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甄嬛传同人/四阿哥X甄嬛】第六:侜张为幻
⊙冷门预警
⊙再次预警cp为影视版四阿哥X甄嬛
⊙OOC致歉
前文见目录。
零:
因诸爱染,发起妄情。情积不休,能生爱水。是故众生,心忆珍馐,口卝中卝出卝水。心忆前人,或怜或恨,目中泪盈。
一:
景仁宫谢恩没过多日,皇后就排了一个老资历的嬷嬷,连带二个年轻宫女,送至四阿哥身边侍奉。
是吴书来去领来的,正巧碰上永寿宫的槿汐姑姑,也是给四阿哥送奴婢来,亲自送到阿哥面前认脸,传了熹贵妃几句勤勉读书保重躯体的话,便辞了回去。
这一并五人,独一个老成的嬷嬷,是皇后听说四阿哥以前那个照顾不周到,反倒累病了自个儿,才选...
⊙冷门预警
⊙再次预警cp为影视版四阿哥X甄嬛
⊙OOC致歉
前文见目录。
零:
因诸爱染,发起妄情。情积不休,能生爱水。是故众生,心忆珍馐,口卝中卝出卝水。心忆前人,或怜或恨,目中泪盈。
一:
景仁宫谢恩没过多日,皇后就排了一个老资历的嬷嬷,连带二个年轻宫女,送至四阿哥身边侍奉。
是吴书来去领来的,正巧碰上永寿宫的槿汐姑姑,也是给四阿哥送奴婢来,亲自送到阿哥面前认脸,传了熹贵妃几句勤勉读书保重躯体的话,便辞了回去。
这一并五人,独一个老成的嬷嬷,是皇后听说四阿哥以前那个照顾不周到,反倒累病了自个儿,才选了个健壮的,有底气资历的来。听说还是府邸里带出来的老嬷嬷,姓李,姿态放的不低,头也抬得高,礼数却挑不出错处,只是形容不讨喜些。四阿哥问她话,不算很热切,也答得恭敬,绝口不提景仁宫要带的话。
想也能料到,这么一个嬷嬷自然不是来阿哥所当摆设的,不过也不能顶掌事的差。弘历不缺主见,她来了反倒累赘,又是个景仁宫出身,明眼人也知道,她身上长的可是皇后的眼睛。于是他一琢磨,索性让这嬷嬷先去管衣制,别的再论。
景仁宫另送的两个宫女不过十五六岁,都生的不错,有几分的颜色。面如银盘,略娇卝艳的名叫衔环,另一个清秀有余,通身的清丽,叫做结草。二个跪着自白姓名出身,四阿哥听过后做主说:“既是爷这里伺候,‘衔环’须改了,‘环’这一字犯了忌讳,冲撞贵人。你就改作‘衔玉’罢,爷做得主,不需再劳神回禀。”
新得衔玉名儿的小宫女没急着叩谢,先淌出了眼泪水,她生有杏眼,又圆又大,听到自己要改名,立即冒出眼泪花,就愈发的亮,叫人看了也是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四阿哥瞧她开始扭卝捏作态,跟某些个小答应贵人一般,没爽利的气概。他本就多生疑心,猜这衔环是景仁宫有卝意选出的人,就更膈应些,却无半点怜意给她。四阿哥如何打算,且按下不发作,说的不给她脸面了:“爷见不得这些泪珠子咸水。”
衔玉咬着嘴皮子,支支吾吾的请卝罪,她真像水成精了,眼泪流成一串,再慢悠悠的止住,哭得有十分的学问在里头。可惜白哭了一场,四阿哥还不甚明白里面的学问,只觉得这宫女爱哭矫情,不过是改个名字,怎地扭扭卝捏卝捏。
相较之下,同来的结草更大方些。四阿哥让她们下去,点了永寿宫送来的两个问话。
永寿宫的一个叫苍耳,一个是连翘,都是老实顺眼的面相,颜色虽逊于那两个,但也顺眼,答话利落干脆,没有两条舌卝头的坏习卝气。
如此这算合心意,弘历知道这五个里头多有弯弯道道,只是不好当面驳了回去,收下了也是表份心意,过后就在这阿哥所里,也由得自己安排处置,左右不是坏事情,就是束手束脚些。
五人跪下谢恩,被吴书来领出去了。
二:
现如今四阿哥大了,愈发合皇帝的心意,虽说还在上卝书房点卯,但有时也叫弘历去御书房听着,看他政务通悟多少,有无造化。四阿哥勤勉好学,听了三五天,也有一二心得,皇帝偶尔点来问他,虽谈不上头头是道,也是有些见地在其中。
皇帝自然也叫三阿哥一同听,只是不甚满意,常白添恼怒,以至无可奈何之态,只能说日后再多教他去。二位阿哥不到处置政务的时候,但也能知道些许,皇帝拿出尚不机要,却要动脑子的奏折去考校他们,就作思量。
