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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轩】关于我倒贴深柜男友的那些年128-131
128
如果可以，宋亚轩宁愿选择再多喝一点彻底断片，也好过现在这样。
昨晚发生的事他记得一清二楚，这正常吗？一般来说喝醉了不是会选择性失忆吗？
清心寡欲两年多，宋亚轩刷牙的时候还想着昨晚上在走道上，后背抵着墙，后脑勺被人按着的感觉。
那双深潭一般的眼睛，在视线模糊之前，宋亚轩都能意识到那双眼睛里只装得下自己。
后面的事就有些模糊了，他是被吻到失去了意识还是哭累了睡了过去也无从分辨，甚至记不起是怎么回的寝室。
这两年，刘耀文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宋亚轩从他身上还看得见曾经那种任性妄为，却少了几分莽撞，添了些沉稳柔和。
那双眼睛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深情，被他看一眼就能让人沉沦上瘾，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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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宋亚轩宁愿选择再多喝一点彻底断片，也好过现在这样。
昨晚发生的事他记得一清二楚，这正常吗？一般来说喝醉了不是会选择性失忆吗？
清心寡欲两年多，宋亚轩刷牙的时候还想着昨晚上在走道上，后背抵着墙，后脑勺被人按着的感觉。
那双深潭一般的眼睛，在视线模糊之前，宋亚轩都能意识到那双眼睛里只装得下自己。
后面的事就有些模糊了，他是被吻到失去了意识还是哭累了睡了过去也无从分辨，甚至记不起是怎么回的寝室。
这两年，刘耀文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宋亚轩从他身上还看得见曾经那种任性妄为，却少了几分莽撞，添了些沉稳柔和。
那双眼睛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深情，被他看一眼就能让人沉沦上瘾，何况那眼神过来的时候，宋亚轩正被他搂在怀里，而那狭窄的走道为他们隔绝了一切干扰。
“你不能喝就别喝，喝大了就开始哭，你知道把一个醉鬼弄回来有多费劲吗！”
丁程鑫手底下搓着游戏也没停下数落宋亚轩的嘴。
宋亚轩倒是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是丁程鑫把他送回来的，只要不是刘耀文就行，即便现在这种情况，宋亚轩也希望跟他的牵扯能少则少。
昨晚上那个吻能代表什么？什么也不能，毕竟他喝醉了。
“以后肯定不喝了。”
宋亚轩说的小声，除了他自己没人听得见。
宋亚轩总觉得自己这两年总归是比之前成熟了些，能自己照顾自己，习惯了大学生活之后，也能兼顾学业和课外活动，甚至还能拿个末等的奖学金。
回想起从前的事也平静了许多，总不会像以前那样，想起来便躲在被窝里哭鼻子擦眼泪。
刘耀文的出现却让他原本趋于平静的心重新掀起波澜，就在他想重新整理心绪的时候，刘耀文用一个拥抱，一个亲吻，或者是一点从没有过的柔情，让他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宋亚轩心里其实很清楚，他从来没真正放下过，可如果刘耀文真的对他说出“我喜欢你”之类的话，宋亚轩只在脑海中幻想一下，都觉得心脏撕裂的痛。
他最需要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过了。
