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祥】三角初华讨厌数学
这是主播考数学前的有感而发,短打哈短打哈全文3.3k
这是一个数学考太差不敢把成绩单拿给家长看的金毛小狗。
很多ooc抱歉,因为对于数学的想法大多都是主播自己的,有一点点搞笑的成分。
没有具体的左右位,但是如果有后续的话主播应该会写初攻
默认初华=初音
已谈嘻嘻
三角初华觉得数学这种东西简直比小祥的心还难懂。
虽然说鼎鼎大名的初华大人居然是会在数学课上偷偷犯困睡觉的钉子户这样的名声传出去确实不太好听,但是数学课上睡觉是人之常情吧?
数学老师写的板书,每一个数字每一个字母我都认识,怎么合在一起就看起来这样招人烦呢。这是初华在数学...
这是主播考数学前的有感而发,短打哈短打哈全文3.3k
这是一个数学考太差不敢把成绩单拿给家长看的金毛小狗。
很多ooc抱歉,因为对于数学的想法大多都是主播自己的,有一点点搞笑的成分。
没有具体的左右位,但是如果有后续的话主播应该会写初攻
默认初华=初音
已谈嘻嘻
三角初华觉得数学这种东西简直比小祥的心还难懂。
虽然说鼎鼎大名的初华大人居然是会在数学课上偷偷犯困睡觉的钉子户这样的名声传出去确实不太好听,但是数学课上睡觉是人之常情吧?
数学老师写的板书,每一个数字每一个字母我都认识,怎么合在一起就看起来这样招人烦呢。这是初华在数学课上睡着前心里想的话术。
再加上平时频繁的sumimi和Mujica两头跑,初华常常不得不早退,这让本就岌岌可危的数学成绩雪上加霜。
初华大人从来没有这样的劲敌。
于是,初华大人出手了。
在瞒着祥子躲在被窝里开夜车复习了一整晚的数学后,初华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去学校参加了这次的月考,尽管早上起来的时候确实是把祥子吓得不轻。
没事的,为了一雪前耻这些小困小累在所难免。这一回,我,三角初华,将证明一切,管你是sin还是cos,三角函数你怕不是不知道自己和谁姓的,过家家的游戏已经结……
47分…
这对吗?
初华看着自己的数学月考成绩单微微出神,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力感。她的余光掠过成绩单看到海铃从旁边走过。
刚刚上课的时候老师已经内涵似的说过倒数几名里有哪位Ave Mujica的主唱,真是糟糕,Ave Mujica好像就一位主唱啊,是谁啊好难猜。
“什么番?好虐。”
海铃含着笑打量着初华……和她的成绩单上明晃晃写着的47分。
“有黑幕,我明明昨天晚上复习了一个晚上的数学。”
初华的声音里已经完全没有对数学的期望了,整个人透露出一股淡淡的死感。
“主唱太拼命了。”
无视了海铃的冷嘲热讽,初华将这团给人带来不幸的纸揉成团。
“求你了小海铃,别告诉小祥。”
初华大人近几个月的包袱是不能让小祥知道自己四十七分的数学成绩。
没事的,只要小祥不知道就好,下次再努力努力,这次当作废好了。初华坐在沙发上这么安慰自己。
今天Sumimi和Ave Mujica都没有训练,初华难得下午一放学就回了家。花咲川的放学时间比羽丘要早一些,初华回家的时候祥子还没有到家。
她将自己已经揉皱的成绩单从书包里拿出来,上面刺眼的红色又一次刺痛了她的眼。这种东西可不能放在显眼的地方,做戏要做全套。
唔…这算不算欺骗小祥呢…
但是如果小祥知道了自己的成绩一定觉得自己很差劲吧?小祥会不高兴吧?说我毁了Mujica的门面之类的?要是说什么“我看上的主唱居然是个数学后进生”,小祥会不会因此将自己踢出Mujica呢?这种事情不要啊……
初华不知道和谁学的坏习惯,竟胡思乱想着扣弄起自己的手指。
不行不行,只是瞒着小祥,应该也不算欺骗,三角初华你做事不要太胆小了,这种关键时刻……
还没在心里给自己找好借口,只听门外传来规律的脚步声,门锁转动,初华被吓了一跳,将成绩单重新揉成一团,藏在身后。
“我回来了喔。”
“啊,小祥……”
沙发正对着门,初华的表情全部收入刚刚推门而入的祥子的眼里。
祥子微微一颦,但很快又恢复了表情,将包顺手放在了玄关柜上,伸出了双臂。
她的恋人今天没有一回家就给她一个拥抱。
但是初华明显大脑待机了,反应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是自己的恋人在讨要拥抱,纸团被手心的汗微微浸湿,她后仰将纸团藏在沙发的抱枕后,摇摇晃晃得站了起来朝着祥子走去。
但是敏锐如ob一长串字母小姐,这样的小动作依旧被她捕捉了。
“初华今天的动作格外拖泥带水哦。”
感受到熟悉的拥抱,祥子趴在初华的肩头贴着初华的耳朵说道。
初华心虚的紧了紧拥抱,祥子身上的香味涌进她的鼻腔,这让她的心跳莫名地加速。
“不喜欢抱我了吗?觉得腻了?”
“当然…当然不是!最喜欢小祥了,怎么抱都不觉得腻。”
祥子听到这话勾了勾唇,但随即推开初华,脸上俨然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我今天放学遇到立希了。”
初华感觉背后直冒冷汗,祥子一句话就让她明白发生了什么。
毁了,只记得求海铃,忘记用奶冻收买立希了…
“小祥…”
“现在可以告诉我刚刚在沙发那里偷偷藏了什么吗?”
原来这也被看到了啊……救命啊三角初华你能藏得住什么事啊…?
初华低着头不敢看祥子,额前的碎发恰好挡住了那双无措的眼睛。
“我数三声哦,乖孩子可是不用主人亲自去拿的。”
初华被祥子的不合时宜的称呼弄得有些面红耳赤,不敢梗着脖子反驳,因为祥子的倒数已经响起,才不是自己其实很受用这样的称呼。
初华最终还是把皱巴巴的成绩单摊开拿给了祥子。
毫不意外,和祥子预想的一样,果然是数学成绩单。初华的工作实在是繁忙,或许本身也不擅长数学,但身为名人,成绩过不去总会被人说闲话的。
想起路上立希和自己闲聊时讲的话。
“祥子或许该给你们Mujica的主唱补补数学了。”
祥子抬头看着眼前低着头背着手,还时不时腾出手偷偷抹一把眼泪的人。
这个样子真是好不委屈。
祥子有些于心不忍,将手心贴在初华的脸上捧起她的脸。
“初华考差了还会哭鼻子,是小孩子吗?”
初华终于忍不住,眼泪流得稀里哗啦。
“呜呜我下次一定好好考,不要把我踢出Mujica啊……”
“什么?什么踢出Mujica?”
祥子有点被气笑了,这个人又胡思乱想了些什么啊。
“因为…因为我是门面…”
“如果考不好数学就不能当门面的话,那我挑主唱的时候为什么不找个会做三角函数而找个名叫三角初华的?”
祥子轻轻扯了扯初华的耳朵,她永远猜不到初华的脑袋里彼时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还挺有节目的不是吗?
听到祥子说的话,初华微微发愣,心里隐隐涌起了些许安全感。抬手去握住了祥子扯耳朵的手,将其贴近自己的脸,朝里吻了吻掌心,眼神湿漉漉的。这样的动作让祥子感受到了几分燥热,羞涩地用手背遮住了半张脸。
“我错了…我只是怕小祥对我失望…小祥不要捏我耳朵了。”
“唔…撒娇鬼,我都没有用力,初华这样也太犯规了。”
初华眨了眨眼,有些不知所措地摸了摸后脑勺。看来这家伙是压根不知道自己平时的行为有多引人遐思。
看着初华那张带着些迷惘的脸,没有解释太多,只是嗔怪般抽出手用精致的手腕抵着初华的肩膀。说太多倒显得她像色欲心重的那个了。
每次两人独处的时候讲些重要话题总会最终演变成打情骂俏。
“周末,我给初华补课吧?”
祥子清了清嗓子,终于和面前的人拉开了点距离。
“诶?真的吗?”
初华的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但略微愣神后又恢复了有所顾虑的模样。
“怎么了,不想找个借口和我待在一起一整天吗?”
(等一下,你们俩待在一起真的需要借口吗?)
“不是啦…”
“嗯?”
初华短暂地沉默了一会。
“我觉得我理解数学有些难…要是听不懂还浪费的小祥的周末时间……”
明明说好把人生都交给自己,却害怕依赖自己麻烦自己,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学着占有自己呢?
没有等初华说完,祥子冰凉的食指就抵在了她的唇上,阻止了她更多的发言。
“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初华就又开始说些打退堂鼓的话了。”
“我说过了,不管你再说什么软弱的话我都不会让你逃掉了。”
“觉得难就一点一点来,我给初华定一个小目标。嗯…如果初华这次能进步5名我就给初华一点奖励怎么样?”
“奖励什么好呢?就奖励一个晚上不管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特权吧?”
听着恋人的自说自话和狡黠的笑容,初华脸上泛起了红晕。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其实初华想这么问,但最终只是应了声“好”。
三角初华觉得自己现在可能没那么讨厌数学了。
应该有后续,如果有后续的话大概率是奖励时间😋
【初祥】三角初华选择死亡
Summary:虽然顶着这种标题但是he,12集初音不觉得自己能一个人活下去的if线。
“初音,你给我回去。”
是。
离开小家的时候,三角初音拎着个大大的行李袋。
回到小岛的时候,三角初音已经孑然一身。
这么说并不准确,因为她手里实际上还握着自己家的钥匙。
自己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再回到那里了,所以原本想把这钥匙交给小祥,可父亲的态度比她想象得更严格,与祥子的会面被完全禁止了。
好吧,其实被揭开丑陋肮脏的面具过后,初音也决计不愿,也没资格再见祥子一面,这么说只是以父亲为挡箭牌,给自己的懦弱找个借口而已。
海风好凉。
矗立在海边的初音,突然感觉自己的裙子口袋嗡嗡作响...
Summary:虽然顶着这种标题但是he,12集初音不觉得自己能一个人活下去的if线。
“初音,你给我回去。”
是。
离开小家的时候,三角初音拎着个大大的行李袋。
回到小岛的时候,三角初音已经孑然一身。
这么说并不准确,因为她手里实际上还握着自己家的钥匙。
自己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再回到那里了,所以原本想把这钥匙交给小祥,可父亲的态度比她想象得更严格,与祥子的会面被完全禁止了。
好吧,其实被揭开丑陋肮脏的面具过后,初音也决计不愿,也没资格再见祥子一面,这么说只是以父亲为挡箭牌,给自己的懦弱找个借口而已。
海风好凉。
矗立在海边的初音,突然感觉自己的裙子口袋嗡嗡作响起来。
是谁的电话呢,真奈,经纪人,海铃——又或者,小祥。
但她不怎么在乎,只是掏出息屏的手机,将其猛的朝前一抛。
伴随着手机扑通一声落入深海,烦人的震动声终于消失了。
“初华,你一定能成为偶像的。”
初音扑通一声瘫倒在地,种种情绪交汇成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滑落。
现在她失去了最后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呜……呜啊……!”
她抱起膝盖,将脑袋埋进大腿中放声号哭起来。
曾经她也想过,自己不可以抛下一切,一了百了,那样背叛了太多人的期待,包括刚刚自己想起的所有人。
她从别人那里已经得到了很多,sumimi活动时受到的帮助,组建母鸡卡与小祥的回忆,本以为只要靠着这些就能活下去,毕竟她曾经也被小祥的一条聊天记录激励了整整一年不是吗。
可是,不行。
在回来的游轮上,望着海面倒映出自己的脸,初音不禁去想,果然很像。
是一张让祥子认错了也不奇怪的脸。
真是完美的面具,所有人都被这面具给骗了,包括三角初音自己,竟然会天真的认为自己冒用初华的身份创造了回忆,那些东西就真的属于她了。
既然不属于她,那又谈何靠着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活下去呢。
三角初音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眼圈仍然红红的,不过哭过以后她的心情也清爽很多,久违地放空了大脑。
无所谓了,反正她已经丢掉最重要的东西,已经没有理由再活下去了。
如真正的人偶般一步一顿的走向海岸线,冰凉逐渐漫过了脚踝。
初音努力让自己不去看脚下,她怕自己一步步看着自己被水淹没时,会在某一刻突然失去自杀的勇气,所以她眺望挂在空中的那轮月亮。
真羡慕它,初音心想。月亮永远纯白无暇,可以毫无谎言的向这世上所有人展示自己,和她完全不同。
可月亮的反义词是什么呢,初音好像找不到一个贴切的比喻来形容自己,于是困扰的低下了头,此时海水已浸没她的腰肢。
看见倒映在水面的那轮月光,初音恍然大悟,大概那个可以是自己。
拥有闪闪发亮的外壳,可一旦触碰就会发现那只是伪物,不过是因为人们误认为那也是月亮,才会被他人所爱而已。
多么不知廉耻。
在人生的最后解开了一个问题,初音心安理得的闭上了眼睛,不过她很快又想到,溺死是一种什么感觉呢,会痛吗?
“初华!”
还有,溺死的话,大脑和心脏哪个会先停下来呢?如果大脑能后坏就好了,她还能多听听小祥的声音,哪怕只是走马灯。
“初华!!”
水淹过喉咙,初音终于感到有些呼吸困难了,本以为懦弱的自己会因此动摇,可竟然没有,也许是因为自己在越接近死亡时,耳畔小祥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清晰吧。
“初华,快回来!”
只不过明明是自己的走马灯,小祥还在喊别人的名字也太煞风景了,初音有点不满意的想,但她好像也确实没有听祥子叫过自己的真名,大概是大脑渲染不出这种情景吧。
“——初音!!!”
海浪重叠的声音响起,初音发出惊呼,整个人被海浪拍倒,沉入水中。
由于一切事发突然,她根本来不及憋气,就已经将一口水呛进肺中。
“咕噜噜——”
海水与月光错乱地交织在她眼前,肺部传来的剧痛让初音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活着的实感,甚至能感觉到心脏的鼓动。
不赖。
“别死……求你不要死……”
她听到近在咫尺的声音,腰部突然被强而有力的手臂环住。她抱得好紧,勒的初音好痛。
呛了好几口水,初音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被抱着朝某个方向游去,最终被丢在了沙堆上。
好痛哦。
衣服因为沾了水,全都牢牢黏在初音的皮肤上,比起其他部位,左胳膊出奇的疼,她想,大概是被海浪打倒时被什么东西割破了。
而后她突然感觉一个吻落到自己的唇上,面对没了力气的她,舌尖轻易突破她的唇齿,与她交合的同时,紊乱的带来些许热气。
初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兴许是因为身体无法反抗给了她一个逃避的借口,她没有反抗,任由少女吻了又吻,才吃力地睁开眼睛。
月光撒在她湿润的蓝色长发上,反射好看的银光,她的脸红红的,挂着不少水珠,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一些是为自己而流的眼泪呢。
“小祥……”
才嘶哑地开口,初音就止不住咳嗽起来,趴在沙堆上呛出好几口水,才气若游丝的回了声:
“人工呼吸不是这样做的。”
“——笨蛋。”
“为什么小祥在这里……我,已经死了吗?”
如果是幻想的世界就好了,初音舔舔嘴唇,除了海水的咸味,还隐约有些甜。
回答她的是又一个吻。
她很笨拙,将舌尖送入牙齿过后,就不知所措的停留在原地,初音于是带着某种自暴自弃的心态给予强而有力的回应。
良久,唇分,带出一条颇有些情色的银丝。
“你还活着,而且,这次可不是人工呼吸。”
祥子认真的盯着初音的紫眼睛,看得后者没来由的心慌起来:
“我,我不是初华……你亲错人了。”
就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讲了。
祥子似乎对这没逻辑的话感到相当惊奇似的,手指轻触初音的脸颊,慢慢旋转起来。
“那,你是谁?”
初音不知道怎么回答。
在她费尽心思寻找脑袋里最恶心最糟糕的词汇形容自己时,祥子让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抚摸初音的耳垂:
“邀请我去抓虫子的,是你吗。”
“不是。”
“一起捡贝壳,在玫瑰花下吃饼干的?”
“也不是。”
初音的声音带起些哭腔,痛苦的蜷起身子。
又想死了,早知道会这样,她把行李袋丢在游轮上时,就该带上那把水果刀。
“那和我一起看星星的人呢。”
初音的身体突然不动了。得到答案的祥子微微抬头,望向海边:
“答应和我一起组mujica的人呢?”
“……”
“在我最痛苦的时候,也不曾放弃我,让我觉得只要有你在,我大概就能活下去的人呢?”
“诶,什,什么……?”
“那些都是初音的话,就没问题了。”
祥子自顾自地说着,用手摩擦初音的发丝,俯身,轻吻她的脸颊——其实是想进行吻的后续的,可初音怎么也不拿正脸看她。
“小祥,你就算骗我,也没有好处……我最差劲了,才没有那么厉害,就是个死了更好的烂人而已……”
“组建mujica的时候也好,mujica解散的时候也罢,你都在我身边。没有你,我也许早就抛弃一切,一了百了了。可你在我身边,就总能给我勇气。你知道吗,那天你说“就算mujica解散了也愿意和我永远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好高兴。”
“我喜欢你,喜欢那个一直都陪在我身边的你。我不会吻初华,从始至终,我就只想亲吻你一个人。”
“小祥……”
脸被强硬的掰过,温度透过唇齿传来,和迄今为止所有的吻都不一样,前所未有的信任被注入其中。
泪划过眼角,情绪随之决堤。初音也顾不上左手的伤,压榨着它最后的力量,用力搂住祥子的脖子,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我也是!我也,只要有小祥……只要小祥还愿意喜欢我,我就似乎能活下去……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千言万语,难以倾诉的初音最后认为行动能比言语更好地传递情感,一口气吻了上去。
只是刚刚还嘲笑祥子笨拙的她被激动冲昏了头,牙齿与牙齿碰在一处,隐隐作痛。
“!对不起,小祥,我……”
她连忙松开祥子了些,可祥子并不生气,只是伸手搂住她的脖子,盯着她的眼睛,乞求般望着她:
“我选你,不选初华——所以,求你也选我吧,初音。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分开。”
“呜呜……呜哇啊啊啊啊啊——”
初音再次紧紧拥住祥子,放声大哭。
从很久以前开始,我们就是命运共同体了,很久以前就。
这天,伪装出的三角初华死了。
而三角初音终于来到了这世上。
【后日谈】
“呜呜呜,小祥,你不要再骂我了……”
病床上,身着病服的初音小狗流泪,祥子坐在她旁边,炸毛的把声音提高了八个度:
“你做了该被骂的事,就该做好被骂的觉悟desuwa,什么叫死了更好的烂人?虽然早就知道贬低自己是你的坏习惯,但没想到你竟能说出这种话来。今后再也不准说了,明白吗?”
“是……”
“还有,既然听到了别人打来电话就好好接,已读了消息就好好回复!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不安?”
“可,可我当时都想死啦……哪还有心情在乎这个……”
祥子一拍床板站起身:
“这就是最大的问题desuwa!你都还没问清楚我对这件事的看法就想自杀!你知不知道当时有多危险?要是我多等了一个红绿灯你就真的要死了!连真相都没听到就死掉,你不觉得这太可惜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会……”
“张嘴!你还是别说话了,快吃!”
