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顶流隐婚生子中(二十八)
【报告,我发现这人经常盯着赞哥!!!】
粉丝们议论纷纷,猜测着男生的身份,因为经常和小团子同时出现,不少人怀疑这人就是小团子的哥哥,是陪小家伙一起来剧组拍戏的。评论里出现不少羡慕的声音,羡慕他可以借着陪弟弟拍戏近距离接触偶像。
王一搏:我不仅近距离,我还可以负距离。
不过王一搏也没能“得瑟”几天,学校要开学了,他必须带着小团子回家了。
酒店里王一搏把柜子里挂着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叠好放进行李箱中,满满当当的衣柜逐渐空出一半的空间,桌子上叠放在剧本旁边的经济学书籍也被整齐叠好捆绑后放入箱中,书桌也空了一半,两台相对而立的笔记本电脑变成孤零零的一台,接着是小团子的奶粉,奶瓶,......
【报告,我发现这人经常盯着赞哥!!!】
粉丝们议论纷纷,猜测着男生的身份,因为经常和小团子同时出现,不少人怀疑这人就是小团子的哥哥,是陪小家伙一起来剧组拍戏的。评论里出现不少羡慕的声音,羡慕他可以借着陪弟弟拍戏近距离接触偶像。
王一搏:我不仅近距离,我还可以负距离。
不过王一搏也没能“得瑟”几天,学校要开学了,他必须带着小团子回家了。
酒店里王一搏把柜子里挂着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叠好放进行李箱中,满满当当的衣柜逐渐空出一半的空间,桌子上叠放在剧本旁边的经济学书籍也被整齐叠好捆绑后放入箱中,书桌也空了一半,两台相对而立的笔记本电脑变成孤零零的一台,接着是小团子的奶粉,奶瓶,奶瓶高温清洗机……
箱子一点点填满合上,房间里关于父子俩的东西一点点消失,肖赞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膝盖,下巴搁在腿上,目光跟随王一搏的动作移动,漂亮飞扬的眼尾失落地垂下,像个委屈赌气的小孩撅着嘴巴,脸颊肉微微鼓起,看起来有些呆呆的又有些幼稚,总之是不像聚光灯下的肖顶流。
肖赞从小独立,成为艺人后天南地北地奔波都已经成为常态,酒店的床比家里的床还要熟悉,他甚至能说出不同星级酒店床品和香薰的优劣,他习惯了忙碌习惯了满满当当的通告,习惯把酒店当成临时的“家”,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觉得孤独和失落。
可此刻盯着房间里一件件被收纳入行李箱的物品,看着那个忙碌的身影,看着在床上呼呼熟睡的小团子,心脏软绵酸涩,喉头哽咽。
安静的房间里忽然响起的抽泣声,把王一搏吓了一跳,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身后却传来绵软黏糊的呼唤声,像是淋了雨的小奶猫发出的声音。
“一搏……”
王一搏猛地转过身,就看到肖赞眼尾鼻尖都红红的,走进一看白皙的脸颊上挂着泪。
“宝宝,怎么哭了?”王一搏赶紧把人抱进自己怀里,大手轻轻扶着他的背安抚他的情绪。
肖赞觉得有些丢脸,把脸埋进他的脖颈,说话的声音都嗡嗡的,“老公,你别走好不好啊?我舍不得你和琑儿。”
王一搏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听到肖赞哭着说舍不得自己,他习惯追着肖赞的身影,习惯等待他回头,即使是在心意互通后,他也从没想过肖赞有一天会离不开自己。
不仅是王一搏,就连肖赞自己都没想过,可爱就是这样……
朝夕相处耳鬓厮磨,另一个人如呼吸融入自己的生活,等到要分离的那一刻,才感觉缺氧窒息,心脏难受得绞在一起。
不是不能相见,更不是此生不见,可就是觉得难受,一分一秒都像是煎熬。
冷静自持的人,陷入不自知的热恋,才明白什么是如隔三秋情难自已。
“我也舍不得离开宝宝。”刚刚有那么一刻,王一搏脑子里是真的闪过休学陪肖赞的念头,可瞬间就被自己亲手掐灭了。他想和肖赞长长久久在一起,就必须拥有和他匹敌的能力,可以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而不会心虚。他想起巴黎的那场晚宴,被人群包围注视着的肖赞,熠熠生辉清冷矜贵。当时他只敢躲在远处观望,连靠近的勇气都没有,是因为心意不明,也是因为自卑,人们想起他是王家的少爷,而不是王一搏自己,而人们提起肖赞,永远是他是肖赞啊。他的爱人是月亮,他也要成为星辰。
王一搏抬起肖赞的脸颊,抽过一旁的纸巾替他一点点擦干净脸上的泪痕,动作轻柔又细致,“我周末就回来陪你好不好?我跟你保证会努力完成课业,剩余的时间就可以带着琑儿来看你。”
“可你还要参加训练。”肖赞此时冷静下来,也知道自己刚刚的话有点傻气,王一搏除了课业,马上还要参加今年的GP摩托车比赛,训练的强度也不低,怎么还能让他带着孩子来回奔波呢,“你要是跑来跑去都没时间休息了。”
“没事,我扛得住。”
“那我也舍不得。”肖赞嘟着嘴白了他一眼,却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是软绵绵的钩子。
王一搏没忍住亲了亲他的唇角,“好,那我听宝宝的。”
“哼,当然要听我的。”肖赞骄傲地抬起下巴,又忍不住揪着他衣角,貌似不经意地补充,“也不是不让你来看我。”
“遵命,我的公主殿下。”
王一搏回去后是真的忙,课程表排的满满当当还都是必修科目,除此之外他也在慢慢了解王氏的运营,每周都要抽出时间前往公司参加业务会议,剩下的时间就要备战GP大赛,若不是把小团子带在身边他可能忙得一天都见不到小家伙。王一搏可舍不得,于是刚参加完比赛的季向空就被抓了壮丁。倒不是他故意虐待兄弟,是这人最近为了追A大艺术系系草的蔡丁,天天准时准点来学校报道。以前放荡不羁爱自由,号称电竞寡王的季向空,现在像条赖皮小狗,还是泰迪犬种。
王一搏:来都来了,不带孩子说得过去
季向空:我是来追人的
王一搏:你干儿子不是人?
季向空:你是真的狗
王一搏的训练场就在学校隔壁,这个训练场还是前几年,王父为了方便儿子训练新建的,如今倒是方便了照顾孙子。王一搏在隔壁训练,季向空就抱着小琑儿在学校晃荡。
“小崽子,你干爸是来追人的,现在倒变成给你换尿布的了。”
“啧,我的蔚蓝都变成你的奶味了。”
“唉,臭小子待会看到你未来干爹可要争点气,千万别拉粑粑。”
“要是我追不上你干爹,以后就要你小子给我养老了。”
“你要不愿意换你爸给我养老也行。”
……
季向空碎碎念着,话语里似乎有些嫌弃,实际上他对琑琑不比王一搏这亲爸差,而且特别舍得花钱,刚出生就送了纯金的游戏手柄。
不过令季向空没想到的是壳壳竟然很喜欢小家伙!
15.千面鬼慕婴
说是去雷家堡,实际是先去了趟青城山。怼了怼道剑仙。
很快,又遇见了暗河。
“萧瑟,你想学什么样的轻功?”
“就是一天能走一千里,今天我在天启城喝酒,明天就能去天府城吃一碗麻婆豆腐。”
“阁下何不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师父你骂我?”
“不是,天下间真有这样一门武功,踏云乘风步。第一重境界,是踏云,电光火石,日行千里。第二重境界,是扶摇,乘风而起,仙人临世。”
上辈子已经到了第二重境界,萧瑟现在乘风而起,便如遗世独立的羽化登仙之人。
此...
说是去雷家堡,实际是先去了趟青城山。怼了怼道剑仙。
很快,又遇见了暗河。
“萧瑟,你想学什么样的轻功?”
“就是一天能走一千里,今天我在天启城喝酒,明天就能去天府城吃一碗麻婆豆腐。”
“阁下何不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师父你骂我?”
“不是,天下间真有这样一门武功,踏云乘风步。第一重境界,是踏云,电光火石,日行千里。第二重境界,是扶摇,乘风而起,仙人临世。”
上辈子已经到了第二重境界,萧瑟现在乘风而起,便如遗世独立的羽化登仙之人。
此时被暗河杀手追着的萧瑟一点都不慌,因为知道司空千落会来。而自己手中还有佛怒唐莲。自己这速度,他们再追三百年,也跟不上,轻功不需要内力,也没有违背对无心的承诺。
而早在昨日,他就已传书给了无心。
让无心赶来。
他很乖的,无心说的他都一一记住,没有半点忘记。
雷无桀那边,飞轩和李凡松也会到。
按照前世,一步不差的来到城中,吃着阳春面。萧瑟这次聪明了,除了带那些蓬莱丹之类的无价之宝,还多带了些银两。
他绝对不能指望雷无桀,司空千落他们带钱.......
所以,省去了前世的烟花表演。想起来,也觉得雷无桀是无比奢侈,拿着雷门的火药当烟花放,漂亮是漂亮,但.....烧钱啊......
萧瑟是一如既往地省钱,他要攒老婆本了,无心是天外天少宗主,这聘礼可不能少了。
三人默默的吃着面,雷无桀说了几句无比尴尬的话,被萧瑟骂了一句。
雷无桀急忙低头继续吃面,却发现面没了,只能拿起边上那碗老槽烧,准备仰头喝上一口。却忽然有一只手按住了他。
雷无桀和司空千落都是大惊,这个人几乎是悄无声息地接近了他们,甚至当一只手按在雷无桀手上的时候,他们才察觉到这个人的接近。
暗河!
雷无桀立刻撤手,反手下按,可却扑了空。那个人已经拿着酒杯,将手往上抬起,幽幽地说:“论这手上功夫,雷无桀你还差了点斤两啊。”
声音却有几分熟悉。
雷无桀和司空千落抬头仔细望去,大惊失色。
只见那人一身黑衣,脸上带着几分调笑,一双眸子中透着“名门大派首席弟子”几个字的——唐莲。
“大师兄——”雷无桀拖长了尾声,一种他乡遇故知,久别重逢,救星到来的心情顿时涌上心头。
雷无桀一把抱住唐莲,哭嚎着:“大师兄啊,见到你真是太好了。一群杀手莫名其妙的要杀我们,还一个比一个厉害。你来了正好!来,萧瑟,我们带着大师兄回头,狠狠揍那些人一顿!”
萧瑟冷冷地望了雷无桀一眼,没有理会他,只是唤来了小二:“小二,来一盏雕花酿,换四五个小菜,据说你们九霄城的桂花糕不错,也来上一份。”知道这是假唐莲,萧瑟自然不会客气,直接点了一堆菜,然后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拖延时间,等待无心的到来。
唐莲无奈:“你们这一个把我当侍卫,一个把我当地主。就不能拿出点雪月城城主弟子的气概来?”
“气概什么呀,你不知道那个杀手,那柄剑有门板那么大,在他手上灵巧的就像是一根绣花针。我和李凡松两个人合力都打不过他一个!”雷无桀愤懑。
“什么杀手这么强?”唐莲也是愣了一下,
“是暗河,来了五个顶尖的杀手。雷无桀说的那个是苏家的杀手,拿一柄巨剑,叫苏昌离。”萧瑟按下了正打算滔滔不绝说上一段的雷无桀,抢先答道。
雷无桀点点头:“对,是叫苏昌离。”
......
“各位都在呀,这位,大师兄?”无心踱步而来,他知道,过不了多久,萧羽就会去廊玥福地找他,他可要好好和他那个哥哥玩玩。不过天大的事比不过萧瑟,信鸽过了一日才到,他用了三个时辰便运着飞天踏浪神通和神足通过来了。
“这位,天外天少宗主,你怎么回来了。”假唐莲没有半点惊慌,很配合的接下话。
“这次来,是为了见你们这几位朋友的。”无心眯起眼,笑了笑,看向萧瑟。
眼神大概的意思是“真乖,下次也要这样,有我在,不怕。”
“和尚,你居然回来了,来找萧瑟的吗?”雷无桀也是一脸兴奋,这个简直神仙的和尚,几月不见,好似又精进了不少。
“对,找萧老板,不然还是来找你们的?”无心点点头,这是大实话“不过,我还是来救你们的。”
“雷无桀,你这么着急回雷家堡,是想参加雷家堡的‘英雄宴’?”唐莲忽然说道。
“是啊,今年英雄宴好不容易落在雷家堡。我身为雷家堡这一辈最出色的弟子,着急回去参加也是在理的吧。”雷无桀被说透了心思,挠了挠头,“对了……师兄……”
“什么?”唐莲见雷无桀忽然东张西望起来,有些不解。
萧瑟瞥了雷无桀一眼,说道:“他想问你,既然你来了,那么叶若依她人呢?”
唐莲恍然大悟,笑了下:“雷无桀啊雷无桀,都被人追杀到天涯海角了,还想着儿女情长啊。”
萧瑟倒了一杯新上来的雕花酿,轻轻啜了一口,道:“当年师兄被追杀到天涯海角的时候,不也见了一下自己的老相好吗?”
唐莲接过酒喝了一杯:“都是人之常情嘛。”
唐莲倒了一杯酒,递给了雷无桀:“你也喝一杯。”
萧瑟猛地一挥袖,将那杯酒打飞到了天上。
无心突然就对唐莲攻去,却没有下死手,他知道,千面鬼还不能死,不然之后的事情会超脱他们的控制。唐莲瞬间暴退,手指轻轻一划,拿到水帘瞬间凝水成冰,唐莲握住那根冰锥,猛地冲萧瑟头上刺去。
“师兄!”雷无桀大惊。
萧瑟却面不改色。
无心也是半点不慌,冰锥还没有碰到萧瑟,那般若心钟就护住了萧瑟。
唐莲微微一笑,往后撤了三步,他的脸上不再是那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而是带着几分阴邪的微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长得跟唐莲一样,声音也一样,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模一样,甚至连那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都学来了。可是有一点你不知道,只要说起男女之事,唐莲就会脸红,这一点你似乎没有学到。”萧瑟幽幽地喝了一杯酒。
雷无桀惊诧地问萧瑟:“这不是大师兄?”
“刚刚那一手凝水成冰的功夫需要极为阴寒的内力才能使出,大师兄练的内力是大师尊所传,走的是至刚纯阳的路子。这人不可能是大师兄。”司空千落手持长枪,神色严肃。
“暗河慕家,慕婴。”无心身形一晃,就将那假唐莲击伤,那张不男不女的脸露了出来。直接被无心点名道姓,慕婴哪还有先前的神定自若?留下一个傀儡杀人术便跑了。
(宝贝们评个论吧,让我回复一下好不好,一直自己更新,看你们点赞,但没人评论,真的好无聊的,你们就吐吐槽吧~≧♥≦)期待ing
萧老板给个名分吧[无萧]
“你不肯给我一个名分,咱俩这样倒是像在偷情”无心说着捋了下萧瑟的头发绕在手指上玩弄,萧瑟衣襟半敞靠在床上,脸色显然一副餍足的样子“你不是最喜欢刺激吗”萧瑟薄唇微启说道
无心倒是觉得无奈,夜晚了要伺候萧老板。白日里还要给萧老板跟当仆从一般,就是如此辛苦萧瑟都不肯给无心一个名分。无心又开始玩萧瑟的手指
萧瑟的手生的秀气纤细又白嫩,无心抬眼倒有几分蛊惑的感觉:“不如天外天和天启永结同好,我娶你好不好”萧瑟听到后思考了一下,无心是宗主惯是有钱的
更何况在天启和天外天没什么区别,不过是自己过去罢了。不过凭什么是无心娶他?萧瑟笑了一声:“你当王...
“你不肯给我一个名分,咱俩这样倒是像在偷情”无心说着捋了下萧瑟的头发绕在手指上玩弄,萧瑟衣襟半敞靠在床上,脸色显然一副餍足的样子“你不是最喜欢刺激吗”萧瑟薄唇微启说道
无心倒是觉得无奈,夜晚了要伺候萧老板。白日里还要给萧老板跟当仆从一般,就是如此辛苦萧瑟都不肯给无心一个名分。无心又开始玩萧瑟的手指
萧瑟的手生的秀气纤细又白嫩,无心抬眼倒有几分蛊惑的感觉:“不如天外天和天启永结同好,我娶你好不好”萧瑟听到后思考了一下,无心是宗主惯是有钱的
更何况在天启和天外天没什么区别,不过是自己过去罢了。不过凭什么是无心娶他?萧瑟笑了一声:“你当王妃如何,不过你现在连通房都算不上”萧瑟倒说的是真的
无心哪有名分啊?外人要是写话本那话本名指定是要叫:永安王和那大胆狂徒。毕竟无心可都是半夜才来翻窗户爬床,倒是被萧瑟说有门怎么不走
无心笑着回:“采花大盗有几个走门的”无心说话倒是总能逗乐萧瑟,不过无心可是想要一个名分。毕竟他嘴一张说萧瑟是自己的夫人,人萧瑟不应这哪能成?
“你也就在那时才唤两声相公”无心说道,目光却是……萧瑟哼了一声踢了无心一脚。无心想要的倒是多,要是什么都依着无心?那是不可能的
若是有什么让男子受孕的法子也叫无心找来用萧瑟身上才好罢,无心往日里也会卖上可怜。叫无心手下看到,哪能想到这是自己那清冷脱尘的宗主
活脱脱就是一个诡计多端的文化流氓,无心往日里就是想法子怎么把萧瑟骗到天外天,如今倒是觉得不如先要一个名分才好上一好
回去不回去且不说,起码萧瑟认了啊。这萧瑟嘴上不应答,每日还叫无心心痒痒。就跟拉着个线牵扯来牵扯去的,无心有时候真恨不得让萧瑟体会这感觉
免的萧瑟整日来这样折磨,但无心又耐的住性子。毕竟萧瑟长的好看,就是做事什么的过分了些又有什么。
“我累了,给我搓背”萧瑟使唤人倒是使唤的顺手,无心无奈的笑了一下还是去给萧瑟捶背:“这力道怎么样”无心贴心问道,无心给萧瑟按摩了一会坐一边了又
萧瑟疑惑,那神情仿佛是说怎么不继续了。无心看着萧瑟笑了一下:“你看我有没有觉得像谁”无心这一句话给萧瑟弄的愣了一会,无心就是无心。无心谁也不像啊
“看你像无心”萧瑟回了一句,无心凑过去:“明明更像萧瑟的相公”无心倒是没脸没皮的感觉,萧瑟推了无心一下。显然一副你离我远点的模样
“萧瑟啊,真不考虑给我个名分?”无心这话倒是有点撒娇的感觉,萧瑟看了一眼:“永安王妃如何”萧瑟也没说不给啊
“我想让你当我的宗主夫人”无心捏着萧瑟指尖玩弄,萧瑟嗯了一声闭眼。萧瑟准备睡觉了,无心你呢?
“你嗯了,就是答应了”无心说道,萧瑟没理无心收起自己的手裹上被子就准备睡。无心喊了几声萧瑟,萧瑟才懒洋洋的回了一句:“早点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无心是要睡,就是睡萧瑟被窝里。萧瑟怎么推都推不开无心“那就睡觉吧”无心说着就把萧瑟搂入怀里
“夫人 神安无梦”无心笑着说了一句
萧瑟没回应,他是被无心给闹累了。睡了真的睡了
(103)第103章,番外篇,巴黎时装周
第103章,番外篇,巴黎时装周
时间线,琑宝出生一年后,在此之前因为怀孕生子和后续的修养,肖战除了Aurora和AMO的代言拍摄,已经一年多没有公开露面。但是因为Aurora和AMO的力推,以及《大漠孤烟》的全球热播,肖战在国际上的知名度有增无减,尤其是在他怀孕生子后首次复出的情况下,得到确切消息的粉丝和媒体已经蹲守在法国巴黎的戴高乐机场,别问为什么蹲国外不蹲国内。
问就是她们不知道肖战在哪儿,也不知道他从哪儿上飞机,只知道他会飞巴黎,会在法国时间上午九点左右抵达戴高乐机场。
另外,大舅舅身世设定是法国贵族,拥有皇室血脉......
第103章,番外篇,巴黎时装周
时间线,琑宝出生一年后,在此之前因为怀孕生子和后续的修养,肖战除了Aurora和AMO的代言拍摄,已经一年多没有公开露面。但是因为Aurora和AMO的力推,以及《大漠孤烟》的全球热播,肖战在国际上的知名度有增无减,尤其是在他怀孕生子后首次复出的情况下,得到确切消息的粉丝和媒体已经蹲守在法国巴黎的戴高乐机场,别问为什么蹲国外不蹲国内。
问就是她们不知道肖战在哪儿,也不知道他从哪儿上飞机,只知道他会飞巴黎,会在法国时间上午九点左右抵达戴高乐机场。
另外,大舅舅身世设定是法国贵族,拥有皇室血脉,因为外祖母是华侨,所以也算是法国华裔。 ————————————————————————
机场外,提前一天抵达法国,大半夜就成群结队等在机场里的粉丝们此刻正守在接机口,看着大厅出口处那密密麻麻一大群的外国记者无比自豪的讨论道。
“这么一大群记者,不会都是来等肖战的吧?我战现在已经这么牛掰了吗?”
