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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老妻禁止参赛

退休猎人颐养中心

几小时速打,被官漫萌晕了的突然产物,建设一下啥事儿都解决了的和平泰拉,蒂乌cp向,其他人cb向。全文6.7k一发完。

summary:你是一个新来的研究员,而你接洽的对象是那群声名赫赫的猎人们。


研究员第二人称叙述,有点小群像但主要还是蒂乌酱,如果没问题的话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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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嗣危机结束之后,你恰好博士生毕业,而你攻读的方向正好与其有关,由于你成绩优异,于是被派往原阿戈尔实验室现(现已变更为阿戈尔海嗣化人体疗养所)——里面也没几个人,主要就是给猎人们休息和治疗用的。

解决了“初生”的危机,这些劳苦功高的猎人们暂时没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于是打算先在此休憩一下——更何况他们也需要...

几小时速打,被官漫萌晕了的突然产物,建设一下啥事儿都解决了的和平泰拉,蒂乌cp向,其他人cb向。全文6.7k一发完。

summary:你是一个新来的研究员,而你接洽的对象是那群声名赫赫的猎人们。


研究员第二人称叙述,有点小群像但主要还是蒂乌酱,如果没问题的话那么↓↓

————

在海嗣危机结束之后,你恰好博士生毕业,而你攻读的方向正好与其有关,由于你成绩优异,于是被派往原阿戈尔实验室现(现已变更为阿戈尔海嗣化人体疗养所)——里面也没几个人,主要就是给猎人们休息和治疗用的。

解决了“初生”的危机,这些劳苦功高的猎人们暂时没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于是打算先在此休憩一下——更何况他们也需要检查自己有没有变成新品种海嗣的不确定因素。总之,以上是你知道的一些基本概况,而今天是你要上班的第一天,你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希望不会给英雄们留下不好的印象。


你紧张的在门口坐了半天建设,正当你第三次尝试推门又收回手指时,门向内自己打开了,你对上一双没有感情的红眸,这把你吓一列跌,随后你将她和资料上名为斯卡蒂的女性对上号:“您好,斯卡蒂小姐,我是新来的对接人,负责给各位做一些基本的生活检查,这是我的工牌。”斯卡蒂看着你略显慌乱多调出个人信息面板,眼睛随意一扫就后撤步示意你进来了。她其实根本没仔细看吧……不过深海猎人那么强大,在这确实不需要惧怕什么。

你在斯卡蒂的带领下——好吧,她自己又回到一个奇怪的架子那去了,你止住正要跟随她的脚步,决定先观察一下这个地方:充满了设计感的两把椅子,看上去很贴合人体工学;斯卡蒂正贴上去往外看(拜托不要盯着我了,压力有些大)的带洞的架子(呃,这个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的?);台子上旋转的小石头,一位背对着你的女孩正在指挥石头旋转……都是素雅简约风,大概是几十年前的风格,现在外面更流行偏华丽的。

你本想问问那个女孩她是谁,但她是那样的入迷,浑身洋溢着愉悦的感觉,你不太好意思去打扰她,于是开始调取资料。噢,劳伦缇娜小姐,代号是鲨鱼,进入项目之前最喜欢雕刻和舞蹈,是位优雅迷人的小姐。她看起来状态不错,真好。


你听到隔间里传来一些声音,随后一个高挑的女性走出来,你认出了她:“歌蕾蒂娅执政官,您好。我是新来的对接人员,负责记录各位的身体数据,以便我们回去继续研究如何缓解各位海嗣化的问题。”你有些惶恐,实话说你比较内向,也没见过什么大人物,斗智场也很少去,因此对于这个气场强大,看起来又绝对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你有一种来自灵魂的惧怕——就像是你的导师。这么一想你简直要晕过去了。而歌蕾蒂娅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你,点点头,随意应付了你几句。你知道她的言下之意是可以退下了,于是你忙不迭的离开了她的视线。


……说起来,这里是不是少了一位猎人?你印象中,那个让猎人计划落地的乌尔比安执政官似乎并不在此。你茫然的看了一圈室内:坐在椅子上用投影看歌剧的歌蕾蒂娅女士首先被你排除,她实在是太有威压,你感觉你被血脉克制了。从进来到现在都乐此不疲的逗石头玩的劳伦缇娜小姐,这个显然也不行,当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时与外界有一层隔膜,你不愿打扰她。那么就只剩下那位沉默寡言的斯卡蒂小姐了。

好吧。你叹了口气,认命的转过身。斯卡蒂原本落在其他地方的目光转向你,你有些不自在的走过去向她询问:“斯卡蒂小姐,请问乌尔比安先生去了哪里?我需要对各位做一个基本状况记录,需要与他进行一些对接。”“队长他买东西去了。”“那您知道他大概多久能回来吗?啊,我并不是说催,我只是想问一下。”斯卡蒂思考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不知道,但应该快了。你可以先去坐一会。”出乎你的意料,斯卡蒂居然意外的不是不爱讲话(我是说,不是几个字往外蹦那种)的类型,至少她没对你突然找上她有什么反应。

你还以为猎人们都是怪胎,看来不尽然。


你左右看看,这里没有很多的休息位,可能是随着海嗣的进攻,猎人减少了很多。……算了,不想那些。你抛去沉重的思考,决心坐在那把靠背椅上休息一下,毕竟你不好意思也不太敢去躺猎人们的手术床。在你向椅子走时,余光瞥见斯卡蒂似乎把又目光落了过来,就连劳伦缇娜都停下了逗弄石头的手,似乎注意到了别的好戏,但这些你都没在意——你应该在意的,接下来发生的事简直能列进你午夜梦回最尴尬的事前三名。

当你将上半身在靠到椅背上时,你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随机这把椅子开始根据某种生物规律运动,而你契合不到它的韵律上,像是被琴弹了,难受的不行。于是你赶忙坐起来,但这把椅子又有弹性,从你的感官上来说就是被发射了起来(歌蕾蒂娅轻飘飘撇过来一眼,挑了挑眉,对你接下来要经历什么看起来一清二楚,但现在的你显然不可能看到),一个重心不稳就要栽到地上——然后一只大手握住了你的右侧肩膀,把你立了起来,手的主人说:“有什么事?”你下意识抬起头,对上一张拧着眉头的脸。

好了,完了,他现在一定觉得我很蠢。你绝望的想,第一次会晤阿戈尔的第一位猎人就出了如此大的洋相,我还是从阿戈尔消失吧。

“呃,没什么,就是……呃,我是研究院派来和您进行接洽,然后对猎人们做一个、呃……检查,对。就是还可能需要您们做一些笔录——呃我是说——”他抬了一下手,示意你不用再说了,多少年前他也是研究员和执政官,深海猎人项目也是他推动落地的,没人比他更清楚一个异变的阿戈尔人要通过什么检查。

