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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信】高危情人
⭕4k 无刀一发完，就喜欢这俩人劲劲的x张力…
来点辣辣的午夜档文学
王九是个不错的人。
信一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这样想的。
城寨的人懂规矩，有规矩，他大佬是这样，四仔是这样，他自己也是这样。至于十二少呢，欠揍又臭屁得像个皮猴，虽爱找到城寨来玩，也只是玩伴。直到某天，在一场酒局上，大老板带来的长发疯子大摇大摆地坐在了他身边，边啧啧边在他脸上逡巡，学着他的样子皱皱眉。
然后忽然爆声大笑。
“我也学你喽，皱眉也好靓仔哇！”
信一撇嘴，刚想生气，一听这话，乐了。
可谁知那名叫王九的听他一笑愈发得寸进尺了，把脸凑在他面前，信一无比清晰......
⭕4k 无刀一发完，就喜欢这俩人劲劲的x张力…
来点辣辣的午夜档文学
王九是个不错的人。
信一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这样想的。
城寨的人懂规矩，有规矩，他大佬是这样，四仔是这样，他自己也是这样。至于十二少呢，欠揍又臭屁得像个皮猴，虽爱找到城寨来玩，也只是玩伴。直到某天，在一场酒局上，大老板带来的长发疯子大摇大摆地坐在了他身边，边啧啧边在他脸上逡巡，学着他的样子皱皱眉。
然后忽然爆声大笑。
“我也学你喽，皱眉也好靓仔哇！”
信一撇嘴，刚想生气，一听这话，乐了。
可谁知那名叫王九的听他一笑愈发得寸进尺了，把脸凑在他面前，信一无比清晰地感受他过于炽热的呼吸，看到他眼中对自己欲望毫不收敛。
“怎么龙卷风早不带你出来见人，嗯？”
边界感？在王九这里，是从没存在过的。
被冒犯之余，信一产生了一个危险的想法。
——他疯得有趣。
于是在好兄弟诧异的眼神中不动声色地摁着王九的胸口把他推开，手上那杯酒浅抿了一口，趁人不备反手就泼到他脸上。
王九盯着他，刚才的话是有调戏的意思，但几分真几分假说不清。可从这一杯酒劈头浇下来起，脑中的歇斯底里的疯狂就算是彻底熄不灭了。
信一被养得够好，堪称极品。
早在见到信一之前，王九跟在大老板身边，就对他有所耳闻。
那天的酒味散不干净，王九第二天一早就找上门讨信一麻烦。他平日什么脏活累活都干，万没想到见到信一时，他正站在阿七冰室的柜台后，一笔一画认真算着账。
不像黑社会血雨腥风里出来的头马，倒像个学生。
听他叫他，信一微微抬起头，新烫的鬈发弧度轻盈得恰好，在窗缝透出的阳光下连发尾都镀上金色，一双漂亮的眼睛藏在过于优越的立体五官遮挡的阴影之下，半张着嘴，表情略有茫然地等他说话。
王九悻悻，脚下黏住似的往柜台慢慢地挪。
“王九，你被人赶出来了？”
信一指间的烟忽明忽灭，他压着笑意说话，身边跟着的小弟很是捧场地笑起来。
“昨晚的衣服，你管不——”
“还是那件？”信一挑眉打断他，戏谑地和他对视，一把揪过王九胸前的布料凑近去嗅，“真臭。”
信一手快得要命，笑着一搡，王九胸前的衬衫扣子就被人解开了几粒。
“喂，你弄脏的你不管啊？”王九索性没系扣子，大大方方敞开着露出肌肉。
信一扫了一眼，问：“怎么赔？”
王九笑了，大喇喇往餐桌边一坐，把腿搭在椅子扶手上，猛地拍下桌子。信一身边的小弟纷纷掏出武器，王九却拍着手，笑得更癫了：“我请你吃饭啊，行不行，敢不敢？”
小弟们又把武器收起来了。
信一说得对，这个王九脑子好像有什么问题。
信一似笑非笑，甩着蝴蝶刀走近，半个身子都压在桌面上，脸侧的发拂到王九额头上。
“要动手啊？”王九嗓音压得极低，没有第三个人能听到。
眼前银光一闪，王九正要从位子上弹起来，却见人只是把刀衔在自己嘴里，弯起眼睛，话音里有暗暗的笑意，微凉的指尖触碰他的锁骨。
“痴线，系纽扣先啦！”
信一离得太近，手指尖的薄茧就这样磨着他的皮肤，好像要穿过血肉，连心脏都被搔得阵阵发麻。
不想和他吃饭了。
王九想。
想拍拖。
“蓝信一。”王九的话到了嘴边却变了味，“我想睡你。”
信一的手微微一顿，抬起头，鼻尖蹭过王九的下唇。他的语气没什么起伏，好像说的不过是吃晚饭这样的小事。
“那扣子就不用系喽？”
他们就这样拍拖了，除了他们自己，谁也不知道是什么过程。或许他们自己也不是很能说清楚。这件事大老板不知道，龙卷风倒是在tiger哥的劝说下和他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随他们去。
信一今晚没回家，下午和十二他们喝了些酒，出门时下了雨，就七拐八拐，娴熟地绕到了他和王九租下的房间。
出乎他意料的是，王九居然也在。
“做吗？”信一把外套往椅子上一丢，顾不上雨水顺着头发淌下来，先走到王九身后趴在他背上。
王九却难得没有急火火地扑上来，而是挣开他的怀抱，抬手脱下上衣，把衣服丢在他头上包住。
“先别冻死。”
两人住在一起也已经有一段时间，有时就像一对平常身份的情侣一般，只是多了些无伤大雅的争执或打斗——都默契地不把黑社会的事带入生活中，仿佛两人都金盆洗手做了好公民。就连夜里的活动都彼此保留着一丝理智和余地，王九在多次目睹信一的头马工作只是收租算账后，放弃了把人往死里弄的念头。
虽然他有时挺想的。
信一坐在床头抽烟，口中吐出的烟呛醒了身边睡着的王九。
“我要出去帮老大办个事。”
“又收租啊？”王九搂过他，半梦半醒间扭头咬了一口腰上的软肉，如愿挨上一击。
“有人在城寨闹事，坏规矩，跑了。”信一啧了一声，“又咬人，你是狗？”
王九笑出声来，从床上爬起来，从腰窝到腿根，在信一身上嘬了一串印子，眼尖看准他要踢人，又攥住信一的脚踝，嘲道：“平日都不活动筋骨，到时候打不过叫人欺负，可别来求我帮你哦？”
信一放下烟，和他扭打在一起。
信一这一趟出门，好些天也没回来。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毕竟身份特殊，两人凑不到一起的时候，各忙各的就好了。