“呜呜呜——”
初音艰难地咬下将祥子用牙签递过来的苹果,嚼了两下完成吞咽后,相当软糯的伸出没打吊瓶的那只手:
“小祥,今天都吃了五个苹果啦,我,我不想吃了……”
“没门!这辈子你都得吃我削的苹果了,做好觉悟吧!”
“诶————”
似乎是昨晚的积怨让祥子进入哈基祥棘背龙形态了。之前还考虑到要安抚初音的心情,只顾着说情话了。现在初音稳定下来,祥子自然无法忍耐的把抱怨倾吐而出。
虽然她说的话有点重,但初音能理解她想讲气话的心情,毕竟她自己最清楚,昨晚自己真的就差一步就自杀成功了,否则现在也不会因为失血过多住院了。
当然连吃六个苹果她觉得实在还是有点太难受了……
能像这样烦恼,大概也是一种幸福吧(笑)
碎碎念:我流初祥,我太想看缺爱小狗被好好开导好好爱了。
椎名警部补失踪事件(一)
正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机动搜查科办公室略显凌乱的桌面上。几份外卖盒散落在桌上,乌冬面的热气在空气中飘荡,混合着立希的咖啡和文件的淡淡纸张味。
“啊!终于来了!”
千早爱音睁大眼睛,伸手接住长崎素世递来的小包裹,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长崎素世优雅地拢了拢垂落的长发,浅棕色的眸子中带着一丝无奈:
“你真的把网购的东西寄到警署啊……”
她叹了口气,拉开椅子坐下,修长的手指整理着桌上的文件。
“反正家里也没人收嘛。”
爱音熟练地拆开快递,露出一瓶精致的香水,水晶般的瓶身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芒。她将快递盒随手丢进垃圾桶,动作带着一贯的轻快。
“这是新款!味道完全不一样!”
爱......
正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机动搜查科办公室略显凌乱的桌面上。几份外卖盒散落在桌上,乌冬面的热气在空气中飘荡,混合着立希的咖啡和文件的淡淡纸张味。
“啊!终于来了!”
千早爱音睁大眼睛,伸手接住长崎素世递来的小包裹,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长崎素世优雅地拢了拢垂落的长发,浅棕色的眸子中带着一丝无奈:
“你真的把网购的东西寄到警署啊……”
她叹了口气,拉开椅子坐下,修长的手指整理着桌上的文件。
“反正家里也没人收嘛。”
爱音熟练地拆开快递,露出一瓶精致的香水,水晶般的瓶身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芒。她将快递盒随手丢进垃圾桶,动作带着一贯的轻快。
“这是新款!味道完全不一样!”
爱音举起香水,准备喷一点试试。她的粉色长发随着动作微微晃动,衬衫领口微敞,露出一小截锁骨。
“等一下。”
静默的角落里,高松灯突然出声。她一直坐在窗边,安静得几乎让人忘记她的存在。她从座位上站起,凑近瓶口深深嗅了一下,眼神微微一凝,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专注。
“……这款香水,醇厚的木质调,带一点麝香,基调残留时间应该在八小时左右。”
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确定感。
“诶——灯酱很懂嘛!”
爱音惊讶地看着她,眨了眨大眼睛。
高松灯微微皱眉,灰色短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但她的表情却异常严肃。
“如果适当调整成分,这种香味在密闭空间内足以让人产生短暂的晕眩感。”
“……”
房间里一片沉默,只有电脑风扇的嗡嗡声在低低地响着。
爱音尴尬地笑了笑,将香水小心地放回袋子里。
“灯酱思考的地方总是比较特别呢。不过确实,有些香水味道太浓了,会让人头晕。”
要乐奈靠在窗边的椅子上,一只脚搭在另一条腿上,白色的短发遮住了半边脸。她抬眼看了看灯,又低下头继续浏览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迅速滑动,似乎对这场插曲毫无兴趣。
“要我说,比起香水,还是更关心今天的值班安排吧。”
素世换了个话题。
“昨天值班的时候,本部又说人手不够,让我们支援巡逻。”
“啊——又来!”
爱音撑着脸抱怨。
“我们搜查科都成了打杂的了。”
“就是上面人事安排有问题。”
椎名立希坐在靠墙的办公桌前,冷静地翻阅着一份文件,她的黑色长发梳的整整齐齐,跟她本人的作风一样一丝不苟。
“这个季度招新人数不达标,又赶上几个老警官退休。”
“不过我倒是挺喜欢巡逻的。”
爱音托着腮帮,笑眯眯地说。
“可以看到很多有意思的人,有时候还能帮到别人。”
“Anon酱可真是个热血警官。”
素世轻笑着打趣道。
办公室里的氛围渐渐变得轻松,几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工作上的琐事,连要乐奈都偶尔用简短的语句参与进来。
突然,立希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屏幕,眉头微微皱起,随即站起身接起电话。
“椎名……是的,我明白了。”
她简短地应了一声,挂断电话,拿起自己挂在椅背上的外套。
“哎,狸希,你去哪?”
爱音好奇地问,停下了手中转笔的动作。
“本部。”
立希一边整理衣领,一边回答,动作利落而不拖泥带水。
“欸?立希最近可是挺努力的嘛。”
素世眨了眨眼,随即笑了笑,纤细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不会是要晋升了吧?”
爱音眼睛一亮,兴奋地从椅子上半站起来。
“晋升?狸希要变成真正的精英警官了吗?”
立希停顿了一下,眼神冷静地扫过她们,语气平淡。
“多嘴。”
爱音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
“总觉得最近更严厉了……”
她又转向素世。
“Soyorin,你说立希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千早巡查部长,随便打听上司的事情很失利的哦。还有我说了很多次了不要那样叫我。”
就在立希推开门准备离开时,要乐奈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开口。
“狸希,香橙糕。”
“啊,又是这样!乐奈每次都靠这招让立希给她带吃的!”
立希的动作顿了顿,扭头看着乐奈。乐奈则维持着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只是眼睛微微眯起,像一只等待食物的猫。
“……好麻烦。”
立希低声嘀咕了一句,然后走出了办公室。
门关上后,爱音马上夸张地叹了口气然后开始抱怨。
“不公平!为什么乐奈说要吃的她就答应,我昨天说想吃草莓蛋糕,她连理都不理我!”
“因为,Anon酱太吵了,立希喜欢安静的女孩子,比如小灯那样的。”
“诶?!”
爱音一脸受伤地捂住胸口。
“Soyorin怎么能这样说我!”
高松灯安静地看着窗外,似乎对这些日常的玩笑毫无兴趣,但仔细观察的话,能看到她嘴角微微上扬。
要乐奈将手机放在桌上,伸了个懒腰,短短地说了一句。
“爱音,太明显。”
“什么太明显了?”
爱音一脸不解。
“狸希,喜欢。”
乐奈言简意赅地说完,拿起桌上的绿茶饮料喝了一口。
爱音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才、才没有呢!我们只是同事关系!”
素世捂嘴轻笑。
“都住在一起了还说是同事?”
“那只是住在对门啦!而且灯酱才是跟我一起住啊!”
办公室里充满了轻松的笑声和调侃,这样的日常对他们来说再平常不过。
午饭后的片刻宁静没有持续太久,无线电中突然传来指挥中心的声音。
“机动搜查科,请立即前往东京都千代田区,一起涉及多辆车辆的交通事故需要支援。”
“交通事故?这不是交警的活吗?”
“机动搜查科也要管这些啊……”
爱音无奈地伸了个懒腰,拿起外套穿上。
“不过也好,总比坐在办公室里发霉强。”
“走吧。”
灯放下红茶,站起身整理制服,动作干净利落。
要乐奈站起身,没有多说一句话,直接换上警用制服,抓起头盔走向门口。
“嘿,乐奈等等我们!”
爱音喊道,但乐奈已经走出了办公室。
“她行动倒是挺快的。”
“你要是肯考驾照,也可以申请警用摩托的。”
素世一边整理着装备一边说道。
“我考过了啊!”
爱音不满地嘟囔。
“只是上次考核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训练场的栏杆......”
“然后被教官禁止三个月内再碰任何车辆。”
素世冷静地补充道,引得灯都笑出了声。
几人迅速整理装备,驾驶警车前往现场。素世开着她那辆豪华的保时捷Panamera——这辆车虽不是警车,但已经装了警灯,在紧急情况下一样能派上用场。
“Soyorin的车真的太棒了!”
“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十几遍了。”
“富家大小姐就是不一样啊……”
爱音羡慕地摸着车内的装饰。
高松灯坐在后排,安静地看着窗外快速倒退的景色,偶尔低头看一眼手机,似乎在查看事故地点的信息。
不到二十分钟,她们就抵达了事故现场。要乐奈的摩托车已经停在路边,她正站在一辆变形的轿车旁,戴着手套检查车内情况。
事故现场一片混乱,街道上散落着破碎的玻璃和汽车零件,空气中弥漫着机油与烧焦橡胶的刺鼻味道。
五辆汽车连环相撞,其中一辆黑色SUV已经侧翻在路边,车顶完全凹陷,挡风玻璃碎裂成蛛网状,隐约能看到驾驶员被困在座位里。另一辆白色轿车的车头严重变形,引擎盖掀起,冒出缕缕黑烟。
围观的人群不断增多,路边的救护人员正将一名受伤的司机抬上担架,他的额头满是血迹,神情茫然,似乎还没从事故的冲击中回过神来。一旁的交警试图维持秩序,但嘈杂的议论声仍在此起彼伏。
“千早,你去疏散人群。”
长崎素世低声下令,迅速接过对讲机。
“明白。”
爱音点头,快步走向人群,举起警徽,扬声说道:
“各位,请保持安全距离,不要堵塞急救通道!如果有目击者,请留步配合调查!”
人群被她的声音震住,有些人悻悻后退,但仍有人好奇地张望。爱音皱了皱眉,干脆走到一名站在最前面的年轻人面前,语气柔和却坚定:
“请往后退几步,让救护人员顺利工作。”
对方被她直视着,讪讪地往后退去。
“高松,你去检查车辆,看看能不能找到事故原因。”
高松灯已经蹲在SUV侧翻的地方,目光专注地观察着地面的刹车痕迹。她的手指在空气中轻轻比划着,像是在推演事故发生时的轨迹。
“……刹车痕迹短促,但方向角度不对。”
她喃喃道,指尖掠过地面的一处凹痕,随后抬头看向SUV。
“不太像是普通的交通事故,更像是……突然失控。”
“有可能是机械故障?”
素世一边与交警沟通,一边回头问道。
“或者是人为干预。”
灯的声音不大,却带着某种笃定。
要乐奈则站在一辆轻微受损的轿车旁,戴上手套后,打开车门检查内部情况。她手法干脆利落,很快翻找出车主的证件,并确认驾驶员只是轻伤,随后交给医护人员处理。
“没有异常。”
她低声报告。
爱音在安抚一位目击者,那是一名上了年纪的老人,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惊恐。
“老爷爷,您没事吧?需要坐下休息一下吗?”
老人颤抖着摇头。
“不,不用,我只是路过。”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那辆车突然冲过来,速度太快了,简直像是……”
“像是什么?”
“像是故意的。”
爱音皱了皱眉,正想再问些什么,警用无线电中突然传来刺耳的警告音。
——“所有单位注意,警视厅本部遭遇炸弹袭击!请附近所有警力迅速前往支援!重复,警视厅本部遭遇炸弹袭击!伤亡情况未明,需要紧急支援!”
空气仿佛凝固了片刻。所有在场的警察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难以置信地看向各自的无线电。
爱音的心猛地一沉,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掏出手机,拨通了立希的号码。
嘟——嘟——
无人接听。
“狸希……”
爱音的指尖微微颤抖着,又拨了一次,但依旧没有回应。她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爬上来,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但恐惧却像潮水般涌来。
素世已经放下手中的工作,目光沉静。
“现在立刻回去。”
她的声音出奇地冷静,但眼中的担忧却掩饰不住。
爱音深吸一口气,狠狠攥紧手机。
“……嗯。”
高松灯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们,然后收起手中的东西,轻声对爱音说:
“立希,会没事的。我们赶紧去现场吧。”
要乐奈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她们身边,眼神锐利。
“走。”
素世迅速与现场的交警交接,然后带领大家回到车上。这次她开得比来时快得多,引擎发出咆哮般的声音,保时捷在马路上飞驰而过。要乐奈的摩托车跟在后面,银灰色的头盔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光。
车内一片沉默,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爱音紧盯着手机屏幕,希望能收到立希的消息,但屏幕始终没有亮起来。
“立希应该不会有事的。”
素世打破沉默,语气中带着强装的镇定。
“她那么聪明,一定会保护好自己。”
“嗯。”
爱音点点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狸希可是我们中最厉害的。”
但她的心却无法平静。警视厅本部,那是立希去的地方。现在那里发生了爆炸,而立希没有接电话......爱音不敢往下想,只能紧紧握住手机,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警视厅附近已经被封锁,大量警察和消防人员正在疏散人群和扑灭火势。爆炸发生在大楼的一侧,虽然没有摧毁整栋建筑,但破坏依然严重。碎玻璃和混凝土碎片散落在周围的街道上,空气中弥漫着烟尘和焦糊的气味。
素世将车停在警戒线外,几人迅速下车。要乐奈的摩托车也停了下来,她摘下头盔,白色的短发有些凌乱,但眼神依然锐利。
“我去找指挥官报到。”
素世说着,朝着现场指挥中心走去。
爱音焦急地环顾四周,寻找立希的身影,但在这么多警察和救援人员中,想找到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灯酱,你有办法联系到狸希吗?”
爱音转向高松灯,声音中带着恳求。
灯摇摇头:“手机没信号。”
她指了指附近一个堆满电子设备的临时帐篷。
“附近有通讯屏蔽,应该是技术部门在行动,现在只有警用频段可以用。”
爱音咬了咬下唇,目光在周围快速扫视,试图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这时,一名身穿防爆装备的警察从废墟里走出,脸上满是灰尘,神情疲惫但仍保持冷静。
“抱歉打扰了!请问有没有看到一名黑发、身高大约155公分左右的女警?她是机动搜查科的。”
爱音急忙走上前,拦住了他。
对方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这里伤员很多,我们还在清点。你最好去临时救护站看看。”
爱音抿紧唇角,点了点头。
“我们去看看。”
素世已经朝救护站的方向走去。
爱音和灯迅速跟上,途中经过一片布满玻璃碎片的地面,乐奈无声地挡在她们前面,确保没人踩上去。
与此同时,在警视厅本部附近的一条幽暗小巷里。
一个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神秘人站在阴影中,静静地看着远方混乱的景象。浓烟从警视厅大楼的一侧升起,警报声回荡在空气中,警车疾驰而过,红蓝交错的灯光映照在他的侧脸上。
他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在等待某种结果。手中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显示着一条简短的信息:「确认。」
神秘人看了看信息,又抬头望向警视厅的方向。远处传来救护车的尖啸声,人群惊慌失措的喊叫声隐约可闻。他的目光扫过混乱的街道,最后落在一个匆匆离开现场的身影上。
那个身影穿着警服,但行动诡异,与周围忙于救援的警察形成鲜明对比。
沉默片刻后,神秘人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果然,还是这样。”
他关掉手机,将它塞进口袋,然后转身,消失在暗影之中。
祥初/恩典
晚上单曲循环了imprisoned两小时,我终于品味到三角初华无与伦比的嬷点。
“事到如今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丰川祥子抚上她的脸侧,蕾丝手套的纹路带来比指纹远要清晰的摩擦感,动作却不带一丝狎昵。
金色的悲伤如此静谧地从爱人的眼神中流溢而出,三角初华想,祥子有着一对足够明媚却也足够锋锐的眉眼,眼尾总是上挑着,飞扬却不跋扈,尽管眼睫微垂下时又显出些许阴翳,但她总是偏爱这样的,在任何角度都足够刺伤人的丰川祥子——
如此耀眼,令人目眩神迷。
她心中几乎要升起近乎宗教的狂热,身为偶像,她太清楚该怎样用眼神传递讯息。大部分时间她都是站在舞台上,用着炽烈、坚定的眼神面......
晚上单曲循环了imprisoned两小时,我终于品味到三角初华无与伦比的嬷点。
“事到如今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丰川祥子抚上她的脸侧,蕾丝手套的纹路带来比指纹远要清晰的摩擦感,动作却不带一丝狎昵。
金色的悲伤如此静谧地从爱人的眼神中流溢而出,三角初华想,祥子有着一对足够明媚却也足够锋锐的眉眼,眼尾总是上挑着,飞扬却不跋扈,尽管眼睫微垂下时又显出些许阴翳,但她总是偏爱这样的,在任何角度都足够刺伤人的丰川祥子——
如此耀眼,令人目眩神迷。
她心中几乎要升起近乎宗教的狂热,身为偶像,她太清楚该怎样用眼神传递讯息。大部分时间她都是站在舞台上,用着炽烈、坚定的眼神面向观众,可唯独在面对丰川祥子时,那双堇色的眼会下意识收敛情绪,她太过害怕那过分繁盛浓密的情感会伴随着心跳的鼓点满溢而出。
“只要注视着我”,三角初华发出满足的喟叹,微微偏头更加贴近那掌心,以便将更多柔软展示给蓝发的神明,“并且允许我的注视。”
丰川祥子顿了顿,声音竟有些干涩,“不觉得我是在作茧自缚吗?”
“你从一开始就是蝴蝶。”三角初华脱口而出,却又觉得话语过于轻佻而有些赧然。
她揪着心口,隔着血与肉,只可惜无法献上一切好叫对方直观地感受到那颗跳动的心。刨开自我、推心置腹并不让她感到痛苦,她是自愿地,忠心耿耿地,意图着描述出自我的模样,并竭力告知这人那些篆刻在自己灵魂上的毫无弄虚作假的爱与悲伤。
我剔除所有自我的成分,请你好好看清楚我的心、我眼中的那个你——她始终如一,纯粹,矢志不渝,并不因为奄奄一息而丧失一切,只因为她曾习惯于爱,并且依旧意愿着去爱。
“除了音乐,我已经无法坦然敞开自己。”祥子说,她将自尊撕裂了太多次,以至于全然暴露出自我,秘密被一劫而空,几乎叫她彻底匍匐,在所有窥探者面前。
如果还有什么遮羞布,或许也只是自欺欺人…只是为什么?时至今日依旧有人向她伸出手,不是高高在上的“救赎”,也并非得过且过的安抚,而是…祈求,带着那个从一开始就被遗弃的,七零八落的自己,小心翼翼地弥合着,并将自己摆上祭坛。
她闭上了眼,却终于看清自缚的茧。
三角初华感到祥子的手指惯性似地动了动,像是在按动琴键,力道却轻极了。
她尝试着读懂这人的隐喻,尽管她学艺不精,但那首名为囚禁却寄寓着解脱的歌,已经足够抚平一切褶皱,她喜欢这首歌,因那缱绻温柔的旋律给她捎来了久违的回应,顺带着告诉她,那些日夜并非徒劳。
她站起身,将自己敞开,以拥抱的形式,像是个十字架,将蓝发的神明钉在怀里,怀中身躯是如此纤细、薄弱,却又承载了太多…
“那么,让我成为你的声音,祥子就只需要成为你自己。”
丰川祥子想起《塔木德经》。
“我的孩子,你若为别人作保,替陌生人承诺,你就被自己的诺言缠住,被自己的言语束缚。我的孩子,既然你落入了别人的手中,要想恢复自由,那么你就这样去做。去吧,尽力地恳求,向她发起一次冲锋。”
东浔丨病(5)
*顺着前文不小心扩写了打PG针情节*
*依旧是病弱的林浔*
*依旧是过度章节,故事逐渐展开*
*依旧爱小十四*
一听到注射器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他就开始发抖。
林浔从小喜欢盯着天空看。
他一直觉得,浩瀚的宇宙实则冷漠,是遥望天空的人赋予了宇宙的意义。
——就像思想和意识,是人之所以为人的最大尊严。
而此时此刻,他不想有预设,不想有意识,不想有尊严。
“我可能真的比较非。”林浔默默的想。
————————————————————————————————
混混沌沌过了一上午,林浔的体温依旧攀爬在39度以上,不肯降下来。
他烧的浑身发冷,额头冒汗,余光却...
