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崩铁非典型观影体-时间迷宫(22)天空一声巨响,龙尊闪亮登场
【不管多想飞去揪着某只龙的领子问他干了什么,关总是要过的。
白珩稍微了解了一下游戏机制,点了点自己目前的剧情点。
“两个毁灭,两个丰饶,还有一个存护……”
白珩嘶的一声:“又是毁灭又是丰饶,我不会把倏忽兑换出来吧?”
幸好,白珩把角色列表翻了个遍,没见着倏忽的踪迹。
她把目光缓缓移到角色列表中,神色寂寥的镜流之上。
“师祖打徒孙总该准赢吧?”】
银狼双手叉腰,不赞同地摇头。
“果然都是没玩过游戏的人啊,”银狼在几次游戏对战中早已敏锐地熟悉了游戏机制,“这种对应属性弱点击破的游戏,肯定要找对应弱点,那个仙舟小孩一看就是冰属性,指不定冰抗点满,要选就选刃叔啊。”
很遗憾,不管高玩...
【不管多想飞去揪着某只龙的领子问他干了什么,关总是要过的。
白珩稍微了解了一下游戏机制,点了点自己目前的剧情点。
“两个毁灭,两个丰饶,还有一个存护……”
白珩嘶的一声:“又是毁灭又是丰饶,我不会把倏忽兑换出来吧?”
幸好,白珩把角色列表翻了个遍,没见着倏忽的踪迹。
她把目光缓缓移到角色列表中,神色寂寥的镜流之上。
“师祖打徒孙总该准赢吧?”】
银狼双手叉腰,不赞同地摇头。
“果然都是没玩过游戏的人啊,”银狼在几次游戏对战中早已敏锐地熟悉了游戏机制,“这种对应属性弱点击破的游戏,肯定要找对应弱点,那个仙舟小孩一看就是冰属性,指不定冰抗点满,要选就选刃叔啊。”
很遗憾,不管高玩怎么遗憾满满地盯着屏幕里白珩的操作,她也是没法子钻进屏幕拽着她的手纠正。
【两点丰饶,白珩最终还是花在她心情复杂的龙女身上,最后一点存护,则秉持着不用白不用的心理,兑换出了唯一的四星存护三月七。
白珩左瞅瞅右瞅瞅,果断把[白露]塞给了沉寂的镜流,把[三月七]安排给了刃,几乎就在她安排好的一刹那,垂首的少年剑客抬起了头。
白珩仿佛在一片虚无中下坠。
小意思,不如坠星槎——三人均是如是淡定地想。
坚定、抵触、焦急,和追寻重要之人的一意孤行。
复杂的情绪感染着睁眼的白珩,“他”此时正立于一叶轻舟之上,轻舟划开碧水,向着前方独自前进。
“这是……前往鳞渊境的路?”有个龙尊朋友的白珩对此分外熟悉。
所以她现在是,丹恒?
随着剧情踏上陆地,紫红色头发的女人和未来的应星背对后方站着,宛如等候多时。
{“他来了。”刃声音平板。
卡芙卡缓缓睁开眼,早有预料:“嗯,时间正好。”
刃呼吸开始加重,那缕始终如鬼火般摇曳在他内心深处的血红烛火阴魂不散地在模糊的幻觉中灼烧着他的眼睛。刃压抑着颤抖,扶着额头:“…那些情绪出现了,卡芙卡,我感觉到了。又是这种感觉!这种……”
卡芙卡的声音如蛛网般轻飘飘,丝缕缠绕着不明显的温柔。
“那就释放吧,「魔阴身」。”}】
仙舟人霎那间注意力集中了。
云骑将士震惊道:“魔阴身,她能控制魔阴身??”
刃有魔阴身他们不奇怪,这又不是仙舟人专属,只要从短生种变成长生种却没有承载的能力,魔阴身这个注定的诅咒必将阴魂不散地降临。
但卡芙卡一句话就能抑制或释放魔阴身?
其他云骑不甘又无奈地叹息:“星核猎手的百亿赏金也不是放着好玩的,他们能到处作孽从不失手也不是全靠命运的奴隶预言,就算同样有言灵的能力,能做到卡芙卡这样的境界的能有几个?”
“诶,等等,如果应…刃他是靠卡芙卡的言灵,”他突然想到,“那无罅飞光呢?她是怎么抑制魔阴身的?”
云骑纠结来纠结去愣是不知该怎么称呼“应星”和前任剑首。
天知道他们知道那些在仙舟搅风搅雨的家伙是他们崇拜向往的人时是什么感受!
其他人面色复杂中难掩敬佩:“靠意志活生生压制吧,目罩黑纱,不见旧物,加之心中意念与执念压制……”
“只能说,不愧是……那位啊。”
【{刃:“你来了。”
他勉强冷静的声音随着丹恒的靠近越发激动颤抖,控制不住的情绪喷涌而出,搅乱了心绪,只颠三倒四地将一句句话强调般重复:“该是偿还代价的时候了!时候到了!!”
“你以为变成这副样子就能逃得掉么?!逃得掉么……”
丹恒的脚步停下,见到显然等候多时的两人,他面上亦露出毫不掩饰的怒意,和急于前行的焦虑。
“我已经和你,还有那个女人说过很多遍了…我是「丹恒」。”
“我和你们的过去毫无瓜葛。”
“丹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混乱而痛苦的男人压抑着,嘲弄又愤怒地大笑。
“你以为换上另一副面貌,改成另一个身份,往日的罪孽就能一笔勾销了?你…你甚至连「死」都没有经受过……”
他笑意收敛,露出最纯粹最冰冷的恨意:“要让你感受这种痛苦,「丹恒」,我要让你知道「死」的痛苦!”
正在这时,一道清亮又昂扬的少年声插入对峙之中。
“啊,那可不行。”
少年声音笃定,充斥着少年天才理所当然的自信,他自然地缓步走来,对着刃展露战意。
“今天你谁也杀不了,通缉犯,因为你得跟我走。”}】
“彦卿骁卫?!”云骑们震惊得脱口而出。
这不是星核猎手和饮月转世的修罗场吗?为什么彦卿骁卫会掺和进去啊!
这个场合明显不是他这个年纪能插手的吧?
一个云骑扶额:“我记得,那段时间彦小骁卫说过要去寻找[刃]的踪迹,说是将军的密令——虽然我知道他大概是自己想为将军分忧……”
“没事,刃和丹恒先生显然敌对,彦小骁卫这时插入,不管是敌对哪一方,总不至于直面二人,”云骑思考,“而且,既然他们是……”
“那就算叛出仙舟,也不至于和将军的弟子过不去吧?”
“额……”
同伴忆起白珩刚醒时刃与镜流的刀光剑影,觉得这有点难说。
“幸好彦卿小弟大概是无性命之虞的。”
【{“景元的跟班小子…”刃终于把注意力从丹恒身上移开,对着走来的彦卿,他冷哼一声,双手环胸,双目微眯,是充斥威胁感却并无杀意的姿态。
“景元没教你审时度势么……”
彦卿见过的犯人多了去了,嚣张的犯人更是不少,他也不觉得在宇宙中声名远播的星核猎手有什么不同,因此完全忽视了犯人的发言,转头望向“误入现场的无辜者”。
“喂,你快走远些。待会儿刀剑无眼——”
彦卿的视野中,沉默的青年缓缓侧头,冷清的面庞在夕阳下覆上一层浅淡的光辉,隐约的威势带来令彦卿怔愣的熟悉感。
“欸?”
彦卿茫然思忖:“你的模样,有点眼熟啊……”
丹恒余光始终盯着他最大的敌人,而刃已不耐烦与小辈纠缠,咧开一个癫狂的笑容,身形轻动。
丹恒急忙先提醒彦卿:“小心!”}】
彦卿抿着嘴唇,确实有些懊恼。
他现在知道他当初有多冲动了,虽然他是想为将军分忧,但最终却只让自己感受到满满的挫败感——这大概也是将军的用意。
他当初直直冲上去,无非是这么多年来少遇敌手,少年天才,有些洋洋意气。
如果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他大抵不会这样莽撞的冲上去,但如果正面撞上,如果正面撞上,难道他还能躲吗?
他可是云骑骁卫!
他不该做的是自己私自行动,是对自身和敌人实力的错误认识,是没有调查清楚,发现敌人后也试图自己解决没有和将军沟通……
但彦卿从不觉得,他见到通缉犯意图伤害“无辜平民”后站出去有错,更不觉得他在知道丹恒是[饮月君]后不后退有错。
他是云骑骁卫,是平民身前的屏障,任何一个云骑站在这里都不该退后,何况他还是将军的侍卫与弟子。他后退了,谁挡在那些意图搅乱仙舟的敌人和平民之间?
【{刃的身法快到极致,仅有一道暗红的剑光掠过,那道暗红的身影刹那间闪到丹恒身后,他掠身向前,金红的眸子死死锁着猝不及防的丹恒,声音阴森:“别藏了。”
“把真正的模样……”
丹恒显然无比熟悉他的剑术,即使猝不及防之下侧脸渗出冷汗,依然本能地抬起击云,挡下狠狠劈来的支离剑,随后武器相击,铿锵之声伴随火花闪烁,丹恒被刃爆发的力气击得向后,在地上卸力滚了一圈,刃抓住机会癫狂笑着,举剑下劈。
“亮出来吧!”/“住手!!”
彦卿持剑,抵住了支离,他吃力地撑着,极力将刃推开,艰难的过了几招,试图令飞剑夹击,刃却向后腾跃而起,拉开距离将几柄飞剑轻易挑开,笑容大盛,顺着动作狠狠将支离一掷!
彦卿惊愕地顺着擦身而过的支离回望。
遍布裂痕的金红剑身狠狠刺穿丹恒的胸口。}】
他们也来真的啊!
虽然早在迷宫中刃与镜流的战斗中就知道,他们是确确实实的仇敌,是招招式式都在意在将武器刺入对方要害的敌人,但知道双方身份,旁观者多少黯然唏嘘。
“我还记得当年……”曾亲身经历过云上五骁时代的仙舟人忆起那五个耀眼的身影,张嘴欲言,却摇头噤声。
他还记得,记得那五个在战场上配合无间的影子,记得如宰割鸡犬般轻易将一片战场清空的庞大金人,记得剑气锋锐,月光所至之处,步离人如草芥片片横倒的无罅飞光,记得那盘旋在战场之上怒吼的苍龙,记得如甘霖降下治愈他近乎致命的伤口,又转瞬化为最致命威胁洞穿敌人的水流。
他更记得卸下武装,只拙劣乔装好似不知道自己有多出名的五人大摇大摆走在路上,那位在战场上坠毁星槎结果硬生生砸死对面大将自己狐狸毛都没少一根的飞行士笑闹着,一手抓几根琼实鸟串,嗷呜一口一个,还一人一串地往伙伴手里塞,这堆令丰饶民闻风丧胆的战将竟也真或无奈或好奇或淡定地叼着小孩子才吃的玩意,只留假装没认出他们的人们目瞪口呆……
“都过去了。”他想。
【{丹恒无力地用击云支撑着地面,保护之人在面前被重伤,彦卿愤怒地抬剑指着刃,声音极怒:“你……!”
刃手无兵器,却在彦卿的剑下张开双臂,向前的步伐嚣张,声音讥讽。
“小子,我来介绍一下。”
在他的声音中,无力垂首的丹恒身躯在凭空出现的翻涌波浪中浮起。
支离剑坠地。
“你身后这位可是身犯十恶逆…”
彦卿被庞大的、以压迫性姿态蔓延全场的水浪惊住,匆忙回望。
威严苍莽的水流环绕,在空中交织出密不透风的水球,睥睨尘世,却恭敬地拱卫中央的主君。
刃的声音环绕,彦卿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跃出胸口,猜测几乎呼之欲出。
“…叛出仙舟、掀起大乱。”
“被永世放逐的罪人。”
水球骤然破裂,一条苍龙自水中咆哮奔出,长吟一声,盘旋一圈以风雷之势冲向悬于空中,裹在刺目光辉中的人影。
低调沉默的青年生出龙角,一身袍服威严,立于莲台之上,青眸泛光,如神明侧身回视。
“——持明龙尊,「饮月君」。”}】
活动条件满足啦,以后就不小蓝手更新了,我大概会随自己的频率更新。
彩蛋依然是五骁时间线观影,让怀炎师父出个场。为了方便看,我把正文对应文本也复制进去了,这样对应应该会好看一些。
文明的呼喊(明日方舟x崩铁
先叠个甲:明日方舟开服玩家120级
崩铁开服玩家70级(不信私我,发你ID可查
可能有些地方写的不太好,要是有意见那都是你对。
这章是受up主三平安乐的视频启发所写,大家可以去多多支持,在他的视频下请不要出现我的名字。(我社恐,我对不起他,没要授权,建议勿看
我社恐我社恐我社恐我社恐我社恐我社恐我社恐
“欢迎大家来到观影间,我是人工智能RPTS。接下来将为各位展示泰拉。”
“没听说过啊,丹恒快动用你聪明的大脑想一想吧。”三月七眼神炬炬地看着丹恒。
丹恒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我没在智库中见过泰拉。”
RPTS展开一个环状的显示屏,空间变暗。
“一个超级文明应该是什么样的呢?一击...
先叠个甲:明日方舟开服玩家120级
崩铁开服玩家70级(不信私我,发你ID可查
可能有些地方写的不太好,要是有意见那都是你对。
这章是受up主三平安乐的视频启发所写,大家可以去多多支持,在他的视频下请不要出现我的名字。(我社恐,我对不起他,没要授权,建议勿看
我社恐我社恐我社恐我社恐我社恐我社恐我社恐
“欢迎大家来到观影间,我是人工智能RPTS。接下来将为各位展示泰拉。”
“没听说过啊,丹恒快动用你聪明的大脑想一想吧。”三月七眼神炬炬地看着丹恒。
丹恒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我没在智库中见过泰拉。”
RPTS展开一个环状的显示屏,空间变暗。
“一个超级文明应该是什么样的呢?一击摧毁一座城市的超级炸弹?不,太原始了。”
天才俱乐部的众人除了螺丝咕姆几乎没人在意这块屏幕上的内容。黑塔眼神涣散开始思考起自己的实验内容,阮.梅则被猫糕簇拥着。
“是发射奇点将范围内的敌人撕裂殆尽?不,这同样原始。”
黑塔听到这反应过来,饶有兴趣的看向屏幕。“有意思,发射奇点。”
“是操控行星,把敌人的星球星系想弹珠一样弹来弹去,把敌方的母舰扔入黑洞当做肥料?”
屏幕上一个婴儿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向前碰,原本排列成一条直线的行星碰撞开来,一颗较小的行星被撞成碎块。
“现在没有任何一个文明能做到这一点。”拉帝奥指出。螺丝咕姆看向他“赞同:我翻阅了全宇宙的信息,没有任何一个文明达到这一程度。”
“一定是酒馆或者虚构史学家,根本就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文明!”有人大声喊道,势要让这两方给个交代。
“喂喂,小傻子。感谢你认为酒馆有这么大的实力能把全宇宙的生命拉到这一个空间,但这可不是愚者做的欧。因为我们会把它用来做更加欢愉的事,比如不…呜呜放…”花火拉扯着桑博的手。
“大姐,咱们酒馆本来风评就不好,您少说点!啊哈哈,总之绝对不是酒馆做的。”桑博打着哈哈把花火摁在座位上。
“酒馆、风评,这两个词的结合难道不是巡猎和丰饶结合吗!”众愚者大笑道。
仙舟则有不少人瞪着他们,“就算作比也不能把帝弓司命和寿瘟祸祖连在一起!”马上就有传药士与他们展开激烈的交流。
正中央一个独自坐在高位的黑色大褂人,缩在自己的座位上没有说话。两眼一闭一睁就是抗压,就算是高压锅也不能这么用啊,“凯尔希告诉阿米娅今天不用做我的饭了。”他在心里默念着。
“穹,你在看什么?”三月七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你认识他吗?”“不认识,但马上就认识了。”穹拉着她,走到他的面前“啊?,等我不去啦!”黑色大褂人看着他们“请问有什么事吗?”穹一脸认真的说“你好,我是穹,一名无名客。她是赵相机。”三月七挣脱开来气愤地说:“什么啊,咱是三月七,你不要瞎说。啊,那个你好,我是三月七,叫我小三月就好。”三月七冥冥之中感觉面前的人年级不是一般的大,所以她用对待长辈的语气恭敬地说。“你好啊,穹还有小三月。”果不其然一开口就是一种老爷爷的感觉,三月对自己的第六感感到自豪,“你旁边为什么没人?”穹问道。“这个嘛?我也不清楚呢。可能是因为我那边只有我一个人来了吧。”他语气有些低落,“不管是列车、星核猎手、还有仙舟和匹诺康尼,大家好像都来le……”三月七好像懂了什么,他难不成只剩!我怎么能戳老人家的伤心事呢?三月七啊 ,三月七你真是罪该万死。
看着表情显于脸色的三月七,博士觉得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他们是真没来,不是别的原因,别多想了,小三月。”被一眼识破的三月笑了笑 ,穹一直没说话是因为在犹豫要不要做到这里来,“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是博士,对就是博士。”“名字不错。”穹夸道 ,三月抽了抽嘴角,“三月,穹,快回来。抱歉,他们俩给你造成麻烦了。”丹恒走过来。“没有,他们很可爱。”丹恒向他示意一手一个把他们俩带走了。
“丹恒你们回来了。”姬子看着随便乱跑的俩人,“不要乱跑,这里鱼龙混杂,不安全。坐吧。”杨叔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上的视频。“没想到会有文明能强大到这种地步。啊,你们回来了。”“最中央的位置以那位陌生人的座位为中点周围都是空座,真是奇怪。”姬子隐晦地看向博士,博士向他们打了打招呼,姬子点了点头。三月把她知道的告诉了大家,“这样啊…”“目前没有别的线索,先别管那位博士了。”杨叔说。
“不,那只是婴儿的玩具罢了。那用意念就能逆转熵增定律的反演对称如何?那只是民用科技,不在考虑范围内。”
“我没完成20年义务教育听不懂。”一个染着七彩杀马特发型的精神小伙捂住自己的头,没想到离开学校还要被知识嘲笑。
“没事,我是研究生,我也听不懂。”
“熵增定律简单形象来说,好比一颗苹果从树上摘下到腐烂的过程就叫做熵增,因为宇宙中的物体,最终形态都是漫无目的随机分布的。懂了吗?”真理医生解释到,“大师,我悟了!”
“不愧是拉帝奥,我也听懂了。”砂金拍了拍手,托帕也拍了拍手,主修经济学的她确实不懂。
“等等逆转熵增定律…”有人恍然大悟。
“从理论上来说,那他们将不再受寿命的限制,真正达到了与天齐寿。”阮.梅说出了让无数人追求一辈子的愿望,长生不老。
“那通过将意识转移到亿万光年内某一个关键人物身上怎么样?不要抓着民用科技死盯不放啊。”
“就连这种程度都是民用科技,那个文明还真是奢侈,不提研究经费,光是能源消耗就是一笔天价花销。一个星系的资源都不一定能支撑得住。”黑塔想起空间站的花销…她不想了。
“那超级文明的战争应该是什么样的?有没有可能他们不太需要军用科技,对于一个能控制时间因果的文明来说,战争已经毫无意义。他们可以控制因果,让任何一个可能在未来对他们文明造成威胁的后生文明,在诞生之前就在因果层面铲除,任何一个被盯上的文明,想要诞生就必须发展到掌握时间因果的技术,但想要发展到掌握时间因果的技术,就先必须诞生,于是一个莫比乌斯环诞生了。”
“推测:有无数的文明在诞生之初就被铲除。结论:能与它平等交流的文明消失,那它就没有出面的机会,自然不会有记载。”螺丝咕姆总结说。
“既然能穿越时间,那虚数之树!可恶啊,为什么,我不在那个文明!”一位一生都在研究虚数理论的院士用力捶打着把手。
“反过来,能与超级文明发生战争的存在,是不能用武器消灭的。而这种存在确实出现了,如同树木面对伐木工一样毫无办法,超级文明覆灭了,只留下了四颗种子和一捧清水。”
屏幕上一分为四,保存者计划,由红棕色金属与中间白色的“眼白”和黑色的“瞳孔”形成了一只金属眼睛,他空洞地望向前方。
“弗里斯顿,泰拉上的最后一个蠢人向你告别。”
深蓝之树计划,伊莎玛拉周身释放出强烈的冲击波,只有小部分人注意到远方的一只蓝色水母。
“初生将承载内部的文明,度过终极黑暗。”
天堂支点计划,被层层墙壁封锁住的机械设施,而连接的信号从此穿过大气层打到宇宙之中。
“你的天堂将宇宙夷为平地”
原石计划,铺天盖地的源石自天空中降落,带来无数的死亡与感染,脸上包着伤口,长着源石的老妪转过头,她的身躯化作粉尘随风消散。
“'即便是最为傲慢的'神明'都不该宣称自己能够掌握宇宙的全部,因为这个词语本身就象征着无穷的边界,以及时刻变化的可能性。'”
“但是,源石会将这一切悉数纳入,在其内部形成一个'内化宇宙'。”
“那个能量波动和强度是——星神!”阮.梅痴迷地用眼神描绘着每一处细节。
“没想到有人跟我想法一致,也想做个'模拟宇宙'。”黑塔笑着说。
“那位老人,好惨。”三月七握紧手,穹拍了拍她,第一次看见这种场景的他也不好受。俩人贴着丹恒,杨叔和姬子关心地看着他们。
屏幕上一捧清水从手上流到一具石棺中,他躺在里面。
“晚安,博士。”
“那件衣服,还有那个称呼。”星穹列车的各位看向他,周围的人敏锐地察觉到也看过去。
各方势力的视线集中在舞台的正中央,而博士睡过去了刚醒,听见普瑞赛斯的声音抬起头,笑了笑。
【星中心】百变星星,时限七天
七天时间,每天早晨准时变化,开个星星盲盒~
一个脑洞,内含很多不现实捏造,就图一乐。
星,也只是星,非带入向。
糟糕糟糕糟糕啦!
星体内的星核失控啦!
三月七发出尖锐爆鸣!
列车组的成员严肃的看着乖乖巧巧的星,星眨巴眨巴眼不明所以。
“所以,现在她体内的星核怎么样?对她有什么影响?”三月七急得团团转,围着星打圈。
星扶着脑袋“三月~星核还没有事我都快要被你给转晕了……”
“不要心急,先看看姬子和杨叔怎么说。”丹恒按下团团装的三月七。
“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问题不大,你有什么感觉吗?”姬子把检查的手收回来,看向星。
“没……”星眨了眨眼“感觉就和平时一样。...
七天时间,每天早晨准时变化,开个星星盲盒~
一个脑洞,内含很多不现实捏造,就图一乐。
星,也只是星,非带入向。
糟糕糟糕糟糕啦!
星体内的星核失控啦!
三月七发出尖锐爆鸣!
列车组的成员严肃的看着乖乖巧巧的星,星眨巴眨巴眼不明所以。
“所以,现在她体内的星核怎么样?对她有什么影响?”三月七急得团团转,围着星打圈。
星扶着脑袋“三月~星核还没有事我都快要被你给转晕了……”
“不要心急,先看看姬子和杨叔怎么说。”丹恒按下团团装的三月七。
“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问题不大,你有什么感觉吗?”姬子把检查的手收回来,看向星。
“没……”星眨了眨眼“感觉就和平时一样。”
“没有感觉吗……但我们在外部可以明确的感受到星核的能量泄露……”瓦尔特抬了一下眼睛。
他们对视一眼“就目前来看影响不大,但不知道这具体会造成什么影响……”
这一整天,列车组的大家就星体内星核失控的这件事做足了考量,星被严肃看护着,生怕出现什么问题。
结果一天下来,什么事都没有。
虽然很疑惑,但所有人还是放松了点。
总之,没事就好。
第一天。
隔天,三月七照常去叫星起床。
“星,起床啦~”三月七打着哈欠敲着星的房间门,敲了好一会儿星都没来开门。
“嗯?”三月七察觉到了不对。
“星?星!”她加大了敲门的力度“星你在里面吗?别一声不吭啊!”
“哎呀!”她心下着急,直接破门而入。
“星!”进去之后只见床上的被子突出一小团,三月七小步跑过去“呼”的掀开了被子。
“诶?”
三月七变成了豆豆眼。
这时候其他人也来了“小三月,你刚刚叫的那么大声是怎么了?”
“额……这不好说……你们看……”三月七表情复杂的指向床。
其他人顺着她指的地方看过去,表情都不禁严肃了起来。
那里赫然躺着一只小浣熊。
小浣熊被吵醒了,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爬起来,一睁开眼看到了围着她的一群人瞬间被吓到了,她慌乱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跑到了枕头后。
“啊……她好像不认得我们了……”三月七看着星这样心里痒痒的,手有点按耐不住了。“不过好可爱呀!”
