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宫野明美死后遇见警校组【30】弟弟和姐姐
(这章依旧包含宫野明美*松田阵平的拉郎描写,请务必阅读序章 注意避雷!有点长,近5K,但看到最后有惊喜哦😚)
【上午9点】
“我们真的就是聊天,把一切都说开了。”宫野明美很汗颜,眼前极度失望的库拉索和娜塔莉扶额喟叹,几秒前八卦燃烧的火焰瞬间被水浇灭,只剩她们怅然对望。
“你好歹身上也留着英国人的血吧。”娜塔莉嘴角缓缓垮下,“你俩多大了?”
“还没到时候吧。”明美把包里行李一件件翻出来,顺便将泳衣丢给在瑜伽球上的库拉索。
“什么时候算‘到时候’?”
“哎呀,不是现在吧。”
...
(这章依旧包含宫野明美*松田阵平的拉郎描写,请务必阅读序章 注意避雷!有点长,近5K,但看到最后有惊喜哦😚)
【上午9点】
“我们真的就是聊天,把一切都说开了。”宫野明美很汗颜,眼前极度失望的库拉索和娜塔莉扶额喟叹,几秒前八卦燃烧的火焰瞬间被水浇灭,只剩她们怅然对望。
“你好歹身上也留着英国人的血吧。”娜塔莉嘴角缓缓垮下,“你俩多大了?”
“还没到时候吧。”明美把包里行李一件件翻出来,顺便将泳衣丢给在瑜伽球上的库拉索。
“什么时候算‘到时候’?”
“哎呀,不是现在吧。”
“我看你就想吊着人家。”娜塔莉单腿踩在普拉提小海豚上锻炼平衡,颤颤悠悠说。
“我哪里吊着他了?!我不是,我不是......没想清楚吗?”明美惊怒。
“你不给明确答应或者拒绝,是在吊着他。”库拉索低低赞同。
“那你还吊着爱尔兰呢!谁看不出来啊。”明美着实有点气急,也不知道这份急切从何而来。
库拉索吓得从瑜伽球上滑下来。“谁要吊着他啊?!我早拒绝了好吗!”
“但是人家还挺锲而不舍的呢,嘿嘿。”娜塔莉偷笑得很大声。
“娜塔莉来间女士,咱都在这破地方了能不这么恋爱脑吗?不是谁都想像你使唤伊达一样让他干这干那的。”库拉索显然不愿聊这茬。
“我哪里恋爱脑了?”娜塔莉着实震惊,“还有,我哪里使唤wataru(航)干这干那了?”
“你确实挺恋爱脑的。”明美说。
“??”娜塔莉气急,“那你呢?你不恋爱脑吗?当时以为那个什么赤什么一死了之后,你那副样子给谁看啊。”
“喂喂,娜塔莉你过分了啊。”库拉索说。
明美难以置信看着娜塔莉:“......我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殉情好么?”
“宫野明美!”娜塔莉尖叫出声。
明美摔门而去。但在下一秒又折返,死死抱住娜塔莉。
“对不起。”
先道歉的人总是更有勇气一点,对吧?
“呜......我再也不想和你讲话了。”娜塔莉哭得像只刺猬,“我要给你试卷上全打叉。”
“不行啊,我是混血,英语考试全是满分的,你得给我卷子上全打圈圈才行,来间老师。”
“不要叫我来间(くらま)!和汽车(くるま)是一个意思,伊达他去世就是因为汽车!我爸爸妈妈也是!”
“我知道了,伊达老师,这样叫你好了吧?”二十五六岁左右女性的躯体精致美好,相拥在一起将微醺的成熟香气揽进彼此怀里。
“喂喂,所以刚才是怎么吵起来的呢?”库拉索不太自然地加入抱抱大赛,“我之前没什么朋友。你们两个是我很难得的朋友,不能随便吵架哦。”
“诶......最近怎么都没看见轩尼诗?”
“在外头晃吧。”
Oasis提示音很不是时候地响起:
——“早上好,今晚デートの夜(约会之夜)的奖励者是1107房间的伊森本堂先生,请在今晚17点到大厅公布你的另一半人选。以上。”
一阵沉默。
“怎么不是你啊?”娜塔莉问明美。
“可能本堂先生之前集牌的点数累积起来多吧。我‘来’得晚。”明美说。
“那你这时机又不对了。”库拉索说,“本来今天是你的话,你可以主动选择他的。”
明美长长叹了口气,靠在瑜伽球上。“他像一块香气扑鼻的蛋糕,放在那里,包装很精美,完全透明,能清楚看见里面的馅料有多美味。身份、姓名、人格、品性,一切一切都很清楚,真真实实的。可是,有那么多人看着,我不敢只是胡乱地去吃,总觉得应该穿上更好看的衣服,配上Vera Wang的刀叉盘子,才能有资格去拆开包装吧。”
“随你便吧,爱吃甜食说明你缺镁了,多吃菠菜。”库拉索抽走瑜伽球,悠悠道。
“你不能这么安慰朋友,要情绪价值!”明美抱怨。
“我们都看烦了,反正明天总该轮到你选了,我们就看着你选谁,提前说好,不许选我和库拉索,选的话再也不和你讲话了。”娜塔莉坚决贯彻不和人讲话的主义。
……
【下午1点】
明美见到了诸伏景光。
酒厅半暗,厚窗帘隔住外界光影,吧台杯碰声隐隐。他坐在右侧小桌后面的高脚椅上,椅子对他的身高来说矮了点,所以他一腿踩实地面,一腿曲架椅栏,指尖飞快敲击键盘;屏幕蓝光在他脸上若隐若现,显得脸庞更是清隽,电脑一旁有杯黑色饮料散出苦香,再一旁纸盒里头估计是沙拉类的轻食。
“在干嘛?”
见来人是她,诸伏挑眉笑了笑,停下打字的动作吃了口生菜。
“我在写日记。”
“哈?”明美凑过去看,果然文档里是密密麻麻的字。明美挡住嘴巴,试图抵挡诱惑。
“你别说出来。”诸伏试图阻拦。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明美抵挡失败。
景光作认输状。“记录下来也还不错吧。以前卧底的时候最怕留痕,一点点痕迹都要狠狠抹去,现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很有趣不是吗,留下点痕迹吧。”
明美点点头。转头看向那杯啤酒。“喝的什么?”
“吉尼斯黑啤。太苦了,你估计不会喜欢。”景光打了最后两个字,然后盖上电脑,端起沙拉碗看向明美,“你要是早来5分钟,还能吃到葡萄,龙田那个小孩早上给松田送过来的。”
明美看到啤酒旁边确实有几枝果梗,零星放在那。
“啊,不过,某人昨天都吃到西番莲和荔枝了,哪里还会在乎葡萄啊。”景光笑意加深,“恭喜啊。”
“他说了什么?”明美笑着低头问。
“就说把一切聊清楚了。”诸伏景光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惋惜,“你有什么不同版本要补充的吗?”
明美摇头。
“妮娜现在估计在找松田聊。”景光转了转眼珠,“我该让你知道吗?就当是窗外一只小鸟告诉你的,不是我让你知道的。”
明美笑着耸耸肩:“没关系,这是他的事情,不是我的。”
“可惜今天不是你选呢。”
“本堂先生会选谁呢?”