*顺着前文不小心扩写了打PG针情节*
*依旧是病弱的林浔*
*依旧是过度章节,故事逐渐展开*
*依旧爱小十四*
一听到注射器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他就开始发抖。
林浔从小喜欢盯着天空看。
他一直觉得,浩瀚的宇宙实则冷漠,是遥望天空的人赋予了宇宙的意义。
——就像思想和意识,是人之所以为人的最大尊严。
而此时此刻,他不想有预设,不想有意识,不想有尊严。
“我可能真的比较非。”林浔默默的想。
————————————————————————————————
混混沌沌过了一上午,林浔的体温依旧攀爬在39度以上,不肯降下来。
他烧的浑身发冷,额头冒汗,余光却忍不住往另一侧偷瞄。
年轻的医生借用了卧室另一侧的书桌。他一给林浔配针剂,一边低声和东君说着什么。
大概是医生问了什么问题,他看到东君勾了下嘴角,半晌后,表情冷漠的点点头。这一反应引得医生笑了出来。
林浔委屈:“你们要聊到什么时候?为何让我忍受这漫长的行刑等候期。如果可以,我想此刻就地消失,原地遁走。”
然而他哪儿也去不了。
此刻的他是一只生病的、待人宰割的、红眼睛,兔子。
林浔看着医生拆开几只型号不同的注射器,随即熟练的敲开几瓶颜色各异的小瓶针剂,那叮叮当当的声音听的林浔心跳加快。
——童年的噩梦开始支配他的大脑。
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小孩子繁杂的哭叫,记忆中的惧怕瞬间涌上心头。
正愣着神,一股凉风吸入胸腔,林浔忍不住咳嗽起来。
东君转身走到床边轻抚着他的背,给他顺气。这时,医生也配好药,端着一个托盘走过来。
——三支一次性注射器明晃晃的摆在托盘上。型号有大有小。
只是看了这一眼,林浔竟觉得开始痛了。
啧,被意识支配的可怕反应。
医生举起一支中等型号的注射器,迅速排掉针管中的空气:“来,屁股针。”
——————————————————————————————
几滴药液从明晃晃的针头排出,林浔的情绪突然崩了。
——后来,他每每回想起自己因为打针而提前泪奔的那一幕,都责怪自己为何不把自己就地解决,而是选择这样方式进行社会性死亡。
简直,太丢人了。
东君显然也没料到他会哭。
林浔发红的双眸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东君叹了口气,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背,然后——
然后顺势把他身子翻了过去。
林浔:“?”
东君把被子掀开,让林浔向右侧卧好,然后一只手按住他的腰。
这时,林浔意识到东君是要去褪他的睡裤。他突然不好意思起来,马上按住东君的手说:“没事,我自己来。”
然后他极不情愿的把手伸到后面,慢吞吞把睡裤往下扯了一点。
睡衣是东君的,尺码有些大,他穿着原本就过于宽松。这一扯,清瘦的腰线和小半个白皙圆润的臀部便暴露在空气中。
林浔把头埋在被子,闭上眼睛,彻底放弃挣扎。
医生伏下身,酒精棉触碰到滚烫肌肤的那一刻,林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针是退烧的。”医生的食指中指分开,按压在林浔臀部,选择好进针点:“你烧的厉害,这针剂量有点大。”
针头刺进肌肤。
林浔微微抖了一下。酸胀,发麻,但除了进针的那一刻,痛倒不是不能忍受的。
可是,这针扎的确实有些漫长。
酸胀感不断加深,医生却也不慌不忙慢慢推着。
他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往身后看去。
——作死,他心态又一次崩了,剂量还剩一半。
许久之后,医生才拔了针,林浔紧张的身体软下去。
东君一边帮他按着酒精棉,一边问:“痛不痛?”
他摇摇头。
确实还好。一针下来,他害怕的情绪倒是缓和了很多。
臀部还露在外面,静静地等待第二针。
其实,他除了怕,更多的是害羞,却也不好让东君出去房间。
毕竟,紧张的情绪战胜了当下几乎为负值的尊严。
这时,医生拿出第二支注射器,突然笑道:“你的臀部很漂亮。”
林浔瞬间脸烧的更红了。
第二针是止呕针,刺激性比较小,不算太痛;但两针在短时间内都扎在一侧屁股上,剂量也大,这还是让林浔吃尽了苦头。
这针结束,林浔委委屈屈,却也乖乖让东君帮他按着针眼处。等东君一松手,他迅速拉上自己的睡裤,重新埋进被子里,试图缓解臀部的胀痛以及过度紧张羞涩的心情。
又痛,又不好意思。
东君把林浔从被子深处捞出来:“不怕的。”
林浔撇撇嘴,没吭声。
他大脑宕机,以为已经结束了。
结果他听到医生对东君说:“你让他趴好,这针扎在另一侧屁股吧。”
医生举起第三支注射器,解释道:“这针比较痛,为了让你少打几针,剂量也最大。”
林浔浑身僵硬。
他机械的被东君翻过身子,乖乖趴好,睡裤被褪掉。一侧臀部还挂着两个通红的针眼,身体则瑟瑟发抖。
“忍一忍。”
清凉的酒精棉缓慢擦过肌肤,突然进针。
林浔确认,这位医生是个诚实的医生。
“疼……”
生病的人情绪终究是脆弱的。
林浔像个小朋友一样呢喃着出声:“轻一点……医生,再轻一点。”
其实已经推的很慢了。但这针貌似比之前两针加起来都再痛一些。
太疼了。
林浔不由得臀部紧绷,腰忍不住扭了一下。
这时,他感到有人迅速按住自己的腰,自己的手也被紧紧握住。
“乖。”东君轻道:“再忍一忍。”
但身后的进针明显停下来,粗大的针头滞留皮肤内,疼痛难忍。
医生帮他揉着针眼旁侧的肌肉:“屁股放松。”
林浔又想哭了:他根本放松不了。
这时候,东君抽出握住他的那只手,“啪”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你乖。放松,不紧张。”
这一巴掌并不痛,但由于出其不意,林浔的害羞占据了紧张,肌肉也瞬间放松下来。
骗子17「安清」*现pa*
更速是乌龟(´•ω•`)??
应该是乌龟×2吧……( ˘ω˘ )
绝对不是小乌龟的速度变二倍,而是一只小乌龟驮着另一只小乌龟爬爬爬、嗯……( ̄□ ̄;)
———————————————————————
十七
61
“给,这可是我大老远从京都背过来的呢。”
大和守安定愣愣地盯着堆在床上桌上厚厚的一摞书本,眨巴眨巴眼睛:“你这是……你确定你是来探病的吧?”
“我还带了栖园的蜜汁寒天,你喜欢吃的吧?”加州清光说着,将包装精美的点心盒放在床头柜上,又搓了搓手,“能吃甜的吗?我记得好像是不忌口的。”
“嗯。”他从病床上直起身子,随手抽了本书来翻看,“唔……这是三年级的课程吧?”
清光在他背后放好软垫,...
更速是乌龟(´•ω•`)??
应该是乌龟×2吧……( ˘ω˘ )
绝对不是小乌龟的速度变二倍,而是一只小乌龟驮着另一只小乌龟爬爬爬、嗯……( ̄□ ̄;)
———————————————————————
十七
61
“给,这可是我大老远从京都背过来的呢。”
大和守安定愣愣地盯着堆在床上桌上厚厚的一摞书本,眨巴眨巴眼睛:“你这是……你确定你是来探病的吧?”
“我还带了栖园的蜜汁寒天,你喜欢吃的吧?”加州清光说着,将包装精美的点心盒放在床头柜上,又搓了搓手,“能吃甜的吗?我记得好像是不忌口的。”
“嗯。”他从病床上直起身子,随手抽了本书来翻看,“唔……这是三年级的课程吧?”
清光在他背后放好软垫,回过头来看他拿在手里的辅导书:“啊、是啊。我特意多选了几种理科和数学的参考,毕竟要考的可是‘理三’呐。”
“……但是你现在给我这些做什么?”
“没有关系啦,我会陪你一起学的。”清光安抚似的拍拍他头发翻翘的脑袋,提议道,“我说,咱们跳级吧?这样的话再花一年的时间就可以参加升学考了。……这样,你就可以节省下来两年时间了吧?”
“话是这么说,”他将视线投向窗外,今天的云层有些厚,漏出的阳光稀稀疏疏,“不过学起来会很吃力吧。……你回去的时候可能要下雨,带伞了吗?”
“我才刚来你就要赶我走啊?来来来,车票钱你给我出哇。”清光扬起折叠伞,作势要打他,最后改为轻怼了一下他的脑袋,“你怕什么?难道那玩意还会吃你的智商么?连书都看不懂了?还是你已经退化到不识字了?单细胞吗?草履虫吗?”
“哈?你说什么?抱歉呐,你也知道、我有的时候听不到声音的。”面对对方毫不留情的调侃,他选择干脆装作没有听见。
但清光显然没有意识到他的插诨打科,皱起两道细眉凑了过来:“听不见?……那视觉呢?那东西现在还会压迫你的视神经么?我听阿姨说给药已经起效了啊。”
“唔……”他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忙抓了块蜜汁寒天来吃,含糊不清地解释,“其实好挺多了……最近都没有出现听不见和看不见的情况,医生也说比较乐观。”
清光作势挥挥拳头唬他,半路拐了个弯抢走被他咬掉一半的点心扔进嘴里:“你外语想修哪一门?听说中文还是比较好考的。”
“饶了我吧……外语我是真的苦手,英文还没有弄明白呢。”
“那正好,我来辅导你的英文,作为交换、你要教我物理哦。”
“好——”他一面拖着长音一面将脑袋枕在对方的肩膀上,“我说、刚才那个……算间接接吻吧?”
“噗嗤——你在那里怀个什么春?又不是没真亲过,吃你块点心就悸动了?喂、我可还记得呢,你的牙磕得我满嘴都是血味,也不知道是不是钢做的,居然能硬成那个样子。”与言语上泰然自若相对的是清光发丝间露出的嫩红耳尖。
他不说破,只是憨笑几声:“胡说,还有草和泥巴的味道呢。”
62
“看到这个了嘛?”
他好不容易看清了逆光中对方手上捏着的小瓶子,那是加州清光一直在吃的乙族维生素。
“是,我看到了……”
正不解对方的用意,他就见清光狠劲将那药瓶甩向河道的方向。瓶子在水面上打了几个漂,然后咕咚一声沉到镜面下方。
“……哎?”他发出小声的惊叹。
“没有用的。”
“……什么?”
“吃那种东西是治不好我的耳朵的。”
他一时不知道该接些什么,却又冒出一大堆的问题。真的治不好吗?那为什么当初医生还要建议你吃这个?既然知道没有用,你为什么直到现在还在吃?你为什么刚刚把它扔掉了?
“这几年,我一直把那东西当做安慰剂来吃——用来给自己一个‘仍然会回归健全人’的暗示。大概是因为我不想承认自己的缺陷吧。”清光深吸了一口气,续道,“但是我最近发现了一件事情……其实直视自己的软弱、向周围的人求助没有那么困难。一个人独立活着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说是吧?”
对面的人被夕阳涂上了一层蜜色,暖得让人安心。少年冲他张开双臂:“所以,你现在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
他的眼底突然涌上酸涩。这么些年了,对方的身形仍旧与自己相仿。那具身体曾经挡在被欺凌的自己身前,也曾经躲在教训不逊者的自己身后。恍惚看来,不论是保护还是被保护,他们从来都是两个人的。
他一步一步地向清光蹭过去,把脑袋深深埋进对方的肩头,终于说出压在心底的恐惧。
“我好怕啊……清光,我好怕啊……我可能没有多少时间了……”
63
“姐姐,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将雨衣递到结账柜台上,他仰着脸问道。
“现在……快三点半了。”负责收银的女孩腾出手臂看一眼腕表,又望了望便利店外的大雨,“弟弟你有什么急事吗?”注意到面前的男孩右臂还打着石膏,她好心地帮忙拆开雨衣的包装并替男孩仔细穿好。
“嗯……希望还来得及吧。我要去车站送我的朋友。”清光道过谢,一脸担忧地回答,“没想到地铁站在施工……”
“是呀,从前两天开始的,听说是要翻修。所以我最近打完工回家都要多走一段路呢。”女孩将抽紧的带子打了个结实的绳结,“你们关系一定很要好吧?弟弟的朋友是要搬家了?”
“嗯,搬到东京去。”
“诶——东京啊,那和京都的感觉还是差得蛮多的。……以后想要见面就不太容易了呢。”她见男孩有些沮丧,便拍拍他的头顶安慰道,“不过也不代表见不到了嘛。一定要好好地道别呀!……哦、雨是不是小了一些?快趁现在走吧,走到广场那边就有公交可以坐了。”
“嗯!谢谢姐姐!”他乖巧地点头,然后急匆匆地出了大门。门口的水洼有点深,他没有躲好,踩了一脚湿冷。
女孩看他莽撞的样子,忙追上嘱咐:“不要急,时间还够的。路上注意安全,下雨的路面很滑的。”
他只敷衍地说句好,话都没听完就撒开腿要离开。还没跑出几步突地脚下一滑,就像印证女孩的话一样,他狠狠地在地上摔了一跤。
64
“哎……也不知道你是傻还是聪明了。我看你还不如让那个桶砸一下,彻底把你砸傻。”他教训似的加大手上的力度,对方果然吃痛地嘶了一声。
“疼啊、你是要把我的头发薅掉么!知道你力气大啦,怎么擦个头发还这么笨。”加州清光背对着他,自然是不知道刚才身后的人说了些什么,委屈地抱怨起来。
“我说你就该让那个桶砸一下好清醒清醒。”他俯下身来趴在对方耳朵边一字一顿地讲,“当初中村来找你麻烦的时候你不是挺凶的么,怎么现在人家架起个水桶你还紧赶着送上去挨浇呢?真当自己脑子进水啦?”
清光被他弄得耳根发痒,不客气地拍开了他的脸:“哎呀……挨浇大不了就是感冒嘛,他们又不会做出其他出格的事情。我现在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孤儿’了,还是乖乖地少惹事比较好。”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再做别的事情?”
“看眼睛呀——可能你理解不了吧。毕竟我是一个需要靠眼睛来代替耳朵的人,注意到的东西自然要比你多的。这种自以为聪明的人太容易被看透了,他们的眼神会把他们接下来的每一个想法都告密给我。”擦头发的人放松了力道,清光于是满意地打了个哼,“老实说,我确实讨厌他们这种幼稚的人,但我还是蛮喜欢他们的眼睛的。啊、不是说他们的眼睛有多好看啦、很明显你的都要比他们的好看很多,我的意思是说、我感谢他们的眼睛可以帮助我更好地保护自己。”
大和守安定闻言一笑:“拿我的眼睛去和他们比是什么意思呀?那我倒要问问你了,你觉得我的眼睛怎么样?”
“你的眼睛?……”加州清光扭过头来,盯住他端详了半晌,直到他自己都有点耐不住尴尬想要岔开话题的时候才含糊地给出一个答案,“算是喜欢吧。”
“什么意思?是说我很好猜么?”
“嗯……不好说。”加州清光依旧啃着指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有些气馁,不甘地扳起对方的脸追问道:“现在,你能从我的眼睛中看出什么?”
“我不知道啦——”清光被他执拗的模样逗笑了,“我才刚说完他们那种人是笨蛋,你就这么着急要把自己同他们归为一类嘛、哈哈。”
他这才似是反应过来自己跳进了恋人设下的坑里。
“别打别打、”清光截住他准备拍下来的手,“我喜欢你的眼睛和他们又不是同一个原因。”
他抽回手,又马上趁对方不备用毛巾糊上对方的脸:“哦、那你说呀——”
“我确实是不能总猜中你的心思啦、”恋人闷闷的声音透过毛巾传出来,“但是你的眼睛从来都不会骗我,这一点就足够咯。”
来了,给有科学上网能力的大家安利一位很有趣的bot。我有试着申请授权,如果后来没有收到回复的话会批量删除翻译。以下就是部分bot上讲到的小段子的翻译,仅做安利,所有权利归bot所有!内容会有翻译能力缺陷的问题,请见谅啦。
1.
鸣人:之前家里的邮箱收到了不太妙的信。“如果不把这封信转发给10个人的话,你一周后就会死。”这么写着。看了内容以后的佐助说着“可以。有本事就来啊。”气势十足地就把信给撕掉了。
2.
佐助:虽然早起是三德之一……但是实际价值也不过是六十日元,所以睡觉更有意义………
鸣人:讲个屁的歪理学说啦快起床!
佐助:不要!!
3.
鸣人:那个啊,我想了一下理想结婚恋人的样子。...
来了,给有科学上网能力的大家安利一位很有趣的bot。我有试着申请授权,如果后来没有收到回复的话会批量删除翻译。以下就是部分bot上讲到的小段子的翻译,仅做安利,所有权利归bot所有!内容会有翻译能力缺陷的问题,请见谅啦。
1.
鸣人:之前家里的邮箱收到了不太妙的信。“如果不把这封信转发给10个人的话,你一周后就会死。”这么写着。看了内容以后的佐助说着“可以。有本事就来啊。”气势十足地就把信给撕掉了。
2.
佐助:虽然早起是三德之一……但是实际价值也不过是六十日元,所以睡觉更有意义………
鸣人:讲个屁的歪理学说啦快起床!
佐助:不要!!
3.
鸣人:那个啊,我想了一下理想结婚恋人的样子。
第一:在一起很安心
第二:乍一看很冷淡,其实很温柔
第三:经常吵架但之后就能和好,白头到老
综上所述,完全符合的就是佐助和被子!我要和佐助结婚的说!
佐助:去和被子结。
4.
鸣人:就是说、像人鱼一样下半身是马。
佐助:(马人吗……)
鸣人:啊!上半身也是马!
佐助:(马啊……)
5.
鸣人:今天、家里进了一只猫咪。佐助把它抱了出去。
佐助:“不可以进这里。”
猫咪:“Nya。”
佐助:“Nya也不行。不管怎么说都不许进来。”
猫咪:“Nya。”
彼此都一副很认真的表情在对话,以至于我快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6.