王九奉大老板命去码头演一出黑吃黑的戏码，有伙不知哪来的黑社会得罪了大人物，拿着不少东西来码头销赃。
销赃？
销赃的概念，王九和大老板如出一辙：钱和东西都得留下。
至于人留不留，活着还是死了，无所谓。
反正他们本来就是黑社会喽！
“货呢？”
王九坐在轮船的大红沙发椅上，手上不停盘玩着一只花彩玻璃杯，墨镜下的眼鹰隼般盯住身边坐立不安那人。
男人的眼神闪避：“还在路上。”
“九哥！城寨外头盯着的弟兄说，这老东西的货是从龙卷风手底下溜出来的，那个蓝信一已经追了他们好几天了！”
“哦？”王九坐直了些。
“九哥，蓝信一人已经到码头，和他们动手了！”
王九忍不住，手握着红木椅扶手笑得前仰后合。那前来销赃的男人不知道王九的做派，被这莫名其妙的笑声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原来是抢了龙卷风地头的东西来卖——”
王九笑眯眯地，往嘴里扔了粒葡萄，他走下来，鞋尖在人肩上狠狠一碾，施力踩他逼迫他跪下去。
他唇角翘得老高，砸碎装葡萄的瓷盘，将碎片豁入他的下巴，捏着另一端抬起他的脸。血顺着瓷盘的弧度如注淌下，逗得王九又笑出声来。
笑够了，他就迎着男人惊惧的目光，似笑非笑给他比了个大拇指：“想从我这骗到钱，让我也卷进你们和龙卷风的浑水……哎哟，我怎么才发现，你好聪明哦！
“嗱，不如我再来给你开开窍喽？”
这天海上风不小，王九迎风站在甲板上擦手，墨镜片上反射出岸上打斗的身影。
“九哥，葡萄洗干净了。”
王九目不转睛看着岸上的人，笑声止也止不住，头也不回吩咐道：“再搬两把椅子出来！”
他还是第一次见蓝信一砍人。
好看。
蝴蝶刀耍得又狠又快，半长的头发分出一半，在脑后束起一个小揪。人在打斗中出了汗，额头的碎发就这样贴在脸上。回身，挥刀，银光专向人咽喉刺去，出手便是杀招。
“王九！”
信一身边人不多，局势算不上多轻松，他却依然留意到甲板上戴墨镜悠闲吹海风的王九。
“要我帮忙啊？”王九指指自己。
信一咬唇，一脚蹬开一个刚被割喉倒在自己身上的马仔，说起话气息还不稳。
“滚！”
王九好像铁了心添乱，非要叫他分心不可：“那你叫我做咩？几天不见，想了？”
信一用带血的手背抹把汗，笑容一闪而逝。
“等会儿说！”
身边的马仔倒了一片，死状居然还都算得上体面，无一不是致命处一击必杀，手法精准又完美。
信一一个转身，躲过身后持刀的马仔，踩着脚边木箱利落一个滑铲至他背后，上衣的袖子被人划开，露出漂亮肌肉线条的胳膊从身后勒住那人的脖子向后拖行，右手持蝴蝶刀一记猛戳刺透大动脉，鲜血喷溅。
就此结束。
“喂，王九，他们那老大呢？我和他谈谈。”
信一方才那一下没控制好角度，被人喷了满脸血，颇有不悦地接过小弟抛来的毛巾，对王九也没什么好气。
“想吞我的货啊，还想挑拨离间。”王九笑嘻嘻地走来，“当然是被我处理过喽！”
“是我大佬的货。”信一皱眉，“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
信一身后的小弟有些茫然了，按说王九和信一关系不是一般的不一般，不该戒备防御——可那毕竟是王九啊！
信一向身后一摆手，脸上的血还有些没擦干净：“他要找你销赃？”
“Bingo！”
“他还没给你钱，就先被你杀了？”
“喔呀，聪明啦！”
随即带着温热的血的刀尖就这么顶在了他后腰上，耳畔是刚在岸上杀疯的城寨二把手压低的声音，依稀听得出调侃的笑意。
“那就还是我的喽？”
“都是你的。”王九徒手握住刀尖哈哈大笑，拉过他往甲板上走，“蓝信一，原先当你就知道收租，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信一歪歪头，没听明白。
也不等他想清楚王九话里的意思，就被眼前一幕震慑在原地。
一个人，跪在地上，浸了油的麻绳从胸口穿入身体，又从颅骨顶端的圆孔穿出，此时自上而下，烧得正旺。
刺鼻的血气混着焦糊味，一样是黑社会，这样的场面他却第一次见，更遑论像王九一样亲自动手。
关于砍人这方面的残暴嗜好，王九一直以来在他面前藏得太好，就像信一隐藏自己黑帮狠辣一面时一样好。
黑社会还是得配黑社会。
正好。
王九花孔雀似的一抖身上的花衬衫，上前两步，从身后拉过信一的手，轻捏他的指尖。
“我都处理好了。”
信一忍着恶心：“你这叫处理好了？”
王九笑起来，朝小弟喊：“都听见了吗？城寨头马发话，把这个碍眼的丢海里去！”
事情办完，信一先换了身衣服。没说要回城寨，也没说不回。
难得大老板和龙卷风都不在，邮轮上眼下才是真正的三不管地带，王九戴着墨镜，学着话剧里舞步的模样绕到信一背后，勾过他的肩膀和他接吻。
这次的吻和以往每次都不同，不像恋人的缠绵，反而像野兽的博弈。信一背靠在护栏上被硌得生疼，直到窒息，王九也不肯松口。信一一口咬在他腮肉上，分开时带出满唇的血色。
“你发什么疯？”
王九仔细端详信一的唇，用舌尖轻轻卷去血花，笑语：“想不想玩点不一样的？”
于是信一经历了这辈子最难忘的一场情事。
激烈，野性，每一次触碰都裹挟着灭顶的占有欲和破坏欲，像要把他撕裂。
信一的手指颤抖不停，夹不住香烟，把床单烫出洞来。
泄愤似的，信一把烟头在王九绷起的满是汗光的胸肌上用力碾灭。
“没够？”王九欣赏着身上烫出的烟圈，翻了个身，正对着他，“从前当你就是个收租的，怕弄死了。”
信一瞥他一眼，忍俊不禁。他抬起腿，脚趾勾着踩王九腿间，说话却哑了嗓子：
“就要这样，才对。”
【警我】当龙署长大年初一被赶出家门
无差。年夜饭虽迟但到（颠勺），很中式的沙雕警我。逗逗&娟提及。3.5k。
角色应该是比较OOC了果咩，最近给我忙的，剧也没来得及看QAQ。
↓
“嗯，然后呢？”李逗逗心不在焉地咬了一口关东煮里的萝卜。
“然后我就被赶出来了。”龙傲天恹恹地把胳膊肘撑在711的桌子上，随即又放回腿上，一分钟内连着换了好几个坐姿。
他别扭啊。
除夕警署没假，龙傲天跟刘波都乖乖坐班，初一白天刘波又去轮值。
师哥不在，独守空房的龙傲天特地把家里装饰了一番，什么春联福字、彩带气球的，全给整上，连绿植上都被挂了串小彩灯，总算多少填补了一些另一个人不在家的空荡。
最后快到饭点了，龙傲天炒了几个......
