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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目

我来了><!

是19年出的炼炭本,现在应该也可以解禁了所以发发!

当时第一次搞同人本所以现在自己看很黑历史………

我画不出他们万分之一的好呜呜呜呜

四十多p全年龄

希望不要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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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MOryo(不授权禁转载)
翻到几个月前的草稿 没有描线的...

翻到几个月前的草稿

没有描线的动力所以放出来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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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描线的动力所以放出来了(靠

奶油面包好好吃啊!

作者鮭

地址

“超正经炭炼” 教师之鉴杏寿郎


注意:无授权翻译,请勿转出LOFTER。

作者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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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正经炭炼” 教师之鉴杏寿郎




注意:无授权翻译,请勿转出LOFTER。

手撕PS

【汉化】#鬼灭之刃# #炼义


《GEZELLIG》:

——《白い白昼夢》

《甜言蜜語》

《にわかの花》


【本汉化仅供学习交流娱乐使用 严禁用于任何商业用途 请不要转载到任何地方 严禁二次上传 谢谢】

有什么建议和bug欢迎私信!


与你想要保护我的心情一样,我也想用这双手来保护你。

只要有这份心情,沾染风霜雨露的羽织亦可是独一无二的白无垢。

是炼义二人一次偶然的相遇。但这种偶然,或许是冥冥之中的某种必然也说不定。还请享受这样的故事。


嵌字胡言乱语:

这次带来的是炼义合志《GEZELLIG...

【汉化】#鬼灭之刃# #炼义


《GEZELLIG》:

——《白い白昼夢》

《甜言蜜語》

《にわかの花》


【本汉化仅供学习交流娱乐使用 严禁用于任何商业用途 请不要转载到任何地方 严禁二次上传 谢谢】

有什么建议和bug欢迎私信!



与你想要保护我的心情一样,我也想用这双手来保护你。

只要有这份心情,沾染风霜雨露的羽织亦可是独一无二的白无垢。

是炼义二人一次偶然的相遇。但这种偶然,或许是冥冥之中的某种必然也说不定。还请享受这样的故事。



嵌字胡言乱语:

这次带来的是炼义合志《GEZELLIG》中就寝老师绘制的《白色白日梦》,合志中共6篇创作、分别是3篇6P短漫和3篇短文,这边会逐渐做完短漫的汉化,敬请期待

这次也感谢清风老师帮忙想小广告的文案嘻嘻!!故事内容如上所述、是笨拙地表达自己想要守护对方的心情的炼义~就寝老师的画真是令人赏心悦目,风雪中却画出了一种kirakira的感觉、这就是甜饼吗…!!看了只想祝福二位永远幸福了呢…果然只有办婚礼了!【原话】



最后这次也希望看到这里的朋友在完食后可以评论观后感交流一下~目前我们有计划想做更多已完售的炼义本的汉化,希望可以从中获得动力捏!【



翻译:星鸦

校对、润色: @存档用2 

图源、嵌字: @園園長長長 

广告文案【?】: @_清风入鞘 


食べ放題
【聖誕節】 陪老師過節的兩位學...

【聖誕節】

陪老師過節的兩位學生

【聖誕節】

陪老師過節的兩位學生

硫酸铁溶液/淡坑

【all义】今日开始的分身一凉

又名为了拯救大家的分身,富冈义勇今日出道


*cp all义

*人物ooc,小学文笔,沙雕剧情

*没能在生日写完。是给自己的生贺。只有搞富冈义勇才是这个糟糕且绝望的生日的究极快乐

*有原创沙雕屑鬼


“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呢...好恨啊,我好恨——”


女子低低的声音回荡在屋内,指甲在窗棂上剐蹭,用刺耳的声音做配乐。她身上的怨念早就把她整个人都笼罩了进去,阴森中带点她不甘心。这幅人类的身体没有办法完成她的心愿,那便无需再维持了。强大的怨念裹挟着女人完成了某些灵异的转变。


“我....

