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怪团子饲养员·林栎篇
本篇为林栎个人向,无刀,请放心食用。
团子形象可以参考迷你版林栎,非常态印象里的糯米小团子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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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饲养员:
您好。
谢谢您购买我们Female monster工作室的团子。
关于林栎团子,在饲养员手册中,您将会知晓具体的饲养事宜。
〖饲养员手册·林栎篇.〗
在你收到的箱子内应有以下几种事物:
1.林栎团子(即mini版木乐)。
2.一对红宝石戒指。
3.一块血红色的晶体。
4.几件林栎团子的日常衣服。
5.抑制器。
6.饲养员手册。
以下是一些相关事项:...
本篇为林栎个人向,无刀,请放心食用。
团子形象可以参考迷你版林栎,非常态印象里的糯米小团子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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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饲养员:
您好。
谢谢您购买我们Female monster工作室的团子。
关于林栎团子,在饲养员手册中,您将会知晓具体的饲养事宜。
〖饲养员手册·林栎篇.〗
在你收到的箱子内应有以下几种事物:
1.林栎团子(即mini版木乐)。
2.一对红宝石戒指。
3.一块血红色的晶体。
4.几件林栎团子的日常衣服。
5.抑制器。
6.饲养员手册。
以下是一些相关事项:
1.关于林栎团子所携带的血红色晶体,此件物品的存在类似于契约书,饲养员可以滴上自己的血液与林栎达成一种微妙的结契关系不等同于所谓的奴隶契约,这只是木乐团子为了确保饲养员安全的一种小方式。
2.关于那一对红宝石戒指可以理解为是林栎团子主动赠送予饲养员的定情信物,概念性质都差不多。
3.林栎团子的性格在诸多团子之中是偏好的,但比较冷淡,也许只是性子比较闷,她的爱也许并不热烈奔放,但却是直率内敛的。比起言语,她更会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对饲养员的爱。
4.种族从某种程度来说是林栎团子不想谈及的事,但对于饲养员,你想知道的话,她都会说。林栎团子隶属于吸血鬼这一族群,不过她跟同族并不一样,她没有那么多情花心。
5.吃食这方面,身为吸血鬼的林栎团子自然是需要吸食血液的,但平日里可以给林栎团子泡速溶奶茶喝。在这方面,她多少算是有点洁癖,除了饲养员的血,其余的一概不碰。
6.玫瑰是林栎团子为数不多喜爱的花朵,也许偶尔送林栎团子一束玫瑰,或是一捧玫瑰花束也很不错。
7.关于抑制器,这几乎是每一只团子都会有的,但本质上Femalemonster工作室还是保持最初建议,尽量不要给团子使用抑制器,这样会对她们的身体造成伤害。
8.如果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可以给林栎团子买Femalemonster工作室特质版霍格沃兹斯莱特林款校服,这样将获得一只特别版的木乐
9.饲养员最好不要和林栎团子分离太长时间,这样可能会导致团子的心态发生变化,阴暗指数与占有欲直线上升。
10.林栎团子和李溯月团子是少数可以一起饲养的团子,具体情况还要饲养员自行探索。
11.若将四小只一同饲养,百分之七十五概率会出现经典乐子场面“四个不靠谱的家伙”,但一般来说,饲养员对于四小只的威信力还是很大的。
12.林栎团子对邢随雅团子的敌意不会特别明显,但也不妨多让于其余三小只,所以,不推荐饲养员将邢随雅团子与林栎团子饲养在一起。
13.如果经济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饲养员可以带着林栎团子一起去旅行,不留遗憾。
14.最重要的一点!!请饲养员尽量不要让林栎团子晒到太阳,虽然不会伤及性命,但为了林栎团子的舒适度着想,还是避免较好。
最后,谢谢您对于Female monster工作室的支持,以及,愿您和您的林栎团子不会经历分离之苦,平安顺遂。
欢迎各位饲养员来反馈自家团子的情况。
end.
威士忌酒(林栎/你)
先婚后爱
觉得很符合林栎高冷闷骚设定就写了。
林栎是吸血鬼,你从事医疗行业,剧情和漂亮女怪主线不一样,原创不要仿。
小短篇,祝你们看得开心
我做不到把感情表达出来,也做不到藏着掖着。我喜欢着你,你怎么不知道。
你从房间里出来,喝了一口昨天没喝完的威士忌,林栎似乎是听到了你起床的声响,也从房间里出来,神伤只套了一件白T恤,估计是从衣柜里随便扒拉出来的,窗帘并未完全合上,但她没有躲避阳光,红色长卷发惬意地垂在肩上,用略微迷蒙的睡眼打量你。
你停下了喝酒的动作:“林栎,外面晒,回房间里去”。林栎没有任何语气地“哦”了一声,钻进房间里,随即又钻出来,不由...
先婚后爱
觉得很符合林栎高冷闷骚设定就写了。
林栎是吸血鬼,你从事医疗行业,剧情和漂亮女怪主线不一样,原创不要仿。
小短篇,祝你们看得开心
我做不到把感情表达出来,也做不到藏着掖着。我喜欢着你,你怎么不知道。
你从房间里出来,喝了一口昨天没喝完的威士忌,林栎似乎是听到了你起床的声响,也从房间里出来,神伤只套了一件白T恤,估计是从衣柜里随便扒拉出来的,窗帘并未完全合上,但她没有躲避阳光,红色长卷发惬意地垂在肩上,用略微迷蒙的睡眼打量你。
你停下了喝酒的动作:“林栎,外面晒,回房间里去”。林栎没有任何语气地“哦”了一声,钻进房间里,随即又钻出来,不由分说拉住你的手:“我觉得我们得先谈谈。”
谈什么?其实在她说话之前,指尖碰到你的那一刻,你的思绪就忍不住蔓延了。你看了眼她,仍然十分平静,像平时一样,可是你昨晚见到的她明明不是这样的。
指尖冰凉的触感让人忍不住回想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你摇了摇头,回想起更前面的经历。
林栎和你只不过是奉父母之命的“商业联姻”,吸血鬼向来注重血统,而你作为福禄寿与她联姻有利于提高林家的声望,并且另一家因为与人类结合而诞下孩子而地位日愈转下。每次你随着林栎出席宴会,感觉巴结她的人越来越多了。
这段婚姻对你当然也有好处。你拥有高贵的血统,却没有具有威望和富有的家庭。你其实不厌烦平凡的生活,不追求荣华富贵,但你的父母不这么想。
尽管林家的条件确实很吸引人,但你不是一个单纯为了家族利益牺牲自己的人,你渴望自由恋爱,但在确定联姻对象的时候,你犹豫了。
毫无疑问,林栎是你学生时代不可触及的念想。她受人追捧的外貌和家境像一束光吸引着你。老师和领导也都比较喜欢她,总是有意无意夸她:“她是我见过家教最好,最冷静可靠的学生。”
你看见很多人给她送花,感觉她和你不一样,过着繁花似锦,遥在云天的生活。你根本没想到你和她的生活会有交集。
你很渴望摘下这朵众人仰望的玫瑰。但你面对她是惶恐的,你们只是联姻对象的关系,你怕你只是一厢情愿,你怕她对你没有真感情。
“我想你也是被家族逼迫的,我们约定好互相不过问感情生活,但家族宴会必须陪伴出行,还有,伤口最好不要展现在我面前,我怕我会失控。”
你也只能点头了,她都和你划清界限,说着“互不过问”了,你还能说什么呢?至于学生时代的往事,也只能当作过眼云烟,年少无知的懵懂乱想了。“你要做的,只是扮演好妻子的角色。”林栎没说,但她的眼神似乎在传递好这层意思。
婚后的日子与之前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你有了一间更加稳定的住所。但是与之前爱过的人共处一室,却要忍耐着诉说衷情的欲/望,与日夜思慕的人保持距离。所幸她并不是花天酒地的人,让你比较放心。
但是林栎确实有喜欢的人,不如说是喜欢过的人。有一天你做手术伤到了,你遵照林栎的意愿,等伤口完全好了才回家。
一回家她却喝地烂醉,玫瑰花味混着一股酒味。看到你回来,她好像醉得更厉害了,眼中闪着泪光,脸颊红红的。林栎定定地望着你,让你不由自主呆了几秒
随即,你反应过来:“林栎,你醉了,我给你倒蜂蜜水。”
