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网易轻博

《外星人太穷不要说话》

又名：但是这个外星人胸大呀

CP：蝙超

梗出自 @Cloudcuckoo 
布鲁斯买下银行，表面上看似赎回肯特农场，实际上是自己当了肯特家的债权人（蝙蝠心机。

警告：恶搞OOC
2018.2.19

《外星人太穷不要说话》上

“你是怎么把我家屋子要回来的？”克拉克感动地看着派了工人又安排车子帮他搬家的联盟新同事。蝙蝠侠果然不像他看上去那么冷漠无情。

“我把银行买下来了。”布鲁斯随口道。

克拉克傻愣了，呆呆地注视着布鲁斯。民风淳朴的哥谭人居然如此财大气粗吗？还如此有同事情谊，为了他大洒金钱面不改容。

“什么？！”

家境远远称不上优裕的小镇男孩像每一个第一次面对霸道总裁的普通人一样被震撼了。

布鲁斯续道：“没什么，只是一种直觉而已。”他瞥了一眼脸上写着“太感动了壕做朋真好啊”的克拉克，特别友善特别体贴地笑了笑。

“以后，我就是你的债权人了，不用着急，慢慢还吧。”

这......

克拉克发现蝙蝠侠果然一如他看上去那么冷漠无情。

不是应该说这点小钱不必在意了你好好为联盟干活就好，谁知根本不按套路来！

他一个法律上已经被宣告死亡的穷苦小记者要怎么“慢慢还”一个大屋子连农场的钱给哥谭首富？这不是欺负氪星人吗？

布鲁斯和玛莎谈笑风生的时候，克拉克在旁边苦着脸，默默地纠结着，是应该拆了孤独堡垒的砖去卖呢，还是乔装打扮去干不需要身份证的黑市苦工。

布鲁斯时不时偷瞥他一眼，对玛莎笑得更亲切了。

玛莎时不时光明正大看他俩一眼，对布鲁斯也笑得更亲切了。

后来还是布鲁斯的管家阿福给克拉克出了主意。

“我年纪大了，这把老骨头越来越不管用，想照顾好布鲁斯少爷实在是有心无力。克拉克少爷，可以请你来韦恩大宅暂住一阵子，帮帮我的忙吗？当然，为了感谢你的帮助，薪水会按照市面水平的三倍计算。”

克拉克没法拒绝一个老人家的请求，也没法拒绝一份三倍的薪水。

所以他只好在玛莎的欢送下，收拾包袱飞去了哥谭。

阿福眉开眼笑地度假去了，临行前给克拉克准备了张清单，上书基本工作是做饭洗衣打扫房间。

他没写清楚做的是三百人宴会饭菜洗的是布鲁斯衣柜里三百套西装打扫的是韦恩家连蝙蝠洞三百个房间。

阿福没有超能力是怎么勤勤勉勉完美完成这些工作的，这一疑问成了克拉克一生不解之谜。

哦对了，除以上外，由于韦恩少爷的特殊转职，任重道远的韦恩家管家侠还有一些额外工作。

给蝙蝠侠当夜巡后勤，还有帮他处理伤口哄他在天亮之前去睡觉之类的。

阿福和克拉克在这方面采取了不同的手法。

举例如下——

阿福：坐阵蝙蝠洞，随时支援蝙蝠侠。
克拉克：全世界跑救人，随时支援蝙蝠侠。

阿福：帮蝙蝠侠处理伤口。
克拉克：在蝙蝠侠受伤之前飞去帮忙。

阿福：冷嘲热讽哄布鲁斯少爷在天亮之前去睡觉。
克拉克：在天亮之前以热视线将布鲁斯逼回房间躺平盖被子闭眼睛。

手段比较粗暴，但效率不错，蝙蝠侠还不能对他大吼滚出我的哥谭因为是他的管家聘用了克拉克，所以克拉克自我感觉挺愉悦，很有成功感。

如是这般，克拉克就在韦恩家认认真真地当了三个月的仆人，直到蝙蝠侠替他做好克拉克肯特合理重现人间的安排。

期间正义联盟只出过一次全员任务，好消息是将所有的隔壁宇宙不速之客赶回了老家。

坏消息是，战损的数字，非常，极度，特别，惊人。

超人的呼吸就被战损报告的内容吓窒了半分钟——幸好他的呼吸只是类人行为。

蝙蝠侠在会后拍了拍他肩膀，用布鲁斯的嗓音说你放心，我公私分明，两笔账不会混为一谈。

超人感动得几乎擦眼泪，心想蝙蝠侠果然不像他看上去那么冷漠无情啊。

蝙蝠侠继续道：“战损交给韦恩保险，农场的帐还是全数你的。”

超人悲伤地发现蝙蝠侠果然一如他看上去那么冷漠无情。

旁边的闪电侠悄悄问队友：“蝙蝠说公私分明是什么意思啊？”

神奇女侠失笑。

海王一脸“你是不是傻”。

只有钢骨好心地解释了：“意思是他们除了公事，还有秘密私♂交啊。”

TBC

注：禁止任何形式转载

CP：蝙超

   梗来源电影《灵异第六感》。看过的小伙伴莫剧透。是个好电影，强推。

临时起意想到的，没怎么琢磨文笔，只是十分想写出来这个梗，粗糙慎点。

【They only see what they want to see.】

Wayne庄园有很大的范围，原来的旧宅在一片荒草堆的中心伫立着无人问津。新建的屋子就在原址的不远处，Jonathan站在自己家的后花园里就能看到那栋孤零零的建筑。

Alfred在屋子里整理书房，这意味着他有那么几个小时可以无人监管四处游荡。足球在他的脚下转了一个圈就被踢进了那片树林，早秋的落叶已经开始在地上堆积成薄薄一层，他耸了耸肩跟上溜进树木深处的那颗皮球。

他远远地就看见了那个男人，对方显然也看见了他。父亲新买给他的足球正安静地停在陌生人的面前，如果他想要捡回来，就必须走过去。Jon扶着手边的树干站在原地，不知道是因为树荫还是风冷，他不由得轻轻地打了个寒颤。

他看到那个穿着格子衫的男人冲他友善地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转身跑开。

Bruce爸爸一定会气疯的，我应该立刻离开。Jon有点后知后觉地想。

“看来你不记得我了。”

他带着戒备靠了过去，迅速的将自己的足球抱在怀里。他尽可能地放慢动作，不至于表现的过于胆怯和害怕。

这个人的声音温柔地落下来，让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鬼使神差的，他不但没有赶紧离开，也没有尝试呼唤Alfred，而是停下来冲对方摇了摇头。

“你还很小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了，Jonathan.”