又名为了拯救大家的分身,富冈义勇今日出道

 

 

*cp all义

*人物ooc,小学文笔,沙雕剧情

*没能在生日写完。是给自己的生贺。只有搞富冈义勇才是这个糟糕且绝望的生日的究极快乐

*有原创沙雕屑鬼

 

 

“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呢...好恨啊,我好恨——”

 

女子低低的声音回荡在屋内,指甲在窗棂上剐蹭,用刺耳的声音做配乐。她身上的怨念早就把她整个人都笼罩了进去,阴森中带点她不甘心。这幅人类的身体没有办法完成她的心愿,那便无需再维持了。强大的怨念裹挟着女人完成了某些灵异的转变。

 

“我...的...幸福就要在此刻开始了!”

 

她的笑声传出去,在月光披洒的树林中略显阴森。

 

鬼杀队离这事发现场很远,没人注意到有个女人因为过强的怨念而彻底变成了另一种生物。不过影响并不为距离减弱。在这个看似稀松平常的早晨,是某些人心中永远的痛。

 

不死川实弥平时是个作息极规律的男人,今天也毫不例外。他完全依靠着本能从挣脱了被褥的怀抱,床边的日轮刀提醒着他快点开始晨练。为了杀鬼,训练一点也不能松懈。他打了个呵欠,走进了厕所。

 

拉开裤子的那一刻,他终于明白命运的齿轮哪里被掰掉了一个齿。他的兄弟呢??他一直好好躺在裤子里的小兄弟呢??

 

艺高人胆大,什么都不怕的风柱难以置信地伸出手从鼠蹊部伸下去,仍然是土地平旷。他不会,也不能发出嚎叫。这个应该封闭在他心中永不提起,可是不死川实弥太震惊了,久久呆在厕所中,思绪仿佛洗衣机搅过一遍的耳机线。自从他惨痛童年的那一天起,他再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手足无措。如果上天要惩罚花心男人,也断不至于惩罚到他头上......这究竟是为什么?先不说那种寻欢作乐的作用,没了工具,他应该怎么上厕所?

 

风柱深深思考这个问题,几乎要把负责自己宅内巡逻、现在想上厕所的普通队员憋死。

 

不,这事不能对任何一个人透露,只要他还要一点脸面,就一点不能提起。而且杀鬼总不需要寻欢作乐,所以......不死川实弥臭着一张脸走了出去,迎接这个过于意外、却又平常的早晨。

 

受害者当然不止他一个。

 

离他不远的炎宅,炎柱进了厕所好半天没有声音,也不出来。直到等待的队员终于忍不住轻轻叫唤着拜托他快一点,这个总是爽朗坦荡的男子终于走出来,金红的眼睛里好似有些失去焦距。

 

“炎柱大人,身体不适吗...?不要紧吧?要不要去蝶屋——”

 

“唔姆!没有大碍!没关系!”

 

炼狱杏寿郎说着说着走远了,“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的声音还在走廊回响,比起真的没关系,倒像是自我安慰。毕竟连刘海都塌下去了,这是经历了什么啊炎柱大人——队员暗暗地想。

 

音宅那边,感受不到自己小兄弟早晨元气满满打招呼的正常反应,经历过大风大浪、风流倜傥形式华丽家中三位娇妻的宇髓天元终于回想起了男性尊严的重要性。这个发展不太对吧。他伸手向自己的裤裆,确认了好几遍才能相信,自己的作案工具真的没了。不可能有人对他动手动脚收走了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工具,所以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

 

“天元大人...?怎么了?”