林栎伸出双臂,想抱住你,却又放了下来,委屈地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身上怎么有别人的味道。”
爱?我和你之间有什么爱?你佯装冷静地把林栎按到椅子上。应该是想起前任了吧她眼中还是泛着光,一一种你没见过的深情又委屈的眼神看着你。你不想被她当做别人,回避着她的目光,但心里想着林栎曾经爱过某个人的样子,不免泛起酸涩。
那晚过后,你们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继续着原来的生活,只是林栎突然提出要接你上下班。“可能怕我一个人上下班落人口舌吧”你只能自嘲地想着。
你们一起上下班过程中的交流也少得可怜,只有例行公事般的问话。“今天工作怎样”“有没有出什么意外”“有情人了吗”
你看着稳稳握住方向盘的林栎,她的脸在阴暗之中,让你看不清她的神态。还是这样,一幅不过问的样子,似乎只想了解不想干涉。你回答道没有,林栎看了一眼,眸子好像暗了几分。
林栎一次出差过后,带了一瓶酒回来。“今天晚上,要陪我喝酒吗?”你偶尔也想放纵一下,反正你们都可以喝酒,醉了以后也不怎么耍酒疯。但你想起了上次林栎喝醉时的场景,决定不喝太多。
林栎还专门布了景,桌上摆着精美的烛台,窗帘拉开了一条小缝,微弱的夕阳光透了进来,刚好绕过林栎,打在你之前买的琉璃杯子上。你看了眼酒的名字,威士忌,还好,酒精浓度没有很高。
你把酒倒进酒杯里,有点迟疑,林栎却已经把酒灌进自己嘴里。感觉她不是来喝酒的,只是想解决完这一瓶威士忌。所以你更不敢喝太多,大多数时间在看着林栎。
喝着喝着林栎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了,其他地方都还好,但她的眼睛颜色变暗了,并且越来越不敢看你。你以为这瓶酒让她身体不适了,一搭上她的手臂,却烫得异常,林栎看了看你,你略微猜到那瓶酒里有什么不对,刚想拿开手,林栎却把你一把握住,将发烫的体温传到你手上,但她的脸色还是像原来那样平静。你深呼吸了一下,觉得自己不该趁人之危,这种情况下占她便宜让你觉得羞/耻——更何况人家不是真的爱你。
可是你是她的妻子,不该履行妻子的义务吗?“帮帮我”林栎的一句话把你的思绪拉回了。似曾相识的委屈的语气,她盯着你,眼中又泛着泪光。明天醒来,就把这一切都忘了吧,你视死如归般坐在她的/腿上,吻上了她的/唇。
林栎的动作还是很小心,不敢触/碰你的衣领,动作都是你来主导。你感受着tui/间的温度,以及唇上温暖的触感,多年来第一次体会到和心爱的人做成夫妻的感受。
你记得最深的是,林栎一次次咬/破你的脖子,好了就再咬/破,说要留下她的烙印。她力度把握得很好,却一次次问你“我怎么样”“我哪里不如她”“她有到过这里吗”,问完后又紧接着节奏,似乎根本不给你反应的机会。
那个晚上你是满/足的,但你总感觉林栎不像是在对你说话,你还是做一个不过问的妻子,必要时帮她解决,仅此而已。
视线回到了林栎的手指上,她把你拉进房间,手还是不舍得松开。
你疑惑地看她,她却低着头,不敢看你。
“我昨天做了一些过分的事,说了一些过分的话,抱歉。”
“没事的,林栎”你想起她昨天做过的一些事,很想问她一些问题,却说不出口。
林栎看了眼你的脖子,昨天留下的印记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撇了撇嘴,小声地说:“我和你情人相比怎么样?”
虽然林栎的音量无敌小,但这句话给你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你觉得她和自己误解了一些事情,一直以来都是。
“那你之前喝得烂醉,说的话是对我说的吗?”
林栎终于肯正脸面对你:“你以为,我会对谁说。”
你假装打趣笑了两声:“我以为你还有没忘掉的前任呢。”
“我没爱过别人”林栎一字一句认真说着,好像在誓言宣誓一般。表面上看就是一句正常的话,但你感觉心里舒适了很多,泛起了一阵蜜意。
你打算回答她的问题:“你说的情人,又是什么意思,我没有情人”
“那你那天那么晚回来,身上还有别人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你回想了一下,那天你让值班的小护士给你上药,应该是这样,仅此而已。“我让别人给我上药了,你这也闻得到吗”
“闻得到,你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感觉这个人有时候像小孩子一样,无奈地回答她:“你不是说,伤口不能让你看见吗?”
“我正要谈这个”林栎突然端正了语气,像在商业谈判:“我在结婚后对你说的话,我先不作数了。”
“从此以后,我开始正式追求你,好吗?”她从床头柜的花瓶里拿出一朵玫瑰花,递给你。
“其实我之前就喜欢你了,但没关系,我接受”你笑了,伸手接过。
【鹤童乙女向】怎么没人搞大美女
先撇开鹿童不说,鹤童一出场我吸溜吸溜。
高高在上冷冰冰的大美人,被哪吒不小心踩掉了裙子会八字腿羞愤交加地逃走换裙子,太萌了。我不信换裙子要这么久,哪吒迷路了好几圈吧,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开始造谣)
☆第一人称可随意代入
“鹤童?”我被大力推开撞到墙上的门吵醒,睡眼惺忪地看着冲进来的鹤童。
她早上出门前分明衣裙整洁,还细心地对着镜子将昨夜我不小心留下的痕迹抹去,现在回来却成了这个样子。
我坐起身,怒火中烧:“谁欺负你了?”
她把门关了,将手上裂开的布料往我身上一丢,又去开衣柜:“太乙真人的弟子,三岁小儿。”
我刚把裙子从头上摘下来,听了这话,又盖回了脸...
先撇开鹿童不说,鹤童一出场我吸溜吸溜。
高高在上冷冰冰的大美人,被哪吒不小心踩掉了裙子会八字腿羞愤交加地逃走换裙子,太萌了。我不信换裙子要这么久,哪吒迷路了好几圈吧,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开始造谣)
☆第一人称可随意代入
“鹤童?”我被大力推开撞到墙上的门吵醒,睡眼惺忪地看着冲进来的鹤童。
她早上出门前分明衣裙整洁,还细心地对着镜子将昨夜我不小心留下的痕迹抹去,现在回来却成了这个样子。
我坐起身,怒火中烧:“谁欺负你了?”
她把门关了,将手上裂开的布料往我身上一丢,又去开衣柜:“太乙真人的弟子,三岁小儿。”
我刚把裙子从头上摘下来,听了这话,又盖回了脸上躺下:“我不欺负小孩。”
她冷笑一声,清亮的声音伴着衣柜关上的吱呀声钻进我的耳道。我躺了一会,隔着布料听见她更衣时纱裙的窸窸窣窣声,慢慢把裙角从眼前移开。
她背对着我,细长白皙的腿已经被新的裙子挡住,我故作可惜,叹了口气:“怎么穿得这么快。”
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还躺着的我:“你想看什么?”
我眨眨眼:“你知道我想看什么。”
言语间,我的手已经揽住了她的腰:“不给看,总给亲吧?”
她葱白的指尖一戳我额头,我痛呼一声,收回手捂住额头:“下手要不要这么重啊,不给亲就不给亲嘛。”
鹤童勾起嘴角,灰色的眼眸弯了起来。我又往她身边滚了两下,挨在她的腰间:“真的不可以吗?”
她做出一副屈尊降贵的样子,弯下腰用侧脸对着我。我捏住她的下巴,扭到正面亲了一口。
“哼,我先走了,也不知道那小子回去了没。”她用力捏了捏我的脸颊,看到我龇牙咧嘴的样子,这才松手离开。
门被关上了,只留下一室清香和床上的我。我放下还捂着脸的手,努力地思考了一下太乙真人的弟子长什么样。
“实在没印象啊…算了,至少她现在看起来开心点了。”我打了个哈欠,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柚冬」只有一件事是重要的32
时间很快到了金玟庭约好的两天后,她在kkt里简短地说明了为了早点回来所以休息时间也一并用来工作了,所以没有时间打电话,连原本说好的FaceTime也没能打。
看来对土豆脊骨汤是真心的。夸下过海口的柳智敏不得不临时下载了众多厨艺类app,除了路过的蚂蚁,另一栋办公楼的内永绘里来串门时也发出了惊吓的尖叫:“……Oh my gosh,‘只告诉女儿而不告诉儿媳妇的土豆脊骨汤做法大全’……我看到了什么呀?现在是拉面都煮得难以下咽的柳智敏在学习这个?”
“呀。”柳智敏猛地将手机屏幕扣在了桌面上,“作为警察现在却对尊重他人隐私的意识淡漠到如此地步了吗?”
