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趴精干博
有句话说的好:红豆生南国,罗德岛生男模。
在59号街道的拐角处,坐落着一家名叫“罗德岛”的酒馆。尽管店名在业内也算别具一格,酒馆的装横布置也足够迷幻优雅,调制的酒水更是能迎合绝大部分顾客的口味,但真正勾起客人们前来消费的欲望的——
“logos,那人的眼睛都快黏你身上了!”
煌一只手臂夹着餐盘,另一只手臂靠着纹路光滑漂亮的大理石吧台,侧过头小声提醒吧台内低头忙活的调酒师,“这人这个月来第几回了?不会真对你有意思吧!”
罗德岛的招牌调酒师似乎对自己条件极好的长相而引起的关注习以为常,银质细长的搅拌器在logos的掌心里转了个漂亮的圈,冰块浸泡在伏特加里顺着搅拌器的力度打...
现趴精干博
有句话说的好:红豆生南国,罗德岛生男模。
在59号街道的拐角处,坐落着一家名叫“罗德岛”的酒馆。尽管店名在业内也算别具一格,酒馆的装横布置也足够迷幻优雅,调制的酒水更是能迎合绝大部分顾客的口味,但真正勾起客人们前来消费的欲望的——
“logos,那人的眼睛都快黏你身上了!”
煌一只手臂夹着餐盘,另一只手臂靠着纹路光滑漂亮的大理石吧台,侧过头小声提醒吧台内低头忙活的调酒师,“这人这个月来第几回了?不会真对你有意思吧!”
罗德岛的招牌调酒师似乎对自己条件极好的长相而引起的关注习以为常,银质细长的搅拌器在logos的掌心里转了个漂亮的圈,冰块浸泡在伏特加里顺着搅拌器的力度打转碰撞,而话题中心的主角正头也不抬地将调好的酒饮倒入马天尼,指尖按着杯底座稳稳推向吧台外的煌。
“员工手册第五条,无特殊情况,不得随意添加顾客联系方式,何况我已有心悦之人,其他人对我做何看法,与我无关。”
logos曲起手指提醒似的敲了敲玻璃杯壁,“另外,这杯是12号桌的日落,去吧煌,别让客人久等。”
就知道这种事对一个博士毒唯来说根本不感兴趣。煌撇撇嘴,端着盘子转过身扬起一个热情的笑脸——这都快成她的职业病了。
酒馆的玻璃门从外被推开,被顺势拨开的风铃发出一串清脆的来客铃,煌正忙着上酒,出于职业素养,logos正想来一句“晚上好,需要喝点什么”,就看到了风尘仆仆的scout一边利落地脱外套一边匆忙走向后台的更衣室。
“你迟到了,scout。”调酒师挑了挑眉,顺手将同事的外套收进吧台里,“昨晚stormeye灌你的酒到现在还没醒?”
“没,今晚博士没空,我去接迷迭香放学。”
scout掏出员工卡,用内置的nfc刷开了员工更衣室的电子锁,不是很赞同地看了眼同事,“小看谁呢,小眼那点酒量,什么时候能灌得醉我?”
说着顺势关上了更衣室的门,logos轻哼一声继续低头擦拭着香槟杯。煌欢快地从吧台边缘滑过来,要是每个打工人能有像她一样乐天派的好心态,那每日早八的职场怨气也不至于和鬼抢饭碗。
“20号桌要一杯天空之境,特别交代要多加冰。”
煌的指尖顶着餐盘转了个圈,看向从更衣室换好衣服走出来的scout,装模作样地吹声口哨,“不儿,帅哥,你谁啊?”
宽肩窄腰大长腿,熨帖平整的黑色西装马甲包裹着精壮的胸膛和腰腹,两边壮实的臂膀扣着黑色臂环,挽起的衬衫袖口露出一截肌肉坚实有力的小臂。比起logos的美型,scout更像是典型的硬汉型男身材。
该说不说,博士不管是挑人还是挑服装的眼光都是顶顶好的。煌在心里默默点头,scout笑着给她的肩膀来了一拳:“怎么的,没见过哥穿工作服啊?”
煌“哎哟”一声夸张地捂住了肩膀囔囔着要scout赔钱,结果脑袋又惨遭一拳。logos对同事兼好友之间的打闹习以为常,尽管本人还蛮享受这种时光,但为了工资和名声,调酒师还是选择优先完成自己的工作——不然拌嘴的队伍一定会变成三个人。
蓝橙力娇糅合伏特加浸润马天尼杯底,红石榴糖浆混合着柠檬汁倒入杯中点缀出蔚蓝里的一抹亮色,冰块浸泡其中让液体变得更加剔透,酒馆昏暗的灯光衬得杯中酒宛如天空之境——这是一杯相当漂亮的调酒作品。
“……这也是博士教你的?”scout有些惊讶于成品惊艳的色泽。
不知什么时候吧台外的两人停下了打闹,专心盯着logos灵活娴熟的调酒——博士当初选择这位俊美的青年充当门面不是没有原因的,欣赏logos的调酒过程确实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有幸尝过一回,后来我提议把这款调制酒也加入酒水单,征得博士允许后理应学会调配方法。”
……这小子,什么时候背着他偷摸和博士小酌去了!又偷跑是吧!
scout有种想给logos擦的锃亮的皮鞋来上一脚的冲动。
logos没理会scout朝自己暗戳戳的甩眼刀,将盛满酒水的马天尼杯端上吧台面,扫了另外两人一眼:“谁去上酒?”
“我去吧。”
scout接过玻璃杯用餐盘稳稳托举着,在心里暗暗发誓,等后天没排班了也要带着博士偷摸出去吃夜宵,谁都不叫,美美过二人时光。
20号桌的客人戴着一顶灰色的鸭舌帽和黑色的口罩,帽沿遮住了大半张脸,这让scout心生疑惑,遮得这么严实,仿佛生怕有人看见似的,这一身穿着在酒馆内倒显得有点突兀了。
但再多的疑惑也还是被良好的职业素养压了下去,scout扬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将餐盘里的酒放在那人面前:“晚上好,您的天空之境,请慢用。”
对方“嗯”了一声,声音透过口罩隔层听起来闷闷的,在酒馆的背景音乐里显得模糊不清。正当scout打算转身离开时,猝不及防被人拽住了衣角:“话说,你们这里……咳,我是说,你有接别的消费服务吗?”
scout皱了皱眉,他不确定对方是否能看见自己这副不耐的表情,但这位奇怪的客人确实提出了他未曾想到的、或许会有些无礼的要求。
“不好意思,如果您是指‘那种服务’的话,我们是不提供的。”
老天,自己还能心平气和的拒绝完全出于他scout——“罗德岛”里蝉联“优秀员工”称号第二名的优秀职业素质,第一名是misery,论态度和细心程度那是真没法比。
“是吗,那真可惜,我还挺喜欢你的。”
scout只觉得额头上青筋直跳,这位客人似乎对社交的礼貌距离并不在意,仍然拽着他的衣角不放——那可是他熨了一小时的马甲!一小时!他甚至没赶上和博士一块吃晚饭!
“……谢谢您的喜欢,但如果您一直揪着我不放的话,我想这应当属于骚扰。”
警告的意味足够明显,在scout耐心耗尽之前,对方却突然笑了起来,举起双手示意自己并无恶意,然后利落地摘掉了帽子和口罩,那双漂亮温和的眼睛倒映着scout满脸震惊的模样。
“好吧,好吧,不逗你了。看来有在好好遵守规矩嘛,scout。”
“……”
scout愣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些挫败地捂住脸,“博士,我居然没认出你……”
博士乐不可支地抬手,scout配合地弯下腰将脑袋蹭上对方的掌心,顺利得到了博士安抚的摸摸:“不怪你,我的绝世顶顶好scout。我故意打扮成这样的,只是想考考你有没有记住员工手册的内容。”
“博士,您下次换个考法吧,笔试也行,这是真吓到我了,我还以为我被职场骚扰了。”
scout深深叹了口气,没有揭穿博士这出戏单纯只是出于兴起的恶趣味,在博士揉乱自己的发型之前,scout捉住了那只越发作乱的手,亲了亲指尖,“您明明知道我已经有您了,就算没有员工手册我也照样会和任何人保持距离。”
哎哟,受不了,真受不了。
博士捂住被暴击的小心脏,突然有种对狗狗恶作剧成功后袭来的愧疚感:“我错了,大错特错,我知道scout你最好了!”
唉,要不怎么说博士总有胆子作妖呢,还不是他们惯的。
scout无奈之余只剩纵容,与博士十指相扣了一会又重新松开,看起来心满意足:“没有怪您,博士,只要您开心比一切都重要。但您要知道我现在还是工作时间要先去忙,有事您随时叫我。”
“去吧,去吧。”
博士朝他挥挥手,重新捏起桌上的天空之境抿了一口。嗯,味道相当不错,看来logos有下了点功夫啊。
大概是scout回去和logos还有煌说了什么,煌一脸震惊地望向还在小酌的博士,logos就显得比较矜持隐晦,眼里除了惊讶还有欣喜。
博士笑着朝两人招招手,煌看起来似乎是想过来,但由于越发增多的订单只好作罢,而logos则是作为当晚唯一值班的调酒师而无法擅自离岗。
随着时间指针的推移,酒馆逐渐迎来客流量的高潮,博士坐在角落的位置看着三个人忙得脚不沾地,正在思考是否需要增加人手的时候,手机传来消息的提示音。
AAAce:博士,您在店里吗?
博士:在,怎么了?
AAAce:要不要一起去吃点夜宵?我记得您今晚似乎没吃什么东西。
博士:好!再带上scout他们吧,今晚挺忙的,辛苦他们了。
AAAce:听您的,博士。
博士: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如果ace你现在有空的话,或许可以来店里帮个忙?我看logos的手都快甩出残影了。
AAAce:好,我马上就过去。
AAAce:另外,您不用担心给我添麻烦,您需要我,我就会去做,博士。
博士感动得快要落泪,谁会不喜欢成熟靠谱又自愿加班的顶顶好男人ace呢!
流泪博博头发了个感激加飞吻的表情过去,心里盘算着给ace多少加班费时,大堂中央传来的骚动越来越大。博士侧目望过去,一个酩酊大醉的男人正拽着一个年轻女孩的手臂作势拉走,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个女孩也算是店内的常客,偶尔会和朋友一起小聚,但更多时候是一个人独酌。
尽管罗德岛的环境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但就算安保工作再严格,别有用心之人依旧防不胜防。
“我不认识你!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女孩害怕地不停挣扎,只可惜男女力量悬殊,醉汉的态度也是相当纠缠不休,他需要一个能乖乖任由他发泄生理需求的工具,很显然女孩不配合的态度激怒了他,嘴里含糊不清地怒吼着什么,一脚踹翻了身边的椅子,惹得周围人频频后退。
博士皱眉,朝吧台处早就卷起袖子打算干架的scout和煌点了点头,对他们做口型:“注意点,别把人打死了。”
scout点头回应,煌比了个ok的手势,要说赤手空拳的肉搏,这店里绝对没有人能比他们俩更能打。再说了,博士担心的不是自己店员的安全——而是那个刁蛮无理的男人的性命。但凡他俩下手重点,这个男人都不能拖着条好腿走出酒馆,哦不,可能走都走不出去。
“噢,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伴随着车子熄火的声音,低沉的嗓音从门口传来,在嘈杂的酒馆内有种莫名的威慑力。博士挑了挑眉,彻底放心地让自己陷进软皮沙发里,还不忘抿口酒。
“不,你来得正是时候,ace。”
博士朝醉汉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那家伙非礼小姑娘闹事呢,本来让scout和煌收拾他的,现在交给你了。噢,记着别误伤人家女孩子。”
前言店内没人能比scout和煌更能打——那是因为ace不在。
博士口中靠谱稳重又温柔的好大哥,看着很不好惹,实际上正常人根本不敢惹。ace要真发狠揍起人来那可是拳拳见血,作为退役军人,他的双手和臂膀扛过钢铁般坚硬沉重的护盾和无数炮火。鬼门关都走过一遭,收拾一个街头流氓那简直轻而易举。
“嗯,看来有人要抢我们风头咯。”
煌双手叉腰一副准备看戏的模样,scout负责把那位女孩护送到吧台后面,大概是受惊后的应激反应,整个人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logos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告诉她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
“你他妈谁啊!敢抢老子的女人……呃啊!!”
男人嚣张的气焰很快被突如其来的一拳给打翻,ace从不和对手废话,单手扣住男人的手腕狠狠来个180°大翻折,惨叫声和腕骨断裂的声音同时响起,钻心的疼痛迫使男人跪在地上——但没跪下来,ace一米九的身高迫使他顺着被折断的那只手提起来,结实的拳头重重落在他的脸上,砸进他的腹部,毫不夸张地说差点把他胃都打吐出来了。
“很抱歉先生,我并没有看到你的什么女人,我只看到被你强迫的女士,以及在我的上司店里闹事。”
听着ace难得冷下来的语气,博士坐在角落悄悄鼓起了掌,太帅了ace!不愧是我的好大哥!
与此同时,一双宽厚的手从后遮住了博士的视野,背后贴上温热坚实的胸膛,淡淡的烟草香钻入鼻腔,博士无奈地笑了笑:“scout,我又不是小孩子。”
“但您确实不太适合看这种场面,博士,太过……嗯,暴力,对。”
scout的语气更无奈,他能感觉到ace碍于博士在场已经收敛了许多,但不管怎样,他还是不希望博士见识到这些不太好的场面,好在博士也听话地窝在他的臂弯里没有拒绝。
最后是以围观群众叫来的警察把醉汉带走,疏散宾客,再安抚好女孩后替她叫了部车送回家作为闹剧的收尾。值班的scout他们三个人正在清理现场,好在这次的动静没有给店内造成财产损失,一想到可能会变成砸桌子砸店到处都是玻璃碎渣的局面,博士的太阳穴就突突直跳。
“抱歉博士,刚才吓到您了吗?”
ace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到博士身边,略显歉意的模样和刚才那副锋芒毕露的状态截然不同。博士用力摇了摇头,一个起跳扑向ace,像只树袋熊一样黏糊糊地挂在他的身上。罗德岛家的好大哥显然是早已习惯了对方的动作,在博士起跳的一瞬间麻溜地将人捞进臂弯里,强壮有力的胳膊托着博士的屁股颠了颠,单手也能稳稳抱住怀里人的小身板。
“怎么可能!虽然都被scout和谐掉了……”
博士略有不满地撇撇嘴,被刚换好衣服走出来的scout逮住,他当然知道博士只是在撒娇,于是只是无可奈何地给博士的额头轻轻弹了一下。
能咋办?惯着呗。
-给我们罗德岛家的好大哥吃点好的!!