 

面对须磨充满好奇的脸,宇髓天元不得不惨痛地承认,估计他要过好长一段时间清心寡欲的生活。而真相,不能被任何一个人知道,老婆也不行。这是只有祭典之神知道的秘密。

 

“没事。”

 

中午集合的时候这些心怀八卦又担忧心情的人们凑到了一起,发现今天几位柱反应都不正常。无论是宇髓还是炼狱,连不死川都在厕所里停留了不正常的时间,而他们三人昨天才一起吃了饭。

 

原来是吃坏肚子了!真是不小心呢!

 

自以为发现真相的队员们拍板定案,狠狠监督了一番各个宅院里负责饭菜的队员,无辜的掌勺不知道为什么要经历一场飞来横祸。

 

只有心怀鬼胎的三个可怜男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近几日队里气氛一直怪怪的,哪怕富冈义勇用来感受气氛的神经比天路还宽广,也多少能嗅出三个男人身上负面情绪急剧发酵的味道。很古怪,很压抑。他想不明白有什么能困扰到一向活泼开朗的炼狱和宇髓,甚至一直大吵大闹充满生命力的不死川都没有动静。三个人不寻常的安静绝非所谓“吃坏肚子”能做到,然而哪怕蝴蝶忍是再三挖苦、循循善诱,都没能拐骗到任何一个去蝶屋好好检查一番。

 

他们现在比你还麻烦,富冈先生,恭喜你不是蝶屋黑名单上唯一一个了呢。

 

富冈义勇记得蝴蝶忍是这样用暗含怒气的话语埋汰三个当事人的,顺便把他一个一般路过的路人也一起挖苦进去。他是怎么回答的来着?“蝴蝶,不可以用黑名单拒收伤患。”之后蝴蝶忍就推了他一把,要他去劝三个柱去检查。

 

就凭不善言辞的他怎么可能说动极有个性和主见的炼狱、宇髓和不死川,当初为了劝不死川吃萩饼,富冈义勇整整花了两个月,这劝人看病的事,哪是他说劝就能劝的。何况蝴蝶不知道他要出任务吗?明明刚刚会议上主公才宣布要他马上启程去西南的村庄。蝴蝶偷懒。富冈义勇想来想去,只觉得蝴蝶一定是嫌麻烦不想找三个人谈话。现在会议结束没多久,大多数柱还留在凉亭那里。

 

出于同事精神,又或者是劝人看病这件事本身就贯彻于普罗大众的生活,富冈义勇最终还是决定劝一劝。

 

他很少和同僚们一同在凉亭乘凉,毕竟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值得,所以出现在这个凉亭里,本应成为热议话题。可是凉亭太安静,炼狱的沉默比富冈义勇到场更是昙花一现,众人陷入自己的思索无法自拔,没有交流。

 

“怪人,站在这干嘛?没事就滚。”

 

“不死川。”

 

“老子没心情和你吵架,快滚快滚。”

 

“不死川。有病要治。”

 

“谁他妈有病?你再说一遍!”

 

“你和炼狱还有宇髓,要好好看病。”

 

不死川实弥头上的青筋条条纵横,不知这样的神情是不是能恐吓住作恶多端的恶鬼。只可惜,他眼前的富冈义勇对此毫无认知,还总觉得这是对方生命力的表现。还坐在石桌边上的另两位转过来观赏这出闹剧,可是富冈义勇动作太快,闹剧刚刚开幕,不死川实弥的手都来不及抓住翻飞的衣袂,人已窜出去,快速的奔跑踏在草地上,原本平整的草地留下深深浅浅的印子。

 

去执行任务了。

 

即使富冈义勇没开口,他们三个也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抽身离开。不过不死川的怒气还要一会才能终止,在那之前他们都必须听风柱有一下没一下的咂舌。除了怒气当然还有点别的情绪。谁是最不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谁又是蝶屋黑名单常客?谁经常被虫柱微笑着挖苦?答案不言而喻。而自诩富有生活经验的他们有朝一日竟会被反过来劝说去蝶屋看病,这不可谓炼狱、宇髓、不死川三人的心情不微妙。

 

他们各自都偷偷瞟了一眼身边的人。

 

