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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握灰

【凌李】居家过日子(小甜饼,一发完)

说好的小甜饼~


————以下正文——— 


  凌远难得有空来警局接人下班,上了路却发现李熏然有些反常,一直安分地闭着眼睛团在副驾驶位上。 


  “累了?”趁着等红灯的功夫,凌远腾出手摸了摸对方的脑门,还好,不烫。前几日两人也不知道谁传染了谁,齐齐感冒,今儿个刚转好。


  “嗯……”李警官蔫蔫地应了一声。“市里要迎接省检查组,连夜开会布置了任务,要弄一大堆文件。” 


  “不是有文职吗?”前面的车队缓缓动了,凌远也跟着发动了汽车。 


  “那些学习报告践行心得之类的东西得我自己动手写。”李熏然烦躁地在座位上拧来拧去:“从年初开始补...

说好的小甜饼~


————以下正文——— 


  凌远难得有空来警局接人下班,上了路却发现李熏然有些反常,一直安分地闭着眼睛团在副驾驶位上。 


  “累了?”趁着等红灯的功夫,凌远腾出手摸了摸对方的脑门,还好,不烫。前几日两人也不知道谁传染了谁,齐齐感冒,今儿个刚转好。


  “嗯……”李警官蔫蔫地应了一声。“市里要迎接省检查组,连夜开会布置了任务,要弄一大堆文件。” 


  “不是有文职吗?”前面的车队缓缓动了,凌远也跟着发动了汽车。 


  “那些学习报告践行心得之类的东西得我自己动手写。”李熏然烦躁地在座位上拧来拧去:“从年初开始补起,一月三篇。对了还得背书,上面要求所有人都得把核心价值观啊,三严三实啊之类的倒背如流,说不定就被抽查到了呢。” 


  凌远听着恋人的抱怨,忍俊不禁:“统共才几个字。” 


  “我就是记不太住嘛,”李熏然郁闷地看向车窗外,“我这脑子搁别的地方都好使,唯独应付不来这种官话。”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扭头看着凌远:“你们医院也在检查范围之内,怎么不见你忙活?” 


  也算是体制内的凌大院长想也没想,理所当然道:“我有秘书啊。” 


  “……官僚作风!特权阶级!”李副队泄愤地揪着安全带。 


  ———————— 


  亲热过后,两人总是喜欢腻在一起说些肉麻兮兮的情话。 


  可今天李熏然大约是真的累着了,不等凌远平复呼吸就睡了过去。 


  缓过劲儿的凌院长亲了亲对方的发旋,刚想闭眼,那人忽然又醒了,迷迷糊糊地嘟囔:“老凌,你再考我一遍,明天局里要先检查……” 


  凌远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有些哭笑不得:“睡吧睡吧,明天早上起来再背。” 


  “我要是背不出来就太丢人了……”李警官把脸埋在爱人略显汗湿的怀里蹭了蹭,“不信你问我爸,我从小最怕被叫起来背书……”


  火热的吐息喷在肌肤上,柔软的双唇贴着胸膛开开合合,还未彻底消退的欲望又有复燃之势。凌远倒是想按着李熏然再来一回,可是听见对方喃喃着“富强民主文明和谐……”,有多少旖旎念头也都偃旗息鼓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


  ——————————————


  又两天,凌远深深觉得那晚的待遇已是相当不错了。


  检查组马上就要来了,可此时偏偏又有了重要案子,李熏然白天忙着侦办案件,晚上就带着文件资料回家补笔记,到点了噗通往床上一趴,秒睡。


  凌远看着爱人那四仰八叉的睡姿和浓浓的黑眼圈,心疼。


  终于可以休息一天,李熏然却醒的早。


  起来了就踢拉着拖鞋,揉着眼睛往外晃:“老凌,我肚子饿。”


  凌远从书房里走出来,捧着恋人的脑袋在额头上亲了一口:“早着呢,回去再睡会儿。”


  “要补笔记……”四个字说的分外辛酸悲痛。


  “我今天轮休也不上班,我帮你写。”


  李熏然是真的没睡醒,闭着眼往前一扑,挂到了凌远身上:“字迹不一样。”


  “检查没那么严格,”凌远就着身上挂了个人的姿势往卧室移动,“真要问起来,就说是你秘书写的。”


  “你是我秘书啊?”李警官乐了,眼睛睁开一条缝,“凌秘书,我中午想吃你做的红烧肉。”


  “行行行。”凌远把人带回床上,塞进还暖和着的被窝里,刚要转身却被拉住了。


  李熏然一半脸埋在被子里,直拿水润润的眼睛瞅他:“凌秘书,上来陪我躺一会儿。”


  “你还得寸进尺了,”凌远把盖在他鼻子上的被子往下拉,掖在了下巴处,“这可是职场性骚扰啊。”


  李熏然把脚从被窝里探出来勾住凌远的腿:“我是在给你发福利呢。”


  这福利果然是很好。李副队把人缠上了床,自个儿就又沉沉睡了过去,只留下凌院长坐在他旁边,碰着一台架在床上的小桌子,勤勤恳恳地履行秘书职责。

【完】

     

加班间隙挤出来的小段子,甜不甜呀(*´艸`*) ~

年底了,学生党要补作业补论文补学分,上班狗要补总结补笔记补汇报……然而老凌只有一个,还早就被然然占了_(:з」∠)_


四条下划线

【楼诚衍生】回路(12)

##12.

辛小丰死了。死在新年头一天。

树敌太多,被人砍断手脚扔进将军澳,随水漂到早上倒像是真的回了老家。


明诚接到电话时天才蒙蒙亮,拌着黑,不是个好天气。

飞流电话里说昨晚按时放了杨自道,亲眼盯着他回了住处才放心。而如今伊谷春和他都不在家,凭空消失。


明诚披了衣服出门。

辛小丰死了,最多只算大海蒸发了一滴水,连落一场雨的迹象都没有。 

如今人只死了一个,剩下两个人间蒸发。

他不用长林就知道在哪能找到其中之一。


将军澳,华人永久坟场。

全香港最贵的一块墓地。

时近正午,本应烈日当空...

##12.

