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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这一格圭把那么一大只的叶流火抱起来了哈哈哈哈。想起后辈说过圭“这么瘦却是怪力”,娃娃脸巨力真的好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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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歧街

这种事小圭绝对会做的……女高trends

  智:主人品味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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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罗

图全部来自日本动画杂志《Animage》2024年6月号刊登的《忘却battery》特集。

我渣译了部分文段。由于全文太长,我分了三部分,本次为p1-4及对应翻译。我不懂日语,翻译用的ai软件,有错漏之处请一定指正,非常感谢。()内为原文即有的内容,[]内是我自己加的一点注释和憋不住的吐槽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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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集结!

所有棒球少年的憧憬、畏惧与恶梦——清峰叶流火·要圭,怪物般的投捕搭档!

突然从棒球界消失的两位天才与曾经远离棒球的天才们,兜兜转转地相遇了,再次面对棒球。聚集在棒球无名校的天才们的精彩进击,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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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内...

图全部来自日本动画杂志《Animage》2024年6月号刊登的《忘却battery》特集。

我渣译了部分文段。由于全文太长,我分了三部分,本次为p1-4及对应翻译。我不懂日语,翻译用的ai软件,有错漏之处请一定指正,非常感谢。()内为原文即有的内容,[]内是我自己加的一点注释和憋不住的吐槽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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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集结!

所有棒球少年的憧憬、畏惧与恶梦——清峰叶流火·要圭,怪物般的投捕搭档!

突然从棒球界消失的两位天才与曾经远离棒球的天才们,兜兜转转地相遇了,再次面对棒球。聚集在棒球无名校的天才们的精彩进击,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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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内容大部分为作品剧情和主要角色简介,我暂略去不译,只翻译左侧边栏对担任该动画系列构成的横手美智子[注:她是一位在日本动画业界比较老牌的系列构成及脚本家]的访谈。以下访谈全文:

——您读完原作后,觉得哪些地方有趣?您在制作电视动画时,认为哪些部分需要特别重视?

横手:棒球的紧张感与搞笑之间的巨大反差,高低差?温度差?非常吸引人,这种反差必须在动画中呈现出来。如果把这些冲突处理得过于平缓,我会觉得对不起粉丝和原作者美川(绘子)老师。

——与中园真登监督的交流是怎样的?有什么印象深刻的请求或交流吗?

横手:监督对棒球的真实感追求到了极致,这点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我认为只要情感真实就足够了,但监督的脑海中实际比赛是在进行的,她根据每个动作的时间和距离来调整每个角色的动作、台词和独白。虽然同时进行的场景很多,但她处理得非常出色。

——开头的喜剧元素较强,在作为棒球漫画的部分和严肃部分的配比方面,您在构思时遇到过什么困难吗?

横手:我记得与美川老师及高岛荣充老师一起反复推敲每集的内容。棒球部分则有赖于负责各集脚本的池田临太郎先生的全面协助,他是动画制作公司联盟的选手[注:抱歉没怎么看懂,求指教,感觉这里指的是动画制作公司也有自己的企业联盟棒球队而池田参加了?]。我原以为棒球只是个连打带跑再加投球的竞技项目,结果发现它其实是个极其复杂的智力游戏。

——这部作品的犯傻和吐槽方面,像漫才[注:日式相声]一样,节奏轻快,令人愉快。关于叶流火和圭、藤堂和千早、山田的吐槽,您在台词设计上对他们各自有什么特别注意的地方吗?

横手:叶流火会无言犯傻,圭会强行吵闹,藤堂会亲切配合,千早是冷静的角色,山田是毒舌——这些我会尽量不忘记[吐槽:呼应作品题目了hhh]。

——您认为叶流火和圭之间的关系有何种魅力?

横手:虽然看起来是圭在引导叶流火,但实际上是叶流火让圭不得不行动,最终还是圭在领导,这种前后关系的微妙之处非常有魅力。

——对帝德高中的国都和岩崎教练的印象如何?您是如何刻画他们的?

横手:教练是作品中最可爱的角色,希望大家能喜欢他。国都则让人觉得,是认真boy!很帅气!但他也是《忘却battery》的一员,所以我时刻注意不要忘记他的独特性。

——您有没有想为某个角色写一个独立故事的想法?

横手:我想写写辣鸡前辈搭档(楠田龙树·御手洗优作)放学之后的事。那两人,关系是否真的好呢,做了什么呢,感觉有种神秘的趣味。

——到第五话为止,您印象最深刻的场景是?

横手:我喜欢那些热闹的场景,但我更喜欢那些认真跑动和投球的棒球场景。虽然剧本上可能只用一行简单地写“用尽全力投球”,但实际上真的“用尽全力”。非常了不起!非常感谢!

——请您给读者带来一些未来看点的消息。

横手:动画《忘却battery》如果用棒球比赛的说法,那就是刚刚结束了第一局上半场。接下来还有很多精彩表演、稀有演出以及失误,希望都能传达给大家,直到比赛结束,请大家继续为我们应援。



P3全页+P4右半页

是对饰演清峰叶流火的声优增田俊树的访谈。全文翻译。


相遇,相投,方有如今


有朝一日“胸毛”会引领时代潮流……?

——首先,请分享您对本作影像的第一印象。

增田:真的非常有趣。具体说哪里有趣似乎说不出来,但整体来说全篇都很有趣。op画面中充满青春气息和日本特有的湿热夏天的氛围,同时也感受到《忘却battery》的喜剧感以及搞笑的强烈意图。另一方面,ed则非常感性。采用与原作不同的绘本风格的表达方式,让人有一种窥见《忘却battery》原点的感觉。经过配音录制后再看实际的本篇,我重新感受到“啊,这真的是一部有趣的作品”。

——听说您是在试镜后才开始阅读原作的,那么最初听到《忘却battery》这个标题时,您有什么样的印象呢?

增田:一开始,包括封面绘图在内,我的感觉就是“这是一部棒球漫画吧”。但也想知道“忘却”到底指什么(笑)。因为我平时看了很多漫画,所以不太会因为标题而暂停……与其说是标题,不如说更多时候是通过封面绘图来猜想“这是怎样的作品”。

——第1卷漫画的封面是描绘叶流火投球瞬间的场景。

增田:因此,我觉得这是一个相对简单的棒球漫画。结果发现,自己在好的意义上被骗了(笑)。

——实际读了原作后的感想如何?

增田:故事节奏非常快。而且,每个角色的故事情节都紧凑地衔接在一起,所以希望这些“角色专属的回合”在动画中也能好好表现出来。

——您对自己饰演的叶流火一开始有什么印象呢?

增田:关于叶流火,在试镜阶段,其实我并没有找到自己的答案。试镜导演说希望我能表现出“更多的生命力”,这句话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试镜时的叶流火没有那么多生命力或者说人情味吗?

增田:与其说是人情味,不如说是情感波动不大吧。对感兴趣和不感兴趣的东西的反应非常明显。原作中叶流火的嘴巴画得比较小,所以我觉得他不是那种说话很清晰的人,因此在声音的音量上也进行了控制。但老实说,试镜后我还是没有自信。在得知自己被选上之后,准备过程中感觉到了一种与压力不同的“恐惧”。不过,我觉得最终还是要看和导演及其他共演者的合作方向,所以在录音开始前,我一直有些不安,但也抱着“就顺其自然吧”的心情。

——实际上开始录音后,您是如何塑造角色的呢?

