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授权翻译】金盏花(9)
自从认识了来栖晓,听到了心之怪盗团的故事和丰功伟绩,认识到了他们成功的偷心行动以及所谓真正的高尚后,明智的心中一直有个愿望。
当他回到自己被监控的公寓,小心翼翼地调整面具准备睡觉时;当他详细计划下一周的行动,试图找到方法摆脱怪盗团,联系狮童的手下以确保一切都完美到位时;当他接听狮童的电话时,当他试图摆脱那份愤怒中暗藏的疲倦时,当他策划着自己的毁灭,决意向狮童的眉心扣动扳机时,那个愿望都如鬼魂般在他身边缭绕不散。
要是早点遇到来栖晓就好了。
要是早点遇到来栖晓就好了。
要是。
那个晓也会对像明智这样空虚的人...
自从认识了来栖晓,听到了心之怪盗团的故事和丰功伟绩,认识到了他们成功的偷心行动以及所谓真正的高尚后,明智的心中一直有个愿望。
当他回到自己被监控的公寓,小心翼翼地调整面具准备睡觉时;当他详细计划下一周的行动,试图找到方法摆脱怪盗团,联系狮童的手下以确保一切都完美到位时;当他接听狮童的电话时,当他试图摆脱那份愤怒中暗藏的疲倦时,当他策划着自己的毁灭,决意向狮童的眉心扣动扳机时,那个愿望都如鬼魂般在他身边缭绕不散。
要是早点遇到来栖晓就好了。
要是早点遇到来栖晓就好了。
要是。
那个晓也会对像明智这样空虚的人施展魔法吗?那个晓会在他还是个普通的孩子的时候找到他,然后去拯救那个为了取悦老师、远离霸凌而戴上面具,被社会推入深坑又千方百计地想要爬出来的孩子吗?
那个晓会把他像祐介那样从剥削父母那里拉出来,把他像双叶那样从社会的冷眼相对中拯救出来,像和真那样与他一同建立自我价值,像和龙司那样给予他前进的方向吗?在他的世界像春的那样破碎后,他会像为杏那样为他开辟出一条共同治愈的道路吗?
也许吧。其实明智能看到另一个不那么愤世嫉俗、不那么听天由命的明智站在怪盗团身边谴责狮童。
也许,在最后的那个时刻,晓也看到了。
强烈的可能性让明智在某些夜晚宿不能寐,他的思绪在另一个平行宇宙的假设中徘徊,即使第二天他会醒来然后继续前行。他不是那种会半途而废的人。
但这足以让明智在晓面前站上一晚,话语哽在喉咙里。
你愿意离开怪盗团加入我吗?
晓困惑地歪着头,他们被雨后数百万闪烁的霓虹灯包围着。人群从他们身边经过,这是涩谷夜间无名陌生人的海洋。人群的喧闹声冲走了他半成形的思绪,明智让这一刻过去了。
或许最好永远不要问,这样他就永远听不到答案。
或许,不管回答是什么,他都会失望。
“今天我过得很愉快,晓。”他笑着说,晓的脸变得柔软起来。他失而复得的微笑中带着一种古怪的善意,他的脸被五彩斑斓的灯光照亮。
“我也是。不要这么生疏,明智。”
“如果我的日程安排允许,我很乐意再次与你相会。”明智笑着回答说,然后他们分开了。几乎到了要进入新岛冴殿堂的时候了。明智的胸口有什么东西沉重得让他无法呼吸,他看着晓一无所知地离开。
那天晚上,他在那里站了很久。
来栖晓的肢体语言总是比他说的话更有表现力。
认真倾听时他总是低着头,眉毛微微皱起,以表达他的体贴。站立时,他往往会把手插在口袋里,头偏向一边,专注于引起他兴趣的事物,而这种专注通常不会动摇,直到那个人或物完成了ta正在做的事情。
有时他会这么看着摩尔加纳吃他的寿司,在他抱怨鱼米比例时拍拍他的头。有时则是带着一点微小看着双叶用流行文化的方式教育祐介。而有时当明智基于社会背景与他分享他对自我、正义、同意和道德的看法时,他的眼睛会在眼镜的反光后静静观察着明智,咀嚼信息,然后制定自己的回应。
与明智谨慎的姿势不同,晓总是以某种方式无精打采,这表明他对自己身处的环境感到满意。
晓的一切动作都建立在这种自信之上,而明智嫉妒这一点。那张虚伪的面具有时候会在他的脸上拉伸得很薄,他的耐心常常损坏,以至于有时他握着手提箱的手会因用力而痉挛。
不过有一点让他奇怪,明智认为他尽职尽责地协助高木完成了谈话记录,而整个过程中晓并没有引发任何创伤性的死亡闪回——无论是晓的还是他自己的。取而代之的是,当来栖晓接受采访时(他一次性说了三个句子以上这点震惊了明智),晓所有的声音都散发出一种普遍的怀旧感。
虽然晓本身比他记忆中的要尴尬得多,但那些行为举止都还在。
“谢谢,来栖君,”高木大声喊道,一如既往的喧闹,他拿起记录和文件,对晓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如果我们还有什么问题,你介意我们再联系你吗?”
晓摇摇头。“我不介意。”
高木向明智点点头,挥手致意。“我要处理下这些文件,你能送来栖君到门口吗?然后记得再回来这里。”
明智答应了,高木带着欢快的神情离开了房间,而他对晓笑了笑。“谢谢你今天的耐心,来栖君。”明智微微鞠躬。“你的帮助节省了我们很多时间,你值得我们的感谢。”
晓微微耸了耸肩,眼睛依旧盯着明智。微笑、点头、看人的方式,他的方方面面总是与明智相反。当他耐心地等待晓的回答时,他发现很难阻止烦躁不安地爬上他的脊椎。他等待着晓又一个富有深度的回应。
“我来这里是因为这是正确的事情。“晓最后说。
他平静的回答让明智的笑容更接近真实。
“这就是你令人钦佩的地方,来栖君,”明智真诚地说,然后发出轻柔的笑声。“我不会再占用你更多的时间。我们走吧。”
然后他抛出一个话题,开始谈论合适的用餐地点,这是他昨晚预先准备好的,用来避免像昨天那样的尴尬。“你有什么推荐吗?”他问晓,头稍稍偏向一边。
“拐角处有一家面包店还不错,”来栖晓指着右边一个模糊的方向说。“他们现在还提供特价午餐,如果你想赶上它,在三点半之前过去。”
“好的,我会去看看,”明智说,而晓带着一丝微笑回应。
他们一走出派出所的大门,明媚的阳光瞬时照在他们的脸上,晓眯起眼睛。
“……当我还有刘海时,阳光没那么刺眼。”
明智举起一只手捂住嘴,掩饰了一个小小的笑声。“你的理发师做得很好。”当他们在入口处逗留时,他称赞道。
“你在期待它下面有更可怕的东西吗?”晓歪着嘴问道,明智笑着摇了摇头。
“当然不是。你——”当他看到晓灰色的眼睛时他顿了顿。“嗯,是为了夸奖吧?这对你来说太熟练了啊,来栖君。”
“会吗?” 晓反问,向后瞥了一眼,“好像他们在叫你。谢谢大侦探送我出去。”
说完这话,晓便低着头向前走去,手插在口袋里慢悠悠地踱步。明智看着他的背影,感到有点窒息,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和晓联系或是用什么理由和他交换联络方式。即使思考了整整一个晚上,他还是想不到该怎么做。正如高木所说,毕竟那个人是一件案子的证人,保持职业距离,至少在案子结束之前是他的职责。
而另一面,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一直把晓认作是那个主动联系的人。
明智在那里又停留了一秒钟,然后转身回到里面,经过接待员时向他点点头。
试图与人建立联系是很困难的,他对着脑海中一直存在的凑抱怨道,而凑只是给了他一个同情的耸肩。
“现在我们得到了一张关于那个人基本特征的照片,”高木在他回来后笑着说道。“你还记得昨天我们调查时遇见的那个老人吗?他说有个年轻人曾经找过芝田。我想回去问问他那个人的特征是不是和照片上这个相仿。”
明智点头,拿出了昨天的笔记。
“那个人叫渡濑源氏,是芝田麻将俱乐部的一员。他们认识了七年了,住在302号房。我们现在就走吗?”