当然你知道,其实最大的原因还是他觉得你无意义的废话和语气词太多,他懒得等你说完。


你唯唯诺诺的给他发了一份体检要求,于是他将早就偷偷看热闹的猎人们(他们多久没看到这一幕了,你出糗的时候她们可是会心一笑,你确信你听到了劳伦缇娜小姐的)叫过来,挨个让你用小帮手扫描和询问一些基本问题。

因为是第一次体检,信息采集和录入较为繁琐,已经到了晚饭时间,而你还没有休息。乌尔比安在第一个检查完后就不知道上哪去了,但你也无暇关注他。当你检查到最后一位猎人时,终于后知后觉的开始感到饿,斯卡蒂听到了你肚子的咕咕声,还没等你尴尬就问听到她说:“要不要留在这里吃饭?队长有多买一份。”“欸?”你愣住了,然后才闻到从乌尔比安走之后不久就传来的食物的香气。前实验室当然不可能配备厨房,但是有些猎人会想加餐,考虑到美食也是抚慰情绪的安慰剂,阿戈尔特意留下了一些便于食材简单加工的小帮手。


你帮斯卡蒂检查完后,她塞给你一份刚在小帮手上加热过的快餐,你知道这个女孩(她当然成年了,甚至可能比你还稍微大点,但她就是给你一种没长大的错觉,可能是跟其他猎人的对比吧)不像她看起来那样冷漠,于是你悄悄问她:“我记得阿戈尔有给这里的小帮手配备可食用打印技术,为什么你的队长要出去买东西再带回来?”“这是我们在地上养成的习惯——我们脱离阿戈尔太久。而且那个小帮手自从我来时它就在那里,组件和涂漆就没变过。我们都想让它一直这样。”

好吧,你点点头,快速的刨起饭来。



之后的时间你几乎天天都来,与猎人们也日渐熟悉,不说关系多好,但至少也不像一开始那样生疏,于是你观察到许多有意思的细节,那是你刚来时没注意到的:

例如歌蕾蒂娅女士坐在椅子上时,有时会踩着脚蹬微微摇晃,甚至有时会改变她的坐姿。话说这椅子看起来像是很多年前阿戈尔小区公共区域里的健身器材,怪不得这位执政官几乎不出门还能有那么高的泰拉步数。

例如劳伦缇娜小姐并不是在逗石头玩,而是以她的方式在跟那块无机物共舞,室内没有足够的场地让她舒展筋骨,但好在她也很容易满足——比如一块根据引力还是什么变化就会产生反馈的石头。


再比如你最熟悉的斯卡蒂小姐,她从空洞里盯着谁看的时候并不是给他们施加压力,而是在以她自己的形式发呆和观察。她的观察并没有目的性,更像是打发时间,你不知道就这些东西、这些人、来来回回这几件事(吃饭,检查,做自己的事)有什么好看的,但她就是乐此不疲,你来疗养所检察十次,十次她都要呆在那里。

她每次凑上去之前都会认真的观察,这时候乌尔比安就会敲敲笔——他居然还保持着这么原始的记录手法——斯卡蒂就遗憾的缩回些头,你毫不怀疑她原本要把脑袋往里面塞,而看乌尔比安的熟练度,他显然阻止这种行为已经很久了,但从结果看并没有什么用。斯卡蒂小姐,真是执着啊。你幽幽地看了一眼乌尔比安,由衷的敬佩他的好性子。

斯卡蒂也不总是呆在“刷新点”后面,她有时候也会躺在一张,呃,那是叫摇摇床吗?总之就是那种会晃动的床上面,被颠的上下起伏,东倒西歪,但就是不会摔下去。这张床原本的作用已经不可考究,不过从床沿被人为加上的挡网来看,这张床现在只是玩具而已。

你某次跟斯卡蒂闲聊,问她这是谁加的,为什么要改成这样,斯卡蒂说是因为她某次玩累了又懒得关,觉得摇摇床晃着也挺舒服就放任自己躺着休息了。这样入睡的结果就是她稀里糊涂的掉了下来,撑着自己爬起上身的时候对上队长无奈的眼,她眨眨眼,没觉得哪里有问题——以猎人的身体状态,摔一下确实不值什么,与其担心她还不如担心地板。乌尔比安看着她无辜又疑惑他来干什么的表情叹了口气,让小帮手为斯卡蒂的摇摇床安装了挡网。


“那你队长对你挺细心的。”你有些诧异,这位三队长在你眼里一直是严厉而又少言寡语的,同二队长一样让你不是很敢接近。看来三队内部的感情不错,你暗暗点头。

有时候你会奇怪乌尔比安到底在想什么,要去做什么。他经常躺在那张椅子上(你感觉背又开始难受了)跟着似乎只有他知道的韵律摇晃身体,这让你想起你的某位长辈,他也喜欢躺在摇摇椅上晃,并在此时享受穹顶的人造阳光。这种类比让你觉得乌尔比安好像也没那么有距离感。

椅子之于乌尔比安就像“刷新点”之于斯卡蒂,但区别是乌尔比安并不总呆在椅子上,他总是自己晃一会儿就猛的站起(你注意到他有时会下意识往旁边空抓一下),然后找到小帮手,带上耳机开始往里面输入东西,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如果你不找他,他就不会离开那里。

而当他终于站起身时,一般也到了要吃饭的时间。乌尔比安现在已经不从外面买了,他向阿戈尔申请了新的小帮手,每到饭点就让它打印出自己需要的食材(他一开始似乎想带着斯卡蒂出去买,但阿戈尔没有那种原始的贸易场所,可能也是陆地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然后去厨房——过了这么久你依旧为此感到惊讶,乌尔比安前段时间指挥小帮手把实验和改造的手术所需的器材和床位拆了(这些东西以后再也不会用到了),然后布置了一些生活化的东西,比如厨房,梳妆台和书桌之类的,这些装修上大家一起商量的,所以每个人都还挺满意。


说回厨房,其实三个猎人都不是注重口腹之欲的人,但斯卡蒂不一样,她很享受美食——尤其偏爱下午茶——带来的简单朴实的快乐。乌尔比安也不是不能选择让小帮手打印,但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他还是默许了斯卡蒂要一座厨房的要求,在等待打印的期间,你瞄到他趁斯卡蒂专心看她的厨房成型的时间,在电子屏上阅览甜点烘焙。