“柳智敏,想请我吃饭的话刷...
时间很快到了金玟庭约好的两天后,她在kkt里简短地说明了为了早点回来所以休息时间也一并用来工作了,所以没有时间打电话,连原本说好的FaceTime也没能打。
看来对土豆脊骨汤是真心的。夸下过海口的柳智敏不得不临时下载了众多厨艺类app,除了路过的蚂蚁,另一栋办公楼的内永绘里来串门时也发出了惊吓的尖叫:“……Oh my gosh,‘只告诉女儿而不告诉儿媳妇的土豆脊骨汤做法大全’……我看到了什么呀?现在是拉面都煮得难以下咽的柳智敏在学习这个?”
“呀。”柳智敏猛地将手机屏幕扣在了桌面上,“作为警察现在却对尊重他人隐私的意识淡漠到如此地步了吗?”
“柳智敏,想请我吃饭的话刷卡就行,不用亲自下厨。”
“日本人在韩国待太久现在终于疯了吗?”
“Oh。”内永绘里不以为意地点燃了一支烟,“所以现在是在认真考虑为金玟庭转型成巧厨娘吗?”
“转型巧厨娘的第一道菜就是把你这张多管闲事的嘴切了炒一盘。”柳智敏嫌恶地挥了挥眼前的烟雾,又低下头去闻自己的衣领,“别在我这抽了,我一会儿要和她见面。”
“太恶心了智敏啊。”嫌弃的表情成功激起了内永绘里的逆反心理,她揪过柳智敏的衣服往上面重重地吐息,“我决定给你们了不起的爱情添加一点小小的障碍,现在你可以想想怎么和她解释明明戒了烟身上却有烟味的事了。”
“你……”脏话在嘴里转了几个来回最后还是咽了下去,柳智敏环顾了整张办公桌也没能找到趁手的工具,最终拿起药瓶朝内永绘里扔了过去。
内永绘里一边尖叫一边灵活地躲开,药瓶砸在地上,里面的钙片也撒了一地:“这可不能怪我,你要为你出手伤人的行为付出代价。”
柳智敏只能干笑着又去把地扫了,可恶的声音仍在耳边洋洋得意地继续:“想当初选科的时候我的格斗成绩也是A,现在只做痕检是不是太可惜了?”
内永绘里看胳膊没好全的人滑稽的扫地姿势看得饶有兴趣,柳智敏见她不仅不帮忙还站在原地碍手碍脚,只能无力地用口型说着滚。
即使挨了骂内永绘里也仍然恶劣地不走开,交替着抬脚让她扫地:“说起来金玟庭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其实我也不知道。”柳智敏放下扫帚,现在连简单的动作也做得额头冒汗,挫败感油然而生。不想被别人发现,柳智敏掩饰般抬起头看向挂钟,现在刚好是金玟庭的休息时间,“我问问她吧。”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呀。”柳智敏难以置信地又确认了一遍手机上保存的名字,确实是金玟庭没错。
“这是加班了?”内永绘里有点意外,“所以还在封闭管理中吗?”
柳智敏没有应声,翻了翻通讯录后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喂?是素娜……吗?”
电话很快接通,对面传来并不怎么相熟的女声:“柳组长,有什么事吗?”
“啊……其实是想问,你们阅卷大概要到哪一天?或许今天能完成吗?”
“不太行,至少也得明天下午。”电话那一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怎么了,是警署有什么事吗?”
“啊……没有。”得知金玟庭今天大概率无法回来,柳智敏强忍失落,尽可能维持着泰然的语气,“其实是找金玟庭有点事,不过她关机了。嗯……可能还在忙吧。不打扰你了。”
“金警官的话中午就已经走了啊?”
“……什么?”柳智敏猛地捏紧了手机,“你是说金玟庭?”
“是啊。前辈说今天有要紧事得回首尔,这几天都在用睡觉时间工作,所以提前完成了。”
柳智敏哑口无言地拿着手机,半天重新才说出话来:“那她……为什么会关机?”
这个问题实在太过强人所难,尹素娜有点为难道:“抱歉柳组长,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内永绘里见柳智敏失了魂一样愣着不动,用肘尖撞了撞她低声道:“问她是开的哪辆警车回来,我可以找人帮你查位置。”
“素娜,请问你们当时是开的哪辆车过去?”
“是02T那辆。不过,”对方很快明白过来柳智敏的意图,“不过金警官是开自己的车回去的。”
“……什么?”
“因为原本是9号晚上统一包车过去,但是金警官说警署有急事要忙,所以是10号上午开自己的车过去的。”
彻底无话可说了。有什么急事,不就是给自己过生日吗。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也不是准确的生日时间,出差回来再过又能怎么样,为什么要辛苦地开车过去开车回来,江原道到首尔光是直线距离就有九百多公里。
柳智敏挂断电话,久久没能再出声。
“……智敏?”内永绘里有些担心地摇了摇她的肩,“关机也不能说明什么,知道吧?”
柳智敏不停地摇着头,好一会儿才重新打起精神,再次调出通讯录拨通了号码。
“是恩菲吗?……对,我是智敏姐姐。我现在在首尔呢……恩菲是在江原道工作对吧?是有事情想麻烦你……或许能帮我查一下襄阳郡高速今天下午是否有交通事故吗?……啊,在休假是吗。抱歉。打扰你了……放心,下次打电话一定是请你吃饭。先挂了。”
“孙前辈,我是智敏。对……前辈不是交通队的队长嘛。想问问您最近襄阳郡高速是否有发生过交通事故呢?……就今天下午。对……有点着急,因为现在联系不上了……没有吗?真是万幸……太麻烦您了。下次去江原道请您喝酒……之后会再打电话感谢您的,再见。”
拨号再挂断的动作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柳智敏越发心烦意乱。其实两人都很清楚即使联系了江原道警署的同行也没有用,因为高速路段太长了,而且车程非常久,即使失联也并非只有交通事故一种可能。kkt信息旁边的数字一直没有消失,她不死心地再次拨通了金玟庭的电话,仍然提示关机。
现在连装也装不下去了。柳智敏的牙齿在指关节上磕出了深深的痕迹,胸口剧烈地起伏,呼吸也比平时粗重了几倍。
“智敏?”
柳智敏放下手,颤抖地从内永绘里的手中拿走香烟。打火机怎么也打不着。内永绘里叹了口气,俯身替她点燃了烟草的前端。
太久没抽过了。柳智敏才刚吸第一口烟雾便横冲直撞地闯进了肺里,她被呛得连连咳嗽,眼角也染上一层薄薄的水红色。
“行了,别抽了。”内永绘里看不下去般地夺走了香烟放回自己嘴里,“智敏,这不代表什么。可能就是单纯地手机没电,知道吧?”
“……她的车就可以给手机充电。”柳智敏的手遮住了下半张脸,令人看不清表情,“而且她从来都不关机。哪怕是半夜。”
内永绘里看了一眼时间,如果是中午就从江原道出发,眼下早就应该已经到首尔市区了。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柳智敏,内永绘里只能轻轻拍着她的后颈:“金玟庭是警察,谁还能为难她吗?无论如何先停止胡思乱想,不要自己吓自己。”
指甲在掌心剜出深深的痕迹,恐惧与不安像冰冷的雾气自肩头开始弥漫至全身。柳智敏摘下金玟庭生日时送给自己的眼镜,用指节持续击打着眼眶,嗓音听起来又低又哑:“……她身体不好。为了早点回来那么辛苦地工作,然后又接着开四五个小时的车。”
“……你不要把那么大的人当成孩子啊。”内永绘里将燃烧殆尽的烟头捻灭,努力地在脑海中搜刮能够劝说她的话,“手机关机也不等于就发生了意外,你不要把这个也怪到自己身上。”
“……就是怪我。”柳智敏喘息得很厉害,皮肤持续地沁出冷汗,浑身冰凉黏腻得像是刚从海里打捞上来的人,“是我和她说……如果她能今天回来,就给她做饭吃。如果我不和她约定那个、如果我说不用着急,如果……”
“行了,你冷静一点。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内永绘里松开了握着柳智敏肩头的手,一边拨弄手机一边往外走,“我去帮你查出高速的监控,你别着急,等我消息。”
天色渐垂,整栋办公楼早已经人去楼空。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只剩柳智敏持续地打着电话,但是依旧没能掌握到任何关于金玟庭和车辆的信息。
柳智敏将脸深深地埋进手心里。自己真的就是垃圾。喜欢的话就答应,不喜欢就说拒绝,为什么放任明知道对你有愧的孩子一遍又一遍地追你?如果早点答应她,她这两天根本就不用这么辛苦,今天也不用这么着急地非要出现在你面前不可。
为什么不在给你过生日的那天直接说在一起吧,一切都过去了。下定决心想远离没有做到,连接受表白也做不到。你到底还能做成什么?