辛小丰死了。死在新年头一天。

树敌太多,被人砍断手脚扔进将军澳,随水漂到早上倒像是真的回了老家。

 

明诚接到电话时天才蒙蒙亮,拌着黑,不是个好天气。

飞流电话里说昨晚按时放了杨自道,亲眼盯着他回了住处才放心。而如今伊谷春和他都不在家,凭空消失。

 

明诚披了衣服出门。

辛小丰死了,最多只算大海蒸发了一滴水,连落一场雨的迹象都没有。 

如今人只死了一个,剩下两个人间蒸发。

他不用长林就知道在哪能找到其中之一。

 

 

 

将军澳,华人永久坟场。

全香港最贵的一块墓地。

时近正午,本应烈日当空,只可惜乌云密布,再远一点就看不分明。

明诚从警署出来带飞流一路上山,他叫飞流等在外面,自己一圈一圈往上走。

这里不知埋了多少人的念想,只是远远看去石碑林立,影影绰绰并不能一眼瞧出众生生前是非对错,高低贵贱有何分别。

他最后在一块空地看到伊谷春。

只是一个背影,但明诚认得。

“还买不起,只能换块地。”伊谷春坐在那儿,自言自语似的,“没想到今年春天,他坟头的草真的要发芽了。”

明诚不知如何应他。

“昨晚我邀他吃饭,在龙景轩摆了满满一桌。我说大哥真的要带你去吃最大的饭店,他电话里笑我说搞得像践行一样。我呸他,但心里想是真的要给他践行,这顿饭过后,他就算不走我也要给他打回去。”

“可最后一顿,他也没吃上。”伊谷春站起身,眼睛草草看了周围,没有焦点。

“谷春…”明诚不忍。

伊谷春最终看向明诚的眼。

他眼神与刚才不同,藏着刀,毫无保留的割在明诚身上。

“你手上有长林,我是知道的。”伊谷春盯着他,一字一句,“谁在道上放了小丰的消息,我也清楚得很。”

“我从没想让他死。”明诚自知百口莫辩。

“但你却杀了他。”伊谷春一口咬定,“明楼没事,你却杀了小丰。”

 

“上任三把火,第二把就是清剿余匪,第三把是不是就要到我了?”伊谷春步步紧逼。

“在大sir面前立功,那么重要?你真以为你爬上四大,明楼就能一手遮天?”伊谷春发狠咬牙,“哦,你当然要说,是为了我好——为了让小丰不再绊着我的路——”

明诚看他。他眼里坦坦荡荡,只剩惋惜。

“你尽管去查我,我帮你查,不是——”

“少爷要帮个黑社会查清死因?”伊谷春放声大笑,在墓园里引了远处一阵骂声。他像是听不见,只恨恨逼问明诚,“真是你做的,怎么会留下把柄等我去找?”

辛小丰惨死,几乎将伊谷春逼上崩溃边缘,明诚心知他一时半会转不过弯,只想等他稳定下来再好好说清楚。

他明白辛小丰死的时间点太过蹊跷,只是死法狠绝,又真像道上寻仇,真有什么深仇大恨。

 

伊谷春忽地收了笑。声音显得又疲又倦。

“阿诚,我还想摆一桌酒,还在龙景轩,算是祭给小丰,你也来。”他不再拿少爷的名头取笑明诚,这一声称呼几乎将明诚拉回警校岁月。

 

明诚多半猜得到他的意思。

 

旧友摆酒,却是个刀子亮在明处的鸿门宴。

他是认准明诚有诈,放出话只等明诚来。

伊谷春神情萎靡,只剩眼里光亮的骇人。

明诚放心不下,只说好。

“走了,还有人要见。”伊谷春背对他,“别叫你的人跟我。”

明诚知道他要见杨自道。他一直看伊谷春走远,那垮掉的身影缩小成一个点,在墓园门口停了好一会儿。

明诚沿着他的路下山,走到他方才停驻的地方,发现大门两侧刻着一副联。

 

今夕吾躯归故土,他朝君体也相同。*

他不知伊谷春想到谁。

 

 

当日夜,明诚没看到伊谷春,却等来了Gunsteam伊队涉嫌非法藏枪,于家被捕的消息。

 

内线告发,从伊谷春家中搜出和谢弼那批军火编号同批的枪支到他被捕不过半个小时。

伊谷春刚刚回家,即刻被自己手下反剪了双手,上了铐子。

 

明诚在车上捏紧手指。

他心中真真正正大乱,从神色语气中透出来,一脚踹上椅背催飞流“开快点”。

飞流看一眼明诚,咬咬牙踩下油门。

 

再明显不过的栽赃。没有人会把军火藏在自家公寓。

明诚自己有九成把握将他放出来。

剩下的就是揪出内奸,将整件事理顺清楚。

他需要时间。

 

明诚回办公室,陆启昌和邢峰看到他回来,跟着站起。

“你俩没事做?挨个给我去跑现场,查伊谷春小区监控和家里指纹。”明诚边低头摘手套边说,他还在盘算如何稳住这颗随时会爆的炸弹。

明诚敢去伊谷春的鸿门宴,就是不怕他拿刀子顶上自己喉咙。

他怕的是这颗炸弹自毁。这是他没把握的最后一分。

“…..”陆邢对视一眼,邢峰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明诚没听到预想的回应,疑惑的抬头看他俩。

“要我重复一次?”

“这案子现在给上面接了去,不归O记管了。”陆启昌答得迟疑。

明诚眉毛一皱,他感到有一双手将时间点卡的分秒不差,但他顾不得太多。“无所谓,我要见伊谷春。”

“伊谷春自己说,他不想见你。”邢峰硬着头皮告诉他。

明诚听完脸色一变,手套摔在桌上转身往外走。

 

他心里着急,电梯都不等,从楼梯间往下跑。

只下了三层,上面一阵脚步声追来,邢峰见追不上,趴在栏杆缝隙朝下喊:“明sir!”

“什么?”明诚脚下不停。

“刚接到电话,伊谷春死了!趁上面交接,在刑讯室拿藏着的刀片切了自己动脉….”