看到她这样丹恒心累的叹了一口气“你吓到她了。”
在三月七发出兴奋叫声之后星本来在枕头后面露出的半个头也缩回去了。
“诶!星!我们不是坏人啦!是家人哦~”三月七这才意识到自己太兴奋了,连忙放缓了声音。
躲在枕头后的小浣熊双手捂着眼耳朵动了动,但还是没有出去。
“我们不会伤害你啦~快出来吧……”三月七再接再厉。
闻言,小浣熊悄咪咪的探出了半个脑袋环顾他们,看他们都没有攻击意向就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
“星~”三月七趴到了床上,两眼放光的看着她。
小浣熊疑惑的看了看她,然后亦步亦趋的走了过去。
她试探的把小爪子搭到三月七伸出的手上。
“嘿嘿~”三月七握住她的小爪子。
见她没有危险性,小浣熊的胆子也大起来了。
她发出了几声意味不明的“哼”声,然后爬到了三月七的怀里,像是占领了高地一样骄傲的插起了腰昂起毛茸茸的小脑袋。
“好可爱~”然后就被三月七狠狠的制裁了。
三月七把脸埋到她的毛里猛吸,“毛也软软的~”
其他人看着这友爱的一幕都不由自主的露出微笑。
小浣熊趁着三月七松力的一瞬急忙跳了出去,跳到了看起来比较稳重的丹恒怀里,缩着头把屁股对着其他人。
“嗯?”丹恒全身都僵住了,一动不敢动。
姬子见状轻笑几声“看来她很喜欢你呢丹恒。”
丹恒僵硬着脑袋点了点头发出一声低声的“嗯”。
“嘿嘿~”三月七见他这个样子趁机掏出照相机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喂!”这是阻止不及的丹恒。
“你们两个可爱的照片当然要好好珍藏啦!”这是拿到照片欢心雀跃的三月七。
“咳,虽然她这样很可爱,但这应该是星核导致的,就是不知道要多长时间变回去了。”姬子想要喝一口咖啡压压可爱,但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没带咖啡,转而把抬起的手摸了摸小浣熊背上的毛。
“现在了解了星核泄露的症状,我和姬子去查一查相关的记载,你们要好好相处。”瓦尔特别过头去,也被可爱到了。
“放心吧杨叔!你们好好去查吧!”三月七摆摆手。
这下知道了症状姬子和瓦尔特查到了相关记载,虽然不知道有史以来第一个承载星核的人类出现的症状为什么会有相关记载,但有资料总归是好的。(阿哈:乐)
“放心吧,她身上的这种情况只会维持七天,七天之内的每一天都会发生不同的变化,等七天过后她就会恢复了。”姬子和瓦尔特把查到的资料告诉丹恒和三月七。
“这样的话……”三月七闪着星星眼举起了相机“那这段时间我一定要好好的拍下照片!”
第二天
第二天醒来的三月七发现昨天晚上抱在怀里睡觉的小浣熊变了一个样子,是恢复了原样但依旧保留了观众耳朵和尾巴的星!
重新变大的星被三月七想要起床的动作给吵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了熟悉的面孔,然后打了一个呵欠搂住三月七蹭了蹭继续睡觉,还把尾巴搭到了两人的腰上。
“诶!”突然被拉倒的三月七愣住了,一时忘了挣扎,不过星的力气大是列车上众所周知的,她也挣扎不开。
“起床啦~星~”挣脱不开大浣熊·星桎梏的三月七轻轻的推了推星,星的耳朵动了动“好啦,我知道你醒了,快点起床吧~”
星放松了力气任由三月七把自己拉起来套上衣服,然后又睡眼惺忪的被拉到了观景车厢。
“嗯?她这么快就变回来了?不对……”姬子一眼扫过去“怎么还有耳朵和尾巴?”
姬子好笑的走过去轻轻的捏了一下星的耳朵,星只觉得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不少。
她揉了揉眼睛环顾了一下其他人,然后又眯着眼扑向昨天那个安稳的人。
坐在沙发上的丹恒:!
丹恒下意识的想要躲开但又怕星摔到,强制让自己停在了原地接住她。
星扑中之后趴在丹恒的肩膀上嗅了嗅,还是熟悉的味道,然后就安稳的趴在他的身上眯着眼睡觉。
丹恒僵着身子,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其他人,姬子和瓦尔特纷纷咳了一声把脸移开,三月七坏笑着“咔嚓”一声又拍了一张照片。
丹恒内心的小人挣扎着在打架,最后他叹了叹气放松了身体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星倚靠的更加舒服一些。
“她的意识没有恢复吗?”丹恒小声的问带星出来的三月七。
“没有,她从早上就一直这样~”三月七也小声的回答。
姬子和瓦尔特看着这两人怕吵醒星悄咪咪的样子忍俊不禁。
迷迷糊糊的星像是听到了声音,尾巴甩了几下然后搭到了刚刚做到她另一边的三月七的腿上。
姬子拿过三月七的照相机把这一幕给拍了下来。
第三天
还是三月七过去敲响的星的房门,依旧没有回应,她打开门进去,“呼”,一根球棒挥到了她的面前。
“诶呀!”三月七被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星身上竟然套着银光闪闪的装甲。
一眼望去就是是一个大型机器人。
星凑近三月七仔细的看了看,感觉这人好熟悉,觉得没有危险的她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星?”
“嗯。”
三月七:额……感觉星突然变得好冷起来了还有点不习惯……
她扶额,然后又是拉着顺从的被她牵着的星去观景车厢。
正在观景车厢商量的其他人听到开门的声音纷纷回头看了过来。
瓦尔特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无他,星今天的这一身,实在像是一个高达,还是那种机型炫酷拉风的大型高达!
瓦尔特“嗖”的一下站了起来,走过去围着星转了一圈,然后严肃的摸了摸星背后的机械翅膀。
星被他的气场镇的不敢动弹。
三月七悄咪咪的凑到了丹恒和姬子那边“感觉杨叔的眼神变得好严肃,气场都强起来了!”
丹恒赞同点头“嗯。”
姬子轻轻抿了一口咖啡“毕竟瓦尔特很喜欢这种类型的事物。”
三月七摸了摸下巴,然后果断掏出照相机露出了大大的笑。
“星,这边!”
星迷茫的看过去。
“茄子!”
“咔嚓”
画面定格在星迷茫的脸上,她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瓦尔特严肃的打量着她身上的装甲。
第四天
依旧是那张床,三月七熟练的推门进去之后却没有发现星的身影。
“星?”她四处找了找,最后确信星并没有在这个屋子里。
她挠了挠头,然后想去观景车厢问其他人,结果等她到了之后发现其他人都在围着一个……像素人?
那是星!三月七睁大了眼,果断拿起相机拍下一张照片,然后她跑过了去。
“星今天变成了像素人了吗?”她边跑边问。
“嗯……不止……”那边传开了瓦尔特复杂的声音。
三月七来到星身后之后发现她在……打游戏?
?
“……似乎,她同时也成为了一个游戏爱好者。”瓦尔特补充道。
这说的已经很委婉了,自早晨他进入观景车厢之后就发现变成了像素人的星在这里打游戏,而且……她貌似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通关了很多的游戏。
真·速通达人。
看像素人星沉迷在游戏里,与她说话她也是回几声就不再出声,大家也都没有办法,而且今天还有一些开拓方面的路途规划,看星的样子她是没办法参与了,她也不像是会乱走动的样,其他人就去到一边商量去了。
等把手中的又一个游戏打通了之后,星抬头看向不远处的楼梯下。
“你看着这里很久了,想要一起吗?”
银狼看自己被发现了也不藏着掖着“你今天的造型挺酷的呀,反正其他人也看不见我,那就来一局吧!”
像素人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她听懂了银狼的最后一句,她要和自己一起玩游戏!
星立马向旁边挪了挪空出一些位置,她拍了拍旁边示意银狼。
银狼过去坐下,很自然的拿起了另一个手柄。
星选中了一款竞技游戏示意银狼准备。
“没问题!开始吧!”银狼选手进入状态!
这边“歘!歘!歘!”
那边“咵!咵!咵!”
“咚”“啪”“噗”银狼再次被KO!
“诶!怎么又这样!”银狼气恼的放下手柄眼神幽幽的看向旁边的像素人。
星无辜的看着她的眼。
然后她又选了一款双人合作的游戏。
两人玩了好几个系统时。
玩的有些累了的银狼伸了个看完看了看时间“诶?已经那么长时间了?”
星也放下手柄,她歪了歪头。
“嗯,我得走了,下次在找你玩~”银狼摆摆手消失不见。
像素人星察觉到一些被编写的现实数据,眨了眨眼。
彩蛋:第五、六、七天
【崩铁乙女】过大的体型差令你无力招架
·体型差永远的好文明!整点这个吃吃!全部已交往设定!
·内含景元、杰帕德、拉帝奥,彩蛋加拉赫、波提欧
————————————————
景元
将军大人有时候很坏心眼,借着体型差,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你,将你困在他和书架之间。
你找书的手随着他的靠近一僵,而后故作若无其事地喊他的名字:“景元。”
这声呼唤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他又靠近你些,在你肩头落下一吻,气息温热。
你不知想到什么,耳朵突然变红,和他相接的那一小片肌肤也开始产生一点奇异的感受。
于是你伸出绵软无力的手推了推他,很是无措...
·体型差永远的好文明!整点这个吃吃!全部已交往设定!
·内含景元、杰帕德、拉帝奥,彩蛋加拉赫、波提欧
————————————————
景元
将军大人有时候很坏心眼,借着体型差,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你,将你困在他和书架之间。
你找书的手随着他的靠近一僵,而后故作若无其事地喊他的名字:“景元。”
这声呼唤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他又靠近你些,在你肩头落下一吻,气息温热。
你不知想到什么,耳朵突然变红,和他相接的那一小片肌肤也开始产生一点奇异的感受。
于是你伸出绵软无力的手推了推他,很是无措:“……景元。”
你想他是喜欢听你呼唤他的名字的,不然为什么你们之间的气氛更近一步的暧昧起来?
他的指节托住你的脖颈,将你带向自己的方向,俯身含住你的嘴唇。
你的气息因此更加紊乱,胡乱地攀住他的肩膀。
你的回应让他愈发得寸进尺,他抬起头,亲昵地蹭蹭你的脸颊,像只柔顺亲人的大猫。
你猝不及防被贴,人还茫然着就被他握住手。他带着你摸上自己的喉结,又很快受不住似的垂下眼睫,你看着绯色爬上他白皙的皮肤,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实在太超过,原本你来将军府只是想借本书的,结果现在已经快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的动作没有停下,于是你的手跟着他滑向了坚实有力的腰腹,他低头看你,金色的眼睛水光潋滟,你终于忍不住踮起脚吻在了下方的小痣上。
第二日离开前,你坐在床沿穿衣服,他从身后抱住你,啄吻着你的肩头:“过几日得空,我去列车寻你。”
你红着脸应下,有些慌乱地跑出将军府。
……话说你来将军府是为了干什么来着?
算了,不重要……
杰帕德
你喜欢窝在他怀里,就像猫猫喜欢窝在舒服的垫子上。
贝洛伯格长年风雪交加,只有屋内一室温暖,你就在这种情况下依靠着他,昏昏欲睡。
他的手掌轻拍在你后背,“睡吧。”
于是你听话的闭上眼睛,陷入睡梦。
这一觉格外舒服,你醒来时外面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你迷迷糊糊揉着眼睛刚坐起来就又要倒回去,可是预想中会被人接住的场景没有出现,你伸手摸向身侧,由于屋内燃着火炉,这半侧的床并不冰冷,但你仍旧没有抓到自己男朋友的手。
你终于有点清醒过来,翻身下床趿拉着拖鞋开始寻找他的身影。
厨房里,杰帕德正背对着你将新鲜出炉的饼干往盘子里倒。
你放缓脚步,想从身后偷袭一下他。
只可惜你的男朋友一向敏锐,在你扑向他的一瞬间,他转身单手就将你搂进了怀里。
说不清是偷袭被发现更尴尬还是被单手抱起来更尴尬,总之你像只被人揪住脖颈的猫猫,开始在他怀里不停扑腾起来:“放我下来啦!”
杰帕德有些无奈,他伸手拍了拍你不安分的屁股,微红着脸试图阻止你继续这种引火烧身的行为:“别乱动了,你这样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你挣脱下来,你在他反应过来前反身扑倒了他,男人结实的身躯撞到身后的瓶瓶罐罐,你们就这么被砂糖淋了一身。
杰帕德忍不住喘息一声,你这才意识到自己压在了什么地方,在心里说了句抱歉后,你倾身靠近,在他唇边舔了一口,无视他快要滴出血的耳朵,你客观地评价道:“你好甜哦。”
从刚刚开始就护在你身侧的手臂骤然紧绷,你向后挪挪身子,握住那双青筋毕露的手轻声问:“杰帕德,你不想知道我是什么味道的吗?”
拉帝奥
教授本人的气场比他的体型更令人害怕,你总是尽量在他批评完学生之后再进去找他。
可这次你在匹诺康尼玩的太疯,完全忘记了家里还有个社畜男朋友在等你。
所以当你带着满满一兜的纪念品推开房门时,屋内的人第一时间攫取了你的呼吸,你就这么被压在门框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的手掌紧紧攥住你的手腕,是完全无法挣脱的力道,你不适地动了动,嘴比脑子更快:“教授我错了!”
虽然不知道你到底错在哪儿了,但是先认错总是对的吧?!
似乎是猜到你在想什么,压制你的人冷哼一声,慢慢松开了禁锢你的力道,“你最好是真的知道了。”
你讪笑一声,试探着把自己的手往外抽,被瞪了一眼后立刻老实下来。
你干脆抻直手指,再一根根挤进他的指缝里,他的手比你大出一圈,所以看上去像小朋友牵住大人的手一样。鉴于你的行为也很像向大人撒娇的小孩,他只看了你一眼就能在脑海里模拟出所有你可能说的词句。
果然,你开口,是和想象中无二的语气,可怜巴巴又带点不自知的狡黠,你以为他不会发现你残存着点侥幸心理,却没想到这次他根本不打算轻易放过你。
你的小蛋糕被他没收,就连冰箱都落了锁,看起来是实打实地要给你点教训。
可教授防了所有你可能摸到小蛋糕的途径,唯独没有给自己的房间上锁。
你趁着夜色钻进他的被窝,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有一搭没一搭地玩他腰间的带子,“好教授,我知道错了~在外面玩的时候再也不会忘记给你打电话了,你就把小蛋糕还给我嘛,好不好~”
你的腰被他握住,人也连带着被分开腿抱进怀里,拉帝奥坐起身,深色莫测:“这就是你的认错态度?”
你心下了然,知道他是在向你索取证明,好在你们还有一整夜,足够你为自己辩驳了。
————————————————————
彩蛋加拉赫+波提欧~
【景元中心】我这个俗人想看到的场景
*整理一下个人向的将军萌点和想看到的场面
*高强度发电,瞎78造谣,剧情没出我自己先爽一把
*致死量ooc,逻辑死亡,谨慎观看
———————————
1.将军的四次元白毛
将军的头发里到底有多少只团雀呢?
景元随意披在肩上的蓬松发丝动了动,钻出了两只圆滚滚团雀,其中一只在不着甲胄的肩头跳了跳,贴着裸露的温暖脖颈眯起了豆豆眼;另一只则直接扑扇着小翅膀,耀武扬威地占领了将军的头顶。看着对面其乐融融贴贴的一人两雀,彦卿如是想着。
“怎么了彦卿?下一步该是你走了。”景元微微侧着头,让团雀在自己颈窝能够睡得更...
*整理一下个人向的将军萌点和想看到的场面
*高强度发电,瞎78造谣,剧情没出我自己先爽一把
*致死量ooc,逻辑死亡,谨慎观看
———————————
1.将军的四次元白毛
将军的头发里到底有多少只团雀呢?
景元随意披在肩上的蓬松发丝动了动,钻出了两只圆滚滚团雀,其中一只在不着甲胄的肩头跳了跳,贴着裸露的温暖脖颈眯起了豆豆眼;另一只则直接扑扇着小翅膀,耀武扬威地占领了将军的头顶。看着对面其乐融融贴贴的一人两雀,彦卿如是想着。
“怎么了彦卿?下一步该是你走了。”景元微微侧着头,让团雀在自己颈窝能够睡得更加舒服。他看着对面明显走神了的小孩,暗自勾起了嘴角。
“啊……是!我看看……”彦卿把自己的目光强制从将军的一头软毛上拉回,重新投入眼前的棋局。余光中,对面的人抬手,逗逗颈边的团雀,而后悄悄探进颈后的发辫,摸出了一个……
彦卿的眼神骤然犀利了起来。
“将军!之前那个我怎么也找不到的棋子被您藏这儿了是吧!”
(前几天我梦到将军在阵前从头发里掏出一把石火梦身,mhy你有什么头绪吗)
2.四周方圆一里随机刷新若干团雀
起猛了,自家徒弟和太卜变团雀了。
当景元在窗台找到两只神似彦卿和符玄的一金一粉两只团雀时,他近乎冷静地思考着,年纪大了,眼神不好,要不去找衔药龙女看看……不,还是直接去十王司吧。
似乎是与两只团雀面面相觑了太久,窗台边浅金色的团雀欢快地“喳”了一声,闪电一般挥翅起飞,轻轻巧巧地在他肩头落下,然后迫不及待地钻进了景元晨起还未打理的乱发中,东拱西拱地在软乎乎的发丝中安了窝;另一只紫粉色的团雀矜持地扬着脖子,装模作样地梳理两下自己的羽毛,似乎是犹豫着要不要飞过来,最后还是景元走过去主动伸出手,它才慢悠悠地跳进他的手心。
碰上这种情况,再怎么也无心办公了啊。景元看着大清早找上自己的两个小家伙叹了口气,穿戴整齐后决定先去确认一下自家彦卿和符卿现下情况如何。
在去往神策府的路上,景元被迫成为了人群中的焦点——虽然庇护罗浮七百年的神策将军一向受人瞩目和爱戴,但今天的炫彩团雀限定皮肤将军还是相当炸裂的——神似彦卿的浅金团雀兴奋异常地跳来跳去,把景元早上才打理好的白发又搅得乱七八糟,同时它还蛮不讲理地独占了将军的侧颈,凶巴巴地扑扇小翅膀把其他试图钻进将军发辫里的团雀赶走;神似符玄的粉紫团雀则安分得多,四平八稳地窝在景元头顶,高高在上地瞪着双小眼睛俯视着过路的人和物。
不必说,今晚某罗浮第一爱抖露的地下市场又要涌进一大批新进照片了。
到了神策府,不出意外地没有找到自家徒弟和太卜的踪迹。景元无意识地挠挠颈边团雀的下巴,思考着要不要之后去太卜司问问情况。
然后他若有所感,猛地转头,只见窗边蹲着一冰蓝一青一黑红三只团雀,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
景元觉得自己离进十王司不远了。
3.看了十几篇云上五骁相声文我怒而造谣
“唔……怎么了白珩姐,前面有什——唔!”景元双手并用,好不容易把忽然糊自己一脸的毛茸茸狐尾扒拉下来,又被细细长长的青色龙尾啪的一下盖住眼睛。
“乖,景元,你先回去。”平日里风风火火的狐女现在声音里透着两分尴尬,“回去我让应星给你做你一直吵着要的团雀机巧鸟。”
“我可没答应。”百冶大人冷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拆台拆得毫不犹豫。
“到底怎么了……”他们越是遮着掩着,景元就越是好奇,手就越是不安分地扒拉面上的龙尾——别说,冰冰凉凉的敷在眼睛上还挺舒服。
丹枫当机立断,长尾一卷把小孩往自己身边一带,伸手提溜起还没长开的少年云骑骁卫,转身就走。一套动作一气呵成,尾巴还牢牢遮着景元的眼睛一直没放开。
身后景元的疑问和抗议声渐渐远去,白珩隐晦地舒了口气,应星则抱臂冷哼一声,脸上隐隐有种好像失去了一个乐子的……失望?
他们身前,镜流面无表情地把一本小册子拍在书摊老板的面前,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如冰棱。
“就是你把我未成年的徒弟写进这本仙舟春宫里的?”
(其实对于其他四人来说,如果碰上以他们自己为主角的仙舟impact小册子,大概率会不怎么在意甚至会当成乐子看,但如果牵扯到未成年人那就不彳亍了)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小猫成年,云五的相处方式彻底从养孩子变成了相侵相碍沙雕团体(乐)
4.继续造谣云五
“枫哥……”时刻维持着清晰头脑做出冷静决断、为了大局甚至连自己对旧友的感情也能当做筹码的神策将军,如今却被体内来回交战的三股力量搅混了清明了七百年的头脑,难得迷蒙着眼忘记了刚刚做出的承诺,在自己面前又一次喊出那个早已被自己抛下的名字。
然而丹恒来不及回绝也来不及指责他不遵守诺言,他只顾沉默着催动龙尊之力加快脚步,细密的汗不断从额角渗出。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接不下这个代表了太多过去的名字,理不尽自己混乱的记忆与复杂的心绪,也挽不回眼前人逐渐流失的生命。
白发的将军却好像完全不明白当下是什么状况一样,强撑着半阖着眼勾起一个软绵绵的笑:“枫哥……你不知道吧……?之前我和师父、白珩姐、还有应星哥……我们一起偷偷开了一个会哦……”
“你猜……我们讨论出什么啦?”
丹恒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心思回答。他听着耳边逐渐变得气若游丝的声音,内心愈发焦急,却不知这份焦急到底是属于现在的无名客,还是属于那个自己坚持早已逝去的,眼前人的故友。
“枫哥……你不回答,不会恼了吧……?恼我们背着你开会……”
“先别恼我们……你先猜猜我们……讨论的是什么?”
丹恒想让他别说话了,都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还有什么是一定要现在说的?
而他也说不明白,他到底想不想听到,属于“丹枫”,属于当年的“云上五骁”的那件事情。
“好啦……不卖关子了……我来告诉你吧。”
“枫哥以后也会依照持明习性,蜕生轮回……到时候就不叫丹枫了……”
“所以我们一起……想出一个、送给枫哥的新名字……你一定会喜欢的……”
带笑的声音愈发细弱,到后面低微到几不可闻。
“就叫……丹恒。”
【tbc】
———————————
彩蛋是猫猫将军和他的大猫猫,我没想猫塑的是官方先动的手!
因为剧情不完整所以通篇造谣。仍然在努力把握将军的性格(可还是好ooc落泪了
做法祈求莫多莫多的景元中心cb向和云上五骁cb向,团宠斗士是不会认输的!
依旧非常卑微请求多多与我交流,如果有评论或交流什么的我真的会很开心的哦(小声bb
【崩铁乙女】转生为盆栽,我很抱歉①
*脑洞大开发癫产物,逻辑勿深扒
“闪亮宇宙,另一面的异常状态,如颜料斑斓绽开。”
“你,真的很美。”
美好的辞藻从红发骑士的口中缓慢念出,他真诚地向我伸出一只手,一束不知从哪来的聚光灯打在了我身上。
我的沉默声震耳欲聋。
颜料绽不绽开我不知道,我确实是要裂开了。
1.
我曾经是一名大学生,正在高压的期末月苟且偷生。至于为什么说曾经,因为我现在不是大学生了。
我不做人了。
现在的我是一盆盆栽,还是星穹列车上的盆栽。至于我是怎么从人类退化到盆栽的,还得从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说起。
我一如既往的在书桌前预习到了三点多,惊觉日常还没打,于是紧急打开...
*脑洞大开发癫产物,逻辑勿深扒
“闪亮宇宙,另一面的异常状态,如颜料斑斓绽开。”
“你,真的很美。”
美好的辞藻从红发骑士的口中缓慢念出,他真诚地向我伸出一只手,一束不知从哪来的聚光灯打在了我身上。
我的沉默声震耳欲聋。
颜料绽不绽开我不知道,我确实是要裂开了。
1.
我曾经是一名大学生,正在高压的期末月苟且偷生。至于为什么说曾经,因为我现在不是大学生了。
我不做人了。
现在的我是一盆盆栽,还是星穹列车上的盆栽。至于我是怎么从人类退化到盆栽的,还得从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说起。
我一如既往的在书桌前预习到了三点多,惊觉日常还没打,于是紧急打开某六字游戏开始挂机刷材料。
但打着打着,我的眼皮开始越来越沉重,于是我选择遵从内心一头昏睡在了书桌上——再一睁眼,前大学生已经在列车上当盆栽了。
2.