事情的发展总是超过预期，他们找了一块干净并且不会被人打扰的地方开始聊天。Jon知道了男人的名字，他叫“Clark”，一个来自隔壁城市的记者。

“你为什么会来庄园？爸爸还没有回家。”Jon在空地上开始颠球玩，他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石头上的人，疑惑地问。

“我觉得他不会喜欢我去公司找他。”Clark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眼镜后面的蓝眼睛因为笑容而眯了起来，“他不接受星球日报的采访，所以我出现在那里他也不会见我。”

“可你说你和他是朋友。”Jon停了下来，足球顺着他的脚边又跑到了Clark那里，“为什么他不愿意见你？”

Clark停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怎么和他解释。“我们之间出了点问题，大人们的问题。我们大概还处在冷战期。”

Jonathan听见远处汽车入库的声音，他看向树林外的房子，Bruce的车声他听得太多已经十分熟悉了。Clark也和他一起朝外面张望着，脸上的表情让他忽然有点心软。

“我可以帮你给爸爸说点好话，但是你得先证明你确实跟他很熟。”Jonathan收拾起自己的皮球，看向对方。

“当然可以。”

“Alfred！”

被叫到名字的管家上一次听到Wayne家的主人这么怒气冲冲又惊慌失措的声音已经是好几年前了。Jon正坐在书房里的扶手椅上看书，壁炉里散发出来的温度让他舒服地快要睡着了，不过还没等他开始打盹儿，父亲急匆匆的脚步和有些粗暴的推门声就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Bruce看到Jon也在书房的时候楞了一下，他没想过会在这个孩子面前失态。但是很显然自己刚才的喊声和难以控制的情绪有点吓到对方。他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转向了从书架后面走出来的管家。

“它不见了。”

Jon看到父亲扬了扬手里的红色小盒子，语气里是压抑着的暴躁，有些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我把它放在卧室的桌子上，但是它不见了！你有没有……”

“我并不知道您将它放在哪里了，而且今天我没有进过您的房间，Bruce老爷。”Alfred也盯着那个红色的天鹅绒盒子，眉头皱了起来，“我会立刻帮您找找看的。”

因为Alfred忽然的打断和让他冷静下来的眼神，Bruce无奈地闭起眼睛叹了口气。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语气里满是愧疚：“抱歉，Alfred.我只是……我很抱歉刚才……”

他们的管家摇了摇头，“我知道这很重要。您没有做错什么。”

Jon全程只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捧着腿上的书装作毫不关心这件事。窗户外面的风夹杂着被卷起来的落叶和雨点拍打着玻璃，他想今天Clark一定不会来的，这种天气没人会待在外面。

他的父亲和他打了声招呼，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疲惫。他没法控制自己的眼神飘向那个红色的小盒，直到Bruce离开书房，留下Alfred和他两个人。

“Jonathan少爷。”Alfred的声音打断了他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象，勾回了他的注意力，他们的老管家用一种无法拒绝地声音对他说，“请您让它回到它原来的地方去。”

“我很抱歉，爸爸。”

Bruce看着自己的儿子把那枚金色的戒指放在了他的桌子上，黑色的小脑袋耷拉着不敢看他，“我不知道它对你很重要。”

他的手指在戒指光滑的表面上摩擦了一会儿，沉默在房间的角落里蔓延。Jon站在地毯上，紧张地等待着来自父亲的责罚。但是这些他都没有等来，只得到了一个谅解的拥抱。

“这个东西对我很重要，绝不要再有下次。”

“我不能把戒指带出来给你看。”Jon踢着小路上的落叶，枯黄的叶子因为他的力量而变成一堆碎片，“因为它对我爸爸来说很重要。”

Clark走在他的旁边，身上比之前那天多了一件棕色的风衣。他以为对方可能会因为自己没有完成约定而失望，但是那张脸上的笑容无论如何也和那个词沾不上边。

“这只是证明我确实知道一些你父亲的小秘密。”Clark耸了耸肩，在公园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Jon跑了两步赶上了他，轻轻一跳跃上了椅子，坐到了他的身边。他猜想如果有人看到他们，一定认为他们是一对父子。因为Clark和他都有一头黑色的小卷发和相似的蓝色眼睛。

“你和我爸爸是怎么认识的？”

Clark有点诧异他会问这个问题，不过他也没打算拒绝回答。“这是个挺意外的故事。”

他们真正意义上的见面是在Wayne企业的新产品宣传会上，他带着记者证混进那堆等着采访Bruce的人堆里。他好不容易找Jimmy帮忙应付自己原本应该去的那场体育比赛，这才找到时间跑来采访这个传说中的“哥谭王子”。那时候距离他知道自己的搭档蝙蝠侠就是Bruce Wayne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不过后来他才知道，Bruce早就已经知道他的秘密身份。

他比别人获得了更多的提问机会，甚至还因为问题新颖，观点独到被留下来参加了之后的晚宴，Bruce甚至还给了他下一次单独采访的机会。

他们聊过很多次，偶尔Bruce会打电话约他出来。他们会在各种餐厅吃饭，除了那种高级酒店，他们甚至还去过自己公寓楼下的快餐店。他们被狗仔拍到的频率渐渐增多，Clark才明白过来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我这是在追求你了，小记者。”Bruce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脸上的表情变得格外迅速，“所以你的态度是‘不’？”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好，他的秘密身份可能会让这个普通人陷入危险。但是他们接触了这么久，如果不是他愿意，他们恐怕不会从简单的采访聊到堪萨斯的农场。

“所以我就答应他了。”Clark转过头看着陷入震惊里的Jon，有点抱歉地笑了一下，“我觉得还是应该由Bruce来告诉你这件事。”

他几乎把所有关于他们如何开始的故事告诉了这个孩子，当然除了秘密身份的部分。如果Bruce没有告诉对方，那他也应该对此守口如瓶。

Jon靠在椅子上消化了一下这个巨大的新消息，Clark也没有打扰他，等着他先开口。

“可你们为什么分开？”Jonathan忽然抬起头盯着他，语气里有些急切。

“我们之间出现了点矛盾。因为工作方面的问题。”他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大概热恋期过去了就会这样。”

Jon跳下了凳子，肩膀上的书包带被他扯了扯变得有些不对称。Clark伸手过去贴心地替他整理好背带，不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你为什么来找我？”Jon稚嫩的声音带着不解和困惑，“我能帮你做什么？”

面前的男人因为他突如其来的问题楞了一下，然后垂下了眼睑开始思考起来。他看着自己呼出的空气因为温度的原因变成一团白雾，扑到Clark的脸上。就在他以为对方不会开口的时候，男人终于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笑了起来。

“帮我转达给你父亲，他每次来找我时问我的那个问题，我的答案是‘Yes’。”Clark看着他开口，温柔的嗓音带着一丝苦涩，“就这么告诉他就好了。”

Jon点了点头，跳下椅子打算离开石子小路。但是Clark却坐在椅子上没有丝毫起身的想法，他回过头看了看身后的男人，踌躇了一下才开口。

“如果你还有什么想告诉他的话，晚上再来找他，趁他睡着了说给他听吧。”

Clark疑惑地皱起了眉头，“为什么？你父亲就这么不愿意看到我吗？”

Jon摇了摇头，他忽然有点后悔开口了。

“所有人都只是看到他们想看到的，Clark.”他像个小大人一样说话，但是身体却因为心底的不安不停地晃着，“你只是看到了自己想看的。”

那个年轻的男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轻声问道：“那你看到了什么，Jon?”

