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Soldier. 秦醉戈 Soldier. 秦醉戈 的推荐 soldierqinzuige.lofter.com
政政

【陪你读原著2】论张家体系、家族地位与汪家世仇(中)

上篇 

配图 

-------------------------家族体系-------------------------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分析方法,依然是由张家人入手,来推测整个家族的情况。继续来看张胜晴的墓志铭:

【张家家族里有很多的分支,比如说这个人所在的分支,叫做“棋盘张”。虽然这些家族都属于张家本家,但是因为人数太多,便和满族的八旗一样形成分支。张家有五个分支。……而且,从字里行间我可以看出,“棋盘张”这一支在张家是很有地位的一支,原因是“棋盘张”身怀麒麟。现在还看不出这隐喻了什...

上篇 

配图 

-------------------------家族体系-------------------------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分析方法,依然是由张家人入手,来推测整个家族的情况。继续来看张胜晴的墓志铭:

【张家家族里有很多的分支,比如说这个人所在的分支,叫做“棋盘张”。虽然这些家族都属于张家本家,但是因为人数太多,便和满族的八旗一样形成分支。张家有五个分支。……而且,从字里行间我可以看出,“棋盘张”这一支在张家是很有地位的一支,原因是“棋盘张”身怀麒麟。现在还看不出这隐喻了什么,不过,我隐约能猜到关键。】

      首先,张胜晴属于本家,本家共5个分支。三叔虽然没有具体讲过是哪五支,但实际上无论是大家公认的民俗传说,还是《老九门》剧作,都解答了这个问题。

      原来古代传说中,四灵与天上的星宿密切相关。

【《三辅黄图》载:“苍龙、白虎、朱雀、玄武,天之四灵,以正四方。”此为天之四灵,四方位。

东方青龙七宿:角、亢、氐、房、心、尾、箕。

西方白虎七宿:奎、娄、胃、昴、毕、觜、参。

南方朱雀七宿:井、鬼、柳、星、张、翼、轸。

北方玄武七宿:斗、牛、女、虚、危、室、壁。

在二十八宿的中央为紫微垣,紫微垣是三垣的中垣,居于北天中央,所以又称中宫,以北极为中枢。东、西两藩共十五颗星。

《宋史·天文志》: “紫微垣在北斗北,左右环列,翊卫之象也。”传说为天帝居所,五行为己土。


在地上中央也为土,但代表的神兽有争议,有人认为是黄龙,也有人认为是麒麟。但不管是黄龙还是麒麟,两个神兽的属性都为土。

据《论衡》记载:“黄为土色,位在中央,故轩辕德优,以黄为号。东方曰仁,青龙,东方之兽也,皇帝圣仁,故仁瑞见。皇帝宽惠,德侔黄帝,故龙色黄,示德不异。”《中兴天文志》:“石氏云,中宫黄帝,其精黄龙,为轩辕。”

这黄龙代表了黄帝,黄帝又是土德,位在中央,故黄龙应是中央的神兽。

但麒麟派认为《易冒》中说了:“勾陈之象,实名麒麟,位居中央,权司戊日……盖仁兽而以土德为治也。”这《易冒》一书为清人所著,已是后世。在人们的认识中,麒麟的地位没有龙高,故此派支持者甚少。

作者:梁兴扬

链接:https://www.zhihu.com/question/50521186/answer/242936754

来源:知乎】


      几乎全文引用梁兴阳老师的科普,这里只有查考一下老师提到的各种史料记载来帮助加深理解。

《三辅黄图》:年代不详,作者不详,根据后人引用推断,成书不晚于南北朝。

《宋史·天文志》:宋代官方天象、天文总汇。

《论衡》:东汉王充著。

《中兴天文志》:宋代。

《易冒》:清同治,程良玉。

      有意思的是,古人对司掌中央的神君并没有统一的意见。有些说是黄龙,有些说是麒麟,还有的说黄龙、麒麟都是神君的形态。

      这也让我想到老九门剧中的一个情节:

      剧中张启山、二月红、张日山、齐铁嘴四人在矿山古墓中遇到机关,(请见配图),为五神兽的联动机关。按照方位排序:

      青龙:东方甲乙木

      白虎:西方庚辛金

      朱雀:南方丙丁火

      玄武:北方壬癸水

      黄麟:中央戊己土

      正中的图案为麒麟,内置血槽。佛爷割破手掌放血,解开机关。

      我想这也许就是在暗示,本家5个分支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麒麟。麒麟的地位最高,位于正中。“棋盘张”,以麒麟纹身为标志,是专出族长的一支。

      关于麒麟的隐喻,盗8埋下伏笔,虽然没能解惑,但在贺岁篇《幻境》-20,三叔对比麒麟与穷奇,提供重要线索。

【穷奇是一种奇怪的神兽,他几乎是麒麟的反面,麒麟是一种嫉恶如仇的东西,代表着正向的凶猛但是不可抗拒的力量,如果纹麒麟纹身的人做正确的事情会非常迅猛,但是做不正确的事情就会被麒麟烧身。是一种契约型的神兽,穷奇则是完全邪恶的,他食用人,如果双方有争斗,它会咬掉正确一方的鼻子,如果他发现有人做了坏事,他会捕捉大量野兽送给他。鼓励他继续做下去。

真是什么人纹什么身,感觉公子哥应该就是这么一个鸟样。】

      我们知道,麒麟是一种契约型神兽,干好事麒麟纹身如虎添翼,干恶事就会引火烧身。这是其他神兽所没有的先天优势。也可以解释为何有麒麟纹身的棋盘张一脉专出族长。因为族长若是作奸犯科,麒麟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刚刚说完了本家,让我们再来说说外家。

      外家有多少派呢?三叔并没有明确指出,只知道有一派,为穷奇。这一派里面有两个比较著名的人物——小张哥和张大佛爷。

      盗墓笔记幻境-21,佤族少年蛇祖曾问过小张哥的身世,解释如下:

【他指了指自己的纹身:“你看我纹的是这货,虽然我和老大都姓张,但是没血缘关系,我是捡来的。”

“是啊,我是做脏活的,老大他们家把我养大,我跟老大姓。”

“你是给族长倒夜壶的吗?”

“不是那种脏活。”公子哥就皱眉道:“哎呀,你文化程度真不行,没法和你整。”】

      穷奇在外家是“干脏活”的,此脏非彼脏。穷奇的“脏”,再结合穷奇本身的邪恶特质,他们可能是一群外放的家族成员,负责替本家处理棘手的人物,搞阴谋诡计和暗杀。

      小张哥这个人物,在《南部档案》有更加详细的介绍。他本不姓张,从小被棋盘张一脉的张海琪收养,改名张海楼。混迹南洋的时候,被道上误传为张海盐,于是干脆自称张海盐。有个青梅竹马的养兄弟张海侠,后来海侠牺牲。在探讨张家长生问题的时候,还会再分析小张哥。

      接下来一起看看张大佛爷张启山。他因父辈犯错而被驱逐,而后来到长沙加入九门,成为门首。佛爷的一生是一部传奇。盗墓笔记8下册——52章讲到一位重要人物,张家前代族长张瑞桐,也是佛爷的直系血亲。通过分析这位大人物的墓志铭,我们会得到重要线索,了解本家与外家真正的关系。

【这个人,是在十九岁的时候被选为“张起灵”的。我愣了一下,意识到:原来张起灵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名字,而是一个称号。

但是,这个称号显然就变成了这个人的名字,就像成吉思汗一样——本来叫铁木真。

“我靠!”胖子说道,“那这张起灵还是个官衔啊!”

