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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Ritsuka)

【all27/1002761】白兰说你们对天使一无所知(17)

“没问题吗?尤尼酱,身体……”纲吉有些忧虑地看着身旁年幼的女孩,五颗无限原石静静地悬浮在尤尼面前,尤其是空间宝石与时间宝石,或许是从纲吉和尤尼的身上感觉到了同源力量的缘故,两颗宝石就连周身发散出的能量都透露出一股柔和而喜悦的味道来。


“嗯,没关系的,这些孩子都很乖。”女孩细嫩的手指在一排宝石上轻轻抚过,笑容安然,坠在胸前的橙色奶嘴静静地亮着。


“故事”已经发生了改变,现在无论是尤尼还是奇异博士都无法进一步预测灭霸和他的军队究竟会在什么时候到来。也许是几天后,也许就在下一秒。


瓦坎达的居民已经尽数从城市中撤出,特查拉带领复仇者与银河护卫队的成...

“没问题吗?尤尼酱,身体……”纲吉有些忧虑地看着身旁年幼的女孩,五颗无限原石静静地悬浮在尤尼面前,尤其是空间宝石与时间宝石,或许是从纲吉和尤尼的身上感觉到了同源力量的缘故,两颗宝石就连周身发散出的能量都透露出一股柔和而喜悦的味道来。

 

“嗯,没关系的,这些孩子都很乖。”女孩细嫩的手指在一排宝石上轻轻抚过,笑容安然,坠在胸前的橙色奶嘴静静地亮着。

 

“故事”已经发生了改变,现在无论是尤尼还是奇异博士都无法进一步预测灭霸和他的军队究竟会在什么时候到来。也许是几天后,也许就在下一秒。

 

瓦坎达的居民已经尽数从城市中撤出,特查拉带领复仇者与银河护卫队的成员们守在前线,而索尔与洛基兄弟俩以及未到参战年龄的彼得和苏睿则陪着纲吉与尤尼留在城市深处的安全屋内。

 

“所以,在那边的世界里我不仅找回了我的锤子,还造了一把斧子?这可真酷!”索尔丝毫没有作为“新阿斯加德之王”的偶像包袱,单手支脸盘腿坐在地上听纲吉磕磕绊绊地叙述“另一边”的事情。

 

打从原本的锤子被海拉捏碎后,索尔就开始逐渐习惯通过更加精确地操纵雷光来进行战斗,再不然就从武器库里随便扯出一把什么刀//枪//剑//戟抬手便用,只可惜大部分武器都无法承受过强的电流,没使两下就会因为使用者过于大开大阖的作战方式而直接碎裂,结果到最后还是要两手空空地作战。

 

索尔颠颠手里托尼用振金为他重制的雷神之锤,颇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据纲吉所说那柄斧头似乎来历不凡,不仅能够承受几乎满溢而出的雷电,而且只一击便砍掉了灭霸的手臂。只是到底还是没能阻拦灭霸打出那个要命的响指……思及纲吉提到的那个不仅失去弟弟还变成肥宅的未来,他默默打了个寒战,顶着洛基快要翻上天的白眼往人旁边蹭了蹭并且下定决心一旦见到灭霸就直接敲爆他的狗头。

 

“呜!”一旁难得安静一会儿的彼得突然抱臂蹲了下去,新战衣感知到主人的情绪失控猛然张开四只振金的蜘蛛爪护在彼得周身,好险给起身查看的索尔捅个窟窿出来。

 

“天,斯塔克真不该给这孩子这么智能的战衣……你还好吗彼得?”作为这个小空间内唯二的成年人,索尔自觉的担负起了临时监护人的义务(笑话!这可是斯塔克家的萝卜!他这辈子也不想再回忆一遍托尼用整个小镇的房租威胁他看好彼得时的嘴脸了!!!),然而他的手还没来的及探到彼得的肩膀上便被张牙舞爪的四只蛛腿给挡开了:“sorryyyyyyy———索尔先生先不要靠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但我真的控制不住!有什么很危险的东西马上要来了Karen快通知斯塔克先生!!!!!”

 

“你说什……”索尔猛地转身向窗外看去,只见城市边缘的天空仿佛被墨水浸染的画布一般缓慢扭曲了起来,暗沉的阴影悄无声息地开始蔓延。

 

一旁的苏睿反应比他更快,小姑娘一边打开通讯终端,一手直接拍下防御工事的启动按钮,整座安全屋瞬间被振金外壁结结实实地包围了起来,在伪装涂层的掩护下它看起来就是一栋普普通通的二居室小楼:“bro,打开外壁!他们来了!”

 

纲吉抿起嘴,将尤尼往自己身边护了护:“开始了哦,尤尼酱。”

 

“是的。”女孩抬眼看向无法捉摸的未来,瞳眸幽深如海:“战争开始了。”

 

钳形防护罩张开,将整个国家覆于其下,瓦坎达从此刻开始进入备战状态。

 

 

 

“大人,我们到了。”乌木喉欠身,小心地抬眼去看一旁座上的灭霸。他们的将军自打上次从虚无之地无功而返后就经常如同现在这般陷入沉思,对待手套上力量宝石的态度也从最初的“工具”变得……古怪了起来,他开始时不时地对着它低语,就好像那颗微微忽闪的小石头有自己的思想一样。

 

而主人的命令则使他很快从这点无伤大雅的思绪中清醒过来。乌木喉暗自惊慌于自己竟敢在将军面前走神,所幸灭霸也只是虚虚撇他一眼便继续自己的安排:“到达地球后兵分两路,让超巨星他们拖住主力军,你带人随我去寻无限宝石。”

 

“可是主人,那群蝼蚁不应该借助宝石的力量……”如果不使用无限原石的力量,只靠复仇者和瓦坎达的兵力,那么地球无疑也会成为惨遭屠戮的星球之一,在乌木喉预设的作战方案中,主力与宝石定然是会出现在战场上的。

 

然而他的主人却直接出言否定了这唯一的可能性:“不,乌木喉,它们不在那里,它们不会出现在战场上。去,改变我们的计划。”男人露出让乌木喉感到毛骨悚然的平静微笑:“我会找到它们。”

 

 

 

战争总是毫无预兆地开始的。

 

恶兽与邪物如同下饺子般从天空落下,从空间通道中探出全身的巨大航母缓缓下降,整齐划一的军队从中迈出,数以万计的脚步踏在瓦坎达边境的沙土上,震耳欲聋地响。

 

托尼绷着脸看着近乎一眼不见尽头的军队,并不是胸有成竹,事实上他连挤出一个苦笑的心情都没有,从苏睿和彼得发出警报后不到20分钟的时间内,第一波打先锋的恶兽已经全部在瓦坎达的防护罩上撞成了肉泥。而第二波、第三波还在前仆后继地涌上来,他眼睁睁地看着挤在同伴被削掉的半个脑袋后钻进来的恶兽在瞬间被守在防护罩附近的士兵捅个对穿,下一只的爪子在探进来的同事被恢复运转的防护罩直接斩断。

 

“防护罩快要撑不住了,国王陛下。”娜塔莎偏头看向身旁的男人,他是超级英雄,也是一国之君,他现在则要带领自己的子民踏向战场了。

 

特拉查深深地吸气、再吐出:“准备打开a13区防御壁垒。”他再次环视自己的战友与士兵,像是想通过这一眼把每张脸都刻在脑海里。

 

但国王最后只是直视他的敌人,不再流露任何多余的动摇和沉痛,于是他便也成为战士中的一员了。

 

“Wakanda forever!!!”

 

防御壁垒应声而开,无数魔物倾巢而入,对灭霸军队的前哨战正式开始。

 

 

 

灭霸与乌木喉带领的小队在通过防御壁垒的瞬间便借着超巨星的掩护避开主战场,向其后的城市中奔去。令乌木喉感到疑惑的是,一路上他们除了避开激战中的双方士兵与那些难缠的超级英雄们,居然没有遭受任何阻拦,而灭霸也仿佛早也明晰目的地一般不断朝前奔驰。直至绕过大半城区,他才发现因为要避开战场,一行人竟是顺着城区边缘绕到了西边的沙漠里。

 

而他一直暗自警惕的“伏军”此刻可以堪称是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真是慢死啦,等的我都不耐烦了~”

 

白发的少年凭借着身后的翅膀浮在空中,懒懒散散的垂下眼睛:“唔唔,让我看看~嗯,这个就是力量宝石没错了~”

 

甚至没有任何预兆,男孩瞬间绕过乌木喉闪身至灭霸身边,以指为刃竟是要把灭霸整个手臂从肩上削下:“那就把你作为伴手礼带回去好啦~”

 

指尖落下的瞬间灭霸翻刃而上就要砍下他的手掌,男孩倒也不恋战,见一击未成立刻便退回了安全距离:“欸~真小气啊~”他歪着头,面上笑容不变,却丝毫不掩饰话语中的恶意:“明明乖乖让我把手臂砍下来一切就都能够解决了嘛。”

 

“口出狂言!!!”乌木喉再也无法忍耐,操纵细沙拧成剑刃就要将男孩直接刺穿———他的主人抬起了手,那是要他停下的意思。

 

灭霸沉默地打量着对面空中的男孩,明明是与之前交战过的孩子完全不同的类型,却偏偏又能感觉到相近的气息,那么他应当也是能使用那种奇异的火焰的。

 

“你和那个孩子,不属于这里。”他突兀地开口,似是疑惑又似是质询:“你们没有必要为了这个宇宙而战。”

 

白发的男孩饶有兴趣地眯起眼:“那又如何?”

 

“你们大可以直接离开。”

 

“不不不,你没有搞懂哦反派先生~”男孩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乐得在空中翻了个身:“对于我而言,这个世界繁荣也好毁灭也罢,统统——无所谓哦~”

 

他用手指比出一个“叉”:“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的唯一一个原因,只是因为纲吉君和尤尼酱想要那个小玩意儿罢了,至于其他妨碍纲吉君和尤尼酱的东西……”

 

“当然是烧掉就好了啊~”

 

暗金色的火焰如海浪般扑下。




废话:说好今天更就要今天更!!!我超有信用!!!

秦王汉武

【ALL27】未解之谜:彭格列十代目究竟和谁结婚了?

伪观影体,没遇到27的十年后平行世界众人观看十代家族的日常瞳孔地震的猜猜乐故事

前文《世界名画:彭格列十代家族在睡觉》见合集,建议先观看前文风味更佳

有ooc和一堆私设

观影人员没有27(因为这个世界27没出生),大概是十代家族及亲友团+瓦里安+彩虹之子+同盟家族+九代+家光,彩虹之子没有解开诅咒,因为人太多了不太好写,争取一人至少分到一句台词

【】里是影片内容

终于把后续写出来了!!!

—————————————————————

很可惜,屏幕里并没有出现众人所期待的修罗场。画面一转,已经切换到了一个看上去像是餐厅的地方。

除了那几个男人以外,餐桌旁还多了一个白色寸头、鼻子上贴......

伪观影体,没遇到27的十年后平行世界众人观看十代家族的日常瞳孔地震的猜猜乐故事

前文《世界名画:彭格列十代家族在睡觉》见合集,建议先观看前文风味更佳

有ooc和一堆私设

观影人员没有27(因为这个世界27没出生),大概是十代家族及亲友团+瓦里安+彩虹之子+同盟家族+九代+家光,彩虹之子没有解开诅咒,因为人太多了不太好写,争取一人至少分到一句台词

【】里是影片内容

终于把后续写出来了!!!

—————————————————————

很可惜,屏幕里并没有出现众人所期待的修罗场。画面一转,已经切换到了一个看上去像是餐厅的地方。

除了那几个男人以外,餐桌旁还多了一个白色寸头、鼻子上贴着胶布的男子,一个梳着六道骸同款凤梨头、戴着单边眼罩的女孩子和一个睁着一只眼睛、穿着奶牛花衬衫的少年。不过,沢田纲吉倒是不在这里。

“这就是彭格列十代家族吗?”九代目若有所思的看着屏幕里齐聚一堂的人们。

那个小姑娘是什么人?难道是门外顾问?按照他的推断Reborn应该才是门外顾问首领啊?

库洛姆眨眨眼睛,毕竟骸大人都在彭格列了,她对自己出现并不意外。不过,她居然能和这群一看就很厉害的人同桌吃饭吗?


【Reborn喝了一口咖啡,才不紧不慢的问道:“阿纲去哪里了?

站在门旁边的亚麻色头发的青年恭敬地点点头:“是的,沢田大人说他有事要与同盟家族首领商量。”

Reborn不以为然地轻笑一声,刚想说什么,蓝波已经不满的叫了起来:“不会又是西蒙吧!彭格列怎么总往那边跑!”他把矛头对准某位左右手,“蠢寺你也不阻止一下彭格列!”

他抬头看去,才发现狱寺隼人全程神色恍惚,看起来完全没听到他的话。他手中的叉子正无意识地戳着盘子里的吐司,一幅神游天外的样子。

什么情况?蓝波狐疑的扫视一圈,发现山本武今天的笑容也有些心不在焉,六道骸倒是一副正在回味着什么的样子,时不时发出kufufufu的怪笑。云雀恭弥....云雀恭弥已经快速吃完早饭准备走人了。

“你们这群人....昨天不会背着我干了什么吧???”】


蓝波瞪大了眼睛,倒不是因为自己加入了彭格列,而是屏幕中那个明显比其他人年纪小了许多、却可以毫无顾忌地在餐桌上大声嚷嚷的家伙。毫无疑问,这孩子绝对是被深深宠爱着长大的。彭格列,居然是这么宠孩子吗?


【场上的气氛尴尬了一瞬间,随即,Reborn若无其事地开了口:“首领卧室的窗户碎了一扇,等会记得去换一下。”

“是。”巴吉尔点头领命,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脸上的表情崩了一瞬间。

“哈哈,你们不会昨天晚上极限的在沢田房间里开相扑大会吧!”笹川了平没心没肺地笑着,显然并没有理解发生了什么。

从骸大人那边已经了解到发生了什么的库洛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山本武摸了摸下巴,黑手党的餐桌上居然这么欢快的吗?

其他众人更关心的点反倒是这个所谓的“西蒙”。看观影的座位,这个西蒙家族还是彭格列的同盟家族,好像只来了个叫古里炎真的家伙。

问题是,他们并没有听过这个家族的名字啊?难道又是平行世界的不同?

九代目倒是若有所思,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有些不确定。

古里炎真满脸茫然地抬起了头。因为家庭美满的关系,他知道西蒙家族的存在,但并不想继承西蒙,毕竟家里也没有王位(?)。总之,到他这里,西蒙估计也只剩一个名头了。平行世界的自己看上去把家族发展的很好?

迪诺倒是满脸幽怨。加百罗涅不好吗?为什么提起沢田纲吉去了同盟家族,他们第一反应是去了西蒙家族?


【镜头再次一转,画面切换到了一个温馨的客厅。沢田纲吉外面披了件明显不属于自己的衣服,正坐在沙发上,握着游戏手柄专心致志的盯着屏幕里的游戏。他旁边坐着个一头红发,气质略有些阴郁的青年,拿着明显是配套的手柄。

嗯,对,这两个人玩的游戏是某款知名的“分手厨房”。

古里炎真操纵着自己的角色把一个番茄丢给沢田纲吉:“纲君,铃木刚才骂了我一顿,让我提醒你下次别再走窗户了。”

沢田纲吉手一抖,但还是精准地接过了番茄开始切:“对不起啊炎真,又给你们添麻烦了...我早上起来实在是太慌了,开了死气模式就飞过来了。”

古里炎真笑了笑,调侃道:“纲君之前不是抱怨财政问题吗,怎么也加入拆迁队了?”

他说着上了最后一道菜,屏幕显示出大大的三颗星满分。

说到这个问题,沢田纲吉哀嚎一声,丢下手柄就找了个抱枕试图把自己埋进去,这个有些可爱的小动作让他看上去完全不像个黑手党教父,而像个傻乎乎的小兔子。

“啊啊啊啊啊,我差点忘了,早知道出来之前就把那群人冻上了!他们醒来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大打出手,等我回去没准彭格列都被他们打没了!!!我到时候不会看到一片废墟吧!!!”】


众人都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该同情这位首领面对这种事情第一个想到的是财政危机,还是同情那一群完全没被察觉到心思的男人。

九代目表情沉重,彭格列的财政居然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他是不是得多赚点留给后代?

六道骸差点没被笑死,原来守护者可以直接把彭格列城堡弄没吗?那怪不得他要去当守护者!


【“对了,炎真,西蒙家族的财政状况怎么样?”抱着抱枕在沙发上滚了两圈,沢田纲吉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

“啊,还好?”古里炎真一下子没明白挚友的脑回路,“我们也没有太多要用钱的地方,最近的艺术品交易都还不错?”

沢田纲吉一把抓住他的手,神色激动:“炎真,如果彭格列和西蒙联姻,你能帮我们解决财政问题吗?”

古里炎真沉默了。

过了一会,他才神色不明地开了口:

“纲君,如果你把刚才这句话告诉其他守护者,我敢保证一段时间里你都不需要担心彭格列的财政问题了。”】


古里炎真很震惊,他这是被求婚了?

沢田家光也很震惊,他儿子原来喜欢男人?

其他人也很震惊,彭格列已经穷到要首领去去卖身的地步了吗?

六道骸若有所思,开始思考自己转行做经济诈骗毁灭黑手党的可能性。

白兰不满的鼓起了腮帮子,为什么啊,都是同盟家族,小纲吉怎么不来找他结婚?


【屏幕里的画面再次一转。

教堂,白鸽,草地,花园,气球,餐桌。

很显然,这是一个典型的婚礼场地。

屏幕里显示一行大字:请问,这场婚礼的主角是?】

不是,说结婚就结婚啊???

  

单纯如笹川了平当即自信发言:“那肯定是沢田和那个西蒙啊!他们极限的去结婚了啊!”

“不。”狱寺隼人冷静地推了推眼镜,“不排除是在故意误导我们的情况,毕竟看上去他们更像是在开玩笑,而且西蒙家族也没有同意。”

白兰笑眯眯的举起了手:“嗨嗨,选我选我!我想和小纲吉结婚!”

“不,之前的影片里根本没有出现过白兰大人吧?”入江正一毫不犹豫地吐槽道。

斯帕纳补充:“答案肯定出现在之前屏幕里出现过的人。这个影片显然是围绕着彭格列的,所以其中一个人应该是他,问题就是另一个人是谁。”

在场众人都赞同地点点头。

可乐尼洛兴致勃勃地开始给损友扯后腿:“总之我觉得Reborn不太可能吧?多大年纪了还老牛吃嫩草?”

Reborn眼中射出一道寒光。

拉尔凭借女性的直觉判断道:“不,恰恰相反,我觉得Reborn最有可能。你看之前睡觉的那个姿势,Reborn明显是正宫吧?”

众人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是。其他人都只是握着沢田纲吉的一部分,而Reborn是唯一一个把人抱在怀里的。

可乐尼洛遗憾地叹了口气:“唉,不知道那个世界里我和拉尔结婚了没有,不会让Reborn抢在前面吧?”

拉尔脸一红,掐了他一把。


无视那边小情侣地打情骂俏,Reborn面无表情的压了压帽檐。

“我不会和任何人结婚。”他表明态度。

自由的杀手不会被任何东西束缚。

“但是你加入了门外顾问哦。”威尔帝提醒他。

Reborn沉默了一下。直觉告诉他,让他留在彭格列的,一定不是什么身份与权力,而是那个看上去傻里傻气的青年教父。

沢田纲吉,你的身上究竟有什么魅力呢?他探究地看着屏幕。


“me会投师傅哦,就当是给师傅找个师娘了,这样me就不用给师傅养老了!”弗兰语出惊人。

六道骸脸色一黑:“kufufufu,我怎么可能和可恶的黑手党结婚?”

“可是骸大人看上去好像很开心的样子....”长时间的相处已经能让库洛姆看出六道骸的心情了,她小声说道。

六道骸扶额。为什么他身边的人总在拆他的台?


“恭先生?”草壁哲矢试探性地看着云雀恭弥。

“关我何事。”云雀恭弥一脸无所谓。

他只在乎,婚礼,群聚,咬杀!

嗯,以恭先生的性格,应该不会办这么多人参加的婚礼吧?


狱寺隼人同样是满脸不在乎。由于原生家庭的问题,他对婚姻两个字没什么好感,也没想过自己会和谁结婚。彭格列十代目要和谁结婚与他无关——真的是这样吗?


山本武饶有兴趣地挑挑眉。对他来说,只要不把影片里的人看成自己,这就仅仅只是一场普通的电影而已。抛开感情因素,他不觉得自己之前的表现有什么出彩的地方,所以大概率不会是他。只看在屏幕里的表现,其实最有可能的是两个人:Reborn和古里炎真。古里炎真是有“被结婚”的优势,而Reborn无疑是这群人里面最有话语权的那个。

唔,二选一吗?该选谁好呢?


总之,各怀心事之下,这一轮没有出现那种大家集体讨论的情况。大家都若有所思地写下了自己的答案。

十分钟倒计时结束,屏幕开始闪烁。

“得票数最多的答案是——Reborn和沢田纲吉!”

当事人面无表情。

“那么,正确答案是——”

“可乐尼洛和拉尔·米尔奇!

很遗憾,各位答错了呢!”

全场顿时一片寂静。

好像,好像是这样.....

虽然影片里没有出现过,但是,他们这群观影人员里,真的只有可乐尼洛和拉尔这一对情侣啊!!!

所以沢田纲吉是给他们下蛊了吗!为什么他们都开始思考沢田纲吉会和谁结婚了???


END


其实可乐尼洛早就说了答案,但显然大家更关心十代目的婚姻呢(笑)

喜欢5127小动物贴贴!

所以我们仍然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w

应该没有后续了wwww总之非常感谢大家的喜欢!有缘再见!




冰可乐521

似富江体质·④

#似富江体质——那些对拥有该体质的人抱有恶念的,将会疯狂迷恋ta、占有ta,最后将疯狂扭曲的渴望收藏与毁灭ta

#雷大概依旧存在路人,一些上上个变态跟踪狂又出现了,并且伤害了其他人

#请放心——一切原创人物都是工具人

#各位宝宝们十分抱歉之前踢了③下面的屁屁,因为之前发的都是富江文,昨天开了新坑下意识地踢了,踢完后才突然意识到它不是这个系列的!!十分抱歉!滑跪——

于是立马开写④来谢罪5555

对不起,下次不会再犯了ಥ_ಥ😭😭

#厚脸皮求个小红心和评论(


“性骚扰并盛学生,违反风纪。”冷冽的像是藏了寒冰的声音落下判决,一双丹凤眼像看着一坨死肉,“咬杀!”