……乌尔比安先生,您在研究的造诣高不代表烘焙可以速成,照我观察小帮手最多半小时就可以打印完毕了。你没敢说出口,只是无奈又好笑的掩面,嘴角忍不住的上扬,突然觉得乌尔比安像一个操心的老父亲在偷偷努力想让孩子开心,并且不愿意让她看到自己不擅长某事的事实。


你必须得承认,也许这就是有些烘焙流派注重克数的好处,乌尔比安给斯卡蒂的第一块小蛋糕称不上多好吃,但又正好卡在及格线上。斯卡蒂这样的老饕一定能察觉到他的队长并不擅长这个,因为她对美食,尤其是下午茶特别有见解,你翻到她加入深海猎人之前的一些资料,甚至有人邀请她去探店做宣传。不过斯卡蒂完全没有表露出任何不满意的情绪,不,甚至可以说简直是太满意了,你第一次见到她的眼睛还可以那么亮。然后你又瞧见乌尔比安从把碟子端上桌就紧绷着的脊背终于松弛下来,他端起杯子喝一口咖啡,全然没有注意到杯子上面印的是斯卡蒂的小虎鲸印花,而不是配套的鲸鱼。

你好心的没提醒他。


你发现他俩不对劲时,乌尔比安已经能完美的复刻小帮手里的高难度糕点,而这时斯卡蒂就紧紧挨着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烤箱最后那几分钟倒计时。“离远点,斯卡蒂。不要烧到头发。”他替女孩解开略有零散的发,将她脸颊因为躺摇摇床散出的碎发拢起,梳好时正巧“叮”的一声响起,他端起盘子(深海猎人仿佛人形兵器一样的身体真不是盖的,所以,他到底为什么要担心斯卡蒂的头发?你毫不夸张的觉得那些柔软坚韧的发丝可以把你的脖子勒断),揉了揉斯卡蒂的头:“好了,先去洗手。”于是斯卡蒂步伐轻盈的转去洗手间了。

呃,一般的队长和队员会是这样吗?二队的关系也很好,歌蕾蒂娅和劳伦缇娜的舞步简直是精美的艺术,那些专业的表演者也比不上她们——但她们远没有这样黏糊。


“你说他们两个?”劳伦缇娜听到你问的问题,忍不住掩面轻笑:“那是两个大笨蛋,从前我们就在猜他们什么时候能在一起,现在他们都回不来了,但赌约还没结束。”她说这话时,罕见的没在笑。你对这番话不知道是应该先难过还是先震惊,两种情绪杂糅起来。劳伦缇娜看出你的纠结,她反倒先笑起来:“好啦,亲爱的研究员小姐,与其追忆往昔,不如先关注当下——比如帮那两个笨蛋意识到他们都喜欢对方。”你的注意力立刻被她牵着跑了。

你简直要叹服了,这两个人正在搞的完全是情侣、甚至夫妻才会做的互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已经结成了契约。天啊。那么早就开始了,但是居然到了现在他们都没发现问题。于是在攻克海嗣细胞祛除之外你又多了一个课题:帮助退休猎人牵红线。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比遏制海嗣化还要难些。毕竟现在连海嗣都没了,而他们两个居然还没在一起——甚至是没意识到他们还能在一起。


你旁敲侧击的问斯卡蒂:“你觉得你的队长怎么样?”斯卡蒂罕见的思考了一下:“他很好。他会教我唱歌,给我做点心,带我去玩,也很关心我的需求。他了解所有猎人的故事,虽然他总说他记住他们却又遗忘,但我觉得他并不像他说和表现得那样。就像有一次,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一群鳞…………”好的,好的。斯卡蒂只要开始聊她的队长,事情就会变成现在这样,乌尔比安夸夸会,哈。你幽怨的想,就这还没意识到问题,三队果然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爱情白痴。到底是筛选出了问题,还是斯卡蒂被乌尔比安带成了这样?管他的,结果不还是这两个皇上不急你一个太监急。

你听着觉得差不多了,于是打断了斯卡蒂滔滔不绝的叙述:“乌尔比安先生的音乐非常优秀(斯卡蒂颇为自豪的点了点头),你也说你们三队查找堕落者用的是歌曲,那他为你写过歌吗?”斯卡蒂愣住了,她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她是真的被难住了,队长在她的印象里好像只会在战斗前后“使用”音乐(现在我们都知道这是假话,他当然热爱乐曲,他的歌里蕴含了太多他不擅长抒发的情绪),或者为某个场景或者感受谱曲,似乎还真的没有为了特定的谁去写歌。

“好像……没有。”斯卡蒂检索了脑内所以乌尔比安的曲子与歌,没有一首指向具体的谁,所以自然不可能有她。那种莫名其妙而来的失落感将她包围,让这头总是闪亮亮的小虎鲸看起来有些暗淡了。你算了算时间,乌尔比安已经要使他的创作暂告一段落,要去为斯卡蒂准备下午茶了。“不如,你待会去问问他?”你朝乌尔比安的背影努努嘴。“嗯。”斯卡蒂点了点头。


“想要一首曲子?什么样的?”乌尔比安停下打发蛋白的手,略疑惑的看着斯卡蒂。“刚刚研究员小姐问我,队长有没有为我写过曲子,我印象里没有这样具体的曲子。但我想听。我想知道我是怎样一支歌。”“好。”乌尔比安点点头,他本就不擅长拒绝斯卡蒂,更何况这样一件小事,他没必要让她难过。无非就是一首曲子。


……无非就是一首曲子。乌尔比安的眉头锁的死紧,自从泰拉的危机解除,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这样为难过。他罕见的写不出什么东西,往日流淌在他笔下的音符仿佛淹死墨水里,一丝一毫也不愿吐给他。


你觉得最近乌尔比安呆在躺椅上的时间拉长了许多,如果不是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让他即使是发呆也能驾驭按摩椅,你觉得他早就要被生物韵律殴打了。阿戈尔没有四季,只有洋流能带来季节变换的讯息。你从让人略有寒意的水等到略有温暖的水,由此推测陆地已经由冬转春。

然而乌尔比安还没作出曲来。


斯卡蒂显然不像她的队长那样焦虑,她相信她的队长无所不能,时间越久,就越能代表这支曲子该有多么婉转动听——队长只是短暂的看了那些洄游的鳞群,就能写出那样好听的二重奏,那他写了一个季节的歌必然是极美的。

乌尔比安则不这样想,事实上,自从他接到这个“课题”,他就再也没写过其他的歌。

斯卡蒂是什么样的?

