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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SS】闪回
@甜酒和槲寄生
斯内普挑起眉毛，讽刺地问：“你准备让他杀了你？”
邓布利多喝了口蜂蜜水，慢悠悠地开口：“当然不，西弗勒斯，只能由你杀死我。”
时间仿佛静止了，画像里的老校长们早在斯内普进门时就全部去了别处。
良久的寂静之后，校长室内响起斯内普压抑着的粗重的喘息声，“可以，邓布利多，什么都可以，你早知道”，他发出一声讽刺的嗤笑，“你要我现在动手吗？”
邓布利多指指他焦枯的手，天蓝色的眼睛深处藏着一丝极淡的悲哀“冷静，西弗勒斯，你我都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
“既然这样，”斯内普粗暴地说，“你为什么不干脆让德拉科得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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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酒和槲寄生
斯内普挑起眉毛，讽刺地问：“你准备让他杀了你？”
邓布利多喝了口蜂蜜水，慢悠悠地开口：“当然不，西弗勒斯，只能由你杀死我。”
时间仿佛静止了，画像里的老校长们早在斯内普进门时就全部去了别处。
良久的寂静之后，校长室内响起斯内普压抑着的粗重的喘息声，“可以，邓布利多，什么都可以，你早知道”，他发出一声讽刺的嗤笑，“你要我现在动手吗？”
邓布利多指指他焦枯的手，天蓝色的眼睛深处藏着一丝极淡的悲哀“冷静，西弗勒斯，你我都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
“既然这样，”斯内普粗暴地说，“你为什么不干脆让德拉科得手呢？”
“那个男孩的灵魂还没完全被糟蹋，”邓布利多说，“我不愿意因为我的缘故让它四分五裂。”
斯内普仿佛愤怒到了极点，他的整个身体都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那么我的灵魂呢，邓布利多？我的呢？”他哆嗦着嘴唇，好久才吐出这一句话。
邓布利多还是平静地望着他，好像永远都没有任何事情能打破他的平静，只是手里端着的蜂蜜水晃动了一下，于是他轻轻把杯子放在了桌上。“西弗勒斯，你知道的，帮助一个人免于痛苦和耻辱，并不是一件伤害灵魂的事情。”
“是的，邓布利多，你永远是这样，”斯内普冷笑着，“你认为所有人都有像你一样的觉悟，啊，‘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向自己的爱人下手。”
“你早知道，我不能拒绝你，我为你做所有事情——任何，”他接着道：“我只希望你对你可怜的仆人还有一丝怜悯，不要用给他赏赐一般的语气，命令他毁去他的全部。”他喘了口气，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阿不思，如果这是你要求的，如你所愿。”转身向门外走去。
邓布利多早在他说话的时候就站了起来，他在斯内普走到门口时猛地在门上甩了一打咒语。
斯内普停下脚步，讽刺地开口：“怎么？邓布利多校长，史上最伟大的白巫师，不放心他卑鄙的双面间谍，”他没有回头，“是需要一个牢不可破咒吗？”
邓布利多停在他身后，一向平稳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再说一遍，西弗勒斯，再说一遍。”
斯内普回过头，提了提嘴角，“啊哈，难道说，我们伟大的邓布利多校长，已经年迈到失去了他的听觉吗？我一向以为，那些恶心的甜食只会毁去你的牙齿。”
邓布利多的蓝眼睛里第一次出现明显的慌乱，他不确定地问：“你说……‘爱人’？你说你不能向……自己的‘爱人’下手？”
“那么，我来猜猜，邓布利多先生，是终于意识到他卑微的仰慕者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还是想提醒他无耻又下作的仆人闭上玷污他名声的嘴呢？”
“别这样，西弗勒斯，你知道我……”
“我当然知道，我再清楚不过，擅长大脑封闭术的魔药大师，对害死年少时唯一的朋友心怀愧疚，又怀揣着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小感情，哈，完美的，忠心耿耿的，双面间谍……”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你从未说过……”邓布利多颤抖着他那只完好的手试图去触碰他，却被他侧身躲开了，“我以为……我一直以为……是莉莉……”
“我不得不提醒你，邓布利多，我们最初的交易在莉莉死在那个人手里之后就失效了，或者，啊，你以为，我伟大到，会为一个失败的交易付出一切？”斯内普眼神空洞地看着邓布利多，“你该不会以为，为了愧疚，我会爬上一个男人的床，啊哈，逢场作戏？”
邓布利多猛地抓住斯内普的胳膊，声音因为恐惧而失真：“西弗勒斯，我不知道，西弗勒斯，我怎么能，我怎么能……”是的，恐惧，邓布利多从未像这一刻一样恐惧，他知道他将失去什么，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也不能做。
斯内普轻轻挣脱邓布利多的手，不带感情地看向他：“完美的计划，邓布利多，你已经没有退路了，不是吗？”他拿出魔杖，轻轻挥了几下解开门上的咒语，“阿不思，你会得到你要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