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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怀大笑

我期待着无数个重逢。


给联金玉圆画的长大后添望୧( "̮ )୨✧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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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與花
你闪着光坠落,又依依不舍

你闪着光坠落,又依依不舍

你闪着光坠落,又依依不舍

一口獠牙的小甜甜

默读广播剧完结番外

新来的猫进门之前,要先送医院驱虫打疫苗,再观察一阵子才能接回家。观察期满,骆闻舟下班的时候顺路把小猫给拎了回来。


地下室好像有个猫笼子,你看看还在不在,一会把这个小的放出来试试,”资深饲养员骆闻舟拎着猫包,把从超市买的菜递给费渡,又看了一眼警惕地跳到鞋柜上的骆一锅,“要是实在不行,就得先把俩猫隔离几天。”


费渡问:“把小的放笼子里养吗?”

“不,那多残忍啊,”骆闻舟换上拖鞋,“当然是把骆一锅关进去。”


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的骆一锅:“……”


骆闻舟把猫包打开,新来的小猫就在两个人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骆一锅从鞋柜上...

新来的猫进门之前,要先送医院驱虫打疫苗,再观察一阵子才能接回家。观察期满,骆闻舟下班的时候顺路把小猫给拎了回来。

 

地下室好像有个猫笼子,你看看还在不在,一会把这个小的放出来试试,”资深饲养员骆闻舟拎着猫包,把从超市买的菜递给费渡,又看了一眼警惕地跳到鞋柜上的骆一锅,“要是实在不行,就得先把俩猫隔离几天。”

 

费渡问:“把小的放笼子里养吗?”

“不,那多残忍啊,”骆闻舟换上拖鞋,“当然是把骆一锅关进去。”

 

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的骆一锅:“……”

 

骆闻舟把猫包打开,新来的小猫就在两个人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骆一锅从鞋柜上一跃而下,砸得把地板 “咣”一声。

它座山雕似的耸着肩、眯缝着眼,围着小猫转了大半圈。

小猫在骆一锅这个吨位的庞然大物面前,肚皮紧贴地面,尾巴尖都在哆嗦。

            

不过大概是听懂了骆闻舟这逆子的威胁,骆一锅面对新的家庭成员表现得相当老成持重,始终没露出什么攻击性,闻了一会儿就爱答不理地走了。

 

“还行,可以不用拿笼子了。”骆闻舟松了口气,“我听人说猫一般不打老猫和小猫,看来骆一锅虽然不是东西,起码的猫性还是有的……对了费总,你给这小的起个什么名?”

 

“没想好呢。”费渡一边说,一边把购物袋里的东西分门别类的放好。

他这点特别神,好像是个人形的自动仓储系统,家里有什么、保质期还有多久,在放进冰箱的刹那,也在他脑子里存好了档。别看费渡在家游手好闲的就会点菜,点菜也能把库存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只要他不出远门,冰箱里就不会出现过期牛奶和放坏的菜,可以说是个居家必备的超级点菜机了。

 

“超级点菜机”把冰箱里的几样东西随意换了换位置,也不知道进行了什么神秘编码,漫不经心地说:“是叫斯金纳呢,还是叫华生呢?”

骆闻舟听着都牙碜:“路边捡的土猫起什么洋名,你也不怕咬嘴。这么着吧,你捡回来的,跟你姓,按家谱跟骆一锅一起,当‘一’字辈,嗯……一锅它是装不满了,一碗还凑合,就叫费一碗得了!”

 

“师兄你看我一眼,”费渡从冰箱门后面露出脑袋,“看这:这个表情叫‘每根头发上都写着拒绝’。”

 

“贱名好养活……哎我去,差点……我说费渡同志,咱能别老玩悬的吗,说你多少回了。”

“超级点菜机”虽然实用,也不是没有毛病。除了晚睡早起干家务活没眼力劲儿以及不爱穿秋裤外,他还什么东西都喜欢随手放桌边,甚至总得险伶伶地悬出来一点——手机悬着小半个机身,饭碗水杯悬个边,最要命的是让他切个水果,切完把刀放下,刀把也得在操作台外面悬出一寸。幸亏骆闻舟没有强迫症,不然能活活让他逼死。