“没错,”高木说着,把一个小袋子放在了他的包里。“没有时间像现在这样磨磨蹭蹭了!”
绕回到晓公寓楼的小路上,源氏眯着眼睛打开了他的房门。老人因多年的劳动而驼背,但他的幽默仍然和蔼可亲,老人邀请他们走进他的家。他用满是老茧的细长的手指颤抖着为他们准备茶水,明智站起来从他手中取过茶壶,为他们都倒了一杯。
“你们昨天才来过,”源氏说,即使是夏天,他也把手放在陶瓷杯上取暖,“我猜你们是有什么新发现吗?”
“是的,渡濑先生,”高木诚恳地说,将晓描述的两个人的相关文件,以及他的描述的文字抄本推到桌子上。“我们找到了一个人,他见过芝田先生——看到他和这两个人一起消失了。正如你所说的,以前不是有人拜访过芝田吗,我想知道是不是这两个人?”
“你在这儿测试一个老东西的记忆力,”源氏开玩笑说,他把两幅人像拉近,眯着眼睛看着他们。
他看了它们两个一眼,然后对第一个摇头。
“我不知道这是谁,但另一个似乎很熟悉。” 源氏指了指第二个一个男人脸上的星形小伤疤,然后有些不确定地说,“不过不可能啊,这可能只是一个老人家错乱的记忆……”
“任何事情都有帮助,”高木笑道。“源氏先生,如果你想到了什么,请不要害怕说出来。”
“好吧。”源氏叹了口气,他抿了一口茶,低头盯着自己的杯子,身形显得小而枯萎。一瞥他的公寓就很明显,这个男人已经被他的家人抛弃了——虽然有几张年轻的源氏和他的妻子带着几个孩子的家庭照片,但他的孩子成年后的照片除了一张合影之后就再无其他。这其中婚礼时的照片位于正中间。
旁边是一个小神龛,里面有他妻子的照片,保存完好,前面有一碗新鲜的米饭。日历上标有行程:去超市采购,每周二和周五的麻将之夜;但上面没有标注任何人的来访。
这是一间小公寓,只有一个旧蒲团和一个老旧的电视——房间里唯一的他能看到的娱乐来源。这样的场景明智已经见过很多次了,战后不断发展的经济和动荡的社会迫使许多父亲离开家人去寻找工作,让他们与孩子逐渐疏远;而他们的孩子当然不会在乎一个只在每月寄来支票的人。
现在他退休了,这个男人除了等待死亡之外别无他法,也许是因为太害怕自己的贫困和身体状况会扰乱孩子们的生活。他认为自己是可耻的,对于家人来说毫无价值。明智回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那个因为羞愧和绝望而自杀的女人。
世界上有太多的人缺失了这种无法替代的关心,他们活得像个不方便的垃圾一样。明智面色平静,又给男人倒了一杯茶。
源氏举起盛满的杯子,布满黑色皱纹的脸皱成熟悉的深线,他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惊讶的微笑。
“嗯,那个疤痕看起来很熟悉,几年前有个著名的传闻,”源氏说。“另一个街道有个小孩子,名字叫八広,在打棒球的时候出了事故。球击中了他的额头,就是图片上的位置,所有人都认为他逃不过这劫。但他顺利出院了,只是额头上多了一个形状奇怪的疤。”
“八広,是吗?” 高木爽快地点点头。“我在哪里可以找到他?”
“是这样的,”源氏说。“他几年前就去世了,我还参加了他的葬礼,这难道不是个不可能的故事吗?”
明智和高木对视了一眼。
——————
“八広一家在悲剧发生后搬到了东京的某个地方,”高木在车站向厚泽报告,“然后我们去了墓地,有个坟墓表明十七岁的八広盛雄确实死了。我们看了下户口本,他的状态也被标记为死亡。”
“不过,像这样的伤疤非常罕见,”厚泽说,双腿交叉,脸皱成一团向后靠在椅子上。“这还得再查一查。当你有渠道时假死也没那么难。明智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我只是有点想知道芝田在哪里运送他的药物。他说他的商店是特许经营的一部分?”
“啊,是啊,那个,”厚泽叹了口气。“顺便说一句,特许经营的事情是假的。我之前就是在调查这一点。芝田好像一直在这件事上撒谎以使自己看起来更好。当我们查找他的交付记录时,他所做的一切只是把他的货物送到一个无从属的仓库,而有好几家公司是全年租用那个仓库,所以我们还需要搜查所有的这些……”
他呻吟着。“就在我们最需要的时候那个老头削减了我们的经费。我发誓他做的事有时真的是毫无意义。”
“没关系的厚泽先生!我相信我们可以查清这个案子,没问题!”高木鼓励道。大个子拍打着厚泽的背,瘦子皱了皱眉。
“注意你的肌肉,高木。”
“是的先生!” 高木敬了个礼,厚泽发愁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微笑。
“现在让自己变得有用起来,给我买一杯黑咖啡。明智你想要什么?”
“卡布奇诺就好了。”
“好,交给我吧!” 高木笑眯眯地站起来,伸直他的脊椎,朝门口走去。“我一会儿就回来!”
明智看着厚泽的脸色微微一变,缓缓问道:“高木先生还在用自己的钱给你买咖啡吗?”
厚泽眨了眨眼,将一根细长的手指放在唇边。他的脚以愉快的节奏轻敲地板。
“嘘,现在还不要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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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整个下午都在工作——明智还要整理厚泽那边的调查笔记,而这需要一整天的时间;厚泽本人则是要查找社会保障和民事记录,这些记录通常禁止访问,来试图追踪八弘家,并申请搜查某些地区的许可。高木被派去做更多的基础工作,在剩下的时间里,百叶窗后面的太阳开始下沉,而两人之间始终保持着沉默。
“这难道不是很痛苦吗?”差不多五点的时候厚泽呻吟道,他合上他的笔记本电脑,任由自己在椅子上慢慢地滑下去,甚至差点从上面掉下来。不知从何时开始,空调慢慢地无法抵御炎热,现在房间里充斥着一种令人不舒服地闷热空气,“小子,侦探的生活真的满足了你的理想吗?“
明智放下耳机,打完最后一句话。
“首先,我没有过任何花哨的想法,厚泽先生。”明智回答。
甚至当他做的一切只是伪造各种精神失控的线索时,他必须过目的文件量就已经很大了。而对于真正的调查,当他在身为检察官的冴身边担任助理时,实地工作变得更少,给他的只是一个又一个案件的案卷,阅读成堆的文书工作,他知道这是一项艰苦的工作。
现在他和厚泽在一起,他站在创造证据和追查罪魁祸首,而不是争论起诉的这一边,仅此而已。
“很好,你还没对这一切厌倦,”厚泽笑着说,“我还挺担心那一点的。要不要去给我们买点晚餐?我会报销的不用担心。买点什么我们可以在回程列车上吃的东西回来,高木的话他会留在这里。而你就回东京好好睡一觉,你明天还要上学对吧?”厚泽的嘴唇抽动了一下。“嘿。学校。这让我回想起了过去。很高兴我不必回到那里,做你真是太糟糕了,孩子。”
“学校并没有那么糟糕,厚泽先生,”明智回答,尽管在他梦寐以求的两天侦探工作后回到学校的平凡生活里老实说确实有点奇怪。再回到八卦的同龄人中似乎有点……
他没再多想,明智挥挥手从座位上站起来,动作很粗鲁,但厚泽只是咕哝着把头靠在桌子上打个盹。
老实说,除了晓早上提到的面包店之外,明智对这个小镇和可用的餐馆一无所知。所以他向右走,朝着那个稍微远了一点的面包店走去。
明智有点沮丧地意识到当地的商店在这点已经准备关门了,他只能透过深色玻璃看到一个正在擦着桌子的店员的模糊身影。明智可能有点太习惯东京的商店关门和开张的时间了(尽管面包店五点关门是有道理的),所以他打开自己的手机并转过身去,这时门铃欢快地叮当作响起来。
“嘿,侦探大人,我不是叫你三点前来吗?”