不过还是不能去蝶屋,他们和我肯定不是同一种可怜遭遇,那种事情怎么能去和蝴蝶忍说呢......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不是一个人的三位柱今天也用着同样沉重的心情各自自怨自艾。

 

故事转机出现在水柱归队,富冈义勇去的时间不长,却怪异地带了一只鬼进来。富冈义勇当着所有柱的面尴尬地从屋顶跳下来,狼狈得像在大街上遇到躲不掉的保险推销员,身后随即跳下来一个人形的东西,散发着不属于人类的邪恶气息。

 

这是怎么回事!有敌人入侵啊!不像是富冈做事的风格!

 

炼狱抽刀挡在富冈义勇前面,他感觉得到面前的鬼并不强大,远不至于逼得水柱只能回来求助。富冈义勇躲在人背后的动作熟练,像一只受到生人惊吓的猫赶紧找了一块木板,把自己藏起来。

 

不死川实弥的速度也很快,蝴蝶忍也快要从后方冲上去,刀锋即将刺入女鬼的喉咙,可惜在一个闪身中,这只鬼躲掉了攻击。女鬼的闪避并没有呈现出多惊人的速度和力量,运气成分更多一点,即使如此她仍然一言不发地痴痴望着富冈义勇,直到不死川实弥的日轮刀马上要砍下她的头。

 

“如果杀了我,你们三个人的器官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不死川实弥第一次因为非脱力的原因握不住刀。

 

“哈???你说什么???”

 

“嘁,像你这样的粗暴臭男人要那个器官又没有用,我说的是啊,你,和那边挡住小美人的那个臭男人,还有那个高大的奇怪装饰的男人,杀了我的话,器官就永远不会再回来了。真可怜,20多岁就打算永远丧失生育功能吗?”

 

握不住刀的不止他一个。

 

炼狱杏寿郎的笑容也肉眼可见的虚弱下去。

 

“唔...事态不受控制!另外,我只有19岁!”

 

“那不是更惨了吗,年纪轻轻就断子绝孙呢,嘻嘻。”

 

炼狱杏寿郎深受打击退出战场。宇髓天元堵上成熟男人的尊严,紧皱眉头开始交涉。

 

“你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拿走?怎样你才还回来?”

 

女鬼抬眼打量了他一番,只有爱答不理的样子,手指精准地指向富冈义勇。

 

“你让他问我才说。”

 

居然有女人不尊敬他这个究极华丽风流倜傥的祭典之神...!宇髓天元虽然不服气,但还是把富冈义勇推上前。

 

“富冈,你就按照我之前的问话一样问她,懂了吗?这件事非常重要——”

 

他不习惯和别人靠太近,宇髓天元刻意俯身对他说话,轻飘飘的呼吸带着温度打在他的耳廓。好怪异。他侧着头躲避别人的气息,然后站出去面对这个一路尾随他进来的大麻烦。

 

“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拿走?怎样才还回来?”

 

连“你”都省略掉了,这样的问话算是十分没礼貌了,可是女鬼嘴里却发出奇怪的笑声,听上去倒是很愉悦的样子,不过落在柱们耳朵里,绝对不好听就是了。

 

“就是字面意思呀~把重要的器官留给那三个男人不觉得很浪费吗?或者说整个鬼杀队的人都太没眼光了——明明有工具,还有像你这样的大美人,却至今没有人疼爱你......真可惜!真可惜!所以我就收走了哟!”

 

“喂,你这还真是不华丽的不讲理!本他们俩就算了,祭典之神家中可是有三位娇妻需要疼爱的呢!”