那是他坚韧的队员,她的剑曾搅动潮汐;是曾带来危险的隐患,伊莎玛拉的容器;是喜欢下午茶的普通阿戈尔人,本应拥有平静的人生;是对什么都充满好奇的人,是对生活充满热忱的人,她把自律手术云台改成了“摇摇床”,还喜欢把头放在化石架后面,差点卡主自己(他嘴角无意识的勾了一下);这是他愿意说出“我相信你”的,他认为最优秀的深海猎人,三队的猎人。

最重要的是……她是我的猎人。

啊。


乌尔比安知道曲子要怎么写了。

威风怯怯

灰色灯火

内含:褪色者&贝纳尔(CB向)、微量贝纳尔X他的女巫、褪梅

塞了一吨私设和瞎掰

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和你一起躲雨的鳏夫屋檐

 

 

 

 

 

 

 

 

 

 

 

 

  雨下得大了。风暴山丘的雨总是以近乎倒伏的模样横着冲下来,像失去羽翼的鹰,利刃刮得人脸生疼。再勇猛的战士也会在这样的雨势下选择暂停脚步,很快,伴随一串凌乱的马蹄声,破屋中躲雨的贝纳尔远远望见一个被狼群追赶的身影。

  一个两眼无......

内含:褪色者&贝纳尔(CB向)、微量贝纳尔X他的女巫、褪梅

塞了一吨私设和瞎掰

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和你一起躲雨的鳏夫屋檐

 

 

 

 

 

 

 

 

 

 

 

 

  雨下得大了。风暴山丘的雨总是以近乎倒伏的模样横着冲下来,像失去羽翼的鹰,利刃刮得人脸生疼。再勇猛的战士也会在这样的雨势下选择暂停脚步,很快,伴随一串凌乱的马蹄声,破屋中躲雨的贝纳尔远远望见一个被狼群追赶的身影。

  一个两眼无光的褪色者,带着满身腥血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他从坐骑上脱力滑落在地,长着牛角的马驹嘶鸣一声,轻轻折起前蹄关节去蹭他被血和雨浇得模糊的脸。男人安抚地摸了摸马腿,任由它尽情表达亲昵与关切,在腰包里掏出了什么给它递过去。牛马乖顺垂头,把吻部埋进粗糙的掌心小幅度地摇晃,随后在雨幕中化作星星点点的微光消失了。

  交界地之大,无奇不有,贝纳尔维持立在屋中一动不动的挺拔姿态,无声地观察。暴雨洗去的血并非全都自此人身上流出,另一只手仍然紧握着武器,这位陌生人同样意识到小小的破屋中不止有一人存在。他有值得训练的实力以及价值。

  “……第一次见到你啊。”

  坐骑离开后自顾自坐在原地的褪色者闻言抬起头看过来。宁愿在外淋雨也不愿贸然靠近。贝纳尔在心里给他加了分,可是没有伸手把对方拉起来的打算。

  这仿佛向一头野兽对峙,必要时可以朝它展示自己的力量,不可以过早交出信任与底牌,为双方留出充足的空间,让它尝试接触熟悉自己的味道,唯一有区别的是他们保持对视。几秒、可能是几分钟过去,后来者缓缓以剑支撑站起来,终于裹起一身混着血腥味的湿气,往屋里踱进去。年长者目不转睛,默许了这突兀的举动,语气沉着从容,复诵他念过无数次的开场白。

  “我是贝纳尔,和你一样,是褪色者。”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后半段算是一句废话。疲惫的褪色者无言点头、权作回应,身体则诚实地往他所在的小屋中心缩得更拢。尽管如此,木屋已经残破不堪,在风暴中摇摇欲坠,难以接纳两个成年人安稳容身。

  就像头顶天际那遥远的黄金树。

  “……能问你一件事吗?”

  这一次,贝纳尔没有等答复,直接说下去。对一个刚刚结束作战且至今依然没有放下武器的人来说,这个问题也有些多余,对他来说却很重要。他已照样把这套说辞重复无数次,无数次绷紧肌肉。

  “你会在这交界地上,不停战斗下去吗?

  “即使黄金律法破碎到难以修复的境界,还会继续相信赐福的指引吗?”

  原本忙着检查随身背包内物品的褪色者整个人顿住了,好似这问题是什么唯有那自称百智的男人才能解答的谜团,或者他根本没想到有一天会从一个初次见面的同胞口中听到这样的疑问。交界地的人们总是默认所有褪色者都为觐见法环的唯一使命行动,仅有其中的弱者选择走向不一样的道路。他们厮杀、掠夺,然后被杀死、被掠夺,无需思考。他用空着的手挠挠头,迟疑地开口:“第一个问题,是的,我有一个约定在身,直到抵达她的目的地,我都不会停下。至于第二个问题……

  “我不知道。”

  他的神情诚恳得令人发笑,绝非假话。贝纳尔哽住片刻,最终没有允许自己笑出声。他翘起嘴角,带着一种远眺有人踩进毒水坑可他对此无能为力的疏离。实力不俗,嗅觉敏锐,加以时间去锻炼,眼前的战士后裔也许能跻身活跃于交界地各处的强者之列。然而他对自己抱有的力量和其中蕴含的意义一无所知,如同受传说中的魔法之境笼罩的婴孩。

  这意味着,对于那个地方来说,等到他成长起来,他将会是绝好的猎物。与此同时,凭着这份潜力,他们甚至将很难找到一个能应付他的人。即便这样,世事难料,面对曾经的准王者,这都还不一定。

  贝纳尔决意不再去想那些属于未来的事。他没有叫二人间的沉默酝酿太久,找回了应尽的台词。

  “你这个人有点意思……不过这种态度,我不反感。既然你有意战斗,那么,你有兴趣继承我的战技吗?”

  果不其然,他看着面前褪色者的眼神发亮起来。

  他们等到雨停就开始了第一次训练,之后是第二次、第三次……褪色者忙着东奔西走,但不忘总是会选在雨后天晴时骑着那匹灵马跑过来找他,学习进度异常喜人。贝纳尔并不意外,他的眼光几乎从不出错。必须承认,以剑刃与战技对话和使用言语的感觉截然不同,对手的实力亦如他所想,即使这时褪色者还在默默地模仿他的动作,每一回击都来源自他的剑的感觉好比对镜起舞,旋律中丝毫不带名为死亡的休止符,他仍感到久违的满身淋漓大汗的畅快回到了他枯竭日久的躯壳。他开始期待雨停的时分,犹如猛兽等待狩猎的时机。

  而意外是早产儿,只在猝不及防的时候降临。收起剑后,褪色者不急着离开的话,他们便短暂休息、偶尔闲聊一阵,这也是一个心照不宣的习惯。褪色者一如初见,相当寡言,他则心有隐瞒,对话永远简短、干净,令人放松。他们因此毫无防范。

  那是一个泛紫的傍晚,夜色低垂,他们在属于习战者的破屋前点起篝火,褪色者盘腿坐在火堆前发呆。贝纳尔现在知道对方依然可以看见赐福,知道是赐福的力量让被狼群围攻的人找到自己所在的位置。他完全不感兴趣。毕竟这何尝不是一种赐福的指引,一种二人分道扬镳的先兆?他已经失去了这一切,宁愿自己从未拥有。褪色者,他这段时间唯一的学生,他亲手培养的斗士会走向哪条路,不是他应当关心的内容。道理和行动是两回事。四下寂静,窜高的明亮火舌分明地切割开褪色者的脸,一半是光明,一半是黑暗,二者的界限在他的鼻梁上轻轻摇曳。骑士安静地立在原地盯着这一幕,说出了他自封为这辈子最蠢的一句话。

  “你的那个约定……要把你带去哪儿?”

