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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山鸟头

感情与呕吐物

        絮絮叨叨:老实说我真的很喜欢这个梗,但我感觉自己真的笔力不够没有写好…写完到现在整个人陷入自闭状态并试图大修,结果看到一半就不想再改了…心好累,等我闲下来有心情大概会再搞一遍。

没啥特别的,祝大家看文愉快!

  一、

  在这样英雄辈出的年代里,成为英雄大概是每个少年儿童最梦寐以求的事情。这百分之八十得恩于ALL MIGHT,那个美国漫画风格的“和平的象征”用他独一无二的无畏笑容征服了那些向往英雄的孩子们的心,令他们对英雄这个职业产生坚不可摧的憧憬,并为成为英雄而不断奋斗努力。

 ...

        絮絮叨叨:老实说我真的很喜欢这个梗,但我感觉自己真的笔力不够没有写好…写完到现在整个人陷入自闭状态并试图大修,结果看到一半就不想再改了…心好累,等我闲下来有心情大概会再搞一遍。

没啥特别的,祝大家看文愉快!

  一、

  在这样英雄辈出的年代里,成为英雄大概是每个少年儿童最梦寐以求的事情。这百分之八十得恩于ALL MIGHT,那个美国漫画风格的“和平的象征”用他独一无二的无畏笑容征服了那些向往英雄的孩子们的心,令他们对英雄这个职业产生坚不可摧的憧憬,并为成为英雄而不断奋斗努力。

  切岛锐儿郎自然也是其中一员。他的个性生来就是为了做英雄而准备的。那是看似普通却最所向披靡的个性,一旦发动便是勇往直前的狼,抵挡一切攻击,撕碎所有阻挠。他也理应成为英雄,不论是他毕业那鼎鼎大名的英雄学校——雄英,还是班主任相泽在他毕业册评语栏中对他的夸奖,亦或者是他从高一便参与了打击敌联盟与黑道的战争,切岛丰富的战斗经验与优秀资质足以证明他是个优秀的英雄候选人——

  如果他没有中那个难堪的个性的话。

  二、

  爆豪胜己绕过纯白的楼梯间。无瑕的白色大理石地板上倒映出模糊的影像。夏末的天气不知为何格外的好,万里无云,透过窗棂向天空看是白炽的太阳,在地面中央不合时宜地反射刺眼的光。爆豪胜己因此也不合时宜地想到高中在地理课上学过的雪盲症——早知道这家医院白成这样,他应当戴副墨镜过来。

  他捏着花漫步在医院同样纯白的走廊上。医院的外墙是白的,内墙是白的,地面是白的,门是白的,连院子里种的花也是白的。这是整座城市唯一一栋纯白的建筑,从天空向下看时很是显眼,如同混入五颜六色糖块中的白色方糖。爆豪不喜欢这里——它白的过了头,像死人蒙身子的被单,四处散布着令人不安的不详感。

  不过这只是借口。

  他只是不喜欢切岛在这里。

  这里到处都跟切岛不搭配。纯白的门,纯白的墙,纯白的地,纯白的床,纯白的一切东西,中间坐着被从英雄社会切割出去的红色的切岛。

  “哟。”爆豪踢开门倚在门框处,“发呆呢?狗屎头。”

  “哟!爆豪。”坐在床上的人健气地招呼道,没心没肺地冲爆豪笑,一只手拍拍床边,“你站在哪儿干嘛,过来坐!”

  “对自己有点数。”爆豪边说边走进去,将捏在手中的花插进床头摆着的白色花瓶里,转身拖了张椅子坐在距离床半米远处,“你明白你不能有情绪波动吧?”

  床上的人叹着气,腿从床沿垂下来,在爆豪的严厉的警告视线下老老实实地放弃下床的念头。

  “你们太谨小慎微了。”他挠挠头,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只是垃圾敌人的个性而已,就这点我还是能忍住的。”

  “所以说明你还是会难受不是吗。”爆豪瞧着切岛,他身上的病号服比从前显得飘逸了不少,头发软软地塌着,阳光照进来在上面镀了一层光。白色的房间内只有那一头黑了发根的红发恣意地表达着活力,看久了却让人觉得扎眼。爆豪揉揉眼睛,换了条腿翘在上面,垂下眼睑观察自己有点潮的手指,“你小子是个蠢货吗?”

  “呀……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地过分呀。”

  “废话。”

  话音落下,爆豪却找不到继续闲聊的话题了——他每天都要来一次,能讲的事情在一天又一天中消耗尽了,偏生今天又是平平无奇的一天。安安静静,平平淡淡,事务所开了又关,好像敌人从不存在。

  还有什么别的话题?

  没有。

  切岛也是一样。

  他们两个陷入沉寂中,在令人窒息的白色空间缓慢地呼吸着。爆豪抬眸看向切岛,那个要做男子汉的家伙正用那双水浸过似的红褐色眼睛盯着床单看,好像要将床单盯穿似的。

  爆豪胜己突然感到有人捏住了自己的肺。

  他无法呼吸。

  三、

  “除非个性被解除,否则切岛先生只能一直这样了。”

  “可是那个敌人已经在战斗中死了!”

  “所以请节哀。”

  穿白大褂戴眼镜的医生用悲悯又残酷的声音宣布,金丝眼镜后面那双居高临下的充溢着悲哀与怜悯的眼睛可恨到令人暴怒。“请节哀”这三个字像石山般一座接着一座砸在爆豪的心上,沉重地令他根本无力表达怒火。身旁传来切岛父亲沉重的鼻息和母亲几声无法压抑的啜泣,空气潮热而粘腻,太阳穴处跳动的血管,被用力嵌入掌心的指甲,乱七八糟的东西冲撞着爆豪胜己周身的感官,陈述木已成舟的事实。

  他很想说“放他妈的屁”,但他说不出话。愤怒燃烧在他的眼底,却每每在即将爆发时被湿润的眼眶浇灭。他只好攥紧了座椅的扶手,垂下头一言不发。

  周围的环境变得嘈杂,切岛母亲压抑的泣音一声大过一声,最终在切岛父亲的搀扶下离开办公室。其他相关人员也默不作声地离开,房间里最终只剩下一动不动的爆豪和穿白大褂的医生两个人。他掀起眼皮瞧着对方,对面的医生于是又说:“对不起,请您节哀。”

  ……

  请您节哀这句话又沉重又无用,任性地翻搅爆豪胜己愈发难言的心情。即使医生对他说一遍又一遍的请您节哀,他也绝对无法释怀。这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医院理应找到解除这种个性的办法才是。他不知道,事情哪怕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似乎都能很快消化接受,可它发生在切岛身上,他因此痛苦地仿佛被撕裂了一样。他很想摔砸了房间里的摆设,拎起医生的领子问他为什么没有办法,现在的个性种类那么多,为什么不去找一个能解除所有被施加个性的人来帮帮忙?但他向来清醒的头脑告诉他这种想法只是强人所难罢了,没有办法的事情就是没有办法。

  “…对不起”很久之后他干涩道,站起身来微微向医生鞠了一躬,“给您添麻烦了。”

  他决定以后每天都要来看看切岛。

  四、

  “爆豪你坐着,我去上个厕所!”