增田:基本上,圭推动着故事和周围角色的发展,所以我首先从这里开始思考。通过圭的反应部分,了解需要什么样的变化。在原作中,叶流火的表情一直很淡定,而有像藤堂这样显眼的人物存在,所以我也无意识地进行了差异化。

——也就是说,您在演绎叶流火时,情感表达较为克制。

增田:但是录了几集后,随着主角五人之间的互动增多,我觉得叶流火也许需要表现出一些不同的个性。到中期,我逐渐感到自己找到了正确的方向。

——叶流火和圭的互动也非常有趣。

增田:演起来也很有趣。宫野(真守)先生饰演的圭真的很棒,不拘一格,非常自由,同时也非常“要圭”。所以,在某种意义上,我只是顺势而为(笑)。事实上,我在读原作时也感受到圭和叶流火的关系可能也是这样的。

——日常互动中,是由圭带着自己的节奏,而叶流火则平静地跟随。

增田:从这个意义上说,跟随宫野先生的风格也是保持清峰叶流火存在的必要因素之一。这是顺其自然的,所以非常愉快(笑)。

——录制过程中,会不会因为宫野先生的演技忍不住笑出来?

增田:……的确很难忍住(笑)。但我看到的是不同方向上的圭的有趣部分。我觉得“有趣”基本上是“情感”或“感动”,但叶流火对圭的“有趣”感受更多是“佩服”。也就是说,叶流火并不是因为看到圭就突然大笑,而是觉得“圭真的一直都很有趣”“很厉害”,这种理性的佩服在叶流火心中占了更大比重。因此,在麦克风前,我没有“忍不住笑出来”的情况。但是,一旦离开麦克风,就会放松下来,笑个不停(笑)。

——圭的招牌笑话“胸毛”,只有叶流火会说“有趣”。您觉得他是真的觉得好笑吗?

增田:就像刚才说的,这是“佩服”的表现。叶流火的笑点是被圭培养出来的,对他来说,从小就一直觉得有趣的圭,现在依然觉得有趣……这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不会大笑,而是低声说“有趣”,然后周围的人都冷淡。这种温差很有意思。

增田:什么是有趣,什么不有趣,都会随时代变化。“胸毛”也可能会有引领时代的时刻……这不是开玩笑(笑)。我非常喜欢搞笑,但包括搞笑在内的所谓“表达”没有固定的答案。

——您觉得有朝一日“胸毛”会引领时代吗?

增田:可能会有那样的一天,也可能不会……至少在《忘却battery》播出期间,“胸毛”会带来很多笑声吧?(笑)

——(笑)。包括这些方面,您认为圭对叶流火来说是怎样的存在呢?

增田:嗯,这个很难用语言表达。清峰叶流火和要圭的关系是唯一无二的,无法用其他东西来比喻、解释或分类。既像是执着但又不是,也不是说棒球是唯一重要的……但可以确定的是,将他们联系在一起的是“棒球”。他们在那一刻相遇,互相投球,从而造就了现在的他们[注:这句话日文原文被摘出作为了该访谈的总标题]——这是不会改变的。


对伙伴们的印象以及叶流火的友情感

——请谈谈您对其他成员的印象。首先,您对藤堂有什么印象?

增田:一开始,藤堂给人的印象是典型的“痞子”形象。虽然外表凶悍但内心善良,符合许多人对痞子的积极印象。不过,随着故事的发展,藤堂是让我心动最大的人物。接下来动画中也会描绘,我也想到了自己过去的人生经历,被藤堂的故事打动。此外,藤堂是最能理解圭并做出反应的人物。

——他的反应非常敏锐。那千早呢?

增田:千早让我感觉不像高中生,更像是成熟的成年人。能够在高中时期这么理性地思考事情,肯定是成长在非常特殊的环境中。藤堂可能是在“快跑”“快接球”“快打”的环境中成长的,而千早则是在“思考,思考,再思考”的环境中成长。

——他有着超出年龄的成熟和冷静。

增田:这么说来,我现在30多岁,回顾自己20多岁时的感觉与千早有些相似。做演员时,发现自己的能力范围和无法突破的障碍时,会有些挫败感……千早身上有一种成熟后的冷静和年轻时的阴暗面。

——那山田呢?

增田:山田是解释性角色,起到调和的作用。在初期的故事和角色设定中,山田看起来像是那种“常见的角色”,但实际上,他在其他人都个性鲜明且自由的情况下显得有些异类。他不会以自我为中心与人沟通,而是接受对方的意图,理解并反馈回去。这其实是我现在自己做不到的。

——在那么多个性强烈的成员中,他的立场也非常稳固,并得到大家的认可。

增田:要是高中生里有这样的人,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虽然不知道他的内心独白是否完全真实,但通过棒球与大家交流,共同度过时间,一定是很幸福的。

——他的内心独白非常有趣。

增田:非常有趣。梶(裕贵)先生在录制过程中很辛苦(笑)。

——是吗(笑)。

增田:是的(笑)。

——叶流火和他哥哥的关系也很有趣。藤堂打碎了AV的DVD碟时,叶流火罕见地大为动摇,说“要被大哥杀了”。

增田:动画中还没有具体描绘兄弟间的交流,所以我也只能猜测。不过,从原作来看,哥哥对叶流火来说,就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是一种条件反射式的“恐怖”存在。不是理性上的,而是如果哥哥说不行,那就真的不行。所以……或许他们的兄弟关系就像训练有素的狗和主人一样吧。狗在主人不在的时候可以自由活动,但主人一回来就只能说“好的!”然后听话。当然,由于没有明确的描写,实际情况不明,但我个人想象中有一种非常强烈的上下关系……话说错的话,感觉是有点危险的关系呢(笑)。


国都与帝德的虚构感

——回顾与帝德高中的练习赛,请问您对国都的印象如何?

增田:我觉得国都的人物完全像是从不同作品里来的。在录音现场,大家也在讨论,“真是动画里标准的角色来了”,“我们这些小手指队员到底在干什么呢?”(笑)。我认为,国都和帝德的成员被描绘得更具有虚构感。而小手指的成员,虽然也是虚构的,但混合了更多的非虚构元素。

——小手指的成员更具现实感?

增田:也不完全是现实感……但他们在面对挫折或想要放弃时,经历了一次放弃又重新尝试,发现自己还是喜欢的过程。实际上,我觉得这些事情构成了人类的本质,而小手指成员的描写中充满了这种情感。相比之下,国都整体上更加戏剧化。现实中,比如看甲子园的时候,会有能让观众觉得“今年这个选手特别出色,肯定会进入职业棒球并大展身手”的人出现,但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并不像国都那样一帆风顺。现实中的人们往往有更多坎坷的背景。所以,在这一点上,国都给人一种更强的虚构感。而小手指的成员虽然个性鲜明,但他们的背景故事让人觉得“其实这样的人在现实中也许并非不存在”,是一种恰到好处的表现。然而,帝德方面也会出现各种各样的角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现在谈的只是国都参加二军练习赛时的印象。

——说到帝德,棒球部的岩崎教练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增田:从圭开始,都是强烈的角色,已经被他们的表现吓了一跳。而帝德的教练和圭的母亲一样,是代表性的强烈角色。动画中他们的表现也很有趣,我觉得监督中园真登先生也非常喜欢作品中的这些元素。但实际上,真的会有那样的教练存在吧?

