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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艾】人奥情侣间不可能有穿错衣服这种事的吧！
*214情人节文，空艾注意，全员欢乐向
*就想取同居30题里最不可能出现的情况写（？）
*生草注意，大草原注意
*ooc不可避，能接受往下↓
——
“大地，我们明天‘穿错衣服’试试看吧！”
这轻轻的一句话，让拿着书本的男人一下子呆在原地，这位代表未知的奥特战士的迷惑发言不少，但大空大地这次还是为了“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陷入了深刻的反思之中。
因为始作俑者确实是他。
起因是这个休息日的早上，也是情人节的前一天，艾克斯停了所有活动，而大地和艾克斯交往后假期也调整着配合艾克斯归来的时间排。
xio基地那边...
*214情人节文，空艾注意，全员欢乐向
*就想取同居30题里最不可能出现的情况写（？）
*生草注意，大草原注意
*ooc不可避，能接受往下↓
——
“大地，我们明天‘穿错衣服’试试看吧！”
这轻轻的一句话，让拿着书本的男人一下子呆在原地，这位代表未知的奥特战士的迷惑发言不少，但大空大地这次还是为了“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陷入了深刻的反思之中。
因为始作俑者确实是他。
起因是这个休息日的早上，也是情人节的前一天，艾克斯停了所有活动，而大地和艾克斯交往后假期也调整着配合艾克斯归来的时间排。
xio基地那边遇到大地的调休都是秒批的，不仅是为宝贝的科学家人才，还有一点是为了躲避艾克斯回来，一查大地的休息时间，全基地免不了再听一次对“人类所必须的身体机能休息时间”的机械念白宣讲，有时还会强制在每个人的设备上置顶关不掉的提醒窗口。而大地休假的话，两人二人世界甜蜜起来，偶尔会让艾克斯忽略这件事躲过去。
艾克斯自从暴露了存在之后在xio里是越发的自由大胆。甚至敢在队长因为经常偷偷去女儿店外，面色凝重地远远看望的行为太可疑被警告不要再去见她后，在所有人面前，对这位低气压到不行的冷面阎王说出:“我听说只要去那种店里包下所有的商品，那么每个人都会亲切的叫你‘爸爸’。”这种牛头不对马嘴，让所有人马上又惊又气又好笑地唰地站起来的话。当然事后队长迅速喜提新车，以及办公室常插着品牌车广告单又是后话了。
那么回到这件事的伊始，在情人节前一天，艾克斯有心的问着:“明天情人节做什么好呢？”
大地此时正在看书，那是他因为工作忙囤积下来的兴趣物，打算趁着休息攻读掉。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映照在书页上，光线正好，他漫不经心地回答:“做情侣该做的吧。”
“那情侣该做什么？”
“……嗯……约会？吃饭？……玩？”
“……那不是平常就在做的吗？”
他们一问一答，但艾克斯的疑问却没有得到解答。
实际上对大地来说，这天无论做什么都可以，他知道，只要对象是艾克斯，就一定能把这一天过成独一无二的节日。
而且他也不是全无准备，为了防止当天有怪兽来袭打乱行程，他的准备是安排在夜半十分的小惊喜，而早上是没有预定的。想随艾克斯这个对亲自体验地球的事物感到好奇的外星伴侣的意，想去哪玩就去哪玩就好。
艾克斯不满意，大地又慢吞吞地举了了几个例子，他的目光仍被中意的书里引人入胜的内容所吸引。
奥特战士听完，摇了摇头:“这些大地以前都说过起码两遍了。”
大地盯着字的眉头微皱，艾克斯声音清澈洪亮，好听但让人无奈，他20+的技术宅男就懂这么多，又不是什么情场大师，自然玩不出什么花来。他分出两分神出来思考，例如走之前没走过的家庭温情路线，带上哥莫拉玩偶去公园野餐……不，那一天公园人一定很多，还有可能一不小心被路人包围起来围观……不行不行，哪里都人很多的感觉，完全想不到。
“想不到其他啦……”
他坦诚地叹了口气。
“大地根本就没有在认真思考……”
但是艾克斯看着他一直低头对着书的样子，带着一丝埋怨和谴责说道。
大地没听出来，只当他在责备自己想不到合心意的答案，于是回话“真的想不到啊”，艾克斯不放弃，又在终端里喋喋不休:“你就再想想嘛”。
坚硬的金属终端在桌面上嗡嗡地震动共鸣，连着重复的问话，大地脑子也嗡嗡地，字在眼前乱蹦，看不进去。他拽紧厚重的书背，终于忍不住地吐出了——那个，禁句 :
“……不懂就上网查啊！”
安静了2分钟后，艾克斯就兴冲冲地跳出来，说出了开头的那句话。
实际说出来几秒后大地就反应过来并开始后悔，但因为是自己大声说的不好意思马上反口，而且没想到艾克斯的查询速度那么快，真是祸从口出。
艾克斯可以说是数据世界的精灵，数据对他来说可以是信息，是文字，也可以是座椅，睡床，墙壁房屋……人类不会凡事去看墙面的缝隙，所以艾克斯也不会。
它并不会什么都看，但一旦指个方向，它就可能朝着那方向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浏览一遍了。
“怎么会从约会做什么查到那个上面去的……？”
大地扶着额头，感到有些头疼。
“我一开始是同时从多个端输入‘约会做什么’和‘情人节做什么’，但是旁边的关联里有非常多很有趣的搜索和文章，我刚刚随意看了一下看了90多篇，像什么‘不可错过的约会守则’‘银河系情侣必做30件事’‘同居情侣宝典’‘约会不可以看手机’‘约会可以吃卷心菜吗’……”
艾克斯滔滔不绝地说着，说出的东西越发离谱，让大地头上开始冒汗，害怕下次约会奥特战士就会开始提醒些莫名其妙的规则。
再次坚信不能让艾克斯乱上网冲浪。
“不过好像大多是内容重复，复制粘贴的垃圾文章呢…… 而且看了也不是很懂，地球上的条条规规真多。但我很快就发现还是有很有趣的东西，比如这个——加深感情的同居情侣必备事件:27.穿错衣服。”
他说着，雀跃地手撑着桌子从小小终端里钻出，就像人鱼探出水面，然后跳下桌子，站到大地身前。
“怎么可能做得到……而且根本和情人节无关嘛。”
大地稍微吃了一惊，艾克斯会实体化跳出来说，看起来是比较认真的。
“能让情侣感情升温的事情，也很适合情人节做吧！”让大地心动的红色皮手套肤质的手此时伴着无理的话语做着兴奋的手势，大地咽了口口水，脑子里全是吐槽的语句。
“情人节哪是做这种事的……闻所未闻……”他想告诉艾克斯这个做法不对，但想开口时，却又感觉不从头到尾解释情人节的一切就解释不清，感觉到了无法言说的心累，只好暂且放置，从方法上让艾克斯放弃。
“你倒是先说说，你的衣服是什么，怎么穿错？”
“我们不 穿衣服。”
“好的，我绝对不做！”
大地“啪”地合上书站起，拒绝。