129
从新的一周开始，宋亚轩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原本阳光明媚的星期一，寝室就他一个一大早有课，起了个大早，眼睛都还睁不开，小心翼翼起床洗漱。
姚景元头一天晚上刚走，这会应该刚跟男朋友碰面，丁程鑫跟马嘉祺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几点才回来，这会睡得死沉，宋亚轩生怕动作大一点把人吵醒。
拎着书包蹑手蹑脚的出门，走廊的窗外飘进两片金灿灿的银杏叶，深秋的风吹得睡意全无，打了个冷战匆匆往楼下赶去。
还没跑出宿舍楼几步，身后传来一串清脆的铃声，车轮碾过干枯的树叶，宋亚轩心中微动，回过头，身边推着自行车的男生笑颜明媚。
宋亚轩愣怔了一瞬。
宋亚轩一直没忘记，在那一小段放学路上，刘耀文曾经推着单车送他回家的那天，也是一串串的车铃和树叶被碾过的独特声响。
那时候是什么心情，有些胆怯，也有些期待，刘耀文呢？关于那个隔着单车清浅的吻，在他的记忆里有没有留下痕迹。
思绪百转千回，飘出千里之外，再次让他回神的是刘耀文突然压下来放大的脸，轻轻一吻印在脸颊，一切发生的突然，宋亚轩甚至来不及反应闪避。
“你是不是在想这个？”
刘耀文含着笑意的调笑，宋亚轩觉得耳廓被他呵出的热气撩的发痒，一把将他往后推开，头也不回的朝前走。
身后响起一声轻笑，宋亚轩揉了揉耳垂，烫的吓人。
车轮转动的声音在身后不远的地方跟了一路，宋亚轩驻足教学楼前，身后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你到底想干嘛？”
“送你上课。”
“……”
宋亚轩看着刘耀文骑着单车走远的背影，觉得这世界真是太荒唐了。
不止如此，放学的教学楼门口，饭点的食堂，甚至是饭后散步的操场，刘耀文无孔不入地入侵他的生活。
更让人难受的是这家伙除了第一次做了些过分的举动，之后再也没来搭过话。
就在宋亚轩以为是巧合的时候，刘耀文又会不经意的瞟过来，偏偏就是保持着距离，隔着人群远远地望，让宋亚轩想骂他都无从下口。
熬了一个多月，宋亚轩终于受不了了，正好考试周，干脆把自己关在宿舍啃书，就连吃饭都是他的好室友们轮流带回来。
马嘉祺把两个冒着热气的馒头放到宋亚轩面前的课本上，耳朵里听着他元气满满的道谢，心中毫无波动，只是挑了挑眉，把人拉起来，抓着肩膀左右翻转这打量。
“小马哥你干嘛？”
旁边斗地主的丁程鑫：“看看你上霉了没。”
马嘉祺托着下巴点点头。
姚景元原本跟男朋友打着电话，一听话题转向宋亚轩，回过头凑热闹，“亚轩你也该出去走走了，你天天在寝室不是坐着就是躺着，再这样下去四肢都要退化了。”
宋亚轩啃了一口馒头，突然觉得没滋味，从书架上掏出了一瓶老干妈，“让我退化吧，当个废物挺好的。”
反正离放假也没多久了，等避过了刘耀文这股子热乎劲，再出去也不迟。
130
“我靠！怎么了怎么了！打起来了？！”
宋亚轩在寝室“刻苦学习”的第一个礼拜零一天，楼下终于热闹起来。
姚景元趴着窗框往外看，大半个身子都快探出了窗外，宋亚轩听着楼下的动静是不小，隐约还能听见几句“渣男”，可听那声音分明是个男生，宋亚轩感叹，果然今时不同往日，这个社会的风气真是一天比一天开放。
“景元！”
宿舍门外传来一个男声，宋亚轩原本正出神呢，闻声回头，来人有些眼熟，好像是同一栋的，跟姚景元同届的，叫什么不记得了，他从来不擅长记名字。
“我靠你们可真沉得住气！马嘉祺和一个大一的男生打起来了！你们他妈的居然还在楼上看热闹！真有你们的！”
闻言，姚景元和宋亚轩互相看了一眼，呆滞了片刻，等反应过来立刻夺门而出。
宋亚轩刚听说是大一的男生，就有了猜测，但没想到场面如此激烈。
按理说，马嘉祺温润谦和的性子很难和人生出矛盾，刘耀文也是个懒得惹麻烦的人，这样两个人是怎么打起来的？