柳智敏,连喜欢都不敢承认,你果然很可怜啊。朴智勇的声音再次回响在耳边。
是啊,真的很可怜。为了假装正常和体面而拼尽全力的自己很可怜,努力迎合家人期待而和没兴趣的人交往的自己很可怜,被前男友发现几十封没能寄出去的信时硬着头皮说那不是喜欢的自己很可怜,在金玟庭比起试探更像恳求地询问“你还喜欢我对吗”时仍然否认的自己也很可怜。
可怜的,可耻的,可笑的柳智敏。你根本活该被前男友抽耳光,活该看着喜欢的人走向其他人,活该被讨厌、被排挤、被放弃。没有人强迫你和男人交往,没有人强迫你假装不喜欢金玟庭,没有人强迫你把朴智勇介绍给生病的外婆说会和他结婚,没有人强迫你在父母面前撕碎那几十封信,哭着说以后只和妈妈喜欢的人交往。二十多年来都像行尸走肉一样活着。
如果金玟庭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都是你害的。一直持续地为周围人带来不幸的柳智敏。总是渴望爱却学不会接纳爱的柳智敏。连面对内心的勇气都没有,骗过了一个又一个无辜的人后终于只剩下自己,却仍然无法不说谎的柳智敏。没有比你更可悲的东西。
左手的末梢神经像被撕裂了一样疼。还不如那天就坐在三楼等着死掉呢。至少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珍惜你更甚于她自己的人现在会安安稳稳地过着顺利而闪耀的人生。骄傲的,诚实的,勇敢的,善良的金玟庭,你究竟有什么资格和她在一起。把人家的人生搞得一团糟,从自作主张去京畿道骚扰她开始就是错误。如果没有你金玟庭仍然是京畿道技术科的金字招牌,用不着仿佛每天都死去一点般地消瘦下去,用不着来这里看首尔那群狗眼看人低的前辈们眼色,更用不着为了赶回来哄该死的你高兴而疲劳驾驶五个小时。
越是胡思乱想就越是自我厌恶。金玟庭的手机仍然关机,内永绘里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在下班高峰期的茫茫车流中找到小小的金玟庭谈何容易。永远无法让父母满意,亲眼看着信任自己的组员在眼前死去,让喜欢的人为你冒险,现在连朋友都要牺牲下班后的休息时间为你操心,你到底算什么啊。
等不了了。应该让该死的家伙去死。柳智敏重新戴上眼镜,以最快的速度下到了地下停车场,许久没有发动过的汽车迅速窜出了地面。
不知道还能怎么找所以索性准备顺着导航一直开到江原道。可笑的人能想到的方法也一样可笑。
又开始耳鸣了。柳智敏将油门踩到最紧,因为连超速也顾不上,拐弯的时候差点迎面撞上一辆同样不打算减速的车,所幸双方同时及时地踩下刹车才避免了一场碰撞。
恐慌和焦虑早已压过了平日维持温和与得体的自觉,柳智敏刚摇下窗户准备发火,对方却探出头发作得更快:“哪来的疯子在开远光灯?知道这条路限速多少吗?现在要跟我一起回首尔中心警署吗?真是倒霉……等一下,柳智敏?”
柳智敏失魂落魄地坐在驾驶座上,直到听见熟悉的声音准确地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耳边鼓噪的杂音才逐渐平息。
“呀!”金玟庭气冲冲地拉开车门下了车,绕到柳智敏的窗户侧,“你疯了吗?胳膊好了吗?为什么把车开那么快?想去哪里不能叫出租车吗?”
见柳智敏仍是怔怔地望着自己不说话,金玟庭没好气地捶了一下她的车窗沿:“问你呢,你要去哪?我带你去。”
“……江原道。”
“……什么?”金玟庭难以置信地看着柳智敏无甚表情的脸,将手伸进她的车里解开了锁,又猛地拉开驾驶室的车门,“柳智敏,你不会喝酒了吧?”
“没有。”柳智敏仿佛终于缓过神来,没好气地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我才要问你为什么关机,不知道我快急死了吗?”
想起柳智敏刚刚没头没脑回答的地名,这回换金玟庭愣了一下:“……你开车是去找我的?”
“不然呢?你一直不接电话也不回消息我该怎么办?拜托了多少同事同行去查监控、问有没有交通事故和恶性事件都没收到回复,除了去找你我还能做什么?”
“不是,你现在这样要开车去江原道吗?是谁在吓唬谁?”金玟庭荒唐地抬了抬柳智敏的左手肘,“因为急着赶回来,充电器忘在阅卷的地方了。就这个原因而已,你干嘛这么生气?又没有约定具体时间,当然也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啊!”
“那是因为你从来都不关机啊?让我出任务时也带上移动电源,结果自己没电关机了算什么?你同事说你没日没夜地工作,觉也不睡就直接开车回来,从江原道到首尔明明就四五个小时的车程,结果有赛车证的人七个小时过去了都联系不上,我怎么可能不胡思乱想?”
“这个我也很委屈啊?高速临时封了一个口,走了好长一段冤枉路,然后还因为太困看错路牌开岔了,好不容易开到首尔,结果每条路都堵得不行,我也很着急啊!”
金玟庭掀开柳智敏的左边袖口去看时间,表盘的壁纸仍是幼年的自己正颇有气势地挥拳,小小的拳头上显示的数字接近八点半,“而且现在也不算很晚吧!”
柳智敏越吵越火大,感觉和金玟庭简直是鸡同鸭讲:“我在问你为什么要像傻瓜一样开车来回?警署免费的司机不用干嘛要开自己的车?礼物也好,吃饭也好,等你回来再一起慢慢做就行了,身体本来就弱,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这么辛苦?”
“因为你说今天能回来的话就给我做土豆脊骨汤啊?”金玟庭瞪着眼睛道,“现在不会是为了耍赖才这样吧?”
“实话说吧,金玟庭。”柳智敏觉得自己的整个前半生也没有过如此生气的时候,理性与随和在此刻一起头也不回地携手离自己而去了,“我根本就不怎么会做土豆脊骨汤,说喜欢吃的人能排队到光化门完全是在吹牛。这本来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金玟庭似乎对柳智敏气急败坏的自我剖白全然不在意,打断时的音量和气势都丝毫不减:“那又怎么样?是柳智敏做的不就行了?”
“……是我做的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很重要啊!”金玟庭的眼睛被困意熬得布满血丝,声音却还中气十足,“上一次说要做给我吃就没做,这次如果我没回来又不给做了怎么办?我怎么能错过同一件事两次?”
单薄的身影在春夜的冷风中看起来格外瘦弱。眼睛红得像是能流出血来,困到开错路也没想着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总是一丝不苟的人因为着急回来居然能把充电器忘在了出差的地方。如果连这都不算是喜欢,那么世界上所有关于爱的词汇都应该消失。
……而你竟敢擅自将这种程度的爱与珍惜视为愧疚和弥补。
柳智敏慢慢地脱下外套,披在了金玟庭的肩膀上。她在夜色中沉默地垂下头,仿佛刚才的争执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看着眼前原本气势汹汹的人忽然变得无精打采,金玟庭也后知后觉地收敛了语气,小心地拉了拉柳智敏的打底衫下摆:“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关机确实……确实很讨厌,这点我最清楚了。但真的是因为急着回来找你才忘记充电,也真的没想到你会提前联系我。”
“……金玟庭。”柳智敏仍然没有抬起头来,声音如同浸湿的海绵一般沉沉地下坠,“土豆脊骨汤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即使错过两次也没关系。”
“……这人又在说什么呢?”金玟庭听得气不打一处来,猛地松开了手,“我不都说了我在追你吗?你就站在原地等着我追不就好了,干嘛总胡说八道?我接近二十个小时没合眼,从江原道巴巴地赶回来是为了听你说这些的吗?”
“别追了,金玟庭。”
“……什么?”肩上的外套瞬间滑落到了地上。金玟庭像是被人平白打了一闷棍,连声音都在发抖,“你说什么?”