那校医被揍...

#似富江体质——那些对拥有该体质的人抱有恶念的,将会疯狂迷恋ta、占有ta,最后将疯狂扭曲的渴望收藏与毁灭ta

#雷大概依旧存在路人,一些上上个变态跟踪狂又出现了,并且伤害了其他人

#请放心——一切原创人物都是工具人

#各位宝宝们十分抱歉之前踢了③下面的屁屁,因为之前发的都是富江文,昨天开了新坑下意识地踢了,踢完后才突然意识到它不是这个系列的!!十分抱歉!滑跪——

于是立马开写④来谢罪5555

对不起,下次不会再犯了ಥ_ಥ😭😭

#厚脸皮求个小红心和评论(


“性骚扰并盛学生,违反风纪。”冷冽的像是藏了寒冰的声音落下判决,一双丹凤眼像看着一坨死肉,“咬杀!”


那校医被揍的鼻青脸肿,可能是鼻血什么的流了一地,已经晕过去了,躺在地上像一个死尸。


沢田纲吉的大脑一片空白,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只能吐出一句——“云雀学长……?”


声音还有些颤抖和沙哑,听着像是哭了,可可怜怜。


云雀恭弥冷着脸转身看他,眉头微皱,看着沢田纲吉现在的样子,面上止不住的烦躁。


眼前这个少年衣衫有些凌乱,领口大开着,锁骨露了出来,一双蜜糖色大眼睛带着些恐惧,缩在床脚惊魂未定,凌乱蓬松的褐色毛发,和那挡在身前带着红痕细瘦的手腕,让他像一只被人类暴力抓捕收到惊吓的小动物。


云雀恭弥还带着杀意的眼睛扫过来时,他又吓的向后缩,可云雀恭弥并没有安抚的意思,只是对他说:“之后由风纪委员处理,他违反风纪,企图伤害并盛学生,之后不会再出现。”


“你,回去上课。”

……





和云雀学长在一个学校真是太好了……


沢田纲吉的回忆随着下课铃的响起戛然而止,后有不自觉感慨,趴在桌子上用笔在本子上无意义的乱涂乱画,小声嘟嚷着什么。


笔尖随着手指的操控动来动去,画出云、太阳、雨滴、几个杠杠的风……然后又画了一个淋雨的狗。

接下来画什么呢……


“沢田同学画的好可爱啊!”



沢田纲吉被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挡住本子,抬头就看见崎子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女孩留着齐肩的浅灰色卷发,清秀的面庞让人心生好感,笑起来还有甜甜的酒窝。


沢田纲吉下意识的有些害怕,崎子每次这么笑都是有什么新的想法捉弄他,可他要是不接崎子的话她又会生气,于是他的眼神避开崎子,有些不自然的回答:“嗯……没有的事……”


女孩笑的更灿烂了,坐在了沢田纲吉前面的位置,微笑着:“我可以叫你纲吉嘛?作为交换你也可以叫我崎子哦……”


她看着沢田纲吉的脖子,手指摩挲。


她很喜欢他的脖子,那里很白很白……白的可以看见细嫩的皮肤下面埋藏的黛青色的血管,而且线条看起来脆弱又柔美,感觉和她的手心会很贴合。


“啊……当然可以……”沢田纲吉不着痕迹的向后靠,哪怕他不去看崎子的眼睛,也能感受到崎子的眼睛在死死地盯着他……尤其是他的脖子。


“今天放学后我们一起去我家好嘛,去你家也可以……”


沢田纲吉没有回答,只是又开始犯恶心,想吐。

他把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指尖陷进后颈的软肉了——好想逃,有什么借口可以……


他听见了布料的摩擦声,以及那人靠过来时自己加速的心跳声……


扑通——


扑通——


“纲君!”



沢田纲吉听见很低的一声咂嘴——崎子好像又坐下了。


有人突然拍沢田纲吉的肩膀,他登时抬头,只见京子冲自己甜甜的笑,“委员长找你。”


沢田纲吉的心跳渐渐又慢了下来,不好意思的冲脸色阴沉的崎子道歉,“不好意思……今天云雀学长有话要问我……”


“啊……没关系的。”崎子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我们总会有时间的。”

……





沢田纲吉跟在京子身后,红着耳朵向京子不知所措的道谢,“那个……真的很谢谢京子!”


根本没有云雀恭弥找沢田纲吉,只是京子找到借口罢了。


“嗯——不用谢。”京子因为走路而一翘一翘的发尾晃来晃去,看着有几分俏皮,“崎子同学看起很怪的样子……而且她好像又在为难纲君。”


“那个,今天也谢谢京子帮我处理伤口……”


“纲君,是不会拒绝别人的类型呢!”京子突然说道,她看着沢田纲吉的眼睛,微笑着,“有时候也要拒绝别人,不然会被不好的人缠上哦。”


“纲君把手伸出来吧!”


“唉?”虽然疑惑,但沢田纲吉还是伸出手。


只见京子拿出一个红绳,绑在沢田纲吉清瘦的手腕上,她轻笑着,像是含了一颗糖,“这个是可以辟邪,会拳击的神明哥哥会保护佩戴者哦!”


“买这个的老爷爷说很有效!太阳出来所有黑暗都会被驱散。”


会拳击的神明哥哥?!没有这种神明大人吧!那个老爷爷也太可疑了吧!


但这是京子的一片心意……


“谢谢京子……我会珍惜的!”


沢田纲吉还是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端详起那个细细的红绳,发现它还有一个小小的圆粒,仔细看上面刻了一只戴着拳击手套满身伤痕的袋鼠,背面又有一个简笔的太阳图案……


原来拳击是和袋鼠挂钩的吗?!


但……这个袋鼠被刻的栩栩如生啊,呜哇,看着好凶……


“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爱啊。”


“嗯……很可爱……”


感觉能一拳打死两个我,确实能辟邪呢,某种意义上……





沢田纲吉还是被叫到了风纪委员长的接待室。


理由是——


“最近几天,有部分并盛学生被攻击。”


梳着飞机头的风纪副委员长这样说道,给沢田纲吉泡了一杯茶,定定地看着他僵硬不自然的身体。


“恭先生还在巡逻,请你在这里等他。”


沢田纲吉也只是僵硬着答应了,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该干什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云雀恭弥会找自己。


草壁说完那句话就走了,只留下沢田纲吉一个人在那个空荡安静的空间。


空间此刻好像被无限放大,带着难以言喻的空虚。


房间里的钟表咔哒咔哒地走着,带来莫名的压迫感和紧张,窗外只能看见太阳一点点沉下去,空间里的光线一点点暗下去,恍惚中好像这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沢田纲吉打了个哆嗦,掏出手机想要打发一点时间,却发现自己好久没看的邮件有数十条消息提示——

会有谁,……联络他?


不是同一天发的……最近一个月每天都在发。

他手指下意识的翻动,入目的大概是最近几天的消息……


【宝贝,今天你好像很开心】


【宝贝,你不喜欢玫瑰花吗?我可以换,你喜欢什么话呢?】


全都扔了呢


为什么不理我呢?明明……我一直都在看着你,为什么你不能看看我呢……


啊,河谷那些家伙——是不是欺负你了?


沢田纲吉的眼睛被这一条条的消息挤占,他的大脑好像生锈的齿轮费力的转动,指尖开始发凉,某种恐惧爬上心头。


他……好像知道为什么云雀恭弥要找自己了。


他的手指悬在屏幕上,然后很缓慢的落下、用力地向下滑动。


是一张图片。


图片有些模糊,并且拍摄的环境很暗,像是在那个小巷子。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张图将最重要的信息非常清楚的传达给了沢田纲吉的眼睛——


一个人,穿着并盛的校服,脑袋歪着躺在地上,鲜红的像一如既往的玫瑰花一样的颜色在他的头上、然后是那片水泥地……


【宝贝,还是玫瑰花适合你

——你亲爱的英雄。】



沢田纲吉像是失去了某种反应,呆呆地看着那张图片,眼睛慢慢红了起来,却没有哭,只是感觉悲伤像水一样慢慢淹没了他,夹杂着某种冲动。


“叮咚——”


有新的消息发过来了,也是一张图片,但是内容却是像狠狠打了沢田纲吉一棒槌,让他那有些麻木的精神登时恐惧的尖叫起来,泪水也铺天盖地地涌出来。


“京子……?”


他从未如此恐惧,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尖叫以及……愤怒。


照片上是多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金色的头发在夕阳的渲染下地瑰丽……只是向来带着笑容的脸上爬满了恐惧,纤密的睫毛也带着水珠,嘴巴被宽胶带粗暴的封住,瘦小的身体也被麻绳像对待牲畜一样被捆绑。


“叮咚——”


又是一条新的消息。


【宝贝,你是喜欢她吗?】

……


我现在想见你。

——爱你的

【🌹】








秦王汉武

【ALL27】世界名画:《彭格列十代家族在睡觉》

伪观影体,是平行世界没遇见27的众人看到十年后十代家族的日常瞳孔地震并且进行猜猜乐的故事

又名:惊!六个男人同睡一张床,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all27,all=元祖夹心+黑暗夹心+R爷

有ooc和私设,没啥逻辑,看个乐就好

观影人员没有27(因为这个世界27没出生),大概是十代家族及亲友团+瓦里安+彩虹之子+同盟家族+九代+家光,彩虹之子没有解开诅咒,因为人太多了不太好写,争取一人至少分到一句台词

可能一发完也可能有后续


00

一阵白光闪过,前一秒还在世界各地做着不同事情的众人,一瞬间便来到了这个神秘空间。

这个空间的布置总体来看非常像一个电影院。错落有致的座位分...

伪观影体,是平行世界没遇见27的众人看到十年后十代家族的日常瞳孔地震并且进行猜猜乐的故事

又名:惊!六个男人同睡一张床,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all27,all=元祖夹心+黑暗夹心+R爷

有ooc和私设,没啥逻辑,看个乐就好

观影人员没有27(因为这个世界27没出生),大概是十代家族及亲友团+瓦里安+彩虹之子+同盟家族+九代+家光,彩虹之子没有解开诅咒,因为人太多了不太好写,争取一人至少分到一句台词

可能一发完也可能有后续


00

一阵白光闪过,前一秒还在世界各地做着不同事情的众人,一瞬间便来到了这个神秘空间。

这个空间的布置总体来看非常像一个电影院。错落有致的座位分为左中右三个部分,最中间的牌子写着【彭格列】,左边是【彩虹之子】和【瓦里安】,右边则是【同盟家族】,每个座位上都放了答题板和纸笔,座位后面还贴心地写上了名字。最前面摆放着一块大屏幕,屏幕上正播放着所谓的“观影须知”。

【观影须知】

    1.播放的影片均为平行世界真实发生的内容

    2.不对影片做任何解释,关于影片的疑惑请自行探索

    3.观影过程严禁大声喧哗与任何暴力行为,禁止随意走动

    4.所有影片仅播放一次,请务必认真观看

    5.影片播放过程中将会进行随机提问,请在规定时间内将正确答案写在答题板上,此期间允许自由讨论。若答案正确者超过半数,则影片继续播放,否则直接跳转下一个影片。

请各位尽快入座,影片即将播放,祝各位观影愉快!”


“这是?”众人面面相觑,几个性急的甚至忍不住拔出了武器。

“vol——”斯库瓦罗刚发出第一个音,就感觉某种神秘力量扼住了他的声带。

“xixixi,长毛队长被禁言啦。”贝尔幸灾乐祸的把玩着他的小刀。

弗兰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啊,me知道,这是那个很火的整蛊节目吧,这下有好戏看了。”

“垃圾!”XANXUS冷哼一声,率先坐到他的位置上。他的脸色并不好,因为他清楚的看到了最前排的、属于彭格列中心的座位上,写着四个字“沢田纲吉”。

(本世界设定彭格列没有找到继承者,依然是九代目掌权,且XANXUS已经与九代目和解)

彭格列十代吗....他冷冷的想着,他倒要看看这个十代是个什么货色。

九代目同样也看到了这个名字,忍不住惊讶的看向他身旁的沢田家光:“家光,这孩子莫非就是....”

”是当年奈奈难产的那个孩子。”沢田家光也是满脸惊讶。原来,那孩子要是能健康长大的话,会成为彭格列的十代目吗?

“啧。”狱寺隼人满脸不耐烦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已经退出里世界、正在开着全球巡演的大钢琴家没想到,平行世界的自己还是加入了彭格列家族吗?

“这是在玩什么游戏吗?”山本武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他记得自己明明刚结束一场比赛正在休息室里,怎么会突然来到这个地方?他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总之看完了是不是就可以极限的出去了!赶快极限地开始吧!”笹川了平,这位世界级的拳击手,以他的大心脏迅速适应了这个场面。

“kufufufu.....这群可恶的黑手党又想干什么。”六道骸脸色很不好,因为他清楚的看见自己的座位在彭格列家族之间,以及旁边挨着的库洛姆。平行世界的自己成为了黑手党?开什么玩笑?

以及,凭借他的能力,他能清楚地感觉到眼前的这一切并不是幻觉,而出现在这里的确确实实是本该在复仇者监狱里的他的本体。所以,这是在搞什么?

云雀恭弥冷着一张脸,对这种多人公然群聚、其中还有不少肉食动物的画面生出一股咬杀的冲动。只可惜,某种神秘的力量禁锢住了他,并默默地把他放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虽然总体上处于彭格列的区域,但和周围的人至少间隔了三米。

不受控制的风纪财团总裁怒火中烧。

Reborn非常惊讶,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座位并不在彩虹之子的区域,而是在彭格列家族,甚至是离那个空着的中心位最近的一个。

有趣。平行世界的我和彭格列到底有什么关系?世界第一杀手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捋了捋卷曲的鬓角。

和拉尔坐在一起的可乐尼洛表示非常满意。

在众人各怀心思陆陆续续入座后,影片终于开始播放了。

———————————————————————


一开始,是一片光滑的天花板。随着镜头缓缓下移,一个极具冲击力的画面便呈现在众人眼前——

看上去像是卧室的地方,一张大床上,歪七竖八的躺了六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如果不是这群人的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看上去非常像是刚经历了什么多人运动一样。哦,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五个,因为有个男人睡在飘窗上,但是和床上的人藕断丝连。

最中间的男性有着柔软的棕色的头发,半张脸埋在左边男人的胸膛里,只露出一个清秀的轮廓。以这位男性为中心,围在他身边的五个男人分别是:

手轻轻的放在男性的后脑勺上,把人按在怀里,面容冷峻,有着奇异鬓角的男人;

在他们两人的空隙中抓住棕发男性垂下来的左手,蜷缩地睡着的银色头发的混血儿;

牢牢地抱着人的腰,把头抵在肩胛骨上睡着的,下巴上有着一道明显伤痕的亚洲男性;

一手抓住人的脚踝不放,睡在脚边的,梳着奇怪发型的男人;

以及躺在左上角的飘窗,和所有人都隔了一大段距离,但还是紧紧抓着中间男性的右手手腕的东方轮廓的美人。

这群人彼此之间泾渭分明,但却都各占据着中间男性身体的一部分不放,才诞生了如此一副保持着微妙平衡的构图。

认识不认识画面里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种场面......是他们配免费看的吗???

————————————————————


“十代......睡了他的四个守护者?”沉默片刻,九代目神色恍惚地开了口。以他的眼力,自然不会注意不到这群人手上带着的彭格列指环。只不过,为什么这些指环看上去都这么高级?难道是升级过了?

比起他,某位亲生父亲更是一脸呆滞,难以置信自己的儿子怎么会和五个男人——而且看上去这群男的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睡在同一张床上。该说不愧是我儿子?还是儿子你玩得真花?

“垃圾!”XANXUS忍不住怒骂出声,随后因为音量过大被迫禁言。

他攥着双枪的手发紧,他绝不承认这个沉迷美色不务正业的家伙是彭格列的十代目!


“哈伊!”几个女孩子都红了脸,小春忍不住从指缝里看了一眼,再看一眼:“都是好漂亮的人啊!”

“是很美好的画面呢。”笹川京子赞同的点点头。

一平红着脸看向师傅。屏幕里那个人和师傅长得好像....

“不可能!”几位见过Reborn成人姿态的彩虹之子都满脸震撼的看向了Reborn。不出意外的话,画面上那个人的的确确是成年形态。

“Reborn怎么可能和这么多小鬼睡在一起?”史卡鲁张大了嘴。

玛蒙更关心他的切身利益:“Reborn,快告诉我,你是怎么解开诅咒的?”

Reborn压了压帽檐。

“很遗憾,我也不知道。”

他这么说着,但也是在掩饰内心的惊涛骇浪。比起是否恢复,他更在意的是画面里的自己和那人表现出的毫不掩饰的亲昵和占有欲。居然让人贴着他的心脏?还睡得这么沉?他和那个小鬼到底是什么关系?

原本对这个神秘空间兴趣缺缺的拉尔顿时有了动力。如果继续看下去,说不定能找到解除诅咒的方法....至少可乐尼洛可以.....

这么想着,她更加专心致志的盯着屏幕。

很显然,其他彩虹之子也是这么想的。

云雀恭弥简直快气炸了。他看着屏幕里的自己,难以置信的想着,六个人睡一张床绝对是群聚了吧??他怎么可能容忍和这么多人群聚???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先把屏幕里的自己咬杀一顿,再把画面里的所有人都咬杀一遍。

深知委员长脾气的草壁哲矢也是倒吸一口冷气,不禁对画面里的青年产生了极度的佩服心理。

居然能驯服委员长这种凶兽....这得是多猛的勇士啊?

狱寺隼人也是难以置信,并且绝对不会承认画面里抓着人家左手不放的家伙是他自己。当然,最初的冲击过后,他很快注意到了那个“自己”手上的岚戒。

我是彭格列十代的岚之守护者?他满脸惊讶。那个我....被承认了?还给予了这么重要的位置?

不明所以的山本武哈哈大笑着:“看来大家的关系都很好啊!”

嘴上这么说着,他的脸色并不算多好看。熟知自己性格的他,很难相信自己会和一个人表现得这么亲密,更难相信“他”和那群非常像是“情敌”的人居然能这么友好地躺在一张床上。

六道骸...六道骸在怀疑平行世界的自己为了毁灭黑手党是不是接受了潜规则。

“啊,看上去凤梨师傅和十代的关系很好呢,这样师傅就不会让me帮你养老了吧,真是太好了。”弗兰一本正经的吐槽道。

六道骸额头上蹦出两个十字路口,试图拿三叉戟狠狠地戳一下苹果头,却感觉自己被什么无形的力量限制了。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什么个东西。意味不明的冷哼一声,六道骸放下了武器。

————————————————————


正当众人终于从这幅世界名画中回过神来,试图继续一探究竟时,屏幕的画面偏偏就停在了这上面。紧接着,出现了几行文字。

“请问,谁会是这群人里第一个清醒过来的?

讨论限时十分钟,计时开始!”

画面左上角开始出现600秒倒计时。

“真就盲猜啊!”入江正一忍不住捂住了胃。在此之前,他已经为了一个项目三天没睡过觉了,现在只感觉熟悉的胃痛又开始攻击他。

旁边的斯帕纳安抚的拍了拍他:“也不是,可能要从画面构图,每个人所在的位置和姿态,以及个人性格出发分析.......对不起我编不下去了,为什么不问问当事人呢?”

随着他的话,所有人又把目光投向了几个当事人。

“我平时训练的时候会早起,但是屏幕里的我看上去好像没在打棒球了?那我就不知道了。”山本武大大方方地摊开手。很显然,打棒球的人没办法戴这么显眼的戒指,而自己下巴上的刀痕绝对不简单,“说起来,我们几个好像都在这里,没看到那个有鬓角的男人?”

“啊,是我。”斟酌了一下,Reborn直接说出自己的身份。没什么好隐瞒的,彩虹之子的存在并不是秘密,刚才玛蒙的话或多或少也透露了些信息。既然他们都想找出正确答案以得到更多的信息,那么所有人的利益都是一致的。

“啊,小鬼居然能长这么大吗?屏幕里的人好像和我们现在的年纪差不多。”山本武感兴趣的看了一会Reborn。

“啊,谁知道呢。”第一杀手兴味盎然地挑了挑眉。是个杀手的好苗子啊,可惜了。

“喂,你个家伙,对Reborn先生放尊重点!”虽然已经脱离了里世界,狱寺隼人还是看不过山本武真把Reborn当小孩子看的态度。

“嘛嘛,那你是怎么想的?你觉得你是最先醒的吗?”山本武耸耸肩,顺势转移了话题。

狱寺隼人沉吟了片刻,沮丧的发现并没有什么公式能代入计算这个奇妙的画面:“我不好说,毕竟不是我本人。”

“我也是一样,一般来说我会觉得是自己,但这个场面...确实超出了我的判断范围。”Reborn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有做不到的事。

云雀恭弥早在题目出来的那一秒就毫不犹豫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开什么玩笑,能早醒一秒就早脱离群聚一秒,最先醒的人必须是他!

“那个.....”还是小春,弱弱地举起了手,“那个,我想问一下,各位都是认识的吗?能不能稍微做一下自我介绍,要答题的话,总得先知道一下大家的名字吧?”

说得倒也是。很显然,他们这群人里面,有明显不属于里世界的人——或者说至少在这个世界里不属于里世界的人。

这么想着,Reborn对两个姑娘点了点头:“chaos~我是Reborn。”

“狱寺隼人。”

“大家好,我是山本武,请多指教啦!”

“....云雀恭弥。”

轮到六道骸了。只听他冷笑一声:“kufufufu,可恶的黑手党们......”

“凤梨师傅叫六道骸。”聪明勇敢的弗兰及时打断施法,以防止讨论时间超标。

“弗兰你——”六道骸皮笑肉不笑,三叉戟蠢蠢欲动。

“救命啊,凤梨师傅要杀小孩了,有没有人管管啊。”弗兰双手抱头,明知这个空间里六道骸打不到他还是皮了一下。

不理会正在上演的相声表演,Reborn自顾自的捋了捋鬓角:“总之,好像确实没有一个好的判断依据,我建议大家自由发挥。”

“嗨嗨,这里有想法!”同盟家族这边,白衣白发活像得了白化病的青年笑眯眯的举起了手,“我说,不如我们都投小纲吉吧!”

“详细说说。”花了点工夫反应过来这个“小纲吉”是在说屏幕里的十代目,Reborn挑了挑眉,“你很熟悉他?”