明智的手指在他的视线向上飞时冻结。
晓微笑着迎接他,一只手拉着门,让凉爽的空气滑出。他穿着同样破烂的 T 恤和牛仔裤,围着服务员的围裙,这一整天积攒在他心中的小小挫败感在看到晓的脸的那一刻就烟消云散了。明智的回应是他自己的,更广泛的微笑,毫不掩饰他的惊讶。
“来栖君,没想到你在这里!”
晓招着手让明智进去,打开了店里昏暗的灯光。明智能闻到一股面包、糖果和某种肉的香气。
“我一定是忘记告诉你了,”当他经过他身边时,晓轻声说道,把消毒剂和清洁布放回柜台上。他站在那里,眼睛里闪烁着狡猾,“我在这里工作。虽然我说这里的面包很好吃的时候我并没有撒谎。”
“明智,请叫我明智。我还不是真正的侦探。”明智回答道,向尚未打包的面包陈列柜走了几步。
“好吧,明智,”晓说,直接无视了礼貌的后缀。老实说,明智还没有为它带来的怀旧浪潮做好准备。
情绪是不合逻辑的,他一边责备自己,一边转身拿起一小盘某种奶酪面包。最后,他用各种面包装满了托盘——既然厚泽要报销那他也就不用在乎这会花多少钱,也许他可以多拿一点做明天的早餐。
“你也会做这些吗?”明智到达晓一直懒散地看着他的柜台,他发现自己对这些没人知道的关于晓的小细节意外地投入。
他有没有提到他以前在一家小面包店工作过?惣治郎那只提供咖喱、米饭和咖啡,这无疑是一个奇怪的组合。不过那里没有面包。如果他会烘培,为什么从来不提呢?
“不,”晓摇摇头。“我只是随便帮帮忙,店长是亲戚的朋友。”他看向面包,动作很利落,他把它们都放进一个袋子里。然后他停了下来走到一边,伸手把一小盒饼干也放进了袋子里。
“试试这些。下次告诉我你的想法。”
“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明智有些惆怅地答道,递过现金准备接过袋子。“我周末过来是因为我的实习,我来协助调查。”
晓歪了歪头,在已经鼓鼓囊囊的袋子里塞进了另一盒饼干,不加解释地递给了他。明智略带恼怒地盯着那个塞得满满当当的袋子。老实说,他永远不知道晓在想什么。尽管如此,他还是带着赞赏的微笑接过包。
“谢谢你。如果我再来这里,我一定会早点来面包店。”
晓认真地点点头。“你最好会。下次我甚至会尝试自己烤点东西。”
回想起晓做的咖喱有多少好吃,明智露出最友善的笑容。那是每当他有杂志采访时,摄影师总是告诉他使用的那些。
“我会很期待的,来栖君。”
晓对他眨了眨眼,然后低下头躲在他不再拥有的刘海后面。
“……这是一个承诺。”
在明智正试图解读晓的肢体语言以了解他在想什么的安静时刻,声音传来,而他真的毫无准备。“上次”这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他大概预料到了——或许是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当时对方正在进行有关鸭志田的第一次冒险,或者是当他们第一次深入探讨通过认知操纵改变某人思想的道德问题上的经典的分歧时。
他停下思考,一个温和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流动,他面前的晓静止不动,而明智的心脏正剧烈地跳动,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或者说这可以意味着什么。
吾即汝……汝即吾……
汝于此,获得崭新之契
契即所谓,
破囚牢以求反抗之翼也
吾,「愚者」面具之初诞得浴祝福之风
为邀往自由,更添助力…
又见愚者。那个富有无限可能的人。
当他重新回到现实当中,明智看着眼前的晓,情不自禁地产生了亲切之情。
也许他们的第一次会面不尽人意。明智还不是他精心打造出的侦探王子,而晓也还不是那个怪盗团团长,自信、温文尔雅,一个强大的、不屈不挠的领导者,与社会的邪恶作斗争。他还不曾拥有拯救那些深陷泥潭的人的能力,而明智之前的梦想——让晓像对其他人那样突然闯入他的生活中并拯救他,是不切实际的。
毕竟,在不公正的审判之前,晓有自己的生活。
但即便如此,也许这就是明智努力想要实现的未来的第一步。也许这一次晓不将是那个第一个伸出手、成为黑暗中的救星的人。
这一次要将梦想变为现实,明智才会是那个第一个行动起来的人。
试着不排斥这个世界而活下去,我的朋友。
凑告诉他要自己奋斗和努力,也许就是这个意思吧。毕竟真正的伙伴关系不会是一个人的演出。
明智现在绝不仅仅是一个受害者,不是吗?
“再见,来栖君。”明智打开门准备离开,最后看了一眼柜台后面的晓。晓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平静和高深莫测,他对着明智点点头。
当他沿着小路走回警察局时,他将Violet'sBakery的名字铭刻在他的记忆中;他把那一大袋面包甜点给厚泽看,后者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并示意明智也这么做。
他们慢跑着离开警察局,以准时赶上返回东京的列车,橙色的夕阳映入他们的眼中,他们找到自己的座位并安顿下来。明智在回程的列车上慢慢咬着晓给他的饼干,嘎吱作响的金属座椅在下午晚些时候空荡荡的列车上闪闪发光。外面,小镇的灯火很快就消失在渐行渐远的黑暗中,而属于乡村小屋的柔和的光还未醒来。
整个旅程中厚泽一直敲打着他的笔记本电脑,一边吃着他们准备的面包。当列车的广播宣布他们接近东京时,他叹了口气向后靠去。
“孩子,你没有课后社团对吧?我们可以尽可能地调整时间,但会很艰难。”
“不,厚泽先生。四点放学,平日四点三十分我就可以到总部了。”
“不错,等你到了我会让菜穗过去接你,到时候我会在这里带你过一遍我们正在做的调查——我会预先检查它们保证没什么危险的内容。”
明智眨了眨眼,然后礼貌地笑了笑。“厚泽先生你不用那么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不,孩子。我并不是不相信你,”厚泽说,又伸手揉了揉明智的头发。明智努力保持表情不变默默忍了下来,而厚泽的表情皱了起来,仿佛他已经看穿了明智礼貌的外表。“高木给了你惊人的评价,而且你在我交给你的每一项任务中都很专业和勤奋,你说你能照顾好自己我当然相信。”
“但是,”厚泽用他沙哑的声音说——他很可能在明智出去买面包的时候抽了烟,“不管你有多么的了不起,保护你是我的责任,你明白吗?你很棒,但你还只是个了不起的孩子,确保你得到应有的照顾因此变得更加重要。我可以看到你总有一天会变成一个了不起的侦探,而我的工作就是把你带到那里。”
老实说,明智不知道该说什么。厚泽似乎感觉到了这一点,微微皱眉。
“哦,我知道你在档案里算个成年人了,所以你比大多数孩子更独立些,但难道你不是才,大概,十五岁那样吗?”
“从六月开始就十六岁了。”明智自动回答,厚泽翻了个白眼。
“是的是的,基本上是个婴儿。孩子,我不知道你的情况,撬开你的秘密也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但在我的监督下,在我的部门里安全是第一位的。明白了吗?”
