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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西凉组彩蛋：张绣甘宁修罗场

 

因为这一句调笑，庭院内的气氛不似刚才那般紧张。你正想开口安抚一下双方，忽然外面军情紧急的铜声响起。

 

本来温和的气氛瞬间再次紧张起来，包括你在内的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看向大门的方向，广陵王的亲卫慌乱地跑进来快速禀报道：“殿下！渡口有兵乱，走水路过来的盐船无法靠岸！”

 

听到这话，马腾眉头一皱，“我去看看吧，阿嘉在这里保护主家。”他顺手整理一翻自己的重甲叮嘱了一声便迈步离去。

 

你被广陵王领进谒舍内等待消息，张辽倚靠在门口佩剑斜斜地挂在自己身上，没多一会，广陵王的亲卫再次传来消息：“殿下，斥候回传的消息，说是张燕的人在那抢夺物资。”

 

张燕？你和广陵王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先不说你们这么大的队伍只要眼睛不瞎斥候小队正常都能看到，再者曹操准备讨伐张燕的黑山军也不是第一天的事了，在这节骨眼上，张燕带兵在渡口抢盐，活腻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殿下。”你随手抓起身上的两个玉珠子放在手里盘转，听到你的话广陵王也赞同地点点头。

 

毕竟盐这个东西不比其他，遇水则融，在水边抢盐跟用竹篮打水没什么区别，广陵王仔细向亲卫询问渡口的战况。

 

亲卫也认认真真地回复广陵王目前的战场上情况：“对方黑山军骑兵也不少，马腾将军带兵驱散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带着盐往山上去了。”

 

随着亲卫的诉说，被戏耍的怒火涌上心头，你啪一声重重拍在桌子上，整个人气急败坏地跳起来骂道：“骑兵？！马腾的骑兵他领着，我的骑兵张辽领着，在场剩下的骑兵要么在张绣那，要么在马超那，这俩人难不成拿旁人当傻子耍呢？！”

 

确实如此，不是你们瞧不起张燕，而是骑兵这个军种，每日每夜需要消耗大量的物资。

 

不单单是人的费用，马匹的吃食，武器重甲的保养，可以说在西凉除了以战养战走哪抢哪的类型，便只剩下你钱氏才拥有豢养骑兵的实力。

 

而目前这种情况看来，张燕手里的骑兵，不是马超就是张绣的队伍，想到这广陵王看向你问道：“淑女，你觉得这俩人谁更有可能呢？”

 

“都不是什么好鸟！”你斩钉截铁地回复道，想了想又对广陵王说道：“这样吧，我去张绣那问问，你去马超那看看，要是这俩人联手……”

 

想到马超和张绣都能干出的糟心事儿，你把手里跟着珠子一起揉搓的衣角抚平，轻哼一声，心里琢磨备不住是哪条坏边牧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注意。

 

兵分两头，广陵王带着阿蝉前往马超营地，你带着张辽骑马向张绣的地盘走去，张辽手握缰绳掌控着花勃前行的速度，他的声音低沉且暗含怒火：“张绣那个家伙，他就该被我活剥了皮然后一点一点喂他的狗，你还去找他做什么！”

 

“哎呀哎呀，别生气啦，要不我把张绣的卖身契送你？你拿去玩玩？”你摇摇晃晃地骑在马上试图安慰丢了几千骑兵暴躁要命的张辽。

 

几千骑兵说多确实多，这个数量的兵马都可以横推掉几座中原的城池了，但是说少，也就是你硕大军营里小小的一部分，并且你的军马平常吃的粮草是精盐细粮，穿的重甲与武器也是神兵利器，日常开销不说是天文数字也不成多让。

 

张绣就算想养，你直接掐断他的日常补给，那堆骑兵没几天自己就能跑回你的军营里。

 

而且张辽手里的骑兵能被张绣顺利吃下，估摸一方面看马超在，另一方面也跟张绣这几天到处宣扬他把自己卖给你脱不了关系。毕竟只是底层小兵，不是很清楚你们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也情有可原。

 

想到这你再次试图安抚张辽：“一会让张绣坏马超一下，他要是同意就算原谅他了，那可是几千骑兵，我不管他也养不起，还不是要乖乖送回来。”

＊又名《有时会忘了有婚约的不止陆董》

＊前任陆沉/未婚夫查理x你 修罗场

＊半架空有私设预警 ooc致歉

＊全文5k➕一发完 he！

　　

1.