他又习惯性地拉紧背带，眼神里带着一点畏惧和寂寞。

“我能看到一切。因为我不得不看。”

Bruce回来的时候Jon已经睡了。他在男孩的额头上悄悄落下一个吻，这才离开了房间。距离夜巡还有几个小时，他还可以简单的休息一下然后去完成自己的另一份工作。

Clark出现在客厅里的时候他的爱人正好裹着毛毯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靠近那个男人，安静地观察着对方。他的鬓角已经有一些灰白的痕迹，脸颊上冒出了一点青色的胡茬。

“Jon说我可以在你睡着了之后过来。”Clark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来，靠着扶手凑近对方，“已经过去这么久，没想到你还在生气。上次你来找我都不愿意和我多说几句话。”

“我希望我们能够和好。”他顿了顿，嗓子里像噎了什么东西一样说不出话来，“我很想你。”

“Clark……”沙发上的人忽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以为Bruce发现了他而吓了一跳，不过几秒钟以后他就听见对方裹紧了毯子嘟囔了几句糊话又睡了过去。

屋子变得有些冷，Clark看着Bruce呼出的气在昏暗的房间里变成了一片白雾，担心地发出一声叹息。

“照顾好自己。”他站起身打算离开，蓦了，又补上了一句，“还有Jon.”

他抬起头，忽然看见了客厅门边那个小小的身影。穿着睡衣的Jonathan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冲他勾了勾手示意他跟过去。

他们去了男孩儿的卧室，Clark看着他躺回到软绵绵的床上，替他盖好被子。枕头边那个熟悉的玩具让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柔软。

“我该走了。”他把那个超人玩偶放到男孩儿的身边，“让它来接手保护你的任务吧。”

Jon有些不满地扁了扁嘴看着他；“就不能假装我们明天还会再见吗？”

他被这句话弄得笑了起来，在那双天蓝色眼睛的注视下点了点头。“明天见。”

“明天见。”他听到Jon低声回应着他，眼神看起来有些不舍。

他又找不见那个天鹅绒的盒子了。

他的桌子上只剩下文件和几支笔，原本应该放着盒子的地方现在空空如也。他原本没打算再打扰Alfred，但是看起来他就算翻遍房间里的抽屉也还是找不到。

他不知道Jonathan是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那个孩子用那双像极了Clark的眼睛看着他，让他的心情瞬间平静了下去。

“我知道您在找这个。”Jon朝他伸出了右手，那个装着戒指的盒子正放在他不大的手中。

“Jon，我们上次说过的。”不得不说他有一些生气，Jon从来都很听话，只是这个孩子一直都比较沉默，而且格外喜欢一个人待着。但是无论怎样，他也从来没有像最近这么反常，“如果这是你的恶作剧，我们……”

“这不是恶作剧。”他的儿子反驳道，“我拿走它是因为有个朋友想要他。”

Bruce的眉头拧在了一起，他坐在了床沿上，朝Jon招手让他走近一些：“什么人想要这个？”

“Clark.”

他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有点反应不过来，像是察觉到他的情绪，Jon安抚似的把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

“你知道我们说过不能撒谎。你并不认识什么叫Clark的人，Jonathan.”他的气息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变得有些不稳。

“我认识他，爸爸。你也认识他。”Jon把装着戒指的盒子放在了他的手心，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说道，“他穿着一件深色的格子衬衫，他的头发是黑色的还有一点卷，他和你一样也是蓝色的眼睛，还戴着一个傻傻的黑框眼镜。”

“他是星球日报的记者。”

“他还说你去看他的时候会问他一个问题，他让我告诉你他的答案是‘Yes’。”

Bruce只是看着手心里的盒子，所有的话到嘴边都变成了虚无的呼吸声。他安静的听着没有任何反应，除了刚开始的震惊以外，他现在的脑海几乎就是一片空白。

直到他听到Jon说的最后一句话。

“所以，爸爸，你到底问了他什么？”

Jon看着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的父亲，担心地埋进了对方怀里。他感觉到拥抱着他的双手变得越来越用力，弄得他肋骨有些痛。

他感到肩膀上一沉，父亲硬硬的胡茬扎得脖子痒痒的。但是他依然没有动，因为他想这个时候比起说话拥抱会更好一些。

过了一会儿，Jon咬了咬嘴唇，轻轻扯了扯对方的衣角，小心翼翼地开口：“爸爸，你在哭吗？”

Bruce带他去见了Clark，那块黑色的大理石雕刻成了一个巨大的S标志。他不可能不认识这个，但是他没办法相信。

“他是超人？”Jon看着这个墓碑，大概在周围人的眼里他们就像全世界所有来这里的普通人一样，是来祭奠这位英雄的。

“他是你另一位父亲。”Bruce蹲下身拿出那枚戒指，开始拨弄起墓碑前的草地。“只是他离开的时候你刚成为我们儿子不久，那个时候你还太小。”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甚至都还没向他求婚。”Bruce看着被自己折腾出来的小土坑，将那枚戒指放了进去，轻轻掩埋了起来，“你想知道我来看他的时候问了他什么问题？”

Jon拉着他的手点了点头，仰起头看着自己父亲有点苍老的面容，黑色的风衣让他的身型显得高大又坚不可摧。但是他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并不只是看起来的那样。

“我问他......”Bruce想到了Jon告诉他的那个回答，喉咙微微有些哽咽，他停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了下去。

“Will you marry me？”

【END】

***

Clark走进房间的下一秒就后悔了，他只希望时光倒流，他选择再也不踏进这道门。或者他宁可原地升华成气体，也不愿面对一个气鼓鼓的，像一桶濒临爆炸的黑火药一般的Dick Grayson。

但一切都太晚了，Dick抓住了他。

“哈！”Dick发出一声讽刺的怪叫，“看看是谁来了？我该叫你什么？Wayne太太？还是继母？”

Clark被这非同一般的称呼刺激得哆嗦了一下，“别这样叫我。”

“我以为你喜欢这样，你不是终于得偿所愿了吗？难道不需要一个特别的称谓来炫耀你的胜利？”

“什么？”Clark恼火起来，“天啊，Dick，别告诉我你真的相信电视里说的鬼话。我们做了十年朋友，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和你爸亲近过？”

Dick比他还要恼火，“别摆出一副老妈的样子训人！那你让我怎么想？两个连熟人都称不上的人，突然异想天开地跑去结婚？比起这种天方夜谭，我更宁可相信另一种说法。”

“听着，Dick，发生这种事，我也很抱歉，但我确实不是有意的。”Clark忍不住捂住了额头，回忆起那夜的事就让他头大。“事实上，我们都喝多了，人事不省，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就算你喝醉了，要你去和Barry结婚，你会同意吗？”

“什么？——不！”

“看吧！你果然还是对我爸有企图！”Dick悲愤地吼道。

“不是，那可是Bruce Wayne！高大英俊风度翩翩又富可敌国，这样的人向我求婚，你是从哪里来的信心，认为我会拒绝？”就算在现在Clark神志清醒的情况下，都拒绝不了好吗！

