

 

 

欧洛伦定定的看着他,随后垂下耳朵,亲吻了卡皮塔诺脸颊的刀疤。

 

 

第二天白天,欧洛伦上街,精心挑选了一顶蓝色的睡帽。

如云朵般柔软,保暖,防寒。

 

 

在每日的睡前仪式前,欧洛伦变魔术般从身后掏出了那顶睡帽,将他戴到了卡皮塔诺的头顶上。

 

他抱着卡皮塔诺的脑袋响亮的亲了一口:

“卡皮塔诺,战争已经结束了,你可以抱着我睡个好觉了。”

 

 

眼前小夜蝠的眼睛是异常的明亮。卡皮塔诺看的呆了,感受欧洛伦炙热的体温,他眼里光芒闪了闪,像是一颗干涸已久老树抖落了身上的满身尘土迎接甘霖,他将欧洛伦拥入怀中,紧紧的抱着。

 

 

两人在烛火摇曳,温暖的营帐中入眠。

哪怕外面是呼啸的风雪和沉默漆黑的夜。

 

 

战争结束,他们一起回到了纳塔。

那顶蓝色的睡帽成了卡皮塔诺贴身的收藏品。

 

 

 

03.

 

 

卡皮塔诺先是翻遍了卧室的衣柜。

然后是小菜园的每个角落。

然后又去翻厨房。

最后再次折返回卧室,细细搜寻每个角落。

 

 

伊法问欧洛伦:

“你家那位又怎么了?”

 

 

欧洛伦也不知道,但是他会问,于是拦住了虽然面无表情但是还在一脸认真寻找什么的卡皮塔诺道:“你在干什么?”

卡皮塔诺低下头看欧洛伦,开口道:“我的帽子不见了。”

 

 

欧洛伦愣了一下,看向伊法。伊法连忙举手:“不是我干的。”

虽然他还是觉得卡皮塔诺一直戴着那顶蓝色睡帽的画面很诡异,但是他又不是傻,才不会乱动好友男朋友的东西呢。

 

 

于是三人一起认真的找了起来。

但还是无果。

 

 

 

伊法纳闷,伊法不解,伊法敲了敲脑袋问道:

“所以,你们家出现了只偷一个睡帽的贼?”

 

 

 

当天夜里,卡皮塔诺哄了欧洛伦睡觉,半梦半醒间,欧洛伦迷迷糊糊看见卡皮塔诺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皱了下眉,将脸凑进了欧洛伦的颈间。

 

 

这可是个大问题。

欧洛伦思考了一下,反手抱紧了卡皮塔诺的胳膊。

 

 

 

 

04.

 

接下来的几天,欧洛伦的行迹有些鬼鬼祟祟,经常整个白天不见身影。

这让白天几乎都在愚人众处理公务的卡皮塔诺有些许不适应——

要知道,平时的欧洛伦是除了愚人众内部会议,剩下的大部分时间都会在他眼前晃荡的。

 

 

卡皮塔诺听着手下的汇报,有些心不在焉。半晌,突然打断正在汇报的手下,问一旁的下属:

“夫人最近在做什么?”

 

 

是的,卡皮塔诺早就在下属面前承认了欧洛伦的身份,虽然欧洛伦自己还不知情。

 

 

下属了然,很快就出去打探了一番,不久之后,对方就一脸难色的回来了。

 

 

卡皮塔诺让对方回答收集到的情况。

属下看着队长的脸色,心一横直接说了出来:

“属下的得到消息,夫人最近一直在哈娜小姐家里。”

 

 

哈娜,至冬人,是随愚人众驻扎纳塔客商的女儿。

明眸皓齿,落落大方,拥有雪一般的皮肤和黑色头发,与纳塔女孩截然不同的类型,是愚人众不少年轻小伙都心仪的姑娘。

 

 

卡皮塔诺不由得握紧了拳。

 

 

结束一天公务回家吃饭的两人都有些闷闷不乐。

卡皮塔诺也察觉到了欧洛伦的态度,更加食不下咽了。

所以晚上做运动的时候,不自觉都用了些力道,让小夜蝠红了眼睛,气的咬了他好几口。

 

 

洗漱完毕,两人亲亲热热的贴着,卡皮塔诺闻着欧洛伦刚洗完头发留下的皂荚香气,刚想提起哈娜小姐的事情,欧洛伦已经变魔术般从枕头底下掏出一顶蓝色的睡帽。

 

 

和他丢失的那一顶一模一样的颜色,但是编织的手法明显生涩很多,花纹也不是规整的,纹路更是有些歪斜。

 

 

欧洛伦期待的看着卡皮塔诺:

“你喜欢吗?我花了好几天和哈娜小姐学的,她那有原材料。不过她脾气真差,一直说我编的不好。”

 

 

卡皮塔诺定定的看着欧洛伦,眼眶有些红,他低头蹭了蹭爱人的耳朵,哑声道:

“谢谢。很好,我很喜欢。”

 

 

 

欧洛伦闻言,开心的将睡帽给卡皮塔诺戴好,拍了拍;

“嗯,你喜欢就好。”