  切岛从身边跑过时,带起一小阵打着旋的风。那风蹭着爆豪的小腿,掀了掀他的裤脚,然后钻到他怀里。爆豪因此从回忆中清醒过来,视线只来得及抓住切岛一小片飘舞的衣角。这时他才发觉自己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句话都没有跟切岛讲。

  对此他感到有点抱歉,不过道歉倒是不必。他是个心胸狭隘的人,睚眦必报有仇必回,歉意可以暂且做一下抵消,毕竟对方跟他相处的时候耍了小心思。

  就比如切岛从不当着他的面在病房的独立卫生间上厕所。

  但他没说话,没起身,没动作,保持原来的姿势陷在凳子里,眼睛盯着切岛病床上皱乎乎的床单,耳朵听着切岛跑在走廊上时的“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天色其实还早,窗户上还来不及爬上夕阳的红光,白色花瓶里插着的深红色的蔷薇花洋溢地盛开着,仿佛还长在原先的枝头似的,但众所周知它接下来的命运只剩下枯萎了。切岛很快从外面跑回来,两三步从病房门口跳回床上,看起来跟个没头脑的小屁孩一个样。

  “哇爆豪,我感觉这天气是不是要入秋了!”他嚷嚷着,拿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头发跟着脑袋一起打了个小小的寒颤,“我刚刚在走廊上走感觉有点冷啊!”

  爆豪斜了他一眼,觉得这人穿着一身单薄的病号服说冷完全是句废话——“你穿这点儿在外面跑不觉得冷我就把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嘿,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啊哥们!”切岛嘻嘻笑着从床头的果篮里捡起个苹果向他扔过去,在爆豪接住后朝他挤挤眼睛,“我妈不知道从哪儿买的,特甜,我专门给你留了一个!”

  “你他妈上完厕所洗过手没?”

  “喂喂,能不能别问这种话?我有那么不讲卫生吗?!”

  “鬼知道。”

  切岛登时扑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我太难过了,爆豪你深深伤害了我的心!”

  “去你妈的少废话。”爆豪笑出声,将苹果在衣服上擦拭后一口咬下去,“是挺甜。”

  “你看我说吧!”挺尸的切岛立即坐起来,咧着大嘴冲他笑,“真特好吃,你要喜欢我下次麻烦我妈再买点过来!”

  他们顺着什么水果更甜的话题聊了下去,这会儿两人话又多得像是说不完,切岛挥着手向爆豪发誓千叶的水果比静冈好吃多了,爆豪不服气地大吼你他妈清醒一点,只是差了三四小时的公交路程罢了水果根本不存在哪里更好吃的说法吧!话语间爆豪吃完了整个苹果,争论于是无解结束。爆豪胜己站起身掸掸衣服,将果核丢进垃圾桶,再次瞪了一眼穿着单薄病号服的切岛锐儿郎:“我准备走了。天气冷了就给我好好穿厚点再出去,再乱折腾你的胃就算是碎了我也不意外。”

  “给我好好讲一次话啊!”切岛双手合十谢过这 口不对心的好意,摊开手向对方告别,“拜拜啦爆豪,要是医生解除了我的隔离令我一定会送你出去的!”

  爆豪胜己哼了一声当做回复,两手插兜走出门外带上门,低着头走在医院的走廊上,径直略过中途的楼梯,走进位于楼层最西侧的卫生间。理所当然这家医院的卫生间也是白色的,空气中漂浮着恼人的氨气与竭力与之抵抗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和些许微不可查的呕吐物气息。厕所隔间的小门毫无秩序地开开合合,他漫步过那些白色的隔间门,眼睛扫过其内的地面,最终停在一扇门前。

  爆豪伸出一根手指轻轻顶开那扇门。里面很干净,看上去一切无恙。

  除了那股较别处更浓郁些的呕吐物气味。

  他轻哼一声,双手抄兜离开了医院。

  六、

  病房里什么都是白色的,实在是很缺乏生命力。切岛并不是很喜欢这家医院——如果他们愿意把他房间的墙壁涂成红黑配色他也许会勉强表达满意,不过这是显而易见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被隔离了。倒不是因为他是什么危险源,相反的,对他来说现在外界的所有事情都太危险了。两个月前烈怒赖雄斗在英雄活动时中了敌人个性——那是个精神相关的个性,中个性者一旦有情绪波动便会产生呕吐欲。情绪波动越强呕吐欲越强,在达到一定峰值时会令人直接吐出来。这个性说无用也无用,说麻烦也很是麻烦。生而为人不可能不产生情绪波动,小到春日开的第一朵樱花,大到面对疯狂敌人时暴怒的心情,如果将所有情绪都跟呕吐欲联系在一起,生活便会像沼泽一样糟糕得深不见底。

  切岛现在便身处在如此境地。他的生活被严重影响,暂停了一切英雄活动入住到这家医院。比起入住这个词,切岛觉得自己更精确来讲是被囚禁了。最开始那段时间反复呕吐已经导致他的胃脆弱如同一张薄纸,为了防止胃和食管被呕吐物进一步伤害,只能靠流食与营养针维持生活,这使得他身上的肌肉与日俱减,如今怕是连从前锻炼时常用的器材都拿不动了。医生说他不能被太多人打扰,因此他只能固定见几个人——来打扫卫生的小护士,前来探望的家人,还有爆豪。

  说到底,为什么会有爆豪呢?

  切岛时常会想这个问题。爆豪并不是他的什么人。他没有任何阴阳怪气的意思,对方从社交方面讲当然是他的好朋友,铁哥们。他们在高中便总待在一起,毕业后虽然不在一个事务所,一起出任务的频率却高得吓人,就连切岛遇见危险的这次英雄活动都有爆豪的参与。但他们终归不是一方生病后另一方可以坚持每日探望的关系——那应当属于家人或是恋人,单纯的友人是没有办法也没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的不是吗?

  可是爆豪就是爆豪,他做得事情有时候连切岛都读不懂,或许他每天都来看切岛是有自己的理由。即使在切岛三番五次劝过对方不用牺牲宝贵的闲暇时间过来陪自己,英雄爆心地仍然会在每天的黄昏前到来,带着一朵不知道名字的红色的花——大概是蔷薇——在连他都觉得枯燥无聊的病房里陪他坐到日落,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讲最近发生的事情。

  今天也是一样,爆豪踏着下午的后脚跟走进切岛的病房,一如往常地将花插进床头的白色花瓶里,拖着病房里的凳子坐在距离自己半米远的地方,大声抱怨今天遇到的敌人有多垃圾,让他如何施展不开手脚。

  对切岛而言这是他掉落在糟糕处境之后唯一一件幸事,就好像沼泽地开出一朵蒲公英,令人情不自禁地愉悦。偶尔他会想或许自己永远这样也不错,可以每天都见到爆豪,听对方向自己絮絮叨叨,仿佛他们是一对老夫老妻一样,即使因为那积攒过多的爱慕,他只是见到爆豪胜己的名字出现在电视上都会产生呕吐欲。