“明白了。”明智附和道,然后咬了一大口他手里的香肠面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面包油润而令人满足,而且他颤抖的指尖很容易在用力抓着面包时隐藏。
厚泽满意地自己也咬了一口自己的蛋奶包。“哦,这些真不错。你是在哪买的来着?街对面那家面包店?下次等高木回来的时候我会叫他顺便带一些,他肯定会买一大袋坚持要分给每一个人!那个家伙确实很棒。”然后明智让他低沉的声音淡去,继续吃着自己的面包。
它们确实很好吃。
——————
两人很快就到了东京,厚泽盯着总部的时候似乎有点萎靡不振。
“好了,我回去上班,你回家睡觉。期待明天再见到你明智。对了,不用带任何东西,就穿件整洁舒适的衣服过来就行。这将是漫长的一天。你会在这坐地铁是吧?我会把你的名字加到名单上,这样你的路费就可以报销了。哎,这么多工作。”厚泽一边呻吟着,一边用一只结实的手臂把他的包背在背上,摸着又开始出现的胡茬。
“明天见,厚泽先生。”明智在汇入东京的人群之前鞠躬。世界再次充斥着霓虹灯和迟到的购物者,当他突兀地从过去几天带给他的平静安宁中醒来时,熟悉的渺小感让他进行了一次现实自省。
熟悉的灰尘、污染和欢笑的人群,熟悉的莫里安和罗宾汉的感觉,异世界app再次在他手机上显示出显眼的红色。
他的手机上显示着两条信息,他决定回到宿舍再打开它们。
来自若叶的信息只是一团糟。
[疯狂科学家:!!!!!!!!!!!!]
[疯狂科学家:好吧先别生气但我在没有你的情况下进入了一次印象空间因为我迫不及待地想验证一个假设对不起我的大脑快疯了]
[疯狂科学家:而且那竟然是真的我的天哪等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会告诉你的但是别急因为我实验室有个蠢货搞砸了我的数据我必须先修复它们]
明智暂时先搁置了这边开始查看第二条消息。这次是短信,明智眯起眼看着屏幕上闪过的名字。
计划变更。明天见面。
GA:我大概九点以后才有空,可以吗?
短暂的停顿后,对面回复他在九点半之前到达他们之前见过的公寓,说实话明智有点迷惑,狮童通常很讨厌让他待在自己的私人空间里,但无论如何他还是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他安排了后天和若叶见面,然后在将正确的作业和书籍放到他的书包里后倒在床上以备明天。
满足地看着脑海中的阿尔卡纳,明智的视线在晓的名字上萦绕不去,然后他睡着了。
——————
作者的话:晓现在正式成为了一个联络人了,他往袋子里塞了很多饼干并希望明智不要忘记他(这不可能发生,他应该更安心一点)
译者的话:我真的喜欢厚泽这边的故事,因为他们所有人都(保护性,而不是蔑视性地)将akc视为一个孩子,当一个故事中主要角色都是16、17岁时其实很难意识到原来这个万恶不作的黑面具其实也只是个青少年,作者宽容温暖的写作角度我真的爱极了
P5/女神异闻录5 SUCCESSION(中译) #Case 2: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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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千变万化的命运告诉明智吾郎,他还不能死——明智吾郎起初感到的是绝望,之后他意识到这一次的重新开始以及另一次重启的机会,可能正是他所想要的。现在的他将竭尽所能为自己的罪行赎罪,并拯救唯一伸出援助之手的人。不可否认的是,当他踏上这条旅途后,他将被命运一次又一次地欺骗,拒绝与背叛。然而,既然他决定要挑战这个世界,那么他崭新的决心便再也不会动摇。
当他逃离了狮童殿堂的船舱后,明智吾郎在他的手机上发现了一个能够使他能够回到过去并消除过去的错误的App。他很快发觉到,周围的世界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殿堂,明智吾郎决定为了人类——特别...
警告:本章图片多到爆炸,流量党请慎重!
剧情简介:
千变万化的命运告诉明智吾郎,他还不能死——明智吾郎起初感到的是绝望,之后他意识到这一次的重新开始以及另一次重启的机会,可能正是他所想要的。现在的他将竭尽所能为自己的罪行赎罪,并拯救唯一伸出援助之手的人。不可否认的是,当他踏上这条旅途后,他将被命运一次又一次地欺骗,拒绝与背叛。然而,既然他决定要挑战这个世界,那么他崭新的决心便再也不会动摇。
当他逃离了狮童殿堂的船舱后,明智吾郎在他的手机上发现了一个能够使他能够回到过去并消除过去的错误的App。他很快发觉到,周围的世界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殿堂,明智吾郎决定为了人类——特别是某个曾经是死敌,现在则成为挚友的家伙,而利用这种新获得的力量,查明事情的真相。然而与他的期望截然相反的是,这场寻求救赎的旅程,很快就变成了一系列艰难而痛苦的冒险。
无论白天黑夜,东京依旧是一如既往地忙碌、拥挤而朝气蓬勃。尽管吾郎已经在城里度过了两年半的日子,业已习惯了东京那放纵无羁的生活,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仍旧念念不忘童年时在城郊度过的平静而与世无争的日子。他感到自己仿佛在成长的过程中,从未经历过那些疯狂的事情,对过往时光的回想令他无比痛苦,以至于不禁想要忘却一切,而他越是这么想着,他便越渴望回到自己那孑然一身的宁静故乡。毕竟在孤单无靠的小城里独自一人地生活,相比起忙碌的东京要显得更加稀松平常。
尽管身处涩谷——东京无数街区中最喧闹的其中之一,此时此刻的吾郎却感到无比孤单。密集的人群使他意识到自己的渺小,仿佛他只是一位相貌平平的无名路人那样,疏离于世人之中。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成功地将这种孤独感埋在了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里,但亲眼目睹怪盗团的家伙们的欢乐日常,却仿佛令他情绪的闸门松动了起来。他隐藏的情绪如流水般一滴一滴地泄露了出来,突破了他一辈子压制,否认的努力。
他对一切都充满厌恶——尤其是雨宫莲那友善的面容,及他那无时无刻自由不羁的心灵。尽管与他对怪盗团的憎恨相反的是怪盗团对他展现出的理解态度,但他依旧对那八个愚蠢而不值一提的家伙仇视万分。然而他最鄙弃的人,终归还是自己,他的灵魂知道自己只是在自欺欺人,然而他还没有做好承认自己对他们除了纯粹的鄙视之外的那股情感——毕竟跨过去那道坎的话,就再也回不来了。
明智吾郎禁不住为自己的举动深深地叹了口气——他以前可没这么幼稚过。
无论准备好与否,他都明白是时候直面自己真实的情感了,毕竟这是他继续前进的唯一出路。那些笼罩在思绪之上的的自相矛盾的感情,目前的他并不需要加以过多的考量。他深吸了一口气,说服自己将那充满偏见的仇恨抛诸脑后,开始从容地转变想法,坦然面对自身。
他不禁在思索着另一种人生的可能性——若是自己的母亲从未离世的话,他会感到快乐吗?若是自己在第一次踏上犯罪的不归路前与雨宫君相识,一切还会如此吗?雨宫君能阻止自己变成一名冷血而残忍的杀人凶手吗?他是否可以和自己成为挚友,即使最无助的时候也能与自己同行,从而将自己从无休止的孤独寂寞中解脱出来吗?