脚步声登时停了。

邢峰声音越来越小。伊谷春的死讯回荡在空荡的楼梯间。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表情,看向旁边陆启昌,只看到他脸色十分难看。

 

陆启昌无声张了张嘴。

完了。

 

与此同时,邢峰听到一阵闷响,拳头重重砸在墙壁上的声音。

 

跟着就是一声爆发的啜泣。

只有短短一瞬,脚步声重新响起,足够坚定,毫不迟疑。

 

 

明诚一脚踹开监控室的门。

一屋子人转头看他。

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到屏幕前。

“回放。”

警员见他神情骇人,求救似的看向身边人。

案子竟然交上了四大,只不过来的不是他父亲,是王天风。

明诚看他一眼,转头重新看向屏幕。

“回放。”

王天风抱着手冲警员点点头。

 

视频倒退,重新播放。

明诚手撑在桌上,死死盯着伊谷春留在画面上的残像。

画面里伊谷春两只手握在一起藏在桌下,悄悄用或许晚上就要割破明诚喉咙的刀片划破了自己血肉。

明诚脸贴近屏幕,眦睚欲裂,几乎想探身进去将屏幕里的人一把扯出来,按在尘土飞扬的操场上狠狠揍一顿。

然后他看到伊谷春对着摄像头轻轻说了一句话。

明诚没要唇语破译。

他自虐一样那段录像看了许多遍。

伊谷春脸色十分苍白,扯扯嘴角露出一个解脱似的笑。

他像是知道明诚在看,隔着屏幕望着他。

 

送我和小丰回长洲吧。

 

 

监控室一片死寂。

“阿诚,你父亲忙不开身,交代我将这件事处理好。”王天风出声,想拍拍侄子肩膀。

只是手指还未触及,明诚背影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

王天风不敢再前,生怕面前的人稍稍一碰就是满盘崩溃。

但下一秒明诚收身往出走。

“谁都别动。”明诚声音听不出一点异样。

“我来查。”

 

 

 

 

明诚一路下至车库,飞流等在那。

见他来了有些慌乱,“阿诚哥…”

明诚上车,“去龙景轩。”

飞流不敢多问,帮他系了安全带只管开车。

电话响起。

“少爷。”

“查到了?”

“如你所料,谢玉内线做的。”白久声音冷静。“人已经控制起来,等你过去。”

明诚料到谢玉的线还没断,却没想到那一批缺了数量的货原来是给伊谷春留的。

他咬牙切齿,“继续,把谢玉的人一个不留给我找出来。”

挂掉电话,明诚换一个号码拨出去。

“阿诚?”

“我要动九龙。”明诚盯着前方红灯,他眼睛早就一片通红,说不准是血丝还是眼泪。

“你疯了?”明楼在电话那边大声问。

“我要动九龙。”明诚重复。

“现在不是时候。”明楼忍怒低声劝诫,“你知不知道他和我爸一个辈分?”

“你怕?”明诚反问。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良久才问他,“伊谷春那么重要?”

轮到明诚沉默。

“我知道了。”明楼叹一口气,挂掉电话。

 

明诚猜他还是不知道伊谷春和自己关系。

他深信明诚将成一匹头狼,却不记得即使是狼也需要同类。

而明楼于他只能是千言万语难以形容的不可分类者。

 

明诚阖上眼。

他大脑那根绷得太久太紧的线随伊谷春的死变成一片空白。

 

他想起有次自己溜出去带了瓶酒找明楼,夜不归宿,第二天遭教官苛责,负重跑六公里。

伊谷春笑他少爷的名头也没那么好用。

他笑归笑,还是陪在旁边跑完全程。

明诚累得瘫在地上,伊谷春一身轻松,撑着腰站在旁边啧他不行。

明诚一恼,爬起来就将他一腿扫倒在地。

 

他老记得自己在训练室发泄浪费枪子时被个讨厌男人骂痴hi线,俩人虽然打了一架可还是不解气,他后来每次训练都把那人想成活靶子。

那人后来看到自己成绩啧啧称奇,说他大有进步不知从师哪位,明诚闷笑,不告诉他。

他在毕业前的天台上看着远方说他也有想护的人。

明诚说你和我是一样的,他看着他笑着摇头,说你是你,我是我。

那时候伊谷春还没留两撇有点好笑的小胡子,长相稚嫩,虽是痞里痞气,可说起未来时的眼神都在发光。

 

他总想伊谷春该如烈日当空,粗暴不屑的将世界照成一片白昼。

却忘了只要有人,日光之下就必有暗影随行。他和辛小丰,也分不清究竟是谁随着谁了。

 

往事历历,灼眼灼心。

画面上的男人永远定格成了一帧没有从前没有往后的电子图像。

他和辛小丰生时一黑一白,死后无碑无骨,倒也再不用分清黑白了。

 

 明诚狠狠抹了把眼角渗出的水迹。

他不明白伊谷春的性格怎么会选这种结局。

 

 

 

 

龙景轩。

明诚推开包间门,

杨自道果然等在里面。

 

一桌好菜,两个人,四副碗筷。

只是这里本应坐着伊谷春和辛小丰。

 

杨自道倒一杯酒,泼在地上,“猜你会来。”

“所以你也会来。”明诚拉开凳子坐下,“来杀我?像我杀了辛小丰和伊谷春一样?”明诚咄咄逼人。

杨自道却不答话,他看着明诚摇头,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笑声,眼神仿佛明诚才是最可悲的那一个。

明诚皱眉。

“我不杀你。我躲起来没赶着送死,就是留着命给你一句话。”杨自道笑够了,怜悯看他。

“什么?”明诚心中腾起一种不祥预感。

 

“你知不知道,杀小丰的人,手腕上纹着你明家的纹身?”

 

 

——————————

*这句其实是跑马地那处天主教墓场门口的。

「Quod nunc es fueram,famosus in orbe,viator,et quod nunc ego sum,tuque futurus eris.」


明日待曦

相识篇上 [凌远 李熏然] 悠然自远-冷遇(长)

    [是两人如何相遇的故事,补完落下的主线任务完成百分之三十~虽然没有腻腻歪歪,但个人觉得别样的甜呢~]

    [可以求评论吗~想听些看法~]

悠然自远全部目录整理

    配合食用:相识篇下 【凌远 李熏然】悠然自远-知遇

相识篇中 [凌远 李熏然] 悠然自远-巧遇

    市刑警队副队长李熏然此刻非常头大,他正忙着安排一个刚被大货撞了头部的嫌疑人陈蓉在市第五医院接受急救。盘问...