一睁眼看到的是熟悉而陌生的红地毯,但我起初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哪。是啊,哪个倒霉蛋睡一觉会穿越还失去人籍呢。
哈哈,原来是我啊。
如果不是勤劳的列车长帕姆一直在我的视野里徘徊,我很难相信我真的穿越了。
直到帕姆将水壶里的水源源不断的浇到我的头上,嘴里还不住念叨着“他们怎么还不回来”的时候,那股透心凉的感觉才让我意识到一切真的都不是梦。
但当时的我只有一个想法——帕姆,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弱小无助的盆栽快被你浇死了。
3.
“帕姆,姬子也跟着去了。何况只是去空间站送个东西,你放心好了。”沉稳的声音从我视线之外传来,而我头顶的酷刑也终于停止。
谢谢你,杨叔。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看来这应该是主线刚开始的时间。我已然接受了自己变成盆栽的命运,并开始为无法现场围观剧情而感到惋惜。
毕竟有句话说得好,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平,船到桥头自然直。摆烂这项传统美德,我一向是有的。
虽然我失去的只是人类的身躯,但我躲过的可是期末月!那可是期末月啊,亲爱的朋友。
扯远了,说回正题。
由于植物本身的限制,我的视野固定在了姬子捡到的留声机那小小的一片区域,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是否有来人。
安抚完帕姆后杨叔很久没有说话,只有时不时纸张翻页的声音证明他仍然在这个车间。帕姆倒是还能频繁出现在我的视野里,看来它的焦虑并没有丝毫减少。
不知过了多久,车厢突然出现了剧烈的震动。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重心正在向一方偏移,隐隐有倒下的趋势。
杨叔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他的拐杖重重的敲击了一下车厢地面,“帕姆,我先出去一下,姬子她们可能有麻烦。”
我用我可以无瑕二手出的脑子分析出了现在的局势。开拓者他们可能是在打黑塔空间站的boss。
好消息:我要见到开拓者他们了。
坏消息:我要倒了我要倒了我真的要倒了帕姆救一下啊啊啊!!!
4.
我短暂的盆生并没有在此终结,帕姆及时扶住了我并安抚性的又给我浇了一壶水。
我:已老实,求放过。
拐杖的声音响起,杨叔回到了车厢,紧跟其后的是一串高跟轻击地面的清脆声音,我猜测应该是姬子。
果然,车厢里传出清丽温柔的女声,语气之中难掩笑意:“帕姆,我们列车可能要有新乘客了。”
“什么!真的吗!”帕姆的音量陡然提升,看来它真的很期望列车这个大家庭能不断扩大。
姬子的下一句话却犹如一泼冷水浇在了帕姆和我的头上:“但他还在考虑,不一定会上车。所以,帕姆你也先别高兴太早?”
我敢说,姬子这话对我的伤害不比帕姆给我硬灌的那两壶水低。一向惯性思维的我下意识认为开拓者一定会上车,却忽略了还能留在空间站的隐藏结局。
但都穿越了,要是不见上主角一面,也太亏了吧。可身为一盆盆栽,我可悲的发现我除了在原地干着急什么都做不到,实力诠释了什么叫踢到我你算是踢到棉花啦。
【求求了,让开拓者上车吧。】
【我都变成盆栽了,你就让让我吧。】
我如是祈祷着。
5.
可能是我的祈祷起了作用,开拓者最终还是上了列车,避开了开始即结束的结局,我甚是欣慰。
值得一提的是,我所在的世界线开拓者是穹,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自己玩时选的是星,因此他上车讲话时,我一时半会都没反应过来。
既然穹上车了,剧情也开始向我熟悉的方向前进。
第一站雅利洛六号,丹恒老师带着懵懂的穹和三月七下车了,留下一车的空巢老人独守车厢。
“小三月他们下车后,你就一直皱着眉头。”姬子坐在我对面的座位上,轻啜了一口咖啡,好笑地看向杨叔。
“这么担心吗,瓦尔特先生。”她的语气充满了笑意。
杨叔也不否认,直截了当地回答道:“穹的情况特殊,太过单纯,小三月性格又有些跳脱。丹恒虽然足够稳重,但我担心他管不住他们俩。”
杨叔,这你就白担心了。
先不提三月七,光是以开拓者的神金程度,丹恒老师管的住吗?
笑死,根本管不住。
我敢以我的全部叶子担保,穹现在不是在翻垃圾桶就是在翻垃圾桶的路上,问就是垃圾桶才是开拓者真爱,我说的。
只可惜姬子和杨叔听不到我的吐槽,面前的姬子优雅地放下咖啡杯,嘴角微微勾起,语气无奈地说道:“瓦尔特先生,孩子们需要成长空间。”
“这点我自然知道。”我听到杨叔轻轻叹了口气,“但还是少不了担心。”
“我明白了,瓦尔特先生。”姬子起身,笑容更加灿烂,“我去帮你煮杯咖啡转移一下注意力如何?”
杨叔沉默了。
我的评价是,杨叔,走好。
6.
但不愧是主角团,总有自己的保命方法。
趁姬子转身的时候,我看到杨叔端着咖啡向我走来。我生出一丝不详的预感。
滚烫又粘稠的液体全数倒在了我的泥土里。贴心的杨叔甚至没有只迫害我一个地方,均匀的在我周围撒了一圈。
“应该不会浇死吧。”我听见杨叔小声嘟囔道。
what can I say,我先去死一死。当盆栽很好,但下辈子还是别让我当盆栽了。我安详的闭上了我不存在的眼睛。
但我非但没有死,我好像还进化了。我变得可以控制我的枝干和根部活动,甚至好像,还可以催动开花。
不是哥们,姬子的咖啡这么猛的吗?
究竟是姬子咖啡的威力还是人类灵魂的特殊性带来的变异,答案我不得而知。我就这么一边思考这个深奥的问题,一边自己开花玩等着他们回来。
经过很多天的不懈努力,我发现了开花颜色的规律。当我开心时,我开出的花是粉色的,当我生气时,我开出的花是红色的,当我悲伤时,我开出的花是蓝色的…
盆栽中的玛丽苏,竟是我自己!
但我并不想被发现,因为总感觉会被抓去研究。于是我只能趁帕姆、杨叔和姬子没有关注我这边的时候,努力扭动枝干,让开花的一面全部面向车厢的窗户。
我知道这听上去很蠢,但这已经是我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我只能开花,又不能摘花,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淦,不能想了,又长出朵蓝花。
7.
兴许是傻人有傻福,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居然一直没有被发现,直到穹打完可可利亚后兴致勃勃的跑到留声机这放野火。
要我说,野火这首歌就不应该出现在车上,绝不是因为我那五彩斑斓的背后就这么被穹瞥到我怀恨在心。
“三月,这盆栽开花了诶。”穹新奇的走到我身后,戳了戳花瓣。我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真的假的?我在列车上这么久就没见过这盆栽开花?”三月七走了过来,我能看见她的眼睛在看到我的瞬间陡然发亮。
“哇,居然真的开花了诶!”
在过游戏剧情的时候,我就觉得三月七的声音空灵而悠扬。在她的呼声中,列车的所有人纷纷聚集在我的面前。
我顿时感觉如坐针毡,汗流浃背。
丹恒一手托着下巴,仔细端详我的枝干:“智库里对这类植物的记载好像并没有提及花的颜色这么多样。”
“你要吗,丹恒。我刚摘了朵蓝色的!”穹兴高采烈的将手中的花递给了丹恒。
你小子,我就说刚刚怎么感觉像是被蚊子叮了几下,等等几下…
三月七开心的眯起了眼睛,将几朵粉色的花捧在手上给丹恒展示:“看!本姑娘摘的是粉色!”
……
我居然从丹恒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了毫不掩饰的嫌弃,真难得。
姬子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三个吵闹,转头看向若有所思的杨叔:“瓦尔特先生,你是有什么想法吗?”
“没什么。”
我知道,他可能是想到了你给她煮的那杯咖啡,姬子。但他估计不敢说,杨叔现在颇有种汗流浃背的滑稽感。
丹恒似乎对我的变化很感兴趣,于是一旁的穹提出了个很不顾我死活的建议:“你为什么不问问神奇黑塔呢?”
三月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是真不怕被黑塔女士揍。”
好,现在轮到我汗流浃背了。
【星铁乙女】观影:玩家不要面子的吗!?(二十一)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全员观影你,大部分时候都是第三人称,只是为了方便叙述,请放心代。
有私设,有捏造,时间线在2.2主线结束,开篇直接观影匹诺康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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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幕上的开拓者在匹诺康尼都市上空坠落,但影院里却不少人松了口气。
“各位请放心,”知更鸟稍微提了一下声量,温和地说,“入梦时出现坠落、失重、疼痛等反应都是正常现象,剧烈的情绪波动是有可能会导致旅客产生意外入梦情况的,开拓者现在并无危险。”
于是这下剩下的那部分人也放下心来。
“方才的这段影片,究竟是…?”...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全员观影你,大部分时候都是第三人称,只是为了方便叙述,请放心代。
有私设,有捏造,时间线在2.2主线结束,开篇直接观影匹诺康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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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的开拓者在匹诺康尼都市上空坠落,但影院里却不少人松了口气。
“各位请放心,”知更鸟稍微提了一下声量,温和地说,“入梦时出现坠落、失重、疼痛等反应都是正常现象,剧烈的情绪波动是有可能会导致旅客产生意外入梦情况的,开拓者现在并无危险。”
于是这下剩下的那部分人也放下心来。
“方才的这段影片,究竟是…?”
符玄和景元交换了一个不动声色的眼神。
景元若有所思:“开拓者显然也对此并不知情,而且毫无头绪。”单从心声文字便能看出这一点。
“这个像动画op一样的曲子到底是什么情况?”银狼实在很难忍住不吐槽,“所以影院是想暗示什么?我们其实活在二次元里,这个世界其实是个游戏?”
流萤:“……动画op,难道不是暗示我们活在动画里吗?”
“哦,”银狼无所谓,“我更喜欢游戏的这个假说。”
“你怎么看?”卡芙卡嘴唇微动,脸上是任谁来看都毫无破绽的微笑,声音微不可闻,“这也在「剧本」中吗?”
“……”
黑猫坐起身,抖了抖胡须,终于开口:“继续看下去吧,卡芙卡。”
它的声音平淡,听不出对此到底是意外,还是不意外。
“呃……我已经完全糊涂了。”
三月七低头抱住脑袋,愁得不行:“所以现在到底是啥情况啊?刚刚那段影片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在事情还没发生的时候就出现后面才会有的画面?”
难道还真是「太一之梦」搞出来的“联觉梦境”bug?可这不是他们之前为了忽悠其他人编出来的理由吗?
开拓者……这些事怎么一点都没听你说过啊!
姬子倒是对此有一点自己的猜测,她垂眸沉思片刻,随后收敛神色,微笑着转向另一个方向:“黑天鹅女士。”
黑天鹅手上洗塔罗牌的动作顿了顿,也微笑着看过来。
“想必,各位现在都很好奇一件事,”黑天鹅见被人喊住,于是先一步出声,主动告知自己所知晓的部分,“那就是…刚才播放的这段影片内容,究竟是不是「记忆」的手笔。”
“我可以非常确信地告诉诸位——”
黑天鹅敛下嘴角,脸色微肃:“刚才的那段影片,甚至这家电影院,都与「记忆」无关,且……我对此毫不知情。”
“话不能说得这么满吧,忆者?”
花火把手搭在前边的椅背上,漫不经心地欣赏着自己的指甲,嘴里还哼着小调,一听就知道是刚才影片里的bgm。
“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意外,人的想法每一分每一秒都会发生变化,更遑论「星神」?”
花火笑嘻嘻地说:“你怎么能就这样直接假定,「浮黎」不会被其他的什么东西给说动,也参与进这场游戏里来呢~”
“嚯,「记忆」好像要和「欢愉」打起来了。”
银狼看热闹不嫌事大,乐了:“撕吧,撕得再响些。”
三月七小声吐槽:“就算这影院的幕后主使有星神的力量,但怎么想也只可能会是「欢愉」吧?其他几位怎么想都很违和啊……”
“而且,开拓者的心声中屡次提及那位欢愉星神的名字,这显然不只是在模拟宇宙中与数据星神有交集的反应,看来她还知道一些不为大众所知的…有关「欢愉」的信息。”丹恒皱眉沉思。
“其实刚才的这段影片反而暗示了一件事。”
“那就是——”
“此前画面中出现的一些内容,的确是由「太一之梦」所意外创造的…契机,将本不应由当事人之外的人所知晓的事,尽数整合,一齐交与了开拓者。”
星期日神情淡淡,语气平静。
“如果是这样,那岂不是说,当时身处联觉梦境的所有人,曾经的过去都有可能被开拓者意外得知……”
知更鸟立刻从星期日的话里意识到了不对,有点忧心忡忡地扫视一圈,还是按下了未说完的话。
“哥哥,”知更鸟小声询问,“这真的是属于「秩序」的能力吗?”
这真的“只”属于「秩序」吗?
整合记忆,怎么听怎么像「记忆」星神的能力啊?
但是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呢?不管是流光忆庭还是焚化工,这么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星期日也轻声回应:“曾有传闻说,流光忆庭收集并保管记忆,是为了待到灾难结束后,以这些记忆的碎片为消逝的一切拼出重生的蓝图。”
“不论这则传言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但或许我们还是能够从中窥得一点零星的真相……”
“你是想说,这家电影院,很有可能就是流光忆庭收集的记忆碎片,并试图以让我们观看影片的方式,让已经悲惨消亡的现实得以重生……”
知更鸟的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嘴唇也微微颤抖。
那岂不是说,大家此刻费尽心思想要回到的现实,很有可能早就已经——
星期日不置可否,轻轻点头:“不知在场的众位中,又有几人能和我们想到同一处……”
影院中窃窃私语,屏幕上的开拓者已经从高空中坠落,途经高空喷涌的苏乐达汽水,不太平稳地迫降成功,直直砸进白日梦酒店门口的广场地板花纹中心。
【@#$^&%!$#……】
开拓者努力平复着心情,揉了揉脑袋,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抬头就看见知更鸟俯下身关切地查看,后方不远处是星期日,他正温和地注视着这边。
【……】
【怎么能正正好丢脸丢到熟人面前的……米哈游我*你*】
“嗯……”
砂金礼貌沉默片刻,还是提高了一点声音,微笑着开口:“星期日阁下,我有一件事很好奇。”
星期日投来不带感情的一瞥。
“请问。”
砂金眼神锐利:“当初的「666」号房间,难不成……是家族有意特殊安排过的?”
“——所以,使用「666」号房间入梦池的客人,才会在梦境中,如此准确地…直接降落在二位匹诺康尼的‘实际管理人’面前?”
【星穹铁道观影体】14 庸人自扰(下)
时间线:陶德任务(举报线)之后,卡芙卡同行任务之前
开拓者是星
cp:虽然还是刃右的合集但是这段基本就是真理医生和冥火大公的cut,可以当成对义父的发癫观影体来看。
没什么cp的成分,倒是理右的成分比刃右还多…(嗷嗷嗷我有嬷阴身!)
不喜左上角
所有非原创人物均归 mhy
不定时更新
【】粗体字表示台词
【】不加粗表示画面
粗体字表示主持人或者主播的话
下划线表示弹幕
可以接受的下滑看正文
第十四章
【艾丝妲告诉开拓者,是因为黑塔人偶遇袭,而她是人偶失踪前最后见过她的人,因此找她来了解情况;至于为什么真理医生会出现...
时间线:陶德任务(举报线)之后,卡芙卡同行任务之前
开拓者是星
cp:虽然还是刃右的合集但是这段基本就是真理医生和冥火大公的cut,可以当成对义父的发癫观影体来看。
没什么cp的成分,倒是理右的成分比刃右还多…(嗷嗷嗷我有嬷阴身!)
不喜左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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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艾丝妲告诉开拓者,是因为黑塔人偶遇袭,而她是人偶失踪前最后见过她的人,因此找她来了解情况;至于为什么真理医生会出现在这里——
“事件发生前,她受到了公司的邀请。”螺丝咕姆说。
“是技术研发部。”真理医生补充道,“亚婆离女士是位能人,可手下尽是些门外汉,野心勃勃,充满热情,脑子缺一点都没有,大小可以和原始人一较高下——他们想和黑塔开展一些合作,邀请我同行,担任技术顾问。我欣然接受,好近距离观察这群’大聪明俱乐部’的会员如何将公司财产挥霍一空。
“不过…时机过于严丝合缝了。”
真理医生指出,
“也许是有人走漏风声,让袭击者利用了此事,而黑塔似乎对这类挑衅见怪不怪,也让我对个中蹊跷甚是好奇。”
“早就听闻拉帝奥先生是学会中的翘楚,”艾丝妲说,她的礼数一向很周全,“您愿意协助,是我们的荣幸。”
“恭维就免了,你我的时间都很宝贵。况且在一位天才面前谈论凡人的翘楚,在我看来多少有些幽默。”
真理医生来到螺丝咕姆面前,很快地眨了眨眼睛——嗯,也许是什么旁人看不懂的“眼色”吧。】
啊?这么重要的空间站居然不是全域监控
泪水不自觉从嘴里流出来
他真好看
原始人,起洞!
大聪明俱乐部指的是公司技术研发部,黑塔的天才就黑塔一个,螺丝咕姆和阮·梅都是客串的,称不上一群
艾丝妲真可爱,而且情商好高呢
义父属于天才之下顶尖的人
啊这个眼神!awsl
义父这个眨眼挑眉好媚啊
义父的长相可是官方盖章的“出乎意料的俊美”,尤其是眼睛,那眼影一抹瞬间就钓起来了
真理医生有种若有若无但时时刻刻的女王气质
高校毒舌御姐火辣教导主任(大雾)
这里义父给螺丝打眼色多多少少带着点挑衅的味道
给天才的战书
“哇,好毒的嘴…”三月七和星咬耳朵。
星点头:“不过听他骂人还有点好玩。”
“前提是他毒舌的对象不是你们。”丹恒扫了她俩一眼,扶额。
之前是谁被真理医生的气场吓得瑟瑟发抖(倒也没有)的?
【接下来,就是开拓者在真理医生的反复“鞭策”下,进行回忆和与之辩论的剧情,随着故事的逐渐推进,前因后果也越发明晰:
首先是第一条。失踪的不只是黑塔的人偶,还有好几个空间站的科员,与此同时,每次有人失踪前都会伴生奇怪的起火现象。
照理来说,这件事应该及时处理。只是空间站的科员们一向视黑塔这个天才为信仰,但先是前面的反物质军团,又是科员失踪,黑塔不是不在场就是不关心,这大大伤害了科员们的心理健康,因此为了避免不信任危机进一步扩散,艾丝妲压下了消息。
其次,空间站界种科科员小阿德勒发现了失踪事件中的一些线索,但在星的回忆中,他并没有明说,只是提到线索似乎和仙舟联盟上的“岁阳”有点联系。
就这样,黑塔人偶遇袭转着转着就变成了“空间站信任危机”和“科员失踪案”,覆盖面积扩大不说,流程也更麻烦了。
整个追溯过程基本顺利,除了一些让人实在绷不住的名场面。
例如:
保卫科员:“大哥别急,虽然我知道你很急。”
星:“你们在做什么?”
阿兰:“我,我在遛狗。”
保卫科员:“我,我在遛弯。”
星:“能统一一下口径吗…”
阿兰:“我在遛狗。”
保卫科员:“我是狗!”
星:“???”
我听懂了,而且大为震撼。
不是兄弟,你为了给你大哥保密也太拼了吧?】
名场面
直奔主题
保卫科员:我是阿兰大哥的狗!
星爷:你们俩私下玩得挺花呀(内种语气)
山里灵活的狗(串台)
某种程度上,确实对齐了
空间站的保卫科一直很有谐星特质
这哥们儿太好笑了
我愿称之为1.6最搞笑对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符玄一口仙人快乐茶喷…没喷出来,就是差点把她呛死。
“还好艾丝妲不在这里,不然她高低得担心一下这些保卫科员的精神状态。”三月七神色飘忽。
他们是怎么做到在“真实”生活中表现得和二创里的符太卜一样抽象的?
【总而言之,星结束了她的叙述。
“感谢这一大段冗长而沉闷的叙述,你一定累了吧,反正我是听累了。”
真理医生扶着脑袋,似乎对这漫长而且夹杂着许多怪东西的回忆头疼,
“所以,你和黑塔的最后一面是在她的办公室,你接下委托,为了寻找奇物四处奔波,而对其他事浑然不知…
如果这就是你的主张,那换我提问了:有任何人能证明此事吗?”
星看向旁边的高台:“…艾丝妲?”
“不,她并不在现场,只是从你口中所听的转述——这无法构成证明。”
“逻辑:可以向黑塔本人求证。”螺丝咕姆说。
“嗯,现在迈开腿开始奔跑,或许能在四个系统时后追上公司的接驳星船——现下,没有第三者能为她作证。”
“拉帝奥先生,”螺丝咕姆的面孔上没有具体的表情,但看起来他是在为星说话,“你的提问方式纵使有种先入为主的倾向。”
“失礼了,是我的坏习惯。”真理医生回答,“从事学术研究的人,纵使变得很难相信一件事,相反,质疑它要容易得多。
“就经验来看,这也是最高效的做法:怀着否定的心态求索,也是一种求索,同样能帮助我们抵达正确的终点。”
接下来,真理医生与星展开了一场“洗脱嫌疑”的辩论,并得出结论:如果黑塔人偶失踪前后也有着火记录,那么就可以证明星无罪。
只不过嘛,这个“辩论”多少有点…气势磅礴了。】
看到累了的义父,我兴奋了咋整(狗头
星:看你表情似乎还有很多想问的 但现在是下班时间(无端联想)
记忆里不是出现了这么多人吗,还需要问主角怎么证明?
有没有一种可能,义父问的是“谁能证明你真的是受到了黑塔的委托”,星一大段回忆里遇到的人都是听她自己说“我在帮黑塔找奇物”然后给她一点线索,但没有人能证明真的是黑塔委托她的。除了黑塔本人
记住这句话,后面会考
义父:精神助产术了解一下
产婆术(art of midwifery),亦译“接生术”、“助产术” ,别称“理智助产术”、“精神助产术”。是指古希腊苏格拉底关于寻求普遍知识的方法。通过双方的交谈,在问答过程中,不断揭示对方谈话中自相矛盾之处;从而逐步从个别的感性认识,上升到普遍的理性认识、定义、知识。
真理医生的技能名字都是哲学观点[笑哭]就,有种上课的美[笑哭][笑哭][笑哭]
三月七灵光一闪,奇迹般地看懂了弹幕科普:“所以,这种…气势汹汹的辩论,其实是他开启人灵智的一种方式?”
“有没有一种可能,灵智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丹恒吐槽。
“唉唉唉,意思对了不就行了。”
“小三月说的没错,”姬子笑道,“不过,说’启发式教学’可能更贴合一点哦。”
【不过嘛,没等艾丝妲去查系统记录,一个视频就站出来洗脱了星的嫌疑:冥火大公阿弗利特声称对此事件负责。
“这是?…”
“一纸宣战书,一封预告函——你们被盯上了。”真理医生犀利地评价道,“军团余波未息,泯灭帮便紧随其后。看来比起智识,贵空间站和毁灭的命途更投缘。”
螺丝咕姆给星科普:“这位「冥火大公」阿弗利特是诞自已灭星球「陀斐特」的生命。无时无刻不在燃烧的火魔一族视纳努克为皇帝,称其为恩主,却从未得到星神的警视。”
“一群可怜的疯子,”同样是介绍,真理医生就不像螺丝咕姆那么温和委婉了,“一群可怜的疯子。我喜欢原始博士的评价:「纳努克从所谓『泯灭帮』身上看到的价值,或许还远不及一个故意将花瓶打碎的婴孩」。
“火魔天性凶暴,燃烧和破坏是他们的本能。而阿弗利特尤为邪恶残忍,他所领导的「永火官邸」甚至和同为泯灭帮的「耶佩拉兄弟会」是死敌。”
“在星核猎手的通缉令上,他们被指控与耶佩拉叛乱案有关——导致了耶佩拉兄弟会的覆灭。”
真理医生则接上了这件事的后续:“耶佩拉宫在烈焰中倾倒,而后阿弗利特的势力日益壮大,你相信这只是巧合?”】
追击套成精
有没有可能,追击套本来也叫大公套
冥火大公个人觉得是真的帅,可惜没见面就噶了
讲个笑话:大公在匹诺康尼遍地都是
这个笑话的笑点在于:一,大公真的被人分shi了,遍地都是;二,匹诺康尼开宝箱一堆大公遗器
哪里跑出来的阿努比斯/地狱版赛诺啊
义父官方吐槽,233
不过空间站本来就是黑塔为了封印星核建的,说他们和毁灭投缘也不奇怪?