可现在显然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丁程鑫正努力拉着架想把两人分开，可一拳难敌四手。
宋亚轩赶到跟前的时候，刘耀文的拳头正要落在丁程鑫的脸上，宋亚轩想也没想，立刻冲上去，挤进战场，拳头堪堪在他鼻尖停住。
丁程鑫抱着马嘉祺的胳膊，努力把他俩分开，可谁知刘耀文看他俩这动作，又要挥拳上前，却生生被宋亚轩一个眼神制止住了，讪讪放下拳头。
马嘉祺嘴角挂了彩，丁程鑫气得要找刘耀文理论，好不容易被宋亚轩劝开了，又让姚景元先带他们俩回寝室。
看热闹的学生也走得差不多了，宋亚轩打量刘耀文的脸，比马嘉祺也好不到哪里去，左边的嘴角淤青一片，颧骨一道擦痕，不算严重，破了皮，冒了点血珠都已经凝固了，估摸着是马嘉祺手上的戒指蹭的。
宋亚轩看他这样子，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只想骂他，又骂不出狠话，心里憋着气，跟他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片刻，调整了心态，才开的口。
“你好端端的犯什么病？”
谁知道宋亚轩刚说了这么一句，看刘耀文的表情，倒是他先委屈起来，弄得宋亚轩摸不着头脑。
他自认为态度已经算是很好的了，先是刘耀文无缘无故打人，还想让他有多好的态度。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是你先动手打的人吗？”
“……”
“说话！”
“……是我。”
刘耀文好不容易憋出两个字，低垂着眼睛，两条眉毛紧紧地蹙着，紧抿着唇线，宋亚轩顺着他绷紧的肩膀向下打量，发现他双拳紧紧的攥着，身体微微颤抖。
宋亚轩突然开始后悔，没来由的眼眶发酸，他突然发现不管过去多久，不管他现在跟谁是更要好，他偏爱的人始终都是偏爱的。
就像现在，即便是刘耀文先动手打人，可看着他狼狈挂彩的脸，气急发红的眼眶，宋亚轩仍旧生不起他的气，甚至……有些心疼。
再开口时，已经不自觉的放缓语气，“到底为什么？你跟小马哥认识吗？”
“不认识，但我认识……”刘耀文有些迟疑，思索了会依旧没想起那个名字。
宋亚轩接道，“丁程鑫？”
“对，我认得他。”
为了丁程鑫？宋亚轩扶额，这不是越来越复杂了，为什么刘耀文要因为丁程鑫打马嘉祺啊？
“为什么啊？”
“我刚刚看见他俩！”刘耀文欲言又止，看着宋亚轩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复杂。
宋亚轩疑惑，“他俩怎么了？”
刘耀文急得跺脚，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捏了把宋亚轩的脸，一开口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你怎么眼光那么差！”
宋亚轩翻了个白眼，挥开他的手，“是啊，不然怎么以前会看上你的。”
“……”
宋亚轩虽然是脱口而出，但确实想怼一下他，看他难得吃瘪抿着唇的样子，真是太爽了。
“那现在呢？”
宋亚轩刚一抬眼，刘耀文的脸就要压下来，遮住了仅有的阳光，宋亚轩思索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现在呢？
刘耀文像是透过那双眼睛窥探到他的内心，“现在你还喜欢我吗？”
宋亚轩听见“喜欢”这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心跳像是本能一样漏了一拍。
他没有回答，盯着刘耀文的眼睛皱眉。
刘耀文得寸进尺，抬起胳膊把人搂进怀里，由着宋亚轩轻轻挣扎了两下也没放开，继续在他耳边喃喃，“我刚刚看见丁程鑫跟那个男的在，接吻……你会难过吗？”
宋亚轩老实下来，被人突然抱住的不适全被疑惑取代，“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