“我们光是丰富的纹样皮肤就足够了，相互之间，其他生物种族包括你们也没有对此质疑啊。而且看人怎么只看外皮呢，重要的是内质！”艾克斯在自己身上的花纹处划了一个圈，“就算大地全 果的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生活我也不会用异样眼光看你的！”
确实，确实呢，道德维度很高的奥特战士们应当不会有这种烦恼，大地想。但是，他是人类，他叹了口气:
“艾克斯，人类就是会被他人眼光所影响的生物。”
“而且你想，如果情况是我在你面前全裸晃荡着【哔——】走来走去呢……”
“什，大地好变态……”
艾克斯刚刚还在为人类逻辑思维不解的眼神一变，变得有些鄙夷，语气也有些呆滞起来。
“这是举例，才不会做的！我解释过很多遍‘如果’的意思了吧？”被恋人说变态，大地脸上不由得开始泛红，“而且这就是重点了——我们可没有办法把生殖器收纳起来！”
“可以遮住……”
“这不是更加显眼了吗？直接社会性死亡啊！我在地球上还有挂念的人和事物，所以绝对不行！”
大地坚定地反驳，一掌拍在桌上，下了定论。
“唔”艾克斯被呵到一怔，这是下意识的反应，它很清楚面对这样的大地，如果这时他在终端里，一定已经被调静音反扣过来10分钟了。
“其实……我本来就没想让你全裸什么的……”他语气减弱，小声地说，“也不想让其他人看着大地的身体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你说什么？”
“没有！”艾克斯双手在胸前交叉比了个‘x’，“总之刚刚我错了，人类这方面的事我不会多问了！”
——反正我无论怎么样都搞不懂的……
他默默地想。
然后，他再次开口:“其实我的意思是，虽然我们不穿衣服，但是对于你们来说，这个外表的皮肤不也不是裸体，而是更加类似野生动物的外皮吗？”
他拿起了沙发上的棉绒抱枕:“就像这个，里面是棉花外面是棉绒皮，但只要‘穿’上这个皮，就不叫棉花，而是枕头了。”
“所以——”他用手指点了一下桌上的终端，从屏幕上投影了一个物品在空中，那像是一沓布匹，“穿上这个100 %贴合肌肤的合成皮套，就算是穿我的‘衣服’了吧。”
“那不就是换皮了吗？”大地继续吐槽，“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因为是我的样子，而且做的挺帅……挺像的，就好奇的收了一件。”艾克斯脸上有些得意，慢慢将这件物体实体化。
然后递给了大地。
这肯定比裸体好接受多了，但大地内心还是十分的微妙，艾克斯连“衣服”都准备好了，事情的发展和预想的走势不一样。但再反驳下去，说不定就轮到要穿艾克斯那些看起来就重达千万斤的笨重装甲了，走在路上的话题度也不比果 体好多少。他脑子里混乱的回转，呆呆地接过了这个皮套衣，手指摩擦间，发现连手感都和本人十分相似，柔滑的皮质让人爱不释手。
“这……”
——这不就是艾克斯的人间体的我穿艾克斯的皮套衣扮成艾克斯……
“这根本不可能穿 错好吧……”
已经感到心累的大地无 力地做 出了最 后的吐槽。
“但大地的表情是想试试的吧？”艾克斯轻笑着说，他两三做步跳到大地身旁，紧贴着对方，去窥探大地的表情。
——艾克斯皮肤质感的皮套衣啊！想想就很有趣，怎么可能不想试试呢！
他内心的声音大声回答，艾克斯脸贴的很近，他有些心慌意乱。但答应了的后果要穿出去给众人看，他只能任由自己额头的汗渗出，然后死命摇了摇头。
“啾”
大地完全没想到的是，他的脸上突然贴上一个温热的东西，然后又快速消失，感知到的那一瞬间，他大脑一片空白。
——？！
“艾艾艾艾艾”
这是艾克斯之前完全不会做的事，大地嘴巴一哆嗦，连话也说不清了。他马上摸了摸自己的脸，它如此之轻，完全没有痕迹，但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却反复回味着那个瞬间，那个触感，那个温度。他完全想不通艾克斯去哪学的，为什么要去学这东西，直来直去的外星人在这之前从来不会去亲嘴以外的地方。
这蜻蜓点水的小小一个吻，若有若无的调拨着心湖，杀伤力巨大。他迟缓了几十秒，才“砰”地炸红了脸。
“大地，我们明天来试试‘穿错衣服’吧～”
他在他耳边又说了一遍，如此之近，声音在耳道里打转，与骨膜的共鸣一起酥颤的仿佛还有大脑，轻快的语调把大地乱序的心跳又带起来了一点。
“你，你从哪学会……”
“啾”
大地的脑内彻底爆发了。
等再回过神，头脑完全清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傻乎乎地招手，身上是艾克斯皮套衣，他本人驻立着站在家门口。
“大地，那我走了，一会儿见！”
再一看，眼前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发着艾克斯声音的人在和自己挥手告别，接着“嗖”地化成一道光消失在楼道中。
然后就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
他愣怔着，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他满脑子疑问地拍拍脸颊，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或者中了什么外星幻术。
头还是隐隐发疼，他开始努力回忆之前发生了什么，记忆一点一点在脑海里展开，他似乎是昨天被亲了两下之后脑子就开始混乱了:他浑浑噩噩的在艾克斯的亲亲和请求下答应了“穿错衣服”，然后一边开始恬不知耻地向艾克斯索要继续亲脸颊，一边不停地问艾克斯去哪学的这一招。艾克斯又亲了几次之后老实交代看了网络上“如何把握男人的心，这些撒娇秘术”之类的内容，意识到亲吻可以亲恋人其他地方，然后还可以“控制大脑”。但是他错了，大地变得好奇怪，再也不试了，说着逃回了终端。然后自己接下来的一天都在对着手上已经合上的书傻笑，走路也不看路，在房间中央摔了一跤，就不省人事了。
再醒来就是第二天，也就是情人节早上。艾克斯在床边责备他睡在地板上，大半夜还得实体化把他搬上床。因为大地起来时头还是晕乎乎的有些疼，也没听进去，只是默默点头，接过了艾克斯递过来的衣服，神情恍惚地换上，就到了现在。
“什么鬼——”
他抱着头蹲下，自己都干了什么，太丢人了，被亲了两口就鬼迷心窍地失了智骚扰自己对象，最后还在自己家绊倒在地失去意识，就算没有第二个人看到，想想也还是太丢人了——
“麻麻，你看，是艾克斯奥特曼！它住在我们家旁边耶！”
“嘘，别看了，艾克斯怎么可能和我们一样高，这是奇怪的角色扮演，不要乱看哦！”
楼道里一个孩子和家长的声音传来，大地慌忙快速“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然后再次抱头蹲了下来，笨蛋，现在重要的是身上这套衣服啊！怎么就浑浑噩噩地答应了啊，这下不执行不行了——艾克斯已经走了，他回来的时候自己什么都不做的话他一定会生气，然后情人节就不用过了，假期也变得不痛快，变成最糟糕的回忆——