            

骆闻舟脱外衣没注意,差点把他又“挂”在桌边的手机碰掉地上,幸亏骆队身手敏捷,硬是接住了。

“是咱家桌子不够大,还是你胳膊不够长?”骆闻舟钻进厨房,拿着费渡的手机在他头上轻轻一拍,“哪天给你摔了你就老实了——晚上要吃什么?东西拿出来,然后喂猫去。”

 

费渡“哦”了一声,干活去了:“对了老骆,明天我出差。”

“成,一会儿吃完饭给你收拾衣服,”骆闻舟一边洗菜一边问,“几天?哪啊?当地多少度?”

 

“至少一周。”费渡说,“温度差不多,就滨海。”

“滨海?”骆闻舟一愣,那不是开车一天往返的地方吗,“你要去滨海待一个礼拜?”

 

“嗯,”费渡顿了顿,“我们想把那块地拿下来,老周和陆嘉先过去疏通关系了,需要我沟通的事还挺多的。”

 

骆闻舟沉默了片刻,关上水龙头。

费渡没说是什么地,但他一听就知道。

            

“能拿下来吗?”

“那有什么不能的,有钱能使鬼推磨。”

 

骆闻舟:“说人话。”

“尽力,”费渡给还没有名字的小猫挤完营养膏,回头冲他一笑,“要不我怎么至少预留一周时间呢,大不了多跑几次,慢慢磨呗。”

 

“拿下来准备做什么?”

“那是重新规划的旅游用地,我们呈报给当地政府的策划案是主题游乐场,”费渡把往小猫饭盆里凑的骆一锅轻轻推开,“那是幼猫营养膏,热量太高了,改天给你买低热量的——郭恒没跟你说吗?”

 

“最近没联系过……郭恒?这里头怎么还有郭恒的事?”

 

“游乐场是我们征集了那些受害人家属的意见,他们投票选出来的。”费渡说,“初步想法是把那些女孩生前喜欢的东西都融入到设计里,参与设计的……父母们都算股东,拿技术分红。不过具体操作还得到时候看,涉及别的版权的得再找人协调,老周未来几年,没准都得耗在这上面了。”

            

“他们……自己投的票?”骆闻舟皱起眉,“不怕触景生情吗?我以为……”

“那块地、那座城,终其一生,都是他们摆脱不了的噩梦。”费渡接上他的话,“可是地狱是客观存在的,不听不看不想,它也不会自己消失。除非你占领它、统治它,然后自己拿起锄头,在里面种满花——最难的部分都过去了,后面的事当然要继续做。”

 

“行吧,也有道理,”骆闻舟出于职业敏感,又提醒了一句,“不过这案子引发过热议,你在那建游乐场,将来会不会招变态。”

 

正在给俩猫当人形分餐隔离板的费渡笑了。

“我的地盘吗?”他推了一下眼镜,“师兄,蛊王住的地方,方圆十里,不长虫的。”

            

“快行行行行了吧你,你厉害,你真是个镇宅辟邪的大樟脑。”骆闻舟喷了口气,“给烤箱预热去!”

            

英明神武的“蛊王陛下”尾巴上的屏没来得及打开,就让骆队薅了,并于当天晚上因为记吃不记打,被骆闻舟吼成了菜青虫——

            

费渡牛奶喝一半,周怀瑾有事打他电话,厅里信号不太好,费渡就放下杯子,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又把四分之一的杯子悬在了茶几外面。

 

无名小猫被奶味吸引,壮着胆子跳到茶几上,想闻闻杯子里有什么。说时迟那时快,骆一锅以一种与它身姿不符的矫健一步蹿上去,照着马克杯就是一巴掌。

 

“啪”!

无名小猫:“……”

 

真凶骆一锅作完案,毫不犹豫地跑了,猫毛都没留下一根,深藏功与名。

 

正在屋里给费渡拿衣服的骆闻舟听见动静跑过来一看,属于工薪阶层的灵魂都炸裂了。他虽然从来不对费渡的消费指手画脚,但有时候也会上网查一查价格,以防不小心怠慢了费总那些看着不起眼的金贵东西。

 

“你知道他那破杯子多少钱吗!”