无差。年夜饭虽迟但到（颠勺），很中式的沙雕警我。逗逗&娟提及。3.5k。
角色应该是比较OOC了果咩，最近给我忙的，剧也没来得及看QAQ。
↓
“嗯，然后呢？”李逗逗心不在焉地咬了一口关东煮里的萝卜。
“然后我就被赶出来了。”龙傲天恹恹地把胳膊肘撑在711的桌子上，随即又放回腿上，一分钟内连着换了好几个坐姿。
他别扭啊。
除夕警署没假，龙傲天跟刘波都乖乖坐班，初一白天刘波又去轮值。
师哥不在，独守空房的龙傲天特地把家里装饰了一番，什么春联福字、彩带气球的，全给整上，连绿植上都被挂了串小彩灯，总算多少填补了一些另一个人不在家的空荡。
最后快到饭点了，龙傲天炒了几个他俩都爱吃的菜，还突发奇想用彩椒在盘子里做了几朵丑丑的玫瑰花。
喜庆嘛。
刘波进门的时候明显是乐了，放下钥匙，眼睛亮晶晶地给了龙傲天一个熊抱，“傲天儿新年快乐！这么有仪式感呢咱家。”龙傲天捋了两把刘波的后腰，背对着刘波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来。
很快刘波乐呵呵地松开龙傲天，把外套脱了放到沙发背上，一回头发现龙傲天端着个盘子悄悄站在他身后，吓得他差点应激，“你怎么走路没声啊，给我吓一跳。”刘波夸张地做了个捂着胸口往后倒的动作。
“师哥，你看。我做的。”龙傲天献宝似的把盘子往刘波面前一举。
不经常下厨的刀工，加上毫无技巧的摆盘，以及差强人意的配色。让他做点家常菜还过得去，用食物做装饰品还是……
刘波第一眼显然没看出那堆红红绿绿的东西是什么。准确来说不止第一眼。但他显然不是个会扫兴的人，绞尽脑汁夸了好几句，掏出外套兜里提前给龙傲天包好的红包，又把盘子接过来放回饭桌上，这就算过去了。
龙傲天家之前在华国的南方，而刘波一家子全是东北人。
虽然刘波的饮食习惯早就被东南亚以及毒蛇帮的生活磨平了棱角，第一次在龙傲天家吃饭还是受到了一点冲击。
很多菜是甜口的，这点刘波倒是没太大所谓，味道也说得过去，重点是饭碗，饭碗也就有他家一半大。
刘波拼命回想，在学校的时候龙傲天好像的确吃得不多，当时还为此被另外几个师弟嘲笑。以及他俩出去吃饭的时候好像的确经常是刘波打扫龙傲天剩下的盘子。
刘波看着眼前的三两米饭陷入沉思。这还是龙傲天特意多给他盛了一筷子的结果。
面前的师弟捧着饭碗吃得斯文，在刘波眼里多了一丝乖巧的意味。两人在饭桌上没什么话，只是龙傲天时不时抬起头，转着黑亮的眼珠扫刘波一眼。
刘波决定这次先亏欠一下自己的胃。什么秀色可餐 国色天香 食色性也……师弟可真好看，在毒蛇帮吃饭的时候可看不见这么帅的餐后水果，刘波满足地咽下一口米饭。
显然当时的刘波没想到自己会有登堂入室的一天。
眼前的饭碗在刘波潜移默化之下已经变成了他之前熟悉的大小，刘波略微感慨，又觉得想笑。
“师哥吃啊，”龙傲天含着一口米饭含糊地说，之前故意绷着的餐桌礼仪已经不见踪影，“哎最后两口了，你把我做这玫瑰花也吃了呗。”
……玫瑰花？刘波愣着想。那个被他搁置在餐桌角落的碟子，装的是龙傲天给他做的玫瑰花。
他是不是打断了一场未说出口的告白？刘波的心猛地一沉。
刘波茫然地环顾四周，气球、彩带、昏黄的氛围灯，今天格外帅气的师弟。
完了。他以为他俩这辈子都没可能更进一步，所以早早收敛了那颗跳动的少年心——那颗心现在又鼓噪起来。
刘波决定旁敲侧击地挽回一下。
“傲天儿，你这些年有什么关系特别好的朋友吗？”刘波刷碗的时候拿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人。
“师哥你啊，”龙傲天略显迷茫地回答，“要说的话还有李逗逗、刘旸他们，你不都知道吗。”
“哎呀，不是这种朋友，”刘波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像是在唠家长里短，他把洗好的碗递给龙傲天，借着水声的掩饰继续说，“就是，处对象的那种。”
“咋了，师哥你想处对象了？”龙傲天更迷茫了，师哥这是嫌我碍事了吗，迫不及待想让我找到对象搬出去？不能啊，这好像是我家，还是说师哥想搬出去了？
我想啊！我想啊！你不也想吗！处啊！
刘波吞吞吐吐地说：“哦主要是最近署里也挺稳定的，咱俩生活这也挺稳定的，嗯，你看……”
“没关系的师哥，我搬出去也行。”龙傲天完全听明白了刘波的未尽之言。
你是完全没听明白啊！你整，你给朋友整那气球彩带玫瑰花，你跟朋友同居住住好几年。而我，你的朋友，我居然真的以为你要表白了，该死的直男，骗人心完了还要骗人吃你不爱吃的彩椒。
愤怒的刘波将龙傲天丢出门外。
大门砰地在龙傲天脸前关上。
他连手机都没拿，裤兜里仅有的是昨天买饮料剩下的两枚硬币。
幸好李逗逗家离着不远，她跟赵娟儿师姐也不会介意龙傲天空着手去拜年。
拜年个鬼。李逗逗面无表情地继续杀死自己面前的关东煮。
娟儿今天有个要紧的任务，她要独守空房已经够悲哀了，还要在便利店听给子上司吐槽自己男同事。
关东煮的钱还是她自己出的。
在便利店的原因是这是方圆几百米唯一开着的一家店。李逗逗相信龙傲天更想去酒吧。
“来来，你说说，你怎么就觉得刘波想处的那个对象不是你。”