  是的,切岛锐儿郎深切而隐秘地迷恋着爆豪胜己。对方每日的到来令切岛欣喜若狂,他因此得以想象爆豪是自己谈了很久很久的恋人,是他即将共度残生的温柔而强大的丈夫。如果非要将他这样的行为归于错误,那么自己也不该被责备。全部都是爆豪的错——他决计不该如此温柔,毫无自觉地用只有切岛才能看清的体贴对待自己。

  卑劣的想法由是产生,在切岛脑海中扎入扭曲丑陋的根。曾经的自己一定会对这样的想法嗤之以鼻——它太不光明,太不磊落,太不像一个英雄,一个男子汉的所思所想。但现在他已经没办法做一个英雄了,或许,他是说,社会不需要一个总想着呕吐的英雄,随随便便不负责任地复出大概会被冠以呕吐英雄之名,也太难堪了。人的处境变化会导致人心态发生变化,现在他对这句话理解得更加透彻。他变了,正在可悲地利用爆豪对他的同情心占据哥们的生活,简直像盘踞在美食上的青虫,卑微肮脏又贪得无厌。

  这种时候他便感觉自己格外面目可憎,于是对自身的厌恶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顶点。

  呕吐欲因此在此刻达到顶峰。胃像海浪般翻涌,唾液发酸发涩,切岛用力吞咽下口水,试图压制住舌根不自然地蠕动。他透过低垂的睫毛去看爆豪,像个不知廉耻的偷窥狂,看对方举手投足间的自信和风采,看对方眉宇间跳跃的快意,看对方眼底偶然间流露出的些许疲惫。

  他真的太好了,他在闪光,他不该被自己占用宝贵的业余时间。切岛于是感觉眼眶有些烫,胃在一下重过一下地抽动。不好的预感在心中腾升,他赤脚从床上跳下来,顾不上穿鞋向病房外跑去,拿出那句他说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借口——“爆豪你先坐,我去上个厕所!”

  他捂着嘴飞驰过医院纯白的长廊,夏末微凉的风从窗闯进来撞在身上,令他浑身的骨骼感到微弱的颤抖。切岛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又穿着单薄的病号服从房间里跑出来,这次还打着赤脚。等自己回去爆豪估计又要瞪着眼睛用阴阳怪气的语气叫他多穿些衣服再出门,说不好会直接叫来护士命令对方给自己换一套厚些的病号服。思及此切岛忍不住感到开心,那些开心则化为更强的呕吐欲叠加在之前的感受上。

  切岛于是只好赶紧放弃思考,努力令自己大脑空空,加快脚步冲向卫生间。真的忍不住了,他的手用力捏住脸,牙关死死锁住,动作迅猛地冲进卫生间,撞进离自己最近的那个隔间,门也来不及关好,紧接着像被人一拳揍在腹部似的猛地弯下腰去。

  “呕……”

  他胃里其实没什么东西,趴在马桶上干呕了半晌,只吐出来了些胃水。空气里尿液和呕吐物的气味混在一起,有些微妙的恶心,血液一股脑涌上低垂的头,切岛锐儿郎头脑发懵,眼前被蒙了黑布似的阵阵发黑。胃仍然在抽搐,刺痛感随着干呕次数的增多愈演愈烈,他根本直不起腰来,只好将头靠在胳膊上,边向外溢出眼泪边毫无感情地干呕。

  

  “不穿衣服不穿鞋就跑出来,看来真是挺急的。”

  身后有人不紧不慢道。

  切岛呼吸一窒。他艰难地转过脸去,发现理应坐在病房里好好等他的人正抱着双臂倚在厕所门旁,脸色好看得像夏日恐怖片里的妖怪,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样子。后背不负众望地蹿上一股凉气,切岛心虚到顾不得抽搐刺痛的胃,硬生生直起身子翻过身挡在隔间门口,话都说不顺地开口。

  “爆豪……你……”

  “我来看看英雄烈怒赖雄斗有没有把他的胃吐出来。”

  对方无所谓地笑笑,迈步向切岛走过来。爆豪在笑,笑得又冰又冷,可他的怒火那么旺盛,令这人看上去像个正在燃烧的天然冰,如果爆豪对面是敌人的话,切岛想,如果对面是敌人的话,那么下一秒那个敌人就要被炸碎了。金发赤瞳的英雄缓缓靠近,将脸贴向切岛的面庞。他们离得好近,近到爆豪的鼻息喷洒在切岛的唇上,近到两人睫毛与睫毛相接,相互之间看不清对方。切岛还在试图先发制人质问对方怎么不在房间好好等自己,便听见爆豪轻轻说——

  “顺便看看英雄烈怒赖雄斗打算怎么给我解释这件事。”

  “讨厌我?”

  不是……

  胃被疼痛撕裂了,但更多更多的呕吐欲毫无怜悯地堆叠上来,眼泪因此汹涌地挤出眼眶 他强忍着弯腰的冲动,劳图地开合嘴唇试图告诉爆豪事情不是对方想的那样,喉咙里发出可笑又可怜的呻吟:“不……”

  舌根哽住无法动弹。

  “我没有……”

  有透明的人正一拳一拳重击他的腹部。

  “爆豪……”

  干呕到声音从嘴中传出来,他的头终于不堪重负地向地面砸去。自己永远没办法对爆豪道清自己的心意——它是个毋庸置疑的事实,一旦念及自己的爱恋,他痛苦到连话都说不清楚,更不要提用纸笔写出来。

  为什么世界要这样对我。

  英雄烈怒赖雄斗,在中了个性之后,第一次这样想。

  七、

  世界上或许真的有奇迹,虽然触发的可能性实在很低就是了。

  因此,当切岛弯腰的过程中被人强硬而温柔地托住下颚,整个人被环入爆豪的怀抱中时,他以为自己是在做一个痛苦感过于真实的梦。

  而当爆豪凶狠地吻住还在发出干呕声的自己,他尖锐的牙齿咬破了自己与对方的唇,铁锈味弥漫在他的嘴里,唇的痛觉与爆豪发出的闷哼令他意识到这似乎是现实。

  他干呕着,哭着,被人吻着,趴在他爱慕了五年的人怀里,胃的刺痛或是残暴的呕吐欲都比不上爆豪贴在他后腰掌心的炽热的温度。对方正揪着他褪色的头发亲吻他,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舔舐自己哽住的舌头,用力地,坚定地将他的干呕声压回喉咙中。他小声呜咽,手指抓皱了爆豪的衬衣。他们在厕所的隔间里接吻——世界上不能再糟糕的接吻地点之一,臭气、酸气、没用的消毒水的气息围绕在他们身旁,没有明艳的阳光,没有衬景的花朵,没有喝彩起哄的人群,甚至有一个人根本就不健康,心思脏的像下水道,不断产生败兴的呕吐声。

  但是他们在接吻啊。

  他们在接吻。

  他们的吻是甜的,是明艳的,是健康的,是雄英那尊在雨后阳光下闪闪发亮的雕塑,是夏季午后明亮欢快的走廊,是零售机中掉落的最后一听冰凉的可乐。

  是切岛所处的沼泽地中投下的第一抹光亮。

  他伸出手环住爆豪的背,闭上了眼睛。

  他们在接吻。

  八、

  英雄烈怒赖雄斗出院那天,社会上并没有引起太大轰动。他已经退出英雄舞台太久了,久到新的英雄已经开始登上舞台,众人的目光早就被转移开,自然没什么人来关注他。但出院好歹是件好事,所以即使他很低调地出了院,知情的人们都开心地为他庆祝了一次。

  与此同时整座城市中那栋连花都是纯白的医院最近收到了一大笔投资——不过院长似乎并不是很开心——不方便透露姓名的投资者对医院的花园提出了整改的要求,花园里原本茂盛的白色满天星被悉数取代为深红蔷薇。

  至于为什么要种深红蔷薇?