——那样情绪不稳定的棒球教练?

增田:当然,作品中进行了很大的喜剧化表达,但我觉得确实可能会有那样的教练(笑)。在职业棒球的选秀会上,当心仪的选手没被选中时,教练也会表现出极其沮丧的表情。这虽然有娱乐的成分,但也是真实情感的流露。

——虽然表现方式很搞笑,但情感波动是很真实的。

增田:我想不是说“这样的教练不存在”。也许在过去,作为强队的教练,所有心仪的选手都能选到,但今年却意外地一个都没有选上。

——而且,这些选手不是去了其他地方的强队,而是去了无名都立校的同好会。

增田:那当然会感到“为什么是都立?”这也说明了他们有多想要那四个人。

——在与帝德的比赛结束后,第5集中小手指的成员关系有所加深。接下来的发展,从第6集开始的看点是什么?

增田:到目前为止,有很多有趣的场景,帝德战也表现了“这是一部棒球动画”的发展,各种元素交织在一起。但我认为,从这里开始,才是《忘却battery》真正的精彩之处。我在阅读原作时,感受到了很多意料之外的惊喜……之前那么搞笑的部分,突然焦点转向了严肃的话题,有些情节让人看了会觉得难受,甚至勾起了不愿回想的过去。从这个角度来说,这部动画不仅能用来娱乐,而还让观众重新思考自己的人生——对于同龄观众,希望他们能感受到“可以这样思考”“可以更努力”,而对于曾经经历过青春时代的人,希望他们能回忆起“是啊,曾经有过这样的事”“这种感觉有点被遗忘了”。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观众能重新感受到生活还在继续,并从中获得继续前行的动力。我认为《忘却battery》就是这样一部作品,希望大家能继续享受。



P3左侧边栏

是叶流火角色小介绍w也顺手译了


最喜欢的段子

没人会笑的圭的一发艺“胸毛”,却是叶流火最喜欢的段子。叶流火似乎真的觉得很好笑,当国都说“无聊”的时候,叶流火难得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想和圭一起打棒球

尽管收到了来自许多强校的邀请,叶流火却选择了只有同好会水平的都立小手指高中棒球队。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想和圭一起打棒球的愿望。

被我打败了吗

在中学棒球界被认为是最强的叶流火只对和圭一起打棒球感兴趣。因此,他根本不记得曾经打败的对手,甚至不知道藤堂他们的名字。

私立帝德高中

私立帝德高中是一所西东京的棒球名校,拥有一年级便成为四棒打者的王牌国都。该校经常参加甲子园比赛,选手阵容也很强。清峰·要投捕搭档得到了特别S级推荐,藤堂和千早则得到了A级推荐。

记忆的碎片

为获胜利,捕手的配球也非常重要。对叶流火指示的外角低球,圭感到不对劲。实际上,外角低球是国都的拿手球路,结果被国都打出了漂亮的安打。



P4左半页

是问答集w回答者为增田(清峰声优)、梶(山田声优)、大塚(国都声优)、阿座上(藤堂声优)、岛崎(千早声优)、中园(本作动画监督)、横手(本作动画系列构成)。以下Q&A:


Q:棒球的魅力是什么?

增田:对于没有真正认真打过棒球的我来说,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不过,自从要饰演的角色确定下来后,我开始有意关注高中棒球。与必须娱乐观众的职业棒球不同,高中棒球选手们为了胜利奉献了全部青春,我感受到其中纯粹的生存本能和斗争本能。这是一段成年人再也无法体验的生命时光。

梶:相比足球和篮球,我觉得棒球是一项使只有某方面能力突出的人也能大放异彩的运动。跑得快的人、有力量的人、擅长细腻技巧的人……每个位置对人的要求都完全不同。只有这些能力平衡组合在一起,才能构成良好的团队。这是一项闪耀着个性又极其注重团队和谐的有独特魅力的运动。

大塚:站在观众的角度,可以作为娱乐来轻松观看,但深入一步,会发现每一球都包含了选手们的灵魂和人生。不论是职业赛还是社团赛,比赛中的紧张感是棒球的魅力所在。像足球等运动一样,大家追逐一个球并决出胜负,这本身就充满浪漫和戏剧性。我是一个只看WBC[注:即World Baseball Classic,世界棒球经典赛,似乎是最大的棒球国际赛事]的轻度球迷,但《忘却battery》深入描绘了棒球的魅力,看过后再看高中棒球的感觉也变了。

中园:通过这部作品我了解到,棒球的战术性非常强。不仅是监督和教练在从整体上考虑战术,实际上球员们自己也在思考。在比赛中,球员不是一直在动,而是投球后开始动,完成一个动作后停下,如此循环。除了运动神经,还有些棋盘游戏式的头脑战,我想棒球是有这样的魅力。


Q:会为自己选择怎样的选手登场音乐?

增田:会根据时期变化。现在会选择《ライラック》和《忘レナ唄》交替使用。如果没有新的出演作品,我会一直循环这两首歌(笑)。

大塚:当我想振奋情绪时,比起有人声的歌曲,我更喜欢听原声音乐。我喜欢游戏,所以会选择《最终幻想》或《勇者斗恶龙》的原声音乐。喜欢的曲子很多,如果可以选多首,会根据情况不断变化(笑)。

梶:某电视台的足球转播主题曲,听了就会燃起斗志。所以《勇者斗恶龙》的主题曲也不错(笑)。去配音现场时,我也会听录制作品的音乐切换到角色模式,所以现在是《ライラック》和《忘レナ唄》(都是《忘却battery》的主题曲)。


Q:用棒球作比喻的话,有没有像投捕搭档一样离不开的伙伴?

增田:手机,确切地说是手机里的信息。根据MBTI测试,我属于理性型,所以不能感性地说“这个我离不开”“这是我的伙伴”。手机包含了所有必要的信息,是我顺利生活的工具……对不起,没能给出比较酷的回答(笑)。

梶:是我养的狗。虽然现在已经是老狗了,但它从小陪伴我,一直守护着我。虽然家里成员逐渐增多了,可能会有点顾不上它……但在这十几年里,它是最了解我的、不可替代的伙伴。

大塚:是我喜欢的笔。以前把另一支笔借给别人后一直没能还回来,所以买了新的。虽然只花了3000日元,不算昂贵,但非常好用。以前我用三色笔记笔记,但后来觉得更换笔芯麻烦(笑)。现在只用黑色,觉得这支笔很适合我。是检查剧本时的重要伙伴。

岛崎:如果说伙伴,那就是松冈祯丞了。

阿座上:哦!离不开?

岛崎:没错,没有他,我可能不会在这里。

阿座上:你们的关系真好啊。松冈先生激励你坚持下去。

岛崎:对,我非常喜欢他。他不仅是演技,人品也很出色,展示了我认为“很棒”的一面。相反,他也会说我“很棒”,这让我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能坦然与他肩并肩的演员。

阿座上:听了你们的故事,我说什么都显得浅薄了(笑)。

岛崎:对不起(笑)。

阿座上:把划给我的发言字数也全用到刚才的故事上吧。我只要说句“我的伙伴是耳机”就可以了![吐槽:哈哈哈哈此处可有千早戴耳机表情包]

岛崎:(笑)。

中园:是休息时间(笑)。不休息一下就难以继续。

横手:护照。只要有护照,我就能随时去国外,所以一直带着。


Q:如果要像藤堂和千早封印手套一样保存重要物品,你会怎么做?

