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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饼干在哪里

关于我拿错剧本穿成昏君这件事(1)

快穿届卷王打工人,拿错剧本也要卷出一片光明未来


🌟我以为终于要做一回绝世妖妃主角时,却告诉我剧本拿错了!你是那个昏君!✨


“叮,您的快穿KPI订单已到,请及时处理。”


“孙棠!”系统大兄弟激动地拍了一下我的狗头:“咱来大单子了!”


还是灵体状态的我被它拍得飘出几丈,作为一个刚刚从上一个世界打完工回来的快穿届社畜,我依然保持着极高的职业素养,忍住快要宕机的疲惫,扬起标准职业假笑。


“老板请指示。”


“孙棠!这次是大单!干完这单你的期望值就能满了!你就能回到你的世界了!”


“我猜猜这次是啥,...

快穿届卷王打工人,拿错剧本也要卷出一片光明未来


🌟我以为终于要做一回绝世妖妃主角时,却告诉我剧本拿错了!你是那个昏君!✨


“叮,您的快穿KPI订单已到,请及时处理。”

 

“孙棠!”系统大兄弟激动地拍了一下我的狗头:“咱来大单子了!”

 

还是灵体状态的我被它拍得飘出几丈,作为一个刚刚从上一个世界打完工回来的快穿届社畜,我依然保持着极高的职业素养,忍住快要宕机的疲惫,扬起标准职业假笑。

 

“老板请指示。”

 

“孙棠!这次是大单!干完这单你的期望值就能满了!你就能回到你的世界了!”

 

“我猜猜这次是啥,修真界爱而不得迫害三界最后被一箭穿心的恶毒女配?无人在意但是必须填充故事背景三分钟戏份被战马碾压的底层难民?还是在主角团爱情线中在绊脚石和垫脚石之间反复横跳最后大结局自食恶果变成残疾的小丑师妹?只要回报高老板满意能早点完成KPI我义不容辞,脏话累活不在话下,惨死横死义不容辞。”

 

是的,我,孙棠,哪怕是因为出车祸变成植物人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在快穿届打工赚医药费,也保持着打工人一贯的优良传统以及掌握了内卷的极致精髓,快穿届一切烂角色边缘角色我都来者不拒,只要回报高,任务完成周期快,能够快速让我达到满额期望值,我全都接单。

 

当别人还在挑三拣四选剧本,为了一个主角团角色竞争贿赂系统时,我已经接下五单群演活,在不同的惨死和背叛之间穿梭,别人经历一个世界的时间,我都拿到三单回报了,从一开始我就看穿了快穿届的规则本质:大家都想做主角体验主角人生,那么竞争大了自然主角的角色回报就打折,反而是故事边缘的丑角和普通人没多少人愿意做,常年都没人接单。但是边缘角色的回报率稳定,往往不会走到大结局,这样的任务完成的时间短,只要够勤快够努力,相同时间累积的回报比主角回报高得多,而且往往不需要走心。

 

我见过太多因为穿成主角走到结局迟迟走不出来的人导致无法接下一单被系统警告除名的,太蠢了,没看清自己打工人的本质。

 

谁都想当主角,但没人能永远是主角。何况快穿届也讲究门路,回报高又轻松的主角戏也不会轮到我等普通人。

 

拥有十年打工经验的我,从一开始就暗暗下决心要当快穿届卷王。

 

卷起来,卷出一个光明未来!

 

“孙棠!这次回报值爆了!这个回报值高得像是出了BUG一样,一单顶别人十单了!而且终于给你接到一个主角角色!绝世妖妃!狐妖托世!祸乱朝纲!万世唾弃!”

 

好家伙,我就知道钱难赚,X难吃。

 

但为了期望值,本卷王义不容辞。

 

“就是这个期待值回报属实离奇,虽然这个人设这个季度没多少,但也不至于高得这么离谱。”

 

“万一是短暂的系统漏洞呢?机不可失哎!”系统怂恿。

 

 此时我实在被那一串数字冲昏头脑,于是迫不及待地按了确定。

 

一阵恍惚后,我短暂地失去了意识,等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华丽的寝殿中,香炉里沁出丝丝甜腻的气息。层层叠叠的纱幔外跪了一地的宫女。

 

我刚抬了抬手,立刻有人上来服侍,为首的宫女哭得梨花带雨,在替我擦汗的时候正不留痕迹地往我怀里蹭,我的寝衣领口都被蹭上一抹口脂的嫣红。

 

“陛下,您数日未醒,可吓死奴家了!”

 

啥?啊??

 

系统:完犊子

 

一个宫女哭不要紧,要紧地是看着大宫女哭了其他宫女也不好意思无动于衷,于是下一刻寝殿里的哭声此起彼伏,其惨烈如同国丧。

 

我被吵得头疼,气血上头心头一梗,两眼一黑又昏死过去。

 

“对不住对不住。”识海里,系统不断道歉:“我以为BUG只出在了回报值,哪儿知道整个都错乱了呢!”

 

“所以我现在演谁?”我感觉自己都快吐血了,强忍心口那一团浊气。

 

“大云朝的的皇帝,妖妃的勾引对象,一个只懂吃喝嫖赌的昏君。”

 

“所以我穿成了男的?”

 

“不不不看设定是整个都性转了,你现在是大云朝的女帝。”

 

“所以来勾引我的是男狐狸精?”

 

“那也不一定,你现在的设定是男女通吃,后宫佳丽三千男女混搭。”

 

“好家伙······所以我的结局和任务是什么?”

 

“你受妖妃蛊惑杀害忠良苛政暴虐,最后被揭竿而起的反叛军推翻,你被处以车裂之刑头颅被砍下来挂在城墙上示众三月。”

 

“那妖妃呢?”

 

“他只是下凡渡劫的天界小狐仙,完成任务之后就回到天界继续做神仙了。”

 

“?这还有天理吗?合着把我引入歧途他不该多少负点责任?”

 

“没办法,”系统支支吾吾有点犹豫:“谁让人家有后台,人家在这个世界是天君爱徒。”

 

“我看这个大云女帝的人设年少时也是个少年奇才,好好引导也是一代明君,怎么就非不让别人好好当皇帝?”

 

“这也没办法,推翻你的是这个世界大BOSS的侄子转世,下凡历劫三世就差这一世的KPI没刷了,等你的人头到账他就能飞升了。”

 

好家伙,我捋了捋逻辑,合着我就是个炮灰。两位神仙下凡打配合可着我这一处的羊毛反复薅。一个引我变成昏君,一个再把我这个昏君除掉成就他的英名完成历劫KPI。一个得到了飞升,一个得到了神力,只有我浪费了生命。

 

但在这个世界任务结束前,我无法强行选择退出。所以最后车裂之刑,曝尸之辱,我要生生忍受,而且接任务有风险,一个撑不住可能就在这个世界彻底消失,我之前忍辱负重刷的期望值KPI没了不说,我在我自己世界的躯体也会彻底死亡。

 

努力这么久就希望能够活着回去,我可不能功亏一篑。

 

“所以我的任务是什么呢?”我向系统再次露出职业性假笑,眼神森森。

 

系统打了个冷颤,试探性说:“我看还是按原人物线走?”

 

“绝不,”我依然保持职业假笑,强行关闭了识海:“这昏君我不当了。”

 

我要勤政爱民,清心寡欲,去他的昏君剧本。

 

大不了这个副本的奖励我不拿了,我那个还躺在ICU的病弱躯体经不住折腾。

 

系统想了想,还是横下心站在我这边:“也是你之前接任务已经元气大损,还是先活着出这个世界,但是没走剧情线可能出去会有惩罚。”

 

“先活过今天再说吧!”

 

我以为我终于演了一回主角,拿到妖妃剧本时我心中还有些雀跃。在车祸之前我普通,平凡,放在人群中如同千千万万人一样,升学工作从未行差踏错,过着差不多的人生,每天重复着差不多的日程,连暗恋都因为过于平凡而被无视。因为车祸我都命悬一线了还要咬牙为活下去挣扎,在可以抛弃现实设定的快穿世界我为了回到我平凡的人生一次次选择扮演无数个被抛弃被无视被践踏的配角。

 

我以为我终于要当一次主角了,哪怕是人人唾弃的妖妃,但拥有过绝伦的美貌和全天下人的爱慕和妒忌,主宰自己的命运玩弄他人人心。但没想到阴差阳错我还是被安排了炮灰剧本,成为了被他人欺骗愚弄的昏君。

 

去他的狐妖,去他的昏庸无道,老娘要做一代明君,最强打工皇帝!

 

我悠悠醒转,睨了一眼一屋子哭哭啼啼的莺莺燕燕,沉声喝道:“都闭嘴。”

 

一屋子莺莺燕燕立刻止声,用帕子袖子遮住那挤出来的不真不假的几滴眼泪。

 

“扶朕起来,朕要上朝。”

 

大云朝皇帝时隔一月再次上朝,满朝拖拉惯了的文武百官慌慌张张匆匆忙忙整理好行头,立在堂下,不是礼帽歪了就是领子反了,别别扭扭没个正形。

 

我气不打一出来,一拍案桌,怒道:“满朝形容散漫衣冠不整,成何体统!”

 

堂下稀稀拉拉跪了一地,连“陛下恕罪”都说不整齐,你说皇上,他说恕罪,合起来呕哑嘲哳难为听。

 

于是我更生气了。

 

大云朝以女子为尊,满朝文武多为女官,偶然在朝堂上见到一两个男子,也只是穿着低等级的官服谦卑地站在偏殿。

 

但有一个人颇有例外,虽然穿着青色的侍从衣衫,但低垂着的清俊眉眼却掩盖不住他不俗的气质,他一直垂首静默地站在我的右手旁。从不出头却让人无法忽视他如同清冽甘泉一般的存在。

 

他恭恭敬敬地为我奉上一杯茶,温声安抚:“陛下息怒。”

 

还没等我伸手接茶,一声刺耳的讥讽从堂下传来:“裴侍仆如此可人贴心,不如趁早入了后宫青云直上,何必为人奴婢惺惺作态?”