“今天飞巴黎的明星不少,但是能劳动这么多记者的估计只有肖战,毕竟以AMO和Aurora在法国的地位,肖战这个代言人还是非常有分量的。”
“听说去年博哥来参加时装周的时候,Aurora派了华夏区总裁和六个保镖过来接机。不知道AMO会派多少人来接肖肖。”
“拜托,那可是AMO,它比Aurora还宠肖肖的好不好,我敢打赌肖肖的排面一定比博哥大。”
“可惜,博哥今天有事儿来不了,看不到双人机场了。”
“怕什么,过几天就是Aurora的秀场了,博哥一定来。”
“秀不秀场王总可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小娇妻,把这么漂亮的大宝贝一个人放国外,他在家不得急疯了。”
“嗯,这话没毛病!”
“我去!什么情况?那群外国记者怎么跑去那边了?谁来了?”
“哇操!劳斯莱斯魅影!那特么是AMO的CEO!!!”
“AMO的CEO???那个法国贵族,那个总统见了都得过来问声好的以利亚?尼玛!他来干嘛?接肖战?”
“那可是以利亚!!他居然亲自来接肖战???就是法国总统也没这待遇吧?”
“卧槽!我人麻了!我战已经这么牛掰了吗?看个秀,不仅CEO亲自来接!还是个巨牛叉的CEO!!”
“该说不说,这CEO是真的帅!这阵仗妥妥的小说男主!”
“小说男主?你看的哪部小说?我怎么没看过出场这么牛叉的男主?”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哪家男主出门带十个保镖,还带枪?”
“你们说…………这以利亚不会是看上肖肖了吧?”
“不会,以利亚公开表示过,他已婚,有爱人也有儿子,感情非常好,但是出于对家人的保护,所以不打算公开。”
“那他儿子多大?”
“应该和肖肖差不……多吧……”
“所以,他这是帮儿子抢媳妇儿?”
“这个……难说!”
说话间,魏青在经历了在记者的围堵和保镖开路后已经顺利抵达了接机口,一言不发的站在哪里,等肖战下飞机。
而那群通过脑补彻底把剧情狗血化的粉丝们更是如临大敌,生怕这个宇宙无敌大霸总把王总的小娇妻带回家当儿媳妇!
一个个眼巴巴又悄摸摸的盯着魏青咬牙切齿,仗着他们听不懂中文,各种吐槽,各种议论,各式各样奇葩的脑洞,听的魏青忍不住想笑。
怎么说呢,虽然这群小姑娘对他没什么善意,可这些奇奇怪怪的言论还是很有意思的,也算是给无聊的等待添了几分乐趣。
(备注,“”里的是中文〈〉里的对话是法语,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我全部写成中文,大家明白就好。)
〈以利亚,小少爷来了。〉距离魏青最近的保镖走到魏青身旁,毕恭毕敬的低下头,提醒着专心听八卦的魏青。
〈到了?这么快?〉魏青抬头看向出口,隐隐约约瞧见了肖战的身影,疑惑的看一眼腕表后,脚步飞快的往前走,冲着刚刚出来的肖战挥了挥手,字正腔圆的喊了一句。
“幺儿,这里!”
魏青一声川渝味十足的中文彻底喊傻了一群嘀嘀咕咕疯狂吐槽的小姑娘。
同样也喊傻了围在他们身后的法国记者。
现场,所有都在惊讶着同一件事。
法国记者:以利亚居然会说中文!!而且还说的非常好!!!
中国粉丝:卧槽!这法国CEO怎么会说中文,而且还是川渝口音,这特么是什么情况?
法国记者:以利亚不愧是以利亚,不仅会说那么难得中文,而且还会方言,顶礼膜拜!
中国粉丝:幺儿?他为什么喊肖战幺儿?他会中文,所以刚才她们的讨论他都听懂了?CEO大人,你这么牛掰,我们很社死啊!
就在法国记者惊讶之余越发的佩服以利亚的时候,可怜的中国姑娘们还没从法国CEO说川渝普通话的震惊中回过神儿来,就被肖战的回话劈了个外焦里嫩。
“大舅舅,你怎么亲自过来了?而且你这也太高调了吧?这么大阵仗我会上热搜哒~”
肖战嘴上埋怨着,其实开心的两眼放光,两只小脚迈着雀跃的步伐朝着魏青的方向跑去。
“我们家小公主大驾光临,我这个做舅舅的必须得给足排面。要不是阿钦拦着不让,我能把法国总统喊来给你接机。至于热搜,就凭我们肖大明星在法国的知名度,也不差舅舅这一把火吧?”
魏青宠溺的揉了揉肖战的发顶,接过他身上的背包,递给了一旁的保镖,然后揽着肖战在保镖围护下,和杨铭秦原几人站在了媒体面前,用一口标准的法文,十分骄傲的介绍道。
〈向大家隆重介绍一下,肖战,AMO的代言人,我的亲侄子,法文名——帕尔修斯,不仅持有AMO百分之十的股份,同时也是AMO的第三顺位继承人。〉
〈他的优秀,我引以为傲。〉
〈肖战是我最疼爱的孩子,也是我们家最宠爱的宝贝,他有自己的爱人和家庭,也有属于自己的事业,
〈希望大家以后能够尊重他,支持他,但不要过度的关注他甚至是骚扰他,否则,我这个做长辈的,绝不会袖手旁观!〉
魏青的话音一落,在场所有的外媒记者全都是像疯了一样,扛着相机的摄影师咔咔咔的拍照声就跟机关枪似的响成一片,举着话筒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的记者更是乌泱泱挤在身前把他们围的密不透风。
〈接下来我要带着我家孩子去逛逛罗浮宫,还请各位给我们父子留一些独处的私人时间,谢谢。〉
该说的话已经说了,该给的警告也已经给了,多余的话魏青也不想多说,便抬头冲着一旁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只需一个眼神,十个配枪的彪形大汉瞬间就将铜墙铁壁一般的记者群破开了一个出口,护送着魏青和肖战几人,朝着大厅外走去。
肖战的法语不好,但多少也还是会一点的,魏青刚才的话他没有全部听懂,但是那句他是我的侄子,法文名帕尔修斯,肖战听懂了。
“大舅舅,你刚才说的帕尔修斯,就是你给我取的法文名字吗?”因为围观的媒体太多,所以肖战和魏青走的速度并不快,好奇的小家伙便凑到了魏青耳边,小声的询问起了自己的名字。
“呦,法文学的不错。没错,帕尔修斯,你的法文名。怎么样?喜欢吗?”
人群涌动,魏青下意识的护着肖战,温和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炫耀和得意。
“喜欢!必须喜欢!那可是帕尔修斯啊,宙斯的儿子,希腊神话里的大英雄,最最重要的是,他斩杀了美杜莎!”
肖战看懂了魏青眼底的炫耀,更听懂了这个名字背后的含义。
帕尔修斯斩杀了蛇女美杜莎。
蛇啊,那可是自己最怕的动物。
相视一笑,舅甥二人都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肖战和魏青走了,记者也追着他们一起离开了,只留下一群中国的小粉丝们,傻傻的愣在了原地。
“谁懂法文?刚才那个说川渝普通话的CEO到底说了什么?我怎么觉得那群记者和疯了似的?”
“挖槽!他说肖战是他侄子!持有MAO百分之十的股份,还是MAO的第三顺位继承人!!!他说肖战是MAO的继承人!!继承人!!他居然说肖战是继承人,我特么都快疯了,那是MAO啊!是MAO!!”
“啊啊啊啊啊啊!肖战哪蹦出来了个这么牛的舅舅?他刚才当着媒体面儿警告大家,说肖战有自己的家庭和事业,只能支持和尊重,谁要是敢骚扰肖战,他绝不会袖手旁观!”
“靠!这也太特么帅了吧!!”
“我以为肖战是代言人,结果人家是继承人!”
“我以为肖战是出国,结果人家是回家!”
“我以为他是人生地不熟,结果,这特么是人家舅舅的地盘儿!”
“那可是以利亚啊!以利亚你知道吗?那可是贵族后裔,组上是有皇族血脉的,MAO还只是他自己创建的公司,除此之外他还有数不清的庄园和家族企业。在法国他岂止是牛叉,那可是太牛叉了!”
“蛙趣!这么牛掰?以后不要叫我们肖少!我们战宝有法文名字,帕尔修斯,请叫我们帕尔修斯伯爵!”
“帕尔修斯?这舅舅也太疼肖战了吧?居然给他取名叫帕尔修斯!”
“这名字有什么意义吗?”
“希腊神话里,宙斯之子帕尔修斯,斩杀了蛇女美杜莎!”
“啧啧啧,这舅舅还挺护短,知道肖肖怕蛇就给他取名叫帕尔修斯。”
“帕尔修斯,这名字一出,所有的蛇不都得绕着肖战走啊?”
“有这么个护短的舅舅,我们肖肖以后是不是能在法国横着走了?”
“我就这么跟个说吧,就肖战现在这身份,法国总统来了都得乐乐呵呵的握一个,弄不好还得掏个见面礼!”
“完了,这么牛掰的身份,肖战岂不成了金灿灿的小肥羊啦?那得遭多少人惦记?”
“肖肖是只金灿灿的小肥羊不假,可他舅不是呀,有那么一尊大神护着,哪个不长眼的敢往上凑?”
“那倒也是。”
得意于魏青的高调和网络信息的发达,这边肖战刚一下飞机就登上了国际热搜。
『肖战,以利亚父子关系』『肖战MAO继承人』『肖战以利亚同游卢浮宫』『肖战巴黎机场』『肖战时装周』『肖战法文名帕尔修斯』『肖战法国新贵』
短短几个小时,一个接一个的词条和新闻,铺天盖地,层出不穷。
法国罗浮宫,魏青寸步不离的陪着肖战游览罗浮宫,欣赏罗浮宫的建筑和世界名画,而远在北京的王一博看着这一张又一张的剧透图和一条有一条的热搜新闻,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拿着手机在会议室团团转。
“大舅舅到底想干嘛?那么高调的介绍战宝,还带着他去认识各界大咖大佬和什么后起新秀!认识也就认识了我也不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可你看看他都给战宝准备的什么破衣服?那领口都快开到肚脐眼了,这破背心儿穿和不穿有什么区别!”
“我就不应该听大舅舅胡扯,狗屁的穿衣自由,狗屁的随便逛逛,知道的是他想炫耀外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领着外甥相亲呢!”
会议室里,王一博看性感漂亮又撩人的大宝贝,再看看路透图上那一个个围着肖战握手搭讪,盯着他家大宝贝儿眼睛都舍不得眨的法国佬,就气的牙痒痒。
眼看着自家老婆的巴黎之行就要变成羊入狼窝的艳遇盛宴,王一博一秒也坐不住了,手机一装,拎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大步流星的出了会议室。
“小李,给我订最近一班飞巴黎的机票!”
机票?现在?
特助小李愣了一下,连忙抱着文件追了出去。“老板,您现在走待会儿和香奈奈的合作洽谈怎么办?”
追出门外,王一博已经先一步进了电梯,空荡荡的楼道里只留下了小王总那醋劲儿十足的两个字。
“凉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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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开的番外到此结束,104章和105章将不再对外公开,会收录到《郎骑竹马来》的电子版里。
别问为啥不公开,因为果果的每一部都有未公开,这是我的小习惯。
我需要一周的时间整理电子档,完整版的电子版会在1月27后开始销售,定价15元,包括所有的未删减和未公开。想要购买的宝宝可以去微博置顶加微信。
另外,下一部博肖同人文《傲骨》又名《黑道大佬和他的忠犬老攻》会在2月3号星期六和大家见面。
宝宝们,咱们2月3号,不见不散。
流浪53
没和任何人告别,一个夜晚,敖寸心通过观音大士的帮忙,魂魄离开龙柳的躯体,明日,钟欣就会看到一副发硬的尸体,然后给她办理后事,对不起了,钟欣姐,不能参加你和直健婚礼。
“敖寸心,你想好了?”
临走前,观音大士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问敖寸心,敖寸心点头,很是坚定“想好了”
“不后悔?”
“绝不后悔,还请观音大士带我速速离去”
敖寸心是神仙,是西海的三公主,为西海,为黎民百姓,是她终生的职责,何来后悔一说,相反,离开这世间她觉得轻松,以这个方式离去,也算是尽了孝道,父王母后应该能接受。
......
没和任何人告别,一个夜晚,敖寸心通过观音大士的帮忙,魂魄离开龙柳的躯体,明日,钟欣就会看到一副发硬的尸体,然后给她办理后事,对不起了,钟欣姐,不能参加你和直健婚礼。
“敖寸心,你想好了?”
临走前,观音大士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问敖寸心,敖寸心点头,很是坚定“想好了”
“不后悔?”
“绝不后悔,还请观音大士带我速速离去”
敖寸心是神仙,是西海的三公主,为西海,为黎民百姓,是她终生的职责,何来后悔一说,相反,离开这世间她觉得轻松,以这个方式离去,也算是尽了孝道,父王母后应该能接受。
敖寸心成了新泉眼,很快,西海恢复安宁,只是这世间再无粉龙!
不久,龙王庙里多了一座龙女像。
杨戬抓住那妖精,妖精说龙王死了女儿,她死了母亲,就算魂飞魄散,也算赚,最后自戕死在龙王面前,此时老龙王才想起,几百年前龙王庙前有一对母女寻求庇佑,他因妖气,将二人关在外面,哪知其母被凡人乱棍打死,虽万分后悔,也无济于事,之后,龙王改了规则,妖若心善,亦可入庙。
龙王亦后悔,为什么这十几年都没有去看过敖寸心,只能日日去泉眼,守在女儿身边,赎罪!
杨戬呢,他因为捉妖怪都没来得及见敖寸心最后一面,也没参加龙柳的葬礼,不能去西海泉眼,也不能去龙王庙,只能站在墓前,放上一碗糖水,或几串糖葫芦,一碗豆花,或一碗猪脑花,绝不空手来,有时也会带上些古怪玩意,然后静静地坐上一天。
敖寸心死了吗?敖寸心的三哥敖烈会说没有。
敖寸心用龙角救过钟欣,用曾为人时的血滴在珍珠上救过诚儿,亦可反其道行之,珍珠为魂,钟欣的血为魄,敖烈的护心鳞片为体,造出一个女娃娃来,但终究魂魄不全,且耗时长久,没有记忆的敖寸心还是敖寸心吗?谁也无法做出解答,只能看敖寸心自己的造化。
“玉鼎真人,真的要如此吗?”敖烈不忍心将是女娃娃的敖寸心的放入蚌壳里。
玉鼎真人摸摸胡须,说实话,他也舍不得啊,多好的孩子“寸心这世必须是妖,必须独自历雷劫九次,加上人,神两世,她才可能找回魂魄,敖烈,这是最后的办法,只能放手一搏”
敖烈听从玉鼎真人的建议,将还是娃娃的敖寸心放到因为救人有功现已成地仙的小书门口,见敖寸心被抱进去,敖烈才回去,失去护心鳞片的他,需闭关修炼。
小书本想给女娃找个好人家,但一觉过去,这孩子便长大一倍,不是凡人,难不成和她一样是妖,既然如此,小书就将小孩留在身边,在女娃随意变出一颗粉色珍珠,还时不时想要进水里时,小书知道了女娃是蚌精,给女娃取名珠儿。
上一世敖寸心给小书取名,这一世小书给敖寸心取名。
“珠儿,你又去哪了?”小书给珠儿擦汗,浑身都是泥,看上去五六岁模样,怎得这么皮!
珠儿摇头晃脑,抿嘴,低头玩手指“姐姐,你可不能怪我”
“放心吧,绝对不怪你!”小书背在后面的手已经变出一根鸡毛毯子了,她要再去偷土地公公的酒玩,绝对不轻绕,上次光给土地公公赔罪,就花了丹药。
珠儿高兴的两只辫子飞舞,立马从草丛里拖出一个人来,不是别人,正是司法天神杨戬!
小书吓得后退几步,一屁股跌倒在地,养孩子真的比修炼还难,想死的心都有了“珠儿,你别跑,看我不打你”
玉鼎真人受敖烈之托,时不时过来看敖寸心,他真没想到,即使敖寸心失忆,依旧会捡杨戬,救杨戬,这两人的缘分啊~永不消散!
迟迟
一叶知秋。
当长秋宫那株高大的梧桐染上枯败,第一片落叶蹁跹坠下,这秋,便来得悄无声息。
原本举宫最为尊贵的皇后居所,已在许多年前就成了禁宫,无人敢提。
垂垂老矣的帝王行将就木,立于庭中,早已不复昔日伟岸,而比他枯槁面容更为苍老的,却是那一双浑浊得早已泛不出光彩的眼。
秋日里最不乏的便是落叶了,长秋宫多年未有人居住,宫人尚未来得及清扫,放眼望去,尽是一派凄凉之景。
秋风萧瑟,冷然拂过,卷起一地枯黄。
文帝深深凝视着这座熟悉而又陌生的宫殿,伫立良久,复又滴下泪来。
意气风发,年轻英勇的将军势如破竹,风头正盛,于戾帝暴政之下救百姓于水火,不日将迎娶端方温...
一叶知秋。
当长秋宫那株高大的梧桐染上枯败,第一片落叶蹁跹坠下,这秋,便来得悄无声息。
原本举宫最为尊贵的皇后居所,已在许多年前就成了禁宫,无人敢提。
垂垂老矣的帝王行将就木,立于庭中,早已不复昔日伟岸,而比他枯槁面容更为苍老的,却是那一双浑浊得早已泛不出光彩的眼。
秋日里最不乏的便是落叶了,长秋宫多年未有人居住,宫人尚未来得及清扫,放眼望去,尽是一派凄凉之景。
秋风萧瑟,冷然拂过,卷起一地枯黄。
文帝深深凝视着这座熟悉而又陌生的宫殿,伫立良久,复又滴下泪来。
意气风发,年轻英勇的将军势如破竹,风头正盛,于戾帝暴政之下救百姓于水火,不日将迎娶端方温柔的世家女娘,本该是一桩锦上添花的美谈。
可一方若已有发妻,这情形便复杂微妙了起来。
大婚之前,文帝从未见过宣神谙,也无心见她。彼时他心系天下,而迎娶神谙不过是为成大业,形势所迫的无奈之举,自不会放在心上,径自想着予其正妻之位,好生礼待便罢了。
她不过是政权博弈中的无辜牺牲品,他与越姮尚且只是两人年少玩笑时许过幼稚做不得数的诺言罢了,其实仅有几分青梅竹马的情分而已,并非传言那般夸张,就更别提会爱上这强塞过来的世家女娘了。
还不如早早与其分说清楚,真心相告,才是对她的尊重。只是为了一劳永逸,少不得又要拿阿姮当幌子了。
新婚之夜他怀着复杂难言的心情推开婚房之门,便见一女娘垂首端坐于榻上,远远望不清神色。
轻阖上房门,他一步步靠近,榻上之人虽仍是静默不语,身子却好似微不可见地轻颤了起来。
她的紧张,显而易见。
不知为何,他对这初见的女娘心生怜惜,态度也强硬不起来,只好柔声试探,“神谙?从今往后,我这般唤你可好?”
神谙被这一声轻唤拉回心神,恍然抬头,正对上文帝直直望向她的眼神。
他立于榻前,身形高大,笼住了几分光亮,烛火明灭间望不真切,却依旧能看出不失俊逸的面容。
虽是初见,可他眼中的柔情显而易见,不难分辨。她愣愣地点了点头,轻声应好,绯红无形间悄然染上脸颊。
即便坐着,也难掩身形窈窕的女娘抬起她盛妆打扮过的娇颜,风姿卓然,只消略略一眼,便令文帝呼吸一窒。
她与越姮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女娘。
越姮素来爽朗,多的是明艳洒脱之美,性子已越过容貌,更令人印象深刻。
而眼前的女娘看着娇娇弱弱的,眼神温柔似水,拂过他的一双明眸似是脉脉含情,如江南三月轻柔抚过的春风,又如水雾弥漫时江面升起的袅袅烟波,朦胧却动人,流转间自有风情,一眼便能望进人的心里。
唇色嫣红,更衬得白皙的肌肤莹润如玉,透着种刻进骨子里的婉约之美。
他并非贪恋美色之人,可面对宣神谙,不知为何会不由自主慌了心神,来时早已备好的满腔言辞如鲠在喉,难以启齿。
神谙心细如发,悉心观察下看出他的欲言又止,迟疑着问道:“将军可是有话要交代给妾?但说无妨的。”
她的温柔细致,无一不印证了他娶的新妇是个极好的女娘,只是被迫嫁予他,被裹挟着牺牲了一生。正因如此,他才更加不能耽误神谙。
心一横,他重重阖上眼眸,复又叹息着睁开,终是和盘托出。
“神谙,想必关于我的事,你也有所听闻。我先前……早已娶妻,她叫越姮,自幼与我青梅竹马,情意甚笃,我的心中也惟她一人。如今这般情形,你我皆是身不由己,但神谙你放心,我并非忘恩负义之人,定然会善待于你,予你尊荣,往后的日子有我,不必担忧。阿姮之事,我并不想欺瞒,把话说开了,大家今后相处起来,也更自在。”
咬了咬牙,他下定决心再度开口,“神谙,是我对不住你,可我心中已容不下他人,注定要辜负你了。”
刺骨的悲凉袭上心头,令人遍体生寒,满目喜庆耀眼的大红成了明晃晃的讽刺,这便是他此刻神情肃穆,非要道明的肺腑之言吗?