“起灵,如果单独看的话,确实是一个有着其他意义的词语。起灵嘛,撤除亡者灵位,运送灵柩入土的意思。张家为倒斗世家,这张起灵,也许是某个相当重要的职位的代称。”我道。

“如果是运送灵柩入土,那不应该是盗墓贼的工作,而应该是入殓送葬队伍的工作。那张起灵这个职位,可能就是族内专司入殓张家楼的人吧。”

我点头。这是一个很大的发现,而且从这个墓室的大小来看,这个张起灵确实是一个相当重要的职位。所以这里才会这么豪华,这么巨大。】

      首先,从张起灵的代号,我们知道,张家族长是选出来的。被选出担任族长的人,他们的名字由“起灵”代替。他们的职务其中之一就是入殓张家人,进入古楼。从小哥的种种经历可知,族长同时还必须守护终极,以及张家留存的种种秘密。


【“看看这个。”我正在思考,胖子又叫我。我走过去。他蹲在翻开的棺盖上,指了指棺盖内侧刻的族谱。

在这个族谱的中心,是棺材主人的名字,刻的是:张瑞桐。

瑞字辈的吗?我心说,前面有个人叫张瑞山。

边上的“张起灵”三个字要小一号。如果看得不仔细,还以为张瑞桐和张起灵是夫妻关系。

这个张瑞桐有六个子女,其中两个也有了后代。胖子指了指其中一个道:“你看这个名字。”

我看到这个张瑞桐的两个孙子中,有一个的名字叫做:张启山。

张大佛爷。】

      前代族长张瑞桐是九门门首张启山的爷爷。那么为何张大佛爷没有留在本家,而是被驱逐外迁长沙?又为何张大佛爷没有继承棋盘张的地位,反而纹了穷奇纹身呢?参考《老九门》电视剧后,我得知,原来当年,佛爷的父亲拒绝族内婚,而是娶了山里猎户的女儿,生下张启山。佛爷的父亲身为族长之子,带头反叛张家族内婚,可想而知会是何种下场。身为族长的张瑞桐,只得将自己的儿孙驱逐。也因此,佛爷身上虽然流着本家人的血,却成为了外家人,纹身为穷奇。

      由此可见,本家与外家,多半是先天决定。犯了错的本家人,会被惩罚到外家。身为外家想进入本家,却几乎没有可能。藏海花1—43章,海客也有这样的解释:

【在张海客的形容里面,当时的张家大宅位于金岭山区,是七幢连在一起的明清建筑,前后有十三进之多。这还只是张家本家的住宅,整个村子的外延,还有好几十户张家的外族,虽然都姓张,都控制着很多人,但张家本家的地位比外族高很多。

张海客是属于张家外族的孩子,所以他去本家大宅子的机会非常非常少。

张家本家的孩子大多傲慢,所以,张海客偶尔进到本家大院里,都是进去拜年,那些孩子都不大愿意和他一起玩。

张海客内心其实并不在意,因为对他来说,张家本家所代表的权威仅仅是依靠张家外族的支持得来的,那是一种默契。

他相信外族的他可以更加自由地生活,本家规矩繁多,很多事情压得人太紧。】

      于是我们知道,张家外族无故不得进入本家。张家等级森严,本家规矩繁多,地位也比外家高得多。很多外家人心中并不服气,认为本家不过是仰仗外家扶持,才有如此地位。可见张家内部并不团结,内斗也是时有发生。


      那么张家外家究竟分为多少派呢?由于原著的确没有谈及这个问题,而张家外家分布甚广,理应不只有穷奇一派。本着张家长盛不衰,需要各大分支相互配合、互相制衡的原则,大胆开脑洞:对应张家本家的5大分支,张家外家共有4派,即四大凶兽——穷奇、混沌、饕餮、梼杌

      张家共有9个分支。9支,老九门,九五之尊,九九归一,为何都是数字9?查阅资料才知道,原来九这个数字在古代表示至尊

【人们追求十全十美,数目字“十”代表着“满”,但古人又认为月满则会亏,物极则会反,盛极则会衰。相对而言,“九”恰好是在上升趋势中,而且是上升到了一个极点,是有限之极,因而“九”被看做是“至尊之数”。】

      不止如此,九在易经中也作为“阳”这一概念

【在《周易》中,数字“九”是一个重要的符号,也正是在《周易》中,“九”作为“阳”的属性被确定了下来。《周易》里面把阳爻称为“九”,把阴爻称为“六”。如我们熟悉的乾卦,是由六个阳爻组成,爻辞:“九五,飞龙在天”,其中“九五”就指的是乾卦从下到上第五个阳爻。

九月初九,也就是重九,“九”与“阳”对应,这也就是为什么九月初九会被称为重阳节了。】

       最后,九“久”同音,寓意非凡


      根据以上资料,张家、九门以九为分支,无论是寓意还是属性都较为符合家族需要与时代背景。这里,也试着以屈原《九歌》中的神明,来类推张家的分支。

      为何要追溯到遥远的战国呢?在上一篇中,分析张家的家族地位之前,根据张胜晴的寿命,保守估算过张家初代祖先的生年,竟然领先华夏文明近1,700年。张家作为传承千年甚至近万年的家族,体系必然不会是近代才建立的。那么在古代,崇尚神明的年代,推断张家的体系也很可能与神明祭祀相关。故参考战国时期楚国祭祀神明的乐歌。

      有意思的是,古代神明也有九位:东皇太一,东君,云中君,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河伯,山鬼。祭祀之时,由巫觋扮演神明角色,以礼器、祭乐来迎神、颂神、娱神、送神。巫觋本人的姓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她们扮演的神明角色。同理,张家首领的本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每一位的家族角色。久而久之,也就有了以首领代号取代本名的传统(墓志铭上会记载本名)。

      张家本家5脉、外家4脉,很可能分别有首领代号。起初为:张青龙,张白虎,张朱雀,张玄武,张麒麟,张穷奇,张混沌,张饕餮,张梼杌。以麒麟为至尊,4神兽次之,4凶兽最末。神兽、凶兽相生相克,互为制衡,以此确保张家世代传承。至尊麒麟的首领代号“张麒麟”,亦为族长代号,谐音“张起灵”。那么也许其他八位首领的家族代号也都是神兽或凶兽的谐音,比如四位本家首领:张晴隆,张百湖,张竹榷,张煊舞;四位外家首领:张穹祺,张馄饨,张韬薙,张涛悟。

      一家之言,姑妄说之,姑妄听之。一切以三叔更新为准。后续阅读盗墓笔记系列时,如果与三叔的设定相违背,还会再次修改。


      不负责任的小段子:(只为娱乐,不上升任何其他)。

      张馄饨。张馄饨的手艺在张家是出了名的好。张记馄饨店,开遍全国,走向世界。白天他们是馄饨店里的大师傅、伙计,晚上就做起倒斗淘沙的行当。家族中有大事发生时,接连几天,各地的张记馄饨店,都会闭门谢客。客人只得打道回府,道一句:“张记真是精益求精,师傅手艺这么好,还要去进修厨艺。唉~今天是没口福喽!”说罢,失落的背影渐渐远去……


预告:下篇为陪你读原著第二弹的重中之重,张汪两家的宿世冤仇。敬请期待。


引用:

1.所有盗墓笔记资料:《盗墓笔记》系列,《藏海花》及番外,贺岁篇《幻境》,盗墓笔记前传《老九门》等均来自www.daomubiji.org。


2.部分剧情参考老九门电视剧。


3.关于五神兽起源与传说观点来自道文化研究者梁兴阳的科普

链接:https://www.zhihu.com/question/50521186/answer/242936754

来源:知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商业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非商业转载请注明出处。


4.关于数字九的解读引用来自:北京晚报,作者赵运涛

http://www.xinhuanet.com/book/2018-10/15/c_129970076.htm

蒋某
吴邪:黎簇,你在学校里都学到了...

