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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ffaella

画了在纳塔过生的小散,新的一年也要快快乐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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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
流浪者生日快乐|没有被人跟踪吧...

流浪者生日快乐|没有被人跟踪吧?…哼,姑且信你。

你怎么又来找我了?行吧,快点上来,别被其他人发现了。
没有被人跟踪吧?…哼,姑且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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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黎明(超雷双标团—爱学习版)

【all金/嘉金/瑞金/派金】《山海有灵,天行有常(中4)》

1.预警:

#三观不正##ooc##有短暂性转和无性别!!有乱L#

2.借用官方“山海有灵”的设定。本章:嘉金/京金/瑞金/派金


————————————

1.


“金乌也来了?”维德惊道,“那不是金钢钻包饺子---热闹得钻心?”

金奇道:“你还懂歇后语?”

“我又不是生来就是锁仙塔塔主,以前也在凡间待过,”维德接过金递过来的杯子灌了口酒,“但记忆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我听说,凡锁仙塔塔主,守塔两千年即可向天道索要一个愿望。不管那个愿望有多离谱,天道必定会为他实现,哪怕毁...

1.预警:

#三观不正##ooc##有短暂性转和无性别!!有乱L#

2.借用官方“山海有灵”的设定。本章:嘉金/京金/瑞金/派金



























————————————

1.


“金乌也来了?”维德惊道,“那不是金钢钻包饺子---热闹得钻心?”

金奇道:“你还懂歇后语?”

“我又不是生来就是锁仙塔塔主,以前也在凡间待过,”维德接过金递过来的杯子灌了口酒,“但记忆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我听说,凡锁仙塔塔主,守塔两千年即可向天道索要一个愿望。不管那个愿望有多离谱,天道必定会为他实现,哪怕毁天灭地。”金抬眸好奇问,“你是因为有必须实现的愿望,才成为锁仙塔塔主吗?”

维德沉默了片刻,重重放下酒杯,说:“我不记得了。”

“………”

维德接着低声道:“在这里待太久,我的魂识早已和锁仙塔融为一体,混沌杂乱,记不起当初是抱着怎样的愿望成为塔主的。”

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

金不知道该不该出言安慰,抓耳挠腮半晌,给维德勺了一碗煮的沸腾的琼浆汤,转移话题道:“我接着给你讲?”

维德顿了顿,伸手接过那碗暖和的琼浆汤,点头。


2.

嘉德罗斯的到来伴随着满天密布的阴云,如同他那时的脸色。

他的翅膀舒展,黑金色羽翼和着日焰簌簌落下,配上他铁青的脸色,像极了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人未到先听金向天发誓非东皇不嫁,嘉德罗斯怒气冲天。他之前便感应到金身上的羽毛因为防御化为齑粉失去感应,奈何之前拔了飞羽做求亲衣裳,翅膀暂时用不了,父皇又不肯派人来察看,等到羽毛完整时,却失去了金的踪迹。

好在根据这么多年对金的了解,他猜到金招惹东皇一族必会闹出大动静,东皇本命神器东皇钟现世必定与他脱不了干系,便循着东皇钟的光芒来到这里。

谁知一来就听到金非君不嫁的言论,气得脸都绿了,见金穿着鲜红嫁裳一副要出阁的打扮,更是火冒三丈地想当场质问:你敢嫁其他人?!

但看到金身上嫁衣褴褛脸上伤痕未消,便先把怒意抛到脑后,皱皱眉道:“你的脸怎么了?”

金看了眼脸色不比嘉德罗斯好的东皇太一:“额………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不等他说完,格瑞脚下土地骤然裂开,数不清参天大树突然交缠着拔地而起,差点将他们勒在树干里。纵然格瑞反应很快,也被飞速缠绕过来的枝桠撞得松开手。

金向下掉去,而他的下方正有一根尖锐的树枝对准了他的脑袋疯一般生长,眼看即将刺穿他的脑袋,见此嘉德罗斯立刻俯冲向下,将坠落的金抱入怀中。

东皇太一:“果然是荡妇,勾了孽子还不够,竟然还有情夫!”

金:“………”好吧我不想解释了。

闻言,嘉德罗斯看向东皇,眼里冰冰冷冷,又像燃着火:“你找死吗?”

东皇太一被惹怒了:“小小金乌也敢对我口出狂言?”