“我说,别再追了。”
晚风像夜灯的光晕安静地围绕着我们。柳智敏伸出手将金玟庭薄薄的肩扣进怀里,湿润的眼睛用力地抵在她的耳畔,“金玟庭,你现在追到我了。”
「柚冬」只有一件事是重要的12
“在离警署这么近的地方抢劫,还真是无法无天。”
李宜勋在副驾驶上嘟嘟囔囔,柳智敏则不得不反复地按喇叭疏散为了看热闹而挤作一团的人群:“各位也真是够闲的,都不用上班吗?”
警车好不容易开进人群停在了银行门口,三人这才发现并非是纯粹的抢劫,因为绑匪不仅煞有介事地套了头套来,怀里还挟持着一位穿着银行制服的女柜员。
“什么啊,这是劫持事件啊。”
李宜勋顿时紧张了起来,柳智敏的表情也凝重了许多。金玟庭立即摇上后座车窗,把耳麦递给前座的两人:“尽量拖住,等我联系狙击手。”
柳智敏点点头,戴上耳麦后便迅速拉开车门下了车。金玟庭没来得及对她说注意安全,只能向李宜勋传达那份担忧:“你们俩都要小心。”...
“在离警署这么近的地方抢劫,还真是无法无天。”
李宜勋在副驾驶上嘟嘟囔囔,柳智敏则不得不反复地按喇叭疏散为了看热闹而挤作一团的人群:“各位也真是够闲的,都不用上班吗?”
警车好不容易开进人群停在了银行门口,三人这才发现并非是纯粹的抢劫,因为绑匪不仅煞有介事地套了头套来,怀里还挟持着一位穿着银行制服的女柜员。
“什么啊,这是劫持事件啊。”
李宜勋顿时紧张了起来,柳智敏的表情也凝重了许多。金玟庭立即摇上后座车窗,把耳麦递给前座的两人:“尽量拖住,等我联系狙击手。”
柳智敏点点头,戴上耳麦后便迅速拉开车门下了车。金玟庭没来得及对她说注意安全,只能向李宜勋传达那份担忧:“你们俩都要小心。”
“嗯。”李宜勋也拉开了手枪的保险,下车试图与劫匪交涉,“京畿道盆塘警署警察,放下你手中的凶器!”
“后退!后退!”
劫匪的刀尖抵着人质的脖子,几乎刺出血来,李宜勋只得听从他的要求疏散人群:“麻烦所有人后撤!”
“给我一辆车,你们的人不许跟着。”劫匪因为戴着面罩,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壮了胆量,声音也猛然高了八度,“否则我随时把她的脖子划开。”
人质听闻更是吓得发抖,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在极度的恐惧下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先放下凶器,其他可以慢慢商量。”
柳智敏悄悄摸了摸手枪的位置,刚试图往前一步便被劫匪喝退:“让你们后退!”
“给他车。”金玟庭冷静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附近没有建筑高台,狙击手没有架枪的机会。先满足他的要求。”
“稍等,我打电话帮你联系车。”
柳智敏的手刚探向口袋便被劫匪警告:“把你的枪先扔到地上。”
意图被看穿,柳智敏有只得照办,而劫匪仍然没能放心,再次要求:“踢到旁边。”
柳智敏谨慎地将枪踢到不至于离人群太近也不至于离自己太远的位置,而后又抖了抖口袋以示诚意:“现在可以帮你联系车了吗?”
“等一下,男警察的枪也扔了。”歹徒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两个人的手都举起来!”
李宜勋也不得不关上保险,将手枪扔到和柳智敏的枪靠近的位置。
“现在,女警察打电话。”
柳智敏点点头,随即拨通了警长的电话要求派车,并展示了通话中的屏幕。这种方法也只能拖延一时,金玟庭久久没有说话,柳智敏不能用目光暴露她的存在,只能安静地等待指示。
“等一下,人质有情况。”金玟庭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柳智敏抬头看去,人质果然已经出现了嘴唇发白和换气过度的情况,看症状很像是过呼吸。
“等一下,你手里的人好像有心脏病。”柳智敏刻意夸大了病情,再次尝试交涉,“是否可以考虑换个人质?”
“……你有心脏病?”劫匪低声咒骂了一句,人质地配合着点头,随即又被刀尖逼得更紧,“别他妈的耍我。”
“换人质吧。”李宜勋也提议道,“你带着生病的人绝对跑不远。如果不能保证人质的安全,我们无法满足你的要求。”
“换人质?换个谁?”劫匪显然也有点六神无主,目光迅速地在人群中检索合适的对象,柳智敏趁机微微挪动了一步来吸引对方的注意,对方很快咬上了钩,“要不就那个女警察吧?”
劫匪的话一并传进了耳机里,让金玟庭心口猛地一跳。但是又清楚地明白人质没有配合警方行动的意识和技巧,这已经是柳智敏眼下能做的最好选择,金玟庭只能默许她的行动。
柳智敏正准备过去交换人质,对方却又迟疑了起来:“妈的,你是警察啊,我他妈怎么可能打得过警察?不行,别过来,再换一个。”
人群在这时终于自发地迅速散开了。大家都害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牺牲者,连看热闹的心思都没有了。人们熙熙攘攘地离开,警车里的金玟庭也即将失去掩护,不免有些心急:“继续说服他换人质。”
“我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柳智敏再次举起双手试图靠近,“我们无法接受置换其他平民做人质。如果要换人质,只能在我和他之间选一个。”
人质的喘息更加急促,吵得劫匪头皮发麻。
“你把外套脱了。”劫匪用下巴点了点柳智敏,“里面穿了防弹衣吧?”
柳智敏没多犹豫,拉开了夹克外套,又脱下了防弹背心。初冬的季节里,柳智敏的身上只余一件白衬衫,挺括的布料被寒风吹得哗哗作响:“现在可以了吗?”
“男警察用地上的绳子把女警察的手绑起来。”
怎么能连这个都想到了,柳智敏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绑死结。别耍花招,我一直看着你们呢。”
李宜勋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用来绑现金麻袋的尼龙绳,慢吞吞地给柳智敏绑上了结。手法虽然是死结,但悄悄地留了个方便拇指挣脱的松口,柳智敏接收到他的眼色,用眨眼代替点头。
“慢慢地过来。”
耳机里再度传来金玟庭的声音:“如果交换人质时有把握挣脱并制服劫匪请咳嗽一声,没有就咳嗽两声。”
李宜勋闻言也绷紧了神经,一直关注着柳智敏那边的动静。
不行。歹徒的刀尖一直对准着人质,手上的结如果要挣脱无论如何需要两秒钟以上,而两秒钟完全足够对方把刀子刺进她的脖子里。没有机会。柳智敏轻声咳嗽了两声。
金玟庭只得在车内悄悄拉开了手枪保险,紧张的情绪已经达到了巅峰。
人质终于被成功释放,刀尖下取而代之的是柳智敏。被释放的银行柜员惊恐地在地上爬了几步,很快跌跌撞撞地跑远了。
“……妈的。什么心脏病,果然是耍老子的。你们这群狗崽子……”
“我不是很安分地在你手里吗?”柳智敏连忙出声安抚道,“手也绑起来了。你就安心地等我们派车给你。”
“闭嘴。”歹徒不耐地用另一只手捏住了柳智敏的下颌,和金玟庭保持通话的耳麦也在强硬的动作之下掉了下来。
“……妈的,一直在和谁通话呢?”
原本掐着柳智敏下巴的手改为了捂住嘴巴,歹徒警觉的目光四处搜寻着,金玟庭心中一凛,立刻伏下了身子。
握着手枪的手微微发抖,其实并没有把握在不伤到柳智敏的情况下击中劫匪。金玟庭的右手松开再握紧,上一次摸枪还是那把该死的玩具枪,而且还只拿了该死的八环。
冷静。冷静。金玟庭在安静的车内拼命地调整呼吸,现在柳智敏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救出她?
要让劫匪真的把她带走吗?对方显然有备而来,如果柳智敏和之前的那个人质一样有去无回怎么办?
李宜勋的副驾驶车窗没有完全合上,这就是最佳的射击轨道,而头部是最好瞄准的目标,也是金玟庭最有信心击中的部位。虽然警长说可以为了结案率击毙歹徒,但是程序正义上来看对方显然不满足当场击毙的条件。那么可瞄准的部位就只剩锁骨,而锁骨又和柳智敏的太阳穴离得太近,金玟庭没有信心精准地击中对方的胸口而不伤到他牢牢掐住的柳智敏。
非常犹豫。金玟庭的手心持续地渗出冷汗,只能反复在牛仔裤上擦拭。我应该怎么做?我要杀人吗?歹徒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伤害任何人,抢劫也没有得手,他犯下的罪行真的值得去死吗?