“将军所言,妾都记下了。往后定不会生出……半分非分之想。”
他望见眼前女娘骤然泛红的眼眶,轻柔空灵的嗓音中是掩不住的颤抖与哽咽,一时间心慌意乱,手足无措,难言的愧疚涌上心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一双手藏于袖中攥了又攥,终化为一声悠悠叹息,“既如此,今日诸事繁琐,想必神谙也累了,便早些歇息吧。”
他方才直言相告,挑明真相,她正决意与其划清界限,各自安好,此刻两人却又不得不躺在同一张榻上,同枕而眠。
这一幕任谁看了,恐怕都要道一句讽刺。
可人生最是无常,文帝也不曾想到,这夜他自以为坦诚的剖心之言,将在来日化为最锋利的刀,毫不留情地刺向自己。
年少无知许下的山盟海誓,情重几许尚未可知。
朝夕相对的怜惜之情,却在暗地里生根发芽。
新婚初见那夜的凿凿之辞言犹在耳,可在日久生情中交付了一颗真心之人,仍旧是他。
前方战事胶着,如执棋对弈,素来风云诡谲,胜负难料。负伤而归,亦是常事。
无论他何时归来,总有人为他点着那一盏烛火,于府中静静待他。烛火的幽幽微光仅能照亮微不足道的一方天地,却于无形中温暖了他的心。更让他恍然意识到,她已是他的新妇,无从更改。
他们之间,有一个家。
神谙温柔体贴,向来无微不至,令人熨帖。面对他满身的伤痕累累,总是沉着细致地为他处理一道道骇人的伤口。
她动作轻柔得不像话,于早已习惯了腥风血雨的他而言,一点痛意自是算不上什么,可她却时不时觑他神色,眉间凝着化不开的忧愁,似是怕弄疼了他。
每每这时,他心中便陡然升起一股异样之感,驱使着他欲伸出手来抚平她眉宇间的愁,可他还是忍住了。
他本以为神谙应是被娇养府中,受他呵护的菟丝花,从未曾想她眼光犀利,见识渊博,于天下局势亦有一番远见。
身居局外,反倒能比他这局中人看得更为清晰透彻,许多政见连他这半道起义的将军也自愧不如。
他心非磐石,坚不可摧,抗拒不了如春雨般润物无声的温柔女娘。那道娇弱却带着一股韧劲的身影,早已在无知无觉中走进了他的心里,挥之不去。
可两人虽已成婚许久,名为夫妻,却是空有其名,半分亲近之举也未曾有过。
若不是那次大军得胜,庆功宴上饮多了酒,壮了几分胆,他恐怕,是没有勇气去唐突她的。
那夜,他带着醉意,昏昏沉沉地由神谙扶着回房,大半重量倚在她身上,两人自然贴得极近。身侧之人清幽淡雅的芳香萦绕在鼻端,他凭空就生出了几分旖旎的心思。
门将将合上,人便被他抱了个满怀,神谙错愕的挣扎令他清醒了几分,松开了手,“对不起,是我失态了。”
说罢就跌跌撞撞地往榻边走去,神谙见状重新扶住他。
“无碍,还是妾扶您吧。”
身形娇小的女娘承不住他的重量,甫一至榻边,便被不容拒绝的力道带着跌到了他身上。神谙惊慌失措,刚想撑起身子,却正对上他的眸子里透着几分缱绻的柔情,丝丝绕绕,缠得她心软,而后便是他缥缈得似近似远的声音传至耳畔。
“神谙,你愿意吗?”
他的双手正紧揽于她腰间,掌中的温度隔着衣裳传至肌肤,仍灼热得分明。
此刻他所言何意,她心知肚明。
她信文帝的为人,若是她摇头拒绝,他定然会立刻松手。可成婚那夜的句句刺耳之言,她并未忘,也不敢忘。
因着那番缘故,她时刻警醒自己保持清醒,万莫交付真心,但既然为人新妇,总得有这一遭的,何况他已足够顾虑她的感受了。
左右躲不过这一日的,那便没什么好害怕的了,不是吗?
神谙做足了心理准备,躲开他炙热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
蓦地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便倒调了过来,但他体贴地用手护住了她的头,是以并未撞上床榻。
将她笼得严实的人眸色幽深,压迫感扑面而来,神谙心中不由得忐忑了几分,可她不能躲,亦无处可躲。
他深深凝视着她,意味不明,她不敢与之对视,只好闭上了眼眸。愈发沉重的呼吸扑打在她脸侧,预示着他的一点点靠近,她心跳如擂,慌得不像话,只能被动承受。
可比他炙热的吻先落下的,却是一滴泪。
那滴泪带着热意划过两人相隔的距离,凝着他满是欣喜却又带着心疼怜惜的复杂思绪往下坠,落至神谙脸上时已泛着微凉,激得她心中一惊。
刚想睁眼仔细辨辨他此刻令人费解的泪意,眼前阴影便不断放大,继而被他噙住了唇,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夺走了她心中尚未来得及理清的所有思绪。
神谙心中至此只余一个念头。
往后她的一生,就全盘交付予他了。
文帝心思虽称不上细腻,但要分辨清楚自己对神谙怀着怎样的心思,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爱神谙,与越姮的直接热烈不同,神谙于他,是细水长流,是来日方长。日日夜夜的陪伴温存中,他早已割舍不下她了。
可他们生逢乱世,注定无法为儿女情长所耽误,何况当初他将话说得那样绝对,恐怕一开始便伤了神谙的心。如今想要剖明一番心意,绝非易事。
况且当初欲与她划清界限的是他,如今情不自禁动心的亦是他,又该如何解释自己卑劣的出尔反尔,前后不一呢?
文帝总想着,往后他待神谙好些,再好些,总有一日能令其明白他的心意,等到时机成熟,他再表明真心,未必就不能打动神谙。她那般心软的女娘,向来待人温柔良善,他以心换心,假以时日,定能有挽回的机会。
可上天向来难遂人愿,有时候一开始的错过,往往就是一生。
多年战乱频频,这天下总算是在文帝手中太平了起来,登基为帝,是众望所归。
新帝仁德,开国之初,大赦天下,在民间自然有了一番好名声,而其对越氏女的情深义重,更是为人称道。
流言便是如此,人们往往只相信自己所愿意相信的。年轻的帝王战功赫赫,一路破关,登上尊位,却仍心系青梅,这般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自是引得人心生向往。
于是,圣上封宣氏为后,越氏为妃的消息传开时,天下哗然。可居于深宫的神谙闻此,只是微微讶异,旋即就恢复了正常。
乾安王府为助圣上成事,家将部曲死伤无数,势力如山崩塌,总得有所抚恤,且如今越家势大,风头正盛,为君者需得以江山社稷为先,情爱为次,封越姮为后,无疑不是明智之举。他这般恩旨,是稳定当下朝局的最好方式了。
多年相伴,她知他懂他,自然明白他对越姮的情意,眼下不过无奈之举罢了。
这些年,他待她是极好的,可他为人本就体贴,这般作为,亦是正常。因此封她为后,神谙并未多想,反倒替越姮忧心了几分。
文帝心中所思则不尽然,他此举自有为稳前朝的意图,但更多的仅仅是想封她宣神谙为后,成为他唯一珍视的尊贵的妻。
如此这般,神谙是否能明白几分他不曾诉诸于口的心意?
规模盛大的封后大典如期而至,踌躇满志的帝王紧握住他的皇后,心中感慨无限。
眼前群臣贺拜,声势恢宏,是他一手拼得的天下,身侧美人眉目如画,是他真心爱重的新妇。
他眼眶微热,心潮澎湃,紧了紧与她相握的手,两相对视,他从她的眸中寻得了同样的感动。心念一起,兴许今日这般难得的日子,就是他交托真心的最佳时机。
何况多年相处,他坚信神谙心中必然也有他的位置。若将一切说开,她这般善解人意的女娘,定然能不计前嫌。从今往后,他便能光明正大地爱她,呵护她,再也不用藏着那不见天日的爱,时时煎熬。
将将入夜,殿外便传来宫人恭迎陛下的高呼声,神谙迎向他缓行几步,屈膝行礼。
他急切地伸出双手将她扶起,眼中闪着的,是复杂难辨的光,令她不由得心中一凛,暗自揣测起他的意图来。
“神谙,朕今夜前来,是有一桩心事尚未言明。事关这后位,朕想着,该与你说一说朕心中的想法与考量。”
他欲道出的,是对她隐忍多年的深爱,可落在神谙耳中,却误以为他是要提醒封她为后的无奈,毕竟他爱的,从不是她宣神谙。
不愿从他嘴中再次听到血淋淋的真相,她抢先开口,止住了他的话头,“陛下想说的,妾都懂。阿姮妹妹才是陛下深爱的女娘,封妾为后的个中缘由,乃是陛下深思熟虑的结果。妾并未多想,陛下放心。”
文帝错愕不已,“神谙这话是何意?你以为朕立你为后是什么缘由?”
他不死心地追问,从她嘴里得到的,却是一番清醒而冷静的政局分析,末了还要补上一句知他心系越姮,该好生关心她才是。
文帝心中钝痛不已,他虽从未言明对她的情意,但想着朝夕相处中她总能觉出几分,没想过神谙竟是这般看待他的。
在她眼中,他全然仅是个冷情薄性,心中只有朝堂的绝情帝王吗?
来时激动期许的心情消失得无影无踪,纵使这一切错误的由来全然在他,可被心爱之人这般看待,若说他全无怨怼伤怀,是不可能的。
他突然就想问问她,这些年,心中可曾有过一丝一毫他的位置。
他这般想了,为求个明白,也就这般问了。
神谙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当年大婚之夜便那般伤人的是他,如今莫非是想旧事重提,生怕她生出多余的心思么?
她悲从心来,却仍要勉力抑制,沉声答道:“陛下放心,妾一如当年所言,从未有过半分非分之想。”
这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她从未动过心思,那他这般一厢情愿,又算什么?
难道一步走错,就再也无法挽回了吗?
他痛恨当初口不择言的自己,可现下巨大的心理落差,也令其存了几分赌气的心思。
“好……好的很!皇后当真是言而有信,如此,朕便放心了。”
此行目的未能达成,两人这般情状,他那些情意也无法宣之于口,只得重新憋回心里。
神谙望着他的神色阴晴不定,眸中墨色翻涌,不知是那句话惹其不快了。
想要敲打她一番的人分明是他,她如其所愿答了,不想介入他与越姮之间的心思如此明显,他还想怎样?
神谙顿觉委屈的情绪涌上心头,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文帝心中烦闷,满腔无处宣泄的情意只得化作行动上的占有,只有实实在在地拥有她,才能多得几分心安。
他动作间提醒她履行身为皇后的义务,既为人新妇,这本分便是她该尽的,无从拒绝。
不知为何,他向来温柔,此刻却多了几分急不可耐的粗暴。
今夜他的不同寻常之处她看在眼里,本就满腹疑窦,而此时碾在她唇上的力道又急又重,叫人生疼,委屈更甚,晶莹剔透的泪随即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但她这般红着眸子,脆弱可怜的模样,换来的不是他的怜惜,反而是更急切的索取。
【缺】
“神谙,对不起……”
他这般为难于她,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末了却说对不起,他究竟对不起她什么呢?
那句对不起的答案神谙不知,却只知入主中宫后,文帝并未因着当年老乾安王倾尽兵马,全力相助的恩情已偿尽,便冷落忽视她,反倒关切怜爱之情不减反增,令人心生动容。
可即便如此,她心中有数,不论如何,他们的关系只能止步于相敬如宾的尊贵帝后,仅此而已。
数载光阴匆匆流逝,文帝自那夜后,便笃信神谙心中无他,纵使内心悲戚难抑,也不愿去搅了她的平静。
她既无心于他,又何苦给人徒增烦恼。他的爱于她是束缚,是枷锁,而非渴慕。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得压抑着日益增长的爱意,静静陪伴在她身边,强逼着自己学会满足。
岁月无情,养于宫中的一众儿女们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了。素来无心风月的养子凌不疑终于有了心爱的女娘,文帝自是喜不自胜,了却了一桩心事。
可这程四娘子程少商究竟品行为人如何,却还得再细细观察一番。于宫中召见程始一家 ,便是个极好的机会。
人是见了,小女娘生得灵动貌美,性子更是活泼讨喜,只是自幼阿父阿母不在身边,缺乏教导,这书读得太少,礼仪也欠缺了些。
凌不疑在文帝心中分量极重,丝毫不亚于亲子。他表面虽未言语,其实心中计较了几分,虽是凌不疑自己看中的,但他总盼着这程少商能更好些便完美了。
神谙端坐一侧,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对文帝是再了解不过的了。他此刻露出的神色是何意,她一眼便懂了。
可她与文帝不同,初次见少商,她就喜欢得紧。少商身上那股自由不受束缚的活力与灵气,有几分她幼时长于乡野的影子,也正是她如今最向往,却也最无法企及的。况且这小女娘见识不丰,乃是家中长辈之责,少商本人并无错处,反倒更惹人怜惜了。
礼数不尽周全的小女娘在皇后的求情下,获得了入长秋宫聆训的机会。
文帝本还不知该如何教导其规矩,增长其学识,神谙当夜便柔着嗓音替那小女娘求了份恩旨,自己揽下了这教养之责。
这似乎是眼下最为妥帖的法子了,他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神谙学识渊博,规矩礼数皆挑不出一丝错处,教个程少商自是绰绰有余。
只是她与他夫妻多年,从未开口求过他什么。少商之事,姑且算得上是第一桩。
那时他便知晓,哪怕是初识,她心中亦是极其在意与喜爱程少商的。
他不由得有几分吃味,也不知她是何处打动了神谙,反正他是未瞧得出来。
话虽如此,可文帝第一次真正意识到程少商于神谙心中的重要地位,是文修君在长秋宫咄咄逼人那一回。
文修君仗着乾安王府昔日功勋,向来气焰嚣张,目无尊卑,宫中无人不知。
即使心中早有准备,但那日殿中文修君趾高气扬的指责之辞高声传来,分外清晰,仍是出人意料。
他强忍着脾气听了片刻,已是怒不可遏,他那般放在心上珍视的女娘,岂容无关之人这般羞辱。
幸而有程少商的存在,才未使神谙被欺负得太狠,不然还不知那疯妇会做些什么。
大步与凌不疑一齐迈入殿中时,他第一时间就上前握住了神谙的手,将其扶起以示宽慰,触及她柔软细腻的肌肤,心上的怒火才勉力压下来几分。
她与他对视一眼,而后就一言不发地微微垂下了头。她眼中蕴着的委屈与无辜藏得极好,只是仍被他细心地捕捉到了。
怜惜与心疼一齐涌上,他冷然开口要处罚文修君,却被神谙拦下。
知她心中的思量与为难,纵然再生气,也不愿令她难做,只好由着凌不疑带着文修君出宫了。
这事虽是翻了篇,但神谙立于殿中,无从辩驳的委屈模样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入了夜,他念着神谙白日里的情绪低落,急匆匆就要赶往长秋宫,想要好生抚慰一番。月色皎洁,文帝全然无心欣赏,一心只惦念着心爱之人。
而神谙因着少商早些时候挡下烛台受了伤,心生不忍,留下她于宫中养伤,此时正亲自为其换药。
少商脾气率真,爱憎分明,情绪都显露于外,少不得要对白日之事忿忿不平。神谙知她对自己的爱护之心,只是笑笑,并未阻拦小女娘满是愤怒的抱怨。
是以文帝刚欲踏进殿门,听见的便是小女娘刺耳的指摘之言。
“皇后这般好的人,圣上怎么就不懂得珍惜?若我是圣上,早就下令将那文修君狠狠责打一番了。”
文帝闻言怒气顿生,难道是他不想罚吗?
分明是他顾及神谙的想法,知她不愿过多为难文修君,无奈之下只好轻拿轻放,这倒成了他不懂珍惜了。
“程少商,朕看你这胆子,也没比那跋扈的文修君小啊!”
文帝算不上愉悦的声音骤然响起,惊到了殿中之人。两人忙不迭地起身行礼,却止不住他翻涌的怒气。
“程少商,连朕也敢编排,你仗着有皇后的疼爱便肆无忌惮了是吗?朕罚你在长秋宫禁足三日,把经文抄上百遍静静心,磨磨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
他的怒意昭然若揭,神谙也不敢顶着帝王的盛怒开口求情,只得眼看着少商委屈巴巴地被赶了出去。
他的脾气本也不是针对神谙的,更多的是气自己未能护好她,眼下程少商退下了,殿中只余他与神谙两人,这怒气自然也就敛了起来。
只是眼前这女娘却有几分反常,她欺身上前,主动捏上他的袖口,似娇似柔地说道:“陛下莫要生气了,少商不过是过于忧心妾才失了分寸。”
“朕知道,罚她几日磨磨性子便罢了。神谙,今日文修君之言你千万莫要放在心上,她简直是一派胡言,让你受委屈了。”
话音刚落,文帝见她眼中似是闪着动容的光,而后轻轻点了点头,“妾知晓的。”
“那便好,如此朕才安心。”
夜色已晚,自然是要早些歇息的。
他带着沐浴后的湿润水汽回到神谙身边时,她蜷在锦被中,缩成小小一团,只露出个小脑袋,已然睡下了。
他不禁失笑,觉得她这般模样可爱得紧,小心翼翼掀开锦被,生怕惊醒了熟睡的女娘。许是动作间带来的微风拂动了神谙柔顺的青丝,落下一缕垂在她白皙的脸上,他情不自禁伸手,想将那恼人的发丝拂至耳后。
刚伸出手来,便对上她恰巧睁开的眼眸。
美人眸中蕴着朦胧迷离的水雾,清纯又娇媚,诱得他移不开眼。
文帝霎时便觉喉头一紧,脑中的弦绷了起来,原本想要歇息的想法偃旗息鼓,取而代之的是道不明的隐晦心思。
她侧躺着与他对望,努了努嘴,带着几分娇嗔,“陛下来得有些晚,妾实在有些困了。”
望着她这番困倦的神情,他心中满是爱怜,强压住腹中升起的火热,刚想安抚娇软的女娘困了就睡,却惊觉她的素手带着令人心痒的力道,抚上了他的腰侧。
文帝脑中仅余的理智轰然炸开,碎成粉末,握住那只作乱的手,带着几分强硬的力道严严实实地圈在自己的腰际。
如此一来,她整个人也被迫贴到了他的怀里,严丝合缝。
怀中女娘吐气如兰,呼吸尽数喷洒他胸膛,隔着薄薄的寝衣,亦激起了他的阵阵颤栗。
心,更痒了。
“神谙这是何意?”
“陛下,妾……”
她说不出口,行动上倒是出人意料的果决,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脸侧,一触即分。
成婚多年,这是神谙第一次如此主动,他又惊又喜,好不容易等到神谙敞开了几分心扉,自然不能辜负今夜良宵。
【缺】
神谙原本白皙的粉面已布满红晕,眼神中满是迷离,氤氲着惹人心软的水雾,遥遥迢迢,如春日朦胧细雨,笼得人丝丝密密,无处可逃。
他便败在她这双眸之下,心甘情愿沦为裙下臣。
“神谙,神谙……”
他情不自禁轻唤出声,言语间情意绵绵,却落不入他期慕之人的心扉。
“妾在呢。”
【缺】
她本以为这般情状可与他好言相商,尚存几分情意之下此事便能轻松揭过,但眼下看来并非如此,他眼中凝着的,似是滔天怒火。
可一言既出,她只能壮着胆子重复一遍:“妾恳求陛下,不要罚少商了,她手还伤着,抄不了经文。”
【缺】
“陛下!”
他撞得她眼泛泪花,疼痛之下更添委屈,神谙这才后知后觉地生出了几分惧意。此刻她受制于他,若惹其不喜,不知要受怎样一番折腾。
怒气过后,涌上心头的,是透骨的悲凉,文帝原以为她今夜主动,是对他生出了些许情分,能够坦然地面对两人之间的亲近。
他像个傻子一样心中欢喜,却从不曾想她竟是为了程少商!
不过轻飘飘地随口一罚,就值得她如此上心吗?甚至不惜以身求情。
夫妻多年,她可从未如此主动过,他倒是托了程少商的福,还能见到神谙另一面,多么讽刺。
“神谙今夜所为,都是为了替她求情是吗?”
蓦然对上帝王幽深的眸色,神谙心中惴惴,不敢再以实相告,惊惧之下期期艾艾。“不……不是的。”
可已生嫌隙的心无法拼凑,正如走错的道路早无归途。
“皇后当真是疼惜程少商,连侍寝都惦念着她。那小女娘若知晓了,定是感激涕零吧。”
他一句话将她刺得窘迫难堪,不曾想过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许是气她败了他的兴致,可他先前那般盛怒,岂不更难说话?