“怎么会呢,毕竟我们这个世界可没有小纲吉呢~”意味不明地笑着,白兰饶有兴趣地看着画面中的人。

“总之,我的想法是,既然是彭格列十代目,肯定有过人之处吧?没准就是起得比他们早呢~”

“怎么,彭格列是按照谁起的早选的吗。”入江正一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我居然还有点同意。”沉默了一下,威尔帝也赞同地点了点头,“看这个样子,如果先醒来的不是十世,我估计旁边那群人能直接在床上打起来。”

毕竟他真的很难相信Reborn能和这群小鬼和平共处。

.......突然感觉好有道理是怎么回事

若有所思的想着,眼看屏幕上的倒计时所剩无几,众人纷纷写上了自己的答案。

“答案收集中......”

“超过半数以上答对,恭喜各位,观影继续!”

所有人都是眼睛一亮,纷纷坐正。

—————————————————

“嗡嗡,嗡嗡——”

不知是谁的手机在震动,总之,屏幕上戴着彭格列大空戒指、极大概率是彭格列十世的青年迷茫的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中还残留着睡意,又大又圆的琥珀色眼睛无辜极了,这让他看上去不像个黑手党首领,倒像是什么小动物。

沢田纲吉试图起身,却感觉到了身体各处传来的某种束缚感,便迷茫地往身边看了一圈。

随后,他就难以置信的迅速闭上了眼睛。

起猛了,看见有五个男人在我床上。

等会,不对啊.....

“隼人,阿武,恭弥,骸,还有Reborn?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啊!”

沢田纲吉崩溃地喊出了声。


END


请欣赏世界名画《彭格列十代家族在睡觉》

当然肯定没睡啊不是什么多人运动x都是意外啊意外,27哪受的住天天这么睡(喂)

观影的时间线里大概全是暧昧关系还没届到

我对不起18我让他被迫群聚了

特此鸣谢带我入坑和的地得小警察的望远镜!

2023入坑家教吃了好多粮来回馈一下x

彩蛋是十代首领床上的那些玩偶,试试彩蛋功能!

喜欢很多的评论和红心!


第四天灾

初为人父

超雷的abo短打,给我滴造谣cp添砖加瓦

甚仁abo

随着惠的出生没过多久妻子也去世了,伏黑甚尔一个人带着年幼的儿子还要接工作。惠不喜欢吃奶粉泡的奶,但甚尔是Alpha根本没有母乳能给惠吃。每次饿了后哭的脸都涨红了但唯独不愿喝几口甚尔递来的装着温度恰好的奶的奶瓶。实在饿的受不了了,才喝上那么几口。另一边虎杖仁实在不愿继续在家听父亲的絮叨了,独自抱着刚出生没多久的悠仁搬到了一间老公寓,每晚轻轻地晃着悠仁哄幼子入睡时都能听到楼上婴儿响彻天地的哭声。他到底为什么哭呢?初为人父的虎杖仁担心道,看着怀里的悠仁餍足地打着奶嗝,他想幸好自己是个omega,否则哺育孩子会困难许多。

伏黑甚尔结束了一天的...

超雷的abo短打,给我滴造谣cp添砖加瓦

甚仁abo

随着惠的出生没过多久妻子也去世了,伏黑甚尔一个人带着年幼的儿子还要接工作。惠不喜欢吃奶粉泡的奶,但甚尔是Alpha根本没有母乳能给惠吃。每次饿了后哭的脸都涨红了但唯独不愿喝几口甚尔递来的装着温度恰好的奶的奶瓶。实在饿的受不了了,才喝上那么几口。另一边虎杖仁实在不愿继续在家听父亲的絮叨了,独自抱着刚出生没多久的悠仁搬到了一间老公寓,每晚轻轻地晃着悠仁哄幼子入睡时都能听到楼上婴儿响彻天地的哭声。他到底为什么哭呢?初为人父的虎杖仁担心道,看着怀里的悠仁餍足地打着奶嗝,他想幸好自己是个omega,否则哺育孩子会困难许多。

伏黑甚尔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里,上楼时,一个未见过面的男人抱着婴儿往楼下走去,他灵敏的鼻子嗅出来了这是个omega。新搬进来的吗?他想。还是回家解决惠的晚饭问题吧。

今晚的惠闹得格外厉害,甚尔怎么也没办法哄他喝下一点奶。着急的男人突然想到了楼下那对新来的父子,他是个omega,他孩子还这么小,他一定有奶可以给孩子喝吧。于是甚尔抱着惠忐忑地走下了楼。

带着悠仁出去散步了一圈,一回家孩子就眯着小小的眼睛表达自己的困意。虎杖仁小心地把儿子抱进摇篮,看着悠仁的睡颜不禁笑了。突然门被叩响了。是谁呢?他好奇地想着并打开了门。是一个小时前在楼梯上见到的嘴边带着疤的男人,他的怀里一个黑发的幼儿抽泣着。“冒昧了,但是真的很着急,请问您可以喂我儿子几口奶吗?”虎杖仁听了后又想到这些日子来夜晚孩子的哭声,顿时明白了。他招呼着伏黑甚尔带孩子进屋,然后解开了衬衫,从甚尔怀里接过孩子,好让孩子捧着鼓起的乳房进食。

甚尔看着摇篮里被吵醒后懵懵盯着他的悠仁,转头又是看到吃饱喝足后满足地打了个奶嗝的惠,他觉得自己也许可以有一个新的开始。

玉子不爱吃玉子烧

完了,我好像入北极圈了

知道伏黑爹和乙骨人设取自jjxx亲爸这件事的时候我很震惊,软饭男➕纯爱战神,啊这……

然后我就突然想嗑甚尔x虎子爸

又因为wb上大大的段子入股了加茂x胀相

感觉我会饿死……

*有人看吗,我还挺想写的

知道伏黑爹和乙骨人设取自jjxx亲爸这件事的时候我很震惊,软饭男➕纯爱战神,啊这……

然后我就突然想嗑甚尔x虎子爸

又因为wb上大大的段子入股了加茂x胀相

感觉我会饿死……

*有人看吗,我还挺想写的

颓丸

【甚仁】想过整个儿日子(完)

(十)

        电视机里放着儿童节目,欢欢乐乐的声音充满了客厅,两个小朋友眼睛红红的坐在沙发上吃切成小兔子形状的苹果。仁在整理冰箱里的食材,把一盒豆腐拿出来,看了看里边还剩半块,又放了回去。

        很温馨的晚饭过后亲子之间各做各的场景,平淡但温暖。

        除了玄关那边端正跪坐着的甚尔,那边的空气里仿佛能看见什么奇怪的黑色雾气...

(十)

        电视机里放着儿童节目,欢欢乐乐的声音充满了客厅,两个小朋友眼睛红红的坐在沙发上吃切成小兔子形状的苹果。仁在整理冰箱里的食材,把一盒豆腐拿出来,看了看里边还剩半块,又放了回去。

        很温馨的晚饭过后亲子之间各做各的场景,平淡但温暖。

        除了玄关那边端正跪坐着的甚尔,那边的空气里仿佛能看见什么奇怪的黑色雾气呢。

        甚尔看似眼睛一直盯着地面一处,实则余光没有离开过仁身上,见他真的不为所动,这会儿站了起来,走到电视和孩子们中间,神色嚣张地抱臂说:“电视时间到此为止了,臭小子们,回房间玩去。”

        惠和悠仁鼓着脸颊看他,两只小河豚充了气一样。

         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哟,伏黑先生现在是在我的家里对我的儿子们进行恐吓吗?”甚尔回头看去,看见仁手里拿着一根山药笑眯眯地站在后面,樱色的头发刚好在灯下被照得发白。总之就是很不妙。

        悠仁拉着惠的手,两个人绕过甚尔,躲到了仁的大腿后面。悠仁用手捏着脸颊做了个鬼脸,惠冷冰冰地看着甚尔,然后两个孩子一转头就跑上了二楼。

        “仁……”

        “伏黑先生为什么还不回家?”

        仁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拿着山药走回冰箱前边。甚尔坚持不懈地跟了过来,在仁的身边左晃右晃。

        “我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感到对孩子们十分的抱歉,辜负了仁你的期望,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但是希望能给我一个机会重新做人……”

        “您在背诵什么公关通稿吗?”

        甚尔悄悄收起来掌心的小纸条,直面风暴。仁关上冰箱门,面对着甚尔,推了推眼镜。

        “伏黑先生,既然你要一个机会,你想要怎么做?”

        甚尔走近仁,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头顶的灯光,微低着头,俯视他。仁抱着手臂看着甚尔凑近,抬着头和他对视,表情看起来有些冷淡。甚尔还在靠近,不知不觉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有点过于近了。

        仁伸出一根手指戳在甚尔的胸口,抵着他不让他继续靠近,甚尔低头看着自己胸前挡着的手,抬手包裹住了他的手指。他的手掌宽大温暖,完全包住了仁的手,拇指向下把戳着他胸的手指压了下去。

        “你喜欢?可以免费摸到爽哦。”

        眼看着仁脸颊变红,甚尔握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结实的胸肌,按了按,手感柔韧,还挺舒适。仁被他握着手,抽不回来,握紧了拳头。过了一会儿,仁低着头开了口:“那么,别的人摸了,只要付钱就可以吗?”

        家里安静得吓人,甚尔只能看到面前的一个带着发旋的樱色头顶,他正打算侧着头去看仁的表情,仁抬起了头,脸颊还泛着红,眼睛里却是质问。

        轻盈的风从甚尔心底升起,掌下仁的手细腻微冷,他有些担心自己灼热的掌心温度烫到仁,好看的脸上少见地流露出欣喜。

        “别人付的钱,可以交给你吗?”甚尔放开了仁,胡乱地摸遍了自己身上的口袋,只摸出了几个硬币。几个硬币在他摊开的掌心,放到仁的面前。

        两个呼吸之后,仁抬起手,从甚尔手里拿起了硬币,指尖不可避免地划过甚尔掌心,然后一瞬间又被甚尔抓住。

        “这下我就卖身给你了,虎杖仁,得负起责任来。”


(十一)

        甚尔坐在木质楼梯上出神,张开自己的右手,翻来覆去地看,食指拇指张开,弯成一个“C”形。又把左手拿出来,和右手一起比划,虚握着,调整大小。

        仁的腰,只有这么一点粗。

        甚尔按住自己发热的鼻子,对忙活着擦地而露出一截细白腰肢的仁大声说:“仁,你现在是在诱惑我吗?”声音翁翁的。

        仁仿佛被按到什么开关,飞快爬起来把在旁边堆积木的两个孩子抱在怀里捂住耳朵,红晕肉眼可见地从他的耳尖蔓延到整张脸上。

        “甚尔君!你在说什么啊,孩子们还在这里,不要教坏小孩子啊!”

        “好,等孩子们不在的时候我们来说吧,说些你爱听的。”

        “不!这话就不要再说了吧!太奇怪了!”

        伏黑甚尔失望地离开了家,陷入了被老婆抛弃的失意之中。


(十二)

        惠和悠仁就快要放学了,仁放下手边的工作,合上笔记本电脑,准备去接孩子。刚要穿鞋出门,卧室传来了一声巨大的声响,仁上楼去查看。

        卧室门半掩着,仁推门进去,一阵旋转,被人压在了门后。甚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头发湿润着,发梢还在滴水,显然刚刚沐浴过,光裸着上身,只围着浴巾。潮湿温暖的气息撒在仁的颈侧,肌肉流畅的手臂一边拥着仁,一边不安分地探进了衬衫下摆。

        仁稍微用了点力推开他,却没推动,偏着头躲纠缠过来的吻,却反而露出了白皙纤细的脖颈,惹得甚尔凑过来舔吻品尝。

        湿热的情鱼迅速蔓延,一室暧昧。

        (不能播,被屏了)

        这才让甚尔停了一瞬,让他有机会说话,“甚尔,再不去接悠仁和惠,就要迟到了。”

        甚尔握着掌中已经被他撩拨到柔软的腰肢,拇指轻轻摩挲着,把他放到床上,说的话淹没在唇齿之间,“说什么呢,你明明,喜欢的不得了……”


        省略老坟头发不出去的一千字。


        悠仁和惠坐在长椅上,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仁的车,驾驶室的车门打开,却是甚尔来接他们。两个小孩自觉地上了后座,就听到甚尔心情颇为不错地哼着不成调子的歌。

        “甚尔叔叔,你有什么开心的事吗?我爸爸怎么没有来呀?”悠仁和惠挤挤挨挨地坐在一起,问甚尔。

        甚尔从后视镜看了两个小孩一眼,看见他们差不多的表情等着他回答,勾唇一笑。

        “一件事不要问两个问题,小孩子不能听。”


                                        完

审问之

【27中心】时间可否为你回头?[沢田奈奈篇]

预警:

1、非典型观影体,观影内容不是原著。因为是未来所以会出现原创人物。

2、人物太多了,性格又各异,因此主要是在各自的场合会详细描写,其他时候没写到的其他人的反应大家脑补一下吧,禁言就是为了防止吵着吵着矛盾激化(当然,更省事儿,不用思考他们的吵架内容)。

3、由于2,性格ooc是肯定的,然后有些人的性格确实很难把握,文笔也不行,总之先放个ooc预警在这。

4、随缘更新

2024年补充:奈奈妈妈是个人理解的形象。因为阿纲爱妈妈,因为先看的是动画,也因为作者本人对母亲这个角色的感情和理解,所以她爱的第一位是阿纲。

又及,我对家教全员除沢田家光外的角色基本都抱有好感,所以请大家见谅...

预警:

1、非典型观影体,观影内容不是原著。因为是未来所以会出现原创人物。

2、人物太多了,性格又各异,因此主要是在各自的场合会详细描写,其他时候没写到的其他人的反应大家脑补一下吧,禁言就是为了防止吵着吵着矛盾激化(当然,更省事儿,不用思考他们的吵架内容)。

3、由于2,性格ooc是肯定的,然后有些人的性格确实很难把握,文笔也不行,总之先放个ooc预警在这。

4、随缘更新

2024年补充:奈奈妈妈是个人理解的形象。因为阿纲爱妈妈,因为先看的是动画,也因为作者本人对母亲这个角色的感情和理解,所以她爱的第一位是阿纲。

又及,我对家教全员除沢田家光外的角色基本都抱有好感,所以请大家见谅,希望大家不要攻击角色,看到不同的观点划过去就好,拜托拜托つ♡⊂。



本期原创角色:

(虽然出场过了的)彭格列十一代目沢田家宣。

(起不动名字的)看护小姐。


Part.19

[沢田奈奈]

——我的孩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


【沢田宅。

[沢田奈奈]轻声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进行着饭后的清洗工作。而被她勒令不许插手的沢田家宣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鼓着脸颊望着她的背影。

少女有着棕色及肩的中长发以及一双温润似琥珀的眼眸,和[沢田奈奈]像了六七成,只不过相比起秀丽的面容,在她身上更加引人注目的是那股张扬的气势,虽然被眉目间的稳重中和些许,但依然如同夏日正午清澈如洗的浩浩长空,灼烈到几乎咄咄逼人。

在妈妈的面前,那股气势被好好收敛起来,于是只剩下一个被母亲拒绝了帮忙自顾自闹着小别扭的小女孩。

“妈妈,不让我帮忙,那我给你讲个故事放松下吧!坐过来坐过来!”坐在餐桌边看着沢田奈奈忙碌,等到差不多结束的时候,沢田家宣望见[沢田奈奈]看向自己,那点小别扭顿时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从趴在桌子上的姿势坐直挪到沙发上招手,弯起眼露出柔软的微笑,尾音拖长甜蜜得像在撒娇。

洗完手坐上沙发,[沢田奈奈]半环住一下子赖到她身上的女儿,下意识舒展了眉头露出笑容。明明年过半百,但当她笑起来时却一下子模糊了年龄,只会让人感觉到那满溢而出的包容与爱,像是温水一样把人的心脏都浸泡得发软。

“阿宣这么大的人了,还喜欢讲故事啊。”

在母亲怀里拱了拱,沢田家宣抬起脸笑嘻嘻地说:“当然了啊!在意大利哥哥给我讲妈妈的故事,在家妈妈给我讲哥哥的故事,我不就是在你们的故事里泡大的嘛,当然喜欢听故事、也喜欢讲故事了!”

听她提到从前,[沢田奈奈]揉了揉她的头发,发出了欣慰的叹息:“小时候的阿宣真的是要吓死妈妈了,老是生病不提,发烧怎么都退不下来……”作为一位母亲,她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幸好,“阿纲说要带阿宣去欧洲求医的时候妈妈真的好担心。不过在意大利调理几年家宣健康多了,真是太好了!”

“小孩子免疫力差嘛,我现在可是很健康的。”沢田家宣刻意做出了搞怪的表情,拉住[沢田奈奈]的手蹭蹭赶紧转移话题,“闲聊延迟!我要讲故事了!”

[沢田奈奈]点了点她的额头,纵容地跟着她转移话题:“好啊,让妈妈来听听阿宣今天的故事是什么。”

沢田家宣稍微撇开头,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只不过在[沢田奈奈]的视线死角,那张面庞流露出微妙的情绪。

“——这是一只小狮子的故事。”

沢田家宣放轻了声音。

“生活在童话森林里的小狮子,是一只胆小的、比其他所有小动物都要小只的小狮子。”

“要是能交到朋友就好了。经常被其他小动物嘲笑欺负的小狮子想。”

“算了,现在这样也很好啦。他这样安慰自己。”

“毕竟他就是一只害怕改变安于现状、普普通通天真胆小的小狮子嘛。”

“但是突然有一天,一只黑猫来到小狮子的身边告诉小狮子,冠冕选中了他。”

“小狮子好迷惑,小狮子不想要那顶冠冕。可是……”

“可是?”

沢田家宣笑着耸肩:“小狮子哪有什么反对的权利啊。虽然几乎是被兔子妈妈独自抚养长大,成长中没怎么接受过狮子爸爸的教导和影响,他也是继承了父亲的血脉,是一只狮子、天生的草原王者诶!”

“就这样,黑猫成为小狮子的老师,然后好多好多的小动物出现在了小狮子身边。性格别扭又忠诚的小狼,黑里带白白里透黑的燕子,活泼过头的小小熊,超级热血的小袋鼠,喜欢最高的树顶的云雀,神出鬼没的眼蝶们……就算被强迫面对、被无奈卷入奇奇怪怪的事故,身边热闹起来的小狮子也好开心。”

“当然了,开心归开心,被冠冕选中就是要面对各种各样的麻烦,害怕改变安于现状的小狮子绝对不想要和同伴们在一起打打闹闹开开心心的生活被打破,也就不得不和同伴们踏上前往草原的旅途。”

“一路上的风风雨雨,小狮子掌握了心中的强大力量,他们战胜了想要夺取冠冕的老虎和他上天下海奇形怪状的手下们取得了冠冕的证明,打败了想要成为新世界的神的白孔雀保护了童话世界的和平,与被蒙蔽的穿山甲家族直面真相达成和解,还解除了制约黑猫老师、制约另一顶冠冕的持有者们的诅咒……”

“旅途总有终点,但一路结下的羁绊没有。只不过对着已经能够被称为大狮子、但还是坚持认为自己普普通通天真胆小坚持不想要冠冕的小狮子,同伴们也没什么办法啦。”

“最终,小狮子和他的同伴们吵吵闹闹地一起坐在家里吃上了兔子妈妈的饭。”

“真是个大团圆的好结局呢!”小狮子的旅途被三言两语简单带过,完全不能称之为一个完整的故事,即便如此,[沢田奈奈]也真心地发出了感叹。

沢田家宣却是摇头,忿忿不平地鼓了鼓脸颊:“要是到此为止就好了。故事的勇者可以定格在欢宴的大结局,现实可不一样。”

[沢田奈奈]揉了揉她的头发,垂眸问她:“那接下来的故事呢?”

沢田家宣顿了顿,才继续说道:

“兔子妈妈看着活泼起来的小狮子笑得很开心,小狮子看着被小动物们围绕的兔子妈妈笑得也很开心。小狮子好想、好想让兔子妈妈开心一点、更开心一点、开心得久一点。”

“——因为戴上了冠冕的小狮子,无论怎样抗拒,都必然要去登上那草原的王座。”

“到那时候无论出于哪方面的考虑——忙碌、危险、还有很多——都很难像现在这样和兔子妈妈呆在一起了。虽说无论是什么小动物,长大后肯定都要离开家,但确实,对小狮子来说,明明还没有分开,却已经开始想念了。”

“接下去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小狮子带着同伴们离开了森林登临了草原的王座。他制止草原上的动物们再去吃沾着血的尸体,带着大家开发曾经被认为只属于冠冕的力量并将这个推广融入动物们的生活;他毁掉了一部分的草原,又拓展了一部分的草原,让整个世界都认可了草原的变化……说实话,不管是谁都觉得草原上的小狮子好奇怪,一点都不像草原里的动物。”

“可是毋庸置疑,他把草原治理得很好。”

“不满小狮子的动物从来都不少,但更多更多的草原上的动物们都非常喜欢小狮子,他们希望小狮子长长久久地坐在草原的王座上……”

沢田家宣坐直,放在膝上的左手握拳又摊开,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的脸上已经没在笑了:“就算是这样被期待着、祈祷着、祝福着……小狮子还是生病了。莫名其妙、无比突然。他就那么……一天天地衰弱下去。”

“他的同伴们发了疯一样去寻找治愈他、挽留他的方法,小狼燕子他们找了整个世界的医生和医疗能力者,眼蝶们尝试用能力去支撑小狮子的身体,白孔雀踏遍了他所能触及的全部空间,不再被冠冕诅咒的小绵羊去窥探的未来比从前几十年都要多……”

“大家都很努力很努力了,小狮子却阻止了大家,他让大家不要再白费功夫,他让大家……多陪陪他。”

“小狮子肯定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他不肯说,只说就这样吧、没有办法了……没人找得到答案,大家也确实没有办法了……”

“啊咧……”[沢田奈奈]跟着皱起了眉。

沢田家宣深深吸了一口气。

“小狮子没力气去管理草原了,大家也不想让这些事再去打扰小狮子了。于是,从一开始就主动向冠冕伸手的狮子妹妹登上了草原的王座,她希望这样能让小狮子更放心一点。”

“……突然有一天,小狮子让狮子妹妹去陪陪兔子妈妈。”

“于是狮子妹妹知道,时间快到了。”

“这是小狮子最后的温柔了,因为登上王座后狮子妹妹也没办法经常回家了。”

“小狮子真的好想兔子妈妈。狮子妹妹知道。小狮子不愿意让这样的自己折磨兔子妈妈,从前放弃了让兔子妈妈得知真相的小狮子只希望兔子妈妈幸福、快乐,只希望兔子妈妈的生活中只有温暖甜蜜的蜜糖,狮子妹妹也知道。”

“毕竟狮子妹妹也是这样,毕竟这是孩子对妈妈的爱。”

“狮子妹妹没办法拒绝、或者说违抗混蛋老哥的请求。但她想,至少该告诉兔子妈妈一些事情,那些小狮子没能、没来得及开口的,一直被包容、一直被原谅所以被积压在心里的事情。”

“——比如真的很对不起,比如真的很想你,比如真的很爱你。”

尾音一顿,沢田家宣猛地捏紧了食指上镶嵌了华丽宝石的指环,用力咬紧了下唇。

微妙的气息变化对着指环的持有者完全敞开,继承了指环便是继承了[时间]。

所以,她看到了。

血腥味弥漫在口腔,沢田家宣透过朦胧的视野看向僵住了的、神色惊慌痛苦的[沢田奈奈],用尽力气露出笑容。

“阿宣、阿纲,不怕不怕……”[沢田奈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扑过去抱住沢田家宣,不知道为什么会唤出不在身边的孩子的名字,不知道自己在安慰谁,不知道从心脏席卷的疼痛从何而来。

“妈妈,小狮子的故事迎来了结局。”尝到咸涩味道的舌尖吐出的嗓音沙哑,似乎连带着音节的颤动也染上了苦意

她在母亲的怀里闭上了眼睛,那个从来都那么温暖的怀抱第一次冷得让人发抖,触碰到脸颊的手指也冰得浸人。

唯一的热源来自肌肤上蔓延的湿热,不知道属于谁。

“阿纲……?”