 

“......哼,你们需不需要,我说了算。以前啊,我没有这种东西,也完全没办法和喜爱的人获得幸福,但是现在既然获得了收走的能力,自然是要让那些明明有能力却不知道珍惜的人后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人打断这段猖狂的笑声。有一部分人听懂了这个女鬼的失智发言,明白了发生在最近超异常三人组身上可怜的悲剧,但现在不好意思开口;受害者们则是集体沉默拿这种女鬼流氓毫无办法,既想杀掉她又担心自己的小兄弟。剩下一部分就是听不懂的纯洁存在,例如真的听不懂听懂了也会忘掉的无一郎和,确实不明白的富冈义勇。

 

“因为她说有你们的器官,所以没杀掉她。对不起。”

 

思来想去,富冈义勇觉得还是道歉最好了。

 

“啧...”

 

“富冈,这不是你的错!你完全不应该道歉!眼下请让我们一起解决这件事!”

 

最后这件事还是闹到了主公那里。有一只鬼闯进来,他无论如何都会知晓。出于对自己孩子们的信任,他没有出面干涉,只是产屋敷耀哉也没想到事情竟然复杂至此了。

 

“那么,你要如何才能解除他们身上的血鬼术呢?”

 

女鬼的笑声再一次响起来,让人非常不耐烦。不死川实弥发誓事情结束以后他不会给这个女鬼痛快的一刀,他要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抓到太阳底下慢慢消散。

 

“我的要求很简单...很简单,这是我变成鬼好久好久以前的心愿...啊,你们这三个罪人,只要你们搞哭那个美人!我会把你们的东西暂时还给你们...只要你们把他弄哭,哭得越大声越好,那么我就承认你们留着工具还有点用处!”

 

被点到名的三人脸色都不太好看,一向把怒气表现在脸上的不死川实弥青筋暴起,可能是靠着手指甲扎入皮肉的疼痛才勉强没有冲上去;宇髓和炼狱都表现出不同程度的愤怒。只有富冈义勇,这个在女鬼要求里需要做出重大牺牲的男人还没搞明白自己到底是要牺牲什么。

 

“搞是要什么?怎么搞?”

 

他转过头去询问离他最近的不死川,在富冈义勇人生教育中,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有什么搞不搞的。承担了被询问责任的不死川实弥尴尬得不知如何回答。怎么,难道他应该回答说是他们一群人要进行身体与心灵、物质与精神的双重深度交流,其中伴随黏糊糊和泪水?不死川实弥握成拳的左手不知什么时候张开来,拼命用裤子擦掉手心里的汗。这种事情无法解释,他自己的关注点很不正常,他明白,他应该是感觉不舒服的那种,可是他并不抗拒和富冈义勇...或许是因为富冈义勇虽然不会说话,却很干净的样子,比任何人都散发着沉静的味道。

 

“闭嘴,别问!你根本不需要知道!”

 

“...可是我要被搞的话也不可以知道吗?”

 

产屋敷耀哉为了礼节与仪容拼命维持着端庄的神态,心里定下让蝴蝶忍将生物繁衍必要工作的知识编辑成册,对富冈义勇进行补习。炼狱的脸就仿佛炎之呼吸不受控制地全部堆在脸上,而经验丰富的宇髓直想笑。

 

“谢邀,我来解释!!!”

 

女鬼积极地凑到富冈义勇面前那种贼眉鼠眼的样子宇髓天元知道和逛花街的男人如出一辙。喂喂,迫害纯情男人可不是什么好事。他皱着眉头想要不要赶紧把女鬼和富冈义勇隔离,全然忘了平时经常嘲笑大家缺乏经验的人正是他。

 

“简而言之就是扌高大木艮,懂我意思吧。”

 

“哦。”

 

扌高鲑大根!富冈义勇一时间觉得事情明朗了起来。

 

“那么,富冈你会不会觉得不妥当?”

 

“义勇,这样子对你没问题吗?”

 

?搞鲑大根有什么问题呢?虽然他确实不太会做菜,但是搞搞鲑大根不是绰绰有余吗?

 

“没事。”

 

“义勇,真的不会委屈你吗?”