神谙读不懂他的心思,只想熄了这重新被她燃起的怒火,嗫嚅出声:“陛下误会了,妾……妾并非是特意替少商求情的,只是恰巧提了一嘴而已。”
轻飘飘一句恰巧,他又怎么会信。
文帝心中自嘲,她说什么已经没有意义了,他已然明白她的想法。
这些年来,她说她对他没有旁的心思,他便尊她敬她,退回恰当的距离,未言明心意去惹她忧虑伤怀。既然她心中无他,多说些旁的也无甚效益。
但她能为了个程少商这般不顾惜自己,陪他虚与委蛇,可有丝毫将他当做夫君?那小女娘在她心里就有这般重要吗?
此刻,他不由得怀疑,神谙是当真不知他将她捧在心上爱重吗?不然为何这般轻而易举,就能伤他至深。
兴许她是知晓他爱她的,否则怎知一开口,他就会心软,无一不应从。可她根本无需做到如此地步的,他只需对上她那双蕴着乞求的眼眸,就断无拒绝的道理。
但他们之间走到今日这般地步,又能怨谁呢?只能怨他自己罢了。
怨他当年自以为是,出言断绝了所有退路,却守不住一颗心,岁月浮沉间全盘交托了心意。
思绪回笼,文帝惊觉自己眼眶湿润,一滴泪已然凝于眼眶,即将坠下,幸而视线昏暗,神谙应当是看不见的。
他极力恢复语气中的平静,淡然启唇,“皇后亲自求情,朕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这程少商对你,可真是重要啊。”
重要么?当然重要。
少商待她的真心,她全盘看在眼里,念在心中。这压抑不得自由的重重深宫里,她们是彼此唯一的慰藉。
即使他不痛不痒地嘲讽了她一句,可这结果终归如她所愿,总算松下了一口气。
“妾在此多谢陛下了。”
“是吗?神谙准备怎么谢?
他言语中听不出起伏,眼下情形实在令人尴尬,神谙只好强忍羞恼,“妾,任君处置。”
好一个任君处置。
他允了她的请求,这债,自然是要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缺】
程少商在神谙心中非同一般的特殊地位,他这次算是见识了个透彻。
纵然早有准备,可铜牛事变,程家众人悉数入狱,等待发落时,她肯不顾礼数,冒雨替程少商面圣求情,仍是令他意想不到,怒从心起。
他冲着她的面子见了程少商,却没想到她竟还不惜违背圣命,予了少商手谕和通关文牒,任她出城。
她一次次不顾身份,摒弃本性,都是为了那小女娘,甚至连他这个夫君都能违抗。
他在她心里,究竟算什么呢?
事态发展已不由他控制,可让他万万不敢相信的,是她在与程少商日日相处的过程中,潜移默化悄然改变,染上了几分原不属于她的果敢与决绝。
森严肃穆的明光殿中,向来端庄守礼的皇后跪于殿中,象征地位与尊崇的玉印高悬头顶。他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倒退一步,眸中是惊异不定。
待她诉清来意,吐出废后二字时,他心中翻涌的情绪复杂难言,心疼不解,抗拒恼怒,酸涩苦楚糅杂交织,令他的心像划破了一道口子,细细密密泛着疼。
最后这些情绪全数化为飞灰,望着她含泪决绝的眼眸,他只余害怕。
他怕她舍弃了他,不再回头。
神谙字字句句诉尽多年隐忍与凄楚,犹如锋利的剑,刺得他鲜血淋漓。
他想过她苦,却没想过竟有这般苦。
她口口声声说他无爱,可事实并非如此,他分明深爱于她,用尽了心思。
未曾言明的情意,难道就不作数了吗?
情急之下,他迫切地想要辩解,“神谙,朕对你——”
一声饱含凄楚的控诉打断了他的未尽之言,她高声喝止,泪意随之坠落,“妾受够了!”
不,不该是这样的。
她分明连他的心意都不曾弄明白,怎么能擅自给这段感情画上句号?
心善如她,替子昆,替子端,替阿姮,甚至其余不相干的人都考虑了个遍,却唯独缺了他,她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只认定自己的想法。
文帝心中烦躁不已,情绪翻涌下失了理智,他可以忍耐多年,允许她不爱他,可绝不允许她擅自割舍这段关系,试图离开他。
这一辈子,她宣神谙都只能是他的妻。
忽略那方刺眼的玉印,他扶住她的双臂迫她起身,力道逐渐增大,言语间冷意森森,“神谙你听着,朕绝不废后,此事不必多言,无从商议。剩下的,自有朕来解决。”
他终于舍得松开她的手,她还欲再辩,却听闻冷得不含情意的语调在这殿中高声传扬,渺渺回荡,“来人哪!传朕旨意,皇后教子无方,亦有罪责,自此刻起禁足长秋宫,不许任何人探望。”
神谙不敢置信,错愕不已,“陛下这是何意!”
“朕说了,绝不废后。神谙且安心在长秋宫中等着,不必插手,剩下的,自有朕来解决。”
他以强硬得不容拒绝的姿态杜绝了她的所有退路,只留下一道沉默的背影,随即便不再言语。
神谙深深凝视片刻,惊觉愈发看不懂他了。
跪了这许久,双腿微麻,泛起痛来,她踉跄着转身离开。
殿门重启,透进大片光亮,她步伐沉重,缓缓迈出明光殿,却不知未来之路应在何方。
他严令禁止了她见任何人,也不许任何人见她,自己却夜夜亲至,无一日缺漏。
多年来他待她温柔宽厚,除却仅有几次在床榻上放纵了些,少有强硬之姿。
可这一次自她提出废后之言,发觉他竟与从前判若两人。过往待她的谦逊有礼不复存在,反而是发了疯似的强硬执着。
神谙被禁足于长秋宫的这半月里,见识够了他从不曾显露过的偏执与占有。
失了这自由,白日除却忧心前朝局势,尚且无碍。可一入夜,帝王以阴沉如墨的神色踏入这寝殿,她便不由自主地生出几分畏惧,下意识地双腿发颤,迎着他阴郁晦暗的眼神,只想逃离。
这些时日,她已被他缠怕了。
急欲褪下皇后这层身份,才能保得子昆安然退位,这不过是她身为人母能为自己孩儿所做的最后一件事罢了,况且她绑在这后位上日日受尽折磨,早已不愿再忍。
他若有半分替她着想,何苦将她禁于这宫中,迫她承欢以求回心转意?
纵她万般不愿,极力抗拒,可他却置若罔闻。两相交缠间,他声声唤她,乞求她不要离开,摆的是低入尘埃的卑微之姿,做的却是令她羞愤欲死的浪荡之行。
她推不开他,也拒绝不了他,只能被欺负得急急弱弱地哭,娇娇细细地喘。
多年夫妻,这事上她从未与他如此放纵过,缘分已尽,临了倒是荒唐了一回。
神谙心中悲凉,他如今这般行径是何深意,她已不愿再猜,又或者说,是不愿细想。
反正她心意已决,断不会更改,便由他这最后一段时日吧。
起初激烈的抗拒挣扎换为不言不语的沉默,她虽未配合,但无形中却透出几分顺从。
文帝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这般反常,倒叫他愈发看不懂心意。
慌张无措的情绪在心底蔓延,不知如何是好,可他若连她这片刻都抓不住,他与神谙之间,还能有日后吗?
宫中岁日一成不变,半月之期不过转逝。神谙虽困于这长秋宫中,进出不得,但这宫城中最不乏的,是漫天纷散的消息。
她不知他以怎样的铁血手腕镇住了朝堂之上的不平之言,保住了子昆的太子之位,亦将她这皇后护得安然无恙。
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储君之位,皇后之尊,无上的权利,一开始本就不该属于他们母子二人的,更何况这些都非其所愿。
一如他们之间强求得来的缘,兜兜转转二十多载,现今走到这般地步,自然该悉数奉还。
当日他将她囚于宫中无非是不想让她插手,想绝了她自请废后的心思,自己亲自来解决这诸多困扰。如今他稳住了朝中局势,自然也该解了这长秋宫的禁足了。
夜色深沉,月亦不知隐于何处,神谙便在这阴昏之夜,提着盏灯笼,立于庭中,静静待他。
她知道他会来的。
文帝迈入这宫门,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美人长身玉立,眸中含忧,眉宇凝愁,轻提宫灯,照不清这偌大的深庭,却足以照亮他的心。
他疾步上前,握住她的双手,果然触及一片凉意,他皱眉轻怨“神谙何苦站在这殿外,仔细冻坏了身子。”
“陛下多虑了,妾不冷的。妾今夜想在这外头坐坐,不知陛下可有雅兴?”
他疑惑不解,“外头?”顺着神谙微微示意的眼神往台阶处望去,他才豁然开朗,“自无不可,神谙今夜怎想着赏赏这殿外的风景了?”
“妾陪伴陛下多年,鲜少如同寻常夫妻般简单随性过,今日夜色虽不佳,倒也算得上是别样的体验了。”
兴许,这第一次,也就是最后一次了。
眼前女娘唇角微扬,凝着抹柔柔的浅笑,他自是没有拒绝的道理。
从前行军打仗时,风餐露宿亦是常事,可自天下太平后,衣食住行皆有宫人伺候,他就再未如现下这般席地而坐过了。
神谙自然地轻靠于他怀中,他伸出手来揽住她瘦弱的肩,作用不大,但总能暖上几分。
“自妾嫁给陛下起,一晃已有二十余载了。”
她言语中是久违的怀念,放在他们如今复杂的境遇下甚是引人感慨,听得文帝心头一酸,闷声回她:“是啊,原来竟已有这么久了。”
久到他在漫长岁月中悄然将她刻进心里,再也割舍不掉。
“神谙,你不要……不要离开好不好?朕定会将一切料理妥当,护你们母子二人无虞。过去是朕做得还不够好,养成了子昆这般优柔寡断的性子,从现在起,朕定然更加上心,让他配得上这储君之位。如此,神谙是否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她微微叹息,声音轻柔却不失坚定,“陛下并非寻常人家阿父,已做得足够好了。只是子昆这性子,更像妾的阿父,与这储君,实不相符,若他非嫡非长,这担子,本不该落在他身上的。妾不忍心,如今逼了他这许多年,是该放下了。”
静默片刻,文帝才颤抖着找回自己的声线,“那我们呢?神谙,你可曾考虑过我们?”
“妾与陛下,本就是强凑在一起的夫妻,没几分情分,浑浑噩噩已过半生了,妾想放过自己,更想成全陛下与阿姮妹妹。”
可笑,初见那夜他的应对之辞,竟跨过如此漫长的岁月,仍深深留在神谙心中。
是他活该的,可现在他想挽回,竟也是不能了吗?
“若朕说那并非真心之言,神谙可愿相信?”
这话落入耳中,神谙心里并未多么惊讶,更多的反而是平静,“妾……不知。”
复杂沉重的思绪盘旋不断,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解释清楚,凝视着夜空许久,将怀中之人揽得更紧了几分,静谧中才传来帝王的叹声悠悠。
“朕与阿姮,确为青梅竹马,可要说有多少情意,实则不然。年少不知情为何物时,曾许过幼稚的诺言,但后来年岁渐长,慢慢懂事起来,那些早随时间流逝化为笑谈,我们都未放在心上。但不得不承认,阿姮于我,是特别的存在,亦是不可割舍的亲人。”
他深陷久远渺茫的回忆,久到他还未为这尊贵帝王,“初初见你时,我心中尚且只有未定的天下,颠沛的战乱,流离的百姓,为了你舅父那十万大军,不得不娶你。这般心境,又如何生得出心甘情愿的心思?当时的我太过狂妄自大,认定自己不会对你动心,又不想让你对我心怀期待,便编个了个谎搪塞过去了。”
“现在想想,也许从那夜开始……我就后悔了”
他说了这许多,身侧神谙却久未有回应,正欲侧目看看她的神情,轻靠于他肩上的力道骤然沉了沉,她已然困倦得睡着了。
他急忙伸手托住她欲往下坠的脑袋,轻轻抚了抚柔顺的青丝,重新扶好。
那些潜藏心底多年的诚心之言被迫中止,他无奈笑笑,刚想起身将人抱回寝殿,一滴泛着微凉的泪落在掌心,疑窦顿生,浅浅的怀疑浮上心头。
借着身侧那盏泛着光亮的宫灯,他将她被泪浸湿的睫羽望得分明。
这一瞬,他懂了她不愿面对的全部心思。
可他的真心于她,难道就是那般沉重的压力?她就如此不愿面对吗?
但他的话已抛出,既她醒着,就断无收回的道理。她不回应也无妨的,憋了这许多年,他只是想说给她听听而已。
“后悔当年太过武断,未能给自己一个机会,就匆匆断了退路,也伤害了你。后来与你的朝夕相处中,我才发现如神谙这般的女娘,是世间难寻的存在。你温柔细致,端方持重,于闺阁之中,亦有远见,断不是浅薄无知的女娘。心中敬重一日胜过一日,这怜惜也就一天越过一天,我逐渐认清了心意,可惜当日伤人之言,覆水难收,神谙心中已不会再有我的位置。”
戎马半生的帝王眼眶发热,显露出难示于人前的脆弱一面。
“我敬你怜你,知你心中无我,自然不愿强逼你承我这份情。这么多年,我都忍下了,想着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就足够了。可如今神谙自请废后,我才恍然意识到,原来你并不会一直属于我,最初想到的,竟是害怕。时至今日,我终于可以坦然地说出这句话。”
“神谙,我心悦于你。”
身侧倚着他的女娘微颤,兜不住的泪意滴滴坠落,他佯装不知。
神谙今夜念着与他再无来后,谈谈真心,也算全了这么多年的遗憾。
可当他真欲开口道明出情意时,她却忽然不敢面对了,她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细细剖明的过往种种。本以为他至此会止住话题,却未曾想他还是说了下去。
她难以抑制的情绪这般明显,庆幸他并未揭穿,全了几分颜面。
可要是提及他这番心意,她全然不知,她亦说不出口。
那些携手一同走过的漫长岁月里,若说她察觉不出一丝一毫的爱意。
她问心有愧。
可那又能如何呢?
他们的相遇不是好的开始,注定就没有好的结果。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从来就不是简单的爱与不爱。
一如今晚这阴沉漆暗的夜色,她的心,早也已泛不出任何光亮了。
皇后之位,终究还是废了。
文帝以为那夜神谙听得分明的一番话,能挽回些许她强硬的心意,是以翌日皇后于明光殿求见时,他是发自内心地感到喜悦,以为有了希望。
可眼下神谙跪于殿中的请求,与半月前如出一辙。
他分明,他分明稳住了朝堂,保住了子昆,也言明了真心,她为何就不肯给他一次机会?
他凄声问她,字字悲痛,“神谙,当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朕知道的,那夜之言,你分明听见了。”
“陛下!已经迟了,妾活过这半生,已不是耽于情爱的无知女娘了。陛下说的一切,做的一切,妾真心感激,可不愿就是不愿,妾与子昆,都不想再受这尊位的折磨了。”
她深深叩首,抑不住地哽咽,“求求陛下,废了妾吧!求求你了,夫君!”
数不尽的回忆里,她鲜少唤他夫君,如今这一声唤得清晰分明,却是求他放过她。
文帝心痛如绞,轻阖眼眸,不敢对上她那双泪眼,颤声问道:“若我执意不肯呢?”
“夫君,不要逼我恨你。”
他被这一声惊得猝然睁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悲痛,身形颤了颤,险些支撑不住,她的眼中,却蕴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文帝扪心自问,他可以勉力忍下她不爱他,也可忍下她离开他,唯独恨他,是想想便要心如刀绞的程度。
这一生,他揣着一颗卑劣隐秘的心去爱她,即使得不到回应,也不愿她带着恨强留在他身边。
向来威严凛然的帝王此刻脆弱不堪,面上布满绝望,终是轻声开口道出了那一句话。
“神谙之求,朕允了。”
相较于宣皇后被废,宫中更为关注的,是越皇后终于回到了属于她的位置。
自然更无人注意到这长秋宫在废后当日,便落了锁。
神谙居于长秋宫五年,料想中的解脱是有了,可她此生,恐怕再也泛不起名为欣喜的情绪了。
不为他,而是为了自己这悲哀不得自由的困苦一生。
正如这斑驳宫墙,困住的从不是她的人,而是心。
岁月如流,五年之期于神谙不过弹指,于文帝却是日日煎熬。
当他终于能光明正大再见神谙时,已是最后一面了。他揽住她逐渐冰凉的身子,曾经意气风发的帝王鬓染微白,难掩面容沧桑。
如山崩般的悲痛侵袭而来,眼前闪过的,是曾经与她度过的一幕又一幕。
他便在过往那些看似漫长,实则短暂的岁月里,拥有她,陪伴她,失去她。
而今却是,彻底,失去她。
文帝终是在近乎麻木的痛楚中找回自己的声音,抵住她发端轻声哽咽,问出那句过往于心中纠结过千千万万遍,却从不曾诉诸于口的疑虑:“神谙……你这一生,有没有一刻,曾经……爱过我?”
“没有……”
她仍是骗了他,哪怕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怎么会没有爱过呢?
她能骗得了他,却骗不了自己的心。
可与其让他往后于漫长生命中无数次懊悔曾经未通心意的错过,还不如断了所有希望。
他贵为至尊,连悲伤也是不得自由的奢侈。
否认之辞微渺难辨,却重重敲击在他心上,留下难以愈合的伤口。
怀中之人伴着这一声没有,素手轻垂,毫不留情地离开了他。
他终究是在这荒芜无边的岁月中。
失了心,也失了她。
后来的文帝在无数个孤枕难眠的夜里,忆起他心中唯一承认的皇后,才恍然间后知后觉神谙临终前的违心之言。
正如她废后那日说要恨他,可如若无爱,又何苦轻言谈恨呢?
人死如灯灭,一去永无踪。
任凭他如何缅怀,这世间属于她的印记,念着她的人,也只会越来越少,直至再也寻不见她存在过的踪迹。
她走了。
这长秋宫,便再也迎不来明媚的春。
终究是,一步错,步步迟。
大婚
天庭。
真君大殿内张灯结彩,杨戬穿着红色的衣服,满面春光,止不住的笑意荡漾开来。
梅山兄弟心中也是高兴非常,真君终于有真心的笑容了。
只有哮天犬不情不愿,往骨头上系红绸的动作忿忿。
各路神仙已经在神殿当中等待,催促着杨戬去西海迎亲。
与天庭的喜气洋洋不同,西海只是把门口的杨戬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撤掉,夜明珠擦亮了些,稀稀拉拉的挂上了喜庆的装扮,再不愿意,这桩婚事也是王母娘娘亲下的懿旨,抗旨可是灭族的大罪,西海无人敢违背。
西海龙族们嘴角下拉,明显的不高兴,底下的虾兵蟹将大气也不...
天庭。
真君大殿内张灯结彩,杨戬穿着红色的衣服,满面春光,止不住的笑意荡漾开来。
梅山兄弟心中也是高兴非常,真君终于有真心的笑容了。
只有哮天犬不情不愿,往骨头上系红绸的动作忿忿。
各路神仙已经在神殿当中等待,催促着杨戬去西海迎亲。
与天庭的喜气洋洋不同,西海只是把门口的杨戬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撤掉,夜明珠擦亮了些,稀稀拉拉的挂上了喜庆的装扮,再不愿意,这桩婚事也是王母娘娘亲下的懿旨,抗旨可是灭族的大罪,西海无人敢违背。
西海龙族们嘴角下拉,明显的不高兴,底下的虾兵蟹将大气也不敢出。
寸心闺房内的打扮比外头鲜亮许多,此刻她正穿戴着杨戬为她精心准备的喜服。西海龙王垂头丧气,龙后艾艾垂泪。
“我的儿,你要受苦了,都是爹没用,被那杨戬小儿逼迫至此,害我儿又入那虎狼之地。”西海龙王忆往事痛心不已,寸心刚刚想通情爱之事,竟又要落入贼人之手。
龙后拉着小女儿的小手,她爱若珍宝的寸心被那杨二郎轻慢了千年,如今眼瞧着修行快要圆满,怎料王母娘娘心狠手辣,为难杨戬也要捎带上她可怜的寸心。
寸心用手帕擦去龙后的泪水,端坐在珊瑚凳上,给自己涂上一点口脂,“娘,你又不是鲛人,掉下的眼泪不会变成夜明珠的。赶紧看看我现在好看吗?”
龙后期期艾艾的扫上寸心一眼,新嫁娘的装扮分外扎眼。“我的女儿啊,你去了天上的真君大殿可怎么能幸福啊?”