  褪色者有些诧异地抬头瞥他一眼。他同样知道他的这位老师不太在乎剑术以及战技之外的东西。这疑问不像一个正经的问题,对于大多数褪色者而言,他们有且仅有一个目的地。即使如此,这一次他不假思索地答道:“王城,黄金树脚。”

  他应该马上停止这个话题,他在下一句话出口的那一瞬间反应过来。来不及了,贝纳尔听见自己说:“也对。她……我是指,你的女巫,她肯定是这么说的。”

  事实上,他一次都没见过那个只在第一次遇见时被褪色者提到的少女。这是个明智的决定,风暴山丘相当危险,受赐福宠爱的褪色者不需要女巫的恢复祷告仍能独善其身,跟在他们身边的女孩们可就没那么走运了。过去他有时会把她———他自己的女巫———安置在圆桌厅堂,后来她拒绝了这个做法。我会亲眼见证你的成王之路。她温柔又坚定地低声回答,诵咏祷告,替他施放来自黄金树的恩惠与庇佑。为此她甚至主动要他教了她一些轻巧但有力的战技用以防身,用以站在他的身后。

  她是他的第一个学生。她说了一句谎话。

  褪色者闻言把脑袋整个拧过来,仰望向他。年轻人的汗湿面庞被完全吞入木块燃烧的红光,阴影躲藏其后,飞舞的火花掠过他黯淡的玻璃碎片般的眼睛。贝纳尔如愿以偿地闭上嘴,在无声的注视下一动不动,保持着目光相接。璀璨的黄金树在黑夜的头顶窥探。

  “……事实上,我的女巫,她死了,”他听见褪色者说,声音像他第一次回答自己的问题时那样犹疑不定,仿佛这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带给他困扰,让他无所适从。褪色者显然在斟酌,尝试观察他紧绷的脸、毫无变化的神态,慢慢补充道,“她死在我的旅行开始的地方。”

  贝纳尔知道这回他应该说点什么,然而他什么都不想说。我很抱歉或遗憾是一句没有用的废话,何况他连这句话都不想说。死在觐见之路的起点?那位无上意志的代言人应该告诉所有的褪色者,这既是他们的不幸,亦是他们的至福。这片土地不缺少战士,不缺少指引,不必亲身经历,只需看另一位所谓准王者的遭遇便知。面前的人也许终有一天会和他一样注意到这一点,也许永远不会。他失去一切兴致,怒火重新把他拥入怀中。无辜的茫然的可恨的可悲的可笑的褪色者还在瞄着他,大概等他是否接腔。年长者终于回应了他,自被烧哑的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

  “……原来是这样。”

  没有人再试图开口,这一夜,他们首次不欢而散。褪色者之后又来过几次,在他这里学习更多,几乎掌握他所知的全部战技知识,直到某一天的一场暴雨过后,他意识到对方不再过来。贝纳尔不在意他去了哪儿,他知道褪色者必然还没死去,并且无论如何,他们都很有可能会再次见面。他是他最好的学生,继承领悟了他每一次挥动剑刃的技巧和力道中的细节,将会是他最好的猎物,说不定还会成为他最好的同行。但在那之前,在重逢之时,褪色者最好得搞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贝纳尔则对此非常清楚。他离开了破屋。

 

 

  褪色者无言地吹着亚坛高原上的风。这里的景色还不错,味道不太好闻,曾经遥远的参天巨树看起来近在咫尺,满目金色的草地与不知名的野花之下,硝烟火药味和深入土壤的血腥味混在一起,嗅着跟第一次误打误撞跑过去结果从盖利德连滚带爬逃出来的他自己差不多。这光景也有点像交界地如今的模样。

  眼中的赐福如同秋天的麦穗,一个站在岔路口左右张望的人,不知该化作新生的种子还是封存的食粮。他盘起腿坐在一旁,打量着它的动向。就在这时,暗玫红色头发的少女裹着她黑灰色的斗篷缓缓浮现,跪坐在他的身边。褪色者扭头转向她。

  “……快到黄金树了。交易条件中提到的树脚,就快到了。”

  显而易见的事实。他能猜到她忽然出现以及这么说的原因,她总是这样,似他一样寡言少语,但她的每句话都很直白,其内核清晰可见,要么就是在阖目背诵。和她对话、听她说话让人放松,他想过在她复诵玛莉卡的箴言时偷偷入睡,不过一次都没有真的这样做。此刻他也有话要说,最好还要赶在她的回忆之前。于是褪色者难得出声打断她:“梅琳娜,我想……我可能不会马上去往那边。”

  这次轮到少女抬首看向他,安静地听他说下去。

  “我偶尔想起贝纳尔的话,他是在你之后第二个想知道我会怎么活下去的人。可他那时听上去很生气。”

  “他不是在冲你生气,”至少不完全是。他们都清楚褪色者说的是什么事。梅琳娜冷静指出,“那位骑士……那一刻他似乎对整个世界包括他自己在内都很生气。”

  褪色者皱起眉,“他很在意女巫这件事。”

  “你没有对他说谎,”她继续说,语气平淡得仿佛是在调香师的花圃中摘走一朵米凯拉睡莲那样寻常,“我在悬崖下第一次见到你时,你独自一人倒在那里。”

  他听她说起过这场他本人毫无印象的单方面偶遇。梅琳娜不是他的女巫,她仅仅作为一个交易对象兼旅伴替代了那个职责,他们同样都清楚这一点。褪色者仰头望向天空,长长地叹了口气。他从未这么做过,依附着他走过漫长旅途的少女仍在原地不动,睁开的单眼却将她的目光定格在他身上。她很有耐心。

  “我不能确定她、那个人是不是真是等我的女巫,也许她只是碰巧死在我这个倒霉蛋附近……但是她确实写下了一句和贝纳尔的说法一致的话。”

  觐见法环。

  “她会很高兴。无论如何,你的确离那里更近了。”