刘耀文放开手，按着他肩膀的手微微用力，几乎要把人盯穿，“不是……他不是你男朋友吗？”
“谁啊？丁程鑫？”宋亚轩满头问号，“谁跟你说他是我男朋友的？”
“靠……”
宋亚轩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恍然大悟，“所以你以为我有男朋友了，还天天跟着我？”
“……”
“刘耀文，你真是个混蛋。”
131
宋亚轩搞明白了所有事，回到寝室正看到丁程鑫在给马嘉祺擦药，见宋亚轩回来了也没说什么，让他松了一口气。
进了寝室门一关，宋亚轩走到丁程鑫身边坐下，抱着他的胳膊喊了句，“亲爱的。”
吓得姚景元跟马嘉祺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倒是丁程鑫神色自如，大手一捞把人揽进怀里，还挑了挑他的下巴，“你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马嘉祺默默抬手把丁程鑫的胳膊拿下来。
“你不是我男朋友吗？我热情一点有错吗？”
“……”姚景元停下了往嘴里送饼干的手，目光在对面三个人之间徘徊，心里卧槽连连。
马嘉祺没有说话，看了眼丁程鑫，嘴角还在隐隐作痛，叹了口气直摇头，这真是找了个祖宗。
“我靠！”反应最大的还是丁程鑫。
“你惊讶什么！你满嘴跑火车的时候没想过会有揭穿的这一天吗？”
“你还说过这种话？”马嘉祺适时的插一句。
“我不也是为了帮你吗，你那天喝成那样，我不这样说把你带回来，你第二天还能下床？”
姚景元听到一半就连忙跑过来捂住宋亚轩的耳朵，“丁老师，亚轩还是个孩子，不要说这些东西。”
“……”宋亚轩听了只觉得心累，“孩子现在要睡了，你们闹腾吧。”
宋亚轩躺在床上，脑子里都是刘耀文挂彩的脸，微长的刘海隐隐遮住眼睛，视线穿透发丝盯着自己，浓郁的情绪，都是宋亚轩不曾在那双眼睛里见过的。
枕头下的手机微微振动。
丁程鑫
【对不起了】
【我其实是想试探一下他的】
宋亚轩
【试探？】
丁程鑫
【他是不是值得你那么喜欢】
“……”
宋亚轩从来没想过值不值得，好像喜欢他已经成了习惯，是他与生俱来的本能，没那么容易改变，也没道理可言，更不是能拿来衡量的事情。
或许在诸如丁程鑫这样的朋友眼里，为了刘耀文不值得这么翻来覆去的痛苦，可让人情不自禁，飞蛾扑火，这才是爱情。
宋亚轩
【我没什么，倒是小马哥平白无故受苦了，你怎么也不哄哄他】
丁程鑫
【害，老夫老妻了，不兴这个】
【他可开心帮我打架了】
【好学生都有一颗叛逆又中二的心，好不容易能逞个英雄，你没看到他美成什么样】
宋亚轩在黑暗的手机亮光里，抖着肩膀低声地笑。
刘耀文眼里浓郁的情绪是什么？除了多得快要溢出来的喜欢，还有什么？
那种渴望，恨不能把他永远禁锢在怀里强烈的占有欲。
只用眼神就仿佛侵略了他的全部，偏偏又小心翼翼的触碰拥抱。
想要保护又害怕会越推越远。
宋亚轩第一次在一个人眼里见到那么多情绪，那深潭一样的双眸如同一整个宇宙，没有一颗星不关于他。
黑暗里，宋亚轩用被子蒙住了头。
“我要怎么才能不喜欢你啊，刘耀文。”
【文轩】关于我倒贴深柜男友的那些年125-127
好久不见，ytht找到工作了，开始当社畜了，忙到没时间码字了，调整了俩月终于好过一些了
别问我下一章什么时候，我不知道但我努力
这章给宋轩播放一首酒醉的蝴蝶
＝＝＝＝＝
125
“有什么可聊的。”
宋亚轩想不明白事到如今他还要聊什么，无论是什么，宋亚轩都不想知道，所以他把手机扔在一边，一个字也没有回。
第二天一早，寝室难得只有他一个，宋亚轩破天荒的翘了课，连出门买早饭的心情都没有。
掐着手指数着日子，从高中毕业到现在才多久，不过一年多，从他们分手到现在也才两年。
而他喜欢了多久？
宋亚轩挠了挠头发，把刚起床还没梳理整齐的发丝挠的更乱。
那些把一个人当做生命中的全部...