无名小猫从小流浪,营养不良,脑子发育也不良,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在犯罪现场瞪着一双无知的大眼睛。

 

神不知鬼不觉蹿上猫爬架的骆一锅没事猫似的,在旁边点着头舔爪,对他孝子贤孙骆闻舟的话深表赞同——有什么办法呢,这家里的闯祸精实在太多了。

            

“你别过来了,没看见满地碎渣吗?”骆闻舟伸长了胳膊把小猫拎下来,扔进赶过来的费渡手里,“败家子捡的败家猫!我看干脆叫费钱算了!”

 

费渡为了小猫未来的尊严,跟骆闻舟抗争了半宿,第二天早晨不得不走的时候还特意嘱咐了小猫:“你叫斯金纳,记住了,别听骆闻舟的。”

小猫打了个大哈欠,迷茫地把他送出了门。

 

费渡这一次出差,比想象中花的时间还长,奔波了足有大半个月,才把憔悴了一圈的周怀瑾与自称“累得水肿”的陆嘉一起带回燕城。

周怀瑾上了车就开始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夹在燕城下班高峰的堵车大队里了。他揉开眼,从车窗往外望了一眼,看见连成一串的车灯,光影模糊,感觉这一觉睡实在了,舒坦。

这时,他余光瞥见陆嘉在手机备忘录里写什么东西,不小心瞄到,只见那胖子写的是:

 

某月某日,老板开车我坐车,豪车一路引人围观,路人都以为我是老板,堵车时候有俩妹子冲我笑了,爽!老板啊老板,你以为你有魅力是因为长得帅吗?错,散发魅力的是座椅!

            

周怀瑾:“……你干什么呢?”

要造反吧?

 

“记录生活里的美好瞬间,”陆嘉把备忘录存档,“有的人天生长在蜜罐里,人家世界的逻辑就是甜甜蜜蜜的。咱们呢,差一点,就得自己留心收集各种糖,慢慢攒,三年五载,总能给自己攒一个蜜罐——这是老板教我的。”

费渡开车看路,头也不回:“你那糖里少放点关于我的坏话就好了。”

周怀瑾却认真地想了想:“费总也会做这样的记录吗?”

费渡一口否认:“我就是口味甜一点,倒也没有这种居住需求。”

 

陆嘉笑而不语。

 

一路把他俩送回陆嘉的拳馆,下车拿行李时,陆嘉忽然好像无意中提起:“哎费总,去年骆队生日时候你发朋友圈里那蛋糕哪订的?”

“他发的,我就点了个赞,微信一会推给……”费渡随口接了一句,说到这,突然反应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陆嘉。

 

陆嘉就大笑着扛起两个人的行李,跑得比使坏的骆一锅还矫健。

            

“死胖子。”

费渡摇摇头,合上后备箱,跟周怀瑾告别,回家去了。

他不用记录,他是“糖果库”的自动仓储系统,每一笔进账都清清楚楚。

            

哦对了,至于“斯金纳”……什么斯金纳啊,费渡一走半个月,回家一看,那傻乎乎的小畜生早把“费钱”这糟心名字认下了,一叫就摇头摆尾地过来。

叫了“费钱”,这辈子还能有什么出息?

它欣然接过骆一锅的衣钵,成了家里新的食物链底端,这是后话了。

            


纸鸢

【松玉】忘川

*别迷惑,我在瞎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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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畔,有一翁独坐,身前唯矮桌一方、粗茶一盏,旁侧立一卜卦。来往者零落,无人问津。


老头全然不察,仿佛坐在这里只是为了看看风景。一盏茶快见了底,他便悠悠起身,向别处商贩讨口滚水,人家可怜他生意惨淡,还特意抓了把新茶丢进去。


此人天生患有眼疾,双眼蒙翳,却也不知他那所谓“先天通灵之人”的说法是真是假。认识的人只道这老头有点邪乎,他分明是看不见的,对答往来却流利通畅,叫人半信半疑,索性也拿他当个破落半仙看待。


石桥连接着两座小镇,岸边浣衣的妇女端上盆去寻疯跑的孩子回家,早...