义父好骂
这句话可以在智库里找到,看来原始博士除了本身狼灭以外嘴皮子也很利索啊
千星际游:嗨嗨嗨
“哟,在这儿连上了呢。”卡芙卡随手打了个响指,“话说匹诺康尼…萨姆,之前给你发的剧本还记得吧?”
“放心,”萨姆说,“使命必达。”
【“同样的事马上就要在空间站上演了。身为火魔,他当然擅长人体自燃的把戏,科员和人偶的失踪也都是计划的一部分,而在这之后…那条视频很快就会在空间站传开。看着吧,用不了多久,「黑塔」就会变成一片火海。”
螺丝咕姆陈述:“信任的毁灭。”
“不能坐以待毙。”
真理医生带着星(螺丝咕姆和艾丝妲显然不适合到处乱跑,黑塔失踪那也只是个人偶,螺丝咕姆可是实打实的天才本尊)去空间站各处搜罗线索,最后拼凑出了最后一块真相:
冥火大公其实是天才俱乐部#29 丝丝喀尔的造物——相位灵火的后裔。丝丝喀尔本尊只存活了不到30天,相位灵火早就是无主之物,只能在相位间反复穿梭,在星间留下了火焰的后嗣,冥火大公阿弗利特是其中一员。
而回到现在,冥火大公嘴上说的凶狠,但其实根本没来空间站,只是在此地投入了一点火星(注:这个火星虽然也近似于相位灵火,但只具备空间穿梭而非相位变换的能力,但就叫它“相位灵火”也无妨)。总而言之——那些科员应该还在空间站内,只是不知道被困到哪儿去了而已。
确认了这些,再加上冥火大公好死不死的当面挑衅,螺丝咕姆和真理医生成功找到了反制灵火的办法。
“知道对待穷途末路的猎物该怎么做吗?追逐,直至死地。”】
信任的毁灭如此轻易,说到底还是科员太迷信黑塔/天才的力量,又在网络上被那些所谓的“意见领袖”所煽动,从而忽视了自己的自信
大公这个出身…丝丝喀尔算不算他奶奶啊?
你别说,还真是
有人觉得这个火墙背景和真理特别配吗
这台词,该说义父不愧是巡猎吗
他这个肌肉很符合古希腊罗马崇尚体育以及春秋战国时期儒家要求君子六艺的风格哈哈哈哈哈哈
猫头鹰虽然代表智慧但也是猛禽哦
义父真的很像猫头鹰,话说美梦小镇是不是有个猫头鹰老师来着
他在教我打猎!他心里有我!
【之后追捕相位灵火的故事,虽然有点小波折,但在星和真理医生的物理威慑下,相位灵火只能灰溜溜地逃开。
事后,星与螺丝咕姆又聊了一些事情。当星提出“你的戏份有点少”时,螺丝咕姆则说:
“不过在整起事件中,还有一重疑问尚未得到解决。而那是我应当去处理的事了。”
而一出特别空间就消失不见的真理医生那边——
相位灵火急急忙忙穿行而过,想逃之夭夭,却被一个立方体的盒子硬生生吸附、收复,最后只能束手就缚。
“恭候多时。”
冷不丁,螺丝咕姆出现在真理医生身后。
“事件余波未熄,你们应该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吧?还是说,空间站的安危与你无关?”
真理医生皱眉。
“答案:我正是为此而来。毕竟事件真正的主角——在这里。”
真理医生转身,微微抬眼: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小盒才是你永远的家啊
这个角度义父胸口的链子好明显(陷进去的阴影更明显)
啊?
不愧是螺丝咕姆
“?”
列车长愣住,
“什么意思?他是始作俑者…帕?”
“放心,往下看。”
太仙看上去仿佛下一秒能掏出爆米花来,
“玩家那么多’义父’可不是白叫的。”
【“「从事学术研究的人,总会变得很难相信一件事。相反,质疑它要容易得多。」从一开始,拉帝奥先生。我也有和你一样的坏习惯。”螺丝咕姆用真理医生的话回答他。
真理医生耸肩:“我深感荣幸,螺丝咕姆先生。可既然你早已看穿,又为何一言不发?”
“出于好奇。逻辑:我做了和你一样的决定:同行,观察。”
“哦…那你又是何时确信的?”
“以结果而言,除去轻微的精神损伤,没有科员在这场袭击中受到实质性的伤害。这不符合泯灭帮的作风。逻辑:是第三者救了他们。”
真理医生点头:“若非我偶然取得灵火火种,出手干涉了冥火的传送,那些人早已是漂在窗外的太空垃圾了。”
这下反而让螺丝咕姆略感意外了:“你比计算中更坦诚。”
“但终究在你的计算中,不是么?”】
这一段文戏太棒了
真理:他说的都是我的词
螺丝啥时候进卡池啊,受不了了
他们两个人文气质都很重
我一开始觉得这泯灭帮也太过家家了吧,一个人都没死。没想到我在第二层,螺丝咕姆踩在我头顶上往上爬,一路爬到义父在的顶层天台对线
应该是冥火大公确实盯上了空间站,传送和威胁视频都是真的,但是真理医生给相位灵火摆了一道,先那个火人一步把被燃烧的人摁在空间站而不是被传到太空直接嘎了
义父!
毒舌,但是善良,我好爱他
匹诺康尼狼人杀,我只信义父萨姆列车组
不愧是义父,人太好了
我是真理医生的狗!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不是怎么又在螺丝咕姆的计算中了?!局中局中局中局啊!”三月七猛猛地挠头。
“别看我,我也看不懂。”星一脸麻木。
鬼知道这些天才…不对真理医生是人才不是俱乐部里那种天才,脑子里都是什么盘山公路?
【“最后一个问题:螺丝咕姆,天才如你,能算出我这么做的理由么?”
“我无法确定,只能做出推论:对弱者出手相救,是医者仁心;此后袖手旁观,任事态发酵,是学者的严厉。而身居幕后,掌控全局﹣﹣则是向天才寄出的挑战。”
螺丝咕姆道,开局真理那句“在天才面前”“凡人的翘楚”,现在看来确实更像战书。
“螺丝星的君王果然通晓人心,只可惜也和天才一样远离凡众﹣﹣你还是错了一点。”
真理医生摇头,
“袖手旁观才是真正的医治:这世上有种顽疾名为「愚钝」,比任何病症都更难根除。”】
幻视迅哥
天才俱乐部和博识学会的区别?
站在同样的位置看阮·梅的已经被修复的培养皿,配上这台词…
真理和阮梅真的是两个反差,一个外冷内热,一个外热内冷
义父牛逼啊!
上一个向天才发出挑战的人已经抱着电脑痛哭了,结果真理竟然还能扳回一城(虽然也不是全胜)
真佩服崩铁的文戏,我感觉我要长脑子了
银狼:…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啊!
她堂堂星核猎手、通缉令榜上有名的重犯,怎么到了这儿动不动就是账号冻结抱着电脑哭啊!!
该死的刻板印象!
生气.jpg
【 “智识的命途既无道理,也无逻辑,天才们漫步繁星,凡庸却连一处脚印都无法追及。庸人只得学着独立行走,在跌倒爬起中度过碌碌一生。但失败的人生同样是人生,他们有权品尝至最后;也只有摔倒在地,无人扶起的时候,愚者才能领悟如何站起。”
真理医生一边说一边翻了个白眼,
“我有洁癖,见不得笨蛋、傻瓜、白痴,看见了,就想死﹣﹣可惜这空间站也和博识学会一样,并无天才,遍地凡庸。”】
至上真理
全局背诵并默写
这话说得有鲁迅先生的味道了
天才俱乐部的人不会在意凡人,而“真理”虽然讨厌蠢才,但不会真正放弃他们
本凡庸表示认同
“失败的人生同样是人生,他们有权品尝到最后”,这句话真的很拉好感,除了一小部分的天才,大家都是庸人,有成功人生的人太少了,追都追不上的差距,但是我们的人生也是人生
+1,这句话给我当场干到精神高潮
天才群星闪耀时and庸与神的冠冕
天才如繁星璀璨,但不代表凡庸就没有价值
光把人拉起来是没用的,要教会他们自己爬起来
真理医生并不愿意直接告知愚者答案,他更希望愚者能自己去学习获知答案的方法
也就是所谓的苏格拉底式助产术
瞬间高大起来了
看完这句 义父喊的真情实意【
表情好可爱啊呜呜呜呜
这个白眼太可爱了!!!
这就是义务教育!
星铁义务教育之父,简称义父!!
这位路过的朋友,你是否承认,「真理医生」维里塔斯·拉帝奥教授的智慧、美貌与慷慨盖世无双!!!
【“你想要根除的,是科员对「天才」的盲信。”螺丝咕姆总结。
“我只是列出自己的质疑,至于答案…他们自会解明。”
真理医生摊手,
“怀着否定的心态求索,也是一种求索,同样能帮助我们抵达正确的终点。一群庸人若要开悟,这是必经的过程。”
螺丝咕姆感慨:“比起学者,你的确更像一位「医生」。”
对于螺丝咕姆的评价,真理医生欣然笑纳:
“至于我留下的点点星火……”
螺丝咕姆默契地接上:“相信艾丝妲能妥善处理。”
真理医生会意地点头:“这也是留给她的课题。”
很好。
真理医生优雅抬手,相位灵火自由落体,绽放出一团火光,包围了他:
“一场闹剧,诸般烦恼。”
他转身,向螺丝咕姆鞠躬致意,
“终究不过,庸人自扰。”
礼毕,那抹蓝白的火光消失不见,只余一点火星,在螺丝咕姆掌中跳跃闪耀。】
凡庸没有天才的天赋,只能在一次次试错中前进,但这也是前进
伟大,无需多言
“真理·医生”
文艺复兴
真理医生的设计原型,从苏格拉底、亚里士多德到培根、牛顿、伽利略,跨度看着很大,但有一个共同的特征:他们都试图用系统的方法论解释世间万物使更多的人能够理解科学
他真的嘴毒但很温柔会引导人,冷静理智但是并不冷漠
义父:“负分,给我滚!”
我:他让我滚?(迷茫)他让我滚…(思考)他让我滚!(欣喜)[星星眼][星星眼]
要知道,真的没救了的学生老师根本不会理(又不是自己生的),只有他觉得你还有点希望才会骂你
m属性大爆发
真理医生认为凡庸只能自己挣扎,但他平等地给予所有人挣扎的机会
义父看人突出一个众生平等,无关种族、性别、职位、权势
看砂金就知道了。花火的批评动机是找乐子,内容就纯粹是种族歧视刻板印象,她不了解砂金也不想了解;义父骂他是因为他不赞成砂金个人的赌徒作风,是真的想帮忙
太帅太优雅了!
我的天我好爱拉帝奥教授!匹诺康尼快来吧等不及了!
我的天我好爱拉帝奥教授!2.1快来吧等不及了!
自带bgm的拉帝奥义父
1.6的剧情不管是阮梅还是真理都在全程单押,文案组挺可怕的
大公也单押啊,就很有一种文学的格律美
天不生真理,崩铁万古如长夜!
(……)
屏幕里又是一派狂欢的景象,个个恨不得能双手双脚把真理医生捧上神坛——?不对,万一里面有人三头六臂有人一个肉球(宇宙之大什么都有可能)呢,总之就是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边磕头一边用上自己所有肢体把真理医生举高高。
“真是一位…可敬的严师。”
良久,瓦尔特推了推眼睛,道。
“那么,这一段就到此为止啦。”
太仙快乐地扑腾翅膀,反手一切又是一个游戏画面,上面正放着这么一张文稿。而背景声里,还是那个饱受迫害的小毛团的孩子音,附带桌子hp-1特效装饰:
“义父他让砂金别找我麻烦诶!他维护我,他好爱我,义父他心里有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义父在护我们啊!
这一刻,义父带给我的安全感已经与钟离并肩了
义父保护我们,义父好
谢谢义父!给义父拜个早年!
星:“…⊙ω⊙…”
姬子:“…(・o・)…”
瓦尔特:“…(・・)…”
丹恒:“…(;一_一)…”
三月七:“(´◑д◐`)”
那一瞬间,他们竟不知道是该继续看那些“未来”的文案内容,还是先关怀一下小少爷的精神状态。
该不会最开始把他们拉到房间里装逼的时候,其实是小少爷精神最正常的时候吧…?
【崩铁乙女】身为成女的开拓者变成了小少女
你一觉醒来就发现了不对劲,自己的看任何东西的视角都矮了很多。
你:?
你不禁伸手,摸了摸你的脸,感觉好像小了些。
你的手慢慢下滑,顺着脖子来到胸口。
“杨叔!!!”
传来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
你身上挂着大了点的衣服,光着脚跑到车厢。
瓦尔特和姬子正在吃早餐,他们一同看向你。
然后少有的愣了一下。
“杨叔!怎么办?我怎么了这是,该不会是因为吃了……”垃圾。
不不不,这种事还是别跟杨叔说的好。
而且你没听说过吃垃圾会让人年纪变小的,要真可以,...
你一觉醒来就发现了不对劲,自己的看任何东西的视角都矮了很多。
你:?
你不禁伸手,摸了摸你的脸,感觉好像小了些。
你的手慢慢下滑,顺着脖子来到胸口。
“杨叔!!!”
传来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
你身上挂着大了点的衣服,光着脚跑到车厢。
瓦尔特和姬子正在吃早餐,他们一同看向你。
然后少有的愣了一下。
“杨叔!怎么办?我怎么了这是,该不会是因为吃了……”垃圾。
不不不,这种事还是别跟杨叔说的好。
而且你没听说过吃垃圾会让人年纪变小的,要真可以,垃圾不得被吃光。
瓦尔特放下手里的刀叉,来到你面前蹲下。
眼前的小少女大概十二岁左右,显而易见就是你小时的模样。
你有点慌,毕竟你没有以前的记忆,从未以少女形态生活过,这小了一圈的身体让你有些不安。
因为你觉得现在你的武力值肯定下降了,棒球棒还能用,但炎枪应该是拿不起来了。
目前的你比炎枪还矮。
瓦尔特见识广,但他这次没在你身上看出什么问题。
姬子过来摸了摸你的头:“哎呀,变小了呢。”
这时三月七和丹恒都从房间出来,来到了车厢。
“刚刚好大声,怎么了?”三月七问道,视线落到了被姬子和瓦尔特围住的你身上。
三月七大脑宕机了。
丹恒皱着眉走过来,细细打量你的身体。
“还有别的不舒服吗?”丹恒问你。
你摇摇头:“没,就是变小了。”
三月七回过神,冲过来一把抱住你,现在的你可以给她轻而易举整个抱住。
“真的小了很多!哈哈哈哈,原来你也有这个年纪的时候!”
丹恒听着她说的话,知道三月七这是嘴巴糊涂了。
丹恒道:“她当然有这个年纪的时候,只是我们以前没见过。”
不知为何你突然有些心虚。
列车上众人没得出结论,于是你打算去仙舟让白露给你瞧瞧。
白露的种族是会轮回的,加上是个医师,或许能看出些名堂。
同为持明族但被忽略的丹恒:……
临走前姬子帮你把松垮的衣服都拿绳子系紧,保障不会再滑落。
避免你一个不小心大动作,然后见着你的人都被云骑军带走。
这次出行三月七和你牵着手,她很喜欢你这种样子,当然,成年的你她也喜欢。
但这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你们一路去到白露的医馆,想见白露的人很多,只有你们被放进去了。
“哼哼,终于还是有要我帮忙的时候,说吧,什么病?”白露走过来,原本还在小傲娇,结果看到年纪那么小的你。
“这,这……”白露来到你旁边,抓着你这里看那里看。
最后得出结论,你大概率是被人恶搞了。
丹恒让你回忆最近得罪了谁。
你:“有点多,我想想。”
丹恒:……
其实也不能说得罪,你偶尔喜欢犯点贱大家都知道。
不过如果是被恶搞,你能想到的只有欢愉星神阿哈了。
这几日做梦,你总能梦到一堆笑着的面具。
而阿哈也是唯一在模拟宇宙意识到祂不是真实存在的星神,虽然模拟宇宙是假的,但现在看来。
没准真的阿哈已经知道你了。
之前你还以为梦到假面是因为某次选了欢愉的祝福,结果输的很惨。
拥有把你变小这个能力的,在你所选范围里只有阿哈了。
你把这个结论说出来,在座的都没说话。
毕竟这里目前真真切切见到过星神的只有你,虽然阿哈还没实打实见过,可看样子祂已经在梦里和你打过照面了。
作为欢愉星神的阿哈被你称为乐子人,在认定是阿哈搞鬼后你也不再担心,毕竟祂不会害人性命,只是不清楚为什么恶作剧是将你变小。
你思考着这个问题,出了医馆。
还在问白露有没有办法让你变回去的三月七和丹恒没发现你偷偷溜出去了。
你以小孩子的视角来看这个世界,能发现不少新奇的事。
比如经常被你打碎的花瓶原来那么高。
以及在遇到怪物时小孩子跑的还挺快。
你躲避着追来的怪物,棒球棒在身上,不过不确定你现在能不能打过,所以还是先跑为妙。
而正要逃走的你被一个少年抱住,迅速离开了怪物的区域。
“你没事吧?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彦卿低头看向小姑娘问道。
你抬起头,好一会接受了彦卿都比你高这件事。
而在看清你面容时,彦卿可以说是大惊失色:“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被彦卿托着腋下一路抱着来到景元跟前。
“将军!开拓者变成小孩子了!”彦卿把你举着,对上景元戏谑的眼神,你鲜少的感到有些丢脸。
“彦卿,先把她放下来吧。”景元道。
你终于被放在了地上,附近偶尔来去的人看清了你的相貌,认出了你。
但介于景元在,谁都没敢上前来仔细瞧。
只有景元本人伸出手在你脸上捏了捏。
十来岁的孩子脸颊上的肉明显比成人的你要多,在你还未反应过来前景元赶紧多捏了两下。
“看来不是假的呢。”某位将军给自己的手痒做出虚假的解释。
你:虽然看似很正常,但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景元平日里就喜欢在路过你时摸两下你的头,现在你变小了,更方便他了。
“哎呀,这是谁做的呢?真是过分啊。”景元这样说着,偏偏脸上全然没有半点愤怒,只有幸灾乐祸。
彦卿被景元打发去训练,而你双眼无神的被景元抱着,像是一只精贵的宠物,现在正在被炫耀中。
来到太卜司,景元把你转过去。
“符卿,你看。”
符玄对上了你生无可恋的眼神。
“你,这是怎么了?”符玄吓了一跳,绕着你看了一圈。
符玄疑惑:“这是,想让我占卜吗。”
你抬手制止了她:“没,我知道是谁搞的鬼了。”
同时景元也开口说道:“不是,就是给你看看。”
符玄:“……将军,你的批文都看完了吗。”
景元抱起你转身就走:“哎呀,不着急,这不是有符卿在吗。”
符玄在你们身后瞪了眼景元:“你这个样子,我上位就是迟早的事!”
景元带着你走在回神策府,你坐在他臂弯上,这个高度足以让你跟他面对面。
“是不是该把我放下来了?”你的脚轻轻踢了踢他肚子上的铠甲。
景元却是把你又抬高了几分,彻底比他高了半个头。
他那双金色的眸子盯着你:“你这模样,倒是可以看出以后的……”
景元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有人在大喊。
“你在干什么?!放开那个孩子!”
【彩蛋:被深深误会的景元将军和你】
观影体(二十三)
OOC预警,流水账预警,
逻辑混乱,私设如山,
有原创情节,病弱270预警。
8.2k+。
白兰微笑着打了个响指,空间内窸窸窣窣,但在各个世界意识的影响下让人无法听明白的交流声霎时停下,整个空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仿佛不受个人控制地聚焦到了他的身上。
“一直这么下去就没完没了了。”白兰言语带笑地放下右手,目光注视着另外两个世界的人们,不容置疑地道,“这一轮谁上呢?”
又是一阵沉默,文野世界与名柯世界各自站起一个人。文野世界的是谷崎润一郎,名柯世界的是毛利小五郎。
待两方世界选好此轮人选,鲁斯利亚就迫不及待地站起了...
OOC预警,流水账预警,
逻辑混乱,私设如山,
有原创情节,病弱270预警。
8.2k+。
白兰微笑着打了个响指,空间内窸窸窣窣,但在各个世界意识的影响下让人无法听明白的交流声霎时停下,整个空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仿佛不受个人控制地聚焦到了他的身上。
“一直这么下去就没完没了了。”白兰言语带笑地放下右手,目光注视着另外两个世界的人们,不容置疑地道,“这一轮谁上呢?”
又是一阵沉默,文野世界与名柯世界各自站起一个人。文野世界的是谷崎润一郎,名柯世界的是毛利小五郎。
待两方世界选好此轮人选,鲁斯利亚就迫不及待地站起了身:“大家~这次我来吧~”
家教世界无人有异议。
尤尼更是学着鲁斯利亚在上一轮的模样,微笑着对鲁斯利亚道:“加油,鲁斯利亚。”
“谢谢啦~尤尼~”站定在中央的鲁斯利亚颇有点受宠若惊,兴奋地回了一个飞吻。
毛利小五郎和谷崎润一郎面面相觑,只觉得对方肯定和自己一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同时也对坐在座位上面无异色的尤尼心生敬意。
“嘛嘛~”鲁斯利亚回过身来,“我是鲁斯利亚,瓦利亚的晴之守护者,请多多指教~”
“我是谷崎润一郎,武装侦探社社员。”谷崎润一郎还算冷静地自我介绍,“请多多指教。”
“我是毛利小五郎,目前正在经营一家侦探事务所。”毛利小五郎紧接在后,“请多多指教。”
彼此自我介绍,走了一遍过场后,鲁斯利亚摘下右手中指的指环:“那就开始吧~”
说罢,将指环放上赌桌。
毛利小五郎拿出自己的打火机,谷崎润一郎从头发上摘下一枚红色的发夹。
“跟上一轮比起来,这一轮的三位保守了不少啊。”白马探仰头看着赌桌上方显示的投影。
“毕竟上一轮的三位,有两位是四门骑线,而那位基里奥内罗小姐更是两门骑线。”服部平次道,“正常情况下谁敢这么押啊,大概率输得倾家荡产。”
黑羽快斗赞同地点头,虽然不至于倾家荡产,但他们世界在上一轮确实有点惨:“白马你的意思是?”
黑羽快斗这话一出,服部平次一愣,工藤新一倒是若有所思低下头。
白马探看向黑羽快斗,轻轻摇头:“没有证据,还不能肯定,只是一种猜测。”
“虽然我不太相信,但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为什么还要换人?”服部平次看向家教世界,“一直让那位小姐上不就行了?”
“可能是有所考虑?”工藤优作思索道。
工藤新一与父亲对视一眼,仰头看向赌桌上方的投影,“这一轮,叔叔是二竖六码,数字是13~18;那位鲁斯利亚先生是直线押注,押的是第二行,数字是:2、5、8、11、14、17、20、23、26、29、32、35;谷崎先生押的是1~18。”
轮盘转动、停下:红,14。
号码出现后,赌桌上的情况呈现在三人面前,毛利小五郎暗暗松了口气,鲁斯利亚拍了拍胸脯,谷崎润一郎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白了几分。
”Xixixi,太过保守了吧,鲁斯利亚。”贝尔菲格尔看热闹不嫌事大。
“贝尔,你站着说话不腰疼!”鲁斯利亚气愤地扭动了几下身体。敢像尤尼那样押的能有几个呀!
基安帝吹了声口哨:“运气不错嘛,小胡子。”
被基安帝称赞的毛利小五郎心情复杂,只得打了个哈哈。
鲁斯利亚看向毛利小五郎:“你先抽吧。”
闻言,毛利小五郎有些苦恼地仰头看向家教世界和文野世界上方飘动着的卡牌,离得有些远啊……
这么想着,毛利小五郎感觉右手多了个沉甸甸的东西,触感还莫名的熟悉,下意识握住拿起一看,是枪,而且还是他最熟悉的型式。
离毛利小五郎最近的鲁斯利亚和谷崎润一郎看向悠然自得的白兰,谷崎润一郎甚至警惕地退了几步。
难道空间中央是例外。握着手枪的毛利小五郎也止不住地想。
“放心啦,鲁斯利亚和谷崎君。”白兰当然看出了三人的想法,淡淡地解释道,“毛利小五郎先生能够具现出手枪,是因为他暂时没有带有攻击意味的想法。而在这个空间,如果有蕴含攻击意味的想法,即使只是潜意识的反应,也是一杯水也具现不出来的。”
没有人想要用一杯水来攻击吧……中岛敦内心忍不住吐槽。
“原来如此~”鲁斯利亚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又看向毛利小五郎,“所以毛利先生是想选择卡牌?”