“大概率是萩原吧,像带着孩子去享受一样。”
明美突然想起什么。“说起来,景光你还记得黑桃10回来之后,我睡梦中有喊过什么名字吗?萩原上次直接点出了游戏中我很在乎人的名字,说是我在梦里喊过。”
景光思索一阵。“我去照看你的时候,你睡得很沉很沉,没有喊过什么。但......萩原也去帮你过,可能他去的时候你喊了什么吧。还好吗?”
“没事,我可能想多了。”
“说起来,上次世正(轩尼诗)和我说,Oasis的领头可能有同僚的存在,你有什么头绪吗?”
“他那帮手下不算同僚吗?”
“我也觉得奇怪。除非,还有什么其他势力存在......”
吉尼斯黑啤酒随着不稳的桌面轻颤,液面翻出一抹泡沫绒边,仿佛有人暗自拨弄那沉黑色浆液,让人一瞬间心神未宁。远处吧台传来玻璃相碰的脆声,与空气中漫出的微苦酒香一起,在半截窗帘后回荡不散。
“之后估计就是我们几个来选了,萩原一定会选松田,娜塔莉和伊达不用说也是互选,那么,Hiro,你会选谁呢?”明美突然想起很久之前诸伏景光是怎么试探她的,突然想试探回去。
“压力怎么给我了?”诸伏笑出声,“嘛,本来我说我选你也不是不行,但是现在松田的拳头可不好受呐。”
“你会选谁嘛?Hiro欧巴?”明美笑得意味深长。
“我当你哥哥也不是不行。来告诉我,你会选谁呢?妹ちゃん(妹妹酱)?”景光回击。
“我是姐姐才对。你看你有哥哥,所以你是弟弟,来叫声姐姐听听。”
“哈?我比你大4岁诶......”
【傍晚17点】
伊森本堂选择了萩原研二,这并不让人意外。
黄昏余光落在6层的外接阳台,那里见过诸伏景光为明美削苹果,也容松田阵平偶尔抽烟放空。
大概是回房的路上,宫野明美透过层层玻璃瞧见黑色身影,犹豫片刻,转头的瞬间又像是自暴自弃,她终究走过去,不管时机对不对,也不管颈上舒不舒服。
脚步声轻压廊道,他回头看是她,转而将烟掐灭,骨节分明的手指蹭了一下栏杆上的霜痕,随即抬头望向明美,眼神是柔和而深邃的。
天空被染成一片金橙与灰蓝交织,从遥远的地平线一直映照到阳台上的两人,影子重叠在一块,光影和记忆也叠在一块,小时爱吃的薄荷橙子夹心冰棍的味道浮起来,带回黑桃10最后时刻警卫无神的眼睛。他在看吗?
风吹起明美的衣摆,她伸手压住,松田顺势靠近,微微侧身,挡住了风。
“我想起来了。我看过摩天轮爆炸的报道。”明美说。
那个时候她才22岁,大学毕业,偷偷拿到英国和意大利最好的艺术史硕士录取,但在组织的铁掌落下之前她自己就拒绝了,那时候她还在疲于应付什么,疲于期待什么,所以乖乖地,在组织允许的任务里,挑了银行这类容易给组织捞金的地方。
新闻弹出来,她也只是和芸芸众生一般,在数不清的碎片式信息里匆匆一瞥,“一名负责拆除爆炸物的警察执行公务不幸殉职”的字样不会留痕许久。
“是怎么说的?那个报道。”他的声音似乎总是漫不经心一点,似乎一切都了然于心。MILD SEVEN的焦香不曾散尽,清冷的空气里还杂着隐隐金属味。
“......没有点出你的名字,但是很多人都在感叹。”
松田笑了。“很小气吧,警视厅那帮家伙。”
他靠在栏杆上,身体微微前倾,随意的姿态因光影显得更加修长挺拔,如同冬日里的孤松;黑曜石般的卷发被光线轻抚,侧脸被夕阳勾勒出温暖的轮廓。
明美没有说话,只是努力更睁大些眼睛,去看远处的城市沿线和东京塔;暖金光芒带来灼热感,像身侧男人的体温和呼吸一样。
“南大离警校不远,我们大学的时候总该见一面。见过吗?”松田说。
明美笑着和他对视:“没有,一定没有。”
“你怎么这么确定?我觉得总会见过的吧,京王线多磨站附近的咖啡店,SWEET BAKERY Pa Pain这家的蜜瓜包很出名。”他说话时候衬衫领口是略微解开的,线条分明的锁骨清晰可见,寒风吹过时,他抬手整理衣领的动作又自然又干脆。
“肯定没有见过,我不爱吃蜜瓜包......”明美注视着他的眼睛,声音越来越小,对视久了连他的轮廓也模糊了,被光影揉碎,眼前一瞬只剩下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透过她看向什么更远的地方,却又害怕看得太远会变成无法承受的清晰——她也想挪开视线,却像被吸住了一样,再也找不到别处可以落脚。
夕阳是暧昧无声的共谋者,眼睫的微颤在无声邀请。
“我们该见的。”松田说。
宫野明美鬼使神差吻了上去。唇相碰的刹那,烟草余味混杂些许暖香,甜而恍惚。松田微微一滞,轻吐一口气,唇意随之更深,要将所有犹疑都熨平在这悸动里。
——“松田大哥!!”
这一声吓得二人似虾米一般弹开,低头掩饰。
松田阵平用从来最凶狠的目光看向来人——是龙田和奥列格,还有两小只女性朋友跟在旁边。
俗话说有卧龙的地方就必有凤雏,这次是卧龙凤雏还带着一窝崽来了。
对自己打破了什么毫不知情的奥列格操着俄式日语,一把架住松田,说自己烤了俄式布林饼要给他尝尝。
拳头松开又攥紧,松田看向一旁整理完头发已经看着像个“人”样的宫野明美,咬了咬唇。
“这两位是?”明美看向另外两个小姑娘,其中一个看着很面熟,似乎是许久之前舞会时候问她妈妈存物的姑娘。
“叫我奈奈就好。”面熟的女孩子说;她梳着齐刘海,看起来和寻常大学生的样子一般无二。说完奈奈又指了指旁边,“小桃,我朋友。”
名叫小桃的女孩子也是类似的打扮,只是她看向松田和明美的眼神多有打量,掩饰得并不高明,在二人面前一览无余。
“请多指教。”
匆忙介绍一番,松田给明美使了个眼神示意,明美心领神会——但是没管松田先逃了。
松田阵平无奈挑眉。
“松田警官和宫野小姐的事我们都知道呢。”奈奈说。
“啊?是吗?”松田淡淡应付。
“黑桃10那样的游戏,之前也遇到过的,但是据说参加的人无一生还呢,松田警官知道是为什么吗?”奈奈看似纯真无邪,可话里话外透着难以揣度的深意。
“为什么?”松田莫名有些在意。
“因为,在你们之前,从来没有人在黑桃10里面拿过补给呐。”
……
【晚上20点】
应付完几人的松田阵平回到5层,经过活动室,听着挺热闹,他进去喝了杯水。
Hagi不在,里头诸伏、伊达、娜塔莉和库拉索正凑一桌打牌,看起来在打24点,不缺人。
但是——诸伏景光你手里出的什么牌?一张Q一张K你确定在玩24点吗?就算Q当12,K当13,两张牌加一起都爆了你们几个叫什么好呢?