 

我刚要斥责出言不逊的红衣户部侍郎,那位裴侍仆却不惊不慌地徐徐跪下,双手为我奉茶,语气更加恭敬:“请陛下息怒,是奴伺候不周。”

 

我忍下这口气接了他的茶,喝茶的间隙问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系统大哥:“这位裴倦裴侍仆本来是两年前你从永顺伯爵府掳来的庶子,原本他一个破落伯爵府的庶子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也能找个正经好人家嫁了,结果偏偏遇到南下巡游的大云女帝,女帝见他风姿过人一时急色上头就要强迫裴侍仆侍寝纳入后宫。结果这位庶子宁死不从。裴倦从小聪慧过人又刻苦用功,颇有名气在外,原本的志向是好好多读几年书参加科考男子特招,在性别歧视严重的大云官场搏一个一官半职也算完成志向满足他爹娘心愿。但是一旦入宫为妃就永远没有正经为官的机会了。但大云女帝并不肯放过他,非要他随侍左右,所以他为了不拖累家人入宫为奴了。”

 

系统大哥不由得扼腕叹息:“他这仕途也算是毁了,所以虽然这两年他随侍女帝左右从来不敢行差踏错,但是免不了被别人拿他的过往奚落。”

 

我一时不知怎么接话,虽然过错并不是我造成的,但我看见右手边裴倦顺从的脸,心中还是泛起一丝惋惜愧疚。

 

罢了,我对着堂下怒目而视,摆正了自己的威严:“所有人听好,以后每日卯时上朝,所有人必须提早一刻到,敢晚一刻扣半年俸禄,敢上朝衣冠不整者同罚半年俸禄,裴倦负责查岗。每日下朝后每人完成当天工作总结报告交给上级审查存档,各部负责人每日工作报告交给朕亲自审查,每周,每月都必须撰写工作总结,审查流程同上。”

 

身为现代职场的打工人做职场工作管理还不是手到擒来?我这就让大云官场满朝文武打开一下格局。

 

果然不出意外,此言一出给大云文武百官下了好大的威风,突然严格起来的职场管理让大家不知所措,终于意识到我不再是那个吊儿郎当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大云女帝了。

 

接下来满朝齐呼的“陛下英明”虽然还是不太整齐,好歹比之前敬畏了许多。

 

我很满意。

 

我起身袖子潇洒地一甩,霸气地宣布退朝:“裴倦把上个月积压的折子都给朕拿来!朕今晚就给批完!明天各部都按朕的命令执行下去。”

 

大云官场内卷从我做起,卷出一片盛世清明。

 

匆忙中我还没忘记那件最重要的事。

 

“系统大哥,那什么劳什子的狐妖什么时候出场,他一来我就把他打包扔到边疆服苦役,绝不给他一丝一毫勾引我的机会。”

 

系统掐指一算,道:“应该就是近日。”

 

这时我头顶突然传出隐约一丝房梁崩裂的声音,我心中警铃大作,还没等系统大哥出声提醒,我凭借我在前几个世界积累的丰富被杀经验,迅速躲开了坍塌下来的房梁。

 

我冷静地大喊:“来人救驾!有刺客!”

 

一众侍卫暗卫鱼贯而入,紧密地把我护在身后,坍塌扬起的木屑灰尘短暂地遮蔽了视线,我保持着绝对警惕,紧盯着扬尘后那个突袭的“刺客”。

 

没想到一众人等严阵以待半天没有动静。等烟尘稍微散去,突然有个小侍卫出声:“陛下,好像是一只狗掉下来了!”

 

这话刚落,一声愤怒的“嗷呜”从废墟中传出来,似乎在表示强烈抗议。

 

我壮着胆子推开侍卫上前查看。

 

一只浑身灰不溜秋脏兮兮的四腿动物正躺在废墟正中,一条腿还被断掉的房梁压断,它费力地转头看了我一眼,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昏死了过去。

 

我的表情抽搐了一下,问系统大哥:“这只脏毛狐狸就是你说的那个狐妖?”

 

系统沉默了一下:“大概可能是吧,毕竟狗也没有这么大的尾巴。”

 

我·······

 

 

 

 

 Ps:这篇文我发了半个月点赞数不超过10,本来打算默默坑掉,突然被推荐点赞数和平均数上升有朋友蹲后续让我有些慌张,这个月忙完毕业论文后应该我会回来更新,如果大家还喜欢就点赞评论鼓励一下吧!比心!

 

 

 

 

 

 

 

 

 


冬夏

桉树叶与薄荷叶(宇霖RPS)(酒吧老板x小说家)(七)

“你要是不生病,我也不想带你来医院啊。”杨孟霖说着把自己搓暖的手轻轻盖在施柏宇吊盐水的那个手上,“其实主要是我也不太知道要怎么办,所以还是带你来医院吧。”

而杨孟霖的这一举动,已经让施柏宇大脑当机了一下。

虽然说两个人已经是抱在一起睡觉的关系了,但那最主要的目的是能睡个好觉。

这种暖手的行为总感觉更私密一些。

偏偏杨孟霖做得很随意。

那自己会不会只是想太多。

“你晚上...还要去加班吗?”施柏宇没话找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嗯。”杨孟霖回答着又搓了搓手捂了上去。

“我饿了。”

“想吃什么?要不等下我回去做?”杨孟霖稍稍抬头看向施柏宇。

“噗。你能做饭?”施柏宇没忍住笑出了...

“你要是不生病,我也不想带你来医院啊。”杨孟霖说着把自己搓暖的手轻轻盖在施柏宇吊盐水的那个手上,“其实主要是我也不太知道要怎么办,所以还是带你来医院吧。”

而杨孟霖的这一举动,已经让施柏宇大脑当机了一下。

虽然说两个人已经是抱在一起睡觉的关系了,但那最主要的目的是能睡个好觉。

这种暖手的行为总感觉更私密一些。

偏偏杨孟霖做得很随意。

那自己会不会只是想太多。

“你晚上...还要去加班吗?”施柏宇没话找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嗯。”杨孟霖回答着又搓了搓手捂了上去。

“我饿了。”

“想吃什么?要不等下我回去做?”杨孟霖稍稍抬头看向施柏宇。

“噗。你能做饭?”施柏宇没忍住笑出了声。

杨孟霖瞬间红了耳根:“诶,你可以尝试一下的好吗。”

“好啦,我也相信会好吃的。”施柏宇伸出另外一只没吊盐水的手摸了摸杨孟霖的头。

其实到最后杨孟霖也没做饭,在医院附近打包了一份粥,刚和施柏宇到家就接到了出版社的电话。

“好,我知道了,我很快就过去。”杨孟霖说完挂了电话看向施柏宇。

施柏宇摆了摆手:“我知道了,有粥,烧也退了差不多,我有点困先睡一觉,你去上班吧。”

“嗯,那你...注意身体。”说完杨孟霖就出门了。

施柏宇的确也有点困了,就换了衣服直接躺床上了,一觉醒来再看手机已经快八点了。

杨孟霖还没回来,桌上的粥早就已经凉了,施柏宇去热了一下喝完,坐着看着空的打包盒没来由地有点空落落的。

过了半晌,他起身换好衣服去超市。

“这个孟霖说他不吃的...这个他上次吃的挺多的,应该挺喜欢的...”施柏宇一边挑菜一边小声自言自语。

“小伙子帮女朋友做饭啊,那么细心。”边上那个阿嬷挑着菜搭上一句。

“啊?”施柏宇一愣,然后就红了耳根,“不是,是...”

他突然不知道怎么解释和杨孟霖的关系。

室友?哪有睡一张床的室友。

朋友?好像这种关系还不到要自己天天帮他做饭的地步。

男朋友?不说一定要仪式感,杨孟霖也没说过喜欢自己吧。

这个问题在施柏宇脑子里一直不停地转。

......

杨孟霖一进门就闻到了饭菜香,已经快十点了,做饭的也只有施柏宇了。

“怎么回事?”杨孟霖走进厨房,饭菜是很香,他也是真的担心施柏宇,“你怎么起来做饭了,要是粥不够你和我说,我帮你带点其他的回来。”

“我平时这个点都在店里,反正今天这个点再去开店也开不了多久,不如帮你准备点吃的。”施柏宇没回头回答着,“你今天也没好好吃饭,来吃点吧。”

“施柏宇。”杨孟霖喊他。

施柏宇刚好弄完,端着菜出了厨房:“嗯?怎么了?”

杨孟霖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你好好休息,我之前没你在的时候也一直吃便利店的饭或者叫外卖什么的。”

其实他想说的是,你别对我那么好,我怕到时候我要走的时候离不开你。

 

(对不起,马上要有刀了....小刀小刀

下一章很快出,因为带上圣诞节和跨年那篇表白篇。可能很多都是复制黏贴...

 

La Campanella

哥哥的奇妙冒险[1]

《森林小镇》


  张力勤回到家的时候,张妈妈正坐在餐桌前,微笑着地看着手机。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匆忙地按掉手机屏幕。

  

  “回来了,”她起身将碗筷拿出来放好,“今天训练这么晚啊?去洗个澡再吃吧。”

  

  张力勤点点头没有说话,径自回房间洗了澡。出来的时候看到他妈妈正笑着回消息。

  

  他拉开椅子,“呲啦——”的声音让女人回了神,她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快吃吧,吃完温习功课。”

  

  “今天学校上晚自习,要点名,吃完了我去学校。”训练的消耗让正在青春期的少年饿坏了,张力勤狼吞虎咽地,抽空说。

  

  吃饱之后的张力勤本想帮忙收拾碗筷,被张妈妈赶出门上...