毛利小五郎点头,看向白兰:“可以用手枪吗?”
“当然,卡牌只是一种具现出的形象罢了。”
毛利小五郎双手握住手枪,朝家教世界上空的卡牌举起……
啪——
一张卡牌被击碎,出现在毛利小五郎手里。
“枪法不错。”Reborn突然出声称赞。
“的确不错。”除匣兵器外,平时惯用手枪的狱寺隼人表示赞同,“虽然好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握枪了,但准头没有差。”
“这是天生的好手,kola。”可乐尼洛认真道。
再次听到夸奖,接连几句,而且好像还很诚恳,毛利小五郎顿了顿,内心压抑的复杂浮出表面,想了想还是道:“……谢谢夸奖?”
这么几句交流下来,名柯世界的一部分人也不由得心情复杂起来。他们那个世界都是些什么人啊!?
话音落下的毛利小五郎轻咳一声,将说话时顺带放下的枪口抬起,指向文野世界的上方,文野世界的卡牌被毛利小五郎收入囊中。
鲁斯利亚也放出晴之炎裹来一张卡牌。
国木田独步伸手安慰地拍了拍回到座位的谷崎润一郎的肩膀,谷崎直美也轻轻抱了一下自己的哥哥。
毛利小五郎将拿到手的两张卡牌放在长桌之上,屈指敲了一下桌面。在讨论结束后他们没有恢复原来的座位,而是将讨论时的圆桌变换成了长桌,不过红、黑、白还是泾渭分明。
“先看哪张?”毛利小五郎抱臂坐下。
名柯众的目光都投向了桌面上的两张卡牌。
“先后没有意义。”工藤优作将视线从两张卡牌上移开。
“说得也是。”毛利小五郎看了工藤优作一眼,表示赞同,这两张卡牌的内容在他抽中的一瞬间就已经注定了,先看还是后看都没有区别,“但还是要做选择。”
“我个人提议,先看那位教父先生的世界。”安室透微笑着说道,“作为我们世界首个点燃死气之炎的人,我对这种力量可是十分好奇的。”
毛利小五郎看了一眼面带微笑的安室透,从开始到现在,他对这个身份暴露的大弟子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对二弟子也是一副一视同仁的态度,让人搞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
一阵沉默后,半透明的七色卡牌被毛利小五郎用力掷出。
【先是一声温和却沉重的叹息。
“纲吉,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良久后……
无比诚恳,却轻柔得仿佛能随风飘散的声音。
“谢谢您,风先生。”】
“真奇怪,我明明听不懂……”中岛敦心中惊讶,犹疑地形容道,“但是又知道意思……”
“想必是这个空间的功劳。”太宰治对疑惑的中岛敦道,“从发音方式来看,像是汉语,我们世界可没有能无障碍听懂汉语的。”
“汉语……”中岛敦垂眸,又猛地抬起,“之前那个穿红色长褂的先生,还有他的弟子不就是……”
“这还用得着你说吗?迟钝的人虎。”芥川龙之介瞥了中岛敦一眼,“这段语音最后都提到了那位风先生。”
“后面的声音,听起来好虚弱。”泉镜花看向家教世界,出声道,“可是……”
“镜花说得没错,听起来太虚弱了,虽然很失礼。”与谢野晶子评价道,“就像一个缠绵病榻的病人。”
“可……可是,这后面道谢的声音不是那位教父先生的声音吗?”中岛敦压低声音,“可教父先生……”
看起来并不是很虚弱的样子。
没有人解答中岛敦这个疑惑。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这句应该是中华那边的俗语。”国木田独步将这句话写上手帐,“从语境来判断的话……”
“是劝诫。”森鸥外突然接话。
国木田独步顿了顿,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没错。”
“那位教父先生可不像是一个缠绵病榻的病人。”
贝尔摩德指间仍然夹着那根女士香烟,表面从容不迫看不出什么,但潜意识已然觉得不对,有什么东西不对,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缓缓悬起。
“难道是用了幻术掩盖?”世良真纯推测道,“那位教父先生实际状况并非我们肉眼可见。”
世良玛丽轻轻摇头。
“不像。”贝尔摩德瞥了世良真纯一眼,垂头叼住指间的女士香烟,不过没有点燃,“琴酒?”
确实不像。降谷零、本堂瑛海、赤井秀一的判断与贝尔摩德一致。
琴酒没有说话,眉头皱起,只是摇了一下头。
“感觉很不对啊。”黑羽快斗不自觉地具现出一副扑克牌,一张又张的扑克牌开始在他的双手间翻飞起舞。
小泉红子紧盯着原本应该播放影像的方向,搭在膝盖上的双手缓缓扣紧。她的能力自进这个空间就被压制住了,一切判断只能凭借自己的推测和潜意识的反馈,但就算是她,也只是在这一刻才真正意识到家教世界三大空能力的一角。
部分人的目光下意识投向了家教世界,聚焦在为首三人的沢田纲吉身上。
家教众先是惊讶,然后立刻反应了过来,却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们之中哪一个不是耳聪目明之辈,自然听得出这段语音中沢田纲吉的虚弱。
“哈哈~”白兰毫无顾忌地笑了两声,身体却十分诚实地抱住满脸无奈的沢田纲吉,“你们可要分清楚一点喔~”
为了以防万一,尤尼默默往白兰旁边挪了挪,然后被白兰捏住披风的一角。
分清楚?
另外两个世界的众人更加奇怪了。
【沢田纲吉靠坐在床头,身着白色衬衫式睡衣,右手翻看着一叠文件,而他本人比身上宽松的白色睡衣、右手中的白色纸张更加的白,本应红润的嘴唇也没有丝毫血色,就像是西西里冬季的雪,没有经过工匠染色的琉璃制品,虚幻,易碎,冰冷。
“咳、咳…咳……”沢田纲吉连忙侧头,右手放下文件,捂住嘴唇,“咳咳,咳,咳。”
指缝间溢出几分腥甜的红,缓缓顺着沢田纲吉没有血色的手背滑落到突出的腕骨,滴落在白色的衬衫上。
这一下,倒是染上几分颜色了。】
狱寺隼人心神慌乱地想要站起,却又双手紧紧捏住座椅两边的扶手,强行镇静下来,及时将自己摁在了座位上:“为什么?”
这句话没有主语,也没有询问对象,但众人都知道这是在问谁。
白兰的语气难得的肃重了些,不是平时那种跟棉花糖一样黏腻的腔调:“这一个世界的纲吉君,因为是早产儿,所以肺部发育不太完全,再加上少年时期被枪支弹药高频率的袭击,呼吸道间断性地被高温灼伤,导致患上了后天性哮喘,可以说身体一直都不太好。他早些年父亲不常在身边,一直由母亲带着。大概是六岁的时候,他的母亲因为身体原因去世,他就被父亲带去意大利了,这时摇篮事件刚刚结束。”
“是因为早产吧。”沢田纲吉突然道,“母亲是因为早产身体一直不好。”
“这个世界的纲吉君是这样。”白兰安抚性地摸了摸沢田纲吉的头,沢田纲吉无奈地随他去了。
“等等,如果这一个世界的阿纲六岁就被带去了意大利,那我们几个……”山本武扫了一眼周围的伙伴。
“真不愧是山本君,很敏锐嘛。”白兰称赞道,“在这一个世界,除了骸君和云雀君,都与纲吉君素不相识。嗯,单方面的素不相识。而骸君和云雀君就算与纲吉君彼此认识,但也不是纲吉君的守护者。”
“狱寺是什么情况?”Reborn出声询问,“他应该是最早被定下的守护者。”
“这一个世界的纲吉君,在十二岁那年将狱寺君彻底送离了里世界,其中手段让我也自叹不如呢。”白兰如此回答,想着干脆说个明白,省得他们动不动就问,于是接着补充道,“笹川君和山本君算是间接性地被远离了,这个纲吉君早些年很关注体育竟赛的赛事,在这方面投入了不少资金,所以在这方面盯得很紧,笹川君和山本君根本没有接触里世界的机会。”
白兰看向关注着这边的云雀恭弥:“云雀君算是唯一一个突破隐形封锁的,这个纲吉君是在二十岁正式认识他的。”
白兰又看向六道骸:“而骸君要早两年,这个纲吉君是在十八岁认识你的。不过在这一个世界,纲吉君虽然有彭格列血脉,继承了彭格列,但身体无比虚弱,持续性地使用火炎可以说是自杀,再加上没有守护者,完全就是一种被架空的状态,架空他的人是谁就不用说了吧。”
“Kufufufu,竟然成了一个傀儡嘛。”六道骸看了一眼懒懒睁开眼睛的Xanxus,“按这个发展来看……”
“十八岁,他把你保下来了哦,从Xanxus手下。”白兰笑着说道,“不过还是进了复仇者监狱。”
“无论哪个世界都避不开复仇者监狱呢,师——父——”弗兰拉长声音道。
六道骸毫不迟疑地将三叉戟叉进弗兰头上的帽子。
“呵,这样来看,谁是傀儡还真不一定啊。”Reborn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抬手压了压帽檐。
风发出一声叹息:“我大致明白这一个世界的我为什么要对纲吉君说这一句话了,也大致明白为什么你会让我和纲吉君认识了。”
“啊。”Reborn抬眸,“按我的推测,这一个世界的我不出意外,应该是在摇篮事件后不久就去到了阿纲身边,之后几年肯定不会轻易离开,也就是说,狱寺这件事完全是在我眼皮子底下进行的,但我可不认为自己会让这样的阿纲成为一个孤家寡人……”
“这一个世界的纲吉君看来是铁了心要做这个孤家寡人了。”风轻声道。
“十二岁瞒着你做出这样的事,还真是不得了。”拉尔·米尔奇忍不住道。
“这一个世界的你看来是被自己的学生摆了一道啊,kola。”可乐尼洛挑眉。
Reborn冷笑一声:“我大概明白这一个世界的阿纲在想些什么。”
“白兰,蓝波大人呢?”蓝波举起手,眼神殷切。
“这一个世界的纲吉君是在彭格列继承仪式上认识你的,单方面的。”白兰思索着道,“我想之后应该也有悄悄关注你吧。”
“这极限的不舒服啊!”搞明白事情大概的笹川了平忍无可忍,“极限的不爽!”
狱寺隼人无比赞同。
“赞成了平前辈的话。”山本武认真点头。
库洛姆同样出声:“赞成。”
沢田纲吉看着他们,内心有些哭笑不得,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劝慰他们。
内心的推测,再加上家教世界因为距离关系而模模糊糊,隐隐约约,但近乎是毫无遮掩的讨论,太宰治只觉得自己的心彻底定了下来,与广泛运用的词汇意义完全相反的“定”。
“果然是平行世界啊。”推测证实,太宰治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看,自言自语道,“不过,影像中的年龄好像不太符合,难道还有十年后火箭筒的效果?”
江户川乱步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太宰先生?”中岛敦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前辈,“什么平行世界啊?”
周围的人全部望了过来,太宰治沉默了一瞬,开口解释。
听完解释的谷崎润一郎干笑两声,小心翼翼地看了白兰一眼:“不、不可能吧……可以窥探平行世界什么的。”
与谢野晶子同样有些怀疑:“人的大脑能够装下这么多的信息吗?”
“只是一种推测和可能性。”太宰治表情无奈,语气凝重,“如果可以,谁也不想碰见这种怪物吧。”
话音刚落,太宰治立马察觉到来自他人的视线,连忙警觉地看过去,但只看见沢田纲吉和尤尼宛若无事的侧脸,仿佛是他产生了错觉。
名柯世界同样在讨论,不过大部分的人认为影像中的可能是未来,因为之前雷之战泄漏的十年后火箭筒,也因为影像中的沢田纲吉明显要比空间中的这位要年长一些。
【沢田纲吉放下捂住嘴唇的右手,沉默地看着掌心的血液顺着指缝滴落到白净的衬衫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这血液的源头不是自己:“还好没有弄到文件上。”
沢田纲吉缓缓发出一声叹息,左手小心翼翼地将文件放远,右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抽纸盒,垂眸抽出一张又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将嘴唇和右手的血渍擦干净,把用过的纸巾丢进一旁的垃圾桶。
虽然很难接受,但他在母亲在世时就学会了习惯自己这具破烂不堪的身体,习惯陆续降临在这具身体上的疾病。索性,除了日常必须的自理能力,也没什么用得上它的地方,只要大脑能够清晰的思考,就足够了。
沢田纲吉将抽纸盒放回床头柜,目光落到左手放远的文件上,复又偏转到一边,看向床边的轮椅,思索着要不要起身换一件衬衫。
咚咚——
“请进。”
鲁斯利亚推着护理车走进房间。
“午好,鲁斯利亚。”
“午好,纲吉。”鲁斯利亚将护理车推到床边,“我来给你换留置针,还有……”
他微不可察地顿了顿,注意到了沢田纲吉衬衫上的血迹,以及垃圾桶里沾有血液的纸巾:“咳血了?”
沢田纲吉勾起一个浅淡的笑:“习以为常了。”
“对自己的身体还真是满不在乎。”鲁斯利亚绕到床的另一边,伸手示意沢田纲吉将他的左手递过来,“点灯熬油,你觉得自己还能熬多久。”
沢田纲吉没有回话,静静看着鲁斯利亚挽起自己的衣袖,取下留置针,涂抹碘伏,换上一个新的留置针,插上针管,确定药剂注射顺畅,为自己附上一层晴之炎。
这一层晴之炎还不能燃烧太久,鲁斯利亚在离开的同时最好撤走,不然沢田纲吉的身体承受不了。
鲁斯利亚将用过的医疗废品放进盘子,摆上旁边的床头柜,然后拿起沢田纲吉放在一边的文件,随意翻看了几页:“……下一个是我?”
语气略有些惊讶:“我以为Boss和你会把我安排在后面登场。”
“既然已经安排好了,我的存在就无足轻重了。”沢田纲吉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某一部老套戏剧的情节,“Xanxus的意思是:咬不死,也得狠狠撕下一块肉。”
“很有Boss的风格~”鲁斯利亚放下文件,扭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将医疗废品放上护理车,“还有一天多的时间,你得自己换了。”
“辛苦你了,鲁斯利亚。”沢田纲吉认真道。
鲁斯利亚没有回应,而是定定地看着就算被晴之炎包裹,面上也没有丝毫血色的沢田纲吉,脑海里浮现出已逝同僚的话语:“玛蒙说得没错,你的确是个幻术师的好苗子。”
十岁?十二岁?十四岁?还是十八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完全看不出来你在想什么了。
“玛蒙这样说过吗?”沢田纲吉有些惊讶,接着又好似有些苦恼,“唉,在他眼里我怎么会适合成为一名幻术师啊。”
“嘛嘛,你这幅苦恼的样子还真是不多见,看来我应该早些说出来的。”鲁斯利亚抬手掩唇。
“还请不要这样。”沢田纲吉无奈地笑道。
“算了算了,我走了。”鲁斯利亚撤走晴之炎,转身摆了摆手,没有推走护理车,“再见了,纲吉。”
“再见,鲁斯利亚。”
沢田纲吉面带微笑看着鲁斯利亚走出房间,眉头轻轻皱起,抑制不住地闷咳出声,一缕鲜红随着咳嗽声从唇缝溢出,缓缓向下滴落,接着便是偏过头咳吐出一大口鲜血。尽管如此,沢田纲吉也仅是皱皱眉头,随意地抬手将流到下颔的鲜血抹去,然后垂眸打量一会身上被波及的白衬衫,无奈的一笑,从床头柜扯来几张纸巾:“应该请他帮我拿一件衬衫的。”】
家教众的脸色着实不太好看。
这种仅针对自身的莫名的轻率……
“Kufufufu……”六道骸的笑声颇有一些阴阳怪气的意味,“虽然人生经历不尽相同,但毫无疑问,的确是一个人呢。”
有些东西甚至因为不同的经历而更为凸显……
“这一位Boss完全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库洛姆皱着眉头,嘴唇微颤,欲言又止。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在这方面,我们世界的Boss其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看起来好难受……”看着影像中这个沢田纲吉口中不住溢出的刺目的鲜红,蓝波的声音微微颤抖,不自觉地夹杂进了哭腔,“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点灯熬油……”云雀恭弥敛眸低喃,“油尽灯枯……”
按这个沢田纲吉的状态来看,结果不外乎如此。
入江正一看着影像,无可避免地回忆起未来战那个做出一系列计划并付诸实践的沢田纲吉,掩饰性地抬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真是个让老师操心的学生。Reborn抬眸看向最前方面带无奈之色的沢田纲吉,他自认对这个学生足够了解,但在某些方面,这个学生做出的选择从来出乎他的意料,所有人的意料。
“沢田!”
笹川了平低呼出声,沢田纲吉刚想看过去,突然感觉身体一轻,发现白兰笑眯眯地松开了怀住自己肩膀的手,虚搂住了尤尼,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三个孩子站定在自己面前。
“怎么……”
看着面前的三个孩子,沢田纲吉嘴角勾起微笑,下意识放轻声音,只是话还没说完,蓝波直接闷声不吭地扑进了他怀里,双手死死搂住了他的腰,风太凭借身高优势,从侧面小心翼翼怀住他的脖子,一平紧紧抱住了他的胳膊。
好几个孩子,就有将近一半跑到了他这。
“不是……”沢田纲吉顿时束手无策起来,内里那一成不变的少年悄无声息地钻出,“我就在这里,好好的呢。”
三个孩子还是一声不吭地赖在他身旁。
沢田纲吉向周围的伙伴投去大意为求助的眼神,众人视若无睹。
Reborn冷笑一声,抬手摸了摸闭着眼睛趴在帽檐上的列恩:“在这一方面,你的信用值完全为零啊。”
呵呵,前脚刚答应“活久一点”,后脚就“我早就有觉悟了”。
沢田纲吉心情复杂地暗叹一声,用空出的手安抚性地摸摸三个孩子的头,完全没有要他们回到原位的意思,自暴自弃地让三个孩子赖在自己身边了。
“了平大哥,你刚才想说什么?”
“啊……”被打断节奏的笹川了平回想了一下,“我是想说,你以后有什么不舒服极限地要说。”
“我……”
“不、不是。”笹川了平打断沢田纲吉的话,“我看沢田你之后还是极限的和我,还有山本一起晨跑吧。”
“了平前辈说得没错。”山本武认真点头,“阿纲有时间就和我们一起吧,再带上狱寺,总是坐在办公室可不行,得多出门呼吸新鲜空气。”
狱寺点头:“我没问题。”
“Xixixixi……关系还真不错。”贝尔菲格尔盯了一会沢田纲吉几人,又看向鲁斯利亚,“这个世界的瓦利亚和沢田纲吉的关系相当微妙啊。”
“喔呀~”鲁斯利亚扭动起身子,“你是什么意思啊,贝尔~”
“Xixixixi……”贝尔菲格尔没有解释,把玩着自己的小刀,“你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吗?鲁斯。”
斯库瓦罗瞥了一眼鲁斯利亚:“你竟然本分老实地叫他'纲吉',没有带上你那稀奇古怪的腔调。”
鲁斯利亚一愣。
“Xixixi,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呢?”
我不是这个游戏的![cos穿]★(番外)
存在捏造设定,不要当真——
应星/刃番外★[所亲近的]
画境中,石桌上的酒瓶骨碌碌旋转,在围成一圈坐着的六人注视下转啊转,转了一刻钟之久。
“我看看,还剩几块茉莉糕……”景元第一个移开目光,当时还是个少年的他见这酒瓶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干脆转头继续吃点心了。
“……”丹枫第二个移开视线,打了个哈欠,眯眼靠在朔的肩上,尾巴自然而然地缠上另一人的尾巴。
“没睡够?”朔第三个移开视线,低声询问,得到龙尊小幅度的点头回应后,调整坐姿让身边人靠得舒服些,开始和安然闭眼的饮月小声嘀咕龙师。
“下次我来转吧?”白珩第四个移开视线,趴在石桌上看向镜流。
“……嗯。”镜流...
存在捏造设定,不要当真——
应星/刃番外★[所亲近的]
画境中,石桌上的酒瓶骨碌碌旋转,在围成一圈坐着的六人注视下转啊转,转了一刻钟之久。
“我看看,还剩几块茉莉糕……”景元第一个移开目光,当时还是个少年的他见这酒瓶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干脆转头继续吃点心了。
“……”丹枫第二个移开视线,打了个哈欠,眯眼靠在朔的肩上,尾巴自然而然地缠上另一人的尾巴。
“没睡够?”朔第三个移开视线,低声询问,得到龙尊小幅度的点头回应后,调整坐姿让身边人靠得舒服些,开始和安然闭眼的饮月小声嘀咕龙师。
“下次我来转吧?”白珩第四个移开视线,趴在石桌上看向镜流。
“……嗯。”镜流第五个移开视线,对酒瓶因为她出色的施力而保持了漫长的旋转有着莫名的心虚。
“啊,好像要停了。”抱着朔的锻造心得笔记看得津津有味,间歇性抬头看一眼的应星见到酒瓶转速减缓出声提醒。
六个人又重新注视逐渐停下的酒瓶,看那瓶口慢悠悠地转向了应星。
“很好!来抽一张卡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元气满满的狐人少女笑意满满地向工匠摊开她采购的真心话大冒险卡片。
“真心话。”应星毫不犹豫回答。
决定玩这东西之前他们都拆开卡片看过了,真心话那部分还行,最大尺度也只是问有没有喜欢的人这一程度,而大冒险是有可能抽到“抱住正对面的人的大腿唱情歌”这一类东西的。
拜托,坐他正对面的人是镜流啊喂!应星在心里想,决定了绝对不要选大冒险以杜绝抽到那张卡的可能性。
应星从真心话卡片中抽了一张。
“抽到什么了?”
景元探头探脑想看看,奈何年纪还小,身高不够,加上坐的也比较远,怎么也看不见,坐应星正对面的镜流更是只能看见卡背。
两龙还在嘀嘀咕咕那群莫名其妙神经兮兮的龙师。
白珩就坐在应星旁边,略一伸头就看到了卡片问题,“诶——这完全是送分题吧!”
确实是送分题——
在场所有人中,你认为最适合成为家人的是谁?
应星下意识侧头看向朔。
再适合不过了。
姑且不提朔家政max的能力和温和包容的性格,单说他与自己的相性就是再适合不过了。
执掌锻造的权柄,就算朔其实并没有太专注于此,他所取得的成就也已难望其项背了,对原料选择、提纯、加工等各方面都有炉火纯青的高超技艺,无论聊什么都能提出高屋建瓴的想法,怎么问都能对答如流,朔总是那副娴熟自若的姿态。
朔很乐意告知他,教导他那些漫长岁月积累的经验与知识,但应星觉得自己这些年使劲挖也才挖了点边角料,眼前所见不过冰山一角。
如果能够成为家人,共同话题是不用愁的,应星肯定自己花完短生种的一辈子也不可能掏空朔的知识,他肯定能和朔聊一辈子的锻造!
再然后就是时间观念。
真是奇怪啊,明明是持明,为什么朔的时间观念会与他这个短生种相近呢?朔他真的是长生种吗?
应星时常困惑地想。
但不可否认的是,和时间观念与自己相近的人相处很舒服,他们的时间安排是相近的,不会出现你我之间时间无法调和,相互干扰麻烦的情况。
而且朔没有长生种惯有的,因漫长生命凌驾于短生种短暂生命的,本人可能也无法察觉到的傲慢。
朔很清楚年年月月对短生种的漫长与短暂。
多么神奇,一个理应对时间感官模糊的长生种却能够清晰感知到短生种的时间,若非龙角与龙尾都是再显眼不过了,朔一定会被误认为是短生种吧?
上述两点,再加上朔养孩子养家max的能力,最适合成为家人的不是朔还能是谁?
在场的都是对视线敏感的人,应星目光长久驻留在朔的身上,其他人的目光也自然而然移向了朔。
目光中心的龙也有所察觉,略有茫然抬头,眼中满是疑惑。
倚靠在旁的另一条龙也睁眼,本能觉得自己似乎在被觊觎什么,皱起眉头四下扫视。
但是如果会附送一个龙尊的话,似乎又不是最适合的了。
应星面无表情的想,把手上的卡片塞回白珩手上,“我换大冒险。”
“诶诶诶?这明明是送分题吧?”白珩困惑眨眨眼,但还是动作很快地把大冒险部分的卡片拿起。
“啊,所以应星哥抽到了什么啊?”
“就是……”
“保密。”
“神神秘秘。”
“卡片里也没有什么破廉耻的问题吧?难道说抽到的是那张‘有没有喜欢的人’?”
“勾起好奇心又不说,应星你也太坏了吧?”