增田:我出演了很多卡牌游戏作品[注:比如游戏王第四部tv动画],也收集这些卡牌。特别的卡牌我会用双重乃至三重保护套,再放进可以调节湿度的盒子里,希望能一直好好保存。[吐槽:插句嘴,卡牌游戏的卡牌都挺贵的,罕见卡更是价值十几到几十万日元都不稀奇……值得精心保存]

大塚:藤堂他们封印手套是因为“不想再看到”、“放弃棒球了”,而我则是重要的东西从不拿出来,封印在盒子里(笑)。我有一些和我参与的作品相关的重要手办,但在没有专门的展示柜之前不敢拿出来,连外盒都舍不得扔,总担心会弄坏。

阿座上:通过试镜成功的作品,或者特别难忘的作品的剧本,我都舍不得扔掉,放在老家的书架上。也会摆上角色周边。妈妈会问“还带过来?”我说“都很重要!”

岛崎:特意放在老家?

阿座上:因为数量多,放在家里不方便,手头有重要物品会让我有想逃避的感觉。偶尔回老家看看,“啊,好怀念”,这样就刚刚好。

岛崎:我非常理解你的想法,但我年纪大了,反而觉得重要的东西放在看得见的地方比较好。深藏不见反而注意不到。

阿座上:是那样。

岛崎:充满珍贵回忆的东西、看到就会想起的东西,我会放在日常能看到的地方。不过阿座上君把它们放在老家,也不算真正封存。

阿座上:是那样。装饰在能够看见的地方了。

岛崎:那我们一样。结果都没有真正封存。

阿座上:确实(笑)。


五串

【叶流圭】如果未果


Summary:如果要圭没有“及时”出现在清峰叶流火的生命里。



1.


刺痛感是从七局下开始的。

起初只是隐隐作疼,像肩膀内部埋入了一枚细细的鱼刺,在他挥臂的瞬间被牵动着带来尖锐而细微的干扰。但这枚鱼刺会生长,似乎从每一次投球的动作里吸取了不存在的营养,越来越有存在感地嵌在骨骼与肌肉的缝隙里,又分裂作两根、三根,扎进肉里,更深地蚕食痛觉神经……

清峰叶流火不善言辞,糟糕的国文课成绩让他想不出更好的措辞来形容那种感觉:是酸痛、钝痛,或是别的什么?他想,最近训练时偶尔会有不适感,但休息一晚又会恢复,他还是可以正常投球。是的,这没什么,早在刚升入青少棒队的时候监督就说过,疼痛是...


Summary:如果要圭没有“及时”出现在清峰叶流火的生命里。



1.


刺痛感是从七局下开始的。

起初只是隐隐作疼,像肩膀内部埋入了一枚细细的鱼刺,在他挥臂的瞬间被牵动着带来尖锐而细微的干扰。但这枚鱼刺会生长,似乎从每一次投球的动作里吸取了不存在的营养,越来越有存在感地嵌在骨骼与肌肉的缝隙里,又分裂作两根、三根,扎进肉里,更深地蚕食痛觉神经……

清峰叶流火不善言辞,糟糕的国文课成绩让他想不出更好的措辞来形容那种感觉:是酸痛、钝痛,或是别的什么?他想,最近训练时偶尔会有不适感,但休息一晚又会恢复,他还是可以正常投球。是的,这没什么,早在刚升入青少棒队的时候监督就说过,疼痛是大部分棒球选手无法回避的一课。

只是不该是在此时,此地。露天球场上阳光炽热,叶流火15岁的身体因为高强度的运动和紧绷的状态而剧烈发热,好像快要燃烧起来。

对手在消耗他的球数,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也正因此他才更不想认输:每个人都说他是最强的,他会在棒球这条路上走得很远很远;比分紧咬的时刻,宝谷的最终胜负都压在他的右肩上,因此他更不能退缩。

赛时的亢奋短暂地遮蔽了痛感,直到它变得彻底无法忽视。


八局下终了,对手领先一分。叶流火走回休息区,监督把他叫过去,说:“清峰,你状态看起来不太对。”

他抿着唇,喉底干涩,说不出话。

“是金城配球的问题?”

于是他才想起和自己搭档的捕手叫什么——这不重要,队里没有几个人能接好他的球,更没有一个捕手能和他充分默契地配合。监督说这是捕手的问题,他不必在意,等他上了高中、日后进了职业队,自然会有跟得上他节奏的搭档。他听到过监督训斥那些和他同龄的男孩,也在他们投向他的眼神里看到过不同程度的哀怨。那一双双眼睛一再出现在他的睡梦里,让他不安得难以入眠。可是不管第二天本垒上蹲着的人有没有发生变化,他要做的都只有投球——把球投出去,听到它重重落入手套的声响,他才能安心一些。

所以投吧,一直投下去,他就能变得更强,球速更快,快到足以甩开那些黏在身上的可怕目光。

于是清峰叶流火摇了摇头,又说:“我可以。”

他听见斜后方有人“啧”了一声,循声望过去,是穿着捕手护具、拿着水杯喝水的金城。于是他这才看清那张在球场上总是被面罩遮挡的面孔,乏善可陈的一张脸,不熟悉也不亲切。

叶流火觉得自己或许该和这场比赛的搭档有些互动,迈出一步,张了张口,却无话可说。而金城多看了他一眼,又立刻别开了视线。他读不懂其中情绪,但肯定不会是什么正面反馈。和他搭档过的每个捕手都曾在刚成为正捕时对他笑容满面过,但没有一个能够持续很久。好在他从小就熟悉这种气氛,也熟知在被队友厌弃的环境下怎样闭上嘴保持沉默,安静地把训练和比赛继续下去,只要手中握着球,因为不安感而凌乱的心跳就能稍稍平静一些。

只是偶尔,他也会想,要是能有一个魔法捕手手套就好了:那只手套与他相隔18.44米,总能用精准的移动对他作出引导,并且无论如何都会稳稳接住他投出的球;他不需要观察,不需要思考,不用顾忌其他人的情绪,只需要全身心地信赖它,一如信赖自己手中的球——那该多好。

可是他已经过了可以自由幻想的年纪。哨声响起,比赛进入第九局,他还是要走上场,去面对全身紧绷的打者,以及打者身边蹲着的、神色晦暗不明的队友。

监督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道:“去吧,别忘了,阳盟的邀请还没来呢。”

身体被触碰到的地方短暂地僵硬了片刻,叶流火点点头,扶了一下帽檐,照旧走上场去。阳光似乎比刚才更加炫目了,他全身都在出汗,耳边一片嘈杂,有应援的乐声和呼喊,也有观赛席上让人分辨不清的议论攀谈。

“帝德很强,冰河也不错。恭喜你啊,清峰,这是第几个找上你的名校了?”

“要我说,放眼东京之外,果然还得是阳盟吧……阳盟怎么没消息?”