他误以为嘉德罗斯只是一只普通金乌,却不知道面前这位是南皇之子,挥手将数不清的藤蔓缠着巨树向他压去。

嘉德罗斯翅膀倏地展开,日焰腾地爆起汇成火焰屏障将一切靠近的木属焚烧殆尽。若不是格瑞退得及时,也差点被那烈日高温卷入焚灭。

金本就是一只白毛鼠,本性怕火,更别说是面前日烈燃尽天下的火势,下意识往嘉德罗斯怀里缩了缩躲避火光的温度。

嘉德罗斯察觉到他的躲避,手中金光一现,从乾坤袋里拿出不久前仓促完工的衣服。

按理说他应该给金织一件喜服。但奈何技术不足加上时间紧凑,只织成一件黑色大氅,抖开罩在金头上。

金只觉得视线一黑,头上一沉多了件柔软的布料。金乌羽毛化作的布料摸上去柔软温暖,黑底金丝,流光溢彩。

“这是………”

“给你的,金乌羽衣。”嘉德罗斯偏头不看他,脸上被火光照应得通红。

金:“………啊?”

好诡异……嘉德罗斯为什么给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明明之前还为几根羽毛大发雷霆……

“放肆!你们这对野鸳鸯把本座当什么了?!”东皇太一勃然大怒,“区区日焰,雕虫小技!”

他抬手将压着京弥的东皇钟召起,东皇钟骤然变大,遮天蔽日,向他们当空罩来。

嘉德罗斯不见慌张,嗤笑一声:“那就看装不装得下吧!”他将那件黑色大氅给金披上,向来恣意舒展的黑色翅膀也轻柔弯曲,将金严严实实裹在羽翼里。

金从未被他如此温柔对待,看他的眼神好像在怀疑嘉德罗斯是不是被夺舍了。

不理会金震愕的神情,嘉德罗斯捂住他的眼睛,自己闭上眼,两眉间金色的太阳额印缓缓显现。

汤谷上有扶木,一日方至,一日方出,皆载于乌。世间金乌皆可用日焰,但永远只会有一只金乌继承掌管太阳升落的职责。与普通金乌截然不同,那只金乌有两颗内丹,一颗来源于自生自化,一颗传承于南皇的太阳。

日为火轮,金光万缕,炎威可畏,若失去运行规律,会致人间生灵涂炭,焦金流石。

只有继承南皇血脉的金乌,能将熔化万物的太阳封印在体内,每日吐纳使得太阳东升西落。

嘉德罗斯,是现世唯一的太阳。

赤日当空,东皇钟压下,将嘉德罗斯和金罩进钟内。

太阳被吞没的一刻,天昏地暗天地失色,空中再无一丝亮光,明明是白昼时刻,人间却陷入伸手不见的黑暗中。

但这种暗只持续了片刻,东皇钟内金光骤大,嘉德罗斯放出了太阳,那可熔毁万物的火球正以失去控制的速度恢复原形,光芒赫赫如火炉像熔岩,燃烧着、膨胀着仿佛随时会爆炸湮灭天地。

见到那万丈金光,东皇太一被刺得眼睛发黑,脸上神色随之一凛,立刻想将东皇钟收回,可迟了一步。

金光炸裂,天地亮如白昼,东皇钟抵挡不住,倏然破裂,铺天盖地的火红光幕带着蒸腾万物的高温从破损的塔中倾泻而出,仿佛蛮荒天洪、火山熔浆,最先感受到的是烫人的高温,山上的植物率先被热浪蒸腾枯萎,紧接着数不清的动物四散奔逃。红色光幕迅速扩大,即将连东皇太一带格瑞京弥还有这座山、山下村庄甚至整个人间融毁。

“嘉德罗斯!”金被嘉德罗斯捂着眼睛,看不见破塔而出的足以毁天灭地的太阳,身上也被金乌羽毛护着,感受不到灼热的温度。但内心的惶然不安让他忍不住开口呼唤,打断了嘉德罗斯的暴虐情绪。

嘉德罗斯抿抿唇,到底还是知道分寸,额上日纹光芒一现,及时把快要落入人世的太阳收回,让人不安的红光和高温随之隐现于他体内。

只消片刻,东皇钟就被毁坏。东皇太一收回被熔坏一角的东皇钟,不知是怒还是惊,瞪了嘉德罗斯半晌才咬牙切齿脱口而出:“你是南皇后人?!”

嘉德罗斯揽着金,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道:“你刚才说谁是情夫?”

东皇太一嗤笑起来:“好啊!本皇的家务事,南皇又要掺上一脚?!”

金捂额,东皇太一又来了,答非所问不在同一频率的交流方式什么时候能改改啊……

被忽视的嘉德罗斯脸黑了,揽着金的力度骤然加大:“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家伙,是我的未婚妻!”

