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司礼】小狐狸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掉毛,他只是想你了
“齐司礼!你是不是又在我衣服上打滚了!”你看着自己外套上白色如絮般的绒毛,感觉自己的额头上挂满了十字。
“我没有。”面无表情的齐司礼从卫生间出来。
“你看着我的眼睛和我说话。”你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眼神游离的齐司礼。
齐司礼原本就笔直的背脊,现在挺的更直,金色的眼睛牢牢盯着一个点,随后抿了抿唇,开口到,“我去做早饭。”
看着白色的身影一晃而过,你无奈的叹了口气,老老实实拿出了滚筒开始处理自己沾满狐狸毛的衣服。
半小时后,你满意的看着已经干净的衣服,抖了抖,打开了衣柜。
结果毫无防备的你被衣柜里飘出来的绒毛挂满了全身。
“……”
你紧闭着眼睛,手握成...
“齐司礼!你是不是又在我衣服上打滚了!”你看着自己外套上白色如絮般的绒毛,感觉自己的额头上挂满了十字。
“我没有。”面无表情的齐司礼从卫生间出来。
“你看着我的眼睛和我说话。”你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眼神游离的齐司礼。
齐司礼原本就笔直的背脊,现在挺的更直,金色的眼睛牢牢盯着一个点,随后抿了抿唇,开口到,“我去做早饭。”
看着白色的身影一晃而过,你无奈的叹了口气,老老实实拿出了滚筒开始处理自己沾满狐狸毛的衣服。
半小时后,你满意的看着已经干净的衣服,抖了抖,打开了衣柜。
结果毫无防备的你被衣柜里飘出来的绒毛挂满了全身。
“……”
你紧闭着眼睛,手握成了拳,随后咬牙切齿的声音惊飞了附近树林的鸟儿。
“齐!司!礼!你今晚给我睡!书!房!”
你阴沉着脸坐在餐桌上喝着白粥。
“吃点咸菜。”齐司礼夹了一点咸菜放在你碗里。
你小声的哼了一声,还是夹起了一颗咸菜放在了嘴里。酸咸的味道在你嘴里炸开,冲走了嘴里的寡淡。
你缓了缓脸色,看着齐司礼,“老齐,你最近掉毛是不是变严重了。”
齐司礼白色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矜持的点了点头。
“是正常现象吗?”你低头喝了一口粥。
齐司礼再次点了点头。
“那。”
齐司礼敲了敲桌子,“食不言,寝不语。”
你努努嘴,小声嘀咕到,“明明是你先开口说话的。”随后安安静静喝粥。
吃完饭,来到齐司礼的花房帮他浇水。
啊,马蹄莲需要浇多少来着。
你皱起了眉头。
“嗯嗯!”
“?”
“嗯!”
突然你感觉自己的腿被毛茸茸的东西蹭了蹭。
“齐司礼?!”你看着顿坐在自己脚边,嘴里叼着梳子的白狐。蹲下了身子,下意识的伸出了手。
梳子的重量落到你手上,你看着白狐狸水汪汪的眼睛,迟疑的开口到,“是要我帮你梳毛吗?”
小狐狸甩了甩毛茸茸的尾巴,将两只爪子搭在了你的膝盖上。
小狐狸湿漉漉的鼻子碰到了你的鼻尖,你感觉你的脸突然有些热。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赶忙将小狐狸抱起来,坐在了最近的吊椅上。
“那我开始了。”
雕刻着复古花纹的木梳子陷入了柔软的毛发里,白色的毛发在木齿间划过,留下了顺滑的痕迹。
一梳到底,你看着木梳上厚实的一团,再看了看慵懒的趴在自己身上的白狐狸。
按这个脱毛量。
真的不会秃吗?!
脑中突然出现了齐司礼光头的形象,脸还是那张脸,清贵的气质也没变,就是那闪亮亮的大光头…
你猛的打了一个寒颤。
实在是太可怕了!!!
一个半小时后,你甩了甩自己酸痛的胳膊,看着自己脚边堆成小山的狐狸毛,抱住了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小狐狸毛茸茸的头,恶狠狠的说,“给你梳了那么长时间的毛,今晚我的设计稿我也要交晚一点!!!”
“唔~”小狐狸睁着迷糊的大眼睛看着你。
“……”
太过分了!
怎么可以用萌系攻击!!!
你放弃抵抗的将头埋进了小狐狸软fufu的肚子。
好软好软~
好舒服~
你一脸幸福的吸着狐。
晚上,你一脸沉痛的坐在家里的办公室上,疯狂赶稿。
臭狐狸!
不就是多吸了他两口吗?
不就是不小心看到他蛋蛋了吗?
然后没控制住弹了弹吗?
至于让我熬夜赶稿吗?
至于吗?!
化身成小狐狸的齐司礼趴在你腿上,被你梳的蓬松松的大尾巴第N次打掉了你不老实的手,只是那一颤一颤的耳朵尖,不知何时染上了一丝粉红。
【花京院乙女】痛 失 挚 友
校园pa小甜饼,大概有ooc,花京院存活if,不介意的话请↓↓↓
——————————————————————
01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喜欢承太郎,除了花京院。”
我正和隔壁女校的大姐大趴在水池的台阶上,我把手伸进冰凉的水里,用水花的声音企图掩盖一下昭然若揭的心事。
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她面上出现了一瞬间的扭曲,我俩陷入诡异的沉默,只有我用手划水发出的哗啦声。
“你有病??”
我大惊失色:“你干嘛骂我!!”
02
“骂你什么?”花京院不知什么时候出现,骨节分明的手轻飘飘搭在我的肩膀上,“还有,我不知道什么?”
我对着阳光眯着眼瞧,他绯红的头发好像火烈鸟的羽毛一样漂...
校园pa小甜饼,大概有ooc,花京院存活if,不介意的话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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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喜欢承太郎,除了花京院。”
我正和隔壁女校的大姐大趴在水池的台阶上,我把手伸进冰凉的水里,用水花的声音企图掩盖一下昭然若揭的心事。
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她面上出现了一瞬间的扭曲,我俩陷入诡异的沉默,只有我用手划水发出的哗啦声。
“你有病??”
我大惊失色:“你干嘛骂我!!”
02
“骂你什么?”花京院不知什么时候出现,骨节分明的手轻飘飘搭在我的肩膀上,“还有,我不知道什么?”
我对着阳光眯着眼瞧,他绯红的头发好像火烈鸟的羽毛一样漂亮,典明真是完美的理想男性啊。如果忽略他还放在我肩膀上但越发用力的手的话。
“典明,”我认真的赞叹,“你真好看。”
好像又出现错觉了,典明耳朵怎么红了啊,是太晒了吗。
还是我真的有病???
当然夸也是没什么用啦后来还是因为逃课被锤了一通。于是含泪把典明带来的两份便当都吃了。
03
咳咳,喜欢承太郎这件事嘛,还要从和典明一起转到这所学校说起。典明那一阵天天神神叨叨的说些什么[挚友的任务]云云,非要去找个叫承太郎的男人。我的世界观都崩塌了,我的挚友,认识了十年的挚友,去埃及旅游一圈回来就管别的挚友叫挚友,还要拼了命的去追求他的挚友?
我悲从中来,有种小三登门入室挤兑正房的感觉。于是二话不说就跟着花京院一起转学,我倒要看看这挚友什么德行,还能比得过我??顺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
第一次见承太郎的时候只觉得这人不过如此,毕竟看典明看了十多年,对一般的美貌也免疫了。直到那天听见校医室传出的爆炸声,匆匆忙忙跑到那只看见承太郎扛着我的挚友,旁边隐隐约约看见一个紫色的健壮小精灵(大雾),我只觉得肾上腺素飙升,眼泪水差点没挤出来,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
靠,好特么酷。做了十几年不良少女的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这简直就是现实版泷谷源治,片桐智司,我当时就感觉自己前半辈子的架白打了。
04
我就是这样热泪盈眶,情绪激动的对典明阐述着不良少女的恋爱史。大伙来评评理,虽然我没有提到喜欢两个字,但是谁听不出来我喜欢承太郎啊!偏生典明这厮在我慷慨激昂的演讲后只是用手指绕着他的破刘海转啊转,甜甜地危险地对我笑着,
“你那是喜欢吗?”我沦陷了,典明的声音真好听。
“应该…是吧??”
“你那是馋他身子。”
“你放p%@%…”他肯定是被我纯粹美好的少女心事震撼到了,知道自己说不过我,就用樱桃蛋糕堵住我的嘴。
但是你为什么用嘴喂啊!!
“脏死了!!典明!!!奶油弄到我脸上了!!”
我叹气。我的挚友,十七岁了,还这么不在意个人卫生。你知道这样很容易交叉感染吗?
典明一边听着我的训斥一边用手帕擦掉我脸上的奶油。他耳朵怎么又红了啊?不过脸色倒是好看了不少。
“典明,你没喜欢过别人,你不懂 。”我叹气,作深沉状拍了拍花京院通红的脑瓜子。
??怎么花京院脸色又变差了,我惹到他了吗?????
我捂这被他赏了一个暴栗的额头痛呼,他气冲冲的转身就走,国中校服的衣摆随着他的动作飘了两下,好像裙子啊。
“花京院。”我喊他。
“你这样好像和男朋友闹别扭的女高中生哦。”
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没有回头。
“今天你作业自己写。”
“啊啊啊啊啊啊啊雅蠛蝶!!”