他蹲着，面对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发出了“噫啊……不想做啊……”的痛苦呻吟。
——艾克斯的场合——
“大家好，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没事，快过来坐吧，大……大大地？！！”
回头打招呼的银河吓了一大跳，连带着还有听见声音一齐回头的众奥，看见缓缓走来的相貌清秀的人类男子，全部都呆住了两秒。
这里是众平行宇宙相交星域的一家餐厅，由于少见的菜单上会出现地球菜品，受到了新生代奥们的青睐——他们在几次共同战斗的交流后建立了友谊，偶尔会在一起聚会。
艾克斯事先知道这天只有他的宇宙的地球有节日，而且还只是情人节的一小会儿，也不好推脱。只好想着可以趁着机会小整大家一手，才演了这出。
不过这样的小把戏自然逃不过已经在宇宙中独当一面的奥特战士们的眼睛——除了某个能力值和憨憨值成正比的少年。
“啊……艾克斯，你到底在干嘛啊，脑子在那小框框终端里进进出出终于被夹傻了？”赛罗先咧嘴笑了起来，开始了对数据奥的每日嘴臭。
“艾，艾克斯桑？！”泽塔的惊讶反应是最大的，被点出之后恍然大悟，又拜倒在赛罗脚下，“师父真的太厉害了，一眼就能看出艾克斯桑的真身！”
泰迦略显无耐地在旁边接话:“就算看不出，只要看看在座谁没来就能马上知道了好吧……”
众奥马上吵吵嚷嚷地对是否能第一时间看穿艾克斯的伪装讨论起来。
——果然 大家的反应都很有趣呢。
艾克斯满足的想，一个个回应大家的招呼，只有赛罗追加赏了一个脑嘣。虽然两个头镖的奥特战士马上快速地躲开了，但这一失神就被欧布顺走了碗里的两块大肉。
艾克斯给他最亲的后辈一个大拇指，然后在他旁边落座。
“啊……这个是……我和大地好像穿错衣服了。”他说出了准备已久的台词。
“……”
“……”
“……”
“……”
“……”
“……？”
一桌的奥们，不约而同的，摆出了疑惑的表情。
——大地的场合——
大地打了个车，风风火火地一路直冲进了xio研究室，就怕和更多的人目击，接触，被围观，被搭话，然后陷入社会性死亡。
但是他一回头，就看到了一脸惊讶的科研组三人。
今天是情人节，又是他的假期，但是基地里除了他和有女朋友的隼人，其他人都在正常上班。
“琉依，那可能是伪装成艾克斯的外星人！”
“哇，好低劣的模仿……要抓住它吗博士？”
“好耶，正好可以试试刚发明的黏糊糊黏住枪了～”
守在琉依的怂恿下已经扛起了一架半米长的外形奇特的巨枪，一看就是捕捉大型生物的武器。
——啊……这个好像是装有会把人整个糊到墙壁上的异质网的特殊子弹，因为其黏稠无法挣脱的材质，最后就会变成琉依形容的“黏糊黏糊一团团”的状态。
——虽然很好奇艾克斯变成这个状态的样子，但因为这次受罪的会是我自己所以还是算了。
“博士，琉依，守，冷静！是我，是我啊！”
大地开始一边叫着一边比划暂停的手势。
“大地的声音……？”
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有些不可置信，但还是慢慢放下了枪。
“他身上包裹着一层地球上没有的精密皮质，声音可能是陷阱，不要掉以轻心！”老练的格尔曼博士看他已经有些放下戒心提醒到。
琉依也开始了动作，她从口袋掏出一个方形仪器，对着大地一阵扫描，然后点点头:“真的哎”。他们三人对视一眼，有了结论，于是守又重新扛起了枪，枪口对准了大地。
“不，不要冲动。”大地后退一大步，“我真的是大空大地！博士，是你前天偷吃了琉依藏在柜子里的布丁吧！”
知道真相的琉依马上急了，她回想起那天痛失布丁，怀疑博士却没有证据失落了一下午:“博士原来真的是你？那可是我最爱的口味啊！”
“不是我……”格尔曼说着马上跑开躲避琉依的小拳头，藏到大地身后，“看来你真的是大地？”
“哈哈，是我……”大地苦笑了一声，“我……”
他咽了口口水。
“我好像……和艾克斯穿错衣服了……”
“……？”
“……？”
“……？”
此时三人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一致。
——
就在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个大地模样的男子一脸沮丧的走了进来:“大地，我回来了……”
后面跟着的，还有同样一脸疑惑的明日奈和看热闹的渡。
“艾克斯？”
“大地”先看了“艾克斯”一眼，表情稍微变得缓和:“你还是穿着过来了嘛……”
然后他摸了摸自己的耳廓，大地就突然听到耳边隆起的两个像耳机的位置传来了艾克斯的声音:“银河桑他们根本就骗不过啊……”
“什么……”
大地刚想再问下去，已经走近的明日奈抢先问话了:“怎么大地你穿成这样？……哎，这皮套衣做得挺好的嘛。”
她被这身衣服的完成度所吸引，好奇的打量了一下他穿在身上的皮套服:“就是胸前的‘x’用其他硬质的材质做就更好了。”
“嗯，这是……我们今早太忙好像穿错了……”
大地样子的艾克斯默默地回答，它已经没有那么自信了，但还是想完成这件自己提出的“能加深情侣感情”的事。
“哈哈这穿的是个啥啊，你们平时在家到底都在玩什么外星情趣啊？”渡一向比较单纯，一下子就相信了艾克斯的怪话，一脸的新奇，笑着调侃道，说出的话却让大地感觉更加不妙了。
“才不是！我们只是偶尔会……”大地接话反驳，然后马上察觉话里有误，把话头一转，他可不想被怀疑经常穿这种衣服玩奇怪的play，“不，我是说我偶尔会听艾克斯说些你们懂的‘艾克斯胡话’陪他胡闹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样。”
“什么……”明日奈对‘艾克斯胡话’表示理解，无奈的摇摇头，“你也太宠它了吧……”
“啊！刚刚银河桑他们也是这么说的！”艾克斯突然插话，他顶着大地的脸义正言辞地说，“但你们根本不知道大地是怎么答应的，我可是……唔唔唔”
他的嘴突然被捂住，身后的大地脸上的红度已经马上浮现到了100%贴合肌肤的皮套衣上，众人因此难得的看到脸部通红的艾克斯的脸颊。
“艾克斯，你别说了！”
只见满脸通红的“艾克斯”从后面锁住“大地”的脖子，大叫着“艾克斯”，牢牢地捂住了“大地”的嘴，而念着“大唔地”的“大地”挣扎着又不敢用力挣扎，看着就像在奇怪地扭动。仿佛两个精神错乱的人纠缠在一起在行为艺术，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然后大地先反应过来，小声又着急地在艾克斯耳边问:“你不会把昨晚的事一起和银河桑他们说了吧？”
“大地”一边“唔唔唔”一边乖乖地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你…………”“艾克斯”无话可说，察觉到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他感到仿佛遭到了晴天霹雳，僵在当场——完蛋，以后没脸见众奥和他们的人间体了。