鸣人:最近刚刚知道的,牛看到红色的东西会有反应啊 ~
佐助:……牛只是会对眼前闪闪发亮的东西做出反应而已。如果你一脸嘚瑟地在我面前晃的话我也会揍扁你的,就是这么回事。
鸣人:这、这是个崭新的比喻啊我说……
7.
鸣人: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存在嘛!我也只值两万的说!
佐助:……再有点自信也没关系吧。
鸣人:那我值两百万!
佐助: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8.
佐助:选个你喜欢的吧。
鸣人:真的吗!
店员:要一起结账吗?
佐助:不,分开。
鸣人:诶?
店员:诶?
佐助:诶?
9.
鸣人:爱不是说“和这个人在一起就很幸福”的心情,而是说“和这个人在一起就觉得不幸也没关系”的心情。
佐助:…但是,我和鸣人在一起就会觉得幸福,不在一起就觉得不幸。有点难办啊…
鸣人:喂,那种会杀了我的话是从哪学来的啊!
10.
鸣人:选择是说十遍披萨还是一遍喜欢我的说 ~ ?
佐助:说十遍披萨吧。
鸣人:嗳?
11.
卡卡西:在蛋糕店的橱窗前,鸣人和佐助眼睛一亮。
鸣人:要哪个的说?
佐助:布……卷…蛋糕……
鸣人:布丁和蛋卷蛋糕吗我说?
佐助:嗯。
我陷入了沉思。这俩人以心传心的样子真是……
12.
鸣人:拿着自动笔的时候不小心一道划在了电脑屏幕上。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于是拿出橡皮按在屏幕上,还没擦,佐助就来了。
“……电脑出bug的话用程序来清除比较好。”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要哭了。
13.
小樱:佐助君想把罐头给猫咪们。但是鸣人发现的话会生气,所以只能偷偷摸摸给。不过鸣人还是听到了拉环的声音。
“又来了!每天给的话它们会胖的啦!”
“……已经打开了。”
“佐助吃了吧!”
“……我不是猫。”
好可爱。附近在等罐头的猫咪也很可爱。
14.
佐助:鸣人在贩售机里抽到了买东西的机会。
“鸣人、你抽到了。”“……诶?啊真的!来,佐助想喝什么?”“……这个(指)”“(指的是某款饮料)噢,这个是吧。呐!好啦,给你的说。”
…好险,差点就被迷住了。
15.
鸣人:和佐助打电话的时候讲了几句脏话。“……什么?不好意思,我没听清楚。再来一次,还能讲的话就说出来。”被这样说了。对不起。
16.
佐助:我说“有雨。”他说“我去接你吧?”“看着很好吃。”他就会说“想要吗?”“他们说我应该更可爱一点……”他说“现在就很可爱,没关系的说。”恋人吗?不,是鸣人。
17.
佐助:在咖啡店里特别吵闹的一群人让大家都皱起了眉头。鸣人一拍桌子站起来,那些人立刻安静了。是注意到这边了?紧接着听见鸣人说:“我要告白,能不能麻烦你们小点声啊!”我当时就冲出了那家店。
18.
鸣人:刚才佐助“你……从哪里来的?家养的猫最好别到这附近来……知道家在哪吗?”地问一只戴着项圈的猫。那只猫蹭到了佐助腿上。可爱元素爆棚了……
19.
鸣人:在和佐助猜拳的时候出了剪刀,然后指缝之间被夹了一下。完败。
20.
小樱:刚才佐助君给我发来了短信哦!是乱七八糟的猫咪爪印、以及全部种类已经完成了的信件。桌子上贴满了猫咪画像。一分钟后,鸣人也发来了短信。是佐助君开心地摆弄着猫咪画像的背影照片。关系真好啊w
21.
佐助:在我正忙的时候小樱说“给你支援一下”然后叫来了鸣人。我还以为会稍微变轻松点,这么想的时候鸣人说“加油哦——!”就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你是笨蛋吗?
22.
鸣人:说“死吧”也太粗暴了,说“想要你变成星星、在天空中守护我”不就好了吗我说?
佐助:死吧。
23.
鸣人:刚才那只狗,没被牵着,是野狗吗?
佐助:不是,戴着项圈呢。
鸣人:啊!是无线的啊!
佐助:不懂你在说什么。
24.
鸣人:我回来了——
佐助:……欢迎回来。先吃饭?先洗澡?还是我?
鸣人:我选佐助。
佐助:愚蠢的家伙……居然选择了和我的战斗啊。
鸣人: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我了!
佐助:我想也是。那就让你体会一下力量的差距吧!
两人:呜哦哦哦!!
25.
鸣人:困……
佐助:……铺好被子了。过来。
鸣人:困得动弹不得了啊……佐助来这里嘛我说 ~ …
佐助:那就没有意义了。快点到被子里来睡觉。
沉迷hy的一年…………12月作业地狱,拿设计稿来充数
2p是2011年买了板子画的第一张画,和2016年的一张画
好像还是有在缓慢进步着的…………
下一年希望多画一些动作,不要逃避人体,不要逃避背景,我的言语所不能表达的感情,希望能够画出来——哪怕一点也好,能传达给别人
还有就是希望能画一个完整的故事出来!
以及一直以来给我留言和点赞的天使们,非常非常感谢你们,下一年也会继续努力不咸鱼的>w<
沉迷hy的一年…………12月作业地狱,拿设计稿来充数
2p是2011年买了板子画的第一张画,和2016年的一张画
好像还是有在缓慢进步着的…………
下一年希望多画一些动作,不要逃避人体,不要逃避背景,我的言语所不能表达的感情,希望能够画出来——哪怕一点也好,能传达给别人
还有就是希望能画一个完整的故事出来!
以及一直以来给我留言和点赞的天使们,非常非常感谢你们,下一年也会继续努力不咸鱼的>w<
〖鼬佐〗My dear brother
◆警匪paro(其实是xjb乱写 写的时候没有大纲有bug的地方大家忽略)
◆ooc肯定会有
◆鼬佐年龄差依旧五岁 卡卡西这一辈的和鼬佐年龄差有改动
◆七夕贺文(第一次写鼬佐的短篇,大家将就着看,能娱乐到你们当然最好啦)
◆有原创人物 但是绝对不影响剧情 也没有乱七八糟的感情线 就是鼬佐1v1
1
万里晴空的早晨,宫本花城站在了火之国警视厅大楼下,他仰望着这座宏伟高大的建筑,外侧的黑色玻璃装饰在清晨的微光照射下闪着炫目的光,让这栋肃穆的大楼减少了几分压迫感。
他深吸了一口气,第一天正式工作让他有点紧张,不过这种情绪很快被他压了下去,警校出身让他培养了良好的心理素质。
他又浅浅...
◆警匪paro(其实是xjb乱写 写的时候没有大纲有bug的地方大家忽略)
◆ooc肯定会有
◆鼬佐年龄差依旧五岁 卡卡西这一辈的和鼬佐年龄差有改动
◆七夕贺文(第一次写鼬佐的短篇,大家将就着看,能娱乐到你们当然最好啦)
◆有原创人物 但是绝对不影响剧情 也没有乱七八糟的感情线 就是鼬佐1v1
1
万里晴空的早晨,宫本花城站在了火之国警视厅大楼下,他仰望着这座宏伟高大的建筑,外侧的黑色玻璃装饰在清晨的微光照射下闪着炫目的光,让这栋肃穆的大楼减少了几分压迫感。
他深吸了一口气,第一天正式工作让他有点紧张,不过这种情绪很快被他压了下去,警校出身让他培养了良好的心理素质。
他又浅浅地呼了口气,迈步走进这栋大楼。
穿过玻璃门,一楼的大厅此时还没有太多人,现在时间还早,七点三十分,离上班打卡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他站在电梯门口静静等待着,大概等了三十秒左右,电梯下到了一楼,他走了进去,这时候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就在电梯门快要关闭的时候,一条结实的手臂出现在他眼前挡住了即将关闭的电梯门,随后一个身着浅蓝色警服的金发青年走了进来。
对方那张扬的一头金发让他不得不多看这人几眼,碧蓝色的眼睛,健康的小麦色皮肤,裸露在外的富有力量的手臂,和脸上几道奇特的胎记走到哪里应该都会赚足别人的眼球。
这位青年看到他之后毫无心机地笑了笑,颇有些阳光的味道。
宫本也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金发青年在电梯门关闭之后伸手想要按下楼层,突然发现最上面10这个数字已经亮了,又放下手缩了回来插在裤子口袋里。
一阵沉默之后,金发青年开了口“小哥,你也是重案组的吗,我怎么没见过你啊”
宫本愣了愣,回道“我是今天第一天来报道的”
“诶?”金发青年思考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哦,你就是小樱说的那个新人啊”
“大概”宫本不确定地说。
“哈,不用怀疑,肯定就是你了,重案组今年只招收了一个新人”金发青年咧开嘴笑了笑,又说道“我是漩涡鸣人,重案组第七分队的队员,也是重案组颜值最高的男人,组里追我的女孩子可是能从我的办公室排到电梯口的”
其实后面那两句不要也没关系的吧,宫本内心吐槽。
“呃”宫本汗了汗“你好,我是宫本花城,毕业于火舞警校”
“宫本花城?和你的外表差距很大的名字啊”鸣人似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宫本无奈的撇撇嘴,这能怪他吗,父母给他取了这样一个美貌度极高的名字,却给了他一张普通人的脸。
“哈哈哈,我开玩笑的,不要在意这些啦,既然是新同事,当然欢迎你,以后一起好好相处吧”鸣人又咧开嘴笑起来。
宫本也腼腆地笑了一下。
就在这时,电梯发出“叮”的响声,十楼到了。
鸣人带着宫本出了电梯,这时候重案组的成员们已经陆陆续续抵达办公室了,每个人都穿着整洁的警服忙着各自的事情,宫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警服,突然一股责任感油然而生,他作为火舞警校的首席是唯一一个刚毕业就被火之国警视厅录取的新人,接下来他要为了火之国的安定而努力工作,和这些优秀的前辈们一起。
鸣人和他并排走着,突然问道“对了,你之前收到电话通知的时候,对方怎么说的,你被编在哪个分队了”
“我也不清楚哪个分队,只是被通知我的直属上司是宇智波佐助还有办公的地点,剩下的等见到他再服从分配”宫本老实地回答道。
“啥?”鸣人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随即不忿道“今年唯一一个新人竟然被佐助那混蛋抢走了”
“那个”宫本小心翼翼地说“请问宇智波前辈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啊,是个偏执爱耍酷的自大狂”鸣人眯着眼睛恶声恶气地说。
“不要误导新人,鸣人你这个笨蛋”一个清亮的女声响起,随后一本书飞驰而来正中鸣人的脑袋。
“啊”鸣人吃痛地叫了一声,捂着被书打到的头边揉边委屈地说“小樱,下次轻一点好吗”
“活该!谁让你说佐助君的坏话”
宫本转头看去,一位漂亮的女警踩着黑色高跟鞋向这里走过来,樱色的发,碧色的眼,一身深蓝色的警服更给她增添了几分英气。
樱气势汹汹地拎着鸣人教育了几句,才转过头打量眼前的新人。
一番视觉巡视过后,樱大方地伸出手道“我是春野樱,和这个家伙同在重案组第七分队,请多指教,新人”
说到最后她的语气变得俏皮起来。
宫本很快反应过来,伸出手和她短暂地握了握,随即放开。
“宫本花城,毕业于火舞警校,请多指教”
樱了然地笑了笑“我看过你的资料,你是火舞的首席吧”
“是的”宫本回答。
“重案组的所有人都毕业于木叶警校哦”
“诶???”宫本吃了一惊“是那个将所有警校课程压缩到两年,结业困难程度全国第一的木叶警校吗”
“漩涡前辈也是?”
“喂,什么叫我也是啊,我看起来不优秀吗”鸣人痛心疾首地说。
“不”宫本嘴角抽了抽。
只是像您这样看起来有些脱线的人物无论如何都无法和所有警校学员心中威严的圣地联系起来,宫本心想。
樱掐了掐鸣人,让他别闹了,接着道:
“也就是说你是这里唯一一个非木叶警校毕业的人,说这个并非要给你压力,只是希望你作为火舞的首席能够虚心听取前辈的意见,在以后的行动中一切服从上级的指挥,有自己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不要固执己见,作为前辈我想说的就这些,剩下的大概等佐助君来了他会告知你”
宫本点了点头,心里默默消化着。
“好了,接下来让鸣人带着你先去见卡卡西老师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小樱今天有外出任务吗”鸣人问。
“不,是佐助君,他昨天晚上发现了关于晓的据点的一些情报,带着人去了,我要去联系他问问现在的情况,卡卡西老师给我的任务”小樱的语气突然沉了下来,不再像之前和宫本说话时带着几分少女的俏皮活泼。
鸣人脸上的笑容褪去,碧蓝色的眼眸也有些黯淡“是吗,那你快去吧”
目送小樱离去后,鸣人带着宫本去见卡卡西,路上气氛突然变沉默了,宫本有很深的疑惑但是他也看得出来这件事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说的出口的,便一路无话,随后被鸣人带着停在了卡卡西办公室门前。
鸣人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一个懒懒的声音响起。
鸣人直接按下门把手,宫本跟着他走进去,入目的办公室内部并不算整齐,桌上还堆着很多本书,摊开的,散乱的。
银发带着面罩的男人被淹没在其中,他随意地靠在宽大的办公椅上,眯了眯眼睛,问“怎么了,鸣人”
“卡卡西老师,这是今天来报道的新人,投在佐助那儿了,佐助今天可能来不了,我先带他过来熟悉一下人”
卡卡西笑了一下“想也知道你不会让我给他讲入职须知了?”
“那是佐助的工作吧,不要给我多添麻烦不是老师你说的吗”
“嗯,有道理”卡卡西附和地点点头“你要知道老师每天是很忙的”
“好了好了,我就带着他认认人,这是旗木卡卡西组长,宫本,认识一下吧”
“是,我是刚刚被重案组录取的宫本花城,请您多指教”
“嗯?”卡卡西笑的眯起眼睛“不错不错,新人君要听从上司指挥好好努力啊,唉,想当年你们三个对我的态度可没这么好”
他的语气慵懒中带着些遗憾,听的鸣人想揍他。
“老师您对我们也并不友好好吗?将学生倒吊在树上一个小时这不是您的杰作?”
“唉,好了好了,别旧事重提了,佐助不在换你惹我生气了,老师也只是怀念一下往昔的青葱岁月,别这么不给面子,认清人了吧,那就快去岗位上工作吧”卡卡西笑眯眯地说,颇有要赶人的架势。
鸣人翻了个白眼,带着宫本出去了。
“我先带你去佐助的办公室吧,那里有一个套间,你可以先在那里帮忙整理他的资料,等他回来再说给你分配具体工作的事”
“是,我知道了”宫本现在完全还处于懵圈的状态。
刚才见到的人是那个旗木卡卡西,那个年轻时侦破了多起疑案悬案的旗木卡卡西,一度成为日本年轻警察的领头人,听说火之国警视厅在他成为重案组组长之后的两年有意让他晋升,但是他就是待在重案组不愿离开,守着重案组组长这个职位不动弹,很多人不能理解他,但也有人说他这是不慕虚荣、踏实为民。
当宫本提出这个疑问的时候,鸣人也沉默了一下,随即说道:
“刚才,卡卡西老师胸前的纯黑色警徽看到了吗,那是警衔中的最高等级,无法用普通的职位去衡量的荣誉,那就是卡卡西老师为了这个职业奉献一切的证明,目前火之国拥有它的人不超过5个,而在现在的火之国警视厅也只有两个人拥有”
宫本也回忆起来“警校有学习过,每个警察从上岗开始胸前都会佩戴鹰形状的警徽,最开始是青碧色,往上走依次是白银,铂金,纯黑是最高等级,而这个警徽所代表的意义便是你为社会奉献的多少,想要升一级是十分困难的,需要两次一等功才能升一级,而从铂金到纯黑,则需要特等功才能晋升,很多小警察可能忙碌一辈子都只能在青碧等级徘徊”
“嗯,这个警徽的等级比你在警视厅的职位分量重的多,有了它不怕没有晋升职位的机会,只看你想不想罢了”
“那你和宇智波前辈分别是什么等级”宫本问道
“啧”鸣人说到这里明显就不乐意了,他不太情愿地道“佐助是铂金,我是…白银”
“好厉害!漩涡前辈和宇智波前辈都非常厉害!”
“也是”鸣人的脸色又渐渐回暖“毕竟我们都才毕业三年就有了这样的成绩,可以自豪了”
“完全看不出来……才毕业三年”宫本认真道。
果然木叶警校出来的都是精英吧。
鸣人看出了他的想法,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什么呢,不怕告诉你,当初我在木叶警校是吊车尾,后来为了和佐助争胜我才鼓足一口气渐渐把成绩提上来,在毕业之前学到了一些真东西”
宫本挠了挠头“是这样啊”
“还有,佐助也……”鸣人似乎想说些什么面色隐隐有些悲伤,后又放弃了“算了,你慢慢会懂的”
宫本只能又带着一肚子疑惑踏进自己未来上司的办公室。
2
鸣人推开门办公室的大门才发现佐助的办公桌前已经有一个人站在那里。
那人穿着一身纯黑色的西装,上等的布料勾勒出一双长腿,黑色的长发被一根红绳束着搭在脑后,发尾随着他整理资料的动作在他并不十分宽阔的脊背上荡来荡去,飘逸十足。
“鼬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那人听到鸣人的话慢慢转过身来。
在宫本看来,面前这个男人的相貌在他平生遇到的人中绝对是top级别的,五官立体,线条利落,并且还拥有一双美得令人窒息的眼睛,睫毛又长又密,却并不显得女气,他自身强大的气场足以将那份艳丽完全掩盖下去,鼻翼两侧的纹路并没有破坏他整体的俊美,反而增添了几分沧桑和成熟之气。
鼬静静地看了看他们俩,脸上的神色温温淡淡。
“佐助出任务去了,我需要他前段时间获取的一些资料”鼬说道。
“哦,这样啊,这儿有个新人,分到佐助这了,我先带他过来”
宫本在鼬的目光扫向他的时候身体不自觉地变僵硬,明明鼬一直表现的很温和,可他却觉得这目光中带着某种审视的意味,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
鼬转身的那一刹那,他清楚地看到了他的神情从古井一般的冰冷无波逐渐升温。
这个男人,绝对不像表面上那么温和。
就在这时,鸣人一胳膊搭在他肩上,毫无所觉道“这是佐助的大哥,我们火之国警视厅的最高行动指挥官,宇智波鼬”
宫本这时才注意到鼬左胸前的黑色徽章,原来他就是鸣人说的另一个拥有它的人,和卡卡西不同他十分年轻,可能只有27.28岁的样子,如此年轻却已经达到了一般警察永远到不了的高度,越是这样他越觉得面对鼬有压力了,只能尽量放松僵硬的脊背和肩膀,强装自然和鼬自我介绍。
鼬听后嘴角也小幅度的弯了弯,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僵硬,便说“佐助明天会回来,你的一切由他安排,不用太紧张,他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我平时不常来,这间办公室只有你们两个人”
言下之意,你不用太过在乎我的存在,做好你的工作就行。
宫本很快地捋清了他的意思,肩膀紧绷的线条渐渐软下来。
“是”
之后鸣人有自己的工作提前离开了,鼬拿到了自己需要的资料也没有多停留,宫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开始打起精神帮佐助整理资料。
虽然鼬看上去温温柔柔的,却总是时不时流露出让他觉得沉重的压迫感,这让他更好奇有这样一个哥哥,他的正牌上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才?