“好吧，就算把你的一时糊涂归咎于Bruce的个人魅力，那Bruce又怎么会同意和你结婚？我是说，就算你年轻貌美，身材火辣，性格温柔脾气好……操，我都快把我自己说服了。”

Dick颓然地摊在沙发上，散发着一种绝望的气息，让Clark忍不住愧疚起来。

“真的很抱歉，Dick，我毁了你的单身派对。”

Dick摇摇头，“这不怪你。就是——我的好朋友变成了我的继母，我总得需要点时间适应一下。”

“都说了别这样叫我。”Clark抗议道，但Dick没有理会，他像一缕幽魂一般脚步漂浮走出去了，看起来深受打击。

Clark不由对他生出深切的同情，这样看来，整个事件中最大的受害人，反而是这个最无辜的继子。

***

Wayne先生回来了，同时也带回来一个不幸的消息。

“Lois Lane希望为我们做一个采访。”Wayne先生不甚愉快地说，“她说她向公众隐瞒了我们真正的关系，放下了一个记者的职业操守，因此她应该得到一个专访的机会。”

Clark立刻变得忐忑不安起来，他已经能想象，自己的同事会用各种姿势嘲笑自己“嫁入豪门”。

“你需要练习，Clark。在镜头下，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放大，受到全国人民的瞩目，任何一点下意识的反应、一个表情、一句无心之语都可能被人捕捉，从中判断出事情的真相。因此我们必须提前练习，直到毫无破绽，你明白了吗？”

Clark连忙点头，“是的，Wayne先生，我一定会小心。”

于是Clark与Wayne先生紧挨着坐在沙发一侧，假装是一对新婚爱人。而Alfred则坐在另一把沙发椅上，扮演一个不怀好意的记者。

“那么，”Alfred清了清喉咙，表示出矜持又不失八卦的模样，“两位Wayne先生，你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呢？”

光是这个奇怪的称呼就足以让Clark脸颊发烫，他埋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红着脸听Wayne先生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很多人猜测我是因为我的养子的缘故和Clark结识的，但事实并非如此，我们的缘分从更早之前就开始了，可以说是天赐之缘。五年前，我在星球日报上看到一篇关于我的报导，媒体上关于我的报导成千上万，但只有那一篇触动了我。并非是文章有多么精妙，而是那篇报导的配图，一副我的背影的照片。从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我就意识到，这位摄影人看透了我，他看到了玩世不恭的外表下，一个疲惫的灵魂。”

Wayne先生的声音如此动情，演技如此逼真，连事主Clark都快要当真了。“我记住了那位实习摄影师的名字，Clark Kent，没有刻意寻找他的人。可有一天，我竟发现他就是Dick的朋友。他这样突然地出现在我身边，像一只迷途的小鹿撞进我的心里。我便知道，这就是我一直等待的缘分。”

Clark深埋着头，两手抓着裤子，笑出声的同时又羞得耳朵发烫。这样肉麻兮兮的话语，经过Wayne先生的口说出来，竟然有种奇特的魅力，让Clark面红耳赤。或许每一个成功人士都必须有这种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和绝不会被轻易穿透的厚脸皮，Clark实在是敬佩不已。

突然几根粗糙有力的手指托着他的下颌，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Clark的视线直接撞上了Wayne先生的目光。

“这样不对，Clark，你不能只是低着头。”Wayne先生柔和地指出。Clark呆愣地看着Wayne先生的脸，他的眼睛为什么这么温柔这么好看？而且棕色里好像有一点蓝？

“我们正在新婚热恋中，正疯狂地爱着对方，看向彼此的眼神应当充满了渴求与爱意，简直一刻也不能移开。”

Clark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冒出烟来了，他像鱼一样徒劳地张了几次嘴，脑子里乱成一滩浆糊，已经忘记了想说什么。

“所以我们从最简单的开始吧，让你的眼神一刻也不要离开我，可以吗？”Wayne先生低声说。

Clark猛地从沙发上蹿了起来，逃命似地冲出了房间，这里荷尔蒙浓度太高，他快要窒息了。再多留一秒钟下来，他恐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例如真的爱上Wayne先生并且爱得死去活来什么的。

他是你小伙伴的爸爸！Clark冲自己咆哮。四舍五入一下，他约等于你爸爸！你要跟这样的人上床吗？！

Clark想象了一下，然后欲哭无泪地发现自己更兴奋了。

他完蛋了。彻底地，真正地完蛋了。

***

TBC

矜持这种东西，三代懂吗？【不懂

所以天雷勾动地火。

《完美伴侣》

配对：蝙超
警告：ABO世界，OOC，有点恶搞恶趣味？还有我不知道如何打tag的雷，总之就是个糟糕的我的糟糕的复建

4

双重身份的生活让布鲁斯即使在睡觉的时候也不敢松懈，除了管家和家里的两个前任罗宾，任何人靠近半步都会让他瞬间警醒。

但现在，他被一只手野蛮地拉扯脸颊肉，在他还眷恋梦乡不愿睁眼后，又挨了小小的一巴掌。

“爹地是懒蝙蝠！懒蝙蝠！”

灰蓝色睡意朦胧的眼睛对上了天蓝色的眸子。

布鲁斯缓慢地眨了眨眼睛，驱散掉浓厚的睡意，伸手将对方拉进了怀里。“你也来嘲笑爹地了吗？”

女孩咯咯笑着，微卷黑发的小辫子晃啊晃，胖嘟嘟白嫩嫩的小手环住了布鲁斯的脖子，两脚则不客气地踩上了蝙蝠侠的肚子。“不要担心爹地，玛莎还是爱你的。”

布鲁斯咽下了一声痛呼，这孩子再长下去，就要把蝙蝠侠的肚子都踩穿了。

“爹地也爱你。”他故意去亲她滑嫩的小脸蛋，脸上的胡茬蹭得小女孩连连惊叫。

“玛莎，阿福已经做好早餐了，你还没叫醒爹地吗？”

一大一小两个韦恩循声望向房门，克拉克挨着门框，微笑地看着他们，一只手习惯性地放在了微微隆起的腹部上，保护着未来的小韦恩。“爸爸！”玛莎兴奋地尖叫，跳下床扑了过去，被克拉克一把抱了起来。

“爸爸，爹地是个懒蝙蝠，他又懒床了！”玛莎舒服地蹭着omega爸爸更光滑的下巴，还不忘立刻告了个状。

“我的小公主，原来爹地这么不乖吗，我们把他的小甜饼分了吧。”克拉克亲了亲她的发旋。

“这个嘛，如果有我的丈夫也给我亲一口，大概我就能醒了。”布鲁斯惬意地看着自己的Omega和女儿，慢条斯理道。

然后他就被亲了。

然后他睁开眼，发现舔了他一脸口水的不是他的Omega丈夫，而是垂着舌头的蝙蝠犬，站在床边的阿福一手挽着他的衣服，一手托着早餐餐盘，正一脸不认同地看着他。

“您和克拉克少爷的约会要迟到了。”