寸心和杨戬第一次成亲,是杨戬去西海抢来的,这一次才是西海龙王夫妇两个能切身体会到的嫁女儿,更何况他们的女儿才刚和杨戬和离不到百年,想到千年之间女儿受过的委屈,二人心中更是憋闷。
龟丞相等在寸心房外许久了,作为西海的一份子,为了西海的安危,龟丞相舍己为人,用爪子敲响房门。
“咚咚咚”门刚敲响,龟丞相嘴还没张开,就被一声怒喝吓退。但他并不气馁,捧捧龟壳,深吸一口气,“时间差不多了,陛下,二郎神他们估计不过片刻便到啊。”
听闻此言,龙王即便再多不舍也得让寸心带上头冠,准备出嫁了。
寸心听话的坐在珊瑚凳上,拨开面帘,乖巧笑道,“爹,娘,寸心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情情爱爱的不孝女了,我会谨记夫妻之间的礼节,待新天条稳定,女儿便与杨戬和离,回到爹娘身边,承欢膝下。你们放心吧。”
西海岸边,不知寸心打算的杨戬,带着迎亲队伍兴高采烈的一猛子扎进西海。
杨戬打头,后面扛着聘礼的梅山草头神鱼贯而入,那边杨戬已经到了龙宫,最后面的草头神还没进西海。
然而杨戬带来的天材地宝并不能让西海龙王另眼相看。
杨戬敲过门束手等在门外,西海龙王只给了他一个白眼,两根龙须时而竖起,时而横直。没想到一转眼看见了正在翻看聘礼的孙悟空,登时龙鳞炸开,心想,“好个泼猴,怎么这尊大神也来一起迎亲。”
摩昂正在和杨戬有来有往的堵门,而摩昂只说了一句话,杨戬今天亮了一天的眼神极速暗了下去。
“起初虽说是你到西海抢人,实则大家都知道是寸心心甘情愿。如今,却反了过来,你可还能让寸心心甘情愿随你出西海?”
杨戬身侧看热闹的猪八戒屁股一撅拱开杨戬,陪着笑脸说道,“这王母娘娘安排的亲事,哪有什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必须是两情相悦,天长地久。你说是不是,二郎神?”
杨戬被拱开后就神色不明的站在原地不动,听到猪八戒的话,抬头郑重其事,“大太子,杨戬保证,日后定不辜负寸心。”
摩昂“切”了一声,“你的保证,我们西海可不敢要。”
一时间,跟来迎亲的各路神仙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然很看不上二郎神,但猪八戒不得不承认,新天条刚刚面世,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二郎神。王母娘娘既然想通过逼婚为难二郎神,以此撼动新天条的威严,维护自己的面子,他也不是不可以帮二郎神一次。
“想当年欲界女神瑶姬和下界凡人杨天佑是因为同用一颗心才心意相通,私定终身。不如让二郎神效仿瑶姬,和三公主共筑同心锁,好让二人同心同念,长长久久。”
寸心在里面听的一清二楚,猪八戒当了那么久的神仙,对这些东西的了解还真是不少。同心锁筑成,二人寿命共享,心念相通,若是情投意合,自然是神仙眷侣。可她和杨戬,千年的折磨,依旧不过是一对怨侣。
她还打算相敬如冰,表面夫妻,时间一到,自动和离。
思及此,寸心走到门旁,“净坛使者多虑了,司法天神的保证,我等不敢质疑,我兄长不过是因为不舍而口不择言。”
杨戬看到寸心眼睛一亮,闻言默默低下头。
同心锁。
孙悟空一路翻看过来,看到杨戬吃瘪,高兴的抓耳挠腮,“你二郎神也有今日,小……大太子,给俺老孙好好为难为难他。”
太白金星一扬拂尘,“大圣,大圣,不可,不可呀,误了吉时,会坏大事的。”
各路仙家纷纷劝说,最后几番纠缠,寸心终于坐上了回天庭的鸾驾。
鹊鸟搭路,虹桥作扮,和千年前的婚礼天壤之别。尽管那时仪式简陋,没有亲朋好友相送,心情却是比蜜甜。现在……逢场作戏,不提也罢!
仪式开始,杨戬不由自主看向寸心,后者目不斜视,专心拜堂。
杨戬心酸,回想当初二人相视一笑,他心中更是充满对婚后生活的期盼和渴望,可事实并不如意,起初二人有过一段幸福快乐的时间。妹妹,师父,兄弟,伙伴,还有寸心,他们都在他的身边。时间一久,寸心开始同他闹脾气。他以为夫妻之间,就像他的父母,不必多言,她会理解他。
当时他只顾自己想法,导致夫妻二人不欢而散,只盼这次能让寸心回心转意,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礼成,送入洞房。”
第六章
从前路遥马急,唯有书信可传情,而今相隔咫尺,却不知如何开口,道一句别来无恙。
为避免麻烦,声声慢率先来机场,等着自家老板,这样小心谨慎,还是防不住有心人。
罗雀取了行李,交给棍奴以后,就恪尽职守的,在身边静静守着,最近不宜发表意见。
“雀,对面那位是老不死?”
透过人群熙攘,熟悉身影依旧耀眼,除了那套西装,不似往日风格,倒也情理之中。
特殊时期,触及敏感话题,在回答上必要,注意些技巧,因为再怎样,老板肯定认得。
“老板,你是打算避开……”
他话音未落,眼见尹南风已经,迈步朝大门走去,镇定自若的,站在张日山面前。
似......
从前路遥马急,唯有书信可传情,而今相隔咫尺,却不知如何开口,道一句别来无恙。
为避免麻烦,声声慢率先来机场,等着自家老板,这样小心谨慎,还是防不住有心人。
罗雀取了行李,交给棍奴以后,就恪尽职守的,在身边静静守着,最近不宜发表意见。
“雀,对面那位是老不死?”
透过人群熙攘,熟悉身影依旧耀眼,除了那套西装,不似往日风格,倒也情理之中。
特殊时期,触及敏感话题,在回答上必要,注意些技巧,因为再怎样,老板肯定认得。
“老板,你是打算避开……”
他话音未落,眼见尹南风已经,迈步朝大门走去,镇定自若的,站在张日山面前。
似乎刹那间,身后众人屏住呼吸,生怕打扰了他们,可惜始终没听到,两个人说什么。
僵持片刻,还是尹南风率先,抬手打破局面,替张日山整理西服,随后乘车离开。
出去走一遭,心绪彻底平静,感情之事不可求,水中月与雾里花,没那么难分清。
“慢,订婚宴之前,我住在老宅避嫌,”
“好的,我会安排下去,可会长那边……”
“你无需交代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
就算他是长辈,有姑奶奶的嘱托,可她尹南风,早就能独挡一面,凭什么要交代呢。
即使挂职经理,听奴和棍奴都尽量,任由他差遣,既然选择离开,那就没资格管事。
新月饭店,还轮不到张会长,来作威作福,有空都管好九门,扶持些晚辈,才是正解。
说不定日后,还要多陪夫人,去游山玩水,做对神仙眷侣,体会平凡的快乐呢。
天作之合【第四十四章】无萧
(四十四)动凡心,吐真情
“师父,徒儿又来叨扰您了……”无心站在山下,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山门喃喃自语道。
一阵寒风袭来,吹起他的白衣,才惊觉自己穿的有多单薄,整衣敛容抬步走向石阶,石阶上覆了一层清雪,应是刚下不久,让本就难走的山路更加崎岖。
他记得从前有一位香客抱怨路难走石阶太长,师父却笑笑说,世人心中都有一处石阶,皆由执念而生,有的很长,有的很短,有的很陡,有的却很缓,在那尽头便是心之所向,有些人费尽一生...
(四十四)动凡心,吐真情
“师父,徒儿又来叨扰您了……”无心站在山下,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山门喃喃自语道。
一阵寒风袭来,吹起他的白衣,才惊觉自己穿的有多单薄,整衣敛容抬步走向石阶,石阶上覆了一层清雪,应是刚下不久,让本就难走的山路更加崎岖。
他记得从前有一位香客抱怨路难走石阶太长,师父却笑笑说,世人心中都有一处石阶,皆由执念而生,有的很长,有的很短,有的很陡,有的却很缓,在那尽头便是心之所向,有些人费尽一生在攀爬,有些人却徘徊于此进退两难,而有些人另行险境最终粉身碎骨。寒水寺亦是如此,爬上这石阶为的就是得到一份答案,但当爬过之后其实心中便已经有了答案……
无心一步一步走上石阶,从前点点滴滴在他脑中渐渐形成一片汪洋,安静时水天一色风光旖旎,起风时波涛汹涌惊涛骇浪无情的拍在心头令他无法喘息。
来到山门前时无心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他抬袖擦了擦,郑重的合十行礼后轻敲山门。
门应声而开,一个小和尚提着灯笼探出头来,看着面前这个面容俊秀的人说道:“施主请进。”
显然是有人早就预料门外事,不猜也知道是谁,“无心!”
“师兄,好久不见。”无心双手合十,看向走来的大和尚笑道。
无禅欣喜的看着他,“你可吓死我了。”
“没想到连你也知道了。”无心无奈道。
“我早就知道了,虽然你不爱听经文,但还是为你诵经三日愿你早入轮回。”无禅将脸一板说道。
“我大概就是被你那经文吵醒的。”无心做了个鬼脸。
“你啊,是一点没变,走,先进大殿吧!”无禅心情大好。
比起去年,今年的寒水寺似乎好了很多,不时可以看见一两个小和尚朝无心投来异样的目光,他们从未见过这么好看又奇怪的人,剃着光头却穿着俗家衣服。
“看来寒水寺这一年恢复的不错。”无心看着几个小和尚说。
“确实比一年前好些,这几个孩子都是孤儿,寺里一旦有了人气,多少会有几个香客。”无禅笑道。
“师兄越来越像一个住持了。”无心打趣的说。
无禅笑着摇摇头问:“你回来做什么?”
无心也不辩解直言道:“求个结果。”
“既然师弟回来,想必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又何须再求结果。”无禅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又道:“随心而动。”说完离开了大殿。
“随心而动……”无心默默地看着面前的金佛,他当年不辞而别回了天外天,就是想斩断这份情愫,哪知事与愿违,他也终于明白那句,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的含义,而如今相思之人就在眼前为何不能随心而动?
“心不动则不痛,心动则痛,你尘缘未了,回去吧。”
“傻孩子,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的路还很长,有人在等你……”
“他忘的是情。”
“阿弥陀佛,小僧何来的情。”
“既无情又何故来此地?”
夜已深,此时大殿内只剩他一人,安静到可以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就如无禅所说,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拨开云雾见月明,“随心而动……”无心突然茅塞顿开,不尝试怎知道结果?他要的答案始终都不在这里,而是在那人身上!
无心正言厉色跪于蒲团之上眼神坚毅的看着面前的佛像磕了一个响头,再抬头之时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尽是温柔。
天启城
一夜辗转难眠,使萧瑟头昏脑涨,换上久违的狐裘锦袍,坐在车中闭目养神,比起天启城,那宫中他更是多一刻也不想待,可能是那里死的人太多怨气过重让他一到那里便心烦意乱,还是尽快离开为好。
永安王府的马车一驶入皇宫可谓是备受瞩目,一年未见的风云人物再次回宫必然是要再掀起一片热议。
从宫中出来时已是未时,马车刚离开宫门,突然一个急停,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哎呦!这是谁呀?回来也不说一声,不够意思啊!”说完一个身影闪进车内。
萧瑟眉头一皱问道:“谁让你上来的。”
“我自己啊!一见面就这么大脾气。”萧凌尘放下帘子坐到他身边,马车缓缓而行。
“你很闲啊。”萧瑟说道。
“这不听说你回来了么,我可是从百忙之中赶过来看望你,他找你什么事啊,是瑾宣那事吗?”萧凌尘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说道。
“嗯。”萧瑟回道。
萧凌尘突然来了精神,“既然这样,喝一杯怎么样?”
“不去。”萧瑟一口回绝。
“别呀!你难得回来一次,我带你去个清雅的地儿。”萧凌尘凑到他耳边神秘说道。
“又是哪家新开的青楼?”萧瑟嫌弃的朝一旁挪了挪说。
萧凌尘连忙摆手说:“确实是新开的,但不是青楼。”
不知拐了几条街,萧瑟下了马车,抱着手臂嘲讽道:“这就是你说的清雅之地?”
“这家曲子唱的可好了,你就信我一回。”萧凌尘推着萧瑟往院里子进。
远远便赶来一个女子,目光一下便落在萧瑟身上顿时挪不开眼,如此贵气的公子一看便知身份不简单,打量好久才笑脸盈盈对萧凌尘施了个礼说道:“不知贵客到访有失远迎!”
萧瑟被盯的十分不舒服,眉头微皱一把将萧凌尘拉到前面。
女子热情的将两人请至二楼雅间,一进门,萧瑟愣了一下,他还没见过这么大的一个房间,几张上等梨花木方桌,摆在正对面的台阶之上,中间是个很大的圆台,可容纳二十余人。
“天启目前最大的一家听曲儿的地方,如何?”萧凌尘自豪的说道。
“二位公子请上座。”女子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随后门外便走进来十余人怀中抱着各种乐器,有男有女,年纪都不大,很有规矩的坐在两侧,样貌个个粉雕玉琢赏心悦目。
“怎么样?”萧凌尘喝了口酒说道。
萧瑟抬眼望去,实在没心情,道:“不怎么样。”
“哎!你可真挑,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能入得了你的眼。”萧凌尘撇撇嘴说道。
萧瑟喝了一杯酒,目光落在窗外,随着阵阵乐声响起,脑海中浮现出无心那张脸,一想到明日回雪月城无心就要动身返回天外天他心中就说不出的烦闷。
“好玉啊!你这玉佩哪来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萧凌尘拎起他腰间的玉佩仔细看着不禁赞道。
“不是我的。”萧瑟收回目光一把抢回来放好。
“别人的?你有心上人了!快告诉我是哪家的姑娘,漂不漂亮!”萧凌尘立刻来了兴趣,急切的问。
萧瑟心中一颤,想了想忙问:“这玉佩是他父亲留给他的,而且此玉也是一枚令牌象征宗主身份,他将此物赠我意欲何为?”
萧凌尘一拍大腿激动的说道:“你傻了啊!那还用想吗?祖传玉佩都赠你了,家主之位都让了,那姑娘肯定喜欢你啊!你不会收了人姑娘东西还没答应人家吧!”
此话一出萧瑟瞬间呆在那,瞳孔猛烈的收缩了一下,仔细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原来是自己愚钝。
萧凌尘见他不说话,骂道:“你还真没答应啊,禽兽。”
“可他不是姑娘。”萧瑟话音刚落,萧凌尘一口酒全喷了出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说道:“难不成她是谁家夫人?你玩的挺大啊!哎?你干嘛去?”
“你自己慢慢喝,我有急事。”萧瑟说完匆匆离开此地。
回到永安王府时天色渐暗,萧瑟下了马车,大步流星的朝房间走去,他打算拿上无极棍便动身去寒水寺,他不能在等了,在等下去人怕是回天外天了。
推开门,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面前,萧瑟猛的停下脚步,整个人都僵在那,“无心!”他惊喜的看着他,声音有些发颤。
只见无心又换回那件熟悉的白色僧袍,是他第一次见到无心时的模样,果然还是这件僧袍最适合他,那个风华绝代的和尚又回来了……
无心随手一挥将房门紧闭,朝他深情一笑问道:“这么着急,打算去哪?”
萧瑟脸一热,眼神闪烁的说道:“去找你。”
无心眼中掠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变化,缓缓朝萧瑟走去,眼含秋水的说:“小僧即将要去个很远的地方,不知施主可否愿与小僧一同前往?”
“如果我说不愿意,你还会抢么。”面对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萧瑟心慌的厉害,随着无心慢慢靠近他的心就跳的越快。
无心一愣,笑道:“会,不过这次在抢之前我要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萧瑟屏住呼吸,手不自觉的攥住衣角。
无心走到他面前停住脚步,深吸一口气,用那双妖冶的眼睛望着他轻声问:“你……喜欢我么?”
萧瑟莞尔一笑,果然是他的性格,本以为会拐弯抹角,没想到如此直接,一瞬间他所有的担忧都不复存在,内心再无顾虑,激动的说道:“我喜欢你。”
无心身形一颤,没想到他答应的如此爽快,反而犹豫的看着他问:“真的?你不在乎……”
“有你陪着我,我还在乎什么?”萧瑟知道他想问什么,没等他说完便打断他的话。
无心眼眸闪烁,欣喜的望着他问:“我要你再说一次你喜欢我。”
“我喜欢……”没等萧瑟说完,无心一下将他拥入怀中将头靠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想我青灯古佛十二载,如今身处浮世,留恋红尘,只愿为你一人痴狂……”
萧瑟顿时红了眼眶,这和尚的情话还真是让人招架不住,心中顿时百感交集,反手紧紧抱住无心的腰,好似要将他融进自己的身体,随着胸口的剧烈起伏和那个两颗狂跳不止的心脏,他竟分不出到底是谁比谁沦陷的更深。
无心感受到环在腰间那双有力的手,不由心跳加快心神荡漾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忽闻他身上淡淡酒香,低语道:“你喝酒了?”
萧瑟“嗯”了一声挣开他的怀抱,喉咙一紧咽了一下口水双目含情的说:“你猜我喝的是什么酒?”
无心一怔,把他说的话当了真,认真的回想刚才的味道,淡淡的,不似浓烈,应该不是烈酒,又与秋露白的味道不太像。
见无心真的在猜,萧瑟不禁嘴角上扬眼底尽是温柔,目光渐渐移到他的唇上,帝陵之后让他念念不忘的便是这唇,如今他放肆的看着,毫不遮掩。
无心实在猜不不出,“我不知……唔!”还没等他说完,萧瑟便吻上了他的唇。
无心有如被点了穴道一般,赤色双眸剧烈收缩着,全身都失去了知觉,唯有嘴上那处柔软,带着酒香刺激着他的神智。
萧瑟借着酒劲终于控制不住吻上那处让他朝思暮想的地方,可心里抖得厉害,他停留片刻快速离开那诱人的唇,眼神迷离的看着无心说道:“尝到了吗?”
“没有……”无心此时被撩拨的欲罢不能,这种滋味他从未尝过,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心中欲火已被点燃,一把揽过萧瑟的腰便吻上了他的唇。
无心浅浅的吻着,直到萧瑟开始回应,轻轻的,慢慢的,越来越深,萧瑟笨拙的伸出嫩舌趁无心喘息间滑进了口中,他明显感觉到无心身体抖了一下,彻底激起了他的欲望,他试探着,一点点吸取着,随后便得到了快速的回应,与他不同的是无心的舌更加霸道猛烈,想要索取着每个角落。
香津夹杂着酒香缠绕在两人的舌尖让人无法自拔,两人粗重的气息声音在这安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动听,更为这吻添加了几分情欲。
强烈的触感让萧瑟浑身瘫软差点站不住脚,只能无力的靠在无心怀中,那唇上的温度越来越高,那处嫩滑也变得愈加灵活,此时两人脑中一片空白,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想奋不顾身奔向对方,想要更多……
博君一肖(又名:基因注定我爱你)
第一二四零章
转眼进入十月份,距离xz的生日也越来越近,web到上海的这两天也一直没闲着,他纠结中着要送xz什么礼物才好。思来想去,他突然想到要不还是送xz一个大件的礼物吧吧!
2021.10.3日这晚。
xz和web像往常一样聊着天,web突然道:“宝宝,晚上你怕黑吗?”
xz不明所以,他摇摇头:“不怕呀,咋了?”说着他道:“难道你今天…”......
第一二四零章
转眼进入十月份,距离xz的生日也越来越近,web到上海的这两天也一直没闲着,他纠结中着要送xz什么礼物才好。思来想去,他突然想到要不还是送xz一个大件的礼物吧吧!
2021.10.3日这晚。
xz和web像往常一样聊着天,web突然道:“宝宝,晚上你怕黑吗?”
xz不明所以,他摇摇头:“不怕呀,咋了?”说着他道:“难道你今天…”
web赶忙制止道:“宝宝,你别说了!大晚上了,我睡觉害怕~”
xz轻笑道:“好好,我不说~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web装着沉思两秒笑道:“我想给你买个夜灯”
xz好奇道:“什么灯啊?”
web把图片发过去:“宝宝这个~这个夜灯你看看怎么样?”
xz看到图的一眼,愣住了,他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嗯…你确定?绿色的…灯?” 天呐,这绿色的灯真的很诡异!你为什么相中这个颜色了?虽然你喜欢绿色,但也不能啥都带这色儿吧!难道你不觉得晚上打开放在卧室里很像安全出口吗!再者这灯的颜色真的看着…嗯…我明明很怕的!
xz内心一直在吐槽,突然他灵光一现:哦,我知道了,你想趁着这诡异的灯光亮起的时候,害怕的往我怀里撒娇,亲亲,求抱抱!哦吼,怪不得呢!
web越看这灯越喜欢,他边欣赏边给xz解释道:“我看这个造型挺好看的,大摩托!多好啊,还是我喜欢的颜色~”
xz有些无语了,他沉默半天:“……那行吧,你喜欢就好~我们先说好,摆你那头!” 说着,他急忙打开某宝,看看有没有稍微正常一点的夜灯!这款他真的欣赏不来…
web道:“摆我这边啊?是我考虑不周了,那我买两个吧!大摩托有好多种造型呢,我都好喜欢,要不是家里摆不下,我都想每种造型都买个!宝宝,你要不要看看你喜欢哪一种大摩托?买两个凑一对,各自放在自己的床头柜上~”
xz一手捂着脑袋,一脸生无可恋:“求你,买一个就行了!” 两个我真的不可以!
web不死心的朝着xz继续安利道 :“宝宝,你不觉得很酷吗?你看这大摩托~它有各种各样造型欸~,不仅如此,不止绿色,还有黄色,蓝色之类,简直酷毙了!”
xz想也没想直接拒绝:“只能买一个,而且放你那边!” 我可不想绿光对着我!”
web一脸可惜样:“”真的不能买两个吗?这造型多酷呀~帅极了!”
xz:“只能买一个!要不啥颜色也别买了!”
web点点头:“我只买一个,我只买一个!”
xz:“嗯~”
番外 进宫
今年是容音与弘历成婚的第二年。
新年将至,没说王府里了,就算是宫外也是一副热气腾腾的景象。府里的福晋们都在为熹妃娘娘准备年礼。毕竟是过年了,能给自己的婆婆留一个好印象,必是值得一争的,更何况,这熹妃娘娘又是如今后宫当中最受宠的,若得她赏识,必定只有好处,没有得好坏处。但熹妃再受宠也终究是妃。这后宫当中还是有皇后的。自当也得讨好皇后。首先说礼数上就不同。再者说,后宫风云诡绝,没有到最后一秒,谁知道,谁是最后的赢家?