“下一场再看看吧,指不定又有球探要来……可千万别搞砸啊。喂,不只是清峰,你们也……”

……

球场上,训练场边,汗水淋漓间,闪光灯前,纷乱的声音已经在不同的场合交织着回响了很久,来自监督,来自记者,也来自那些自诩懂得一切的看客。叶流火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关注他,每个人都有一箩筐的训练计划和生涯规划要倾倒给他。可每每被问及接下来的打算,叶流火总是抿着嘴摇头。“无可奉告?明星选手还真是懂得保密啊。”笑声会跟着响起来,可叶流火心里明白,他的回答只是“不知道”而已。

他没有想过未来,他只是想打棒球而已。其他的,他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监督会为他指路,支持着他的棒球大叔们会七嘴八舌地给他建议,他有时听,有时不听,只知道投好手中的球,无论有没有一只手套在前方接住他,他都只能一意孤行地投下去。

阳盟的邀请还没来——叶流火想,既然“他们”都说阳盟是最好的,那自己就该努力去阳盟吧。所以不能输,上一场比赛是这样,这一场是,下一场也是,他能做的只有竭尽全力地投好每一次——

抬臂的瞬间,如同一道惊雷劈开身体,肩膀处传来剧烈的疼痛。

球脱手的同时,他已经知道:完了。

世界似乎寂静了一瞬,所有的呼喊和议论都停止了。球场上只剩下裁判怔神半秒后拖着长音喊出的一声:“坏球——”

球偏了,完全失去了本该有的控制和力道。金城狼狈地扑出去,护膝在地上擦出一道痕迹。叶流火看不见他的表情,可震惊与怨恨已经比目光先一步包围过来。

不对,刚才只是意外,下一球一定没问题……他回头去找监督的眼睛,绝佳的视力让他捕捉到中年男人帽檐下紧蹙的眉峰。“怎么回事?”他读出那种口型,“这不应该。”他无法作出任何解释,只能固执地网过去,双腿牢牢扎在场上不肯移动分毫。片刻的僵持后,教练没有叫暂停,比赛继续。

叶流火站回投手丘上,小幅度活动了一下肩膀。细碎的疼痛像针扎,也像微型动物的啃食,通过神经的传输无比鲜明地昭示自己的存在。这不对劲,可他已经没有退路,不能认输,绝对不能——他又一次挥动右臂,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最熟悉的那只手上,早已重复过千百次的动作,他做起来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可是这一次,他没能听到白球落入皮质手套的闷响。

裁判没有再犹豫,与“坏球”的宣告一同贯穿天才投手脑海的,是右肩处撕裂一般钻心的痛感。

——清峰叶流火在宝谷青少棒队的最后一场比赛,输得极其惨烈。


2.


从医生手里拿到诊断报告时,叶流火的第一个念头是:好安静。

自从年幼时开始打棒球,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清静了。没有严厉的训斥、虚浮的赞美或热烈的议论,他坐在医生对面的凳子上,对于这个年纪的少年人而言过分高大的身材让双腿显得有些局促。母亲站在一旁,紧张地捏着自己的袖子,除此之外,身边再无他人。

只有在所有的嘈杂声都褪去之后,叶流火才发现,原来在空旷的球场之外,自己也如此享受赛场之下宁静的时分。医生耐心地等待他的反应,他便沉浸在这种舒适的沉默中,对着报告单上陌生的名词出神。

“所以医生,这伤要什么时候才能……”母亲终于沉不住气先开了口。

“也许两个月,也许更久。”医生沉吟着作出了对每个正值上升期的球员而言最委婉却也最残忍的宣判,“不排除永久性损伤的可能,所以不建议继续进行高强度的体育训练。”

他会缺席今年接下来的所有比赛,并迎接一个伤愈过后充满不确定的未来。那些向他抛出橄榄枝的名校或许仍愿为了他已显露的才能放下赌注,但在加入强者如云的队伍之后,若因伤病被隔绝在日复一日的残酷训练之外,他能否守住那个投手丘唯一的首发位置便是全然的未知数。

可是,明明自己投入了这么多年的棒球生涯有可能会就此断送,叶流火竟然松了一口气。

只是缺席这个夏天而已。

只是在那些他从来记不住名字的杂志上成为边角料的谈资而已。

只是在前来探视又板着一张脸离开的监督眼中看到失望而已。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清峰叶流火变成了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高中生,除了个头高了些,饭量大了些,各科成绩比平均差了些,看起来和放学后那些庸庸碌碌的回家部学生也没什么不同。

学校里每日的最后一道铃响过后,他仍然习惯性地背起包往棒球场走,隔着绿色的护网,看见昔日的队友们在被网格切割成一片片的场地上奔跑和叫喊,像在格子与格子间闪现的像素小人。偶尔会有人停下来看他,他也就这么望回去,脸上没什么表情,盯得他们心里发虚,快速跑开。后来监督来找他谈话,说清峰,你给我好好养伤,不许打扰其他人训练。

他此后就不再去了。放学换了一条路,能比之前省下五分钟。

但习惯是不那么容易改变的。叶流火依然早起,晨跑,做基本的耐力练习,只是把所有需要动用右肩的动作替换掉。有时他试着去感受沉埋在肌肉里的痛感,像紧绷的一条弦,每当觉得可以试探着去挑战它的时候,它又会发作起来,处于绷断的边缘。

周末,他会去医院复查和做复健训练。伤病不是绝对的事,每个人都抱着一线希望:万一呢?当然有远不止万分之一的可能,清峰叶流火依然还能继续打棒球,能用惊艳的球技拿下数个三振,收获全场的惊呼。但所有人也都明白的是:这不够,对于一个本该成为名校王牌甚至走向职赛顶峰的投手来说,这还远远不够。他要的不是两三局玩得开心的棒球过家家游戏,他需要坚定地站在赛场上,一局又一局地站下去,强大,稳定,让人信服,不可撼动。

埋在右肩的定时炸弹已经为他掩上了通往职业的这扇门。剩下一条门缝,留给不甘心的挣扎。

既然要挣扎,叶流火就不得不再次失去他的清静。这一次,耳边纷纷絮絮的不再是他举目无匹的孤独或他的道路选择,而是一句又一句惋惜: “怎么会拖这么久,放任情况恶化……” “这个伤势,如果早点发现并干预的话……”“可惜了……他本来……”

但是哪来的“如果”?这明明是他这个国中生也能明白的道理,这些大人却不停地作出一个又一个假想,不断描述他本该踏上的那条坦途。

真要谈“如果”,那也该回到他刚开始打棒球的时候:如果他不是孤单一人,如果他身边一直有一个伙伴、同行者、引路人……

如果在那一摞摞的杂志报道上,大写的“清峰叶流火”旁边,有过另一个名字……


“你是……清峰叶流火?”

叶流火在康复中心的长椅上抬起头,正对上一双好奇的眼睛。

“真的是你!”看起来和他同龄的男孩睁大眼睛,随即咧开嘴,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

“我叫要圭,我看你的比赛好——多年啦!”



3.


“要……”叶流火试着念出那个陌生的姓氏,努力回想自己是否曾在赛场上遇到过对方,终究无果,他扫了一眼对方单手支着的拐杖和腿上厚厚的石膏绷带,不由一震,“你也……打棒球吗?”

“啊,不,我只是爱看比赛而已。偶尔在公园和朋友玩玩,人都凑不齐。”要圭用空闲的那只手挠挠浅金色的头发,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来,“不过,谁没幻想过能像电视上的选手那么帅气呢?我小时候报名过家附近的少棒队,但练了没几天就溜啦!要真每天起那么早,跑步,空挥,也太苦太累了,只有清峰兄你这种怪物一样的天才才能坚持下来吧!”