吴邪:黎簇,你在学校里都学到了什么?

吴邪:黎簇,你在学校里都学到了什么?

白兔公子

【黑花】老九门的约会潜规则2-9

前文指路:杂货店  1 

————

  两个人坐在顶层的边沿上,即使是炎热的夜晚,高层上也有微凉的风阵阵袭来,自然风比空调的人造冷气要舒适太多了,配上帝都的夜景这算得上是真正的享受了。

  一旁的烧烤炉上滋滋作响的各种串散发着油脂诱人的味道,身边坐着的是这个世上最让他安心的人,还差那么一点点的小圆满。解雨臣接过了黑瞎子递过来的啤酒,冰凉的瓶身带着一点水汽,咔嚓一声打开,圆满了。

  他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这一刻,有了一种身在天堂的幸福感。

  解雨臣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脚悬空在高层上,下面空空,就如同他此刻的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可太TMD的舒服了。

  “...

前文指路:杂货店  1 

————

  两个人坐在顶层的边沿上,即使是炎热的夜晚,高层上也有微凉的风阵阵袭来,自然风比空调的人造冷气要舒适太多了,配上帝都的夜景这算得上是真正的享受了。

  一旁的烧烤炉上滋滋作响的各种串散发着油脂诱人的味道,身边坐着的是这个世上最让他安心的人,还差那么一点点的小圆满。解雨臣接过了黑瞎子递过来的啤酒,冰凉的瓶身带着一点水汽,咔嚓一声打开,圆满了。

  他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这一刻,有了一种身在天堂的幸福感。

  解雨臣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脚悬空在高层上,下面空空,就如同他此刻的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可太TMD的舒服了。

  “知道这儿块为什么叫北太平庄吗?”黑瞎子递给他一串羊肉,烤的刚刚好,他叼着烟指了指远处灯火通明处:“就那,能看见德胜门吧,西新风街、新明里、新明胡同这一条线,以前这一条线是右翼正黄旗的旗营,叫太平营。所以这后来就叫北太平庄了。明朝时于谦对抗瓦刺军也是跟这儿,这地儿风水可不错,致阳致阴之地。”

  解雨臣吃着羊肉,喝着啤酒,听得津津有味:“这后面是不是叫铁狮子坟?”

  “是,以前呢,这块有一对铁狮子镇着,当年佛爷说那下面是个西周的下沉墓,有东西镇着才能不下沉。大炼钢铁时一群傻逼把狮子给化了,换了石头狮子。那玩意儿压根不行,镇不住,那墓就沉的更深了,挖不到的了。”

  “咱们想想办法呢?”

  黑瞎子看着他笑:“野心太大啦。”他夹着烟指了指下面:“这地儿坟多着呢,这儿,索家坟,埋着康熙朝的索尼那一家子。真想搞,得先迁都。”

  解雨臣喝了口啤酒:“可以想想办法。”

  黑瞎子咧嘴笑得异常开心。

  解雨臣也笑,问他:“这么多坟,有葬着熟人吗?”

  黑瞎子想了想,点了点头。

  “我一直挺好奇,北京这儿空气不好,证件还查的辛苦,你为什么一直呆这儿?为了这个熟人吗?”

  黑瞎子掐灭了烟:“没那么熟,呆这儿挺好,主要为了离我媳妇儿近点。”

  这一次,解雨臣笑出了声。

  黑瞎子看着他:“我媳妇儿长得特别俊,会唱花鼓戏,脑子好用,还特别稀罕我。”

  解雨臣点了点头:“这人听着不错。”

  黑瞎子搂着他的肩,笑得东倒西歪。


————

  两个人就着烧烤又接着聊了点明清史,一炉子的串儿被去了大半。解雨臣有点着迷于这种放松的感觉,他不用思考,甚至说话都可以有一搭没一搭的,这一点啤酒明明不会醉,却有种发自内心的醉意让他想要对自己的言行放手。

  “这个地方如果有个躺椅就好了。”他看着下面让人迷醉的夜景发自内心的说着不过脑子的闲话。

  黑瞎子笑着看他,然后忽然伸手按在他的肩上,用他特有的戏虐的腔调说:“来,放松点。”

  紧接着,解雨臣发现自己被他拉了过去,整个人躺在边沿上,头枕在了黑瞎子的腿上。瞎子的腿结实而富有弹性,解雨臣从略带错愕的僵硬中慢慢回神,然后逐渐放松下来。

  黑瞎子的手穿过他的头发,常年摸枪形成的手茧按摩着头皮有一种奇异的触感。解雨臣仰头看着他,有一点冲动想要抬手摘下他的眼镜,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你要学着让自己放松。”

  “好。”解雨臣答应的很爽快。

  黑瞎子笑着低头看他:“乖。”

  解雨臣仰面躺着看着他,轻声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在高处?”

  “咱们来做个交易,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我消息的来源。”

  “从前师傅和你说过吗?”

  黑瞎子摇了摇头。

  解雨臣想了想,他是该让自己轻松点,他投降了:“你问吧。”

  “你幻想过我吗?”黑瞎子笑着问他:“性幻想。”

  “……”解雨臣伸手捂住脸,他忘了,这个人不要脸的。

  他想了想,最后还是嗯了一声。

  黑瞎子笑着看着他,眼镜后神色不清,摆出一副等他讲的样子。

  讲一下似乎也没什么,这个时候如果聊点这个,也许自己根本不用等到第三次约会。解雨臣默默的算了笔账,觉得这个形象的损失还是很划算的。

  “大概在当年给霍家解决北京火灾那件事的时候吧,那时候年轻,感觉被轻视了,有一股气梗在这。后来你的眼睛出事,我去找你吃了不少闭门羹,说不上来那种感觉。”

  “小九爷,别端着了,说说你怎么幻想我的。”

  “……”解雨臣无奈的笑了,他看着头顶的天空,仔细回想了片刻,说:“我幻想着有一天能给你下点药,或者找个机会把你绑起来。找一张大大的床,我会把你脱光,看着你慢慢收起笑容,开始认真看待我。你可能会严肃的警告我不要乱来,也可能会笑着说问我敢不敢赌你没有艾滋。但你什么都不能做,我什么都可以做,我可以抱你,亲你,进入你,然后让你清楚的、不可回避的正视我,记住我。让你意识我已经长成一个男人。”

  他抬头问黑瞎子:“龌龊吗?”