因此,那些王公贵妇们,最贵重的礼物必定是送这二人的,其次就是送给,宝亲王府的。毕竟未来的皇帝,谁都不敢得罪的。
王府里的女眷众多。那些大臣们,也是稀里糊涂,不知...
今年是容音与弘历成婚的第二年。
新年将至,没说王府里了,就算是宫外也是一副热气腾腾的景象。府里的福晋们都在为熹妃娘娘准备年礼。毕竟是过年了,能给自己的婆婆留一个好印象,必是值得一争的,更何况,这熹妃娘娘又是如今后宫当中最受宠的,若得她赏识,必定只有好处,没有得好坏处。但熹妃再受宠也终究是妃。这后宫当中还是有皇后的。自当也得讨好皇后。首先说礼数上就不同。再者说,后宫风云诡绝,没有到最后一秒,谁知道,谁是最后的赢家?
因此,那些王公贵妇们,最贵重的礼物必定是送这二人的,其次就是送给,宝亲王府的。毕竟未来的皇帝,谁都不敢得罪的。
王府里的女眷众多。那些大臣们,也是稀里糊涂,不知道该怎么送。大家都是按照品阶送一圈。这样应当不会有什么过错了吧?可总有那么几个人是眼尖的,知道这个新进府的格格格外受宠,又受福晋青睐。送她的礼物稍显贵重些。但也不逾越福晋,这些容音都是看在眼里的。不过,以容音的心境是不在意这些的。又或者说这是她所能预料得到的。
对于容音来说,并不是这府中的这些俗事令她头痛,而是进宫之后与皇后和各位娘娘的见面。毕竟第一次与皇后娘娘见面的时候就被处罚了。第一次的见面,让她这颗本来坠坠不安的心变得更加摇摇欲坠了。
近些日子里,王爷公务甚是繁忙,很少进入后院。与容音的感情虽说不是热火朝天,但也算是安安稳稳吧!正是这份安稳,让容音的那颗心安稳了许多。
终于到了大年初一那天,该来的总会来。
外面总是这样的热火朝天。红色的灯笼,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容音的脸上也带着笑容,只是不知道这笑容是真是假罢了。坐上属于她的轿子,一路上忐忑不安的进了宫。手里的帕子被搅得不成样子,一旁的明玉也看出她的神情不对。于是握了握她的手,轻轻的摇了摇头。
容音这下回过神来,才放下了手中的帕子,低头一看,怕是再玩一会儿。就要破了个洞,这样也太不雅了。若是被哪位娘娘看见,又是一顿批评。想到这,又想到自己马上要进宫了,不禁叹了口气。
随着轿子逐渐停了下来。容音那颗忐忑不安的心,也停了下来。她知道该来的总会来,便坦然面对吧。
跟上次一样,皇后娘娘依旧坐在最上位,其他的娘娘依照品阶坐在两边。
“儿臣,参见皇后娘娘,熹妃娘娘!…”容音边说边行着礼。
此刻的皇后还依旧面带笑容,抬了抬手,示意让她起身。又看了看旁边的嬷嬷。只见那嬷嬷拿了一个很精致的盒子。轻轻往上一推。露出一只纯金打造的凤凰是一样的簪子。众人都仔细看了看那簪子,又往堂下看了看容音。众人也心知肚明,这就是未来的皇后。这金簪子配她,最合适不过了。
那些妃嫔们对容音的态度都是恭恭敬敬的,毕竟以后说不定还要靠她呢。此次皇后。对她的态度也甚是和蔼,不是第一次那般。这样的场面让容音,也感到松了一口气。
终于,容音心中的修罗场算是告了一个段落了。可是她却不知,真正的修罗场才慢慢道来。
回到王府里,王爷还没有回来。容音今日心情甚是愉快,又收了那么一只凤簪。想必皇后娘娘也对她甚是满意吧!
容音坐在内阁当中,看着窗外。期待着今日弘历回来按照以往的情况。想必今天会与她同房的,毕竟这是规矩。容音脸上的期待就如同思春的少女一般。虽未见到真人,脸却早已红扑扑。
她就这样等呀等。等来的却不是那个心心念念的人。进来的是王爷身边的一个小太监,他毕恭毕敬的向荣英行了一个礼,说道:“王爷,今日公务繁忙就在书房歇下了。让福晋不要再等了!”
容音收起落寞的神情,表现的端庄大方,对小太监说道:“你辛苦了,我知道了!”
小太监一走,那脸上的落寞,不自觉的全都掉了出来。心里默默想着今日不来,明日总会来吧!
就这样静静的期待,第二天的晚上,那个男人会来。
容音是多愁善感的,她总是坐在那个能看到月亮的窗子前。似乎想把她所有的秘密都告诉那不会说话的月亮。月亮啊月亮,你知道我的苦吗?
月亮不知道,他也不知道,没有人能知道,所以就注定一定会是那样的结局。
这次进来的不是小太监。来的是明玉,她满脸愁容,又好似有什么话要说。容音看穿的她,轻轻的说道:“怎么了?王爷没来?”
明玉低着头,微微点了点。
容音为了安慰她,假装不在意的说道:“我知道了!我要睡了,伺候我睡觉吧!”
明玉看到容音如此说。算是松了一口气,开心的伺候了容音睡觉。果然,小孩子还是小孩子,心思就是简单。
明玉出去以后就只剩下容音一个人了。她躺在床上睡不着。心中有千言万语,有快乐,有痛苦,没有人可以分享。可是他今天晚上又是去了哪儿呢?是她哪吗?宁馨儿!容音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容音也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次流眼泪。她习惯的抬起她的手,把泪抹净,然后闭上眼睛准备入睡。悲伤又怎样呢?明天依旧,要继续的。
第二天容音起的甚早,其实她就是想看看。王爷到底去了哪?或许这是女人天然的嫉妒心使然吧。果然,如她猜测的一般。是去了宁馨儿的房中,从门里出来的那一刻。容音的心依旧碎了。虽然已经给自己,说过很多遍了。不要在意,不要在意。王爷从来都不属于她一个人。可每当眼睁睁看着的时候,真的是控不住自己的眼睛和自己的心。
容音忍不住,小声的叫了一声:“王爷!”
三驸马今天emo了吗
预告:
新天条推行需要模范夫妻做宣传,玉帝看遍了以往案例,除了杨婵夫妇,奎木狼侍香,就只剩下杨戬和敖寸心还都健在,于是一道圣旨下来,把杨戬发配去了西海给众仙做恩爱示范。随行还有个天书星官做记录。
他本以为寸心在西海过得很苦,没想到对方回到娘家是花天酒地尽力奢侈……
“公主,这是天庭送来的……”侍卫小心翼翼地奏请。
寸心喝得醉醺醺的,瘫在桌子上,头也不抬:“本公主今日乏了,洗洗干净,送房里去,老规矩。嗝……”
“公主,这是……”
“上回那个不行,这个如果再扫兴,就打……”寸心抬起眼皮,好像瞟见了一个熟悉的影子,不太相信,“一定是眼花了。”
“公主?”
“上回?哪个?”杨戬冷飕......
预告:
新天条推行需要模范夫妻做宣传,玉帝看遍了以往案例,除了杨婵夫妇,奎木狼侍香,就只剩下杨戬和敖寸心还都健在,于是一道圣旨下来,把杨戬发配去了西海给众仙做恩爱示范。随行还有个天书星官做记录。
他本以为寸心在西海过得很苦,没想到对方回到娘家是花天酒地尽力奢侈……
“公主,这是天庭送来的……”侍卫小心翼翼地奏请。
寸心喝得醉醺醺的,瘫在桌子上,头也不抬:“本公主今日乏了,洗洗干净,送房里去,老规矩。嗝……”
“公主,这是……”
“上回那个不行,这个如果再扫兴,就打……”寸心抬起眼皮,好像瞟见了一个熟悉的影子,不太相信,“一定是眼花了。”
“公主?”
“上回?哪个?”杨戬冷飕飕地开口,问。
“公主……妾给你捏捏肩……”一个面容清秀的男人扭着腰肢娇滴滴地贴过来,“妾心口又疼了,公主揉揉才能好。”
杨戬咬着牙:“敖!寸!心!”
寸心的酒也醒了个干净,终于看清了天庭送来的是:“杨戬?!”
侍卫抹着冷汗:“公主,玉帝的圣旨昨天就到了,您忘了?”
寸心在桌上划拉了一圈,最后从桌子底下摸出一卷圣旨来,展开,果然是说……佳偶天成赐婚西海……
赚了
“您不要再逼我了!我是不会为了家族嫁给他的,我一点都不喜欢!”肖战说完狠狠地挂了电话,气的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全然不顾自己不会喝酒。
就因为他分化成了Omega,家里人对他的态度一落千丈,从小培养他这个那个的,原来都是为了分化后送给有钱人联姻!
“肖肖啊,消消气,又跟家里人吵架了?”同事不怀好意的给他继续倒酒,从肖战第一天上班起,他就惦记上了,像肖战这样的美人,就跟佳酿一样,慢慢品尝才有意思。
肖战又喝了一杯才冷静下来,今天真是脑子不清醒,居然答应来酒吧,虽然整个部门都来了,但是这里一点都不适合他,吵吵闹闹的,加上被那通电话惹得不耐烦,肖战直接道:“我先走了!”
“哎,...
“您不要再逼我了!我是不会为了家族嫁给他的,我一点都不喜欢!”肖战说完狠狠地挂了电话,气的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全然不顾自己不会喝酒。
就因为他分化成了Omega,家里人对他的态度一落千丈,从小培养他这个那个的,原来都是为了分化后送给有钱人联姻!
“肖肖啊,消消气,又跟家里人吵架了?”同事不怀好意的给他继续倒酒,从肖战第一天上班起,他就惦记上了,像肖战这样的美人,就跟佳酿一样,慢慢品尝才有意思。
肖战又喝了一杯才冷静下来,今天真是脑子不清醒,居然答应来酒吧,虽然整个部门都来了,但是这里一点都不适合他,吵吵闹闹的,加上被那通电话惹得不耐烦,肖战直接道:“我先走了!”
“哎,才来就走吗?”同事有些不悦道,抓着他的手腕不放。
肖战微微眯起眼睛,喝了两杯高浓度酒已经有些上头,胃里翻江倒海似的,下一刻直接就吐他身上去了,对方吓得赶紧放手,鬼叫的去了洗手间。
“抱歉,我先走了。”肖战一刻也不想待了,出门时已经两眼冒星,直接就钻上了一辆车,还以为是出租车,闭着眼睛道:“百香果公寓。”
“……”
王一博无语的回头一看,得,醉鬼,还是个超好看的醉鬼,于是给朋友打了个电话,表示今天有事不去了。
“啥,刚不是说到门口了吗?怎么好端端的不来了?”朋友纳闷道。
“人生大事,改天请你们喝喜酒。”王一博理直气壮的挂了电话就开车,但并没有去百香果公寓,回的自己家。
朋友面面相觑道:“我是不是被耍了?”
“可是他啥时候开过玩笑啊?”
“这小子昨天还单身啊!”
“不会是喜当爹,被好看的Omega骗了吧???”
任凭大家胡思乱想,王一博只关心这醉鬼的身份。
“到咯,我抱你,你老实点。”王一博弯腰钻进车,轻而易举就把他抱出来了,因为肖战不重。
闻言,肖战在他怀里蹭了蹭继续睡。
今天运气真好,出门捡个媳妇,王一博美滋滋的想着,把他小心翼翼的话床上,替他脱了外套跟鞋子后,打了一人热水来擦擦脸。
肖战朦胧间看到有人解他衣服,吓得一激灵坐起,慌张的扯着被子道:“你谁啊?!”
“好人啊。”王一博举手表示清白。
肖战打量了一会就看清了,对方好像是新入职的,不过跟他不是一个部门,叫什么王什么一来着,一来就让很多Omega迷昏了头。
“谢谢你啊,好人,我先回去了。”肖战松了口气。
“在我这睡吧,明天还要上班,我睡沙发就行,渴了可以喝点蜂蜜水。”王一博见他不放心,便端着热水出去,给他一些私人空间。
肖战看他规规矩矩的,还真是个好人,白瞎那张海王一样的脸了,拿起旁边的杯子咕噜噜一饮而尽。
或许是酒精作祟,今晚的他又窝了一肚子火,总感觉又热又心痒痒的,信息素也控制不住般溢出来,况且整个房间也充满了王一博的味道,很好闻,令他想得到更多。
王一博正在沙发上翻来覆去,酒吧的老板他认识,他拜托对方调查一下监控,看看肖战去干什么,怎么喝的烂醉出来。
结果看完更睡不着了,因为听不清说了什么,只能看到那个男的拉扯他,让他喝了两杯酒,一看就不安好心!
这时房门被轻轻地拉开一条缝,肖战靠在门上,眼神迷离道:“我热。”
“热?”
现在才20度,怎么会热?
王一博连忙起身,还以为他发烧了,结果是发Q了。
“帮帮我。”肖战勾着他的肩膀,送上热唇。
“那你要跟我结婚。”王一博提出要求。
但肖战已经失了理智,说什么都只会点头答应,只要对方替他解决困难。
明天领证,后天结婚!
结果王一博醒来时,只看到手里被塞了一个钱包,他数了一下有三千,便气笑了。
好啊,他被始乱终弃了?!
想都别想!
王一博直接就去公司了,但肖战请了假,他又只好上他家去找,对方还以为外卖到了,结果一开门看到是他,吓得愣在原地。
“你昨天怎么答应我的?你居然玩弄了我就一声不吭的走了?还有这钱,你把我当什么?”王一博把钱包扔桌上。
他气势汹汹的,把肖战吓到了,下一秒眼睛蒙上一层雾气,随时都要落下泪来。
“别,别哭,我刚刚态度太差了,抱歉,我不是想凶你。”王一博语无伦次起来,见对方不为所动,只好一把搂到怀里继续哄,“是我不好,一大早找不到你,我太心急了,去了公司才知道你没来,我很担心你。”
肖战吸了吸鼻子道:“我昨天晚上答应你什么了?”
“结婚啊!”
“……”
半晌后,肖战推开他道:“我没印象,你趁人之危,不算数。”
王一博傻眼了,可是又拿他没办法。
这会外卖真到了,王一博开门替他拿进来,除了粥还有药,于是打开看清楚,是By的。
“我会负责到底的。”王一博认真道:“我可是守身如玉的好A,要不是你答应了结婚,我怎么会对你做出那种事?”
肖战表示有所怀疑,毕竟对方这张海王脸,咋看都不是守身如玉的人。
王一博不满道:“你吱个声啊。”
“吱。”肖战不搭理他了,打开盖子喝粥。
王一博看着也馋,肖战感觉吃独食也不太好,可是他就点了一份。
“不然,你自己煮?”肖战提议道。
王一博欣然去了厨房,冰箱只有番茄跟鸡蛋,主食满满当当的方便面,于是简单的做了一晚番茄鸡蛋面。
肖战闻着味,感觉比手里的粥香,于是蹭了几口道:“原来番茄炒蛋是这个味。”
“你平时吃的不是?”
肖战摇头道:“每次都会变成汤一样”
王一博乐了,“那你跟我在一起,以后都是我做饭,我洗澡,家务也是我包。”
听起来很难不心动啊!肖战斟酌道:“那我干什么?”
“被我宠着的开开心心就够了。”王一博理所当然道,媳妇不拿来宠怎么行?
肖战沉思一会,第一,现在已经跟他发生了关系,而且对方看起来很难甩,第二,他会做饭,长相优越,崽崽的基因肯定也不差,有了崽崽,家里人就没法逼着他去联姻了。
真是误打误撞,赚了!
“行,先给你三个月考察期,不满意咱们就好聚好散。”肖战想的是借种,三个月肯定够了,到时候自己养,虽然有些吃力,但这种普通的日子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
王一博眉开眼笑道:“三个月后就可以结婚吗?”
“看你表现。”
王一博直接就搬过来住了,一天时间把冰箱塞满,肖战报什么菜名也难不倒他。
公司里的人看他俩成双成对出入,不免失落,最抢手的A跟O在一起了,他们只能看看了。
“王一博可不是什么好人,肖肖,你得小心。”同事出于嫉妒给他吹耳边风,那一晚本来可以得逞的,要不是肖战吐了…
肖战皱了皱眉,王一博是好是坏他自己清楚,简直就是听话忠心的小奶狗,还会讨人喜欢,才不像他说的那么不堪。
同事见他油盐不进,便改了计策,邀他下班一起吃饭。
反正他就是想睡肖战而已,没别的。
肖战敷衍道:“有空再说吧。”
反正一到点,王一博就准时来接他了,比上班打卡还勤。
“今晚想吃满汉全席呢,还是想吃西餐料理?”王一博还捧着花来。
肖战收拾好东西,接过花束道:“工资都被你霍霍完了。”
“我再赚就是。”王一博笑吟吟道,跟他并肩走着。
同事气的咬牙切齿,都怪这王一博,整天坏他好事。
王一博也记着他呢,敢惦记肖战,让人趁他在酒吧的时候,也给他下药试试什么滋味。
最后因为强J未遂,被殴打了一顿扔局里去了,经调查不是初犯,公司也把他开除了。
肖战自顾不及,这两天胃口不好,在家休息,结果不速之客就来了。
“肖家没有你这样的人!”母亲气急败坏道。
肖战面无表情道:“我也不想当你们肖家人。”
“呵,你等着,我已经让人去处理那个Alpha了,吃了熊心豹胆,居然敢标记你。”
肖战脸色一变道:“你凭什么动他?!他是无辜的!”
“这就要怪你了,把无辜的人扯进来,一个成年人,做事不想清楚后果。”母亲冷声道,让人带他去医院洗标记。
肖战挣扎道:“我要报警了!”
“你大可试试。”
肖战见她铁石心肠,便服了软,哽咽道:“我都听你的,你放过他好不好?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行,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了!”
“是吗?”王一博沉声道,完好无埙的走进来,见肖战哭了,眼神冷了几分。
“你居然没事?”母亲很惊讶,让身边的几个保镖去对付王一博。
肖战喊道:“你快走啊!”
结果王一博退后几步,一群保镖也冲了进来,轻而易举制服那几人。
“这位女士,是自己出去,还是被我扔出去?”王一博皮笑肉不笑道。
“……”
肖战还没回过神来,这些人都什么身份?他拉着王一博左看右看,想知道他有没有受伤。
“别怕,她奈何不了我。”王一博抱着他安慰。
肖战心有余悸道:“没事就好,我们还是分开吧,她还会再找机会对付你的。”
王一博听不得分开这两个字,“我不怕,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不怕。”
哪有这么笨的人,肖战眼睛都红了,然后跟他坦白了一切。
结果王一博有些心虚的样子,“我也有事没告诉你,你会生气吗?”
“不会。”
等他说完,肖战一脚过去,冷笑道:“不会才怪!今晚你睡沙发!”
“……”
🧐一天天的比正文还长
彩蛋有
共余生
撞梗致歉,人物ooc,小学生文笔,有私设,人物归周木楠大大,ooc归我
私设无心变成药人后留下了后遗症,萧瑟等人不知道
“萧老板,你什么时候来赴约啊,无心怕是时日不多了啊”无心站在画雪山庄外,望着北离的方向
“宗主,你怎么又出来吹风,明知道现在的身体不好,还那么乱来”
“莫叔叔,你别念叨了,房间里太闷了,我想出来透透气,对了,萧瑟他们有什么消息吗?”
“北离,永安王没有登基,带着雷无桀一群人回了雪落山庄,白王登基称帝,号天正.........
撞梗致歉,人物ooc,小学生文笔,有私设,人物归周木楠大大,ooc归我
私设无心变成药人后留下了后遗症,萧瑟等人不知道
“萧老板,你什么时候来赴约啊,无心怕是时日不多了啊”无心站在画雪山庄外,望着北离的方向
“宗主,你怎么又出来吹风,明知道现在的身体不好,还那么乱来”
“莫叔叔,你别念叨了,房间里太闷了,我想出来透透气,对了,萧瑟他们有什么消息吗?”