金发的男生说着,很是自来熟地单脚跳着在叶流火身边坐下,拐杖随手搁在一旁。叶流火顾忌着他那条伤腿,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腾完位置又开始后悔:他实在没多少和同龄人独处的经验,此举会不会被对方解读成不友好的意思?

但要圭显然没想那么多,反而留意到叶流火时不时落在自己腿上的视线,于是抬了抬膝盖,笑道:“在看这个吗,看着挺吓人吧?其实没什么,医生说我下次来就能拆石膏了。”

叶流火不理解此人的乐观,伤得那么严重,即便康复也难免对日常的运动多有掣肘,为什么还能够一副毫不担心的样子?但难得有愿意这样放松地与他闲聊的同龄人,他只能动用有限的脑容量拼命寻找下一句能说的话,于是犹豫着开口:“怎么伤的?”

“唔……之前和同学一起去爬山,一不留神就从高处摔下来了,然后,啪——骨折!”圭做了个夸张的手势,“不过不严重,我也不懂医生说的那些名词,反正小时候爬树啊踢球啊,我也没少受过伤,好了又能跑能跳的……”说到一半,圭像是突然想起了两人此时的所在之地,顿时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朝叶流火的肩膀看过去:“所以,清峰兄你会在这里……”

叶流火垂下了头,不敢再去观察对方的神情。惋惜的、同情的、幸灾乐祸的、恨铁不成钢的……过去的时日里他收到过太多复杂的眼神,那些注目与叹息让他不适,却又无法开口道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可是当他再次抬头的时候,他只对上一双真诚的眼睛,里面没有窥探,更没有怜悯。

“不好意思啊,小叶流,可以那么叫你吗?我早该想到的……明明周刊上提到过你的情况。”

叶流火摇摇头,又点了点头。他没做解释,但圭却似乎读懂了他的意思,随即咧嘴一笑,“不用道歉”“可以这么叫我”——真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有种两个人已经认识了很久的感觉。

“那小叶流也可以叫我小圭哦!虽然小时候的玩伴上了国中之后都说这样太幼稚了,现在只有妈妈这么叫我了。”

“圭、小圭……不幼稚。”叶流火试着念出那两个简单的音节,把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又松开,又低低重复道,“小圭。”

“嗯!”确信叶流火并不避讳谈论自身情况,圭又打开了话匣子,“去年你们和大泉的那场比赛,我去八王子现场看啦。虽然最后大获全胜,但我就是不明白,你们监督怎么会安排你投完全场呢?那时候你的负荷看起来已经很大了……还有和富士见比的那次,我有专门留笔记哦,你们队的捕手,为什么会在那个关头配直球啊!要我说,对付那种脚程快得吓人的对手,那种时候根据你的状态,就该……”

虽然要圭早早地放弃了棒球训练,但当他以一个业余爱好者的身份细数起他所了解的、关于叶流火的点点滴滴,竟是一场正式比赛都没落下;对一些赛后采访中谈到的训练日常、那些照着监督教的话术板着脸作出的回答,更是记得比当事人本人更为清晰。叶流火听着,仿佛也能回想起赛场上火热的阳光、蒸腾的热意、白球握在手里的坚实触感……他的眼睛亮起来,随着圭的回忆与设想重新模拟过去经历过的一次次投球,耳边仿佛还能听到球与手套撞击的声响——在他幻想过无数次的魔法手套背后,那个一直笼罩在阴影里的人缓慢浮现,先是露出一截被训练服包裹的手臂,再是模糊的身形轮廓,最后显露出来的,是要圭那张他虽然刚刚结识、却愿意从此刻开始牢牢记住的脸。

然而这只是想象,他从未见过这个人穿戴着捕手护具,带着这样的微笑蹲在自己对面的模样。

叶流火的眼神又暗淡下去。

“怎、怎么了,小叶流?”圭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瞬间的低落,声音里透露出几分慌乱,“我知道我这样是有点像那种什么、狂热粉丝……之类的,但我本意不是纠缠你……”

“如果……”叶流火低下头,动了动嘴唇。

“……什么?”

叶流火尝到一股久违的咸涩味道。他想起在打棒球之前,自己曾经是很软弱的性格,受附近的小孩欺负了要哭,被哥哥斥责了要哭,就连吃不到喜欢的食物也要哭。可是打了棒球之后,他也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再掉过眼泪了;漫长训练后酸痛的小腿肚,长时间挥棒后掌心磨破的茧,都只有自己知道,也只有自己能承担。所以当他的肩膀消耗过多而阵阵隐痛,他也只想着,熬过去就好了,他得往前走,像身边所有人指挥他去做的那样,独自一人往前走。

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去想“如果”——明明过去这么多年,有个人一直注视着他,他们也许曾在儿时分别跑在少棒队晨练的队伍两头,也许曾在赛场和看台之间有过零点几秒的视线交汇,又也许就在放学的路上、等待电车的站台里、便利店的玻璃移门开合的间隙里,一次又一次地擦肩而过,他却始终没能握住属于他的魔法手套之下那只陌生的手。

“……如果能早点和小圭相遇就好了。”


4.


“下周的这个时候我还会再来的,小叶流要等着我哦。”

在康复中心的门前告别之前,圭匆匆给叶流火留下这样一句话。

他支着拐杖一瘸一拐地离开、还时不时和身边的母亲斗嘴的模样有些好笑,但叶流火却注视着那个背影很久很久,然后在心里小声地回答:“好啊,小圭。”


几天后的晚上,叶流火做了一个梦。

他在爬山,沿着崎岖的石阶,一级一级地向山上走。身边人影绰绰,应当是同行的伙伴们,可他看不清路边的景色,也听不清那些遥远的欢声笑语。

是啊,他想到,他一向只有队友,没有玩伴,更从来没有和同学朋友去爬过山,或是体验过其他形式的出游。过去的那么多年,他总是在训练,日复一日地早起、晨跑、挥棒、力量练习……那么他现在身在哪里?身边的人又是谁?

心中出现困惑的同时,脚下的石阶消失了。叶流火栽倒下去,只能徒劳地对虚空伸出双臂。

他会摔得粉身碎骨吗?摔断用来投球的右臂,摔折用来跑垒的双腿,摔碎一颗被杂念占满的心。这样的话,他就再也“不能”打棒球了——他再也“不用”打棒球了。

一只手从上方伸来,紧紧抓住了他的右手手腕。

“快跟上,小叶流!”

他抬起头,看到要圭的笑脸。

“有我在,怎么会让你摔下去呢?”