05
我今天看到了承太郎打架。
我咬着手绢对花京院说。典明,典明,承太郎他太酷了。
我痛斥花京院有这样帅气的朋友他竟然不懂得欣赏。典明只埋头写题压根不鸟我。害,好学生就是好学生,可能不良的爱情(bushi)只有不良才懂吧。
那我就自顾自的说吧,承太郎和典明逃课五十天回来之后,有几个刚转学来的不良不知道这所学校当年被承太郎支配的恐惧,到处找麻烦。
我们的酷哥承太郎平时肯定不会管这种事的,不巧的是在我一拳把最后一个找麻烦的不良撂倒在地上的时候,他刚好从我身边经过。啊,夏天还穿羊毛大衣,好有个性,双手插兜的样子好拽啊…我正忙着欣赏酷哥,万万没想到这届不良也不行啊,竟然跟我玩阴的。摇摇晃晃站起来一个人拿着刀就要捅我。承太郎的小精灵ora一声帮我把刀截住了。
“那个紫色的壮汉!!!”我激动的拽着花京院的袖子,“你知道他多酷吗,比承太郎还酷一百倍!!!!”
花京院突然哀伤的看着我:“是我的法皇配不上你吗?”
“你跟我装什么呢?”我鄙夷的看他,拽起旁边的绿色哈密瓜啵了一口。
“你们都是我的翅膀。”
“草轻点别打了我错了!!”
在挨打的同时我也不忘欣赏一下花京院的盛世美颜,只是他耳朵怎么又红了?
“典明。”我认真的说。他掐着我脸的手顿了一下。
“典明,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看见典明耳朵上的潮红褪去松了口气,看来没病嘛。
“明天你别想吃我做的便当了。”
晴天霹雳。
06
在我的不要脸不懈努力之下,我终于和承太郎同学成为了朋友(大概),可以一起在天台上吃便当的程度。
什么?你问我只有我们两个人吗?当然不是啦,肯定还有典明啊。他可是我的挚友!我是不会见异思迁厚此薄彼的。
可是第一顿饭就吃的无比煎熬。我咬牙切齿。前一天晚上为了给承太郎准备美少女的手作便当炸了半个厨房,花京院提着我的耳朵骂了我半个小时,最后还是他自己做了两人份的便当。
“空条同学。”我有点娇羞,夹了一筷子章鱼烧放进他的便当盒里。
花京院的脸色很差,能吃十个小孩那种。我满脑袋问号看他,他微笑着夹走了在承太郎便当盒里栖息了不到五秒钟的章鱼烧塞在了自己嘴里。
承太郎:“呀嘞呀嘞daze。花京院,你真是够了。”
我欲哭无泪,我的挚友啊,你在感情方面怎生的这般迟钝,不帮我打助攻也就算了,还帮倒忙??
刚吃完饭承太郎拢了拢他的大衣就走了,我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上,sad。
花京院:“所以你用我做的便当去讨好他?”
我总感觉要是回答是的我可能会死,所以我一脸谄媚的笑“胡说啦典明我就是让空条同学尝一尝你的手艺有多么棒啦下午还有英语小测呢我先走一步便当盒留给你了记得帮我刷一下么么哒…干好疼!!”
结果还是没逃过一顿打啦。当然也错过了他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而且以后再也没和空条同学吃过饭。
07
谁能想到我这个不良少女还有翻车的一天?谁能想到,谁能想到,因为一次发烧,我不仅吃了人生第一次败仗,还失去了我的挚友。
我热泪盈眶。
那天在天台吹了会风回头就发烧了,半死不活的去校医室躺着,头烧的昏昏沉沉,四五个一模一样的校医小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校医小姐去拿药,安抚的拍拍我的头离开了。
没想到之前被我打的不良找上门来了。往常我能以一打十毫不费力,现在我觉得随便来个人都能把我捏死。
也罢也罢,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从小到大没挨过打这也是经历嘛。不过…还是有点怕疼啦。都这时候了,我脑子里还想着典明做的樱桃蛋糕。典明做樱桃蛋糕的时候会让法皇帮他的忙,如果普通人看见,就是一堆厨房用品飘来飘去~我哼哼唧唧笑了一声。
一只手伸过来掐着我的双颊用力捏着,疼得我直皱眉。我已经快烧昏了,那些令人作呕的污言秽语也听不清…
典明啊,你再不来就痛失挚友了。
突然就感觉脸上的压迫感消失了。我眯着眼睛听到典明的怒吼声。典明平时都优优雅雅的,还没见过他这么生气都样子呢。
拳头击打在身体上的声音、气急败坏的痛呼、肉体撞击地面的闷响交织着,却让我感觉无比的安心。
所有声响归于静谧的一刹那,典明弯腰轻轻吻了我一下。只是两瓣唇简单的触碰,却让细细密密的、酸胀的情绪一下从我的心底都涌了上来。典明的刘海扫过我的侧脸,很痒。我淌着眼泪哼唧着去搂他的脖子 。
“典明…”我喊他。
这回不是错觉,他的身体抖的很厉害,心跳也很快,我想我也是。什么嘛,典明竟然这么能打,只是完全没看见,好可惜啊…
典明好酷啊。我昏过去的前一刻想。
08
我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典明在照顾我。他放下手里削到一半的苹果,扶我起身,非常自然的在我唇角吻了一下。
我慌了,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唇一手推搡他,“你你你你干嘛啊!!”
“不可以亲吗?”他紫色的眼睛看着我,泛着水光,非常无辜。
“恋人之间才可以亲亲啊!!”
典明把身子探过来凑近我:
“我打架也很厉害,我也有[小精灵],只是比白金之星少了点头发。我做樱桃蛋糕很好吃,普通的便当也不在话下。我还会很多…滑雪,射击,剑道,艺术…我都很擅长。”
他的手微微握紧我的手。手心传来的明显的湿意。
“所以,喜欢承太郎那家伙干嘛。又奇怪脾气还那么臭。”
“喜欢我不好吗?”
典明凑的更近,呼吸都和我交织在一起。他的樱桃耳坠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我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
“相当喜欢你啊,典明。”我闷闷的说。挣开他的手用被子把头蒙起来。
“那现在,我可以亲亲你吗,我的女朋友…”
隔着被子他的说话声听不清楚,只能听见我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
没错,今日我痛失挚友。我不流泪,因为收获了一个男朋友。
———————————————————
番外:花京院日记
某年某月某日
唉,我喜欢的人是个笨b。
各位看官求红心蓝手和评论呀~~
【吴海x你】入海
*医生x舞蹈老师,女主喜剧人
*全文6.5k,给我的小黑马小海老师,毕业快乐,前程似锦
故事结局很美丽
过程曲折而已
——鞠红川《大船》
00.
“舞蹈课?”江洋瞪大了眼睛,缩在沙发上抱紧了胖胖的自己,“为什么要我去?我不去。”
对面的人看傻子似的瞟了她一眼,耐着性子好言相劝:
“这个吴老师可是个大帅哥哦。”
作为新世纪苦逼医学狗,江洋可是绝对秉持着“放假能在家躺着绝不多动一下”的人生信条的。
只不过坐在她对面这位万恶的资本家、只比她大了三岁的亲爱的小表姑,因为工作的临时调任企图把她从自己家里抓出来帮她……花钱。
江洋想...
*医生x舞蹈老师,女主喜剧人
*全文6.5k,给我的小黑马小海老师,毕业快乐,前程似锦
故事结局很美丽
过程曲折而已
——鞠红川《大船》
00.
“舞蹈课?”江洋瞪大了眼睛,缩在沙发上抱紧了胖胖的自己,“为什么要我去?我不去。”
对面的人看傻子似的瞟了她一眼,耐着性子好言相劝:
“这个吴老师可是个大帅哥哦。”
作为新世纪苦逼医学狗,江洋可是绝对秉持着“放假能在家躺着绝不多动一下”的人生信条的。
只不过坐在她对面这位万恶的资本家、只比她大了三岁的亲爱的小表姑,因为工作的临时调任企图把她从自己家里抓出来帮她……花钱。
江洋想了想,仍旧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我觉得我的床比较帅,从现在开始它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床了。”
“我这张卡花了不少钱办的呢,”小表姑翻了个白眼,晃了晃手里银黑相间的舞蹈教室会员卡,“快两万了,浪费了你爸又要骂咱俩乱花钱,你就当去健身房呗。”
“你这么慷慨我姑父知道吗?”
毕竟在两个人重合的朋友圈子里面审视一圈,关系好且稍微有点运动神经又没在别人家健身房办卡的就只剩下她了。小表姑想起自己“慷慨大方”的男朋友,看了看对面白嫖还不想要的大侄女,恨铁不成钢地翻了个白眼。
“他老散财童子了,银行卡都给人家送过。”
“……好吧。”江洋垂下脑袋,向小表姑的淫威投降。
当然了,如果小表姑想得起来的话,势必要为自己当年约课的舞蹈老师点根蜡烛——江洋可以说是他们老江家的奇葩,在一家子做生意学商科的人里面愣是靠着直如钢板的性格和飞速运转的大脑在医学这条不归路岛上杀了出来。
只不过她着急忙工作的事,然后回来结婚,所以忘了提醒曾经的小老师自己家大侄女是个什么人才。
01.