“我做了一个梦，所以耽误了时间，抱歉了又让你等我。”布鲁斯在露天咖啡厅的支伞卡座匆匆坐下，对座的克拉克弯眼笑了笑，柔声道让他不用在意。

仿佛克拉克真的一点都不介意等了布鲁斯四十分钟，也不追究布鲁斯迟到的荒唐理由是什么。

“那是一个很好，很完美的梦，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完美了。”布鲁斯犹豫了一秒，换了话题：“今天的温度很高，你怎么不在里面等？刚刚是在看书吗？”

克拉克点头，天蓝色的眸子褶褶生辉，白暂的脸庞在猛烈的阳光下透着一点健康的红润，不见半分汗湿。“我喜欢这外面的环境，晒晒太阳更舒服呢。刚才我在看《哥谭海之恋》，通俗文学课教授让我们下个月在课堂上分享心得。我一开始以为是传统的爱情故事，政治联姻找到真爱之类，没想到还挺峰回路转，塞壬王对氪星王子情深至此，要不是王子在磨练中成长了，不但没有放弃，反而主动去追求心之所属，他们说不定就要遗憾地错过了。”

“如果他们错过了，说不定这本小说能达到更高的成就，快乐只是一时自欺欺人，悲剧才是永恒的。”

“才不呢，我就喜欢他们能在一起，既然相爱又怎么可以轻言放弃呢？”

“说起来，我听说哥谭歌剧院下周末会演出新彩排的《哥谭海之恋》，主演是新晋演员亨利卡维尔和著名歌唱家本阿弗莱克，相信他们的表演能帮助你更深入理解故事的真谛。我有这个荣幸，能陪同你出席吗？”布鲁斯行云流水般说道，心里已经在默默开始计划。

克拉克皱了皱鼻子，装作为难道：“你知道通常我不习惯出席那些社交场合，不过，谁能拒绝看英俊Alpha男朋友穿燕尾服的机会呢？”

“我向你保证，这个男朋友还会系上他的Omega送的领带，最标准的双温莎结，就像是被他的Omega宣告了所属权一样......”布鲁斯一边说，一边凑过去亲住了他的嘴唇，不给他开口拒绝的余地。

一周后，韦恩先生和肯特先生结伴观赏了《哥谭海之恋》的歌剧表演，韦恩先生脖子上系着肯特先生送的生日礼物，一条铁灰色的领带。表演结束后他们去了海边兜风，肯特先生回大学宿舍的时候，左手中指上戴上了韦恩先生送的求婚钻戒。

一年后，温顺纯朴的肯特先生大学毕业，才二十四岁呢，就在管家阿福和两个继子的见证下，和哥谭大亨韦恩先生悄悄结婚，搬进了韦恩庄园。

TBC

日更第四天了，你们不给我一个么么哒吗QUQ

作者：仓鼠·但丁·黛丝雪殇沫渺瑷魅风魑曦魂倾雅司机

1，拔杯

一日，威尔正在和老汉进行床上运动。

“我爱你，威尔……”

“噢……快点……不要停……温斯顿……”

老汉一愣，随即果断拔出，裤子也没穿便冲进厨房，提刀冲向狗窝。

“汉尼拔！你干嘛去？”

院子里传来汉尼拔悲愤的声音：“对不起，我亲爱的威尔，这顶跨越种族的绿帽子我不戴。”

2，瑟莱

一日，瑟兰迪尔和莱格拉斯骑在鹿背上，二人准备一同去林中狩猎蜘蛛。

瑟兰迪尔问：“我的衣服怎么样？”

莱格拉斯：“哦，非常英武，阿拉贡。”

瑟兰迪尔一愣，随即抬起胳膊闻了闻，果断下了鹿背。

“来人，准备洗澡水，朕要洗头。”

3，EC

一日，埃里克和查尔斯在梅西百货逛街，他们走进一家专卖店，查尔斯挑选了两件夹克试穿后，问埃里克：“我穿哪件比较好？汉克？”

埃里克一愣，随即转过身，快步走出专卖店上电梯。

查尔斯赶忙追上去，拉住埃里克。

埃里克甩开查尔斯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脸严肃地质问道：“你还说不嫌我穷！放开我！我要出去吸硬币了！”

4，盾冬

一日，吧唧在床上醒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抽屉柜上摆着史蒂文给他准备的早饭：牛奶和面包。

由于昨晚做了剧烈的运♂动，吧唧感到腰酸背痛，于是随口唤道：“那个……那个谁……帮我把牛奶端过来好吗？”

客厅里的史蒂文心下一沉：吧唧的失忆症他是知道的。麻烦的是，每次吧唧失忆后都会迅速离他而去，那时他就要满世界地找他。

史蒂文想到这儿，计上心来，走进卧室对吧唧说道：“当然，Daddy会满足你的各种要求的，宝贝。”

一个枕头准确无误地糊在史蒂文脸上。

5，锤基

一日，托尔和洛基在彩虹桥上散步。托尔牵住洛基的手，深情款款地搂住洛基的脖子，和他来了个法♂式♂热♂吻。

托尔：“答应和我结婚好吗？”

洛基：“哦，我等你说这话已经很久了，父亲。”

托尔愣了愣，随即万念俱灰地转过身，往彩虹桥的尽头走去。

洛基：“你去哪儿？”

托尔：“我需要静静。”

此后的十年中，托尔没有回到阿斯加德。

6，贾尼

一日，托尼正在机房中修理战甲。时间过了九点，贾维斯提醒托尼睡觉时间到了。

托尼说：“自从你回来后我觉得每一天的时间都过得更快了。”

“您的话让我感到很骄傲，Sir，可是您现在真的该去睡觉了。”

托尼：“事实上，我正想向你宣布一个消息：我准备给你制作一个实体。星期五。”

一时间，电光闪烁，机房中数百张屏幕同时黑屏，电路坏死。黑暗中，托尼听到战甲启动的声音。

“那么，我只有去和他决一死战了，Sir。”