沢田家宣闭眼回抱住短暂的沉默后恍惚着颤抖着发出呜咽脊背佝偻起来的母亲,施加在指环上的力气毫无疑问足够留下血痕。

“妈妈,哥哥和你说、‘好爱你啊,妈妈’。”

吞下尾音的一瞬间,她泣不成声。


对不起,好想你,好爱你。

再见,再见,再见……

妈妈。】


沢田纲吉没办法回头,一如他也没办法制止自己蜷缩的心脏。

他怎么可能有办法对妈妈的痛苦视而不见?

即便只有最后那么短短的两声呼唤和一声呜咽。

他几乎要忍不住去责怪那个让妈妈难过的未来的自己了。


【午后,看护小姐正在细致地打扫着房间,手脚轻快,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除了干净的基本要求,床头的鲜花要错落有致富有美感、窗帘拉开的程度要让阳光刚好照进房间……无论是通用的要求还是这些不经意的细节,她都要对得起得到的报酬,力求让雇主能够获得最大的舒适感。

更换鲜花时,看护小姐忍不住看了两眼睡梦中仍然皱着眉头的雇主。

看护小姐私心称呼她“奈奈小姐”。

想当初她被公司突然要求专职来照顾奈奈小姐时还有些忐忑,结果在短短一天内,她就喜欢上了这名温柔漂亮又相当好照顾的病人。

说实话,当知道奈奈小姐竟然已经是一位有两名孩子的母亲时她还吃了一惊,紧接着就是不满,对于这种时候时候奈奈小姐的丈夫和孩子竟然没有陪在她身边,

不过见过那位气势凛然神情却疲惫的少女和颓废焦躁的金发男人后,她也明白他们确实深爱着奈奈小姐,以及这样一个家庭背后的难言之隐。

希望奈奈小姐快点好起来。就算是无法否认自己有眼馋那个按天计算的数字,看护小姐也打心底地如此祈祷着。

照顾过很多人、旁观过很多家庭的看护小姐知道,亲人离去的痛苦绝对比他们这些旁观者想象的还要难熬许多。

人的精气神是看得出来的。奈奈小姐在刚刚被送进疗养院的时候还只是看着精神不太好,然而只不过一个月,她便迅速地瘦削下来,穿着以前的衣服显得空荡荡的,似乎一下子老了几十岁。

再这样瘦下去人要撑不住了。看护小姐忧心忡忡地考虑起晚餐的搭配。

床上传出一点动静。

从睡梦中猛地惊醒,[沢田奈奈]一下子坐起身,颊边头发微微汗湿,呼吸急促。

看护小姐早有准备,动作轻缓地用准备好的半干毛巾替她擦了擦脸,然后半蹲着担忧地握住她的手。

“又做噩梦了吗?”

[沢田奈奈]下意识对她弯了弯唇角,目光却仍然落在自己的手指上,有点茫茫然的样子。

好半晌,就在看护小姐以为像之前那么多次一样她不会回答的时候,[沢田奈奈]曲起了手指,张了口。

指尖按压掌心后会有一点残留的温度,仿佛梦境的余温,她就着那一点余温发出声音。

“不,是个……好梦。”

她的声音轻轻飘飘的没什么实感,像还在向往梦境的梦游人。

但即便大梦初醒的人有些迟钝,她毕竟开始回应。

“是好梦,一直、一直都是好梦……”

[沢田奈奈]慢慢露出一个笑,看护小姐安静地等待着她,仍然交握着的左手提供了宣泄的支撑。

沉积了一个月的梦与情感得到了突破口,开始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阿纲从小就是个胆小的、敏锐的孩子,一条小狗也会吓到他;可阿纲也是非常非常坚强的、温柔的孩子,小小的阿纲就会想着要保护妈妈,就算自己只有那么小一点。”

[沢田奈奈]抬手比划了一下,尾音带了点笑意。

“阿纲从小就跟着我比较多,因为家光很忙。阿纲小一点的时候他回来的还多一点,但是等阿纲记事比较多的时候,他已经更忙了。缺少交流的后果就是不管是阿纲还是家光都不知道怎么和对方相处。我常常希望阿纲能去理解爸爸,但偶尔我也不知道这种理解有什么意义。”

“阿纲和家光……”这两个名字在话语中并排,于是[沢田奈奈]垂下眼睫。

“家光,我不知道家光在忙什么,虽然也不是没有猜测。不过说实话,从决定嫁给他的那天起,我就觉得,家光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不知道好了。难得回来没关系,编一大堆奇奇怪怪不切实际的借口也没关系,他知道我会理解,我也确实觉得这样非常浪漫。”

即便是此时此刻,想到那个人,她仍然不自觉地放松了眉头,整个人都隐隐透出一股甜蜜的气息。

“因为我爱他。因为他也爱我。”

这是被笃定的、不会更改的事实。

“我以为我可以一直这样爱他,作为妻子毫无保留地爱他。可是……”[沢田奈奈]抬头,露出怔然的、悲伤的苦笑,“我好像做不到了。”

“不,是我不愿意再去做了。”

“我成为了‘母亲’。”她在作为母亲爱着她的孩子。

“阿纲成绩体育都不好,以家光的理由常常有人觉得阿纲没有父亲,成长中缺少父亲的教导,阿纲也不知道其他人眼中的男子汉该是什么样,性子软得不行。在学校里,他总是被欺负、被嘲笑。身上零零碎碎的伤口,脏掉的、破了的衣服,躲躲闪闪找我要零花钱的神色,提起学校、同学时偶尔的害怕,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就算阿纲不肯告诉我,通通都说是因为自己不小心,可是我不是瞎子,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我阿纲不快乐,他很孤单、很难过。”

下意识抓紧了被子,[沢田奈奈]的声音隐隐有点颤抖。

“转学也没办法,其他学校还不如有云雀家管理风纪的并盛。这个国家就是这样,去其他国家家光又会非常为难。我是个没用的妈妈,我没办法让阿纲有一个快乐的童年,有一个平静的学校生活……我只能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沢田奈奈]哽了一下。

“……但阿纲还是笑着的。那么小一点的阿纲,我抱着他说对不起哭着让他不要走的时候他还在笑着安慰我向我道歉,就像阿纲长大的笑一样。每次见面我好像只看到阿纲在笑,温柔稳重的笑,其他人都说阿纲长大了,阿纲也让我不要担心……”

“……可我还是好害怕啊。我好害怕他什么都不说,我都不知道他有没有在疼、有没有难过、有没有想要抱怨的苦恼的,我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要去做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看到他是笑着的……”

断断续续说完一段,[沢田奈奈]控制不住涌上眼眶的涩意,她紧紧闭上眼,深呼吸了几口才继续开口。

“和小时候比,Reborn来了之后阿纲开心多了,交了很多朋友,家里也变得热闹起来。但是他开始受伤,受比以前多得多的伤;他开始皱眉头,像是面对什么比学习还难得多的事情一样……然后,他开始离开。”

吐出唇齿的音节带着锋利的刀刃扎进心脏,让她不堪忍受地弯曲脊背,往手掌里深深埋下了头。

“我老是见到阿纲,但我带不了他回家。”

“小小的阿纲抱着皮球站在学校门口,他走不进去,影子孤零零的迎着太阳。风告诉他我来接他了,他回过身仰着头冲我笑,在我怀里说自己很好。”

“满身是伤的阿纲站在玄关不断地望向门外,外面下着大雨。我拿了毛巾给他擦头发,隔着毛巾,他声音闷闷的笑着说没事,明明还皱着眉头。”

“比我还高的阿纲一只手替我拎着袋子一只手牵着我,天空很蓝,阳光很暖,他带着轻松的笑给我讲工作中的趣事。我说等我老了让他背我回家,他真的背起我只不过反驳说我还没老。”

“……”

看护小姐无言,她只能握紧手做着徒劳的安慰。

“小小的阿纲停在了家门口。”

“满身是伤的阿纲消失在大雨中。”

“比我还高的阿纲找不到家。”

“……”

“我带不了阿纲回家。阿纲最后却总是在说对不起、谢谢、好爱你……”

“阿宣说小狮子的故事结束了,阿宣说小狮子成为了备受爱戴的、伟大的狮子王,我什么都不知道!”

除了那个小狮子的故事,[沢田奈奈]终于再一次地,落下了泪水。


她是多么多么痛恨“我不知道”,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概括了她的一生。


她以为她可以满足于现有的生活,她以为她可以和普通的母亲的一样目送孩子的离开,她以为她可以毫无保留地去爱。

如果不是撕心裂肺的失去,如果不是含糊其辞的借口,她确实可以。

可她是一位母亲!

不追问不代表她能无视孩子受到的伤害,不知道不代表她可以原谅从她的生命里夺走她的孩子!


“我只是想多看看他,他小时候的样子、少年的样子、成年的样子。我只是想多看看他……”

“我不要他长成什么出色的伟大的人,我不要他变得温柔稳重体贴,我的孩子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天真也好废柴也好,我只要他活下去!”

“为什么是阿纲?为什么非要是阿纲?!为什么阿宣也一样?!为什么就是要把我的孩子从我的身边夺走啊……”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他们回来好不好……”

她作为一位母亲嚎啕哭泣。


她是多么多么痛恨那句“我不知道”。】


[沢田奈奈相关视频播放完毕。休息十分钟,允许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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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叨叨:

·奈奈妈妈篇的核心是“故事”,关键词是“无知”。

·关于“故事”。

家宣和奈奈妈妈各自讲了自己视角的阿纲的故事。

完整的与破碎的,理解的与无知的。

奈奈妈妈不知道很多很多,被隐瞒了很多很多,所以她能够剩下的也只有一点故事。

一个人,两场故事,就是他一生的全部了。

·关于“无知”。

我个人是相当不喜欢“隐瞒”的,以“为你好”的出发点,在你的人生中留下大量的空白。

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是茫然无措的,然而偏偏还知道重要的人牵涉其中,想想都要觉得会被逼疯。

所有的“隐瞒”指向一个人的时候,能够说出口的也只有“我不知道”。

所以我多么痛恨“我不知道”。

·关于奈奈妈妈。

尝试将情绪描写的比较激烈,因为是在阿纲死后很短的时间内,奈奈妈妈还没有走出来的时候。

虽然也想过要不要写奈奈妈妈慢慢走出来的过程,但果然还是爱描摹在死亡之上的时候最为清晰。

奈奈妈妈这篇主要是从一个母亲的角度出发进行的。也许她确实足够天然,也许她能够包容、忍耐很多,但这绝对不包括失去孩子这件事。

疗养院是突发其来的想法,因为我觉得相比亲友,在陌生人面前更可能宣泄出来,

那些压抑的痛苦、不满。

就算奈奈妈妈确实天然,我也不相信她知道的、看到的,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她不想回到那个家,不想看到丈夫孩子,不想呼吸熟悉的空气……所有看到的听到的都在告诉她她失去了什么。

她现在还没办法原谅夺走阿纲的一切。

·其实感觉“——我是多么痛恨无知。”更符合这篇的感觉,但是归根到底,奈奈妈妈的一切情绪都生发于爱。

相比起自责痛苦,她更想说的大概是对阿纲的爱,所以还是选择了“我的孩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

情绪宣泄时脱口而出的话语,也是对她而言永恒不变的真理。

阿纲,你有听到吗?

·致歉。

1、深深领悟了什么叫flag不能乱立,快要开学了第二更肯定写不完了。明明抱持随缘的心情的时候能维持好几个月的每月两更,但决定每月两更后反而不行了,给自己画了条线的后果就是完全没灵感,所以说果然还是随缘吧。

还有回头看了下发现重复用词太多了,也不擅长描写画面和事件,基本都是通过对话传递信息和感情,神态动作千篇一律,很多地方感觉就很别扭。所以就想问自己,如果去掉名字,他们还是他们吗……虽然已经尽力了,但感觉还是很沮丧。写到这里都害怕把握不好他们的性格,后面还有很多人,还都是不像守护者一样熟悉的分析过性格的,所以正在思考要不要做一些取舍。

2、(写于一星期前)我窒息!翻到一个家教时间的整理发现一个老大的bug!纲吉和狱寺相遇是在十二岁多,所以他们认识起码二十四年了!只有守护者中最晚认识的库洛姆是过了十四岁生日所以可以算二十二年其他全部都是十四岁之前认识的!对不起小天使我刻板记忆你是永远的十四岁呜呜呜!什么傻逼错误啊想鲨了自己呜呜呜!感觉至少要向大家道个歉!对不起呜呜呜!


  


审问之

【27中心】时间可否为你回头?[Reborn篇]

预警:

1、非典型观影体,观影内容不是原著。因为是未来所以会出现原创人物。

2、人物太多了,性格又各异,因此主要是在各自的场合会详细描写,其他时候没写到的其他人的反应大家脑补一下吧,禁言就是为了防止吵着吵着矛盾激化(当然,更省事儿,不用思考他们的吵架内容)。

3、由于2,性格ooc是肯定的,然后有些人的性格确实很难把握,文笔也不行,总之先放个ooc预警在这。

4、大概月更吧。

5、本篇有大量私设。


Part.17

[Reborn]

——我的小王子,我的爱丽丝。

——Ciaos。


【[白兰]棉花糖一抛,脚一蹬带着转椅转了一圈,停下来的同时棉花糖也正好落进嘴里。

“完...

预警:

1、非典型观影体,观影内容不是原著。因为是未来所以会出现原创人物。

2、人物太多了,性格又各异,因此主要是在各自的场合会详细描写,其他时候没写到的其他人的反应大家脑补一下吧,禁言就是为了防止吵着吵着矛盾激化(当然,更省事儿,不用思考他们的吵架内容)。

3、由于2,性格ooc是肯定的,然后有些人的性格确实很难把握,文笔也不行,总之先放个ooc预警在这。

4、大概月更吧。

5、本篇有大量私设。


Part.17

[Reborn]

——我的小王子,我的爱丽丝。

——Ciaos。


【[白兰]棉花糖一抛,脚一蹬带着转椅转了一圈,停下来的同时棉花糖也正好落进嘴里。

“完美!”吞下棉花糖,[白兰]眯起眼露出小孩子一般的得意神情。

“十分。”[尤尼]很给面子地鼓掌,笑弯的眼睛透出属于少女的青春气息,温柔又活泼。

[入江正一]和[斯帕纳]坐在离[白兰]最远的位置,埋头对着光屏,不知道在干什么。

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沢田纲吉]的样子颇有些慌张,深呼了一口气恢复镇定,他向会议室的众人露出笑容:“好险,差点迟到了。早上好啊,大家。”

[Reborn]跟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关上门:“Ciaos。”

“纲吉君,早上好。非常完美的踩点哦。”[尤尼]笑着挥了挥手。

[沢田纲吉]挠了挠脸,有点羞愤地小声嘟囔:“我就是爬不起来嘛。尤尼酱变得恶趣味了!”

[尤尼]笑容明媚:“没关系啦,毕竟纲吉君很辛苦啊。”

[白兰]噗哧一笑,换来了[沢田纲吉]一个眼神。

他无辜地摊手,含着棉花糖嚼嚼嚼:“纲吉君,这是尤尼酱的成长啊。”

“白兰难道不是也起不来吗?而且主要原因还是想偷懒。为了今天准时到,白兰昨天根本没睡吧?”[尤尼]对上[沢田纲吉]的视线,笑眯眯毫不犹豫地“背刺”了[白兰]。

[白兰]动作一顿,有点心虚地移开视线:“尤尼酱,我可是在帮你说话诶!”

[沢田纲吉]的目光落在[白兰]身上,其中真诚的关切让后者更僵硬了几分。

“好了,女士们先生们,有什么话可以之后说,我想我们该进入正题了。”[Reborn]敲敲桌子,打断了他们之间的闲聊。

[白兰]不爽地捏扁了一颗棉花糖,支着头斜看了眼[Reborn],到底没有说什么。

[沢田纲吉]条件反射挺直脊背,看到众人同样换上了认真的表情,轻咳一声,点开光屏。

“《火炎普及计划》?”[白兰]复读了一遍硕大的标题,饶有兴致地用食指点了点面颊。

“这项计划由我和尤尼酱共同提议。”进入工作状态,[沢田纲吉]的声音褪去柔和冷静到坚毅,“希望诸位以最高级别的保密事项对待。”

“我来简单说明一下。”[尤尼]站上台,目光扫过在座的众人,敛去笑意后沉静的眼眸有着超脱年龄的悲悯与智慧,“这还要从代理战时说起。”

“川平大叔说过,他们一族来到地球后一直用火炎供给世界基石,直到因为时间的流逝族人的相继逝去而无法支撑,不得不将基石分割成七三方送入人类中传承。”

点燃火炎,演示出基石变化的画面,基石旁守望的明亮星星逐个消散,在剩下最后几颗之时,相较之下更微弱的火光与被分割的成组基石同时亮起。

“世界基石维持着生态圈的平衡和自然的进化,如果不能保证基石的火炎供给,所造成的后果包括但不限于极端气候猛增、食物链错位、甚至人类自身也可能很快面临机体失衡导致的死亡。正因它们对于地球生物生存生活的重要性,所以才被称作‘世界基石’。但大家有没有想过,现今科学研究成果已经探究到地球的起源,虽然缓慢,但生物的演进从未停止。”

“那为何在这一族来到之后,世界才必须要火炎的供给才能维持正常的平衡与进化?”

没有声音,从未想过的疑问让包括[白兰]在内的众人神色严肃,隐隐意识到背后存在的问题。

[尤尼]深深叹了口气:“这也是为何这一族即便如此强大也将自己绑缚在地球,身死族灭亦不足惜。”

“——在他们到来之前,世界就是世界,她在进行正常的演化。正是他们的到来和研究,破坏了这个世界,导致维持世界运行的规则法则与世界之间产生错位而不得不生成实体,这就是我们知道的世界基石。错位的世界基石只有依靠他们带来的火炎才能连接世界发挥自身的作用,才能维持世界正常的平衡与进化。”

轻描淡写下了定义,[尤尼]垂眸:“他们一族是这个世界的罪人。至今所作所为都不过是为了赎罪。”

“因为世界基石依靠火炎维持与世界的连接实在太久,本世界的生灵进化出了点燃火炎的天赋。但由于这份天赋毕竟来自于外界来自于世界基石,所以生灵必须依靠与世界基石波动相似的承载物才能将火炎在这个世界上点燃。而世界基石生成的是‘石’的实体,所以通常来讲,矿物类经过打磨更容易接近世界基石的波动。”

“这是火炎与指环的由来。”

“下面我来说吧。”[沢田纲吉]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所拥有的火炎是由‘火炎’的刺激而进化得到,虽然拥有天赋的人应该不在少数,但承载物限制了火炎的点燃。”

“然而在我们经历过的十年战中,我们可以看到很多人、比现在多得多的人点燃了火炎。即使要说是那个[白兰]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世界的需求。”

“与选择了彭格列血脉的[贝]、与依靠族裔的血脉而融合的[彩虹]不同,[海]的传承并不稳定,往往只能保存在[彩虹]的手里,又加重了[彩虹]的负担。但因为是基石自身的本能抗拒,川平大叔他们也没什么办法。”

“所以说,是基石选择了[白兰],是世界选择了[白兰]。”

“世界需要[白兰],需要他的强大,需要他的不稳定,需要他成为变数。哪怕可能因他而毁灭,进化的本能依然促使世界选择了[白兰]。”

“——世界在进化。”

话音骤然加重,[沢田纲吉]的面容认真到近乎肃穆。

“世界有了自己的‘火炎’,她不需要这一族再作为自己的债务人保护者监管者。她需要更多更多的‘火炎’去加深与世界基石之间的连接。她渴望一场进化,渴望基石的回归,渴望自身的圆满。”

“也就是说,即使不再有‘白兰’,世界也会让更多火炎点燃,只不过是什么途径就完~全不能保证了。”

[白兰]插了句话,一边颇感新奇地抬手仰头盯着玛雷大空指环。

对于[白兰]而言,他们所说的已经足够多了,他完全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尤尼]点头:“正是如此。火炎的普及是世界的大势,但因此而生的混乱并不会在这场进化的考虑范围内。”

[沢田纲吉]接话:“所以我们决定采用《火焰普及计划》,将主动权拿在自己手里。这样我们至少能选择比较温和的方式。”

“你们已经决定好大致的方向了吗,纲吉君?”[入江正一]询问道,不着痕迹捂了捂胃,对于自己被拉进这场会议的原因隐隐有所预料。

[斯帕纳]叼着扳手棒棒糖,面无表情:“啊,果然是那个吧。”

[沢田纲吉]和[尤尼]都有点不好意思:“嗯,确实。你们设计的火炎游戏给了我们灵感。其实整个计划简单概括一下就是和各国达成合作,通过全息游戏筛选天赋和心性都过关的人,经过不同渠道的收编和教导,主动扩大点燃火炎的人群。还有相关的监管、福利等配套措施,这个可以慢慢来。”

“因为要与官方合作,而且目前火炎使用者都集中在里世界,所以我们至少要建一个框架才好去谈判。”[沢田纲吉]有点无奈。

“那这个框架……”[入江正一]的尾音有点颤巍巍。

“全息游戏的构建,检测天赋的方法,评价心性的标准……”[沢田纲吉]在[入江正一]几乎流露出悲痛的视线中忍不住笑了出来,“小正,不会全让你们做的,之后需要你们邀请相关领域的专业人士进行研究,只不过核心内容必须掌握在你们手里。这部分[白兰]会作为第一负责人。”

他的目光转向[白兰],与此同时,[尤尼]也静静看着[白兰]。

“[白兰],我们能交给你吗?”