  “正因如此。”褪色者说。

  梅琳娜花了一段时间盯着他瞧。褪色者坦然地与她对视,直到她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裙摆,率先恢复站姿。他的眼神追随着她的动作,脑袋像举起来的观星镜。

  “你知道目前为止,我确认了你的决心之后就没有阻止过你做任何决定。你是想要问我的意见,”这是个不容置疑的陈述句,但她的态度远不如吐出口的话语强硬,梅琳娜低头朝他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尽管那弧度稍纵即逝,“很高兴我能帮你更多。”

  “如果你认为有必要,你确实无需急着进入王城。你手握多个大卢恩,拥有走向广袤天地的余裕。并且我如此希望,也如此确信,交界地会是你的领土。”

  成为交界地的新王。

  褪色者心头逐渐吊起的巨石伴随最后一个词的尾音一起平稳落地,他回赠她另一个浅淡的笑容,“听起来你已经是个很标准的女巫了。”

  梅琳娜对这句出自褪色者的玩笑话不置可否,她的声音重新变得淡而温和,“那么,希望我能把这项职责圆满地完成。”

  在登上亚坛高原重遇那个神秘的金发女孩后,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下一个目的地。褪色者一样可以确信,她一定也发现了这一点。梅琳娜足够聪明,见证了太多,即使她不是所谓的指头女巫,亦是几近理想的同伴,为他带来指引的人。他决定不去细想他们还有多久就要在王城分别。他决定什么都先不去细想。战士后裔,现在应说是又一个准王者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注视着立在他面前的少女化作星星点点的微光。

  褪色者决定前往火山官邸。

 

 

 

 

 

 

 

 

*“对全世界生气”这句灵感来自K.J.帕克《借人以图》

古明今月

道诡异仙观影体21

轻松小甜文,字少文渣


一入坑中深似海,四处张望无爱粮,


呜呼,哀哉,何时崛起,壮大道诡观影之强。


着迷于观影体的我决定自割腿肉,开坑更文。


文章设定


1.时间线春小满对白灵淼说:“你们两分开了那吃亏的是他,我说真的,就他那疯疯癫癫的样子,注定打一辈子老光棍。没别的女人会要他的。”


2.没看完,决定边看边更


3.更新不稳定,体谅下高中生的痛苦


有原文内容!!!ooc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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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的无能的愤怒。 -- ...

轻松小甜文,字少文渣


一入坑中深似海,四处张望无爱粮,


呜呼,哀哉,何时崛起,壮大道诡观影之强。


着迷于观影体的我决定自割腿肉,开坑更文。


文章设定


1.时间线春小满对白灵淼说:“你们两分开了那吃亏的是他,我说真的,就他那疯疯癫癫的样子,注定打一辈子老光棍。没别的女人会要他的。”


2.没看完,决定边看边更


3.更新不稳定,体谅下高中生的痛苦


有原文内容!!!ooc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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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的无能的愤怒。 -- 王小波


李火旺开始全身心地融入整个清风观,把料房整理的井井有条,无论是人还是物。

    时间一长,丹阳子几乎把所有的丹药都告诉了他,仿佛真的把他当做弟子来培养,虽然丹药的效果不怎么样,还会有些负面影响。

    随着李火旺吃的丹药越来越多,品种越来越杂与其说现在的李火旺是一个蹩脚的医生,倒不如说现在的他是一位合格的下毒人。


      屏幕上的少年面容俊朗风采依旧,事情却朝着个地狱笑话的方向飞速发展。


      他就像是个被埋进土里只剩鼻腔奋力呼吸的将死之人,记忆成为了一个干涩难通、装满了淤泥的海绵,他奋力的挤弄清理才弄出指甲盖大小的清流,还混着细碎的沙砾。

      死神高举着镰刀,在迷雾中缓慢而又精准的落下,他的直觉发着刺耳尖锐的警报,他却无动于衷宛如虔诚的信徒将自己做成祭品,做成代价来完成祈愿。


      杨娜感觉有些悲哀又难得的觉得可笑,她哀悼着已经悄然离去的过往,又悲伤着自己庆幸李火旺仍旧活着。哪怕他活得像滩烂泥,灵魂染上血红。


      她小声哭咽着,断断续续的。

      她看到过往的他溺死在海洋中,浪潮将他拍打入深海,鱼群分食着他的身体直到剩下皑皑白骨;她看到现在的他从深海游出,从蔚蓝的浅海水中探出,却发现天是灰沉阴郁的,海水漫无边际,他环顾四周只听得到海浪的声音。


       ——这不是救赎,而是另一个深渊。


      画面飞速跳转,似乎刻意的删减了一些画面,以至于没有给人们过多的伤春悲秋的时间。


【“朱砂2两4钱,白钱子1钱,砒霜1两2钱,还有……游老爷。

     ……大姥姥心两颗,炼其精华

     公婆鱼一只,取其鳃,浸泡砒霜二两……”】


      “砒……霜?”

      孙晓琴刚缓解过来一些便听到了这一骇人听闻的话,还是从她时时刻刻捧在手心里的孩子口中说的。一记重锤砸下,将她敲得眼冒金星恨不得直接晕倒。


      孙晓琴的声音有些发涩到最后脸色苍白的站在角落里,悲痛、绝望混在一起,心被锤了个稀巴烂。她就像个粗陋简朴的瓷器“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破碎成了几块锋利刺手的瓷块。


       杨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脑子乱得像团打结混在一起的线,胀得她头晕,只知道看着前面,哪怕视角模糊的像个马赛克,东南西北搅在一起分不清,也依然看着。



过年饭——猪油渣韭菜馅饺子


        不同于之前的片段,这次竟罕见的多了个标题,鲜红的字肆意的霸占了整个屏幕,停留了十几秒才缓缓消失。


         “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女性的第六感跟她诉说着,但她听不清,连感觉都是模糊的。



————————————————————


          李火旺靠坐着墙,长久的缺水让他的嗓子有些发哑,他想,自己没死在二十一世界,也没死在奇奇怪怪的道诡,而死在了这个三维的,不知道在哪的空间。有点可笑,艹。


          “诸葛兄……”他随口叫了一声。


          这次没有人回应他。


           好吧,妈的,看来是真的要死了。

          李火旺能清楚的感知到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头晕目眩,眼前发黑,肢体麻木,浑身无力。他感知到胃饿到极致时出现的剧烈紧缩带来的压榨性疼痛——这是将死的前兆。


          他想起了过往平常的阳光,温暖、舒适,想起了暖哄哄散发清香的被窝,想起了餐桌上仍有热气的家常饭菜;他想自己死后连个葬的地方都没有,哦不,倒是可以将这个地方当成一副棺材。他连嗤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坐在那干等死。

         他想自己死后,曈孔会变色,逐渐转变为黑紫色,身体由松软变得僵硬,细菌与昆虫啃食着自己的身体,可能最后连亲妈都认不出自己来了。

         

          一想到这李火旺就有点想哭,他都已经这么努力了,受了那么多伤,上了十五年的学,待在家人旁生活了十八年,可到现在,他没考上个好的大学,没有个好的工作,倒成为了一个精神病让父母反过来为他花钱的累赘。

         

           这生活真特么艹蛋!