第二天,宫本终于见到了这位正牌上司的真容。
他来到自己的那个小套间的时候,注意到佐助办公室的门半掩着,于是很谨慎地轻轻敲了敲门,正式的三下。
“进来”
很清冽的声线。
他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和头发,推开门走进去。
佐助的办公室非常宽敞,采光极好,从宫本这个角度看去他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几乎是沐浴在一片晨光下。
一片亮光中,他的五官渐渐清晰起来。
这是一张眉眼极其干净的脸,像一副意境深远的水墨画,比起鼬那样第一眼极具侵略性美的相貌,佐助的脸显得更加稚嫩和俊秀。
但是这对兄弟相同的地方都在于,他们都很冷。
宫本从佐助的眼中看不到一点属于年轻人的朝气,乌黑的眸中已经沉淀了很多他看不懂的东西,昨天他才知道原来他的这位上司才22岁,比他还要小一个月。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佐助开口了。
“看够了吗”
宫本一愣,随即有点结巴地说“是,是……”
佐助的目光定格在他脸上,似乎有点不耐烦这种事,抿了抿唇说道“我看过你的资料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被分到我这儿,但是既然来了,就认真地对待工作,不要在工作时间做无关的事,在工作时间之外你做什么随意”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又用眼神示意靠在墙上的那个书架“那里面全部都是新送来往年的罪犯资料,限明晚之前将这些分类整理好交给我批复”
宫本眼神一转,看到这么庞大的工作量,有点牙疼,但是不经意间的一扫,他注意到佐助眼下淡淡的青色,再美好的外表也掩盖不了精神状态的疲惫,再看看他桌面上放的这么多文件,很多都摊开在桌上,包括他进来的时候他也低着头在忙碌。
他自己已经来的算是很早了,这个人到底已经工作了多长时间了?难不成是凌晨来的……
想到这里他心里那点淡淡的抱怨就消失了,眼神慢慢变得坚定起来。
“我明白了,一定按时完成任务”
佐助看着他一摞一摞地把那些资料全都抱到他的那个小套间里,黑色的眼睛里有细微的光点晃了晃,接着他用手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阖上眼睛休息了五分钟。
前几天,警视厅的情报部门探测到了晓的最新动向,据说这次出动的人里有晓的几位核心成员,他带着人在外潜伏了两天才捕获到一些蛛丝马迹,明明眼看着快要成功,在他们赶到他最后推测出来的晓的据点的时候,却已经是人去楼空。
白白忙了几天,让他心里难免有点火气,昨天晚上,他解散了所有人之后不想回家又跑到办公室来了,只有在忙碌的工作中他才能让自己免受内心负面情绪的影响。
已经14年了,距离父母被晓的人杀害已经过了14年,之前的几次行动也是,总是在最后快得手的时候扑空,再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报仇,他不知道。
无法散去的焦灼和烦躁。
佐助放下手中的笔,难得地放任自己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
“叮铃铃铃~”
是警视厅的内线电话。
佐助撑着精神,拿起电话筒。
“喂”
“佐助,你在办公室吗”电话那头是鼬的声音,醇厚又低沉,偏偏对着他总是多了几分毫不掩饰的温柔。
“嗯…尼桑,我在”听到鼬的声音,佐助马上精神了些。
“昨天晚上,你没回家”
鼬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这样的一句话听不出来任何责备之意,佐助却有点愧疚。
“昨天……我有点太累了,距离家里太远了,解散之后直接到办公室休息了,没事的”
“那就好,今天中午我来找你,给你带了饭”
“好”
说完这场短暂的通话结束了,佐助松了口气,他不想让鼬为了他操心,两个人平时工作都挺忙的,就算是周末也难得有休息的时间,说起来自从他进了木叶警校之后和鼬相处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
木叶警校是封闭式的军事化管理制度,一年只能回家一次,其余时间都在校学习训练,进了警视厅之后,他拼命地工作出任务才走到了现在这个位置,偶尔周末和鼬在一起吃个饭也是一种奢侈。
今天晚上还是按时回家吧。
一上午的时间匆匆溜走,中午的休息时间,宫本准备去职工食堂吃饭的时候向佐助的办公室望了望,发现他还是在埋头工作,内心油然而生一种敬佩感,但是他只是凡人,还是要吃饭的,总不能像自己上司那样为了工作废寝忘食吧。
他走后不久,鼬就提着食盒来了。
看到佐助这个时间还是在低头对着资料文件写批注,鼬的眉心皱了皱,他抬手敲了敲身侧敞开的大门。
听到声响,佐助终于抬起头,看到是鼬,黑色的眼珠里一瞬间溢满了令人心动的光亮,让他的面部表情整个变得生动起来,如果宫本还在,一定会觉得他之前的想法是错误的。
这分明就是一个少年意气十足的人。
“哥哥”
在佐助站起来之前,鼬大步走到了佐助桌前,放下食盒。
“怎么这个时间还在工作”
“很多事情都还没处理完,再说你不是要来吗,等你的时候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佐助撇了撇嘴。
“休息一会也好,你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很不好”鼬的语气有些严肃。
“我下次注意,那你带了什么吃的?”佐助眼神飘了飘,很快转移话题。
鼬也看出了他的小心思,无奈的摇摇头,帮他把桌上的各种资料文件收好,打开他带来的超大食盒。
“都是你爱吃的”
鼬一层一层打开,木鱼饭团,秋刀鱼,番茄炖牛腩,盐酥鸡,最后是番茄浓汤。
佐助眼睛一亮,突然被勾起了食欲。
“哥哥,今晚我会按时回家的,所以晚饭也拜托你了”佐助抬起头望着他。
这种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和祈求的眼神,鼬完全拒绝不了,更何况他也没想要拒绝。
“好,我今天的工作量也不多,应该也能早点回去”
“嗯”
午饭过后,佐助说需要鼬昨天拿走的资料,鼬欣然同意。
鼬的办公室在十一层,只需多上一层,因此两个人也没有坐电梯。
鼬在警视厅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他13岁就进了木叶警校,只用了一年时间就从木叶警校毕业,在进入警视厅的一年后更是连连晋升,所以他看起来年纪不大,实际上已经拥有13年的警龄,他天赋异禀,头脑清晰有远见,在立下了几个特等功之后就拿到了警察一辈子的最高荣誉,别说是同龄人,就是年纪翻上一番这一代里也找不出比他更优秀的人。
警视厅上层不仅赋予他最高的指挥权,也给了他最好的资源,他的办公室里该配的应有尽有,说是一个酒店高级套房也不为过。
鼬去拿资料的时候让佐助先在他的办公椅上休息一会,然而等他回来的时候,佐助已经倚在桌子上睡着了。
鼬叹了口气,将佐助抱起来放到他平时午休的床上,动作轻柔地给他盖好被子,他睡的非常沉,要是平时他不可能毫无所觉,真的很累了吧。
做完这些,他坐在床边,将佐助额前的刘海拨开让他睡的更加安稳,然后低头凝视着佐助,眼神复杂,有怜惜,有心疼,还有若有若无的愧疚混杂在其中。
这些情绪像是一团颜色杂乱的漩涡隐藏在他的眼底,不为人知。
佐助,但愿你永远不要想起来才好。
3
佐助这一觉睡的格外漫长,醒来的时候,室内一片黑暗,他募地坐起身来,似乎想起了什么,穿上鞋子就准备往外跑。
这时门打开了,光线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来,然后洒满整个房间。
鼬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你醒了”
“哥哥,现在几点了,你怎么不叫我”佐助急急地问。
“我看你睡的熟,已经给你请过假了,你这几天在外面奔波都没好好休息,工作不急于这一时,现在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了,我们回家吧”
佐助惊讶地睁大眼睛,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了?他竟然睡了一下午?
“哥哥,下次你可不能徇私,工作时间怎么能用来偷懒呢”佐助的口气有些怨怪,但是更多的是无奈,他知道鼬一般不会干涉他的事,但是基本每次他都无力去改变鼬插手之后的结果。
这样“失职”的一个下午对他来说真的是第一次。
鼬笑了笑“我当然优先考虑你,工作和你比起来从来都不重要,更何况看你睡的那么沉我叫醒你应该也会有不好的影响吧”
他说的是佐助的起床气。
佐助刚醒来大脑一时有点卡壳,用了几秒钟时间才反应过来鼬是在逗他,冷着脸绕过他走出去。
回到家之后,鼬先把刚才和佐助一起去超市买的食材放到厨房,脱下一身西装换上家居服,洗手,开始做晚饭。
佐助坐在餐桌前欣赏着鼬做饭的姿态,从小到大,鼬不管做什么事都是完美的,就连做饭的时候也是赏心悦目的。
小的时候他常常会觉得有压力,有一个这样优秀的兄长,他毫不怀疑他深爱着自己的哥哥,所以才更加不想输给他,拼命追赶他的脚步,但是父母去后,这份心思也淡了,他的记忆有过两年的断层,醒来之后只记得母亲和父亲死亡的惨状,他的心思全放在了报仇上,努力学习,拼命训练,都是为了让晓偿还他父母的性命,其他的他也不在意了。
这些年,鼬是怎么想的呢?他也和他一样吗?
他不知道。
他们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鼬从未向他吐露过自己的心声,他也没有主动问起过。
他只知道,他们大概是不能缺少对方的,鼬的关心就像空气,一点一滴地渗入他生活的每个角落,各自忙碌的时候它缩在心底深处的某一块领域,不显形色,在工作疲惫的时候,它是最温暖的慰藉。
这么多年来,一直是这样过来的。
今后,也不会变。
对吧,鼬。
深夜,看着佐助熟睡之后,鼬轻手轻脚地换上外出的便装,开车去了宇智波的旧宅。
也就是父母还健在的时候他们住的宅子,位于火之国首都的市郊。
当他推开熟悉的大门的时候,大厅里的灯亮着。
拉开纸门,已经有人在这里等着他了。
那人转过头来,微笑着道“哟,好久不见,鼬”
鼬也难得发自内心地笑了笑“好久不见,止水”
“坐吧”
“你和佐助最近都好吗”止水问道
鼬抿了抿唇“还好,老样子”
“在我面前不用掩饰,佐助的身体状况不好吧”
鼬只是垂下眼睛,没回话,显然是默认了。
“那种毒素已经在他体内扎根太久了,赤砂之蝎在配制毒药上的天赋无人能比,他配制的这种毒药里面的毒素成分会随着年岁不断变化,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最初的成分是什么样的,我这次回来给你带了解药的最新试验品,结合千手纲手去世以前的笔记研制出来的,只不过管不管用我也并不确定,也有可能像以前一样以失败告终,并且你要清楚这种试验品服用的越多效果也会越来越微弱,你好好想想吧”
鼬把瓶子收好,说“我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这次的解药研制大蛇丸也参与在其中”
“!”
“惊讶吗,他很早之前就退出晓自己进行科学研究了,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妥,更何况他还曾经是佐助的老师,那时候他好像对佐助也不错”
“……”鼬默了默“你应该知道他以前是干什么的”
“我当然知道,只不过他都已经在木叶警校代过课了,说明火之国的警方高层也已经接受他了,晓之前曾经对他展开过追杀,他不可能再反过去帮助晓了”
“好吧”由于大蛇丸在晓待过一段时间,鼬对他总是不放心,之前听佐助说起他帮忙代课还专门警告过他,既然止水都这么说,现在也只能暂时接受他。
“我先走了,万一佐助醒来发现我不在解释起来也会很麻烦”
鼬起身准备离开,准备拉开门的时候身后传来止水的声音。
“鼬,你真的打算一直就这样下去吗”
鼬只是沉默,然后道“我没得选”
“可是你知道如果警方知道了你这些年做的一切,不仅你这些年来的荣誉毁于一旦,你自己也会受到法律的处罚”
鼬侧过脸“和名誉还有我的性命比起来他更重要,仅此而已”
说完,他拉上门离开,没多久外面传来车的引擎启动声,一阵喧嚣过后只剩静默无声。
止水担忧地皱起眉,鼬,你真的以为你能瞒他一辈子吗,佐助可不是那样迟钝的人,总有一天,你们会……
4
“佐助,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如果让他知道了,会毁了现在的一切”
“佐助,坚强一点,接下来的路要你们自己走了”
“妈妈,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妈妈对不起你,接下来你会受很多的苦,但是这是必须的,无法避免的,你要记住,撑到最后,要活下去”
“砰——”
“妈妈!!!”
佐助猛地睁开眼睛,眼前只有纯白色的天花板,他意识到他又做那个噩梦了,十几年来如影随形,不断地提醒着他,要报仇,要将那些人全都绳之以法。
可是,梦里母亲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谁?“这件事”又是指什么?
父母被杀害的当夜,他被晓的人带回了他们的基地,当时鼬刚刚进入木叶警校不久,所以逃过这一劫,只有他被留在那里两年,鼬进入警视厅后不断晋升有了地位才将他救回来,当然这些都是听鼬说的,他自己的记忆只停留在父母被杀害的那一天,听医生说应该是晓的人对他进行了精神上的虐待,他的大脑神经受损太严重,才会将那两年间的事都忘了。
直到现在也想不起来。
他从床上下来拉开紧闭的窗帘,一片温暖的日光洒下来,让他几乎忘记了刚才那些挣扎,哀痛的情绪,他随意抬眼看了看时间。
六点三十分。
佐助拉开房门,发现鼬的房间门也紧闭着,应该还没有醒来,既然今天起的这么早就顺便把早餐做了吧。
过了20分钟左右,他把煎好的鸡蛋香肠和面包机里烤好的面包端上桌子,又从微波炉里拿出热好的牛奶。
这时候,鼬的房门也开了,鼬已经穿戴好了。
“佐助,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可能是昨天下午睡多了,到了晚上没睡好,就早早起了”
鼬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眉间隐约有忧色“有哪里不舒服吗”
“哥,你别拿我当小孩子了,偶尔没睡好不是什么大事”
“真的吗”对着鼬的眼神总有一种自己被他看穿的错觉。
“真的,别想太多了”佐助无奈。
自从他被晓的人带走两年之后,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鼬就很紧张,鸣人曾经将其定义为保护欲太盛,佐助自己倒是没觉得,如果鼬表现的哪里不舒服,他也会很担心,因为是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所以这么在意也无可厚非吧。
当然,鼬的身体很好,很少会生病,平时作息也规律,不会让佐助操心就是了。
吃饭的时候佐助习惯性地打开电视,调到早间新闻,电视里正在播报最新的议员选举,主持人念了好几个候选人,唯有一个名字吸引了佐助的注意力。
宇智波带土,他父亲的堂弟。
他记忆中从未见过这位堂叔,但是听到他的名字的时候包括在电视上看到他的脸都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在他心中不断涌动。
佐助发呆出神的时候,没有注意到鼬的脸色微微变了。
早饭过后,鼬开车,佐助坐副驾驶,一路疾驰到公司。
在电梯里遇到了鸣人,鸣人扑上来问什么时候回来的,佐助面无表情地按住他防止他又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
“切,还是这么无情,还是新人可爱”
“吊车尾,你先看看自己这个月的任务完成量吧,还惦记新人”
“反正我绝对不会输给你的!!!”
“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混蛋佐助,你说什么?”