《森林小镇》


  张力勤回到家的时候,张妈妈正坐在餐桌前,微笑着地看着手机。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匆忙地按掉手机屏幕。

  

  “回来了,”她起身将碗筷拿出来放好,“今天训练这么晚啊?去洗个澡再吃吧。”

  

  张力勤点点头没有说话,径自回房间洗了澡。出来的时候看到他妈妈正笑着回消息。

  

  他拉开椅子,“呲啦——”的声音让女人回了神,她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快吃吧,吃完温习功课。”

  

  “今天学校上晚自习,要点名,吃完了我去学校。”训练的消耗让正在青春期的少年饿坏了,张力勤狼吞虎咽地,抽空说。

  

  吃饱之后的张力勤本想帮忙收拾碗筷,被张妈妈赶出门上学去了。

  

  夏季的傍晚没有下午那般炎热难耐,晚风却仍旧带着淡淡的暖意,没一会儿就能在额头上逼出一层细密的薄汗。

  

  上了公交车,张力勤看了一眼手表,六点半,能赶上七点半的晚自习。

  

  他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暖暖的光线已经不太强烈,整个人都笼罩在温暖而迷人的橙色之中。这样带着些许暖意的阳光中,摇摇晃晃的公交车竟也让人有些昏昏欲睡。

  

  他随着公交车左右晃动着,好像钟摆一般,恍惚之间,好像能听到“嗒嗒嗒嗒”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吓得他立马坐直了身体,那“嗒嗒嗒嗒”的声音又消失了。

  

  张力勤有些奇怪地靠着座椅,又顺着车左右摇晃,那钟摆一般的“嗒嗒嗒嗒”声又逐渐清晰起来。

  

  眼前的景象慢慢虚化,继而又渐渐明晰起来。

  

  他正坐在一艘小木船上,木船随着水面一下一下地摇晃着,跟刚才的公交车一模一样。

  

  张力勤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小船剧烈地晃动起来,他将双手撑在两边勉强稳住了身体。

  

  自己不是应该在去学校的公交车上吗?怎么会在这里?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四处张望,过了好一会儿才定下神来。

  

  小船几乎就靠在水岸边上,被一根很粗的麻绳拴着,漂在一个很大的湖泊上,没有什么风,水面上泛着方才挣扎时漾出的波纹,明明明灭地闪烁着粼粼波光,旁边有一片茂密的树林。

  

  张力勤用力地拉着绳索,将船拉回了岸边。

  

  他小心翼翼地下了船,鞋子被带着潮意的草地微微打湿,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还是六点半。

  

  坏了吗?


  他甩了甩手,咬着嘴唇,这种感觉太糟糕了,对于如何回去他完全没有头绪,豆大的汗水又一滴一滴顺着额角流了下来,滑落至下巴,在夕阳中闪烁着。

  

  心脏比平常更快速地跳动着,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收效甚微。不知过了多久,是五分钟,或者十分钟?张力勤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

  

  终于稍微平静了下来,他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努力尝试着与自己见过的地方做着对比。

  

  夕阳的余晖在红色的云蔼中流转,蜂蜜一般的光线将湖泊晒成了橘黄色,在岸边的树林中斑驳成一地碎金。黛色的远山坡上开满了不知名的橙红色小花,仿佛蔓延的火焰燃烧到了天边。

  

  他没有来过这里。

  

  这是一种孤独的感觉,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自己,他甚至快要连自己也感受不到了。

  

  张力勤有些挫败地坐下来,草地上的水汽浸湿了他的裤子,这让他感觉更冷了。

  

  山头仿佛深海中鲸鱼的大嘴,一点一点地把太阳吞噬殆尽,夕阳的最后一丝光辉也湮没在唇齿之间。暮色宛如浊流中的泥沙,随着时间一点点沉淀。天上深蓝色的幕布已经隐约可以看到闪烁的星辰。

  

  这时候,树林中仿佛有一盏盏灯笼一般,有什么东西接二连三的亮了起来,不一会儿便将森林照得如同白昼。

  

  到底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张力勤忍不住起身走进了树林。


  随着越走越深入,他开始听见隐约的喧闹,像街上的集市,被挡在厚厚的树叶后面。


  他穿过这层墙壁一般的树叶,吃惊不已。


  眼前的场景是张力勤从未见过的。


  是一个真真正的集市,有着夜晚降临也不能掩盖的繁华,各式各样的小店,贩卖着许多东西,陌生的蔬菜、奇异的糖果,飘着香味的熏肉,就连面包店里的面包也带着莫名的吸引力。


  街上的人们走走停停,挑选着东西,或者愉快地交谈,他们的衣着与他完全不同,这让他显得格格不入。


  发着光的是树上的果实,柔和的光辉让熙熙攘攘的街道,也变得不那么喧哗了。


  这片森林里面,就是一座小镇。


  “咕。”树上的猫头鹰叫了一声,然后飞走了。



  >>>To be continued

  

  


SetUfre

《逆光》08

    王振文在家待了两天,除了吃饭上厕所,几乎全部时间都窝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王振武喊他出去玩他也不应。一家人都觉得他这一回来就像是转了性子似的,原来有多闹腾,现在就有多安静。殊不知,王振文脑袋里正有几百个大喇叭在冲他叫嚣着,吵得他自己也懒得开口讲话。

  周日,王钧铭带着王振文去社区诊所拆了线,那医生是市立医院退休后被聘到诊所的,有些年纪,穿着白大褂,挽着个简单的发髻,青丝中掺着些银线,带着老花镜一边拆一边说,“这头上得留道疤了,哎呦,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脸蛋。”

  王振文不耐烦的嘟囔道:“我是个男生,长得漂亮有什么用?”

  那医生也没说话,就是笑笑,捏捏...

    王振文在家待了两天,除了吃饭上厕所,几乎全部时间都窝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王振武喊他出去玩他也不应。一家人都觉得他这一回来就像是转了性子似的,原来有多闹腾,现在就有多安静。殊不知,王振文脑袋里正有几百个大喇叭在冲他叫嚣着,吵得他自己也懒得开口讲话。

  周日,王钧铭带着王振文去社区诊所拆了线,那医生是市立医院退休后被聘到诊所的,有些年纪,穿着白大褂,挽着个简单的发髻,青丝中掺着些银线,带着老花镜一边拆一边说,“这头上得留道疤了,哎呦,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脸蛋。”

  王振文不耐烦的嘟囔道:“我是个男生,长得漂亮有什么用?”

  那医生也没说话,就是笑笑,捏捏他的小脸蛋,末了,帮他把刘海梳顺,“行了,这样挡着就看不见了。”

  晚饭的时候,王钧铭跟王振文提了提回学校的事儿,王振文默默的点点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没说高兴也没说不乐意,只是吃完之后淡淡的来了一句,“我上去收拾书包了。”

  两个孩子上去后,秋木兰忍不住凑到王钧铭耳边小声嘀咕:“振文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再带他去检查检查?”

  王钧铭:“小孩子么,在医院闷得太久了吧,去学校皮两天就好了,别担心了。”

  秋木兰也只得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

  

  星期一的第一节课是数学,讲台上老徐上的很有激情,唾沫横飞——其实还没到上课的点,但他总是像个在菜场买菜的阿婆似的,喜欢占点小便宜。

  老徐年纪有点大,约莫着快要退休了,国语带着点闽南语的口音,平时说话慢条斯理,听不太出来,但搁现在,振文听老徐讲话就像听喇嘛念经,黏黏糊糊,有一句没一句。

  王振文踩着铃声磨磨唧唧的进了教室,无视老徐的怨念的眼神,径直走到座位上,翻出包里的试卷。

  卷子王振武已经分门别类都整理好了,老徐要讲的放在最上面。

  王振文看着看着卷子发呆,躺了一个月,老徐讲课还是跟讲天书似的。王振文实在听不进去,盯着卷子左瞅瞅右瞅瞅,上面是他的解答和王振武的批注,他的字满纸乱飞,每个字似乎都长了刺,互相挨不到一块儿去,王振武的字则圆润的多,一个个排的整整齐齐。

  [王振武]

  他一晃神,发现自己在卷子的空白处写上了王振武的名字。他叹了口气,整个人像泄了气的气球人似的,摊倒在桌子上。

  ……

  “我最后再强调一遍!”老徐一拍讲台,惊醒了一片瞌睡,王振文看了眼表,已经要下课了。

  “现在升高中的竞争多么激烈,我希望你们都能明白,以后再发现抄作业的,我就单独给他出100道题!”老徐这边话音一落,那边下课铃就响了起来,他推了下眼镜,抄起教案出了教室。

  王振文眼皮一松,又泛起瞌睡来,坐在他前面的任妍汐转过身来,“喂!王振文?”

  王振文心里烦的很,被她戳了两下,不耐烦的抓起卷子照在脸上。

  突然,有想起来这卷子空白的地方基本都被他写上了王振武的名字,吓得自己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把卷子捅进课桌里,靠在椅子上嘟囔到:“又什么事啊?”

  所幸两人的名字差不多,任妍汐瞥了一眼,没看清到底是什么字,也就没放心上,“大家都是关心你嘛,别这么不识抬举啊。”

  王振文双手抱在胸前,轻轻摇了摇头,“哎,破相了啊。”

  “破相都是小事情,”夏宇豪凑上前,半坐在他桌子上,一字一顿的说到,“就怕给打傻了呀!”

  王振文伸手去勾他的脖子,“你才傻了呢!”

  “怎么着?脑袋真摔坏了啊?”

  “来,哥给你瞧瞧。”

  “滚蛋!”

  上课铃响的时候,王振文嘴角的笑意还没消去,刚来学校的那点陌生感被课间的这十分钟驱散的一干二净。

  

  中午下课的时候王振文接到了振武打来的电话。

  他接起电话,“哥?”