 

“(搞鲑大根)不委屈。”

 

三位受害人:现在想起来就是十分震惊,没想到富冈义勇一个浓眉大眼的竟然如此开放

 

为了尽快解决这件事,还宇髓炼狱不死川三人男人的尊严,当天晚上就安排了一个极其僻静的屋子,确保远离任何听觉灵敏的队员。富冈义勇并不明白做菜怎么要躲这么远,难道是有谁不会做饭会把屋子烧掉吗?他早早就坐在屋子里,甚至晚饭都没吃多少,全是为了设想中的鲑大根腾肚子。

 

陆续进来的男人们看着并没有很好,只有宇髓看上去还算放松,炼狱和不死川倒是一直都在深呼吸的样子,就仿佛想到什么过激的事情——原来做菜是这么需要激情的事情吗?连平缓的呼吸都无法维持的热情......鲑大根真是一道好菜呢。相比之下只想着口腹之欲的他果然还是太肤浅了。

 

“现在开始吗?”

 

“嗯,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你这混蛋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鬼话啊?”

 

“知道啊。......为什么脱衣服啊?”

 

富冈义勇好奇地看过去,真是奇怪,做鲑大根需要脱衣服的吗?

 

宇髓天元终于再次感觉到自己无比熟悉的兄弟的存在。这熟悉的重量、这熟悉的位置!久违了!我的兄弟!旁边的不死川显然也感动于这久别重逢。炼狱的笑声也填充了空气,有些东西只有失去才知道它的重要。

 

“唔姆!确实有一种重新获得后的喜悦之情!为了今后这些事情不再发生,今夜要鼓足干劲啊!”

 

富冈义勇发现他们越说他就越听不懂。每一个字他都认识,可是组合起来他就不能理解了。

 

“那大根在哪里?”

 

“这呢。”

 

宇髓天元熟练地抓住富冈义勇的手往正确的位置放,以确保他碰到他刚刚念叨的东西。

 

“不、不对,不是——”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毕竟对于某些男人来说,保存重要的工具和与暗恋的人分享生物哲学时间并无冲突。

 

 

第二天早上他们醒的都有点晚,主公已经安排了队员去送饭,然而不死川神色匆忙地跑出去,顾不上吃早餐。他冲去找蝴蝶忍,有些不方便直说的事情主公会尽量减小影响,他很清楚,然而涉及到人体生理构造的这一次事件,蝴蝶忍肯定会参与,那只鬼现在说不定正关在那边——由蠢货灶门的妹妹看着也指不定。

 

“蝴蝶!那只鬼呢!”

 

蝴蝶忍幽幽地从卷宗中抬头,神色平和。

 

“阿拉,不死川先生来晚了,她自己去迎接了阳光,嘴里说着啊好幸福啊喜欢的人的在下边那个样子实在是太美妙了,发出奇怪的笑声之后走到了阳光底下消散掉了。看来昨天你们还真是不得了啊。”

 

蝴蝶忍微笑着将手中的卷宗又翻了一页。

 

“会把这次的事件如实记录在蝶屋疑难血鬼术病例中的哦,无需担心。”

 

不死川实弥感到他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去吃早餐。

 

可恶,太便宜那只鬼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但实在是太馋富冈义勇了所以最终出现了这篇屑作。不错,里边的那个屑鬼其实是我,每天对着富冈义勇发出没有工具但是好想的怪叫。本来打算当作生贺写给自己,但是离自己的生日也过去了好几天,并且陆陆续续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希望能用这篇奇怪的产出让大家快乐一下。


硫酸铁溶液/淡坑

义右cp表情包【1】

原图在lof找的所以有水印我懒得去掉,文字是我填的大家随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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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暗恋对象娃娃的可能后果