  

  我想你可以去Google一下

柠柠豆

【翻译】爆豪胜己的男友力之路 (四)

注意:(四) 有轰出轰要素,请注意避雷

切岛锐儿郎和爆豪胜己不得不说的感天动地男子汉友情!!


授权翻译如图 喜欢请到推特给@princebunbuns太太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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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他

自汉化 来自cut老师的🅰️🅱️🅾️设定


twi:cut(nifuhami_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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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FI矮肥才华有限
#电影海报重绘计划# 《春光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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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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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乍泄》


Placebo

张国荣在《春光乍泄》中弃用女装造型

愣着干嘛舔屏啊

(好像还是发不了动图)

请勿在评论区提及他人!!!

禁止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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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lsa

Lust · Caution (上)

#春光乍泄x色戒

#梗完全归功于b站up主 安訫猫 的视频,感谢她同意我借用来写作

#Leslie太多角色的集合体,所以用哪个的名字似乎都不太对,且用张先生的本名了。纯属虚构,和本人无关。梁生的角色还是色戒里的易默成。

肮脏的勾当总在后半夜。 
 
他不是没有准备的。他已经换上了最好的西服。 
 
他坐在住处前厅的八仙桌旁,捻了一下拇指边的白色药丸,挪过手去拧亮了黄铜质翡翠绿灯罩的台灯。秋末的雨打落在屋外的石板上,淅淅沥沥中间逐渐夹杂了愈来愈重的脚步声。听起来至少有一个小队。 ...

#春光乍泄x色戒

#梗完全归功于b站up主 安訫猫 的视频,感谢她同意我借用来写作

#Leslie太多角色的集合体,所以用哪个的名字似乎都不太对,且用张先生的本名了。纯属虚构,和本人无关。梁生的角色还是色戒里的易默成。 
 
 
 
 
肮脏的勾当总在后半夜。 
 
他不是没有准备的。他已经换上了最好的西服。 
 
他坐在住处前厅的八仙桌旁,捻了一下拇指边的白色药丸,挪过手去拧亮了黄铜质翡翠绿灯罩的台灯。秋末的雨打落在屋外的石板上,淅淅沥沥中间逐渐夹杂了愈来愈重的脚步声。听起来至少有一个小队。 
 
他坐得笔挺,脸上泰然的表情在那队特别行动组破门而入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变化。 
 
漆黑的枪管直直指着他。 
他稍微偏过头笑了一下,含着不屑和自嘲的意思。 
“我跟你们走。” 
 
 
 
视死如归。 
 
 
 
那是他接受青年地下革命组织任务时候说的话。 
 
组织的任务是光荣的,但内容却大不光彩。 
会把这任务派给张家少爷,多半是因为他早几年的时候学过戏。那时候他叛逆得厉害,正想彻底脱离家庭的管制,竟不顾思想正统的父母严厉反对,投身戏班唱起了女角。这事件俨然成了他们那样体面人家的耻辱。有一晚戏班登台演出,张家老爷太太坐在台下,意料之外地看到自己的小儿子粉墨登场,咿呀婉转地唱着贵妃醉酒,那身段情态堪称极品风流——在张老爷的眼里这却和“下流”划上了等号。他气得胡须发抖,当场离席,从此以后再也不提有过这个儿子了。 
 
 
接触青年革命组织之后张少爷改了名,他已经没可能光宗耀祖,便立誓复国之荣。 
 
他们的目标是汪伪政府特务头目易默成。上面已经先后派过两个女同志试图钓上目标,不见成效。他们多时跟踪后又摸到易默成偶尔会去听戏,并不带太太,于是便想到了张少爷。 
 
 
两三年过去,张少爷的唱腔生疏了几分,身段手势倒没有忘。他梳起油头,穿上天青灰的长衫,背手走在戏楼里,对着那些三两结伴的年轻小姐一笑,就能轻易收获一片隐含爱慕的注目。又是一副眠花宿柳,片叶不沾身的贵公子模样。 
 
 
台上的戏已经开始,花旦头上华丽的点翠头面略一摇动,二胡乐声骤起,周围都暗下来。张少爷坐在较后的不大起眼的位置,留意着各路看客。他不大听得进去戏,一刻钟倒像有一个时辰那么久。鼓点渐密的时候他拿出怀表垂眼瞥了瞥。也许易默成今晚不来了。 
 
 
正这么想的时候,过道里响起了脚步声。似乎是为了掩人耳目般地在开场将近半个钟头之后,特务头子才来,身边只跟了一个警卫。龌龊的事,自然是不愿意让旁的人知道的。张少爷心里这样想。 
 
他留意着目标的动向,在中场间隙的时候那个男人走到了外边的过厅,警卫小声在他耳边说了点什么。 
 
“这一出不大好。” 
他走到易默成身边,很自然地点起一支烟。橙红火光闪过,他抬眼迎上易默成戒备的注视,那点火星在他水色的眼睛里跳跃了一下。 
“我认得你。报上见过。” 
他直截了当地开了篇。没有人教过他应该怎么做这类事,邝裕民那些人也只徒有一些道听途说的传闻和见不得人的地下小说可作佐证。 
 
“我没上过报纸。” 
易默成生硬地否认,但并没有走开。 
 
“总之你一定是个大人物。” 
张少爷对着那个杵在易默成身后两步远的警卫点点头,像是有点得意于自己推论般带了点笑,把视线重新落回易默成脸上觑着他。 
 
易默成只抿起嘴唇,不作回应。他的目光越过张少爷的肩膀,示意了一下高厅里的戏台。 
“你说这一出不大好。你对戏有研究?” 
 