好久不见，ytht找到工作了，开始当社畜了，忙到没时间码字了，调整了俩月终于好过一些了
别问我下一章什么时候，我不知道但我努力
这章给宋轩播放一首酒醉的蝴蝶
＝＝＝＝＝
125
“有什么可聊的。”
宋亚轩想不明白事到如今他还要聊什么，无论是什么，宋亚轩都不想知道，所以他把手机扔在一边，一个字也没有回。
第二天一早，寝室难得只有他一个，宋亚轩破天荒的翘了课，连出门买早饭的心情都没有。
掐着手指数着日子，从高中毕业到现在才多久，不过一年多，从他们分手到现在也才两年。
而他喜欢了多久？
宋亚轩挠了挠头发，把刚起床还没梳理整齐的发丝挠的更乱。
那些把一个人当做生命中的全部的日子是什么感觉？回忆不停地冲撞心脏，好在他还想得起喜欢的感觉，却不再像最初的那样强烈。
他甚至觉得，总有一个人会陪他度过漫长的岁月，而那个人就算不是刘耀文也可以，随便一个人，只要不会离开他，只要适合他，任何人都可以。
如果刘耀文对他来说不再是不可缺少的，那他会怎么样？像是失去空气一样死掉？宋亚轩做了两个深呼吸，拍了拍脸颊。
不会的，就算失去刘耀文，他也不会死掉。
刘耀文又不是空气。
宋亚轩不可能一直躲在寝室，丁程鑫回来的时候还给他带来了一个讨厌的消息。
“合唱社今晚聚餐，你再不去不合适了吧。”
宋亚轩有时候在想，自己周围这群人是不是都是刘耀文安排来的，为什么他们看戏之余还要推个波助个澜，是大学生作业不够多吗？
“我要是不去……”
丁程鑫打断他，“你翘了多少次社团活动了？”
说着还要掰着手指给他数一数，宋亚轩把他的手按下去，又开始沉默。
丁程鑫显然没他这么好的耐心，托着下巴叹了口气，“你总这样逃避会让我以为你还旧情难忘。”
话题跳转的很快，宋亚轩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丁程鑫总是面上装糊涂，其实任何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我倒希望只是我旧情难忘。”
宋亚轩看的懂刘耀文的种种明示暗示，无一例外都在宣誓他的喜欢。
可就像是以前还跟刘耀文在一起时一样，那时候宋亚轩就看不透他，不明白他哪句真哪句假，什么时候付出了真心，又有什么时候只是在试探。
当年就不懂，现在更加不懂，宋亚轩不明白刘耀文为什么突然深情了起来，分明从前都是自己追着他跑。
说白了，宋亚轩很怕这又是刘耀文的新花样，再把他耍的团团转，最后还是他一个人莫名其妙的被丢在一边。
心里一团糟，宋亚轩长了教训，不想再轻易让他得逞，他也想了无数的办法说辞，也会想象着如何在见面时痛骂刘耀文一顿才好解气，可思来想去，最好的办法还是逃避。
“你这不是在逃避刘耀文，是逃避自己，你还喜欢他，有什么不能承认的？”丁程鑫是这样说的。
宋亚轩摇摇头，又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你不明白，你不了解他，你没见过他绝情的样子，我害怕，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丁程鑫想着自己总归不是他，也着实不了解他们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跟刘耀文甚至只几面之缘，在这苦口婆心的拉红线干嘛，自讨没趣。
“不闹了，但是社团活动还是去吧，刘耀文不去，他请过假了，你连群消息都不看的。”
“……”宋亚轩犹豫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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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宋亚轩放下酒杯，从一桌子欢声笑语中起身的时候，才发觉眼前的场景已经模糊了起来，脚底下也有些发飘，腿软的起了两次身都没能站起来。
丁程鑫看他晕乎乎的，连忙伸手扶他，皱着眉骂他，骂的什么宋亚轩也听不清，那些话打着旋飘进耳朵里，变成模糊的声调，只能听出有些生气。
宋亚轩心里有些委屈，撇撇嘴，抬手挥开他的手，没等丁程鑫反应，便扶着墙要走。
脑子里充斥着周围同学起哄的声音，眼神在饭桌上扫了一圈又一圈也没能找到那个人。