“北离,永安王没有登基,带着雷无桀一群人回了雪落山庄,白王登基称帝,号天正帝,年号崇河”
“看来他还是更喜欢江湖,和一群志同道合朋友在一起,自由自在”
“宗主,天凉了,进屋休息吧”
“好,这几日宗内事务就麻烦叔叔了”
“分内之事,谈何麻烦”
无心进了屋,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叹了口气,他很怀念当初和萧瑟雷无桀一起闯荡江湖的日子,思来想去,无心做了个决定。
“莫叔叔,雨寂叔叔,你们知道我的身体状况,我想在剩下的日子,去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安世,我们对不起你,十二年前,我们保不住宗主,十二年后,我们同样也没办法救你,我们无能啊”二人红着眼眶,哭的撕心裂肺
“二位叔叔,安世知道你们疼我,把我当做亲生孩子一样对待,今生怕是无以回报二位叔叔了”
“安世,我们也算从小看着你长大的,这几年你对天外天的感情我们都看见眼里,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你并不喜欢这里,留下来不过是因为我和雨寂,你本就心思通透,喜欢潇洒的江湖,喜欢和一群少年朋友一起闯荡,但却因为我们,因为天外天束缚了你,你才19岁,本是潇洒自在的少儿郎,却担上了不该是你这个年纪有的责任,我们错了,安世,我们不该用这个来束缚你,我们醒悟太晚了”
“哎,莫叔叔,雨寂叔叔,不要哭了,天外天对我来说,不过是我爹丢下来的烂摊子,二位叔叔替我收拾了十二年,十二年后,这担子自然落在我肩上了,我想去雪落山庄,去见见我的朋友们,去看看昆仑之巅,沧海绝境,此生算是无憾了”
“安世,有事就传信给我和雨寂”
“好,我去了,保重二位叔叔”
“棋宣,我真的很害怕那一天的到来”
“我亦是,我们没办法救治宗主,我希望永安王他们能找到救治安世的办法”
雪落山庄——
“萧瑟,你说无心是不是把我们忘了,这都一年多了,也没个信”
“雷无桀,小僧大老远从极寒之地赶来,就听见雷施主这样想我,真是寒了小僧的心呐”
“无心,你来了”雷无桀一个熊抱扑过去,无心被他抱的喘不过气来,喊到“雷无桀,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呼吸不过来了”“嘿嘿”雷无桀憨憨笑了两声放开无心
无心看着坐在桌边的萧瑟,眉毛一挑,“怎么,萧老板看见小僧不高兴,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这和尚”萧瑟放下茶杯,伸出双手,走过去,一把把无心拥入怀中,“欢迎回来,无心”
“萧老板,你不来天外天找我,那我就来找你,一起去赴昆仑之巅,沧海绝境”“好,那我们明日出发”
夜晚——
无心坐在床上,紧紧的抓着胸前的衣服,“疼,好疼”,“无心,我进来了”,门外萧瑟的声音传来,无心来不及出声阻止,萧瑟便打开门进来了,便看见,坐在床上的无心脸色苍白,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衣服,额头的汗水源源不断的往下流,心里一慌,急忙走到床边,抓住无心的手替他把脉
“无心,你怎么会”无心体内的真气混乱,像是随时便会爆体而亡,“萧老板,我好疼,无心好疼啊”萧瑟看着眼前的人,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疼,萧瑟像无心输送自己的内力,替他安抚体内暴乱的真气,一段时间后,无心体内的真气渐渐平息下来
“无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瑟定定的看着他,“萧老板,我也不清楚,自我从药人状态恢复后,便这样了,雨寂叔叔和莫叔叔找了许多名医,都无法治疗,我怕是时日无多了”“不,你骗我,你是无心,你怎么会死,对,我们有华锦,华锦,我去找她,她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萧瑟说完后,便冲门而出,把踏云运用到极致,他心里隐隐不安,怕不快点,便见不到无心了,他只是不愿相信无心时日无多的事实。
药王谷——
“小师叔,快,随我走”“萧瑟,怎么了?”“没时间解释了,快和我走”萧瑟拎起华锦就跑。
雪落山庄——
“小师叔,快看看无心,他怎么样”“等下,你好歹让我喘口气”华锦坐在无心床边替他把脉,神情逐渐严重,“这,我怕是暂时没办法治”“怎么会”“这样,我先开几帖汤药,暂时压抑住他体内的真气,这段时间内,他不能动用内力,要不然会加快死亡速度,我回去查阅古籍,看看有没有治疗的方法”
“萧老板,我”“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们”“我不想让你们担心罢了”“无心啊无心,你可是真的无心”无心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萧瑟,“你这几日先休息吧,等华锦找到救治你的方法就好了”
“萧老板,我想去昆仑之巅”“你也清楚你自己的身体,我怎么放心带你去昆仑之巅”“萧瑟,我怕我撑不到那个时候了”“你说什么胡话!”“萧瑟,萧老板,楚河”无心拉着萧瑟的袖子摇了摇,“无心,你啊,罢了罢了,既然想去就带你去吧”“果然,萧老板是心疼无心的”
第二日——
“萧老板,我们走吧”两人骑马前行,赏遍路上美景,三日后,到达昆仑,“萧老板,昆仑之巅的约算是赴了,我们还有沧海绝境”“好,都听你的”“萧瑟,我想在沧海绝境之后回寒水寺去看看无禅师兄,我想老和尚了”“好,依你”
沧海绝境之后,二人启程去寒水寺,“萧老板,可还记得此处?”“自然记得,你这和尚就是在此处将我打了一顿”“萧老板不也打回来了吗”多年之后,故地重游,多少有些心境发生了变化,行至当年煮火锅之地,萧瑟想起无心意传授他心魔引的时候还抓了他的手,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寒水寺——
“师傅,无心想你了”“无心”“萧瑟,我们进去吧”看门的人正是无禅,“师弟,你回来了,还有萧施主”“师兄,我回来了”,无心带着萧瑟逛着自己长大的地方,和萧瑟讲着小时候有趣的事,萧瑟静静的听着,看着眉飞色舞的小和尚,心里好像有一根弦被轻轻拨动。
夜晚,萧瑟收到华锦的传信,信上华锦说她没办法救治无心, 按她之前给无心诊断的脉象,他只剩三个月可活,自那日起至今日算来,无心只剩十日了,萧瑟只觉得心很痛,像是被一只手紧紧的揪住,揪的他不能呼吸了,萧瑟跌跌撞撞的跑去找无心,无心开门的那一瞬间,萧瑟将人搂进了怀里,“无心,无心”无心刚想开口玩笑的问句萧瑟,便感觉到肩头好像湿了,萧瑟哭了,“萧老板,怎么了,怎么哭了”无心没有见过萧瑟哭,但是他自己,在他面前哭过几回了 , “无心,我好像喜欢你,你别留下我一个人好不好”“哎,萧老板啊,我还剩几日”“十日”“十日,够了”“无心”萧瑟抓着无心的衣服,低头朝他吻了下去,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无心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他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紧些,再紧些。
一吻过后,“无心,我们成亲吧”萧瑟眉眼温柔的看着无心,无心扬起嘴角,“好”,恍惚间,萧瑟又好像看见了当年那个神采飞扬的小和尚。
天外天——
“雨寂,收拾收拾,我们前往雪落山庄,宗主和永安王成亲了”“好”
雷家堡——
“若依若依,萧瑟,萧瑟要娶无心”“那你可得备份大礼了”
雪月城——
“萧瑟那么久都不愿同阿爹提亲,原来是喜欢无心”
美人庄——
“蕊,萧瑟和无心要成亲了”“莲,那我们赶快备礼找他们去吧”
千里海域——
“没想到啊,萧楚河居然要成亲了”
鸿胪寺——
“没想到那和尚三年后才和永安王成亲啊”
药王谷——
“终是不能让他们长相厮守,师父,我救不了他”“孩子,去吧,他们两人情比金坚,能够长久的”
三日后,雪落山庄,与萧瑟无心关系好的朋友都到了,他们二人的婚礼,没有长辈,只有这几个至交好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夫对拜”“礼成”
从兹缔结良缘,订成佳偶,赤绳早系,白首永偕,花好月圆,欣燕尔之,将泳海枯石烂,指鸳侣而先盟,谨订此约。
“萧老板,我爱你”“无心,我亦是”红纱帐下,人影交缠。
婚后第二日,“萧瑟,萧瑟,有办法了,有办法了,我有办法救无心了”“真的吗”“在冰原上有一株药草,叫还阳草,那株草可以救无心”“还阳草,雨寂,我们宗门里是不是有这株草”“好像有,我回天外天取来,你在这照顾宗主”“莫叔叔,既然天外天有这株草,为什么无心不用”“这株草毒性强的很,我们不敢”“华锦”“是,他有很强的毒性,但是由我调配,施以针法,以毒攻毒,定可救他”“有劳小神医了”
“怎么样?”“人救回来了,他身体有损,不知何时能够醒来,我先去配药,好好照顾他”“多谢”
“十日了,无心,你怎么还不醒来”“永安王,你已经照顾宗主十日了,你去休息会吧,换我来,要是宗主醒来看见你这样,他会心疼的”萧瑟觉得白发仙说得有理,便退了。
半个月后——
“莫叔叔”“安世,你终于醒了”“我睡了多久”“半个月了”“萧瑟呢?”“刚刚才被我劝回去了,他照顾你了半个月,精神都不好了,我叫他回去休息了”“莫叔叔,谢谢你”“哐当”门边传来一声响,是雷无桀,雷无桀看见一个无心醒来,哇的一声扑到床边,一把鼻涕一把泪,“无心,你终于醒了”
“雷无桀,我回来了”,雷无桀刷的一声,跑到院里喊,“萧瑟,萧瑟,无心醒了”,萧瑟正在房里写信,哐的一声丢下笔,踏云运用到极致,来到无心房里,便看见朝思暮想的人坐在床边,笑盈盈的看着他,“萧老板”一声萧老板让萧瑟泪如雨下,“无心,我的无心,你终于醒了”“萧老板,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萧瑟坐在床边,紧紧拥住无心,唇齿相贴,“无心,你冷了我半个月,等你好后,我可要加倍讨回来”“那要看萧老板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无心,我爱你,很爱很爱”“我亦是”
emm,后续应该还有番外
宣神谙×文帝 改编 3.脉脉此情谁诉
2022.10.18
可能与人物人设、性格有出入。可以视为OOC,圈地自萌。
[图片]
千金纵买相如赋,
脉脉此情谁诉
月光皎洁,温柔地从窗外撒进屋子,照着床上的美人如披了一件银装。文帝看着怀里的爱人,如痴如醉。
神谙被文帝抱在怀里,那般温暖甜蜜,让她沉迷其中。
迷迷糊糊之间,宣神谙不禁动了动脖子,想换个舒服的姿势。这时,文帝沉声道:“神谙别动,好好休息!”
宣神谙本想向床内侧转了转身,欲靠里侧睡去。谁知文帝的胳膊揽着她,她根本过不去。文帝隐忍地想着,好神谙,别再动了,为夫不过凡夫俗子,经不起如此考验……
宣神谙本就困意沉沉,既是如此,便不再动了,闭上眼睛,沉沉睡...
2022.10.18
可能与人物人设、性格有出入。可以视为OOC,圈地自萌。
千金纵买相如赋,
脉脉此情谁诉
月光皎洁,温柔地从窗外撒进屋子,照着床上的美人如披了一件银装。文帝看着怀里的爱人,如痴如醉。
神谙被文帝抱在怀里,那般温暖甜蜜,让她沉迷其中。
迷迷糊糊之间,宣神谙不禁动了动脖子,想换个舒服的姿势。这时,文帝沉声道:“神谙别动,好好休息!”
宣神谙本想向床内侧转了转身,欲靠里侧睡去。谁知文帝的胳膊揽着她,她根本过不去。文帝隐忍地想着,好神谙,别再动了,为夫不过凡夫俗子,经不起如此考验……
宣神谙本就困意沉沉,既是如此,便不再动了,闭上眼睛,沉沉睡去。她是很快就睡着了,可文帝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看着怀里熟睡的爱人,他竭力克制着内心的悸动,心里想着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真是个君子。若不是神谙身体没恢复,自己可不愿做那君子。面对如此娇妻,怎么会不心如鹿撞,意乱情迷!
既然睡不着,那便回忆回忆过去吧!想着,想着,过去种种,一幕幕在文帝脑海里闪现……文修君羞辱神谙“夫君无爱……”神谙那漠然难过的神情……
想到此处,文帝眼眶湿润,神谙啊,神谙,你也认为自己夫君无爱吗?你我结发为夫妻,怎么会是夫君无爱?
你可知那日在寿春老乾安王府议亲,我偶然有幸看了你一眼,你的绰约风姿,令我惊为天人。到我回过神来再细看时,却遍寻不见你的踪影。我以为是哪里的仙女下凡,不巧被我有幸见到,内心狂喜又惆怅,想着再难见仙子真容。
大婚之夜,拿开团扇,一见到你,我就动心了,没曾想我能娶到仙女为妻,定是前几世修来的福气。天知道我有多欢喜。
又一幕画面晃过,神谙自请废后“妾非草木,也想有一个两情相悦的夫君疼爱……”“妾想做一回宣神谙,而非宣皇后……”
原来我的神谙一直受着这么多苦,却不曾在我这个夫君面前透露半句,不曾叫我有半分的为难。我错了,是我错了,我没有好好疼爱你。我怎么这么糊涂,你为我承受了这么多,我怎么一点没考虑到你的感受,还整日地害怕亏欠阿姮,其实,我最亏欠的人是你,神谙。
我害怕去想你,不去想你,非是不爱,而是不能,我不能接受自己把神谙放进了心里,我答应过一心一意待阿姮的,是我食言了。
我不知,这日久生情比那青梅竹马的情分更隐晦深刻,这些年来的相敬如宾,我早就把神谙刻进了骨子里,我这天底下最大的傻瓜,差点弄丢了这世间最好的女娘。
想着,一阵后怕,文帝又将怀里的爱人抱得更紧了些,生怕一松手,这爱人就凭空消失了。
神谙,神谙,你可知我根本不愿意废除你的后位,你是我的宣皇后,是我唯一的皇后,是我刻骨铭心的爱侣。若废除你的后位,史书如你所言记载,世人只会臆测有吕霍之风的废后宣氏,而非贤良淑德、温婉娴雅的宣氏,后世不知其中原委,定会对你妄加评判。我怎么舍得后人对你诟病。
神谙,你可知家宴、国宴,我都牵着你一起并肩同行,在天下人面前昭示,这世间最好的女娘是我的新妇,我有多自豪,多幸福!
可你说后位上布满了荆棘,你只想做一回宣神谙,而非宣皇后。这都是我的错,我错在没能为你披荆斩棘,护你周全,我怎能不应你,让你在后位上受拘束了那么多年,我怎能不还你自由。
神谙,你自请废后,是为了孩子,一个母亲为了孩子,做什么都是对的,我又怎能不成全你,成全一个阿母的爱子之心。
这些年,我这个做阿父的,没有陪着你等孩子出生,没有陪着你管教孩子长大,我亏欠孩子,更亏欠你。如今,你恳求我,我怎能不成全你,不成全我的新妇。
神谙,我想着,废除后位,你就不用理后宫琐事,可以好好调养身子,好好享受余生。我知你喜爱自由,向往青春作赋山野颂歌,余生我定陪着你,陪着你做你想做的一切,我定疼着你,爱着你,护着你,定与你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神谙啊,神谙,你可知我有多心疼你,你可知我有多爱你……
突然,文帝怀抱里的宣神谙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惊惧,轻唤着“夫君,夫君……”文帝闻言,连忙将抱着神谙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手臂,柔声哄着,“夫君在呢,夫君在呢,神谙别怕,别怕啊……”那怀里的人似是听到了,乖乖靠在他怀里安心睡着。
文帝见此,突然感伤起来,以前自己极少陪在神谙身边,竟不知神谙会在梦里唤着自己,这些年竟错过了这许多……想必神谙睡梦中惊醒,身边空无一人,该有多害怕,多无助,多难受……
神谙啊,神谙,定是我没有好好待你,你才会害怕,梦里受惊。每每如此,想必你定是流了许多眼泪。我的神谙,值得这世间最好的儿郎疼爱。而我却没能好好疼你,爱你。
我虽心里爱你,却没能好好待你,这心里的爱终究是要表露出来,若上苍眷顾,你我既康且寿,余生我定要做你的好郎婿,好好待你,余生我只想日日陪着你,疼你,爱你,护你……
神谙啊,神谙,我知你爱我,我知我爱你,你知你爱我,可你不知我爱你。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汝兮汝不知。余生每天醒来,我都要告诉你我爱你,只盼今生携手同行,来世再做夫妻……
想着想着,文帝终于和怀里的爱人一同沉沉睡去。
万籁俱寂,树影摇曳,花好月圆,一夜好眠。
天亮了,宣神谙醒来,发现自己被文帝抱在怀里,文帝含情脉脉一脸温柔地看着自己。突然,一阵恍惚,恍若隔世。抬手扶了扶额,才清醒过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自己反而不好意思起来,羞怯问道:“陛下怎么这样看着妾?”
文帝慌忙道:“神谙,说错了,什么陛下,叫夫君!”
他这一说,神谙才想起来前日之事。低下头,轻声道:“这不合礼数……”
还没等她话说完,文帝面露不悦道:“什么陛下,什么合不合礼数,在神谙这儿,我只是你的夫君,你我之间再也不是君与臣,只是夫妻,只有你我。若神谙再当我是君,我可要生气了。”说着,用力吻了吻神谙,直到让她透不过气来,似是要惩罚她。见她喘不过气来,文帝又不忍地松开她,伸手抚着她的背给她顺着气。
文帝见神谙渐渐平复呼吸,又问她:“神谙,可醒了?”
神谙迷迷糊糊地应道:“陛下……”文帝靠近她作势又要吻她,吓得她赶紧改口,“夫,夫君,妾醒了。”
文帝见她如此,忍着笑说道:“神谙,我心悦你。”说着,深情地吻着神谙。结束这个深吻,文帝接着道:“神谙,从今天开始,每天你醒来,我都要告诉你我爱你。你要知道,我们是两情相悦,不是你以为的只有你爱我,而我却没有爱上你。”
见神谙没说话,文帝佯装不悦道:“神谙,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神谙沉浸在文帝的表白中,还没反应过来,文帝就急急地道:“说好了,两情相悦的。神谙就不对我说些什么么?”
宣神谙反应过来,这要是如前日就寝前那般对话应他,她也便应了;可如今,文帝一眼不眨地看着她,定要她说,她反倒羞于启齿,怎么也说不出口。神谙嗫嚅了半晌,也没说句话。文帝当真有些难过,露出一副伤心委屈的样子。宣神谙心软了,于是鼓起勇气羞怯地靠近文帝,轻轻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就又羞红了脸,迅速将脸埋进文帝怀里。
文帝见神谙如此,心里大乐,自知神谙端庄自持惯了,哪里做得出这些越矩之事,今日为了自己,能如此已是十分难得,到了极限。心里想着,那些亲昵行径终是要一步一步来。于是紧紧抱着神谙,在她耳旁轻声说道:“神谙今天敷衍过去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等怀里的人缓过了那阵娇羞,文帝拖着神谙的下巴望向自己,认真地说道:“神谙,我心悦你!”说完,深情地吻着神谙。
宣神谙轻推着文帝,柔声催促道:“夫君该去上朝了。”文帝闭着眼睛回复道:“今日休沐,神谙再陪我睡会儿。”说着,搂着神谙裹好被子躺下。
【博君一肖】一笑就很甜 第三章
叮——
18楼到了,两个人一前一后从电梯走出来。
“你住哪间?”异口同声。
“我住1825”
“我住1826”
巧了,对门。
王一博和肖战相视一笑,今天的巧合未免也太多了些。
“那......晚安。”肖战摆了摆手,拿出房卡开门,“早点休息。”
王一博笑了笑,“晚安。”却始终没打开门。
他怎么不进去啊?肖战想。
感受到某人的疑问,王一博解释道:“房卡在助理那。”
哦,原来如此。
“那......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先进来坐坐?”
这么真诚的邀请,怎么好意思拒绝。
王一博怂了怂肩,真的就进去了,房间是跟对门一样的大床房。
“你看一会电视休息一下,我去洗漱。”肖战从行李箱...
叮——
18楼到了,两个人一前一后从电梯走出来。
“你住哪间?”异口同声。
“我住1825”
“我住1826”
巧了,对门。
王一博和肖战相视一笑,今天的巧合未免也太多了些。
“那......晚安。”肖战摆了摆手,拿出房卡开门,“早点休息。”
王一博笑了笑,“晚安。”却始终没打开门。
他怎么不进去啊?肖战想。
感受到某人的疑问,王一博解释道:“房卡在助理那。”
哦,原来如此。
“那......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先进来坐坐?”
这么真诚的邀请,怎么好意思拒绝。
王一博怂了怂肩,真的就进去了,房间是跟对门一样的大床房。
“你看一会电视休息一下,我去洗漱。”肖战从行李箱翻出换洗的衣服转身进了浴室。
王一博倒也没客气熟练的打开电视机习惯性的摁到中央5套,声音调到3,在沙发半瘫着。困意一下一下袭来,根本忘记了这不是自己的房间,习惯性往床上一躺,伴着解说声,睡了过去。
等肖战洗完澡出来看到大床上已经躺着一个睡熟了的人。
= =!