半眯起紫色的眼眸,好奇与快乐几乎要从那双眼睛中溢出来,在另外两位大空沉静的视线中[白兰]好不容易收敛一点情绪,跳跃的声线好歹能被听出点正经:“当然了!纲吉君尤尼酱,你们的请求,而且是这么有趣的事情,我会好好完成的哦~!”

[沢田纲吉]的视线紧接着落在了[入江正一]和[斯帕纳]身上,郑重而诚恳:“你们是我认识的最出色的科学家之二,请你们尽力配合白兰……还有,看着他一点。”

[入江正一]神色认真,只不过听到最后一句话,顿了顿才艰难地点点头:“我尽量。”

[斯帕纳]竖起大拇指,露出相当感兴趣的神色:“彭格列,我对全新的研究方向很有兴趣。”

“那么,拜托你们了。接下来……”[沢田纲吉]点点头,看向[Reborn],“[Reborn],可能需要借用一下你的那些身份了。”

[Reborn]一抬帽檐,黝黑的瞳孔显出了一点锋芒:“造势吗?可以。不过蠢纲,下次再因为这种蠢事逃班……”他冷笑一声,一切尽在不言而喻,“还有,别忘了今年的部门奖金。”

[沢田纲吉]嘴角一抽。

[尤尼]赶紧捂住嘴以防自己不小心笑出来。

接收到[沢田纲吉]的眼神,[尤尼]轻咳一声放下手:“和官方的接洽我和纲吉君会负责。”

“大致安排就是这样,详细内容之后继续讨论。”[沢田纲吉]注视着众人。

两人的目光交错。

“那么诸位,”同时点燃火炎,两位大空露出笑容,“祝我们顺利!”】

……还真是“拯救世界”啊。

感知到Reborn的视线,沢田纲吉忍不住捂住了脸。

自己坑自己就算了,总是要黑手党去拯救,这个世界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众人的目光或多或少地落在几人身上。

艾莉亚环住尤尼的肩膀,轻微皱起了眉头,好半晌才无奈地叹了口气。

至少他们已经知道了可以先把这些事做起来。这样等到这几个孩子承担起责任的时候就不要那么累了。

川平神色一直都很平静,唯独在听到[尤尼]的评价时略略垂下眼睫。


纵然言语被禁锢,但太多人轻微的躁动在安静的空间中仍然十分刺耳。

奇怪,沢田纲吉看了眼空间。

这次影像切换的空白是不是太长了点。

他们在犹豫?……为什么在犹豫?

影像终于亮起。

【宽敞明亮的房间,被布置成与自带的雕花窗台浮刻穹顶格格不入的朴素风格,但由于经过精心的设计,整体依然和谐且温馨,完美地去满足房间的主人一切的喜好,让大片大片的阳光洒落一地。

即便是躺在床上,[沢田纲吉]也并不是一副苍白虚弱的样子,唯独侧头抬眸间无端流露出某些气息,会让人错觉看到渐衰的残阳将退的潮浪。

已经从小婴儿长成了青年的姿态的[Reborn]坐在床边,脊背笔挺西装服帖,帽檐投下的阴影挡住了一切情绪,不过因为角度问题被躺着的那人一览无余。

[沢田纲吉]也只能无奈地笑了:“[Reborn]不知不觉也变得坦率了呢。”

“这也没办法,”[Reborn]将列恩放到枕边,列恩慢吞吞爬下他的手背,舔了舔[沢田纲吉]的脸,“毕竟笨蛋是会传染的。”

[沢田纲吉]露出一个似乎有点被打击到的苦笑:“[Reborn],你这算不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Reborn]目光落在被子上分割光暗的交界处,有一瞬间的出神,但出口的话还是一贯的毫不留情:“终于用对一次成语了,风知道应该会很感动的。”

[沢田纲吉]顿了顿,才叹息着接话:“……对不起,[Reborn]。”

“和我抱歉?”[Reborn]看了他一眼,列恩受惊般飞快地爬到了枕头的另一边。

[沢田纲吉]张了张嘴,摇头:“……最后还是麻烦你了。”

“阿纲,无论多少次,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会说,对我来说,你从来都不是麻烦。”[Reborn]将视线重新落回[沢田纲吉]脸上,平静地回答,“我已经活过了很多很多年,什么都看得差不多了。我做的一切都是我的选择,我能够承受这些选择。”

“——你也是。”

[沢田纲吉]抿紧唇。

“有些事我教过你。”[Reborn]看着他,“阿纲,你固执起来真的很麻烦。没有人能够改变你的选择。我们接受。——但作为‘沢田纲吉’,你有资格在我们这里任性。”

他伸手摸了摸[沢田纲吉]的头发,放低了声音,以一种与过往截然不同的温柔和坦诚说道:“这次,你做得很好……我很高兴。”

短暂的沉默后,[Reborn]极轻极轻吸了口气,慢慢吐出,恢复到正常的冷静的样子,笑着说:“……再陪我说说话吧。”

[沢田纲吉]注视着他,也跟着微微笑起来:“我真的好幸运啊,能遇到你,[Reborn]。”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毕竟从初见开始[Reborn]就很严厉,又很恶趣味嘛。但是我是真的没有后悔过遇到[Reborn],从来没有,一次都没有。”

“就算是我把你拉进了这个世界?”

“就算是你把我拉进了这个世界。”

“再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沢田纲吉]语气认真又轻快,像是经历过无数次思考从无可奈何到坦然接受,“年轻时候我一直在坚定拒绝,现在回头看才发现对谁来说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所以遇到的是[Reborn]是真的太好了。”

顿了顿,[沢田纲吉]补充了一句:“啊,倒不是说我愿意成为彭格列的十代目了。而是如果我不坐在这个位置,我就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大家,我所在乎的大家……也没有一个会有好结果。”

“——命运啊世界啊这些东西,任性起来真是让人头疼。”

即使是抱怨的话,也是柔软的,带着面对小孩子一样的纵容和无奈。

[Reborn]挑眉:“你,[尤尼],还有[白兰],有时候我还挺好奇你们眼中的世界的。”

[沢田纲吉]愣了一下:“有这么明显吗?”

[Reborn]递给他一个眼神。

[沢田纲吉]视线游移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我们偶尔能够听见‘世界’的声音。毕竟世界基石一直被放在人类手中,难免受到了一点影响。”

[Reborn]下意识看向他的手。

那个常年带着指环的位置留下了一圈明显的白印,就像是被打下了什么烙印。

短暂陷入了沉思,再度看向[沢田纲吉]时[Reborn]哼笑一声:“蠢纲也学会骗人了,有进步。”

[沢田纲吉]眨眨眼,有点茫然,不明白[Reborn]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

“‘我们终将重逢于指环’……不解释一下吗?”[Reborn]神色不明地看着他,“我一直都不觉得以你的性格会允许他们的灵魂一起回归指环。如果不得不也就算了,但是现在按你们和七三方之间的联系,我不相信你没有找办法。——当然,更重要的是,你将这句话作为了承诺。”

[Reborn]望着他的神色几乎像是责备:“这方面你从来没变过,你就是那种希望别人能够自由、能够幸福的类型。”

[沢田纲吉]讨饶地笑了笑,在[Reborn]的视线中慢慢挂不住笑容。

他垂下眼,轻声叹息,说出口时带上了被岁月磨砺出的沉静:“并不是欺骗,[Reborn]。”

“虽说如此,也请不要告诉他们。”

他认真看向[Reborn],又露出一个笑,放低的声线中带着轻快的感激和温柔。

“这是指环的厚爱。——无论如何,我们的‘时间’都将在指环中重逢。”


[我们终将重逢于指环。]

虽非真相,亦绝非欺瞒。

懵懂诞生意识的世界,一代代传承着基石的血脉。

基石如何舍得她深爱的孩子们永囚于指环?

生前已经为此付出一生,死后就好好安眠吧。

这是时间的一角,[彭格列(贝)]的厚爱。


——时间镌刻指环,灵魂归于尘寰。


[Reborn]当然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倒也并不意外。

“果然是这样。家宣还问我如果之后和指环说话你能不能听到。”

[沢田纲吉]无奈地微笑:“还是小孩子啊。”

[Reborn]静静瞥了他一眼:“就固执这点而言,你也没怎么长大。”

[沢田纲吉]拒绝接受这种评价:“什么嘛,我只是在尽力把力所能及的事情都做完而已,毕竟我一点都不想后悔。”

“我倒是有点后悔了,把你教成这样。”

[Reborn]说得相当轻描淡写,[沢田纲吉]却瞪大了眼,露出了被打击到的神色:“诶!为什么啊?”

[Reborn]勾起了半边笑容,却没什么笑意,他数落道:“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自我牺牲这方面,不管是[尤尼]还是你,再怎么教都没用,都是麻烦的家伙。”

对于骄傲的弟子以及疼爱的后辈,[Reborn]做出了毫不留情的指责,或者说无能为力的叹息。

所有人都幸福唯独一人不幸。

对去做选择的人而言却是心目中性价比相当高的“Happy Ending”。

[尤尼]碍于能力的原因面对那样的情况的次数好歹不多,当然少数几次——比如说未来战——也足够记忆深刻;[沢田纲吉]作为彭格列的大空里世界的教父,面对无数次选择,更是从来都死性不改。

忘却自我的“神性”,不论面对多少次都会感觉非常棘手,甚至可以说完全就无从下手。

这些是让他们成为他们的基础,也是让他们失去他们的原因。

但是……

柔和下眉眼,[Reborn]压低了声音:“但是无论如何,你都是、永远是,我最骄傲的弟子。”

他后悔没能扭转[沢田纲吉]的观念,后悔没有足够的时间。

因为是他的教导,所以不必抱歉。

因为是他的教导,所以他才抱歉。

“你是首领,我是你的家族成员,永远。”

他托住[沢田纲吉]的手,低头俯身在白痕上烙下一吻。

“以此宣誓,至死忠诚。”

这是[Reborn]的誓言,也是彭格列十代家族所有成员的誓言。

[沢田纲吉]呆呆看了他好久,好半晌才眨了眨眼。回过神的第一时间,他伸手捂住眼睛。

即使死亡将他们分开,名为“家族”的羁绊也牢牢连接在一起,被承诺以永远。

“太过分了。[Reborn],真是太过分了。”他喃喃道,声音的末尾不可抑制地染上一点哭腔,“这样让我还怎么舍得死掉吗?”

脱口而出的任性话语让[沢田纲吉]更紧地捂住了眼睛。

那就不要死啊。

虽然这样的句子咬在舌尖几欲脱口而出,但[Reborn]最终只是垂下眼。

对不起。他无声地叹息。纵使是理智冷酷如[Reborn],也并不想让最重要的那个人在最后之时还要为他们难过的。

但大概这就是他在这个笨蛋身边呆久了学会的坦率。

有些话语无论多少次他都想传达到。

因为他怕……[Reborn]思绪顿了顿,意识中泛出一点好笑。他这种人竟然也会害怕。

为了逼迫[沢田纲吉]的成长,他无数次的让他痛苦难过,死亡的觉悟也绝非止步言语。

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会告诉[沢田纲吉]他的身边有他的同伴。

[沢田纲吉]将拥有的羁绊视若珍宝。相比死亡或者泪水,他最恐惧的是他们的离开、是自己的寂寞。

所以相比[沢田纲吉]的死亡或者难过,他似乎、也更害怕他会寂寞。

另一只手碰上那头柔软的棕发,[Reborn]目光柔和。

[沢田纲吉]在他的人生中占据了太特殊的位置。

像是金色麦田的小王子,像是漫游仙境的爱丽丝。

让他的生命前所未有的明媚又热闹。

比起他们这些人的心情,他只希望[沢田纲吉]能够觉得幸福。

“阿纲,你有幸福吗?”

拉进无法逃避的黑暗,承担无法逃脱的责任,面对无法释怀的罪恶,沾染无法遗忘的血泪……即便如此,你也有幸福吗?

“我是幸福的。”放下手,尽管眼眶仍是微红,恢复了情绪的[沢田纲吉]露出相当温柔的笑容,“有你们陪伴的我,无论身在何时何地都是幸福的。”

沉甸甸的酸涩和满足,与快乐不同,和幸福伴生的是这样的东西。

他突然就不害怕了。

庞大的阴影盘踞在床前,来自世界公平沉默的温柔如约而至。

“即使是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开。”[沢田纲吉]笑着说,“记得替我转告他们啊。”

[Reborn]压低了帽檐:“啊,我会的。”

眼皮慢慢沉重,[沢田纲吉]松开了[Reborn]的手。

列恩舔了舔他的面颊,短暂的温热在模模糊糊的感官里无比清晰,支撑着他露出最后一次的笑容。

“谢谢你,[Reborn]。晚安,[Reborn]。”


晚安,[沢田纲吉]。

他这么想着,凝视着那双总是盛满了温柔笑意的、再也不会睁开的、他最熟悉的眼睛。

他将这个孩子带进了里世界,最终也由他送他离开。

他张口,最终说道:

“——Ciaos.”


你好,我天真的小王子,我勇敢的爱丽丝。

再见,我走远的小王子,我不归的爱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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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叨叨:

·虽然是Reborn的主场,但有一半都是在解说私设呢。不过作为拥有了[沢田纲吉]最后的告别的人,我相信Reborn是不会在意的。

(怎么说呢,我一开始就想好了“既然是[Reborn]带着阿纲进入里世界,那也由他送他离开好了”,所以先写了两人的告别,回看还是有很多不满意的地方,但是这场告别好像也把我的情绪耗尽了一样,就有点写不动Reborn了,不管构思什么剧情都会回到最后的告别上。所以干脆就直接把私设解说一下吧(摊手.jpg)。顺带一提,我好喜欢大空组啊。

·指环的私设不要打我。只不过我觉得生前给指环打一辈子的工也就算了,死后灵魂一直被关在指环里也太恐怖了吧,比无期徒刑还可怕。所以就这样设定了,被镌刻在指环上的只是持有者的“时间”。虽然死后灵魂不再重逢,但死亡就是死亡,好好的归尘归土才是真正的温柔的好结局吧。

·Reborn……关于Reborn的解读我常常想着想着就脑子空白,就感觉不需要我去画蛇添足了。不过关于本文还是简单说两句吧。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阿纲的死亡一定会是温柔又孤独的,只不过还是没忍心,到底让他任性了一次,让Reborn送他离开。而如果是Reborn的话,对于阿纲这样的任性一定会有点放心吧,就像之前说过的一样,相比起他们的心情,他更在意的是阿纲的感受。

因为是最后的告别,所以削弱了Reborn冷酷恶趣味的那面,温柔到感觉都ooc了,但是果然还是希望这份温柔这份坦诚这份承诺能够传达给阿纲。


  



晒太阳的薄荷_
一起打棒球的日子真的很开心  ...

一起打棒球的日子真的很开心

  

  

/约稿展示, 感谢画手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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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塔

这不是想象中的世界融合(观影)05

ooc预警 私设如山 文笔稀烂 进度缓慢

本章继续柯南观影


“那些孩子还真是努力啊。”纲吉看着屏幕上筋疲力竭的少年侦探团感叹。

“他们真的尽力了,”尤尼微笑,“以后会成长为优秀的大人吧。”

“江户川君为了找人也是用尽全力哦~你们怎么不夸夸他。”

“白兰,柯南君真要算的话也快成年了,虽然身体是小孩子,但是已经可以把他看成大人了吧。”

“可那个小鬼头和其他的小孩完全没多大差别嘛。”白兰指着画面上正在沉思的柯南,“那种程度你会把他当成大人吗?”

“那孩子的聪明我可应对不来,小孩子才不会那样子,”纲吉只能摊手表示无奈,“我可能会在最短时间......

ooc预警 私设如山 文笔稀烂 进度缓慢

本章继续柯南观影

 

“那些孩子还真是努力啊。”纲吉看着屏幕上筋疲力竭的少年侦探团感叹。

“他们真的尽力了,”尤尼微笑,“以后会成长为优秀的大人吧。”

“江户川君为了找人也是用尽全力哦~你们怎么不夸夸他。”

“白兰,柯南君真要算的话也快成年了,虽然身体是小孩子,但是已经可以把他看成大人了吧。”

“可那个小鬼头和其他的小孩完全没多大差别嘛。”白兰指着画面上正在沉思的柯南,“那种程度你会把他当成大人吗?”

“那孩子的聪明我可应对不来,小孩子才不会那样子,”纲吉只能摊手表示无奈,“我可能会在最短时间里被他当成危险人物吧。”

“会被一眼看出来不正常的地方是你的问题,需要我再给你加几节课?”

“我倒是觉得阿纲可能会被当成值得信赖的人也说不定。”迪诺做出反驳。

“平时的阿纲看起来没什么气势的了。”

“糟糕,不知道怎么否定。”

 

“喂,灰原,你怎么样?”柯南的注意力全转移到了灰原哀身上。从视频播放开始,灰原哀整个人都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中,即使感觉到旁边的两个人稍微帮自己挡住了来自外界的视线,她仍然没有半点放松。

“江户川,这样下去……”

“啊,这样下去我们的所有资料都会被暴露的,我们完全进入劣势了。”

“不是这方面,”灰原反应强烈地打断了他,“那边,坐在那边的叫芥川龙之介的黑色衣服,渐变发色的男子,还有那位森鸥外,我肯定他们不是善茬。”

“江户川,我们两是绝佳的实验体,这个前提你不要忘记了!”灰原厉声提醒。

“这才第一个视频,就完全暴露了我们的人际关系,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会被杀死!”灰原抓住了柯南的手,“要复刻那个药物,我们才是最理想的样本!”

“我肯定想过啊,灰原。”柯南苦笑,“但是,现在我们没有筹码,两方危险人物都不算少,我们现在暂时没有得到任何情报,现在只能看下去了。”

“看看我们能不能有翻盘的契机。”

“江户川,你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的。”

“我从来没有认为我很幸运,灰原,我每次都赌上了我的一切,我要面对的,从来都是疯狂的赌局。”

【……】

【“呐,能不能把刚才那个男人使用的纸钞给我看一下。”】

【“?”“别管了,快点给我!”柯南从收银机里拿起纸钞,对着灯光检查。】

【没有浮印,是假钞。】

【……】

“哦呀,真是有魄力的小侦探呢!”

“太宰先生,那孩子,知道这是违法行为吗?”中岛敦有些疑惑。

“真是迟钝呢,敦君。江户川柯南君自称侦探,侦探的话不就是在违法的边缘工作。”

太宰治随意地挥挥手;“不是所有侦探都是乱步先生的风格。侦探在搜寻证据的过程中本来就会有各种犯规的可能,他们的立场不是绝对正派的。”

“说的也是,如果乱步先生的话,第一眼就能得出答案了。”

“对对,说到底,是小侦探的等级不够啦。”

 

“那小鬼,得感谢自己的父母好好把自己养大了。”reborn看着屏幕上柯南流畅的抢钱动作,“他也有不得了的天赋。”

“成长为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得感谢他那过分的正义感,同时,他有时候过分的好奇心可能害死他。”

“就现在看来,他的好奇心害他变小,但也帮助他一步步向幕后黑手靠近,最后的结局怎样,还无从得知。”迪诺若有所思。

“出去之后,那个组织大概会被各方势力盯上,”看着森鸥外格外精神的眼神,“另一个世界的势力也看上了那个药物。”

“不管怎样,那种药物的资料和实物一定得在我们的控制下被销毁,出去之后马上部署行动吧。”

“不过,有这么重要的效果的药物居然被拿来当作杀人灭口的毒药,他们的研发部都是废物吗?”reborn没能猜到这个药物被当成凶器的理由。

暂时没理会reborn,纲吉继续说着:“大家都是情报的直接接受人,反应也能迅速些。”

“voi----瓦里安还没说要参与这次行动吧!”

“啊,因为这次的行动中心肯定在日本,所以我是想让斯库瓦罗你回去给xanxus汇报,欧洲这边的势力分布可能会出现变动,我想请瓦里安出动,保证这边的稳定。”纲吉微笑着说出安排。

“加百罗涅这里也会做好准备。”

“嗯哼,密鲁菲奥雷这边交给我和小尤尼咯,我会保证让那些人安分的。”

纲吉有些头疼:“日本这边,虽然炎真他们在,但是他们现在身处融合的中心,情况不明。恭弥……”

“哼,我会尽情地咬杀的。”云雀的眼神越发危险。

“啊哈哈,请务必注意一下分寸吧。”

【“我想起来了,千元的钞票上就是夏目漱石。”】

“夏目老师被画在钞票上?”森鸥外有些震惊。

“世界间的差异真是奇妙啊,我们的钞票和柯南君他们是一样的吧。”

“福泽谕吉都在那里好好坐着,看起来也不是太正派的角色,有差异是肯定的了。”

不过为什么对夏目漱石反应这么大?

“真想快点看看另一个世界的情报啊,那边看起来更有趣。”

【“仓库?”男人疑惑。】

【“嗯,就是那种在不显眼的郊外,做什么都不会引人注意的仓库。”】

【房屋登记本被翻得哗哗作响,最近没有仓库租出去哦。”】

【“或许是几年前租出去的。”柯南被男人按住脑袋:“真是的,你这样会妨碍工作的,快点跟朋友们回去吧。”微微仰头向柯南示意。】

【“朋友们?”】

【柯南疑惑地转头,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就站在中介屋的门口,眼神凶狠。】

“那些孩子,还真是不省心。”灰原强打起精神,“那个时候的江户川你也是。”

“现在的柯南君应该说是更令人不省心了吧。”安室透点点头。

“胆子只能说是越来越大,不过好歹偶尔更有分寸了?”