这张舞蹈课的卡对江洋多多少少还是有帮助的。
前一阵子江洋的导师、也就是科室主任,立下flag说:她如果代表科室在医院年会上代表科室表演节目,除夕那几天就不给她排夜班。
毕竟年会这种东西,成天到晚累死累活的医生护士除了领奖根本没人愿意去。以轮休为诱饵迫使自己的学生卖艺,江洋背地里偷偷跟师姐吐槽老头子节操又掉了许多。
好歹也是小时候学了十几年舞蹈的人,她想着还是不能辜负少年宫那位女士的教诲,上课的前两天在自己家床上压了压腿,开胯的时候差点没爬起来。
为了几天轮休折腰,幸亏自己坚持锻炼。
舞蹈教室的选址不错,在地铁沿线一座大厦的中层,挺好找的。江洋拿着那张银黑相间的会员卡走进大厅的时候,前台的美女很热情地接待了她,然后把她带到了里面一间看上去相对比较亮堂的教室。
“您先在这里稍等,老师随后就到。”她嘱咐了注意事项之后就离开了。
江洋的医院是轮班制,这个时间点大多数打工人还在上班,因此教室里里外外的都比较安静。她找了个小角落把东西放下,换上舞蹈鞋,对着镜子凭记忆做舞蹈的准备活动。
没过多久老师就来了,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江洋正在耗叉。江洋原先柔韧性底子就不错,又坚持锻炼,胯离地面就差不到半个拳头的距离了,开门声把她吓了一跳,直着朝地上就坐了下去。教室里瞬间响起“嗷”的一声惨叫,刚进门的舞蹈老师一脸懵逼地冲上去,架着胳膊把这倒霉学生从拎起来。
被刚刚见面的帅哥舞蹈老师救了小命的江洋拍了拍裤子上的土,挠挠头讪笑到:“哈哈……老师,你好啊。”
“你好你好,”对方也尴尬地笑了笑,“我是吴海,你以后的舞蹈老师。”
舞蹈教室地方不大,但是很空旷。正面是镜子,后面是挂着舞室logo的墙,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跟少年宫那些教传统舞种的教室都不太一样。眼前这位看上去很年轻帅气的老师也是,穿着便于活动的衣服和板鞋,像个来参加社团的男大学生。
她突然反应过来:“老师,咱是学街舞啊?”
吴海被她问得一懵,“不然呢”差点脱口而出。看在学生是个女生的份上愣是憋了回去,反过来问到:“之前有接触过吗?”
江洋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初中之前是学中国舞的,不过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这么的吧老师,我给你翻个侧手翻你看看。”
“诶等——”
制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倒霉学生一个垫步冲了出去,双手撑地翻了个宛如螃蟹爬似的侧手翻——他嘴角抽了抽,默默捂住了脸。
很明显理科生和艺术生的大脑并不能相通,吴海只觉得江洋似乎多少有点大病,特别是她螃蟹爬完之后还问自己感觉怎么样。
这课他不想接了。
不过除了脑子时不时地掉线之外吴海也得承认,在他教过的学生里,除去伯远林墨那些专业的唱跳选手之外,江洋能算得上是业余学员里面最优秀的那种。
毕竟上课的时候老师以示范和指导为主,主要还是学生本人在跳。江洋能在这一节课里丝毫不带歇地跳完整两个小时,学动作还很快,学完的第二次课就把整支舞蹈跳个七七八八。
除了那种大脑高速运转的理解能力之外,她身上有种很奇怪的韧性,这让吴海想到好友刘宇——不知道是不是学中国舞的人都有这种能力。
然而对此当事人表示:“还好吧,可能是运动神经比较好。毕竟我高中的时候运动会差点就跑赢了体育特长生来着。”
吴海心里刚升起来的敬意猛然刹车,用一种看凡学家的眼神看她。
“为什么这么看我,”偏偏这个人自己还不觉得,睁着她明亮的桃花眼,语气甚是无辜,“你觉得有点凡尔赛吗?但是我们学校和单位比我厉害的多了去了,去年运动会我就参加了个接力。”
挺凡尔赛的,是体育生甘望星想从湖南飞过来打你的程度,他想,这就是内卷吗。
整体来说吴海对这个学生称得上满意,虽然说是老师和学生,对着小海老师那张看着像高中生的脸,两个人因为年龄还“打了一架”,结果发现两人同岁,吴海月份还稍大点,这还让自以为能占他便宜叫弟弟遗憾来着。
唯一的困惑教室刚开始的时候他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作为社畜的江洋非常热衷于约下午的课。
“我没跟你说吗?”刚上完课的江洋坐在他身边举着杯子吨吨吨往嘴里灌水,“我是学医的呀,医院是轮班制,你看到我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刚下夜班。”
好家伙,突然觉得这个人凡得情有可原。
02.
吴海算是舞室的金字招牌——除了本身业务能力过硬脾气好长得帅之外,还有伯远和林墨这么两个硕大的教学成果摆在这,课程可以说是供不应求。前台妹妹每次都填鸭式给江洋安利他们小海老师试图让她续费,结果这个人一脸懵逼地问伯远和林墨是谁。
这就是圈外人吗。
前台妹妹无奈,试图打人情牌,经常课前课后点外卖多给江洋带一份,反正人家那张卡里的课时费也不差扣出来这点饭钱。毕竟医院食堂的饭是大锅饭嘛,吃多了没激情,需要外卖来调剂。
吴海看在眼里,倒也没说什么。毕竟他和江洋只能算是师生关系,充其量算是能说的上话的普通朋友,傻子才会跟钱过不去……然后时间长了,前台妹妹和江洋成了好朋友。
小海老师靓仔无语。
这天江洋下了夜班又来舞室蹭饭吃。
两个姑娘捧着奶茶在休息区喝着等老师们下课,前台妹妹准备向江洋输出今日份的小海老师专属安利。
还没等她说完“有好多女学员明里暗里打听小海老师有没有女朋友”,就听见教室门“咣当”一声巨响,吴海撸着袖子风风火火地从里面冲了出来,眉头紧紧皱着,表情十分严肃。
前台妹妹被这架势搞懵了,下意识地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来,却迟迟没有下一步行动。
看见江洋在这,他眼睛倏地亮了,喊了声她的名字走过来。
被点到名的江洋眨了眨眼:“怎么了?”
“你前面上课的那个孩子伤到脚了,”吴海直接把江洋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我准备叫车送他去医院的,刚好你在这,帮个忙。”
前台妹妹明显感觉到江洋身上的气场突然就变了,从原先那种脑电波似乎不与正常人接轨的样子突然沉淀下来。她点点头,撇下一句“给监护人打电话”就被吴海匆匆拉走了。
她感觉站在他俩旁边掏出了手机准备给监护人打电话,忙音在安静的休息室里显得格外响。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有了专业人士接手之后吴海自己也被扒拉到旁边去了,江洋蹲在小孩身前,卷起他的裤腿开始进行检查。
在做自己专业内工作时的江洋和平时生活中的完全两个样子,眼神温和却笃定,如同沉静的深海。吴海站在旁边帮忙,眼神却不受控制地往她身上飘。
他从未在某个人身上感到如此鲜活的割裂感,让人忍不住想吐槽她的脑子是不是可拆卸的,用的时候可靠得不行,不需要的时候分分钟撇到边上。
多么令人羡慕的特质啊。他想。
大家都喜欢帅气可爱又温柔的小海老师。但小海老师也曾经是孤身前往日本求学神采飞扬的少年,只不过被异国他乡的孤独感很快催熟。
他成了优秀的编舞老师,回国加入舞室,带过很多艺人,又去追求梦想参加选秀。然而离他们告别那场荒诞的春日盛会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吴海心里渐渐的想明白了,梦想从来没有被重视过,当年的他们不过都是资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工具而已。
小时候他常喜欢偷偷跑到朝天门的码头附近去看水,嘉陵江和母亲河在耳畔滚滚流过,永不停息地向东奔袭,汇入海洋。
出营之后的那天他什么也没有做,躺在酒店床上看天花板,就像在日本留学的之后尝尝躺在榻榻米上一样。
可惜日本没有江,海花岛没有洋。
门外的声音打断了思绪。吴海回过神来,看到前台妹妹推门进来,后面跟着小孩的监护人,也就是是他们公司的经纪人,听到消息之后没过多久就赶了过来。
严格意义上来讲江洋并不是外科医生,但是应急处理还是稳的——小孩的情况并不算严重,但也是“需要去医院看一下”的情况。
吴海还是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毕竟小孩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的伤。不过大家都是搞这行的,练习生自己受伤也没有怪到老师头上的道理,两边互相交代之后情况就离开了。
前台妹妹带着人走了,吴海这口气还没松出去,突然之间手被拽了拽。
他低头,发现江洋还在地上蹲着,正抬起眼睛来看他。
脱离了工作状态的江洋又恢复了那种仿佛游离的感觉,眼睛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平静而深邃,反到在灯光和阳光里显得有些浅,有枫糖似的带着糖色。
“小海老师,”江洋露出了很“娟”的谄媚微笑,晃了晃他的手,“拉我起来呗,腿蹲麻了。”
想起当年二创的时候娟组俞更寅和张欣尧他们同样颠覆形象的行为,吴海哑然,哭笑不得地握住她的手把人拉起来
江洋的手有点像男生,虽然个子不高,但手指长而骨节分明,开始他还以为是双外科医生的手。
“上手术太耗体力啦,所以一般外科都是男医生,”当时举着外卖盒子的江洋下意识地咬着筷子头这么回答,“虽然我很想去来着,因为性别被刷掉了,好气哦。”
此刻他无端地想起这个场景,是……对眼前这个女孩子的改观吗?
“谢啦。”江洋顺着他的力气爬到旁边的椅子上,晃了晃示意他松开自己。吴海如梦初醒,脸上顿时有点热起来,干咳了一声松开她的手。
“这次算我欠你个人情。”他顾左右而言他地引开话题,“要不我再免费补你节课?”
江洋慌忙摆手回绝:“您大可不必,饶了我吧……有空请我吃饭就行。”
海老师,今天是连免费课都没有送出去都一天呢。
03.