“大地，你别怕，我没全说完的！”大地因为无力感放松了手，艾克斯趁机挣扎出来解释，“我就说到亲了你两下你就答应了这件事这里，他们就让我打住，然后赶我回来了。”
“不要在这里说出来！大家都还在啊！而且都说到那里了，说没说完也没区别啊……！”“艾克斯”欲哭无泪，救命，艾克斯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打住然后被赶回来啊！而且自己在众人眼中科研人员严谨认真又可靠的人间体形象就要这样破灭了……
“大地……”
“你……”
“哇啊，劲爆……”
没给他暗自神伤的机会，周围人的目光已经开始越来越火热起来，琉依直接冲上前:“采访一下，大地真的被亲两下就缴械投降了吗？”
“这……”艾克斯不敢说话了，此时大地正用不可能出现在情侣和搭档之间的杀人的目光盯着他，它感觉自己再多说一个字就要被邪恶科学家绑到手术台上解剖了。
“我们走。”
“艾克斯”语气严峻地，拉过颤颤巍巍的“大地”的手，然后在xio众队员的目光中，不由分说地把“人”拖出了办公室门口。
——哇啊啊……大地好像生气了……怎么办……
——待会再亲亲脸颊，他会原谅我吧……
被拉着走的艾克斯也不敢有其他的举动了，他心里忐忑不安，开始找寻让大地放过自己的办法。
——留下一屋子还要继续上班的队员。
“大地今天不是休息吗？”
“可能是情人节专门过来撒狗粮的吧。”
“可恶，得幸福病赶紧死掉吧。”
渡和众人恶狠狠地说。
*END
THE FOOLS EP.15 离开部落的流浪者（朱迪V）
在那啥的超梦片里放暗号，我得承认这主意有点损。
不过妹子，你是从哪里捡到的这个冲动又脾气火爆的妹子，她到咱们事务所来的时候，我差点以为是谁来找茬了。
CP：朱迪V
=======================
EP.15 离开部落的流浪者
“怎么了，韦兰，昨天没睡好？”半个晚上的工夫，罗格已经看到自家保镖连打了十几个哈欠了。
“呃、没有，没什么事。”韦兰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哈，你才多大年纪，精神就这么差，你老爸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能几天几夜不睡觉。”罗格笑骂道：“需要我给你放一天假吗？”
“不用，真的不用，我好着呢。”韦兰尴尬地咧了咧嘴。
今天晚上的事情...
在那啥的超梦片里放暗号，我得承认这主意有点损。
不过妹子，你是从哪里捡到的这个冲动又脾气火爆的妹子，她到咱们事务所来的时候，我差点以为是谁来找茬了。
CP：朱迪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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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15 离开部落的流浪者
“怎么了，韦兰，昨天没睡好？”半个晚上的工夫，罗格已经看到自家保镖连打了十几个哈欠了。
“呃、没有，没什么事。”韦兰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哈，你才多大年纪，精神就这么差，你老爸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能几天几夜不睡觉。”罗格笑骂道：“需要我给你放一天假吗？”
“不用，真的不用，我好着呢。”韦兰尴尬地咧了咧嘴。
今天晚上的事情似乎不多，罗格一边喝着酒，一边颇有余裕地看着资料。韦兰回头瞄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就说吧，别他妈吞吞吐吐的，趁我现在有空。”
“呃……最近我……我们遇到了一点怪事。”
“你们？具体有谁？”
韦兰挠了挠后脑勺，吞吞吐吐地道：“我，还有一些来生的老面孔。我们最近好像会做类似的梦，梦里什么样的画面都有，但最终都会听到一句话。”
罗格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老式龙舌兰，加啤酒和辣椒’，说实话我也搞不明白这句话是他妈什么意思，但它就是会在脑子里不断重复，搞得我一整晚都睡不好。”
“‘老式龙舌兰，加啤酒和辣椒’？哼……有意思。”罗格举杯的手停顿了一下：“你是说，不止是你，其他人也会做这个梦？”
“确切地说，是在梦里听到同样的话。见鬼，只要能睡个安稳觉不再听到这个怪话，花多少钱我都愿意！”韦兰脸上的黑眼圈成了他这句话最有力的证词。
“梦里……？”罗格抱着胳膊思索了一会儿：“什么时候开始做梦的？”
“三天前，其他人的时间不定。”
“做梦之前，你做了什么，还记得吗？”
韦兰迟疑了一下：“就和平常一样，那天正好是我的休息日，晚上我去了一趟丽兹酒吧，点了个妞。”
“哼，你点了个妞，然后看了一晚上超梦？”
韦兰讪讪地陪着笑：“大家都是这么度过假期的。”
“超梦，嗯……”
“你想到什么了吗，老板？”
“没有，你先失眠着吧，也许很快就习惯了。”罗格笑着轻哼了一声，调出了自己的通讯：“给我查一下丽兹酒吧的情报，对，和超梦相关的，我要知道丽兹酒吧的超梦编辑师是谁。”
“老板，你觉得这件事跟丽兹的超梦有关？”韦兰挠着头仔细回想了一番：“超梦体验的时候没有什么问题，我很确定。”
罗格没有理他，两分钟后，资料被传输到了罗格的终端，罗格一口一口地喝着酒，指尖在交叠的大腿上有节奏地敲击着。
“朱迪·阿尔瓦雷兹……嗯，密切关系者，云顶性偶前田舞子，前性偶艾芙琳·帕克，目前频繁出入艾芙琳·帕克成立的‘愚者事务所’，事务所成员：杰克·威尔斯，T-BUG，V……”罗格若有所思地低喃道：“V……”
“喂，干什么的？”韦兰凶横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索，只见韦兰壮硕的身躯挡在了包厢前，似乎是有什么人要过来。
“我找，罗格女士。”那是一个低沉的男声，罗格从未听过这个声音。
“让他进来。”罗格关掉了资料页面，看着眼前长相普通却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人在自己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她义眼扫描的结果告诉她，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扭扭街性偶。
怪事，怎么今天她尽和性偶扯上关系了？
“说吧，我的时间很宝贵，尽量谈正事。”
男人抬了抬手，有什么传输到了罗格的终端。她打开瞥了一眼，脸色微变。