           李火旺想了这么多,却没有听到诸葛渊回应他的“小生在。”可能他耳朵也不好使了。像个沙漏,沙子流下来的窸窣声盖住了所有。


“走,我们去吃年夜饭。”

来到用餐的溶洞,其他弟子都已经到了,说是其他弟子,其实也就三个人。

    一看到有些空荡荡的大圆桌,丹阳子脸上瞬间阴沉下来,“怎么没给过世的弟子摆碗筷?都摆起来!接他们回来过年。”

———————————————————————

   没过一会,当死去的所有弟子都有了碗筷,整个圆形桌子显得满满当当。 


   重新露出满意笑容的丹阳子点了点头,重新坐在正座上,李火旺坐在他的右侧,另外一侧是空的,那是正坤的位置。“来啊,上饺子。” 

    一锅热气腾腾的饺子被童子们抬了起来,扑鼻的香味阵阵,他们用铁勺子小心翼翼地放进每个人的碗里,包括那死去人的碗

———————————————————————

     丹阳子拿起一双筷子,夹起一个白饺子放进自己嘴里,眼睛微闭陶醉地嚼了起来,“嗯~猪油渣韭菜馅的,香!哎!这是什么?一文钱?好兆头好兆头,哈哈哈。”

      李火旺看着眼前的饺子,愣了好一会,发了狠的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丹阳子笑眯眯地看着大口吃饺子的李火旺。…………


      丹阳子看到眼角有泪光的李火旺,他小心地端起碗来,把自己的饺子倒进他的碗里。“哎,也是苦命家的娃啊,慢点吃,别噎着。


————————————————————————


       “来来来,过年了,记得放枕头下面压着,都拿好,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可从来没有长辈给我发压岁钱。”


       春小满讥笑的看着,“说的好听,我们怎么就没有过!呵。”


       “因为他没有将我们当做人。”狗娃站在她旁边,他看的比较通透,点到了实事。


       从那活下来的人至今都能清晰的回忆起那段惨无人寰的经历,他们的人生已经砌满了鲜血与泪,他们走的路血迹斑斑,怨魂缠绕在他们的身上,脚底的路变成了泥沼,越陷越深。


        狗娃笑道,“嘿!怕啥!那家伙早就死了!”


        有人在旁边小声嘀咕,似乎是无心之语,“但那时的李师兄应该真的有一瞬间的触动吧。”


丹阳子把最后一个红包放在正坤的碗旁,紧接着扭头笑呵呵的对李火旺说,“你就不用压岁了,咱们师徒二人一起成仙去,从此天地同寿!”

     “走,回炼丹房,起妒炼丹!娃啊,你来掌火!”


      “好咧,师傅!”





下一章杀羊癫子,一边鸽一边写,这是第一遍,以后可能会改动一些内容达到更好的第二遍



白水_

Perlmutt

特雷西斯/特蕾西娅  

摸一个短打


*

下雨的时候她会想起那场葬礼。

献花仪式是不必要的,眼泪也应收敛,国王的葬礼要符合高贵的礼仪,人们进入教堂时神色肃穆,就该这么在葬礼上表现。特蕾西娅穿梭在一片漆黑的人群中,他们举着伞,脸上挂着同一副表情,是她在祷告室里常看见的神像的表情,哀恸、悲悯,好像世间有偿不完的罪。她听见有人窃窃私语,海军大臣、财政大臣,一些她尚辨认不出的脸孔,他们说到王冠,见她来了,默契地闭上了嘴。

她的父王死了,理应由皇兄继承王位。这是她唯一能确定的事。她在人群中寻找特雷西斯的身影,典礼尚未开始,她讨厌人多的场合,后来发生了什么她记不太清了,因为......

特雷西斯/特蕾西娅  

摸一个短打


*

下雨的时候她会想起那场葬礼。

献花仪式是不必要的,眼泪也应收敛,国王的葬礼要符合高贵的礼仪,人们进入教堂时神色肃穆,就该这么在葬礼上表现。特蕾西娅穿梭在一片漆黑的人群中,他们举着伞,脸上挂着同一副表情,是她在祷告室里常看见的神像的表情,哀恸、悲悯,好像世间有偿不完的罪。她听见有人窃窃私语,海军大臣、财政大臣,一些她尚辨认不出的脸孔,他们说到王冠,见她来了,默契地闭上了嘴。

她的父王死了,理应由皇兄继承王位。这是她唯一能确定的事。她在人群中寻找特雷西斯的身影,典礼尚未开始,她讨厌人多的场合,后来发生了什么她记不太清了,因为她迷迷糊糊,眼皮打架,被主教牵引着去往祭台。特雷西斯就在那里,他不动声色地将她揽到自己身侧,宽大的斗篷将特蕾西娅遮掩。这让她感到安全。

夜半,她从床上被叫醒,侍女惊惶且不知所措,礼炮和丧钟彻夜鸣响,仍无法搅扰她的安睡。特雷西斯提着风灯等在拱门底下,火光照得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忽明忽暗,他看起来已经醒了一会儿了,这时不知在想什么事。待她梳理得体面,换上葬礼礼服,特雷西斯就牵起她的手,朝着钟鸣之处走去。

我们去哪里?她问道。

父王死了。特雷西斯耐心地答道。他的声音听不出悲伤。我们要去为他送葬。

他们穿过烛火昏暗的画廊,历代国王的画像陈列两侧,他们目不转睛、若有所思地凝视这对兄妹,特蕾西娅害怕地凑到哥哥跟前。

勇敢一点,特蕾西娅。他说。假如你表现的好,我们就回来吃牡蛎。

她记得牡蛎和新鲜柠檬混在一起又腥又香的气味。特雷西斯快乐的时候,就会带她吃牡蛎。于是她点点头,安静地伏在特雷西斯的怀里,等这一切结束。


雨停了。特蕾西娅从祷告室起身离去。


那时,先王临终前留下遗愿,在他们兄妹之中,被神选中之人要戴上卡兹戴尔的王冠。

祈神仪式在破晓前夕举行,日出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她的头顶,因此教皇决定令她加冕为女王,而非一直以来作为王储培养的特雷西斯。特蕾西娅·希维尔。他们呼喊她的名字。后来她知道,教廷只是想要一个容易摆布的傀儡。