“小江,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搭伙刚下夜班的护士姐姐突然问。
江洋打哈欠的动作顿了顿,眼神有些迷茫:“没有吧,为什么这么问?”
“哦哟,‘没有吧’,有欲盖弥彰那味了,”旁边倒班的学姐也插了进来,“你原来下班可没有这么积极呢。”
“那是因为我下午……”江洋下意识地想反驳,奈何经历了一整宿抢救的大脑不听使唤,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下午的舞蹈课。
那间只开着昏暗吸顶灯的舞蹈教室,英俊帅气的舞蹈老师扶着她肩膀认认真真地帮她纠正动作。
灯光很好,气氛很好,舞蹈老师也很好。
她向来不是什么忸怩的性格,在同事之间也有坦率好交往的好名声。
那为什么不能把理由坦率地说出去呢。
两位同事见她这样的反应,早就自行脑补了一出恋爱大戏,互相使了个眼色,非常有眼力见地把话题岔开了。
倒是江洋自己还在那边收拾边琢磨原因,最后过于困顿的大脑宣布死机,干脆不想了。
今天的舞蹈课约在下午比较晚的时候,江洋到的时候吴海还没来。前台值班的不是之前的妹子,她跟当班的男生不太熟,只是简单打了个招呼就去教室蹲着了。
教室里依然开着那盏不明不暗的吸顶灯,除了镜子前面那小块练习的地方,其他的部分都比较暗。江洋把包放到椅子上,揣起手靠到包上等着老师来,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睡意朦胧之间她感觉有人轻轻推了推自己肩膀,她努力睁开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好帅一张脸在面前晃来晃去。
“唔,小海老师,”江洋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清楚来人之后又闭上,把脸埋到自己包上,“再睡五分钟,昨天抢救了一宿,太困……”
还没等吴海回话,她就又睡着了。
朦胧间她感觉自己仿佛乘着小船躺大海中央——夏夜无风无浪的海面平静得如同镜子,倒映着天空,上面满是明亮的星星闪烁着。
有微微的风从耳边划过,带起海水纯净清新的味道,吹散了夏日的温度。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
舞蹈教室依旧开着那盏相对昏暗的吸顶灯,偶尔传来鞋底摩擦地板的声音,有个人背对着她戴着耳机在镜子前面跳舞。
揉了揉昏沉的脑袋直起身子,有件外套从她身上滑了下来。江洋下意识地捡起来抖了抖抱进怀里,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海洋香水味。
大概是从镜子里看到她醒了,跳舞的人摘下耳机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笑着问了一句:“睡醒啦?”
“嗯,”江洋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她平时说话的声音偏成熟,现在这样哑着嗓子反倒像个小女孩在撒娇似的,问,“你怎么没叫我起来呀?”
吴海没见识过她这样子,估计是觉得有点反差萌,伸手拍了拍她的头翻身在旁边坐下,拿了瓶水递过去。
“你不是说昨天熬了一宿吗,睡就睡吧,课不着急上。”
没想到听了他这话,江洋的精神反而萎靡了。她蜷起腿来,把下巴放在膝盖上,一声不吭地盯着镜子发愣。
“怎么了?”吴海不解,“工作上遇……”
“他走啦。”江洋突然说。
吴海愣住,反应了好半天才意识到江洋说的是她的病人。这是她努力了一整晚,也许甚至更久得到的结果。
自己为了站上舞台努力了多久,成为合格的医生又要多久,他感觉自己已经不需再要计算了。
赞多说过,努力是像猫一样的动物,这种动物才不会在意你究竟付出了多少,只是高傲地仰着头悄悄在你身边游荡。为了抓住这只猫,人们只得不停地努力努力再努力,保不齐什么时候猫主子才会宠幸你。
他想了想,突然站起来,拿出手机放了最近学的舞蹈的音乐。
“来呀,”他把江洋从地上硬拖起来,抓住自己那件外套往旁边一扔,“跳起来!”
江洋被他拽了个踉跄,跟着音乐,DNA比意识先动了起来,然后跟着新的音乐莫名其妙变成了奇怪的freestyle。
两个人不知道跳了多长时间,汗把头发都打湿成绺挂在脑门上。江洋的体能率先告罄,腿一软左脚绊右脚往旁边歪过去。
吴海伸手去拉她,奈何拧着身子使不上力,把自己也搭摔了。他下意识地把女孩子往自己怀里带过来。
“噗通”一声,江洋的鼻子顺着力撞在他胸口的项链上,生理眼泪“唰”地就涌了出来。
半环着她的手臂顿了一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脑后:“没关系,想哭就哭。”
她呜呜哼了两声,低着头埋在吴海怀里,海洋清新的味道有涌了上来,带着淡淡的汗味,温柔地将她围绕起来。眼泪和汗水不知道谁比谁流下来的更快,一股脑地全都交代给了他的T恤。
等她哭够了,打了几个嗝,吸了吸鼻子说:“今天谢谢你哦,欠我的人情就算还了。”
“好。”对方好脾气地应到。
“待会我想吃火锅。”她得寸进尺,又提要求。
“好。”
“小海老师,”江洋突然把头抬起来,泛着水光的眼睛竟然他看出来一丝楚楚可怜的意味来,“我想亲你,可以吗?”
很明显理科生和艺术生的大脑并不能相通,吴海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个保龄球场,被这发直球打的七零八落乱成一团。
那双深棕色的眼睛依旧像大洋似的,平静下有汹涌的暗流在涌动。
江洋觉得自己大约是冒犯了,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松开手想要推开他,但搂着自己的手臂却没有松开。
小海老师今天第三次说了:“好。”
话音未落,她就伸出手环住自己家小老师的脖子凑了上去。
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生涩得像是寒暖流交汇时在水里形成了透明的水壁。江洋瞧瞧睁开眼睛,离得极近,还能看到对方长长的睫毛,还有脸上浅褐色的小雀斑。
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赚大了。她想。
结果就是亲完了之后自己秒怂,连滚带爬地想跑,结果被一把薅了回来。
“火锅不吃啦?”吴海捏了捏她的脸,发现没啥肉,嫌弃地放开手。
“吃吃吃。”江洋谄媚地回答,跑过去拿了自己的包和两个人的衣服。
“话说小海老师啊,”她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问到,“我们年会家属可以参加,你要去吗?”
吴海瞥了她一眼:“不然嘞?”
江洋嘿嘿傻笑了两声,伸出手做了个超人的动作,满血复活。
“がんばれ!”
*文里写到海子的香水是宝格丽的海蓝
夹带私货有,可以猜猜小姑父是谁,可能会写……
【伯远x你】柠檬冰棍橘子汽水,蝉鸣晚风,还有你
今晚搞伯远!
温柔学霸少年感伯远x你
青春不止是肆意张狂,也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温柔呀
>>>1
夏日午后燥热的在心里嗡嗡作响。
老旧的电风扇在教室上头吱呀吱呀的转着,新灰一层一层的覆盖着旧灰,总有人担心哪天这个电风扇会掉下来。
你手里抓着一个从校门口五毛钱买来的柠檬棒冰安静舔着,甜腻的香精味在味蕾上爆开。蝉鸣在窗外瓮鸣着夏天,许是太阳燃烧的太过灼目,你以为自己已经中暑看到了幻象。
伯远站在班主任办公室的门口,校服被他叠的乱七八糟随意挂在了肩膀上;白色的短袖上脏的不行甚至还带着脚印;目光里带着肉眼可见的不怠和委屈,在看见你的身影时瞳孔悄悄的颤抖...
今晚搞伯远!
温柔学霸少年感伯远x你
青春不止是肆意张狂,也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温柔呀
>>>1
夏日午后燥热的在心里嗡嗡作响。
老旧的电风扇在教室上头吱呀吱呀的转着,新灰一层一层的覆盖着旧灰,总有人担心哪天这个电风扇会掉下来。
你手里抓着一个从校门口五毛钱买来的柠檬棒冰安静舔着,甜腻的香精味在味蕾上爆开。蝉鸣在窗外瓮鸣着夏天,许是太阳燃烧的太过灼目,你以为自己已经中暑看到了幻象。
伯远站在班主任办公室的门口,校服被他叠的乱七八糟随意挂在了肩膀上;白色的短袖上脏的不行甚至还带着脚印;目光里带着肉眼可见的不怠和委屈,在看见你的身影时瞳孔悄悄的颤抖了下,随即转开了目光。
“你是不是打架了!”你惊呼一声便跑到了伯远面前,他的颧骨处还带着明显的淤青,“怎么回事!”
“没事,”伯远声音低低的,“你别管了,赶紧回去上课。”
你皱着眉抬头看着他,你一向是知道少年有多温柔内敛,绝不可能做出和人打架这种行为。
伯远紧抿的嘴绷直着下巴线条,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你。显然是不准备告诉你他打架的原因。
你气的跺了下脚,把手里的冰棍塞在包装纸里扔到了伯远手里。
“敷敷脸吧你!”你气呼呼的走出几步,转头看到伯远站的直直的,燥热的阳光在他身后的墙上留下了一个沉默的影子。
你心里莫名的绞了下。
伯远紧绷的身体在你离去后松垮了下来,他叹了口气,默默靠在了墙上。
“你也回去上课,”班主任出现在了伯远身后,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伯远,“该说的我都给你说了,下个月物理竞赛你要是还想去,就给我老实点。”转而又叹了一口气,“老师知道你是好孩子,别拿自己前程开玩笑。”
伯远低低的嗯了一声就往教室走去。
他当然知道这个节骨眼打架对他百害而无一利。
但他无法忍受。
天知道当伯远听见隔壁班那群男生对你评头论足时,内心的火差点把自己给烧死。
某些青春期的男生脑子里有多肮脏,同是男性的伯远太了解了,说是下水道都不为过。
越是温柔的人,生气起来就越是可怕。
当男生们谈论到你的胸部比同龄女生发育的要小一点时,伯远终于忍不住了。
“x你妈的。”
伯远一拳砸了过去。
无论成年的伯远以后再怎么精明而不世故,温和却带着锋芒,他现在也仅仅是个十几岁的热血少年。
是白t被浆洗的发黄,手指修长又骨节分明,带着夏日明朗和洗衣粉味的少年。
>>>2
你从好友口中得知了伯远打架的真相。
好友一脸八卦的看着你愣住的表情,“这可是高中三年我第一次看见伯远打架!”她眯着眼咂咂嘴,“好学生打架可真不多见,你可是没看见,伯远一打三完全没压力好吧,9班那几个弱鸡简直就不是伯远的对手!”