言下之意,你才是奸夫。

这下不仅东皇太一震惊了,一旁的格瑞、京弥,还有当事人金自己也一副吃惊模样。

金:“………啊?”我怎么不知道?

嘉德罗斯额角青筋抽搐,威胁地瞪了他一眼,那模样好像金如果当场拂他面子他就能把金变成烤鼠干一样。

于是金很怂地闭了嘴,想着也许是嘉德罗斯想出的缓兵之计,默认了嘉德罗斯的说法。

见他不反驳,京弥脸色惨白,东皇太一脸色发青,格瑞脸色如常。

东皇太一果然暴怒,就算用不了东皇钟,他的修为也不容小觑,动起真格,山崩地裂,数不清的植物疯狂生长,竟然把整座山都当成养分,汇集成一株巨大的花蕾,如同庞然巨怪,张开花朵向他们吞来,隐约闻得到花朵内强酸的气味。

嘉德罗斯不屑一顾,正要用日焰,却见地面一道飞光如白虹之势,迅如闪电,直冲自己而来。

那速度过快,世间鲜少有神器能与之匹敌。这么短时间内,他能做出的反应仅仅转过身将怀里的金挡在身后。

紧接着,右翅连着右肩传来剧痛。

金睁大眼睛,看见一只黑色箭头贯穿了嘉德罗斯的肩头。

那支箭上仿佛结着冰,冒着幽幽寒气,正不断侵蚀嘉德罗斯的太阳真火,向他的心脉而去。

尧之时,十日并出。 焦禾稼,杀草木,而民无所食。 尧命羿仰射十日,中其九日,故留一日也。

那是……上古十大神器之一,后羿箭……

上古开天地之际,天有十日,运行无常,民不聊生。后羿用盘古之骨制箭,威力无穷,弓弦张开,便可自形一道箭气,能分别射出的阴极煞箭与阳极煞箭。而十日的太阳真火,属性至阳,阴极煞箭正是其克星,因此九日被射落,只留一日交由南皇金乌族运行。

为何后羿箭会出现在这里……

金若有所察,向射出后羿箭的源头看去。

竟然是……京弥?

京弥已是强弩之末,强行射出的那箭威力远不及上古后羿射日,否则只怕嘉德罗斯会当场魂飞魄散, 灰飞烟灭。

难道当初京弥看到自己和嘉德罗斯为了几根金乌羽毛拉扯,误以为自己和金乌有勾连,从那时就埋下祸根?

京弥……从那时就开始筹备了?……莫非他对“金儿”是认真的?

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京弥约莫是想留下”金儿”,又或者被嘉德罗斯那句“未婚妻”刺激得失去理智,所以不管不顾地拿出保命箭朝金乌射去,勉强射出那箭后就因修为不足被反噬重伤,倒地不起。

但后羿箭又名“射日箭”,专克太阳真火。纵然威力不够,嘉德罗斯受了一击后仍受了重伤。

见嘉德罗斯还想强行动真气,东皇太一还在咄咄逼人,金终于怒了,按住嘉德罗斯的肩膀,将两人换了位置。

鲜红的嫁衣下冰如白雪的手向前抬起,只一刹那,他的衣裳连带妆容身量便发生了改变。

火红的嫁衣燃为金色镶玄边的衣袍,随风飘扬而起,盘着繁复发髻珠钗凤冠的黑发变为挽着简单发冠的金色长发,脸上丑陋化脓的疤痕消失不见踪影,小女子娇俏的面容也变回少年的俊朗如星,那张脸似“金儿”却不是“金儿”。

他于半空中俯视凡尘万物,额间显露属于天道使者的一抹纯白印记。之前如果不是顾及不要暴露身份,他不至于狼狈到处处都要人护着。此刻见嘉德罗斯被伤,情急下金恢复真身,率先摸住嘉德罗斯的右手脉搏灌注灵力护住他的心脉。

看到金显现真身,东皇太一的神情已经出离愤怒了,莫说他,连奄奄一息的京弥也猜到了金的真实身份,震惊之下气极攻心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金也没心思去管得知真相的京弥,一手握住嘉德罗斯右手输送灵力,一手拈诀,嘴唇轻动:“点石成兵。”

山崩地裂,供养那只巨花的石土如同被磁石吸引,汇聚成一座顶天立地的巨大人影,与那株植株不相上下。

石人张开手,将那株植物即将张开的啮齿花朵掐握住,意欲将它就地折段。巨植发出怪声,数不清的巨大藤蔓从它根系中飞出,不甘示弱地缠住石人的身体,沿着它身体的间隙扎根入它体内,企图从内部将它瓦解破裂。

可恶,木克土,赢不了!