叶流火愣了愣神,借着那只手的力道重新站回平地上,即便站稳了,也没有再松开。

“我也不会……让圭摔下去的。”

要圭就这样闯进他的梦里,成为了他最好的朋友,自然熟稔得好像从未在他过去十几年的生命里缺席过。从此他晨练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满口抱怨、疲乏得不成人形的身影;上课偷吃蛋白棒的时候,邻座也有一个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的同桌;他换好衣服站上球场的时候,面前多了一个穿着同款训练服的男孩,向他张开被在阳光下无比惹眼的明黄色手套,也露出同样让人移不开视线的笑脸。

这是他想要的“如果”——叶流火的呼吸急促起来,脸上洋溢出激动的神采——他在梦的世界里吃饭、投球,睡觉、投球,奔跑、投球……掷出的每一颗白球都会被稳稳接住,轨迹的另一端永远是让人安心的方向,哪怕一言不发,也总有人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他:“别担心,我会接住你的。”

不断的投接之间,他从爱哭的孩子长成了宝谷可靠的王牌投手,那个始终与他相伴的身影也慢慢抽条,长成了一个健康的中学生。梦中的要圭脸上带着自信的笑意,牵着他的手向前奔跑,跑过上学路上的公园,跑过球场,跑向很远、很远、耀眼夺目的前方——那是他过去从来不敢设想的地方。

我再也不会哭泣了,叶流火心想,也不会再因为不够爱惜自己而受伤,只要握着小圭的手,只要他不再是独自一人——

某一瞬,他的掌心突然空了。

叶流火慢慢停下脚步,茫然地站在原地,回头望去,只看到一片漆黑的阴影。

“小圭?”他疑惑地发问,已经经历了变声器的嗓音和儿时稚嫩的同声混合在一起,在空荡荡的空间里回响。

许久,他才看清那个一身漆黑、几乎和巨大的黑影融为一体的背影。他打起精神,步履匆匆地向他靠近:“圭,我——”

黑影回过头来,露出一张没有表情的脸。

在这个世界里,清峰叶流火和要圭一起长大,一起打棒球,他们是被人称道的“天才投捕”,拥有无限光辉的未来……

可是,蓦然回首,梦中的叶流火发现,他把他的圭弄丢了。


5.


梦醒了。

叶流火躺在床上,对着空白的天花板发呆。许久,他扭头看向床头的电子钟,意识到今天是回医院康复中心复查的日子。

他带上放在桌角的挎包,把包带从右手调整到左肩,犹豫了片刻,拉开抽屉,取出里面唯一的内容物,放进包里。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只是循着一瞬间的冲动,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抵达康复中心的时候,要圭已经坐在前一周他们相遇的那张长椅上了。像是察觉到了叶流火的靠近,他转过头来,迟疑片刻,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才道:“上午好,小叶流。”

叶流火停下脚步,站在社交距离之外,说:“上午好,小圭。”

他留意到要圭已经拆了腿上的石膏,此刻端正地坐着,看上去就和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而他的肩膀也已经不痛了。如果保养得当,也许就再也不会痛;只是不能过多地投球,不能再像过去那样在赛场上不计后果地赌上一切。

“我在想,如果这几个月小叶流的情况好些了,也许会想要再试试……”要圭犹犹豫豫地站起来,叶流火也就明白了他方才在椅子上动作别扭的原因——放在长椅上、原本被要圭的身体遮挡着的,是一只明黄色的棒球手套。

“虽然我已经很久没有正式地打过棒球,只是偶尔玩玩的水平,想来也远远不够看吧……但每一次看到小叶流在赛场上努力的样子,我也想过……”

叶流火愣愣地看着他。

“想过……如果小叶流对面的人是我就好了。”

原来他们的心愿是一样的。

“所以,来玩投接球吗,小叶流?”圭看着叶流火从手边的包里取出一颗陈旧的棒球,不由得微笑起来。

“我一定、一定会接住你的。”


“如果能早点和你相遇就好了。”

他们有无数种可能在过去的某个节点相遇,从而圆一段美梦,平一分遗憾。可是站在现在倒推过去,没有人能够知晓被改变了命运轨迹的两个人最终会走到哪里。他们也许还是会失意,会受伤,会受尽指摘,会被彼此丢下,又或许再重新握住那只手,跌跌宕宕地一起向前走。

可是,这都是关于过去的“如果”。

叶流火对梦中的自己说:别再去想了,你想要的朋友、同行者、引路人,现在就站在你面前呢,无论如何,只要你向他伸出手……

“我想要能够和小圭一起获得的未来。”

他看清了想象中那只手套背后的身形和脸庞,眼中的一切前所未有的清晰。于是他跟着笑起来,毫不犹豫地向那个方向投出球去。


“砰——”



如果未果·完

鼓🥁
镜头上移就能看到天使光环了^ ...

镜头上移就能看到天使光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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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晋居民_8004533

又一年春天别再看你那幽灵系列了

说罢骂骂咧咧地扣起了路米

唉这红绿灯配色(衣服参考了下实体书梅塔的就当天堂制服吧)

九界米这个翡翠翅膀我记了好多年,一位很有情趣的天使(大决战还染成红的了)

至今记得幽灵界番外撩刘海说“我这样长相的应该很长命”……那感觉也是饼的笔力巅峰

到幽灵境里断前路那段也好吃,总归人设没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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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一蒸菌_不授权任何无料自印

幼驯染一下

是松田和萩,cb向捏 ​​​

幼驯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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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酱油荷官

【杨戬】三代第一人

#杨戬在魔童哪吒世界观里的光辉历史#

#揉了宝莲灯一些设定在里面#

#我看电影里做一个佼佼者右一个大师兄就很惊叹——他们的三代第一人得多牛逼啊#

曾经有人问过鹿童这么个问题:“大师兄,你法力如此厉害,为何之称为大师兄而不称为阐教三代弟子第一人呢?”

 

那天,生来端方严肃的鹿童难得的绷不住了:“我?第一人?真的假的?”

 

常言说的好: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他们阐教第三代的弟子们严格的遵守了这个常言,甚至有点过于严格:他们既无第二,也无第三。

 

原因无他:第一太厉害,让众人一听自己是第二第三都直觉肝颤,只敢摇头摆手连称不敢。...

#杨戬在魔童哪吒世界观里的光辉历史#

#揉了宝莲灯一些设定在里面#

#我看电影里做一个佼佼者右一个大师兄就很惊叹——他们的三代第一人得多牛逼啊#

曾经有人问过鹿童这么个问题:“大师兄,你法力如此厉害,为何之称为大师兄而不称为阐教三代弟子第一人呢?”

 

那天,生来端方严肃的鹿童难得的绷不住了:“我?第一人?真的假的?”

 

常言说的好: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他们阐教第三代的弟子们严格的遵守了这个常言,甚至有点过于严格:他们既无第二,也无第三。

 

原因无他:第一太厉害,让众人一听自己是第二第三都直觉肝颤,只敢摇头摆手连称不敢。

 

这个第一就是杨戬。

 

他当年的仙门考核的过程一度成为仙门考核高玩速通欣赏——只有人欣赏,没有人模仿。

 

原因无他,他当年的表现太强,强到了有些离谱的境地。

 

这事儿杨戬坚持认为应该怪玉鼎真人——玉鼎真人怕无量仙尊抢人,跟杨戬千叮咛万嘱咐要他隐藏一下实力。杨戬那会儿年轻,还没有悟透隐藏实力这样法门,于是很简单直接的在第一关的时候一动不动,用天眼把一众蛇妖照了个半死不活七零八落了事。

 

鹿仙那时已经看过数百个弟子过仙门考核,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强的一种过法,一时间瞠目结舌吓得后背都出了层冷汗。无量天尊也是一脸惊色,看杨戬的眼神除了爱才之外也起了些许的提防。

 

玉鼎真人在心里暗骂杨戬,心说你这小子怎么这么爱出风头?操碎了心的玉鼎真人拉过杨戬一边瞥无量仙尊的脸色一边念叨:“跟你说了你要低调点低调点,你显什么能呢?”