浅析一下余念安
说真的,感觉天虫写余念安这个角色真是整本书最牛逼的一个点。以下是我的个人想法。
余念安是小齐为了让自己有出去的动力带领整个终焉之地的人逃离来给自己捏造的一个综合许多人特征的的一个妻子。我觉得可以说余念安并不只是代表余念安,她代表着整个终焉之地所有的人。
齐夏爱余念安,他更爱每一个人
余念安虽身为一个虚拟角色,但又是小齐所有余念的寄托,是他的最后一道「心门」,他对余念安的感情也不只是对其他人感情的迁移还有自己的心安和自己无助绝望后的寄托。
而余念安本身就属于齐夏的一部分,所能带给齐夏的心安和希望也是常人无法比拟的,就像齐夏所说的,他只会信自己。而余念安就是齐夏又不是齐夏,但齐夏却能信任...
说真的,感觉天虫写余念安这个角色真是整本书最牛逼的一个点。以下是我的个人想法。
余念安是小齐为了让自己有出去的动力带领整个终焉之地的人逃离来给自己捏造的一个综合许多人特征的的一个妻子。我觉得可以说余念安并不只是代表余念安,她代表着整个终焉之地所有的人。
齐夏爱余念安,他更爱每一个人
余念安虽身为一个虚拟角色,但又是小齐所有余念的寄托,是他的最后一道「心门」,他对余念安的感情也不只是对其他人感情的迁移还有自己的心安和自己无助绝望后的寄托。
而余念安本身就属于齐夏的一部分,所能带给齐夏的心安和希望也是常人无法比拟的,就像齐夏所说的,他只会信自己。而余念安就是齐夏又不是齐夏,但齐夏却能信任她,因为她本就是他,且她又是为了确保计划能够顺利进行创造的一个特殊记忆锚点。这种感觉就像是你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是一种灵魂伴侣从精神的基础上坚定不移的支持。而小齐对余念安也绝对不会只有合作伙伴的友情,他对自己虚拟的妻子也必定是有一丝感情,因为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这个时候的齐夏并不是列车上完全摒出所有杂念的「神」,而是一个确保自己拥有七情六欲的「人」,对一个在自己编织的残忍梦境里唯一的心之所在和冰冷现实里唯一的寄托,这个虚幻的妻子在他的心中分量便是千钧。可他又想带领整个终焉之地的人残留的余念安定下来,将自己最开始的诺言信守到底,所以他不能只沉湎于过去那个带给他心安的余念安,他要把自己作为「人」的最后一道防线即这个名叫「余念安」的妻子,到最后关头亲手打碎,破掉这个支撑自己为「人」的防线。
“是的,这次谋反活动,我称之为「余念安」。"
这整个计划都是念安安,自始至终所有人,所有参与进来的人以及每一个在十二日的终焉谎言里向死而生的人,都是余念安。到最后所有与其说这是齐夏自然地将原属于余念安身上的情感寄托放大到每一个人身上,倒不如说这是神对所有人的爱汇聚在一个意念体的身上。
在他坚信余念安一定存在的时候,这既是对自己心理防线的坚守也是对自己逝去爱人的余念也是从心底里不断坚信「永恒」之后的余念一定会安定下来,这不息的轮回终将结束,所有的人将会被从苦难的绝望里救赎,他会带着所有的家人逃离。
齐夏对所有人的爱,在余念安身上具象化。他无数次的呼唤余念安,无数次的想要出去寻找余念安,这样更像是齐夏在另一个世界呼唤余念终将安定下来的参与者们,是「永恒」中自己种下的希望的种子,在潜意识里不断增强自己会带所有人出去的信念,他广博的爱早已根植骨髓。
我想创造一个只有余念安的世界,我想打败你创造一个余念安定下来的世界,我想创造一个终焉之地人们余念安定下来的世界。
余念向来难安,而我一直孤单
余念安,YNA,You are never alone
【摄殓】被魅魔看中后还有还手的余地吗?(上)
#第五人格,摄殓cp
#新皮肤设定捏造,重度ooc见谅
#希望看得开心
1.
现在的娱乐圈谁不知道约瑟夫·德拉索恩斯,一个长相好身段好演技又出众的当红明星,并且,约瑟夫作为德拉索恩斯家的长子,家产一点不要都给弟弟然后自己跑出娱乐圈闯荡的这种事迹,放在哪里都一定要是什么罗曼蒂克小说的男主角了。
娱乐圈内也不是没有人幻想过自己能成为女主角,能和约瑟夫来一场旷世绝恋,可偏偏这个人油盐不进,各种类型的美女怎么勾搭都懒得用正眼瞧一下。
很快,不死心的人......
#第五人格,摄殓cp
#新皮肤设定捏造,重度ooc见谅
#希望看得开心
1.
现在的娱乐圈谁不知道约瑟夫·德拉索恩斯,一个长相好身段好演技又出众的当红明星,并且,约瑟夫作为德拉索恩斯家的长子,家产一点不要都给弟弟然后自己跑出娱乐圈闯荡的这种事迹,放在哪里都一定要是什么罗曼蒂克小说的男主角了。
娱乐圈内也不是没有人幻想过自己能成为女主角,能和约瑟夫来一场旷世绝恋,可偏偏这个人油盐不进,各种类型的美女怎么勾搭都懒得用正眼瞧一下。
很快,不死心的人甚至从女人变成了男人,当上位或者当下位都行,只要能扒住德拉索恩斯的大腿,便是后半辈子生活无忧。
最后,这种娱乐圈艳闻终结于约瑟夫忍无可忍直接将一个人丢了出去,还放下狠话要让对方在娱乐圈再无立足之地后,彻底消失了。
大家信了,德拉索恩斯家确实教子有方,养出来的两个孩子都是人中龙凤,还洁身自好。
然而约瑟夫也没让所有人失望,这层优雅贵公子的滤镜不久后,就在一次采访中碎掉了。
“约瑟夫先生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确定一个恋爱对象呢?追您的各种美人并不少呢!”
被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约瑟夫侧头瞥了记着一眼,底下的粉丝也都是怒目而视,正主天天被各路妖魔鬼怪勾引本来就烦,现在这种问题还要被搬上明面来问,实在是太不礼貌了!
“哼。”约瑟夫冷笑一声,手指无聊地卷着自己银色的头发,懒洋洋地看着镜头,说出了至今都是娱乐圈的一句至理名言,“因为,他们没有我长得好看。”
“…………”
记者沉默了,粉丝们也沉默了,路人和黑子也纷纷沉默了。
这话怪怪的,但是确实……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没错……
这种自恋又自信的气质,实在是娱乐圈一股清流了。
2.
因为没有比约瑟夫长得更好看的人,所以约瑟夫至今都是老男单身狗一个。
粉上这种明星,粉丝们放心至极,纷纷过大年,而约瑟夫也迎来了自己惬意的日子,再也不用一出面就一堆人蹭过来企图展现他们的魅力了。
这次他接了一个男士香水广告,另一款香水请来的代言人还是自己认识多年的同事,只见这所谓的英国绅士看到化妆间都是自己人的时候直接不装了一屁股坐在了约瑟夫对面的位置,将约瑟夫前几天的操作大肆夸赞了一番。
“绝了你,你是怎么想出这种点子的!”杰克笑得不行,完全没有平时在外死装死装的那个样子。
“什么点子?”约瑟夫皱眉,嫌弃地离杰克远了一点,“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听到这里的杰克笑得更放肆了,一边笑一边给约瑟夫竖起大拇指。
负责妆造的人进来后,杰克才收起刚刚的样子,恢复到人前的绅士风度,约瑟夫偷偷甩了个白眼,才坐会镜子前准备化妆。
最后穿戴好一切衣服后,一个工作人员突然走到了约瑟夫的面前,递过一个盒子:“约瑟夫老师,还有这个,请您佩戴上。”
看起来像是个首饰盒子,约瑟夫没有多想,直接接过来打开了。
打开的一瞬间,约瑟夫就被摄住了心魄。
这是一块极其美丽的宝石项链,链条是纯银打造而成的,上面缀着繁星似的钻石点缀,而更是一绝的是其上的吊坠,一块鸽子蛋一样大的宝石,看起来似乎是未经雕琢,保留着原本的模样,深蓝色的色调如同海洋幻境,中心开出一朵巨大的蓝色玫瑰,灯光下看去,花瓣居然棱角分明,充满诱惑又明示着危险。
这比墨菲斯创造出的美好梦境,更容易让人沉迷。
约瑟夫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伸出了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将那条项链戴在了脖子上。
拍摄过程非常顺利,约瑟夫没有再出现刚刚那种恍惚的状态了,可是工作完成后,他却捏住了那条项链,向品牌方提出要买下这条项链。
香水师是一位非常美丽的女子,听到这个要求后她掩嘴轻笑,用一个适当的价格,得到了德拉索恩斯的一张支票。
3.
夜晚回去的约瑟夫看着自己鬼使神差买回来的宝石项链,依旧觉得蹊跷,他出身法国贵族,家族后又经营各种商业,在商界也站稳了脚跟,他约瑟夫作为家中长子,自然是跟着长辈见过许多大世面,怎么会突然被一块宝石吸引得宛如着魔。
结束工作后的约瑟夫将宝石放在床头柜上,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工作带来的疲惫也很快让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缓缓陷入沉睡。
不知道是睡了多久,约瑟夫突然感觉身边好像有什么人正在摇晃他的胳膊,他猛然睁开眼睛,屋顶原本已经被拉灭掉的灯此时大亮,约瑟夫不记得今晚他需要面见什么人,他直接坐起了身体。
“你醒了,约瑟夫。”
身边突然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约瑟夫循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他的床边坐着一个穿着奇异的男人。
男人有着灰色的短发,带着一张蓝底金纹的口罩,和他的衣服是同种色调,穿着明明像是贵族该有的穿着,却偏偏衣襟大张,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彰显着这具身体虽然看着瘦削,但是也蕴藏着该有的力量。
怪异就怪异在,这男人的头顶上有一对像是马的耳朵,一动一动异常灵活,脑后扎小辫的地方却甩着一个鱼尾巴,教人无端想到神话中的精怪。
更让约瑟夫感到惊奇的是,这男人的眼睛颜色,深蓝色的色调如同海洋幻境,中心开出一朵巨大的蓝色玫瑰,和他买的宝石一模一样。
“你……”约瑟夫看着对方的眼睛,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我叫伊索,”男人说话了,他的声音从那口罩下传来,更显低沉,“伊索·卡尔。”
约瑟夫看着那双眼睛,精神逐渐恍惚,不做反应,他只能看着伊索向他伸过手来,那只手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抚摸在他的脸上的时候,有些冰,他的意识像是被对方的眼睛吸引了去,无意识地伸手覆盖在伊索的手背上。
伊索缓缓向他靠近,两个人鼻尖对鼻尖的时候,约瑟夫听到了对方的第一声命令——
“来。”
4.
等约瑟夫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将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按住很久了。
他掐住伊索的腰,动作着,他看着对方甩着的鱼尾巴和因为战栗而颤抖的小马耳朵,他的耳边是男人受不住却偏偏要压抑声音,这些都推动着他,让他愈发狠了起来。
渐渐的,在一片温暖中,他感觉自己仿佛真的驰骋在一匹小马的身上,小牝马完全受他的压制和指挥,承载着他所有的或粗鲁或温柔的动作,喉腔也跟着身体的起伏偶尔发出几声嘶鸣。
很快,他带着他的小马就来到了大海之上,浪潮的大小也全在他的掌握之中,但是很快,他的这匹不听话的小牝马就开始挣扎了起来,似乎是承受不住这愈加凶狠的浪潮,他没有办法,只能死死掐紧小牝马的腰身,再度掌控住他们在浪潮上的节奏。
很快,浪潮的起伏越来越大,一个高浪即将打来,小牝马眼中湿润,声音也愈发难以克制,可是他却做了那个狠心的主人,驾驶着他直面浪潮的拍打。
最终,在一片浪潮的起起伏伏中,他们站在了最高的浪潮上,失重的感觉却顺着脊椎骨蜿蜒爬上,他只觉得绞紧的地方令他头皮发麻,暖流涌出之际,他也被榨取了东西留在了小牝马的体内。
在余韵中约瑟夫似乎拽住了对方脑后的鱼尾,突然想到,在希腊神话中,确实有一种半鱼半马的精怪,是海马的前身。
海马是雄性生子,那他的这匹小马,也会在承受住后留下结合吗?
伊索乖顺着蹭了一下约瑟夫的手心,可惜他是趴着的姿势,约瑟夫看不到他餍足的神态和眼中还没来得及褪去的爱心光圈。
被这小动作取悦到了约瑟夫想把伊索翻过来,他们在共赴云雨的时候,伊索一直戴着口罩,他想看看伊索长什么样子。
可是他刚退出来,将伊索翻过来后,想要亲昵蹭上去的时候,却被伊索伸手盖住了眼睛。
很快,他就听见伊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吃饱了,谢谢款待。”
一阵天旋地转后,约瑟夫再次睁开的眼睛。
他还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好好地盖着被子,周围也是昏暗一片并未点灯,一切如同他刚睡着那样。
不、不对。
约瑟夫很快就感受到自己的睡裤不太对劲,他艰难地动了一下大腿,感受到了一片黏腻。
他猛然扭头,却发现那枚他买回来的宝石好好地躺在原处。
5.
另一边,一座出租屋内。
黎明的第一道光终于撕破了黑暗的口子,泻出几道光来,伊索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他的头上还是有着小马耳朵,脑后的鱼尾依旧慵懒地来回甩着,相比较于之前颓废的样子,此刻的伊索更显精神,眉目中都洋溢着饱腹的喜悦。
“解决了?”伊莱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伊索出来,不由得好奇,“魅魔和梦魔结合出的后代,真的就只是靠做一场绮丽梦境就能解决的吗?”