  王振武:“下午放学之后你先自己回家,打个车,我今天有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别等我了。”

  “哦。好。”王振文低低的应了一声,心里又开始胡乱猜。

  王振武听他情绪不高,有点紧张,“怎么了?是班上有什么事么?”

  “没有啦。”

  “没有就好,那你赶紧去吃饭吧。”

  仁安在台北算是个小有名气的中学,无论师资还是硬件。学校为了国三的升学率专门建了独栋的教学楼,配食堂的那种,宽敞,明亮,大家都是悄声细语的,像是上课时消耗了太多精力。国一国二则混在一堆,一到吃饭的点全都涌进去,上百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吵得打饭阿姨们直翻白眼。

  王振文挂了电话,从空无一人的教室里走出来,夏宇豪几个正趴在栏杆边晒太阳,他走过去打了个招呼,“吃饭?”

  “嗯?”何跃乾一转身见是王振文,“总算出来了,快快快!今天食堂有糖醋排骨,素素最爱吃的,再晚点别再没了……”

  

  王振文在家吃了两天十全大补餐,王钧铭给他挑的食谱堪比满汉全席,导致他这会看着什么东西都没食欲,筷子在青椒牛柳里翻翻挑挑数牛柳,听他们讲着学校里的或是娱乐圈的八卦。

  不知不觉,几人的声音渐渐淡了下去。

  “哎,今年排球队离冠军就差那么一点点,实在是太可惜了……”

  “还不是因为我们这边缺了主力自由人,不然怎么会输他们。真是关键时候掉链子……”

  王振文这才注意到他们旁边还坐着两个女生,饭吃完了却还不走,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恰巧都能落入王振文的耳朵里。

  “听说是出了什么事吧?”

  “呵,还不是因为有人平时太嚣张,被人收拾也是报应,真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说着,还轻蔑的往王振文这桌瞥了一眼。

  何跃乾听不下去,筷子往桌上一搁,左手食指一勾,挑翻了汤碗。旁边霎时一声凄厉的惨叫。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睡了一上午,胳膊都压麻了。”何跃乾侧身靠着椅背,一只脚踩在桌下的横竿上,一句话说的拐了十八个弯儿,愣谁都听不出这是道歉。

  那女生气得涨红了脸,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面对何跃乾这种无赖行为不知所措,只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面咽,瞅瞅自己挂满了鸡蛋花的校服裙,气呼呼的走了。

  何跃乾冲坐在他对面的王振文挑了挑眉,意思是这愁哥帮你报了,别再放心上了。

  王振文叹了口气,又拿筷子戳了戳米饭,其实刚刚那俩女生的话他也没听见多少,真正让他心里范堵的还是王振武的事儿。

  犹豫了一下,王振文觉得还是得给他们打个预防针,“我哥...可能要转到我们班来了。”

  “我操!”夏雨豪嘴巴里的饭还没来得及咽,“那他岂不是要降一级?”,其余几人俱是猛的抬头,瞪圆了眼睛看着王振文,巴巴的等着后续。

  王振文点点头,“我那天听到他跟我爸说。”

  任妍汐皱着眉:“不是,他好端端的来我们班干嘛,我听说她都已经保送了啊?”

  何跃乾:“因为...那件事儿?”

  王振文:“可能是吧。哎,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呢,我就是说万一要是真的你们先有个心里准备。

  何跃乾“这不是好事么?以后大家天天见,多好。”

  任妍汐:“你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也就知道玩,你知道他降这一级意味着什么么?这个保送名额要是能顺延还好,要是不能,那就等于上了黑名单,你说学校明年还能让他保送么?不保送那就得自己去考,考试这事,谁说的准?往大了说这可就是一辈子的事。”

  何跃乾皱眉:“不是,小姑奶奶,我说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任妍汐剜他一眼,何跃乾立马沿着嘴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想起什么,又拉了回来,“我去给你们买奶茶,振文帮我收下盘子呗。”

  王振文:“去吧,去吧。”听了任妍汐这一番话,他心里更堵了。

  

  一整个下午,他都没有什么心情听课,脑袋里面像是有两个小人一直在打架。可能一方面是希望广场舞能够一直陪在她身边,作为哥哥,作为朋友,另一方面,他又担心因为自己,而耽误了王振武的前途。他一手托着脸,两只眼睛盯着婉姐发呆。过了大半节课,婉姐实在受不了,掰了粉笔头朝他脑门上一个精准投射,“王振文,给我站后边听去!”

  王振文主动申请去教室外面罚站,反正这课他肯定是听不下去了,不如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操场上,三年级的正在上体育课,王振文一眼就找到了王振武,他眯起眼睛,费力的看着。

  王振文的眼睛有点轻微的近视,也就一百多度,他嫌戴眼镜麻烦,一直也没有去配,这会儿突然觉得有点后悔。

  体育课是两个班一起上的,这会儿正在篮球场上打三对三篮球赛。王振武带球过了一个人,又在三分线外有晃过防守队员,镇定出手,篮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刷,球应声入网。场外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有胆大的女生直接站起来喊到:“王振武!你好帅!”那声音大的,楼上的也王振文听得一清二楚的。王振武礼貌的冲她笑了笑,跑回自己半场去了,旁边的人一阵怪笑,有几个男生还吹起了口哨。

  天空飘过来一朵乌云遮住了刺眼的阳光,王正文的心情也不大好,他莫名的烦躁,莫名的讨厌那个女生,这就是所谓的嫉妒之心吗?

  球赛结束,有女生拿着毛巾和矿泉水去找王成武,王振武笑着摆摆手,没有接,而是径直回到座位上去拿自己的水壶。

  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的露出了头,丝丝缕缕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映出他小臂上好看的肌肉线条。王振武鬼使神差的回了个头,正看见王振文趴在窗台上,冲着他傻笑。

  

  “喂!”

  王振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招呼吓得差点灵魂出窍,“干嘛啦……”

  任妍汐冲着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看的这么开心啊?是哪个美女啊?”说着伸着脖子也往外面看,“哟,是三年级的么?原来你喜欢年纪大的啊?怪不得……”

  “我回去收拾东西了。”王振文不耐烦的打断她,伸了个懒腰,就往教室走。

  “喂!别忘了留下来打扫卫生啊,今天你值日。”任妍汐冲他喊到。

  王振文哭丧着脸,回过头,“不是吧?你们就这么对待病号的啊?”

  “我说大哥,你只是磕到头,又不是得了绝症,躺了这么久还没好啊?”

  “切!算了算了。我去就是。”

  

  王振文扫完地,单肩挎着书包,懒洋洋的走了出来,之间任妍汐和安素素还趴在窗台边,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悄悄话。他蹑手蹑脚的往过走,本想以牙还牙,也吓吓她,但到跟前了,他突然换了想法,好奇这两人到底在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便也没再出声。

  “也可能他们只是关系好吧?”

  “不会啊,我听说有人见过他们……kiss耶,就在操场那边的小树林。”

  “不是吧……真的假的?”安素素掩着嘴,害羞的笑了笑,一转头,突然看到王振文的大头出现在任妍汐身后,条件反射的大叫起来,“啊!————”

  任妍汐也被吓了一跳,转身一看是王振文,气的抡起胳膊就要打,却被他一个闪身躲过了,“略略略,哎,打不着。”

  “无聊!”任妍汐冲着他翻了个白眼,拉起安素素的手,“我们走。”

  “哎,别别别,刚刚说什么呢啊?”

  “你管的着么?”任妍汐口气不善,显然还在跟他置气。

  “你们……是不是在讲我坏话啊?”

  “哼!神经病。”

  “喂,不说就是咯?”

  “没有……”旁边的安素素看得有点着急,小声辩解到。

  “没有?那你们刚刚在讲什么啊?”

  任妍汐:“就、不、告、诉、你。”

  安素素在旁边拉拉她的胳膊,“算了啦,告诉他吧。”

  任妍汐:“好吧,看在你这么八婆的份上。”她冲王振文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些,“听说隔壁班有两个男生在谈恋爱。”

  王振文瞪大了眼睛,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之情。

  周末的时候,王振文上网查了很多资料。他看得越多,知道的越多,就越害怕自己是个怪物,是个异类,更害怕被被王振武疏离。于是他只好告诉自己,要和王振武保持距离。

  任妍汐带来的这个消息让他突然紧张起来,他也不清楚任妍汐她们对这事儿到底是什么态度,便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试探道,“那又怎么样?喜欢就是喜欢。男的女的又能怎么样?”

  任妍汐冲他挑了挑眉,“想不到,你觉悟倒挺高的。”

  “切。行了,那我先走了,我还要去找我哥”说完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匆匆下了楼。

  走到二楼,他突然有点想上厕所。现在出发,等到家也得要一个小时,王振文想了想,转了个方向往厕所去了。

  

  “再亲最后一下。”

  “好了,你够了。”

  王振文走的挺急,等他反应过来刹了个车的时候,已经冲到了那两人的面前。

  三人打了个照面,王振文尴尬的不行,愣了两秒,赶紧低着头从旁边绕开了。

  靠墙站着的矮个男生也红透了脸,伸手去掐另一个男生的脖子,边晃边小声嘀咕到:“我都说了叫你不要亲了……”

  “呃……老婆饶命呀……”

  两人的笑闹声越来越远,王振文背靠着门板,回忆起刚刚的画面,浑身上下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害怕而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他的出现太过突然,那两人来不及多做反应,只是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他,唇分时,一丝银线还牵在两人间。矮个男生似乎是被吓到了,只是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王振文,他的嘴巴被亲的有点发红,水嘟嘟的,显得小脸更是白嫩。而那高个子,似乎是毫不畏惧,看清来人是个学生之后还挑衅的扬了扬嘴角。

  手机响了,是王振武打来的。

  “喂。”王振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吓了他自己一跳,赶紧咳嗽了两下。

  “你在哪呢?怎么还没出来?”