正巧午后接下土司进卝京一事,皇帝要他们各自理出一套章程,务必做到张弛有度,恩威并具。四阿哥知道这不算难事,但又得考量出分寸来,故而琢磨了半晌才提笔作出。写了又改,改了还觉得不足,直磨到了晚膳,到永寿宫里坐下了,还没想出合适的来。
他想着事,熹贵妃也想着事,都是要把握一个分寸,二人进膳时提起两句,不算交锋,也不是互通,却给了各自些找不到的思绪。
喝消食茶时,弘历提起景仁宫送了人来,熹贵妃挑眉,先说他怎地犯傻,又分解了一番:“阿哥这个年纪,合该知道些事了。原来那个嬷嬷没教你,皇后送来的这个八成也不会尽心,由此只得做额娘的来提点。”
弘历看她,只把目光放置在茶盏上,嘴里委婉说来道理:“我本不想说的。宅院里事,样样都是嫡母要管的,庶子要成卝人了,有的嫡母也要把手伸到儿子的房里来,也是合情合理的。嫡母送好颜色的女子给庶子,一是使他通晓人事,二是要安插自己的人,枕边风一吹,好将其笼络了过来。至于三是——”
“三是叫脂粉软人骨头,少年人一时失了管束,容易栽在里头,夙夜想着,难免掏空身卝体,落下隐疾。再者,根儿都坏了,如何读书习艺,成就大事。”熹贵妃以绣帕掩口,转眼看了看槿汐,她立即明悟,只当是额娘要告诉儿子,不叫旁人留着,便带人退下,亲自守在门帘外。
“皇额娘真是好打算,不知道三哥那里有没有这脂粉添香。”四阿哥对男女之事不过一知半解,他早熟是真,但阿哥所上卝书房哪里管得不严密?那些个有辱斯文的书本画册一个也进不来,弘历知晓这些,还是托哈哈珠子的讨好,偷带了两册话本用作解闷,其香卝艳之度,说来好笑,不过是嘴对嘴,肉贴肉的,写写巫山雨大,说说芭蕉开花,男男女卝女衣服洗解,臂膀一搂,立即就入了极乐,不在人间了。
他自然做梦,梦里那位还正在眼前,也不过是话本里提的那样,旁的事他说不上天真烂漫,这梦里却成了‘天真烂漫’。
由此听熹贵妃提起,弘历面红耳赤,不敢再去看她,要去看茶杯子,熹贵妃涂了蔻丹的手指又入目了,晃的他赶紧转了头,只一个劲的看自己袖口有什么奇观西洋景。
见他如此,熹贵妃反倒忍不住拿话暗暗刺他:“阿哥这时候怎地羞煞?我当阿哥是铁打铜浇的脸皮,男女一事不点自通呢。原来还是生了耻心,听不得这些。”
“额娘不必百转千回的骂儿子,这屋里反正没有外人在,何不指着儿子说了,儿子怎么敢忤逆额娘。”四阿哥短了贵妃一手,此事就被动了,好悬稳住了心神,还敢嘴硬。
熹贵妃有些畅快,接着说:“这是四阿哥自个儿说出的,旁的我不多教,当然得找别人来教阿哥。你且回去等着,额娘挑好的宫女,今卝晚立刻送去,不叫你在歪路上走下去。”
这一招出的妙极,让四阿哥一时惊楞,睁大了眼睛,差点想不出拆穿的法子。他生硬道:“你要是送来,我一定马上丢出去。”
“你要是丢出去,我一定再送来。”甄嬛也不服软,好把前些日子受的气,通通还给这个假儿子才顺心。
弘历不说话了,本来是生出真的气来,一细想这个熹贵妃为人,又觉得是故意诈自己的,根本就不会送什么宫女来。但又想到她知晓了自己的心思,保不定真有让宫女来收拾自己的念头,便摸不准了,还有几分难言的惴惴。气没处使,急也摸不准地儿,害他摸了袖口,又揉鼻子。
一手促成四阿哥踌躇的女子,有点重拾年少意气的味道,用茶杯遮住,若有似无的笑他。索性当是小胜半子,以后还有治他的法子,不妄多长他几岁。
三:
回了阿哥所住处,四阿哥一头埋进书房,尽管抛开在永寿宫引出的烦心羞臊,全心全意写土司进卝京该备下的章程。
直至外头敲晚更的动静,惊动了四阿哥,才记起是什么时候。案上堆了不少废弃稿纸,只出了一个大概囫囵的来,被弘历看了又看,再动笔删减增改了几处,才算是七八成如意。他知道要夜深了,就不再有读书的念头,以往他这时候还手不释卷,只是熹贵妃叮嘱过,夜里点灯苦读,总是伤眼睛,少时还不放心上,等过个二三十年,就知道好歹了。
所以弘历也是听从的,改了在夜里点灯苦读的习惯。放下案牍,熹贵妃说得又冒出来,正巧吴书来通传,说是永寿宫差人来了。
听得弘历是心惊肉跳,就问吴书来:“来的是永寿宫什么人?”
