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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梨花

「代号鸢/刘辩」红蓼繁霜

#代号鸢 乙女

#主线第三章左右 刘辩失踪时间线

#非官线 涉及青梅竹马时期自设 ooc预警


高阳秋光淡。

你从案首抬起头来,倏忽被窗牖外斜进的霞光晃了眼睛。


新帝“驾崩”,凉州军阀董卓势大,时局混乱,而绣衣楼地位尴尬,两方剑拔弩张。数日前,你借袁家势,从王榷手下九死一生逃了出来,眼下情况,实是不容乐观。

傅融因为刘辩假死失踪一事连日奔波在外,却勒令你留守下来养伤休憩。

哪门子的休息?没有傅融分担,绣衣楼待处理的案牍堆起来几乎能把你埋了。


你站起身来舒展了一番筋骨,瞧见飞檐角悬落的铜铃引来雀...

#代号鸢 乙女

#主线第三章左右 刘辩失踪时间线

#非官线 涉及青梅竹马时期自设 ooc预警

 

高阳秋光淡。

你从案首抬起头来,倏忽被窗牖外斜进的霞光晃了眼睛。

 

新帝“驾崩”,凉州军阀董卓势大,时局混乱,而绣衣楼地位尴尬,两方剑拔弩张。数日前,你借袁家势,从王榷手下九死一生逃了出来,眼下情况,实是不容乐观。

傅融因为刘辩假死失踪一事连日奔波在外,却勒令你留守下来养伤休憩。

哪门子的休息?没有傅融分担,绣衣楼待处理的案牍堆起来几乎能把你埋了。

 

你站起身来舒展了一番筋骨,瞧见飞檐角悬落的铜铃引来雀鸟,探身去看,却发现绣衣楼前的空地整整齐齐摆了一溜菊花。

连日晴天,徐稺前些日子仿佛是说过要将自己种的宝贝菊花搬出来见见太阳。那都是些漂亮的名贵品种,若不是时局乱,照徐稺平日的身价,这些花是决计落不到他手上的。

不过,开得倒是真好。

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高阳越高,秋光越淡,乱世之间,这些名贵的花中君子也不得不贱价委身,只求一闲适立足之地。

 

那丛中忙碌的身影穿一身绯红衣裳,你眯了眼睛,有些恍惚,瞧出来大约是伍丹。

你唤她,那人抬起头,果然是她。见了你,笑眯眯地唤了一句“殿下”。

 

你也笑了,随口道:“你这身衣裳真是漂亮,红色鲜艳热闹,很衬你呢。”

这话说出口后,你自己也愣了一下。

你其实对颜色并不特别偏爱。

喜欢红色,更爱花团锦簇的俗世热闹的另有其人。

 

*

刘辩。

这个名字,从你口中默默地咀嚼过一遍,似乎已经变得有些陌生了。

从很久之前,你就不再直呼他的名字,而是以陛下代之,这个生疏的称呼一度让他不高兴了许久,就像当初对你决定不再着衣裙示人一样,你用同样的方法哄好了他。

刘辩是最好哄的,他甚至不需要你贴上去说些软话。他会主动过来圈着你,你只要静静地让他抱着,不消三秒他就会像只茸茸的大犬一样蹭着你的脖颈说话。

 

他问:“朕的广陵王,想朕没有?”

你沉默一两秒,便诚实地说:“想。”

他低声笑,领口大敞,结实漂亮的胸膛就微微颤动起来,哑声说:“又哄我,我还不知道你?”

 

刘辩忘性大,两句话便忘了自称,见面三分钟便忘了摆帝王的威严架子。

“唔,朕可没有那种东西,威严这种劳什子,我这种酒囊饭袋要来有什么用?”

“忘性大,也好。”

 

他捧着一樽温酒,旖丽的眉眼笑得十分甜蜜,在德阳殿内融融的灯光下,仿佛即将羽化。

忘了也好,忘了如今的处境,忘了外界的看法与评价,忘了董卓虎视眈眈的眼睛,我们在一起,即使危如累卵,我尽我所能托住你,给你一个势微帝王所有的一切。

 

那个晚上,他伏在窗棂上,蜷曲的黑发蜿蜒而下,窗外一架花树,栽的是茂密蓬勃的红蓼花。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山有桥松,隰有游龙,不见子充,乃见狡童。”

刘辩牵着你的手,一字一句地念着,拖沓了墨迹,费了思量。

“我的心上人正在此处,红蓼花虽不在陌上溪头,但你我自在宛然,有你在我身边,画地为牢也如随行旷野,你说是也不是,我的广陵王?”

 

琥珀色的酒液从他唇角一线溢出,刘辩醉了又说胡话。你并没有如往常一般责怪他,只是感受着两人指根娇嫩的皮肤互相摩挲,微微地发痒。

 

红蓼花不贵重,颇有一种俗气的美丽。它是开着红花的高大野草,互相攀蔓,越在荒芜僻静地,越要热烈动人。先帝喜欢低光荷,欣赏它不蔓不枝,低调美丽;古来各个君主,皆爱稀奇名贵花草,愈稀有愈高洁,便愈显帝王之无上尊贵。

刘辩偏不。他要当一株生水泽的红蓼,在末路里,长成雅士眼中不入流的红灼艳丽。


那支花朵越过窗牖,落在他的肩上,红花红衣,似墨的,是他的长发。

烛火昏黄,他松开手,靠近过来,额头抵住你的,是几乎要亲吻上的距离了,可是没有,他只是轻声说:

“对不起。”

 

对不起。

这是我能给你的全部,不是你值得的全部。不是因为两小无猜的拳拳情意我就能困住你在我的身边,当一个软弱的帝王只剩此身的时候,也是天下最无用的人。

 

*

刘辩有时候会想起从前的好时候。

天下太平,人间安乐,盛夏的德阳殿花架,红衣的少年伏在窗棂上,乌黑蜷曲的头发随风晃荡,用余光睨着一身青衣的端庄少女跟在父亲身后从花架荫下走过,即使热得鼻尖微微冒汗脊背也端正。

他鲜红色的大袖倒伏,脑袋歪倒,好没规矩,只等她走过时拉住她的衣角,叫那古板的老广陵王能放了她,到他身边歇一歇脚。

他会一边吃冰果酿,一边异想天开地要在花架上亲手题个匾。

他说就写“蓼汀花溆”。

她说蓼汀二字不好,红蓼花开水国愁,太萧索,花溆便好,何必蓼汀?

 

何必蓼汀?

人生轰轰烈烈,花团锦簇才好,他也是这么想的,十几岁的他还不懂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何必蓼汀!

他错了,如果当真,花溆便好,何必蓼汀,何必等到现在,醉生梦死,画地为牢,何必让心爱的人脱了裙裳,着了仕袍,何必让她在反贼的刀光下,一身狼狈、满脸泪水地抓住他的手,叫他——

“刘辩!”

 

......

 

“我问你,如果今天一同春游踏青,你想去哪里?”

他的姑娘说:“既然没事,我们就回广陵,我带你回广陵。”

“那么,十年后的今日呢?你又想去哪?”

“十年后,我们去周游天下如何?”

 

他握住你的手,就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那么用力。

“可若是......百年后呢?”他的声音因为血变得哽咽,“百年后,要和对方诀别的时候.......你能在我的身边吗?”

 

大火冲天,落在他的眼底,动摇着,仿若泪水。时间又回到了花架下那个夜晚,他对你说“对不起”的那个夜晚,他对你说朕念错了,朕不是诗经里的那株红蓼,不是那株被叫做“游龙”的红蓼。

他只是这个寒秋里不胜冷风的蓼花,重露繁霜压纤梗,徘徊零落终离别。

 

坐窗边,风景忆当年,瞧着他的姑娘从十年前盛夏的红蓼花荫下缓缓走来,直到青色裙角与红色大袖擦过,他没有伸出那只手,任由她路过他,只一瞬间,窗里窗外,他的姑娘向十年前的盛夏走去,他在窗里萧索寂寞的秋天,看着她的背影大笑出声,泪流满面。

 

刘辩想,如果上天真的可以给我一次机会去选择,那一瞬间的心动神摇就好,就假装没看见少女偷偷看他的余光,发红的耳尖,就不要挽留她。

花溆便好,何必蓼汀,何必别离。

 

火光缭绕里,她的眼泪滚烫地掉在他冰冷的手背上:

“刘辩.......”

是他的名字,不是陛下,是刘辩。是情窦初开那年在花架下抓住她衣角的刘辩。

 

“嗯......”他用干净的手心擦去她的泪水,含不住满口的鲜血,笑了,“叫我的名字吧.......我就不害怕。”

他要最后一次,借那一年少年刘辩的勇敢,无人在意的天子,用他仅存的生命,换取她的自由。

“走吧,快走。”

那一年他留住了她,这一刻,却选择松开了她的手。

 

也是那一刹那,她再一次抓住了他。紧紧地,那么用力。

 

他的姑娘说:“我不会逃。我既然来了,我不会离开你。我求求你,跟我走...我带你走。”

德阳殿里她摇摇头,靠住他的额头,说:“诗里说:‘分红间白汀洲晚,拜雨揖风江汉秋。看谁耐得清霜去。却恐芦花先白头。’霜寒到来,芦花衰老,可红蓼如火,绝不会轻易死去的。”

十年前路过他眼前的、面庞稚嫩的小少女忽然停在窗边,羞涩回转,抓住了他的袖子,悄声说:“刘辩,我不想跟我爹去见那群老头,我能在你这儿玩么?”

 

从相识就已注定的缘分,当我看见你的第一眼。

每一个你想要放开我的手的瞬间,都被我挽留。

是刘辩和他的姑娘,是少帝和广陵王。

 

他抓住了他的广陵王的手,世界上最尊贵的两个人,不如说是两个遍体鳞伤的人相互依偎,直向死亡而去。

刘辩想,我后悔了,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松开她的手,一次都不会。

他借着火光看她的侧脸,哽咽着微笑了。

 

“广陵王。”他说,“朕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刘辩倏然松开手,将你往出口重重推去。

你惊惧回头,看见冲天大火在他背后却如依仗,他带血的玉色面容美得心惊,眼神却是再没有的恬和。

“等我回来。

“红蓼花开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

“喝安神药啦,殿下。”

伍丹看见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殿下正坐在榻上抱膝向窗外那一架红蓼遥望着。

“你说什么时候会开呢?”殿下喃喃地,仿佛在问她。

伍丹想了想,笑了:“很快的,说不定明日就开了。”

“嗯。”

 

你也笑了。

“是啊,很快的。”

 

fin_

 






你快查查

真羡慕你们的无忧无虑
有人宠着
爱着

转载自B站『决战平安京官方』

真羡慕你们的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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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ki
Seimei in Oro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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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

【毕竟我也不是那种冷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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