　　咚当。

　　水晶材质的小熊摔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你连忙捡起来，看它有没有摔到。

　　“磕坏了吗？”

　　李满满凑过来看：“水晶材质的太脆了，幸好是掉在地毯上。嘶，好像裂了个小缝，不过不明显。”

　　指尖抚过水晶的裂缝，你怔了怔。

　　其实裂得挺明显。

　　——就在正中心，像是把心脏撞碎了一条小缝隙，怎么看怎么别扭。

　　“你这么喜欢，怎么不再买一只？这个说不准哪天就绝版啦。”

　　“不了吧。”

　　你摇摇头说：“就这个。哪天真的摔坏了就不要了。”

　　

2.

　　李满满调侃说“看来它地位特殊”，又追问你是不是送的人很重要。

　　于是记忆开始闪回。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陆沉的呢？咖啡厅、电梯、万甄的会议上。

　　陆沉是温和的、绅士的、深沉的……但再向下探，是藏在理智下的毁灭和无望。

　　你自诩不是什么恋爱脑，却从没想过你会这样想了解一个人，想把他拉出自毁的泥潭，以至于让自己也泥足深陷。

　　简而言之，你简直像个一头栽进深渊的呆头兔子。

　　——朋友是这么形容你的。

　　你不清楚陆沉怎么想你，但偶尔也会觉得他在乎。

　　你想教会陆沉什么是爱，也看过陆沉偶尔失控，像是一列即将撞上山谷的列车越轨，又很快回到原本的轨道。

　　你们曾经一起去看星空。

　　很漂亮。

　　“陆沉，”你问他，“你以前是不是从来不做这种没意义的事？”

　　“……为什么这样说？”

　　陆沉说：“我并不觉得没有意义。”

　　你看着他，想问问意义在于星空还是一起看星空的人，又觉得这个问题也没有意义。

　　对陆沉来说，反正都是要回到正轨的。

　　离开前，你突然问陆沉知不知道最近有个品牌很火——他们卖水晶小熊，营销说透过小熊的心脏可以望见星空，所以就把水晶小熊卖得比别人贵几千块。

　　你们一起去了附近的商店。

　　有一只小熊打了领带，眼睛弯弯，甚至还戴了眼镜。

　　你：“老板，你看，这简直像你的翻版——”

　　陆沉微笑：“小姑娘觉得我像吗？”

　　你惊叹：“天呐，简直一模一样。”

　　身后的店员助攻说这是光启的最后一只，你失笑摇头，想放回去，陆沉却买下了最后这只“陆版小熊”。

　　“的确很可爱。”

　　他说：“可惜这家店没有卖小兔子。能允许我把它送给你吗？”

3.

　　痛苦和失望，累积到某种程度时会产生质变。

　　陆沉有婚约了。

　　意外，又好像不太意外，很符合印象里霸总小说的剧情——陆氏家族年轻的掌权者，当然该有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妻。

　　把你所有的期盼和信任摔得粉碎。

　　那个女孩耀眼夺目，第一次见面，她正撞见你捡掉落在地上的水晶小熊。

　　“这么珍惜啊。有必要吗？”

　　你弯腰去捡，她居高临下地看你：“本质就是块廉价水晶而已，那些所谓的附加价值都是人给予的。其实挺无聊的。”

　　你看着她。

　　高傲、美丽、傲视一切的血族，她看起来是和陆沉同个世界的人。

　　她说：“我知道是陆沉送的，他告诉我的。我只是来提醒你——别太当真了。”

　　你知道她只是挖苦，陆沉不会和别人说这些，但自尊心还是被刺了一瞬。

4.

　　公司论坛。

　　【[懂的人进]楼主：应该有人和我嗑过同一对吧？陆董订婚了，在无人地方悄悄纪念一下我死去的cp】

　　【1L：是我想的那对吗】

　　【2L：狠狠懂了，就只有嗑过的人才懂】

　　【3L：同，刚开始嗑就be了】

　　【4L：哪对？】

　　【5L：和lc有关的还能是哪对？指路入坑向小甜饼→[论我公司里的总裁先生和设计师小姐]】

　　【6L：？？？浅嗑过一口的人路过，竟然连同人都有吗】

　　【7L：对，我们论坛有个匿名太太，每天嗑得真情实感、惊天动地、要死要活】

　　【8L：？】

　　【9L：我看过，写得真牛啊】

　　【10：➕1，甜饼和刀子都好吃】

　　【11L：还有刀子？】

　　【12L：有啊，最近的全是刀，顺便指路神文→ [你说过说谎的人要吞一万根针]