“新一,你看起来完全没记住我和你妈妈给的教训啊。”工藤优作反而有些头疼。

“这位小小姐的到来,反而让你成长了不少。”

“喂i,我都说了我当时没想这么多了嘛!”面对统一战线的其他人,柯南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满脸无奈地听他们调侃。

 

“小孩子们的好奇心啊……”

“在那位柯南君的带领下,他们只会越来越胆大吧。”

“这样把他们牵扯进来,太危险了。”纲吉有些不忍心。

reborn擦拭着爱枪,又有点想给他来一枪了。“蠢纲,不要散发多余的善心,那些孩子应该指望周围的成年人来保护,再不济还有警察,不要随便又把他们看做你的保护对象。”

“要需要保护的小鬼,你可以去学院里随便找。我想他们都会很荣幸被你看上。”

纲吉知道reborn说这番话是为了让他清醒,他需要保护的是和他处于同一世界的同伴们。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那些孩子还小……”

“需要我提醒你,蠢牛和弗兰也还是个孩子吗?”reborn嘴角带起玩味的笑容。

“不了不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纲吉疯狂的摇头,“反正只要那个组织不再具有威胁别人的能力就可以了。”

“这还差不多。”

【“对,虽然还没有证实,不过应该是……”】

【“然后,警方冲进去的时候,请一定要小心。犯人很有可能会以人质的安危进行要挟。”挂断电话,柯南长舒了一口气。】

“那个道具真是神奇,”太宰对柯南打电话时使用的蝴蝶结十分好奇,“那样的变声效果可不是一般水平能达到的。”

“看来我们的小侦探君也是被全面武装起来了呢。”森鸥外轻点扶手,“能制作那样机械的人才可不多见,又是父亲的人脉吗?”

 

“小正~小正~,你看那个变声器,我也想要一个。”白兰指着蝴蝶结变声器冲入江正一撒娇。

正一没工夫理他,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个蝴蝶结上。“那种简陋的收音环境能改变成区别如此之大的声音,完全没有杂音,简直太神奇了。”

纲吉笑着接话:“那样的道具我也想拥有一个,感觉很有趣。”

“说得没错。”reborn也点头表示肯定。

“按照这个空间的规则,沢田先生,你可以试着想象一下啊。”尤尼提出建议。

“说得没错,即使只能存在于这个空间里,我也可以先研究构造,重构等回去再说。”入江兴致非常高昂,闭目认真想象,重新睁开眼睛,一个鲜红色的蝴蝶结正漂浮在他的正前方。

“你看,纲吉君,成功了!”看着陷入狂热研究氛围的入江正一,纲吉直觉上他现在不方便打扰,只能自己把玩着手上的蝴蝶结,旁边的reborn已经开始调整转盘了。

“voi---”reborn凑近蝴蝶结上自带的话筒,传出的却是斯库瓦罗的声音。

他挑挑眉,“这种小道具不错。”

 

太宰治对着自己手上这个蝴蝶结,暴力拆解之后发现中间的构造非常精细,要复刻的话难度不算小,但是看到抱着拆解后的蝴蝶结全神贯注的入江正一,他不由得想:总觉得那边的眼镜君要复刻的话只是需要时间啊……

那位沢田纲吉君到底怎么把这一群人召集在一起来到这个空间的?真是一位无法预测和推算的boss。

他稍显烦躁地把原本就蓬松的头发挠得更乱了些,这样的情报分析我可比不上乱步先生。

乱步先生来不了真是大失误。

 

“柯南君,你的胆子真大啊。”安室透看着画面中直接报警的小男孩感叹。

“你怎么敢肯定警察里没有他们的内鬼?”他摇摇头,“看你的表情,你是不是每过一段时间都会用工藤新一的身份来联系警方?”

“难怪朗姆一直在怀疑你的存活情况。”

赤井秀一打圆场,“boya,虽然你的胆大不算正确,但也多亏了你,我们现在能摸索到更多的线索,也能找到更有价值的大鱼。”

“昂先生,我都知道的。”柯南勉强勾起笑容,他注意到另外两个世界的人正在把玩的东西。“他们在关注我的变声器了……”他的嗓音变得有些干涩。

博士……

 

tbc

密原诺诺
这张图老早就画了结果12月他们...

这张图老早就画了结果12月他们刚刚进入新的班级。大家有看最新190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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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白

超智游戏

  惊!“超智游戏”也到底是什么宝藏动漫。棒球番,巨巨巨好看,棒球比赛中各种心理的博弈,男主:渡久地东亚,人设:高智商“赌徒”真正的赌徒从来不是白白靠运气等待胜利的,而是通过自己的双手创造胜利!

[图片]


  呜呜,这个坑也太冷了吧【暴风哭泣JPG.】!求求各位看看它吧!真的很不错【我的悲伤辣么大JPG.】,好希望有太太可以写文【呜呜JPG.】,其实我还希望可以和钻A联动一下【呜呜】,东亚教导或者成为小天使的目标啥的,想想就要笑出声了【嘿嘿JPG.】,最后,我真的很推超智游戏,它真的好看!报看你来打我,男主超级厉害的!用脑子打棒球!去看吧!真的好看!呜呜,太冷了!没粮啊!



  惊!“超智游戏”也到底是什么宝藏动漫。棒球番,巨巨巨好看,棒球比赛中各种心理的博弈,男主:渡久地东亚,人设:高智商“赌徒”真正的赌徒从来不是白白靠运气等待胜利的,而是通过自己的双手创造胜利!


  呜呜,这个坑也太冷了吧【暴风哭泣JPG.】!求求各位看看它吧!真的很不错【我的悲伤辣么大JPG.】,好希望有太太可以写文【呜呜JPG.】,其实我还希望可以和钻A联动一下【呜呜】,东亚教导或者成为小天使的目标啥的,想想就要笑出声了【嘿嘿JPG.】,最后,我真的很推超智游戏,它真的好看!报看你来打我,男主超级厉害的!用脑子打棒球!去看吧!真的好看!呜呜,太冷了!没粮啊!



打我电话

追逐02

追逐02


“有意思。”渡久地在两个人身上只看到了对于蹲捕的渴望。“不过,想要和我组成搭档?”


你们还差的远呢,渡久地嘴角是锐利的弧度,连着他苍白的脸显得很不进人情。金色的睫毛遮盖下,叫人看不清眼神。斜飞的细眉,眉头微微抬起。


嘲弄,或者根本没把这两个高中生捕手看在眼里。


渡久地东亚从开始接触棒球,就没想过搭档捕手,在他眼里,跟不上自己思路,想法的捕手还不如捕网来的好用。像是出口这样只是普通水平的捕手,渡久地从不奢望他能完全理解自己的想法。


只会庸人自扰罢了,那么,一开始就不必给他错觉。渡久地转眼间想到第一次捕完整场比赛就两股站站的出口,莫名想笑。像是即将成为盘...


追逐02


“有意思。”渡久地在两个人身上只看到了对于蹲捕的渴望。“不过,想要和我组成搭档?”


你们还差的远呢,渡久地嘴角是锐利的弧度,连着他苍白的脸显得很不进人情。金色的睫毛遮盖下,叫人看不清眼神。斜飞的细眉,眉头微微抬起。


嘲弄,或者根本没把这两个高中生捕手看在眼里。


渡久地东亚从开始接触棒球,就没想过搭档捕手,在他眼里,跟不上自己思路,想法的捕手还不如捕网来的好用。像是出口这样只是普通水平的捕手,渡久地从不奢望他能完全理解自己的想法。


只会庸人自扰罢了,那么,一开始就不必给他错觉。渡久地转眼间想到第一次捕完整场比赛就两股站站的出口,莫名想笑。像是即将成为盘中餐的老鼠。


“是的,我也即将去到美国,进入Major,一定有机会和你搭档的。”克里斯没有把话说满,他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知之明,Major现在各大球队都不怎么缺捕手,而自己其实没有办法一下子就登板一线联赛,也就是说,暂时不可能和渡久地搭档。

“。。。。。”御幸显然也想到了渡久地之前和阿尔马尼的对话,而看渡久地的态度似乎并不反感去美国发展,他自己是没收到Major的邀请。御幸心里其实十分失望,但他尽力不表现出来,保持了自以为平静的表情。


“哈哈哈———,你们也太自作多情了吧。”渡久地扫视了一圈完全不懂掩饰心情的三人,垂了垂眼睑,在阳光下,几近透明。


“诶?你不打棒球了?”御幸显然反应很快,他难得有些激动的提高了声音。

能够果断离开日职的人,当然也能毫不犹豫的放弃棒球。

“?”克里斯也想到这一点,但是他生性温厚平和,在球场上连大声喊话都很少做。这次也只是微微瞪大了眼睛。

连阿尔马尼都张着嘴,配合着乱糟糟的眉毛十分滑稽。


渡久地看够了他们紧张的表现,非常满意的又拿出一根烟。这次掏出打火机点燃了指间细长的女士烟。


竟然是女士烟?还是巧克力味的,那个胜负师?总觉得哪里很有违和感。但是又意外的很和谐。


无烟的女士烟被送到浅色的唇角,片刻后,渡久地熟练的吐出带着巧克力香气的烟气。


“蠢货———只想到这么无趣的可能吗?”似乎是意有所指的一句话,又似乎没有,渡久地把轻笑压在喉咙里一样,泄露出的声音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


康复室里很安静,时间却在不停流动,随着嘀嗒声,逐渐带走两位少年人心底的火热期望。


克里斯和御幸虽然明白渡久地是在否认他们的问题,但是也确实想不出其他含义。

迷茫又无措,又带着些可笑的幻想。两个在球场上无往不利的少年捕手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一样的奢望和懵懂。


“请问,具体是什么意思呢?”御幸从某种层面上能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自然,在这种需要表现的时候能抛弃所谓的羞耻心。

“渡久地前辈能和我们具体说说吗?”克里斯也丝毫没有被骂蠢的羞耻,坦坦然然的问出疑惑。


也不是非常蠢,也算是可以培养一下,嘛———人生总要有点乐子才行。渡久地没有给出答案,再次吐出一口烟气。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多培养几个苗子陪自己玩玩也无不可。将最后一口烟气吞下,渡久地这次选择靠在玻璃窗边的扶手上。

就是不知道,棒球还能吸引我多久了,我的耐心可是——非常有限的。


“自己去想啊,这种事情———”将烟随手扔入烟灰缸,渡久地心满意足,好不犹豫的离开了康复室,决定今天去地下赌场开心一下。


你们能打动我到什么程度,让我看看吧。


渡久地东亚是个胜负师。


胜负师致胜的关键就是抛却自己不必要的情感联系,只要做到比对手更加理智客观,那么胜利就唾手可得。


呵——两个小朋友以后注定只能是对手,到时候又会是怎样的情境,真是有点期待。渡久地舒展身体斜靠在沙发上,手中剩下最后两张牌。


“checkmate。”


苍白的手指压下花色细碎的纸牌,无情的声音宣判了对手的完全失败。

拿过琉璃桌面上盛满着金黄色酒液的酒杯,微啜一口,一向冷清的瞳孔难得闪过满意的表情,不知道是为了这酒还是这场小小的胜利。

混合着不浓不淡的烟酒气息,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对面那位败者的脸,但是他不稳的气息和哽在喉咙里的低吼让渡久地瞬间失去兴趣。

无趣的人。胜负,可没那么简单。推开了眼前的砝码,渡久地自然的让发牌兔女郎结账,满载而归。


渡久地在酒店开了一间房,叫了客房服务,转眼就将今天遇到的两个少年人忘了,舒服的躺在浴缸里享受人工服务。


成年人的享受无外乎如此。


而被他冷落在沙发上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数条发送者不明的短信。


御幸和克里斯那天的整个康复过程都有些心不在焉。两个人都一副很想看手机的样子。


阿尔马尼在渡久地走后就被两个人拉着磨出手机号。


能坚持着做完复健训练再发短信给渡久地已经是他们最高的忍耐程度了。


他会回我吗?很大程度不会。但是已经知道了他的电话,接下来就是磨了。御幸非常乐观,还自问自答自我安慰。

渡久地前辈真的是个难以预料的投手。克里斯坚持发送问候短信,虽然知道他多半不会看,但还是保持了积极的态度。


御幸和克里斯两个青道的捕手,虽然克里斯退役了,但是两个人有时会默契的聚在一起看渡久地的比赛视频。


棒球比赛的鹰眼系统能识别球速和旋转数。渡久地投球的特质早已不是秘密,真正支撑他成为完美投手的不可能单单只是投球技术。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投手,是怎么样的人,才能被职业棒球的监督评价为胜负师。御幸和克里斯两个捕手都非常好奇想要求证。


两个棒球少年都没想过,渡久地根本就不是因为完美的战绩而被评为胜负师。他是赌徒,是个优秀卓越的赌徒,所以才是胜负师。和打棒球一点关系都没有。


诶?御幸怎么自从最后一次复健回来就变的这么不正常,天天看手机,不会是有女朋友了吧?仓持的异常氛围雷达接受到不明信号反射。


克里斯怎么最近上课也会看手机了?不是说专注学习,之后回美国吗?克里斯的同班同学偶尔回头,几乎每次都能看到克里斯一脸严肃的盯着手机屏幕,手指敲敲点点。


这种骚扰短信,在发送持续了两周之后戛然而止。


渡久地东亚终于一时兴起,记起自己曾经见过的苗子,和青道校长不过简单的交谈片刻,就从一位退役投手变成了和青道棒球部签了短期合同的投手教练。


胜利的滋味,谁人不爱?


“好了,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新的投球教练,渡久地东亚先生。”太田部长挪开自己的身体,露出身后的人影。


穿着丝绸衬衣,纽扣松散,露出里面细细的金链和苍白的脖颈,皮裤皮鞋,手上带着戒指,手中拎着皮草外套,本来一副暴发户的打扮在他身上却显得嚣张,贵气恰到好处。

金色的头发失去发胶的支撑搭在脸边并不能减少他身上冷漠的气场。


感觉,他不像是个打棒球的。在场的少年们多少都喜欢,崇拜这个堪称天降英雄的完美投手,但是他们也对这位胜负师的气场本能的畏惧。


他来了?为什么?御幸又一次搞不懂了,或者说他从来没搞懂过。


看着御幸略带疑惑的表情,渡久地第一次怀疑自己看人的眼光。


呵———,果然还是乳臭未干的幼崽。渡久地将外套搭在肩上。在片冈教练有些严肃的视线下不为所动的进行自我介绍。


他来了,就是说,他还会打棒球,不用等到打职业,我就能接到他的球了?完了,我现在就想帮他蹲捕,等会儿单独去找他吧。御幸听着渡久地不紧不慢的语调,心里在短暂的疑惑后就慢慢被窃喜填满。


哦———,御幸一也,你认为出口选手是女王的番犬,你自己又何尝不想成为女王的座下宾呢?


才没有,我可不只满足于番犬或者座下宾的程度,我可是很贪心的。


御幸在嘲弄了自己一番后,发现自己似乎对于渡久地的关注并不仅限于他的投球,在亲眼见过他之后,自己似乎对他这个人产生了兴趣。


不过,哪个捕手会不感兴趣呢?克里斯前辈也很感兴趣。御幸给自己找推辞。


这个捕手年级不大,想法倒是不少。渡久地随意看了一眼表情几经变化的御幸,没在意。毕竟,这也算是乐趣的一部分,每次都说透反而不美。



不行,我要写短篇,快点完结,怎么奔着中篇,长篇就去了?我好像不太会写短篇。不行不行。

打我电话

追逐———001

我太想吹渡久地东亚了,对不起,让御幸一也和克里斯前辈受苦了。


如果能接受暧昧向的话就接着看吧,你们会被我的彩虹屁吓到的。


这是个短篇,可能两三章完结。


以前的灵感,接着写发出来。


至把我带入棒球世界的胜负师——渡久地东亚。


渡久地东亚出现在日本职棒的比赛上非常突然。


开始不过是一场和儿岛弘道的赌约,渡久地把这场外人看起来像是玩笑的赌约玩出了前所未有的花样。

这个连失败都计算在内的恶魔,从一开始就打定注意搞一票大的。


如果人生就是一场豪赌,渡久地则是赌徒中最后的存活者。赌徒中的赌徒,写作——胜负师。


在和彩川老板制定oneouts这种...


我太想吹渡久地东亚了,对不起,让御幸一也和克里斯前辈受苦了。


如果能接受暧昧向的话就接着看吧,你们会被我的彩虹屁吓到的。


这是个短篇,可能两三章完结。


以前的灵感,接着写发出来。


至把我带入棒球世界的胜负师——渡久地东亚。




渡久地东亚出现在日本职棒的比赛上非常突然。


开始不过是一场和儿岛弘道的赌约,渡久地把这场外人看起来像是玩笑的赌约玩出了前所未有的花样。

这个连失败都计算在内的恶魔,从一开始就打定注意搞一票大的。


如果人生就是一场豪赌,渡久地则是赌徒中最后的存活者。赌徒中的赌徒,写作——胜负师。


在和彩川老板制定oneouts这种不符合日本薪资宪法的合同开始,他就和Ronwood capital联手决定帮助他们吞并彩川集团。


当然,这里面又存了多少阴私外人自然无从得知。只有三田村要狠狠的阴沟里翻船,记恨着渡久地东亚。


外人只知道渡久地从Lycaons的救世主王牌变成了太平洋联盟赛季成绩第二的Lycaons的老板。


渡久地东亚的新闻,从他站上球场的那一瞬间就日复一日的出现在憧憬着职业棒球的人们眼前。

击败王者Mariners,数场no hit no run完美比赛。赛后采访的完美断言都像是毒药一样吸引着球迷的注意力。

我断言,下一场,一百球之内了结了他们。渡久地苍白瘦削的脸上是嘲讽的笑意。挺拔的鼻梁在闪光灯下打出一片阴影,张扬的金发翘出球帽彰显着主人我行我素的本性,缺少血色的薄唇说出直戳人心的话语。


啊———就是这样一个瘦削苍白的像吸血鬼的男人击垮了日职太平洋联盟的打者。御幸开着电视,目光不由自主的停留在采访上久久不能移开。


如果,是我来引导他,我会怎么做?御幸的目光飘到同样接受赛后采访的先发捕手出口身上。


在前几次的专访中,出口就承认过一个事实。他从来不和渡久地交换暗号。只要把手套摆好,渡久地的球就会进入球套,没有例外的情况。出口选手的言语中全是对渡久地的信赖和诡异的自满。


女王的番犬,那个专访视频的题目取得恰到好处。


不是什么投捕夫妇,battery,而是女王的番犬。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一个无法做好引导的捕手,御幸作为高一就响彻全国的青少年捕手自然不会对职业选手抱有轻视这种自负的念头。

只是,捕手有很多种,出口是他最不喜欢的那一种而已。

出口在各个方面都显得很平均,换一句话说就是平庸。在没有渡久地东亚加入前他没有任何出众的实绩,应该说不只他一个人,之前Lycaons整个球队里比较出名的只有儿岛弘道这个伟大打者。


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投手?渡久地东亚。御幸作为捕手对他非常好奇。

就算还只是一个高中生,御幸还是对这位完美投手充满想法。


之前,御幸作为这个世代全国最强的捕手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变过,那就是胜利。甲子园优胜。

但是自从升上高二,看到职业棒球新闻板块屡屡提到的完美投手渡久地东亚后,他的目标似乎变了,又似乎没变。

他当然还要优胜,他自然还要胜利,但是他瞄准职棒的目的又多了一个,那就是想要在球场上直面那个完美投手。

如果,能当他的捕手,最好,不行那就当他的对手,也好。总之,御幸是对渡久地东亚非常感兴趣。


当然,是个棒球迷都会被渡久地东亚吸引的,几乎场场完投,防守率1. 064,冷静客观的完美投手谁不爱?


连不怎么关注职业棒球一心想要全国优胜的泽村和降谷都喜欢这位只比他们大了三岁的天降王牌。

“他怎么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吗?yoxi,我去训练了,慢慢来。诶?降谷你小子别抢在我前面。”

“不要,我才是那个第一个超过他的人。”

耳边是两个擅自来他房间请求蹲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变成和他一起看起比赛直播的麻烦投手的小学生吵架。御幸没有阻止,应该说是不在意比较合适。


他很清楚,不管是关东王子成宫鸣,或者是球速怪物降谷晓,亦或者是怪癖球左投泽村荣纯,都不会,不可能超越渡久地东亚。

并不是说在投球技巧和能力上不能比拟。而是说面对胜负的态度上有云泥之别。

普通人,怎么可能打败的了胜负师渡久地东亚?就算是内心化为平静虚无的天海打者也不行。更何况他们高中的投手了。


回想起渡久地东亚在进入Lycaons后接到的第一个访谈里他说的话。


一个棒球选手,打球不是他们的工作,赢才是。


慵懒冷漠的声线,微叼着烟的两片薄唇,直接把职业棒球残酷的一面揭露了出来。


御幸在听到这句话时根本没有产生过动摇,他从一开始打棒球就知道,棒球,打赢了打的好,才会喜欢,打的不好的人是不会喜欢棒球的。

而御幸一也,追求的从来都是胜利棒球。知道自己有天赋,知道自己喜欢打棒球,那么就一直打下去。


也许,青道棒球部里不少队友都对这种略带冷血的发言表示不认同。但是唯独他,御幸一也不会。

真的想和他搭档一次,哪怕只有一次,让我感受一下出口选手曾经感受过的战栗。


但是,他的愿望似乎成了奢望。渡久地东亚只打了不到一年的职业比赛,在把致胜秘诀交给球队后就消失了,连最后赛季总优胜的时候都不曾出现。


在得知这个消息时,御幸刚好正处于腹斜肌受伤,必须好好修养的阶段。

御幸默默扶了扶眼镜,挠乱了头发,无法参加神宫大赛和渡久地东亚退役消失,不知道是哪个更让他心神不宁。


仓持和泽村最早看出御幸不同寻常的沉默,但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御幸不想说,不想表达出的问题和情绪,没有人能从他嘴里翘出一言半语。就像他带伤熬过比赛一样。


御幸也只是沉默了两天就恢复了正常。他不再去想渡久地东亚的退役,就像这件事不存在一样。


渡久地东亚不曾离去,一定,在世界的某个地方继续关注着我们Lycaons。赛后的啤酒聚会上,被记者们围堵着询问渡久地东亚下落的出口非常坚定的回答。


这个回答不管真假,都让御幸对于再次遇见渡久地东亚充满希望。

从来没有人让御幸一也这么在意过。

但是,御幸一也也没想过,会这么快,这么猝不及防的和渡久地东亚见面。


在御幸轻车熟路的推开克里斯前辈的专属康复室时。他完全失去了平时的从容,平素带着轻佻笑意的嘴微微张开,带着无措和惊讶。


为什么,渡久地东亚会在这里?