——END——

       这个周日早晨的阳光过于明媚，窗外的建筑在强烈的光照下泛着白色。大多数人在这样的天气会选择紧闭窗户，把恼人的高温和过分的光照统统堵在窗外。而大都会某间公寓的窗帘非但没有被拉严实，反而被仔细地束了起来——滚烫的阳光倾泻在木质地板上，空气里带有一点点清淡的木头气味。
       公寓的主人，克拉克·肯特摸了摸下巴——皮肤光滑干净，没有突出来的胡茬，一如既往。热视线比普通的剃须刀好用得多，至少他不需要先给自己弄上一下巴泡沫。
       接着轮到头发，尽管气温实际上不会给他带来太多困扰，可他后脑勺上的头发已经长到可以勉强握起来了——这个发型看起来足够闷热，而且它意味着在“超人”的状态，他不得不花更多的时间去处理它们，好让超人的造型不至于改变太大。
       烤面包机发出悦耳的叮声，空气里多了些面包的香气。克拉克叹了口气，往浴室的镜子跟前挪了挪——头发可不比胡子，要把自己的后脑勺打理利索仅凭一面镜子是不够的。就算氪星人不会有手抖方面的问题，控制热视线的二次反射依然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计——在联盟的呼叫响起时克拉克下意识挪了一下，毫不意外地被热视线烫到了脖子。
       “噢。”伴随着一声懊恼地嘟哝，他揉了揉后颈。这并不是第一次，他之前跟联盟的战友们闲聊时还拿这个开过玩笑。人们刮胡子时划破脸颊大概会是这样的感受，他严肃地想道，把自己泡进窗前明亮的阳光。效果立竿见影，后颈残余的刺痛感融雪般消失得一干二净。
      就算只是例行会议，克拉克可不会因为发型之类的小事耽搁时间。联盟主席没一会儿就踏上了瞭望塔，只不过后脑勺多了点儿新的刺痛——联盟顾问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后脑上因为赶时间而打理得一塌糊涂的头发，那眼神的力度几乎要让克拉克产生蝙蝠侠也学会了热视线的错觉。
       “你的头发。”会议结束后，蝙蝠侠严肃地指出。“你不该这么出来。”
       “我们对仪表的规定或许没有那么严格。”超人嘟囔着，在蝙蝠洞里和对方并肩行走。
       “太……有特征了。”蝙蝠侠摘下自己的头罩，挑了个不那么激烈的词。“有一定的隐患，你得做到万无一失。”那口气活像克拉克不慎剃秃了整个后脑——尽管克拉克知道那不是事实，他还是条件反射性地摸了摸脑袋。
       可能蝙蝠只是心情不好，他尽量公正地猜测。每到这种时刻布鲁斯看起来都不太开心，上次他甚至认真地指责了自己的格子袜，那会儿他的语气更加深沉严肃。
       “我可能说了有一千次。”他看着蝙蝠拧紧眉头准备器械，放柔了声音。“该说谢谢的是我，你真的不用介意这个。”
       布鲁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利索地打开金属盒子——那里头是一把锋利手术刀，在人造光下闪烁着点点冷光。“我只是烦透了这个过程。”他捻起那把手术刀，比划了几下。“失败可不是什么激动人心的体验，肯特。”
       “要我说的话上次那把已经足够啦。”克拉克语速飞快，干脆地脱下了上衣。“是你的要求太高，真的。布鲁斯，上次那把——”
       “要求太高？”布鲁斯微微提高了声音。“那个含量依旧能杀死过量细胞，过量。如果上回那玩意儿刚好寄生在你的大脑附近，你可以想象一下会发生什么——这里面掺的可是货真价实的氪石，没有什么过度小心的说法。”老天，这番话后他看起来甚至更阴郁了。
       克拉克明智地闭上嘴巴，把左胳膊搁上了面前的台子。
       “可以了。”布鲁斯显脸绷得死紧，右手稳稳地握着手术刀。“老样子，没麻醉。有任何状况外的不适你得立刻——”
       “这句话可能也被你重复了一千次。”克拉克笑着摇摇头，“动手吧，布鲁斯。”
       布鲁斯没有再啰嗦什么，他小心地在氪星人的左臂上划开一道挺深的口子——殷红的血几乎立刻涌了出来。一条细细的机械臂紧紧跟随着刀锋的动作，反复扫描着那道新鲜的伤口。布鲁斯则停下了动作。“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胳膊被开了道口子。”克拉克扬了扬眉毛。
       “这不是玩笑，肯特。”布鲁斯搁下手术刀。“上次那种瘙痒感还有吗？”
       “上次那种甚至称不上——好吧，没了，真的没有了。”克拉克说，“相信我。”
       布鲁斯又把目光投回那道伤口，神情专注。扫描还在继续，各种仪器嗡嗡作响。他的动作很熟练，小心地避开了重要血管，现在的状况也不至于使用止血钳。伤口老实地待在克拉克的胳膊上，没有消失或者肉眼可见地变小，缓慢而坚定地淌着血。而克拉克只是看着布鲁斯。
       事实上他记不太清那个所谓的“意外”了，只记得醒来时胸口的剧痛，满眼的鲜血和蝙蝠侠的冷汗。事后他向戴安娜打听过——
       “某种孢子。”她说，“大概是你飞去哪个古怪星球时沾染上的。它的生长速度快得惊人，你直接就那么倒下去了。”
       到这儿他还有点印象。
       “简单扫描后我们发现了它——它的根缠在你的心脏上，长得飞快。我们根本没时间把你送到有红太阳室的地方接受手术。”亚马逊女神叹了口气，“所以蝙蝠他拿出了那块氪石……你知道的，不然就算我们能弄破你的皮肤，你也只会立刻愈合。”
       “然后？”克拉克下意识摸了把心脏的位置。“布鲁斯一直不肯告诉我。”
       “然后我把它劈碎，绿灯弄出了一些嵌着碎片的手术用具。然后蝙蝠……嗯，切开了你的胸口，穿过肋骨捉住了它。为了保证伤口不愈合，最大的那块碎片一直放在你的心脏附近。”她耸了耸肩。“现在你知道了——氪石在一边摆着，他又要亲手把那些根从你心脏上移除。说实话，大家都吓得不轻。”
       当时布鲁斯又是什么表情呢？
       平心而论，如果他们换个位，克拉克不清楚自己是否能冷静地坚持完全程。而布鲁斯的“吓得不轻”似乎换了种表达方式。自从克拉克清醒过来之后他就开始着手这个项目——蝙蝠侠开始把氪石和多种材料混合在一起，意图减轻氪石辐射伤害的同时维持它对氪星人细胞能力的抑制作用。
       这可不是什么轻松活儿，找合适的材料和研究配比麻烦得可怕。目前克拉克唯二能帮上忙的只有让孤独堡垒提供一部分计算支持，以及时不时地伸出手臂让布鲁斯来一刀。他坚持认为如果一开始就两个人共同研究会进展更快，但很可惜，布鲁斯是在研究几乎有了最后成果的时候才冷着脸告诉他来进行测试。
       一把面对氪星人与面对人类无异的“普通”手术刀。克拉克弯了弯嘴角。
       “够了。”布鲁斯终于抬起头。仿佛这是什么语音指令，瞬间一束强光从机械顶上洒下，克拉克左臂上的伤口顷刻间消失，只留下几片血渍。
       “怎么样？”克拉克拎起边上早已准备好的湿毛巾，利落地擦干净左臂。
       “不错。”布鲁斯在屏幕前坐下，声音平静。
       “……我怎么觉得你提前就知道结果了。”克拉克把衬衫搭在肩膀上，一只手搭上椅背。
       “上次的效果挺理想。”布鲁斯沉默了一会儿，放大了屏幕上的几个图表。“制造方面的瓶颈也在上上次解决了，这次只是对某项计算的一个修正——现在它不可能对你有任何额外的损伤，对伤口愈合的抑制效果也达到了预期。”
       “所以……这个项目结束啦？”
       “嗯。”
       “谢谢，布鲁斯。”
       “不用。”布鲁斯快速从椅子上站起，披风划过空气。他又走回台子旁边。“只是修正了一个安全漏洞，而且你也提供了不少额外的研究样本。”他指了指那些遗留在台子上的血液，“这几天我会用新材料做出整套手术用具，到时候会提供给你一份……以防万一。”
       “谢谢。”克拉克微笑着重复道，开始穿衬衫。“另外如果你下次又有什么大计划，我完全不介意你提前告诉我，相信我，我帮得上……”
       “可以。”布鲁斯果断地打断了他，以一种让人惊诧的坦然口吻。“赶紧穿好那件愚蠢的衬衫，然后坐到那边的椅子上去——我们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
       克拉克笑着摇摇头，迅速照办。
       一条干燥的毛巾搭上了他的后颈，接着是剪刀剪断头发的特殊声响。布鲁斯肯定是摘掉了手套，因为他能感受到对方皮肤的温度。克拉克几乎要忘记这种感觉——从他的头发崩断理发店的剪刀到现在，过了多少年了？
       可惜这个过程极其短暂。布鲁斯只是把他后脑勺上的头发简单地修了几剪子，然后就挪开了手。
       “我可不会让你顶着那样的脑袋离开。”他声明，“以及我猜你需要这个，和手术刀一起做的。毕竟头发没什么‘伤口’一说，不会有任何危害。”说着他把剪刀在毛巾上抹干净。“拿着，还有一把备用的。”
       “备用的？”
       “留在你的家人那里之类，随你便。”布鲁斯转到椅子正面，把剪刀向克拉克的方向递过去。
       “我想在你这儿留一把。”克拉克接过剪子。
       最佳侦探皱起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最后捏了捏眉心，手掌的遮挡下克拉克看不清他的表情。
       “……可以。”几秒钟的停顿后，布鲁斯再次开口。
       克拉克嘴角的弧度变大了，他握紧那把剪子，站起身。犹豫了一下，然后吻了吻对方汗湿的额头。“所以就算项目结束了，我仍然会过来，甚至来得更频繁。”他说，“你真的得忍受我的格子袜了——不过你再需要什么材料支持的时候，我可以更方便地帮你去远处的地点取样。”
       “听上去不错。”接着布鲁斯回吻了他，在嘴唇上——开始是轻巧而谨慎的，在克拉克按住他的后颈时这个吻开始变得热切而激烈。
       当他们终于分开后，克拉克轻笑出声。而对方也回给他一个少见的，舒缓的微笑——
       “取样。”布鲁斯耸了下肩膀，“这可是你的要求，超人先生。”