但是如果伤到柳智敏怎么办?没有打中劫匪,但是亲手伤到乃至害死柳智敏,这样的结果你能承担吗?
真的没有把握。没有把握啊。如果被挟持的是我,在车里的是柳智敏就好了。如果平时在射击上练习得再勤快一点、当时在基地的时候对老师的话再听得仔细一点……
“首先保持瞄准线与右手手臂在同一直线,含胸塌肩,降低身体的重心。”
“是右撇子对吧?那么用左手的虎口围握住扳机的护圈。”
“注意后坐力。”
“如果是逆风,准星要偏低。”
“如果是顺风,弱风与和风基本上不用动。但是强风需要偏高的位置。”
“如果是横向风,就要适当修正角度。”
福至心灵一般,连年终考核时都想不到的话一句又一句地出现在了脑海里。
那张戴着口罩的脸,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眯成弯弯的两道月牙,声音透过口罩传到耳朵里时,和其他人相比格外失真和低沉。原本模糊的瘦长身影在回忆中渐渐变得清晰,说出的话也愈发掷地有声:“最重要的,是要相信自己可以做到。”
柳智敏的耳麦脱落了,没有办法再用暗号传达行动,也没有办法征求她的意见。
我要怎么做?金玟庭在警车车窗的缝隙与柳智敏对视,她的下半张脸被歹徒的手捂住了大半,眼神却异常平静与坚定地看着自己。分明与记忆中总是习惯性躲闪他人目光的孩子很不一样,但是总是被遮住的下半张脸和那两道弯月牙在此刻却微妙地重合在了一起。柳智敏微微偏开头留出了锁骨处的命中位置,然后轻轻地冲她笑了。
牛仔裤口袋里的指环触感就在此刻格外鲜明。被那个充满安抚意味的笑意鼓舞,金玟庭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手指最终扣动了扳机。
柳智敏的眼镜在瞬间被子弹击飞,鲜血立刻淋满了她的半边脸颊。
金玟庭并不确定自己究竟打中了哪里,因着眼前太过冲击的一幕连呼吸都停滞了。劫匪的身体因为子弹的冲击力而向后倒去,柳智敏快速地挣脱开尼龙绳,然后回过身来帮几秒钟前还挟持着自己的人按压止血。
待命的医护人员们终于从救护车里出动,讯速地接过柳智敏手上的工作,而后将中弹的劫匪抬上了担架。
柳智敏用手背擦了一把脸上的血迹,这才发现眼镜不见了。低头在地上看了半天才找到,镜片已经完全碎裂开来,金玟庭曾经亲手绑上去的皮筋也绷断了。有惊无险。
她捡起眼镜看向坐在警车里的人,金玟庭也刚好在看她。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对视了一会,最终是柳智敏率先垂下了目光,小跑回车边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刚刚……诶?”
甫一开门就被一双熟悉的手猛地抱紧,原本总是同主人一样纤细而镇定自若的双手抑制不住地颤抖着,紧紧扣住了柳智敏因为在寒风中吹了太久变得冰凉的肩。原来这才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拥抱。
金玟庭惊魂未定地喘息着:“……真的,太紧张了。我想说脏话。”
“可以说。”
“妈的……妈的。怎么会这么吓人。”金玟庭的嘴里吃力地吐出脏话,急促的呼吸拍打在柳智敏的耳边,“我刚才生怕打到你。你知道吗?”
“我知道。”
“我其实没有把握,我应该直接打他的头。但是我又觉得我不能杀他。”
“你做得很对。”
“我让你冒了险……明明是个射击不怎么样的人。你会不会怪我?”
“谁说的不怎么样?你判断得很准确,如果有耳麦的话我也会让你打那里,怎么会怪你呢。”
“我看到你的脸上突然好多血,真的快要吓死了。我以为我打中你了。”
“都是他的血。”柳智敏一边回答一边轻轻拍着金玟庭仍在剧烈起伏的后背,“别害怕。”
金玟庭终于从惊恐又亢奋的余韵里渐渐平复,忽然扬起脸问:“那我做得好吗?”
柳智敏微微愣了一下,眼睛很快又弯成了两道月牙:“十环中的十环。”
金玟庭对着那个笑容失了神,半天才说出话来:“……是老师教得好。”
“老师?”
“……可以算作老师吗?总之是曾经在射击基地里认识的女孩。那天说和你像的也是她。”金玟庭因为紧张的情绪未消,话头也变得密了一点,“她当时教我射击教得很用心……虽然我帮过她,但不过只是举手之劳。”
柳智敏安静地听着,直到感觉溅到额角的血液流进了眼角,才伸出手背又擦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光顾着自己说。”金玟庭从包里拿出湿巾帮柳智敏擦干净脸上的血迹,擦完才发现对方颧骨的位置多了两道细小的伤痕。
“大概是眼镜的碎片划的。”柳智敏不以为意,“两天就好了。”
金玟庭没说话,又拿出了创口贴仔细地帮她贴好,柳智敏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还是那么爱随身带创可贴啊。”
“每次不都派上用场了?”
“是。所以说金警官做得好。”
李宜勋就在这时拉开了车门,看到柳智敏坐在后面,便识趣地坐进驾驶座准备开车。原本稍高的车内温度随着车门的开合逐渐冷却,金玟庭略微不自在地坐正了一些,柳智敏也莫名感到有点耳热,找了好一会儿的安全带,最后才发现是被坐在了屁股下面。
“所以是那个女孩教的派上了用场?”柳智敏望着窗外,装作漫不经心地将话题又岔了回去。
“嗯……比起那个,更多的是自信、勇气之类的……”临时抱佛脚当然是行不通的,金玟庭有点不好意思,“……当然还有运气。”
“看来你和那个家伙真的很有缘呢?”
“实话说,”金玟庭用手掌隔空遮住了柳智敏的下半张脸,微微眯起眼睛和模糊的回忆相比较,“你们真的有一点像。”
“……说不定就是我呢?”
“但是性格差异太大了。”金玟庭摇摇头,放下了手,“那位真的是很容易害羞、总是很紧张,像兔子一样的孩子。但怎么说呢,你就像条赖皮狗。”
“……”被喜欢的人当面进行了如此天壤之别的对比,柳智敏此刻的心情相当微妙,“其实……”
“其实?”
“其实我就是那位兔子一样的孩子。”
“哈?”金玟庭知道柳智敏又要开始胡说八道,索性环起胳膊等待下文,“那你说说,我们当时在哪个射击基地?”
柳智敏动了动嘴唇,到底还是没有勇气在此时此地与回忆里遥远的人草率地相认。她定定地看了一会儿金玟庭, 突然自嘲般泄气地笑出声来,又很快拿出了平时开玩笑时惯用的无辜腔调:“呃……釜山射击基地?”
“滚吧,就知道你是骗人的。因为我是半个釜山人,你就猜釜山是吗?”金玟庭无语地看着柳智敏,“是南方国际射击基地。别想冒充可爱的孩子。”
看金玟庭这么真心地维护着曾经的自己,柳智敏装作尴尬地拿出碎裂的眼镜尝试转移话题:“那我的眼镜变成了这样,金警官完全不准备赔偿吗?”
“……你的眼镜本来就烂了,现在刚好换一个。”虽然眼下任务成功的喜悦占了上风,但愧疚的心情仍然不可避免,金玟庭大方地承诺道,“我给你买副新的。说吧,你近视多少度?”
多少度?没有度数。是平光眼镜啊。因为把你曾经开玩笑一样说的话听进去了,所以戴眼镜的时候仿佛真的变得勇敢和无畏了一点,最终变成了比近视者更加依赖眼镜的人。
“……开玩笑的,你救了我,还要给我买东西,哪有这样的道理。”柳智敏笑着收回了再也不可能修好的眼镜,“我自己配就行。”
“什么呀,我是认真地想给你买啊?”
“太困了。”柳智敏将头靠在了金玟庭肩上,“今天受了好多惊吓,结案报告就请功劳最大的那位来写吧。”
“呀,你真是……”
关于我的情人变成了对家
一切都是编的,不要上升正主
关于张元英的情人变成了对家。
张元英视角
———————
我的14岁和别人不一样。
也许很多人会羡慕我,这么小的年龄已经可以在舞台上唱跳,成为万人迷。
我就是当红idol张元英。也许非常多的人羡慕我,但是她们往往不知道我这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
是舞蹈一次一次失误重来,是打歌舞台前紧张得心脏直跳,是怕看见黑评所以难有勇气登陆社交软件。又或是心态崩溃了自己躲在练习室里哭,还是时常担心因为自己年龄太小给姐姐们带来麻烦。
izone的姐姐们都很照顾我,但她们也是爱豆,也很累,也有自己的事要干,每天要在镜头面前营...