“回阿哥的话,是永寿宫的槿汐姑姑,还跟着两个宫女。”
好得很了,弘历更烦了,他就唯恐被塞上两个烫手山芋,连忙去正厅瞧。果然是槿汐来了,身后是带着两个没怎么见过的年轻宫女,各有各的漂亮,落在四阿哥眼里,活脱脱成了扎肉的钉子,哪儿都不顺眼。
槿汐三人拜他,由领头的姑姑说明:“夜里叨扰了阿哥,是奴婢的不是。实是贵妃娘娘关心阿哥,命奴婢送些东西来,请阿哥收了,好叫奴婢回去复命。”
一听送来的是东西,不是活人,弘历一脑门的念头顿时消了。槿汐叫宫女将送来的东西样样放下,几套新制的衣物,两双靴子,还有一匣子配饰,都是配好衣裳的,剩得一些茶叶、书本的,也颇合心意。
四阿哥虽老有挨了贵妃一棒槌,又被塞了颗甜枣的感觉,但收到她送来的东西,无论贵贱轻重,总归是一样的高兴。他叫吴书来收好,让槿汐带个喜欢感谢的话回去,等明日找个空,去永寿宫当面再说一次。
槿汐笑着行礼告退,四阿哥松了一口气,骨头都轻了。
四:
要就寝了,近身伺候的还是吴书来,更卝衣捧靴的是景仁宫送来的两个,弘历洗漱过抬眼一瞧,面前就是那个衔玉垂首举着寝衣。她脖颈就这么一低,白生生,鲜卝嫩卝嫩的,有那么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在其中。
换成别人看了,高低也会多瞧上几眼,可偏偏这风情叫弘历入眼,他一想起熹贵妃的话,心里对这一股接一股的膈应,再论那通房人事的注意,更是凭添烦心,一眼都不想再看。
他抓了寝衣,将这两个都打发出去。
吴书来机灵得很,不消四阿哥张嘴,就把这几个新来的近况说的明明白白。
原来这五个来了,李嬷嬷摆着不高不低的,被派去负责衣制,连同景仁宫来的衔玉、结草二个,也当伺候更卝衣的差事。弘历本想打发她们两个扫地擦桌去,免得在面前现眼,可这奴卝才是皇后手里拨来的,总不能不给脸面。
至于永寿宫那两个,弘历是要高看些,但留了心眼,不让她们碰入口的吃食,也不叫她们进书房。吴书来聪明,将这两个排去库房,找不出错处,又很是体面。
“那个叫衔玉的,夜里老是哭哭啼啼的,和她同住的结草脾气好忍下了,隔壁屋子的李嬷嬷见不惯,三天两回的训她几句。”吴书来埋头说话,像个结多了的麦穗,“苍耳、连翘两个作态很是老实,平时也不声不响,规规矩矩的。”
弘历站在炭盆边上,伸手去烤火,琢磨说道:“那两个且看着,别急着说老实不老实的。……那个婆子有些脸面,爷这里的事,她也能替主卝子训斥,可惜她身卝体好,病不得。”
“先叫她这么好几日。你想个法子,把那个衔玉处置了,爷见不得她,闹心。”四阿哥吩咐说完,让吴书来退下,自个躺在榻上还不算安生。
一闭眼总是想东想西,看见红的就想珊瑚手钏,白的又是衔玉的那截脖子,露的不好看,比不上某位娘娘,根本不需垂首,光是抬头就够瞧上几天了。
四阿哥一时兴起,起身去找永寿宫送来的匣子,将里头的东西拿出来,挨个瞧了一会,才躺回去,合眼就入睡了。