“你怎么能这么想师哥，他显然是直男，我也是直男。”龙傲天言之凿凿地指了指自己。
李逗逗翻了个白眼，决定换个方式，“你了解他的爱好、工作、人际关系，见过他的父母不？”
“是。”
“我了解娟儿不？”
“是。”
“你见他跟别人暧昧不？他休息时间跟别人腻一块？”
“不。”龙傲天眉宇间显然在质疑李逗逗的用词，但是明智地选择了老实回答她的问题。
“我娟儿呢？”
“也不。”
“你跟他同居不？”
“居。”
“我跟娟儿同居不？”
“居。”
“但我俩跟你俩怎么能一样呢，我跟师哥也不住一个屋……”
“你还想跟他住一个屋？可闭嘴吧，我接着问。你跟他最亲密的肢体接触是？”
“……亲过？”
“好了滚吧。”看在他作为上司的份上，李逗逗忍了又忍才没把关东煮碗扣在龙傲天脸上。当然，漂亮的脸也功不可没。
“那是意外，我跟师哥那么多年没见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家沾了酒都什么德行——”
李逗逗捂着耳朵无声尖叫，“我不知道！别让一个无辜的小女孩听这种东西！”
李逗逗环顾四周，着实没从便利店找到什么能用得上的，于是她真诚地向龙傲天提议，“你再带点酒回去呢？”
她随便抓起几瓶四十来度的洋酒走到收银台，“我跟你说，这几个兑起来好喝，记得给我报销。”
目送龙傲天远去，李逗逗摁开手机，看着上面两个来自刘波的未接来电，默默怜悯了一下担忧他们感情不和的自己。
end
------------------------感觉不够吃，多少再炒一点（起锅）（颠勺）------------------------
“我这，有点激动了，”刘波内疚地拍了拍龙傲天的胳膊，“不好意思啊傲天儿，我就是想起在毒蛇帮被人摁着吃彩椒的日子了。”虽然他归队已经两年了，该好的毛病都好利索了，但一般他这么说龙傲天还是会识趣地转移话题。
左右毒蛇帮已经没了，也不怕再加上一条用彩椒迫害人民警察的罪名。
“师哥，你受委屈了，”龙傲天的声音比刘波还愧疚，他缓缓拉住刘波的手腕“你放心，有我在，这样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正好我带了酒回来，新年咱师兄弟喝点儿，彻底告别过去的自己。”
有你在，这样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刘波腹诽。
当刘波好奇尝了一口龙傲天杯子里的酒时，龙傲天已经有点发蒙了。
他们拿家里的饮料兑酒喝的，没什么技巧，也不追求口感，全凭自己感觉。
“你要是不能喝就多兑点饮料呢。”刘波有点头大了，他那一口尝着怎么也得有二十度，那可是好几种洋酒混起来的二十度。
刘波常年在毒蛇帮下边的酒吧厮混，对自己的酒量一清二楚，反而是龙傲天没什么概念。吉普岛卷王通常没时间买醉，可以理解。
龙傲天慢慢地瞥了刘波一眼，看得刘波心惊肉跳，最后只是平淡地扔出一句，“你酒量好。”
“害，少喝酒吧，老喝对身体也不好。”刘波低下头去没话找话，他实在受不了龙傲天酒后直勾勾的对视，于是成功错失了察觉龙傲天动作的机会。
“嗯？”刘波被暴起的龙傲天按倒在地垫上，他惊讶地睁大双眼，冰凉的玻璃杯贴上刘波发烫的嘴唇，挤压成一个富有弹性的形状。
“你喝，”龙傲天慢条斯理地坐到刘波胸前，像要逮捕一名犯罪嫌疑人，“师哥。”
诡异的姿势由不得刘波说些什么调节气氛的话，大臂被坐住，一双手所能触及的只会是龙傲天的臀腿，而他又不可能那么做。
刘波只能张嘴。
那点被灌下去的酒不足以让刘波不省人事，他只能清醒地看着事情发展到这步田地。
又亲。又亲。
当年庆功宴回去就亲过一次，时隔两年，他的嘴唇再次被龙傲天蹂躏。
麻溜把他掀下去吧，不会那么容易受伤的，再这样下去受伤的就该是刘波了。
“别走，师哥，别赶我走。”龙傲天已经发展到开始像小狗一样蹭刘波的下巴。
还给自己说委屈了，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怪会装可怜的。
“好吧好吧，以后彩椒都我吃，”刘波捋捋龙傲天的耳朵，“能起来了不。”
“不能，我要跟你睡一个屋。”
“好好，睡。”
“我要一直跟你睡一个屋。”
“你睡 。”
“我要跟你睡。”
“你……龙傲天你小兔崽子你要装醉你就完蛋了。”刘波毫无怜悯地拎起龙傲天的耳朵。
end
游人
单展
阴历十月一，送寒衣。
八点后的十字路口画满了白圈，一堆堆纸钱的灰烬被冷风卷到半空，和着此起彼伏的青烟，叫人几乎有些睁不开眼。
詹鑫缩了缩脖子，把衣领竖得更高，看一眼红灯最后的两个数字，一头扎进路口的寒风里。
这是他来北京的第一年，北京的凛冬里吹的是和沈阳东站完全不同的风。
八车道的路口实在很长，却被四面八方的青烟遮个严实，詹鑫肩上一凉打个寒颤，才意识到不小心撞了人：“抱歉抱歉，小哥儿没事儿吧？”
一身蓝色西装的小哥儿被扶住的时候还有些茫然：“……少爷？”
詹鑫没听清：“什么？”
小哥儿站直了身子，不忘捋平身上的褶皱，微微躬身：“是在下走路不当心，冲撞了。”
一阵冷风...