    [是两人如何相遇的故事,补完落下的主线任务完成百分之三十~虽然没有腻腻歪歪,但个人觉得别样的甜呢~]

    [可以求评论吗~想听些看法~]

悠然自远全部目录整理

    配合食用:相识篇下 【凌远 李熏然】悠然自远-知遇

相识篇中 [凌远 李熏然] 悠然自远-巧遇

    市刑警队副队长李熏然此刻非常头大,他正忙着安排一个刚被大货撞了头部的嫌疑人陈蓉在市第五医院接受急救。盘问时嫌疑人情绪不稳定,当时在屋里的几个人一个没注意,让她跑了出去,一头撞在一辆刚驶过的大货,头部受重创,李熏然气得不行。他一边厉声指派人跟着急救人员看护嫌疑人,一边让人回局里汇报,自己则赶去和医院的领导做下交涉,据说要接待他的是院长凌远。
    李熏然来到院长办公室,敲门进入。只见办公室不大,靠门左侧有柜子、灰色布艺沙发,衣架上挂了一件笔挺的白大褂,门右侧有个隔断,隔断后是饮水机和一个小台子,台上有咖啡壶和几个白瓷杯子。往屋里看是一整排书柜,前方一张白色书桌摆了些文件,显然是细致地分类整理过,一个高背黑色皮面椅子前后晃悠着,一个高大英挺穿着棕色西服的男人正从桌后走出来。
    男人迎上李熏然,伸出手说道,你好,是李队长吗?我是凌远,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交代,声音低沉而浑厚。李熏然伸出手,和他客气地握了一下,说道,你好,凌院长,我是李熏然,局里都跟你说了情况了吧?凌远引他到沙发前坐下,李熏然挪动着步子却没坐下,着急地说,送过来的女的涉及一起杀人案,又被车撞了头,你们一定要尽力救治她。我们也需要派人全程跟护,希望你们能理解,我们会尽量不影响医院的正常工作。
    凌远见他没有坐,便也站起来,与他平视着,听他讲完才慢慢开口,所有送过来的病人我们都会一视同仁,按照正常流程救治,我们会配合警方的工作。李熏然仍是不太放心地问,我们知道送过来得比较急,虽然她很有可能是嫌疑犯,但还是希望不要……李熏然看到凌远的眉头拧了一下,想是自己说的话有些冒犯,便打住了话头。见李熏然没再继续说,凌远还是平静地说,我们会尽力救治的。凌远看着李熏然,打量到他眼里有一点愧疚和焦急。李熏然看着凌远向他点头,感觉到他说话的分量,对面这个人本身就给人一种信服感。
    李熏然说,那我就不打扰院长了,我去看看病人那边的情况。凌远回到桌前拿了一张自己的名片递给李熏然说,主治医师就全面负责病人的情况,你们有什么要求或是疑问都可以跟医生商量,看守的人只要不影响其他病人就好,如果有什么情况也可以找我。李熏然双手接过名片,看了一眼,塞在胸前的口袋里,凌远注意到他的手指很纤长,指甲缝里嵌了一点点灰。见凌远看着自己的手,李熏然笑笑说,在外面抬病人时碰了些灰,不好意思。凌远见他笑得坦然,也终于笑着回应,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李警官的手形非常好。李熏然显然对这回答感到诧异,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礼貌地回笑,欠身点头示意道,我先出去了。凌远也点头示意。
    李熏然出来后,找大厅的护士询问病人被送到哪里,找到了八楼的手术室。队里的人都等在这里,垂头丧气的样子,这让李熏然想起了之前的气,但因为在医院并不好大声,只是低声而严厉地说,一个个连个女的都看不住,以后怎么让你们押送犯人。
    等了近两个小时,手术室的门才终于开了,李熏然上前询问,手术倒是顺利,嫌疑人也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对头部的撞击会不会留下后遗症便不清楚了,只能等她醒来再观察治疗。李熏然和医生交流了一阵子,最后将陈蓉安排在六楼走廊最深处的一个单人套间病房,陈蓉可以有一名女警陪在里面,其他人可以在外面。安排好看护人员,李熏然嘱咐他们半点马虎不得,便出了病房,他还得回局里汇报情况。
    走到大厅,却见到凌远也正往外走,李熏然迎上去打招呼。凌远停下来,回应他,李警官,病人都安排好了吗?李熏然说,安排好了,多谢凌院长照应。凌远似是有急事,也没有再问便匆忙走了出去。李熏然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这个院长沉稳干练,却又透出一丝冷漠,与他所想的医生有所不同。
    回到队里,李熏然领了一顿骂,本来根据一点尸块加附近居民区排查就锁定了尸块来源是一个失踪的十岁女孩,更何况他们还追踪到了女孩的母亲陈蓉。谁想到去陈蓉家盘问时,陈蓉一脸失魂落魄,根本答不上话,更是夺门而出跑到路上被撞了。这下是功劳全被抹杀,李熏然气闷到不行,但这个时候也不好再向手下发脾气,只得继续安排人去追查女孩父亲,陈蓉的丈夫王立发,一边加紧看管仍在昏迷的陈蓉。已是两天了,陈蓉的丈夫仍是没有踪迹,陈蓉的情况稳定但就是没有清醒。
    这天,李熏然跑来医院看陈蓉的情况,仍是没有起色。小周神神秘秘地把他拉到一边,这个小周一向跟他交好,没上没下的,这会儿又不知道又有什么事儿来烦李熏然。小周拿出两张音乐剧演出票递给李熏然,李熏然挑着眉,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小周说,你要约我,喝顿酒就行了,这么高雅的可不像咱俩风格。小周锤着他说,你想什么呢,谁约你了,你帮我送给这层楼的小秦护士,她就在那边呢。李熏然说道,要送你自己送,我去送算你约的算我约的?小周说,我这不是还在值班呢么,不能擅自离守,再说了,我送万一当面拒绝了呢,你送的话,她要么不好意思就收了,就算还也得她亲自来还,我还可以再约一次,机会大些不是。你就帮我这次忙吧,我的终身大事,可得上心。成了,我请你喝酒好吧?李熏然想着小周要一直找不着对象还得来烦自己,就答应了他。
    拿了票,李熏然来到楼层导诊处,他对小秦护士有点印象,找了半天就见她抱了一摞病例从办公室里出来。李熏然拦了上去,小秦护士有点惊讶,她知道这个是来看着嫌疑犯的刑警队长,几个小护士私下还讨论过他长得挺帅气精神,就是看着总是很严肃。看着李熏然拿出两张票,小秦护士有点小兴奋又有点紧张,一听是小周的名字,又一下子失望了,便露出拒绝的意思。为了不辱使命,李熏然就把票往小秦手里塞,说着我只管送来不管送回去,你要还回去就找小周去吧。
    正推送间,两人背后传来个声音,李警官是在问病人的情况吗?李熏然回头,见是一脸冷漠的凌院长。他手停在那儿,一时答不出话来,小秦护士趁势把票往李熏然手里塞回去,跑掉了。剩李熏然尴尬地看着凌院长,凌远看着他,只是冷淡地说,我记得负责陈蓉床的是护士长,你有什么要问的可以去问她。允许你们警方来看护嫌疑犯病人,已经添了很多麻烦,就请不要再给其他医护人员增加麻烦了。李熏然正浑身冒汗,觉得凌院长实在是不好面对时,小周跑了过来,李熏然狠狠瞪了他一眼,小周只是急着说,头儿,陈蓉醒了!李熏然这下顾不着凌远了,转身就往病房跑。