“我在戏班里待过一阵子。不过假使随便什么人都能听,就没意思了。” 
这是他们想好的、排练过的台词。但也不全是假话。 
 
易默成漠然的视线还是冷的,却锋利起来,像刀似的贴着张少爷的眉骨划过,顺着面颊抵到了襟口的一颗盘扣上。张少爷克制着自己垂下眼睛去避开那道审视的念头,他把空气中香烟稀薄的雾当成了最后一点屏障。 
 
身后一记脆亮的响锣。 
张少爷捻灭烟头,看了易默成一眼。 
“戏要开始了。” 
 
 
 
及至散场的时候,易默成发现后半段戏较之往常,有些食之无味。他在攒动的人群里搜寻着刚才那个男人。 
他知道对方想被找到。 
 
张少爷逆着涌向门口的人流踏上通往二层的楼梯。他早已感觉到身后的目光。他搭着木质雕花扶手的手指略紧了一下,停下脚步,侧回过身垂眼一笑。易默成准确地接收到了这个讯号。他嗤了一声,脸上是一种嘲讽的冷笑,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对方勾起了某些念头。欲念本身——他将欲念置于一个并无大碍的灰色地带。然而肉体关系,以及肉体关系衍生出来的其他问题,却极端危险。 
今晚他并不打算对付这些问题。 
 
戏院二楼有几间日式榻榻米包厢,邝裕民他们花钱租下其中一间已经多时了。张少爷径直走进去,没有回头去看那男人是否跟了上来。他点起灯,跪坐在素色屏风后的案几边,斟上两盏茶。他觉得心里奇怪地静得很,先前那些焦灼心绪已经被泼灭了似的。好像这一刻他已经不是他。 
 
一双皮鞋迈了进来。随后是推拉木门掩上的声音。易默成一定是把那个警卫留在了门口。 
 
“你平日都在这里唱戏。” 
不是询问的语调。张少爷抬起头,看到易默成单手搭着西装外套,环视了一下四周,在他对面坐下来。“不知道我算不算得能听一曲的人。”

张少爷以笑默许,啜饮了一口茶盏里温热的龙井。
“唱得少,多有生疏,别见怪。” 
他起身作了个揖,从袖里抽出一把折扇。 
 
“春光满眼万花妍,三春景致何曾见” 
扇面缓启,振袖挪腰。 
 
好一副名伶的架势。 
 
“心忧岁月变迁,一朝美艳化烟,叹春光易逝愁深牵” 
 
易默成注视着年轻男人眉眼间似愁似叹的多情姿色,饶有兴味地抚弄着白瓷茶碗,拇指下的触感温润光洁。他不禁想到这样的东西有多么容易碎裂。 
 
一曲终了,张少爷垂手整理了一下衣襟,立在原地望着他。他起身走近了两步,从衬衣前兜里抽出一张名片递过去。 
“希望我们还有机会见面。” 
 
 
 
接下来的好几周,易默成都没有再露面,也没有任何消息。他们几乎以为这一次的尝试也失败了。 
 
直到一个周六,张少爷正在报摊前翻看杂志。他穿着一身白西装,臂间夹着一份赛马的报刊。 
一辆小轿车在他身旁停了下来,先前见过的那个警卫模样的人从司机座上出来。 
“易先生请你过去。” 
 
 
易默成咬钩了。 
 
 
司机在欧陆式的乳白色石砌洋楼前停下。张少爷被引到二层的西餐厅。拱形的窗口可以望到不远处的白沙海滩,浅米色天花板和垂挂下来的仿木色金属吊扇将室内衬得格外明亮。 
 
易默成看着张少爷走过来,他觉得没什么必要礼节或者客套,便在对方刚一坐下的时候就开了口。 
“港城名流张家公子,排行第十。都说老幺是最叛逆的,难怪会跑去学唱戏。” 
易默成在这段时间里已经派人把张少爷调查得清楚。对方的动机很容易解释。被家族驱逐的浪荡公子,自然很需要财务上的支援。 
 
“可以喝茶了吗?” 
张少爷没有露出什么窘迫的神色,反而一派自得地端起茶杯,向后靠向椅背。 
 
易默成发现张少爷身上有种浑然天成的潇洒气派,但他对那一晚所见的媚态横生的一面更有兴趣。 
“除了戏,张先生平日还有什么别的消遣没有?” 
 
“偶尔跟朋友打麻将。” 
 
“还有赌马。”易默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张少爷一进来就搁在桌面上的报刊,但并没有在这点上说下去。“我太太也爱打麻将,将来有空,可以到我家里切磋。” 
 
张少爷不知对方这种直接的态度是虚与委蛇还是真有这层意思,便笑应了句“那当然好”。 
 
他们喝了茶,用了些江南特色的蒸笼点心,天色逐渐暗下来。 
 
易默成看了看表,侍者便识趣地上来为他们递过外套。他们走进春末夜晚潮湿的空气里。远处的海面呈现出外海独有的寂静深蓝,很快那里便会被更浓的乌墨色笼罩。 
 
易默成走向刚才送张少爷来的那辆小轿车。 
“我送你回去。” 
 
“实在不必,我住的不远,也不是什么偏僻地带。” 
 
易默成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帮他拉开车门,随后也坐进后排。 
 
张少爷对司机报出住址。 
一路上车里只有沉默。 
他甚至有点侥幸地想,这一次也只是简短的见面。如果可能的话……他下意识地想拖延那一刻的到来。尽管这有违他们的目标。 
 
车辆已经驶进了繁华的市区。 
“我们绕路。” 
易默成突然开口。他转过头,视线露骨地落在张少爷身上。这一次他深色眼珠里的欲望没有任何掩饰,他嘴唇紧绷的线条在半拢的黑绸布车窗帘遮挡的昏暗气氛里形成一道深刻的阴影。 
 
 
张少爷迫使自己望着前方。那些闪过的光亮残片模糊了。身边男人的手掌已经按上他的腿,直截了当地拉开他并拢的膝盖,按上散发着热度的地方,隔着长裤粗暴地揉捏着。 
 
 
这是为了国家。 
 



---------To be Continued. -------



中篇

916

【华星华/整蛊专家】但是我是喜剧爱情片的男配角

老实说事后车文晶和古晶不得不承认的事是:在车文杰受淫贱不能移的药效下猛然回头,嘴正好对上他的嘴的那一时刻,他、或者说他们完全傻住了。如果叫之后的他们用另一种感觉形容当时的体验,大概是“被藏在手心里的电击整蛊器电击,刺啦刺啦电流滑过身体。” 


此时荧屏上播放的是一部爱情片,一瞬间他竟然恍惚中以为自己和车文杰只是一对普通的情侣,在影院的灯光下接吻。其实他的唇很快就离开了,一切告诉车文晶和古晶,这只不过是一场意外。于阿杰来说可笑;于阿晶来说美丽。 


那是车文晶和古晶的初吻。 


这时候的古晶,真想立刻起身殴打车文杰,可是他的拳头刚刚握紧,就被车文晶伸手展...