  “我…”王振文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嘛的,“我上个厕所,马上到。”

  王振文放完水出来,一边洗手一边往镜子里看,果然,他的脸已经红的不像样了,但他怕王振武等的着急,只得伸手呼扇了几下便跑出去了。

  “跑这么急?脸都红了。”王振武伸手想去掐他的脸,不料王振文条件反射般的躲开了,一瞬间,耳根子也跟着红了起来。

  王振武没多在意,像往常一样揽过他的肩膀,笑道,“回家吧。”

  一路上,王振文也没再说什么话,只是会趁王振武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瞄他几眼。他比王振武要矮上半个头,一抬眼正好能看见他的嘴巴,软软的样子……

  王振文觉得自己病了,他心痒痒的难受。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走,他抱着数学作业看了一晚上也只勉强做完了选择和填空,“算了,明天早上去抄任妍汐的吧。”

  他叹了口气,伸手去关台灯,不料忘记了放在旁边的水杯,一巴掌下去杯子正巧歪到了床上,“哇啊啊——”

  王振武刚洗漱完,刚到房门口时就听见他一声惨叫,连忙推门进来,“怎么了。”

  “水撒了。”王振文应到,手里还拿着刚抢救起来的杯子。

  王振武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床铺,湿漉漉的,于是皱眉道,“都湿透了,今天你跟我睡吧。”

  “啊?”

  王振武以为他不愿意,“那你睡我那,我睡沙发。”

  “不不不——”王振文慌忙摆手,“没有,我没说不愿意。”

  

  等王振文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王振武的床上,眼睛闭上又睁开,睁开又闭上,反反复复,直到王振武的呼吸渐渐平稳,像是睡沉了。

  王振文静静的注视着他的后背,他的肩膀有点宽,T恤袖子下的手臂上有起伏的肌肉线条,比自己肉嘟嘟的胳膊好看多了。王振文咽了咽口水,此时此刻,大概也只有外面那盏亮的晃眼的路灯知道,他有多想凑上前去,抱抱他的腰,或者把脸埋在他身前……

  天边,晨光熹微,一丝丝光亮透过窗帘投在两人身上。王振文又翻了个身,他烦躁,诱人的猎物就在眼前他却不能下嘴,他心里的小狼崽着急的来回转圈,两只不安分的爪子在地上刨了个坑。

  终于,他鼓起勇气,借着夜色给的胆儿,一步步走到王振武那侧。

  王振武睡得平静,他长而杂乱的浓眉,他宽而高挺的鼻梁,他笑起来时的小酒窝,王振文闭着眼都能画出来。他跪在地上,两手撑着床边,小脑袋一点点的王振武那蹭,直到感觉到王振武温热的鼻息轻轻扑在他脸上。

  他仰起脸,快速的在王振武的唇上啄了一下。

  他的心砰砰的快要跳出来,两腿发软,跑回去的路上差点左脚绊右脚摔个狗啃泥。

  王振文轻手轻脚的爬上床,背对着王振武,整个人缩成一团,他拽着被子的一角,浑身还因为兴奋而不住的打着寒颤。

  他抿起嘴巴,轻轻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刚刚那一瞬,他只觉得自己的嘴巴碰触到了一个同样柔软而温热的东西,没有味道,却又好像比蜜还甜。王振文想着,嘴角止不住的往上翘。


——存档清空 暂时不更了 么么哒——


这坑没100热度之前是不会更了 

一个人码字也没什么意思

基本宣告弃坑了

没动力更了

EmmaSofie

[宇霖]細節裡的蜜糖 (下)

我又來了。寫上一篇細節糖時有考慮要不要等待粉絲見面會的細節才發文,但想只不過是少包括一個活動,應該沒差啦。誰知上個星期是糖山風暴一般一浪接一浪,你叫我們這些在細節裡挖糖嗑的情何以堪!

[图片]

先回帶到3月6日的CHOCO直播遊戲,遊戲前原來先錄了《振武一撩三》跟《夏邱篇換人演演看》。原來撩孟霖的那個跟著做動作抱抱法在《振武一撩三》這個錄影中才是第一次做,孟霖在柏宇鑽入他手圈中的那一刻那害羞的笑容就立刻不受控制的跑出來,抱也抱不穩,又再一次笑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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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孟霖是被撩到,而柏宇的笑容是告訴你他對孟霖的反應是有多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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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在同一天直播遊戲時柏宇又對孟霖重...

我又來了。寫上一篇細節糖時有考慮要不要等待粉絲見面會的細節才發文,但想只不過是少包括一個活動,應該沒差啦。誰知上個星期是糖山風暴一般一浪接一浪,你叫我們這些在細節裡挖糖嗑的情何以堪!

先回帶到3月6日的CHOCO直播遊戲,遊戲前原來先錄了《振武一撩三》跟《夏邱篇換人演演看》。原來撩孟霖的那個跟著做動作抱抱法在《振武一撩三》這個錄影中才是第一次做,孟霖在柏宇鑽入他手圈中的那一刻那害羞的笑容就立刻不受控制的跑出來,抱也抱不穩,又再一次笑翻了。


很明顯孟霖是被撩到,而柏宇的笑容是告訴你他對孟霖的反應是有多滿足。

誰知道在同一天直播遊戲時柏宇又對孟霖重做同一個撩法,他就是記得這個對盂霖有效。而我也終於明白孟霖一見到柏宇重施故技的那一抹笑容那一個眼神原來是在跟柏宇説「你又來!」

可是最神奇的地方是,孟霖依舊很乖巧的被柏宇帶著做完整個動作,沒有拆穿他。我肯定如果柏宇對彥澤或是少勳重施故技他們一定會拆穿他恥笑他!這次他沒有笑翻沒有走開讓柏宇鑚進他的臂彎溫柔的抱著,還害羞的把頭埋在柏宇的肩膊上。而孟霖是有多記得這個梗到粉絲見面會遊戲時他自己再用一次。柏宇真的從來只有對孟霖才會做有身體接觸的撩法,對其他人永遠只動口不會動手的。

《換人演演看》裡孟霖繼續表演他的笑點是有多低,只要是柏宇做的,大笑,笑翻,笑出鏡頭,笑倒地上根本是日常。

那沒有柏宇呢?同日錄製MINT 的《快問快答》中沒有柏宇在身旁的孟霖好像變了一個模樣,感覺好孤獨,露出很少會見到的不太投入的表情,眼裡的星光都淡了下來。反差也太大了吧。

在粉絲強烈要求下二人在4月7日約了一起做INS直播,螢幕太小同框時候不多。鏡頭下見到他們自然的交談,嗆來嗆去的相處。會一同做直播是營業是粉絲福利,但這跟做其他綜藝節目宣傳活動不同,這不是官方要求或安排,是柏宇孟霖兩個人自己決定的。他們清楚粉絲要看的不是王振文王振武,是施柏宇楊孟霖,不是兄弟CP,是宇霖。他們願意將「宇霖」在官方以外繼續下去,你看到營業以外的那一點點嗎?這身份對他們來說沒有半點抗拒,但也沒有刻意在鏡頭前擺出會令粉絲尖叫引發遐想的親密接觸,他們就用最真實的將「宇霖」生活出來,告訴我們他們的不介意,告訴我們他們待在一塊在對方身旁是舒服的。

4月9日錄製了噓!星聞的《激情遊戲篇》,《小劇場》及《互撩篇》。我自己不喜歡《激情遊戲篇》的硬糖,最害怕就是這種強迫賣腐的惡趣味硬post。宇霖的特別在於兩小子私下互動的直白及亳無計算天然散發於兩人之間的甜度,這種硬post根本不適合他倆。不過礙於要寫文,硬著頭皮再看一次,竟然發覺硬糖之中,其實都可以看到他們對對方的貼心。當擲骰投到「咬胸」時,對各種節目遊戲都表現配合的柏宇頭一次露出了生無可戀的樣子。

柏宇做動作時比平日來得一本正經,一動也不動的,好像是盡量避免讓孟霖尷尬。

而孟霖搶著背起跟抱起柏宇,我可以理解成是他對柏宇腰受傷的貼心嗎?

來到《小劇場》,孟霖的演技宇宙大爆發,竟然用台語,呀不是,是聽著柏宇說台語😂,都可以表情眼神動作全部到位,神乎其技!我肯定要不是孟霖一直控制場面,柏宇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務。

我看了二萬次他們這對望笑到崩潰,自己也跟著笑到瘋掉。這就是我們的宇霖,一同玩一同瘋,周遭都會被他們的快樂感染。

到《互撩篇》時柏宇當然自信滿滿,充滿柔情笑意的眼神直鈎鈎的看著孟霖,就看你可以裝正經多久。孟霖努力控制面部表情,要不是在遊戲可能一早已經笑翻。

結果,孟霖撩柏宇反被撩直接KO!柏宇反應超快,亦太清楚孟霖只是裝,適時出擊一定可以一擊即中。

孟霖説耳朵是敏感部位時,狀似在刷手機的某位即時露出腹黑微笑。呵護的一吹,孟霖耳朵秒間紅透,敏感的彈開了。

如此敏感如此個人的地方如果被不喜歡的人這樣做,你會怎樣反應,我就肯定會黑臉會臉露厭悪之色,但孟霖半點都沒有,還回頭盯著柏宇激動的笑到快睜不開眼。

而柏宇的眼神跟笑容再一次告訴你他對孟霖的反應是有多自豪有多滿意。

本來擔心《激情遊戲篇》那些有點超過的硬糖會對他們有影響,可幸看同日錄製的《下午茶星聞直播》中的互動還是跟平常一樣你看我我看你找浮木笑翻天。一開始自我介紹時整個過程中孟霖説話時柏宇一直盯著他一眼也沒有離開,到柏宇説話就換孟霖看著他。