一切都是编的,不要上升正主
关于张元英的情人变成了对家。
张元英视角
———————
我的14岁和别人不一样。
也许很多人会羡慕我,这么小的年龄已经可以在舞台上唱跳,成为万人迷。
我就是当红idol张元英。也许非常多的人羡慕我,但是她们往往不知道我这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
是舞蹈一次一次失误重来,是打歌舞台前紧张得心脏直跳,是怕看见黑评所以难有勇气登陆社交软件。又或是心态崩溃了自己躲在练习室里哭,还是时常担心因为自己年龄太小给姐姐们带来麻烦。
izone的姐姐们都很照顾我,但她们也是爱豆,也很累,也有自己的事要干,每天要在镜头面前营销。
但是我在ins上看到了一位姐姐,她的照片总是洋溢着温暖的色彩,我很羡慕她,羡慕她可以拥有自由的美,羡慕她很喜欢笑。
我刚开始只是向她请教滤镜,构图等技巧,后来因为她活泼开朗的性格,我们慢慢熟起来了。和她说话,也渐渐被纳入了我的日常行程之一。姐姐们看见我对着手机笑都有点怀疑,但是感觉我做不出恋爱这种事之后也就罢了。
我开始慢慢了解她,和她增进情感。有时,我也会把自己的难受隐晦地和她分享,而她总是正能量满满,微笑着跟我说:“一切都能挺过去的。”
因为她这句话,我不知道挺过了多少个夜晚。直到有一次,我因为吃草莓被骂上热搜。尽管这也不是第一次发生的事情,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去想那些被谩骂的经历,无助,虚脱,痛苦,悔恨一起涌上心头,我觉得此刻我似乎要失去全世界了。
但是没事,我还有柳智敏。
我在半夜这个很莫名其妙的时间给柳智敏打去了电话,听她的声音像是刚被吵醒,但她并没有发火,而是关切地问我发生了什么。
“柳智敏,可以来见我吗,我在xxx餐厅等你。”
也许是我急切的声音带着哭腔。20分钟后,们默契地在餐厅见面了。我已经把眼泪擦干了,但是低落的情绪却掩盖不了。
“喝过酒吗?”柳智敏姐姐给我倒了一点啤酒,我接过去,没有回答,只是喝了下去。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在打量我,顿了一顿,然后开口:“我们元英是idol吧?”
我没有刻意瞒着她这些,但是也没有和她挑明。她仿佛知道了一些,之前也没有问过我。
“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和某位idol的名字重合,而且你的这些压力,比如不想上网之类的,完全不是一个学生该有的烦恼。”她那张绝美的脸在微亮的灯光下映衬得更加动人。
我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那元英,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周围的空气仿佛一刹那安静了下来。她盯着我,似乎是很认真地考虑了这件事情。
“我知道这对一个idol来说很不好,但是元英,你没有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远超过友谊了吗?”长睫毛把她的目光遮挡的若隐若现,但是我感觉她像是审问我,让我把心里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谈就谈吧,毕竟都是女生,对双方也没什么害处。“好”我没多说什么,答应了她的告白。
但是,这些都是以前的了。“Yoo jimin”我无可奈何地苦笑了一声。
“怎么?是怕新人抢你风头吗?”安宥真看到我的表情,调侃道。
当时我瞒的很好,最后还是被助理知道了。十几岁正是年少轻狂的年纪,我说什么也不肯和她分手。
然后助理缓缓道出一句话:“你觉得要是曝光出来,她会怎么样。”
气氛顿时跌倒了冰点。我本来尚村一丝希望的眼睛黯淡下去。不可以,我不能让她承受这些。
谈话过后,我写小作文,拉黑删除一条龙。虽然做事很果断,但是那个晚上我还是哭得很伤心。我恨我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以及我们之间的爱情。
所以在看到她出道之后,除了惊讶以外,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我希望她能忘掉我们之间的事。希望我们从此就是两个赛道的人,走好自己的路。因为我从心里不愿意面对过往,就这样吧,各自安好。
因此,我尽量避免和她见面,几乎是躲着她。但舆论趋势我却控制不了,粉丝骂来骂去,我们两个成为了对家。
所以当提到柳智敏时,团内成员像避雷一样把话题盖过去。她们觉得我会讨厌柳智敏。
讨厌?似乎是没有讨厌过的。我之前是那么爱她,也只会那么爱她。但我不想打扰她,尽管我下定决心迈出一步,舆论也总是把我劝了回去,我不想给她制造过多麻烦。
但是出人意料的事还是发生了,不知是为了流量还是导演的疏忽,我和我的对家柳智敏一起上了一个综艺,我本来想好待会要怎么摆臭脸,但是对着她我却无法生气。
这就是一个较为简短的谈话节目,我深呼吸几下,告诉自己总能挺过去。
刚开始无非是为了引流而讲的一些引战言论,我也就模模糊糊掩盖过去。突然,主持人问:“你们有初恋吗?”
这真是一个令人猝不及防的问题。我有一瞬间控制不好自己,朝柳智敏看去,她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回答道:“没有,我只记得在我19岁时有个小妹妹很黏我。”
小妹妹?她在说什么?我哪里黏她了?虽然被柳智敏占到便宜我很不开心,但是我又不能将事实和盘托出。我尽量控制好表情,期待着下播。
刚一下播,走到更衣室,有一张熟悉的脸在等候。“元英,当年的那些事你都忘了吗?”
眼前的女人摆着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半冷酷半调戏地看着我。
“什么事?”我下意识躲开她的眼神,往后退了一步。
谁知她更加逼近我,气息吐在我身前。“你知道当时你莫名其妙把我甩了,我这里有多伤心吗?”说着,她瞧我一眼,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
我享受着身前人的起伏,一时神智不太清醒。“柳智敏……其实,我当时和你分手是怕你被曝光,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
“这样啊。”她低着头,低声说道:“那你这么多年躲着我又是因为什么呢?”
说完,她转头笑了一声:“我还以为我挡住张元英女神的桃花运了呢。”
我情不自禁打了她一下,还是这么喜欢打趣我。我盯着她,这么多年心底的爱恋还是没有完全放下。
那就趁着这次机会,弥补之前的空白。
“柳智敏,看我”趁着眼前人转过头的时候,我迅速贴上了她的唇。她似乎惊到了,眼睛瞪了一下,随即搂着我,加深了这个吻,发丝交叠在一起,暧昧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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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骂99,彩蛋是乱乱骂骂表白
后园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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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精灵x豪门千金
“智敏姐姐,来找我。”眼前女子的金色发丝勾勒着恍如绝色的脸。她的美同周边一样不真实。有几缕月光倾洒在她身上,跳跃,飞舞。
这已经是这个女孩第三次进入柳智敏的梦境了。
柳智敏醒了过来,不是被惊吓的,她只是确认梦境是否真实,可是事与愿违。
女孩的呢喃仿佛还回想在耳边,柳智敏环顾四周,却看不到一点人影。
这还要从她无意打开后花园的门说起。
柳家是名门望族,却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后花园是长辈从小告诫晚辈不要出入的地方。那次柳智敏被哥哥叫到更衣室,泼了红酒,还被弄乱了头发。她憋着情绪,自己走回房间。
在经过后门时...
花园精灵x豪门千金
“智敏姐姐,来找我。”眼前女子的金色发丝勾勒着恍如绝色的脸。她的美同周边一样不真实。有几缕月光倾洒在她身上,跳跃,飞舞。
这已经是这个女孩第三次进入柳智敏的梦境了。
柳智敏醒了过来,不是被惊吓的,她只是确认梦境是否真实,可是事与愿违。
女孩的呢喃仿佛还回想在耳边,柳智敏环顾四周,却看不到一点人影。
这还要从她无意打开后花园的门说起。
柳家是名门望族,却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后花园是长辈从小告诫晚辈不要出入的地方。那次柳智敏被哥哥叫到更衣室,泼了红酒,还被弄乱了头发。她憋着情绪,自己走回房间。
在经过后门时,却听见一声呼喊。
那是一声极轻柔的女声,柳智敏无法提起警惕。声音仿佛有魔力,吸引她走向一个地方。
柳智敏不受控制地推后门,奇怪的是,门居然松动了。
“智敏!你去哪了?”