老实说事后车文晶和古晶不得不承认的事是:在车文杰受淫贱不能移的药效下猛然回头,嘴正好对上他的嘴的那一时刻,他、或者说他们完全傻住了。如果叫之后的他们用另一种感觉形容当时的体验,大概是“被藏在手心里的电击整蛊器电击,刺啦刺啦电流滑过身体。” 


此时荧屏上播放的是一部爱情片,一瞬间他竟然恍惚中以为自己和车文杰只是一对普通的情侣,在影院的灯光下接吻。其实他的唇很快就离开了,一切告诉车文晶和古晶,这只不过是一场意外。于阿杰来说可笑;于阿晶来说美丽。 


那是车文晶和古晶的初吻。 


这时候的古晶,真想立刻起身殴打车文杰,可是他的拳头刚刚握紧,就被车文晶伸手展开了。车文晶同他讲,千万不要冲动,一切都是为了计划...为了计划。终于过不了一会古晶就冷静下来了,车文晶看见他的脸上展露出一种扭曲的喜悦——车文晶讲,喂,你要笑就笑嘛,这样好奇怪哦。古晶极鲜有的面色铁青,他否认了。 


其实那一秒的嘴唇相触,没有激情,甚至他从车文杰的眼里看不见一丝情动,却尴尬的正好是他的初吻。他赌过咒的,初吻一定要给自己喜欢的女人。其实凭他的手腕和整人经验,使几个小计俩就能把车家父子俩整到精神失常。古晶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车文晶的一贯阻挠——他竟然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那是车文晶和古晶的初吻,可是他们有着不约而同的默契,在一段短暂并古怪的沉默后,车文晶和古晶短叹一声:算了。然后起身调换座位。 


再之后他顺着众人目光看见耐不住药效的车文杰在安静的一放映厅里蓦地站起来,大声地对程乐儿宣告爱的表白,在众人掌声中,狂吻不止。 


那天影院灯光分明昏暗,车文晶抱着程乐儿,像芸芸众生中决不属于他的太阳,散发出过于刺眼的阳光。晃得他眼前发黑,刚萌芽的感情同样被灼伤,焉焉一息。


在车文杰的斥责声后他站起身,举起拳头殴打始作俑者,那是付他钱叫他整蛊车文杰的老板,他一拳拳用力砸下去。 


古晶这次没有阻止车文晶,车文晶也没有多问古晶,他们从始至终都保持着默契。 


在和车文杰对上嘴唇时,他们都听见了身后传来的那句话。 



“你看,男人和男人。” 

 


那天,车文晶坐在影院里,独自一人喝着汽水看完了电影的Happy Ending。

Mountain
车文杰和幸运星的联动,主要想画...

车文杰和幸运星的联动,主要想画阿星女仆装←

(以及很喜欢搞跨剧组互动的我)

车文杰和幸运星的联动,主要想画阿星女仆装←

(以及很喜欢搞跨剧组互动的我)

Mountain
最近画作业手生了已经完全不会画...

最近画作业手生了已经完全不会画了……


最近北方这边温差好大,大家也要注意降温添衣好好休息不要感冒咧(・ω< )★

最近画作业手生了已经完全不会画了……


最近北方这边温差好大,大家也要注意降温添衣好好休息不要感冒咧(・ω< )★

磕星专家

剪了个《龙在天涯》里的阿友骂人破音合集 星仔真的好像只奶凶奶凶的小奶猫啊( 0 x 0 )

剪了个《龙在天涯》里的阿友骂人破音合集 星仔真的好像只奶凶奶凶的小奶猫啊( 0 x 0 )

BIUBIUBIU

【虎树】【星树】辣椒、咖喱、亚飞

两个半小时速撸一篇脑洞,啊,真爽。

设定:咖喱辣椒和亚飞与亚基的拉郎配,辣椒X咖喱,亚飞X咖喱。


1、 


咖喱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能再次遇见亚飞。


辣椒今天生病在家,在咖喱下班前打电话到办公室要他去菜市场买菜做饭,并且一口拒绝外卖主打云吞面却没有云吞的黑店。 


他今天下班前抓到个还没成年的小鬼扒包,抓回局子教育完打电话让大人来领,结果他老母也是个不靠谱的家伙,来了看见她仔脸上有伤口,一口咬定是咖喱打的,对着他是又打又抓,最后以咖喱脸挂彩,其他同事按住了母子两才暂时平息两边的怨气。


没想到处理完这件事已经很晚,咖喱赶到菜市场菜贩已经收摊回家吃饭...


两个半小时速撸一篇脑洞,啊,真爽。

设定:咖喱辣椒和亚飞与亚基的拉郎配,辣椒X咖喱,亚飞X咖喱。


1、 


咖喱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能再次遇见亚飞。


辣椒今天生病在家,在咖喱下班前打电话到办公室要他去菜市场买菜做饭,并且一口拒绝外卖主打云吞面却没有云吞的黑店。 


他今天下班前抓到个还没成年的小鬼扒包,抓回局子教育完打电话让大人来领,结果他老母也是个不靠谱的家伙,来了看见她仔脸上有伤口,一口咬定是咖喱打的,对着他是又打又抓,最后以咖喱脸挂彩,其他同事按住了母子两才暂时平息两边的怨气。


没想到处理完这件事已经很晚,咖喱赶到菜市场菜贩已经收摊回家吃饭,只剩剃掉的坏菜在地上,任由老阿姨们挑拣。


惨啦,回家要被辣椒念叨死,干脆给他打包个甜汤带回家。咖喱碎碎念时还留神着市场卖叉烧的店。 


被人撞倒在地,咖喱才回过神,大骂一声哪个王八蛋撞我了,翻身而起,伸手猛抓住对方衣服下摆将其压倒在地。身着红衣服男人开始拼命挣扎,口中喊着我是关公的人,你不能动我,不然杀你全家什么的。咖喱最见不得黑帮这套,从腰后拔出枪抵着趴着人脑袋。 


“谁是关公,你要杀谁?”咖喱职业第六感告诉他来大鱼了。


“杀你老母啊!” 


一阵天旋地转,形势发生改变,咖喱被人突然扑倒,枪摔到手够不到的地方。红衣服一边压住身下的人,一边去够枪,最后咖喱挣脱对方掌控,首先拿到了枪,将手指放在扳机上,枪口直指对方面门。 


一阵缠斗后,两人终于看清对方样貌。 


“你是……咖喱?” 


“……亚飞?” 


2、


辣椒在家等到暴躁,打电话到警局,同事说咖喱四个小时前就下班了。看了眼墙上挂钟,马上就到凌晨,咖喱平日很少下班单独去娱乐场所,就算喝酒泡妞都要带上他,何况今天他还特意打电话给咖喱说等他吃晚饭。 


咖喱不会出事了吧,辣椒突然心惊,毕竟做这么久条子,什么都缺就不缺仇家,保不准下班路上随时被人套麻袋乱棍打死丢河里喂鱼。 


辣椒换好运动鞋,刚打算出门找咖喱,就听到门外楼道上传来咖喱的声音,门把手还没扭开,又听到另一陌生男人声音。 


“咖喱啊。” 


“怎么了。” 


“你不会结婚有老婆了吧?” 


“没啊,我就有个警校毕业到现在住一起的拍档。” 


辣椒听到咖喱开始用钥匙开门的声音,瞬间慌了,连忙把鞋子脱了随便甩在地上,抓起丢沙发头上的毛巾盖在额头,火速躺在咖喱房间的床上。这一连串下意识的动作,让辣椒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干嘛。 


“我回来啦,今天有点事情耽误了,没买到菜,但我买了宵夜。”咖喱看客厅没人,猜想辣椒肯定又躺在他房间。 


辣椒躺在被子里,用手把自己的脸搓红,假装虚弱的开口:“咖喱啊?”