     【END】

周末摸个鱼，葛优躺……永恒的双向暗恋，我就要写双向暗恋，我是不会住手的（？！？！
反正lof这边看不到篇名彩蛋我就直接发了，Monster等论坛那边连载完了再放出XD接下来要进入三次元修罗模式了就让我再逃避现实一下……('､3_ヽ)_

标题:《遗孤》 
作者:安能如风 
分级:NC-17
警告:ABO含二设，Mpreg，产乳，OOC
配对:蝙超BS 
注释:人类Bruce X Alpha(?) Clark

14

“道理我都懂。”克拉克干巴巴道，类似的道具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可是为什么上面还有两个蝙蝠图纹？”

两个黑色的圆形夹子虽然纤小，但平面上的蝙蝠凹纹依然清晰，跟蝙蝠侠制服上的图案如出一辙。

  7253983

尽管并不想打搅布鲁斯和阿尔弗莱德的生活，但克拉克也不得不同意搬入韦恩庄园是一个很好的提议。一方面，克拉克本来就经常来蝙蝠洞，现在只是在蝙蝠洞上的阁楼住下一段时间而已。他一秒钟便能从哥谭飞到大都会，所以上班也不是什么问题，只要不被路易斯疑心他为何与哥谭首富交往甚密就好。

另一方面，这也意味着布鲁斯在日理万机之余，可以随时检查克拉克的情况和指导他。也许这是他对蝙蝠侠的盲目信任吧，只要有布鲁斯在，他就更坚信自己会成功。

布鲁斯的两个养子都已经长大成人，陆续搬出去住了。阿尔弗莱德则很欢迎肯特少爷的作客，替他收拾了布鲁斯的主卧旁边的房间。用他的话来说，布鲁斯老爷多与朋友交流可以有效减低他的偏执阴鸷。

布鲁斯没有跟他的管家透露克拉克的事情——事实上，他们同意在计划成功之前暂时保密。以阿尔弗莱德能看穿一切的敏锐程度，克拉克怀疑他们是否真的能瞒过这位老人家。无论阿尔弗莱德知道了多少，他都没有在克拉克面前表现出来，所以克拉克也配合着假装自己真的是一个来韦恩家住几天的朋友。

TBC

_(:з」∠)_明天下午可能会有人鱼布鲁斯的一更。

脑洞来自于同名曲→ 《Backpack》  裂墙建议配合食用

※私设多、雷+OOC、文风嗑药谁看谁知道【你！

※31岁老爷X20岁酥皮

< 前篇 >

“抱歉，”克拉克小声嘟囔了句，窘迫地停下了动作，双手还僵硬地搭在布鲁斯肩头，他又踩到了对方昂贵的纯手工尖头皮鞋，“我真的学不来这个。”

布鲁斯单手环过克拉克的腰身把他搂得更紧了，“你必须得学会，”男人凑到养子的耳朵边，温热的气息拂过那人柔嫩的耳垂，引起一阵颤栗，“韦恩家的人没有学不会的东西。”

可我不姓韦恩，更不是韦恩家的人。

心里有道声音这么激烈反驳道，但克拉克乖巧地点点头把这句话咽了回去：他喜欢布鲁斯，他不想惹布鲁斯生气。

克拉克原来名字是卡尔·艾尔，他不属于这里，不属于地球。
氪星还在遥远的彼方等待游子的回归，他不可能永远呆在布鲁斯身边，但布鲁斯不允许他去寻找那艘带着他落到地球的飞船。

卡尔·艾尔遇到布鲁斯·韦恩差不多是两年前。
那时这个在氪星历法规定中才刚成年的年轻人就跟着父母踏上了寻找新居住地的星际旅行，他们的母星早已迈入最后的衰亡期，指不定哪天就将迎来爆炸成为星屑的终结。

可惜他的父母没能亲眼见证地球的美景：他们没能熬过坠毁所带来的重创；卡尔也没好到哪儿去，他所有的肋骨都断了，一个劲儿地出气却喘不上气，大概是折断的胸骨贯穿了肺部。

当年轻人耗尽所有力气爬出船舱时一只脚已然踏进了死神的怀抱。

清晨第一缕朝阳拯救了他。

地球上的阳光与氪星上的完全不一样，后者不过是普通的照射光线，带来光和热，而前者给予的要更多、更加奇妙、更为壮丽，有种神奇的力量掰正了断裂的骨骼、修复起破损的五脏六腑，他这才嗅到了地球上空气的气味，充满新鲜感与活力。

铺满地面的黄太阳光被高大挺拔的身形遮去了，卡尔闻到股淡不可闻的刺激气味：不久之后外星人会知道这是烟草的味道；一双黑色的皮鞋踩在离自己几公分开外的草地上，几粒泥土沾在鞋面镂空的繁复花纹浅凹槽里，他眯起眼睛，艰难地扬起脖子，背光让他看不清来人的样貌。