    到了病房,只见医生护士围着陈蓉忙碌,透过人影能看到陈蓉睁着的眼睛还是没有一点神彩,一脸死灰。凌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来了,李熏然问他,我们想尽快对陈蓉进行询问,可不可以?凌远说,现在病人不是很稳定,看她精神也很脆弱,还是不太合适。李熏然急道,那到底多久可以啊?她的问话很关键,希望你们能够尽快让她恢复。凌远凌远皱着眉说,既然送到医院来救治,就得听医生的。李熏然也是急了,说道,手术也做了,昏迷都两天了,你们就说没危险没危险,这醒了还不让我们问话。我们一帮子人就等她口供呢!凌远依旧冷冷地说,我倒没看出来你们有什么急的,有功夫追着护士跑,等医生治病就不行,在我的医院,就得听我的。李熏然反驳道,我们警察也有权询问嫌疑人!
    凌远刚要再开口,却看见刚才还忙活在陈蓉旁边的医生走到他们面前,一副为难的样子,不知要不要打断他们的谈话。凌远示意他说话,他便说起了陈蓉的情况,李熏然跟着听,却还是要休养恢复。这边医护人员陆续撤了出去,凌远上前看了看陈蓉,见她面色苍白,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李熏然看着她的样子也觉得怕是问不出什么,便又嘱咐人加紧看护。
    凌远转身走出病房,李熏然跟了上去,放软语气说道,凌院长,刚才我语气不太好,只是希望你们一定尽力让她尽快恢复,因为我们真的非常需要她的口供来确定那个女孩到底是被谁杀的。你能想象一个十岁的女孩可能被亲生父母切碎抛尸么?我只是想尽快破案。凌远停下来,看着他说,既然送到医院就要相信医生,希望李警官能理解。看着凌远快步走去的背影,李熏然觉得这个院长倒也适合做警察,理智冷静,不讲情面。
    李熏然一直不放心陈蓉的状况,在医院守到了傍晚,跟着小周他们一起吃了盒饭。陈蓉就直挺挺地躺在病床上,梳着营养液,昏睡着。到了医院熄灯的时间,李熏然在外间向小周交代着事情,看护的女警从里屋走出来说陈蓉说她头疼要找医生。李熏然让她去找医生,自己和小周立刻进屋,却看见陈蓉从床上爬起踩上窗台,半个身子探出去两条腿搭在窗户外就要往外跳。李熏然迈步冲过去,陈蓉已经只剩半个屁股坐在窗台上了,她回头大喊别过来!李熏然停在原地,不敢挪动,病房外赶来几个警察几个医护人员,此时更是不敢进门。
    病房里只有李熏然一人,他连呼气都怕把陈蓉吹下去。他对陈蓉说,你别冲动,你有什么苦衷说出来,我们可以帮你!陈蓉不说话,就是哭喊着,身子前后晃悠。李熏然趁她只顾自己哭,一点点往前蹭着步子,眼看要到窗前。陈蓉却回头冲他喊,你别过来!不能眼看着陈蓉往外跃,李熏然向前一步踩着床也站上窗台,伸手捞住陈蓉的腹部。陈蓉向外猛挣扎着,李熏然被带出去半个身子,一只腿也出去了,另一腿膝盖抵在了窗框上,另一只手也死死拽住窗框,五指都发白了。陈蓉身子悬空在外,被李熏然搂着腰腹部,安静了下来。李熏然险些被她带下去,身子露在窗外,只能维持着姿势,却使不上力把她拉回来。病房外的众人呆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进屋把两人拽进来。
    陈蓉被放回病床,护士医生上前查看她的情况,李熏然在一边活动着手腕,揉揉膝盖,只觉得到处都在疼,偷摸龇牙咧嘴之际往门口一看,凌远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李熏然把嘴一收,直起身子,转向凌远要说话,凌远却是没有理他,径直进来走到陈蓉身边,医生们也都退开给他让道。陈蓉已经不哭了,又是呆滞得面无表情。凌远说话了,语气严厉得周围人听了都觉得一阵阵发冷,你要是想死为什么不在家里时就悄无声息地结束自己,我们费尽心力把你救过来,不是让你跳楼的!是,反正你也没有牵挂了,因为你的孩子已经死了,连尸体都没了!警方没日没夜地调查案子,就为了给你的孩子一个真相,你就只是在这里寻死,你的孩子能早点脱离你这种母亲真是享福了!李熏然在一边呆住了,他看看陈蓉,她又是不断流泪,凌远则是平静中藏着莫名的愤怒。
    凌远还没说完,你是为了愧疚么,是为了你的孩子么,你不过是为了逃避面对自己所做的事情!陈蓉终于喊道,是我对不起她,是我害了她,让我去陪她吧!我也不想的,是他逼我做的,逼我做的啊!李熏然插问道,他现在在哪?陈蓉一时哽住,说不出话来。李熏然急道,你说是他逼你杀了你女儿?这种人你还要维护他吗?你以为他能逃多久吗?!陈蓉喏喏地说,他还有个相好的……李熏然觉得自己都要气背过去了,也来不及想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懦弱,只是忙着立刻安排人问明白陈蓉丈夫的藏身处,即刻前往抓捕。凌远叫人进来给陈蓉处置腿上的一点擦伤,查看她头部的情况。
    两边都安排完,李熏然跟着凌远走出病房,说道,凌院长,今天也惊动了你,太抱歉了。凌远侧身看他说,是惊动了半个医院的病人。李熏然抱歉地说,是是,我们非常抱歉。两人走到护士站门口,凌远停下来,朝里面叫出个护士来,说你给李警官处置下伤口。李熏然一愣,也是才发现自己的膝盖和手臂除了淤伤,也有着出血的伤口,他还纳闷凌远是怎么注意到的。凌远就这么看着护士给李熏然消毒擦药,李熏然觉得有点尴尬只得找话说,刚才谢谢凌院长帮忙把她嘴撬开了,我还以为……凌远说道,没什么,就是实在不敢想他们能对自己的孩子下手,看不下去了。李熏然说道,孩子的父亲不是人,嫌是女儿又身体不好,就又打又骂,竟然逼着孩子的亲妈把孩子杀了……他叹了口气说不下去了。
    凌远却没有再接这个话题,转而问道,现在知道陈蓉就是凶手了,你刚才差点为了救她自己掉下去了,不觉得太冲动了?李熏然倒没有顾虑过这种事,本能地就冲上去了,这会儿他认真想了想,说道,不救就没法知道她是不是凶手了,总不能眼看着人跳楼吧。凌院长不也不顾面子,把犯人大骂了一通,不是不让我们讯问的时候了?凌远听李熏然又反将了自己一军,不再是礼貌地微笑,倒是笑出了声,说道,有的时候就不能惯着病人。李熏然的伤口都已处理好,护士早已走开,他又说道,凌院长这么晚还在医院加班,真不容易。凌远说道,我是院长,没办法的事,你不一样这么晚还看着犯人。李熏然揉着自己的手腕,也说没办法的事,不过,我原以为凌院长是比较寡言的人,没想到还很健谈。凌远回他,工作认真的人总是让人高看的。李熏然听了却想起刚才送票的事儿,又想起凌远冷漠的表情,忍不住想哆嗦,也不再接话,只说要回去看看陈蓉的情况。
    李熏然一边想着今天显得话多又和蔼的凌院长,心里诧异不少。凌远目送他走去病房,也忽觉自己今天话很多,不知道是不是被李熏然救人差点被拉出窗台所触动。