也不知道景光这怎么当的卧底。太拙劣了,这帮人。
松田摇头离开,不管后方做作的声音。
经过503,门缝里台灯的光线突然出现,松田没多思考便推门而入;门果然没锁。
“呀,布林饼好吃吗?”
他瞧见宫野明美懒洋洋裹在被窝里,坐起来看着他。
“我给你带了颗葡萄。”他说。
一颗青葡萄安静伏在松田手心,皮面泛出透明的光泽,仿佛含着一汪清凉汁水。
明美张张嘴示意。松田很自然喂她。
她腮帮子鼓起一侧,唇边染上一点笑意。果皮被咬破时,他听见轻脆的响动,汁水滑过她的唇腔,舌尖掠过,不急不缓地舔去甜蜜。
“都被你握咸了。”她含糊不清地说。
松田俯身吻住。片刻后他说:“哪里咸了?挺甜的。”
……
松田睁眼时,晨光还带着微凉,他睡得比平时沉。均匀的呼吸声在耳边起伏,他看见她颇为熟悉的睡颜,这次雪媚娘没有去泥地里打滚,而是温香暗绕。
“你像只小鹿。”等她醒来,松田这么说。
“......”明美只是定定看着他,凌乱的被衾间她还有点懵,“你才是小鹿好吗?不是,你就是小孩子。”
“哈?我比你大四岁好么?”
“就是小孩,叫声姐姐听呢。”
————————
她只是想做所有人的姐罢了,这有什么错?!
时间都不是自己的了🥹给还能坚持看下去的读者宝宝滑跪抱歉!新年快乐!!!!!
【秀明】Last Kiss
◎赤井秀一X宫野明美,短打一发完
◎BGM:nuits d'été
宫野明美坐在咖啡店最靠里面的位置,看向窗外停着的雪佛兰。
街道灰蒙蒙的,行人稀疏,对街楼顶的天空缀满乌云,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雷雨。米花镇夏末秋初时,总是萦绕着这样一层黯淡的雨意,但似乎总也等不到真正落下来的那天。
她看到有人要过来,连忙站起,小步却快速地退到一边,将那个位置让出来。咖啡店没有其他靠窗的座位,她犹豫了一下,选择走到门外,隔着街道注视着那辆车里的人。
嗯……她还是更喜欢他长发的样子。明美不自觉地歪了歪头,漂亮的小鹿眼里浮上一丝温柔的笑意。...
◎赤井秀一X宫野明美,短打一发完
◎BGM:nuits d'été
宫野明美坐在咖啡店最靠里面的位置,看向窗外停着的雪佛兰。
街道灰蒙蒙的,行人稀疏,对街楼顶的天空缀满乌云,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雷雨。米花镇夏末秋初时,总是萦绕着这样一层黯淡的雨意,但似乎总也等不到真正落下来的那天。
她看到有人要过来,连忙站起,小步却快速地退到一边,将那个位置让出来。咖啡店没有其他靠窗的座位,她犹豫了一下,选择走到门外,隔着街道注视着那辆车里的人。
嗯……她还是更喜欢他长发的样子。明美不自觉地歪了歪头,漂亮的小鹿眼里浮上一丝温柔的笑意。
大君,啊不,应该叫他“赤井秀一”,他现在留着短发,不再穿黑色的立领风衣和深红色的针织内搭,而是一身简单的短夹克,蓝色衬衫,搭配黑色长裤。
怎么说呢,比便衣更像便衣的着装,如果那个时候他是这种打扮的话,她恐怕第一时间就认出他是个警察了吧。
明美觉得这个想法有些幽默,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喜欢他长发不是没有原因的。他还叫做诸星大的时候,她常常会在他睡着以后轻手轻脚地玩他的头发。他很累,一般睡得很沉。她将手里的一小束头发分成三股,编成松散的麻花辫,尾端并不束紧,这样放手的时候,编好的发辫就会自然散开。
乌黑,寒凉,流质,缠在指尖像探进冰冷的水中。他的头发只有尾梢是卷的,刘海因为常年被针织帽压住,所以形成了奇异的上直下卷的样子。
明美知道,虽然他睡得很沉,但编头发的时候他多半醒着。他不会拒绝她,任凭她一次次编好,再一次次散开。她那时是在计数,编到第几次的时候,大君会转过身呢?她并没有觉得被冷落,却在感到委屈之前先听到了这句话。
哎呀,糟糕,问出来了。
松软的双人床像一朵云,被子微微带着雪松和香烟的气息。他没有回答她,沉默像漫长的洪流,与漫上来的寒意一起淹没了她的身体。就在她以为他已经睡了的时候,他翻过身,像搂住一株雪白的月季一样,将她拥进怀中。
明美在那种时刻总是很想哭。
但她并没有。她只是缓缓缩进被子里,在柔软的床上下陷,然后怯怯依偎进他怀中。
她会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气味,虽然有烟味,但他抽的牌子很淡,萦绕在鼻尖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只会令她感到很安心。
她对烟味的记忆一向很狼狈。公共空间里的二手烟,窄小候车室里呛人的云雾,自以为很撩拨的男人往脸上吐来的烟圈……这些记忆像原木门上溅落的白点油漆,斑斑驳驳,也没有丑陋到不堪入目的地步,只是会让她感到窘迫,难堪和不知所措。她想尽办法要刮下来,可最终除了浪费力气,并没有别的结果。
但是大君,他几乎从来不会在她面前抽烟。
他是个寡言的男人,表情也很少,至少她从未见过他开怀地笑。如果不是看到他放在茶几上的烟盒,她几乎要以为他身上的烟味是组织里其他人熏上去的。要是不得不在家里抽烟的话,他会选择去阳台,并且关好阳台和客厅之间的那扇落地玻璃门,不会让烟味飘进来。
可他现在经常抽烟。她曾经见过他站在路灯下,一支接着一支地抽,扔掉时也不熄灭,弄得满地都是闪着亮光的烟蒂,似花瓣一般。他剪短的头发压在针织帽下面,眼神晕在深浓的夜色里,看不分明。在离开时他会踩灭它们,然后捡起来用黑色的塑料垃圾袋装好,丢进不远处的垃圾箱。
住在酒店里的时候,他拉开窗帘,修长的身影映在玻璃上,影子的头发被窗外的水珠打湿。她透过窗户,看见桌子上摆着一小摞准备归架的图书,烟灰缸里几乎堆满烟蒂,未燃尽的尾端正在泛着潮热的红光。
为什么要抽那么多呢,是有什么烦心事吗。她很想叹气,想要告诉他,心情不好的话,可以多泡会儿澡,也可以多听听歌哦。她想起自己是提醒过他的,在很久以前,他们还是男女朋友的时候。
无声息的水与他相伴时,他会想些什么呢?他喜欢的歌手还在出专辑吗,那个时候,他说他有擅长的乐器,到底是钢琴还是小提琴呢?她不知不觉地想了很多关于他的事。
诸星大,大君。明美在心里轻轻地重复这个只属于她的称呼,就算知道了他的真名,她果然还是更眷恋这个已经被他抛在身后、再也不会起用的假称。
但赤井秀一也是很好听的名字呢。她想。如果志保在旁边的话,一定要说她简直太沉浸于恋爱了,那个人无论做什么,怎么做,姐姐都只会说喜欢。她会脸红地去捂志保的嘴,但心里在想,有什么不可以吗,喜欢他又不是很丢人的事。