心情正好的伊索看向了伊莱,他的耳朵只是动了两下,就消失了,脑后的鱼尾巴也逐渐变成了发丝分明的小辫子,现在的伊索看起来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了。
“其实是不可以的,我只能通过进食他在梦中的欲望而勉强满足魅魔的基因带来的影响。”伊索拉了一下口罩。
“哦~也就是说,只要约瑟夫不丢掉那块宝石,你就可以一直进食?”伊莱点点头,他请香水师薇拉帮忙去给约瑟夫递宝石的时候,就在想这个可能性了,如今可以和伊索面对面交流,他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可以这么说……”伊索再次拉了一下自己的口罩,遮住了一丝红晕。
他有社交恐惧,对活人的厌恶可以说是达到了顶峰,可是偏偏他又有魅魔的基因,成年后魅魔的基因一直影响着身体,叫嚣着饥饿,最后他也只能出此下策,来满足自己的身体。
至于为什么选约瑟夫,伊索原因有三。
首先,约瑟夫洁身自好,没有那么多的玩伴,就算他本人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可是身体会逐渐积累需求,这样人的梦境比较好掌控。
再者,按照娱乐圈的说法,约瑟夫不会对比他难看的人产生感情,他在梦中确实是用了一点小手段才做成此事,想来约瑟夫这种人应该也不会太在意这场梦才对。
最后……
伊索低头整理自己的实验器材,一会儿他还要去盯自己的实验,需要提前准备。
最后,他是个颜控,他喜欢长得好看的人。
而约瑟夫,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一边的合租室友伊莱当然不懂伊索的那些心思,他只当是帮上了伊索的忙,而且梦魔吞食梦境他知道,对于身体强健的人来说,也就是会生个小病或者一阵子精神不振罢了,只要伊索稍微克制一点,约瑟夫就不会出事。
就当时帮好朋友找个长期饭票了。
6.
第二日坐在保姆车上的约瑟夫可不是如同伊索想的那样不在意这个梦的。
他脸色阴沉,坐在中间,周围的人早就看出来这位大少爷心情欠佳,一个两个的都不敢招惹,纷纷低头假装很忙的样子。
约瑟夫已经将那宝石项链拆解了下来,他手指来回翻转,不停地把玩着那枚海色宝石。
他不相信,他仅仅是从一块宝石就幻想出了这样的一个人,他甚至没有看清对方的脸,就跟对方共度一夜。
哪怕是在梦里,他也觉得不可能。
“约瑟夫先生,我们已经到了。”助理不敢大喘气,只能唯唯诺诺小声提醒。
约瑟夫微微点头,旁边人拉开车门的时候,直接抬腿下车了去。
一边等候的粉丝看见约瑟夫下来了,本都高兴地准备凑过去送礼物要签名,可是等约瑟夫抬起头后,大家都傻眼了。
以往那个温和谦逊的贵公子消失了,她们都是第一次见到约瑟夫这个样子,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低气压。
粉丝们面面相觑,谁都没有第一个上前。
约瑟夫也懒得搭理她们,直接走进了公司。
他知道,他的这个梦一定是和手上的这枚宝石有关的,他需要联系一下曾经的拥有者,那位香水师,看看宝石的来源。
不过在这之前他需要再做一次实验,看到底是不是跟这宝石有关。
可是一连几天,他都再没有做过那种梦,再梦见过那个人。
哪怕他睡前还特意给自己看了一些片子来刺激自己。
这样煎熬的日子过去了大约半个月,久到约瑟夫真的开始怀疑,难道真的是他误会了,那确实就是因为自己积攒太久了所以做了一个绮丽梦境。
晚上,约瑟夫一脸阴沉,他看着旁边的宝石,一样的位置一样的时间,可是伊索就是再没出现过了。
于是,约瑟夫又在睡前开始咬牙切齿,将每次自己睡前都会说的狠话又说了一遍:
“你最好别出现在我梦里,如果你再敢出现,我一定c死你!”
——未完待续——
写在最后的四世长安的废话:
完了,写太爽了,原本想写个三千字玩玩的,结果一下子就写了四千五还没写完,分上下或者上中下发吧,看我后续会不会写着写着又想整花活了。
希望评论多多,认真的评论是我写文的一大动力!
猫好,不是故意
*傀博
博士一向很纵容傀影干员。
关于此事,博士的助理送葬人就曾提出过很多次意见。他说高压电网这已经是第三次被拉闸了,傀影干员这种行为可能会对您的安全造成威胁。
博士的回复也很简单,猫玩电门,不是故意,猫好。
送葬人听不懂,他偏偏头,只是又在办公室门口加装回了隐蔽式地雷。在冰淇淋球辛辛苦苦装完特大杀伤性武器离开后,傀影就悄无声息地又站回了博士的办公椅背后。
傀影低下头,尖尖的耳朵蹭到博士的脸颊上,温热的吐息打到指挥官的脖颈间,他又一次和博士强调着:“我不是猫。”
但猫的抗议向来是没用的,博士只是敷衍着点点头,然后继续给文书盖章,盖到第三张的时候就被傀影咬了一......
*傀博
博士一向很纵容傀影干员。
关于此事,博士的助理送葬人就曾提出过很多次意见。他说高压电网这已经是第三次被拉闸了,傀影干员这种行为可能会对您的安全造成威胁。
博士的回复也很简单,猫玩电门,不是故意,猫好。
送葬人听不懂,他偏偏头,只是又在办公室门口加装回了隐蔽式地雷。在冰淇淋球辛辛苦苦装完特大杀伤性武器离开后,傀影就悄无声息地又站回了博士的办公椅背后。
傀影低下头,尖尖的耳朵蹭到博士的脸颊上,温热的吐息打到指挥官的脖颈间,他又一次和博士强调着:“我不是猫。”
但猫的抗议向来是没用的,博士只是敷衍着点点头,然后继续给文书盖章,盖到第三张的时候就被傀影咬了一口。
如果不是现在的文件堆积得太多,博士其实还想调侃两句:猫咬人,猫助人清醒,猫好。
但工作实在攒得太多,她的脑袋晕乎乎的,已然变身单核公务处理器,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脖子一阵刺痛,脸颊也被有些菲林毛茸茸的耳朵搔得发痒。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博士告诉自己,不能分心。
傀影苦恼起来,他开始思索女士平日是如何对待这般不理人的博士的。
没有得到关注的克里斯汀女士一般会选择高傲地跳上博士的办公桌,然后优雅地用它的尾巴将人类的办公文具全部扫落到地上。女士需要一个摸摸,而你小博,不能无视女士的意愿。但是傀影不能跳上桌子,也不能拿尾巴给博士清扫台面,他更加苦恼,目光落在被自己咬出的小小红印。
菲林的牙齿很尖,轻轻施力就能够造成伤口。博士又相当脆弱,较之玻璃制品不遑多让。傀影垂下眼睫,轻轻叹气,吐息一落到创面上,博士就微微缩脖子。
再说一遍,博士真的相当纵容傀影干员。面对猫的骚扰伤害,小博没有抗拒,小博坦然面对,她继续签着文书,给可露希尔为工程部申请的超额预算大大画了个叉。
傀影仍旧无措地在博士的办公椅旁团团转,无法理解为什么今日对方打定主意不给自己投来任何视线。博士的声音呢?博士的目光呢?唯一的好消息是呼吸还在起伏……在起伏吧?
他的思维混沌起来,像是被女士玩弄过后的毛线球,线团的出口被捏在博士的掌心,傀影突兀地有些恐慌起来。博士真的在呼吸吗?博士真的还存在吗?自己现在没有在经受幻觉吗?
博士被猫擒拿住了。
她被死死按在桌上,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被迫接受傀影将脸颊贴在自己的胸口。菲林刺客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愿,也没有任何赔罪的意思,他甚至很愉快,轻松的笑意从口中滑脱出来,他说:“太好了,博士还活着。”
博士能怎么办呢?她的两手都被傀影钳制住,连挣扎都显得多余,于是最后只得轻轻叹了口气。胸口处的起伏使得猫也抬起脑袋,博士与他对视,做的第一件事还是给他找借口。
在傀影终于想起唾液可以治疗伤口,去舔舔小博脖颈的时候,她终于腾出手去摸摸猫的聪明毛,她说:
“猫关心人的生命健康,猫好。”
以及立马就给你绑到医疗部san check去(
【高银】长了猫耳朵之后自己的耳朵去了哪里呢
*summary:看见银时的猫耳时,高杉晋助以为自己看错了。
*原著向,龙脉晋复活if线
*内含cp:高银+joy3亲情(洁癖慎入)
*随便写的,随便看看
*前提:龙脉晋住在万事屋,身体16岁左右,未交往。
正文:
高杉晋助第一次见到银时的猫耳时,正在抽烟,烟锅溢出缕缕白烟,迷蒙了他的视野。
那是什么?
他无声自问,白烟飘忽中,他似乎看见了一对原本并不存在于那银白色脑袋上的东西。那东西不大,三角形状,带有白色绒毛,还会微...
*summary:看见银时的猫耳时,高杉晋助以为自己看错了。
*原著向,龙脉晋复活if线
*内含cp:高银+joy3亲情(洁癖慎入)
*随便写的,随便看看
*前提:龙脉晋住在万事屋,身体16岁左右,未交往。
正文:
高杉晋助第一次见到银时的猫耳时,正在抽烟,烟锅溢出缕缕白烟,迷蒙了他的视野。
那是什么?
他无声自问,白烟飘忽中,他似乎看见了一对原本并不存在于那银白色脑袋上的东西。那东西不大,三角形状,带有白色绒毛,还会微微抖动。若非他重生后多了一只能看见光明的左眼,他想必此刻会揉揉眼睛,确认是不是右眼也不行了。
仔细看了两眼,他放下手中的书,开口说道。
「银时,那是什么。」
被点名的男人正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阳光通过窗子照入室内,照射在他的脑袋上。他曾经问过银时为什么没事就趴在沙发上,很晒,而且显得很废柴,他回答说是他正在晒自己身上的大叔气。
此时,这个说是在晒大叔气实际上是在趴着看杂志的男人,正眯着眼睛仔细看着手中捧着的『今日淑女』,时不时停下翻页的手仔细观赏一番,完全没听到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的人说的话。
高杉晋助没说话,他站起身,走到银时的边上,半蹲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头上多出来的两个尖尖的毛绒绒的东西。
背面长有白色毛绒,与头发同色,在阳光照耀下,正面的皮肉透出一点粉红,连带着细细的血管都清晰可见。高杉晋助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尖端,这三角形状的毛绒东西竟敏感地缩了缩。
「银时,你好像长猫耳了。」
「哈?你在开什么玩笑?」银时翻过一页杂志,上面的女郎正好戴着情/趣发箍,小动物形状,深受各类大叔喜爱,他稍有明悟地斜眼看了看正蹲在自己旁边的高杉,手指向下朝地板指了指,「我想起来了,你这身体也到思春期了吧,楼下酒吧有个猫耳娘,要是有需要的话……嗯唔!」
灵巧纤长的手捏着那柔软的猫耳,侧边的绒毛摸上去非常滑软。柔软的皮肉手感极佳,高杉晋助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摩挲着,感受着那柔韧的触感。
触碰到耳朵靠近底部的时候,躺在沙发上的男人触电般地弹起来,脸色涨红,他丢开杂志,捂着自己的脑袋,「你干什么摸阿银的脑袋,你知不知道……哎?」
感受到掌心奇异的触感,他不可置信地反复摸着自己的脑袋,毛绒绒的卷发间,似乎竖立着两个三角形的小耳朵。他的嘴巴微张,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然后他飞速跑到浴室,站在洗手台前,仔细观察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人和他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是头顶两个小小的猫耳朵,白色的、三角形的小耳朵,而他自己原本该长有两只人类耳朵的地方,是一片光滑。虽然他自己很不愿意承认,但是现状是——坂田银时,男,29岁,在平凡的一天被本文作者出于不可言说的原因安上了一对猫耳朵。
*
桂小太郎到万事屋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作为都有被变成猫经历的同僚,万事屋的老板不抱太大希望地把他叫来了。
他的本意是假发在进行大规模的革/新,或许他有渠道能联系上猫型天人,但是这位假朗普很明显会错了意,此时正对着那对柔软的猫耳隐忍得很辛苦。
「哦哦哦!银时,这是你为了回报社会所做出的改变吗?いいぞ、いいぞ……」他站在银时的后面,看上去十分想上手去摸,左顾右盼了一阵,最后还是克制地、装作不经意地轻轻捏了捏那耳朵的尖端。
回应他的是银时迅猛的拳头。
「咳,木天蓼星的使者们经过前次事件已经大批量地撤离了我国,不过我还是能给他们打个电话问问的……」他摸了摸自己左眼的乌青,然后拿起手机,捣鼓了一阵,极其小声地说着些什么,十分钟后,他转过身来,表情非常严肃,「银时,他们说变不回来了,你就接受现实吧。」
「咚!」
桂小太郎摸了摸自己崭新的右眼乌青,又看了看自己面前面无表情的两个好友,他清了清嗓子,略感悲痛道,「其实他们说,过几天就会恢复原状了……木天蓼星的大使原话是『这不过是同人女的妄想罢了,其实作者根本就没想好怎么圆回来』这样。」
「什么啊……这不是放着不管就可以了吗?」银时挠了挠脑袋,不是很习惯地摸了摸自己新长出来的两只耳朵,柔软的耳朵手感奇异,他自己都有些难以把持地多捏了两下,但又想到楼下的猫女小偷,顿感一阵恶寒,迟疑着把手放下。
「真是奇怪啊……怎么会有人愿意看大叔长猫耳啊,堕落了吗?变/态了吗?猫耳这种东西怎么说都应该长在美少年美少女的脑袋上才能促进消费啊。」
「そうそう、真是浪费啊。」桂小太郎点头附和,如果忽略他自己也在不断揉捏那猫耳的动作,确实非常具有可信度。他单手揉着,感受到前方的人又有举起拳头的趋势,他迅速收回手,走到自己的旧友、高杉晋助的旁边,试图躲避银时愤怒的下一拳。
自从被来岛又子从龙穴接回后,高杉晋助的大部分生活时间都留在万事屋。
这样做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他们猜测在儿时熟人身边能尽快地恢复记忆和身体状态,另一方面是因为未能完全恢复记忆的高杉晋助自己或许潜意识里希望留在银时身边,这一点从高杉晋助之前三次深夜无意识地来到歌舞伎町就能看出。
桂走到他的面前,眼前的高杉晋助穿着浅紫色的浴衣,披一件深灰羽织,手上还拿着一支不合年龄的烟管。明明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神态却没有青年人的恣意潇洒,更多的是老成的、温和的沉默,他认真地看着他们,并不怎么发表意见。