单展
阴历十月一，送寒衣。
八点后的十字路口画满了白圈，一堆堆纸钱的灰烬被冷风卷到半空，和着此起彼伏的青烟，叫人几乎有些睁不开眼。
詹鑫缩了缩脖子，把衣领竖得更高，看一眼红灯最后的两个数字，一头扎进路口的寒风里。
这是他来北京的第一年，北京的凛冬里吹的是和沈阳东站完全不同的风。
八车道的路口实在很长，却被四面八方的青烟遮个严实，詹鑫肩上一凉打个寒颤，才意识到不小心撞了人：“抱歉抱歉，小哥儿没事儿吧？”
一身蓝色西装的小哥儿被扶住的时候还有些茫然：“……少爷？”
詹鑫没听清：“什么？”
小哥儿站直了身子，不忘捋平身上的褶皱，微微躬身：“是在下走路不当心，冲撞了。”
一阵冷风，詹鑫激灵灵又是一个寒颤：“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嗷，那……再见？”
那小哥儿的下一句话叫詹鑫打了一半的寒颤凝滞成一身倒竖的寒毛，他说：“我在下面很冷……您能给我烧件冬衣吗？”
……
浑身的血液轰隆隆一凉，不知名的激素在下丘脑搅扰成一团，瞳孔放大心跳加速，应激反应下詹鑫只觉得手脚都软了：“……什么？”
那小哥儿指着不远处的摊贩：“那种就行，不麻烦的。”
他看起来冻得嘴唇都发白，或许真的很冷吧……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詹鑫荒谬得恨不得给自己一脑盖，但当下里他生怕多说多错，也提不起力气逃跑，只好一步一挪地走向小贩的板车，扭头问：“……这种吗？”
小哥儿点点头：“劳烦了。”
那小哥儿长得好看说话又客气，詹鑫不知为何也不那么害怕了，拎起一件来：“这种你穿的话……是不是有点儿老气？”
对面的摊贩凶神恶煞地：“买就买不买滚！都这么做几千年了，没人嫌过老气！”
詹鑫被他凶得一缩，好脾气地：“别人想必是高龄上才……驾鹤西去，这位小哥……走得年轻，还是该穿得朝气蓬勃一点。”
摊贩脸上带了些恐惧，很快又转成冲着神经病的愤怒：“发疯的话上一边去！十月一出来吓什么人！”
詹鑫不跟他争辩，扭头又问身边的小哥：“要不我多给你烧些钱你自己下面去买？”
小哥低头笑：“下面没有卖家。”
詹鑫无奈地还是拿起那件老气的寿衣，顺便又抓了一沓大面额的纸钱并一些纸做的元宝瓜果，扫码付过钱，在十字路口找个位置，客客气气地跟旁边人打商量：“大哥，粉笔能不能借我用一下？”
小哥儿蹲在他旁边看他画圈：“龙傲天，您需要在圈中间写上我的名字。”
“这个名儿……响亮嗷。”詹鑫问清是哪几个字，一笔一划地写好，把纸钱在地上堆作一个小塔，又点了一张黄纸引燃：“这样能收到不？”
对面的小哥儿手里凭空出现一沓钱，在青烟里连身形都凝实几分：“收到了，谢谢您。”
詹鑫默默烧了一会儿，又想起什么来：“那你要是没遇到我怎么办？往年都是谁给你烧？”
龙傲天的脸隔着青烟叫人有些看不清，他的声音很低：“有些年是少爷烧给我，其他时候……慢慢也就熬过去了。”
“少爷？我听说一般是亲人后代……”詹鑫话说出口才觉出来实在有些冒昧，今晚想必是太冷了，冻得他脑子都不能及时转过弯来，正要道歉，却听龙傲天语调平常地：“在下年少早逝，不曾娶妻生子，六亲无靠，唯赖少爷眷顾。”
“那少爷为啥不每年烧给你呢？”
龙傲天沉默了，他的神色像是眷恋又像是怀念，定定地盯着詹鑫的脸：“六道轮回，少爷……总有不在阳间的时候。”
“啊……”詹鑫惋惜地叹，“你已经过世很多年了吗？”
“在下生于清雍正元年。”
詹鑫又摞了一沓纸钱在火堆里，然后掰着指头算：“已经有……快三百年了？六道轮回，那你为什么没有轮回呢？”
“奈何桥上洗净前尘往事，若我也忘了，这世上……便无人再记得了。”
詹鑫一瞬间觉得眼前的人实在可怜：“那你就……一年年地这样守着？要守到什么时候呢？”
龙傲天看向远处的神色有些茫然：“守到……无可再守吧。我既说了要誓死守护，便当生生世世，纵死不渝。”将眼神收回来落在詹鑫脸上：“若是每年能这样看少爷一眼，便也无憾了。”
“我听说在酆都鬼城，如果没有亲人后代每年祭奠的话，就会受恶鬼欺负，过得很凄惨……你放心嗷，以后我每年都给你烧。”
龙傲天深深地看着他：“少爷良善。”
詹鑫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着天，纸烬成灰，青烟散尽，龙傲天便站直了躬身一礼，转头走进路口的寒风里。
詹鑫不过一错眼，人就不见了。
回家蜷在床上睡到半夜突然惊醒，再想起这件事，便有些分不清究竟是真实经历还是黄粱一梦。
那个孤冷的背影久久地驻立在他心里，迟迟不去。
……
第二年的时候，詹鑫早早下单了一件厚实的长款羽绒服，又在网上买了不少冥器，正烧到一半，就见圈对面站了个人。
龙傲天仍是客客气气地躬身一礼：“您费心了。”
詹鑫蹲在地上搓着手烤火：“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就各种都挑了一些……这个车烧过去你在那边真的能开吗？”
“能开，谢谢。”
“那房子呢？”詹鑫费劲地把三层的纸别墅点燃，“给你住宽敞点儿嗷。”
龙傲天轻缓地笑：“谢谢少爷。”
“我上次就想问了……”詹鑫踟蹰着措辞，“你说的少爷，是泛指呢……还是特指？”
“少爷聪慧。”龙傲天点头，却不明说。
“不能说嗷？”詹鑫查过相关忌讳，当下里也不多问，“你家少爷如果见你这样自苦，肯定也不会高兴的。”
龙傲天一怔。
詹鑫放柔了语气：“你从来就站得远，也不动，话也不多，你是不是受伤了？”
龙傲天被说中之后就忍不住一般轻咳两声，捂嘴的手握成拳垂下来没叫詹鑫看见。
詹鑫于是叹气：“我不知道你和你家少爷经历过什么，但他肯定不愿意看到你只是为了保存自己就这样辛苦，更不愿意见你受伤，我……我见了心里都难受得很，何况是他呢？”
……
第三年的时候詹鑫淘到了不少新鲜玩意儿，龙傲天一个来不及就没拦住他烧了一对纸扎的童男童女，急得脸都红了：“您烧这个干嘛？”
“我见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烧两个小孩去陪你玩。”詹鑫又把游戏机和手机扔进火堆，“你们可以一起打游戏。”
用棍子扒拉着以免烧不完全，不经意般：“你要是也在阳间就好了，咱们可以一起开黑——我爱玩但菜，老是赢不了——你带带我。”
“投生后前尘往事都会忘得一干二净……”
“那我去找你呀。”詹鑫双眼亮晶晶地看他，“前尘往事呢，你要愿意告诉我，我到时候再转告给你，你要不愿意呢，咱就当新朋友那么处。”
龙傲天定定地看他，眼圈越来越红，詹鑫毫不回避地：“有些人注定要在对的时间相遇，你相信能遇到我吗？”
……
第四年的时候詹鑫报名参加了一个喜剧节目。
带着他以龙傲天为原型写的本子被搭档鸽在参赛之前。
人有时候只要顺其自然，命运就会把他带到该去的地方。
在最后一次匹配时，穿着格子衬衣的小哥儿逆着光从楼梯上跑下来，扫一遍他的剧本，抬起头眉眼柔和地：“少爷。”
【警我】警署心机爱情实录
年下。纯甜。ooc了我知道，对不起我磕头磕得又快又好OTZ。
00
事情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
刘波发现自己现在隔三差五就会被师弟睡一次。
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目前刘波还没想明白。
01
刘波刚回警署的第二天，正在署长办公室汇报工作。
咳咳，是汇报工作，不是去找师弟摸鱼的。刘波歪在署长办公室的单人小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这些年在毒蛇帮见闻，顺便看师弟规规矩矩坐在桌子前办公的模样。
“当时场面十分混乱，王天放抄起一根钢管挡在二当家面前，”刘波憋着笑，“上去就给了阿隋一下子。然后就被二当家骂了。”
“我给你学学，”刘波来了劲，挣扎着从沙发上直起身子，“二当家......