  黑瞎子低头看着他笑,手指绕着他的头发打转,轻声说:“看不出,你的内心还是只小狼狗。”

  解雨臣躺在他的腿上,想着自己当年的心境,那种青年时无法控制的荷尔蒙放佛历历在目,此时眼前鼻尖都是对方身上的烟草味,他的心态不太稳了。

  真的要等到第三次吗?

  他侧了侧头,用脸颊蹭了蹭黑瞎子的小腹。然后听见黑瞎子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花儿……”黑瞎子轻声念着他的名字,一只手拂过他的脸:“不想知道我怎么知道你喜欢高处的吗?”

  解雨臣看着他眨了眨眼。

  黑瞎子掏出一张照片给他,他看了看,慢慢坐了起来。

  照片上是黑瞎子和另外几个人的合影,很老派,很规矩的站姿,这几个人他都认识,最中间的是他的师傅二月红。他们的身后是师傅家院外的九层佛塔,在照片的左上角,佛塔的最高处,一个小姑娘小腿荡在空中,睁着大大的眼睛,坐在塔身最外檐,好奇的看向前面的人。

  “这是……我?”

  黑瞎子推了推眼镜:“我偶然才发现了这个,这才是咱们第一次见面啊。早知如此当初就跟二爷说给我做童养媳了,这会肯定早圆房了,也不用我守身如玉这么多年这么辛苦了。”

  解雨臣靠着他的肩,发自内心的笑出了声,命运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生平第一次,他觉得命运之神对他竟然还算不错。

  “下一次约会我来。”

  “好啊,一人一次。”

  “嗯……这样的约会,挺好。”

  “这样放松的花儿也挺好。”

  两个人慢悠悠的闲聊着照片上的故人,谁一次能吃五张大饼卷大葱,谁喜欢斗蛐蛐,谁曾经偷过二爷的酒。那些记忆里悠长快乐的时光放佛一起再次走过一般。


————

  时间已过午夜。

  “走吗?”解雨臣问道,带着点依依不舍,却还是率先站了起来。

  黑瞎子点上了一颗烟:“小九爷先走吧,我抽了这颗。”

  解雨臣投来疑惑的目光。

  黑瞎子毫无廉耻的拉了拉皮带,低头看了看自己:“我得等小瞎子消停一下。”

  解雨臣脸色微微发红,摆了摆手先转身走了。

  黑瞎子叼着烟,看着他的背影,默默的想,他家宝贝的这个幻想,想要满足难度有点大啊……


TBC

白兔公子

【黑花】番外2:看了就要负责的

我觉得有生之年可能等不到盲冢更新了……我太好奇倒车雷达盗墓了

私设时间线在盲冢回来之后~

正文指路~:开头  

——————

  解雨臣这还是第一次正式跨进了黑瞎子的这个四合院,却怎么也想不到,给他开门的,会是衣衫不整的苏万。

  苏万愣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眼前的解老板。一时觉得头皮都要裂开了!

  解雨臣有半分钟的迟疑,他实在没想到这个人从盲冢回来,第一时间到他身边的是他的这个徒弟。

  这合情合理的让他觉得刺眼。

  苏万是听吴邪给他讲过八卦的,在解雨臣的故事里他是那个在师傅身体最虚弱时趁虚而入闯入他生命的幸运儿外加碍眼鬼。

  他看着解...

我觉得有生之年可能等不到盲冢更新了……我太好奇倒车雷达盗墓了

私设时间线在盲冢回来之后~

正文指路~:开头  

——————

  解雨臣这还是第一次正式跨进了黑瞎子的这个四合院,却怎么也想不到,给他开门的,会是衣衫不整的苏万。

  苏万愣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眼前的解老板。一时觉得头皮都要裂开了!

  解雨臣有半分钟的迟疑,他实在没想到这个人从盲冢回来,第一时间到他身边的是他的这个徒弟。

  这合情合理的让他觉得刺眼。

  苏万是听吴邪给他讲过八卦的,在解雨臣的故事里他是那个在师傅身体最虚弱时趁虚而入闯入他生命的幸运儿外加碍眼鬼。

  他看着解雨臣还保持着敲门的动作,抬起的胳膊,精致的袖扣缝隙里面寒光闪现,他听师傅讲过解雨臣藏刀方法的精妙,他用三根极细的柔软鱼线巧妙的把两把蝴蝶刀藏在在两个袖口里,一旦需要使用只需巧妙转动肘部的肌肉,两片刀就会顺利掉落在手上。

  苏万觉得颈部一阵发凉,他的脑子正在以冲击清华的速度运转!说不清真的是脑力大爆发还是求生本能,他学着师傅咧嘴一笑,喊了句:

  “师娘!”

  解雨臣愣了下,一时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袖口缝隙里的寒光消失了,苏万赶快整理了一下衣服,在劫后余生之感外,暗自咋舌:这么近看这人比画上还好看啊,师傅这个老流氓还是真的有两手。他要学这个……

  “他回来了?”解雨臣问。

  “嗯,眼睛暂时看不见了,可能需要一个星期才能好。我来给师傅收拾下屋子。”苏万侧身往外:“正好您来了,那我就先走啦。”

  解雨臣看着苏万火速消失的背景,觉得有点好笑。

  最里面的卧室黑瞎子还在睡,看来伤得不轻,完全没有了以往的警觉。倚在门边看着他这个样子,解雨臣感觉莫名的不真实感。

  结束了吗?这个男人从此以后就要属于他了吗?

  他绕过茶几,茶几上是一杯吃过的泡面,旁边有火腿肠皮和调料包袋子,还有一罐鹅肝的罐头。

  烟灰缸满了,最上面是两颗烟蒂。

  皮衣扔在地上,上面全是泥土。

  再往前走是东倒西歪的瓷器,几卷字画从里面倒了出来,滚在已经积了一层灰的地毯上。

  解雨臣停住了。

  收拾屋子?

  苏万到底来干什么的?

  剩下的时间他都呆坐在床边看着那个人。他不是一个靠运气走到现在的人,每一步都要小心。特别是眼前这种触手可及……


————

  天黑下来之后,黑瞎子才慢慢醒过来,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是想伸手拉开眼睛上的布,可能是想起来自己暂时失明了,手抬了抬又放了下来,转而茫然的伸手摸摸了床边,伸展间碰到了解雨臣的腿:“苏万?”

  解雨臣把喉间的银针再次调整了一下,他听见了自己发出了苏万的声音:“我在师傅。”

  “你个小崽子怎么还没走?”黑瞎子嗓子透着难受的沙哑,冲他伸了伸手。

  解雨臣递给了他一杯泡好的明目茶,这是苏万走时留下的。

  黑瞎子喝了一口,长长的吐了口气:“我睡了多久了?”