“宁愿大冒险也不回答吗?更好奇了可恶!”
“说一说嘛。”
“白珩,是什么啊?”
“啊,那个嘛……”
“保密。”
几个白发的拉拉扯扯半天,在“说一下嘛”和“保密”之间来回摇摆,两个黑发的凑在一起看着他们拉拉扯扯。
卡牌已经被白发工匠打乱了,随着朋友间的打闹在桌面上散得七零八落,酒瓶折射阳光,显得晶莹剔透。
……
“阿刃,阿刃。”卡芙卡唤醒了睡眠中的男人,将手机递给了他,“你朋友发消息给你了哦。”
刃睁开眼,对自己的手机又到了自己以外的人手上毫无反应,反正除去任务时相互联络,他平时也没什么能用到手机的,星核猎手的同伴们拿去玩玩也没什么。
只是最近与朔重新联络上了,卡芙卡她们在看到朔的信息会直接交还给他,他用手机的时间有所上升。
从过往梦境中醒来,刃看着屏幕上朔给他分享的罗浮演武仪典准备内容,目光在朱明仙舟代表那里停留了一会。
[朔:你要来看看吗?]
[朔:我可以给你做些伪装,谁都不会认出你的。]
朔做的与其说是伪装,不如说是直接给你画了一张皮,让你从头到尾都成了另一个人。
他们曾经在画境里玩过“捉迷藏”,一个人当猎人,另外的人则由朔绘画更改外貌,猎人要在画境中的人群里找到伪装者。
若非他们在玩的时候没一个正经的,一个个伪装的毫不走心,行动起来经常男不男女不女,人不人鬼不鬼的,有的还直接跳脸自爆,恐怕猎人是绝不会获胜的。
朔说的“绝不会有人认出”很有可信度,朱明仙舟代表对刃也很有吸引力,但……
[刃:算了,我不想让他们看到现在的我。]
[朔:如果这是你的意愿。]
[朔:龙龙叹气.JPG]
刃沉默了一会,想起刚刚温暖到可怕的梦境,继续打字。
[刃:我可以和你见面吗?]
[朔:?]
[刃:做了个噩梦。]
是噩梦吗?那算是噩梦吗?
是。
已经无可挽回的美好过往,那些刻骨铭心的欢笑与泪水,回忆起来与现在对比,能拥有的只是痛苦,怎么不是噩梦?
[朔:梦到了什么?现在心情怎么样?]
[朔:试着深呼吸,简单平复一下心情]
[刃:……]
[朔: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我三十个系统后可以空出三个系统时,在画境见面可以吗?]
[朔:当然,你现在也可以继续和我聊天,我不能立刻赶到你身边,但可以保持联系]
[朔:别担心,我在的]
事事必有回应,永远包容爱护着身边人,真的很难不亲近朔,不希望与他成为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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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忙志愿的事,烦欸,怎么高考完反而更忙啊
彩蛋是朔和白珩的一点小对话,很短,粮票就可以开,大家看着玩
忘了件事,大家啊,在线征集一下龙尊名字(可能会用两到三个),后面有空了写饮月番外用
在忙志愿,七月再更新
★小修一下
【星铁乙女】观影:玩家不要面子的吗!?(十四)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全员观影你,大部分时候都是第三人称,只是为了方便叙述,请放心代。
有私设,有捏造,时间线在2.2主线结束,开篇直接观影匹诺康尼。
喜欢的话请点小红心和推荐还有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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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金将狐疑的视线投向某个翅膀头。
星期日察觉到了身后的注视,但根本懒得看他。
“原来匹诺康尼还有这种习俗吗?”
三月七挠了挠后脑勺。
“大概是一些文化差异吧。”瓦尔特表示了理解,他以前还在地球的时候倒是有听别人提过类似的习俗文化。
托帕看向身侧这位相当看中“运气”的同事:“这个房间号是你自己故意选...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全员观影你,大部分时候都是第三人称,只是为了方便叙述,请放心代。
有私设,有捏造,时间线在2.2主线结束,开篇直接观影匹诺康尼。
喜欢的话请点小红心和推荐还有评论🥺
————————
砂金将狐疑的视线投向某个翅膀头。
星期日察觉到了身后的注视,但根本懒得看他。
“原来匹诺康尼还有这种习俗吗?”
三月七挠了挠后脑勺。
“大概是一些文化差异吧。”瓦尔特表示了理解,他以前还在地球的时候倒是有听别人提过类似的习俗文化。
托帕看向身侧这位相当看中“运气”的同事:“这个房间号是你自己故意选的?”
不然哪儿能这么巧,正正好选中了一个最差的数字?
以这家伙的行事风格,为了后续计划的“赌命”,故意选了一个寓意比较晦气的数字,来求一个另类的“好彩头”,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是啊。”
砂金摸着下巴回忆了一下。
“这是办理入住的时候,前台工作人员给我推荐的。”
砂金耸耸肩:“我本来是想着,既然来都来了,当然要尊重本地的习俗文化……所以我干脆就让工作人员随便帮我挑了个看起来很‘幸运’的数字咯。”
挑完之后他大概瞟了一眼,觉得也还行就定下了,谁能想到这串数字背后还有这种说法。
“这么一说,你岂不是被酒店的工作人员给忽悠了?”托帕有点幸灾乐祸。
砂金倒是无所谓:“反正最后达成了目的就行。”
而且从现在的结果来看,「666」怎么就不能算是他的幸运数字了呢?
“……匹诺康尼,有这种数字文化的习俗吗?”米沙轻声问。
“没听说过。”加拉赫抱着手臂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说,“不过,鉴于匹诺康尼本身就是一个不断有外来文化涌入的大杂烩,有些冷门的习俗没听说过也正常。”
这个问题不是什么大事,观众们低声随便讨论了几句,便继续抬起头观看影片。
屏幕上的砂金漫不经心解释着自己的来意,以及这个房间究竟是怎么被让渡出来的。
砂金直接果断地摆明了自己的目的。
“简单来说,朋友,我需要你的帮助。”
开拓者疑惑地歪了一下脑袋。
“你或许还不知道,匹诺康尼远没有它看上去那么简单,家族的眼线遍布这里,我不想明说,你明白的。”
“我的目的很简单,帮公司拿回一些本属于它的东西。如果你愿意,事成之后,你会得到丰厚的回报……”
开拓者:【给多少星琼?】
“——还有「存护」的庇护。”
砂金微微一笑,显然对自己开出的筹码非常自信。
开拓者:【……】
【认真的吗。】
【「存护」我有啊。】
【我甚至还能随意切换呢,不像隔壁傻*游戏还得去摸七天神像,不就是存护祝福吗,要多少有多少。】
【模拟宇宙里也很好用,「存护」的力量让人安心.jpg】
黑塔看着屏幕上“模拟宇宙”四个大字,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我怎么觉得,”她语气硬邦邦的,“这个笨蛋所说的祝福,该不会是……”
螺丝咕姆礼貌沉默着。
他们都大概猜到了……开拓者所说的「存护」祝福,应该就是指为了给模拟宇宙游玩者加伤害的buff。
而不是在场的人所想的另外一个东西。
“模拟宇宙”这个项目,本质的目标是为了研究「星神」。
虽说也不是什么很需要严格保密的信息,但电影院里人员混杂,至少他和黑塔都默认这并不是个主动出声解释的好时机。
更何况黑塔也根本懒得解释。
开拓者的心声还在吐槽。
【存护力量在公司很珍贵吗?砂金开出的条件居然是存护的庇护……难道公司很缺「存护」?】
【如果亮出存护祝福能直接当上公司董事长吗?】
“这孩子身上有「存护」的祝福?”翡翠意味深长地笑,“或许她还真的会和公司的环境很适配呢……至少钻石肯定会很看重她的。”
“啊?话是这么说啦,但是开拓者她……”
托帕还想帮着解释几句,比如开拓者所说的存护祝福可能不是翡翠理解的那种意思,比如开拓者应该不太会喜欢公司这种“只要加不死就往死里加班”的氛围。
但一旁的砂金倒是兴致勃勃:“如果开拓者加入公司后调到我名下的话,我手上的资源可以全部随她调用哦。”
“等等,凭什么默认她加入公司后就一定会被安排成你的下属?”托帕立刻反驳。
“嗯……至少我和开拓者已经有过一轮默契还算不错的合作了?在匹诺康尼——”
“哈?那我和开拓者在贝洛伯格也——”
翡翠笑眯眯地看着这两个孩子拌嘴。
真理医生的石膏头下发出了一声忍耐的叹息。
三月七在后方的座位上呐喊:“不要就这样默认开拓者一定会加入你们公司啊喂!!”
有没有把星穹列车放在眼里啊可恶!
杰帕德低声询问:“开拓者所说的「存护」祝福是指?”
希露瓦思索着说:“应该是布洛妮娅先前所说的,那柄阿丽萨·兰德的骑枪吧?说它是「存护」的祝福,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也不算错啦。”
【不过比起什么存护的庇护……】
【——啥时候才能觉醒「巡猎」?】
开拓者漫不经心地想。
【「丰饶」也行啊,有点缺奶,不过这次估计应该是「同谐」没跑了……】
电影院里静了两秒。
不少人都下意识将视线转向了仙舟席位的方向。
“那、那个,”三月七被这诡异的沉默弄得有点心慌,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说,“开拓者就是在开玩笑啦,她说话一向没个正经的……而且她说的觉醒,应该是指黑塔女士他们做的一个游戏里面的功能……”
黑塔:“……”
黑塔敷衍地应和:“啊,是,对,没错。”
看在某人测模拟宇宙还算积极的份上,就勉强帮她掩饰一次吧。
景元笑了笑:“不必紧张,星穹列车的各位帮了仙舟这么多,我们怎可能就因为一句玩笑话就疑心于恩人呢?更何况,我也相信开拓者不会是愿意与药王秘传之辈同流合污的人……”
“哎呀,将军此话虽不假,但——”
停云慢悠悠地开口了:“但,谁又能够保证,曾经的自己,与未来的自己,就一定能够保持一模一样的想法呢?”
“人这一生啊,平庸短暂,越是活得久,便越是希望那一天晚点到来。”
“也许开拓者自己寿命漫长不可数,可……她身边的人呢?”
流萤不由自主攥紧了手心,垂下视线:“……”
停云轻笑一声,扇子掩住了嘴角的弧度,眼波流转,迎上前方投来的各种怀疑视线。
“所以,若是开拓者现在又念起了「丰饶」的好,小女子倒觉着也是人之常情呢。”
“幻胧。”
景元的声音冷了下来,眸光锐利:“披着一张假皮,诋毁仙舟的「盟友」……不过数日,你便已忘记了惨败时的落荒而逃,又有胆量跳上台前了?”
【景元x波提欧】爱喝奶茶的家伙都不算是什么坏人
cb!cb!!!
左右无意义
1.4w字
时间线是波提欧来匹诺康尼前
就是爱看自己喜欢的角色凑在一起当好盆友
波波肠可爱捏
顺便庆祝将军来我这里一周年
牛仔,一个象征着古地球世代经典西部形象的词语。
猎场、猎物,通红的烈日,金黄的大地,嘶鸣的骏马,和那在马背上肆意狂笑、身上的金属装饰叮当作响的枪手。
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吵嚷着对手的垃圾,夸耀着自己的战利品,敢爱敢恨,率性而为——就是嘴巴容易冒出一些文明词汇。
“这就是那群傻宝们在宇宙中四处传播的刻板印象而已,别听他们嘟嘟。”说这话时,波提欧...
cb!cb!!!
左右无意义
1.4w字
时间线是波提欧来匹诺康尼前
就是爱看自己喜欢的角色凑在一起当好盆友
波波肠可爱捏
顺便庆祝将军来我这里一周年
牛仔,一个象征着古地球世代经典西部形象的词语。
猎场、猎物,通红的烈日,金黄的大地,嘶鸣的骏马,和那在马背上肆意狂笑、身上的金属装饰叮当作响的枪手。
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吵嚷着对手的垃圾,夸耀着自己的战利品,敢爱敢恨,率性而为——就是嘴巴容易冒出一些文明词汇。
“这就是那群傻宝们在宇宙中四处传播的刻板印象而已,别听他们嘟嘟。”说这话时,波提欧腿上的枪还闪着暗光,他正用小臂擦掉脸上的酒液,一甩三里地——身上的机械配件叮当作响:“真正的牛仔,可远远不止那么简单。”
……刻板印象加得更深了。
关这小神经病很久了,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驭空大人真想把他放走,可惜人家来都来了,想赶走可没那么容易。她心里无奈极了,脸上严厉道:“这不是能够证明你对罗浮完全无害的说辞,公司在逃通缉犯波提欧先生。”
明明都信奉巡猎那位直肠子,可仙舟联盟办事程序很麻烦,他们就这点不好,早该改了。
但毕竟面对的是走着相同命途的队友,波提欧只好拿出百分之一百零一的耐心,温柔道:“我恨不得爱死公司,我知道仙舟联盟和公司之间气氛也一直互相爱慕……我记得你们这里有句古话,叫做‘面对猛虎,当狼狈为奸’,说得不就是我们吗,女士。”
“……”驭空沉默良久,半晌才续上话音:“波提欧先生,我想你可能有些误解。首先,那不是什么好词;其次,仙舟并没有此句古话;最后,虽然不知道您口中的‘爱慕’究竟真实意思是什么,但仙舟一直积极致力与公司推动合作共赢发展,坚实友好关系不容挑拨。”
打太极是波提欧先生最受不了的环节,而他已经在流云渡足足忍受了一天的扣押与盘问,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我只是想来找你们的头儿问点事儿而已,你们差不多得了!”
驭空反问道:“且不论要问什么事,将军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波提欧怒极反笑,他凝视着驭空的眼睛,以完全不输于前飞行士的锐利目光回敬,森然道:“女士,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能呢?”
这完全就是在激化矛盾,不过驭空大人更是个暴脾气。
“波提欧先生,我曾本着‘不插手公司恩怨,尊重同命途行者’的原则,拒绝了您这位偷渡未遂的公司通缉犯,您执意要留,我们只好在此纠缠一天——但倘若您再这样出言不逊,我将考虑将您交由公司处理的必要性。”
“好啊,那我就再忠告你一句,狐狸女士。和你们的将军商量这事儿的时候,别忘了跟他说上一句——我巡海游侠波提欧,最看不上那种连面都不露就自认胜利的家伙,爱你!”
……
“‘爱你’?”
这话从将军嘴里冒出来实在是太违和了,驭空连忙解释道:“他的联觉信标被改造过,过不了审的用语都会被自动筛成深情告白。”
景元明白了,连连点头:“哦,这样啊。”
“最近罗浮将要经过的一颗行星上海盗猖獗。”旁听的符玄问道:“此人会和他们有所勾结吗?”
“不能确定,但看上去似乎不像。”驭空问景元:“所以,将军,要将他送到公司那边吗?”
符玄眼睛都没睁开,直接道:“这等奇人,恐怕送不公司那里便会逃脱了吧。”
驭空喜欢这利落能干的丫头,但有时也受不了她讲话的方式,她不悦道:“太卜大人是在暗示我手下无一能人吗?”
符玄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景元,又睁开另一只眼睛,看向驭空,答非所问:“本座刚刚算了一卦,卦象的意思是,无论送与不送,将军本人都很乐意去见见那位文明标杆。”
“……?”
……
不得不说,仙舟罗浮的审讯程序及防护相当完备。审讯厅门外是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如临大敌的云骑军,门内则是精密的审讯台——以及被牢牢固固捆绑上刑的波提欧和刚进门的景元。
景元甫一进门,波提欧就轻蔑一笑。但还不等他那张嘴里飙出什么文明用语,景元就上前把缠他身上的绳索铁链全解了。
景元笑容可掬,说出了两人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以阁下的身手,大可以直接闯进神策府里见我,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波提欧愣了愣,随即再次一笑——不过这次的笑要讨人喜欢的多——他甩甩自己机械制的手臂,仿佛是在甩动一条有神经触觉的、货真价实的手臂,口中满不在乎道:“没办法,都是巡猎的兄弟,而且还是将军你的地盘,就守规矩一点吧。”
假装要偷渡罗浮、故意落网流云渡、牟足了劲激怒驭空让她到自己跟前传话……景元实在不太知道这位传说中的“守规矩”究竟指的是哪件事,也不是很想知道他如果“不守规矩”的话会干出什么。
“那么,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波提欧先生,您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景元靠在墙上,彬彬有礼地冲他一点头:“我只是应邀与您见面,可从未说过要回答您的问题。”
“哦——哦!原来你是这种类型的人!”波提欧很痛快,“成,说吧,要我做什么你才肯回答?”
……
牛仔,一个象征着古地球世代经典西部形象的词语。
猎场、猎物,通红的烈日,金黄的大地,嘶鸣的骏马,和那在马背上肆意狂笑、身上的金属装饰叮当作响的枪手。
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吵嚷着对手的垃圾,夸耀着自己的战利品,敢爱敢恨,率性而为。
“仙人快乐茶,芒果布丁爱好者的至宝,来看看。”
“没有精神!这么小的声音还想卖奶茶?”奶茶店伙计慷慨激昂,“跟我喊,‘布丁布丁,很顶很顶’!”
波提欧气得电流都要紊乱了。他“气沉丹田”,深吸一口气,声如洪钟:“——布丁布丁,很顶很顶!”
……成功的把五米处的一个狐人小姑娘给吓哭了。
谢天谢地,幸亏有语言筛选器,这位狂野的怪蜀黍虽然长得很凶,但嘴里只能吐出可爱的词汇,所以最后千辛万苦还是把小姑娘给哄好了,只是又白白赔了杯快乐茶。
“上工三分钟,就倒欠我们二十块钱。”伙计道,“你接着吆喝吧,照这个架势下去,一天下来咱店都可以发财了。”
……他宝贝的罗浮,他宝贝的景元,他宝贝的奶茶店。
于是当天,罗浮居民们就能看见一位机械身体、牛仔打扮的化外民,站在装潢梦幻少女又可爱的奶茶店门口,和隔壁梦茗小萝莉当竞争对手,一脸生无可恋,操着极其生疏的仙舟话揽客。
“喝下这杯露露杏仁,包您一整天棺材……光彩照人。”
“笑一下,别跟要吊丧似的!”
波提欧只好笑,可惜由于怒意溢出,导致脸部肌肉别不过来,一时间脸上笑怒交杂,显得有些狰狞。
打从流离失所后,波提欧濒临死亡过、生死一线过,但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折磨。
……老奸巨猾的景元将军用实际行动表明,敢随随便便来罗浮招惹他,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他谛听的,想起对方那张笑眯眯的脸,就忍不住要骂人——波提欧一边给客人奶茶塑料袋里插吸管,一边愤恨不平地想。
“来一杯芋泥啵啵。”
波提欧一抬头,脑海里那张笑得让人牙痒痒的脸就和眼前的这张重合在一起。
“……”波提欧忍住深情告白的欲望,刁难道:“先生,我们这里只提供线上点单服务。”
景元笑得四平八稳,见招拆招:“可是我出门太急忘带手机了。”
伙计一看平时只能在大荧幕见着的将军本人,连忙赶过来,大义凛然:“将军日夜为罗浮操劳,如果出门买杯奶茶还要花钱的话,我们未免也太不懂事了——小波你在这里好好招待,我去给将军打一杯芋泥波波。”
这谄媚的走狗。波提欧怒道:“叫谁小波!”
伙计离开后,总算四下无人。波提欧怒目而视:“将军这是来干什么,增添我的业绩吗?”
景元张口奉承:“恰好是午后小憩时间,过来仔细欣赏一下消失已久的巡海游侠的风姿。”
“‘消失已久’……只是对于那些消息不太灵通的普通人而言吧。”波提欧抱起肘,“身为罗浮掌权人,你说这些话是想取乐我吗?”
“作为一名公司全银河范围通缉的巡海游侠,您那些令人闻风丧胆的事迹我甚至无需过多赘述。”景元不紧不慢,“这样一名不速之客突然来访罗浮,我总得先找个法子确认您是否对我们抱有友好善良的诚意,这点您能理解的吧?——毕竟,相比起公司那些不怎么美观的刑具,还是罗浮的奶茶要更好看一点,不是吗?”
这家伙说的的确有理有据,但波提欧那颗机械心脏已经被奶茶的糖精味点燃了,多少还是有点气。
他放下手臂,没好气道:“成吧,反正这种萌事一堆的地方我也去过不少了,能理解——越小的地方,管得越松,也就越痛快;而越大的地方——像罗浮——管制就越多。”
景元欣然道:“理解万岁。”
谈话间,伙计已经打好奶茶回来了。景元接过来,末了给了钱币。
午后小憩的时间过了,大忙人景元又得赶回神策府接着干活,临走前他对伙计道:“波提欧先生虽然与我有约,但也怪不容易的,别太严厉,该休息就休息。”
伙计挺直腰杆,拍着胸脯保证:“将军您就放心吧。”
波提欧观察着这小伙子——也不能说是小伙子说不定对方比自己年龄都大——他发现,这些普通民众对景元的态度确实是银河中少见的、很自然很亲切的、对领导者的信任和尊敬。
洗脑?欺骗?民众不明所以?……显然不像,那么只有这一种可能,就是这领导者恐怕是个真干实事儿的。
“小波,站了一天,是挺累的。”等景元走后,伙计果然对他道:“去休息休息吧。这杯奶茶你拿着喝——你可以喝这个的,对吧?”
……好吧,至少还给杯饮料。波提欧苦中作乐地接过来,四下张望一番,琢磨了一下,问:“话说,你们这附近有什么娱乐场所吗……我是说适合我这种年龄段的。”
伙计思考了一下:“金人巷是罗浮特色小吃街,长乐天那里牌馆很多……要说咱这附近的话,就是评书吧。”
……
向来积极投身于不健康爱好的波提欧先生,在偌大一个罗浮愣是没找到个“大人的娱乐场所”,只好秉着就近原则,去听了评书——顺便入乡随俗地叫了个机巧鸟,购入几瓶罗浮本地酒酿。
“须知少日拏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
醒木一拍,把波提欧那被糖精味儿熏晕的脑袋唤醒了。
……自己这仙舟话本来就说得磕磕绊绊,来听这讲话曲里拐弯云里雾里的评书干什么,学习汉语吗?
脑袋转过弯来的波提欧站起来,反省似的摇摇头,感慨自己怎么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找个酒馆喝个上吐下泻才是上策才对。
但是说书人下句话成功让他停下了脚步。
“——今天咱们来讲讲巡海游侠的故事。”
……坏了,这下真得留下来学习汉语了。
“这是一个行侠仗义、驰骋宇宙的群体。俗话说,‘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这句话既适用于咱们联盟的结盟玉兆,也适用于游侠们一个内部不成文的规定。什么规定?据说,当一位游侠即将走入生命的尽头时,将手中的一颗特制子弹发射向宇宙,便会有无数的游侠义无反顾而至。烟尘渺渺,黯淡银河中划过无数宛若流星般的舰艇,那是象征着世间公义的流星……”
“他们自由、随心所欲,但却恪守底线。哪里有压迫与不公,他们便会出现在哪里。”
“这是一个松散的组织,但这又是一个极其团结的组织。他们性格各异,但却因为对于‘公义’的共同坚持走到了一起。虽然他们早已销声匿迹,但那正道的光芒却足以照耀千秋——据说,景元将军曾经也想成为一名巡海游侠——时至今日,仍然有人相信,当出现了强大压迫弱小、邪恶战胜正义,天边会闪过那群义无反顾的流光……”
“巡海游侠,就是由两个词语构成的群体。一个是‘公义’,另一个,是‘自由’。”
天哪,这简直说得就是我。波提欧直呼内行。他正烈酒入喉,听得热血沸腾——好久没人夸过他了,心里有点小高兴。
“那么,我就要提个问题了。”评书先生张望一圈观众席,视线立马定住了:“就门边那位,高个子、带着黑色兜帽的长发先生——您好啊。”
波提欧拎着酒壶,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这是在叫自己。他抬了抬帽子:“啊,你好啊。”
“您是来罗浮旅游的吗?”
不才,我就是你嘴中的巡海游侠。
“是啊。”
“罗浮好玩吗?”
你们将军挺好玩的,问他个问题给我问到奶茶店打工去了。
“罗浮酒还挺好喝的。”
评书先生大笑。
“这位先生谈吐举止中就带着一股侠气。”他赞赏道:“那么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
“伙计你请问。”
“倘若‘公义’与‘自由’不能兼得,您会选择哪一个?”