年下。纯甜。ooc了我知道，对不起我磕头磕得又快又好OTZ。
00
事情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
刘波发现自己现在隔三差五就会被师弟睡一次。
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目前刘波还没想明白。
01
刘波刚回警署的第二天，正在署长办公室汇报工作。
咳咳，是汇报工作，不是去找师弟摸鱼的。刘波歪在署长办公室的单人小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这些年在毒蛇帮见闻，顺便看师弟规规矩矩坐在桌子前办公的模样。
“当时场面十分混乱，王天放抄起一根钢管挡在二当家面前，”刘波憋着笑，“上去就给了阿隋一下子。然后就被二当家骂了。”
“我给你学学，”刘波来了劲，挣扎着从沙发上直起身子，“二当家说，‘王天放，你那脑子捐了eyes也捐了是吧！这么喜欢钢管，上咱堂口经营的bar跳一个月钢管舞！’”刘波说完又躺回去抖着肩膀乐，自顾自地岁月静好，丝毫没意识到师弟脸色微妙的变化。
龙傲天很给面子地笑了几声，心里想的却是师哥不会也在酒吧做过这种工作。干脆明天再审审这个二当家。
“署长！紧急情况，波兰街有歹徒持刀伤人！”有下属一把拍开署长办公室的门，吓得刘波一激灵。
“通知外勤组，准备出警。”龙傲天沉声道。
彼时刘波刚从沙发上起身，但还没等他做好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准备，龙傲天已经按响了警铃。
“条子来啦——呃。”刘波在施展他的‘左右蹲左右左右翻’时不小心撞进了龙傲天怀里，随即被龙傲天紧紧搂住无法动弹。
两人都愣住了，他们已经太长时间没有过这样的身体接触。
师弟的怀抱宽阔而温暖，散发着一点洗衣液的香味，体温和心跳透过两层薄薄的警服传递过来。以至于刘波完全记不起刚刚发生过什么，他恍惚间在想，师弟什么时候长成如此高大的模样，都能把他完全抱进怀里了。……他刚为什么要跑酷来着？
两人过了一会儿才如梦初醒般地分开，各自坐了回去。不知道谁在贪恋谁的怀抱，又或许只是短暂的神游天外，连当事人也不得而知。
“师哥，你是不是痊愈了？”龙傲天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向刘波，眼中闪着惊讶的光。
“痊愈……哦痊愈……用抱抱就可以吗？”刘波喃喃道。
🍎
【警我】痛苦就对了2.0
无差。设定忘得差不多了，先跪。
是一些没头没尾的段子，大概有2000字。
00
俩人还没在一起的时候。
有一阵龙傲天觉得自己是有点变//态的。他一个男的，爱往身上蹭另一个男的的味儿。
也没谁，就刘波。
说不清什么味，问别人，别人一头雾水的，说龙傲天你别太爱了。
成，就他一个人能闻着。不是什么特别好闻的味，不香不臭的，就是，人味儿，他师哥的味儿。
离得多近能蹭上呢，龙傲天多次尝试已经总结出了经验。不用真蹭，那太给了，只要像正常朋友一样肩并肩走几分钟，就能蹭上。
运气好的时候，比如跟刘波上同一节通识选修，一节课下来T恤上就全是刘波的味了......