说到激动处,好友双眼放光,“我听他们说,伯远一边打还一边说‘你再说她一遍我听听’这种霸道总裁语录,怎么平时没看见伯大学霸这样子呢?”
“诶诶,你说伯远为了谁出头呢?”好友等了半天,没看见你有啥反应,不由得奇怪的在你面前晃了晃手,“xx,你干嘛呢?”
你勉强对好友笑了下,“我在想晚自习的数学测验呢,还没复习。”
好友一脸扫兴的白了你一眼回了座位。
此时伯远从教室后门走了进来,全班人便统一扭头看向他,窃窃私语一直伴随着他走到座位上。
你看着伯远从书包里掏出数学练习册翻开就开始动笔,丝毫没有要和你沟通的欲望。
他不是不想和你说话,他是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
打架这种事,在伯远看来一直都挺没品的。但如今他也干了这种没品的事,即使没打输吧。
但是也觉得挺丢人的,尤其还是被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看见了。
于是他觉得自己需要做会儿数学题来理清一下大脑思路。
你心里泛着酸,不知道伯远今天打架是为了哪个女孩子出头。你的第六感告诉你,他绝对是为了女孩子出头。
能让伯远动怒到打架的话,肯定是很重要的女孩子吧。
你眼睛红了一圈,却又生生把泪意忍下。
两个人就这么僵硬着一下午愣是没讲话,直到晚自习的数学测试。
哗啦啦的试卷响动传递着安静又躁动的情绪,晚风带来了一丝凉意努力抚平着高考生的焦虑。伯远的侧颜被黄昏晕染着,惊艳的要命。
你努力侧着眼睛用余光去撇伯远的选择题,伯远僵了僵,终将是把答题卡往桌边一放,随你去了。
你努力避着老师的眼神偷窥着伯远的答题卡,少年低垂着眉眼认真答题,鼻梁给侧脸打上一层温润的阴影。试卷的气味柔和的萦绕在你的身边,是哗啦啦的写字声和蝉鸣。
你恍恍惚惚觉得,就这么过下去,也挺不错的。
>>>3
你一个猛子窜到了伯远的自行车后座上,自行车不堪重负的晃了一下,影子在路灯下颤颤巍巍。
“以后别这样上我车,”伯远赶紧扶好了把手,“也不怕摔着你。”
闻言你偷笑出声,“我才不信你舍得让我摔着呢。”
少年人的冷战大抵是来的匆忙去的飞快。年轻人就是这点,考试压力和面前人,便是全部的心事了。
伯远却是哼了一声。
“反正快高考了,到时候一上大学。”他顿了一下,“你哪还惦记我这小自行车啊。”
伯远心里苦涩的像吃了酸柠檬,他不是没幻想过像校园恋爱剧里一样在高考后面对大海和晚风向你告白,可是现实不是偶像剧。
他没把握和你考上一个大学,更不希望和你大学四年都是异地恋,一想到别人恋爱都是在校园里操场上,而你面对着手机哭哭笑笑。
他就心里隐隐着发疼。
伯远舍不得你受一点苦。
“你怎么知道我上大学不想你了?”你侧坐在后座上轻轻晃着脚,凉风温柔的吹着你耳边的碎发。17岁的伯远肩膀挺立又坚实,整个人都在发着光。
是你的青春。
“我特讨厌体育课,讨厌长跑。”你靠着伯远的后背絮絮叨叨,“能逃回教室的体育课我都逃了,但是你要是跟班上男生打球,我就非得去看你。”
“我知道你梦想是清北,可是我没那个实力啊。我就想怎么才能和你近一点呢,”伯远身上的洗衣粉味清香的不行,大抵是晚风太温柔,你说了好多好多,“不上清北,北京别的学校我还是有实力拼一拼吧。”
“跟你一起努力的高考,真的让我特有动力。”
你的眼泪润湿了伯远的校服。
“我一直在向你奔跑,”你放肆的在伯远背后糊着眼泪,“伯远,你能不能勇敢一点?”
伯远猛地摁下了刹车。
你的鼻涕被这一举动全擦在了他的衣服上。
傍晚的小吃摊热闹的叫卖着,浓郁上升的烧烤烟雾和嘈杂的人声一起变成了浓郁的人间烟火气,啤酒味是晚风的味道。
伯远的心脏在毫无规律的狂跳。
他终于是带着勇气回头看着少女红着眼睛的白皙脸颊。
“明天,”他干巴巴的应了一声,“明天我们一起对数学卷子的答案,然后自习课我给你讲物理大题。”
“然后等高考完,我带你去北京。”
伯远终于笑得眉目疏朗,脸上的淤青也丝毫没影响他笑的灿烂。
高个子的少年眼神温柔的能拧出水来,倘若夏日的繁星不明朗,那一定是都藏在了伯远的眼睛里。
他就站在烟火气茂盛的夏夜里,郑重而温柔的对你说。
“我带你去北京”
夏天是什么呀,是柠檬冰棍,橘子汽水,晚风和蝉鸣,还有没那么讨厌的考试。
还有你呀。
————————————————
下篇预告男主赞多
喜欢的可以蹲一下!
【濑名泉乙女向】佛罗伦萨的他/フィレンツェの彼
※濑名泉x我/你
※原作背景x我流文风。第一人称。
※成年后/交往后
★ok的话请进来体验跟lmq的恋爱日常
★新卡面太帅了我激(zi)情(yu)创(zi)作(le),ooc算我的
——————
跨坐进车里的时候,他裹挟着一身来自异国的微微潮湿的风,坐定之后,又靠着椅背很轻地舒了口气。
佛罗伦萨到东京,十多个的小时的直飞航班多多少少给他带来了些无可避免的疲惫,但总的来说,他的妆发穿搭依旧非常完美得体。
不愧是你,濑名泉。我想。
我只这么偷偷打量了他一眼,又飞速收回了目光。我自以为动作幅度很小,但可能是出于职业天赋,他几乎是立刻就...
※濑名泉x我/你
※原作背景x我流文风。第一人称。
※成年后/交往后
★ok的话请进来体验跟lmq的恋爱日常
★新卡面太帅了我激(zi)情(yu)创(zi)作(le),ooc算我的
——————
跨坐进车里的时候,他裹挟着一身来自异国的微微潮湿的风,坐定之后,又靠着椅背很轻地舒了口气。
佛罗伦萨到东京,十多个的小时的直飞航班多多少少给他带来了些无可避免的疲惫,但总的来说,他的妆发穿搭依旧非常完美得体。
不愧是你,濑名泉。我想。
我只这么偷偷打量了他一眼,又飞速收回了目光。我自以为动作幅度很小,但可能是出于职业天赋,他几乎是立刻就逮住了我飘来飘去的眼神。
“好看吗?”他说。
我轻咳一声,正色道:“半年不见您出落得愈发美丽了。”
他哼了一声,似乎有些满意,但又有些不想露骨地表现出来,于是转移话题道:“我饿了,你倒是快点开车啊?”
我赶紧手忙脚乱地发动汽车,踩下油门,缓缓起步,歪歪扭扭开出去没几步,就收到了这位知名模特毫不留情的嘲讽。
“挺好的。”他瞥我一眼:“照这个速度,后天就能开到东京塔底下了。”
“我,我这不是平时没有机会练么。”我紧紧抓着方向盘,浑身都是僵硬的:“要不还是你来开吧。”
“哈?你有没有常识?”他说:“我刚刚才下飞机,长途航班可是有十四个小时?”
“那你就不要抱怨我的技术。”我小声地嘟囔。
我的驾驶资格已经考了好几年,但派得上用场的时候屈指可数——一般就是从市内开到机场,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来接这位知名偶像兼知名模特的机。
除此之外,我的驾驶证及这辆(属于濑名泉的)低调的车都一起尘封在大厦楼下的停车场里,最多每周雇一两个梦之咲的小孩来洗洗,沾一点人气。
驶入高速公路之后,这辆四轮的机械怪物总算听话了些,我才得以从驾驶里分出神来。
我跟泉独处的时候,他总是免不了对我挑三拣四,说这说那一番,与此相比,今天他消停得太快,现在车里实在是过于安静了。
于是我又没控制住自己的眼睛。
转头看去,副驾驶上的泉抄着手臂靠着车窗,正安静地阖着眼。
他果然睡着了。
薄薄的眼皮覆盖住他那对寒潭似的蓝色眼睛,渐次的路灯扫过他的线条分明的脸,他顶着银色的,蓬松柔软的头发,整个人透出一种静谧的乖顺。
跟醒着的时候大不一样。
我正大光明地看了他好几眼,心里不免还为自己的驾驶技术鸣不平:哪里开得烂了?开得烂你能睡着吗?