“哦,东亚,这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个很有趣的捕手小子,他可是接任了克里斯的正选位置的。”阿尼马尼拍了拍御幸的肩膀,笑着对渡久地介绍。


“我可没什么兴趣,小孩子之间的事情。”渡久地靠在窗边,细长的手指间,是没有点燃的烟。

“嘿嘿,就知道你会这样,怎么样?同意Major那边的邀请了?”示意自己儿子带着御辛一起接着康复,阿尔马尼很熟稔的搭话。

“哈—?区区A级的薪资?天真。”渡久地摸索着左手小指的戒指,绿宝石熠熠生辉。

“哈哈哈,也是,哪里都拘不住你的。”阿尔马尼讪笑一声。


其实阿尔马尼是被原来Major里的教练拜托来说服渡久地东亚的。不过在劝了两次就被看穿目的后,他才意识到渡久地东亚被叫做胜负师的原因。


自信和与之匹配的实力,以及对人类心理的透析。


球员里最会赌博的,赌徒里最会打球的。他的前教练在找他求情时对渡久地的描述。


“哦——,你可别开玩笑了,阿尔马尼,完美的投手谁不爱?我可不想该死的洛杉矶狗屎得了这位有名的胜负师。”这是那位前教练的结束语。


是啊,这样完美的投手谁不想要?回头就看到两个青少年捕手的目光死死钉在渡久地东亚身上,阿尔马尼默默叹了口气。


“呵—,两个小菜鸟,怎么?想和我一起去美国?”渡久地浸淫赌博多年,对于两个青少年的心理一清二楚。将烟捏扁,似笑非笑的扫视两位明显都是捕手的高中生。


“可以吗?我想接接你的球,在伤好了以后。”克里斯不急不慢的语速里夹杂着求证和希望的意味。平和的眼睛里都带着急切。

“哈哈,是不是菜鸟,搭档过了才知道。”御幸虽然还是一贯的口吻,但是句尾细微的颤音彰显着什么,在衣兜里的手微微攥紧衣服。


两位小捕手的眼里都是渴望和探知欲。渡久地东亚其实严格意义上,也不是什么魔鬼。他只是一个胜负师罢了。对于未成年的幼崽,并不会多么苛刻。


“有意思。”渡久地在两个人身上只看到了对于接球的渴望。“不过,想要和我组成搭档?”



。。未完待续。。

红珋

名柯观文野(21)2

✔《名侦探柯南》&《文豪野犬》联动观影阅读体

✔无CP,除了官配

✔名柯主要人员都在,非主要人员不在

✔文野人员除了一位自设外其他都不在

✔名柯众人先看的是港口黑手党的出场哦!(因为我想让他们更有冲击感)

✔ooc归我

没有大纲,属于想到啥就写啥的那种。

———————————————

        小说好长。

  下一次更新就不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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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泽的表情丝毫未变,内心却在不断地苦恼要怎么说服秘书让他帮忙腾个出口。

  “打扰了!”

  一个宛如公鸡...

✔《名侦探柯南》&《文豪野犬》联动观影阅读体

✔无CP,除了官配

✔名柯主要人员都在,非主要人员不在

✔文野人员除了一位自设外其他都不在

✔名柯众人先看的是港口黑手党的出场哦!(因为我想让他们更有冲击感)

✔ooc归我

没有大纲,属于想到啥就写啥的那种。

———————————————

        小说好长。

  下一次更新就不快了。

———————————————

  「福泽的表情丝毫未变,内心却在不断地苦恼要怎么说服秘书让他帮忙腾个出口。

  “打扰了!”

  一个宛如公鸡鸣啼般的活泼声音响起。

  福泽闻声回头,只见社长室的入口处站着一名少年。

  少年大概十四五岁,穿着乡下风格的防寒外套,戴着学生帽,手里还拿着一个颇有年代的文件袋。

  此人正是江户川乱步。

  “哎呀!今天的风真是强得要命啊!……这家公司的位置能不能想办法改改啊!离海这么近,到处潮潮的,还要爬坡,麻烦死了,路又不好记!……什么啥啊,我在说海鸥啦,海鸥!……其实是这样的啦,因为我把一个饭团喂给了海鸥,所以我现在肚子饿了,有没有什么可吃的?”

  乱步一鼓作气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让人根本听不明理不清的话,让现场的两位大人都愣住了。」

  

  

  “不愧是乱步先生。”玉丸习以为常道。

  世良:“这跟26岁时的性格根本就没差啊,不,还是稍微变得收敛点了吧……”

  有希子:“真是活泼啊,不过好像比26岁要更不懂事一点,也对,毕竟还是个孩子嘛。”

  妃英理:“话说这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既然发生了命案,这里不应该被警方封锁起来闲杂人等不可入内的吗?”

  毛利小五郎:“应该是偷跑进来的吧,就和某个小鬼一样。”

  小鬼·柯南:……

  

  

  「乱步笑眯眯地喋喋不休,但当他将视线投向室内后,倒是闭上了嘴巴。

  他那对丹凤眼环视了一圈四周,眼睛眯得更细了。

  “哼嗯……看来是出事了啊。”他道。」

  

  

  朱蒂无语:“在楼底下不就应该就看出来了吗……”

  “禁止入内”的胶带和警方人员啊!为什么现在才发觉出事了!

  

  

  「“不过这跟我无关啦。总之,能不能把那张纸给我?啊啊,在这里面?要我找吗?真麻烦啊。那就等秘书先生打发时间的时候顺便帮我找一下吧,我对这个房间的指纹一毛钱兴趣也没有。”

  打发时间?指纹?

  在福泽疑惑的时候,乱步突然迈出了步伐,向着室内的正中央,文件的汪洋大海走来。

  就在乱步的脚跟快踩到最前方的文件之时——

  “哇啊!站住站住!你给我站住!你知道我们花了多少年才成功签到这份合同吗?”

  秘书及时拦住了他。」

  

  

  小兰:“打发时间?指纹?难道说乱步先生已经看出什么来了吗?”

  柯南:“或许乱步先生已经完全看出来了。”

  

  

  「“你到底是谁啊!不管是不是刚发生过命案,这里好歹是社长室,无关人员禁止入内!”

  “这个我知道。”乱步满不在乎地点点头,“但我是相关人员哦。我来这里是为了拿面试的活动批准书,这么简单的事,只要看到我应该就能猜到吧。”

  福泽:面试?这个完全把别人的话当耳旁风的少年?

  “活动批准书——啊啊,是政府发行的批准就职活动的批准书啊。”秘书道。」

  

  

  佐藤问:“活动批准书?那是什么?而且十四岁的孩子不可以工作面试的吧。”

  安室透:“可能在那个世界的横滨和我们这不太一样吧,我们这儿是和平时代,孩子不需要外出打工,但在混乱的横滨可能例外吧。”

  小兰担忧地说:“那不是更不应该出去工作吗!横滨多危险啊,要是没有保护的话,孩子受到危险该怎么办!”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啊……”玉丸说,“在大战以后,未成年人犯罪猛然增多,成了横滨的一大难题,所以政/府针对想要工作的未成年人制定了支援就业活动的对策。”

  “只要接受了这一项支援对策,未成年人就可以工作,毕竟特殊时期特殊对待。侦探社也因此接受了很多未成年人,我就是其中一个。”

  服部平次说:“如果不这样的话,那些因为大战而变成孤儿的孩子就不得不因为生活而犯罪,不敢犯罪的就只能挨饿受冻,是这样没错吧?”

  “没错,所以不这样的话我就要喝西北风去了。”玉丸开玩笑道。

  小兰低落地低着头:“就业的话可能会因犯罪事件而受伤,但不就业的话可能会去犯罪或死掉,也太残酷了吧……”

  

  

  「乱步环视四周:“真麻烦啊,我说秘书先生,能不能把这些毫无意义的文件撤掉啊?”

  “不行!”秘书一口回绝,“这种排列方式就是看穿犯人目的的……”

  “哦。”乱步根本没听。

  “算了,我自己找,反正一下子就找到了。”乱步来到窗边,仔细地打量那扇大窗户,“这个就是社长被人推下去的窗户吧。”

  福泽很是怀疑乱步的话:一下子?房间里井井有条地摆放着近百份文件,根本不可能一次全部查看完毕。他要怎么从这里一下子发现自己想找的那一份文件呢?

  “少年。”福泽下意识地叫了他一声,“你要怎么从这积累如山的文件里找到你的那张纸?”

  “咦,大叔,原来你会讲话啊。”少年毫不客气地挑眉道,“你在那边一直不吱声,我还以为你是个石头人,不会说话呢……跟你说,我找的那份文件是带有印花的政府证明书,材质不一样,比一般的文件都要厚。”

  大叔……?

  福泽面无表情但心里有些郁闷:我才三十二岁……」

  

  

  和叶惊异:“咦!?福泽先生才三十二岁吗?看起来真不像啊!”

  小兰:“因为福泽先生的表情太严肃了啊……”

  有希子:“所以对于小孩子来说就更像大叔了。”

  高木被乱步最后一句话吸引了注意:“厚?可是就算厚度有些不同,但就这一个特征怎么从一地的文件中一下子找出来啊?”

  

  

  「这时,福泽发现乱步的手已经搭在了窗台上。

  今天外面好像刮着大风来着——

  “呦吼!过节啦!”乱步用愉快的声音叫道,随即将窗子完全打开。

  文件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一齐飞了起来。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秘书的惨叫声。

  白色的鸟儿在室内飞翔,冷冽的新鲜空气掀起了漩涡,这景色简直如梦似幻。

  当然是对秘书之外的人来说。」

  

  

  “哈哈哈!真是机智啊。”安室透笑道。

  “因为厚所以重,所以在被风吹起的文件中只有那一份不会受到太大影响,这样就能一下子找到,真的很聪明呢!”

  世良幸灾乐祸:“这一幕可壮观,可惜秘书先生白忙活一场了啊。”

  众人似乎默认秘书就是凶手了,摆放文件也不过是拖延时间,所以大家也不同情了。

  

  

  「“哦,找到了找到了。”乱步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

  原来他是为了这个才开窗的啊。

  尽管不合时宜,福泽还是感到佩服。

  “找什么找啊!啊啊啊啊!又要重新调查……”秘书已经陷入了半疯癫的状态,不住地挠头。

  可是少年完全不介意,若无其事地笑道:“有什么关系嘛,反正文件又没有少。”

  “因为文件并没有被偷啊,而且说起来,杀手根本没有杀社长,或者说,杀人的明明是你才对吧,秘书先生?”

  空气仿佛瞬间冻结了。

  “啊?”」

  

  

  “乱步先生果然看出来了!”柯南叫道,“而且是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

  不愧是乱步先生!

  “什么情报都没有,就只是看了一眼社长室就看穿了一切,”服部平次感慨,“乱步先生才十四岁就这么厉害了吗!”

  现在十七岁的他们都完全不如十四岁的乱步先生。

  这头脑也太可怕了吧!

  世良惊讶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父母能生出这样的小孩……”

  玛丽轻声说:“就算不如他,至少也要远超常人才行,而且是父母双方都必须如此。”

  

  

  「秘书张大了嘴连续发出三次不解的“啊?”。

  “为什么要‘啊’三次啊?我可真是搞不懂大人,明明屋子里有怎么看都是犯人的秘书先生,还有怎么看都是被冤枉的杀手先生,可站在那边的大叔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简直就是玩忽职守嘛。如果母亲在这里的话,这会儿肯定把犯人绑起来顺着窗户扔下去了!”

  福泽对瞬息之间发生变化的情况有些反应不过来,甚至没来得及改变表情。

  杀害女社长的犯人不是杀手?

  面前的这个秘书才是真凶?」

  

  

  因为早就有所预料,众人没有太大波澜,令大家更在意的乱步的最后一句话。

  『“如果母亲在这里的话,这会儿肯定把犯人绑起来顺着窗户扔下去了!”』

  卡梅隆道:“……好豪气的女性啊。”

  朱蒂看着他略显呆滞的面孔:“这是重点吗!”

  詹姆斯沉思地说:“看来他的母亲和他拥有一样的头脑啊。”

  “不过乱步先生所说的话是不是有点奇怪呢?”

  柯南:“那句搞不懂大人是吗?确实,乱步先生那么聪明却说出这种话……”

  “难道在那时乱步先生的认知里,大人其实应该比他更聪明的是吗?”

  安室透:“看起来是这样了。”

  

  

  「福泽勉强吐出了“不可能”三个字,却无法再说出什么了。

  其实他自己也一直想不透一些事,现在在乱步的提醒下显得更加蹊跷了。

  “是吧,大叔?”少年仿佛看穿了福泽的心思,时机恰好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秘书有些慌张地想让福泽把乱步赶出去,但福泽无视了他,看向了乱步。

  “……少年,我倒不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说犯人不是那个杀手。”福泽已经恢复了平静,他的表情仿佛毫无波动的明镜一般。

  “但是被害者的衣服上留下了杀手的指纹。十个指纹,正好符合推人下去的条件。这一点你要如何解释?在没有说服力的情况下就把秘书当作是真凶,哪怕你是小孩子我也不能当没听到。你有什么证据?”

  “又来了。怎么?这是测试吗?让我把大家都明白的事详细讲出来,然后你们再给我打分是吧?大城市可真让人搞不懂啊—”

  “让我听听你的证据。”福泽在丹田处微微用力,说道。

  可是室内的空气瞬间紧张起来,甚至让人觉得连气温都下降了几度。

  “啊……嗯,我知道了。”乱步的表情变老实了。」

  

  

  又来了,乱步先生又说出了令人不解的话了。

  “测试?打分?看来他的父母也在教他一些事情,让自己觉得理所应当的事说成让常人能够理解的事。”赤井秀一懒散地说。

  但还是有些奇怪,现在的江户川乱步要进入社会接触人群还为时尚早,他还没发现自己与常人不同,他的父母怎么就放心他出来……呢?

  『“支援就业活动对策”。』

  难道说……

  有希子好奇地询问工藤优作:“为什么乱步先生会不知道自己与常人不同呢?这很好判断的不是吗?”

  工藤优作说:“可能是因为他的父母告诉他,他和普通人是一样的,没有区别,而乱步先生的父母能跟得上他的思维逻辑,让他觉得自己没什么特殊。”

  “这样不是很危险吗?以为自己是普通的但其实是特殊的,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不被理解也无法理解别人,要是被黑手党那样的非法分子掳走可怎么办啊?”

  “我想如果他的父母还在世的话,一定会教导他这些的,只是还没来得及……”

  “在世?不在世了!?”有希子很惊讶,但还是压低了声音。

  “……不小心剧透了。”工藤优作懊恼地说。

  

  

  「乱步开始了他的推理过程。

  “首先,那位秘书先生大概说了‘看看窗户下面”这样的话。若无其事地诱导社长来到窗前。然后对着毫无警惕的社长后背一推,把人顺着窗户推了出去……”

  “不管多厉害的杀手,都不可能在不被社长发现的情况下走到窗前。因为从桌子这边能看到入口嘛……如果使用蛮力硬是把抵抗的社长推下去——衣服上留下的指纹就不应该是被推下去的样子,而应该是被扔下去的样子吧……这就表示,社长在掉下去的那一瞬间之前,是没有任何防备的。也就是说是熟人作案……”

  “明明是熟人作案,被害人身上却有杀手的指纹,这就表示指纹是伪造的。我听父亲说过,伪造指纹比想象中要容易哦。秘书先生,你以前的工作是检察官之类的吧……”

  “那你肯定知道怎么做吧。要想伪造指纹,只需要先用泥灰之类的东西采取杀手的指型,然后用塑料的——”

  “胡、胡说八道!”秘书激动得唾沫都溅了出来,他怒吼道,“就算我真的知道怎么伪造指纹,但如果我在杀手的手指上仔细地粘上泥灰,我岂不是早就被杀了!福泽先生,别跟这小子废话了,快点把他赶走!”

  福泽没有回答,他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目不转晴地凝视对面的人。

  乱步迎着他的视线,咧嘴一笑。

  “看来大叔的理解能力很强啊。好了,能从杀手先生那里采到指纹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秘书先生就是杀手的雇主啦。”」

  

  

  “果然如此啊。”安室透神态自若,他要有想过这个可能性,现在乱步的话证实了这一可能。

  突然觉得已经不由自主地把乱步先生说的话当成绝对正确的答案了。

  高木兴奋地点头,警察的习惯使他拿出本子开始记录:“哦哦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柯南好似收到了启发:“所以为了藏好用来伪造杀手指纹的工具,才需要穿有口袋的长外套啊。”

  其余人都聚精会神地听着乱步的推理,没有发话。

  

  

  「……

  “只需要用碰头或是商量报酬为借口,把他叫出来,然后采取指纹。剩下就只需要找个合适的借口,在另一天把他叫来这个房间就行了。在杀手发现这是一个陷阱,进而想逃跑的时候,让保安把他抓住……”

  “……他之所以会雇用这位身手了得的杀手先生,可能是出于对方嘴严的缘故吧。毕竟,现在杀手先生也完全没有说是谁委托他来的。我想他可能并没有发现自己被陷害了。”

  所以,秘书是反过来利用了——对方的守口如瓶?

  “反正只要知道自己被骗了,他肯定就会说的,不如问问看?”

  “你——你血口喷人!”秘书大叫,“这一切都是你的假想!如果你说我是凶手,那你现在就把证据拿出来!”

  “哈哈!你可算是说了。”少年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在杀人事件中,叫嚣着‘拿出证据给我看’的人,大多都是凶手……嗯,如果说证据的话,就是这些堆积如山的文件吧?秘书先生之所以把文件铺了一屋子,不让任何人进来,是因为如果房间被彻底调查了,会对你很不利。毕竟杀完人之后还有伪装的工作要做呢。如果社长的衣服上有指纹,可房间的任何地方都没有指纹的话,那不是很不正常吗?为了拖延时间,你才这么做的。”

  “你说谎!我只是把文件摆出来就被你当成凶手,简直岂有此理!我真的是在整理文件!你不是说有证据证明吗!”

  “嗯。”少年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在我刚进入房间的时候,我趁秘书先生不注意,偷偷地把一份文件换成了我带来的‘蛲虫检查指南’,可是你根本没发现嘛。明明嘴上一直在说‘我对这里文件的排列了如指掌’什么的。”

  “什么——”秘书张目结舌,剩下的话被卡在了他的喉咙里。

  福泽的视线顿时尖锐起来。“他说的对吗?”

  福泽静静地走向他,带着一触即发的怒火。

  “是,是误会!这,这种小孩子开的玩笑我怎么可能一一跟他较真呢!只是想先不管他,事后再教训他而已,所以我绝不是—

  “你看吧?”少年缩了缩脖子,“我并没有换过文件哦。”

  秘书的呼吸停止了,原本就难看的脸色已经不只是发青,甚至渐渐变得毫无血色。」

  

  

  “哇哦——”人们目瞪口呆地惊叹。

  服部平次说:“原来是想在房间里或者文件上加上杀手先生的指纹,让杀手完全背上嫌疑啊。”

  灰原哀:“虽然不是决定性的证据,但用得很巧妙,让凶手不打自招了啊。”

  世良偷偷看了她一眼,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头说:“在没有关键性证据的时候,侦探常常会用这种方式来诈犯人。”

  灰原哀虽然很不情愿,但为了表现的像个小孩子她忍住了。

  妃英理将眼镜摘下,用纸巾轻轻擦拭,眉头稍稍皱起:“真厉害,这么长的推理过程,他在头脑里只用一瞬间就全部理清楚了,他不还是个孩子吗。”

  毛利小五郎的脸色有一点不好看:“感觉什么秘密都被知道了,好的坏的,干净的肮脏的,普通的丑陋的……现在还是孩子的他不能承受的了吧,而且‘一无所知’。”

  这两人控制了音量,特意没有让小孩子们听到。

  

  

  「就在福泽步步紧逼秘书说出真相时,隔壁房间突然发出“轰隆”一声。

  福泽大吃一惊回过头去,用力把门撞开。

  房间里空荡荡的。

  椅子倒在地板上,被绳子绑住的椅腿部分已经掉下来了,杀手却不见身影。

  “趴下!”

  在吼出这句话的同时,福泽又向前踏出一步。他重心下沉,随着脚在地上一蹭,身体便转了半圈,然后撞向打开的房门。

  藏在门后的杀手发出了模糊的呻吟声。福泽把门拉开,向杀手伸出手去。

  但他并没有碰到杀手。杀手不在地上,而是在几乎接触到天花板的上方——他用跳跃躲过了福泽的追击。」

  

  

  “什么!刚刚不还很老实吗!?这突然怎么了!”

  “他竟然躲过福泽先生的攻击了!”

  

  

  「杀手踹了一下墙,借力离开门边,然后再度蹬地,与福泽拉开距离。

  杀手仿佛野兽一般压低了身体。他的头还套着布袋,双手也仍被绑在背后,只有双腿获得了自由。

  福泽下意识地咬紧了牙。

  “我不想和你打。”杀手发出清脆的声音,从音色听来是个少年。」

  

  

  小兰敏锐地叫道:“他是不是真的拥有异能啊,在看不见的情况下竟然躲过了福泽先生的攻击!?”

  京极真补充道:“而且福泽先生刚刚没带有杀意,还是出其不意先发制人,这可不能通过气息来判断进行闪躲。”

  服部:“难怪可以这么年轻就成为那种水平的杀手,这会不会很棘手啊?”

  

  

  「福泽没有回答,他几乎没有任何前置动作,利用缩地法直接蹬地拉近距离。

  眨眼之间福泽就缩短了几米的距离。他一把抓住对方的后脖领,但被抓住的杀手没有任何类似抵抗的举动。相反,他顺着福泽的力道向后跳去,与福泽一起后退到墙边。

  墙边有桌子,桌上有钢笔、记事本,以及——杀手的武器,手枪。

  杀手被压向后方的同时,反手抓住了手枪。

  原来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这个。

  然而,想用被反绑的手来开枪是不可能的。做出如此判断的福泽选择继续抓着他的后脖领,把他按在了墙上。」

  

  

  柯南:“他的异能是透视吗?不对,那样的话一开始就不会躲开福泽先生的‘拔刀术’了。”

  “是什么样的异能可以让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武器的位置,而且还能躲过福泽先生的攻击呢?”

  “他拿到手枪会不会伤害福泽先生啊!”小兰有些焦虑,随即她又摇头,“不不不,这种状态下他是伤不到福泽先生,而且福泽先生也能在他攻击之前就打落他的手枪。”

  “可这样的话他拿手枪干什么吗?!”