无差。设定忘得差不多了，先跪。
是一些没头没尾的段子，大概有2000字。
00
俩人还没在一起的时候。
有一阵龙傲天觉得自己是有点变//态的。他一个男的，爱往身上蹭另一个男的的味儿。
也没谁，就刘波。
说不清什么味，问别人，别人一头雾水的，说龙傲天你别太爱了。
成，就他一个人能闻着。不是什么特别好闻的味，不香不臭的，就是，人味儿，他师哥的味儿。
离得多近能蹭上呢，龙傲天多次尝试已经总结出了经验。不用真蹭，那太给了，只要像正常朋友一样肩并肩走几分钟，就能蹭上。
运气好的时候，比如跟刘波上同一节通识选修，一节课下来T恤上就全是刘波的味了。
充其量就有点变态而已，龙傲天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关系铁嘛，多正常啊。
味道放一天就会自己散掉，挂出去晾散得更快，也不防水，洗一次就闻不见了。
发现不对是龙傲天有次自己解决的时候。刚冲完凉，寻思在浴室里打一下。打不出来，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明明配菜还是之前的小网站，片里的主角叫得也足够动听。
就是感觉缺了点什么。
龙傲天在浴室进行了各种尝试，无果后精疲力尽栽进床里。
床上有件他洗澡前乱丢的脏T恤。
应该是床太舒服了，或者浴室长得不够顺眼。龙傲天看着满手的东西这样安慰自己。
01
龙傲天不知道刘波是哪天出的事故。老师没说，他就没问。总不过是暑假里最平常的一天。
胡说，他明明是不敢问。好像只要他不问，就有理由说服自己，老师是骗他的。师哥也是骗他的。
师哥人缘很好，但好像除了他没一个人发现刘波不见了。同届生以为刘波分到了不同的警署，学弟学妹们更没理由找他。
除了龙傲天。刘波名义上的前男友。
顶着友谊的名号来向老师打探刘波的消息。
龙傲天是个冷静的人，向来理性大于感性。可是现在他的感性说，老师在骗他。而他的理性说，老师没理由骗他。
龙傲天少见地犹豫了。
他睁大了一点眼睛，用冷漠的视线盯着眼前的人，好像要从人脸上刮下一层皮来，挖出下面说谎的痕迹。
他说知道了。
老师闭上眼说节哀。
他继续盯着人说您也是。
他转头就走，在操场的看台上坐了一会。然后觉得人太多了，又从图书馆找了个犄角旮旯待着。
算是他和刘波曾经的秘密基地。
坐电梯到图书馆四楼，从东侧的楼道往下走，是用来堆放杂物的三层半。
刘波大一做图书馆志愿者的时候搞到了那里的钥匙。没想到后来成了和小男友温存的好去处。
没想到他的拥有者先离开了。龙傲天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失足的闯入者一般格格不入。
一个暑假没人光顾，地板上落了一层小小的灰，毫无规律地打着转飞到空中。
他在靠窗的地方坐下来，看窗外树叶被风呼拉拉地吹动。
他一开始是什么都没有想的，他一时间想不起来任何事，也想不起来任何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忆了，错失了人生生下来的二十几年，错失了一些他本该拥有的、重要的相遇。
他想不起来任何事。
但没使他变得轻松，反而更加痛苦了。
02
龙傲天有次去超市买东西，回来半路上摩托坏了，他只能下来推着车往家走。路上经过闹市区，大晚上的，人挤人。
有对情侣走在龙傲天后面。龙傲天听见他们在讨论怎么开空调才能耗更少的电。一个说先把温度调到最低，等屋里温度降下来之后再调上去，另一个说应该一直开26度。
两个人叽叽喳喳讨论了一路。
龙傲天心里是有些不屑的，几度电的事罢了，这有什么可讨论的。他大跨步地往前走了十几米，彻底跟那对情侣拉开距离才作罢。
然后在等红灯的时候忽然反应过来。那种强烈的情感不是不屑，而是羡慕。
他已经永远失去了这个机会。跟爱人讨论没营养的话题的机会。
他也曾经跟刘波讨论过手枪怎么上膛更酷，什么样的站姿能在打完靶后摆出一个帅气的ending pose。
是在实战中被明令禁止的、毫无用武之地的技巧。
现在才是真正的毫无用武之地。
03
门。门后有人。
是他吗？他回来了？不，不止一个人。
大概是入室抢劫的，或者来找他寻仇的。
龙傲天反倒舒了一口气。
他打开门。向他袭来的不是想象中的刀具或子弹，而是漫天的彩带和生日快乐。
署里跟他关系不错的同事都在，跟李逗逗端着生日蛋糕一起走出来。
难为他们居然记得自己的生日。
他去年生日在一次实训中错过了，他本人压根没想起来，就像今天一样。
当时也没人提醒他，毕竟会认真给他补过生日的那位已经离开了。导致过了好久他才发现，原来他已经二十二岁了。
他跟刘波的生日差了九个月，再如今算起来，他已经比刘波还要大了。
龙傲天在往复循环的日子里一天天长大，而他的师哥永远二十二岁。警员龙傲天不能一直活在回忆里。但师弟龙傲天可以。至少在今天。
生日的尽头是一群人在龙傲天家里醉得不省人事。各种洋酒白酒混着来，龙傲天本人也清醒不到哪去，在卫生间吐得天昏地暗，然后缩进没有水的浴缸里掉眼泪。
李逗逗半夜爬起来上厕所，吓得一激灵，以为龙傲天往浴缸里边养人鱼。
李逗逗跟刘波一届。她之前就见过龙傲天，见过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样子。那个轻易能让龙傲天开心的人已经不在了，她什么都做不了。
但什么都不做就不是她了。
喝醉的女孩固执地点了一根蜡烛，送到龙傲天面前。
“龙傲天，醒醒，许个愿。
“我冷冰凝爱语梦翠霜向你发誓——
“会实现的。”
抚弄师和我20（完结）
单展
（周年快乐）
[图片]
拍摄的最后一天，剧组里没什么事的人都在围观。
詹鑫坐在布景中央的榕树下，不适地蹙眉闷哼一声，张哲华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垫子帮他放在团椅上。
导演抱着手臂看他俩折腾，把嘴里没点着的烟往旁边一吐：“……你说我一早操的什么闲心？”
然后拍拍手催其他人都动起来：“等傲天儿照顾好他们家豌豆少爷就赶紧的开工了！”
刘波这些日子渐渐开始对一些奇巧的玩意儿感兴趣，这当口正举着个望远镜四下里瞧。
龙傲天还记得少爷曾说过，望远镜才是改变了整个人类历史和命运进程的东西，看得远，人心就大了。
能看到的地方，渐渐地就想去，一开始是天尽头，再后来是海对面，慢慢地看向星星...