“我说你再不赶快升到铂金就别提要赶上我了”
鼬微笑着看他俩斗嘴,佐助刚被救回来的时候性情一度大变,他最后的记忆点停留在父母是如何惨死的,因此变得冷漠又寡言,在家休养了很长一段时间,鼬那时候每天也有工作,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佐助身边,是鸣人每天一有时间就跑到他们家中要佐助重返学校,用言语说服也好死缠烂打也好,缠着缠着佐助也被他烦的不行,和鼬说要重新去学校上课,鼬当时还惊讶了一会。
总之有鸣人这样的朋友在,鼬很放心。
出了电梯,鸣人扔下一句话就跑了
“佐助,别忘了要好好照顾新人”
哦,对了,他也要做前辈了,而且要教导后辈,啧,这么麻烦的事就应该让那个吊车尾去做,想到这里佐助心情又不好了。
上午的工作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新人君宫本拿着一沓资料进来了,说是有一份资料有疑问。
“有什么问题”佐助问。
“是关于第三次世界大战期间的事,我刚刚在整理关于这个时期火之国罪犯的资料,发现有一段史实和历史书上记载的有所出入”
佐助看了他一眼,接过资料,如果是其他人肯定会说史实和罪犯资料有什么关系,但是佐助不会,他会先看完听完整件事再做判断。
这段资料的记载其实也和一个罪犯有关,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当天,一位火之国通缉了许久的杀人犯将一位女性的脏腑器官在黑市进行倒卖,而这位女性的真实身份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当天,与土之国进行外交工作并被杀害的外交官野原琳。
佐助的瞳孔缩了缩,这是……
他翻到最后一页,这份报告的撰写人一栏。
旗木卡卡西。
第三次世界大战,其实离佐助他们这一代并不遥远,因为三战爆发的时间在20年前,那时候佐助还只是个两岁的孩子,就连鼬也只有七岁,这场战争的主力军只有两个国家,土之国和火之国。
历史书上相关的记载是土之国贪图火之国的丰富的土地资源,先占领了火之国的一个边境城市,挑起事端,后来加入的国家有的被牵连进来,有的想跟着分一杯羹,战局越发混乱。
这场战争持续了将近两年才停歇,双方都没有精力能力再战下去了,无奈只能签订和平协议。
这才太平了20年。
然而这份资料上写的又是怎么回事,三战的爆发并不是由一个边缘城市被占领而起,而是一个外交官被杀害?这样的消息他从小到大读过的史书里都没有记载过,撰写人是卡卡西,难道是假的吗。
佐助攥紧了手中的纸张,脸色阴晴不定。
宫本看着佐助脸色不太好,以为自己问错了问题,有些愧疚,说道“对不起,我是不是不该问这个问题……”
佐助抬眼看他,摇了摇头,说“不关你的事,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忙吧,对了,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亲朋好友知道吗”
宫本还沉浸在自己的愧疚中,胡乱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佐助又看了一眼自己桌子上摊开的资料,下了决定。
忙完一个下午的工作,卡卡西悠哉悠哉地换好衣服,准备回家去溜溜狗看看小黄书,开始他的老年人生活。
没想到打开门,迎接他的不是美好的夕阳,而是曾经的学生。
“佐助?你在这里做什么?工作做完还不回家?鼬今天不和你一起吗”
佐助从倚靠在墙上的姿势慢慢站直了身体,他面色有些冷,神情很严肃,卡卡西发觉他的这个学生好久不曾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了,除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卡卡西,我有话要问你”
于是,他们现在这样要是被鼬知道了他不会被打死吗?卡卡西耷拉着眼皮想。
他和佐助现在正在一间私人酒店的房间里,佐助订好房间之后提前确认了房间里没有监视器窃听器之类的东西之后,在床上坐下。
同时用眼神示意让卡卡西在对面的凳子上坐下。
卡卡西乖乖照做。
佐助从随身的包里掏出几张纸扔在桌子上,卡卡西瞄了一眼,眼神一下子定住了,刚才的无精打采完全消失了。
“你是从哪儿发现这个的”卡卡西哑着嗓子道。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就行了”
卡卡西的眼神一瞬间变冷,应该是佐助认识他以来最冷的一次。
佐助完全不惧,用平淡无波的眼神看回去。
“……”卡卡西垂了垂眼睫“没想到竟然现在被找出来啊”
佐助依旧用冷淡的目光直视着他。
“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也只好直说了,是真的”
佐助似乎已经料到了这个结果,只是眼神凝了凝。
“你想知道什么”卡卡西似乎将心里的重压释放出来了,现在反而轻松了许多。
“告诉我前因后果”
“前因后果,大概就是一个年轻的女外交官和她的团队在一场普通的外交工作中被当做人质要求她的国家割让一片土地,她的国家拒绝了这个要求并且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杀害,然后掩盖了这个事实,而我作为她曾经的同学恰恰是知道真相的那一小波人,就是这样”
“所以你为什么要写这份报告”
“一个20岁的小警察无力去改变自己的国家,也无力挽回朋友的性命,只能在这种报告上做点手脚,期冀更多人能看到,然而现实是它被湮没在了众多报告中,没有被人发觉,直到20年后的今天才被你发现了,却依旧不能被大规模传播”
“这就是你这些年不接受上面给你晋升的原因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也许我只是希望我的能力能更多地奉献给需要的人,而不是每天坐在华丽的高台上指点江山,却挽救不了任何人的生命”
佐助闭了闭眼睛,又问
“我记得我的堂叔宇智波带土和你还有这位女性都是同一期的学生吧”
“没错”
“所以他也属于知道真相的那一波人吗”
卡卡西沉默了。
“告诉我”
“是”
“我知道了”佐助站起身将这份报告收进包里,走到门口拉开门。
“卡卡西,谢谢你”佐助说完便离开了。
卡卡西又坐了一会,突然笑了起来,他捂着眼睛,深蓝色的面罩却已经被浸湿。
应该是我谢谢你,主动让我说出了这么多年无法说出的话。
5
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佐助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
他进入警视厅就是为了能通过警方的力量达到自己报仇的目的。
并不是为了当时警校教学楼上的所写的八个大字“匡扶正义,为民除害”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正义的一方,因为他在利用警方的力量,警方同样也在利用他的能力。
这次的事他直觉会让自己更加接近自己想要探寻的真相,所以他认真去调查了。
得出的结果是就算是国家,做出的也并不全是什么正义之事,甚至有可能是罪恶的。
如同野原琳,她只是夹在国家与国家之间的牺牲品。
心不在焉地回家,鼬已经做好饭了。
吃饭的时候,佐助突然问“哥哥,你当初为什么要走警察这条路”
鼬有些奇怪他突然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认真回答了“因为,我想用我的能力减少牺牲,不想再看到无辜的人失去生命,这是我最初的目的”
佐助只是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像鼬这样的人还是存在的,他的目的是很单纯的,只是为了帮助别人。
“佐助,明天开始我要去外省开会,大概一周时间,食材我提前买好了放在冰箱里,如果你想做的话就自己做,工作太忙也可以在外面吃,记得要照顾好自己”
“嗯,我知道了,你开车小心点”
第二天,重案组内部关于前几次针对晓的行动开了一个会,主要是商讨接下来的打击对策还有锁定他们准确方位的方法。
再来几次之前人跑了的案例,重案组的名声可要不保了。
会后,鸣人小樱等人都把这些资料交给佐助,他是重案组关于晓这一块的行动总负责人,这些资料要拿回去慢慢分析,然后再写一个总报告出来。
对比了一天,佐助把几次行动的优劣还有时间地点都列举的清清楚楚,然而当他准备关于时间线的问题进行分析的时候,他回忆起什么,脸色慢慢变了。
他迅速把手机翻出来,翻看了他所有的通话记录还有短信记录,一条一条对比,最后,啪——
手机掉在了地上,无人问津。
夏天的夜晚,还能听到窗外的阵阵蝉鸣声,佐助却觉得非常冷,全身温热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只给皮肤留下一片冰冷的温度,连呼吸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也许是他的大脑出了什么问题,他想。
一周后
鼬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钟,室内一片黑暗,他有些奇怪,门没有反锁,佐助这么早就睡了吗。
前两天他给佐助打电话的时候,佐助没有接,后来打给鸣人,鸣人却说佐助这段时间按时上班按时下班作息挺规律的,他就没有太担心,后来那边开会很忙,也没有给佐助打过。
“你回来了”
“佐助?你在家,怎么不开灯”鼬边说边把灯打开。
佐助穿着一身浅色的家居服坐在毛绒的地毯上,背靠着沙发,面无表情地望着他,脸色苍白的吓人。
鼬心里咯噔响了一声,佐助的表情明显不对,更重要的是这才一个礼拜过去,他明显比他离开之前瘦了一大圈,衣服松松垮垮地套在他身上,下巴尖的让人心疼。
鼬直接走上去前去蹲下,握住佐助的肩膀,却摸到了肩膀上因为消瘦而格外突出的骨头,他心里一酸。
“佐助,发生什么事了”
从父母去世,他把佐助带回来开始,佐助就算对别人冷漠对他表现的也从来都只有乖巧二字,从小到大从来不惹事,在学习生活方面也没让他操心过,他们是在互相包容,互相理解中一块长大的。
然而,就算是佐助刚刚被他带回来的那段时间,他也没对他露出过这种表情,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冰冷的眼神,第一次让他觉得自己无法承受。
“前两天我见过小姨了,她回来了”佐助突然开口。
鼬皱起眉,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盛。
“我想起了一件事,母亲在嫁进宇智波之前她的家族是火之国最擅长催眠的一族,当年父亲母亲被晓杀害之前,小姨就和她的丈夫逃到其他国家去了,是母亲让他们走的,因为她们一族只剩下她自己和小姨了”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母亲在被杀害之前就知道她有一天也许会遭遇不测,所以提前让自己的妹妹妹夫避难去了”
鼬放在佐助肩膀上的手慢慢放下来了。
“这个原因我想你大概也不知道吧,宇智波带土应该没有告诉你完整的真相”
“!”鼬睁大眼睛“你…想起来了”
“是,我想起来了,晓的背后就是宇智波带土,是他让晓的人杀了父母亲,是他让我家破人亡,是他把我带走进行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摧残,逼我说出父母亲拼死也要掩盖的秘密”
“因为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流传下来的那种军火装置只有历代宇智波的族长才知道它被埋藏在哪里,有了它就可以远程毁灭一个小国家,宇智波带土想要它,所以在母亲父亲拼死也不说之后,杀了父亲”
“母亲为了保住我的性命提早把那个地方告诉了我,然后用催眠术让我暂时性忘记了它,引枪自杀之前告诉宇智波带土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它的存在,如果我死了他就永远也得不到了”
鼬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军火装置的存在,宇智波家的祖先宇智波斑确实是做军火买卖起家的,后来和千手柱间一起创建了木叶警校研制出了它,将这个威力巨大的装置藏了起来,为了防止有人挑起战争将所有的图纸都销毁,世界上只剩下一台这样的装置。
但是知道这个消息的人非常少,鼬隐约猜到带土是想要宇智波家的某种东西,却并不知道他想要的是这样可怕的战争武器。
“佐助,你听我说”
“宇智波带土用我的性命威胁你了,对吗”
“……”鼬没有想到佐助连这个都猜到了。
“不然我想不到任何理由”佐助突然笑起来,却笑的苦涩无比,眼角都渗出泪来“你为什么要帮晓逃脱”
“你明知道我那么恨他们,恨不得将他们抽筋扒骨,啖其血肉,却一次次帮着他们,这个世界上,我唯一不会防备的人只有你,每一次行动中我只会把最新的情报告诉你,所以也只有你一个人能暗中给他们传递逃脱讯号,所以我精心制定的那些计划才会毫无用处,这么明显的事实我竟然到现在才看清楚”
“可是,鼬”佐助突然上前把他扑倒在地上攥着他的衣领,“你说过你当警察的初衷是为了减少牺牲,是为了帮助更多无辜的人,不是要为了一个宇智波佐助放弃你的原则,让一个罪大恶极的犯罪组织一次次逃脱,让区区一个宇智波佐助成为你一辈子的污点,假如警方知道了你的行为,你的一辈子就毁了你知道吗!如果是这样,我的存在除了拖累你到底有什么意义?”
除了小时候偶尔会扑在他怀里掉几滴眼泪,鼬再也没有见过佐助哭了,这是父母去世以后第一次,佐助温热的泪水一滴一滴地掉在他的脸上,他早就知道如果将来有一天佐助想起来一切,也许会恨他,也许会再也不见他,也许会亲手送他上法院,但他没想到,佐助会哭的这么凄惨,仿佛要将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完了,因为他印象中的佐助一直都是坚强的,即使训练地满身是血,也不会掉一滴眼泪,他的眼神会一如既往地坚定,纯粹,败了会重新爬起来,胜了他会有有小小的得意,他的眼睛会发光,会骄傲地告诉他这没什么,这才是他的佐助,他深爱着的佐助。
他爱了一辈子的人,他唯一的弟弟,却说那样会发光的他是他的污点,让这么坚强的一个人哭的满脸是泪,让他连自己存在的意义都全盘否定,他到底在干什么?
鼬把佐助的头按在怀里,感觉到胸前的衬衫一寸一寸地被佐助的眼泪浸湿,第一次感受到万箭穿心一般的心痛,他只能一遍遍地吻着佐助的头发,嘴里一遍遍地重复着“对不起,佐助”
6
也许是哭了这一次把多年来的负面情绪都宣泄出来了,再加上佐助之前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睡觉,情绪用力过猛的结果就是最后被鼬抱在怀里哭着睡着了。
还能在他怀里睡着就说明佐助始终还是依赖着他,相信他的,这几天他一个人经历了这么多,一个人承受恢复记忆的恐惧,一个人承受恢复记忆的痛苦,一个人习惯这么巨大的落差,还要每天装作若无其事的去上班,不让其他人看出端倪,心里该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这样哭一场也好,佐助,辛苦你了。
佐助醒来的时候发现鼬就坐在他的床边,一直陪着他,看到他睁开眼睛,鼬温柔道“醒了?”
佐助揉了揉有些哭肿的眼睛,闷闷地应了一声。
“你…一晚没睡吗?”佐助不自然地问。
“睡了一会,不是特别困”
“对不起,鼬”
“嗯?为什么要道歉”
“是我太任性了,才把所有情绪都宣泄在你的身上,完全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鼬伸手摸了摸佐助的脑袋“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总想着让你不要想起以前的事,那两年对你来说一定是痛苦不堪的,所有的一切由我来应对就好,却忽略了你也有自己的想法,你已经长大了,很多事不需要我来替你决定,更何况我一个人也确实无法应对,佐助,我们互让一步吧,好吗”
“嗯,所有误会的开始都源于隐瞒,哥哥,以后我们不要互相隐瞒了”
“好,我答应你”
“那现在你可以说宇智波带土是用了什么卑鄙下作的手段才能威胁到你的吗”佐助抿着唇道。
鼬思索了一下“在我救你出来之前他大概得知了消息,他已经困了你两年都没逼问出什么来,与其杀掉不如利用,于是他给你用了赤砂之蝎配制的一种毒药,每两个月必须定时在他那里拿解药才能缓解,否则就会心脏功能逐渐衰竭,最后只有死路一条,我只有配合他的行动才能保住你的命”
佐助听了也沉默了,宇智波带土这招真是太阴毒了。
“这个毒药已经在我体内存在这么多年了,配制解药真的那么难吗”
鼬点了点头“这些年来我一直拜托止水私下帮忙配制解药,也给你试过几次,但是都没什么大用处”
佐助边听别点头,竟然没有太多的担忧“我知道了”
如果真的没有转机,我也不会放过宇智波带土的,我会拖着他一起下地狱。
不会留着他继续祸害你的。
剩下的日子,佐助和鼬每天按时上下班,同进同出,佐助也不再贯彻工作狂的人生理念,颇有享受生活的架势,看的鸣人不住地说“他们俩最近是不是太亲密了,每天中午还一起吃便当,看得我都想恋爱了,小樱不如我们今天下班后去约会吧”
“去死,没可能,我的佐助君QAQ”小樱一巴掌抽飞他。
又过了几天,鼬接到了止水的一通电话,止水在电话中欣喜地说大蛇丸的团队前段时间新加入了一名新成员漩涡香磷,制毒制药的天赋都远超一般人,她对佐助中的这种毒非常感兴趣,在刚刚终于研制出了新型的解药,只不过她要求要见佐助一面。(止水没好意思说的是香磷当初帮忙的主要原因是她对佐助本人很感兴趣)
佐助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欣然答应,对于解毒这件事其实他心里也很着急,只不过从来不在面上表现出来罢了,他并不想成为鼬的包袱。
和香磷见面的当天,佐助和鼬一起去了大蛇丸的科研基地。
首先遇见了大蛇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佐助总觉得他好像比给他代课的时候年轻了些?
“呀,佐助君,鼬君,你们来了,真是好久不见了”大蛇丸依旧用他沙哑的嗓音说着让鼬和佐助觉得不舒服的话。
“大蛇丸,今天是漩涡小姐约见佐助的,你应该还有你的工作吧”鼬说。
言下之意,不要来瞎掺和。
“呵呵,鼬君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近人情,不过,我也只是想看看我的学生的近况,看到他还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大蛇丸竟然学会正常地笑了,第一次让佐助觉得他也能用亲和这个词来形容。
“谢谢”佐助真诚地道谢,他或多或少听说过大蛇丸以前在晓待过的事,在木叶警校的时候,大蛇丸其实对他不错,他虽然不喜欢他说话的方式,但是并不讨厌他这个人。
“哼哼,不用谢我,我也只是想知道你以后能走出什么样的路,对你的未来抱有期待罢了”大蛇丸又哼笑了几声,转身离开去他的实验室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白发少年引着他们去了会面大厅,那个名叫漩涡香燐的女性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见到佐助,她先是脸色爆红,捧着脸颊花痴了一会,嘴里念叨着“真人好帅,比照片还帅啊啊啊”然后故作矜持地推了推眼镜,端着架子说“两位请坐”
佐助和鼬都有点莫名,但还是礼貌地打了招呼,在她的对面坐下。
“漩涡小姐”
“不,请叫我香磷,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香磷红着脸颊说。
“……”佐助迷茫了一会,还是说“香磷,你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神叫我的名字了,男神一脸迷茫的样子真可爱啊啊啊啊,香磷内心的小人在疯狂尖叫。
但是表面上还是得保持矜持,香磷咳了咳“佐助君,你好,鼬桑,你好,关于今天的见面其实只是为了满足我内心的欲望所提出的要求,谢谢你们能来”
“不,应该说感谢的是我们,你不辞辛苦地做出了解药,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我们都会尽量满足的,谢谢你,漩涡小姐”鼬发自真心地温柔地道。
啊,男神的哥哥也好温柔好帅啊,呜呜呜,香磷内心的小人感动地哭泣。
“嗯…回归正题,新型的解药我可以保证能化去99%的毒性,但是剩下的1%我不能保证,也就是说这剩下的1%以后也必须靠药物治疗来抑制它的毒性,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也无法预测,要看佐助君自身对药物的吸收能力,也许是一年,两年,五年,甚至更长时间”
佐助笑了笑“这已经比我预想的结果好很多了,谢谢你,香磷”
呜呜呜,男神一脸真诚道谢的样子真的让人无法拒绝,好想抱抱他。
香磷努力缩了缩在眼眶里打转的泪“不用谢,佐助君,我希望你能健康地活着,然后把那什么堍尽快绳之以法,不要让他再去祸害别人了”
佐助点点头“我一定会的”
服下解药之后,鼬和佐助依旧继续着每天的生活,不同的是,鼬不再受带土的掌控,不再为晓提供任何警方的行动消息,佐助带着人一个月之内就把首都好几个晓的据点一锅端了,顺便还抓捕了两名晓的核心成员,迪达拉和赤砂之蝎。
迪达拉是新人,不足为惧,赤砂之蝎可是晓的老人了,而且制毒技术高超,杀人技巧纯熟,这下可是立了大功了。
蝎看到佐助的时候,感叹了一句“没想到你活到了现在”
当年杀害宇智波夫妇的几人之中就有他,在晓的两年里佐助也受了不少他的折磨。
佐助靠近他耳边道“让你失望了?你帮着宇智波带土造了这么多孽,以后就在牢房里掰指头数日子吧”
“带走!”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一个又一个晓的据点被警方查获,晓的核心成员目前也只剩佩恩和小南仍在逃逸,其他人都已经跟随迪达拉和蝎的脚步进了牢房了。
在议员选举结果公布的前一天,警方突然公布了议员候选人宇智波带土和火之国最大的犯罪组织晓之间的联系,据已抓获的晓的几名核心成员提供的情报,已经找到了很多证据能证明宇智波带土就是晓幕后的操纵者,这在社会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民众们都坚定地表示不会将票投给这样的人,宇智波议员候选人也已经被警方控制住,他所有的相关产业都将被查处。
多年心血,毁于一旦。
忙了好几个月,佐助终于能停下脚步休息休息,鼬也心疼他每天从早到晚地到处跑。
考虑到佐助这次立下的大功,上层决定给他一周的休假,并且在休假归来之后进行表彰大会。
这一周佐助每天都在家里睡的天昏地暗,鼬早上去上班的时候在睡,回来的时候还在睡,但是鼬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好不容易得来的休假,就是要好好休息,对于自家弟弟的睡眠时间快要和某种动物看齐,鼬没有任何想法!
一周后佐助接受了上级的表彰,继卡卡西和鼬之后,又一个纯黑色的警徽诞生了。
晓是火之国最大的犯罪组织,佐助做出的贡献确实值得这样的荣誉。
台下的小樱鸣人都真心地鼓掌祝福,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他们比谁都清楚,佐助终于能摆脱晓的阴影,迎来属于他自己的明亮辉光。
又过了一个月,宇智波带土在狱中服毒自杀的消息传了出来,当时鼬和佐助正在火之国的一个富有盛名的小城镇里泡温泉,听到其他人的讨论,鼬和佐助一同沉默了。
也许这对他自己来说是一种彻底的解脱,琳的死亡确实是值得他恨的,但是这不是他杀害自己堂兄堂嫂并且折磨自己侄子的理由,这么多年他所做的早已经证明他的心理已经扭曲了,他只是想要整个世界被他掌控在手中,享受这种操纵他人的快感罢了,甚至想要整个世界都陷入战火之中,这样的结果对他来说是最好的,唯有死亡才能让他和心底最爱的那个人重聚,才能让他们摆脱所有罪孽在一起。
几个月之后,当宫本新人君不小心撞到自家上司在办公室和他的兄长亲吻的时候,发出了惊天的叫声,引来了附近鸣人小樱的围观。
“QAQ我的佐助君什么时候和鼬桑在一起的”这是小樱
“啊,他们终于在一起了”这是鸣人
“咦??为什么你们对兄弟两个人在一起表现的这么平静啊???只有我是异类吗????”这是宫本新人君
其实,早晚的事吧。
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都很难去形容他们之间的感情,对他们来说,根本无须特别去指出这种界限,因为不会再有人能挤进他们之间,他们就是彼此最重要的人,没有其他人,也不会有其他人。
——My dear brother,can you marry me?