是啊……她喜欢他,不论他是诸星大还是赤井秀一,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一直喜欢着他。
夜色渐沉,晦暗的天空转为淤青般的深紫色,然后没入黑幕。星星出来了,新月也升起。他的雪佛兰仍然一动不动地停在那里,这期间他没有下车买过一瓶水,或者去过一次洗手间。
明美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是组织的人呢,一直在那间诊所里。
赤井秀一取出一支烟,点燃后叼在唇角。雨已经落下来了,挡风玻璃上的雨刷有节奏地挥动着。他的耳麦连着一台笔记本,监视器正将诊所里的画面传输到14英寸的电脑屏上。他安静地看着那上面的景象,已经整整九个小时了,她没有听到他说一句话,甚至连姿势都没有看到他变换过。
这就是他真实的样子吧。她想。很帅气,也很辛苦,原来FBI是这样工作的啊。
他晒黑了些,颧骨下的皮肉有了更深的凹陷,电脑屏的蓝光静静映着他半面脸,照出一双深绿色的眼睛。
明美望向街边的行道树。那些树站在灰黑的影子里,树冠和树叶在银色的月光下是黯淡的深绿色,遇到暖亮的路灯,则会显出一种温柔的橄榄绿。
他的雪佛兰停在阴影里,避开了路灯的光线,像黑色的狼隐匿在黑色的夜里。与那群人争斗就是这样危险又枯燥的事,无论以前还是现在,他似乎都需要先将他自己完全藏进阴影中,断绝后路,也不再回头。
如果能为他做点什么就好了。明美想。那个时候,似乎没能帮上他什么忙。
最期待的事情,是他发信息过来,说今晚会回家吃饭。她看完短讯,就小心翼翼换了新的裙子,去超市买牛排,西蓝花,意大利面和红酒。到家以后又把裙子小心地脱掉,烹饪结束后,洗过澡,吹干了头发,再小心翼翼地穿起。
她会对着镜子仔细地化妆,可惜没有买到心仪的口红。她有些失落地想。转念又觉得,还是没有比较好,不然如果他看不出来,自己岂不是会很失落。
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相比于希望过后的失望,还是不要有希望更好受一点。她的人生就像一双不合脚的鞋,不能脱也不能换,只能忍耐着那点不适,歪歪扭扭地勉强走下去。
那个时候,只要他回来,手上总会带着一些送给她的小礼物。到了值得纪念的日子,总会有项链和花。有一次是深秋,他回家的时候,为她递过来一杯她喜欢的热可可。那是她前些日子说过想喝的,他记得绕路去买。只是很小很小的事,她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感到鼻酸。
他的妥帖像放在靠右手边的床头抽屉,睡前想充电时一眼能望见的插线板,停电后静静亮在墙根处的荧光灯,并不引人注目,沉默又恰当,是一种无言的周全。
足够了。已经很足够了。
有没有欺骗,有没有谎言,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宫野明美常常想,自己也许就是那种很让人着急的性子,迟钝,温吞,拘谨又阴沉。不期待改变,也想过逃避,明知是叵测的前路,却还是期盼着,期盼着可以停留,可以依靠,可以一直假作平静地活在那时。
那时剧变还没有降临,厄运在来的路上打盹,每一分钟的平静都是偷来的,足够余生一直呷着苦涩慢慢回味。
可惜呀,她没有余生了。
但是大君,你还有哦。
明美闭了闭眼,穿过那条狭窄的马路,缓缓向那辆雪佛兰走去。
就算已经是幽灵的形态,她还是习惯给人让座,进门前轻轻地说一声不好意思。这还是第一次破例,她想。
她钻进车里,像一只取暖的猫一样,安静地蜷进他的怀中。
好温暖。能闻到他身上浅淡清新的木质香,有些清苦,令人联想起松针尖端的雨水。街上没什么人,当然不会有,现在是凌晨五点,再过半个小时就要天亮。
秋日的深夜很冷,空气中的寒气几乎要将她包裹起来,可她感到自己的脸颊似乎热得发烫。又冷又暖的奇异感觉包裹着她,就像他给她带来的感受。
那双不合脚的鞋子,是你给了我脱下它的勇气,所以,你不欠我什么哦,大君。
要幸福,比我能带给你的幸福更幸福。
我会一直为你祈祷的。
谢谢你。
我爱你。
她捧住他的脸,轻柔地吻住了他的唇。
赤井秀一猛地推开车门,下了车,四处张望。
什么也没有。
天光已经逐渐明亮起来,温暖的曦光好似一把遮挡雨丝的伞,罩在他的头顶。身体仿佛被水包裹,深陷于温柔的海中。有什么拥抱着他,温存、短暂、柔和的拥抱。轻盈的香气似乎仍然留存在自己怀中。
他的视线逐渐向下,随后顿了一顿。
路边的泥地里,不知何时长出了一株纤细的兰草,晨露自她雪白的花瓣上垂落,如一滴柔软含笑的泪。
.Fin.
【名柯】关于组织被端后我被活抓了2
一个月前,组织被端了,同僚不是死就是被活抓。
我很幸运,自杀没成。
又很该死,被活抓了。
说来可笑,那群人竟然说我是那个冷冰冰的FBI的女朋友。
笑死。
组织里是傻子多,但可不包括我。
#01.~04. 传送口 #
#05.
“没加东西。”
像是看穿了我内心的想法,赤井秀一脸色难看了不少。
笑话。
我会信吗?
怎么可能!
于是我坚决拒绝赤井秀一递来的水。
就是渴死,我也不会喝他的水!
就是这么有骨气!
“赤井。”
那边的人群似乎讨...
一个月前,组织被端了,同僚不是死就是被活抓。
我很幸运,自杀没成。
又很该死,被活抓了。
说来可笑,那群人竟然说我是那个冷冰冰的FBI的女朋友。
笑死。
组织里是傻子多,但可不包括我。
#01.~04. 传送口 #
#05.
“没加东西。”
像是看穿了我内心的想法,赤井秀一脸色难看了不少。
笑话。
我会信吗?
怎么可能!
于是我坚决拒绝赤井秀一递来的水。
就是渴死,我也不会喝他的水!
就是这么有骨气!
“赤井。”
那边的人群似乎讨论出了个所以然,有人叫了他一声。
赤井秀一回头应了一声,临走了还要再看我一眼。
那沉沉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毒药灌我嘴里。
决不允许!
我赶紧摆出一副笑脸,恭恭敬敬地站起身,摆出一副饭店迎客的姿势将他送走。
至于那杯水,他拿手里自己喝了。
原来是我冤枉他了。
抱歉了bro。
我无声道歉。
真是个有礼貌好孩子。
#06.
我也是第一次接受审讯。
说实话,很激动,很期待。
按照电视剧的发展,接下来他们会问我许多组织的事情。
而掌握重要情报的我,将以此作为筹码与他们进行谈判,最后将他们玩的团团转。
又或者他们会对我进行严刑逼供,而我在勉强开口讲了一点点后自尽而亡。
留下一个忠诚的美名。
这是我为自己设定的第二个结局。
……
但是没有。
我的美好幻想又破碎了。
虽然被审讯的人有两位,但他们却跟看不见我一样只盯着琴酒问。
甚至连水都只给琴酒倒。
要不是我强烈抗议他们还不准备给我倒。
多离谱!