“罗格女士，想必你也明白我的身份了，”男人眼中闪烁着橙色的光芒，面无表情的脸上，嘴角慢慢扬起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生硬笑容：“我要，交给你一个委托。”
“操！操你妈的，纳什！”女人用力把手中捏扁的空易拉罐砸在地上，易拉罐飞起老高，远远地落在路的对面。草丛里隐约传来一声猫叫，但很快就没有了动静。
“敢阴我！黑了老娘的车和货！妈的，我要干死你！”女人愤怒地拨着对面的号码，但不管多少回都是无人接听。她从腰间掏出手枪，用力上膛，先对准了天空，然后对准了路灯后面的黑暗处：“谁？！谁他妈在那里！”
一张熟悉又让她恨得牙痒痒的脸露了出来。
“妈的，纳什，你他妈还敢来见我！”
“嘿，帕南，别冲动。”名为纳什的男人举起了手，但一柄手枪顶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接着有人一脚踹上他的屁股，让他踉跄着摔倒在帕南面前的地上。
帕南警惕地看向纳什过来的方向，一个陌生的女人慢慢从黑暗中现出了身形。
“你他妈是谁？”
“V，一个佣兵。”红头发的女人冲着她咧嘴笑了一下，枪口始终没有离开趴在地上打滚的纳什：“这家伙你认识吗？”
“你问我认不认识？哈，他就是个狗娘养的东西！人留给我，你走吧。”
“那可不成，这是我的猎物。”V摇头道：“你拿什么来换？”
“你最好别惹我，老娘现在正燥得很。”帕南抬腿一脚踢在想要爬起来的纳什脸上，他闷哼一声，重新趴了回去：“你要什么？”
V没有回答，绿眼睛在路灯下打量了帕南一会儿，嘴角慢慢扬了起来：“先说说你的事吧，这家伙怎么你了？”
“纳什这个王八蛋是我的搭档——几个小时前还是，但他黑了老娘的车和货，然后给我玩失踪。”
“你是说一辆越野车？”V脸上的笑容更明显了：“刚好，我抓住这家伙的时候，顺便拿到了一辆车——”
“车还给我，车上的货给你了。别跟老娘抬价，这批货可值不少钱。大不了我给你介绍一个买家，你肯定会满意这笔收入的。”
“哼~”V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你准备怎么处置这家伙？”
“当然是送他一颗子弹，让他滚进地狱吃屁。”帕南越想这件事越生气，她杀气腾腾地上前两步，蹲下身用手枪顶住了纳什的脑门：“到地狱去忏悔吧，狗娘养的。”
“不、不不不不——帕南，你不能这样对我。”男人彻底慌了：“我、我可是罗格介绍的，你不怕杀了我，得罪了罗格吗？”
“切，我会怕那个老婊子？你不提我都差点忘了，等我干掉你，就去来生找她问问，她到底安的什么心！”
“等一下，帕南。”开枪的一瞬间，V的枪口也飞出一颗子弹，恰恰好把帕南的枪打偏。子弹擦着纳什的脑袋飞过，带下了一大片耳朵。
纳什的哀嚎声中，帕南怒气冲冲地道：“你他妈什么意思？！”
“嘿，我说，你已经拿回了车和货，不如放过这家伙怎么样？”
“放过？去你妈的，你说得容易！我放过他，他会放过我吗？”
“就当给我一个面子？好歹是我帮你拿回的车和货，货我也可以还给你，换他一条狗命。”
帕南狐疑地看着V：“你跟他认识？为什么非要救他不可？”
“确切地说，我有一笔买卖要跟乱刀会谈谈，需要他引见。”
纳什忙不迭地道：“OKOK，只要你救了我，我一定会让兄弟们好好招待你。”
“行，我欠你一个大人情，这家伙的命交给你了。”帕南冷笑道：“不过别怪我没警告过你，和乱刀会那帮人渣做买卖，小心人财两失。”
V向纳什伸出手，对方握着她的手借力站了起来。V顺手拍了拍他领子和背上的灰尘：“你没事吧，能站起来吗？”
纳什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帕南抱着胳膊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你满意了吗？可以带我去拿车了吗？”
“你刚才愿意放开纳什，谢了。”
“哼，我这个人不喜欢欠人情。更何况纳什那家伙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他抓出来，送他一颗子弹。”
“那就现在怎么样？”
帕南瞪着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哈？”
“现在，我们追上去把纳什干掉。”
“你他妈疯了吗，你不是要纳什给你引见乱刀会？”
“哦，那是骗他的，不这么说，他怎么会安心离开。”
帕南皱眉盯了她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你可真是个狡猾鬼，不过我喜欢。只是纳什现在八成躲进了看不到的阴暗角落，恐怕很难找到了。”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刚才给他拍灰尘的时候，我在他领子后面偷偷放了个追踪器。”
V的嘴角扬起志在必得的笑容，帕南却觉得身上有点发冷：“你早就计划好了？”
“有备无患。”
“哼，算了。不过我不打算现在去追击纳什，那家伙就像狐狸一样狡猾，他一定会先在城里躲几天，才会回到乱刀会的营地。”
V点了点头：“我懂了，你打算一锅端？”
“乱刀会不会放过我的，那我为什么不先发制人呢？”
“行，祝你好运，帕南。”V把枪插回腰间的枪套里：“那么这几天你打算干什么呢？”
“我要回一趟阿德卡多的营地。”
“哦，你是阿德卡多的人。”
帕南瞪着眼睛纠正道：“曾经是。”
“他们把你赶出来了？”
“呸，是老娘自己离开的，我跟我……他们的头儿合不来，就自己出来单干了。你别问那么多，烦人！”
“那你这是打算回去做什么？”
“要几个人，还有武器装备，干乱刀会只有我一个人可不成。”
“你不觉得，走都走了，再回去有点丢人吗？”
帕南皱眉道：“那你有什么好主意？”
V微笑着张开了手臂：“姐妹，请容许我为你介绍这夜之城里最具有人情味，价格最为公道，办事最为利索，夜城点评好评率高达96%的中间人事务所。”
“THE FOOLS——”
-TBC-
THE FOOLS EP.12 新的计划（朱迪V）
看来这活咱们不接也得接了，不过你确定你要一个人面对这件事吗？
好吧，这件事暂且不提，你和你的妹子最近是怎么回事，chica？
我妈常跟我说，看到喜欢的人就赶紧去追，要是错过的，才是后悔一辈子的事，你说对吧？
CP：朱迪V
=====================
EP.12 新的计划
“你的意思是荒坂华子和她哥哥荒坂赖宣争权夺利，目前华子占了上风，所以赖宣想让你找人来帮忙？”朱迪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惹得杰克在对面不由自主“嘶”了一声：“我不同意，这件事根本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
杰克抱着胳膊嘿嘿笑道：“不对啊妹子，你还不是咱们事务所的成员呢，你这是说的哪门子不...