    [这篇基本为熏然视角,下篇为凌远视角~]
2015.11.14 4:25

空降日常:1 [凌远 李熏然] 悠然自远-一个刷碗一个看书

四条下划线

【楼诚衍生】回路(3)

##3.

夜。香港。

港岛,干诺道中。


明诚靠在车上看警队撤人。

之前明楼说要薄靳言送,被明诚白了一眼。

“我是要去出警剿你的场,你让我坐黑车?”

明楼见他又恢复成牙尖嘴利,就由他去了。


于是现在他身后还是那辆AM-079.

夜风微寒,明诚罕见的扣了风衣,不知道的人当他是冷,只有他自己知道里面那身衬衫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


小司机提着两杯饮料跑过来,苦兮兮的。

“阿诚哥,老板说没有鸳鸯,只有奶茶和咖啡。”

明诚笑着接过,“飞流再去要一只空杯来。”

小司机点点头,跑去真向老板要了。


香港最是摊头小铺,老板秃顶...

##3.

夜。香港。

港岛,干诺道中。

 

明诚靠在车上看警队撤人。

之前明楼说要薄靳言送,被明诚白了一眼。

“我是要去出警剿你的场,你让我坐黑车?”

明楼见他又恢复成牙尖嘴利,就由他去了。

 

于是现在他身后还是那辆AM-079.

夜风微寒,明诚罕见的扣了风衣,不知道的人当他是冷,只有他自己知道里面那身衬衫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

 

小司机提着两杯饮料跑过来,苦兮兮的。

“阿诚哥,老板说没有鸳鸯,只有奶茶和咖啡。”

明诚笑着接过,“飞流再去要一只空杯来。”

小司机点点头,跑去真向老板要了。

 

香港最是摊头小铺,老板秃顶叼着烟,骂骂咧咧嘴上带刀,警察也不放在眼里。

明诚看着飞流在那好说歹说,嘴角轻轻咧开了。

“干嘛,一副当爹样。”旁边伊谷春一身穿戴整齐的警服,叼着烟一脸嫌弃。

明诚没看他,挑挑下巴:“小孩子,要多看着。”

那边飞流大概碰了壁,哭丧脸又买了包鱼蛋才拿到杯子。

“阿诚哥,要报销啊。”

伊谷春眯着眼把烟一掐,从明诚那拿了咖啡奶茶在新杯里混了,自己拿过来喝了一口,道:“这不就是鸳鸯咯。”

“哦——”飞流恍然大悟。

伊谷春烟抽的凶,一口咖啡喝完又是一根。

明诚不吸烟,这儿也不是吸烟区,飞流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自己老大不介意,他就没吭声。

明诚将剩下两个半杯倒在一起,冲他神神秘秘地笑:“秘方,别外传。”

今天反黑组行动不过收拾一个小场子,没想到竟也值得c组组长伊谷春到场,况且撑的还是刚顶了自己位置的明诚。外人看了都搞不清楚,遇见这种阵仗只能算地头蛇自己祖坟风水不好。

萧景宣在堂口擦汗,若不是明诚提前出声,他场子上丢的就不只一点杂杂碎碎。

“伊sir,场子清完了。”有警员立正报告。

伊谷春没作声,烟头的火星亮了一下,他下巴向明诚点了点。

小警员才觉失言,又转向明诚。“明sir,捉了两个卖猪肉*的。”

明诚倒是没什么反应,点点头,“收队。”

“是!”

萧景宣倒还算听话,一个不是人情的人情接住了,没给他惹什么大麻烦。

不过明诚刚上任,没打算一出手就多么惊天动地的,只不过试试水。

 

伊谷春一杯鸳鸯喝完,捏扁纸杯扔在脚下,转身就要走。

明诚在他后面突然出声。

“谷春,我刚上手O记,一枚嘉禾还没带稳,可guns team还是你的。”

男人顿下脚步。

“有些事情还要你教。他们一时不习惯,我也是。”明诚低了身子,将地上的纸杯捡了。

“怎么,明少爷几时这么委曲求全。”伊谷春有些惊讶,话还是不客气。

明诚当听不见他语气讥诮,接着说:“事都过去了,你要查当年是谁漏了消息,我就帮你查到底。”

他抬手一扔,纸杯擦着伊谷春身边,稳准落在垃圾桶里。

 

他最后一句本听不出什么情绪,可伊谷春忽然全身一寒。

他想起自己在警校最后一年几乎门门拿优,只是射击一项有些不尽如人意,因此更加将大把时间泡在训练室。

那时警校风言风语传谁家小少爷托了关系进来,伊谷春两耳不闻埋头苦练,自然谁也没放在眼里。

一天他练习完,发现旁边有个臭小子打的特别烂,他路过去时多看一眼,带点鄙视的说他“肩膀抬那么高,痴线。”

然后那人摘了耳机,二话没说就给了他一拳。

 

那时候的明诚天不怕地不怕,小狼崽一样龇着细细的牙,眼睛闪着戒备的光。

 

兴许现在的明诚也是一匹狼,长大了,皮毛丰厚,只是见了同类尾巴才收起来。

伊谷春忽然觉得有些事自己也不该太怨他。

“没事,是我没做好,你别管。”他最终说,然后头也没回的走了。

 

飞流帮明诚拉开车门,“阿诚哥,你们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明诚不说话,他到现在才觉得有些累了,低头进车。

飞流见他不理,暗自吐吐舌头,“去哪儿?”