孟霖怕髒怕昆蟲,全程小兒多動症,但無阻屬於他們的浮木對視緊貼。

一到演技題目孟霖精神就立刻集中起來,很有自信的回答「我會」,柏宇見到他那麼投入那麼有自信立刻看著他寵愛的笑起來。每當孟霖充滿自信時,他會散發一種氣埸,眼光堅定,氣定神閒,所有怯場緊張的小動作都會一瞬間消失。

然後有沒有那麼可愛,主持人說這隻蝦很多人會想要,柏宇想也不想就看著孟霖直接說「送給孟霖」,你有看到孟霖伸手接過那定情蝦的那抹甜笑嗎!其他人想要什麼不關我事,我眼中只有你的一副模樣。

看他們互動真的很享受,不用小心翼翼,要多淘氣多皮就有多淘氣多皮。

4月10日來到《完全娛樂直播》。好迷,真的好迷,迷到頂點。我以為17 Video《趣你的娛樂》的直播已經是甜度的最高點,但是我們都錯了!二人直播後的這兩天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首先柏宇看著孟霖的眼神變了,更溫柔,更寵溺,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多層次更深情,那抹柔軟由眼神漫延至咀角,是只有看向孟霖才會出現的風景。不知怎地柏宇給我的感覺好像一個剛喝了一杯酒有點微醺面部表情開始有點不受控將心底深處的感觸都浮上心頭的樣子。

以往是你看我我看你,現在就直接在所有人面前一次又一次定格對望。

磨鼻子時的眼神互動也太深情了。以往遊戲中的氛圍是一點點不好意思,一點點害羞,一點點甜。但這一次是慢慢、漸漸放大的悸動。孟霖的耳朵在一次又一次的移近那對望那輕刷鼻子後慢慢紅到滴血。柏宇深情的目光只有在親到了孟霖的鼻子時才挪開過一點害羞的掩着口笑。那氛圍由眼角走入心臓,由愐腆的笑意變成悸動的心跳。

然後,究竟是怎樣的兩個人,才可以在鏡頭前親吻成這樣子?不好意思,我忍不住要拿夏邱組來比較一下。盧彥澤范少勳做了一個近乎完美的示範,如何用最小心的動作完成那無可避免的親密動作,如何用最少的接觸令拍擋夥伴安心又避免誤會,沒有多餘的動作,每次都穩定的扶著同一個地方,只為了精準的判斷距離。我不是說畫面不好看,但你聽不到太多的尖叫聲。我不相信他們有詳細討論策略,能如此合拍是他們對對方的熟悉跟信任的反影。

我們的宇霖呢?不好意思我忍不住真的要講孟霖的那一句「OMFG」!人家盧彥澤范少勳已經示範了一個「完美」的方案,你們究竟是有多想贏,還是你們清楚知道你們根本沒有在對方面前表現冷靜的能力?

一如既往,一開始是柏宇帶領,是他提出「直接親下去」,是他先伸手去找孟霖下巴想著帶孟霖往自己去,但還未做到孟霖已經撞了上來,沒有多想雙手就整個捧著柏宇的臉跟耳朵,把他的咀帶到自己的跟前。由那刻開始,柏宇就任由孟霖帶著走,任由孟霖撫上輕刮他的臉他的頸,任由孟霖的嘴唇觸碰他的所有。視覺受阻其他感官被放大了,一切變成由雙唇觸覺導航,手指滑過的地方都燃燒起來,臉龐耳朵頸項全都燒到通紅。

不是盧彥澤范少勳做的直著頭傳巧克力球,孟霖從頭到尾都是側著頭,用親吻的姿勢伸手撫上他的浮木貼上去。不是少勳做的按著彥澤肩膀來判斷距離,柏宇下意識用親吻的姿勢用手指托起孟霖的下巴想把他鈎到跟前,或是領著孟霖的手往自己頸項上放。在黑暗中,帶著他們走的,是彼此,是感覺,不是計劃。掉球的一刻意外直接親下去那愐腆的笑容抿著嘴舔著唇的動作是直接感官的真切反應。是因為看不到,某些東西放開了,結果一個瘋了一個親傻了。宇霖從沒主動賣弄他們的親密,所以究竟是怎樣的兩個人,究竟是放開了什麼東西,才突然如此一發不可收拾?

最後,是4月14日CHOCO TV 粉絲見面會。孟霖一貫在人多的時候有點緊張有點放不開,緊張就找浮木去。而柏宇亦一貫淡定,眼光一貫的一直追著孟霖,孟霖對望上他的眼光也從不避開。

那個刷汗的互動真的是甜到我飛上天,是其中一個我最愛的自然真實的互動。主持人說好像不對喔,孟霖立即意會甜笑起來,柏宇立即指向孟霖用期待的目光看他。然後,孟霖展示了他是可以有多挑皮,將柏宇一秒由期許,變成傻眼,再變成一隻熟蝦。只有又萌又皮又可愛又愛鬧的孟霖才能讓柏宇這隻獅子收服。你看柏宇立即語無倫次,又傻掉了。

生日蛋糕來了,最興奮的是柏宇,主持問是誰生日,好像小學生般柏宇第一個舉手第一個搶著答「孟霖」,是有多緊張身旁的那位,直白的可愛。

然後柏宇的感言令人動容。他是真心的認真的在告訴孟霖他真的感謝在越界遇上他,那句「謝謝孟霖」是看著孟霖才説出口,兩人目光對上,柏宇再肯定的看著孟霖的眼睛説「真的」。

我不敢猜度是什麼令柏宇會在這麼重要的一刻,在那麼多人面前,說出分量那麼重的一句「我也這麼愛他,他也這麼愛我」。我只知道獅子男生只打直球,重要的事不會轉彎末角。很不容易的這一句,沒有嬉皮笑臉,定定的看著孟霖才說出口,你能感受他的誠意嗎?

見面會後短短的訪問中,竟然出現了很多個頭一次。

頭一次,在訪問環節最有把握的孟霖竟然腦袋當機,忘了自己在答什麼題目。

頭一次,柏宇在隊友取笑中出手護著孟霖,那一句「不要鬧他啦」是有多寵溺,男友力max!

頭一次,孟霖腦袋二度當機,找不到詞滙説下去。

頭一次,孟霖看向柏宇求救,貼心的、對孟霖百分百專注的柏宇當然第一時間就前來營救。

每當孟霖緊張,小動作就會跑出來。柏宇再一次告訴你他是有多留意,有多照顧孟霖。柏宇的體貼就是孟霖的依靠。

那氛圍,那曖昧,不只存在節目𥚃,就連私底下也是那無時無刻的二人世界,無所不在的二人結界。


這一個月,記載了我愛上[文武]、迷上「宇霖」的奇妙旅程。都是那一句我不一定要站真人,要説站的可能説站氛圍比較貼近我的想法。慶幸遇上施柏宇的振武,楊孟霖的振文。雖然宣傳期結束,但感謝宇霖為他們繪上最甜美的轉折號......


「我也這麼愛他   他也這麼愛我」

「這並不是結束」


最後,不知道你們是從那一刻開始被撃倒。我的,是這一刻,放這一張做個記念❤️。



染烟

拿文武做练习🙈🙈

拿文武做练习🙈🙈

onka

<越界RPS/派尼> 最重要的決定 (學校教師AU續集)

(教師AU)


(接續 你們懂的_化學與英文 的續集)


*內容與現實生活無關

*勿上升真人


這兩天,二年四班有點不平靜......學生們有點惴惴不安地等著他們的班導師進教室上英文課,因為是向來感情好到曖昧的兩位老師,好像吵架了?呃不,也許比較像是冷戰。

而原因好像...是他們造成的。


上週二早上的化學課上到了共軛酸鹼對,為了讓同學方便記憶,施柏宇順口就這麼解釋,「強酸配弱鹼、強鹼配弱酸,感覺很合理吧,就很像...啊,像情人之間啊,為了不吵架,常常也是會在一些決定上一方強勢一方弱勢對吧?比較強勢的人能發表比較多意見,就像硫酸是...

(教師AU)


(接續 你們懂的_化學與英文 的續集)


*內容與現實生活無關

*勿上升真人







這兩天,二年四班有點不平靜......學生們有點惴惴不安地等著他們的班導師進教室上英文課,因為是向來感情好到曖昧的兩位老師,好像吵架了?呃不,也許比較像是冷戰。

而原因好像...是他們造成的。



上週二早上的化學課上到了共軛酸鹼對,為了讓同學方便記憶,施柏宇順口就這麼解釋,「強酸配弱鹼、強鹼配弱酸,感覺很合理吧,就很像...啊,像情人之間啊,為了不吵架,常常也是會在一些決定上一方強勢一方弱勢對吧?比較強勢的人能發表比較多意見,就像硫酸是強酸,解離比較多,所以相對的硫酸氫根離子就.....」


「所以老師,你談戀愛的時候是硫酸還是硫酸氫根離子?」不知怎麼的,台下的一位學生突然就冒出一句好像與課程有關但實際上完全無關的問題。

引得全班笑出聲來。

施柏宇聽到問題,勾起嘴角笑了笑,仍然繼續寫著板書,同時流暢地回問同學:「那你們覺得孟霖是硫酸還是硫酸氫根離子?我是覺得我可以配合他啦。」

這樣的發言引起台下一陣驚呼,畢竟這是施柏宇第一次在講台上這麼明顯地暗示與楊孟霖的關係。

以前直接問到感情事總會被以與課堂無關的理由拒絕回答,學生們眼見這樣的方法奏效,紛紛發揮創意結合課程問出許多似是而非的問題。


「什麼什麼?老師你跟英文老師是共軛酸鹼對嗎?」

「真的假的,老師你們中和多久了啊?」

「所以當初是誰給誰質子的啊?」


(相關比喻說明見[註])