看来这活咱们不接也得接了，不过你确定你要一个人面对这件事吗？
好吧，这件事暂且不提，你和你的妹子最近是怎么回事，chica？
我妈常跟我说，看到喜欢的人就赶紧去追，要是错过的，才是后悔一辈子的事，你说对吧？
CP：朱迪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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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12 新的计划
“你的意思是荒坂华子和她哥哥荒坂赖宣争权夺利，目前华子占了上风，所以赖宣想让你找人来帮忙？”朱迪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惹得杰克在对面不由自主“嘶”了一声：“我不同意，这件事根本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
杰克抱着胳膊嘿嘿笑道：“不对啊妹子，你还不是咱们事务所的成员呢，你这是说的哪门子不同意？还是替谁说的不同意？”
朱迪这才发现自己反应过激了，她收回隐隐作痛的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我只是觉得，给公司办事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卷入这种高层争斗，更是容易粉身碎骨。”
“这一点我同意朱迪说的，”T-BUG神色冷淡地举了举手：“所以我也投反对票。”
“说得也对，”杰克也道：“帮荒坂赖宣那小子传消息，万一被华子发现了，咱们这里的所有人都要完蛋。”
“V，你怎么说？”
“我也希望远离公司的争端，但有几个问题我必须先弄清楚。”V皱着眉：“第一，赖宣是怎么知道当初你到他的顶层套房录超梦的事的？照理说，你脑后的超梦录制芯片既然逃过了绀碧大厦的扫描系统，就没有理由会被赖宣察觉到。我们也并没有施行潜入计划，我实在想不出哪里露出了破绽。”
“的确，我动过手脚的超梦芯片应该不会被监测到，赖宣又是怎么知道的？”想起之前那个险些出大事的计划，朱迪的眉就蹙得紧紧的。
V思索了一会儿，突然坐直了身子：“难道是那个黑胖子搞的鬼？”
“你是说可能是德克斯特偷偷去告密了？”杰克怒道：“妈的，我就知道这胖子不是什么好东西！”
艾芙琳摇了摇头：“虽然德克斯特在某方面的口碑很糟糕，但他应该不会自找麻烦把这件事捅出去，毕竟他当初也接下了委托，现在闹出这么大的事，荒坂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所以这件事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绝口不提。”
“哼，德克斯特在这方面有得是头脑，不会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T-BUG打了个哈欠：“我认识他比你们都要早，我了解他。”
于是V把心中干掉德克斯特的计划往后按了按：“第二个问题，如果我们不帮荒坂赖宣会怎么样？”
“那家伙已经失势了，连自己的别墅都出不去，还能对我们怎么样？”杰克摊了摊手：“你看他想见艾芙琳都花了好多工夫，传话也要偷偷摸摸地说。”
“赖宣现在的确失势了，但你能保证他永无出头之日吗？”V冷冷地道：“墙倒众人推，我们如果要做推墙的一方，就要考虑好如果赖宣重新掌权，我们要怎么才能活下去。”
艾芙琳缓缓道：“如果帮了赖宣，又被华子知道的话……”
“华子的人近期一定在密切监视着我们，不管是我们的行踪还是通讯。她才不会相信赖宣只是想找个性偶的鬼话，所以只要我们帮赖宣办事，就很有可能会被发现。”
杰克不耐烦地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V看向T-BUG，BUG眼中闪动着红光，过了一会儿，她点了点头：“我们附近没有发现监控设备，我对附近的网络做了监听，只要有人试图进来，就会立刻触发警报。”
“这个活我们恐怕非接不可，”V靠向桌子压低了声音，众人也跟着聚了过来：“但也就到这里为止了。我们想办法逃过华子的天罗地网，把消息送到罗格手上，其他的事我们一律不管。”
艾芙琳蹙眉道：“你有什么计划？”
“我的计划就是——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平常做什么现在还做什么。”
“和平常一样？”
“对，和平常一样，就当从来没有过这件事。”V把玩着从安保队长那里拿回来的小手枪：“心里装着这件事的人有我一个就可以了，我会等到时机最恰当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话送到罗格那里。”
“我真是服了你们了，怎么总是能卷入这么危险的事里。”朱迪叹了口气：“既然没有选择……唉，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吗？”
V摸了摸自己后脑勺的插槽，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还真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忙，朱迪。”
事务所外就是扭扭街，V和朱迪并肩走在街上，耳旁时不时传来阵阵骚浪声。
“你以前来过扭扭街吗？我是说事务所成立之前。”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朱迪不想就这么沉默到分开，于是随便找了个话题。
“嗯，以前跟和歌子对接委托的时候偶尔会过来找她。”V把双手插在口袋里，眼角余光瞥着四周的可疑人士。以她的经验不难看出来往人群中混进了一些荒坂的便衣，但那些看不出来的，她就毫无办法。
“喜欢这里吗？”
“从佣兵的身份来说还不错，龙蛇混杂，是干活和接头的好地方。至于工作之外嘛……”V摇了摇头。
“夜之城的每个年轻人心中的圣地都曾是扭扭街，直到他们亲自来了一趟。”朱迪顺手接过街边浓妆艳抹的兔女郎递过来的传单：“不过这里仍然是大家麻醉自己的最好选择——我是说比起嗑药。”
“这里边很大一部分功劳来自于超梦。”V本人并不沉迷超梦，或者说她并没有那么多时间耗费在工作之外的地方，但她因为各类委托体验过几回，印象非常深刻：“超梦是本世纪伟大的发明之一，可惜大多数被用来看毛片。”
“也不全是这样，超梦形式的电影、游戏也很多，不过距离百花齐放还插着远呢。”朱迪看向V，讨论起她感兴趣的话题时，她的眼睛似乎都在发亮：“还记得我说的‘正义超人计划’吗？如果能按照我预想的推进的话，超梦也许能找到一条新的出路。”
可是被外力因素影响了人格之后，那个人还算是原来的人吗？——这样的话在嘴边打了个转，被V咽了下去。朱迪对这件事很上心，所以她不想打击对方的积极性。朱迪是这方面的专家，也许她真的能做出什么让人惊讶的东西出来呢。
就像那对能让两个人的思维连接到一起的芯片。
朱迪接下来的话险些让V以为她能读自己的心：“对了，其实我最近还在研究一种全新的超梦技术。我想试试弄个双人超梦，具体的程序还在编辑试错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成果出来。”
“嗯……哼，祝你好运。”
说话间两人已经离开了扭扭街来到路口，V召唤了自己的ARCH，但是人工智障今天再次发作，不管她怎么呼唤，都显示摩托车还在三公里之外。
“哦，该死的人工智障。”
“坐我的车怎么样，我送你回去吧。”朱迪笑着指了指一旁的蓝色皮卡。
V还在犹豫着，但朱迪抓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往自己的车走去：“走吧，我还有些别的事想跟你谈谈呢。”
开车之后，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朱迪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偷偷看向V。
最近她和V之间好像经常会陷入这种让人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沉默中，对于V，她的感情有些复杂。不可否认V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女人，但朱迪经常会有一种看不透她的感觉。