“枪使的好么?”明诚突然问他。

“拿优的。”飞流眨眨眼。

“给你个任务接不接?”

“什么?”

“帮我找个人。”

 

 

 

香港,中环。

明诚公寓停车场。

 

夜已凌晨,明诚从驾驶位下来,飞流不在。

他刚兜着港岛绕了个来回,松松筋骨往电梯走,余光瞟到左手边两排车后影子一动。他不动声色,继续走。

只差几步就到电梯口,黑影终于蹿出来。

一把枪顶在明诚腰上。

明诚不动,也不惊讶。“袭警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动我的人,同样不是。”那人拿枪戳了戳。

“年底了,抢劫阿?”

“明知故问。”那人逼迫明诚转过身来。“你手下小孩很会找,不过枪法差了点。”

“是么,人没死?”明诚转过身,无所谓笑笑,“看来回来要好好训训。”

“少爷未免管的太宽,我人在九龙,你却偏来伤我兄弟。”

“不过伤你一个兄弟,你就自己跑来。辛小丰,你手下没人了吧?”

辛小丰闻言一枪打在明诚脚边。

明诚被他步步逼退,继续说:“当年伊谷春就不该放虎归山,苟延残喘有什么用?”

辛小丰将他逼在墙上,“我想金盆洗手,是你逼我的,”他双目血丝可怖,“如今派人伤我兄弟杨自道,想逼我出现拿我挟伊谷春?别以为明家的人我就不敢动。”

一把枪从明诚腰上往上移,他咬牙切齿:“我一个人,没什么好怕的。”

 

明诚看着他,缓缓叹了口气。

“我原本以为你和谷春没有关系,是你告诉我的。”

辛小丰一愣。

明诚本可以利用这点时间脱身。但他没有。

枪就在他眼前,他脸色不变,平视辛小丰:“别再见谷春了。虽然我知道没那么容易——和金盆洗手一样不容易。”

手一沾上黑,哪是随便就能洗白的。

这一点,没有人比明诚更清楚。

“你没你自己想那么无所谓,一个杨自道受伤就能逼你出来,更何况还有伊谷春。”

辛小丰眼神变了变,枪口微微一垂。

他发现自己看不懂面前的男人。

 

“警察,不许动!”突然有个年轻声音大喊。

明诚认出是飞流,眉头一皱,冲辛小峰低声说:“打伤我,快走。”

辛小丰深深看他一眼,重新抬起枪。

“阿诚哥!!”

飞流看情况紧急,扑身推开阿诚。

辛小丰顺势开枪,子弹擦过飞流手臂。他拉了衣领往停车场出口跑,转瞬就消失了。

飞流还要再追,明诚一把拉住他,“看伤,不要命了?”

“擦伤,不碍事的。”飞流捂着手臂,血从指缝流出来。

明诚愠怒,“谁叫你过来的!”直接把他架上自己车后座,开车去医院。

飞流刚办完明诚交代的事,回来就看到自家阿sir被人拿枪指着,他年纪轻轻哪想的了那么多,如今不知自己长官生什么气,只好闭嘴。

 

夜色一路疾驰,一路无言。

 

明诚从后视镜看飞流,突然开口。

“‘长林’?”

飞流原本昏昏欲睡,这下直接惊的从座位上弹起来。

“你怎么知道?!”

 

 ——————————

·卖猪肉:卖冰的黑话


旧客疏

【楼诚/衍生】医生们和警察们 01

写穴鸟和棠棣太沉重,写点轻松的治愈下。

设定是洪长官是凌院长的小舅,两人就差三岁,从小玩儿大的。赵医生和李警官是孪生兄弟,因为爸妈都是独子所以一个跟爸姓一个跟妈姓。熏然是哥哥,启平是弟弟。

剧还没出,所以洪长官性格随蔺晨,赵医生耿直随靖王。

小甜饼日常。

不定时更新,随机掉落。

1

燕达医院十大不思议事件之一:凌院长有个小舅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外甥长得像舅舅,在遗传学上是存在一定可能性的。在这个硕士博士多如狗,各科专家满地走的燕达医院里,这种新闻说出去狗都嫌弃。

而这个奇闻之所以是奇闻,关键在于,凌院长的小舅就比他大三岁。

投胎没撞对,凭空矮一辈啊……小护士摇头叹气,抬眼瞅见...

写穴鸟和棠棣太沉重,写点轻松的治愈下。

设定是洪长官是凌院长的小舅,两人就差三岁,从小玩儿大的。赵医生和李警官是孪生兄弟,因为爸妈都是独子所以一个跟爸姓一个跟妈姓。熏然是哥哥,启平是弟弟。

剧还没出,所以洪长官性格随蔺晨,赵医生耿直随靖王。

小甜饼日常。

不定时更新,随机掉落。

1

燕达医院十大不思议事件之一:凌院长有个小舅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外甥长得像舅舅,在遗传学上是存在一定可能性的。在这个硕士博士多如狗,各科专家满地走的燕达医院里,这种新闻说出去狗都嫌弃。

而这个奇闻之所以是奇闻,关键在于,凌院长的小舅就比他大三岁。

投胎没撞对,凭空矮一辈啊……小护士摇头叹气,抬眼瞅见来人赶紧站直了,“院长早。”

“……喔,不是。洪警官早。”

“早。”洪少秋对小护士点了点头,“我来找你们院长,凌远呢?”

小护士想了想:“院长在忙吧。”

“喔——”洪少秋拉长声音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那种“无业游民喜见加班狗”的熟悉的欠揍的笑容,“哎呀,他在忙啊?”

“……您快去吧。”小护士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摆摆手把他撵走了,“我还忙呢。”

洪少秋嗯了一声,放过了这个每逢他来必然站台的小护士,去骚扰大外甥了。

真·大外甥。

2

“你怎么又来了?”凌远十分糟心地看着洪少秋推门进来,把文件往桌上一甩。

“我来探望你啊。”洪少秋往沙发上一躺,“谁让我人闲假多没处去。”

“你是显摆你闲了吧?”

“这都让你看出来了。”

凌远糟心地揉了揉眉心,转开椅子背对他。洪少秋自个儿躺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一样一抬头,“你跟我学生怎么样了?”

“我都加班三天没回家了。”凌远提起这事就想叹气,“咱能提一提开了的壶吗?”