*别迷惑,我在瞎扯

 

 

-

 

桥畔,有一翁独坐,身前唯矮桌一方、粗茶一盏,旁侧立一卜卦。来往者零落,无人问津。

 

老头全然不察,仿佛坐在这里只是为了看看风景。一盏茶快见了底,他便悠悠起身,向别处商贩讨口滚水,人家可怜他生意惨淡,还特意抓了把新茶丢进去。

 

此人天生患有眼疾,双眼蒙翳,却也不知他那所谓“先天通灵之人”的说法是真是假。认识的人只道这老头有点邪乎,他分明是看不见的,对答往来却流利通畅,叫人半信半疑,索性也拿他当个破落半仙看待。

 

石桥连接着两座小镇,岸边浣衣的妇女端上盆去寻疯跑的孩子回家,早些闭店的商铺落了帘,夜色逐渐黯淡下来。

 

“来了啊。”

 

老头的盲眼迷茫地落在虚空中,面前只有潺潺的溪流,渡船已从远方归来。衰老的叹息消散风中,仿佛云烟一般飘渺。

 

他忽地搁下破口的茶盏,转头朝前方叫了声:“客,留步吧。”

 

正巧经过他矮桌前的行人顿住脚步,似乎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男子身量修长,虎口有剑柄磨出的茧,他抱臂站在原地低头打量了这盲眼老头片刻,方才饶有兴趣地开口道:

 

“我不算命。”

 

老头摇摇头,伸手捋了一把稀松花白的胡须:“老叟不卜命数,只渡人。”

 

“渡什么人?”

 

“有缘人。”老头瘦弱矮小,需得费力仰头才能与男子对话。那黑衣剑客的威压一点点笼罩下来,他却丝毫没有展露出畏缩的意思。

 

“自然,也是逢凶遇劫之人。”

 

男子嗤笑一声,眉宇间颇有些疏狂的味道,只是不知为何少了几分洒脱,斑白的鬓角显得沧桑。

 

“那这不还是算命吗?”他抬脚便走,似是觉得自己和一个神神叨叨的老头耗费口舌颇为无趣。

 

“璞玉。”

 

男子瞳孔微缩,再一次止步。

 

老头没看他,却好像已经看破他内心的诧异和动摇,方才那惊雷一般的二字也并未因试图强留而加重语气。他说的稀松平常,像是朝卦阵中信手扔去了两枚铜钱。

 

黑衣男子的背影宽阔,发髻在晚风中散乱了几缕。遥远的山脉背后,落日正在下沉,余晖从楼栏间一点点收回,须臾已辨不清人影。

 

良久,那人仿佛从惊梦中挣脱,转身时神色已然如常。他索性大刀阔斧地往那矮桌上一坐,低头去看老头桌上泛黄的卦谱。

 

“算算吧。”他抬眼觑那盲老头一眼,“什么劫?”

 

老头朝他说话的方向偏过头,伸出苍老皲裂的手指朝他腕间虚虚一指。

 

“红尘。”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男子垂目注视着红绳,低声开口:

 

“何解?”

 

“老叟为客卜一夙愿。”老头说,“可解。”

 

“夙愿?”

 

老头略一颔首:“客,可有所困?”

 

“困......?人生在世,哪有始终置身困局之外的呢?”男子低头莞尔,沉吟片刻,接言道,“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您若非要问我所求,倒是有一个。”

 

“何事?”