大多数时候的V很好懂，她是夜之城少有的严守底线的佣兵，有着金子一般可贵的善良。但有时候的V就像隔着一堵墙，不管自己在墙的这一边怎么努力探头张望，也看不清V的内心。
比如现在。
“嗯……”尴尬的沉默像是让V也感到不适应了，她拖长了声音开口，但出口的话却让朱迪差点心脏骤停：“那个前田舞子，跟你交往过？”
“对！前任。”想起几个小时前舞子在V面前说的话，朱迪就觉得一阵恼火。那个人总是有办法做到惹自己生气，只要跟她扯上关系准没好事。
“她跟云顶有关系？”
“她算是云顶的第二号人物。”
“嗯哼，她看起来挺有能耐的，通常这么嚣张的人，不是没脑子，就是真的有点本事。”
朱迪皱起眉，声音变得有些尖锐：“你对她感兴趣？”
“哈，她可不是我的菜，不过不得不说，她的眼光真的很不错。”
朱迪突然感到自己心跳加速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对了，你刚才说想跟我说什么？”
朱迪觉得有些失望，V再一次避开了，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有时候明明觉得V似乎对自己很有兴趣，但当她想要握住她的手时，她却会畏缩地躲开。
“我想问问，你让我做的那件事。”
“等等再说。”V按住了后脑勺，眼中闪动着红光。过了一会儿，她道：“车里没有窃听装置，可以说话了。但是车不要停，一直开。”
朱迪往右打方向盘把车开上了环沃森区的大道：“你说最近会经常去丽兹找我，是什么意思？”
“我想让你帮我编译一些超梦，把‘老式龙舌兰，加啤酒和辣椒’这句话编译进去。能做得到吗？”
“做是能做到，但你觉得荒坂的人不会盯上我的超梦？”
“他们一定会，所以我希望你把这段话植入超梦的某个……呃、最特殊的的情绪点。”V挠了挠脸颊，有些不好意思地撇开了眼睛。
“你是说体验者的高潮点？”V的反应让朱迪有些好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咱们的佣兵小姐不会缺乏这方面的经验吧？”
V轻咳了一声，含糊地说了什么，朱迪没有听清，但她注意到对方的耳根子似乎变红了：“总之，咳，能做到吗？”
“嗯哼，当然能。不过你这主意可真损，就不怕客人体验到最爽的时候萎了吗？”
“所以不能广撒网，我让BUG看看能不能搞一份来生常客的名单，丽兹这里就要麻烦你根据名单筛选，然后再重新编译超梦了。”
“好吧，就让我看看怎么才能不知不觉地把这句话植入进去，最好让他们事后根本意识不到这是在超梦里看到的。”
“这方面你是专业的，我相信你，朱迪。”
“不过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跟你们的委托有什么关系？”
“只有来生的常客才知道，这种调酒的另一个名称叫做——‘强尼·银手’。”
皮卡沿着沃森区绕了一圈，最后停在了H10公寓的楼下。
“我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V，”朱迪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在V惊讶地转头看过来时，朱迪勉强挤出一个轻松的笑容：“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V看着朱迪，朱迪则紧盯着她的绿瞳，想要分辨出她眼眸中的情感，但那一瞬间V眼睛里的情绪太过复杂，让朱迪的心不由自主也变得沉重了起来。
“抱歉……”她听到V深吸了一口气，笑道：“公寓乱糟糟的，改天吧。”
又是改天，这句话朱迪已经听V当面或是在短信里说过无数次了。
通常朱迪这么对别人说的时候，是在拒绝那个人的追求和亲近。
所以，V……
“V，你讨厌我吗？”
V看起来像是吃了一惊：“……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觉得你总是在躲着我，和我多相处一会儿就这么……让你难堪吗？”
“抱歉，我……”
又是抱歉。
朱迪深吸一口气，一阵疲惫涌了上来。
“算了，你回去吧，我也该走了。”
V没有动弹，她呆呆地坐着，过了一会儿，低头道：“朱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世界上不可能有人舍得讨厌你……尤其是我。但我……有时候，不知道我眼中的你，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你他妈什么意思？我不是真实的？”
“不，我不是说……总之，有问题的人是我，你是我见过的最棒的女孩儿。再见，朱迪。”V解开安全带，打开副驾的车门，又回头看了朱迪一眼。有一瞬间，朱迪觉得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她还是沉默着下了车。
朱迪发动车子缓缓向前开动，在倒车镜中，依旧能看到V站在路边，一直目送着自己远去。
-TBC-
THE FOOLS EP.1 逆位的命运（V姐X朱迪）
好，故事很简单，你，V，一个出身流浪者的佣兵，接下了黑皮胖耶稣的活儿，去见一个叫艾芙琳·帕克的女人。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但你永远不知道在夜之城下一秒会撞见什么意外——你在超梦中体验了“死亡”之后，脑子里突然多了一段记忆，你认为那是关于未来的记忆，所以你打算和艾芙琳·帕克谈谈。
--------------------------
因为不管哪个结局都是意难平，所以颤抖着开了个长篇。
想要从一开就逆转命运的V，抓住了命运稻草的艾芙琳，以及勇敢地追寻自己的世界的愚者们。
偏群像剧，主CP：V姐X朱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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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故事很简单，你，V，一个出身流浪者的佣兵，接下了黑皮胖耶稣的活儿，去见一个叫艾芙琳·帕克的女人。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但你永远不知道在夜之城下一秒会撞见什么意外——你在超梦中体验了“死亡”之后，脑子里突然多了一段记忆，你认为那是关于未来的记忆，所以你打算和艾芙琳·帕克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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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管哪个结局都是意难平，所以颤抖着开了个长篇。
想要从一开就逆转命运的V，抓住了命运稻草的艾芙琳，以及勇敢地追寻自己的世界的愚者们。
偏群像剧，主CP：V姐X朱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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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1 逆位的命运
“……小艾，小艾？出什么事了吗？”
朱迪刚处理完手头的超梦原片，回过神来就发现艾芙琳不知道什么时候拖了张椅子过来，坐在自己面前愣愣地看着她，脸上一点也没有平常的精明干练。
“嗯……？没什么，就是在想一件事。”
朱迪关掉了超梦编辑器，抱着胳膊看着挚友。每当她摆出这个姿态，就说明她的情绪变得有些烦躁。
“你没有离开，让我猜猜，你还是想说绀碧大厦那件事？”
“朱迪，你觉得我应该继续做下去吗？”
朱迪诧异地挑了挑眉：“怎么了，小艾，你居然在犹豫吗？”这可不像平常的艾芙琳·帕克，这个女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一旦决定了要做什么，就绝对不会回头——这同样是她最大的缺点。
“非要说的话，我在考虑是否要放弃计划。”
朱迪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老实说，听到你这么回答我很高兴，但我更担心你是不是受到了什么人的威胁。”
就在不久前，她为了实施那个潜入绀碧大厦顶层偷东西的计划，还千方百计物色了一个可靠的佣兵，将她带到这里来看她编辑的绀碧大厦超梦。期间自己也发表了反对了意见，但艾芙琳想尽办法安抚了自己。