脚步声近了,辣椒头偏向门边,首先看到捧着热乎乎宵夜的咖喱,随后看到一个人跟着进来了。 


“辣椒我和你介绍,我从小到大的玩伴,亚飞,”咖喱把宵夜放在床头柜上,“我以前和你讲过的,如果不是为了可以保护他不被人欺负,我也不会去考警校。” 


“哦……老友啊。” 


辣椒阴阳怪气的语气咖喱完全没注意,只是兴高采烈和躺床上的辣椒说他们相遇时候发生的事情。 


辣椒和亚飞在互相打量对方,同时想到咖喱的朋友/搭档不过如此,彼此交换几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咖喱,我头好疼哦。”辣椒抓着咖喱比划的手掌按在自己太阳穴,“你给我揉揉。” 


“哎?你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现在开始发烧了啊。”咖喱把毛巾拿下来,用手背探几下额头,“温度还好啊。” 


“手背温度哪里准啊,用额头啊。”辣椒说着就扣住咖喱后脑勺往下按,直到两人额头相抵,辣椒还拼命挤出两滴眼泪,“我是不是要死了咖喱,我现在好冷,全身无力,你抱抱我好不好。” 


“辣椒你吃错药了吗?今天这么恶心。”咖喱吓到跳开,推着亚飞出卧室去客厅,“你脑袋不烫,自己吃宵夜啦,乖。”


辣椒眼看自己把妹手段全部都不能吸引到咖喱目光时候很沮丧,因为他知道那个叫亚飞的人对咖喱有多重要。


警校同舍时听咖喱说,小时候家里穷,两个小子一起混黑社会,当人小马仔,咖喱又怂,虽然平时亚飞总是欺负他,但关键时刻总会站出来保护他,后来他也想保护对方,就去考了警校,没想到从他进学校那刻开始,亚飞就消失了。


辣椒听咖喱讲这段往事时,甚至能看到他眼里的星星从明亮到暗淡。 


我不想我的咖喱被那个小子撬走,咖喱能给我洗衣做饭,泡妞还能借整洁的房间给我,还有如果他走了房间租金谁来付?


辣椒一边安慰自己,都是为了咖喱的免费劳动力才要拼命留下他,没有其他什么原因。


至于为什么辣椒断定咖喱会走,当然是因为心心念念的初恋出现了,你还会和凑合过的黄脸婆在一起吗?虽然形容有点奇怪,但辣椒觉得很符合现在情况。 


辣椒几口吃完咖喱给他带的云吞面没有云吞的宵夜,光着脚走到客厅,叫嚣道:“那个叫什么飞,我要和你单挑!” 


“他叫亚飞。”咖喱正坐着被亚飞上药,之前被小扒手老妈抓的伤口有点深,“辣椒你又发什么神经,快去躺着。” 


“好啊,”亚飞故意缓慢凑近到咖喱眼前,距离他鼻梁仅有几公分,轻柔替对方眉角上药,“我接受,不过你叫什么名字啊?” 


“喂!!!!”咖喱伸开两臂挡住两人越来越近的距离,“同时发病啊你两!” 


“那你要跟谁走?” 


“我没说要走啊?” 


咖喱看看左边亚飞,又看看右边辣椒,不知道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火气,并且自己又没说要搬出去,两个人的脑回路真的很奇怪。 


“要不然我先走,你们两聊?” 


“不准!”


亚飞和辣椒同时抓住咖喱的手臂。 


随后两人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亚飞把自己红色外套脱了,辣椒也把套头卫衣甩地上,咖喱进入战场就被推到一边。 


“你说离开就离开,你知不知道咖喱等你多久?”辣椒甩手给对方肚子一拳。 


“你以为我想吗?咖喱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不是跟着老大跑路到越南差点死了,我想和他失联吗?”亚飞肚子一阵扭痛,扑上去想要给对方重击。 


“你怎么不死外面呢,王八蛋。”辣椒灵巧闪开,顺手给亚飞后脑勺一巴掌,“垃圾。” 


咖喱插不进手,干着急,也不能拿个花瓶把两人都砸了吧。


“你回来和我抢咖喱的是不是。”辣椒骑在被放倒的亚飞身上,手掐着对方脖子。 


“是,我这次回来就要找他的,只要咖喱愿意和我走,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受欺负。” 


“你想得美,咖喱全身上下都盖满了我辣椒的标记,他内裤是我的,他袜子是我的,他一切都是我的!” 


亚飞愣神又被脸上揍一拳。 


咖喱看这阵势越发不对,对话也越来越奇怪,自己现在就像一条鱼被两只猫在争夺所有权。 


“他还没成年就盖上我的标记,你现在不过是暂时占有了我的人而已,我会要回来的!” 


辣椒再一拳揍在亚飞脸颊,怒气冲冲爬起来,拦住旁边想溜走的咖喱,双手揪住对方衬衣领子毫不犹豫亲了上去。 


咖喱看着辣椒突然放大的脸,呆愣了几秒,滑腻的舌头趁机滑进咖喱惊讶微张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想推开却被箍住,下颌被人捏住无法闭合,小舌被不断卷起吮吸,直到他舌头发麻,腿发软辣椒才放开他。 


搞不清楚状况的他往后退,却抵上一个温热的胸膛。 


前有狼,后有虎,咖喱心想,我今天不会死在这里吧。 


 

3、 


实事上,咖喱的确没死在客厅,因为他差点死在床上。


早上他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两个赤裸的男人夹在中间,亚飞前胸紧贴咖喱后背,甚至还能感觉到软掉的那活还在自己体内没抽出来,辣椒干脆把脸贴他胸口,手掌放在他的腰侧。 


咖喱受到惊吓不是一点点,他缓慢把那玩意儿从他体内抽出,蹑手蹑脚下床,差点跪地上,身体像被卡车碾压几百遍碎掉又重新组装。去卫生间洗漱时候才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脖颈处还有几个牙印。 


咖喱觉得这事儿特复杂,昨晚和童年伙伴以及拍档睡了,也不记得是谁燃起的火焰,三人疯狂的一夜现在想起来咖喱都脸红,这两人互相比赛谁先射不说,还要比试谁让他叫声最酥骨,轻微鼻音不算,非要搞的他高昂叫出声。


咖喱拍拍自己的脸,越想越羞耻,为了避免尴尬,自己还是去外面避避风头。小声收拾好行李,一瘸一拐离开了昨晚三人荒唐的地方。 


咖喱前脚离开,亚飞和辣椒就睁开眼睛坐起来穿衣服,他们早就醒来,不约而同怕咖喱脸皮薄,假装没醒,结果鸵鸟咖喱居然跑掉了。 


“昨晚我赢。”辣椒嘚瑟自己昨晚是最后射出来的。


“我让他叫的最大声。”亚飞不甘示弱。 


“那接下来我们就比谁先追到咖喱。” 


“好,输的自己退出。” 


“成交!” 