说一点点瞎扯的话,忘了从哪个野史看的故事,当作这对的代餐粮,无论真假,就图个乐子。是这么说的:乾隆为什么会看中和珅,是因为年少的时候偷偷喜欢上了皇阿玛的妃子,被发现了,就要处死妃子,乾隆就发誓下辈子一定要弥补她。正巧几十年以后遇到和珅,他长得特别像那个妃子,耳朵上还有一模一样的红痣所以乾隆重用和珅。而和珅就是钮钴禄氏的,好了就当是瞎编的嗷,看看别当真。
【拔杯】Give me some extras 第一章
*Dom拔&Sub黑威
*TAG警告
简介:
一直以来,威尔都知道自己不是那个最可爱的那个。在他遇到汉尼拔之前,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样不讨人喜欢。当然,就算汉尼拔一点也不喜欢他也没关系,他只想要牢牢地把这份爱慕拧紧,无论代价。当他拥有将汉尼拔控制的“药”时,他要如何选择?是否真的不计后果地打破原本生活的平静,只为了得到一个人的心?
麻烦去凹叁,实在太过火了。
*Dom拔&Sub黑威
*TAG警告
简介:
一直以来,威尔都知道自己不是那个最可爱的那个。在他遇到汉尼拔之前,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样不讨人喜欢。当然,就算汉尼拔一点也不喜欢他也没关系,他只想要牢牢地把这份爱慕拧紧,无论代价。当他拥有将汉尼拔控制的“药”时,他要如何选择?是否真的不计后果地打破原本生活的平静,只为了得到一个人的心?
麻烦去凹叁,实在太过火了。
【银峰】Sweet dreams
Sweet dreams
*我流银灰角峰
*银灰×角峰
手腕勉强格挡住一击,随即刺痛如针刺般深入骨髓,银灰趁着空挡屈腿补上一记,脚踝迅猛地袭向面门。角峰双手交叉呈防守姿态,咬着牙硬是抗下先发制人的攻击,丰蹄不仅善于守御,格斗也游刃有余,他握紧双拳两腿微屈,一瞬便将二人距离缩短。
发现角峰动了真格,这不但激起银灰的兴致,狩猎者的野性更是蠢蠢欲动,菲林堪堪避开拳拳到肉的重击,他清楚角峰易守难攻,盲目进攻是无济于事的,只要冷静应对银灰或许得以攻破这如壁垒般的防守。
“冒犯了!银灰老爷!”
角峰沉...
Sweet dreams
*我流银灰角峰
*银灰×角峰
手腕勉强格挡住一击,随即刺痛如针刺般深入骨髓,银灰趁着空挡屈腿补上一记,脚踝迅猛地袭向面门。角峰双手交叉呈防守姿态,咬着牙硬是抗下先发制人的攻击,丰蹄不仅善于守御,格斗也游刃有余,他握紧双拳两腿微屈,一瞬便将二人距离缩短。
发现角峰动了真格,这不但激起银灰的兴致,狩猎者的野性更是蠢蠢欲动,菲林堪堪避开拳拳到肉的重击,他清楚角峰易守难攻,盲目进攻是无济于事的,只要冷静应对银灰或许得以攻破这如壁垒般的防守。
“冒犯了!银灰老爷!”