柳智敏只好着急地把门关上,略微整理了一下头发。
“哎哟,怎么又被弄成这样啊。算了算了,你哥也挺可怜的,从小被抛弃。你父母看见了也不会说什么。真是没有办法,怎么天天这么对你。”
是不会说么?不能说吧。我哥白手起家,手握公司动脉。
但没关系,我柳智敏,总有一天,会把他的一切夺走。
再把他施加给我的,加倍奉还。
“我能帮你,相信我。”精灵正视着她,如同神明俯视万物,又像表面美丽的深渊,让人无法逃脱。
柳智敏不再马上惊醒,而是试着操控自己的意识:“你是谁?”
“我是后花园的精灵,张元英。”
“元英你好,你为什么在我梦里?”
“梦?你觉得这就是梦?”精灵逐渐靠近,她身上的甜香和美丽的脸庞让柳智敏喘不过气。
“姐姐,梦不一定是假的,现实不一定是真的。”女孩垂下了动人心魄的眼眸,眼尾挑逗着柳智敏的心。
“梦醒之后,怎么找到你。”
“当然是来后花园了。”张元英转了个身,又侧过头,抿唇一笑。
“我会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的。”
又一次醒来。梦里那个摄人心魄的女孩不见了,但心跳仍然保留着。
家族聚会,柳智敏又称病。只是这次她不是出去,而是打开了后花园的门。
奇怪的是,据说荒废了几十年的后花园,仍然生机盎然。柳智敏看着这里的一花一草,就像看到了梦中人的面貌。梦是她,花草是她,后花园也是她。
“终于来了,智敏。”
柳智敏转过头查看声音来源,看看那张让自己心动无数次的脸。
张元英靠得更近一些,她端详着之前没怎么看清的脸。俊俏的五官,凌厉而上挑的眼尾,以及身边的一股杀气。精致的眼眸与高挑的鼻梁十分搭配,如果自己是艺术家的话,真的很想把她抢来当自己的缪斯。
柳智敏感受着双方的呼吸,不由得红了脸,却也不舍得往后走。“打算盯我盯到什么时候。”
“姐姐,你太好看了,我都忘了正事。”
—宴会
柳母拿着酒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杯内的红酒尽数泼在自己儿子身上。气急败坏的样子让大家心里发笑。
“败家子,股份全被你赔光了,这下满意了吧?”
一夜之间,柳家的公司突然有好几个大客户集体撤资。说是不愿与养出这样儿子的家族合作。
原来,宴会开始之际,柳母被曝与私/生/子共同出入情/色会所。
本来是没什么的。可是这家情/色会所,又被爆出贩毒,走私。
转眼间,那些毕恭毕敬对柳家的,都变成了来看笑话的人。
现在的舆论趋势已经倒在了柳智敏这边。
——
“跟我来。”
柳智敏向来不信任生人,可是却不由自主跟上了张元英的步伐。
“元英要带我去哪?”
“我的家。”
柳智敏愣了一下,停住了脚步。
张元英转过头:“怎么了?”
“元英呐,有些事,要想好了再做?”
“嗯?”张元英疑惑地看向柳智敏,光打在嘴唇上,显得软嫩可口。柳智敏不由得看呆了
“想什么呢,只是带你观赏一下而已。”
“至于那个的话,待会再说。”
“意思是待会要做?”
张元英转过头,实在没有想到,皱着眉打了柳智敏一拳。“你别这么直白。但是如果要促进主仆情谊的话,确实要做那个。”
“主仆?”
张元英看着柳智敏浮想联翩的表情,白了一眼:“就算是那个,也是我是主人。”
“不可以,你是我的小精灵,所以你是仆人。”柳智敏用秋水般的瞳仁瞅她,又顺势抓住了她的手。
“诶…!”
“所以你怎么帮我,就那样吗?”
来到自己的领地,张元英反而更加不自在。她现在被柳智敏抱着,身体展露在柳智敏面前。
“先别急,我跟你说,要有真情实感才行。等我们情感够了,就可以借助我的力量。”
“听起来很诱人呢,那就快点开始吧。”柳智敏不再是纯情的那个大小姐,眉眼间更添了一种锐利,把自己的欲望不遗余力地展露出来。
“姐姐……”
夜与昼的交汇,达到深处。
babymonster成员Ahyeon
基本资料&安利手册
【✨基本信息✨】
姓名:Jung A-hyeon(정아현)
艺名:AHYEON
正名:郑雅譞zhèng yǎ xuān
中文名:郑雅贤(娴)
出生日期:2007.04.11
年龄:16岁
MBTI:ESTP(原来是ENFP)
出生地:韩国江原道春川退溪洞
👪家庭成员:爸爸、妈妈、弟弟
国籍:韩国
语言:会中英韩三国语言
所属社:YG Entertainment
所属组合:BABYMONSTER
经......
babymonster成员Ahyeon
基本资料&安利手册
【✨基本信息✨】
姓名:Jung A-hyeon(정아현)
艺名:AHYEON
正名:郑雅譞zhèng yǎ xuān
中文名:郑雅贤(娴)
出生日期:2007.04.11
年龄:16岁
MBTI:ESTP(原来是ENFP)
出生地:韩国江原道春川退溪洞
👪家庭成员:爸爸、妈妈、弟弟
国籍:韩国
语言:会中英韩三国语言
所属社:YG Entertainment
所属组合:BABYMONSTER
经历:从小在春川的ara舞蹈学院上课,2017年通过了香蕉娱乐的试镜;2018年通过了JYP娱乐的最终合格和YG娱乐内部选拔;曾参加过pd48志愿;18年进入YG度过了四年的练习生生活。
【中文说的很好,详情可自己去微博大吧看】
YG正式公开的个人照:
(见我于7月7日在babymonster合集发布的图片文章“babymonster成员公式照公开下,前三张图片)
🎉手写中文信见图p1(譞吧生日认证) 其中韩文翻译如下↓
给粉丝们:
大家好呀!!我是雅贤♡从朋友那里收到了粉丝们通过空运寄过来的信和耳饰。从无论怎么表达感谢都不够的,从粉丝们那里收到了这么有意义的生日礼物。 能收到这么幸福的生日礼物的日子到来了,那些为了梦想投入、努力的时间绝对没有白费,虽然现在还是一切都没有定下的时候,但希望很快能带着好消息来见大家。 我会把每一分每一秒都当作宝贵的时间,更加努力的。除了谢谢还是谢谢。 我爱你们♡
部分韩网热帖
见彩蛋,一张粮票自行解锁
🪐那些雅譞的第一个
🔥第一个百万直拍
【230116】油管Ahyeon相关一则
公开视频不到五小时播放量破百万
我们雅娴的第一个百万直拍
用时:4小时32分🔥🔥🔥
🔥第一个1000w
【230120】油管Ahyeon相关一则
公开视频已破1000w[打call]
用时:4天9小时56分
见图p2
230618拥有第二个千万个人直拍
Cover歌曲:断眉的dangerously
cover曲:angerously被原唱认证
见图p3
关于小譞的TMI💭
1.郑雅譞12岁在ara舞蹈室通过yg的选秀
2.笑起来的时候有印第安纹
3.mbti:estp(原来是enfp)
4.喜欢吃selection的冰淇淋
5.雅譞是虽然会感到疲惫但是仍然努力的孩子
6.从小学开始就朝着一个目标努力了
7.别人发了祝贺出道会发长篇大论谢谢对方
8.jyp(12岁、yg(12岁、香蕉娱乐(11岁)都合格了
9.五岁的时候就喜欢跳舞了然后学习了舞蹈
10.虽然三家公司都合格了,但是只去了yg
11.小时候上的是英语幼儿园,幼儿园毕业时用英语演了明成王后的故事
12.雅譞同班同学因为没有朋友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的时候,雅譞会跟她说话。
13.有时间的时候喜欢跟朋友跳kpop随机舞蹈玩
14.在2018.12参加了YG选秀
15.雅譞朋友:“做什么事都很积极”“虽然因为要练习很累,但是一次都没迟到过,认真听课认真过着学校生活,我觉得她是个很积极帅气的朋友”
16.小时候喜欢看英语动画片,台词都背下来了。
17.英语是从五岁开始说的,中文是从七岁开始说的。
18.雅譞:“想要不留遗憾地享受舞台”
19.社长辣评“拥有太多武器的战士”
20.雅譞:“想成为完美消化各种风格不拘一格的艺人”
21.雅譞是用左手吃饭
譞言譞语
“想要不留遗憾地享受舞台”
“想成为完美消化各种风格不拘一格的艺人”
【关于雅譞】
特~别有能力的是会说一点中文
见微博大吧视频
小小譞时期
见图P4
雅娴美图
见图P5—P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