  从他进来已经四个小时了,但四个小时还没走就有些不太合理了。解雨臣模仿着苏万的口气:“你睡了都快一个小时了。”

  “才一个小时呀,东西收好了没?收好了就快走,我跟这等人呢。”

  居然真的是收拾东西?那苏万来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解雨臣想起他走时的两手空空,站了起来,开始在屋里四处观察,仍然一无所获,他还需要更多一点的线索。

  他转头看见黑瞎子从床上爬了起来,在自己眼前开始换衣服,一把掀起的T恤丢在一旁,赤|裸的上身腹部还缠了两道纱布。他看着那人后背上的肌肉随着动作起伏着,肩胛骨上面是一道沉年的伤疤。他很惊讶那伤疤居然还在,那是一道金属刀片切入后背的伤疤,差点划断他的脊椎。当时他的血从后背留到胸前,滴在年幼的自己身上。八岁的他就躲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听他笑着的告诉自己地震是地球扭动身体给小朋友跳舞。

  这个人一定不知道小时候的自己经常梦到他抱着大大的地球仪跳舞的样子,带着眼镜看着自己笑。再长大点之后,他的梦则变成了这个人抱着自己跳舞,两个人跳着华尔兹,一圈圈的直到梦醒。之后再到成年,他的梦里仍然是两个人跳舞的场景,只是衣服没有了,舞蹈也不太像华尔兹的样子。

  黑瞎子熟练的从一旁柜子里抽出衬衣,就像完全能看见一样的流畅,只是举手投足间有些因为受伤而力不从心的疲惫感。屋里安静了片刻,他警觉的冲着解雨臣所在的地方问了一句:“苏万?”

  解雨臣回过神来,对象是黑瞎子,他需要更加仔细的推敲和揣摩。

  他问:“我真走了?师傅,你这等人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不急。”黑瞎子笑着拉了个长音:“快走吧,别做电灯泡啊。”

  电灯泡?解雨臣嘴角没察觉的在隐隐翘起,是在等自己吗?他问:“万一人家不来呢?”

  “要对你师傅有信心。”黑瞎子从床头柜翻出烟来点上,语气里罕见的多了几分不确定:“帮我看看,怎么样?”

  他说着摊开手转了一圈:“说话。”

  “还可以吧。”小伎俩一直没被拆穿,解雨臣觉得自己有点上瘾了,想了想:“要不要换条裤子?”

  黑瞎子从善如流的果然去拿裤子,直接利落的换了,打开的皮带,顺着人鱼线把衬衣塞了进去。屁股真翘,解雨臣看得有点津津有味了。

  “也许人家不来呢。”解雨臣还在肆意的打量着他,他开始不再去想苏万到底收起来的是什么了,他坐在沙发上,体验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怡然自得。

  黑瞎子“看着”他笑:“你这个小朋友能不能对自己师傅有点信心,你师娘连聘礼都收了的。”

  “人家解老板……”解雨臣对于这么称呼自己感到有点别扭:“也许只是没机会拒绝你呢?也许人家不是弯的呢?解老板他……”

  黑瞎子咧嘴一笑接话道:“解老板他可稀罕我了。”

  解雨臣也忍不住想笑,这个人可真不要脸:“您可要点脸吧。”

  黑瞎子笑着抽了口烟:“东西都收好了就快走吧,记得给我带束花来,让外卖直接送来就行。”

  “还没收完。”解雨臣斟酌了一下:“你为什么非要收……”

  “苏万?”不知道哪里触动了黑瞎子的警觉,他再次确认了一下,不同的是这次他的手伸在枕头下面,解雨臣知道那里一定有把枪。

  “怎么了?”解雨臣灵巧而无声的翻到了沙发后面,玩太大了误伤就太不划算了。他开始飞速的思考刚才到底哪句话触动了他的警觉。

  黑瞎子则似乎在倾听和判断。

  解雨臣决定直接出击:“师傅你摸枪干嘛?想要杀人灭口吗?才让我帮完忙,卸磨杀驴啦!”

  黑瞎子叼着烟笑了起来,手从枕头下面伸了出来:“观察力有进步。”

  解雨臣松了口气,重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一手架在沙发的扶手上托起下巴:“师傅,你干嘛还特意换衣服啊?你要色诱吗?”

  “你这个主意可以啊。”黑瞎子冲着他这边笑。

  解雨臣道:“你这身这样不行的,你听我的,你可以把衬衣扣子打开。”他将一条腿搭在了另一条腿上,兴趣盎然的看着对方。

  衬衣扣子当真一颗颗的打开了,黑瞎子寻声走到他面前,衬衣缝隙里隐隐可见硬朗的腹肌线条,流畅、顺滑,充满力量感。

  “这样吗?”黑瞎子笑着问。

  解雨臣的视线往下:“皮带也可以打开……”

  咔哒一声,皮带应声而开,人鱼线一路向下,打开的拉链后是内裤的边缘。

  解雨臣在心理草了一声,他发现自己硬了。就在他还没想到该如何收场的时候,对方却已经一步逼近到了他的面前,他不得已向后靠向沙发背。

  黑瞎子向前俯身,一手搭在皮带上,另一手撑在了他左耳旁的沙发背上。

  烟草的气息扑面而来,敞开的衬衣因为俯身的角度落了下了,露出大片的肌肤。

  解雨臣被他压迫在沙发上,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下!瞬间一片的空白,他这是在……和“苏万”调情?!

  黑瞎子笑着低头,沉声道:“我都不知道小九爷喜欢看脱衣秀啊,有看到喜欢的吗?别总用银针变声,小心坏了嗓子。”

  僵硬的肌肉终于松懈了下来,解雨臣抬手取下了银针,轻咳了两声,用自己的声音问:“你怎么发现的?”

  “人家说夫妻之间有心灵感应的。”

  解雨臣哭笑不得,不自在的在又向后靠了靠:“我没答应你。谁跟你说……”

  突然黑瞎子的笑容就没了,他几乎是闪电般的俯下身来,紧接着一个潮湿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他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这个人眼上的纱布,莫名的想问他,看不见是如何亲的这么准的呢?

  他没有反抗,也没有动,铺天盖地都是对方的气息,在那么多梦境里熟悉的怀抱就这么眼睁睁的触手可及,毫无缘故的,他的心底生出了一丝怯意。这一次会不会还是梦境?

  这只是双唇相接的一个浅吻,黑瞎子没有半点迟疑,却也没有试图入侵。他笑着低头问他:“答应吗?”

  答应什么?解雨臣的脑子已经有些发晕了,这种感觉又危险,又刺激。

  又是一个吻落了下来,还带了一声啵啵声。

  “答应吗?”

  解雨臣终于找到一丝自己的声音,迟疑的问:“答应什么?”

  “小九爷,你看了人家裸体是要负责的呀。”黑瞎子舔了一下他的嘴唇,一只腿的膝盖顶在了解雨臣膝盖旁的沙发上。

  被这个人这么圈在沙发上,自己的眼前,鼻尖,耳边,似乎都是他铺天盖地的荷尔蒙。解雨臣无声的按住自己的悸动,伸手拉了下对方内裤的边缘,向里面瞥了一眼,然后轻声说:“还可以,行吧。”

  黑瞎子笑得几乎站不起来,翻身坐在他旁边,然后揉着腹部委屈的说了声:“疼。”

  “疼就少笑一点吧。”这么好笑吗……明明是他多年梦寐以求的一刻,一丝很久没体验过的茫然的感觉在心底溜过:“为什么给我那个匣子?”

  “想要求白首之约,不该下定的吗?”

  “为什么想求?”