……
牛仔,一个象征着古地球世代经典西部形象的词语。
猎场、猎物,通红的烈日,金黄的大地,嘶鸣的骏马,和那在马背上肆意狂笑、身上的金属装饰叮当作响的枪手。
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吵嚷着对手的垃圾,夸耀着自己的战利品,敢爱敢恨,率性而为。
“这美好的一天总算可爱的结束了。”
以上是波提欧先生的下班感言。
伙计很喜欢他,临走时还依依不舍地塞了好几杯奶茶,并且叮嘱:“小波以后常来玩啊,我老喜欢你了!”
“那把我赔的二十块还我呗。”
“这个还是一码归一码的。”
波提欧踏着贫穷的步伐走向神策府,守卫见了他这副钢铁之躯,一脸淡定,说出了一天重复八百遍的台词:“大人要进入神策府吗?我这就去禀告。”
等待期间,波提欧无所事事地站在门口,无意间听到了一同在门外站着的罗浮高层人员的对话。
一个人身着铠甲,是云骑的打扮,另一个人看上去很年轻,似乎才十几来岁的样子,他一头金发耀眼夺目,眼神与语气也稚气未脱,腰间还挂着把剑,像个涉世未深的公子哥——但从服饰上来看,这人似乎也是云骑,且地位颇为不俗。
“……无需劳烦将军奔波,我一人就足以悄无声息的摆平。”
“那些人并不是普通的宇宙海盗,他们背后似乎还和公司拉拉扯扯。”
本来波提欧就当隔岸观火看罗浮热闹似的听着玩,结果一听见“公司”两个字,本能地又认真偷听起来。
“他又要到联盟高层开会商量?”彦卿皱起眉。
“毕竟事关两大势力。彦卿兄弟,将军在这件事谨慎些总归是好的。”
“我明白,但我怕走完那种无聊又无用的程序后,这帮海盗就望风而逃了……不能先斩后奏吗?”
“他们毕竟没有直接招惹到罗浮头上,理由不好找。为民为联盟,此事虽小,却决不能莽撞处理……”
“波提欧先生。”
波提欧回过神,眼前的守卫已去而复返,他侧身将大门让出来:“将军在里面恭候您的到来。”
……
神策府大气恢宏,井然有序中又透着些杀气肃然。走过一片虚拟棋阵,赫然出现在视线中央的就是将军办公桌,景元正站在办公桌前迎接自己。虽然笑容依旧,眼神下却掩盖不住的疲惫——写文件批奏折烦死了。
“将军大人,你们这的规矩和事情可真够繁琐的。”波提欧寒碜他:“我看你自己也忙得挺累的,脚打后脑勺。”
景元不跟这自来熟一般见识,他面不改色道:“您说笑。既然您已按照约定完成了一天的工作,那么我也该拿出相应的态度——您想问什么?”
说起这个,波提欧正经了点。他抱起肘,正色道:“听说星穹列车刚刚辞别罗浮准备到匹诺康尼去——我也准备去,您方便给我一个列车离开罗浮时用的跃迁坐标吗?”
景元正在琢磨这位的逻辑,波提欧就很贴心地给他解释起来。
大致意思是:
有个坏女人乱穿巡海游侠身份,不管怎样,杀。
巡海游侠在匹诺康尼只有一个名额,恐怕自己到时候进不去,烦。
乐善好施的星穹列车也在匹诺康尼,或许可以帮自己忙,喜。
匹诺康尼太大,要找辆车太麻烦,麻。
正好星穹列车刚刚离开罗浮,景元肯定知道他们的大致方向和路线,好!
捋清逻辑的景元点点头,没对这番七里八拐的逻辑叙述发表什么意见,痛快地直接把跃迁坐标发给了波提欧,并很有礼貌地专门送对方去星槎港口。
“谢谢啊,景元将军,帮大忙了。”波提欧跟他道谢。
“不用客气,日后多担待。”景元意味深长地来了这么一句,波提欧还没来得及细想,迎面就正好撞见了一脑门官司的彦卿。
小彦卿眉毛一挑正想冲将军奓毛挥翅膀,又看见旁边站着个来历不明的长发机械男,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回肚子里去,只好不甚高兴地跟景元行了礼,又转过头跟波提欧文明有礼地打了招呼。
波提欧觉得这小子性格挺有趣,不卑不亢、有礼貌,很有个性,像是个将来会有出息的料。他忍不住转头多嘴问了句:“这位是……?”
“哦,我徒弟。”景元笑着拍拍彦卿的脑袋,“进去稍等我一下,马上就回来。”
波提欧原本想说“没事你不用陪我自己能走”,但想起自己压根儿连路都不认,再一延伸回忆起今天这一天给奶茶店当牛做马四处迷路跑腿的惨痛经历,又瞬间起了火,觉得让景元给自己在旁边带个路也是挺好的。
“波提欧先生是第一次来联盟么?”
波提欧回过神来,点点头:“嗯,是啊。”
他又很有怨气地补了一句:“好让我对这里的奶茶长了番见识。”
就非让人去那种女高中生才会光顾的地方受刑受难吗?爷们儿一点的方式没有吗?
景元笑眯眯的:“我也是觉得罗浮奶茶味道不错才请您去那里的。”
你一个偷渡犯没给你搞酷刑送回公司就不错了,差不多得了,什么叫女高中生才会去的地方?奶茶店哪里不好了?别不识抬举,小心下次让你去高中整理试卷。
这家伙大概是工作太久火气上来了,开始绵里藏针,又确实是自己偷渡在先,波提欧认输地举举手:“……奶茶确实还挺好喝的,行了吧?”
“嗯嗯。”爱好得到认可的景元将军点点头,“那中午休息的时候,有没有四处走走逛逛歇息片刻?”
“啊,去看了看评书……罗浮娱乐场所都挺健康正经的。”
“评书?”景元诧异地挑起眉头,“我以为会有文化差异什么的……”
“还行,能听懂——罗浮人好像对我们巡海游侠评价还挺高的?”
景元顿了顿,随即展颜笑开了:“当然,巡海游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美名传遍罗浮,评价当然高了。”
“挺不容易的。”波提欧真心实意道:“我在宇宙里溜了这么多年,很少有人第一次见面不怎么畏惧我这种奇装异服的机械外来者——罗浮算是一个。”
景元大笑:“这算是来自波提欧先生的夸奖吗?”
“是夸奖……不过相应的,这里的管制也是数一数二的繁琐严格,这也是我不怎么喜欢的地方——虽然我知道你们不是很在乎这一点。”波提欧看向不远处自己白天打工的奶茶店,那里的伙计正叽叽喳喳地揽客,和与波提欧没羞没臊开玩笑的样子大相径庭。
“这里的居民就像被栽在温室里的花朵,银河中闻风丧胆的危险就站在身边,而他们竟然毫无所觉,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呢。”他从鼻子里轻轻哼笑一声,也不知道是感慨还是嘲讽。
“如果普通居民在自己长大成人的地方都要如此警觉灵敏,那我这位将军和云骑军是干什么的呢。”景元笑眯眯道。
“……”
波提欧略略出神——时间不长,只是短短一秒。
他想起几十年前,那片名为[阿尔冈-阿帕歇]的土地。
成群结队、像乌鸦一般的黑衣人,染血的小麦地,马儿和枪手们的哀鸣……还有尸体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的男人女人和弟弟妹妹。
“……嘁,”波提欧耸耸肩膀,“好吧,也不是人人都拥有我这种精神的。”
“更何况波提欧先生对罗浮也并没有恶意,不是么。”景元探头看向波提欧,笑容可掬:“还会好好哄被自己吓哭的小女孩。”
原本一开始见面,波提欧还以为景元是个挺正经挺有城府的一个人,结果越接触越觉得,这货本质上也着实不是什么板正人,尤其寒碜人这一点实在可恶。
“景元将军日理万机,连这种小事都知道啊。”波提欧怒道,“有这时间,还是琢磨琢磨怎么在体制下给自己减负吧。”
“一定一定。”
两人走到星槎港口,波提欧来时开得那辆小星槎正完好无损地停在发射台。
“哟,”波提欧拍拍自己的老伙计,“你们还给它清洗了一遍,好贴心,谢了。”
景元笑道:“天舶司这里有不少憧憬巡海游侠又不怎么喜欢公司的人,大概是他们自发而做的。”
“……”波提欧怔了片刻,转过头去:“这样啊。”
景元贴心地帮波提欧开了门,后者顺势踩着槛进了驾驶位,启动了星槎引擎。机械运转的轰鸣声与星槎即将起飞的冲击让景元关上门后立刻后退一步。
波提欧摇下车窗,他冲景元一笑。
“将军,”他不怎么讲究地把手臂搭在车窗,一副漫不经心的做派:“我好像还没问过,你对巡海游侠是个什么看法?”
星槎带起的冲击风越来越大,景元披散的长发险些乱成海藻,他简单捋了捋,抬起头:“我?”
“如果不出预料的话,匹诺康尼谐乐大典过后,我们恐怕会重新在银河活跃。”波提欧冲他扔完了一个重磅消息,抬了抬帽檐,“我想知道联盟的态度。”
景元用了大概一秒时间消化这个消息,随即回答:“可惜我代表不了联盟,只能代表自己。”
“滑不溜秋。”波提欧点评道:“难怪能适应这萌事一堆的体制规矩。”
景元总算将自己的头发理到了个凌乱但又不失美感的程度,他负手而立,笑得四平八稳:“正如巡海游侠有自己恪守的底线,联盟虽繁琐,但也一样。”
“哦?”波提欧提起了点兴趣,“那将军觉得我们巡海游侠格……咳,那什么守的是什么?”
“嗯……”景元顺手给波提欧开了港口进出权限,“‘公义’和‘自由’。”
这词好耳熟,波提欧哑然失笑:“评书台词?”
“不敢当,只是小时候看了很多武侠小说。”景元顺嘴回答,“哦,波提欧先生,出口激活了。”
“那就期待下次再会,巡猎将军。”反正从这老油条嘴里问不出什么东西,波提欧作罢,他踩上油门,在星槎起飞的前一刻最后瞅了眼景元和罗浮。
星槎起飞自带的旋风将那将军的白发刮起,随风乱舞,鎏金色的眼睛藏在发丝下看不太真切,而他的背后则是罗浮灯火通明的夜景。对方笑着回答:“银河再会,巡海游侠。”
然后巡海游侠的星槎骤然起飞,在港口上方划过一道白色的烟尘,随即消失在了罗浮的天空。
……
“哔——前方有能量体反应,评估结果:宇宙海盗,建议绕……次啦。”
轻车熟路按掉星槎温馨提示的波提欧甩甩手,透过景象显示器望去,只见不远处那颗黄色小行星地面上闪着点点微弱的红光。从数量上看,对方人不少。
波提欧想起在神策府门口从彦卿嘴巴里偷听来的消息,有一帮和公司拉拉扯扯的宇宙海盗在这附近打家劫舍,像苍蝇一样,很招人嫌。景元想做掉他们,但怕牵扯一堆烂事,还得走流程到联盟高层开会。
“就是这帮人啊。”
等那联盟会开完,这帮仙女之子说不定早就润了,这是波提欧比较在意的一点。
但想起景元那张一看就是常年开会的、半死不活的脸色,波提欧啧啧摇头。他将手搭在方向盘上,暂做思考。
算了,问问景元需不需要吧。他打开手机,翻到景元的消息界面,本想打字,但他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停到对方的个性留言上。
人不在神策府。
看来将军大人也烦死了那些开不完的会和文书,那当初又何苦为难自己到奶茶店打工呢,大家都挺不容易的。
波提欧无意识地点着手机屏幕,他又忽得想起刚才离开罗浮时景元那副风中凌乱的样子,那大概是自己来罗浮这二十四个小时里,对方十分罕见的不再那么四平八稳的模样了。
“银河再会,巡海游侠。”
不,重音并不在后半句,而是在前半句。看着眼下那成群结队、即将跑路的宇宙海盗,波提欧猛然惊醒,回味过来。
那句话的重点应该是:“银河再会,巡海游侠。”
他又想起神策府里景元的那一句意味深长的“不用客气,日后多担待”。
嘁。
怪不得景元没直接把自己送到公司,而是到奶茶店当牛做马、体验罗浮生活。怪不得他识破了自己的小九九后,还肯来见自己这著名公司通缉犯一面。
原来是打得这个算盘。
这伏笔埋千里,含蓄又玄乎,换个迟钝的,压根儿回味不过来。
看着景元发来的坐标下的那句官话留言,波提欧给逗笑了。
“非常高兴能见到您,巡海游侠波提欧先生。尽管时机不对,但我仍希望罗浮给您留下了一个深刻印象,期待与您的下次再会。”
印象确实深刻,以后再也不想喝奶茶了。
波提欧顺手翻了翻伙计送给自己的奶茶和包装袋,啼笑皆非,准备打过方向盘,去会会那帮小可爱。
伸进奶茶袋的手又突然摸到了个什么,波提欧拎出来,发现是一张信纸。打开一看,里面包着二十块钱,信纸上还写着字。
“惊喜!因为老板监控看着,你赔的钱我没法直接还你……那杯奶茶就当我送给巡海游侠兄弟的了——是的,我看出来了——小波波要常来罗浮玩,下次给你做新出的布丁甜奶。布丁布丁,很顶很顶!”
……简直没眼看。
这种曲里拐弯的行事风格,罗浮人和景元真是如出一辙的讨人嫌。
……喜欢奶茶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
“真的要跑路吗,大哥?”
“仙舟联盟什么尿性你不知道吗?再不跑的话,等他们开完会,就真的跑不了了。”
“但我听说那罗浮刚刚起了一场大乱,不一定有功夫来管咱们——更何况,咱们背后还有公司……”
“——公司?”
帐篷外突然传来一道不属于此地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移向了门口。
只见那里站着一个男人——不,准确的说,那已经不太能称之为一个人了。他浑身上下都是坚硬的黑色机械,随着移动向起金属碰撞的脆响,挂在腰间的左轮手枪闪着暗光,兜帽下的眼睛犹如象征着死亡的瞄准器,猩红的瞳孔直接钉死了帐内众人。
这宛若兵器一般的男人露出了个血腥味十足的笑容,然后他宣布:“既然如此,我也只好送你们去死了。”
一场地狱般的屠杀开始了。
……
“牛仔生于草原,长于草原。”
迎面扑来的风是草籽与泥土混合的味道,男孩很喜欢。他靠在养父的身上,静静地听着。
“我们承草原之母的恩赐,以猎狗钢枪为伴,饮草叶上之露水,牧大地之礼牛羊,摘星恣意,得以生活。”
养父拍拍男孩的头,拿起自制的小木吉他,手指拨动间,便是一首献给水草肥美之地的小夜曲。
“在那溪流清澈
青草繁茂之地,
有一幢洁白的房,
那是我美丽的家乡。
门外牛羊肥美,
门内歌声悠扬。
璀璨的云霞染红大地,
苍茫的山歌震颤胸膛。
啊,阿尔冈,
美丽的阿尔冈。
你是独一无二的
无可替代的家乡,
草原之母恩赐之地。
啊,阿尔冈,
温暖的阿尔冈,
你是永驻此间的,
敞开怀抱的明珠,
游荡之子归宿之地。
啊,阿尔冈,
亲爱的阿尔冈。
愿我手中的钢枪,
能守护你地久天长。”
小夜曲悠远而深情,草原的风将这歌声吹得很远很远,远方的山峦沙沙作响,像是温柔的回应。
男孩不由得睁开眼睛。
远处的地平线盛着满满星光,像是镶了一层模糊的银光,青翠风草地亮得像是被刷上一层露水,宛若流星在草叶间跳舞。泉水叮咚,马儿呓语,身边的养父轻声哼着属于草原的歌。
“「 」,”父亲微微侧过头来,嘴角凝着微笑,“所谓牛仔,就是用我们手中的枪,和心中的义,以自己的方式守护这片草地,仅此而已。”
但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守护住。
来自银河尽头的黑乌鸦驱逐了我们,从天而降的炮火吞噬了一切。手中的枪仿佛幼童的玩具,心中的义更像是一个笑话。
这群走投无路的海盗们一大半被波提欧灭了,剩下一半跑进机甲里,炮口由于预热,正散发着滚筒鲜红色的光。那光在波提欧的眼中缩成一点,如同象征着死亡的靶心——和很多年前,在阿尔冈-阿帕歇从天而降,吞噬了一切的火光一模一样。
“小宝贝的,”波提欧看着炮口,嘴里干干净净,喃喃道:“爱千刀的公司技术。”
炮口预热成功,装弹,蓄力,随即便是发射。
波提欧身体绷紧了一瞬,随即又放松下来。他短促地笑了一下,眼中的红光愈发闪烁。
“轰——”
炮弹在那片地方炸开,冲天的烟雾缓缓散去,随着噼啪作响的雷电声响起,耀眼的金光霎时照亮了这整颗小行星。
金色威灵张开保护住波提欧的手掌,拎住后者的披风,将其捏起。
“来得有点晚啊,我这儿都要结束了。”波提欧吆喝了一声,“我听说罗浮有个金色的大块头,祂的阵刀很牛宝,怎么不拿出来耍耍啊?”
“立场问题,见谅。”景元的声音响起,“波提欧先生的效率着实高。”
“少恭维我了,我这么做也不是为了罗浮。”
神君避开海盗的炮火,将波提欧拎到海盗机甲驾驶舱附近。波提欧举起手中的左轮手枪,朝着里面露出一个森然的笑容:
“最后这发赏给你,小宝贝。”
……
“有想过修复好联觉信标吗?”
波提欧随便找了块大石头坐下来,将从星槎里取来的奶茶分了杯给景元,回答:“毕竟算是公司的专利之一,懂这技术的人,背后都跟公司有些暧昧不清,我不想招惹。”
景元接过奶茶,点点头:“这样啊。”
于是,一个仙舟联盟七天将之一罗浮将军,一个巡海游侠著名公司通缉犯神枪手,俩大男人不干不净地坐在一块花岗岩上,冲着遍地的机甲残骸和海盗尸体喝珍珠奶茶。
波提欧点评道:“我还是喜欢布丁。”
景元回答:“我更喜欢雪顶奶盖配椰果。”
“椰果就算了,雪顶还能和奶盖一起出现吗?”
“能的。波提欧先生在这方面的造诣看来还需精进。”
“不如罗浮将军懂奶茶。”波提欧噎他。
“说笑了。”景元举起奶茶做干杯状,“总之,这次多亏波提欧先生仗义出手,景元感激不尽。”
“没事。”波提欧跟他“碰杯”,他抬起头,望着尸骸遍地的小行星,他很坦率道:“也并不是出于帮忙的想法,我只是不想放跑公司养的海盗狗罢了。”
“不愧是巡海游侠。”
“将军大人可真会夸人。”波提欧笑了一下:“不过这么含蓄的暗示,你就不怕我看不出来么……或者说,你就不怕我不淌这档子混泥吗?”
景元不紧不慢:“我听闻巡海游侠向来是恪守底线的人,面对这等杀人如麻的海盗,绝不会坐视不理。”
波提欧大笑:“这一套下来真够熟练的,你带着镣铐跳舞,机关算尽这么多也不嫌累——但很可惜,这好名声,我恐怕得替你捡了。”
“名声什么,那倒是次要的。”景元喝了口奶茶,“海盗伏诛才是重点。”
波提欧听得在旁边笑了好一阵子,连奶茶都顾不得喝了,半晌才止住笑。他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今天中午听评书的时候,我记得那人还讲了个谣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我现在猜起来恐怕是真的——他们说你以前想当巡海游侠,是真事儿吧?”
景元欣然点头:“嗯,是有这事。”
“难怪你说自己以前看了很多武侠小说。”波提欧好奇地拐拐他,“为什么想当巡海游侠?”
“快意恩仇、仗剑天涯,每个男人小时候都会憧憬吧。”
“现在呢?”波提欧打趣他,“还想快意恩仇吗?”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景元几乎是站在了“快意恩仇”的反方向。
“……”景元笑了,“想啊,当然想。”
波提欧再次大笑起来,他跟景元碰了个杯,很自来熟地拍着对方的肩膀:“你坦率的样子顺眼多了!”
……
悠闲的时间总是很快结束,一杯奶茶喝完,两人就要分道扬镳。
“将军,”景元转过头去,看向波提欧,后者正拍着自己的星槎:“要不要来坐坐巡海游侠的星槎?你那快没油的小星槎还是等往后再来捡吧。”
“波提欧先生不急着赶去匹诺康尼吗?”
“送罗浮将军回去的时间还是有的。”
景元便欣然应允,坐到副驾驶位子上。波提欧轻车熟路启动了星槎,朝与罗浮相反的方向驶去。
“……”
景元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他沉默半晌,指着景象显示器,提出了疑问:“前方似乎是海盗。”
“嗯,是啊。那帮小可爱叫了援军来,我带你来看看。”
“虽然……我还以为我们会往罗浮开去。”
“哈。”
对面的海盗不知道这星槎内部坐着的都是什么人,他们连个警告都不打,直接朝这边开了火。
波提欧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空中大回环躲开攻击,强烈的推背感让景元不得不拽紧了把手。
“将军,说真的,你承认自己现在还想快意恩仇,我挺开心。”
小小的星槎如同一颗出膛的子弹,迅猛而无可阻拦地越过重重火线,眨眼间就逼近了海盗居家群。
“罗浮的一切都很麻烦,跟你这将军讲话也很麻烦,但我还是不得不承认,正是因为你的麻烦,你们联盟才能免于战火蹂躏,你们的人民才会对待我这种亲和友善——倘若当初我的故乡也能拥有那么麻烦又强大的领袖,或许一切也会有改变。”
但凡有点脑子和良心,就知道这是掏心窝子的话,景元叹了口气:“但波提欧先生,我不能……”
“我知道,这狗喵的世间有很多事都身不由己。”战意与杀气激起了波提欧的笑容,他一只手打在方向盘上,一只手搭在腰间的左轮手枪上。
“像什么赶鸭子上架啊、妻离子散啊、跟不喜欢的同事同学硬笑啊,我也很恶心——我记得说过,我尤其不喜欢你们联盟那八千条规矩。”
景元没跟波提欧计较这番当着和尚骂秃驴的话,他还在消化这位想一出是一出的行事风格。
“波提欧先生,如果这些人无法全歼,我便绝对不能在这枪林弹雨中使用阵刀和神君,那会留下……”
“谁让你用那玩意儿了?”
波提欧拔出左轮手枪,用枪托拍拍景元的胳膊:“9毫米,我最爱的经典款,暂时借给你了。”
太乱来了。景元简直无言以对,扶住额头。
“波提欧先生,有些事即使去做,也是无法改变现状的,倒不如不做。”
“谁让你改变现状了?”波提欧避过一发粒子炮,巨大的惯性险些让景元“肝脑涂天花板”。
“将军大人,你搞错了一点。对于我这种曾经失去过一切的巡海游侠来说,‘公义’和‘自由’都没有一点重要,那就是守护心向公义之人自由,哪怕只是暂时。”
他把枪放到景元腿上,专心开了星槎。
“既然你还心存侠义,那就拿起枪来,跟那些可爱的条条框框说去你呜呜伯,和我巡海游侠波提欧去干一票大的!”
……
牛仔,一个象征着古地球世代经典西部形象的词语。
猎场、猎物,通红的烈日,金黄的大地,嘶鸣的骏马,和那在马背上肆意狂笑、身上的金属装饰叮当作响的枪手。
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吵嚷着对手的垃圾,夸耀着自己的战利品,敢爱敢恨,率性而为。
“刻板印象。”
母亲把男孩拴在马背上,点评道。
“不是因为敢爱敢恨、率性而为就是牛仔。”
妈妈说得太认真,不留神把十几斤重的枪挂小儿子背上,没看见男孩狰狞的表情,接着道:“而是因为因为心中有守护的底气,做人才会坦坦荡荡、无所顾忌,那才是牛仔。”
“牛仔自由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否守护得住养育我们的土地。”
男孩抱着枪,脸都被压红了。他满头大汗地问:“那如果实在守不住呢?”
“那就心怀公义,把守护的心播撒向更广阔的地方。”
妈妈拍拍男孩的脑袋,终于成功地把儿子压下了马背。
“几点了?”
波提欧扯回思绪,看了眼海盗主驾驶舱的表:“凌晨一点。”
想起那满桌的文书,景元叹了口气:“又是个不眠夜。”
“至少这帮小可爱已经被咱们全部歼灭了,你少了一桩心头大事啊。”
“是啊,本来这件大事量级只有五分,”景元擦擦衣服上的血,“硬是被波提欧先生拨高到了十二级。”
左右事情已经了结,波提欧也得赶时间往盛会之星去。他原路返回,找到了景元来时用的星槎,两人便真的要分道扬镳。
“匹诺康尼……并不是个简单的地方。”景元叮嘱他,“星穹列车上有个叫丹恒的人,他值得信任,有事可以去与其商量。”
“这话说的,我都真要相信,罗浮把结盟玉兆送给星穹列车了。”
景元笑而不语。
“回你的罗浮去吧,将军。”波提欧进了星槎,摆摆手,“我也得往前赶路了——您还有什么要叮嘱的吗?”