 

“寻人。”那人抬头望着远处山岚,目光安静而悠远,“有句话想问他。”

 

失明者不存在目光一说,可男子就是觉得,老人浑浊的双眼在这一刻看向了他的手腕。

 

疯了不成,他在心里默默叹息,为今日自己的第二次失态。

 

这老头或许真有几招唬人的功夫,但到头来也不过只是个诌言营生的二流术士罢了。说出方才那句话,男子对老头卜算的经过便彻底丧失了兴趣,只坐在原处百无聊赖地等待着。暮色渐合,桥面铺就的青石板也遁匿了原本颜色,应和着夜幕一同乌沉。他听见行人由远及近的脚步,一下下敲击着石板,檐上灯笼已亮了。

 

老头问了生辰八字,扔出两卦后又沉吟良久,方告知结果。那男子听闻没什么太大的动容,只颔首称谢,扔下几粒碎银离去。

 

玄衣没入夜色,很快便没了踪影。

 

老头吃尽剩下半盏温热的茶,慢吞吞收好了小摊。两枚发锈的铜钱落入衣袋,碰出清脆的一声磕响。

 

风凉,人影憧憧。

 

“敢问客,故人安在?”

 

“算您的吧。”

 



 

-

 

山寺的木门缓慢推开,拢着袈裟的小和尚被迎面而来的寒风吹得一激灵,当即一个响亮的喷嚏。

 

“下雪了啊。”既然揉了揉鼻子,不一会儿搜罗了个背篓出来,打算去半山腰试试能不能拾点没被雨雪沾湿的干柴回来。

 

雪约莫是昨夜里落的,树冠上蒙着雾凇,石阶覆了薄薄一层冰面,甚是湿滑。既然接着向下寻去的时候小心提溜着袍子,背上的柴却压得沉。

 

稍不留神,脚下蓦地打滑,既然只来得及默念一声阿弥陀佛,就不受控制地往前栽下去。

 

这长阶可有几百梯!

 

小和尚一张脸悲壮得扭曲,一副任听天命的表情紧闭双眼,然而意想中的冰冷撞击却并没有到来,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后领被一股力道攥住,这才幸免于难。

 

善哉善哉,是哪位好心的施主出手相救,小僧愿跪坐佛前为其诵经祈福三日。

 

既然慌忙站稳脚,一个立手还未打顺,却看见来人的脸,微张的嘴慢慢扩大,最后变成一个啊字。

 

乔天涯回来了。

 

既然绕着他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像是要从他身上看出花来。他觉得乔天涯哪里不一样了,胡子长了,头发也长了,比走时瘦些,看上去精神还不错,除此之外再看不出多的。师父只教他药理,打坐念经都是蒙混过关,他不能度化乔天涯,只能陪着他。

 

乔天涯摸了一下他的秃瓢,把背篓接过来提在手上,带着既然一道回菩提寺去。

 

虽然乔天涯回来了,但既然也很少见到他,不过他很快知道了在哪里可以找到乔天涯。

 

雪纷纷然然落了三日,既然给乔天涯送了三日的蓑衣。

 

“小师父。”时隔半载,乔天涯再次站在菩提寺的门口时,仰望木匾的目光多了几分眷恋,“后山是不是有汪清潭?”

 

既然歪着头想了一下,回道:“是吧,但这两天该冻住了。”

 

后来他只记得乔天涯点了点头,没再言语。接着几乎每天,既然都可以在后山那潭边找到他。乔天涯一日日地坐着,似乎什么也没做,又似乎除了寝食之外的时间都需得耗费在那上面。既然也瞧不懂,只在某一日突然想起师父曾说过的一句话。

 

万物踟蹰,皆困于念。

 

何为念,既然问道,一灯大师拈着佛珠,轻轻摇头。

 

佛经绕来绕去,从天地说到众生,又从众生回到天地,既然从来觉得没意思。师父懂得许多道理,参悟经书无数,最后还是被颜家小儿蒙骗丧生。

 

可每当他从潭边回到寺里,脑子里刻着乔天涯的身影,好像离那个“念”字就更近一点。

 

“客要寻那故人,可有表字?”