  “因为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解雨臣愣一下,说不上为什么,有点不太对的感觉。如果他此刻还是当年那个少年,可能就会不管不顾的问上一句:不是应该因为你爱我吗?

  可他远不是了,现在的他问不出这样的问题。他本能的在说服自己:这样不好吗?这样就已经很好了。那扇心门打开了,那个人把自己正式的绑定在他的生命中了,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原因不重要,不是吗?

  不问过去,这才一个人成熟的姿态。

  既然选择了成熟的姿态,就该做些成熟的事情。解雨臣转身主动吻住了黑瞎子,用成年人的方式,手直接伸入了衬衣的里面。

  一吻结束,黑瞎子却按住了他的手,这次他没笑了,轻声问:“怎么不开心?”

  突如其来的委屈汹涌而至,他想要这一份爱情,想要这一段亲密关系,想要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就是为了让自己不用时刻成熟起来那么辛苦吗……

  黑瞎子摸索着他的脸:“解老板你给我个活路,别撩我了,会出事的。”

  解雨臣看了看他的反应,轻笑了一下:“出什么事?滚个床单而已,你有伤我可以温柔点。”

  黑瞎子却没笑,他又问了一次:“别欺负盲人啊,怎么不开心呢?”

  不知道怎么解释,太矫情太扭捏了:“盲人都敏感。”

  “只对自己媳妇敏感。”

  解雨臣噗嗤笑了出来:“没答应……”

  “怎么样才答应?”

  黑瞎子的脸上没有笑,只有一种格外认真的神态。这让解雨臣一时愣住了,他认真的看着他,想了想,说:“我想知道一件你不可告人的事情。”

  黑瞎子愣了片刻。

  解雨臣补充道:“往事,现在的,都可以,你不敢让人知晓的。”他感觉到自己难以压抑的控制欲,他想看这个男人无助的样子,他想让他变得弱小,变得无助,变得……只能由他保护。

  黑瞎子想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解雨臣等着他开口,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拉起他的手走出了卧室门。


————

  “你……”他被拉着在客厅里走的东倒西歪,很明显这间房间黑瞎子还没熟悉到可以盲走的地步。

  最终他蹲在客厅的一角,指了指地上:“能看见这有个圆环吗?这是个门,打开里面是地下室。”

  解雨臣当真找到了那个圆环,下面难道会是什么古墓?还是藏了个尸体?或者干脆关了个活人?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拉开了门。

  他用手肘确认了一下蝴蝶刀的位置,然后走了下去。

  下面是一片漆黑,他伸手在身旁的墙壁上摸索,黑瞎子的手越过他的耳旁,在空中拉动了一根老式电灯线。

  伴随着二极管通电的嗡嗡声,他伸手挡了下瞬间亮起的光,然后在一片明亮中,终于看清了这个不大的地下室。

  只有大概十平方,靠着四周的墙壁,层层叠叠的摆放着一张张的油画。

  每一张

  都是他……

  从十几岁的青年时的样子,到二十多岁的意气风发,一路直到现在的稳重。落款处都是一个小小的眼镜。

  最早的那副,是他坐在副驾驶上,侧头看向画外,眼角都是暧昧的神色。他还记得很清楚,那是黑瞎子和他提霍家上门女婿的建议时。

  他伸手摸了摸画中的自己:“这张……”

  “你不能欺负盲人,你得说清楚是哪张。”黑瞎子笑着靠在地下室中间的木柱上。

  “我在副驾驶的这张。这是你……”还没等他说完,黑瞎子就接口道:

  “我第一次动心的时候。”

  解雨臣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张又一张,这些画似乎在讲着一个又一个的故事,一个又一个关于他爱他的故事。胸口都是暖洋洋的满足感,好像吃了这世上最甜的糖,好像达成了这世上最大的成就。

  直到他翻到了最后一面墙,这面墙被一块布盖着,他刚要伸手却被黑瞎子一把拉住。

  “花儿,给个面子,给我留点脸呗。”

  成熟的人是懂得适可而止的,可是去他娘的成熟吧,有人爱的小朋友才不管这一套的。解雨臣直接掀开了那块布。

  这面墙放着的,依然全是他的油画,五官都更接近他现在年龄,而不同之处却在于这里面的画居然全部都是裸|体画……

  虽然所有的造型都很艺术的回避了关键的部位,但他却奇妙的对着自己的裸|体感觉到了一种面红耳赤的燥热感。

  黑瞎子无奈的一手捂住脸:“你自己非要看的,收了聘礼可不能退的。”

  解雨臣震惊的茫然看着眼前,想象着这个男人是如何对着画布,一点点勾画他的身体。

  这个男人爱他,不是出于对晚辈的怜爱,不是出于对兄弟的情谊,也不是出于对他爱情的回应。

  下一刻,在黑瞎子一片黑暗的世界里,他感觉到一个人扑进了自己的怀里,用力的抱住了他,双臂在他身侧微微颤抖着,他回抱过去,却发现对方整个背部的肌肉都是绷紧的,他听见解雨臣几乎哽咽的声音。

  “我们为什么……这么多年……才……”

  他深深的抱住了对方,这一次他不用再靠好玩来面对人生,也不用再靠有趣来消磨时光。他可以认真的敞开心门,可以好好的喜怒哀乐,可以真正的感受一次那种牵绊带来的沉重感。

  轻飘飘的人生固然洒脱,但哪里比得上怀里实实在在的踏实感觉。他愿这份感觉再沉重一点,重到把他沉沉的压入烟火味道的幸福里。




冥

关于澄宁乱七八糟的脑洞

磕冷cp的日常自产╮( ̄▽ ̄)╭

关于澄宁乱七八糟的脑洞

磕冷cp的日常自产╮( ̄▽ ̄)╭

白兔公子

【黑花】花爷还是会心软的7-10

原著风,从头食用更可口~:123456 ;

重启后,私设瓶邪已经成了

————

  “我是来……说谢谢的。”解雨臣犹豫了一下问:“你还好吗?”

  黑瞎子吐出了一口烟:“还行。”说着他把那块青砖放进了旁边的一个牛皮袋子里,递给解雨臣:“这也算是你师傅留给你的了,收着吧。拿动物皮包着就没事了。”

  他弹了下烟灰:“这东西也没那么厉害,你这个性格其实应该没事的时候拿出来摸摸。很像喝醉的感觉。”

  他看着解雨臣垂眼打量着那个包,眼睫毛在眼睛下方投下阴影,心想着这个人长得可真的太好看了。“才多大的人别总端着,没事儿放纵一下自己,学学你师傅,二爷是最懂得酒的好处的。”...

原著风,从头食用更可口~:123456 ;

重启后,私设瓶邪已经成了

————

  “我是来……说谢谢的。”解雨臣犹豫了一下问:“你还好吗?”