车轮碾过减速带的时候不免有些颠簸,他原本就是浅眠敏感的人,前前后后姿势调整了好几次,但终究还是没醒。
也不知道是因为长途飞行太累,还是因为佛罗伦萨那边的工作过于繁重。
刚开始时我时常会问他状态如何,但他灰头土脸打拼时从不愿谈论这些。步上正轨之后又净捡着扬眉吐气的通告工作说话,闭口不提背后如何辛苦。
他老是这样。
说实话,我有点心疼他,但这话绝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他又会一边露出“哈?”的表情,一边伸手上下左右地揪我的脸。
于是他就这么睡他的,我想我的,几个小时的车程一路安静无言。
进入市区之后窗外开始嘈杂起来,终于,在等信号灯的某个路口,他彻底醒了过来。
人行道上酒醉的上班族歪歪斜斜地三两靠着,白日里笔挺的西服皱巴巴的,嘴里高声泄露出意义不明的噪音。
泉看了半晌,评价道:“确实是到日本了。”
他说完,转头过来意欲再对我说些什么,可我俩一对眼,我突然一愣,然后没憋住,很不讲究地笑了出来。
“……”泉拧着眉头:“你突然傻笑什么?”
我乐不可支地拍着方向盘,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你睡觉的时候脸压到安全带了!”
“你说什么?”
泉明显愣了一下,然后飞速掰下头顶的镜子检查,在看到左脸中央那道深深的,标准的,还隐约带压花的红痕的时候,他沉默了。
而我光速后悔了,看破不说破,让濑名泉丢脸的后果之严重,甚至可能他会趁我不备连夜暗杀我。
“咳……”我试图转移话题:“你等会儿回哪儿来着?宿舍吗?”
“你要我顶着这张脸回去么?”泉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那我今天晚上不要想好好休息了——我好像已经听到斋宫他烦人的声音了。”
我卑微地说:“那您的意思是……”
“哼。”他利落地把镜子扣回去:“去你家。”
我停了几秒,然后突兀地“噢”了一声,于是他非常着急并且有些恶狠狠地道:“不要东想西想的,烦死了你。”
我真是冤枉:“我只是噢了一声!”
泉又拿鼻子哼了一声。
这时信号灯变了,我稳步踩上油门,然后趁机偷看一眼副驾驶的男人。
果然,昏暗的车内,能看到他别过去的脸稍微有点红。
可恶,太可爱了不愧是你。
我一脚油门踩出去,副驾驶的他吓了一大跳,“你有没有脑子?!开这么快干什么!”
我有点不好意思,只是说:“你不是饿了么!快点回去我给你做点宵夜吃!”
“周六就是演唱会,我可不吃会胖的东西哦?”
“噫,可是我下午刚买了新鲜的虾放冰箱里准备这几天炸天妇罗……”
“……”
“你不吃的话我自己吃好了。”
“……仅限今天。”他闷声闷气地说。
我又有被他可爱到,差点闯了个红灯。
————
我毕业之后就从家里搬出来,租的公寓是东京最常见最普通的那种1DK,一个房间几扇窗户,带一个浴室一个迷你厨房。
房间兼做卧室、餐厅、书房,一个人住还算勉勉强强不错,而每每濑名泉前辈推开我家大门之后,他就可以从玄关一路数落我到阳台。
“每次我来我都不敢相信,你门口的鞋柜怎么可以这么乱?”
“你早上涂了防晒霜为什么没有盖上盖子?”
“外边挂的衣服干了就快点收进来啊?晾在那里是准备等下一场雨么?”
“你过来。你的冰箱里除了刚买的虾是不是就没别的食物了?——什么?能量棒??我说的是‘正常’的食物!”
最后他忍无可忍地说:“适可而止吧,你这个不修边幅的女人!”
这一句,我觉得他有点说过头了。
总之,我稀里糊涂地被他按坐在床沿上,原本絮絮叨叨说自己要补觉的泉此刻已经挽起了袖子,并且打开冰箱拿出了食材,而本来要下厨的我却被塞了一瓶刚刚在便利店买的ほろよい,老老实实地等着炸虾出锅。
泉站在流理台前搅拌炸虾的面糊,身上围着我在百元店瞎买的荷叶边围裙,围着腰松松地系了一个对称完美的蝴蝶结。
我立刻就发现他又瘦了。
围裙的缎带将他整洁的衬衣连同窄瘦的腰肢束缚在一起,腰间的衣物膨出一个很可爱的弧度。
我想,不愧是作为爱豆的男人,穿这么丑的衣服也显得好看。
“傻看什么呢?倒是过来帮忙啊?”他回头瞥我一眼,语气依旧不太好,但很明显,眼里的神色是放松的。
我嘿嘿笑了两声,把酒精饮料放下,光着脚哒哒凑过去看,假装对碗里的东西很有兴趣,实则对他上下其手乱摸一通,以确定他到底消瘦了多少。
“!啧,你这个——”他手上的面糊差点翻出来,他把碗放下,伸手捉住我的手腕,皱眉说:“你瞎胡闹什么?”
我掐掐他腰上根本掐不起来的紧实肌肉,问:“你瘦了好多啊,那边的工作真的那么辛苦?”
泉沉默了一下,说:“……怎么可能。只是减脂塑型略有成效罢了。”
我感觉到他在嘴硬,撇撇嘴,以示自己不信。
泉又“啧”了一声,拎起我的爪子问:“那我倒是想问你,你又到底重了几斤?”
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啊?呃……没有吧?!”
“手腕捏着都软乎乎的了,还说没胖?”他凑近:“我没在,你吃饭是不是又不规律了?”
我顾左右而言他:“最近工作略略有点忙……可能吧啊哈哈哈哈。”
“自己的身体给我自己负起责任来,你知道你这个位置有多重要吗?你要是垮了,需要你的这么多人怎么办?”
我低头挨骂,抬头被揪脸,然后乖乖按他的吩咐给虾裹上面糊。
裹完最后一只虾我才猛然醒悟:本来是我在担心他,怎么最后又变成我挨骂了??
事已至此,我只能多抢几只炸虾报复他了。
他倒是没对我多吃了两只多做评价,只是对我的吃相颇有微词。
“你一口也不用咬这么大吧。”他说:“多嚼几下!……真是的,怪不得你会胖。”
他手边放着我给他倒的冰水,很克制地只吃了三只虾。我都怀疑他说他饿了其实是假的。
饭后是我洗碗,他去洗澡。
我洗碗的动作不算快,等收拾好一切,自己洗漱完毕,他已经调暗了顶灯倚在床头,拿着手机昏昏欲睡了。
“这么累你就先睡啊。”我说。
“只是跟knights的大家报个平安。”他关上手机,打了个哈欠。
濑名泉前辈表情管理一向非常严格,所以能看到他打哈欠实属千载难逢的机会,我立刻掏出手机咔嚓拍了下来。
他颇有些无语地看我:“偷拍违法。”
我哼哼钻进被子里:“拍我男朋友也犯法吗?”
“拍你男朋友是要给钱的。”
我气死了,胡乱蹬他两脚:“濑名泉!!”
他笑了,侧身躺下来压住我作乱的腿,说:“快点付款。”
“你敲诈我濑名泉,你这样我要收你住宿费了!!”
“哦?是吗?”他反问我:“住宿费多少?”
“……”我说:“那拍您的出场费是多少?”
他不说话了,看了我半晌,突然笑道:“嗯哼,大概是一个吻那么多吧。”
我的呼吸骤停。
他又说:“不可以赊账的,‘制作人’小姐。”
房间里很暗,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笑得特别明亮。他很少说这种酸啦吧唧的话,我没想到一说出来杀伤力那么大。
我的脸嗖地一下全红了。不知道这个昏暗的环境里他看不看得清楚。
我希望他看不清楚,要不然他又得拿来当梗取笑我三个月了。
他见我呆住,脸上的笑散了一点,然后捏我的脸说:“说笑的,睡……”
他的话没有说完,我很凶猛地凑了上去,很小心地挨了他一下,然后特别迅速地卷被子翻身把自己罩住,大声说:“滴滴,支付成功!晚安!”
背后三秒没有声响,我的脸烫得像在发烧,以为自己干得很漂亮,没想到三秒过后背后的人“哈?”了一声。
“就这样?”他把我从被子里挖出来坐好,顿了顿,又说:“搞什么?就这样你脸为什么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我……我不好意思不可以吗!”我闭着眼道。
他似乎被我感染了,耳根也有点发红:“哈?又不是没亲过!”
“我没有印象了!”我嘴硬道。
“哈??就是刚交往的第一天在后台吧?!”泉不可置信地道:“这种事你也能忘记?!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一点?!”
“我记得这件事本身但我对这件事的具体内容没有印象了。”我结巴着说:“我就记得很黑很紧张,我很生气,还出了一身的汗。差点被司撞见了,真的吓死我了,差一步就要教坏小孩。”
“意思就是说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很清楚了?搞什么,那我岂不是很吃亏?”
“我才吃亏呢。”我心酸地说:“那可是我保留二十年的初吻,说没了就没了,一点都不美好不说,我还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俩之间突然安静了一下,接着他突然哼了一声,说:“算了。”
然后他微微一动,倾身过来,头稍稍偏着,下颌线牵扯出一个非常好看的弧度。
我的呼吸霎时被按下了暂停。
暗色的光吻着他的眉睫,而他吻着我。
渐渐的我有点发抖,但他很适时地轻轻按住我的肩膀,单手抬起我微微湿润的后脑勺。
我感受到他的体温,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他偏凉的唇。
我这一秒才切实地反应过来,我佛罗伦萨的恋人已经从整片大陆之外的异国回到了这里,回到了这座温暖的岛,回到了这个繁华的城市,回到这隅狭窄但属于我的房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之间的距离再次拉开,于是我看见他漾着光的,第勒尼安海一般的眼睛。
我的眼角突然有点发红,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伸手拭了拭我的眼,说:“之前刚见到的时候我就想说了,你是不是忘记对我说什么话了?”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说:“欢迎回家。”
広い海を越え、彼は遙かな国から私の枕元に帰ってきた。
远渡重洋,他终于自遥远的异国回到了我的枕边。
-end.