他轻轻拍了拍高杉的肩膀,面带柔和的微笑。
「真是羡慕你啊高杉,这下能够和银时玩猫耳pl〇y了吧。」
「你在和青少年说些什么啊混蛋!」
银色天然卷的监护人一脚将此人踢出了门外。
*
猫耳,一个长在美少年身上是个绝佳萌点的东西,长在大叔的身上却显得十分诡异。
更不用说这个大叔是个十足的madao,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平时以抠鼻子和宿醉作为主要人设卖点,猫耳这充满着无数同人女爱与妄想的美好结晶长在他的脑袋上,不禁让人感叹真是暴殄天物。
虽然他自己并不在乎自己新长出来的猫耳,但是并不妨碍有人在乎。
坐在沙发上看书的高杉晋助自己没注意,但实际上,他已经不自觉地盯着那对猫耳足足有半个小时。
那双眼睛没有什么格外的情绪,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放空,但就是这样的眼神让趴在沙发上看杂志的银发男人如坐针毡。
「高杉君、高杉君,喜欢猫耳朵的话楼下有个谈了恋爱就会变得超级漂亮的猫耳娘哦,不要对快到三十岁的大叔感兴趣哦,千万不要哦。」他干巴巴地说着,稍有些不自在的将杂志盖过脑袋,试图遮掩那过于直白的视线。
「银时,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什么?难道你想起了以前你〇〇的时候逼迫游女戴猫耳朵了吗?玩情/趣吗!」
「不。」他的视线微微上抬,似乎透过木制的天花板看到了从前的回忆,「说起来,你还记得我们以前养过一只猫吗?在村塾读书的时候。」
这话由他来说显得格外神奇,明明记忆不完整的是他,结果却是他在此时率先主动回忆起那破碎的往昔岁月。
「猫啊……」
顺着高杉的话,银时回想着,试图那些混乱纷杂的往事中找到这么一只猫来。对他们来说,松下村塾的生活就如同白昼流星,只是一瞬间的飞速闪过,却留下了足以影响一生的、长长的拖尾。
他从那些对战、上课、逃课、逃课被抓的记忆中搜寻着,结果真让他找到了这么一只白色的猫来。
他想起来了,以前在松下村塾的时候,他们是养过猫的。
一只白色的流浪猫,还是他亲自带回来的。那似乎是他很小的时候,他拿着木桶去河边打水,结果看见一只白色的小猫盘踞在河正中的石头上,河边上有棵大树,它似乎是从哪个枝丫上掉下来的,落在石头上,周围的河水对它来说太深太急,它只能喵喵叫唤着。
银时那个时候并不是个喜欢小动物的孩子,虽然稍显残忍,但是他的第一反应是这是肉,然后才想到这是一个小动物,而自己或许有能力救救它。
带回村塾后,他也懒得养,在那个连人都吃不饱饭的年代,特地为猫准备鱼或者奶,显得太奢侈。最后养猫的重任落在了假发身上,这家伙虽然嘴上说着要遵循武士道,不能做软弱的、不合礼的事情,但是还是把自己的饭偷偷分给了那只猫。
这也导致他经常饿得眼冒金星,最后变成了他们三人每人每顿从碗里扒出一口饭来养猫。
在他们三人中,假发对猫最上心,而银时和高杉似乎只是偶尔去看看,这个偶尔对于银时来说大概是一日一次,对于高杉来说则是一日三次。
银时想来,那时假发头最硬,自己〇〇最硬(自称),高杉则是嘴最硬。明明嘴上说着对这种只会喵喵叫的、白色的、柔软的小动物没兴趣,结果还是一日三餐都去喂猫。
假发喜欢猫,每次都会使出浑身解数去和猫玩耍,自己则会在一旁顺便摸摸猫的脑袋,而那时高杉就只站在旁边,默默地看着。银时知道他想摸,但是那个时候他们还处在喜欢相互较劲的年纪,但凡银时干了的蠢事,高杉总会故意不做,似乎不去逗猫会显得更成熟一点。银时知道这一点,却不说,看着矮子红着耳朵忍耐,他有种诡异的胜利感,他想知道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忍不住摸上一把。
三个多月过去,那只猫越长越肥,白色的猫,毛发微卷,看不出品种,每当夜里下雨的时候,猫就会被银时抱到室内,放在自己的被窝里。
他们俩的脑袋凑在一起,银白的头发和白色的猫毛交织在一起,分不出来谁是谁,假发早上揉猫的时候甚至揉到了他的脑袋,结果喜提年轻的银时的爱的一脚。
纵观他们与那只白猫的相处过程,假发负责养,银时负责玩,似乎确实没见过高杉去摸那只猫,他只是看,只是喂饭,却从来不上手摸。
「好像是有这么一只猫啊,连名字都没起,不过我记得我们离开村塾之前那只猫就已经不见了。」他坐起身,看着高杉,窗外有卖红薯的小贩经过,叫卖声洪亮,惹得他敏感的耳朵微动。
「嗯,它后来其实是死了。」高杉缓慢地说着,他的视线也逐渐从天花板回落至银时的脑袋,似乎思绪也从天上回到了人间。
「死掉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和假发都以为是跑丢了。」银时稍感震惊,他对于那只猫最后的记忆就是他们三个在老地方给它喂饭,但是却怎么也没等来它。那时假发很伤心,担心它是不是被哪里的村民抓去吃了,他自己则是乐观猜想或许被哪家人收养了,高杉那个时候……那个时候好像确实异常地没有什么反应。
「……是老死的。」高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那只猫,其实被你捡到的时候就年纪不小了。」
「等等等等、你怎么知道它是老死的?」
「我们找不到它的前一天晚上,是我负责喂晚饭吧。」他缓缓吸了一口烟。这行为对于他的身体年纪来说显得稍早,但他也不在乎,任凭回忆和白雾一起从他的嘴里轻轻逸出,「我记得那天晚上它吃得很少,吃完就跑出村塾了,这很少见,它平时应该都要懒洋洋地趴一会。」
说到「懒洋洋地趴一会」,他的视线很明显地刮在银时的脸上,好像在说「和你一样」。
银时逼迫自己忽略那过于直白的眼神,「然后呢?」
「我跟着它,走到了很远的一块山坡上,它好像一直想甩掉我,但是怎么也甩不掉,这是当然的,它那时跑的速度甚至比不上我走路的速度。那时我就依稀有了预感,它可能快死了。」
银时这时突然想起了神乐曾经跟他说过的一段话,她说有的猫咪在快不行的时候就会自己找个安静的地方等待死亡,这个地方一定会是主人找不到的地方,它们不想让主人伤心。她一边说着,一边泪眼汪汪地抱着定春,他记得自己当时吐槽了一句「定春不是猫是狗啊!而且还是狛犬啊!不会那么简单地就死了啊!况且这么大的个儿到底要藏到哪里才会让人找不到啊!」
然后他就被定春咬破了脑袋。
思绪回收,他抿了抿唇,望着高杉的脸,似乎想从他平淡的脸上读出他此时的心情,「那天它就死了?」
「是,它最后实在是没力气了,软软地倒下去了,我给他原地挖了个坑,作为坟墓。」
银时有些语塞,他在「你最后有摸到他吗」和「你感到伤心吗」这两句话之间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只能愣愣地看着坐在他面前沙发上的高杉晋助,试图从白烟迷蒙中看清他现在的表情。
所幸此刻高杉的倾吐欲比较高,他忽视了银时奇异的沉默,自己把话接了下去。
「所以我最开始才说不要养什么猫啊,猫的寿命太短了。」他语气平淡,近似抱怨地说着,他此前很少说话,今天算是话尤其多的一天,「回来以后向你们解释的话,绝对会哭的吧,你和我就不说了,假发那家伙绝对会伤心到饭也吃不下的。」
「……」
听着他的话,银时忽然回想起了那一天的细节。阴沉的天,村塾角落的饭碗满满当当,装满了食物,他们蹲在饭碗面前,等待着本该到来的那只白猫。
假发有些着急,不断到处喵喵叫着,想把猫引出来,而他自己则不断顺着猫咪的以往留下的小脚印走来走去,高杉……高杉他站在原地,什么反应也没有。仔细想来,高杉他那时的表情实在是有些难看,本该拧着的眉头是下垂着的,嘴里也并未说些刻薄的话,居然未曾嘲笑他们还没长大,被猫耍得团团转。
银时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想,他那时是什么心情?是面对死亡的初次后悔,还是面对尚未得知真相的朋友的不知所措?
他突然想起以前攘夷时期,高杉晋助记住了鬼兵队所有队员的名字,他是个会去亲自祭拜每一位战死队员的人,面对一个连名字都没起好的小猫,他当时又是带着什么心情在夜深人静祭拜一个无名的小坟包的呢。
况且那只小猫活着的时候,他都没有摸过。
他这么想着,人也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坐到了高杉晋助的边上,轻轻靠着他。
「……?」高杉晋助轻吸一口烟,无声地喷在银时脸上。
烟管被人拿走,放在了茶几上,银时握着他的手,轻轻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摸吧。」
那只手稍显犹豫,不过还是配合地揉了揉那对柔软的耳朵,触感很新奇,在对方肯定的眼神下,原本有些收敛的动作也变得放松起来,肆意感受着对方柔软的卷发,心里似乎有些空洞的地方被慢慢补全,整个人像浸在和暖的温水里一样舒适。
按到耳朵根部时,银时强行忍着没跳起来。
他的脸被因为敏感有些发红,不过还是强行维持着自己淡定的表情。
「那只猫没起名字,不过这只猫可是有个响当当的大名的。」
高杉轻轻笑了。
「……是白痴吗。」
FIN
后记:写得很开心,希望大家看得也开心。
【焚樱棪】论如何在纯爱故事打出NTR剧情
又名《你男朋友fine,下秒mine》
Summary:男朋友和我闹分手后,我的好兄弟想撬我墙角。
summary是棪堂视角
正文+彩蛋共1w+,阅读愉快
无脑狗血文,很狗血很狗血,被雷到概不负责
正文:
1.
——男朋友这几天好像怪怪的。
有意无意地观察了对方几天后,棪堂哉真斗得出了这个结论。
2.
“樱,今天午饭去外面吃怎么样?我订了一家新开的意大利餐厅,据说评价很好。”
“……”
因为他的话,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复,棪堂哉真斗伸手过去,有点不满地拉了下樱遥的卫衣兜帽,也是因为他这个伸手的动...
又名《你男朋友fine,下秒mine》
Summary:男朋友和我闹分手后,我的好兄弟想撬我墙角。
summary是棪堂视角
正文+彩蛋共1w+,阅读愉快
无脑狗血文,很狗血很狗血,被雷到概不负责
正文:
1.
——男朋友这几天好像怪怪的。
有意无意地观察了对方几天后,棪堂哉真斗得出了这个结论。
2.
“樱,今天午饭去外面吃怎么样?我订了一家新开的意大利餐厅,据说评价很好。”
“……”
因为他的话,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复,棪堂哉真斗伸手过去,有点不满地拉了下樱遥的卫衣兜帽,也是因为他这个伸手的动作,袖口往上拉了一些,露出手臂上大面积的黑色纹身。
樱遥的眼珠往后略了略,冷漠地一口回绝:“不去。”
被这么驳了面子,棪堂哉真斗倒也一点都不生气,他长臂一伸,亲昵自然地揽住樱遥另一边肩膀,笑嘻嘻的:“不喜欢意大利菜?那我们就换,法国菜怎么样?”
樱遥皱了下眉,打掉肩膀上的手,转过身,头一回这么认真地审视起这个总是跟在他身边的人。
他穿衣风格,跟樱遥截然不同,阔版的黑棕色夹克外套,松垮地挂在手臂上,敞开的胸口,露出件印着花哨字母的无袖背心,这件衣服也让他脖颈、锁骨和两侧肩胛骨上那些繁复的纹身一览无余。
他不知道樱遥突然这么紧盯着自己是要干什么,只他一向对自己的长相很有自信,也不露怯,像是被警官打量的无赖罪犯那样,双手张开,老实竖放在身体两侧。他歪着脑袋,嘴唇高翘,显出种张扬邪肆的妖劲儿来。
……现在后悔跟这种人扯上关系也已经晚了。
3.
跟这家伙的初遇,实在算不上美妙。
那要追溯到一个月前,樱遥在学校外某条阴暗偏僻的小巷,和一群不长眼凑上来想抢劫他的街头不良打群架。
这帮外强中干的废物连在他手下撑十分钟都做不到,把所有人都打趴下后,樱遥无聊地拍了下裤子上的灰尘,站直了身体。
提着钢管的手,缓慢下放,沾着未干涸血迹的锋利顶端,落在仰躺在地面上,只剩下痛苦喘气的力气的不良头领的眼球上方。
仿佛一把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在他惊恐至极的眼神中,樱遥的手松开了。
……
一边往巷口走的樱遥,一边按着有些发酸的肩膀活动了下,同时注意到自己虎口有些开裂了,一丝猩红渗了出来。
他张开虎口,放到唇边吮了一下,在淡淡的铁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的时候,他突然看到巷口外静静立着一个人影。也不知道在那里站多久了。
樱遥第一反应就是这帮混混找来的帮手,立刻警惕起来。他一步一步朝巷口走去,见对方似乎并没有发动攻击的意思,趁此机会冲过去朝他腰腹来了一拳,在对方吃痛后退时,纵身跃起,借自身身体的重量,把对方整个掀翻在地。
后脑撞到水泥地上,那人还没来得及吭一声,就眼睛一闭,直接昏了过去。
自认已经铲除后患的樱遥松了口气,就这么扬长而去。
4.
——直到被几个西装革履、身强力壮的保镖绑架押送到私人医院,按着脑袋让他跪在病床前道歉,置身于这一天一万多的特护病房,樱遥才知道,自己昨天随手打的人,居然是某个有钱人家的少爷。
打错了无辜的人,确实是他的错,只樱遥被那几个保镖踹了膝窝强硬抵跪在地上,被这样践踏尊严的胁迫,让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他的额头,几乎和冰冷的地板相抵。已记不清自己几年没像现在这样狼狈的樱遥,唇畔溢出丝讥讽的冷笑:“道歉?做梦。”
“你——”
抓着他肩膀的人变了脸色,正要动手,就听见病床上的人忽然出声:“放开他。”
“可是……”
“我说,放开他。”
一句听不出情绪起伏的话,就让保镖住了嘴,后退一步,毕恭毕敬地低着头背手站在一边。
重获自由的樱遥撑着手臂从地上爬起来,望向病床上靠着的人——刚才被推搡进病房的时候,他甚至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就直接被压到地上去了。
这一眼,让樱遥怔了一下。
他长相蛮邪,纯黑短发,眉长眼狭,偏偏眼珠,是清澈剔透的跟块宝石似的湖水蓝。再加上对方穿了身白色的病号服,头上还缠了圈绷带,这病弱到有点可怜劲儿的模样,生生把这股邪气压了下去。
对方似乎并不为他冷漠的态度生气,反而兴致勃勃地问:“唉,你叫什么名字?”