只偶尔可能有一两个人分来一个眼神。
我很感谢他们。
证明了我不是透明人。
可恶!
我怎么能受得了这种侮辱?!
我一个在组织这么重要的人,来到这里竟然连琴酒都比不上?
还要接受他们的忽视与冷漠?
我难道不比琴酒那种阴阳怪气人好吗?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又是一次面对琴酒的访问。
在琴酒的嘲讽出口前,我跳了出来。
“我知道!”
“组织的合作方有美国的飞鸟集团。”
他们这才肯将视线分给我。
但也只是这么一会会。
我又成了透明人。
气死我气死我,简直气死我了!
我总算知道了他们把我不杀我,又把我带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体验这种屈辱感!
简直太恶毒了!
果然这些所谓所谓正义的没一个好人!
“姐姐,你要不要看会电视?”
宫野志保像是注意到我的生气,将自己的手机递到我眼前。
幸亏她是个小孩子的身体,我还能保持住我的礼貌。
“不用,谢谢。”
我真的要烦死了。
想走走不掉,还要一直听琴酒那个老登叨逼叨逼叨的。
谁要听他说话啊。
#07.
对琴酒的审问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七点。
这中途我甚至吃了个饭,睡了个觉。
当然,我还是他们最重要的俘虏。
他们怕我饿死,特意给我送饭。
但是琴酒没有。
他饿着。
感动天地,谢天谢地。
从早上八点一直到晚上七点半,我终于迎来了我的独家审问。
琴酒就是个了解背景的前菜,我才是那个最重要的人!
我就知道!
我乖乖地坐在沙发上。
“叫什么?”
“TOKAY。”
“进入组织多久了?”
“你猜?”
“组织里负责什么?”
“拯救世界。”
……
虽然我很重要,但是谁让他们前面那么对我!
我给自己找回点面子怎么了?
只是他们似乎脑子不太好。
我说什么记什么,都不带迟疑的。
怎么。
我长得这么让人信任嘛。
“以前的记忆剩下多少?”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是个相当出色的杀手。
我真棒。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他们对我的审讯结束了。
……
是的,结束了。
多让人难以置信啊。
审了琴酒一天,审我就十分钟!
早知道这样我刚刚就多说几句话了。
一轮审问下来我才说了几个字啊。
有没有人可以懂我的委屈啊。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那边的人又挤成一坨在那蛐蛐了。
说的跟我想在这听一样。
我瘪瘪嘴。
路过琴酒时,我特意往他那边蹭了蹭。
然后装作不经意的。
用屁股把他往旁边挤了挤。
“哎呀,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哦吼。
不小心力使猛了。
忘了他是个在轮椅上动弹不得的镣铐侠。
轮椅被我撞得往旁边歪了歪。
要不是我反应迅速,他这会估计就倒地上了。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粗鲁!”
嚯。
嚯。
嚯。
他还蛐蛐我!
“你有病啊!你在这装什么柔弱!”
气死我。
我的声音或许大了点,吸引来了那边人的注意。
距离最近的波本率先走了过来。
“两位的相处模式还真是一如既往啊。”
他说。
随手又将我推开了一点。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一时竟也忘了他现在和我是不同阵营的人,还以为是在组织的时候。
“你竟然帮他?”
气得我口渴。
桌子上摆着一杯水。
我记得是赤井秀一前面给我倒的。
他喝过。
但是气头上的我也顾不得这么多。
端起来就给干了。
“诶你……”
“姐姐!”
“喂!”
波本急急扯过我的手,玻璃杯被他拿走。
宫野志保扑了过来。
赤井秀一皱着眉走过来。
我恶狠狠地瞪他们。
心里更委屈了。
“怎么了吗!我喝个水也不行?”
余光里瞥见一道白光。
我不耐烦地瞥过去一眼。
哦。
杯子。
……
什么?
我后知后觉地想起赤井秀一带走的那杯水。
又看了眼自己手上的水杯。
啊。
他们区别对待我和琴酒的那杯水。
世界开始天旋地转,视线越发模糊。
身体开始发软。
他们下毒!
前面那杯竟然只是为了放松我的警惕。
恶毒,果然恶毒!
#08.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了。
是的。
我睡了两天,还活着。
大脑开机的瞬间,我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身体。
掀开被子就开始检查身上有没有伤口。
幸好幸好,除了手腕上多了几个针眼子啥都没有。
我这才堪堪放下心来。
“那些条子会对被抓的俘虏注射药剂,让他们痛不欲生。”
我突然忆起朗姆当初对我说的话。
看着手上的针眼,一下毛骨悚然。
我都想象到自己会怎么在痛苦中挣扎了。
我的皮肤或许会溃烂。
我的头发会掉光。
我的美貌将不复存在。
“不——”
我跪趴在床上,无能狂怒。
“你别脑补了。”
一道声音猝不及防的在房间里响起。
我抬头。
才注意到安静坐在椅子上不知道看了我多久、面色复杂的波本。
“……”
我尴尬的从床上爬起来,端坐回床头。
装作无事发生。
有句话叫,弱不示人。
“我们才不会做和那个组织一样的事情给人注射什么恶心东西。”
波本说。
“哦。”
我信才有鬼。
他又不说话了。
不是。
这些警察是不是都有病。
一个两个都跟哑巴一样不说话,一天天就跟个鬼一样盯着你。
连波本回归警察身份后都不说话了。
我真的很想报警,救命。
房门再度被人打开,赤井秀一端着饭走了进来。
看到我坐在那里似乎是愣了一下。
好吧。
看在他们给我准备食物的份上,我暂时先不报警了。
但他没说什么,只是将饭放到了波本面前。
波本很是自然的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
搞半天不是给我准备的!
更气了。
“所以你们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聪明的女人从不会让自己陷入被动。
我扬扬下巴,质问道。
赤井秀一与波本对视一眼。
“抽血检查身体。”
我嗤笑一声:“你当我会信?”
赤井秀一的表情很平静,我却隐隐感受到了他的怒气。
“你忘了自己当时喝了什么?”
“哦哟哟还怪我了?”
给我气笑了都。
“你别下毒啊有本事。”
“水倒在那里不就是想让我们喝吗?现在在这里装什么无辜。”
赤井秀一依然很冷静。
“不,严格来说这只是我们为琴酒准备的麻痹大脑说真话的药物。谁能想到你会喝下去。”
“所以在这件事上我们应该是五十五十。”
“当时你觉得我们偏心给你也倒水的时候,我们都是特意给你倒的白开水。”
波本补充道。
“没想到你不喝自己的水跑去喝琴酒的水。”
“你出事后我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什么莫名其妙的。
我懒得想。
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我管你五十三十的,就是你们的错。”
他们又对视一眼。
“……好好好,我们的错我们的错。”
波本的语气看起来很勉强。
“你很不情愿?”
我一拍被子。
波本:“…你的错觉。”
“所以为什么抽我的血!”