————
「关于那一天/あの日について」
目と目があった瞬間に、あのキスのことを思い出した。あの蒸し暑くて、器材の散らばった楽屋の全てが、目の前に生き生きと浮かび上がってきた。
在目光相触的一瞬间,我突然回想起了那个吻,那个凌乱的,闷热的后台的一切细节。
那一天的live上大家连续跳了好几曲,气氛一层层抬高,快要收尾的时候,台下的叫声差点掀翻天花板。
眼看着一切就要圆满落下帷幕,但最后一曲之前岚才偷偷告诉我,泉走位的时候被电线绊住,狠狠崴了脚。
他的表情一点没变,舞步分毫不差,甚至下来以后一句话也没有和我说。
我在侧面看了全程,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更别说台下的饭了。
我脑子嗡地响了一声,立刻去找镇痛喷雾和冰毛巾,但等我回来,他人已经不见了,抬头一看居然逞强跟着大家回到了台上,开始返场唱安可曲目。
昏暗的舞台一侧傻站着一个我,而他在聚光灯下舒展四肢。我只觉得我和舞台上的他隔着一层透明坚实的墙壁,我打不破,敲不坏,连声音也传不过去,只能呆呆看着他,什么都做不了。
我气坏了,也不知道具体是在气什么。
我捏着东西,怒气滔天地等他们下来,我自以为我的表情是凶神恶煞的,但后来听泉说,我当时眼周和鼻头都是通红的,眼眶里是泪水,还很不体面地流了点清鼻涕,好像戳一下,下一秒就要嚎啕大哭出来。
岚和凛月本来一左一右地架着他,但一看到我濒临爆炸的表情,他俩立刻撒手把他留给了我。
司本来好像还开口想说两句什么,结果被leo强硬地一捂嘴,几个人非常知趣地溜了。
于是只剩下泉一个人站在我对面,他身上还穿着很厚的队服,小披风搭在背后,脸上闪闪发光的舞台妆还没来得及卸掉。
他靠着后台的大箱子半坐着,受伤的脚悬在半空中,呼吸还没平复,脸很红。
他没有先开口,而是默默看着我跟条河豚一样气得一鼓一鼓的,我憋了一肚子的话,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似乎也觉得有点抱歉,但他却不是会直率地说“对不起”的性子。于是他叹了口气,弯腰吧裤腿卷起来,露出红肿的脚踝,说:“拜托你处理一下了,‘制作人’小姐。”
我的眼泪果然收不住了,哗啦一声全淌了出来,我一边抽气一边把毛巾敷上去,一边打嗝一边按喷雾。
也许是因为我哭得太惨了一点,他立刻不自在起来。
“又没大事,你哭什么呢?”他顿了顿,假意说:“不要告诉我,早上刚答应我的……那件事,你现在要反悔吧?”
“你到底在想什么?”我说:“我气的是你不知道适可而止!平常倒是对原则底线扣得死紧,对我唠叨得像我妈一样,结果自己遇到点小事故呢?!光知道逞强!最后的安可,你——”
他不说话了,于是我继续说:“你接下来还有别的拍摄工作吧?现在把自己搞成半残废,之后怎么办?”
他说:“你当我是谁?这点伤休息一下就会好了。再说,接下来的工作不用跳舞。”
我怔怔看着他,突然明白过来。
“……你这么卖力,是因为这是你在日本期间,knights共同的最后一个工作了。你想完美地结束掉它,是吗?”
他立刻挺直了背,“哈?”了一声,好像条件反射想要反驳什么,但看着我的眼睛,他最终收住了。
过了良久,他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
我不吭声了,只是低头按着他高高肿起的脚踝。
沉默在我俩之间蔓延,我处理好他的伤,这才站起来对他严肃地说:“你听好了。作为制作人,我很明白你的心情,但是作为你的……呃、恋……恋人……”
这词过于特殊,我逐渐有点说不下去了。
他闻言一动,撑着箱子站起来,狭窄的通路顿时更加逼仄。
我问:“你干嘛?”
他撑着通路另一面的墙,把我卡在两只手圈成的空间里,从上至下地看我,嘴角是上翘的。带着点恶劣的愉悦。
“哼?作为恋人,然后呢?”他说。带着令人心痒的上扬的尾音。
气息交融在臂膀之间圈成的圆里,烫得我再度哑巴了。
他低声地笑了,声音像是从喉间滚出来一般。他很少这么笑,所以听起来格外让我招架不住。
我这才想起早上碰面时他递过来一杯黑咖啡,然后轻描淡写地说“早。我们要交往试试么?”接着我稀里糊涂地点头,就这么稀里糊涂多了个男朋友。
对,我想起来了,现在面前这可恶的家伙是我人生第一个男朋友。
他看着我,眼里浮动着光,神采也许跟在舞台上的时候不太一样,但依旧很漂亮。
他发梢缀着些汗,就这么低下头来,我仓促闭眼,只感觉到唇瓣上被印下一个滚烫的吻。
笨拙又热切,稚嫩却深沉。
我当时的心跳得实在太过厉害了,以至于我每每一谈到这个吻,都会觉得羞赧难耐,于是只好对它横挑鼻子竖挑眼,埋怨它不唯美不郑重没仪式感。
我对泉撒谎说我记不清了,但其实我知道自己是知道的——知道它有多么美好。
—end.
[偶像梦幻祭/es]不夜城里说晚安 |文案
占tag致歉
jj那边太麻烦了我直接冲这边了了
反正也没人看
⚠️朔间零梦向,注意避雷
**
[偶像梦幻祭/es]不夜城里说晚安
文案:
世名理華觉得很难顶,就特别难顶。
以前二年级的自己被学生会提出来跟“五奇人”并列,还冠上了『魔女リカ』称呼。
明白了,只要你天赋比别人好就能跟“五奇人”并列。
这就很离谱。
所以为了避免更离谱事情发生,三年级开学前她就办好了转科手续,从【偶像科】转入了新建立的【制作科】。
啊,听说开学后【制作科】会有『转校生』,还是女孩子。
谁不想和女孩子贴贴呢,世名理華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然后还没开学更离谱的事情就来了。
她在外留学的幼驯染回...
占tag致歉
jj那边太麻烦了我直接冲这边了了
反正也没人看
⚠️朔间零梦向,注意避雷
**
[偶像梦幻祭/es]不夜城里说晚安
文案:
世名理華觉得很难顶,就特别难顶。
以前二年级的自己被学生会提出来跟“五奇人”并列,还冠上了『魔女リカ』称呼。
明白了,只要你天赋比别人好就能跟“五奇人”并列。
这就很离谱。
所以为了避免更离谱事情发生,三年级开学前她就办好了转科手续,从【偶像科】转入了新建立的【制作科】。
啊,听说开学后【制作科】会有『转校生』,还是女孩子。
谁不想和女孩子贴贴呢,世名理華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然后还没开学更离谱的事情就来了。
她在外留学的幼驯染回来了,性情大变不说,整个人活脱脱的“老年人”。
?之前出国留学回来都不见你这样
奇奇怪怪的“老年人”增加了!
总觉得自家幼驯染在国外出什么问题了。
她就差没给幼驯染托付给自己的弟弟和后辈以及同伴发简讯:“快逃”
后来她把幼驯染的变化吧啦吧啦地在line上向自家师兄吐槽,师兄给她的回复也只是[啊,超~烦人的啊,你自己看着办吧。]
理華:师兄,所以爱会转移是吗,明白了,下一次游君的谷别想让我带:)
*
某次大型联合live的化妆室
“我以为被‘讨伐’后,以后的校园生活最多就是小打小闹,内部【组合】竞争,毕业后该出道的出道,该上大学的上大学就完事儿了。”正在给羽风薰上妆的世名理華放下手中的美妆蛋,跟旁边来学习化妆技术的杏唠嗑的同时瞥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等着化妆嘬着盒装番茄汁的自家幼驯染。
“吾辈可没做什么哟。”
“赶紧把番茄汁喝完自己搞妆前护理。”
“oioioi,小零哭哭,要Lily姐姐给小零做妆前护理。”
“?谢邀,yue了。”
自家幼驯染,凑活过吧,还能离咋的。
羽风薰:(被按着上妆完全不敢动,并且有被酸到)
杏:谢谢学姐,学姐真好,孩子嗑到了,我的cp是真的
**
文名取自UD的《Nightless World》
cp是老零(好家伙从当时1退坑到现在2回坑看他还是这么蛊)
粮太少了我就自割腿肉了,写来自己爽,女主设定老强了,能跟“五奇人”平起平坐的的人能是普通人吗,兄弟们我做的对吗,小学生文笔,平时风格沙雕冲浪用语贼多,小偶像们的欢乐日常它不香吗!但到了写特别严肃的剧情时还是会一本正经,逻辑不通还请各位妈咪放过孩子呜呜呜呜呜,都已经成偶像魔幻祭(?)了,所以让小偶像谈个恋爱不是带问题(?),私设魔改成分较多,我这里的设定是梦之咲招收有男有女,不只是培养男子偶像。ooc程度堪比雷区蹦迪,所以不能接受的姐妹快逃。
写文不打草稿的类型,只要我写得够慢,我就不会被打脸(?)