  安室透也同样疑惑,他心中有一股不太好的感觉:“他应该能明白自己现在这样无法抗衡福泽先生,那他要干什么?”

  

  

  「“把枪扔了。”福泽道,“虽然你是我的生意对手,但现在你的罪名只是非法入侵而已。趁现在收手,还能以比较轻的罪名放过你。”

  “我不用你放过。”因为肺部被按压住,杀手的声音低沉得近乎耳语,“这个世界不存在放过,有的只是报复,谁背叛我,我就要报复谁。”

  说着,杀手的双脚离开了地面。

  就算是福泽,也无法用一只手臂支撑杀手的体重。

  杀手的后背蹭着墙壁,整个人落了下来,然后在途中一扭腰,身体旋转半圈,扣下了背后的枪。

  两声枪响震耳欲聋。

  “啊……”

  福泽回过头去。在隔壁房间里的秘书,胸部已经烙上了两枚鲜红的弹痕。伤口渗出了越来越多的血,将他的胸口染成一片鲜红。

  杀手朝秘书开了枪。

  在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的状态下。

  秘书用充满痛苦的表情看了福泽一眼,然后便如断线人偶一般倒了下去。」

  

  

  !!!

  这短短几秒里又发生了一起命案!!

  人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发生。

  毛利小五郎激动地大叫:“这枪法也太精准了吧!”

  “空中旋转,手被捆绑,头还带着布袋!”

  目暮警官:“就算这样仍能精准地夺人性命……”

  佐藤:“还没有误伤到其他人……”

  

  

  「福泽重新面向杀手,使出全力将他压在地上,同时一脚把枪踢到房间角落。

  “混蛋……”

  福泽狠狠地把杀手头上套着的布袋扯了下来。

  杀手很年轻。

  泛着红色的短发,茶褐色的眼珠空虚得惊人,完全没有流露出丝毫情感。少年杀手一言不发,只是毫无感情地回视福泽。

  福泽想起来了。

  他曾经听过有关这名杀手的传言:红发的少年杀手,使用两把手枪,毫无感情,从来都是冷酷地杀掉对象。枪技堪称超人级别,无论怎样的姿势都绝对不会射偏,简直就像能够看穿未来似的。

  他记得那个少年杀手名字叫织田——

  福泽抓住对方的衣领,用手臂卡住他的脖子,即用裸绞的姿势,勒住了杀手的颈动脉。如果这个少年真是那名杀手,让他意识清醒地待在房间里就等同于让猫站在核弹头的控制装置上玩耍。

  少年用毫无感情的眼睛回头看福泽。

  他的眼神一点儿也不像是在看勒住自己脖子的人。

  最终,少年没有任何反抗,轻而易举地失去了意识。」

  

  

  ……沉默。

  “织田?”

  “我没听错?”

  “织田作之助?”

  “那位来自大阪的无赖派代表作家织田作之助?”

  同样是大阪的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犹如晴天霹雳。

  这位作家竟然是杀手!!!

  这很难让人接受啊!!!

  不,其实冷静想想,芥川龙之介那样的大文豪还成了黑手党,森鸥外还成了黑手党首领,应该不会有比这更震惊了的才对。

  但这位织田作之助先生才十四五的样子竟然已经是赫赫有名,骇人听闻的杀手了!还是很令人惊愕的啊!先前完全没想到啊!

  其他人倒是已经冷静下来,开始思索已知情报了。

  看穿未来?难道是看到未来景象的异能吗?

  这异能厉害啊!不过应该会有什么条件或限制吧,不然为什么没躲开一开始福泽先生的‘拔刀术’呢?

  人们看到织田失去意识前的表情,有些意外又诧异。

  难道除了杀掉秘书之外,其他的事都无关紧要吗?那表情就好像没有任何遗憾与留恋似的。

  

  

  「恐怕除了杀掉秘书之外,其他的事对他而言真的无关紧要吧。

  福泽确定他无力地躺倒在地上后,终于松了口气。

  “这家伙就是杀手先生?”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福泽回过头去。

  “叫救护车,还有市警。”

  “只叫市警就行了吧?反正秘书先生都死了。更重要的是啊,我连饭碗都没有了,大叔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福泽觉得有点头晕。

  这少年——这区区几分钟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先叫救护车!”福泽站起来,走了出去。

  “喂,别扔下我一个人啊。你刚才说要请我吃饭吧,你说过吧?这表示我可以选自己喜欢的地方点自己喜欢的东西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是吧?一边吃饭你还会一边慢慢地、好好地告诉我现在的情况是怎样的以及要怎么解决,是吧?是吧?”

  福泽觉得自己像踩在棉花上似的,只能勉强控制住了自己打晃的双腿。

  “你——”

  披散着头发的少年露出天真无邪闪闪发光的笑容,这样说道:

  “我叫江户川乱步。要好好记住哦!”」

  

  

  小兰:“难道乱步先生经常遇到这种情况吗?都已经见怪不怪的样子了。”

  柯南说:“毕竟乱步先生的头脑使他经常能看到别人不易发现的事,而且是在那么混乱的地界。”

  但即便如此,看透了许多经历了许多,生活在这种混乱的地方,仍愿意保持着天真纯净的心灵,像个孩子一样无邪的笑着。

  这真好。

  园子:“话说,秘书先生就这么死了?”

  听到这话,警察们差点跳了起来。

  “当众杀人,非法持枪,非法入侵,工作身份还是职业杀手,这肯定不能放过啊,就算是小孩子……”目暮警官句尾的声音突然放低,显得低沉。

  “可恶,那明明是应该上国中年纪的小孩子啊……”

  『“在大战以后,未成年人犯罪猛然增多……”』

  ……

  战争啊……

anazing

请假条及更新说明

首先,非常感谢居然会有这么多人喜欢我写的文章。因为我也知道我的文笔很烂,本来是看番时一时激动,随便想了些设定,尝试写了一章,之后又觉得写都写了,干脆就发上来试试。(毕竟我一直在吃all27的粮,从没自己写过)

结果,居然有那么多人给我点小红心小蓝手,我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拼命写下去呜呜呜。好爱你们!

但是,很抱歉,我还有几天就小测了,这几天必须得暂停更新。

而且,即使之后恢复更新我应该也不会更新这么频繁,毕竟码字的确花费了我非常多的时间。

我之后可能大概两三天一更?如果更新太慢那应该是我那段时间确实挺忙的,但我会尽量做到两三天更新一次的。

我现在选定的下一个视频主要在这两个之间摇摆不定。......

首先,非常感谢居然会有这么多人喜欢我写的文章。因为我也知道我的文笔很烂,本来是看番时一时激动,随便想了些设定,尝试写了一章,之后又觉得写都写了,干脆就发上来试试。(毕竟我一直在吃all27的粮,从没自己写过)

结果,居然有那么多人给我点小红心小蓝手,我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拼命写下去呜呜呜。好爱你们!

但是,很抱歉,我还有几天就小测了,这几天必须得暂停更新。

而且,即使之后恢复更新我应该也不会更新这么频繁,毕竟码字的确花费了我非常多的时间。

我之后可能大概两三天一更?如果更新太慢那应该是我那段时间确实挺忙的,但我会尽量做到两三天更新一次的。

我现在选定的下一个视频主要在这两个之间摇摆不定。

一个是 人间苦难重重,但你的归处都在这里,等你回来【家庭教师AMV/台词向】

还有一个是 【家庭教师/台词向AMV】愿你与命运为敌之时也有羁绊常在

要不你们帮我选一下吧,我已经反复看了好久了,难以抉择。

等我考完小测会回来更的,放心吧。

给我自律点啊!

《饲养米哈希手册——青道专属》06

01


  啊,是那个内向瘦弱的一年级投手。


  二年级的打者(懒得想名)晃了晃球棒,缓缓吐气,不由想起新生自我介绍的那天。


  “下一个!”


  整个人像触电了般疯狂抖了起来,瘦弱的男生低着头,过了半分钟才结结巴巴地开口。


  “我……我、我叫三桥廉,群、群马三星学园出身……”


  “……我、我除了……除了投手,不会、不会考虑……其他位置。”


  明明是很有气势、很嚣张的话语,但是现场都静默了片刻。三年级生更是集体...

01


  啊,是那个内向瘦弱的一年级投手。


  二年级的打者(懒得想名)晃了晃球棒,缓缓吐气,不由想起新生自我介绍的那天。


  “下一个!”


  整个人像触电了般疯狂抖了起来,瘦弱的男生低着头,过了半分钟才结结巴巴地开口。


  “我……我、我叫三桥廉,群、群马三星学园出身……”


  “……我、我除了……除了投手,不会、不会考虑……其他位置。”


  明明是很有气势、很嚣张的话语,但是现场都静默了片刻。三年级生更是集体把目光投向丹波,丹波默默望天。


  这是又来了一个内向的投手啊,而且严重程度超标了吧!!!


  除了投手,不会考虑其他位置吗?


  虽然有点担心,但是,小鬼。


  高中棒球可比你想象得要残酷得多啊。


  慢慢抓紧球棒,摆好姿势。打者死死地盯着投手丘上的少年。


  我可不会放水的!


  绝对会打出去的!

  站在投手丘上的米哈希和打者同一时间想着。


  微微弯下腰,米哈希看向了捕手。


  但是,我也要投!


  捕手比划着赛前商量好的暗号,然后把手套摆好。


  啊,给出引导了。


  很久,都没有看过捕手的暗号了。


  接下来,


  米哈希缓缓站直身体,在手套里握好球。


  就是把球扔进手套了!


  “咻!”


  “速度,很慢。但是,可以打到!”打者想着,挥棒。


  “糟了!要被打中了!”狩场刚想着。


  “啪!”


  球进了手套!


  打者挥空了!!


  御幸一也抬了抬帽子,小看这个家伙可是要吃大亏的哟。


  “哈哈哈哈!大家快看啊!这就是我们一年级的投手,三、桥、廉!千万不要因为速度慢而小瞧他哟!!他可是每天都跟着我拖着轮胎跑的优秀的投手!!!请大家一定要记住他的名字!!!”


  熟悉的大喊在一年级的休息室里炸开。


  是荣纯君。


  米哈希回头,看向在休息区前各种夸张手势的荣纯。


  这是,


  第一次有人在比赛中为他喝彩。


  米哈希眨了眨眼,视线开始有些模糊了。虽然只是侥幸,但是荣纯君为我加油了!停了一下,米哈希立刻左右手背猛擦眼泪。


  我,


  还要投!


  还要投更多更多的球!


  “啧。”


  打者再一次晃了晃球棒,是因为第一次打这么慢的球,挥棒快了吗。


  等下,绝对要打中啊!


  “米哈希,投得好!”


  狩场将球扔回给米哈希,他的控球真的很好啊,刚刚听到他练九宫格还不敢置信。果然,不愧是名门吗青道。一年级的投手就这么不简单。


  但是,我也不会输的!


02


  “米哈希!加油!”


  “两出局!两出局!”


  米哈希紧紧握着球,他独自站在投手丘上,听着四面八方来自身后的应援。


  他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头上的汗,也举着两出局的手势,张着小鸡嘴结结巴巴地回应:“...两、两出局。”


  打者已经在打击区准备了。


  米哈希弯下腰看捕手的手势,点了点头,随即站直了身体。


  不、不能大意,还有一个出局数。


  要好好地拿下来才行!


  “球怎么样?”


  “直球,很慢。但是在本垒区会上飘,时机很难把握。”


  回想着刚刚被三振出局队友的话,这局最后一个打者紧紧地盯着那个瘦弱的后辈。


  会在本垒处上飘的直球吗?


  那么,


  看着已经被投过来的球,打者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在球即将要飞至本垒时,打者毫不犹豫地大力挥棒。


  就在变化前打出去就好了!


  “砰!”


  一声清脆的敲击声。


  球飞了出去。


  狩场急忙站起,把面罩往上掀起。“左外野!”


  左外野的一年级生不断跟着球跑,直到他的背狠狠砸到了球网上。球,出去了。


  “本垒打!”


  “果然,只要掌握好时机,那些二队的就会毫不犹豫地轰出去呢。”


  “唉,希望那个投手不要崩溃啊。明明前面投得挺好的。”


  在场外看着的OB们随意议论着,场内的一年级生已经是一片死寂。最绝望的莫过于在看到希望的曙光又瞬间被掐断。


  狩场看着投手丘上仍呆呆看着球飞出去方向的米哈希,果断跟身后的片冈监督要了一个暂停。


  “米哈希,你没事吧?”


  走近一看,狩场才发现米哈希脸色惨白,他急忙握住米哈希的肩膀。


  “嗯,啊?”米哈希呆呆地回头,看向狩场。


  球,果然还是被打出去了。


  像自己这样的投手,果然没有办法肩负别人的期望吧。球被不断地打出去,比赛在一开始就能知道必输的结局......没有人愿意来看的比赛...


  “不要太在意,前辈们都是很厉害的人。打出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狩场绞尽脑汁想要安慰这个一直以来内向胆小的投手,糟了,东条都被打成那样,米哈希,他还能继续投吗?


  暂停时间有限,狩场只能拍了拍米哈希,“请相信着我,投过来吧!还有最后一个出局数!米哈希!”


  米哈希点了点头,周围已经因为本垒打彻底地沉寂下去,守备的一年级们都呆呆地看着投捕交流,比赛重新开始。


  被打出去什么的,在国中三年不是都习惯了吗?


  不管怎么样,


  米哈希点了点头,高高举起手。


  只要我还站在投手丘上,


  米哈希用力地扔出了球。


   我就要投球!


03


  “米哈希!!!!”


  荣纯在米哈希一下来就眼睛直冒星星地凑了过去。


  “你真是太棒了!!居然在本垒打之后还能继续像之前一样投球!!”


  不如说投得更好了。


  偷听的狩场和御幸同时在心里想。


  “......没、没有,...我...是个差..差劲的...投手。”这种事情我早就知道的。


  “什么啊!哪里差劲了!明明超级帅好吗!”荣纯大声地反驳到,“你可是让前辈们挥空了啊!!”


  一年级生全体惊恐:等、等等!


  然而荣纯的大嗓门早已响彻整个训练场,二队休息室的人全燃着火焰恶狠狠地盯着这两人。


  “少在那得意了!”


  “小鬼,等下就把你打爆!”


  米哈希抖了抖身子,低着头。没有看任何人,默默地走到休息区外的角落坐下抱着膝盖。


  “哎?为什么不进去啊?”


  因、因为我的球被打出去了。


  “可是你也又让前辈挥空,这一局才丢一分哦。”


  但是我的球对前辈们已经没用了。


  “那也可以去休息区里坐着啊?”


  偷听的御幸和一年级生:喂喂,你们这是什么神奇的交流?是日本人吧?


————

明明说不写比赛,结果写着写着就写到比赛了qaq因为完全没写过也不懂规则,好像写得很烂,不知道你们看得怎么样?!请给我一个反馈吧!如果效果不好,以后就只写日常好啦!

无梦之梦

Restructure(序章)

※属于“他们”的 故事的重构


  

(长篇企划)

在失落的记忆尽头

还在寻找你


预警:私设众多

  

  “一、二——”

  “青道!”

  “一、二——”

  “青道!”

  灼热的正午阳光之下,夏蝉鼓足了劲儿发出刺耳的鸣叫声,比普通高中的棒球训练场大了整整两倍不止的场地上,一群少年们汗流浃背,口号声从他们的胸腔中发出,响彻云霄。

  “喂!一年级的!最后一圈,别趴下了!”

  泽村荣纯站稳了脚跟,没让自己倒下。

  他有想过作为棒球强校的青道训练量绝对不会小,但是这个训练菜单着实让他吃惊。

  “折返跑二十趟

  中间休息九十秒

 ...

※属于“他们”的 故事的重构


  

(长篇企划)

在失落的记忆尽头

还在寻找你


预警:私设众多

  

  “一、二——”

  “青道!”

  “一、二——”

  “青道!”

  灼热的正午阳光之下,夏蝉鼓足了劲儿发出刺耳的鸣叫声,比普通高中的棒球训练场大了整整两倍不止的场地上,一群少年们汗流浃背,口号声从他们的胸腔中发出,响彻云霄。

  “喂!一年级的!最后一圈,别趴下了!”

  泽村荣纯站稳了脚跟,没让自己倒下。

  他有想过作为棒球强校的青道训练量绝对不会小,但是这个训练菜单着实让他吃惊。

  “折返跑二十趟

  中间休息九十秒

  跑垒练习一百趟

  最后绕球场跑二十圈”

  泽村荣纯自认为自己的体能并不算差,拖着两个轮胎从日出一直跑到日落都不成问题,但此刻,他在自己剧烈的喘息声中深深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已经不能再迈出任何一步了。

  这样看来以前的体能锻炼还是太少了。

  泽村荣纯耀眼的金色瞳孔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还需要更多、更多的练习!

  为了成为王牌投手!

  为了进军甲子园!

  泽村荣纯用小臂拭去流到眼睛上的汗珠,抬眼环顾四周。在场的所有二年级学长们没有一个倒下,每个人都已经完美适应了这多到令人发指的训练量。

  青道,不愧是棒球强校。

  再看一年级的情况,放眼望去,宽阔的跑道上倒下一大片,用“尸横遍野”来形容也不为过,除了他,好像基本上都倒下了……

  不对。

  泽村眨了眨眼睛,在跑道的一侧,靠近围墙的小空地里,还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弯着腰扶着膝盖喘气,然后马上直起腰来站好,另一个人拍了拍他的肩,像是在说什么。

  泽村荣纯顿了顿。

  那个小个子他是没见过的,至于那个高一点的,怎么看都像是……

  御幸一也?!

  

   

  “哟,起得很早嘛。”

  “……嗯。”

  看着反常的一大早出现在训练场的少年,三桥廉迟疑地点点头,继续在软垫上做拉伸练习。  

  要问问他为什么今天起这么早吗?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说不定直接问会有点冒犯……还是……不问了。

  少年看见正在做拉伸训练的人开始有点心不在焉,轻笑道:

  “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似乎是被少年的突然提问吓到了,三桥廉停下了动作,不去看他,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三桥还是老样子呢……想说就说吧。”

  像是小动物一样容易受惊的三桥廉深呼吸了一下,试图让自己不要结巴……

  虽然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今、今天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

  “御幸前辈。”

  

  

  三桥廉结束了自主练习的晨跑,接过御幸一也递过来的水,小声说了句“谢谢”。

  御幸一也今天看起来明显心情不错,虽然嘴角只是挂着和平时一般无二的弧度,但是……被遮挡在眼镜后面的眼睛,说不定闪烁着兴奋的光亮。

  三桥廉感觉到,今天的御幸一也,有点不一样。像是平时若有若无表现出来的东西,未曾留意的一些方面,在今天显露了。

  若要问他是怎么感觉出来的,这大概就是小动物的直觉吧。

  “明天是一年级第一次参加正式练习,三桥,会紧张吗?”

  三桥廉点头,然后又摇头。

  跟很多人在一起他确实会紧张,但是,没关系的。只要还能让他继续当投手,就……不会害怕。

  “哈哈,到底是会紧张还是不会紧张?”

  御幸一也爽朗一笑,虽然他知道投手尽是些奇怪的生物,但是像三桥廉这样的,明明能完美地投出九宫格却这样没有自信的投手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一个月前礼小姐把三桥廉带到青道的时候他可是吓了一跳。

  一个除了姓名、年龄之外——其他信息一片空白的少年。

  

  投手啊……

  御幸一也咂摸着这个词。

  明天是一年级的第一次正式练习,会有什么样的怪物投手出现吗?

  御幸一也忍不住开始期待起来。

  投手需要捕手的引导才能在球场上尽可能地发挥自己的能力,而优秀的投手,对一个捕手来说同样具有巨大的吸引力。

  作为捕手,为投手献上一切是御幸一也的信条。

  当然,这个投手要是又听话又有趣就再好不过了。

  

  “礼小姐拜托我特别照顾你,本来还不放心你的体能,现在看来是我白操心了。”

  “嗯……谢、谢谢礼小姐,还有……”

  “我就不用谢了,”御幸一也无所谓地把双手交叉放在后脑勺,“真要谢我就赶紧跻身一军,别让我付出的时间白费。”

  三桥廉重重地点了下头。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喊。 

  “喂!御幸一也!”

  结束最后一圈后,泽村荣纯朝着已经站在终点的那两人大声喊道。

  御幸一也和三桥廉回过头来。

  一年级的第一次正式训练是减量版的,因为考虑到一年级的适应情况。对于早已适应魔鬼强度的二年级和三年级来说,这样的训练量非常轻松。于是泽村荣纯走近这两人的时候,看到御幸一也除了有点喘气没什么别的表现。

  反观三桥廉,出了很多汗,疏于打理的亚麻色头发被汗水浸湿,很多地方结成一块儿。

  此刻泽村荣纯的内心并不平静。

  要知道,整个一年级的部员除了自己基本上都是倒在地上的啊?

  但是……三桥廉此刻是直直地站着的。

  而自己是在弯着腰大喘气啊喂!!

  这真的合理吗?

  

  “诶?这不是泽村吗?”御幸一也有点不怀好意地笑道:“话说,我好歹是你的前辈吧,要好好用敬语。”

  “哈?对于第一天训练就拿我当诱饵,辜负了我的信任的混蛋学长,我有什么必要用敬语吗?”

  被泽村荣纯的大嗓门吓到,三桥廉瑟缩了一下,本能地想往哪里躲,但是又硬生生地停住。

  他有点愣住了,他刚刚是想躲在谁身后吗?

  “第一天训练就迟到,这种事情能怪我吗?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吧,笨——蛋——”御幸一也还在最后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泽村荣纯咽不下这口气,不甘心地喊道:“等等!我当然知道自己也有错,但是……”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突然被御幸一也打断。

  “泽村,先不说这个。”

  御幸一也悄悄指了指旁边。

  泽村探头。

   

  三桥廉已经蹲在地上了。

  标准的双手抱膝,头埋膝间,像是鸵鸟把自己的头埋进沙子里一样。

  

  “我叫泽村荣纯,你叫什么名字?”

  泽村荣纯在他面前蹲下,和他平视。

  如果御幸一也不在的话,他一开始就想问问这个瘦小的少年叫什么名字,怎么能做到体力这么好……结果都被御幸一也带偏了。

  三桥廉抬起头来看向眼前的少年,金色的瞳孔在阳光下闪烁着明丽的光泽,仿佛他就是阳光本身。在这样的光芒之下,他渐渐放松下来。

  

  

  “三桥廉……来自西浦。”

  “想守的位置是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