提着行李箱的咖喱打了个喷嚏,裹紧了衣服。


END

昆古尼尔

【飞基】欢喜你

欢喜你


你问阿飞喏?死衰仔一个,不知又在那儿把妹呢吧!


阿基把手里的“针线”活儿停下来,随意把朝东边一指。他身上套了件不伦不类的老头衫,阿飞常笑他提前进去养老阶段,阿基就讲他不知道冷天来了是谁的腿先打抖的呢?

问路的大眼仔叫阿龙,穿着一身红抓着身边阿虎的胳膊轻声细语地问:“飞哥把妹那我们就不去啦,他这种时候定好凶的。基哥麻烦给我们指条明路呐?”

阿基把他的眼镜镜框正了正,瞄了眼细胳膊小腿的、名字烂俗的龙虎兄弟二人,继续打他的毛线:“读书去。”

阿虎不知道偷的哪里的白西装,缩在里面贼贼笑:“别啊,基哥又不是不知我们这种被学校赶出来的。”

“是啊,我们立志要做飞哥和基哥那样...

欢喜你



你问阿飞喏?死衰仔一个,不知又在那儿把妹呢吧!


阿基把手里的“针线”活儿停下来,随意把朝东边一指。他身上套了件不伦不类的老头衫,阿飞常笑他提前进去养老阶段,阿基就讲他不知道冷天来了是谁的腿先打抖的呢?

问路的大眼仔叫阿龙,穿着一身红抓着身边阿虎的胳膊轻声细语地问:“飞哥把妹那我们就不去啦,他这种时候定好凶的。基哥麻烦给我们指条明路呐?”

阿基把他的眼镜镜框正了正,瞄了眼细胳膊小腿的、名字烂俗的龙虎兄弟二人,继续打他的毛线:“读书去。”

阿虎不知道偷的哪里的白西装,缩在里面贼贼笑:“别啊,基哥又不是不知我们这种被学校赶出来的。”

“是啊,我们立志要做飞哥和基哥那样的黑社会,红白双煞!不惧强权!

“打败老大!最后又隐退江湖,留下英雄背影。深藏身与名呀!”


阿基手里的动作没停下,但他人往摇椅后躺了躺,笑波哥不知道又去哪里吹他们的牛:“听这些啊?波哥冇搞我们啦……谁不知我们现在只是两个穷开店的。”

“系喔系喔,”阿龙点头傻笑。

“系个屁啊!”阿虎一巴掌拍到身边的人的肩膀上:“基哥既然已退出江湖,不愿指路便算了。我们有机会再来拜访飞哥。”

阿基把一根毛衣针抽出来敲敲躺椅把手,懒懒地道:“唔用咯,再来也白来。我唔讲,他唔讲。”



阿飞提着桶鱼回来想问阿基有没食饭,仔细一看后者就坐在躺椅上睡着了,针线还搭在他腿上。上次他们俩也笑这儿“民风淳朴”,守着个店面睡着了啥事都不会发生。

波哥便咬个鸡腿翻白眼:“香江谁不知道你俩雌雄……红白双煞,搞定关公。还有人敢上面惹事?你们是不知道,如今你们人虽不在江湖,但名号还在江湖飘。”

阿飞虎口夺食般地把他的鸡腿生生扯下来,分阿基一半,两个人甜滋滋啃波哥口水:“还不是你到处吹牛。隔三差五就有人来‘取经’。”

那时候波哥拿食指剔着牙继续翻白眼:“点啊?妨碍你们俩拍拖的幸福生活吗”



是挺幸福的。

阿飞踢了两脚面前垂着头流口水的傻小子,对方没睁眼,在摇椅上动了几下,嘴里骂骂咧咧讲了几句梦话,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骂他的。

于是阿飞也自顾自讲他:“都跟你讲进去睡,着凉又怪我……”他又踢了几脚,但很显然轻得毫无威慑力:“起来啦阿基!”后者皱起眉头,但依旧熟睡。

阿飞无奈地把水桶放下,弯腰吃力地把阿基抱进屋。对方熟练地缩在他怀里,两只手齐齐抱住他一只手臂。

进屋空气就潮湿了很多,闷闷得有些燥热。阿飞把他放进被窝里,阿基还抱着他手臂不放,闭着眼睛喃喃自语:“你系哪个?”

“阿飞。”阿飞扬起嘴角。

“大哥。”阿基自自然然地唤他。

于是阿飞立刻轻轻笑出了声,他坐在床边看阿基睡着后显得傻乎乎的脸,轻轻骂了句:“傻仔啊。”语气满是宠溺。

阿基午睡后第一反应竟然找的是他的“针线”,阿飞有点儿不愉快。对方在屋里大呼小叫又跑到店门口问他有没看到。

阿飞骂他:“你现在脑子里可别只剩毛线了吧?”

“是谁想要的?我给傻逼织毛衣。”阿基越来越会凶里吧唧反驳他了。

阿飞起着店里的一个橘子就朝他扔过去:“我看你可越来越长进了,怕早已忘了谁是大哥。”

阿基轻而易举地便接下来,一面剥开一面往嘴里送:“没大哥啊,说好不做黑社会了。我以后可是要上天堂的。”

阿飞把嘴凑过去,张开得大大的要对方喂一瓣的姿势:“啧,阿基是乖乖仔咯。”

乖乖仔把橘子皮全塞到他嘴里:“是啊。哪像你哦,提前步入中老年钓鱼生活。”

阿飞也不恼,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继续道:“那你还总跟别人造谣我一直在外面把妹?”

“钓鱼把妹,意思差不多。”阿基朝他做个鬼脸。

“差多了好吧。上次我遇到吴阿婶,她说你是个好孩子,让我莫要辜负你出去搞三搞四……”阿飞黑着脸蹙起眉头,好像的确回忆到不太好的画面。

阿基立刻笑到眼纹皱成一团,直不起腰:“她讲得明明是实话。”

“不过谁传的我俩的事?”

“那还用问?波哥咯。”



两个人打打闹闹又进屋一起去拿东西。阿基孜孜不倦地在找他的针线,阿飞把电视打开,听里面的人讲相声,不时地跟着观众发出哈哈大笑。

于是阿基兴致上来了,又要他跟着他也来一段。他高兴了,穿着纯白老头衫就踩在沙发上,示意阿飞快过去。

阿飞眼里全是笑意,他乐意这么跟着阿基一起闹腾。管他们究竟多少岁。

“我叫阿飞”

“我叫阿基”

“我是他mother。”

“错啦,是brother,你英文怎么还没长进啊?”

“继续讲吧。”

“你被女仔奸过。”

“讲咩啊,你都没女仔奸啊。”

“被你奸啊!”

“痴线。”


……


来找阿飞的阿龙和阿虎站在门口不小心听到这段相声后面面相觑:

――“看来波哥说得对啊,要想成为红白双煞这样的大佬就必须要搞基啊!”

――“但是阿虎,我唔想同你搞啊!”


end.

Dr.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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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P 包括乘胜,势植,彬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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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我那篇文章食用也阔以୧⍤⃝💪


韩老头纹身没画因为找照片好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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