樱遥还没回过神来,下意识就答了:“樱遥。”
“哦,是樱啊。”
没等樱遥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把名字告诉他了,青年一只手扶着床沿,把那张漂亮的脸凑过来,笑嘻嘻,“你别生气,那群废物,下手也没个轻重,我之后会好好教训他们的。”
“我请你过来,不是要为难你,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跟把自己打进医院的人交朋友?
这人是抖M吗?
看着黑白发青年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可以说是荒谬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话没有多少信服力的棪堂哉真斗也不意外,他招了下手,就有人呈交过来一部手机。
棪堂哉真斗拿着手机摆弄两下,递给樱遥。
樱遥不明所以地接过。屏幕上,是一段十几分钟长的视频,樱遥没耐心全看,拖着进度条往后拉——从一开始他跟那群混混走进小巷,到最后他打晕了棪堂哉真斗逃之夭夭,都被清清楚楚地记录在这段视频中。
“那群混混,现在在到处找你,扬言要把你弄到局子里去蹲个几年。”
樱遥唇角抖动一下,没忍住“哈”了一声,讥诮他们傻逼行为似的。
“这是昨天那条小巷的监控录像,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找人把监控删了,这个视频是唯一的备份。”
棪堂哉真斗说着,从樱遥手里抽回手机,当着他的面,把那段视频删掉了,把回收站也一并清除了。
“这下,没人能找到你了。”
“现在能相信我了吗?”
樱遥和对方对视着,他眼中的狐疑冷漠,在棪堂哉真斗真诚的神情中,渐渐融化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可我不需要什么朋友,你找其他人吧。”
他习惯了独来独往,事到如今,也不需要再做结交同伴这种浪费时间的事情。
樱遥没想到,他的拒绝,正是他不幸生活的开始。
5.
棪堂哉真斗的厚脸皮,着实超出了他的想象。
拒绝对方的隔天,棪堂哉真斗就转学到了他们学校,并且空降了樱遥的专业。
偶尔心血来潮去教室听一次课的樱遥,刚坐下没多久,就听到后排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他一回头,映入眼帘的那张熟悉的面孔,让他的表情空白了一瞬:“你怎么在这?”
棪堂哉真斗答得再自然不过:“来和你交朋友啊。”
“……”
樱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看着那张嬉皮笑脸到有几分欠揍的脸,他听课的心情消失得无影无踪,无视讲台前授课老师的大呼小叫,直接起身往门外走。
只他一起身,棪堂哉真斗也跟着起身。
他走到哪里,棪堂哉真斗就跟到哪里。
就连他去洗手间,这逼也跟到洗手间,解了裤子掏出东西准备放水的樱遥,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怎么也尿不出来。
他匆匆提上裤子,也顾不上拉链拉没拉上,拽着棪堂哉真斗的衣领把人狠狠抵到墙壁上:“你是变态吗?能不能别一直跟着我?!”
脊骨硌在冷硬瓷砖上的感觉并不好受,明明力气比樱遥大得多,只需要轻轻一挣就能把人推开的棪堂哉真斗,却只是放任自己被对方压制着,他眯着眼睛,神情竟是有几分迷醉的。
面前青年带几分凶狠与戾气的面孔,令棪堂哉真斗不由自主回想起那天与他在小巷的初遇。
明明孤身一人,却在瞬息之间就干脆利落地干掉了所有敌人,那么凶,那么狠,像是一口咬断了猎物的喉管的,皮毛丰盈,爪牙锋利的豹。空中飞溅的鲜血,男人惊恐的表情,种种物象交织在一起,美的像是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
目睹全过程的棪堂哉真斗,脑内好像有无数烟花噼里啪啦炸开,他身体战栗,呼吸急促,怎么也挪不开眼睛。
——比起美丽柔弱的玩物,凶猛的,危险的,才是更让人欲罢不能的。
那一刻,棪堂哉真斗确信,他对眼前的人,一见钟情了。
6.
棪堂哉真斗缠他缠的越来越紧了。
在学校里相遇之后的几天,樱遥发现自己隔壁空置了许久的房间迎来了新的住户。
没错,正是棪堂哉真斗,这个神经病放着自己家几百平的大平层不住,硬是搬来挤这老破小的公寓,美其名曰“想要一早上就能看到樱”。
被他的纠缠弄得忍无可忍的樱遥,想尽办法躲他,但这家伙却好像在自己身上装了定位器似的,无论他躲到哪里,都总有办法能够找到他。
这天,上完最后一节专业课,趁着因为棪堂哉真斗是转校生,被辅导员临时叫住询问事情的间隙,樱遥直接躲出了学校。
可他还没来得及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清净,棪堂哉真斗的消息就发了过来——
【樱,你出学校了吗?】
【现在在哪呢?不要丢下我呀^^】
樱遥想也不想准备删除,这时,一阵阵的音浪,从街对面,正在营业的酒吧里传了出来。
他的脚步站定了。
头顶的玻璃球吊灯旋转着,五颜六色的光被无数块碎玻璃切割成光怪陆离的色块,照的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台上打碟的DJ,舞池里激舞拥吻的男男女女,都没能吸引樱遥的注意力,他反应平淡地侧身从人群里穿行而过。
虽然他对喝酒和找乐子都没什么兴趣,但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偶尔也能帮助他摆脱一些麻烦。
樱遥找了个吧台角落坐下,招手让酒保送来两杯酒,又塞过去两张钞票,低声叮嘱了几句。
做完这一切后,他给棪堂哉真斗回了条消息。
【我在酒吧。】
不到十分钟,棪堂哉真斗就找到了他。
“一个人喝酒很无聊吧?”
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樱遥抬起头来。
棪堂哉真斗斜靠在吧台上,一只手放在樱遥的手肘边,黑发因为他低头的动作垂散下来,零零散散地遮着他的眼。
他目光中那种带点痞气的笑意,就透过发缝,落在樱遥面孔上:“需要一个男伴吗?”
樱遥挺不想搭理他的,只他还没忘记自己来酒吧的目的,两根手指,把吧台上那杯酒推给了他。
血浆似的液体,在倒三角形的透明马天尼杯里微微晃动,泛起红浪似的波纹。
樱遥说:“请你的。”
这些天,无论他怎么殷勤献媚,都一副不假辞色态度的青年,头一回对他这么和颜悦色。棪堂哉真斗现在何止是受宠若惊,就只是被邀着喝杯酒,他简直都要生出他和樱遥两情相悦的幻觉来了。
完全没考虑过这杯酒有问题的可能,他举起酒杯,笑容灿烂得一塌糊涂:“干杯。”
樱遥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
棪堂哉真斗也是干脆,碰完杯后,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把一滴不剩的酒杯倒扣在吧台上,有点得意地看着樱遥,那模样跟邀功似的。
樱遥也不知道他在得意个什么劲儿,随口一句:“厉害。”
棪堂哉真斗感觉喉咙有点干,好像有一把火烧着,他这个时候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只以为是酒精度数太高。他看了眼樱遥手边一口未动的酒,道:“你怎么不喝?”
“……”
为了打消他的疑惑,樱遥不得不也拿起酒杯,装模作样喝了一口。
他实在是没怎么喝过酒,哪怕是让酒保特意另外准备的,最低度数的鸡尾酒,对他来说也有些难以招架。
只是一口,樱遥就有点上脸了,他一只胳膊横在吧台上,撑着额头,本来总是敛紧眉目,显得脾气不算好的脸,从眉梢眼尾,跑了点醺然的红潮出来。
他扶着吧台站起来:“我去趟厕所。”
棪堂哉真斗这个时候怎么舍得放他一个人走:“我陪你一起。”
他这么一说,樱遥一下就站着不动了——他又不是真的想上厕所,只是想一个人待着清醒一下,只棪堂哉真斗不知好歹。
不过……
樱遥在心里估摸了下时间。从他喝下酒,到走进厕所,药效应该也发挥得差不多了。
7.
热。
怎么这么热的。
一般家庭,父母会教孩子克制欲望,收敛脾性,但从小到大,棪堂哉真斗家里却一直放任他,但凡是刺激的,能激发多巴胺的,都被他玩了个遍,也因此,他的阈值一再拔高。像酒精这种,最低级的感官刺激,哪怕摄入再多,都不能让他兴奋起来。
但是刚才那杯酒,却让他整个人跟烧起来似的,亢奋的要死。就算是再迟钝,棪堂哉真斗这会儿也回过味儿来了——樱遥给他的那杯酒里,加了东西。
恐怕还是那种,带有催.情作用的东西。
裤子里的那一根,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棪堂哉真斗抬头,看着走在前面的青年的背影,激动的湖蓝色的瞳孔都收缩了两圈,他想要让自己看上去稳重一点,但是试图抿紧的嘴角,却压抑不住汹涌而出的笑弧。
在他决定开始追求樱遥的时候,曾征求过朋友的意见,对方很明确地告诉他,不答应的话,把人抢过来强上就行了。
棪堂哉真斗当时反正听的蛮心动,差点就要付诸行动了,只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樱遥可能更喜欢循序渐进的方式,再说邻国有句古话,叫“烈女怕缠郎”,樱遥虽不是烈女,但棪堂哉真斗坚信,只要自己拿出足够的耐心,一定能拿下他。
他都做好了日久生情的准备,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原来,樱对他也有那个意思。
他还以为是自己一厢情愿呢。
只是有点出乎他意料的是,原来樱遥这么大胆,居然喜欢在酒吧的厕所里。
虽然他也不介意就是了。
也是把自己脑补上头了,甫一走进洗手间,棪堂哉真斗就按捺不住地去抓樱遥的手腕,樱遥甩开他的手,一脚就要踹过去,却没想到棪堂哉真斗堪称轻松地握住了他的脚踝,化解了他的攻击。
就在樱遥为对方展现出来的,与自己认知不符的实力而惊愕时,棪堂哉真斗已经把他牢牢抵按在门板上,那张漂亮的脸也迫不及待地凑了过来。
他直接亲了上来。
两片都是男性的冷硬嘴唇。棪堂哉真斗却吻出了点缠绵的味道,他口腔里,除了滚烫浓烈的酒气,还残留着一种奇异的香气。在樱遥因为不适,皱眉侧头闪躲时,他还咬住樱遥的下唇瓣,跟条嗅到肉香似的狗似的又咬又吮。
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他还不晕过去?!
扣住肩胛,让他上半身动弹不得的手掌,力气大得惊人,犹如铁钳一样难以撼动,直到这个时候,樱遥才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让酒保往另一杯酒里加的,明明是松弛肌肉,致人肢体无力的药,但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棪堂哉真斗非但没有一点乏力的迹象,反而看起来这么兴奋?
8.
他们到底没有做到最后。
因为樱遥的手机忽然响了。棪堂哉真斗正亲得迷幻呢,这么煞风景的一通电话,差点让他整张脸扭曲起来。
晕晕乎乎的樱遥,也被手机铃声弄清醒了。
他第一反应就是用肘击迫使棪堂哉真斗放开,已经摸透他路数的棪堂哉真斗没有躲,胸口的疼痛让他微躬了一下身体,他的手却还是牢牢抓住着樱遥的手腕。
铃声还在没完没了地响着,知道这人一时半会儿没法甩开,樱遥也懒得挣脱了,就着被他扣着手腕的姿势,从口袋里翻出震动的手机。
电话是樱遥的同班同学苏枋隼飞打来的,看清来电显示人的棪堂哉真斗眯了下眼睛——他对这个名字有印象,转学到樱遥的学校前,他就已经把樱遥身边亲近些的人的身份都详细调查过一遍了,除了一个叫‘榆井秋彦’的人,剩下的就是这个‘苏枋隼飞’了。
樱遥接通了电话:“喂,找我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青年温润的声音:“是小组作业的事情,榆井同学建议我们一起探讨一下怎么分配工作——樱,你现在不在学校吗?”
樱遥只想赶紧结束这通电话:“我在外面,等我回来再说。”
听到对方明显有几分不耐的语气,苏枋隼飞顿了几秒才说:“你现在在忙吗?”
樱遥还没来得及回答,手里一空,手机被棪堂哉真斗夺了过去。
手机在他指尖转了一圈,贴近自己的唇边:“是呀,樱现在很忙哦。”
‘很忙’两个字,在舌尖缓慢吐出,被他念得格外暧昧。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椅子摩擦地面的尖锐声响,以及对方“你是谁?樱的手机怎么会在你那?”的冷静质问,棪堂哉真斗悠悠一笑,因为刚才的亲吻,红的有点妖的嘴唇翘着,一字一句,跟挑衅似的:“我是樱的男朋友,他现在跟我在一起。”
“樱现在暂时没空跟你说话。”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抛出这句,也不管对面反应,棪堂哉真斗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9.
顺着脊背留下来的冷水的冲淋,让单手扶着墙壁的棪堂哉真斗,在氤氲的水汽里仰起头来。
手上逐渐加快速度,紧闭的嘴唇张开,往外吐出了一口情.欲升腾的热气。
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平复下体内躁动的热意。关掉淋浴,棪堂哉真斗随意捋了把淋湿的黑发,用浴巾裹住腰部就走了出去。
一个小时前,挂掉那通电话后,樱遥因为他的自说自话,给他狠狠来了一拳后就气冲冲地丢下他走了,下.面还竖着的棪堂哉真斗浑身湿透的被扔在酒吧的卫生间里,那叫一个狼狈。
不过,这被棪堂哉真斗理解为是对方害羞的表现。
反正他们来日方长嘛。
棪堂哉真斗想得多美,这些天的相处,已经够让他把樱遥的秉性摸透了——青年吃软不吃硬,越软越吃。今天也是他一时没收住,有点太急色了,所以才把人招翻了,等之后他买几件礼物道个歉,哄一哄,软磨硬泡个一段时间,不就能把他的戒备心磨平了吗?
到时候,还不是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事实证明,棪堂哉真斗确实把事情想得太好。因为第二天,他就连樱遥的影也看不见了。第三天、第四天也是如此。棪堂哉真斗沉不住气,直接找人撬了他家门锁,但翻遍屋子上下,都没看见樱遥人影。
棪堂哉真斗有不好的预感,他找去了导员办公室,一番问询得知,樱遥昨天就请了一个月的长假。
“他有说原因吗?”