　     　[其实水晶小熊我还带在身上] 】

　　【13L：看过，哭过】

　　【14L：公司论坛竟然还能发这些？？还是陆的同人……太太至今没还被老板封杀？】

　　【15L：嗯，之前真的差点被管理员封掉，后来就一路绿灯了，合理怀疑是高层里有人和我一样在嗑】

　　【16L：＋1】

　　【17L：大胆点，什么高层，说不准就是lc本人】

　　【18L：！！big胆】

　　【19L：别窥屏了陆董，快出来吧】

　　【20L：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

　　【21L：哈哈哈哈】

　　【22L：？这个帖子在干嘛，我不理解】

　　【23L：同问】

　　【24L：差点嗑过，但是注定没可能的。其中一个都要结婚了，再这样不好吧】

　　【25L：不理解嗑cp的。都成魔怔人了，这和yy有什么区别？】

　　【26L：是设计师小姐找人开的帖子吧？去看了眼所谓的镇圈神文，都是在替她难受和希望虐男的……说不定那边都不记得她是谁，自嗨有意思吗】

　　【27L：理智嗑cp的人也不是没有】

　　【28L：……？我们圈地自萌碍着你了？】

　　【29L：男方不该被骂吗？越界也不是一个人就能越的，曾经暧昧的氛围敢说没有吗？辜负真心的人就是要吞一万根针怎么了？】

　　【30L：别吵了。。。就算爱过，好聚好散呗。】

　　……

　　这个帖子热度意外的高——虽然后面很快被删掉，但你看到了，公司很多人大概也都看见了。

　　你忍不住点进了自己的“同人文学”，瞄见第一句就已经开始屏息。

　　——“他要结婚了，这话她却从别人口中听说。”

　　

5.

　　周一，会议室。

　　不知道是谁从身后撞了你一下，小熊掉在地上，脆响一声，原本的裂缝摔得更大。

　　有人讽笑问“这是不是传说中的信物”，霎时间会议室的目光集中在你身上——你和陆沉的目光相接，望见了他的表情。

　　冷静的、理智的、平淡无波。

　　你想他不会再和你扯上关系——陆沉会是个温和绅士的未婚夫，他不会再越轨。

　　“在说它吗？”

　　你淡淡说：“……只是个普通的挂件，不用发散那么多。”

　　匿名区，新的帖子变了个标题。

　　【[我的cp已落幕]楼主：大概结束了，看起来都放下了，设计师是，老板更是。】

　　【1L：他没有】

　　【此贴已被删除】

　　

6.

　　和陆沉的“英雄救美”相反，你和查理苏的初遇不算太美好。

　　他在你情绪低谷时闯入，撞碎所有悲春伤秋的情绪，不太像王子，倒是像个自恋的花孔雀。

　　“我知道，试图抗拒一个完美的男人的确很困难，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别爱上我。”

　　你：“……？”你谁啊？

　　——查理苏是天平的另一个极端。

　　时间一点点过去，你逐渐认识了一个热烈的、赤诚的、撞碎所有不安的的查理。

　　“未婚妻。”

　　“未婚妻——”

　　“要和完美的男人来一场完美的约会吗？”

　　“今天有爱上我吗？”

　　“那有点糟糕，未婚妻，因为我好像已经爱上你了。”

　　他的情话手到擒来。你把门关上，他会自顾自握着玫瑰从窗户爬进来；你偶尔小情绪失控，说了伤人的话，他也只会追在身后像复读小鸟一样说甜言蜜语。

　　“查理苏。”

　　“嗯？”

　　“我有喜欢的人，一直到今天都还没有忘，所以我没办法说喜欢你，也不会答应结婚，你知道吧？”

　　“我知道。”

　　他看着你：“你说过很多次，未婚妻。那个挂件对你来说很重要，但那与我喜欢你无关，不是吗？”

　　你；“得不到回应，你不会觉得失望吗？”

　　“你担心我会失望？”

　　查理苏眼神亮晶晶的：“可我的未婚妻从不欺骗别人的心意，总担心会伤害别人，还关心我——你真是全世界最好的未婚妻。”

　　你：“……”

　　是吗？

　　在查理苏眼里，你是这样闪闪发光的人吗？

　　

7.