 

那时的杨戬十分的少年心性,掩耳盗铃的小声用以为别人听不懂的家乡话回嘴:“我还要啷个低调嘛?我连动都莫得动哦!”

 

玉鼎拿扇子拍一拍杨戬,满脸堆笑的讨好无量仙尊:“师兄,这小子第一次见大场面,激动,激动。”

 

无量仙尊堆出来一脸慈和的笑:“少年人锐气重,好,好啊!贤侄可要休息片刻?”

 

“不必!”杨戬断然道:“我要开天斧有急用!”

 

“好!”无量仙尊赞道:“那就请吧!”

 

杨戬也不客气,跟着腾云来到了第二关,第二关是虎精,颇有些神通,竟能从嘴里喷出火来。杨戬便不废话,跃起站于云头火焰烧不到之处,祭出金弓银弹连发十弹,弹弹正中那怪头颅,打得那怪晕头转向失了方向。那怪正喘息的功夫只听杨戬一个呼哨,哮天犬一跃而起扑向虎精咽喉,用力一咬竟是一击毙命。

 

“好!”无量仙尊喝彩:“少年英才!少年英才啊!”

 

“师伯谬赞了。”杨戬拱手客套。玉鼎真人仔细看了看无量仙尊等人的表情,捏了法诀自己一推,不禁暗笑起来,一甩拂尘同杨戬偷偷传音:“徒儿,有本事别藏着了。”

 

杨戬不解,但他知道玉鼎真人一定有他的道理,于是在第三关便不再有意藏拙——或者说他本来也没藏成,他回身抽出一把捕妖队弟子带的剑,抬手刺向眼前的象妖。

 

象妖光凭体型就不是平常妖精能比的——仨虎妖摞一块也没有一个象妖大,但大也有大的不好,象妖就很有点不够灵巧。杨戬拿剑插入象妖的眼睛,象妖嘶鸣一声发了狂,杨戬腾空而起,用手中弹弓戏弄似的去射象妖,象妖向东跑他就往东射,向西跑他就往西射。那妖怪无论怎么跑都躲不过附骨之蛆一般的弹弓,索性鱼死网破,竟是两条腿站起来去用鼻子卷杨戬。杨戬不躲不避,直直迎了上去,踩着象妖鼻子两三次腾挪后又一剑刺入了象妖另一只眼睛。象妖又是一声痛鸣,杨戬这次站的太近倒真被这声鸣叫震到了,耳朵里都有了蜂鸣声。杨戬是个玩不起的,别人被他打的欲生欲死他不管,他被被别人伤到了他就不愿意了,抽出宝剑捏了个法诀再次腾空跃起,捻了个五雷诀下来便炸那象妖。五雷诀不是十分艰难的法术,鹤童鹿童自己也会用,但他们从没见过有人能把五雷诀用的这版纯熟,如驱臂使般密密麻麻的往下砸,象妖无论怎么躲避都正好能撞上迎面而来的雷霆。不多会儿象妖已然坚持不住,最后嘶吼一声轰然倒地。杨戬这才收了法诀稳稳降落在崖上,大概甩了甩剑上的血液,双手奉还了他开战前拿走的宝剑,低头拱手端的是谦逊有礼的作派:“弄脏了师兄的宝剑,师兄勿怪。”

 

师兄见这个杀神对自己这么客气整个人震撼的直哆嗦,一边说着岂敢一边收回宝剑连擦都忘了擦。杨戬有点嫌弃这哥们埋汰,但依然客气一笑,回到无量仙尊身边复命:“师伯。”

 

鹿童鹤童见他过来齐齐往后退了一步,无量仙尊也有些被吓到——莫说三代弟子,就是二代弟子有杨戬这般水准的都不多,但无量仙尊到底养气功夫要好上许多,愣是撑着哈哈一笑:“好身手好法诀!我阐教有你何愁后继无人啊!”

 

鹿童听了心里一突突,有点担心自己刚到手的捕妖队队长的位子,却听他师父话锋一转,千八百年来语速第一次那么快:“开天斧是吧?诶呀那个在昆仑山神那要拿得费点功夫,我这有个金刚石的开山斧,你要劈个山也轻松够用。我刚听你师父说你有个妹子是吧?我这有个灯你一并拿去,女娃娃拿来照个光化个妆疗个伤防个身都行。天也不早了我也不留了,鹿童啊,送你师叔他们回去,两样东西我叫鹤童送金霞洞去哈!”

 

“师兄。”玉鼎真人拉住转身就要走的无量仙尊,无量仙尊一皱眉,不满道:“干什么?升仙咒你不是会念吗?”

 

玉鼎依然笑眯眯的:“令牌。”

 

无量仙尊一愣,然后连连抚掌:“年纪大了,忘了,忘了。”说完掏出一个令牌用法力送到杨戬手里,一边说着不送,一边飙着云走了。

 

杨戬有些反应不过来,叫一声师父,困惑道:“您不是说师伯会纠缠徒儿。”

 

“徒儿啊。”玉鼎真人捋着胡须,似感慨似叹气:“你若只有小才,人会想用你;你若身有大才,别人可就只想远你了。”

 

回了金霞洞后鹤童已经送了法宝来,袅袅婷婷一个端庄优雅的姑娘,第一次行事慌忙,迎面撞到杨戬时候甚至差点儿惊叫出声,搭着讪走了。杨戬挠挠头,很不理解这整件事,困惑着拿起金刚斧自练功不提。

 

后来玉鼎真人给杨戬念了升仙咒,加了冠;再后来杨戬拎着斧头去劈了桃山;再再后来杨戬打上天庭一连砍了九个金乌,被嫦娥阻止砍最后一个后力竭掉落在西海海岸,残存的天兵天将战战兢兢的包围他,玉鼎匆匆赶到,拿着令牌目眦欲裂:“谁敢动我昆仑的人?”

 

于是杨戬一日之间彻底名震昆仑,哪怕少数没见过他仙门考核的英姿的人对他连砍九个金乌的战绩也都心服口服。

 

数年之后哪吒大闹东海,鹤童鹿童并一众捕妖队弟子溃不成军,于是有小童儿连滚带爬的跑来金霞洞求援。杨戬那时还没从自己害死了母亲的心魔中恢复,玉鼎真人和杨婵当然不放人。一个说闭关一个说重伤,最后当着那童儿的面现场统一的口径:“杨戬数年前受了重伤,失了法力,正在闭关,出不得山。”

 

童儿还想说什么,但对面一个是师叔,一个已经拿出了宝莲灯,还有一条狗都开始呲牙了,童儿愣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下去了。

 

“喏。”童儿低眉顺眼的走了。杨戬也从后室走出来,疑道:“龙族世世代代镇守东海,师伯为何要炼化他们?”

 

玉鼎摇扇不语,转而问道:“徒儿啊,你最近身体养的怎么样了?”

 

杨戬躬身行礼:“法力尚且不足,但身体已然大好。”

 

“封神大战将开。”玉鼎说:“我要在金霞洞闭关修炼几年,你也该四海八荒多走一走。徒儿啊!你行事偏激,记得要多修心。”

 

杨戬和杨婵对视一眼,恭声领命:“谨遵法旨!”

我真服了
其一 图片很大注意流量 其实在...

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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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赶cp31的新刊,但我这个画画速度不知道能不能赶出来

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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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赶cp31的新刊,但我这个画画速度不知道能不能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