洪少秋从善如流,“熏然在跟案子,他应该还要半礼拜才能回家。”

“……”凌远抬起眼睛,一脸难以言喻地看着他。

“逗你玩儿的。”洪少秋慢悠悠地说,“收尾我们接手了,是我同事在做,我昨儿就顺手把他撵回市里了。”

凌远一只手支着额头,有气无力地说,“我谢谢你啊,劳您费心逗我玩。”

“我学生要独守空闺了。”洪少秋啧了一声,“家有娇妻不能回,你行不行啊大外甥?”

“家里空了三天,他才懒得收拾呢。”凌远收拾心情,又拿回来文件继续看,“估计和他弟弟住去了吧……喂?”

凌远接了电话,门外突然有人同时敲起了门,凌院长以眼神示意闲得像狗一样的洪警官去开门,转过头来继续跟电话那头说话。

洪少秋起身去开门,“谁……”

“师哥?”门外的青年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地又探头往屋里看了看,失笑出声,“我就说呢……是洪警官吧。还是初次见面,您好您好。”

“……啊。”洪少秋从嗓子里挤出那个语气助词,木然伸手,“你好,你好。”

“您来找我师哥吧?”赵启平是个智商高情商高但(谈恋爱的)情商无限趋近于零的木桶,根本兜不住洪警官眼中汹涌奔流的爱河的浪潮,毫无所觉地对他笑了笑,“那您待会儿把这个给他,让他帮我签个字,不着急,我下午来拿。”

“喔。”洪少秋迅速拿出国安局特工的基本素养,把心里那个旋转跳跃的小人用力关了回去,沉稳点了点头,“好的。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赵医生略略低下眼睛,把手里的文件夹递给他,又抬起脸对他礼貌笑了笑,“那我先走了,麻烦了,谢谢。”

“你站门口干嘛?”

挂了电话的凌院长看着洪警官矗立在门前久久不动的背影,有些奇怪地问,“启平刚才给你什么?拿过来啊。”

洪少秋恍若未闻,沉浸在最后赵启平抬眼对他笑的画面中,鸟语花香,锣鼓喧天,鞭炮齐鸣,boom shakalaka他在飞。

他觉得他被一只横冲直撞的丘比特撞了一下腰。

不,撞断了腰。

啊,青春。

启平的微笑真温暖啊。

国安局高级特工,agent 少秋·洪在这一刻幸福地在心里想道。

我大概是恋爱了。

袖穿天下

楼诚 裂帛(上)

房间里昏黄的灯亮了一夜。


夜里狂风撞击着大有破窗而入的意味,到了白天却陡然停了。


昨天晾在外面的衬衫没收进来,此时阳台上空落落的早不知被吹到哪里去了。


明楼乏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上午七点的太阳光刺的他眼睛疼。


偌大的别墅里空空荡荡冷冷清清,提醒着明楼阿诚一夜没有回来这个事实。


该上班了,叹了一口气,按下心里的忐忑与不安,明楼驱车开向新政府。


也许阿诚只是遇到了一点小插曲,他这么宽慰自己,可是左眼眼皮却疯了一样一路狂跳。


阿诚被捕了。...

房间里昏黄的灯亮了一夜。

 

夜里狂风撞击着大有破窗而入的意味,到了白天却陡然停了。

 

昨天晾在外面的衬衫没收进来,此时阳台上空落落的早不知被吹到哪里去了。

 

明楼乏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上午七点的太阳光刺的他眼睛疼。

 

偌大的别墅里空空荡荡冷冷清清,提醒着明楼阿诚一夜没有回来这个事实。

 

该上班了,叹了一口气,按下心里的忐忑与不安,明楼驱车开向新政府。

 

也许阿诚只是遇到了一点小插曲,他这么宽慰自己,可是左眼眼皮却疯了一样一路狂跳。

 

 

 

阿诚被捕了。

 

他接头行动的下线不声不响的投靠了日本人。

 

甫一踏进巷子他就察觉到了异常。

 

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身离开,天公却不作美的起了风。

 

有时候上帝也会站错方向,所以好人会比坏人不幸的多。

 

风来的太猝不及防,藏在阿诚风衣里的蓝丝巾被卷着飘进了巷子。

 

那是定好的接头标识。

 

阿诚心知不好,狂奔着逃跑的时候身后枪声已经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子弹从正面近距离一枪打在了他腿上,上面抹了烈性的麻药,阿诚腿一软仰面直直的倒下去,地面铺了一层白霜,冰凉且坚硬。

 

天空一下子变得灰蒙蒙的,黄昏的余照像被黑暗扼住咽喉一样迅速的褪下去。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有户人家还没来得及收的衣服在风里猎猎作响。

 

早上在家晒的衣服还没有收回去。大哥肯定记不得。

 

他费力的眨了眨眼睛,面前人影幢幢,听不清在给自己安排怎样的宿命。

 

阿诚眼里的天,彻底黑了下去。

 

 

 

 

松井石根派人请明楼过去的时候他的左眼皮已经不折腾了。

 

但是悬在他心口的大石在看到南造云子窈窕的身影的时候重重的落了下来,砸的他心脏血肉模糊。

 

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什么都不能做。

 

戴久了面具的脸已经习惯性的换上了风度翩翩的笑。

 

虽然阿诚经常和他斗嘴说他笑的虚与委蛇,假模假样。

 

“那就劳烦云子小姐带路了。”

 

他声音平稳甚至带着些轻松愉快。誰也看不出他心里的煎熬。

 

松井的女副手南造云子打量着面前称得上风流倜傥的中国人,他嘴角勾起的笑意圆滑世故,却并不令人讨厌。

 

至少不会令像她这样女人讨厌。

 

可惜今天他披着的大衣却称不上衣冠楚楚,下摆堆着满是没有熨平的褶皱。

 

南造云子想到他那长得不错却不知死活的下属,凌晨她也参与抽了几鞭子,很久没有遇到那么结实的身体了,感觉算得上美好。

 

微一颔首示意明楼走在前面,南造云子有些惋惜的看着男人宽阔的背影。

 

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



说好只写蔺靖还是控制不住魔爪伸向楼诚,第一次尝试写非古代背景,文笔渣轻拍。

側立王冠
随手画,一点都不像不要介意(⁄...

随手画,一点都不像不要介意(⁄ ⁄•⁄ω⁄•⁄ ⁄)楼诚太棒(*´ω`*)

随手画,一点都不像不要介意(⁄ ⁄•⁄ω⁄•⁄ ⁄)楼诚太棒(*´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