　　查理苏送了你一只小鸟。

　　“书上说看到白色毛茸茸、圆滚滚的东西心情就会变好，而且这只挂饰也是小鸟——我不在时让它陪伴在未婚妻身边，再完美不过了。”

　　你接了过来：“……谢谢。”

　　可手机上挂着小熊，没有空隙挂其他东西，于是把你它收进了口袋里。

　　第二日，你收尾工作，做好了陆沉的婚服，又目送他亲手拿走你做的婚服西装，心情差到不能再差。

　　偏偏又是雨天。

　　你小跑到地铁站，发现小鸟挂件掉了出去，沿路回去找，才发现它掉进了路边，浑身都是灰尘和泥水，变成了小黑鸟。

　　“……未婚妻？”

　　查理苏撑着伞：“我来接你了，给你拿了把伞，你有没有淋到雨？”

　　你摇摇头，手里灰扑扑的挂件无处可藏，被查理苏的视线捕捉到，他愣了一下，蹲下来笑得很灿烂。

　　“之前唯一的缺点就是颜色不像，现在它的颜色和我一样了——我的未婚妻真是天才。”

　　你突然很想掉眼泪。

  

  人总是这样。

　　裂痕斑斑的小熊还挂在身上，可是毛绒绒的、温暖的小鸟却被你丢在了雨水和尘土里。

　　

8.

　　爆炸。

　　你遇到了刺杀，被歹徒绑进废楼中遭遇爆炸。药物作用褪去，你悠悠转醒，看到眼前楼体摇摇欲坠，你也几乎被火焰的热度灼伤。

　　要死了。你闭上眼睛想，火势这么大，你又被绑在这么隐秘的地方，神仙也救不了你。

　　“未婚妻……未婚妻！”

　　有人在喊你。

　　你睁开眼，发现有人在抱着你破窗而出，从二十几层的大楼跃入了风里，张开翅膀。

　　是查理苏。

　　他带你到安全的地方，紧张地握住你的手腕，问你痛不痛——你的手背有点烧伤。

　　“未婚妻，先在这冲冷水，我去给你买……”

　　他的视线落在你手上，你紧紧握着手机。

　　查理苏比你晚一步发现上面消失的小熊挂件，他低头看看你怔仲的神情，下一秒张开翅膀就要重新回去。

　　“查理苏！”

　　你一把抓住他：“去哪？！火势都这样了还要回去，你疯啦？”

　　“那个……对你很重要的那个挂件。”

　　他低头看你：“未婚妻，我去帮你拿回来。”

　　你看着查理苏的手臂。有深红色的烧伤，是把你紧抱在臂弯时留下的，空气中有淡淡的羽毛焦味，他的羽毛也灼伤了，只是你刚刚没注意到。

　　眼泪一下子砸下来。

　　“查理苏。你是笨蛋吗？”

　　他无措地看着你：“……别着急，那个不会丢的，我知道它对你很重要，未婚妻，别哭。”

　　“不重要了。”

　　“什么？”

　　“我说，别再回去了，查理苏。那个曾经对我很重要，但现在我已经有了更珍贵、更不想失去的东西了。”

　　查理苏看着你：“是什么？落在火了场里吗？”

　　你摇头，紧紧抓住他，感受着手背上的灼痛，你知道查理苏一定还比你痛得多。

　　你没有再松开他的手臂：“更珍贵的我已经握在手上。”

　　一瞬间，查理苏的双眸亮起，灿若星辰。

　　

9.

　　药性未散，你处理好伤口后，又一次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而查理苏默默背起你，隔着背后的伤口，感受你的心跳和体温。

　　真好，他想。

　　——未婚妻安全地留在他身边，说他是更宝贵的、更重要的。

　　他弯起嘴角，慢慢走着，直到迎面撞见一个不算陌生的、高大的身影，笑意也没有消失。

　　哈。是“不如他重要先生”。

　　查理苏和陆沉隔着几米远，遥遥对视，空气里弥漫起了火药味，剑拔弩张。

　　他看见了陆沉的手里握着东西。一个小小的、亮晶晶的，但已伤痕累累的挂件。

  

  ……

  