 

“元琢,璞玉元琢。”

 

 



-

 

元琢亲启。

 

江南入冬过后,气候湿冷,我待不惯,便回菩提山了。

 

小和尚还是不肯走,我有一旧友在关中开了一间药铺,本已说好将既然托付与他照料,将来兴许还能学着坐诊。这孩子慧极,乃是天生圣手,和我一道窝在这山寺,着实屈才了。可他不愿,我也不勉强求。索性待他及冠之年,再议后事吧。

 

我在秦淮,遇到一个老瞎子。

 

他叫我寻一方潭水,无名,无地,命数若及,总会找到;无缘,恐怕一生无果。

 

大概那真的是个江湖骗子吧,我走过许多水路,造访一些旧友,大大小小的潭都去了,并无所谓机窍。

 

元琢,我不信命。

 

这世上的路太多了,踏出一步人就会变得面目全非,哪还有命定一说?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风泉的血。我在中博等了许多年,没有一个人回头,原来所有人都死了。

 

我还记得那个梦,醒来的时候我枕在你膝上,鼻尖药香掩盖住血腥气。你忘了点灯,天早些暗下来,只能看见你的眼睛。

 

醒后第一句我问,天下谋士,算的人还是命。

 

元琢,你欠我一个答复。

 

菩提山的院子我去了,但我还是不爱留在那屋子里,反倒更喜欢跟小和尚一起待在菩提寺。院里早上可以看见晨辉,日暮后,能看到阒都的万家灯火成星河,这景我看不得。

 

寺外山林远阔,空寂萧索,我不常想起你。

 

后山也有一处清潭。雪大,潭水封冻,除了冰棱林雾,看不见倒影。

 

你大抵会笑我,怎么这样傻的话也信,老头盅里那几粒碎银,买的该是我的糊涂账。

 

兰舟的信在新年到了,我在山上望见朱红的宫墙,喜乐绕着明理堂转了三天三夜。策安邀我喝酒,我没去,叫既然给他送去一麻袋春笋。

 

年号择的“淳圣”,这已是第二年。冰封化的略晚些,有天早晨我被既然吵醒,他告诉我后山的潭水解冻了。

 

那天我待到很晚。

 

我见到许多故人,父亲、母亲,邵伯,东宫主事,太学同窗。我看见你,也看见我。

 

原来你早就给过我答案。

 

姚温玉乃太学璞玉,世家名门。他隐逸时是风华才子,落尘后是天下谋士。我问他算人还是算命,其实他什么都不算,什么都不必算。

 

心择命,命定心,事在遵循己道。

 

算卦的老瞎子说我执念太深,所以困顿难耐。元琢,答案我找到了,只想讨你要一句肯。

 

菩提长阶近百余,我慢慢背你走。不要外人,对神佛拜天地,对山水拜高堂,对齐眉拜同心,嘉礼便成。卯时天边朝霞最胜,林间雾凇沆砀,云海浮沉,你若想看,我便早些唤你醒来。上元时节热闹,在这里也能看见灯火阑珊。兰舟说来年要通外商,我先替你走一趟,新鲜玩意差人快马送回来,你若觉得有趣,我便带你去。

 

元琢,又是三月了。

 

 



-

 

既然夜里没等到乔天涯回来,晨起在他桌上找到两封信。

 

其中一封是留给他的,既然拆开来读,知道他往新通的商路上去了。另一封他不敢拆,只拿在手里掂了掂,摸上去不止几张薄薄信笺。

 

他把信小心收好,拿了笤帚出门,扫去寺门外飘落堆积的柳絮。

 

山寺百花初开,层林尽染。清风微暖,拂过轻轻摇曳的枝叶,飒飒作响,仿佛远山传来的回应。

 

“故人何寻?”

 

“寻己,方为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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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寂 寂寂那里有个彩蛋,无奖竞猜——给元琢的信封里还装了什么?

*人不在,但想要评论!回来会看~

四面储鸽

我再一次抄起ipad屁滚尿流并吐血赶上(噗噜噜噜噜

祝大狗狗和大狗狗生日快乐~~!大猫猫和大猫猫爱你们!



ky的评论我已经删了 希望大家都不要被影响心情吧。之前也不是没发过声明,先给别人尊重,自己才能得到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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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城宿
我的心上人是个金枝玉叶的贵人,...

我的心上人是个金枝玉叶的贵人,我想为他成为更好的人,我寻了他八百年。

赶急着摸了个鱼,明天动画信息就要公开啦!!!!(撒花

大家快点进去追番GKD┏ (゜ω゜)=☞16号作品,点进来追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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