金心里不服,但不忘初心是拖住东皇太一的步伐再趁机开溜,正要带着嘉德罗斯逃命,却见两个巨怪争得你死我活之际,怒盛的东皇太一竟然无瑕顾及自己和嘉德罗斯,反而对格瑞出了手。

东皇太一这人,疑心甚重,把女子当成自己附属物,最恨被自己的东西背叛。

发现金是天道使者,他第一反应不是这家伙是不是天帝派来的、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而是想起格瑞曾让金做过侍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他自感头上绿气冲天,顾不上去找金麻烦了,突如其来地唤出如剑的刺木将格瑞自背穿腹。

格瑞没料到他翻脸如此之快,腹部受击时立刻唤出烈斩斩断那些袭向自己的刺木。

水生木,刺木血藤生借助他体内的水属性生长不息,几乎抽干了她的灵力,他腹内的断枝竟然开始抽枝发芽,不多时细细的枝条和红叶就会从她的鳞片缝隙里长出来,然后将她的身体当做养分彻底吸干。

格瑞这才明白,东皇太一是真的想杀她。

格瑞神情愕然,有些不相信身为龙族盟友的东皇太一会翻脸到说杀就杀的程度。

若不是金及时赶来,用自身灵力为引渡,以土克水,封住格瑞的灵力,只怕现在格瑞已经成了树木的养分。

金这一英雄救美举动成功把东皇太一的矛头又转移回自己身上。金也清楚,东皇太一对格瑞动手时就是他带着嘉德罗斯开溜的最好时机。错过这次机会,他和嘉德罗斯只怕会凶多吉少。

但格瑞何其无辜,若不是被自己牵连,她也不会被东皇太一迁怒。不管有没有那奇怪的心动感觉干扰,金都不会在此时此刻抛下格瑞独自逃生。

按修为和属性,金不是东皇太一的对手,再加上最大的战力嘉德罗斯被后羿箭重伤,他们胜算无几。

巨植与石人的对决也到了尾声,藤蔓几乎填满了石人的关节腠理间隙,将之土崩瓦解。

东皇太一怒极攻心,看着一手背着嘉德罗斯一手扶着格瑞的金,仿佛在看自家水性杨花的小妾,又像在看勾引自己未婚妻的奸夫,愤恨之中充满矛盾,唯一肯定的是对金浓重的杀心。

金忍不住缩缩脖子,左手嘉德罗斯右手格瑞,脚底抹油转身就跑。

东皇太一哪会让他得逞,不仅召来那只张开花朵的绿植向他们吞来,还唤出数不清的树藤,拔地而起差点把金脚下的路掀翻了。

“点石成兵点石成兵点石成兵兵兵兵都帮我挡住他啊啊啊!”

石人之前被瓦解成数不清的石土碎块,此刻化为一个又一个没有面貌的士兵,虽不及之前的巨石人之大,但汇在一起犹如人界的千军万马,川流不息,源源不绝,纷纷向东皇太一和那只巨花扑去。

一时间成千上万的士兵和数不清的绿植缠斗在一起,东皇太一嗤笑一声:“负隅顽抗。”正要加大灵流力度,却感觉身后一道疾风袭来。

他旋身正要回手格挡,却在看见那人面容时怔愣在原地。

那人描眉点绛,黑衣如雾,明明是妖媚的容颜却是病弱的脸色,眉间总带着化不开的愁绪。

如果京弥还醒着,肯定会认出那副模样,分明是他早已逝世的母亲。

东皇太一动作停滞,连呼吸都忘了,眼睁睁看着那黑衣女子将匕首刺入他腹中气海穴,封住了他的灵力。

这一刹那,巨花和树藤都因失去灵力供养而停止了动作。

东皇太一却顾不得受伤,痴痴伸手抓住女子的右臂,却见女子朝自己淡淡一笑,贤淑柔美,在他想要触碰她的脸颊时,蓦地化为一块石头掉落在地。

金曾经看过京弥偷偷收藏的娘亲画像,没想到会在这时起了用处,更想不到的是,东皇太一对京弥的母亲似乎不是全然无情……

哪怕数以千万石兵们像铺天盖地的乌云向东皇太一压去,他依旧维持着姿势,呆呆伫立在原地。

金顾不得太多,趁此大好时机带着两个伤患缩地成寸地狂奔。

路过昏迷的京弥时动作一顿,但想到他是东皇太一亲儿子,加上自己暴露真身证明了京弥勾搭金儿的事实基础不复存在,他们父子应该不会再反目成仇……便金光一卷拿走了京弥的后羿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3.