聽了一連串這樣惡搞似的問題,施柏宇終於按耐不住笑了開懷,「你們到底在問什麼啦?我怎麼都聽不懂。」

「老師~~」學生們一陣撒嬌、吵鬧,施柏宇嘴巴就又鬆了。


「好啦,不要鬧了,我們不是共軛酸鹼對這樣可以吧。」

「欸~~真的嗎?老師你不要呼嚨我們喔!」

「老師你不是每天給Nick做便當?這樣還不是喔?」


「啊他就不想收我的質子我有什麼辦法?」笑了笑,聳聳肩故作無奈狀,施柏宇對兩人關係的暗示很容易讀懂,學生們紛紛發出驚呼。

眼看著似乎又要延伸出一堆問題,施柏宇連忙敲了敲黑板,提高聲響阻止課堂話題的歪曲,「好啦,質子理論講完,接下來講酸鹼電子理論囉,回來回來喔。」



然而,事情當然沒有這麼容易結束,下一節課楊孟霖才剛進教室,就有學生拋出一句:「老師,你為什麼不接受化學老師的質子啊?」

「蛤,工三小?」

然後全班笑成一團。


經過學生你一言我一語的解釋,楊孟霖才終於搞懂原來這群小朋友在探聽他的感情事。

「什麼鬼啦?他在追我?你們聽誰說的?」一邊低著頭準備麥克風和今天課堂要用的聽力練習音檔,楊孟霖隨口應著。

學生們在心裡默默想著「全世界都看得出來好不好」,但還是推了個代表出來說明:「化學老師自己說的啊。」


「蛤?他說什麼?」楊孟霖頭也沒抬的回應,但卻下意識地停頓了一下手邊處理電腦的動作。


「他就說你不接受他的告白啊。」

「他開玩笑的啦,又在黑白講。」楊孟霖的嘴角仍是勾著的,笑容卻沒有一直以來的那麼放鬆自然。


但正在興頭上的學生沒有幾個注意到,仍然你一言我一語地笑鬧著,話題也慢慢四處飄移。

「蛤~可是他說的很認真欸。」

「對啊對啊,老師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每次聽化學老師講到你,我們都快融化了。」

「欸欸老師,所以施柏宇做的便當好吃嗎?」

「感覺應該很不錯吧。」

「果然好男人都是gay啊,這樣女生到底要怎麼辦啦?」

「哈哈哈我是覺得啦,就算化學老師喜歡女生應該也不會喜歡妳...」

「吼,又不是那個意思,你很過分欸。」


「好了啦,沒根據的事情別再亂說了啦,大家打開課本第90頁,我們先看一下最後這個句型,等一下我會再放這課的聽力測驗.....」輕輕拍了拍黑板,楊孟霖試圖把學生的注意力拉回課程中。

原本以為話題會就這樣結束,卻有個學生冒出了一句,「不是啊老師,是柏宇他自己出櫃的啊。」


楊孟霖的聲音嘎然而止,他停頓了一下,皺起眉頭像是在思考什麼,他問起那個說話的同學,「他自己說的?在班上嗎?」


突然之間過於嚴肅的語氣,讓同學有些嚇了一跳,點點頭。


「所以大家都有聽到?」楊孟霖把探詢的目光放向全班同學,臉上不再有笑容,比較敏感的同學已經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了,教室裡原本嘻笑吵鬧的分貝頓時降了下來。


「算是......」

「對。」

「應該......」

此起彼落的回答,不知道為什麼開始顯得有點心虛。


楊孟霖轉過身,抿著唇揉了揉眉心,以幾乎無聲的氣音輕啐著,「嘖他怎麼...」

看起來有點煩躁、苦惱甚至帶點微怒的樣子,令同學們都在心中暗叫不對勁。


下一秒,楊孟霖才又轉回來面對同學,語調認真嚴肅。

「總之,這件事不要再說了,我們上課。」


那天,楊孟霖沒有笑容的姿態,一直維持到下課鐘響。

讓學生們個個除了專心翻課本、回答問題之外,不敢有任何多餘的舉動。


一直到兩節英文課結束,楊孟霖離開教室。

大家才吱吱喳喳地討論起來。


「欸怎麼辦啊,老師好像生氣了欸?是嗎?」

「好像真的沒有看過Nick那樣欸......」

「是因為化學老師的事情?」

「我們...是不是玩笑開得太過分了啊,是不是要去找老師道歉?」

「可是,也不知道老師在氣什麼啊,以前明明也說過很多類似的玩笑,老師也都笑笑的。」

「到底.....」


然而,討論了一輪,也沒有學生敢真的再去找楊孟霖提這件事情。

也就不了了之。


之後的幾天,二年四班還時不時派出了幾個同學到老師辦公室探查一番,問個問題啦、學藝股長簽個名字啦。

調查的結果讓眾人嚇了一跳,居然每一次到自然科辦公室都找得到施柏宇 (害得同學還要硬生很多化學問題)。

而文科辦公室的盧彥澤老師也終於拿回了自己的位置,午休時和楊孟霖兩人一邊閒聊著一邊自然地吃著福利社買的便當。


不會吧?難道他們的玩笑讓兩個老師鬧翻了?

還是因為想要低調所以現在開始避嫌?又不是明星!


到了週四下午的英文課,大家又有些戰戰兢兢地觀察著他們的楊孟霖老師。

那天,講台上的楊孟霖如常帶著笑容,沒有怒氣,也沒多說什麼。

看似沒有什麼不同,但仔細一點注意就能夠發現,他的笑不像從前時不時上眉眼,也不像從前那樣很容易被同學的話帶跑聊起其他話題,更沒有任何脫序卻極富趣味性的髒話,就是單純平淡的講著課。

很明顯是心情有些沉重的狀態。


但讓人覺得更不對勁的是,大概到下課前五.六分鐘的時候,儘管臉上不動聲色,楊孟霖頻頻看起手錶,到了鐘響下課後,也少見地在教室多留了四、五分鐘讓同學們問問題。

那種很明顯在等待著什麼的樣子,讓學生們在楊孟霖離開後旋即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來。


不是啊?如果是吵架或冷戰互相不理對方還說得過去,但這種不互動卻又一副「寂寞中」的態度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



下一堂的上課鐘響,施柏宇準點進教室,不同於平常會先閒聊幾句開個玩笑的輕鬆風格,他直接打開了教科書。

臉上仍帶著淺笑,但不若以往會笑上眼角。

那個樣子,和上一堂課楊孟霖給人的感覺異常相似。


「老師,你今天有點晚欸,怎麼了嗎?」有同學還是忍不住了。

「沒有吧,我很準時欸。」背對著同學寫起板書,施柏宇沒讓學生們看到表情。

「不是說打鐘啦,是你平常的習慣。」


「這個喔……我們先上課啦,下課再說好不好?」聲音帶了點懇求的意味。

登時同學們安靜了,不知道為什麼,總讓人覺得有些不忍心。

忽地,一位同學被腦中一閃而過的想法牽動,不自覺脫口而出:「老師!剛剛孟霖老師在等你,真的是在等你,他一直看手錶,下課以後還多留了好久。」

施柏宇寫著板書的手頓時停了下來。

最後,他輕嘆口氣,回過身來笑了笑,「下課前十分鐘提醒我一下。」


於是,那節課堂上頻頻看錶的人變成是台下的學生們。


「老師!剩十分鐘了!」時間一到,一秒也沒耽擱,一位同學即時喊出。

「好,那我們今天就到這邊,這個pOH的換算我們下次再說。」放下粉筆和教科書,施柏宇轉過身,把講桌前的椅子拉了出來,在第一排前坐下。


「現在已經下課了,我接下來要講的事情和化學沒有關係,如果有人想要先回家可以先回家。」沒有用麥克風,沒有過於嚴肅也沒有隨興嘻笑,施柏宇平穩的敘述著。


全班沒有人有收書包的動作。

「都那麼想聽喔?」施柏宇輕輕勾了一下嘴角。


「當然就是想要聽這個啊!」同學們笑鬧起來。


「好啦,但是你們要答應我一件事我才要說。」施柏宇把食指放到唇邊,「今天這個,是秘密話題。」


「好。」/「OK。」


「那麻煩左右兩邊的同學了。」同學們也非常聰穎地立刻會意過來,坐最側邊的同學們起身把窗戶關上、窗簾拉起來。


整個教室忽地靜謐了下來。

施柏宇才悠悠開口......


「我跟你們孟霖老師其實這樣子拖拖拉拉很久了。」講完這句話以後,他自己輕聲笑了一下,「做了很多好像情侶才會做的事情,但是,一直都沒有說要在一起。」


所以……是什麼事情?好想知道啊啊啊……

不少學生在心底吶喊,但在這樣的氣氛下沒有人敢開口問。


「其實我能夠理解他一直不說的原因,因為他一直很都溫柔……但也很膽小。」似乎是陷入滿滿的回憶裡,施柏宇沒有仔細闡明字句的意思,輕聲的說,彷彿只是自言自語。


「高中的時候我說喜歡他,他說等我畢業他再想想。畢業的時候,我說喜歡他,他叫我大學念完再回來找他。現在我都是他同事了……他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啊,不過他沒有再給我什麼藉口了,大概是因為他想不出來了。」

說到這裡,施柏宇和台下的同學們一起輕笑出聲。


「所以...孟霖老師一直都知道,但是都沒有表示喔?」

「對欸,其實這樣有一點點渣欸。」


「哈哈,其實我一直相信他是喜歡我的,因為他也常常會給我很多回應,只是……」

話還沒說完,學生們連連附和。


「這不是錯覺,我們也覺得!」

「Nick超級傲嬌的。」

「真的!他就是害羞又傲嬌!」


「什麼啦...」施柏宇笑了開來,「其實...雖然你們現在看起來可能會覺得都是我在付出、我在追他,但是他也是真的對我很好,也為我做了蠻多事情的。」


「喔~~~」

「什麼、什麼?」學生們開始起鬨。


「欸欸。」摀了摀嘴笑得有點害羞,但施柏宇還是接著說了,「就是...他一直都很照顧我啊,尤其高中的時候,遇到什麼問題都會想幫我解決,都會先保護我.....特別是......啊,這有點難講。」