 

 

 

 

-END-

 

 

彩蛋番外:

 

《丢失的睡帽》

 


雩风且至

【公钟】男朋友是男同怎么办(上)

-短小合租文学,男大鸭×网文写手离,爱而不自知的小故事

  

  -《我就爱起这种神经病的标题》

  

  01

  

  首先,我不是南峒。达达利亚冷静地分析。

  

  其次,他的合租室友,真的长的很像他未来老婆。

  

  “要是出去逛街的时候能牵个手什么的就更好了。”达达利亚手里飞速地转着笔,一脸坦然,惹得一旁的空一阵恶寒。

  

  你的直男是读作直男写作南峒吧。

  

  02

  

  首先,我此前并未对任何人抱有这种悸动之情。钟离冷静地分析。

  

  其次,他的合租室友,确实各个方面都符合他未来伴侣的样子。

  

  “若他......

-短小合租文学,男大鸭×网文写手离,爱而不自知的小故事

  

  -《我就爱起这种神经病的标题》

  

  01

  

  首先,我不是南峒。达达利亚冷静地分析。

  

  其次,他的合租室友,真的长的很像他未来老婆。

  

  “要是出去逛街的时候能牵个手什么的就更好了。”达达利亚手里飞速地转着笔,一脸坦然,惹得一旁的空一阵恶寒。

  

  你的直男是读作直男写作南峒吧。

  

  02

  

  首先,我此前并未对任何人抱有这种悸动之情。钟离冷静地分析。

  

  其次,他的合租室友,确实各个方面都符合他未来伴侣的样子。

  

  “若他兼职回来能与我拥抱一下那便更好了。”钟离冲了一杯咖啡,面无异色,惹得一旁的若陀满脸菜色。

  

  ……不是,哥们。

  

  03

  

  达达利亚,璃大大二在读,某平台知名游戏主播,搞钱第二人(第一人是某知名黄毛傻子),真实身份是至冬冬极集团三子,因向往诗和远方,以冻结银行卡为代价来到璃月,现与室友绝赞“热恋”中。

  

  钟离,某知名平台上的知名网文写手,发刀第一人,最速码字传说,真实身份是璃月贯虹集团英年早休掌权人,因追求人间烟火,与人共挤一间出租屋,现与室友绝赞“热恋”中。

  

  至于为什么要把那两个字打上双引号,自然是因为全世界都觉得他俩在谈,偏偏当事人还觉得自己是根笔直的钢管。

  

  你爱我,我爱你,我们还是好兄弟。

  

  在这两人的离谱操作下,这段感情的唯二受害者也是顺利地加上了联系方式,空和若陀一见如故,搜索聊天记录以“我他妈真是受够了”为开头的内容竟高达520条。

  

  不必担心,很快他们就不是唯二的受害者了。

  

  04

  

  [鸭鸭今天怎么提前开播]

  

  [对啊,平常不都在晚上播吗,怎么今天挪到早上去了]

  

  [这何尝不是一种早八(困)]

  

  “晚上约了人一起吃饭。”见直播间人还不是很多,达达利亚便先和弹幕互动。

  

  [?晚上有饭局下午不能播吗]

  

  [周末大家都想睡懒觉,直播间人也不会像平常那么多]

  

  [百弊而无一利啊鸭哥(doge)]

  

  “你们能不能有点常识,我挑衣服不用时间?去花店预订不要时间?”

  

  [???????]

  

  [你不对劲]

  

  [感觉不是普通朋友]

  

  [感觉不是普通朋友]

  

  [感觉不是普通朋友]

  

  [鸭哥都要有女朋友了,而你还没有]

  

  [楼上你等我去厨房拿个白菜]

  

  “不是女朋友,男的,我室友,”达达利亚说完意识到此话似有歧义,噎了一下,补充道,“我是说,我和先——性别为男的室友出去吃饭,没有对象。”

  

  [快跑这里有南峒]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谁和室友出去吃饭专门去订花啊]

  

  [鸭头我都没见着他收拾收拾自己,这还挑上衣服了]

  

  [准备开屏了]

  

  [作为一个妈粉,很想知道鸭鸭的理想型是怎样的(诚恳)]

  

  “理想型?”

  

  达达利亚不假思索地开口。

  

  “长头发,身材好,温柔大方,矜贵优雅,能和我一起吃海……算了这个不行。”

  

  [主播本来要说什么?]