我可没有忘记我的目的。
#未完待续
秀明|12123(上)
*孩童第一人称视角,语言稚嫩偏对话向。
*BGM:《从前慢》(叶炫清版)
*灵感源于秀明的声优夫妻梗,详见玛丽的CV田中敦子的采访 。算是以前的脑洞,现在把它写长。23.2.2修改。
《12123》(上)
01.
我叫川岛优。我的隔壁住着一位很漂亮的大姐姐,我通常喊她明美姐姐。爸爸妈妈告诉我,明美姐姐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而她的妹妹是搞实验的科研人员,常年住在外面。正因如此,姐姐向来都是一个人独住。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我经常能在走廊里碰见她。
“明美姐姐!”
每次遇见她,我都会兴致高昂地同她打招呼。而她一听见我的呼喊就会眯...
*孩童第一人称视角,语言稚嫩偏对话向。
*BGM:《从前慢》(叶炫清版)
*灵感源于秀明的声优夫妻梗,详见玛丽的CV田中敦子的采访 。算是以前的脑洞,现在把它写长。23.2.2修改。
《12123》(上)
01.
我叫川岛优。我的隔壁住着一位很漂亮的大姐姐,我通常喊她明美姐姐。爸爸妈妈告诉我,明美姐姐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而她的妹妹是搞实验的科研人员,常年住在外面。正因如此,姐姐向来都是一个人独住。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我经常能在走廊里碰见她。
“明美姐姐!”
每次遇见她,我都会兴致高昂地同她打招呼。而她一听见我的呼喊就会眯起笑眼,慢慢蹲下来,蹲到比我身高还低的位置,再轻柔地抚着我的小脑袋瓜,“小优早上好喔!”
明美姐姐的笑容似乎对我有着天然的吸引力——她的笑容是温柔的,也是真诚的。即便当年我还只是个年纪不超过10岁的小屁孩,也能感受到她的眼神里并没有大人面对孩童时的轻蔑,她把我当成了与她一样的个体去尊重。对于这一点,我感到很开心,童年的我也曾经幻想过,倘若未来我要是有女朋友的话,就一定要找一个和明美姐姐一样好的女孩。
02.
故事的插曲发生在暑假。夏浪席卷着周末,没有什么比这样的日子更适合玩水了。那天早晨,我拆开新买的水枪,拿起它就朝屋外一阵狂奔。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走廊里那片白花花的巨墙,动起了不良的歪心思——反正水是透明无色的,一阵乱喷也没什么关系。边怀着这样的侥幸心理,我开始在白色墙壁上玩起了“涂鸦”。深色的水痕在白底上留下清晰的几何形状,而作为画布的场地也从我家这边逐渐蔓延至姐姐那边。
明美姐姐那么好,是一定不会骂我的!当时的我是这么想的。
然而,正当我沉迷在自己的涂鸦世界里时,右侧却传来了一位陌生男子的声音。
“小鬼,你在做什么?”
那是一位对我而言身形巨大的长发男人,他身穿一件黑色短袖,头戴一顶针织帽,背后的头发松散地搭在腰部——他的头发看上去比明美姐姐的还要长。这个长相凶恶的长发男人只花了两步便走到了我的面前,他斜下眼直直盯住我,使我不得不看清楚他的脸——他的眼眸是墨绿色的,就跟猎鹰的眸子一样锋利。
恐惧的压迫感迎面而来,我吓得立马摔倒在地上,屁股狼狈着地,徒留下两只手维持着仅有的力气支撑在两端。
这个男人是谁?他怎么会从明美姐姐的屋子里出来啊?姐姐呢?姐姐没事吧……我一边低头慌乱地拾起脚边的水枪,一边担忧地将视线挪向明美姐姐家门口的方向。我没意识到自己的视野正慢慢变得模糊,泪水已然控制不住地外溢。我开始在楼道里嚎啕大哭,我想跑回家找爸爸妈妈求救。家门口明明离我这么近,可我的腿却怎么也抬不起来,仿佛被他的眼神给死死地钉在了大理石地面上,动弹不得。
幸好,没过几分钟,我那惹人厌的哭喊就引来了救援。我看到姐姐那边的房门开了,她先是不明所以地从门缝里探出脑袋,随后便穿上鞋子飞快地跑到了我的面前。她把那个可怕的男人成功挡在自己身后,而后便蹲下来安慰我,轻轻拍打着我的背。
在知道明美姐姐没有遇害后,我那悬而未定的心终于落地。我发了疯似的拼命拉住她,让她不要靠近那个男人,而她只是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继续不厌其烦地安抚我:“没事,没事哦小优。”
见我的情绪已经渐渐恢复平静,她才转过头,皱着眉对身后的陌生男人说道:“大君,你别吓着孩子啊!”
“我没有吓他,我只是问他在做什么而已。他玩水枪都玩到我们家门口了。”男人坦然地解释道。
大……大君?难道他们认识吗?我们……我们家?姐姐家里是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男人,这怎么就成了他们的家了?
刹那间,我觉得我的世界轰然崩塌了。于是我又不自觉地啜泣起来。这一回,就连我的妈妈都听到了动静。她先是满怀愧意地向他们道了歉,再顺势把我拽到墙角;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明美姐姐也把凶叔叔拉回了家门口——妈妈在教育我,明美姐姐在教育凶叔叔。我从来没见过明美姐姐这么正经地“教训”过人。她教训人的模样,甚至……甚至有点可爱。
想到这儿,我哭得更大声了,场面一度变得更为混乱。
03.
自那天的事件发生后,我便一直躲着凶叔叔。妈妈告诉我,那个男人是姐姐的男朋友,可我一时半会儿还是难以接受。他观望着我的表情就像是在瞪“臭小鬼”一般,与明美姐姐截然相反。我实在是不敢相信,姐姐居然会和那种人交往。
在姐姐独自出门的某天,我终于寻得时机,偷偷抓住了她。
“姐姐,那个凶叔叔是你的男朋友吗?”我怯生生地问道,心里还是感到后怕。
“是呀!”可听到“凶叔叔”称谓的姐姐却因此而忍俊不禁。
“姐姐能不能不要和他在一起……”我低头紧张地攥着自己的衣角。
“嗯?为什么呀?”
“因为他太凶了啊!跟姐姐完全不一样!”我忽然抬起头激动地大喊着。明美姐姐似乎被我强烈的反应吓到了,她沉默了几秒,随后一边摸着我的脑袋,一边回答道:“嗯,可是大君对我很好呢……如果,小优是因为上次的事而害怕他的话,我向他替你道歉,好不好?我已经和他说了,他下次也不会这样了。”
我泪眼汪汪地注视着姐姐的笑颜,别扭地点点头。既然她都这样说了,我也没有固执下去的道理。那个凶叔叔是只对姐姐好吗?他只要对姐姐好就行。对我这个陌生孩子冷漠的话……那,那也勉强可以吧!