——Yes.
————————
一直拖到现在很晚了,前几天比较忙一直没有码够字数,然后我的废话又很多,集中在一天写就会越写越长,其实主要原因是我一直到今天下午都准备写be的 结果最后写着写着突然觉得七夕这样不好 还是he吧 于是又不停地改改改 才一直拖到现在才发 我也算是新人吧 脑洞都挺无聊的 文笔也不怎么样 但是依旧爱着鼬佐 忍不住动手产粮 看过的天使留下意见我会在下一篇里尽量改正哒 爱着鼬佐的你们都是天使么么哒❤
【鸣佐】未亡人
02
明月之夜,玉镜高悬,浩波万里。
冷清而寂寞地月光流过湛蓝的眼瞳,那个孤单而瘦小的影子蜷缩在屋顶上,望月沉吟。
“好困啊我说,”鸣人换了两根火柴撑眼皮,“还要看多久才能练出写轮眼啊我说。”
“快了快了,书上不是说了吗,祈求的第一步是虔诚,”我坦然地胡说八道,要是这样能练出写轮眼,我就把一族的写轮眼挖来泡酒吃,“心诚则灵啊。”当然换句话说,心不诚自然就不灵啦。
“哦哦!我一定回加油的说!”看着鸣人干劲满满地握拳,我不由洒下几滴鳄鱼泪,真是实诚的孩子,想想看,上次见到这样的孩子是多久?十多年了吧,还是叫带土什么的,这就是...
02
明月之夜,玉镜高悬,浩波万里。
冷清而寂寞地月光流过湛蓝的眼瞳,那个孤单而瘦小的影子蜷缩在屋顶上,望月沉吟。
“好困啊我说,”鸣人换了两根火柴撑眼皮,“还要看多久才能练出写轮眼啊我说。”
“快了快了,书上不是说了吗,祈求的第一步是虔诚,”我坦然地胡说八道,要是这样能练出写轮眼,我就把一族的写轮眼挖来泡酒吃,“心诚则灵啊。”当然换句话说,心不诚自然就不灵啦。
“哦哦!我一定回加油的说!”看着鸣人干劲满满地握拳,我不由洒下几滴鳄鱼泪,真是实诚的孩子,想想看,上次见到这样的孩子是多久?十多年了吧,还是叫带土什么的,这就是时代的交接吗?真令人感动。
人到中年总是情怀,即使是小黑屋,我也如此风雅地透过鸣人的眼眸,凝望那天边的皎月。
该死,爸爸不是说月亮仙子会在凝望明月之宇智波的眼眸中现身吗?难不成是我现在并不算宇智波吗?
在我觉得找到了原因心灰意冷打算就此放弃的时候,一坨鸟屎啪地掉进正在打哈欠的鸣人嘴里。
鸣人嫌恶地呸呸掉嘴里的东西,扯着头发对着嘎嘎远去的乌鸦咆哮不止。
随即婴儿哭的声音,女人骂男人为什么要萎掉的声音和男人骂鸣人为什么要作的声音混成一团。
不同于事了拂衣去的臭乌鸦的淡定,藏在鸣人身体的我可是震惊万分。
写轮眼啊写轮眼,那只乌鸦的眼睛是写轮眼啊!!
一瞬间什么乌鸦的逆袭,鸟之宇智波,宇智波的转移进化疯狂地冲刷着我的大脑。当然,马上就从秀逗··我是说短暂的诙谐中恢复过来的宇智波最强族长,我马上识破了那只乌鸦背后的男人。
能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报复的人除了鼬再无他人。没想到褪去敢于插死他老子光芒万丈外衣的外壳,他还是个中毒型的恋弟狂。我不由得有些感伤,真是怀恋啊,儿子如旧,想当初爸爸我不就是看见正在睡觉的果冻一样的佐助太过可爱,就情不自禁地把小儿子的脸吸出来一个大果冻,结果此后一周不论是穿着制服还是家装,都被“正在”练习忍术的鼬“不小心”用水遁泼到了裤裆。
明明我大宇智波更擅长火遁的说。
糟糕被传染了奇怪的口癖了。
不过想想幸好鼬还记得克制,不然出门在外,全是宇智波族长当众遛鸟的新闻的话,爸爸桑一定会从棺材里跳出来血祭了我吧?
相比之下,还是宇智波族长天天尿裤好接受一点。
唏嘘之下,我不由又挤出了几滴鳄鱼泪。
被小心眼中毒型弟控关注,加油活下去吧鸣人!
第二天,伊鲁卡咆哮着扯着鸣人的耳朵,简直是怒其不争。
“今天可是有重要的忍术练习课,你这样怎么练习,给我去教室外面醒醒脑子!过不了今天的课就不许回家!”
满脸困顿,每一刻眼屎都写着要睡觉的鸣人果然气炸了伊鲁卡。作为主要责任人的我默默地反省了自身,随即就高高兴兴地补眠去了。毕竟昨天我也没怎么好好睡嘛。当然,相当羡慕嫉妒的鸣人浑身的哀怨黑气都快溢满整个走廊。
“你也给我出去!”没多久,随着伊鲁卡一声大吼,教室门被打开,从里面磨磨蹭蹭地出来了另一个人。
我儿子。
满脸的困顿和尴尬简直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多了几分恼怒和杀气。
打瞌睡快扑街的鸣人瞬间就精神百倍,整个人像是抽到敏感点的烈马,喷着热气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咿,混蛋佐助你也有今天?,”鸣人好像忘了自己也被罚站一样,挤眉弄眼对上杀气腾腾的佐助,“真可怜真可怜啊我说。”
“你这··吊车尾!”佐助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把话从牙缝中挤出来,被戳中伤心处再加上昨晚被奇怪的鸟骚扰睡不着觉的郁闷残留,一下子就把他的怒气燃烧到极点。
两个人登时就磨牙霍霍地掐到了一起。
经过多天的观察,我发现漩涡鸣人好像是一个奇怪的开关,明明两个人打架的时候看起来好像都在下死手,什么踹裤裆,挖眼睛,挠痒痒,但是从前屁颠屁颠跟着鼬学了还算看的进眼忍术体术的佐助好像从来没对着漩涡鸣人吹过什么豪火球,拉过什么影风车,反而是这样像街头小杂毛一样进行相当无意义地肉体碰撞。
要是佐助吹豪火球,我敢说,别说一个鸣人,就是十个鸣人也得跪在那个可以覆盖整个码头的火焰之中。
毕竟是我儿子。
怎么能输给水门的儿子。
就这趁现在踢他裆啊鸣人,宇智波佐助现在可是空门大开。
回过味儿来的我沉默地蹲下,真是不得了的想法。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欺负佐助太过才被鼬一刀插心,而不是什么见鬼的高层计划。
在我默默反省自身的时候,教室门哐的一声打开,伊鲁卡的咆哮炸弹一下炸开。
“佐助,鸣人,你们···”语调简直急速拐弯,当然伊鲁卡这小辈的脸也是一秒多变,能把那张脸变得如此出神入化,扭来扭去也不枉费我当年在就为之乱的时候挡掉了一根误射向他的苦无。
总而言之,虽然我很想嘲笑伊鲁卡非常不稳重的表现,但是我认为我大概是不能的,因为我此时也很炸,而且我还能比伊鲁卡多变一个表情,痛惜。
被教室门打到脑袋的佐助来不及呼痛,就被扇得一个踉跄,而被伊鲁卡的怒吼吓到的鸣人则是浑身一个哆嗦,也不敢再打下去身体一软就恍恍惚惚地抱住了扑到身上的佐助,两人一起扑街。鸣人还没能骂上佐助混蛋几句,就被嘴上的柔软夺去了神智。
鸣人大脑空白,佐助双目呆滞,而刚才吵吵闹闹嘻嘻哈哈的教室一片死寂。
勉勉强强收回下巴的我看见外面有只红眼睛乌鸦一脚踩空,掉到了阿财刚留下还湿淋淋热腾腾的嘘嘘上。
分手前后的反差萌41
*导演鸣x艺人助
*ooc注意,年龄差注意
*7.3贺礼,全篇甜一把~
41
由漩涡导演召开的记者招待会将在新影城四十二楼大厅举行。很巧的是,音娱的招待会地点正好就定在四十一楼。不过前者的时间是八点,后者的时间是九点,准备两边跑的媒体记者完全不用担心会撞时间。
大清早的就堵车,鸣人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不怎么愉悦地看着前面望不到尽头的车辆列队,只能停车等待。
不少交警冒着小雨拿着喇叭站在十字路口的灯下维护交通秩序,外面雾蒙蒙的天气更是加重了交通堵塞的情况,看来一时半会儿都没办法再往前。
副驾上的佐助正像只小仓鼠吧唧吧唧啃面包,没注意...
*导演鸣x艺人助
*ooc注意,年龄差注意
*7.3贺礼,全篇甜一把~
41
由漩涡导演召开的记者招待会将在新影城四十二楼大厅举行。很巧的是,音娱的招待会地点正好就定在四十一楼。不过前者的时间是八点,后者的时间是九点,准备两边跑的媒体记者完全不用担心会撞时间。
大清早的就堵车,鸣人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不怎么愉悦地看着前面望不到尽头的车辆列队,只能停车等待。
不少交警冒着小雨拿着喇叭站在十字路口的灯下维护交通秩序,外面雾蒙蒙的天气更是加重了交通堵塞的情况,看来一时半会儿都没办法再往前。
副驾上的佐助正像只小仓鼠吧唧吧唧啃面包,没注意到男友有些火大的心情。
鸣人现在真怀疑是不是只要和佐助呆一块儿就要倒霉,一年之内他很少遇到堵车的情况,更别说现在还在有要事的情况下堵车。
佐助扭过头,注意到男友袖口上的纽扣都解开,手指还搭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直觉告诉他对方现在的心情有点小暴躁,于是大发善心地掰了半边面包递过去:“吃点面包。”
“我不饿。”鸣人直接拒绝了。
“你别急,一会儿就能过了。”
佐助知道鸣人并不是很有耐心的人,但现在碰到这种情况也没有办法,总不能丢了车走过去吧,从这里走到新影城,估计要下午才能到达。
“我没急。”鸣人睨他一眼,“只是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所以先吃点东西。”佐助固执地把面包往男友嘴里塞,“吃早餐不是在浪费时间。”
鸣人本来就没什么心情吃东西,被他这么一闹,干脆抓住这人的手腕,咬过一小口面包的同时把他的手指也咬住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农夫与蛇!佐助连忙收手却挣脱不开,鸣人一边抓着他的手不放一边观察前面的堵车情况,游刃有余道:“反正也是浪费时间,来做点有趣的事情?”
“漩涡先生,这里可是公共场所。”佐助板着正经脸警告他。
“我又没做什么。宇智波先生,你又在想什么色色的事情?”
鸣人轻哼一声笑了,伸手过去肆意地捏他的脸玩。佐助怒了,刚要报复就听到手机铃声响了。
是鸣人的。
一眼瞥到来电人鸣人就收回手,然后按下接听键直接切换到免提模式。
“鸣导,记者招待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呢。”
是原野的声音,佐助微微瞪大眼。
“什么事?”
“虽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有点无理,但我可以进场看看吗?以你曾经员工的身份。放心,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单纯地想看看您会怎样做而已。”
“可以,只要你不扰乱秩序。”
“鸣……”佐助刚要出声,鸣人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但这一个字还是被原野捕捉到,电话那头沉默两秒,随即传来轻轻的笑:“佐助君也在吗?真好,你们两个……”他的语气有了微妙的变化,让人摸不透他在想什么,“那么,就这样吧。”
电话被挂掉了。佐助拿开鸣人的手,疑惑地轻皱起眉:“你为什么要让他进场?万一……”
前面车辆终于开始动了,鸣人也准备重新启动,又轻松道:“万一?我等的就是这个万一。”
“……”
“面包还吃不吃?”
他又偏过脑袋,看着佐助手里啃了一半的面包。
佐助被这通电话弄得没什么胃口了:“不吃了。”原野的话让他莫名地产生了几分紧张,他把昨天兜给他的小本本摸出来,上面全是招待会上需要提及的内容要点。“我现在得好好想想招待会上我该说什么。”
“以后记得拿小面包,总拿大的,吃不完就浪费了。”鸣人拿过剩下的那半边面包,自己一口一下开始慢慢解决,“至于招待会,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
雨渐渐停了。
迟到了十分钟左右,鸣人通过VIP通道,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提前打了电话的大蛇丸团队早在通道口等佐助,另一边则是鸣人的一大堆助理。
见两个人从车上一左一右下来,大蛇丸叹口气:“好好的娃,说谈恋爱就谈恋爱了……”
兜也跟着叹气:“只希望鸣导别是玩就好。”
“闭上你的乌鸦嘴,”大蛇丸的脸瞬间就阴冷了,“他要是敢玩佐助,我就捏爆他。”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兜下面也是莫名一凉,他擦了擦压根没有的冷汗,招呼几个助理过去接佐助。香磷这时也急匆匆从楼梯口跑下来,手上还抱着一大叠资料。
佐助大老远就注意到香磷满脸的疲倦,还有她怀里抱着的一堆资料,
“香磷。”
他刚喊对方一声,香磷就回过头,注意到他身边的鸣人,顿时眼神就凶恶起来。但她没说什么,只咬牙切齿地“嘁”了一声,连佐助都没理会把资料给了兜然后又匆匆离开了。
“她好像很不高兴?”鸣人问。
佐助眼神暗了暗,什么也没说就往大蛇丸那边走。
但鸣人一把拉住他胳膊。佐助刚想问还有什么事,一回头就被这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搂住,然后唇上一阵温热。鸣人轻吻住他,动作像每天早晨起床后那样细腻温柔。
注意到现场一大堆人都盯着他们的时候佐助瞬间可耻地脸红了,身体也僵住。尤其是大蛇丸的黑暗气息,隔这么远佐助都能感到阵阵阴风。
没半分钟鸣人就松手了,他扯了一下恋人的脸蛋,轻声道:“加油。”
四十二楼大厅,该来的和不该来的现在都到齐了,招待会时间本是八点,但漩涡导演迟到了十五分钟,这让在场的某些记者发出了小小的议论声。
金发男人进场时脸上倒是没有半分因迟到而产生的愧疚感,无数相机的闪光灯也随着他的进场开始不断打在他身上。
“路上堵车耽搁了各位十五分钟,我感到抱歉。很荣幸在场的各位能来参加这次招待会。”
鸣人脸上可丝毫看不出他感到荣幸的意思,他轻步走上台,将椅子拉开坐下。秘书将一瓶矿泉水放在他身前的桌子上,然后退到一边。
记者们纷纷将镜头对准这个男人,看着他不急不忙地拧开水瓶喝下一口水,然后半挽起袖口,取下旁边的麦克风,最后才正眼看向下方场内,和还在不停拍摄他的镜头对视。
上方的大荧屏是直播镜头,鸣人在荧屏上看到了自己的脸。
“那么,为了尽早结束今天的活动,现在就开始我们的主题吧。”
有点任性的开场白,这无疑不符合记者招待会的套路,更别说现在还在直播。然而记者群还是安静下来,目光全都集中在这个男人身上。
“我知道你们今天到这里来想取得怎样的材料,知道你们关心什么问题,知道你们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什么答案,也知道最近因为宇智波艺人的事情整个娱乐圈都被搅得天翻地覆,所有的舆论几乎都因他而起,连我都抢不过他的头条。”
这话让一些记者笑了。
“舆论的好坏几乎快要成为这个社会来判断一个人的指标了。当然,”说到这里漩涡导演轻轻勾唇,用不失礼貌的温和目光扫视过所有记者,“这里面你们的功劳是最大的。”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温和。
这是一个不怎么好笑的笑话,部分记者已经皱起眉。
“还当着这么多人面前打啵!你知不知道羞耻!”
休息室里大蛇丸一边给佐助搞发型一边教训他,佐助只是不客气地白他一眼:“什么年代了接个吻还要觉得羞耻?”
大蛇丸简直想掐死他。
“香磷去哪儿了?”
“等会儿她回来了你自己问。”
大蛇丸故意装作恶狠狠的模样,佐助“嘁”了一声,不再理会他。
兜拿着手机进来:“蛇总,你研究所那边有人找。”
“你进来帮他把发型和衣服整一整,等漩涡导演那边结束了我们差不多也要开始了。”大蛇丸边说边接过手机往外走,“干啥子嘛?一个实验都搞不定!不知道我现在很忙吗?!”
大蛇丸一走佐助也起身,兜一把按住他:“又往哪里跑?”
“去洗手间。”
其实只是想偷偷溜到四十二楼看鸣人会说些什么。当然这样的话不可能和兜明说,说了的话肯定会被阻止的。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佐助都还在估算进一次洗手间需要用多长时间,如果不准时回去肯定会被兜发现的。
然而却在楼梯口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宇智波君,早上好。”
原野站在楼道的通风口处,仿佛已经等了他很久。
佐助可一点都不想和对方说“早上好”,出于礼貌他没有立刻转身就走,而是选择与原野对视:“你找我?”
“嗯,我找你。”
原野依旧穿着他的那条黑色紧身裤,这让佐助回想起在昭和神殿的那个晚上。
“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没事我是不会来找你的。记者招待会已经开始了,我们就长话短说吧,宇智波君。”原野慢步走下阶梯,“我不会做什么过分的要求,相信鸣人应该已经和你说过了,我是这次的爆料人之一。但现在我只希望你和鸣人能够放我一马,”他顿了顿,“请你别在这次招待会中提到我的名字,以后也别找我的麻烦,我们就算是一干二净的两清——我保证以后会彻彻底底从你们的视线中退出,还有就是希望你能和你的家人说清楚,我并不是故意和你作对的,希望他们也别来找我的麻烦。”
这内容量对佐助而言有点大。好吧,鸣人真没和他说过原野是爆料人的事情,可哪怕现在知道原野是爆料人,佐助反而没有想要责问对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的欲望了。
“如果我说不呢?”他这样回复对方。
原野的表情暗了一瞬,摸出了手机。
佐助看清楚屏幕上是一张照片,那是在昭和神殿的酒店里他和鸣人在走廊上接吻的一幕,鸣人的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腰,充满占有欲地将他禁锢在怀里。
“你偷拍我们?”
“不是偷拍,只是自我保护的手段而已。在这之前,谁也想不到这些照片能够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原野不急不缓地说,“如果你拒绝我的话,我会把这些照片全都公之于众,上次那些照片还只是你和秋田在床上乱搞,如果这次把漩涡导演也加上去……”
“我没有和你的前男友乱搞。”佐助异常镇定地纠正他。
“嘛,不管如何,那些照片里并没有漩涡导演的存在,更多针对漩涡导演的舆论也只是猜测而已——但如果我手机里这张照片流出去,哪怕你和秋田的事情能够澄清,但我想你被漩涡导演潜规则的实锤也是落定了吧?”