  黑瞎子吐出了一口烟:“还行。”说着他把那块青砖放进了旁边的一个牛皮袋子里,递给解雨臣:“这也算是你师傅留给你的了,收着吧。拿动物皮包着就没事了。”

  他弹了下烟灰:“这东西也没那么厉害,你这个性格其实应该没事的时候拿出来摸摸。很像喝醉的感觉。”

  他看着解雨臣垂眼打量着那个包,眼睫毛在眼睛下方投下阴影,心想着这个人长得可真的太好看了。“才多大的人别总端着,没事儿放纵一下自己,学学你师傅,二爷是最懂得酒的好处的。”

  “喝酒容易坏嗓子,而且我不容易醉。”

  “那这砖正好能用上。”黑瞎子说,这一次他终于笑了。

  解雨臣觉得这样的他格外的不一样,如果是平时的黑瞎子,大概会推推眼镜然后笑着说:“那这个砖八成是二爷特意留给你的,怕你哭坟时哭不出来。”

  但是眼前的黑瞎子却没有讲什么笑话,解雨臣想起来自己曾听到过的一个说法:幽默虽然能拉进彼此的距离,但也是保持距离的最好工具。

  黑瞎子冲他摆摆手:“走吧,我自己再待会。”说着他就去摸眼镜。

  解雨臣却快他一步,一转手,把眼镜甩到了一旁。

  黑瞎子愣了。

  解雨臣直直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了?你可以跟我说说。我……想听。”他是不会走的,他很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在一个极其脆弱的时刻,那扇生铁的心门终于开了,虽然只开了一条缝,但这次他一定要挤进去。

  黑瞎子看着他。

  解雨臣认真的回看他。

  两个人在无形中较劲了半天,黑瞎子忽然笑了一下,一把丢开了手上的烟,自言自语般的问:“你以前不是都喊我‘您’的吗?”

  就在解雨臣想解释一下或者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眼前一晃,一双精瘦的手臂直接把他拉进了怀里。

  烟草的味道扑面而来。

  紧接着,甚至还来不及让他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肩膀上透过衬衣,是水滴沾湿的感觉。

  他被这感觉震撼了,那个从来强悍的,游刃有余的,举重若轻的男人,居然在他的肩膀上哭了。

  他想走到这个男人心里太久了,他想看他这个失控的样子想得太狠了,从少年时就开始的执念,如今终于心愿得偿。

  意外的是,他却并不开心,他甚至后悔了,肩膀上的泪水像硫酸般烫进他的皮肤,一路烫到了他心里,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软弱,他伸手回抱住了黑瞎子,紧紧的,充满忏悔的。

  他不再好奇他的心事,不再好奇他的过去了,他甚至不想再看他的真心,他只想他别再这么难过,难过的他心都疼了起来。他忘记了自己的计划,自己的筹谋,忘记了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只能手足无措的这么抱着对方。

  下巴下微微露头的胡茬擦过他的脖子,他能感觉到黑瞎子皮肤下血管的跳动,透过皮肤格外的温暖。这个怀抱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那个金国古墓中帮他挡住落石的那个怀抱。不同的是,如今他也有能力给对方温暖了。

  月亮在云后若隐若现的,窗框投下的光影从床尾慢慢淹没了整张床。

  黑瞎子首先放开了手,他用手挡在了眼前:“解老板快行行好,救救盲人吧。”

  解雨臣笑了出来,好心的把眼镜递还给了他。

  黑瞎子带上眼镜重新点起了一颗烟,看着谢雨臣笑:“小朋友别总好奇大人的事。”

  “我不是好奇,我是关心。”解雨臣觉得自己就站在那扇生铁的大门前,用身体卡着那扇门,他一步也不想退。

  “你再这么看着我,我会会错意的。”

  “会错意成什么?”

  “会以为你也抱着那破砖思考了一晚人生。”黑瞎子咧嘴一笑,低头抽了一口烟。

  解雨臣还在看他。

  “小九爷,别看了。”黑瞎子笑着说:“你长这么好看,不能这么看人,有的人男女不忌的。”

  “黑爷还喜欢男人吗?”

  “以前不,你再不走就不好说了。”黑瞎子弹了下烟灰:“再不走,我就以为你是想留下来陪我玩点限制级的了。”

  解雨臣发自内心的不喜欢他的笑话,这是个交心的时刻,交心的时候笑话是最碍眼的。

  他站了起来,解开了三颗衬衣的扣子,摊开手看他:“黑爷想怎么玩?”

  黑瞎子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解雨臣摸了下腰后,把两把蝴蝶刀抽了出来扔在了地上,然后靠前了一步向黑瞎子伸出了手。

  几乎是本能的黑瞎子一个借力拉住了他的手腕,解雨臣放任自己顺着他的力道倒了下去,天旋地转之后他被黑瞎子按在了床上,他仍然在认真的看着对方,他一句玩笑也不想接,一步也不想让,一点暧昧的余地也不想留。

  黑瞎子俯视着眼前的人,解雨臣躺在那,毫无防备的看着他,精致的五官在月光下几乎闪闪发光,让人移不开眼睛。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这个宅子搞得脑子不正常了。会不会眼前其实是一场幻觉?一个梦?他笑了起来,如果真的是一个梦那他其实可以……想着他低下头,两个人唇越来越近,呼吸都近在咫尺间。

  忽然黑瞎子一下子感觉到了一个坚硬的棱角正横在他的腿边。

  解雨臣屏息的等着,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从他身上离开站了起来。

  黑瞎子拿起脚边的那个硬物,是那块青砖。不知什么时候从袋子里掉了出来。

  他笑着把那块砖在手上抛了两下:“想不到解当家醉了是这么个样子啊。这砖挺好使啊。”

  解雨臣坐了起来,看着黑瞎子把那块青砖放进了牛皮袋子里,又叮嘱他一遍平时收着时千万要用动物皮的袋子。然后重新捡起来了地上的烟,把沙发上的皮衣拎在手上甩在了肩后。

  “这东西劲儿挺大的,多呆会再走。”黑瞎子伸手拍了下他的头,笑着看他:“哪天真要拐你去喝酒。”

  说着他转身走了出去,头也不回的挥了两下手。

  解雨臣在床边坐了很久,之后他捡起来那个牛皮袋子,把那块青砖从里面拿了出来,用尽了全力的摔了出去!

  玻璃破碎的声音撕碎了北古口寂静的夜晚。

  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扇门在自己的眼前关了起来,那个人又变成了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解雨臣走到了院子里把那块砖又重新捡回了袋子,下一次,下一次他再心软就是孙子。


TBC

东君之桃

昆曲名剧插画系列--《桃花扇》;书籍封面插画设计

昆曲名剧插画系列--《桃花扇》;书籍封面插画设计

子夜吴歌

【瓶邪】《直男反掰弯行动》番外一(百年老妖精瓶x清纯小郎君邪)

番外一

又在雨村住了一段时间,我如约带着闷油瓶回去看我奶奶,我们一进老堂屋的大门,就看见我奶奶正坐着等我们,我奶奶一看见闷油瓶就有些激动,拄着拐杖站起来道:“竟然是你。”

我知道不少他们老一辈的事情,却没想到我奶奶也参与过,见过小哥,我连忙把她老人家扶稳,让她坐好。

闷油瓶把买来的东西放好,站在我身边,道:“奶奶。”

闷油瓶犯过好几次失魂症肯定不记得我奶奶了,但我奶奶认得他,闷油瓶叫“奶奶”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我奶奶她老人家抖了抖,还好她老人家是见过大世面的,坐稳后就招呼我和闷油瓶坐,叫人上了茶。

我端着茶水喝了口,心想:哟,这么好的茶,看来我奶奶还挺重视闷油瓶的。

然后我就冲着闷油...