几周后的某个清晨,正当我打算出门晨练时,恰好碰见了明美姐姐鬼鬼祟祟地从家里出来。
“姐姐,你怎么戴着围巾啊?现在的天气还不冷呢。”
“嗯……姐姐感冒了,有点怕冷。”
“噢,还有姐姐,昨天没发生什么事吧?我昨晚听到了你们屋子里有东西打碎的声音。”最近我经常能在电视上看到有关家暴的社会新闻,联想到她男友的可怖形象,我不禁打了个哆嗦,止不住为她担心。
“没事,姐姐没事。谢谢小优的关心。”在听到她安然无恙的答复后,我依旧担忧姐姐是不敢告诉我真相。于是我猛地一跃,趁她与我打招呼之际迅速扯下了她脖间的围巾。我发现她的脖颈与锁骨间留下了数个青印。
“姐姐,你还说没有!”我急得都快要哭了,要是我的个头能再蹿得高一些,我势必立马跑去找那个男人干一架,“如果那个坏叔叔欺负你,我……我就去找警察叔叔!”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坏叔叔自己就是警察。
“不不不,跟大君没有关系。”明美姐姐连忙否认,又抢过我手里的围巾把它重新戴好。
“那是怎么回事啊?”不懂察言观色的我继续追问道。我发现明美姐姐的脸倏然红了起来。
“是,是被狗咬的。”
TBC.
*题目的意思写完后就会揭晓。因为这篇的后记有点长,所以为了排版分开发。
*诸星大吓人那段完全来自于我小时候看纽约篇时的心理感受;“臭小鬼”的称呼源于秀一在满月篇出场时对柯南说的“碍手的小鬼”。
*我是取名废,小优这个名字源于《辉告》的石上优,没有按这个角色的性格写,只不过是因为我很喜欢他,这是个很容易让人产生保护欲的弟系角色,我希望他幸福。
【秀明】深树一灯明13
ooc预警/私设如山。
(十三)
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正坐在博士家里聊天,想到群马县的那次火灾,他们仍隐隐后怕。
步美:“那次救我们的姐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步美还没有和她好好说谢谢呢。”
阿笠博士走过来:“没事的,她肯定知道你们的心意。”说着瞟了一眼灰原哀。
灰原哀接过话:“不过你们啊,下次不可以再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了。”
“好——”三个小孩悻悻的拖着长腔。
“诶说起来,你们没觉得,救我们的那个姐姐,和前几天在隔壁看到的小姐姐,长得很像吗?”光彦托着下巴思考着。
元太:“仔细看是有一点啦,不过头发一点也不像就是了。”
“隔壁的姐姐?”灰原哀有点奇怪,隔壁住的不是那个男人吗?...
ooc预警/私设如山。
(十三)
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正坐在博士家里聊天,想到群马县的那次火灾,他们仍隐隐后怕。
步美:“那次救我们的姐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步美还没有和她好好说谢谢呢。”
阿笠博士走过来:“没事的,她肯定知道你们的心意。”说着瞟了一眼灰原哀。
灰原哀接过话:“不过你们啊,下次不可以再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了。”
“好——”三个小孩悻悻的拖着长腔。
“诶说起来,你们没觉得,救我们的那个姐姐,和前几天在隔壁看到的小姐姐,长得很像吗?”光彦托着下巴思考着。
元太:“仔细看是有一点啦,不过头发一点也不像就是了。”
“隔壁的姐姐?”灰原哀有点奇怪,隔壁住的不是那个男人吗?
元太吞了一大口鳗鱼饭:“唔……上次我们在门口看到的,一个黑长发姐姐在门口说了好久的话,然后就跟着昴先生进去了。”
步美:“我早上过来的时候,好像还看到那个姐姐和昴先生一起出门呢,”她开心的笑笑,“不知道是不是昴先生的女朋友啊。”
光彦点头,一本正经的点评:“嗯,很有可能。”
黑长发……还和她长得像?
灰原哀神色一变,低声对柯南说:“江户川君,不是FBI的那位朱蒂警官……”
柯南的手抱在头后,一脸不在意:“放心啦,昴先生应该有自己的打算。”
灰原哀看他神色并无异常,只能叹了口气:“希望是我想多了。”
另一边,明美正坐在话剧社的练习教室里,听着铃木园子侃侃而谈这次的剧本。
“上次的《温吞的爱情》反响很不错,可惜发生了命案被迫中断,这次我们准备推出续集!”园子笑嘻嘻的把剧本发给大家,“你们看看怎么样?”
走到毛利兰身边时,园子用手肘戳了戳她,小声说,“兰,这次真的请不来新一吗?”
想到上次骑士突然从新出医生变成了新一,毛利兰的脸上一阵发烫:“我给他发邮件了,不过他还没回我,我想那个推理狂应该不会来吧。”毛利兰清了清嗓子,学着工藤新一的语气,“他肯定又会说,抱歉啊兰,我现在被案子缠得脱不开身。”
园子嘟囔着:“真是的,我还专门给那家伙留了骑士的角色呢!新出医生也没有时间,这下又要开天窗了。”
世良真纯翻着剧本:“说起来,这次游园会要和东都大学联合举办吧,上次住在工藤君家里的昴先生是不是……”眼底闪过一秒不可微察的狡黠。
这句话提醒了毛利兰:“我记得,昴先生是东都大学工学部的研究生吧。”
园子激动的起身:“对啊!昴先生长得那么帅,来演骑士肯定会大火的。”她看向明美,“泽美,你哥哥有时间来参演骑士吗?”
“诶?”明美莞尔一笑,“他……他最近挺忙的,应该没有时间吧。”
她实在想象不出那个男人参演爱情话剧的样子。
可能他更适合枪战特工剧本吧,她想。
“啊——”园子垂头丧气的趴在桌上,“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破灭了。”
世良真纯安慰道:“没事的,如果真找不到人来演骑士的话,我可以来帮忙。”
园子抬手揽过世良的脖子,笑嘻嘻:“还是我们世良酱可靠!”
明美注意到,园子和小兰手上都戴着那似曾相识的戒指,她记得志保手上也有一个,听大君说,那是铃木号特快列车的出入凭证。
她默默的将这些尽收眼底,却不知,世良真纯也将她盯着戒指的表情收入眼底。
排练结束后,天边已经泛起暮色。
冲矢昴斜靠在车前等着,夕阳照在他身上,拖出长长的影子。
那个常年和来福枪作伴的男人,如今却天天来接她放学,明美恍惚了一下,总觉得这场面有种微妙的违和感。
见明美走过来,他掐断了烟,顺手接过她的书包,“怎么这么晚?”
“抱歉,今天在和小兰她们排练话剧。”明美跟着他上了车。
冲矢昴启动车子:“看来你已经很适应高中生活了。”
明美不甘示弱:“虽然是假身份,但也要好好经营啊。”想到这儿,她又低头小声补充了一句,“谁知道这个身份会不会跟我一辈子呢……”
冲矢昴讶异的侧目看她,他没想过她会考虑这个问题。
看来,她在担忧。
那个组织一日不倒,她的担忧便一日不能减轻。
半晌,他分出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不会太久的。”
“什么?”她抬头。
“放心,”他的眉宇间露出少有的温柔和坚决,“我一定会让你彻底摆脱组织的阴影,即使献上我这条命。”
明美的脸“噗”一下红了,强装镇定:“说什么傻话,我才不要你去拼命。”
冲矢昴轻笑,“不用担心,我目前还死不了。”
她知道他这声轻笑背后隐藏的重量,毕竟,像他们这样在枪口上舔血的人,有谁能保证永远不接触死亡呢?
她生硬的转移话题:“对了,我记得你现在是东都大学的研究生吧。”
“嗯,怎么了?”