角峰沉声警示道,攻势如破竹,而银灰颇为顾此失彼,他自知攻防不可兼得,且近战搏斗相比确实不敌丰蹄。不慎露出破绽的菲林撞向地板,旋即银灰以掌心为支撑,灵巧地翻了个身轻松着地,他压低下盘并全身肌肉紧绷猛地朝角峰袭去,利用种族优势的银灰贴近扑击,如猫科动物一般直击要害,命中时声音沉闷而清晰。
谢拉格主仆两人在地板滚了好几圈,双双无不磕到后脑勺,他们疼得呲牙咧嘴却仍旧不忘擒住对方肩膀,试图压制住即将要袭来的攻击,怎料银灰一个抬膝顶去,不及闪避的角峰往后一缩,转眼就被银灰翻身摁住,丰蹄全身动弹不得,如同置身于蛛网。
“我赢了。”
银灰呼吸急促,烟灰色的双眼因胜利,而亮起一小簇火焰,就好似本能引燃起被压抑住的欲望,并且久久不能平息,热衷于狩猎的银灰对此永远乐此不疲。希瓦艾什家主骑在角峰身上,将他双手反手紧扣在后背,为了限制行动双腿把丰蹄夹在胯下。眼下见局势扭转角峰只好认输,握住银灰的手站了起来后,丰蹄不禁失笑道老爷的无懈可击,而自己作为他的盾已是失格。
银灰颦眉打断角峰发言,盯了角峰好一阵子,才掷下话语,“无论是作为什么身份,你都是无可替代的。不可妄自菲薄,角峰。”
“是,老爷。”
角峰应声允诺,不论自己得到重用与否,至始至终他即为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的盾,也正如父辈所谆嘱的为家主开辟前路,并以荣耀的近卫为目标。忽地丰蹄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脸上不自觉地浮现愧色,蓬松的耳朵耸拉着紧贴发梢,垂着眼的角峰低头紧盯地板,好像那里能长出源石似的,就连甚少显露情绪的尾巴更是拘谨地服帖腿根。
瞧见对方神情困窘,银灰便了然于心,紧接着他伸出手指,一把勾住角峰脖子上的项圈,将丰蹄拉向自己。碍于两人的身高差距,角峰不得不配合地仰起头,近乎额头相抵的距离使他紧闭双眼,菲林的呼吸烫得丰蹄快化开,直至自己的眼皮被嘴唇不轻不重地蹭了蹭,触感柔软似细雪拂过。
角峰神色紧张的如临大敌,发现了这一点的银灰哑然失笑,随后他则落落大方地松开对方,再饶有兴致地望着角峰红了大半边的脸。
“梦游又犯了也是不得已,只是一晚罢了。明天你去医疗部门见一见凯尔西,罗德岛的管理者不至于不分轻重。”
丰蹄声线不自然地陡然拉高,“好、好的,今晚打扰您了,老爷!”
窗帘空隙间漏出一片月光,漫了出来的亮光渐次稀薄,延伸到床脚便没入黑暗,银灰的脸埋进阴影一角深陷睡眠,呼吸绵长且平稳。直至窸窸窣窣声钻进菲林耳内,警觉性极高的银灰抖抖耳朵,意识一瞬便清明过来,但他却阖着眼皮假寐。片刻,床铺一边陷下去了点,角峰面朝银灰躺下,还占据着菲林身旁的位置,织物似的尾巴盖在腿上,月色极其浅淡如同为其镀上一层冰屑。
希瓦艾什家主嘴角滑出了不明晰,却与薄薄的春冰如出一辙的笑意,他将被褥给角峰盖上,而缀满斑点的豹尾悄悄在毯子里攀上丰蹄腰侧。银灰拨开对方发梢,俯下身在自己的近卫额上不留痕迹地落下一吻,此刻菲林眼内像溢满由浅到浓凝聚而成的星砂,亮晶晶的且颜色浅淡,最后在无人知晓下慢慢燃尽至熄灭。
银灰靠着角峰,在他耳边轻声道:“晚安。”
细细的梦呓如潮水般一波波推进,角峰正半梦半醒,试图细听时却又暧昧不清,听得不那么真切。硬是把意识强硬拉回来后,角峰猛地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背对自己的菲林正陷入梦魇,对方嘴里梦呓断续,是近乎呢喃的声音,然而内容却是银灰已极少提及到——前任希瓦艾什家主与家母。
角峰微不可闻地轻叹,似乎在心里权衡了一下后,他一把捞过银灰,让对方紧靠自己的胸腔,心跳如鼓鸣般有力,声音也一点点填满银灰的耳蜗。角峰嘴里哼唱出北谢拉格的传统童谣,而银灰正被角峰轻轻地环住,他余下的手还不忘轻拍菲林的背脊,这是丰蹄从母亲那学来的。
待银灰重新陷入睡眠后,角峰仍旧安抚性地轻抚,睡意慢慢袭向丰蹄,趁着意识还算清明,他伸手撩开银灰层层额发,稍稍低下头在菲林的额间落下一个轻吻,这个吻柔软得就像谢拉格的初春,短暂而又温暖。
丰蹄的声音几近耳语,“晚安,银灰少爷。”
两人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