————————————————————————

  ❤️全文5k➕一发完he，后续1.6k➕都在彩蛋啦，一些追妻火葬场的陆董，吃醋又心碎快破防了的陆总，以及一些得到未婚妻肯定得意洋洋的小鸟宝宝，宣示主权的未婚夫，嗑cp的论坛吃瓜群众等等，甜甜甜的

  ❤️选段：

  “曾经是很喜欢，”你对他说，“但现在我已经有更重要的东西了。”

　　“陆沉，过去种种说不清谁对谁错，不如就向前看吧——把那些都忘了。”

  ……

　　【18L：那我们陆董咋办？】

　　【19L：不知道，这边建议他去看看镇圈太太的新文→ [我们最终没有为了对方穿上婚纱和西装]】

  ……

  ❤️久等了宝宝们，求一个小红心啊啊啊这对我来说真的非常重要（落泪）

　　 

　　

　　

*钟离/那维莱特

*沙雕无逻辑

　

　　那维莱特：和我回枫丹，结芬。

　　

　　你：？？不是，我已婚啊。

　　

　　——

　　

　　你捡到了一只小龙。

　　

　　蓝色的，胖乎乎的小奶龙，只比你的巴掌大一点儿。

　　

　　“呀，是条小公龙呢。”

　　

　　你快速掀起他的尾巴根扫了一眼，得出了这个结论。

　　

　　那维莱特没来得及反抗，气的胡须都打着颤，眼神羞愤的瞪着你。

　　

　　他从没被这样被羞辱过！

　　

　　“嗷呜！嗷呜！”

　　

　　看了它就要负责，没人教你这个龙责吗！

　　

　　那维莱特气的一阵嗷呜叫，可惜你什么都听不懂，只以为是小龙崽子饿了。

　　

　　你将它抱起来放在了买的小窝上。

　　

　　那其实是一个狗窝，原本想养的是小狗，结果先养上龙了。

　　

　　那维莱特当然不知道，它只觉得你又细心、又温柔、又体贴。

　　

　　你敲了敲小碗：“龙龙，开饭啦。”

　　

　　

　　——

　　

　　钟离最近觉得家里有些不对劲，你也总是神神叨叨的，问，就是不告诉他，想给他一个惊喜。

　　

　　他最近事务繁忙，没有空陪你，想来你也是个会给自己找乐子的人，他随性也没在管了。

　　

　　这天，你带小龙出去玩，钟离好巧不巧的难得回了趟家，见你不在，挑挑眉，兀自喝茶休息了。

　　

　　只不过他闻到了一股很淡的陌生龙的气息……

　　

　　钟离手一顿。

　　

　　很微弱，估计是错觉吧……

　　

　　

　　——

　　

　　

　　那维莱特决定了，他要娶你！

　　

　　“嗷呜嗷呜——”过来一下。

　　

　　小龙在桌子上拍着爪子呼唤你，动作老成满脸严肃的就像自家先生，你被这个想法一惊，连忙甩了甩头，自己真是饿了。

　　

　　“怎么了？”

　　

　　“我喜欢你。”

　　

　　开口是一个磁性的成熟男性声音。

　　

　　那维莱特早已经能变成人形了，此刻他化成人形站在你面前，你震惊的手中的筷子“啪嗒”掉在了地上。

　　

　　“我去，大变活人啊！”

　　

　　而今天早早结束工作的钟离开门的动作一顿。

　　

　　一股浓烈的陌生龙的味道在屋子里蔓延，他危险的竖起眼眸。

　　

　　是谁趁我不在偷家！

　　

　　“砰！”的一声，钟离推门而入，“谁——”

　　

　　“和我回枫丹，结芬。”那维莱特恰好表白，他疑惑的看着怒气冲冲的钟离，怎么还有一条龙？

　　

　　你看看钟离再看看那维莱特，“不是，我已婚啊？？”

　　

　　彩蛋：如何处理“宠物”和老公之间的争风吃醋，你：其实他是我们儿子啦……

张辽。

你的首位展示，你的第一个百级密探，你每天忙前忙后四处刷礼物天天堆到他眼前，辛辛苦苦刷到了信赖8000，美美给他开了双命盘。

一个根本不需要双命盘的人，你砸了几百个生死簿刷了两个完美命盘，要知道这些生死簿如果在别人身上，没准都能再凑几个完全体了。

这就够了吗？这当然不够啦！你高喊着文远叔叔就要用最好的！几个亿五铢钱扔下去，生生扔了六个橙色星石出来，就连傅融都抱着观星台痛哭流涕，楼主，不行，不要再继续了，一滴都没有了，一滴都没有了啊！