亏他还担心王一博一个人待在房间会尴尬,于是用了飞快的速度冲了个澡出来,前后用时不到五分钟,结果人睡着了。
看着床上的人安静的睡颜,十分乖巧。肖战嘴角微微上扬,这才是一个小朋友该有的样子嘛。
嗡——
手机震动声,肖战看了看桌上的手机,不是自己的,循着声音在沙发上发现了王一博的手机。
来电显示——小雨,应该是他的助理,于是摁下了接听键。
“喂?怎么才接电话,你在哪呢?”助理十分着急,明明也就前后脚差个十几分钟,怎么上来人都不见了。
“你好,我是肖战。”边说边往房间门走去,动作轻轻的拧开了门把。
果然,助理就站在王一博门口,急得团团转。
听到身后有声音,助理转过身看到肖战,可能是刚洗澡出来,额前的刘海被水打湿,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白色的T恤....
咳咳,回神。连忙说道:“肖老师,不好意思。”顺手挂了电话。
“一博在我这,不过他睡着了。”肖战侧身,让助理进门。
额.....这怎么办?助理看着肖战,十分不好意思,叫醒他?可是他都三天没有合眼了,助理实在不忍心叫。
“没关系,就让他睡这里好了。”肖战也是知道这个小朋友熬了三天,好不容易睡着,现在叫醒人家真的不厚道。
“真是不好意思肖老师,要不你俩换一下房间?你到一博的房间睡?”助理拿出房门双手递上。
嗯。
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肖战拿起遥控器想要关上电视,助理连忙道:“不要关不要关。”
肖战不解:“这不会吵醒他吗?”
“不会不会,一博习惯了。他就是要开着电视睡觉的。”
OK,肖战放下遥控器。
两人退出1826房间,肖战正要顺手关上门关的灯,助理拦住了,“肖老师,这样就好了,不用关。一博他怕黑,在外面住习惯开灯睡觉。”
噢?还有这样的习惯?果真是小朋友。
肖战缩回手,关上门,跟助理道了晚安后,打开了1825的房门,睡觉去了。
今天真的是要累死了。
......
凌晨五点,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说话。
肖战睁开眼睛,入眼看到的是穿着黑色T恤黑色裤子的一博,正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玩手机。
像是有心电感应一样,鬼使神差的,一博抬眼正好对上了刚睁眼的肖战。
“吵醒你啦?”
肖战没睡醒晕乎乎的,环视了一圈,发现助理在帮着收拾清点行李,有点懵。
这才几点?
“这么早就走?”昨天好像是有说赶早上最早的一班飞机。
“嗯,本来想偷偷摸摸趁你睡觉的时候走的,还是吵醒你了。”王一博有些不好意思,昨晚自己占了人家的房间,今儿又一大早的来吵醒人。
“没事。”肖战掀开被子,准备回自己房间继续补觉。
“要不一起吃个早餐?”王一博指了指桌上放着的早点。
这么早连早餐都备好了吗?
肖战一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回房间继续睡觉还是该留下来陪着这个大明星一起吃饭。
“嗯,好。我去洗漱一下过来。”肖战淡笑道。
拿起放在电视桌上的房卡,回了房间。
助理收拾着零零散散的东西,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只知道早上去1826房间喊他起床的时候,难得一见的他脸红了。
支支吾吾半天,才问肖战去哪了。
可能是心怀愧疚?鸠占鹊巢?买早餐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多带肖老师一份,又怕不知道人家的口味,每样都买了点。
过了一会,肖战洗漱完毕再次来到1825房间,桌上的早餐早就摆开了,满满的一桌,各式各样,好在份量不是很大。
果真是明星,吃个早餐的排场就是不一样。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都拿了点,份量不大,不会浪费。”摆上桌以后,王一博也是震惊了,自己有买那么多吗?无语。
两个人坐下开始吃早餐,助理清点完最后一样东西,也跟着坐下来一起吃着早餐。
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接下来的行程。
“今明两天录完天天向上,后天上海还有一个品牌活动要去站台,大后天有个发布会和粉丝互动,要签一千张海报......”
王一博边吃边听着,等助理说完,才说道:“嗯,我需要在比赛前抽出三天的时间去跑赛场,剩下的时间你看着怎么安排。”
助理点点头,尽量把行程错开来。五月份的比赛,是一博作为签约的职业车手第一次参加比赛,颇受关注。
肖战举起豆浆:“那提前祝你,安全完赛。”
王一博挑眉,也举起豆浆:“我以为你会祝我拿到冠军。”
“那也得是安全完赛的前提条件下,才能拿到冠军。”
“谢谢。”
“加油!”
剧版《陈情令》续写:既无羡鱼志,陶然共忘机
489上
老福特是蓝二哥哥的黑粉,没办法
挪去微博
489下
魏无羡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目眩神迷之间,似乎整个世界都在摇晃,他觉得自己仿佛在一步步失去支撑,就要被摇散架了...
489上
老福特是蓝二哥哥的黑粉,没办法
挪去微博
489下
魏无羡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目眩神迷之间,似乎整个世界都在摇晃,他觉得自己仿佛在一步步失去支撑,就要被摇散架了!
“魏婴……你……快用……修补咒符!”蓝忘机一口咬在魏无羡的肩上,将他从迷乱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啊?我……我不会!不知道怎么对自己用符!”魏无羡整个人都是懵的,是啊,我快要散架了,是不是可以用修补咒符加固一下?可是……该怎么用啊?
“床!床要垮了!”蓝忘机一把扶住了即将分崩离析的床架。身下这个小迷糊啊,差一点儿就让蓝忘机笑场破功了!
“床?”魏无羡恍然大悟,是了是了,是床的问题!难怪我被摇得头晕呢!他慌慌忙忙腾出一只手来,在空中画出一道咒符,隔空拍向已经命悬一线的床架,下一刻,那要命的“咯吱”声戛然而止,床榻也终于不再摇晃了,然而……
魏无羡后悔了!没了“咯吱”声的干扰,没了塌床的威胁,蓝忘机彻底没了顾忌,仿佛华丽的篇章,在层层叠叠的铺垫之后,终于迎来了期待已久的高潮,风起云涌,波澜壮阔,捭阖纵横,气势磅礴。
早知如此,还不如……让床塌了的好呢!魏无羡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在巨浪中翻滚的小船,被颠得没了方向,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牢牢揽住蓝忘机的腰背,任波涛翻涌,却只能随波逐流……
仿佛一场疾风骤雨,将惊涛骇浪推向极致之后,终于迎来了雨过天晴。待云开雾散,一切恢复了平静,小船儿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挺了过来,尽管一片狼藉……
“蓝湛……”魏无羡由衷感叹,“你知道吗?你比清河的洪水……还要厉害!”
“不许胡说。”蓝忘机话虽如此,却很能理解魏婴为何以洪水做比,因为他们两个这会儿当真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如雨下。看来……身下这床被衾……待会儿也必须换掉了,这湿哒哒,黏糊糊的,根本没法睡了。
“我真没胡说。难怪你之前就跟我说,要用修补咒符加固床榻呢!你这……根本就是摧枯拉朽嘛,你当真不怕把我给拆散架了?”魏无羡有些后怕,刚才若真是因为塌了床而摔伤了,啧啧……简直不敢想……会被人笑掉大牙的!他和蓝湛是不是得闭关躲上一年半载才行?
“你不会散,你那么厉害,我都打不过你。”蓝忘机这会儿自然要对自家道侣顺毛摸,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自己怀里这只兔子,其实有这世上最锋利的爪子。这人啊,是为了他,才心甘情愿收起了锋芒,一想到这些,蓝忘机就觉得,自己真的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我现在啊,说也说不过你,床上也斗不过你,真的就只有在校场上跟你有的一拼了!可是……”魏无羡用脸颊蹭了蹭蓝忘机的手心,轻叹了一声,“舍不得跟你打……真的……这辈子……栽你手里了……”
“是我,栽你手里了,二十年前在兰室,在藏书阁,在后山冷泉,在屠戮玄武洞……”,蓝忘机轻轻回应,“其实……在云深不知处屋顶上跟你对剑的那一天,我就已经注定栽你手里了……”
这一晚,后头的事情,魏无羡就没什么印象了。蓝忘机是怎么把他抱到温泉里替他清理,又是怎么抱着他回屋,又是如何把床上的寝具全都换了新,他都搞不太清。反正,他就是浑浑噩噩,半梦半醒,任由蓝忘机摆弄,然后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待魏无羡醒来的时候,又是一室阳光。睁开眼睛,屋里没有人,却看得到窗外袅袅的炊烟。
“吱呀”一声,蓝忘机端着两只大碗进了屋,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魏无羡顿时就从床上弹了起来,“蓝湛,是鸡汤面吗?”
“嗯。”蓝忘机笑了,“快起来,漱口水和洗脸水都给你放在桌上了。”
“啧啧啧,天底下就没有比你更贤惠的了!我可真是好命!”魏无羡这会儿也不计较昨晚自己在床上恨不能喊救命了,他这人一贯会自我开解:床下一个贤惠的娘子,床上一个厉害的夫君,我这也算坐享齐人之福了吧!蓝湛平日里忙里忙外地伺候我,晚上总得让他有点儿甜头不是?应该的,应该的!
“今日,你想做什么?”蓝忘机心里想的却是:夜里把魏婴欺负得狠了,白日里必须得加倍补偿他,让他高兴才是。
“我……也没什么特别想做的啊……”魏无羡一边吃着鸡汤面,一边转着眼珠子,想了半天竟然没想出个所以然,“对了,蓝湛,我问你,昨天,你是怎么知道哪里可以看皮影戏的?还有,大报恩寺旁边的那家饭馆,你是怎么找到的?总不可能是你事先派人踩过点吧?”
“为何不可能?”蓝忘机笑了。
“我说实话你可别恼,蓝家养大的孩子,一个个都是循规蹈矩的,你就是派他们出来踩点,他们也只会在主街上转一圈,回去告诉你哪家馆子铺面大,哪家馆子吃饭的人多,决计找不到那种藏在深巷里的特色馆子!至于皮影戏,那就更不可能是他们找到的了!皮影戏开始的时间,蓝家孩子就得回去睡觉了!再说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就昨天咱们听的那一段,若是思追那种实诚孩子听见了,绝对扭头就走,没准儿回去还得自罚抄几遍家规。”魏无羡昨晚在街上眼花缭乱应接不暇,并没有细想,此刻这么一分析,他几乎可以笃定,蓝湛一定是找了一位会吃会玩的谋士啊!会是谁呢?
蓝忘机一句也无法反驳,想了半天,方挤出一句,“或许……景仪……还可以……”
“哈哈哈哈!”魏无羡哈哈大笑起来,“景仪若是听见这话就好了!省得他老是觉得你针对他!兄长还跟我说过呢,云深不知处的弟子,除了思追,你最偏爱的其实就是景仪!表面上你对他严格,其实心里还是向着他护着他的。”
“兄长……从没跟我说过这些。”蓝忘机有些诧异,兄长几时跟魏婴说过这些,他竟一点儿也不知道。
“不过,这次你的谋士肯定也不是景仪!这段时间,兰室的学子们一个个作业都做不完,怎可能下山替你踩点吃喝玩乐?再说了,你面子这么薄,根本也没可能开口吩咐景仪做这些!”魏无羡来了兴致,故意拿话激蓝忘机,“你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是谁,这么会吃会玩?难不成,你还悄悄有位红颜知己?又或者,我不在的那些年,你还陪着什么人,在姑苏城里这么逛过?”
“不许瞎说。”蓝忘机无可奈何,只得从乾坤袋里取出那册“姑苏城吃喝玩乐指南”,放在魏无羡的面前,“是这个。”
“我的天!这是何方神圣啊?这可绝对是位有钱有闲的主儿,我也甘拜下风呢!”魏无羡放下手里的碗筷,翻开这册子,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这是……聂怀桑给你的?除了他,我想不到别人了啊!不过,这也不是他的字啊!”
“不是。”蓝忘机摇头,心里不得不佩服魏无羡的判断,金凌的那些堂兄,的确是有钱有闲的典范,魏婴还真是一语中的啊!
“到底是谁给你的啊?快点快点,别卖关子了!”魏无羡细细翻看,催促着蓝忘机。
“金凌。”蓝忘机等着看魏无羡的反应。
“啊?”魏无羡睁大了眼睛,“这也不是金凌的字啊!他……给你的?他有这好东西,竟然不给我?还是不是我外甥了?”
“他是打算给你的,被我……没收了。”蓝忘机笑了。
“没收的?然后……你就拿着……自己用了?”魏无羡一脸的难以置信,“原来学堂的先生,没收了学子的东西,就是这样据为己有的?难怪……”
“难怪什么?”魏无羡对于这个话题的跳转速度之快,实在让蓝忘机有些猝不及防。
“难怪小时候在莲花坞的学堂,先生们都喜欢没收我的东西!合着是因为他们都觉得我的东西好玩吧?你是不知道,我做了多少小玩意儿,都被他们给我收走了!说是等我悔过自新了,就还给我,可是……从来也没有下文!”魏无羡义愤填膺,恨不能穿越回去,找那些先生算账。
“或许是因为……你……一直也没有……悔过自新……”蓝忘机身为兰室的先生,觉得很有必要替莲花坞的先生们说一句公道话,既然先生们能不断地在课堂上从魏无羡手里收走各种小玩意儿,那就说明这家伙根本就是屡教不改的惯犯啊!
“蓝忘机,你站在哪边啊?哼,你们这些做先生的,都是一伙儿的!你当然帮他们说话了!”魏无羡拍案而起,当年莲花坞的先生他是找不到了,也就只有拿眼前这位兰室的先生当替罪羊出一出气了。
“我站你这边。”蓝忘机不敢惹火了自家道侣,很没有原则地牺牲了同为教书先生的道义。
“我问你,兰室听学这些年,你,还有兄长,是不是在课堂上收过很多好东西啊?难怪你们两个,什么都懂呢!老实交代,收的春宫图,话本子,都藏哪儿了?好东西要拿出来跟大家分享,知道吗?你若不拿出来,我就回去到叔父面前告你们的状!”魏无羡突然想起蓝忘机有一次曾跟他提起过,在兰室没收过学子们偷看的春宫,忽又想到:呃……叔父在兰室教书的时间更长,他老人家……岂不是没收过更多的好东西?一时之间,魏无羡觉得自己好像参透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难怪蓝氏双璧一个个都是面上雅正内里蔫坏蔫坏的呢!没准儿背地里偷看过的禁书,比我多多了!那叔父呢?难道也是……?
蓝忘机见魏无羡眼珠子滴溜溜直转,也不知他又在想什么花样,便干脆将金凌推出来顶雷,“你不想知道,金凌这本册子,是哪儿来的吗?”
“对啊!这东西,金凌是哪儿弄来的?还有……这最后一页,为何是空的?”魏无羡的注意力终于被蓝忘机拉回到眼前这本小册子的身上。
“你猜。”蓝忘机松了口气,还好魏婴没有缠着他讨要那些年在兰室没收的东西,春宫图和话本子,的确是收过一些,可是如今上哪儿去给他找?
“莫不是隐形墨水吧?这臭小子,还跟我玩这种花样?”魏无羡一看便看出了端倪,直接用灵力催热手掌,覆上那空白页面,没过多久,便看到了显影出来的浅浅磨痕。
“这……”魏无羡一看便慌了神,“蓝湛,这个我可以担保,绝不是金凌的主意!金凌那孩子,本性纯良,绝不会去这种风月场所的!江澄管他管得很严,会抽死他的!再说了,金凌也不可能把这种东西拿给我啊!他是不想活了吗?”
“我知道,不是他。”蓝忘机笑了,魏婴一向嘻嘻哈哈,爱开玩笑,没个正形,可一旦事关金凌,他就是天底下最好的舅舅啊!
“你知道?”魏无羡这才想了起来,点头道,“是了,昨晚咱们经过了柳河巷的!你故意绕开了,就是因为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所以,这……这到底是金凌从哪里搞来的?”
“他的堂兄给他的。”蓝忘机有点儿意外,没想到昨晚魏婴就察觉到了他是特意避开那柳河巷的。
“金家人啊!那就难怪了!”魏无羡点了点头,看着字迹重新消褪的最后一页,“可是,空着这么一页,金凌就不觉得奇怪吗?”
“他以为是他们做事不仔细。”蓝忘机替金凌回答。
“啊?他这也……太……这样怎么做一家之主啊?一点儿警惕性也没有,将来人家若是把他卖了,他都不知道!这……这……”魏无羡站起身来,“蓝湛,只有辛苦你了,趁金凌还在云深不知处这段日子,单独多给他补补课!这小子是得多读点书,多做点儿功课!我和江澄,也不可能天天盯着他啊!他还是得自己多长个心眼儿才行啊!”
“嗯。”蓝忘机很有身为大舅父的自觉,连忙答应下来。
云深不知处内,此刻正在补作业的金凌怎么也想不到,姑苏吃喝玩乐指南,不仅没能救他于水火,反而替他排满了后续的一对一课程,而且,他连个告状的地方也没有了!
就在魏无羡和蓝忘机为了金凌的教育而殚精竭虑的时候,莲塘小屋上空的结界被触动了。两人强化听感,听出是思追的声音:“父亲,爹爹,思追有事禀告,若风姑娘来了,带来了晓道长和宋道长的亲笔信,还有抱山散人前辈给爹爹的口信。”
【强制爱】红与黑(六)
最受宠皇子博X不受宠庶子战
预警看前篇
第二天肖伦回来直接往肖战院子里来了,发了好大一通火。
“你到底和瑞王是什么关系?我婉拒了他,他竟然说要去皇上那里请旨赐婚。”假如王一博真的对肖战有执念,这样被他拒绝,他岂不是把瑞王得罪透了。
肖战也想不到...
最受宠皇子博X不受宠庶子战
预警看前篇
第二天肖伦回来直接往肖战院子里来了,发了好大一通火。
“你到底和瑞王是什么关系?我婉拒了他,他竟然说要去皇上那里请旨赐婚。”假如王一博真的对肖战有执念,这样被他拒绝,他岂不是把瑞王得罪透了。
肖战也想不到王一博这么不按套路出牌,他心里没把握皇上不答应,毕竟再怎么宠爱侄子,也不如亲儿子来的亲。
“我说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您信么?”
“皇上的旨意下来,你也只能嫁,这样我也瑞王淮王两边不得罪,你不要犟。”他爹打心眼里觉得肖战傻,放着好好的王妃不当,非要嫁世子,这话说完也不再劝,怒气冲冲的走了。
肖伦一走,肖战立马吩咐道:“洪福,你让下面备车,我去一趟瑞王府。”
“是,公子。”洪福得令去了。
瑞王府的门房看见他从马车上下来,连忙让去通报管家了,另一个跪在地上让他踩背从马上下来。
肖战跟着那领路小斯往里走,遇到管家急急忙忙迎出来,一边往里走一边向肖战道:“公子来之前怎的没遣人通知一声,咱们王爷今早刚进宫。”像是深怕肖战跑了一般,又解释,“现在马上让人进宫去通报。”
肖战心里一惊,怕王一博真的是进宫去请旨了,不动声色的打听道:“王爷进宫有什么事吗?”
管家:“说是太后娘娘宣了太子和咱们王爷进宫赐宴呢。”
肖战说:“无妨,那我在府中等他一会儿遍是。”
另一边王一博坐着和太后聊天,把太后逗得咯咯笑,太后最疼他,他年龄小,长相又乖,是老人家最爱的那一挂,撒泼打滚都可以,不像他的那几个哥哥姐姐,太后觉得各个都无趣极了。
太子坐在一边,静静陪着。
“你太子哥哥都赐婚了,你可有中意之人?”
“孙儿也有的。”王一博道:“到时候我带他来见您,这次我给太奶奶准备的寿礼还有您孙媳妇出的一半力呢~”
王一博的那几个哥哥姐姐来给她请安,从来只一板一眼的叫她太后,说不了几句话就跟她这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急急忙忙离开,只有王一博敢太奶奶的叫,其实人老了就是图个儿孙满堂,哪里需要这么多的虚礼。
旁边正在喝茶的太子一顿,意味不明的看了王一博一眼。
太后心里疼他,忙好奇的打听道:“是哪一家的小姐或者公子?”
王一博撒娇:“暂时保密,太奶奶到时候一定要给孙儿做主,让父皇给孙儿赐婚好不好?”
“你这孩子,还和你太奶奶卖关子。”嘴上虽说着抱怨的话,又笑道:“你看中的自然是好的,回头领人来太奶奶这里,哀家要好好赏赐他。”
“谢谢太奶奶。”
祖孙三人又聊了一会儿天,太子看太后有点乏了,便叫上王一博告退了。
兄弟两一起往外走,太子问他:“九弟说的中意之人,可是肖府老四?”
“嗯,太子哥哥怎会知道?”王一博奇道。
“我前段时间听人说你找了那肖四公子进府,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什么,今日听你说给太后准备贺礼,一猜便知。”
“有这么明显吗。”
太子看他提起肖战来,那嘴角的笑容都按不下去,却也不得不提醒他:“你可知这肖家老四,昀儿来向父皇求过他,如果不是怀宣郡主嫌他出生差,他现在已经是昀儿的人了。”
王一博势在必得,“他是我的人。”
王一博的近卫听了肖战在瑞王府等王一博,正好过来通报,对话就被打断了。
王一博惊喜道:“他当真在府上等我?”
“是的,王爷。”那近卫答。
“哥,那我就先走了。”王一博一着急就这样,太子都不喊了,还像幼时一样叫太子哥。
“你慢点。”太子看他急匆匆离去的背影,总有预感他这个弟弟要在这件事上栽一个大跟头。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