“我们学校要办游园会了,下个月,和你们东都大学联合。”
冲矢昴坦然:“我平时不关注那些。”
毕竟FBI的事情就够复杂了,他的精力可没那么旺盛。
明美托腮看他:“我猜也是。不过今天世良同学提到了你,她们打算喊你来我们话剧社演骑士,我替你回绝了。”
“哦?世良同学,”冲矢昴偏头看了她一眼,“和毛利兰一个班的那个世良真纯?”
“对。”
看来他的妹妹已经对冲矢昴这个假身份起了疑心,可惜,现在还不到让她解开谜底的时候。
车子进入隧道,突然失去光线,暗粉发男子的表情被遮在阴影里。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明美,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减少和她的接触。”
虽然知道他行事一向有自己的理由,可明美还是忍不住发问:“怎么了,世良同学有什么问题吗?”
“她是我的妹妹。”
明美怔了怔,这是他第一次提及自己的家人。
和他在一起的那两年里,他从未透露过自己的家庭状况,每次她问起,他总是找借口搪塞过去。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觉得,自己也许从未走进过他的内心,从未得到过他真正的信任。
冲矢昴见她半晌没反应,解释道:“目前知晓我真正身份的人并不多,我的家庭……也很复杂,还有我父亲的事,一时间说不清楚,以后我会慢慢讲给你听。总之,真纯她一直以为我已经死了,那个孩子很聪明,但也很冲动,如果让她看透我的身份,届时参与进来,事情会变的很复杂。”他看着她,郑重又认真,“所以明美,能答应我吗?”
不想牵涉家人,这份心情她太理解了。就像她对于志保,那时候她一直藏拙,不愿多涉足组织一分,但志保在科研方面的天赋太过显著,组织需要有人去完成父母未竟的事业,最终,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志保被强行带走……
只不过,她没有想到,这次他会跟她解释这么多。
她很清楚,他从不喜欢向人过多的解释,也许是因为麻烦,又或许是他隐藏的东西太过复杂,他总是默默的做事,即使被误解了也默然受着,用倨傲和冷漠掩盖真实的理由,像一个孤独的行者,背负着不为人知的重量。
所以她也一直很配合,从不多问。她想,也许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模式,互不触碰各自的领地。
毕竟对他那样的人,她不应该奢望太多。
可是今天,他主动谈及家人,还认真的向她解释,她想,这是否也代表着,她已经可以开始踏足他心底里那块从不外露的领地了呢?
这种被需要和被信任的感觉,让她那颗曾经因为他而埋在尘埃里的心开始澎湃,一如她此刻有些雀跃的灵魂。
行至隧道尽头,光亮扑面而来。
明美坚定的握住冲矢昴的手:“好,我答应你。”
车子驶进车库。
冲矢昴解开安全带:“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要做。”
已经两天没有联系詹姆斯了,FBI那边不知情况如何。
他眉宇微锁,掏出手机,右手随意的磕了一下烟盒,掏出一支烟衔在嘴里,又在黑暗中伸手去摸点烟器。
还未摸到,他的手腕倏地被明美握住。
他微怔:“嗯?”
面前的少女笑意盈盈:“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边说边伸手取下他嘴里叼着的烟,指腹无意间摩擦过他的唇瓣,痒痒的。握住他手腕的那只手也松开,手指滑过他的皮肤,柔嫩的触感转瞬即逝。
车库里灯光昏暗,男人的双眸被挡在镜片后,渐渐变的晦暗不明。
明美没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做完这一套动作后,她退下来,正要去拿包里的巧克力棒,却突然被攥住了手心。
她惊讶的抬头:“大君?”
冲矢昴单手摘下眼镜,开口,低哑的声音。
“不吸烟,总要有些替代品。”
男人眼底翻滚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明美本能的有点畏缩,她想,难道是自己无意中越界了,也许大君并不喜欢被她管束……
曾经的低落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将她刚在路上雀跃起来的心又冲埋进了湖底。
明美耷拉着脑袋,心虚的解释着:“我,我听说吃甜食可以取代尼古丁,所以给你准备了……唔!”
“好。”
男人的唇应声凑上来,将她未脱口的“巧克力棒”四个字堵了回去。
什么情况?
明美僵在原地,甚至来不及思考,任由他温热的气息扑在自己脸上,呆呆的看着那个近在咫尺的脸庞,浓密的眉,高挺的鼻梁,透着棱角分明的倨傲,让人移不开视线。
从容的吻,像是一个优雅的食客在品尝食物,一吻终了,男人煞有其事的点评。
“嗯,很甜。”
她这才猛然反应过来,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耳根,下意识的抬手挡住嘴:“你你你……”
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冲矢昴故意反问:“我什么?”
她没了言语,羞愤的抿住嘴,刚刚被舔咬过的嘴唇泛着水润光泽。
真是,诱人……
也许是以前压抑太久了,所以这次她回来以后,他开始任由那个他以前一直压制着的,名为占有欲的东西,在心底深处疯狂生长。想要抱住她,亲吻她,看她因为他的撩拨而慌乱失神,不够,还不够,他想拥有她的全部……
冲矢昴伸手,将她挡在面前的手臂拿开,按在座椅靠背上,另一只手抚上她的下颌,薄唇又附了上去,不同于刚刚的从容的轻吻,这次他加深了力道,灵巧地撬开她的舌关,一路攻城掠地,贪婪的攫取着她的气息。
拥挤狭小的车舱里渐渐升温,充斥着暧昧的荷尔蒙气息。四周极静,空气中只剩下衣料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以及那唇舌交缠间微不可察的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冲矢昴才心满意足的退下来,只留眼前的少女捂着胸口大声喘息着。
他带上眼镜,想起她刚刚未说完的话,问道:“所以你给我准备了什么?”
他肯定是故意的!
明美愤愤的瞪了他一眼:“巧克力棒!”
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凌乱的发散落在耳边,湖蓝色的眸子似是覆上了一层水光。
他伸手将她的头发别在耳后。
”好,听你的。”
秀明CV相关留存
这个我代到了…
啊…名柯主线人物里声优唯一一对真夫妻(没离异的)就真的好甜啊……他俩要是以前谈恋爱随便说段话都可以做代餐了😂
[图片]
随手段子:
邻居家的小孩突然觉得隔壁那位名叫赤井秀一的凶叔叔变得没那么凶了。他甚至觉得凶叔叔变得温柔了很多,每天早上上班的时候都会叫他的名字和他打招呼,而不是跟以前一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丢给他一个像是在说“你是什么小鬼”的眼神。
他问爸爸妈妈,为什么凶叔叔会变温柔了呀?
爸爸妈妈对他说:因为凶叔叔结婚了呀,结婚就有太太管着了,不能欺负小朋友。
这个我代到了…
啊…名柯主线人物里声优唯一一对真夫妻(没离异的)就真的好甜啊……他俩要是以前谈恋爱随便说段话都可以做代餐了😂
随手段子:
邻居家的小孩突然觉得隔壁那位名叫赤井秀一的凶叔叔变得没那么凶了。他甚至觉得凶叔叔变得温柔了很多,每天早上上班的时候都会叫他的名字和他打招呼,而不是跟以前一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丢给他一个像是在说“你是什么小鬼”的眼神。
他问爸爸妈妈,为什么凶叔叔会变温柔了呀?
爸爸妈妈对他说:因为凶叔叔结婚了呀,结婚就有太太管着了,不能欺负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