番外一

又在雨村住了一段时间,我如约带着闷油瓶回去看我奶奶,我们一进老堂屋的大门,就看见我奶奶正坐着等我们,我奶奶一看见闷油瓶就有些激动,拄着拐杖站起来道:“竟然是你。”

我知道不少他们老一辈的事情,却没想到我奶奶也参与过,见过小哥,我连忙把她老人家扶稳,让她坐好。

闷油瓶把买来的东西放好,站在我身边,道:“奶奶。”

闷油瓶犯过好几次失魂症肯定不记得我奶奶了,但我奶奶认得他,闷油瓶叫“奶奶”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我奶奶她老人家抖了抖,还好她老人家是见过大世面的,坐稳后就招呼我和闷油瓶坐,叫人上了茶。

我端着茶水喝了口,心想:哟,这么好的茶,看来我奶奶还挺重视闷油瓶的。

然后我就冲着闷油瓶呵呵一笑,我奶奶可能是觉得我没出息,就拿拐杖敲了敲我的腿,轻咳两声道:“小邪,介绍一下吧。”

我冲我奶奶道:“您不是都认……”,我话没说我被我奶奶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张起灵,就是那个小哥,您不是说想见见吗,我就给您带回来了。”,我估计我奶奶知道我要带一兄弟回来,但没料到我给她拐了个我爷爷的兄弟回来。

我奶奶叹了口气,朝闷油瓶招了招手,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闷油瓶就起身走过去了,站得乖乖巧巧,真是我见犹怜。

奶奶牵起闷油瓶的手,给闷油瓶戴了一只镯子,我瞟了一眼水头好得很,我在我妈那也见过一只差不多的,我妈平日里都舍不得戴,这镯子虽然戴着有些违和,但说明我奶奶同意了。

闷油瓶乖巧地说了句,“谢谢,奶奶。”

她老人家虽然受不住小哥这称呼,但还是很高兴地看了他一眼,道:“照护好小邪。”

“会的。”

本来气氛其乐融融的,不知道我二叔忽然从哪杀出来了,看见我就骂,“臭小子,你就这么瞒着我把老吴家的香火给断了。”

吓得我从椅子上窜起来就往我奶奶身后躲,我奶奶看不了我们这么闹,对着二叔道:“二白。”

我二叔无奈道:“妈,您怎么也由着他胡闹。”

我奶奶拉住闷油瓶的手,拍了拍道:“我挺喜欢小张这孩子的。”

我二叔顺着我奶奶的动作,看了眼闷油瓶手腕上的镯子,接着道:“妈,您不知道……”

我奶奶打断二叔的话道:“我知道。”

结果我二叔就叫着伙计把我往外赶,似乎要瞒着我说些什么,“你出去等。”

我没办法,回头看了眼闷油瓶,他示意我没事,让出去等,我出了门,准备趴在门口偷听,结果直接被二叔的伙计请出了院子。

等了十来分钟,我二叔出来了,看了我一眼,一句话也没说走了,能看出来他脸色不好,是动过怒的。

我快步跑回去,看着我奶奶还在跟闷油瓶说小话,我听得七七八八,大概就是说我二叔脾气不好,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带着小邪回去好好过日子之类的。

后来回去的路上,我拉着闷油瓶的手,问他有没有被二叔骂了,是不是受委屈了。

闷油瓶摇摇头,脸上带着笑意跟我说,奶奶给他撑腰了。

槐安国师

【瓶邪】原著糖捡漏 008

小吴由其他人联想到哥的不完全统计


闷油瓶的手上也全是血,阿贵的猎刀反手握着,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闷油瓶看着那纹身,就愣住了。但是老头好似没有注意他,径直就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我心说我靠,好酷的老头,有闷油瓶的风范,难道这家伙是瓶爸爸?

——《阴山古楼》第九章 盘马老爹

↑↑↑由盘马老爹联想到闷油瓶,还吹了一波

他还想点烟,但是烟已经没了,咳嗽了一声,眼神茫然,竟然和闷油瓶的眼神有点相似。

——《阴山古楼》第四章 同病相怜之人

↑↑↑由楚光头联想到闷油瓶

我爷爷说当然不是,霍仙姑有一米七高,喜欢穿旗袍,皮肤很白,短发,她的气质...

小吴由其他人联想到哥的不完全统计


闷油瓶的手上也全是血,阿贵的猎刀反手握着,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闷油瓶看着那纹身,就愣住了。但是老头好似没有注意他,径直就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我心说我靠,好酷的老头,有闷油瓶的风范,难道这家伙是瓶爸爸?

——《阴山古楼》第九章 盘马老爹

↑↑↑由盘马老爹联想到闷油瓶,还吹了一波

他还想点烟,但是烟已经没了,咳嗽了一声,眼神茫然,竟然和闷油瓶的眼神有点相似。

——《阴山古楼》第四章 同病相怜之人

↑↑↑由楚光头联想到闷油瓶

我爷爷说当然不是,霍仙姑有一米七高,喜欢穿旗袍,皮肤很白,短发,她的气质来自于她的眼神,那是一种出世的眼神,清澈得要命,好像从来没有被世俗污染过,看着她的眼睛,她让你做什么事情你都愿意。

    我心说,这有点像闷油瓶啊,难道霍仙姑就是变性了的闷油瓶?脑海里的印象就是闷油瓶穿着旗袍的样子。

——《吴邪的私家笔记》

   

↑↑↑由霍仙姑联想到闷油瓶,还脑补对方旗袍

纵观历史,汪张两家也只有在抗战的时候,停过一段时间的内斗。当时有无数可歌可泣的故事,而这个契机对于当时强大的张家来说,十分不恰当,因为他们必须承担最大的责任和损失。当时在东北地区,有多少响马的把头是姓张的,你可能想都想不到。这批人在东三省,带着张家的子弟,实行特种抗日,其间牺牲了无数中坚力量。”

我的脑子里出现了闷油瓶穿着军装上战场的场景。虽然这些人的身手都相当厉害,在冷兵器时代就跟东汉的郑奉(详见注释三)一样,一骑少年率领身后三百来人,就可以在百万军中杀进杀出。但时代变了,这是火器的天下,闷油瓶在机关枪下和普通人是一模一样的。

——《藏海花1》

↑↑↑由张海客的话联想到闷油瓶,并且脑补对方军装

张隆半听了就露出吃惊的表情,我看着安心了很多。看来这些人不像闷油瓶那样,一点感情都不流露出来。张家人并不都是榆木脑袋。

——《藏海花1》

↑↑↑由张隆半联想到闷油瓶,顺便对他哥吐了个槽


行呗,反正就不论何时何地,不管从谁身上都能联想到自己的好朋友🐶(还馋他身子

null

胡椒枪

2020.03.16 发一波画的小水彩➕自diy制作的小人偶

2020.03.16 发一波画的小水彩➕自diy制作的小人偶

隔壁画画de老张
今日练习~那个啥,先谢谢大家的...

今日练习~
那个啥,先谢谢大家的喜欢,然后私人做头像随意不用问我,另外请别刷“抱图留名”了……

今日练习~
那个啥,先谢谢大家的喜欢,然后私人做头像随意不用问我,另外请别刷“抱图留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