思索再三,金带嘉德罗斯和格瑞回到南皇的洞阳宫。

南皇才刚从天帝那儿吃了闭门羹,得知昊天正在闭关,只能悻悻回府,结果被天道使者给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左手边是中了后羿极阴箭虚弱昏迷的儿子嘉德罗斯,右手边是被东皇种下血藤的世间仅剩的一只应龙格瑞,正中间,白毛鼠穿着金乌黑羽披风完好无损,还拿着一只后羿弓,愧疚地不敢看他眼睛。

南皇连生气都没力气了,心里仰天长叹“灾星啊灾星啊”,面上威严不改,亲自耗用灵力替嘉德罗斯拔出箭头后,吩咐天奴将他抬进洞阳宫地心中调养日焰,又拔除了格瑞体内快速成长的血藤,将她放于玄冰棺中封住残留的血藤种子生长。

嘉德罗斯还好说,得亏射出那箭的是京弥而不是东皇太一,不至于无药可救。格瑞却伤势险重,能否恢复还是未知数,只能看她自己身造化。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金带来了威胁金乌族的后羿箭——南皇曾屡次派人寻找不得,谁会料到竟然落在京弥手里。

南皇道:“也并非全然意外。我与东皇太一素来不合,恐怕后羿箭就藏在他的玉清宫里,只是不懂,为何他手握能射杀我的后羿箭,这么多年却隐忍不发?”

难怪京弥能拿到后羿箭,恐怕是在偷东皇钟时一起顺走的。至于为何不急着向南皇下手。金猜测东皇太一是在等一个万无一失的机会……

要知道,杀害四皇的罪名可是要被天帝降罚的。虽然不知道他和南皇有何龃龉,东皇太一这种人应该也不会冒着得罪天帝的风险留下证据,至少要等到天帝闭关时封闭神识五感,对凌霄殿外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之时……

……等等,现在不就是天帝闭关的时候吗?

不知为何,他想起东皇太一前段时间急忙出关、以及追捕京弥时苍白的脸色,心里越发不安。

南皇不许他再靠近嘉德罗斯一步,金只好每天去看冰棺中的格瑞。

格瑞容颜如冰雕玉琢,在冰棺中静静睡着,恍若谪仙。

古怪,自从上次被格瑞从京弥手中所救,现在每次看到格瑞,他的心里总会冒出奇怪的感觉——柔软得像云朵,欢喜得像小鹿。

身为天道使者的金并不清楚这种感觉代表着什么,天天守在格瑞身边碎碎念叨,看着格瑞昏迷的模样心疼难过,甚至向天道许愿,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要让格瑞平安无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许愿成功了,过了数日,洞阳宫迎来了一位率领着天兵的银甲天神——竟然是直属于天帝、只听从天帝调遣的二十八星宿神将之一,除天帝外的战力天花板——战神角宿派厄斯。

派厄斯一身银白战甲,坐在坐骑穷奇身上,咧嘴笑着露出一口阴森森的白牙,隔空向洞阳宫中喊话:“小老鼠,好久不见,不出来叙叙旧吗?”

数以万计的天兵将洞阳宫围得水泄不通,如黑云压境势不可挡。

南皇心里再次仰天长叹:“灾星啊灾星啊”,隐忍地看向一旁愧疚对手指的金:“他是来找你的?”

金:“额,不是吧?我最近又没有闯………”想到正养伤的嘉德罗斯和半死不活的格瑞,他乖乖闭了嘴。

南皇冷哼一声,袖袍一挥震开宫殿门,走出去迎上派厄斯的目光:“战神阁下未免太不知礼数。我南皇难道已经沦落到要仰你鼻息的地步了?”

派厄斯笑容不改:“哎呀,南皇殿下别误会,我这些人马都是受天帝之命,前来缉拿疑犯归案的。”

“荒唐!”南皇怒道:“我一身清明,何来疑犯!”

“当然不是说你,”派厄斯笑道,声音不大听在南皇耳中却如雷贯耳,“天帝出关之际,听闻东皇太一死讯——“

南皇震惊地瞪大眼,躲在门后偷听的金也被吓得差点一个趔趄栽倒在地——什什么??谁的死讯??谁死了?!?!