酒精的作用让他糊涂又清醒，从没有过的清醒，他在找刘耀文，像以前一样期待看见他，像以前的无数次一样，在楼道里，操场上，从人海里寻找他的影子。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也没能找到过。
宋亚轩出了洗手间，扶着门框晃了晃头，睁开眼就是一阵发晕，腿一软就要栽下去，就在他后悔没让丁程鑫跟着的时候，意料之外的没有摔在坚硬的地砖上，反而陷进一个温热的地方。
宋亚轩刚意识到自己被人救了，想道谢，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下意识的抬手撑着来人的胸膛想要站起来，却被重新揉进怀里。
那双手隔着衣服抚着后背的感觉似曾相识，宋亚轩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个温度是属于谁的，已经被人揽着腰吻了上来。
宋亚轩知道自己从来没变过，只看一眼他下颌的弧度，唇角的起伏，就能知道他是谁。
后背被轻轻靠在墙上，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托着，刘耀文的吻跟以前差了好多，没有从前的试探轻柔，好像现在这样霸道，不容拒绝的强硬才符合他原本的样子。
分开的时候宋亚轩的嘴唇染上了明艳的红色，刘耀文盯着他的微微翘起的唇角，沾着酒气，滚了下喉结，抬手帮他擦了眼角的眼泪。
“你怎么每次都喝醉？”
宋亚轩听着他带着笑意的语气，抬手锤了他一拳，又软绵绵的垂下来。
刘耀文被这一拳锤的心口发软，轻轻地把人揉进怀里，下巴抵着肩膀。
宋亚轩眼尾通红，睫毛被泪水打湿，一簇一簇的耷在眼尾。
“操你大爷的，你以为……你以为怪谁……”带着哭腔趴在刘耀文肩头骂他，却半点气势也没有。
宋亚轩觉得冷，躲在他怀里发颤，恨不能搂着自己的胳膊再收紧一些。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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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出来找宋亚轩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宋亚轩被禁锢在一个男生跟墙壁之间，满脸的眼泪，像个小孩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丁程鑫少见他这样依赖谁，又看见他哭的不像样以为是被欺负了，火气上来就去扒那人的肩膀，看到是刘耀文反而疑惑更深。
“你什么意思？”
刘耀文的发现来人是谁之后，皱了皱眉，宋亚轩还靠在他怀里，眼睛虚虚地闭着，几乎快要睡着了，刘耀文环着他的腰让他把所有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
“没什么意思，来找人的。”
丁程鑫发觉对方眼中的敌意，那眼神绝对算不上友好，再一看他越搂越紧的胳膊，恍然大悟，嘴角一翘又生出了坏心眼。
“不好意思，你找的好像是我的人。”
“……”
刘耀文被他一句话怼的哑口无言，在脑子里转过无数想法，胳膊却紧紧搂着不肯松开。
丁程鑫看着他固执的站在那心里一沉，却往后退了一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你要离开他的，现在是后悔了？”
隔壁的聚会只有一墙之隔，饭桌上吵嚷欢笑，这段狭窄的过道里却安静异常，连来往洗手间的人也没有，如同一个单独的世界。
丁程鑫以为自己稍微表现出一些占有欲，以刘耀文这种冲动又一根筋的性格，必定藏不住那点小心思，多少也能套出他的真心话。
可事实上刘耀文只是收紧了下胳膊，又放开了宋亚轩，把人交给了丁程鑫。
“送他回去吧。”
大度得让丁程鑫以为自己玩脱了，正想着如果真的帮宋亚轩斩断了这段感情，他会不会很感谢自己。
“我迟早会抢回来的。”
丁程鑫回过神的时候，刘耀文已经消失在了拐角处。
“……”
沉默着看了眼怀里砸吧着嘴，睡的正香的人，丁程鑫捏了把他的脸，“我如果被打了你要负全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