“这个……他没有说。”学校请长假,按理说是需要写明原因的,只樱遥在学校里本就是个风评不好的问题学生,大一刚入学的时候,就因为和别人起冲突,把人打进医院被记了大过。也因此,导员对他的行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请假更是连理由都没问就批准了。
“我知道了。”
棪堂哉真斗脸上虽然没什么变化,却已然是咬牙切齿了。
10.
一走出办公室,棪堂哉真斗就猛地沉下脸色。
他站在走廊上,给人打电话:“晚上有空吗?”
“老地方见。”
棪堂哉真斗口中的老地方,是一家知名娱乐会所,是他家的集团旗下的产业,也是他和朋友经常聚会玩乐的地方。现在他心情不好。
顶层的房间宽敞,景色灯光皆璀璨奢华。棪堂哉真斗前脚坐下没多久,后脚他约的人就到了。
红发的青年,门也不敲地走进来。
他穿了件黑色的t恤,外面搭了件墨绿色的半袖工装外套。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左边头发捋到后面后露出的耳廓上,却打了一排的银色耳钉。走动间掩在碎发里,跟碎钻似的明灭闪烁。
“找我什么事。”
坐在沙发上的棪堂哉真斗,看着前来赴约的焚石矢,从得知樱遥请假开始就一直积郁在心底的一口气,此刻终于忍不住悉数喷发了出来。
“他开始躲我了。”
“直接请了一个月的假。家也不回,不知道藏什么地方去了。”
焚石矢没作声。他知道棪堂哉真斗口中的那个‘他’是谁,这些天棪堂哉真斗一找他,就必定是为了那个人的事情。
“不就亲个嘴吗,我还什么都没做呢,犯得着洪水猛兽似的躲我吗。”棪堂哉真斗说着,扯了下唇角,一声冷笑。
也是,他本来在樱遥面前,乖的要死,就为了凹三好男友人设,给对方留个好印象,只是稍微没忍住出手了一下,就把人吓的影都没了,前功尽弃,也不怪他现在怨气大得要死。
在焚石矢面前,棪堂哉真斗就不用藏着端着,装什么斯文有礼贵公子了——与其说这人跟他从小一块儿长大,对他的恶劣秉性了若指掌,倒不如说,他们其实是一丘之貉。
他从桌上摆着的烟盒里抽了一根烟,摸出打火机点燃,也不吸,就这么夹在手指里。
为了樱遥,他把烟戒了,现在点烟不是想抽,只是想让自己冷静一下。
颗粒状的白色烟雾丝丝缕缕地升腾。
嗅闻空气中烟草气味的棪堂哉真斗,眼中流露出了一些阴郁的情绪:“焚石,你说我该怎么办?”
焚石矢:“关起来,做到他不敢跑为止。”
这个提议,他之前就向棪堂哉真斗提过了,只之前棪堂哉真斗迟疑不决,不是顾虑这,就是顾虑那。焚石矢反正是不能理解,他的字典里,从来只有‘想要’和‘不想要’两个词,既然想要,那就直接抢过来,至于后果,就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了。
在他看来,现在这个局面,完全是棪堂哉真斗咎由自取。
棪堂哉真斗胸膛起伏,呼吸重了些,他没喝酒,眼睛下却泛着深沉的红:“你说得对。”
他把燃了一半的烟按灭在桌子上,话语里,透出股有点疯的狠劲儿,“我就应该弄场事故,让他人间蒸发,找个地方给他关着。”
“到时候,看他怎么跑。”
11.
棪堂哉真斗动作很快,几个电话下去,樱遥可能去的地方就都派了人过去盯着了。只他还觉得不够,托焚石矢调动他的关系网,也帮忙看着点。
焚石矢没兴趣掺和这种无趣的事情,但看在他和棪堂哉真斗认识多年,又有利益牵扯的份上,还是打了个电话出去。
小说里霸道总裁说找一个人,一声令下,天上地下都能把人挖出来,那都是鬼扯。一连过了几天,都没有樱遥的消息,棪堂哉真斗是真的有点坐不住了。
他坐在沙发上,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有点烦躁地敲击着。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了一下,是焚石矢打来的电话。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拿了个打火机单手把玩,接通了电话。
“喂?”
“……”
视线陡然凝住,握着打火机的手抖了一下,金属的铁块儿,掉进了手工编织的羊毛地毯里。
棪堂哉真斗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上那股漫不经心的劲儿消失了个干净,有种压抑不住的惊喜和急切:“找到他了?他现在在哪?”
电话那头的焚石矢看了眼下属发来的消息,报了个地址。也是挺巧,他在这附近约了人见面,才刚结束会面不久,就收到了消息,说是找到人了。
从家里出发赶到那边要二十多分钟,担心人再次跑了的棪堂哉真斗,不得已再次拜托焚石矢:“我现在就过去,但——焚石,你能不能先帮我过去看看。”
“我怕又被他跑了。”
说到这一句,他甚至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焚石矢接下来还有事,本来打算直接拒绝的,但他转念一想,能叫棪堂哉真斗这么心心念念惦记着的人,见一见也无妨,便答应了下来。
下属发来的地址,是在一家便利店对面的十字路口。焚石矢开车过去,靠路边停车,这地方坐落在市中心的商圈,周边来往经过的人不少,焚石矢却是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叫好几个男人堵在墙角的人。
因为人影遮挡,焚石矢没看到对方的长相,他也没什么再看下去的兴趣。人数上的差距,早已决出了这场围剿的胜负。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低头看了眼今天的行程安排,就听到‘碰’‘碰’几声,拳拳到肉的撞击声,紧接着就是几个男人高高低低的痛呼和惊叫。焚石矢抬起头,就看到刚才还站着的几个男人,此刻都形容狼狈地躺倒在地上,唯一站着的,除了两个站在最外层的人外,还有一名黑白发的青年。
剩下的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冲了上去,其中一人,被青年一个顶膝挣开之后,又猛然一个扫腿,把对方鞭扫倒地。
另一人见此,快速后退和他拉开距离,但青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几秒之内就近了身,一脚踹向对方胸口,在男人试图躲开前,下身快速弓起,坚硬的膝盖,狠狠撞向了男人的额头。
他的攻击干脆利落,每一次出击,都是冲着致命弱点去的,以至于被击中额头的男人,连反击都没来得及,就眼前一黑,卸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
樱遥松开了手,从地上站了起来。
和地上东倒西歪的一众人相比,他只头发和衣服微微有些凌乱,清爽的好像只是散了会儿步。但他眉头拧着,是真的有点烦,这些天为了躲棪堂哉真斗那个神经病,他不得不借宿苏枋隼飞家,好不容易出一趟门去便利店买点东西,还莫名其妙被一群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追,还被迫打了一架,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烦的。
胸腔里的心脏咚咚跳动。
心脏瓣膜的收缩,让焚石矢浑身血液急速上涌,那种已经很久没有过的,被刺激的多巴胺疯狂分泌,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躁动不安的兴奋感,让他全然把刚才冷眼旁观的打算抛在了脑后。
他大步走过去,在青年冰冷警惕的目光中,开口:“跟我打一场。”
樱遥:“?”
13.
这不纯神经病吗?
因为对方穿着得体,外表看还算人模狗样,又没有像刚才那帮人一样上来就对他拉拉扯扯,樱遥选择性忽略了对方的话,也不打算跟他计较,抬脚绕过他就想走。
只他才踏出一步,肩膀就叫人给扣住了。
“我没有在开玩笑。”焚石矢是真的被刚才的感觉弄的有点沸腾了,从他大学毕业,逐步收心接手家族产业之后,都再没有体会到过这种心神激荡的心情,一切事物都是这么乏味,令他难以提起兴趣,除了——面前的这个人。
和连恶劣性格伪装都伪装得很不走心,一戳就破的棪堂哉真斗相比,焚石矢的性格,给人的感觉并不算锐利逼人,甚至大多时候是沉静内敛的,但拆开看他五官中的每个部分,尤其是那双在光影下接近金棕色的瞳孔——都相当有攻击性和侵略欲。
这也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毕竟能跟棪堂哉真斗玩到一块去,焚石矢还真不是多么正派的一个人,他大学那段时间,玩得有多疯,就是十个棪堂哉真斗也赶不上,只是现在被迫收敛了玩性,在外人眼里算是安分了下来。但此时此刻,这欲兽一旦出闸,又岂是那么容易关回去的?
焚石矢欺近一步,“跟我打一场。我可以满足你任何要求。”
似是被他的诺言震慑住,樱遥半晌没有开口,直至因为他们的古怪对峙和地上还躺着的一群人,让过路的人忍不住掏出手机录像,樱遥才忍无可忍地开口:“不是,你有病吧?”
说完,他重重撞了一下对方肩膀,绕过他径直走向马路对面,很快就消失在人潮中。
樱遥走后没几分钟,棪堂哉真斗才姗姗来迟。他几乎是一下车就冲了过来,满脸急切地问道:“樱在哪?”
“他走了。”
听到这个回答,棪堂哉真斗眉头狠狠一皱:“你为什么不拦着他?”
焚石矢跟多奇怪似的看着他:“我为什么要拦着他?”他是想跟对方打一场没错,但以他的手段和能力,想找到青年随时都能找到,用不着急于一时。
棪堂哉真斗一噎。他确实是只叫焚石矢过去‘看看’,但谁想到他真就是只看着不动手啊!
“对了,有件事问你。”
“什么?”
“你的男朋友,现在是跟你一个学校?”
棪堂哉真斗此时全然沉浸在又让樱遥跑了的丧气中,没多想就随口回答了:“对啊,我不转学了吗,还不都是为了他。”
“哪个专业的?”
“是——”脱口而出的前一秒,棪堂哉真斗终于反应过来了,“你问这些干什么?”以前可从没见焚石矢问这么多关于谁的问题。
“当然是想多了解他一点。”
“我对他很感兴趣。”
听到这一句,棪堂哉真斗一下变了脸色,连名带姓直呼对方本名,“焚石矢!”喝出这一声后,他又怒极反笑似的扯唇,眼睛盯着他道,“你别给我开这种玩笑。”
感觉到他极力压制着怒气,仿佛再稍微撩拨一下就要一发不可收拾的喷薄出来,身为朋友的焚石矢,不仅没有收手的打算,反而继续顺着他的逆鳞,层层梳去,“我没开玩笑,既然他不喜欢你,那你就趁早放弃吧。”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人和我抢同一个东西。”
棪堂哉真斗这下是真的气笑了。
他和焚石矢认识十几年,对他的秉性,虽不说了若指掌,也算得上心中有数了。
焚石矢家里,施行的是放养方式,没有人教他怎么约束欲望,这也让他的道德,较普通人要低很多。低到哪怕做从好友手里把他的恋人夺过来这种事,也可以毫无心理负担。
他的道德和廉耻一样淡薄。
焚石矢本身不是同性恋,对男人更无从爱情和性.欲可言。他对樱遥有‘兴趣’,纯粹是因为樱遥太强太桀骜了,这种不驯,直接越过性别,勾起了他的征服欲,其次是沉寂了几年的心脏,今天终于又因这个人跳动了起来,他又有什么理由放过这么称心的玩具呢?
END.
是的我就要卡在这里结束(你)
后续的话大概率是没有了,所以请不要放屁股,放的会拉黑,就算真的想看后续我更希望大家多多留评而不是随手发个表情包,毕竟写一篇这种剧情集中的一发完对我个人来说很耗费时间精力,只是轻飘飘的回应会让我感觉很挫败然后弃坑。
彩蛋是被强制爱后暂时跟焚石住在一起的樱遥,算是个后续的if线脑洞吧,不确定之后会不会展开写所以先让我摸鱼爽爽。
[all樱遥]你为什么对身体触碰PTSD了(18)
summary:樱为了保护街道答应和棪堂一起走,定下三星期的期限,在那三个星期里被棪堂和焚石做了各种各样的事,回去风铃之后对所有人的触碰ptsd的故事
真的觉得樱被搞得乱七八糟很涩所以有了这篇文
有很多捏造
棪堂没有回答他。
他沉默地观察着焚石脸上的表情,发现他是真的不知道猫咪为什么总想要逃走。焚石坐在天台边缘,一条腿支起来,将胳膊搭在膝盖上 ,另一条腿则放松地自然垂落在天台外面,好像丝毫不担心这种危险的姿势会让自己失足摔落。因为很久没有得到棪堂的回答,他皱了皱眉,直接撑起身体,从天台边缘跳到了稍矮一些的地面上,刚刚被揍晕过去的成员已经有一部分开始苏醒了,他们...
summary:樱为了保护街道答应和棪堂一起走,定下三星期的期限,在那三个星期里被棪堂和焚石做了各种各样的事,回去风铃之后对所有人的触碰ptsd的故事
真的觉得樱被搞得乱七八糟很涩所以有了这篇文
有很多捏造
棪堂没有回答他。
他沉默地观察着焚石脸上的表情,发现他是真的不知道猫咪为什么总想要逃走。焚石坐在天台边缘,一条腿支起来,将胳膊搭在膝盖上 ,另一条腿则放松地自然垂落在天台外面,好像丝毫不担心这种危险的姿势会让自己失足摔落。因为很久没有得到棪堂的回答,他皱了皱眉,直接撑起身体,从天台边缘跳到了稍矮一些的地面上,刚刚被揍晕过去的成员已经有一部分开始苏醒了,他们感觉到有人落地的动静,都下意识抬头看去,却在看到焚石脸的那一秒不约而同开始战栗。
他们还记得焚石是怎么仅凭一个人的力量把他们全都打趴下的。他的速度很快,每次出拳都很有力,而且腿部力量更是不容小觑,他兼具了速度和攻击性,就像是一头进入丛林的狮子,不论面对多少强大的对手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应对。更何况他们的实力在焚石眼前根本就不够看,还没反应过来对方的拳头就已经毫不留情地招呼到了脸上。
天台的空气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还有一种刚刚经过激战之后莫名紧张的氛围。已经苏醒的成员都低着头,不敢直视焚石的脸,还在昏迷的成员则因为挡住了焚石的路,被他不耐烦地踢开。焚石眼里似乎根本就没有他们这些人,他只是执着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棪堂站在原地看着他走过来,因为刚才焚石的拳头也落到了他的鼻梁上,所以棪堂现在几乎感觉不到自己鼻子的存在,一阵一阵的疼痛让他头皮发麻,但同时却有一种通过疼痛将情绪发泄出去的畅快。至少他现在没有闲心去回味苏枋把樱遥带走时,他心里那种猛然落空的感觉是什么了。
焚石站定在棪堂面前,金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即使刚刚揍过那么多人,他身上也还是干净的,只是脸颊稍微蹭上了一点血,对他来讲根本无关痛痒,也无需在意:“为什么不回答?”