“——便召来证人,得知事情原委后,命我带人捉拿凶手归案。”

南皇唯恐他唤出嘉德罗斯的名字,却不料派厄斯不紧不慢,一字一句地道:“刺杀东皇的罪魁祸首——天道使者金,还不出来随我回凌霄受审?”


4.

维德:“那可是动辙伏尸百万的战神……他亲自带兵抓你……不是牛刀小试吗?”

金:“……我和他有过嫌隙。”

维德:“……我居然不觉得意外。”他心里道金有时候真的没心没肺得让人想揍他。又好奇问:“你与他又有何渊源?”

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那时我还未学会化形,被他拎着尾巴嘲笑侮辱,扔给坐骑穷奇追逐戏耍,差点死在穷奇蹄下。”

维德心中一惊,有些心疼:“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凡间一只普通小鼠,突然就得了机缘与他平起平坐,心里不舒服也是不难理解的。”金倒是无所谓,“所以后来我学会化形后就戏弄了他一番,让他当众出丑,从那以后他就对我怀恨在心了。”

果然报复了啊。维德顺手喝了口金之前给他的琼浆汤,好奇问:“那可是脾气暴躁的战神,你如何戏耍的他?”

金打了个哈哈,并不回答。






——————————

1.彩蛋是!!派厄斯和金的渊源!!!(真的是讨厌吗?我不懂啊不过金理解的就是派厄斯讨厌他。)

2.🙏🙏🙏别几个字催更,尤其是别跑其他文下催更,几个字催更可能会被怼,而且会被直接拉黑。






















黄昏黎明(超雷双标团—爱学习版)

【all金/安金】真的不能和我双修吗?

1.灵感来自广播剧《我要和你困觉》

2.短小短小短小
























深秋,金在悬崖底救了一个人。

那人身穿道袍,经脉寸断,可是眉目端正,俊如朗星,一身浩然正气。

金看出他是纯阳之体,吃了就能长两百年道行,每次给他敷草药时都被馋得口水直流,但想到远游修行的姐姐的规矩,立刻撇下嘴角。

他是一条玉米蛇,修为刚满一百年,不久前才开灵智化人形,对礼义廉耻一窍不通,只是听从姐姐教导要积善成德不能行恶。

吃人是坏事,所以它不能做。

可是……谁能拒绝两百年修为呢?

金绞尽脑汁,记起曾听一只狐妖曾说过用人类修炼可...

1.灵感来自广播剧《我要和你困觉》

2.短小短小短小
























深秋,金在悬崖底救了一个人。

那人身穿道袍,经脉寸断,可是眉目端正,俊如朗星,一身浩然正气。

金看出他是纯阳之体,吃了就能长两百年道行,每次给他敷草药时都被馋得口水直流,但想到远游修行的姐姐的规矩,立刻撇下嘴角。

他是一条玉米蛇,修为刚满一百年,不久前才开灵智化人形,对礼义廉耻一窍不通,只是听从姐姐教导要积善成德不能行恶。

吃人是坏事,所以它不能做。

可是……谁能拒绝两百年修为呢?

金绞尽脑汁,记起曾听一只狐妖曾说过用人类修炼可不一定要通过吃血肉的方式,还可以“双修”时采人阳气,既能让人快乐还能增长自己修为。

虽然不能增两百年,但也聊胜于无嘛,金找到了办法,所以在安迷修醒来并向他道谢时,金睁着一双蓝眼认真地说:“不用谢,你跟我双修就行了。”

安迷修愣住了。

这是让他以身相许的意思吗?

可对方性别、种族与自己相差甚远,安迷修回神后连忙推辞自己不是龙阳之好,并且目前还没有娶妻成家的打算。

金:“什么成亲?我才不想和人类成亲!”

安迷修再次愣了:“在下愚钝,您方才的意思是?”

“双修……就是……就是睡觉!”金心里疑惑难道自己说得很难理解吗,“和你睡觉,我就能涨修为,你抱着我睡也会快乐的!”

“…………”理解了金只是单纯想露水情缘的意思,安迷修神色从呆愕到愤怒:“此等寡廉鲜耻的要求,恕难从命!”