他的内心深处似乎有了答案。只要给对方一个机会,雨宫君便一定不会辜负自己的期望。然而现实中,自己却如同毒蛇般反咬了一口报以善意的他。
吾郎双唇紧缩,一丝未曾察觉的微笑浮现在他的面庞上。他很少如同今天这样直面自己的情感,几个小时前的自己,还是一副哪怕对自己也是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的真情实感的样子。多年的实践让吾郎变成了一个甚至可以把自己都给骗过去的骗徒,那拥有超凡美丽的侦探王子的表象,便是再好不过的铁证了。他无比认真地对待自己扮演角色,以至于自己都相信自己的确是一名真正的天才侦探了。此刻陷入沉思的他明白,他之所以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与才智,完全是由于自己会愚蠢到太过相信自己编织出来的谎言,以至于对此毫无意识,而这就是他失败的原因。怪盗团才不傻,真正的傻瓜明明是自己。
吾郎摇了摇头,徒劳地清理掉繁杂的思绪。毫不惊讶,忧郁笼罩了他的思绪。他这一辈子从未感到如此困惑,此时此刻任何对自身处境加以了解的尝试都无果而终。尽管新岛姐妹早已消失在人群中,然而方才相遇时的困惑却并未同样消逝。万幸的是,他所剩不多的理智还未丧失殆尽——回归冷静的他明白自己不会再见到新岛姐妹了。自己再也不能方才那般丧失理智了,而面对现实,承认自己找不到合理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切,也并非难事。事实上最为讽刺的是,作为一个侦探,自己却轻易放弃了进一步的探索,不是吗。
伴随着另一阵充满疲惫的叹息,吾郎准备回家。实际上他离家并没有多远了,很快他便回到了自己的住宅楼,直奔二楼。一整天的活动使他筋疲力尽,他伸手准备从裤兜里拿出钥匙,打开门,准备好好休息——或者更准确一点说,他要试图迫使自己好好休息一番。
然而钥匙并未与锁孔对上。
「拜托,咱就不能好好儿休息休息吗……」
他沮丧的喃喃自语着,试图再次把钥匙插进门锁,却无济于事。锁不配合钥匙,门也没有让步。无可否认,他被锁在外面了。
吾郎站在门外,一阵困扰袭来。好像这诡异的一天还有他的沮丧感还没到结束的时候似的,诚然当下的状况,用「不寻常」三个字来形容都有点轻描淡写了,但是自己竟然会被昨天还能用的钥匙就这么给挡在了家门外?这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以至于气愤不已的他没能注意到传入耳中的缓慢脚步声。
「啊,您就是咱的新邻居吗?听说是个年轻人呢,您好啊。」
疲倦地依靠在墙边的吾郎,听到这番话便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保持着那副齐整利落的形象。他立刻认出了那位一直到现在都住在对面单元的老妇人邻居。她是吾郎为数不多的从未嫌恶或鄙视过的人。与很多其他人不一样,她从未对他摆出过崇敬羡慕的神情,对此吾郎感到十分讶异——不过,究竟她为什么会管自己叫「新邻居」呢?
在保持基本礼节的红线内,吾郎仔细打量了一番老妇人,不禁皱起了眉头。不像他方才误以为是自己粉丝的女生或者新岛姐妹俩,他的这位邻居看上起并无异样。尽管她的容貌显得略微年轻一些,但吾郎心想这不过是化化妆的事情罢了。一些粉底便可轻松抹去边角处的那点皱纹——然而先前从不精心装扮的老邻居突然化起了妆,便足以令他察觉到一丝异样了。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正当他决定应付几句时,一阵晕眩猛然袭来,迫使吾郎本能般地闭上了双眼;自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拉起眼皮,紧绷的血管感到了一丝安定,那股不适感消失了。而他的邻居仍然站在那里,穿着一套与刚才完全迥异的衣服。
吾郎僵在那里,目光呆滞,嘴巴大得说不出话。他已经懒得去思考什么了,再怎么想都解释不了这一切。
「明智先生,您没事儿吧?」她的语气中透着遮不住的关切,几秒钟前无影无踪的双眼周围的皱纹,又一次显露了出来。
吾郎呆若木鸡地眨了眨眼皮。就在前不久,他的邻居还把他当成个陌生人呢,现在就突然对自己直呼其名了?到底是她的衣服真的就那么一刹那之间变得不一样了,还是说疯了的其实是他自己?
一阵头痛瞬间侵蚀了他的头骨。他真的觉得自己疯了,在他眼里一切都混乱不堪,或许这就是他在「那个世界」遭受了某种创伤的后遗症也说不定呢。
「明智先生?」
他的思绪就这么被拖了回来。老妇人露出好奇的表情,反而加剧了紧张感。他不得不下意识地努力使他的声线尽可能保持自然。
「啊,抱歉……嘛,我没事,但是这钥匙好像插不进锁眼儿,我也不知道……这咋回事儿。」
一阵诧异掠过老妇人的面庞,吾郎翻着白眼,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的反应。
「真的?我来试试看吧。」
没等他反应过来,老妇人便从他手中拿走了钥匙,插进了锁眼儿。不费吹灰之力,门便打开了。
「您看,这不就打开了吗?」她的语气中透着一股轻松,而吾郎却在门口惊得哑口无言。老妇人似乎对他内心剧烈的活动毫无察觉。
「嘛,您让我想起来了您刚搬进来的那阵子,大概两年前吧,或许更久也说不定。那时候也是我朝您打招呼,当时您不知道这锁已经换新的了,整个人慌慌张张的,然后您就从上一任邻居那儿拿到了新钥匙,谁也不知道那时他咋想的……」
话刚落下,她便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走廊里只剩下吾郎独自一人,以及伴随着他的无数困惑。
「两年前……?」他慢慢回想着,被老妇人的话语从内心深处找回的记忆,逐渐生动了起来。他确实对那事儿记忆犹新,实际上,这是两年半以前他刚搬到东京那会儿的事了,然而这就是说……
吾郎双手紧紧捂住面颊,他的眼前一片黑暗——不,这不可能,这种事不可能发生的。他知道自己是个能够跑进某个平行世界,把自己的精神力召唤成实体出来的超能力少年,但现今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但若这是真的,那么从他离开「那个世界」以后的所有事情,就都能说得通了,不如说,说的有些「太」通了……
吾郎关上了身后的屋门,甚至都没空去开灯,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战战栗栗的他仿佛即将探索到真相,一个庞大到让他的人生神魂颠倒的真相——只不过,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无论如何,在他改变心意之前,他迫使自己检查了手机上的日期——2017年3月20日。
2017年,3月,20日……?!
吾郎瞬间不知所措,他早都想到了这点,但他原以为现在应该是2014年。然而现实却更加荒谬不堪,正经来说,今天应该是2016年11月27日才对,为什么手机上却显示的是2017年?
尽管他清楚自己的手机不太可能出现故障,但他依旧被迫如此觉得,他打开设置菜单,试图手动将日期更改为2016年11月27日,但他却发现这不过是徒劳——选项按钮变成了灰色。迷茫的表情浮现在脸上,刹那间,手机突然嗡嗡作响了起来,令他不禁惊吓万分,打了个趔趄,摔在地上。双手颤抖着试图把手机捡起来,他发现,自己收到了一封新短信。
吾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不知道这个号码的主人是谁,但比起信息本身而言这已经不重要了。无论是发来的时机还有内容,都仿佛冥冥之中必然如此似的。
他怀着一股混杂的好奇与警觉的心态打出回复信息,方才在街上那股萦绕在身的疲惫感早已一扫而空,感到无比的清醒。
吾郎睁大了双眼,难道真的有人知道自己当下究竟经历了什么?这怎么可能?
直觉活跃了起来,他清醒的意识到这些信息十分可疑,然而他为了寻求一个答案已经顾不上什么了——无论是什么样的,只要能解释现状就好。聆听着内心深处传来的声音,他决定先找找这个陌生人的乐子再说。
他不禁屏住了呼吸,心脏乱跳个不停,仿佛预示着狂风骤雨的到来。没等他开始回复,甚至没等他看明白,陌生人便又发来了新的消息。
吾郎头昏眼花,倚靠在住所的门上,他的身体就这么慢慢地滑落在地上。昏暗的走廊间,缕缕阳光透过打开的百叶窗,照在他的脸上。手机的明亮屏幕,成为了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气氛变得更为诡异了起来。这家伙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他的事? 莫非他真的知道自己的「一切」吗?
发来的消息宛如打在脸上的耳光般疼痛,之后陌生人便没再发来消息了。多年以来,把狮童踩在脚下一直是他的终极目标,可是最终打败那家伙的却是怪盗团一行人,在那之后他便仿佛丧失了活下去的意义。心中的纠结告诉吾郎,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至少他的问题得到了解答——不管怎么否认,这个陌生人的确对他知根知底。此时此刻他想知道无数更多的答案,但他最终还是问出了当下唯一能问的问题。
吾郎感觉仿佛自己的心跳都停住了似的,即将被期待和紧张感所吞噬。他知道陌生人接下来要说什么——但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有足够的勇气面对,更何况坦然接受了。
茫然失措的吾郎,心脏砰砰跳动着,仿佛要把自己的压力呕吐出来般,不禁感到一阵痉挛。尽管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些信息依然重重地击倒了他,他真的无法接受这沉重的事实。瞬间,脑袋一片空白,而就在他彻底放弃思考的一瞬,一股突如其来的恼怒如同闪电般刺穿了情绪的乌云,随即,它们便消散了。他越是思索,越是对陌生人感到厌恶与警觉。他怎么能够相信这个连名字都不肯告诉自己的家伙呢?何况他对自己知根知底,反之自己却对对方一无所知。
慌张不堪的他,甚至连字都拼错了,烦恼不堪的他只得一个个纠正回去。仿佛对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才好似的,下一封消息过了一阵才发过来。等了好一会儿,吾郎的手机才开始嗡嗡作响。
然而他并没有机会闲下来理清思绪,还没等他做好打算,新消息便接踵而至地传了过来。
这些信息就像在他的脑海中打开了一扇小窗似的,他回想起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他从那条胡同里窜了出来,混入匆忙的人群中,准备找到和狮童有关的蛛丝马迹。之后他发现,手机上出现了那个奇怪而未知的程序图标。难道说,他真的就是通过那东西回到过去的吗?