「以前有一陣子他疏遠過我,我差點以為終於要被甩掉了,還好我那時候到處找了很多人問,回去我們以前的學校,才發現他到底為了我做了多少事……」

講到這裡,其實他也知道學生聽得一頭霧水,但他也不太知道該如何說清楚、切入主題。


「總之...他算是...用了一些方法吧…把一些壓力和質疑都往自己肩上扛...也因為這樣,他有一陣子過得很辛苦。」說著說著,話語間還是不由得帶了點情緒,儘管是笑著的,還是能輕易嚐出些微的苦澀,「而且,還打算完全不讓我知道。」

學生們其實都不是很懂他在說什麼,但一個個仍安靜地聽著。


「那個時候,我就決定,不管他怎麼想,我不想因為這種事情放棄……還要一直…繼續喜歡他。」

「欸欸?糟糕,我到底在說什麼。」慢了半拍,意識到了台下一片安靜,施柏宇後知後覺地感到害羞,半掩著臉笑了出來。


同學們也跟著笑開。

「沒有啦,老師我們很認真在聽。」

「我們覺得很感動啦,真的!」


氣氛比較輕鬆下來,也有同學開始提問。

「所以,老師你現在跟Nick在吵架嗎?是不是因為我們上次玩笑開太過分了?」

說到這個大家關注著、擔心著的問題,學生們也開始有點緊張。


「沒有啦。」施柏宇笑了笑,「這是我們一直都有的問題啦……怎麼說呢,孟霖他可能比較……」

他稍稍偏過頭思考措辭,才又繼續開口,「對於出櫃這樣的事情,會比較多害怕和擔心,可能怕你們會討厭我啊、怕其他老師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所以他有的時候……就會比較想保持距離。」


「我們才不會勒。」聽到這樣的說詞很快就有學生冒了一句。

「他就是比較保守嘛,你們也知道他那個年代就是……有點代溝。」故作姿態地搖搖頭,也算是為了活絡下氣氛,才不會讓和學生的對談落進沉重的氛圍裡。

「哈哈老師你這樣子會一輩子都追不到Nick。」

「不然我應該說什麼?不論我們之間有多少年歲的差距,在我心中我們永遠是天作之合……」

「哈哈哈哈老師你這個爛死了。」

「噁爆了好不好?」

「對嘛,這就不是我的style嗎?」

「可是老師我覺得你平常在黑板上寫的那些沒有比較好……」

「欸,是嗎?」

「真的,全世界大概也只有孟霖老師看到會笑!」

「那沒關係啊,我的目標本來就只有他。」

「吼歐,以後要帶墨鏡上化學課了啦!」



「好啦,總之,大家如果對於同性戀有什麼困惑或想問的、想談的,或者你其實不太喜歡看到我們這樣,都歡迎私下來找我說。」和同學們閒聊了一陣子後,施柏宇找了個機會,拉回正題,「就不要讓孟霖知道啦,他會很緊張,因為在以前的學校他也有發生過蠻多事情的……」


「欸?所以老師你們以前是在別的學校喔?」然而,學生似乎並沒有抓對他想說的重點。

「我們認識的學校是在別的縣市,嘛,沒有很喜歡那間學校就不說名字了。」

「所以老師你真的就是因為孟霖老師才來岳介教的喔?」

「對啊,因為早就決定了要一直喜歡他嘛。」

「那之後代課結束了以後老師你要怎麼辦啊?」

「在附近的補習班找找看工作吧,然後他下課的時候來這裡堵他。」


在學生們直呼著浪漫或是纏人的笑鬧呼喊聲音中,施柏宇笑了笑。

喜歡你,早就是我這輩子覺得最重要的決定。




[註]

「什麼什麼?老師你跟英文老師是共軛酸鹼(情侶)對嗎?」

「真的假的,老師你們中和(在一起)多久了啊?」

「所以當初是誰給誰質子(誰向誰告白)的啊?」






<番外一>

時間:當週週五晚上

地點:文科辦公室


「怎麼了啊?你還不走喔?要留最後關門嗎?」盧彥澤敲了敲楊孟霖的桌子,已經快九點了,偌大的辦公室只剩下他們兩個桌前的檯燈還亮著。

「我把這份改完再回去,你要走可以先走啊。」又再從架上拿下一疊作業,楊孟霖頭也沒抬。

翻了翻楊孟霖桌上的作業,盧彥澤疑惑道,「二零四的習作?下禮拜四的你現在就改喔?」

「早點改完少一件事嘛。」

「真的是這樣?不是因為在躲施柏宇?」

「我才沒……」

「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禮拜五晚上常會去看電影或逛夜市?」

「沒有啦,他今天沒約我啦。」

「所以你寂寞了?」

「幹盧彥澤你可不可以不要……」有點煩躁的埋怨卻被盧彥澤嚴肅認真的語氣打斷。

「不可以!」頓了頓,注意到自己有點失態,盧彥澤又放柔了聲音,「我只是不希望你以後後悔。」


「他都快二十四歲了,我不是很懂為什麼還是不可以。」

「孟霖,他是成年人了,不再是你的學生了,他不需要你的保護。他也不會想要你再為了保護他放棄任何東西。」

楊孟霖靜靜地聽著,沒有什麼回應,但緊鎖著的眉頭,讓盧彥澤知道他聽進去了,也正思考著。

「你知道嗎?孟霖,我一直很後悔當初答應要幫你。」

「你別這樣,我很感謝你。演技超好的。」終於,楊孟霖回應了,苦笑了一下。

「什麼鬼?你知不知道我還很後悔之前在聖聲的時候都沒幫你說過話、沒早點勸你離開?」注意到盧彥澤異常認真,甚至表情帶了點苦澀,楊孟霖感到有點驚訝。

「欸你想這個幹嘛?我又沒差,早就習慣了好不好。」

「習慣否定自己永遠都不是一件好事情,孟霖。」

「就是因為這樣啊……」

「嗯?」

「你以前不是一直問我為什麼要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嗎?不能再找時間跟他談談就好了嗎?」楊孟霖咬了一下唇,「就是因為這樣啊……就是不想讓他接受那種輔導,一次都不想要。」

「你這還真的是過度保護欸……」

「廢話,他那時候才十七歲欸。」

「所以說啊,現在的情況和那時候不一樣了,時代不一樣了,這裡的學生、老師觀念也都不一樣,施柏宇他也長大了,你早就不需要再用以前那種想法看事情了。」


「也許是吧……我可能,只是勇氣不夠而已。」

「我沒有要責備你的意思,孟霖。」

「我知道啦……」重新又把待批改的作業本打開,楊孟霖笑了笑決定把這個複雜的話題告一段落,「好啦,謝謝你,你說的我會再好好……」

原本說話的聲音嘎然而止,盧彥澤注意到楊孟霖有點呆愣地望著手上的作業簿,連忙也湊過去看:「怎麼了啊?」

楊孟霖有些驚異地從一本本作業本的夾頁中,抽出了許多字條。


『孟霖老師,對不起啦,之前上課的時候可能玩笑開得太過分了,我們都有在反省了: ( 我們是真的沒有覺得gay有什麼不好,也都很喜歡柏宇老師,希望你不要想太多。 204 Pheobe』

『Dear Nick 不要生柏宇老師的氣了啦,是我們太皮了,希望你們不要被我們影響,要一直開開心心的! 204 綾紫』

『老師,聽說了你和柏宇老師的故事,其實我覺得很感動,班上的其他很多同學也都是喔!所以不要太擔心啦 > < 我們真的都很喜歡你們! 祝 老師 順順利利 204 欸打』

『孟霖老師,真的覺得你和柏宇老師真的一直都很棒,上課認真又很有趣,又帥氣又會講幹話(刪除線),總之很喜歡你們!柏宇老師雖然有的時候很煩很欠揍,但你不要不理他啦,他今天差點在班上哭了(X) 204 涼 』

『Nick老師~~ 你居然被這麼帥的柏宇老師追了六年都還沒有答應嗎?是因為他的撩梗太爛了嗎?(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好啦,如果老師你真的不喜歡他就不要遲疑地拒絕吧,我們都會幫你安慰他的(?) 但是希望老師能夠按照自己心裡面的想法,我們都會支持你喔! 204 白朝』


滿滿地,幾乎每一本習作都夾了一張類似的鼓勵話語。


「你的學生也太可愛了吧?」盧彥澤輕笑出來。

「幹,施柏宇到底是和這群小孩說了什麼啊……」

看著楊孟霖讀著一張張字條的同時紅了眼眶,盧彥澤猜想,事情可能有點不一樣了。


「是說啊,如果你覺得你的勇氣已經用完了,要不要考慮跟施柏宇借一點呢?」


畢竟當年,就是你用盡全力讓他保有這些勇氣的啊。


<番外二>

時間:週二化學課下課前十分鐘

地點:204教室


楊孟霖信步從後門走進教室,一派輕鬆地靠在最後方施柏宇總是待著的位置。

講台上的人異常驚訝,「孟霖?你怎麼來了。」

「等上課啊。」楊孟霖笑得很漂亮,「方便的話順便再跟你借點時間?」

「可以啊,我的時間都是……」

「化學課的時間是你和同學們的。」楊孟霖打斷他,「只有你回家以後的時間是我的。」


教室裡的同學陣陣驚呼。



<番外三>

時間:不重要,就是某次的化學課

地點:204教室


「欸~~老師,你身上這件Nick上禮拜穿過欸!」

「對喔!喔喔~情侶裝!」


「欸,是嗎?真的喔?」施柏宇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襯衫,隨即不知道想到什麼,笑得特別燦爛,「不過不是情侶裝喔!是同一件。」


幹,臭情侶!

學生們在心裡怒吼。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