时间线参考了weibo妈咪们整理出来的时间线,但有些还是会有出入,所以考据党的姐妹慎入!!
不定时更新针不戳,咕咕咕咕咕咕咕
祝各位食用愉快!(敬礼.jpg)
【Here We Are】2 松本润bg
悄咪咪的再来更一章!
谢谢宝贝们给我的小心心和评论
松本润bg的粮也太少了
女主的语气和情感会根据二人的进展而慢慢改变的
因为她是我喜欢的阿谷呀
以下正文
“石川!今天也到的很早啊!”
对面乐屋的樱井翔探出了脑袋和我笑眯眯的打招呼。
“你还真是每次都是这句话开头呢!”
我轻轻的笑了,冲他眨了眨眼睛。
之前那期vs岚大热,网上不少人留言说希望我成为常驻天音,公司觉得可行,和vs岚那边商量了以后,我每隔两个星期都要来录vs岚。
来的多了自然和他们就熟络起来,平时开些小玩笑,休息时间相互调侃也是常有的。不过很多时候,我还是一个人待在乐屋,因为我怕我一个不小心就把我多年挤压的情感完全暴露在他们面前。知道我是饭的话,一定会有...
悄咪咪的再来更一章!
谢谢宝贝们给我的小心心和评论
松本润bg的粮也太少了
女主的语气和情感会根据二人的进展而慢慢改变的
因为她是我喜欢的阿谷呀
以下正文
“石川!今天也到的很早啊!”
对面乐屋的樱井翔探出了脑袋和我笑眯眯的打招呼。
“你还真是每次都是这句话开头呢!”
我轻轻的笑了,冲他眨了眨眼睛。
之前那期vs岚大热,网上不少人留言说希望我成为常驻天音,公司觉得可行,和vs岚那边商量了以后,我每隔两个星期都要来录vs岚。
来的多了自然和他们就熟络起来,平时开些小玩笑,休息时间相互调侃也是常有的。不过很多时候,我还是一个人待在乐屋,因为我怕我一个不小心就把我多年挤压的情感完全暴露在他们面前。知道我是饭的话,一定会有不一样的感觉吧,要怎么面对他们啊,这样想着一面惶恐一面开心的度过每一个录节目的日子。因为很了解他们的喜好,聊天的时候总能插上话,所以和他们聊天也很开心。
我就保持着这种如履薄冰的心情,小心谨慎的保存着我脆弱的的欣喜。
“sho酱,你在干什么?”
松本润带着运动发带,手上拿着瓶矿泉水,一边擦汗一边走了过来。
“在和石川聊天。”樱井翔申了申懒腰。
“石川,今天也要辛苦你和我们一起啦。”松本润笑的太好看了,大大的眼睛都荡漾着笑意,汗水顺着发梢低落,增添了几分帅气。
“在一起工作我可没觉得辛苦呢松本桑”
我有些不敢去看他,微微低下了头。其实平时不工作的时候和他说话的频率是没sho酱和nino多的,nino是因为他总是想从我那里套出来新动漫的内容…其他人我都能很坦荡的和他们对话,唯独松本润
我承认 我做贼心虚 我心怀不轨 我痴心妄想
“请石川小姐到位,岚到位”
staff的话让我们都行动起来,匆匆起身赶去录节目,我松了一口气,要是接下来继续,我都不知道谈什么好。
是的吧,面对喜欢的人,理智思维什么的都不存在的。
结束了录制,我不急着走,今天结束的很早,过几天也没有安排。我坐在乐屋里,趴在桌上想眯一会儿再回去。我估计等我地铁做到家再睡,那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松本润整理好东西走出乐屋的时候,正好看了一眼对面开了一条缝的石川的房间,他眯起眼睛看见她趴在桌上有些犹豫,樱井翔正好走出来拍拍他“怎么了?”松本润指了指趴在桌上的石川,樱井翔马上会意“你送她吧?一个女孩子,睡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我一会儿还有news zero的资料要准备,你没其他事吧?” “没事,我送她吧。”松本润点点头,示意樱井翔先走。他转身回到乐屋坐了一会儿,确定了下过几天的行程,然后想了想,拿了条毯子,轻手轻脚的推开了石川谷乐屋的门。
“恩……谁?”我近视有点深,睡的浅,一抬头看向门,视线有些恍惚,看不清来人,刚醒来有些迷迷糊糊的。
“是我,松本,看你在睡觉,就想给你拿条毯子盖下,没想到一推门你就醒了。”松本润有些不好意思,抱着毯子朝我走近。
“啊…松本桑!果咩!我刚睡醒有些迷糊…”我心里一惊,睡意早就没了个七七八八,接过他给的毯子,软软的。
“一个人回去?我送你吧。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乘地铁也不太安全。”他看了看手表,然后拿出车钥匙晃了下“不要拒绝了,都是朋友,sho酱也觉得这样好些。”
“好,那麻烦你了。我家在XXXX,会不会很不顺路?”我觉得这个时候再推辞就显得我做作了,一边理东西一边转头和他说话。
“不会,我顺路的,我也要走那个方向。”也不知道是客套的话还是真的顺路了,松本润off的样子很软,很像那些刚毕业没几年的小年轻,真诚的不得了,让我很相信他的话。
走到车库,松本润很绅士的帮我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我迈向后座的腿只能转了个方向,我坐进了副驾驶位。日本的车和国内的车是不一样的,驾驶位在右边,我在国内习惯了一上车就靠右边的窗,现在右边没东西给我靠着,因为不习惯所以有些拘谨。
松本润开车很稳,我趴着左边车窗看风景,我听到他平静的呼吸声和稳定的心跳,窗外的一切灯光流转,景物变换都好像慢了几拍。
“啊”我看到那家我超喜欢的那家每天六点就准时关店的鲷鱼烧店居然还开着,忍不住叫了一下,因为突然发现还在松本润车上,马上捂住了嘴。
松本润看了过来,有些担心的样子,问我“怎么了?”
“没什么,看到我喜欢的店还开着,觉得有些意外,平时都关的很早。”
“关的很早?店家不赚钱吗?”
“赚的,他们家生意很好,东西很好吃,但是老板说要享受和孩子一起的时间,所以关店很早。”我不知不觉的就看向了他和他说话,他真好看。
好像我说的话让他很感兴趣,他放慢了车速,试探性的问我“那我们去吃一下?难得晚上开店。”
我点了点头,他将车子调了个头,向后开去。
“靠左边开,第一个红绿灯路口不到的地方,你看到了吗,红色的招牌很显眼的。”因为是我很喜欢的店,我tense有些高,稍微和他靠近了点。但是很快我就发现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我怀疑我的脸开始红了,猛的又坐回去,“果咩,我兴致有点高,失礼了。”
“怎么和我这么客气?没事的。”松本润笑了,无奈的摇摇头。他大概将我当个孩子吧……毕竟我和他差了10岁啊。
松本润将车停好,带上口罩和帽子,长长的风衣都挡不住他明星的光环,果然是king啊……小报诚不我欺。他拉开我这边的车门,“带路吧,美食小姐。”
我和小店老板很熟,我们俩站在店门口,老板就喊我了,“石川啊,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想吃什么?”
我眼睛亮晶晶的,全是笑意。因为是和熟悉的人在一起,整个人都有些放开,我转头问松本润“你想吃什么?虽然红豆玉子是招牌,很好吃,但是我最喜欢吃紫薯玉子!另外香蕉红豆也很好吃!菜单上的都可以点,不会踩雷的。”我看着他,语气很欢快。谁让我是有好吃的就心情很好的人呢。
他仔细看了看菜单,又看看我,“那就紫薯玉子吧,我正好有些饿。”
“老板~两份紫薯玉子!”我笑咪咪的说到。
接过热气腾腾的鲷鱼烧,老板就要关店了。我和松本润并排站在街边,捧着吃。还没到冬天,但是夜晚还是冷飕飕的,我们靠的有些近,热的食物让人的心情很好。“唔咩!”松本润吃着就露出了笑颜,悄悄的眯起了眼睛。“是吧,很好吃对不对!”我好像一个炫耀自己孩子的母亲。松本润点了点头,边吃边对着我笑,鼓鼓的腮帮子好想让人戳一下。我一口一口吃着,有些硬的紫薯和软软的玉子碰撞在一起,满足了嚼劲和柔和度,旁边是我肖想了十年的人,现在他和我一起吃着我最喜欢的口味的鲷鱼烧。路灯没有很昏暗,光晕却模糊了灯光和夜空的界限,街边的车辆不多,也没有什么行人,我猛然的感受到了一种岁月静好,想要留在现在。和他一起吃东西,看他因为吃好吃的露出的笑脸,那是我十七岁做的梦。
等回到车上,之前那种拘泥的感觉就消失了,我没有那么拘谨了。吃饱了,又有些凉,还是夜晚,我有些困,但是又很怕在车上睡着,就努力接松本润的话。快到冬天,他们又要开con了,我大学的时候也做过很多晚会的总导演,聊起来特别有共鸣和感触,一路上都很开心。
松本润很绅士的帮我开了车门,把包递给我。我站在家楼下和他道别,我不知道我脸上表情是什么样的,但是我还是有些难过,要和他分别了。你在以什么身份想分别的事情啊石川谷!!
“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微微鞠了下身子,很郑重的道谢。
“也谢谢你让我吃到了这么美味的鲷鱼烧。”他还是笑着,松本润好像真的很爱笑。
“那,哦呀斯密。”
“哦呀斯密”
阿谷:升天了,松本润和我说晚安了!!我为什么没有录下来!!!
松本润:紫薯玉子挺好吃的,谷酱有点可爱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