他伤还没好,此刻却撑着病体就想离开。

一不小心,伤口裂了,疼得他连手指都没力气挪动。

金比安迷修还要生气,把安迷修按回原地后给他换药。

生气!这几天洞口附近的草药还没来得及长出来,他又得跑大老远去找草药了。

安迷修见他扒自己衣服,以为他是要霸王硬上弓,咬紧牙关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谁知金只是给他解开包扎的布带,见伤口渗血了,便皱起眉烦恼地张嘴塞了几根绿植,嚼巴嚼巴咬碎了给他敷在裂口。

然后………就没下文了。

安迷修看向金的眼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金哼了一声:“姐姐说过,想要别人的帮助必须先经过对方的同意。你不肯和我双修,那我也没办法。”

安迷修松了一口气,真诚赞叹:“你有一位好姐姐。”

听到有人夸自己姐姐,金挺直腰非常骄傲:“那当然,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然后便与安迷修说了许多他的姐姐的事。

安迷修便知道了他的名字是金、爱好是每天爬上树上摘野果、有一个黄鼠狼邻居但互相看不顺眼……

最后金口干了,跑去外面喝水前又问安迷修:“真的不能和我双修吗?”

安迷修:“不可以,请离在下远点谢谢。”

金:“哼。”

此后金白天给安迷修找药,晚上化为原形,趁安迷修不能动弹便得寸进尺地贴着安迷修睡觉,睡前还贼心不死地对安迷修例行一问:“真的不能和我双修吗?”

被安迷修坚定拒绝后,便委屈地游到安迷修身边,脑袋枕着他的大腿呼呼大睡。

托那位姐姐的福,安迷修稍微放下了心,虽然不管何时都绷紧神经防备这只蛇妖改变主意对他不利,但相处久了,却发现这只蛇妖心思单纯而且脑袋一根筋,便少了一些警惕。

很快冬天来了,草药不是那么好找了。

金猎捕了几只貂,做成暖和和的被子给安迷修取暖,还每天都捡柴火回洞穴。

虽然他怕火,但人类很脆弱,不点火会被冻死吧。

在金的照顾下,安迷修可以扶着石壁走几步了,但想要痊愈还得每天敷药。为了强忍冬眠的天性,金只能化成人形在寒风大雪里攀岩附壁地寻药。

回来后累的一句话都不想多说,把怀里护着的草药给安迷修后就蜷缩在地上化为原形呼呼大睡。

安迷修看着不忍,摸了摸他的脑袋,想着如果金真的那么想和他双修……也未尝不可。

冬去春来,金的邻居黄鼠狼冬眠起来从地洞里跑出来觅食,发现金洞穴里有只大补的安迷修,以为是金囤的过冬口粮,起了邪念想把安迷修吃掉。

安迷修的全身经脉才好了五成,虽然可以自由活动了,但功力还没恢复,不是黄鼠狼的对手,眼看就要被黄鼠狼的血盆大口生吞了,外出采药的金及时赶到,气的和黄鼠狼撕破脸打起来。

为了积善成德,他既舍不得吃安迷修也舍不得睡他,每天好吃好喝好药供着,要是被黄鼠狼一口吞了他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双方都是百年妖精,斗起来地动山摇,最后金赶跑了黄鼠狼,受了重伤。

金倒在安迷修怀里,可怜巴巴地问:“我快死了,你也不能和我双修吗?”

听他色心未改,本来满脸担忧的安迷修顿时哭笑不得,但见他浑身浴血,没能狠心拒绝,只好说:“好,等我回去与师父告平安后,便和你双修。”

金欢呼雀跃,捂着伤口就要送安迷修回师门见师父。安迷修本来自能自由活动后就想着要离开,加上黄鼠狼逃走时扬言要报复,他不再耽搁行程,任由金化为巨蛇盘住他的腰直往悬崖上游窜。

金最远也只到处山脚的集镇,这次和安迷修同行走了很远,见识了许多人间新奇的玩意,但人间去哪都必须讲规矩,什么都得拿银子换。金想用障眼法变几锭银子出来买糖葫芦,被安迷修阻止了,说是人间有规矩不能坑蒙拐骗。

金被规矩束手束脚,不满下心情不好,双手双脚抱住大树试图像蛇型那样把自己盘上去晒太阳。安迷修怕他不小心暴露真身,一边安慰一边把他从树下扒下来,立刻就被金当成树双手双脚缠上了。安迷修无奈,拿出自己身上剩下的最后一个铜板,向金保证自己很快能赚银子回来,但金必须松开手,在原地等自己回来。

金开心不已,目送安迷修走远。

安迷修进了赌坊,不出片刻便赢了几两银子,他自小赌运好,年少时没少被师兄当摇钱树威逼利诱地带到赌坊赚钱。这次本来可以赢更多,但财不外露,他修为尚未恢复,还是低调些好。

回来却发现金正吃着不知哪来的冰糖葫芦,身边多了一个紫衫男子,半眯着眼靠树坐着,颇有兴趣地看着金手舞足蹈地比划。

安迷修皱皱眉,唤了声金。

听到安迷修的声音,金便兴高采烈地扑过来,神神秘秘地在他耳畔说:“他叫雷狮,和你一样是纯阳之体,而且,他身上还有龙气,吃了能补五百年!”