而现在，一个100+17，双完美盘，六颗60级橙星的完美张辽，每天就那么貌美亭亭地站在那，真是看着就赏心悦目。

完美张辽带你一路横冲直撞，区区李傕两个巴掌就扇到一旁，什么兽王、大鸢、暴躁船夫、逃军统领更不是他的一回之敌，用张辽自己的话来说，吾一人可抵大军十万！

然而，即使是这么完美的叔叔也架不住有的鸟不安好心。

你跪在地宫门口抱着张辽嚎啕大哭：“叔叔啊——呜哇哇哇哇，你看看他！你看看他！你看看亖鸟！他居然！他居然，哇哇哇哇，他居然强抬水系密探啊，哇哇哇——”

谁能想到啊？亖鸟在出了安期，出了马腾，明显地属性队伍即将成型的档口，他强抬水系密探啊？？？？

蹲在你旁边的甘宁一脸不耐烦的抬手扣了扣自己的耳朵，他摊开自己的手丧眉耷眼地暼了你一眼，带着些挑衅地朝张辽扯了扯嘴角：“好了，别在那干嚎了，赶紧把他的星石卸下来，给我装上吧。”

“叔叔——”你眼泪汪汪抬眸朝张辽可怜兮兮地请求：“全世界最好的文远叔叔，我也不想的，但是没办法啊，你把星石借给大家用用吧——”

“行了行了，别哭了——”张辽啧了一声，抬手在你头上随便揉两下，痛快地把自己的石头卸下来递给你，你挑挑拣拣半晌，把破军和天魁又给张辽递回去之后，兴冲冲拉着甘宁往地宫深层跑。

可恶的泰山府！看我比格犬咬死你们！

虽然打过了几关，但是更多关卡卡住，你灰溜溜地跑到别的平台查攻略去了，查攻略查了好几天也没查明白个四五六，张辽的橙色星石就这么在甘宁的身上安家落户了。

刚开始甘宁还以为这几个宝贝在他这也就是走个过长，可是在你长时间懒得更换的前提下，一点不该有的小心思在他内心翻转了几个来回。

这不活得好好的，非一副活够了的架势去挑衅张辽了。

张辽抬了抬眼皮，发出一声冷哼。

他对你经常拿星石的行为没有不满，但是对于你总不记得还这件事倒是颇有微词，然而自家孩子，自己怎么惩罚都可以，旁的人想用这件事为引是万万不行的。

张辽双手抱胸上下打量了一番甘宁，扯了扯嘴角，异域的羌音让他的嘲讽听起来都比官话杀伤力大了很多：“辅石位都没开的人，想把我六颗橙星都吃下，都做不到，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吧，10回合启动的家伙。”

“哈？！”甘宁听到这话不乐意起来，他启动慢他承认，但是别人说也就说了，他张辽有什么资格说他启动慢？！

甘宁眉毛一拧针锋相对地开口就骂：“傻哔——你一个14回合启动的人，说我10回合启动慢？你＊\妈＃%毙！”

甘宁满嘴的鸟语花香给张辽瞬间气笑了，正准备反击时，倒是看到你正往这面溜达过来，张辽随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佩饰，带着一丝笑意地回讽道：“那倒确实，还是你快一些。”

说完，侧身向前迎接你去了。

而甘宁，转身看到你跟张辽亲亲热热地抱在一起，才后知后觉张辽到底什么意思。

“张文远！你他＃毙＊我%你★”

但没想到这么多，弹一根红腰带也能花样百出。

起初你只是用手指在上面来回滑动，红带子像水波一样颤动，他觉得有些怪异，却还能忍受，直到你从妆奁里摸出一支蝶恋花坠双铃女簪，他才感到不妙，想起身，被你用两根手指抵住肩头：“不要急，文远叔。”

簪尖刺破薄薄的布料，慢慢扎下去，即使你的动作又轻又慢，那片布还是不可抑制的颤动起来，随着张辽急切的呼吸起起伏伏。

簪头沉沉的坠在上面，绕丝的蝴蝶翅膀忽闪忽闪，两枚铃铛响个不停，张辽被吵得头疼，咬着牙去够那里，你把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一起握住了铃铛。