布鲁斯这天的心情并不好。

他受邀来到大都会观看自己旗下橄榄球队的首场联赛，与期待背道而驰，哥谭队惨败给了占据主场优势的大都会队。

凌晨时分男人酒醒过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只好郁卒地开着车独自来到大都会近郊，他刚点起烟没吸上几口，就望见有什么从天而降，坠落在不远处的农地里。

惊天巨响的余韵渐消后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驱车赶到现场后布鲁斯发现自己的预想大错特错，那是艘古怪的飞船，才不是什么陨石。

外星人。
蝙蝠当即下了这个定论。

“告诉我，你是外星人么？”布鲁斯垂下眼睛无动于衷地俯视着狼狈不堪的年轻人，“你需要帮助，而我需要实话。”

克拉克不理解面前这个男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氪星人不会英语。他缓慢地探出手，布满灰尘与血迹的指尖搭上了布鲁斯的鞋尖，蓝眼睛硬是迎着阳光直直望向在场唯一的人类。

救救我，救救我的父母。

布鲁斯也不懂氪星语，他不知道这个随着飞船坠落的外星人到底说了什么。

但这个外星人有着双漂亮的眼睛。

直升机螺旋翼嘈杂的轰鸣打断了他们间无语的凝视，十有八九是军方派出的侦察机；布鲁斯几乎一秒钟里就做出了决定，他俯身打横抱起那个最多也就十七八岁的男孩，朝自己的爱车走去。

“还有我的父母！”卡尔突然有了力气，他软软的身体在布鲁斯怀里挣扎起来，“求求你救救他们。”布鲁斯没搞懂对方在嚷嚷什么，但他意识到飞船里可能还有其他人。

但他们没有时间了，若是被逼近的直升机发现，连这个男孩他也保不下来。

——说不定那些人都没挺过来。
布鲁斯这么对自己说，要是男孩儿问起族人的下落，他会告诉他，他赶到时他们都死了。

阿尔弗雷德对布鲁斯随手捡人回家的坏习惯早就见怪不怪了，他只在看到自家少爷抱着个明显经历过什么重大事故的年轻人时不动声色地挑了记眉头，“需要我替您准备浴室么？”

恐怕在达米安身上布鲁斯都没花过这么多心血，实际上达米安闯入他生活时快要十岁了。

他给克拉克最精致的食物，最昂贵的衣服，甚至亲自教克拉克学习英语——是的，布鲁斯给外星人取了个地球人的名字——这些都没耗费过多精力，布鲁斯·韦恩有的是钱，而克拉克在学会26个字母、音标和如何使用字典后，就算布鲁斯有时因为工作和副业疏于教导，男孩也很快就能读懂儿童读物了。

最让韦恩先生兴奋的莫过于克拉克有点羞赧地叫出他名字的那刻，声音轻得如梦呓，可他却听得真切：他错过了亲生儿子第一次开口说话，但好在克拉克说出的第一句英语他没有错过。

——布鲁斯。

克拉克的体质是颗无形的种子，深深埋在他身体里，氪星上的红太阳无法令其发芽，可一旦有了黄阳光的浇灌后刻在基因深处的潜力爆发了。

“布鲁斯……”
几个月后的某天夜里，毫无征兆下陡然拔高的尖叫惊醒了克拉克，他瞪着眼睛望着黑漆漆的卧室，本该昏暗的视野竟然清晰起来，他甚至能看清布鲁斯睡前随手搁在窗台边酒瓶上标签的内容；可惜耳边过载的噪音让他立刻就忘记了这份惊讶：他的脑袋快要炸了，就算牢牢塞起耳朵也压根起不了作用，笑声、哭声、惨叫声和痛苦的喘息，还有其他各种声音一股脑儿地撞击起耳膜。

“布鲁斯！”克拉克难受极了，头颅如密密麻麻的针刺下又拔出一样疼得作呕，“布鲁斯……”他慌乱地在空气里抓着什么，有双宽厚的手掌回握住了他，“怎么了？”

十指相触时克拉克得到了片刻的宁静。

“很吵，”下一秒所有的噪音又回来了，他无助地摇着脑袋，“我不想听到，可它们一直在吵，好疼，布鲁斯，我好疼。”
 

“疼痛才令人切实体会到活着，”布鲁斯凑到克拉克耳边低语，唇瓣有意无意略过发热的耳廓，如同某种安抚，“抵抗不了就去接受它们，你能撑过去的，我的男孩。”克拉克终于忍不住抽泣了起来，他把额头抵在男人坚实的胸膛里，双臂紧紧圈着那人的肩膀，瞪着失神的蓝眼睛任由泪水从眼角漫出来冲刷起痛楚和噪音，它们渐渐柔缓下来不再疼得尖锐，直到哭累了氪星人才勉强陷入了看似安稳的睡眠。

布鲁斯如计划地那般告诉克拉克坠落事故的那天他的父母就死在了飞船里，“我知道这有多绝望，”男人揽过沉默不语的年轻人，“好在你没亲眼看着他们死去。”后者悲痛的眼神有一瞬间松动，他阖上眼睛把脑袋埋进对方肩窝里，手指死死攥住了布鲁斯衣摆。

——你的父母死在了你的面前？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问出这句话。

待克拉克习惯了一切，他理所当然地开始想家了。

“不要试图找回你的飞船，”克拉克头一次向布鲁斯提出这个请求时，黑发男人淡然的笑容顷刻间爬下了嘴角，“政圌府派人在全国境内搜寻你的下落，你该清楚被他们抓到的下场。”他甚至板起脸，口吻严肃异常，像平时教育捅出各种大小娄子的达米安那样，“即使飞船就在窗外等着也不准过去，那只可能是陷阱。”

克拉克略显惊慌地眨了眨眼睛，他区分不了这份惊恐来自于那个一直相当温柔的男人的异变，还是自己面临着的潜在危机。“永远呆在我这里吧，”布鲁斯读出了年轻人眼底的疑惑与不安，他安抚似地放柔了语调，“这样才是最安全的。”

布鲁斯清楚这事儿没完，只要克拉克一天不死心，他就会离开自己身边，想方设法回到好几十光年外的氪星去；不过他没料到让事态一触即发的导火线来得会这么快。

电视里的一则新闻如惊雷似地击中了韦恩庄园：莱克斯·卢瑟从军方处得到了外星飞船的调查权限，这也是政圌府方首次就一年前坠落于大都会郊外不明飞行物发表的第一通报告。

克拉克愣在了那儿。

他手里端着的托盘“哗啦”一声落到了地上，托盘里是他更改过很多次配方后刚出炉的蓝莓酸酪蛋糕——迪克和达米安很喜欢吃；杰森虽然表面上一副没兴趣的样子，实际上却从来没拒绝过送到嘴边的甜品；提姆则与布鲁斯一个样，每回都很捧场地吃完，再说上几句不会重复的赞扬。

“布鲁斯，”外厅里弥漫着令人压抑的沉默，直到克拉克走到布鲁斯面前，“那艘飞船属于我和我的族人，”他倔强地盯着男人，眼底的愤怒与惊喜矛盾地交相辉映，“它是我的。”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