  

  [是想说‘能和我一起吃海鲜’吧,鸭鸭是海鲜狂热爱好者]

  

  [?那怎么把这个条件去掉了]

  

  [盲猜室友不吃海鲜]

  

  [楼上有点离谱了]

  

  “因为我室友不吃海鲜啊。”达达利亚道。

  

  若是他的真·好兄弟空在此,看到这熟悉的、无比坦然的神色,定会怒敲若陀扣扣小窗,然后发出第521条“我他妈真是受够了”。

  

  [……]

  

  [……]

  

  [我承认之前那个预言家是有点实力的]

  

  [刚刚下崆峒山又要爬上去(叹)]

  

  [南峒的小把戏]

  

  [你好爱你室友]

  

  [他超爱]

  

  [他超爱]

  

  [他超爱]

  

  “瞎说什么,”达达利亚义正言辞地开口,“我是直男。”

  

  [弯成直角是吧]

  

  [被南峒吓晕]

  

  [我可以证明他们是好兄弟,当年他们拜把立誓的时候唱的勾指起誓]

  

  [鸭哥别溺死在爱河里了]

  

  [爱溺鸭]

  

  “什么都磕只会害了你们!”橘毛青年愤然,“等着,我去倒个水。”

  

  [感觉去找室友了(bushi)]

  

  [所以我们也是他们play的一环吗(大雾)]

  

  事实上,达达利亚并没有去找他的亲亲室友,他发现水没烧开,正十分老实地在厨房里做一只辛勤的小蜜蜂。

  

  但是室友自己找过来了。

  

  05

  

  首先出现在屏幕前的,是一片黑色的衣角。

  

  [鸭鸭换衣服了?]

  

  [???]

  

  [也许是心血来潮,不要预测你鸭哥的行动轨迹]

  

  [可能是在‘挑衣服’嘿嘿嘿嘿嘿]

  

  [楼上想多了,虽然露的不多,但这明显是睡衣]

  

  [可能是鸭哥暗示室友的一种方式()]

  

  [暗示什么,“室友酱,我想和你困觉”???]

  

  在弹幕讨论得正热烈的时候,黑色衣角动了动,随后,黑色的真丝睡衣和吹落腰间的长发便占据了大半个屏幕,发尾随着动作一晃一晃,让人的目光尽被那抹丹霞夺去。

  

  弹幕静默了一瞬。

  

  [woc这这这这这这]

  

  [是室友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请赐我一个这样的室友(跳大神)]

  

  [就算睡衣很宽松但是还是能看出身材很好……]

  

  [求室友洗发水链接]

  

  [帅哥就要配帅哥,鸭鸭这门婚事妈妈同意了(抹泪)]

  

  [(欣慰)]

  

  “先生?”

  

  钟离回头,发现自己要找的人就站在门口。

  

  “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周末阁下可都是要赖床到十一点才肯起呢。”

  

  这不是晚上要和先生出去吃饭吗。小年轻有些不自在地抓了抓后脑勺,目光飘忽,脸上泛着薄红。

  

  说来也怪,明明一起住了一年了,但他现在看到钟离这般居家的模样,心跳还是不自觉的加速,惹得他莫名其妙地害臊……莫非是他熬夜熬久了?

  

  “本来我是来叫你一起去买早点的,既然如此,阁下还是专注于眼前事为好,”钟离笑道,“那么,还是老样子,三个流沙包一个茶叶蛋?”

  

  “不要茶叶蛋,”达达利亚凑近钟离,眼底闪着奇异的光,“我要吃先生亲手给我煎的蛋,拜托啦——”

  

  你就折腾我吧。钟离无奈,却还是应下。

  

  达达利亚坐回电脑前,看了一眼左下角,笑容僵了一瞬——他没关摄像头。

  

  “怎么了吗?”

  

  “没有,一切都好,倒是先生你,再晚去的话就要排长队了哦?”

  

  随着关门声落下,达达利亚的面色渐沉,他看向摄像头,一时间没有言语。

  

  [……只有我觉得鸭哥好像现在挺恐怖的吗]

  

  [你不是一个人]

  

  [难道是和室友吵架了?]

  

  [刚刚鸭鸭没开麦,所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总之是不太愉快的事情吧]

  

  [先别说这个,鸭哥我求你别盯着摄像头看我孩怕啊]

  

  “你们看到他了?”青年开口,眸色愈发深沉。

  

  [鸭大人冤枉啊(跪地)]

  

  [只看到了衣服和一点头发其他什么都没有看到真的!]

  

  [鸭哥饶命(抱头)]

  

  [……不是,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室友出现在镜头里就这么不高兴啊你们果然是南峒吧]

  

  [感觉护食]

  

  [金屋藏娇]

  

  达达利亚见弹幕没有什么恶意言论,也是松了一口气,语气有所缓……

  

  并没有。

  

  因为他看到了一条弹幕。

  

  “‘室友气质绝了,要是能当我老婆就好了’,”达达利亚念出这条飞裤弹幕,念到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脸上笑容越发灿烂。

  

  然后直播间的网友便亲自见证了人气主播「公子」的名场面之一,此片段被收入【公子打脸合集】,配合前期“我是直男”食用更佳。

  

  青年脸上笑得纯良无害阳光灿烂,眼里却是没有半分笑意,仔细看还能看到额头凸起的青筋,随后便是一句没有客套全是威胁、恨不得顺着网线刀人的响彻云霄的——

  

  “不许!!!”

  

     tbc.

AAA帝国第一枢机(叶瑄的狗)

我刚准备前两天刚准备就着《重返灵界》剪个比较歹毒(bushi)的视频(bushi)

到昨天为止都还在整理我找的素材,今天就看见螺

发PV了

他动作真快哦

没关系,那就先剪一个坏东西(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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