真金白银扎得他手心刺痒，体温把簪头捂得温热，他气哼哼地瞪了你一眼，就要把簪子取下来。

他往外拔三分，你又往里推两分，几番周折下来，他浑身大汗淋漓，你气定神闲，还好心的替他擦了擦额头的汗。

“拿走！”

他压低了声音呵斥你。

你不怕他，即使他曾把长刀架在你脖子上，你也一向不怕他。

红带子绷得紧紧的，似乎到了极致，你故意逗他：“文远叔，我突然想起楼里有事，不如我先……”

“你敢！”

他神志混沌，分辨不出你话里的真假，只竭力做出凶狠的模样，试图吓唬你。

“叔叔，你这样我会害怕的。”

你看他一口气好像要接不上来的样子，才歇了逗弄的心思，一把扯出了女簪。

小巧的蝴蝶绕着花蕊轻颤，吸食着上面的蜜水，多余的汁液顺着银铃淌下来，低落在皱巴巴的腰带间。

甘宁其实没有想过会变老。

他认为他的结局是在某场混战中被捅穿，或喝下放毒药的酒、掉进河里淹死、坠崖摔个粉碎，叫仇人生擒然后活剥皮之类。

很出乎意料，甘宁自己也觉得出乎意料，但他确实就活到今天了。周围无数人死的死残的残，他四肢健全，一把年纪了还身体倍棒能跑能跳，额，那句话怎么说…

 

好人不长命，祸害贵千年吧可能这就是。

 

老了以后就没有年轻时爱折腾，甘宁已经很久没出门惹祸或者挑哪个倒霉蛋的局随便搅一搅。世间奔波几十年，甘宁也攒下不菲的棺材本，躺着吃喝不愁，没必要老给自己找麻烦，肉体凡胎，他也是凡人而已。

凡人，凡人，凡人。

有凡人就有仙人，甘宁仰头饮尽杯中酒，想起千里之外的高山。

 

西蜀有高山，中有白鸟飞。

山有崩裂时，鸟…鸟…鸟什么来着？

 

*！

甘宁啐了一口。

又**忘了！

 

他将酒杯啪得扣在桌上，大喝一声：

“老子要去找你！”

吓跑了酒楼里离他三桌以内范围的客人。

 

人虽年老，行走依然利索，甘宁说干就干。他清点盘缠，动作很快，晚上开始打包行李，第二天清晨卖房的地契都已经给出去了。西蜀千里之遥，甘宁还没有骨气到要靠腿走过去，他雇用一只商队，就这样踏上旅途。

 

出发时是早春。

队伍里有只黑毛狗，脾气大得很，孤僻不亲人。甘宁有时骑马，就能见它跟在身后闷声不响地走。双目湛湛，长尾低垂，一看就让人毫无怜爱的欲望。

开始谁都不清楚它是怎么混进来的，后来差点把甘宁咬了，才知道主人是个沉默寡言的厨娘。

“虽不讨喜，但是小人从小养大…请您饶它一命，小人一定管好，一应吃食小人自己负责…”

那厨娘抱着狗低声恳求。

黑狗仍是一副不逊的模样，身体在主人怀中，脑袋还呲牙咧嘴呜呜威胁，非常不顺眼。

甘宁面无表情。

要照他以前的性格，说不定会把狗连同主人一起剖开肚腹宰了，再把肠子系在一起拖二十里路，叫她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但也许是因为已经年老，也许是什么别的，甘宁嘬嘬牙花子，从手上撸下来一根金戒扔到她面前。

 

“把狗打死，这个就归你了。”

“不然…”

他拖长声音。

“就带着它滚出我的商队。”

 

虽然已经立春，但寒意料峭，路边的积雪仍然尺深。车队正行在荒无人烟的田野中，若此时被单独踢出去，别说承诺的工钱，连生存都无法保证。那厨娘却首先愣住，瞥了一眼地上的金戒指，随后一咬牙，惨白着脸朝甘宁磕了个头，说多谢大人饶命，然后抱着狗猫腰跑了。

甘宁眨眨眼。  

夜里，他睡不着，从驻扎的帐中摸出来，绕着营地转圈，就见仍有灯火点亮。摸过去，是白天的厨娘正连夜收拾行囊。

“哎，都是你害的…”

她轻声抱怨。

“天生的贱命，我上辈子欠你的。”