他指的是之前那个问题。
焚石确实想不通,他在樱遥身上打下如此深刻清晰的印记之后,他为什么还会想要逃跑?难道不是应该认命待在他的身边吗?他难道不是已经成为自己和棪堂家养的猫了吗?
樱遥难道不是应该身心都属于他吗?
棪堂其实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哪里都有种要散架的感觉,盛怒之下的焚石没有留手,这一次他受的伤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重。但是面对焚石的疑问,他还是笑了出来:“你认真的?”
焚石皱了皱眉,他其实很不喜欢别人用疑问回答他的问题。
眼看焚石又要动手,棪堂举起手做出投降的姿势:“好吧,我这么跟你解释。樱的心里还把风铃的人当成家人,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我们这边的人,所以只要找到机会,他就会回到自己那个家。如果真的想让他永远留在烽,留在我们身边的话……”
焚石冷冷地盯着他,等着他把话说下去。
棪堂勾起嘴角,说:“只要让他不想回到家人身边就行了。他要是没有脸面面对他们的话,想必也不会总想着回家了吧?”
他已经暗示得足够明显了,他相信焚石能听懂的。
焚石思索了一阵,突然问道:“你之前说把樱遥带走的人是谁?”
……
樱遥就着坐在床上,身上披着被子,将脑袋抵在梅宫肩膀上的姿势,度过了一整个晚上。
梅宫有提议过让他躺在床上休息,但被他拒绝了,樱遥看着他蓝色的眼睛,闷闷道:“如果这个姿势会让你觉得很累的话,我坐着不睡就好了。”
他好像真的做好了彻夜无眠的打算。
梅宫无奈地隔着被子,将他的头更深地压进自己的胸口:“没关系,就这样吧,樱。”
因为他们没有直接的身体接触,所以樱遥感到很安心。其实距离天亮的时间也不算长,他闭上眼,靠着梅宫的肩膀睡了一会,然后在天色逐渐亮起来的时候,就似有所感地睁开了眼。
梅宫垂着头,看上去好像有些犯困,之前他是将下巴隔着被子放在樱遥脑袋上睡觉的,现在樱遥起来了,他的脑袋就好像失去了支撑的东西,在左摇右晃,看上去像是一只打盹的大型犬。樱遥的目光不由得柔和了起来,他取下自己身上披着的被子,盖到了梅宫身上,正当他准备去做点早餐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梅宫沙哑的声音:“樱,你醒了吗,要去哪里?”
樱遥回过头,看见梅宫已经睁开了眼睛,用早晨醒来有些迷茫的眼神看着他。
“我去做早餐。”他这样回答道。
“嗯……”梅宫眨眨眼,似乎还不是很清醒,“也可以给我做一份吗?”
他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裹在被子里,说完这句话之后脸上就露出单纯又傻乎乎的笑容,仿佛早晨醒来乖乖等着饲主投喂的大型犬,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阳光和温暖的味道。樱遥不知为何有些脸红,他连忙撇过头去,小声说:“其实我也不会做……只是去冰箱里拿昨天别人送的牛奶和面包……”
“那怎么行!”梅宫现在才彻底清醒了过来,他掀开了身上的被子,因为动作太大不小心扯到了伤口而呲牙咧嘴。但还没等樱遥担心,他就收回了脸上痛苦的表情,朝着樱遥走过来,蓝色的眼睛闪闪发亮。
“我们去琴叶店里吧,”梅宫说,“去吃热腾腾的三明治!”
樱遥还在想自己要不要答应,肚子就已经先一步咕咕叫了起来。
猫咪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他只好低下头,匆匆留下一句“嗯”,然后径直走到了玄关换鞋。
梅宫知道他是在害羞,也没有说出来,而是跟在他身后来到玄关,换好了鞋,然后和他一起出发来到了绿萝咖啡店。
他们走进店里的时候就看到了苏枋。
苏枋正在和橘琴叶说话,听到门口传来了风铃声,他微微偏过头来,看见梅宫和樱遥一起出现在了面前。
他愣了愣,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好奇地问道:“樱,你们是在路上碰巧遇到了吗,怎么会一起来店里?”
昨天晚上因为苏枋不习惯在别人面前吃东西,所以蛋糕一口没动,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先走了,他不知道梅宫和樱遥一起回家的事,刚才他和橘琴叶也没有聊到这个。樱遥刚想开口跟苏枋说明情况,梅宫就先一步开口道:“昨天时间太晚了,我想琴叶应该没有空给我处理伤口,所以就让樱帮忙了。”
“这样啊,”苏枋抿唇轻笑,微微眯起的眼眸里酝酿着樱遥看不懂的情绪,“那也就是说,樱是在家里帮梅宫处理伤口的吗?”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们今早为什么会一起出现在店里。
樱遥点了点头,却被正在煮咖啡的橘琴叶拆穿:“什么啊,昨天我说要帮他处理伤口来着,他说‘啊,今天就不用了,琴叶好好享受自己的生日吧’,然后转头就去找了樱。”
这下不仅是苏枋神情一滞,就连樱遥都感到惊讶了。
梅宫却大大方方地承认下来:“因为我担心樱的情况,但是直接说我要去你家又太奇怪了,所以只能这样啦。”
他坦然的态度反倒让樱遥不好计较了。
梅宫坐下来跟他们一起享用早餐,中途却被柊叫走,说是有什么事需要他去处理。柊是打电话来说的,樱遥没有听见他们的通话内容,但却看见梅宫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然后一边打手势跟他们说再见,一边拿着电话离开了绿萝咖啡店。
樱遥有些担心,小声地自言自语:“他的伤不是还没好吗?”
他没想到的是,这么小的音量也被橘琴叶听得清清楚楚。橘琴叶一边擦着桌子一边语气自然地回答:“当上总代表就是这样的,总会随时被各种各样的事绊住,然后不得不放下自己的事去处理那些棘手的问题。”
樱遥“哦”了一声,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苏枋看到他沉思的表情,打趣道:“樱以后要是变成总代表了,也会是这样哦。”
“什……”樱遥吓了一跳,说话也变得磕磕绊绊起来,“我还没有想到那么远的事!”
苏枋笑而不语。
吃完早餐之后,他们就一起走在了去学校的路上。路边的人照样热情地送他们东西,樱遥手里被塞进了一袋刚出炉的面包,因为刚才的三明治没有吃饱,所以他直接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面包,送进了嘴里,因为没有预估好温度,他烫得不停哈气,就像是一只小猫。
苏枋忍俊不禁:“樱是没有吃饱吧?”
樱遥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苏枋慢慢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认真问道:“樱,你昨天晚上和梅宫在家里,除了处理伤口之外还发生过什么事吗?”
樱遥哈气的动作突然僵住了。
他脑子里浮现出昨晚自己在意识不清醒时,对梅宫说出的那一句“焚石”,还有因为发烧迷迷糊糊时,主动送上的那个吻,他还记得梅宫脸上惊讶的表情,试探性的回吻,还有他清醒之后突然的尴尬和逃避。即使梅宫再三说相信他不是故意,而且这个吻也没什么,但那些画面却始终在樱遥的脑海里盘旋不去,经过苏枋这么一问,那些画面就像是幻灯片一样在他的眼前自动播放。
樱遥异常的反应让苏枋更加坚信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
他微微垂下眼眸,掩住了眼底那一抹复杂晦暗的情绪:“难道说……梅宫也知道了吗?”
樱遥倏地抬头,虽然没有说话,但他脸上就写着“你是怎么知道的”?
苏枋叹了口气。
刚才他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樱遥突然僵住,脸上的表情变得尴尬和难以启齿,而且不知道回忆起了什么,尴尬的表情又变成了痛苦和懊悔,想来想去能让他露出这种表情的,也只有那件事了吧?
樱遥和他对视了一阵,明白这个问题自己大概是躲不过去了,于是只好硬着头皮承认下来:“嗯,梅宫已经知道了。”
“是他主动问你的吗?”苏枋索性停下了脚步,脸上的表情很平和,让人摸不清情绪,“还是你想要告诉他的,樱?”
他在叫出樱遥名字的时候,尾音轻得几乎要消失,跟以前任何一次叫他名字的语气都不一样。樱遥下意识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苏枋隐藏的那一面又露出了冰山一角,但他眼神沉静,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容,看上去又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樱遥摸不准他现在的心情和想法,只好如实回答道:“是发生了一些事,然后他问我,我才告诉他的。”
苏枋轻声说:“能告诉我是什么事吗?”
他明明用的是商量和询问的语气,却让樱遥觉得无法拒绝。
樱遥张了张嘴,又把即将出口的话咽了回去,不管怎么说,“我把梅宫当成焚石还主动亲他”这句话也太难以启齿了。
苏枋耐心地等着他回答,就在他们互相僵持和沉默的时候,苏枋感觉到自己的手机好像响了一下。
他微微皱眉,拿出手机,发现是杏西给他打来了电话。
苏枋接起了电话,把手机听筒放到耳边:“杏西?”
“苏……苏枋……”杏西的声音因为害怕而发颤,他的上下牙关都在不停打颤,好不容易才把一句话说完整,“你……你能不能来……来风铃天台一趟?”
苏枋一瞬间警觉了起来:“你那里发生了什么,是有人在你身边吗?”
“嗯……”杏西顿了顿,似乎征求了一下身边那个人的意见,然后压低声音对他说,“焚石想见你。”
苏枋沉默了一阵,说:“我知道了,我马上就来。”
然后他就挂断了电话。
苏枋看了樱遥一眼,微微吐出一口气,一言不发地往风铃的方向走去。
被留在原地的猫咪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连忙追了上去,拉住了苏枋的外套衣角:“等等,苏枋,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风铃的天台。”苏枋看了看樱遥拉着自己衣角的手,刚刚因为听到樱遥对梅宫全盘托出告知真相的话而感到嫉妒的心情也缓解了不少,“樱,焚石让我在那里跟他见面。”
听到焚石的名字,樱遥慢慢睁大了眼睛。
“我现在准备去赴约,”苏枋说,“你放心,他对你造成的伤害,我一定会讨回来。”
他向来温和的声线沉了下去,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让人相信他只要说到就一定能够做到。虽然樱遥知道苏枋的实力,但他同样也知道焚石是个多么恐怖的怪物,他拉住苏枋衣角的手指慢慢攥紧,然后用坚定的语气对他说:“我和你一起去。”
苏枋没有拒绝,他从樱遥的眼神中看出他下了多么大的决心。
即使梅宫不在,天台也没有锁门的惯例,所以苏枋和樱遥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天台。
给苏枋打电话的杏西已经不在这里了,应该是因为没多大用处,被焚石赶走了。
焚石看见樱遥,金色的眼眸微微一动,但苏枋很快拦在了他的面前。
“你找我来是要做什么?”苏枋沉声问道,就算是面对焚石,他的气势也丝毫不处于劣势。
焚石淡淡道:“是你把他带走的?”
苏枋轻轻点头,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眼前迎面而来一阵劲风,苏枋后仰躲过,下一秒焚石的腿又毫不犹豫地踢了过来。苏枋用手掌止住他的攻势,然而焚石的目的似乎根本不在一击毙命,而是和他拉近距离。
他盯着苏枋的眼睛,语气冰冷:
“听棪堂说,樱亲口说你什么都知道。”
“那你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吗?”
【all樱遥】醉酒要在成为同伴后
🦋一发完结
🦋全文+彩蛋共7k+
🦋彩蛋是桃濑樱 如果不磕请勿解锁
🦋是喝醉之后有问必答的超乖猫猫
🦋ooc致歉
🦋因为真的很想磕桃濑樱(是的这对是我拉郎🥺)所以在漫画找了为数不多的他出场画面和台词去扣他的性格经历 希望作者后续有更多关于他的描写叭 文里关于他的一切都是我捏造
“啊!草莓蛋糕上的草莓!”眼睁睁看着桐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姿态,叉走了他那颗鲜红欲滴的草莓,榆井抱头崩溃,“那可是整个蛋糕的灵魂所在啊!”
得逞的桐生一口吞下那颗草莓,笑得像只...
🦋一发完结
🦋全文+彩蛋共7k+
🦋彩蛋是桃濑樱 如果不磕请勿解锁
🦋是喝醉之后有问必答的超乖猫猫
🦋ooc致歉
🦋因为真的很想磕桃濑樱(是的这对是我拉郎🥺)所以在漫画找了为数不多的他出场画面和台词去扣他的性格经历 希望作者后续有更多关于他的描写叭 文里关于他的一切都是我捏造
“啊!草莓蛋糕上的草莓!”眼睁睁看着桐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姿态,叉走了他那颗鲜红欲滴的草莓,榆井抱头崩溃,“那可是整个蛋糕的灵魂所在啊!”
得逞的桐生一口吞下那颗草莓,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还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比耶,“哈哈抱歉——被我得逞啦。”
“不要难过榆井!来喝点蛋白粉,香蕉味的我超爱!”对面坐着的柘浦非常好心地递过来一杯冲泡好的蛋白粉,露出一口大白牙向榆井点头表示肯定。
“……那真是谢谢你了。”蔫了吧唧的榆井语气低沉地接过那杯蛋白粉就放在了一边,重重叹了口气,挖了一口奶油入口机械咽下。
“琴叶酱!麻烦再来一碗!”旁边桌子的梅宫放下一扫而空的盘子,嘴角还沾着米粒,单手高高举起,笑得超开心的对着橘琴叶那边喊道。
“我真是受够了!你们这群人真把我这里当餐厅了啊!”站在柜台里面的橘琴叶正在擦桌子,听到这话气得把手里抹布一扔,“你们从刚才开始吵死了啊!”
所以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坐在梅宫身旁的樱遥捏着根吸管,无意识的拿着它在饮料底部戳来戳去,其实本来只是他和苏枋、榆井、桐生、柘浦五个人之间的小聚会,约好了周末休息的时间,来绿萝点杯饮料聊聊天联络感情,一会就回去了。
结果碰见了同样聚在一起的梅宫和四天王,透过玻璃窗看见他们五个人的梅宫和他们打着招呼,然后就和旋风一般冲了进来,拉起樱遥的手就边摇晃边欣慰的说他越来越有级长风范了,还会带着兄弟一起聚会。
他说着说着就招呼另外四个人过来,根本来不及反驳的樱遥被他一屁股挤到一边,这人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带着四天王加入了他们。
好,这下变小型团建了。樱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拍桌而起在内心大喊:不是他有病吧??