短短几分钟后，当艾芙琳送走佣兵后，就改变了主意。
“还是说，外星人入侵了你的脑子，或者你突然被什么传奇黑客改写了记忆和性格？”
“少看点奇怪的电影，朱迪。”艾芙琳无奈地笑了笑，朱迪这样的一面也是她所喜爱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当我走出这个房间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念头，想要改变主意。”
不，她知道。
“也许这样冒失地雇佣一个半吊子中间人和几个佣兵潜入绀碧大厦并不是一个好主意，也许实现我们的梦想还有别的途径……”
朱迪皱眉审视着她，似乎在认真地确认，眼前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艾芙琳·帕克。当然，最终她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好吧，你能这么想，我可真是太高兴了。”朱迪终于也露出一个并不完全放松的笑容：“临时毁约会有很多麻烦吧，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吗？”
“不，这一点我还是能自己搞定的。”
“小艾……你有时候就是太喜欢自己扛着了，有些事如果我能帮得上忙，你也可以轻松一点，不是吗？”
艾芙琳微笑了起来，笑容里有一些释然与庆幸的情绪，朱迪没办法分辨得太清，但她听到艾芙琳说道：“我知道了，如果有需要我会说的。别担心，朱迪。”
两人又聊了一些无关的闲事，临走前，朱迪看到艾芙琳靠在门边，迟疑着开口：“如果……朱迪，我是说如果，我选择全新的开始，你会支持我吗？”
“会危害到无辜的人吗？”
艾芙琳愣了一下，摇头失笑：“当然不会。”
“那我会支持你，小艾。”朱迪正色道：“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小艾。要钱也好，超梦上需要帮忙也好，只要需要我，就尽管来找我。”
“谢谢你，朱迪。”
“我才应该说谢谢。”
“嗯？谢我干什么？”
“谢谢你选择放弃，救了我，也救了我最好的朋友的命。”
“艾芙琳，事情谈完了？”回到丽兹酒吧的吧台，酒保马迪奥熟练地给她上了一杯酒。
“嗯，都说好了。”艾芙琳点起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因为朱迪戒烟的缘故，她也会尽量在她面前克制吸烟的欲望。
“你看起来好像并不怎么高兴。”
“失去了一个大单子，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艾芙琳一口将酒灌下一半，露出了模糊的笑容：“但是我想，我也得到了更珍贵的东西。”
艾芙琳对朱迪撒谎了。
她知道自己为什么改变主意，一切都与那个名为“V”的佣兵有关。
结束超梦之后，送V离开的时候，她突然拦住了自己的去路，用前所未有的郑重语气表示希望和自己再谈一谈。
正好她也打算再说服V甩掉德克斯特那个胖子跟自己单独合作，所以她重新将V带到了只有两个人的包厢。
当V重新开口的时候，说出的话让她不由自主想要重新考虑是否雇佣V给她干活——得了赛博精神病的人真的可以胜任这次的任务吗？
「我不擅长那些弯弯绕绕的话术，所以我就直说了吧。」V抱着胳膊靠在门边看着她：「这次行动会死人，会死很多人。」
「哦，你这是被朱迪的话吓到了？」
「不止你和我会死，我的兄弟，德克斯特，T-BUG，所有参与到行动中的人都会死。」
V唱衰的行为让艾芙琳不悦，所以她冷声道：「如果你退缩了，合作可以就此中止，我会找到其他更可靠的佣兵。」
「我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做预言，艾芙琳。我什么都看到了，我们这次行动最终会导致全军覆没，被卷入其中的人，几乎全都死了。」
艾芙琳深吸了一口烟：「……你看起来不像是有赛博精神病的样子。」
「我说的是我们的未来。」
艾芙琳掐灭烟头，起身向外走去，V伸手拦住了她：「我不想要那样的结局，我相信你也不想。」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
「生物芯片的事，委托方是巫毒帮。对方本意是要雇你接近赖宣，你却因为偷听到生物芯片的事而打算自己单干，从中狠狠捞一笔。」
艾芙琳猛地转头盯着她，接着冷笑道：「手段还不错，把我的事查得一清二楚。」
「有些事我能不能查到，你自己心里清楚。」
艾芙琳当然清楚。偷听的事不可能有别人知道，一直都是自己心里的秘密，就连朱迪那边也一个字都没有透露过。
「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巫毒帮的事的？」
「超梦。朱迪说那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会在极端情况下启动超梦录制，所以我看到了你的记忆。」
V提起朱迪时熟稔的口吻让艾芙琳不由自主蹙起了眉：「说下去。」
「我们按照计划潜入绀碧大厦的顶层，的确顺利弄到了relic，不过好运气也就到此为止了。」V低垂着眼，仿佛这段回忆中有什么让她难以忍受：「我们被发现了，接着是一场恶战。我的兄弟杰克死于流弹，装着relic的箱子遭到损坏。我求助于你后，你建议我们将relic插入后脑勺，我也确实这么做了。之后满城风雨，德克斯特那言而无信的混蛋对我脑门上开了一枪，打算自己跑路。但我后脑勺里的生物芯片起了作用，我起死回生了，而德克斯特则被其他人杀死了。」
「relic的存在让我随时可能会死亡，我想去找你问清楚relic的事，结果朱迪告诉我你回到云顶，然后再也没有了踪迹。」
「我们花了很多工夫寻找你，你猜怎么着？」V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怜悯和惋惜，这让艾芙琳感到很不舒服：「你被巫毒帮的人灭口了，他们通过网络烧掉了你的脑子，然后你被木头人玩弄了好几天，又被当成破烂一样当给了一个下作的义体医生，最后又被人带走、折磨……当我救出你的时候，你已经陷入沉睡不愿醒来。」
「朱迪把你带回家照顾，可是就在她不注意的时候，你醒来了，然后……自杀了。」
艾芙琳没有说话，翻开手提袋，拿出烟盒，又给自己点上一支，深深吸了一口。
「这就是我看到的未来，一个没有人能得到好处的未来。」V抬头看着天花板上朦胧的灯光：「就在刚才，当我第一次体验超梦，在超梦中‘死’去的那一瞬间，我的脑子里突然多了很多记忆。我不知道这算是一种预知……还是该死的命运又给了我一次机会。不管怎么说，我希望能劝说你改变主意，艾芙琳。」
「一定……一定有什么方法可以改变这个未来的，也许是我们的计划还不够周详？如果我们再多想一些后路，或许——」
「艾芙琳。」V提高了声音，艾芙琳停止了颤抖的、没有逻辑的话语，无助地看着她：「并不只有推进这件事才能改变你的命运，你想要的未来，可以有很多方法达到。」
「你是一个佣兵，你不会明白的。」艾芙琳闭上眼，烟雾从她嘴里缓缓地喷出来，弥漫在包间中：「你不知道性偶过着连他妈充气娃娃都不如的生活，也不知道为了改变这该死的命运，我付出了什么！」
「我的确不明白，但我知道路总是有很多条。」V柔缓而真挚地说道：「放弃吧，艾芙琳。」
「我还是没法相信你说的话，也许是哪个看我不顺眼的混蛋雇佣你来捉弄我呢？」
「要验证我的话很容易，过不了多久，荒坂赖宣会亲手杀死他的父亲荒坂三郎，到时候你一定会在铺天盖地的新闻里听到这条消息。」
艾芙琳身躯一颤，不可思议地盯着V：「你说的是真的？！赖宣他……」
「是不是真的，只要你耐心等待几天就会知道。这种大事，不可能是我这种小佣兵能事先知道的，也不是我能左右的。」V高高挑起眉，这让她看起来十分自信：「到那时候，希望你能郑重考虑我今天说的话。」
「……你说的事，我还要一点时间考虑一下。今天先到这里吧，V小姐。」艾芙琳捏了捏太阳穴两侧，V的话像是有人暴力地往她脑子里倒了一整吨的水泥，让她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
「艾芙琳·帕克。」和V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听到V低声说道：「知道在所有关于你的记忆中，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什么吗？」
「是朱迪无助地坐在躺着你冰冷尸体的床边，哭得撕心裂肺的画面。」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