单展
（周年快乐）
拍摄的最后一天，剧组里没什么事的人都在围观。
詹鑫坐在布景中央的榕树下，不适地蹙眉闷哼一声，张哲华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垫子帮他放在团椅上。
导演抱着手臂看他俩折腾，把嘴里没点着的烟往旁边一吐：“……你说我一早操的什么闲心？”
然后拍拍手催其他人都动起来：“等傲天儿照顾好他们家豌豆少爷就赶紧的开工了！”
刘波这些日子渐渐开始对一些奇巧的玩意儿感兴趣，这当口正举着个望远镜四下里瞧。
龙傲天还记得少爷曾说过，望远镜才是改变了整个人类历史和命运进程的东西，看得远，人心就大了。
能看到的地方，渐渐地就想去，一开始是天尽头，再后来是海对面，慢慢地看向星星，慢慢地眺望宇宙。
少爷举着望远镜看头顶榕树的叶子，嘴角噙着笑，小腿不时地轻晃，一派悠闲自得。
他如今渐渐放下戒备，开始能跟人有一些简单的交流，甚至可以说一些有逻辑的长句子——肉眼可见地在一天天地好起来。
也不看旁边的人，他随意地开口交谈：“天儿，我昨天翻话本子，见到个名字很衬你，给你取名叫龙傲天好不好？”
他并没有这个年纪的人不可能没有正式名字的常识，更没有自己年幼的时候早就说过同样的话给眼前的人取过同样的名字的记忆。
那时的龙傲天不懂要问。
如今的龙傲天哽咽着问不出来。
他拿手挡了下半张脸，却挡不住眼睛里珠帘断线一般的泪，只得一个劲儿地点头，“好，好的少爷，我就叫龙傲天……我龙傲天要誓死守护刘波。”
四周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有人送来捧花，一早准备好的蛋糕被插上点燃的蜡烛，众人一边欢呼着“杀青快乐”一边把詹鑫和张哲华簇拥起来，彩带乱飞，击掌相贺，这部饱经波折的片子终于拍摄完毕。
有人冲过来拍詹鑫的肩膀，他一个趔趄就险些没坐稳，旁边的张哲华扶了一把，安抚一般地悄悄捏了捏他的手。
众人欢笑打闹地，开了香槟又互相抹蛋糕，詹鑫躲避不及，被涂了个大花脸，好脾气地看着人笑。
导演满脸带笑地看他们胡闹，到最后才朗声招呼：“我订了包间，晚上一起去庆祝啊！”
众人齐声响应，张哲华揽着詹鑫：“谢谢导演，晚上见！”
回到更衣间，詹鑫为难地拉着张哲华的手：“我不行了华子哥……能不能……”
张哲华用手指点住他的嘴，就像曾经李川在台上对他做的那样，笑得一派和煦：“不行哦鑫仔，咱们说好的。”
“剧都拍完了……晚上庆功宴肯定会闹得很凶，我怕……我担心他们看出来。”
“哦。你怕。”张哲华语调平平地，“那你小心一点。”
詹鑫为难又难堪地，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最后只得轻轻叹一声：“……好的。”
张哲华却突然抱住了他：“这么听话吗鑫仔？你之前那股子张牙舞爪的劲儿呢？”
🍎
詹鑫低下头不看他，后腰的紧绷带给他微不可见的颤抖，这种颤抖正在随着无法言说的战栗变得越来越明显。
张哲华也轻叹一声：“觉得对不起我？还是真被我吓到了？”
他凑过去吻住怀里的人：“我那天听到了。”
詹鑫猛地僵住。
就像觊觎在他身后的阴影终于露出了獠牙，他原本在情欲里蒸得粉红的脸瞬间煞白。
张哲华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怀里的人却在他的动作里越来越僵冷。
他再一次叹气：“你把时间掐得很好……我到门口的时候剧本正好开始第一句。但掐得太好了，这么完整，实在不像真的。”
“有件事我没告诉你。”张哲华轻轻地揉捏着他的后颈，就像把玩一只不听话的猫，“我搬家那天，你还记得不？中午的时候我来米未等你，你磨完本跟李川一起走出来，他约你吃饭。”
“你说不吃了，要帮新来的小孩儿搬家。”低下头在詹鑫额头上轻轻印一个吻，把人抱得更紧，“李川当时分明还不知道我。”
“如果真的是什么‘主人的任务’……你们的对话就不该是那样。那是唯一一次你不知道我在场不知道我听到了的对话，所以你没办法把这部分加在你的剧本里圆回来。更何况——”张哲华苦笑，“那天在创排室门口你看见我和李川见面的那次，他也还不认识我。你试图用‘主人就是随便找人操你’把这个含混过去，但有了前情在，就无论如何都不合理。”
詹鑫还是不说话，但整个人已经没有方才那么僵硬，张哲华并没有松开怀抱，反而将人抱得更紧：“我当时其实没想到这么多。我当时什么都没想，只觉得世界都黑了，就像有个大锤子照我后脑勺来了一下，整个人又懵又疼，哭都哭不出来……但下意识地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所以我把手机藏在了门口。”
一只手仍抱着人，一只手探去裤袋里掏手机，在詹鑫眼前一晃，然后划拉两下，点开播放键。
先是一阵长到令人窒息的静默，紧接着，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停了好一会儿，詹鑫的声音在不远的地方响起：“走了？”
“走了。”李川回答他，然后关上了门。
不长的一阵沉默，李川说：“你说……你这是何苦。”
詹鑫却没回答，而是轻声问：“他走的时候……一定很难过吧。”
李川轻嗤一声：“我也没看着啊。你叫雷子拷监控给你。”
詹鑫停顿了一会儿：“……还是算了。我……我怕我看不了。”
“你怕你看不了你可又做得出来！”纸卷敲打在沙发上的声音，“这剧本写得……怪不得都说你天才呢，连我那天说的话都给圆进去。你说说你给我安的这什么角色？他张哲华改天悄摸暗杀了我都说得过去！”
“不会的。”即便只是音频，也轻易能听得出来詹鑫一定是在苦笑，“他其实是个很没安全感的孩子，在这段关系里更是小心翼翼的，一点儿也不理直气壮……”
又是很长一段的沉默，李川终于轻声问：“就这么爱吗？”
詹鑫又沉默了很久，久到第一次听音频时张哲华甚至以为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其实一开始……是我先动了心思。你说是见色起意也好，居心不良也罢，我第一次见他就……一开始其实是想健健康康地谈个恋爱，没想到刑导跟他提了少爷和我的本子……有咱俩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我以为……但他真的，真的很好……我完全没想到能这么好……”
这一次没有隔太久，李川有些憋闷地：“……你是不是点我？”
在其后嘈杂的收拾东西和关门的声响里，张哲华按下了关闭播放的按钮。
怀里的人已经缩成一团，埋在他肩膀里不肯抬头。
🍎
直到詹鑫忍无可忍地在他胳膊上拍一巴掌：“……那你还……还这样玩我！”
“呦……这么快就底气壮啦？”张哲华有些委屈巴巴地侧头去看他神色，“我说话有用吗？跟你说了我选你我选你，你非要让我去选那什么正经剧，不演成个变态好好吓吓你你能有完不？隔三差五给我来这么一遭谁撑得住啊？万一哪次我没看出来踩坑里了，你可就真没男朋友了……”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别当我真不敢去暗杀李川，到时候你前男友也没了。”
詹鑫忍无可忍地在他胳膊上一掐，从他怀里挣出来，却不妨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上：“你……真的想好了？”
🍎
詹鑫搭着他的肩膀半闭着眼，好一会儿不声不响地，眼泪静静地从眼角止不住地流。
张哲华站起身，再一次轻轻把他揽住：“给我写个警察的故事好不？我可以演卧底。”
说完也不等詹鑫答话，微微低头，自下而上地将他吻住，在唇齿缱绻间：“虽然我觉得没必要，但你如果实在对我有愧疚心，就多给我写几个好本子，拿我当御用男主角好不好？比李川更重要的那种……”
虽然明知道他是在插科打诨，詹鑫还是被逗得笑出声，挂着泪赌气般：“给你写个黑社会派去警署的卧底，人民内部的蛀虫，坏到根儿里的……”
张哲华加深了那个吻：“好啊……都听编剧大人的……但是能不能再安排个光明正直的师哥来救赎我啊……”
6.12完结撒花～
警我字母本请见《驯服》哈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