尽管令人难以置信,但这样的话,一切就都说得通了。不再认识他的女粉丝,那家取代了书店的时装店,找不到狮童的资料,对她视若无睹的新岛姐妹二人,眨眼间就变了样的老妇人的衣着,还有那个钥匙和锁的事情……
吾郎的眼皮跳了一下,他眨了眨眼,如果这一切只是陌生人在开玩笑的话,那这个笑话也未免太不好笑了。他在说什么鬼?拯救我的朋友?吾郎觉得,他的交际圈里从没有什么人能称之为朋友——最接近这个概念人的只可能是雨宫莲,但即便是他,说他是「朋友」也未免太过牵强,何况他只是单方面这么觉得罢了。
他的神情愈加严肃了起来。
即便如此,他也不免开始思索着陌生人的话语。只见他飞快地打着字,试图从对方那里了解更多的事情。对方所暗示的「他们」不可能意味着别的什么人,而他非常想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这样就能单刀直入地阐明了。
吾郎注意到对方回避了自己的问题。他双目紧盯着新发来的消息,薄薄的一层冷汗裹住了他的身体。他感到非常糟糕,以至于不敢要求对方仔细解释一下。即便如此,他还是强迫自己追问了下去。
这次马上就收到了回复,就好像是那个陌生人早已经在他开始追问前就准备好答案了似的。
……什么鬼?
下一封信息瞬间便穿了过来,对方的态度无疑十分焦急,恨不得一口气说出所有的事情。
昏黄的光线下,吾郎嘴唇微张,神情呆滞,深感讶异。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对方,而他的人生中也从鲜有过类似的体验。写下回复前的分秒片刻,此时变得无比漫长,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被玩弄于股掌间的愚者似的。尽管此刻他还是觉得一切都不过是场精心布置的恶作剧,但不知是因为什么荒谬的理由,他内心中的一部分却顽固不堪地拒绝接受这种想法。
片刻静默过后,吾郎凝视着他的手机屏幕,在脑海中三番五次地斟酌考量着先前扎根于心的成见。当他开始知晓陌生人话语里的个中意思时,那股单纯的怀疑又一次跳进了他的脑海——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天真的傻瓜,这不可能,那家伙肯定在说谎——好似他察觉到了自己的疑虑,他的手机再一次嗡嗡响了起来。他审慎地端详着自己的手机,警惕万分地皱着眉。
疑心疑鬼的明智吾郎,蹦出的第一个想法便是这家伙真的为了让自己上套而竭尽全力了。对方是不是在期盼些什么呢——以及,他的脸上连面具都没有,怎么召唤呢?
他觉得自己简直蠢得无可救药,但他还是照做了,毕竟照做了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洛基。」他冷若冰霜地自言自语着,自己连Persona都没了,怎么可能召唤出什么东西啊……
突如其来的能量溢出了他的五脏六腑,宛如往他身上泼一大桶水似的,令他瞬间失去了气力。洛基在他目不转睛的双眼前,显出了自己的身影,引人瞩目的黑色怪盗服,替换了先前身上的学校制服。黑色的头盔紧贴着他的头部,手臂和腿部被皮带紧紧束缚。他双手颤抖着 Loki目不转睛地露出自己的身影,他的到来以深色西装代替了他的制服,头盔紧贴头部,皮带束紧了他的手臂和大腿。他双手颤抖着抚摸着怪盗服的玻璃面罩,一切都太过真实,令人难以相信。
「……罗宾汉?」他召唤了自己的另一个Persona,声线中透着一股先前没有的畏惧感。转眼间洛基便无影无踪,出现的是一个身材健美,气势磅礴的新Persona。他的衣服也跟着换成了另一件,面罩消失了,他戴上了猩红色的乌鸦面具,穿上了那件品红与纯白色的新衣。他紧盯双手,精致的白手套取代了黑色的利爪长手套。转眼间,正义的捍卫者,聚光灯下的男主角,整个世界皆为之震撼的英雄形象,浮现在他的身躯上。
「这里真的是殿堂啊……」吾郎喃喃自语着,召回了罗宾汉。他的威严再度融进了学校制服里,紧接着,他的手机便又响了起来。
他没有应答,尽管经历了这么多,他还是无法真正理解发生了什么。一切都来的太快了,他越是试图理解现状,越是会被接踵而至的新信息淹没,挣扎着——
「只能靠……我?」
虽然心怀困惑与疑虑,但他的确感觉到了些什么。
就像一道光劈开阴沉的夜空那样,一丝微弱的兴奋感穿透了他。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该去相信这个陌生人,毕竟一切都过于疯狂。然而,深思熟虑之后,他意识到自己的潜意识想去相信这一切,毕竟,也许这次可以真的让一切重新来过。无论多么荒唐与不像话,他可不愿心甘情愿就这么放弃。这个陌生的家伙十分可疑,他知道的太多了。或许这是一个恶作剧,一个陷阱——但他的确向自己证明了他所言非虚,现在的明智吾郎,要么选择倾听,要么撒手不管。
不消多久他便做好了决定,明智吾郎,选择追随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只见他的双手不再颤抖,坚定的打下了回复。
吾郎不再犹豫,他依然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但既然木已成舟,那就一定会有结果,他想。
明智吾郎非常清楚,他不该就这么轻易相信这个叫S的陌生人。对方甚至都没有告知他的真名,然而他不在意——也许这次的萍水相逢,正是他一直以来所渴望的也说不定。
数十条短信发来,S向他解释了他所需要了解的一切。而明智吾郎,则会仔细阅读研究对方的一切信息,以确保万无一失。
译者:我觉得这位作者太太做这么多图然后我还要一个一个翻译的整件事情就真的很令人想死……不过以后就不会一章这么多图了——大概吧。
还有,莲莲他到后面几章的时候真的会出场的,但我觉得其实这篇已经不能算严格意义上的明主或者什么别的cp文了。后面还有20多章呢,我尽量周双更,实在不行也至少保证周更。
【二代中心】重返新世界(14)
预警:OOC
CP:无,二代中心友情向,有些人gay里gay气是因为他游戏里就那样(特指狛枝凪斗),日向的时间线在未来篇之后
摘要:日向创睁眼后,发现自己回到了自相残杀的修学旅行那一刻
Notes:爽文,主要目的是迫害黑白熊(?)
ACT5 向着本不该存在的未来露出笑容
(2)
“先别管这个了,七海,我觉得这个金属锁链上面好像有绑过什么东西的痕迹,是不是像这样就能做成一个密室了?”索尼娅一边说着,一边拿锁链做了一个密室,将金属锁链一圈一圈环绕在仓库内的门栓上并固定住,“咦这么一看不仅是金属锁链上面可以放瓶瓶罐罐的,里面也可以绑上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
“阿诺,是这...
预警:OOC
CP:无,二代中心友情向,有些人gay里gay气是因为他游戏里就那样(特指狛枝凪斗),日向的时间线在未来篇之后
摘要:日向创睁眼后,发现自己回到了自相残杀的修学旅行那一刻
Notes:爽文,主要目的是迫害黑白熊(?)