景元想了想,问:“你的故乡是「阿尔冈-阿帕歇」吗?”
波提欧愣了愣,半晌,他回答:“是,你竟然知道它?”
“草原之母恩赐之地,虽然不大,但我听说那里的夜景是全宇宙独一份的美。”景元笑了笑,“现在我相信了。”
你将公义与自由扛于双肩,将守护付诸双手,而那片澄澈的、美丽的草原,则藏于机械做的心脏,它将随着你的旅行,永存于银河。
天下虽大,何处是家,又何处不是家呢?
“……”
波提欧愣过之后,随即,他微微压下帽檐,掩盖住嘴角那怀念而温柔的笑意。
“确实。”他道,“那里的夜晚,确实很美。”
cos王庭萨卡兹的我们跑错片场.2
*时间线胡乱编造警告
*ooc警告
*coser性格带入警告
不要在我的评论区放屁股或只有单个道具的评论,见删
◇
把面包丢给那个小女孩后我就开始计划下一家在哪里寻找下一家供血冤大头了。
毕竟按照我的实力,浅纱几个无特异能力者还是很简单的。
而这里…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logos之前和我说的动漫《文豪野犬》中那个贫民窟擂钵街。
虽然我觉得它叫擂钵坑更合适。
我跳上某个塑料瓦楞上,抬头望向这个贫民窟的中心。
我没有那么多的善心,这种规模的贫民窟,三不管中的三不管地区,没有政府官方长年累月的绝对干涉,这里只不过是个无底洞,砸进去多少都不会溅起一点水...
*时间线胡乱编造警告
*ooc警告
*coser性格带入警告
不要在我的评论区放屁股或只有单个道具的评论,见删
◇
把面包丢给那个小女孩后我就开始计划下一家在哪里寻找下一家供血冤大头了。
毕竟按照我的实力,浅纱几个无特异能力者还是很简单的。
而这里…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logos之前和我说的动漫《文豪野犬》中那个贫民窟擂钵街。
虽然我觉得它叫擂钵坑更合适。
我跳上某个塑料瓦楞上,抬头望向这个贫民窟的中心。
我没有那么多的善心,这种规模的贫民窟,三不管中的三不管地区,没有政府官方长年累月的绝对干涉,这里只不过是个无底洞,砸进去多少都不会溅起一点水花。
太阳随黄昏落于地平线下,此刻,黑夜笼罩了这个地方。
有点冷。
……
白发的血魔静静矗立在高墙之上,腥红的眸子注视着黑夜的到来,仿佛在宣告狩猎的开始——一场单方面的狩猎。
他跳下高墙,径直向一个聚点走去。
擂钵街的气味是腐烂的,连带着尸体与垃圾的腐臭,新鲜血液的气味就显得尤其难得。
虽然他不需要这么频繁地补充血液,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多补充几次是完全不亏的。
当然,他没有对一群仿佛干尸的人们下手的欲望,他们血液的品质也达不到他的需求。
退而求其次,充满硝烟味的血液也是不错的选项。他刚来这个世界是空腹状态,刚刚的混混他也只是挑着喝了几口,刚好满足了基本需求,完全没有饱腹。
血魔看了看袋子里的披风,披了上去,又拿出没有信号的手机,放到裤子口袋里,将那个袋子丢在角落。
绕了这么多圈,结果还是要披上大君的披风。
“那么我刚开始脱下来干嘛呢?”血魔想到,自嘲似的哼了一声;他发动异能,不久前散去的“红毯”又慢慢在阴影里汇聚,跟随主人的脚步前进。
……
“叮咚——”手机响了。
我诚实地在心里打了个问号,这个地方应该没有网才对。
点开唯一有红点的QQ,上面的联系人一栏被全部锁了起来,唯留下一个人的头像在发亮。
“Logos。”我念出了那个名字,又往下翻,俨然全是方舟原著中的萨卡兹王庭成员,但是头像都是灰色,名字旁还都标着个“待解锁”。
但是不等我去仔细思考,前方的巷子就响起了枪声。
一枚子弹呼啸着穿过了我的身旁,嵌入土黄的墙中。
“冲我来的。”刚才不久才完成狩猎,我身上本就浓郁的血腥味又浓了起来。
但是不等我出手,一切就又安静了下来。
顺着混杂硝烟味的血味走去,我走了进去。
只是一个临时聚点,我确信。
毫无生活气息的摆设已经积了一层灰。
我得承认我没有那么多兴趣去看已经被子弹打碎头颅的尸体,但是这里也太狭窄了,我想不去看都做不到。
话说回来,我的到来算是毫无目的,只是直觉指引着我来到此处。
我抬头,看到了一个雕刻着花纹的三角体压着几张资料。
王庭盟约。
关于它的久远记忆如洪水般涌来,向我疯狂倾诉这它的重要性。
坦白地讲,我是个相当的保守派,对过去的执念很深,更何况是这种如同亲身经历一般的记忆。
血魔的心跳很缓慢,但此刻我不得不承认,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最后一段记忆,告诉我这个世界仍有其他倒霉的coser——我的同学们,他们在这个世界的其它地方。
这是归宿,我告诉我自己。
拿起压在地下的资料,上面赫然有着港口Mafia一家实验室的标志。
“哒 哒 哒”
黑色的高跟靴踏在瓷砖上,发出有规律的响声。
走廊此时没有关灯,冷白的灯光打在血魔的身上,让本就苍白如纸的皮肤更青一点——这让他看上去更像一个死人。
他抬头看向监控摄像头,潜伏于阴影的血液瞬间让这个摄像头四分五裂。
在心中,他又浅浅在心里比划了一下身高,确信自己现在有一米九,比起穿越前窜高了20厘米。
看着面前的资料库,不等他去思考如何避开来往人员,警报声已经响了起来。
血魔:……
没事,反正在他毫不掩饰地闯入港口mafia旗下实验室时,他就已经在心中演练了一遍。
“晚安,各位。”他抬起眼眸,轻飘飘地抛出这么一句话。
很礼貌,因为这是猎物最后的活着的时光。
阴影扑到来往人员的身上,将他们化为血魔自豪的红毯中的一部分。
瞬间,鲜血与哀嚎充满了这个狭窄的走廊,直到死前他们才发现,追.杀.他们的不是阴影,是浓稠的血液。
而操控鲜血的人连一个眼神也没施舍给他们。
他只是站在那里,容貌俊秀,似乎是某个德.国的贵族,一个被人们在茶余饭后讨论八卦的英俊贵族。
但他不是,他是自地狱而来索命的恶魔。
“爱丽丝酱——”
……
一个跌宕起伏硬生生喊出九曲十八弯感觉的呼喊声打破了死亡般的沉寂。好像这里发生了什么都与他无关。
我拿起那几张散落的资料,作势要离开这里。
红毯乖顺地听从我的操控,躲到常人不能察觉的阴影里。
“先生,你看到爱丽丝酱了吗?”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从拐角走出来,看到我后稍顿了一会,一脸沮丧地比划着一个小女孩的形象。
logos给我科普过,这位,我记得好像是港口mafia的首领。
至于姓名,抱歉,我忘了。
不过演技真好,他要不是知道那人口中的爱丽丝好像是个异能造物,他真就信了。
……
“我们似乎不认识,敬爱的先生。”血魔淡然地开口。
活跃于欧洲的萨卡兹,为什么会在这里?
“港口mafia本部有全部的资料。”
阴影在躁动。
好吧,看来他猜对了。
“可惜,那只有干部级的人才能阅读,我也不能坏了规矩。”
“无聊的刺探。”血魔不屑地撇了一眼“即是交易,便放上你的砝码。”
“如果计划成功,我可以为阁下提供您所需的资料。”
……
看到森鸥外的停顿,我的第一反应其实是:
兄弟我认识你?
但是记忆没有丝毫反应,直到那家伙说到那份资料。
“……”
我不会被加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设定吧?!
想到这,我汗毛直竖,连带着被操纵的血液也躁动起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森鸥外口中的资料,对于我完整的补充设定的记忆怕是类似关键点般的存在。
然后是无聊的试探。
不就是换个换个地方打工吗?打工人打工魂,打工人都是人上人。
所以就答应了。
◇
但说是合作,森鸥外这几天内没有一次把我带到mafia总部或他的据点中。
我也就干脆每天晚上按照自己的节奏狩猎,一边试图给唯一发亮的头像「Logos」发消息,但每次都是“对方尚未是您的好友,发送失败”的提示。
一脚踢开已经没有价值的尸体,我走进了图书馆。
不知怎的,近几日追杀我的mafia日益增多,当我询问森鸥外时也同一得到了“那个医生”而非“首领”的回答。
结合Logos给我的科普,我也大概知道了这是一个先代老头子还未死去的年代。
再联想森鸥外的诡异停顿,说不准这个世界萨卡兹真有什么历史。
“链接成功。”手机的提示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血魔?”一个人在背后叫我。
“Logos?”
于是,我和Logos在图书馆尴尬地大眼瞪小眼。
◇
于是我们友好地互比中指。
“好了,女妖,说说你从这片大地得到了什么信息。”
“不知道,我才刚来一个月,目前……和福泽先生在一起。”Logos捏着骨笔。
“我过了将近半个月。”血魔皱眉,意识到了穿越前后的时间差。
“嗯?”我又拿出手机,发现森鸥外发来了信息。
说句实话,知道这个核能手机还能接受发送信息时,我还是挺惊讶的。
“怎么了?”Logos一脸迷茫地拿出手机。
“森鸥外发的信息。”
“你加入了港口mafia?”
“没有,是正在准备造反。我负责去暗中解决先代派。”
Logos不愧为浓度极高的二次元,一会儿就理解了现在正在进行什么剧情。
“我到时候去和福泽先生请个假,去你那里刷个脸熟。”
“我记得武装侦探社是港口mafia的对立方。”血魔疑惑地撇了一眼Logos。
“但是现在不是,这里还是乱步叫我来的。”
Logos这才看到森鸥外发来的消息是一串地址。
“说起来才堪堪几个人而已,侦探社前几天还刚从森鸥外那里带走与谢野晶子,算上被我强行打断复仇的织田作之助,也才五个人。”
“森鸥外之前确实试探过我是否认识你。”
“几天前?”
“一个星期前。”
“……”
两个人都发足了功没笑出来。
沉默,沉默的是今晚的良心。
【all27】那娇贵的君主 14
注意事项:
*标题随手不走心起的,只是一些重温番剧诞生的脑洞。
*最近明显产粮的情绪消退,马上重温番剧补充对我宝的爱。重温的时候,依然能被我宝的耐摔打体质震惊到,应了某句弹幕——日常篇的时候,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我宝在挨揍。太惨了。
*于是就此突然有感而发,如果我宝的身体突然没那么耐折腾了,诶~会怎么样呢?
*时间线私设后移,彩虹之子诅咒解除,成人体,我宝高二,17岁。不过漫画一直没补完,后期各方战斗力情况有点懵,可能写的时候会出bug。
*沙雕日常向团宠(亲情向)小甜饼,暂无爱情元素。
*瞎写瞎写瞎写,大白话...
注意事项:
*标题随手不走心起的,只是一些重温番剧诞生的脑洞。
*最近明显产粮的情绪消退,马上重温番剧补充对我宝的爱。重温的时候,依然能被我宝的耐摔打体质震惊到,应了某句弹幕——日常篇的时候,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我宝在挨揍。太惨了。
*于是就此突然有感而发,如果我宝的身体突然没那么耐折腾了,诶~会怎么样呢?
*时间线私设后移,彩虹之子诅咒解除,成人体,我宝高二,17岁。不过漫画一直没补完,后期各方战斗力情况有点懵,可能写的时候会出bug。
*沙雕日常向团宠(亲情向)小甜饼,暂无爱情元素。
*瞎写瞎写瞎写,大白话草稿文,暴风ooc预警。
——前篇见合集——
14.过敏篇(十)衣服怎么能长出刺
洗过澡、换过衣服,确定身上没有什么奇怪的灰尘或者奇怪的味道后,山本武才去了纲吉的房间,时间已经是凌晨了。狱寺回自己房间之前,似乎笃定今晚他一定会去看看纲吉再休息,格外凶狠的瞪了他一眼,“敢把十代目吵醒,你就死定了”,如此威胁了一句后,才不情不愿的留下纲吉的房间位置。
实际上,确实如狱寺来港口接他时所说的那样,他可以选择一个很宽松的行程,没必要非赶大半夜上岛。可一旦确定自己要过来的时候,他怎么也不能心平气和的等到明天。
暑假开始时,因为家里店面扩张一时之间招不到合适的人手,老爸一人忙活不开,所以他留在家里帮忙,没能在一开始就跟纲吉一起去岛上。最初他觉得没什么,虽然也有在担心纲吉的身体,但每天都有通电话了解情况,而且有里包恩、狱寺他们跟着,肯定不会出什么问题。反正等家里忙过这段时间,他也会立刻过去的。
可当他在店里帮了几天忙之后,老爸突然说他心不静。
那时候其实他自己还没意识到,无所谓的笑笑,反驳老爸是他多心了。然后在老爸一脸“果然还是个不坦诚的幼稚小鬼”的鄙视中,困惑的摸了摸头。
然而,随着后面一段时间,几次纲吉病情变复杂的消息传来,他突然认同了他老爸说的那句话——他的确心不静。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现在就过去的时候,他老爸已经替他做出了决定。
在一个普通的上午,他在后厨刷完清洗池里的盘子,正要去准备外卖配送的寿司时,他老爸推门进来,对着他一顿嫌弃——给客人吃下这种不用心的寿司,可是会拉肚子的,你小子别给我在店里添乱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摆出一副心神不宁的脸在我眼前晃悠,碍眼。然后连着行李袋一起,把他踹出了家门。
站在紧闭的家门前挠了挠头,他在心里朝老爸道了声谢。然后敏锐的直奔一直暗中在他家附近值岗的彭格列成员,拜托他们带自己去黑手党乐园岛。在得知最近一艘能到岛上的船,是在深夜,他想也没想的,就上了那艘船。
来到纲吉房间,看见被纲吉用死气零地点突破改造出来的“冰屋”,山本不自觉的勾起唇角,伸手摸了摸触感温润的冰面,心想——果然,还是要亲眼看看,才能知道具体是什么样的,电话里狱寺那不耐烦的三言两语,完全没有说清楚冰屋的规模。
穿过冰做的小小廊道,看见被安置在房间尽头那个冰霜茧屋里的床,山本下意识将脚步放的更轻。他只是单纯的想上来看看纲吉就回去,毕竟是他疯狂赶路一天一夜的牵挂和安神剂,不来看一眼就好像就差一点没完成目标一样。
然而很奇妙的,像是有所感应一般,山本刚刚轻手轻脚的在纲吉床头蹲下,床上原本看起来睡的很沉的纲吉,突然睁开了眼睛。山本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吵醒他了,立刻愧疚的道歉。但奇怪的,纲吉对他的说话声并没有反应,就那么睁着眼睛静静盯着他看,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互相对望了一小会儿。就在山本怀疑纲吉到底醒没醒的时候,他缓慢的眨了下眼,安静的双眸中湿气氤氲,眼眶猝不及防有泪水滚落,让山本的心骤然一颤。
从他们认识以来,他就知道纲吉泪腺很发达,他也见过纲吉很多哭的时候,吓哭、气哭、疼哭的,各种各样的场景。但从没有一种,是今晚他看到的这样——安静又悲恸,好像正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他刚想开口问问纲吉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就听见无声流泪的人,突然哑着嗓子,呜咽着声音和他道歉:
“对不起……山本……”
“对不起……”
山本愣了一下,困惑异常,“阿纲,为什么要跟我道歉呢?”
但他的疑问并没有得到回答。床上和他道歉的纲吉,已经闭上眼睛,带着未干的泪水重新陷入沉睡。
山本慢慢抬手过去,轻轻擦去纲吉睫毛和脸颊上的泪痕。他不确定的想着,刚才纲吉突然露出那样痛苦表情的原因,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了吗?
可无论是什么原因,他想,他再也不想看见那样的表情出现在纲吉脸上了。
纲吉的确是做梦了,与山本“对话”的那一小会儿,并没有让他完全从梦里醒过来,反而因为看见山本的脸,变得更混乱了。
未来战时悲惨的记忆,回荡在少年的梦境里,如同成千上万把锋利淬毒的刀,将原本平静柔和的心海摧残的破烂不堪。
原本能同步连接纲吉梦境的六道骸,自从纲吉触碰到梦境中那片天空背后降落下的光晕之后,他就无法再同步共享纲吉的“视觉”,所以也不知道他具体看到了什么。他只是清楚的知道,造成纲吉意识空间和灵魂不稳的源头就是那片光晕。但他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进行更多的干涉,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在纲吉被光晕完全吞噬前,把他拉出来。每经过这么一轮之后,意识空间又会慢慢平静下来,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任由在梦中被折磨到精神崩溃的少年,扒着他哭的声嘶力竭,异瞳术士揽着少年扣进怀里,看向少年身后那片光晕的眼神阴冷下来,杀意渐浓。
再这么折腾下去,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迟早都会撑不住的。
又是一夜梦境忙碌,纲吉模模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感觉他这一晚睡的有点累,脑袋又懵又沉,好像做了一晚上的噩梦,而且好像还梦到骸和山本了……然后还有什么来着……
“醒了?”听见床那边传来动静,坐在冰屋客厅区域的里包恩出声问了一句。
“早……里包恩。”习以为常的率先回应一声出现在他房间的里包恩,纲吉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脑子还在努力思考,被自己忽略的重要信息是什么。
山本……山本什么来着……
啊,山本!
想起昨天睡前一直关注的事情,纲吉连忙问里包恩:“对了!山本到了吗?”
“早就到了。现在和狱寺一起帮你去拿午饭了。”
“那就好……”听到山本平安到达,纲吉也放下心来,想起昨晚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还有点不好意思,本以为挺一挺还能等到山本的。
“醒了就起来穿衣服洗漱,吃完饭还要出去打疫苗。”
“打疫苗???”纲吉疑惑的声音拔高,“我平白无故打什么疫苗啊!我从小到大该接种的疫苗可是一样不落的都打了!”
听到纲吉的质疑声,坐在沙发上的里包恩无奈的合上手里的书本,即便不用眼睛看,纲吉抱着被子警惕睁圆眼睛的脸,已经自动浮现在眼前了。
于是,里包恩从沙发上起身,绕过客厅的冰墙,看着床上试图钻回被子里,一脸“你别想骗我去打针”意思的纲吉,轻轻挑了挑眉,“昨天听说蓝波要去打疫苗的时候,不是挺镇静的吗?”
“怕打针?”
被戳中痛点的纲吉耳朵红了,想梗着脖子嘴硬一下,然而他的家庭教师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完全没给他辩解机会的话音一转,嘲讽他嘲讽的无比自然。
“你怕倒也不稀奇。不过怕也没用,赶紧起来。”
“你也不想一辈子待在屋子里不出去吧,疫苗是用来缓解你过敏症状的。”
“不想出去走走吗?”
被魔鬼家庭教师完美拿捏的纲吉,听到这里,理所当然的心动了。
但一想到他全身过敏发作的那个麻烦劲儿,纲吉还是有点发憷,问里包恩,他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去,真的没问题吗?那个疫苗真就那么神奇?大热天的他可不想又穿长袖、又戴帽子又戴口罩的……
“就这么出去,真的不会给大家添麻烦吗?”
“那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拿起床边洗好送来的干净衣服扔到纲吉身上,里包恩催他,“快点起来,穿衣服。”
里包恩没有细说的是,现在整座黑手党乐园岛的防护罩功能已经更新好了,在防紫外线功能上增加了过滤粉尘功能,岛上的所有花坛也被安装了特殊的隔离罩,保证花粉不会乱飞。而在岛内火拼或者吸烟的人,现在只能去指定区域,如果在指定区域外,会糟到岛上新投放的巡逻机器人的电击警告,警告一次不予以理睬者,会二次遭受到强度上调至会致人晕厥的电击。另外,为了避免机器人被人为恶意暴力破坏,所以机器人身上还安装了反攻击装甲,以便更好的维持岛上“以方便彭格列十世活动”为准则的新秩序,而这些机器人以及岛上防护罩功能的更新和完善,是斯帕纳和正一的杰作。
洗完漱吃饭的时候,久违的伴随着狱寺和山本吵嘴的背景音,让纲吉有种怀念的感觉,最近在岛上,他总觉得狱寺安静了很多。
吃过饭,坐车去医院打疫苗的路上,纲吉感觉很奇怪的看了好几次窗外,以前除了在超死气模式下,他从来没有过这样清晰的感受到过肉眼看不见之人的存在和气息。犹豫了一下,纲吉还是没忍住问旁边座位上的里包恩,除了明面上跟在他们后面的那些车子,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在。
听见纲吉这么问,里包恩眼神诧异的一瞬。确实如纲吉所说的那样,除了明面上活动的保镖外,暗处也安排了人手,而且都安排在了距离稍远的固定点,从高处保护着整条行程路线的安全。正常来说,是不会被察觉到的,至少不会被纲吉察觉。
里包恩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是有,能感觉到都在哪个位置吗?”
纲吉侧耳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不太确定的抬起手,隔着车窗指了几个方向——精准无误。
连超直感的感知范围与精准度,都被强化了吗?
从结果上来说,目前被某种未知力量的影响都是体现在正面,增幅的力量和感官,但并没有任何证据可以保证,这种“获得”不需要支付任何的代价。
三言两句将纲吉糊弄过去,里包恩并不打算现阶段和纲吉深究这个问题,从六道骸那得到的消息,纲吉现在的灵魂极其不稳定。虽然白天醒来的时候看起来像没事儿人一样,可一旦入睡,意识空间就会变得一团糟,所以最好不要再增加他精神上的任何负担。
到了医院之后,纲吉几乎是被拖拽的来到注射室。亲眼目睹医生准备疫苗针剂时,没有叫出声已经是他能为自己保住的最后的体面。
眼看医生就要举起针剂目标直指他胳膊,纲吉强装的镇定突然崩塌,坐在椅子上抱着胳膊躲来躲去,直往后缩。他实在无法忍受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针扎,可如果闭上眼睛,那感觉更恐怖好吗!
医生看着动来动去的年轻十世也是满眼的无奈,这样他真的没办法扎。虽然害怕扎针不是什么大问题,男女老少各个年龄段都会有一部分人群有这种恐惧心理,但他见过的病患中,怕成他们家十世这样的……还真少见。如果是普通病患,摁住两秒钟扎完,这位——他们家顶头上司了,不好也不敢动粗。
心里也明白自己让医生为难了,旁边两位好友的鼓励也让他有点无地自容,都这么大人了还怕打针……实在是有点羞耻。
深呼吸做了好多遍心里建设之后,纲吉决定,还是找个人帮他捂眼睛吧,既然他不敢自己闭。转头看了下,就狱寺离他最近,纲吉想也没想的就扑过去了,打算等狱寺接住他的时候,拜托狱寺帮忙捂一下眼睛。
然而纲吉没想到的是——
他居然扑空了!
扑空的纲吉扶着座椅扶手稳住身形,愣了两秒才慢慢抬头看着狱寺,暖棕色的瞳孔剧烈震颤,里面是满满的难以置信,以及仿佛遭到背叛的强烈谴责。
狱寺你变了!
你居然躲开了!!
——
说起来怪的很,开头一写到山本,就控制不住的气氛走向开始发黏……纲吉看见山本为啥哭,应该也很好懂吧,看剧的时候就觉得,未来战时,纲吉对于山本父亲的死很自责,直到现在再提起,还是会有负罪感。至于骸骸,还记得前篇(纲吉抱着枕头去找里包恩那章)提到的,被卷入深渊时,有双温暖的手把他拉出来吗,对!就是骸骸!本章骸骸短暂的刷了下存在感,但是作为走在领悟真相前沿的男人,这点代价他还是能明白的(手动狗头)而且,有没有发现,因为梦里四下无人,骸骸他,不!装!了!
被眼神谴责的狱寺其实也是挺无辜的,主要是他现在不敢让纲吉抱他,怕纲吉纤维过敏哈哈哈哈,纲吉此处的心理落差主要是源于,狱寺平日生活中对他千依百顺,从来没拒绝过他(战斗的时候不算,手动狗头)最近被养的更娇气的我宝,突然委屈hhh
下章打完疫苗纲吉终于可以出门耍一耍了,可喜可贺,而且出门会有意想不到的大礼包~~最后,疫苗瞎!编!的!瞎!编!的!瞎!编!的!不要认真也不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