诚然,让特雷西斯做摄政王是他们犯下的一个错误,但让他们在这场政治博弈中最终失败的、最不可忽视的一步错误是低估她。他们小瞧她,因为她是一个女孩,长大了也只是一个女人。她发誓他们会为此后悔。

 


她长到十四岁,经手王国的事务仍少得可怜。

处理完零星琐事,她不带侍从,只身穿过静影森林,来到特里尔大教堂。有时她在这里终日祷告。因为累日不断的战争,阵亡将士的名单越来越长。一天傍晚,特雷西斯在大教堂的神龛背后找到她,告诉她,教皇决定将她嫁给修斯特家的大儿子,因他父亲手握重兵,他们会需要修斯特的忠诚。

她听完,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引着他,来到点着明烛的神像前。在那张长长的祈祷名单上,特雷西斯看见属于已逝先王和王后的姓名,也看见属于他的。

特雷西斯·希维尔。

我也为你祈祷。她这样说。



回到寝宫后,特蕾西娅发现自己最常使用的那条墨绿色发带在那天傍晚消失不见,从此就再没见过。她不知道,它正安静妥帖地系在特雷西斯盔甲的护手内侧,一抬手,他就能嗅到少女的芳香。它和他一起骑马,射箭,打仗;他在祷告时想起她,在睡觉时想起她,甚至在战场上想的也是她。他发现自己没法爱上别人。未婚妻坐在床上,他隔着纱帘望她,眼里始终映照不出她的影子。他想起盔甲护腕里那根墨绿色的发带。或许,只有一个希维尔才懂得如何爱一个希维尔,他想到。

她似乎生来如此,安静,悲伤,不笑也不流泪。她是永远纯洁的圣女,处子,殉道者,特雷西斯在她面前总觉自惭形秽。那目光平和而悲悯,像圣坛上神像的眼神。它们不忧不喜,无虑无怒,神圣而肃穆。他的名字被特蕾西娅列在祈祷名单的首位。他感到自己像是被神明垂怜。


他随军队出征的那一年,他的妹妹刚满十四岁,胸脯微微鼓起,出落得端庄美丽。教廷早就按捺不住,要把她给嫁出去。他们甚至没有等到失踪的特雷西斯返回王庭,就给特蕾西娅穿上婚纱,让她手捧新娘的花束坐马车前往特里尔大教堂。修斯特王子没有如约而至。来的是一身血污、气势汹汹的特雷西斯。他骑快马从小路上来,连夜未合眼,脸上是憔悴的灰白和干涸的伤口,贵妇人向他行礼,不动声色地收起自己曳地的裙角。而特蕾西娅一把抛开手中的花束,在大主教惊讶的目光中走下神坛,来到特雷西斯面前。

他来不了了。特雷西斯说。他离她两步远,担心弄脏她的裙子。

特蕾西娅微微一笑,上前一步,用她洁白的手套拭去他银甲上的灰尘。

是吗。她温声应道,仿佛听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死了。我杀了他。特雷西斯握住她的手说道,你哪儿也不去,听明白了吗?

我哪儿都不去,皇兄。

她唱着歌一样答道。



特雷西斯取出弯匕首,牡蛎刚从海里捞上来,散发着海洋的咸腥味。她学着特雷西斯的样子沿着牡蛎壳的开口边沿刺进去,找到支点,用巧力一撬,合拢的蚌壳便门户大敞,露出柔软、汁水淋漓的软肉。那透明的花瓣似的肉体还像是活的一样,微微颤动着,特雷西斯伸手指搅进去,把盐粒抹均匀,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他吸溜一口咽下,咂咂嘴,很是鲜美的样子。特雷西斯打开第二枚牡蛎,挤上柠檬汁,清新的酸味弥漫开来。这是他最喜欢的吃法之一。

她并不急着吃,更多是觉着好玩儿。她拿起一枚生牡蛎,手指着迷地摩挲它粗糙的外壳。她被弄得痛了,流出血来,特雷西斯从身后抱住她,取走她手中的贝壳。他的手是湿润的,刚下过水,皮肤还有些皱。他用拇指碾压特蕾西娅的伤口,又放到口中细细吮吸。她感到自己的手指被口腔滑腻的黏膜包裹,尖锐的牙齿噬咬那流血的细痕,又麻又痒,她脸红了。特雷西斯像吃牡蛎一样吃她的手指。他的妹妹咬紧嘴唇,并紧双腿,像是疼痛,又像是欢愉。他故意咋吮出声,寂静的室内泛起泽泽水声,无端叫人脸颊发热、面红耳赤,特蕾西娅低声呜咽着,那破口的食指被吻得发白,特雷西斯终于放过她。


令他惊讶的是,她流泪了。

爱的火热令她无所适从,像盲眼的人第一次看见太阳。

特雷西斯舔去她的眼泪,粗糙的舌头覆上她冰冷湿滑的眼球。他温柔地吮吸,咽下苦咸的泪,直到喉咙梗塞。特雷西斯知道,命运并不会因为他们身份尊贵而多加优待,反倒更加残酷;而特蕾西娅也并非任人摆布的玩偶,她信仰坚定、意志卓绝,迟早,对苦难的怜悯会令她走到他的对立面上。

在这密闭的空间里,他们抱在一起,如同一棵大树上两片单薄的、瑟瑟发抖的叶子。他期待着这一刻无限延长。风暴一旦降临,树叶便会脱落枝干、各自为政。但是,唯有你能与我共同分担这血脉相连的罪,我的骨中骨,肉中肉,我的爱人和宿敌——你为什么哭呢,他想到,你早就意识到我们的族群与生俱来的、注定无力偿还的罪愆,和未来无尽的荒原吗?他感到特蕾西娅的手指攥紧了他的衣袖。这是一个放弃了挣扎的,全心全意的拥抱。他们的头颅靠在一起。

墙壁上受难的圣子安静地凝视着他们。特蕾西娅听见他心中沉吟着的,如忏悔一般的温柔话语。当光明湮灭,黑暗也不复长存。唯有两个人才能抬起十字架。

 




End




所以这cp tag到底该怎么打……

why I又搞上了骨科 why?

主页建了个骨科群等28过后涨股,欢迎来玩惹

祖国的泥土

俺の妹&下属都疯了怎么办——
秋日夏活过半,终于动笔画完了关于冬季皮肤的脑洞。P2原梗来自:  @树莓鲸鱼

俺の妹&下属都疯了怎么办——
秋日夏活过半,终于动笔画完了关于冬季皮肤的脑洞。P2原梗来自:  @树莓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