ACT5 向着本不该存在的未来露出笑容
(2)
“先别管这个了,七海,我觉得这个金属锁链上面好像有绑过什么东西的痕迹,是不是像这样就能做成一个密室了?”索尼娅一边说着,一边拿锁链做了一个密室,将金属锁链一圈一圈环绕在仓库内的门栓上并固定住,“咦这么一看不仅是金属锁链上面可以放瓶瓶罐罐的,里面也可以绑上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
“阿诺,是这样吗……?”七海千秋思考着,又到了仓库外部调查,此时黑白熊突然冒出来,大声吼道:“这回的凶手还真是过分诶,竟然把我准备的那么多黑白熊玩偶还有模型弄的七零八落的,这回的凶手是对本校长有什么意见吗?”
“把你的模型弄得七零八落的?”七海千秋看向了地上并非一片狼藉,但是都有烧焦痕迹的黑白熊玩偶,“这个,他或者是她只是为了利用你的玩偶制造火灾吧?”
“诶?”黑白熊十分疑惑的歪了歪头,“原来是这样的吗?难怪仓库外面还有工厂外面都散落了黑白熊啊。”
确实,那些地方都散落了很多黑白熊,基本上都有着烧焦的痕迹
似乎能搞懂一些事情了,咦,这个仓库内门口的附近是有一个碎掉的玻璃瓶子的碎片?那上面的标签——
“嗯?这个瓶子是什么?”七海千秋勉强辨认着上面的标签,“毒药……?感觉上好像没从别的地方见过啊?”
“这是不是我们听到的那个有什么东西碎了的声音啊?”九头龙说道。
“嗯,基本上吧?”七海千秋说道,“毕竟我们在这边也没找到其它什么像玻璃碎裂的东西不是吗?”
感觉上好像没有什么可以调查的东西了呢。七海千秋感觉自己陷入了僵局,要去找兔美问问吗?
“七海同学找我吗啾?”莫诺美此时突然出现,“有什么事情吗?伦家,伦家虽然被夺走了魔法棒但老师会努力帮忙的啾?”
“莫诺美,在狛枝同学死前有什么异常情况吗?也就是在大概我们集体进入了老鼠城的时候。”七海千秋说道,“狛枝同学应该是在我们之后出来的。”
“不对啾!”莫诺美震惊的毛都竖起来了,“难道不是狛枝同学先出去你们后出去吗?狛枝同学那个时候还专门跑我房间来一趟和我说他知道叛徒是谁了啾!”
“……那你那个时候是没有办法看监视摄像头的吧?”七海千秋问道。
“……老师在那个时间忙着和狛枝同学说话没有看啾。”
唔,话说回来,总觉得日向同学在这件案子里很奇怪呢?是因为死的是狛枝的缘故吗?而且他又恰巧没有不在场证明?
第五场学级裁判的广播,突然响起了,所有人到学籍裁判的场地上集合,每个人的心情都不算太好,因为狛枝当时说过,他那是为了逼出黑幕所不得不动用的手段,所以……杀死狛枝同学的,又是大家中的一个吗?还是黑幕本身就是他们之中的一个,又或者,是那个黑白熊上回谈起的神座出流动的手?
“喂,黑白熊。”在学级裁判场上,九头龙先问道,“你不是说,有了受害人之后,就告诉我们未来机关混入我们之中的叛徒是谁吗?”
“唔噗噗噗噗虽然是顺便的礼物,不过我觉得还是学级裁判后再说为好哦。”黑白熊此时的语气,感觉上有些不一样。
就像是某种强装镇定的力不从心,但又像故意表现出来的这样,很难说清楚它的语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各位,我们就先开始讨论吧。”七海千秋首先打开了话题,“我们现在能确定的,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只有日向同学,果然现在我们开始讨论狛枝同学的死因吧?”
无休止议论,开始。
九头龙冬彦:我想,死因已经很明显了吧?
九头龙冬彦:大家都看到了,狛枝的尸体烧成那个样子。
九头龙冬彦:不可能有其他死因了吧?
“九头龙同学,你说的不对。”七海千秋说道,“还有一种可能的死因,我在案发现场,看到了这个,碎掉的药瓶,上面的标签依稀写着毒药。”
“诶,对哦,而且死因上面不是也写了有可能是毒杀吗?”终里赤音说道,“而且我们在那个时候也确实听到了有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那种毒药是吸入性的吗?”
“如果能够确定毒杀的话那个毒药必然是吸入性的吧?”日向创突然说道,“很有可能是某种有毒气体吧?”
“说起来,我完全没有在岛上见过这种毒药瓶来着,超市里没有,药店里也没有。”七海千秋说道,“能有这个毒药的地方果然只能是……”
绝命终结室。
“这个毒药,是狛枝自己的东西。”七海千秋说道,“因为只有绝命终结室有可能有这种毒药,而据我所知绝命终结室通关的……只有田中同学和狛枝同学吧?”
田中同学已经被处刑了,所以只会是狛枝同学拥有。
“那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就能排除毒杀的可能性了?”索尼娅说道,“毕竟那个毒药是狛枝自己的东西,他不可能自己毒死自己吧?”
确实,如果真的按照索尼娅同学所说的话,毒杀的可能性是能够排除——
但似乎有哪里隐隐不对?
无休止议论,开始。
索尼娅:毒药如果是狛枝自己的
索尼娅:他不可能自己毒死自己
左右田和一:所以凶手果然是我们里面唯一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日向创?
左右田和一:心友,真的是你吗?
日向创:这种话我可不能当没看到啊,为了我的清白我还是要解释的。
日向创:那个毒药是狛枝的东西没错。
日向创:但不代表凶手不能用狛枝的毒药去杀人啊?
“我赞同日向同学的意见。”七海千秋突然说道,“我记得,九头龙你们和我说过,在发现着火的同时在黑白熊开门之后听到了有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不是吗?如果凶手在那个时候刚好把从狛枝那里偷走的毒药,我们就姑且算偷走吧,那个时候趁大家手忙脚乱不注意扔进仓库,也是有可能杀死狛枝的。”
“那样的话,黑白熊工厂的大火是为了转移我们所有人的注意力而放的?”九头龙思考了一阵,说道,“而其实在仓库内的狛枝在着火的时候还没有死?仓库内也没有着火?”
“不对,仓库内还是着火了的。”七海千秋说道。
“这种话我可不能放着不管啊,七海桑!”索尼娅说道,“按照你的说法,那时仓库内无疑是没有着火的。”
反论对决,开始。
索尼娅:按照七海桑的说法,凶手只是为了制造大火来吸引所有人。
索尼娅:然后趁机制造混乱好能把毒药扔进现场。
索尼娅:那样的话凶手根本就没必要让仓库也着火啊?
发展
七海千秋:这并不是有没有必要的问题
七海千秋:而是当时仓库着火是实际的客观事实
七海千秋:而且烧伤的尸体也能证明这一点不是吗?
索尼娅:就算七海桑这么说的话。
索尼娅:但是除了狛枝的尸体之外并没有其他证据不是吗?
“并不是没有其他证据。”七海千秋说道,“仓库里的黑白熊玩偶,许多都有烧焦的痕迹,这也从侧面证明了仓库里是着火的。”
“那样的话,新的问题不就出来了吗?!”九头龙震惊道,“如果是毒杀的话,凶手为什么要让仓库也着火啊?”
“是啊,又费劲心力布置密室又是在外面放火的,说起来凶手为什么又要在工厂外面放火?是要引起什么注意吗?”终里赤音也说道,“还是要湮灭什么证据呢?”
“在仓库外放火应该是要引起我们的注意进行下一步计划。”七海千秋思考道,但是为什么也要在仓库里放火……
凶手是要掩盖什么吗……
“比起这个来,不如换一个角度思考比较好。”日向创说道,“比如说,凶手布置密室的意义何在。”
凶手布置密室的……意义?
无休止讨论,开始。
日向创:你们当时不是说,仓库的门就连终里死命撞都撞不开吗?
日向创:那究竟是什么原因,有找到吗?
终里赤音:对啊,那可是我使出了全力都撞不开的门诶?
九头龙冬彦:那样的话,制造出那个密室之后,凶手是怎么脱出的?
九头龙冬彦:不,比起这个来,果然还是先确定凶手拿什么造的密室比较好吧?