油灯如豆，摇曳光影中，她一边将东西打包，一边时不时摸一把身旁的黑狗。也许因为和主人独处，它心情不错，总是垂着的尾巴高高翘起摇个不停，绕着她嗅来嗅去。

甘宁向前一步，踩断一根树枝，发出清脆的噼啪声，狗噌地转过头吠叫，厨娘无奈地拽它的后脖颈子把它拉回来。

“别怕嘞…”

“神经兮兮的。换别人，早把你扔了！”

她揉着锃亮的狗头自言自语。

“哎——谁让你认了我呢。以后还是我们娘俩…相依为命啦…”

 

甘宁一步步后退。

他退进黑色的夜里，却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住，失去平衡，整个人重重跌倒在地。他到底上了年纪，一时间剧痛弥漫，视线模糊，多年前的往事涌上心头，走马灯似的在眼前晃。

他看到她，看到她飘摇消瘦的背影，然后是在此之前，她的喜怒哀乐，她甩在他脸上、掐在他喉咙上的手，她的喘息，她的啃噬，她收紧的牙关和柔软的肉。

死狗。

还有甜蜜的笑骂、冰冷的讥讽、滔天的怒火。她的声音，她的脸，她的身体，她皮肉内外的每一寸，无比清晰地浮现在面前。

太清晰，太真实，以至于甘宁能看见她皮肤上被光照出的绒毛、皮肤下血液窜动的血管。

 

甘宁。

她唤他的名字。

 

甘宁瞪大眼。

 

自她走后几十年，甘宁从未梦见她。

他多次怀疑这是她的报复，因为他不做好人、不做好狗，所以她恨他，连他的梦也不入。

他见有人把整个院子变成花圃睡在里面，有人的屋子里堆满半人深的画卷，有人瘸着腿在夜里淋雨，有人缝补一件又一件旧衣…

所有人都有情思可寄。

而甘宁没有。

他不知该如何描述她们之间。是情人？是主仆？是床伴？是仇敌？好像无论什么都差半句成诗。于是他只能跟在冗长的送葬的队伍后，阴沉着脸目睹纸钱飘飞、哀乐大作。

“她有留下什么话吗？”

无论问谁，听见的都是否定。于是甘宁觉得，他好像终于要窥见这人间从未允许他拥有的某种东西的一角时，她就将它拿走了。

 

而此刻，几十年后，带着衰老的肉体狼狈不堪地爬起来，靠着树干咳得肺都要炸开时，甘宁才得到问题的答案。

 

第二天一早，商队起了床，大家惊讶地发现甘宁不见了。

他的营帐仍保持原样，除了少数食物和水，所有金银都留在原处，清点马匹时也只缺少他自己带来的叫橘子的西凉马。

老板跑了。

他留下的东西价值不菲，商队中的人们顿时哄抢。混乱中，一个厨娘在枕头底下发现一大包肉干，她左看看右看看，大家都忙着搜刮珠宝，她眼疾手快将肉干掏出来，全塞进旁边哇哇大叫的黑狗嘴里。

 

————

 

爬山真难啊。

甘宁扶着岩壁喘粗气。

他再活蹦乱跳也是个老人，一路上开始骑马，后来徒步，跋涉途中不知道骂了多少脏话，居然也就这样吊着一股力气走到了。

隐鸢阁在山尖尖上，仙人地界，云雾缭绕的，甘宁第一次来。

他没碰到什么人，终于看见隐鸢阁高耸的山门时，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气绝身亡。

敲门，无人应答，甘宁干脆抬脚去踹，谁知一踹便开，他又摔了个大马趴，好半天才慢慢支撑着爬起来。

“我*，虐待老人啊…”

他咕哝着，自顾自逛起来。本以为仙门之中规矩森严，至少不能任由外人乱逛，但一直到天黑，甘宁连根仙人毛都没看见，直把自己走得口干舌燥、心虚气喘。

“*。”

又骂。

“能不能行了…”

“喂——！！”

他高声叫喊。

“你给我出来，老子来见你了，你的狗来见你了！”

自然无人应答。

 

院落深深，高耸的仙树落下簇簇白羽，甘宁支撑不住，找了个石凳普通坐下，一转头，旁边的石桌上竟多了个白瓷杯，里面盛满水。

他愣住。

四周寂静，唯有风吹起落羽，沙沙作响。有片洁白的羽毛晃悠着落在甘宁空空的手中，似乎在催促他喝水。

半晌，他嗤笑一声。

“**，不敢来见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