只能补两百年的安迷修脸黑了。

金转脸又和雷狮唠嗑了几句,越发觉得对方和蔼可亲,忍不住抓住他衣袖:“你愿不愿意和我………”

“双修”两字还没出口,就被安迷修捂住嘴提到了身后:“舍弟顽劣,多谢兄台破费。”

雷狮笑意慵懒:“几串糖葫芦算什么破费,“又看向金,拐卖小孩一样道,”我府里珍馐美馔多的是,何必跟着你哥清茶淡饭地受苦?”

金两眼放光,安迷修沉下脸色:“不劳挂心,我们有要事在身,先行别过。”

雷狮毫不客气:“我在问金,你插什么嘴。”

安迷修笑道:“长兄如父,出门在外,我自然得管着他不让人哄骗了去。”

雷狮道:“出门在外就该独当一面,若金是我弟弟,定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处处受人管束。金,与我回去如何,正巧我也有个和你年龄相仿的弟弟,哪儿都好就是性格内敛不爱说话,你玩时多带带他。”

安迷修:“不可。”

雷狮:“没问你。”

他们一起看向金。

金:“………啊这……这……”

见金犹豫不决,安迷修凑近他耳畔轻声道:“不是说好与我双修吗?”

金被他呼出的热气氤氲红了耳朵,悄声问:“我可以两个都选吗?”

安迷修:“……不可以,先来后到。”

金:“……哦……”

他用力抓住安迷修的袖子,挥挥手朝雷狮告别。

回到客栈,安迷修端坐认真道:“金,我可以与你双修,但我们必须约法三章。”

金:“又来啊……人间规矩怎么这么多……”

“第一,我们师门戒律不可荒淫,想要双修,你必须与我成亲结为道侣。”

“………我不和人类成亲!人类规矩好多!”

“金,”安迷修缓下口吻,“其实换个角度想,成亲后,我可以带你游遍天下美景,为你打点衣食住行,而且出了师门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讲规矩。更何况……”他脸上微红,“双修本就多多益善,一两次效果定是不如长年累月……”他有些支吾,说出不来了。唉,他的脸皮果然不如师兄厚。

金有点动摇了。

“而且人类寿命在你们眼中非常短,虽然我是修道之人,但纵观历史能修成正果长生不老的人寥寥可数。等我死去………你也就自由了。我只想你能多陪我一会儿,若你厌烦倦了,不用等我身死,想走便走罢,我绝不强求。”

见安迷修笑里有点苦涩,金心里蓦地一痛,低下头晃荡着双脚像摇摆着尾巴:“也对……你们人类寿命很短的……那我就、答应吧。”

“第二,与我成亲后只能与我双修。”

金:“………唔,那你也只能和我双修。”

安迷修笑意明亮:“在下以命起誓,余生会对您至死不渝。”

金听不懂他的意思,但见安迷修目光坚定,便觉得心里好开心。

“第三………“安迷修停顿了片刻,盯着金看了半晌,叹了口气道,”算了,等时机到后再说吧。”

他伸手抚上金的侧脸,脸上现出红晕:“那……在下开始了?”

刚从崖底上来时,他蓬头垢面,被人当成流浪汉驱赶,只有金愤愤不平说“你明明那么帅”。

他现在换了身白色便服,洗净面容,又是清风俊逸的大侠模样,走到哪里都会有人仰望敬慕。明明他就是他,却因衣着打扮不同受到截然相反的待遇。

只有金对他始终如一,大概在他看来,安迷修就是安迷修。

他吻上金的唇,正想解开他的衣服,却突然手中一沉,只见一条细长玉米蛇灵活地沿着他的手臂缠绕,盘上他脖子和腰身。

安迷修:“???”

金开心地吐信子:“谢谢你答应!那我先睡觉了!你也可以抱着我睡!听说这样你会很快乐!!”

…………

安迷修石化中。

想起第一次见金时金说过双修就是睡觉,还让自己抱着他睡。

原来他理解的双修……真的只是睡觉???

安迷修哭笑不得,摸摸盘在自己身上呼呼大睡的玉米蛇,一晚上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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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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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此为《六眼》的后续,为便理解请先阅读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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