索尼娅:是那个断掉一半的绳子吗?
索尼娅:还是那个金属锁链……
“我同意索尼娅的意见。”七海千秋说道,“应该是那个金属锁链,唔,我画了个示意图,就像是这样,一圈一圈的缠绕在门上,我让终里试过了,她连掰断都难。而且索尼娅你不也提到过可以这样制造一个密室出来吗?”
“那样的话,凶手制造这个密室究竟是怎么脱出的?”左右田和一问道。
“有可能……凶手自己就没有脱出。”七海千秋得出了一个令她自己都震惊的结论,“是狛枝他自己制造的密室,因为,就连那瓶毒药我们都能确定是狛枝他自己的东西不是吗?”
“但是那样的话有一点说不通啊?”索尼娅说道,“那样的话,外面的大火又是怎么回事呢?狛枝不可能自己脱出吧。”
“我说你们啊。”日向创叹了口气,说道,“不是还有一种可能性吗?仓库外的大火也是狛枝自己放的,为了吸引所有人到那边去。”
——TBC——
创哥最后一句话说谎了……学裁全程划水的创哥
创哥:不做主角真开心jpg我什么都知道但我不说jpg
求求各位给我个评论吧,这是我更新的动力TAT,拜托了
土味一叉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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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编的!
张艺兴录完偶像练习生,总算是能歇一口气。
四个月的相处下来,练习生们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而善于学习他人优点的张艺兴也从练习生那里学到不少新东西。
比如最近很火的情话。
张艺兴学了新东西,蠢蠢欲动要抓几个幸运的队友实践一下。
他打开聊天房,刚刚结束拍戏的都暻秀命运般地上线了。
张艺兴:迪欧呀,猪肉羊肉牛肉,你喜欢吃哪种肉?
都暻秀:牛肉
都暻秀:哥想吃韩牛吗
张艺兴:不对,应该是我这块心头肉
都暻秀:问号.jpg
都暻秀:我有点事,晚上再聊
都暻秀:告辞.jpg
一次失败并不代表什么,张艺兴在晚间高峰时段抓取了幸运队友金钟大...
ooc
都是我编的!
张艺兴录完偶像练习生,总算是能歇一口气。
四个月的相处下来,练习生们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而善于学习他人优点的张艺兴也从练习生那里学到不少新东西。
比如最近很火的情话。
张艺兴学了新东西,蠢蠢欲动要抓几个幸运的队友实践一下。
他打开聊天房,刚刚结束拍戏的都暻秀命运般地上线了。
张艺兴:迪欧呀,猪肉羊肉牛肉,你喜欢吃哪种肉?
都暻秀:牛肉
都暻秀:哥想吃韩牛吗
张艺兴:不对,应该是我这块心头肉
都暻秀:问号.jpg
都暻秀:我有点事,晚上再聊
都暻秀:告辞.jpg
一次失败并不代表什么,张艺兴在晚间高峰时段抓取了幸运队友金钟大
张艺兴:钟大呀,在干嘛
金钟大:刚吃完饭,lay哥有事吗
张艺兴:(图片)
金钟大:这是什么
金钟大:都暻秀摸不着头脑.jpg
张艺兴:这是我的手背
金钟大:哥手受伤了???
张艺兴:没有,重点不是这个
张艺兴:(图片)
金钟大:哥你又不穿袜子,现在天气还是有点冷的
张艺兴:不是……
张艺兴:你看这是什么
金钟大:你买了双巴黎世家?又是朴灿烈给你推荐的吧!
张艺兴:……
金钟大:朴灿烈问号.jpg
张艺兴:这是我的脚背
金钟大:金俊勉问号.jpg
张艺兴:(图片)
张艺兴:你看这是什么
金钟大:边伯贤又趁我睡觉偷拍!还把我拍得这么难看!
张艺兴:小小的眼睛充满大大的疑惑.jpg
张艺兴:这是我的宝贝
金钟大:啊?谁?在哪?
金钟大:exo me.jpg
张艺兴:算了……当我没说
张艺兴觉得孤独,这个世界没有人理解自己,虽然李荣浩老师可以跟他互发表情包,但终归性格安静,他不太想打扰他,欧阳靖老师倒是很活泼,可是沟通起来不太顺利。
正在他对着月亮想要长叹一声时,手机显示有人在群里@了他
[正品老干妈代购交流群 入群请改群备注]
边伯贤:lay hiong!@张艺兴 钟大说你有对象了!
张艺兴:???没有啊
边伯贤:那就好,我猜他就是在骗我
边伯贤:得意.jpg
张艺兴:伯贤呐,问你个问题
边伯贤:哥你说
边伯贤:乖巧.jpg
张艺兴:你知道我哪个部位最好看吗
边伯贤:哥哪个部位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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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艺兴:不对,是眼睛
朴灿烈:对,哥的眼睛真的很好看
张艺兴:等一下,灿烈你先不要打断我
边伯贤:冷静.jpg
张艺兴:你知道为什么眼睛最好看吗
边伯贤:因为跟我一样都是下垂眼!
张艺兴:不是
边伯贤:我不是你最喜欢的弟弟了吗.jpg
张艺兴:因为我的眼里有你呀
边伯贤:!!!
边伯贤:土拨鼠咆哮.jpg
朴灿烈:冷静.jpg
张艺兴:灿烈啊,现在是几点
朴灿烈:我们这边快十点了,哥那边应该快九点
张艺兴:错
朴灿烈:边伯贤问号.jpg
张艺兴:是我们幸福的起点
朴灿烈:我在天上飞.jpg
都暻秀:暗中观察.jpg
都暻秀:哥你下午和我说的就是这个吧
边伯贤:什么?lay hiong你跟迪欧也说过这种话?!
边伯贤:难以置信.jpg
金钟仁: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都看不懂
金钟仁:吴世勋问号.jpg
张艺兴:钟仁,你会弹钢琴吗
金钟仁:不会
金钟仁:哥怎么突然问这个
张艺兴:那你怎么拨动我的心弦
边伯贤:哥你不爱我了吗?
边伯贤:满脸都写着高兴.jpg
金钟仁:超激动.jpg
金俊勉:lay啊,你这些话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金俊勉: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jpg
张艺兴:suho,我有一个超能力,你知道是什么吗
朴灿烈:healing healing unicorn!
都暻秀:冷静.jpg
金俊勉:lay的超能力不是治疗吗
张艺兴:不是
张艺兴:是超级超级喜欢你
边伯贤:我是谁?我在哪?.jpg
金俊勉:哈特.jpg
金俊勉:假装镇定.jpg
吴世勋:lay哥
吴世勋:弱小可怜又无助.jpg
张艺兴:世勋最近是不是胖了
边伯贤:对!他每天吃很多披萨
朴灿烈:他还不和我去健身房
金钟大:他还偷喝奶茶
吴世勋:不是我.jpg
吴世勋:重了一点点,但是我的腹肌都在的
吴世勋:哥你回来摸摸看
边伯贤:emmmmm.jpg
朴灿烈:emmmmm.jpg
金钟大:emmmmm.jpg
张艺兴:难怪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变重了
都暻秀:你正常点我害怕.jpg
吴世勋:耶嘿.jpg
吴世勋:爱你哦
边伯贤:告辞.jpg
朴灿烈:告辞.jpg
金钟大:拜拜了你呐.jpg
边伯贤:金钟大你破坏队形
金珉锡:艺兴啊
张艺兴:怎么了珉锡哥
金珉锡:我想在你那边买块地
张艺兴:都暻秀问号.jpg
张艺兴:在长沙吗?哥要买地干什么
金珉锡:买你的死心塌地
金俊勉:该用户已退出群聊.jpg
边伯贤:该用户已退出群聊.jpg
金钟大:该用户已退出群聊.jpg
朴灿烈:该用户已退出群聊.jpg
金钟仁:该用户已退出群聊.jpg
吴世勋:该用户已退出群聊.jpg
都暻秀:lay哥你怎么会有我的表情包
张艺兴:伯贤发给我的
[边伯贤已退出群聊]
瞎编的段子
乐呵一下就好
你大哥永远是你大哥.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