“……”
“你一个小歌星,何德何能攀上漩涡导演这种级别的帮你拍MV?就算你是财政大臣的儿子,也不能否认你和漩涡导演在娱乐圈里身份地位的差距。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想再打扰你们,可是也希望你们能够放我一马,如果你现在能和鸣人发条短信,让他不要牵连到我……”
“如果,”佐助再次打断原野的话,眼神冷淡,“我说不呢。”
这种带有轻蔑的神色让原野脸色微变,拳头也不自觉地握紧。
佐助只觉得原野简直是个蠢蛋,竟然又拿照片来威胁人,如果他今天能拿把刀来威胁自己说不定自己还敬他是条汉子。
“有本事就去找漩涡大导演闹,总欺负我这个小艺人算什么本事。”他最后只丢下这一句话给原野,然后毫不客气地转身离开了。
空荡荡的走廊全是风声,仅剩一个人。原野握紧手机,找漩涡导演闹……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今天主要说四点,主要针对我和佐助的事情进行澄清,请现场各位注意抓重点,”
漩涡导演明朗富有磁性的声音响在整个大厅,外面的天气不再雾蒙蒙而是在渐渐放晴。短短半个小时,天空就已经和男人的眼瞳形成一致的蓝色,晴朗得不像话。
“第一,现在网络上流传的照片,确实是佐助和名叫秋田的酒店员工不错,但那并不是佐助在约秋田。佐助是差点被侵犯的那一方,是受害者。
第二,我没有潜规则佐助。
第三点,有关幕后爆料人和秋田,我们会采取相关措施进行处理。
好了,接下来你们可以自由提问。”
这简单粗暴的要点让记者们有些懵逼,尽管早就知道这个男人做什么都是不按套路出牌,但刚刚那样未免也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更或者说完完全全是以通知的口气在对他们说话。
鸣人再次拧开矿泉水的瓶盖,等待着记者们的提问。
“漩涡导演。”
一名女记者先站起来,目光牢牢盯着他。鸣人点头,示意她可以继续说下去。
“第一,您有什么证据可以表明,在那些照片里不是宇智波君在约酒店员工而是他被侵犯?第二,您说您没有潜规则宇智波君,有什么证据吗?您并未解释他在深夜十二点出现在您房间里的原因。第三,如果爆料人和那位叫秋田的先生都没有找到,您又凭什么来澄清?”
“我先回答第二个问题。”鸣人平静地看着这位女记者,“我没有潜规则佐助。相反的,请问你们能拿出除舆论猜测之外、能够证明我潜规则了佐助的证据吗?还是说,你们认为舆论即事实,更或者说,能够给你们制造爆点的舆论就应该理所当然的成为事实?”说到这里鸣人奇怪地挑眉,“再退一万步,我想整个娱乐圈恐怕找不出一个敢潜规则财政大臣爱子的人吧?至少我是不敢的。这位小姐,你认为呢?”
记者小姐脸色有些窘迫了。
“至于为什么他深夜会出现在我的房间——作为我的男友,他晚上来找我很不正常吗?”
这话一出,在场记者一片哗然,包括看直播的观众。
鸣人并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只继续道:“再来说第一个和第三个问题。首先能够证明秋田企图侵犯佐助的证据,”他这时从带来的纸袋里摸出一个小盒,一时间所有镜头全都对准这个小盒,“这里面是当天酒店监控录像的全过程,这就是证据。秋田这个人暂时还没有找到,但我想,接下来要找到他就不是我们的事情了,而是警察的工作。
在此我先声明,宇智波先生和我将以木叶公民的名义起诉秋田先生。这个男人在酒店企图侵犯佐助,并且与幕后爆料人联手造谣,对我和佐助造成了巨大的名誉伤害和人格贬低——至于那位爆料人,我想在座的各位恐怕比我更清楚,”
鸣人露出微笑,看着下面一双双瞪大的眼睛,
“从一开始,这些消息不就是从你们那里传出来的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名记者激动地站了起来。
然而更多记者却抓住他刚刚那段话中的重点,一时间提问声此起彼伏,
“漩涡导演,您说您和佐助君是恋人,请问是真的吗?!”
“请问你们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
“请问这就是你帮他拍MV的原因吗?”
“漩涡导演,录像带里的内容是真实可信的吗?”
“我有理由怀疑这是您为了掩饰丑闻而故意做出的说辞——正是为了避开潜规则的丑闻,所以故意说你们是恋人??”
鸣人抬手,记者群一时又稍微安静下来。
“我们是四个月前交往的,”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在整个大厅,“没有公开只是因为不想影响佐助的工作,你们也知道他的事业才刚刚起步,如果公开恋情,对他的影响绝对不小。至于帮他拍MV,最开始我是没有这个打算的,因为他也没有找过我要我帮他拍,直到小野老师那天突然毁约我才知道这个事情,然后才接下这个MV,后面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那,您说的和小野老师的私人恩怨又是怎么回事?”
“这很难理解吗?”鸣人耸耸肩,“小野老师突然单方面毁约,对我的恋人造成了一定的负面影响,这难道不算私人恩怨?你能允许你的恋人被这样欺负吗?”
“可是……”
“至于认为我只是临时打出恋人这种说法想要掩饰潜规则的——很抱歉,我已经打算和佐助结婚了,结婚戒指也已经设计好。但无论是交往还是结婚,我都不希望仅是作为旁观者的你们随意猜测我和佐助之间的感情,而且……虽然前两次求婚都失败了,”
这样说的时候他看向最上方的大屏幕,唇角匀上笑意,
“但我会继续努力的,争取能在今年年底举行婚礼——如果能够听到的话,今天回家后再给我一次答复吧。”
后半句话明显是对恋人说的,却让所有看直播的粉丝都有种心跳加速快要晕倒的错觉。
这个男人的脸正对着大屏幕,那样安静又专注的视线认真得会让看直播的人以为他就是在对着自己表白。无论是苍蓝干净的眼瞳,还是他眼底流露出的温暖笑意,还有他嘴角微笑的弧度——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无瑕地传达出一份幸福。而这份幸福只属于他的恋人。
在场又是一片哗然。如果说之前提到的恋人说法让记者难以信服,但现在连结婚的口号都喊出来了,这威力就有点非同小可了。
但话题还要继续,鸣人又喝了口水:“针对那些照片,还有那些怀疑当时我是否就在现场的人——老实说这对我而言是种侮辱。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们,那个时候我不在酒店,那天晚上正好发生了另一件很糟糕的事,我一晚上都呆在医院。”
“医院?”一个记者想起了什么,“难道是自来也老师出车祸的那天……?”
“你们报道的材料里,如果爆料人给了你们那几张照片确切的时间,你们就可以去查查再来对证。”鸣人十分好心地提醒,“不过,我确实很后悔当时把佐助单独留在了酒店,让他遇到这种事情是我这个男友的失责,如果你们不爆出来,恐怕我一直都会被蒙在鼓里。”对此鸣人不得不流露出感谢的模样,“那么,还有什么要问的?”
“当然有。”
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突然响在大厅里。
鲜红的跑车在公路上疾驰而过,烈日晴空下犹如一颗红宝石,直往国政议会召开的地点行驶。开车人将音量调大,面无波澜地听着直播里男人的发言。
鸣人平静地看着出现记者群后方的原野,原野也同样平静地注视着他。
原野不得不承认,直到现在被这个男人用这么专注认真的眼神盯着,自己还会对他产生怦然心动的感觉。然而即便如此,曾经的仰慕也已经消失不见。他倒是完全没有料到鸣人会直接公开和佐助的恋人关系,这样一来他刚刚拿照片威胁佐助的事情现在看来完全就是笑话。
但是——
“在座的各位,我并不是哪一家的媒体记者,而是这位大导演曾经的助理,在他身边工作了大概有半年时间。”这话一出,无数镜头纷纷对准原野,“今天我到这里来,只是为了澄清一件事情,在网络上流传的那几张照片,里面的秋田是我的前男友。”
“这……”记者群又轰动了。
“我认为漩涡导演说秋田企图侵犯佐助君,这是一种污蔑。”原野平静得仿佛在述说一个事实,“我了解秋田,他不是那样的男人。既然漩涡导演说有酒店的监控录像,如果可以的话,请漩涡导演现场放出来,不管是秋田也好还是佐助君也好,这样都能澄清某一方是清白的,不是吗?”
没有谁会愿意把自己差点被侵犯的视频流传出去,而且还是现场直播,这一点是肯定的。鸣人想原野现在大概就是抓准了自己不会公开录像带的内容这一点,来进行挑衅。
“不可能。”他低着声说,“如果在法庭上,有必要的话我会呈现给法官一人。但对你们,我认为是没有必要的。”
“可我认为是有必要的,”原野冷笑一声,“第一,现在网络上流传的那几张照片,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佐助君和秋田看起来都是两厢情愿的——群众的眼睛总是雪亮的,谁知道法官大人到时候在录像带里会看到什么东西?如今官官相护的事情还少见吗。”这话隐隐讽刺着鸣人的官二代身份,鸣人倒是想起鹿丸的那句“舆论总是偏向于弱者”,这话完全不假。
“第二,”原野继续道,“您越是不愿意公开,我就越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录像带里的内容其实和您说的完全不一致吧?您可以说您和佐助君是恋人,但您不能自欺欺人,把他和秋田在酒店开房乱搞的责任全部推到秋田身上。”
记者们的议论声又此起彼伏,鸣人和原野沉默地对视几秒,而后低低开口:“你说,秋田是你的前男友,这点没错吧?”
“没错。”
“爆料人和拍照片的人是谁,你知道吗?”
事到如今还来问这些?明明早都已经心知肚明。原野冷哼一声笑了:“不知道。我认为您现在没有必要转移话题。”
“是吗。”鸣人忽然扬起嘴角,那双蓝眼睛却稍微暗沉下来。他摸出自己的手机,这时将手机稍稍举起,正对着大屏幕,“那么,我们现在来听一段录音好了。”
等等,原野脸色突然一变。
“为什么?原本那些照片就是秋田那混蛋拍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这点我可以向您保证。”
毫无疑问,这是原野的声音。在场记者一时间全都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打断这段录音。整个大厅都是异常的死寂,原野的脸也在瞬间变得惨白。
“他当时进房间顺手就把手机架在了门口最高的那个柜台上,想在侵犯宇智波君的时候录下视频,然后再靠这个视频继续威胁、纠缠宇智波君。但我找过去的时候正好打断了他,他去医院看了他老娘,然后就再没有回酒店。后来没过多久他就主动联系我,说要我帮他做这件事,也就是这次的爆料……”
“他拿了一笔钱给我,是我一辈子都找不到的钱——反正我当时也没想他哪儿那么多钱,就答应了他。可是说实话,我只是预料宇智波君发布第六专的计划会被这个事情打乱……”
滴,鸣人按下停止键。
现在大厅的气氛异常诡异,鸣人的目光缓缓从在场所有人身上扫过。
“这是昨天原野约我见面时的谈话内容。我想,这个声音总不会有人说是我合成的吧?”鸣人将手机放在桌面,声音低哑而冷淡,“录像带里是什么内容,你们现在还认为有必要公开吗?抱歉,就算你们依旧认为有必要,我也不会公开——但是原野,”他冷淡而犀利的目光重新停在早已失神的原野身上,嘴角却轻轻勾起,“这段录音,和你刚刚说的那些话,稍微有些出入呢。”
只是在裤兜里放一个手机就能完成的工作,鸣人倒是庆幸这个男人实在没有什么戒备心。他也不愿再和原野胡搅蛮缠下去,只是示意门外的安保人员将这位外人带出去。最后他平静地看着原野因震惊而血色尽失的脸,说出的话却是轻柔又无情的:
“那么,下一次法庭上见咯。”
本是叽叽喳喳的记者们再度陷入安静。现在这场记者会还有什么好澄清的???原野本人的出现就已经澄清了整个事件,更别说漩涡导演现在坚定地要揪出秋田和幕后爆料人,记者们纷纷有种一觉醒来世界全部被颠覆的错觉,幕后人导演了好大一场戏,事情的真相不仅和原本他们报道的舆论指向完全不同,甚至还让自家的脸被打得啪啪的响——
现在还能做什么?找漏洞继续爆料?不,完全不可能了。
“针对上述问题,我相信我的解释已经很到位了。”金发男人再度出声,“简要地替你们概括一下,第一,我没有潜规则佐助,我们是名正言顺的恋人。第二,佐助没有在酒店约人,他是真正的受害者。第三,关于爆料人,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原野和秋田就是同伙之一。这三点请你们回公司后能够好好整理材料,如实地报道,不明确的地方随时提问。那么接下来还有两个重要的事情——”
记者们停止了小声的议论,最重要的事情不就是澄清么?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佐助的粉丝,或者是我的粉丝,在看直播。”鸣人这时站起身,从台上走下来,他看向最后几排的特殊嘉宾席,“请问那边的嘉宾席里,现在有佐助的粉丝吗?”
等了几秒,有四五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站了起来,有一个眼眶红红明显是刚刚哭过的。
“我可以问你们一个问题吗?当然,看直播的朋友也可以听一听。”
几个女孩子都点点头。毫无疑问,鸣人的发言引起了在场人的疑惑,更或者说是好奇心。
他站在人群中,视线在那几个年轻女孩和大屏幕之间转换,而后淡淡开口:“我想问你们,你们之中有多少人知道佐助曾经接拍过《风流七侠大战青春猿》这部电视剧?”
几个女孩明显都愣了愣,随后明显是在回忆的表情。
鸣人没有放过她们脸上任何一丝神色变化,继续道:“没有任何印象,对吧?我也没有任何印象。”
“等等、鸣导,您是不是记错了?”一个比较高瘦的女孩子小心翼翼地出声了,“这部剧我有追过的,佐助压根没有出演过……”
“没错,”另一个女孩说,“这部剧里面所有角色我都知道,但确实没有佐助……”
《风流七侠大战青春猿》虽然是部剧情很烂的电视剧,然而因为搞笑因素,人气一直都不低。鸣人双手抱肩,安静地对上两个女孩子的视线:“你当然没有看到过,我也没有看到过——因为他饰演的是那只披着道具皮毛的青春猿,从头到尾都没有露过一次脸。”
这话换在平常说,鸣人觉得会笑场,然而如今看着那几个女孩子有些懵逼的表情,他实在笑不出来。
“其他看直播的粉丝,又有多少人关注到佐助曾经在这部电视剧里演过一只大猩猩?”他又问,“我猜大概不会超过十个人。因为除了在这部剧结束时片尾的演员表里你可以看到他的名字——而且还是压底的,在其他地方你压根不可能发现这部电视剧里竟然会有他的存在。”
记者们纷纷记录下漩涡导演的迷之话题,明显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提到这个。
鸣人倚在桌背上,很快就做出了解释:“我之所以会提到这一点——首先我要声明,我一向都不喜欢拿努力这两个字来吹捧哪个艺人,因为在这个圈子里,或者说,每个行业每个工作岗位上努力的人都太多太多,要比努力,总会有人把你压下去。但即便如此,这并不代表你们就可以忽略他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而付出的一切。毕竟,在座各位哪一个不是为了梦想、为了生活而拼命奋斗的人?又有哪一个希望自己的付出被忽略?人都是矫情的,所以才会希望彼此的情感能够产生共鸣。”
“佐助一直是那种喜欢把苦头憋在自己肚子里从来也不说的人。他很认真地在工作,甚至在你们这些粉丝压根注意不到的地方去扮演那种滑稽可笑的角色,这都只是为了给自己的新专筹集资金。所以我认为,在没有彻底了解他的付出之前,你们也就没有权利、更没有资格去诋毁他的工作,评判他的人品。”
“我看到过这件事情爆出后你们很多粉丝的留言,不得不承认,和那些用尽所有刻薄语言去诋毁的路人一样,你们同样很有能力去伤害一个人。不同之处在于,你们用的是最正义的语言罢了。或许这样说对你们而言是不公平的,因为你们并不知道事情真相到底如何,最后又会发展成为什么样——但我想但凡有自己的判断能力,都不会这么简单粗暴地跟随媒体舆论去肯定一个人或者否定一个人。你们得先是一个具有判断力的人,才能是合格的粉丝。”
“你们认为霉助助这个外号很可爱吗?佐助一听到这个外号就能爆炸,”鸣人说到这里时便笑了,但这笑并不温暖,“他不喜欢这样的外号,很不喜欢。所以他才一直很努力地想要做出成绩,想要摆脱这个外号——他的第一张专辑花了半年时间,第二张专辑花了五个月,第三张专辑七个月,第四张、第五张都是五个月,第六专专辑,四个月。”
“这六张专辑,几乎是他出道以来所有的心血。所以,我真正想要说的是,今天过后,如果还有粉丝不愿意相信这次的澄清,对宇智波佐助这个人依旧感到不可饶恕、不可饶怒到你想要烧毁掉他所有的专辑——那么,我希望你们可以把自己所购买的所有专辑都拿到最初的实体店做好记录,”
鸣人稍微压低声音,目光明朗又坦然地扫视过在场所有人,
“我全部高价买下。”
全场又是一阵轰然。在场的粉丝都知道鸣人说的是什么情况,在“宇智波佐助酒店约鸭”的事情爆料后就有不少粉丝为了表示自己的伤心欲绝而烧掉专辑,然后拍照发布到网络上,那些照片在网上也引发了不少争议。
鸣人必须得承认,他比佐助还要在意这个事情。或者说,比起那些水军和路人的抹黑,他知道这种烧专辑的行为反而是最能刺痛佐助的。
“佐助从来不亏欠你们任何东西,就算要脱粉,我也希望你们能够尊重他的作品。而且比起烧掉,还不如换回你们原本的东西。”
鸣人的话还在继续,旁边一个女孩子又埋下脑袋鼻子已经酸得不行。
“当然,对于我的粉丝,”说到这里的时候,鸣人眼底倒是流露出一如既往的温暖笑意,“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也希望你们能继续支持我的选择。”
“最后一点,”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应该也是最值得在座各位关心的一点。”
这话题再次引起记者们的好奇,鸣人这时从纸袋里拿出一张名单,
“NEWS、土娱、爆料组……”
鸣人念出这些媒体公司名字的时候,场内记者听到自家公司的名字,一个接一个不明所以地瞪大眼。
“TWSI、星期日……一共七十六家媒体,”鸣人收回落在名单上的视线,重新扫视过下方的记者群,“请你们准备为自己造谣的行为承担法律责任,我会保留以诽谤罪对发表不实报道的记者和这七十六家媒体提出起诉的权利,并将向有关部门申请相关禁令——你们到底是故意捏造事实进行诽谤,还是本身也不知情,请你们提前知会一声。但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你们对我和佐助所造成的在人格尊严、名誉权等方面的伤害,包括精神损失程度,这些,全都由我的律师团来鉴定。”
“今天我的发言,尤其是针对部分粉丝的发言,其实都带有很强的个人感情色彩。我承认我在偏袒佐助,舍不得他再受一点委屈,所以发言难免会有比较偏激的地方。不过你们认同也不好,不认同也好,各有见解都不必强求。但我不是喜欢说废话的人,一旦说出去的话,我就不会再收回。”
“漩涡导演……”
一些记者已经因为刚刚的名单而躁动不安,急切地喊着鸣人,但鸣人只当没有听见。
“总而言之,今天这场记者招待会后,我希望你们都能够采用一致的标题来进行报道——”这个男人将双手撑在桌面上,一字一顿念出他为媒体设计好的标题,“‘任何企图针对宇智波佐助的行为,都是在与我为敌——’,”他平静地开口,“‘漩涡鸣人,致上。’”
“请务必这样报道。”最后他又补充一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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