“樱,吃橘子吗?超甜哦。”一瓣橘色的果肉被递到樱遥嘴边,抬眼对上苏枋笑眯眯的神情,他下意识张嘴由着苏枋将那瓣橘子推入他口中,舌尖不小心擦过苏枋的指腹,吓得他仰头后退,但来不及让他害羞了,牙齿咬破橘子外皮,汁水四溅,一股超酸的味道刺激着樱遥的味蕾直冲天灵盖。
仿佛坐着过山车飞过十个大弯,又直达最高点再飞速冲下,樱遥被酸到说不出话,他现在的表情一定非常扭曲,带着要杀人的眼神瞪向苏枋,发现对方一点羞愧感都没有,反而摊开掌心上面静静躺着还剩大半的橘子。
樱遥刚想爆发,但又沉寂下来,他一把夺过橘子,面无表情的撕了一瓣送到梅宫面前,梅宫一愣随即感动接过,“太好了樱!你长大了啊……”还没说完就见樱遥就拿着橘子给在场除了苏枋的所有人都分了一瓣,甚至把最后一瓣直接怼进了柊嘴里。
做完一切后他沉默的坐下了,大家没有多想,重点都在樱遥居然会给别人分食物了诶!毫无防备心的吃下了橘子——
好酸啊!!!
所有人都被酸到面部扭曲,痛苦锤桌,橘子被直接怼到嘴里的柊是最先察觉橘子不对劲的,但他没吭声,反正就大家一起吃酸橘子吧!
“樱,你什么时候也会恶作剧了?”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椿野伸着两只手就抓了过来,虽然表情是笑着的,但手上动作一点也不留情,扯着樱遥的两边脸颊就开始搓揉捻rua,化身面点大师。
现场一片混乱,所有人都是笑着的,樱遥的脖颈被梅宫夹在臂弯下面时,他大吵大闹的挣扎着,周围人都在起哄,樱遥觉得窘迫,脸颊飞上两片红霞,但眉眼却软了下来。
闹过之后大家又该吃吃该喝喝,柘浦在向水木介绍他每日的锻炼计划表,身为前辈做事又严谨的水木会时不时提几个建议。而桐生居然和桃濑凑在一起,举着个手机时不时发出笑声,似乎是在看什么图片,还偶尔向樱遥这边看一眼,桃濑话不多,但也看得出来很开心。
当榆井拿着好吃的来找樱遥时,他正仰头喝完饮料瓶里的最后一口液体,榆井的手还没有触碰到他的身体,他就哐啷一声直挺挺砸在桌子上,吓得榆井花容失色大叫:“噫!有人给樱哥饮料里下毒啊!”
众人纷纷被这边闹出的动静吸引注意力,停下了手边事情,苏枋立刻走过来弯腰凑近樱遥查看他的状态,他轻轻摇晃樱遥的身体并喊着名字,但樱遥只是发出几声哼哼,就没了反应。
他索性扶着樱遥起来,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胸膛上,以此更好查看状态。樱遥眉头紧蹙着,额头上红红的一片,是刚才磕在桌子上造成的,他微张着两片红唇,能看见他粉红的舌尖,唇上泛着水光。
苏枋向他的脸凑去,樱遥一呼一吸间的气息都尽数打在苏枋的衣领和颈间,离得近了苏枋闻见一股很淡的果香味混杂着酒的味道从他身上传来,他挑眉随手拿过桌子上空瓶,上面赫然写着果酒。
“哪里来的果酒?”
“啊!那好像是我们带过来的。”梅宫举着手一脸歉意的站起来,“糟糕,忘记和饮料分开来放了,因为是果酒没有想过会喝醉的可能啊……”
“他居然能一个人喝掉四瓶……我们都觉得这个口味很奇怪。”扫了一眼桌子上的几个空果酒瓶,水木感到惊奇不由吐槽道。
这边柊已经拿着一个湿毛巾过来了,他刚向橘琴叶要的,面色不虞但动作温柔的把樱遥头发撩开,将湿毛巾搭在了他额头上,“总之先冰敷一下,刚才那一下肯定不轻。”
“阿樱~还活着吗?”桐生也跑了过来蹲在樱遥身侧,托着腮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身上戳来戳去作乱。
被戳的不舒服的樱遥轻啧一声,嘴巴里咕噜着什么话也听不清楚,他抓住桐生乱戳的食指,死死攥在了手心里,就又没了动静。
“被抓住啦~”桐生想尝试把手抽出来,结果樱遥力气意外的大,根本判断不了这人到底醉晕过去没有,他索性蹲那里开始玩起手机。
平日里总是一惊一乍的人这时候安静下来还叫人有点不适应,樱遥不耍酒疯也不折腾,他就靠在苏枋怀里由着柊帮他扶着脑袋上的毛巾,手里还抓着桐生的手指,大家都和约定好似的,在这个时候安静了下来,生怕惊动在他们面前露出肚皮的猫猫。
“呃……”很快苏枋怀里的人动了动,发出呻吟声,他挥开脑门上的毛巾挣扎着要起身,苏枋扶着他靠在了椅子背上,樱遥松开一直抓紧不放的桐生的手,揉捏着自己眉心,看起来一副很不舒服的模样。
苏枋纤长的双手摁上樱遥的太阳穴,力道不重不轻的按压着,“很难受吗?”
“有点晕……”这个力度让樱遥很舒服,他稍舒展开眉头,寻着苏枋的胳膊一路移到他的手背上,把他的手下拉到自己脸颊,主动蹭了上去,张嘴就是黏黏糊糊的嗓音:“摸摸我?”
这个举动让苏枋都有点不知所措,他露出惊讶神色,但还是顺势就轻捏上樱遥柔软的脸蛋,指节在他脸上蹭过,手感很好让苏枋没忍住力气重了点,就在白皙皮肤上留下一小块红痕。
“现在的樱也太可爱了吧!快给他录像!”椿野激动的拍桌起立,双眼都迸发出喜悦的光,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拉起樱遥的双手问道:“樱——看得清楚我是谁吗?”
“嗯……?”樱遥半睁着眸子瞅了他一眼,“椿野……”
“嗯嗯!是我哦!你可以叫我一声椿椿吗?”椿野循循渐诱。
“……椿椿?”
“唔!拜托再叫一次!”
“……椿椿。”
“天呐我好高兴!”满足了的椿野双手抓向自己发尾,将一部分脸尽数埋在了自己发间。
目睹了全过程的其他人脑袋里都不约而同冒出同一个想法,搞不好这家伙现在超乖超听话啊!
随即梅宫就笑眯眯凑了过来指着自己道:“樱!能不能叫我一声哥哥?”
“梅宫哥?”樱遥眯起眼睛,感到不解。
“不是梅宫哥,我想你叫我哥哥听听。拜托拜托——”
“哥哥。”很果断的一声,带着些许沙哑,没想到轻而易举就能听到想听的话,梅宫自己反而愣住了,似乎不满意他的反应,樱遥别开脸嘀咕着:“什么嘛,不是你自己这么要求的……麻烦鬼。”
紧接着就是拿着小本本的榆井凑了过来,神色激动都忍不住抖了起来,“这可是了解樱哥的大好时机啊!先来一个问题试试水……樱哥你喜欢的食物是?”
“蛋包饭……这家店做的。”
趴在柜台上注视这里情况的橘琴叶没想到自己会被提到,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讨厌的东西?”
“……所有蔬菜。”
“血型?”
“AB。”
两人就这么一问一答,不由让众人再度震惊樱遥的听话程度,真的是有问必答,怎么会有喝醉了之后这么听话的孩子?
“那还有一个问题……”榆井紧张的咽了下口水,握紧手中笔杆,深吸一口气问道:“樱哥,你是怎么看待我的?”
“……”樱遥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静静盯着榆井看了一会,才忽然移开视线,神情有些扭捏,声音也变小了许多,嘟嘟囔囔着,“……好……挺好的。我其实很高兴,你说要辅佐我,直到我登上顶点。我希望你能一直都在……”
在那漫长的独自一人的路上,四周好黑暗,樱遥只是蒙头向前走着,他听不到任何声音,也没有光穿透这里,直到那一天,有人和他说要辅佐他站上顶点,那不就等于在说,我陪着你吗?
樱遥想那天的一幕,他会一直记在心里吧。榆井高举右臂手指天空,咧开嘴巴向他笑着,用很大的声音对他说:或许我不能在打架上出一份力,不过我能给你介绍这个镇和不同人的事情哦!直到你登上顶点!
那个时候的榆井在他眼中是熠熠生辉的吧。
“是!我会跟着樱哥到死的!”榆井的眼中似有泪光闪过,他不禁挺起胸膛立正站好,铿锵有力的回应着樱遥。
“我来我来——”柘浦迫不及待的举手示意,他索性大手一挥,豪迈道:“干脆樱你把对我们在场所有人的看法都来一遍吧。”
“柘浦你长那么大个居然怕鬼……”上来就是一句扎心的话,停顿了一下樱遥继续说:“但很厉害,每天很自律的在锻炼。所以怕鬼也没事,反正我不怕。”
“一开始觉得桐生花里胡哨的……在脸上打那么多钉子不疼吗?”
“喂……阿樱你这样说我会难过的。”
“啰嗦!听我说完啊。但是后来觉得……审美很好,人也很细心,而且我觉得你把头发散下来之后……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是不好意思了。
桐生自刚才起就一直举着手机,他指尖拨弄着自己的发尾,“已经全部录下来了~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帅气啦。”
“苏枋的话……其实有他做我的副级长,觉得很安心,他很会说话的样子,脑子聪明,总之就是感觉可以安心依赖他吧……”
“樱,以后也可以多依赖我。”
“水木不是很熟,我觉得很严肃,不太好接近?有一种在他面前说错话会被惩罚的感觉……”
得到后辈如此评价的水木被椿野大笑着拍肩,“都说让你不要老板着一张脸了,被樱说了吧?”
“……闭嘴。”
“桃濑说实话至今没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脖子前挂的那个面具很酷,画画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但是话好少,很神秘的样子。”
“柊……每天好像老妈子一样在奔波,虽然嘴上抱怨但还是会收拾烂摊子……我觉得你有点纵容了,特别是纵容梅宫。还有少操心我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解决,不过还是谢谢你……”
“一开始以为椿野是女生来着,勇敢有个性的人,每天打扮很漂亮,你现在这样就很好,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如果谁敢乱讲你,我会把他打一顿。”
讲到后面除了樱遥的声音之外,其他人都不再说话了,都在很认真的听他絮絮叨叨,真不可思议啊,如果没有喝醉,那这些话他一定一定永远不会说出口。
这是不同于往日的樱遥,也许有些人只能借着酒劲说出他们平时无法吐露的话,不过也很感谢有这次机会,让他们都了解到了樱遥不一样的一面。
“到我了吧!我呢我呢!”最后轮到的是梅宫,他指着自己已经迫不及待了。
樱遥的目光已经开始带上些许迷离了,他有点困,打了个哈欠,对上梅宫期待的视线,“你啊……我开始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会追随你了,为什么你能成为风铃的一哥,我有一点,只有那么一点点啊,崇拜你吧?一点点,你懂吗?”说到后半段,他表情有点扭曲,憋的一张脸通红,反复强调着好像不乐意说出这些话来。
最后他趴在了桌子上,眼睛已经彻底闭上了,但唇角还是勾起一抹温和的笑,他说。
“……能来到风铃,认识风铃的大家,成为同伴,真是太好了。”
梅宫曾经问他,你的身体不听使唤,是不是从看见兄弟们被揍得遍体鳞伤之后开始的?梅宫告诉他,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因为,你喜欢他们啊。
是啊,很简单的原因,他喜欢着风铃的大家,想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说完这句话之后樱遥就睡了过去,根本没管他的这句话给大家造成了多大的暴击——
榆井再也忍不住迅速背过身子胡乱擦着眼泪,苏枋和桐生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柘浦也激动的当场做了十个俯卧撑。
水木面色如常甚至淡定的举杯喝了一口水,但耳根却红了,椿野取笑他害羞了,但自己的脸上也布满红晕,桃濑拉扯帽檐彻底把脸遮了起来,柊本来听着樱遥对他的评价还有点想揍人,最后一句话出来,都无奈化作脸上笑意。
梅宫撑脸侧头看着已经睡得不省人事的樱遥,暖意于他眼底浮现,他轻抚过樱遥额头,“我们也一样喜欢你。”
最后大家开始收拾残局,留了水木在樱遥身边暂时照顾,外面天气正好,碧空如洗阳光温暖,一缕暖阳顺着窗户折射进来,刚好照在樱遥的眼睛处,他不舒服的皱眉,水木起身为他挡住那片阳光,他眉头得以舒展,又安稳睡了过去。
此时打扫的差不多了,桃濑趁此凑了过来,胳膊肘撞了下水木的腰打趣他,“这不是很会照顾学弟吗?”
“你动静小点,别吵醒他了。”
“抱歉哦,我来就是找他有事。”桃濑戳上樱遥的脸,试图叫醒他,“樱?能听见我说话吗?”
“喂——你做什么?!”水木慌忙去阻止他。
耳边窸窸窣窣的动静让樱遥有了要醒来动静,他费力睁开一只眼,抱怨道:“你们干嘛啊……吵死了。”
“樱,明天有时间来做我模特吗?我想为你画张画。”
“……嗯嗯,知道了。”困到根本没听明白要做什么的樱遥胡乱点头答应了,就被桃濑要求互加了联系方式,让樱遥明天去学校后等他消息。
拿到想要东西的桃濑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也没管水木在后面控诉他这是欺骗。
等一切收拾完之后,大家互相告别,由柘浦背着樱遥,榆井、苏枋、桐生跟着一起把樱遥送回了他的家里。
第二天樱遥神清气爽的醒了过来,他根本不记得昨天自己都说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话,直到打开群聊消息,看见桐生@他,并附上一段视频,他点开视频看着里面疯言疯语的自己,这人是谁?他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苏枋:睡得还好吗?樱。昨天真是吓到我了啊。
榆井:我今天醒来还是很感动!一想到昨天樱哥说的话……呜呜呜
桐生:我会珍藏这段视频的~
柘浦:真是漂亮的美学!
樱遥浑身颤抖着,从脸红到了耳朵根,好像能看见蒸汽从他头上冒出。
天杀的,他要把昨天在场的人都杀人灭口。
碎碎念:水木樱我也喜欢磕 我就是樱嬷嬷🥺如果看到我的文有任何不适 可以屏蔽我 非常抱歉!以及椿野樱我也很喜欢 关于all樱遥的cp我都爱磕 如果你有以上我说的cp里不吃的 请注意避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