  *cp炼义,原作背景,互相暗恋


  *娃娃参照官方MOVIC玩偶


  *ooc,小学文笔,无意义剧情


  富冈义勇身上一直笼罩着一层阴云。他从未刻意隐瞒自己的过去,但哪怕可怜巴巴地从喉咙中挤出几个字也还是沉默。拨开他身上的云雾是无用的,成为最神秘的那个,最不讨人喜欢的那个,最孤独的那个,富冈义勇接受这一切,并称之为宿命。


  但是偶尔阳光也可以透过云层照进死水里。他都不知道出于什么理由,是因为水汽分布总也不均匀还是太阳总是照射一切,富冈义勇想不透,却又无比在意搭在他肩上的手。加热一汪死水,只会得到滋生的藻蔓,但确实断线的风筝被捕获,他好像重新回到了人间。...


  *cp炼义,原作背景,互相暗恋


  *娃娃参照官方MOVIC玩偶


  *ooc,小学文笔,无意义剧情



  富冈义勇身上一直笼罩着一层阴云。他从未刻意隐瞒自己的过去,但哪怕可怜巴巴地从喉咙中挤出几个字也还是沉默。拨开他身上的云雾是无用的,成为最神秘的那个,最不讨人喜欢的那个,最孤独的那个,富冈义勇接受这一切,并称之为宿命。


  但是偶尔阳光也可以透过云层照进死水里。他都不知道出于什么理由,是因为水汽分布总也不均匀还是太阳总是照射一切,富冈义勇想不透,却又无比在意搭在他肩上的手。加热一汪死水,只会得到滋生的藻蔓,但确实断线的风筝被捕获,他好像重新回到了人间。


  “富冈!”


  他应该拔腿就走。


  “嗯。”


  他没法直视那双眼睛,怕流转着生的正直与喜悦的金红色灼伤自己。但炼狱好像不懂什么叫距离感,也可能是有意而为。他从来不像柱里的谁一样在富冈义勇的面前留出十步的距离,行走之间两人肩膀的摩擦好似另类的亲昵表达。富冈义勇不断劝诫躁动的心脏,那是强者柔软的怜悯。


  “我从蝴蝶那里听说你很爱吃鲑大根,恰巧不远有家店的味道还不错!方便的话富冈要不要和我共赴晚宴呢?”


  “不、不了。要准备明天出任务的行李。”


  炼狱脸上的遗憾也是富冈义勇参不透的谜题。炼狱很受欢迎,如果一个人能轻易获得别人的好感与尊敬,缠着富冈义勇去吃饭显然是如此反常的选择,毕竟有太多更好的选择在他面前——富冈义勇匆匆转身逃跑,无法用体面的样子从容离开。他习惯离开,尤其是提前离开,但他似乎每次都从炼狱身边狼狈地逃离,就像在躲避融化,逃避融化的外壳下伤痕与丑陋的暴露。


  富冈义勇在生存的时候其实很少想起锖兔。不要误会,生存是指除了维持杀鬼的身体外,其他一无所有。但在回到空屋的路上,挚友的脸跃了出来,他不禁想象活下来的锖兔应该会怎样与炼狱交谈,他们会说笑,成为推心置腹的朋友。锖兔肯定会生得很高很大,当他和炼狱站在一块会成为令队内所有人安心的存在。


  记忆中锖兔的笑声和炼狱的笑声重合在一起,富冈义勇在思绪前不得不低垂下头。是的,炼狱应该和锖兔那样的人做朋友。也应该去和其他的柱那样靠天才与努力获得荣誉的人做朋友,而不是和他。


  他做出了判断,却为这样的正确感到疼痛。靠近炼狱总会令他变得奇怪,富冈义勇急需抹掉这些。然而自己的屋前门外有个不速之“客”。没人会给他送礼物,他没有玩偶,一个明显看得出是炼狱模样的玩偶短短胖胖地,就坐在走廊上。也许是哪个糊涂的怀春少女送错了地方?也可能是有人因为看不惯他和炼狱走得太近而故意整蛊他?富冈义勇大可以把玩偶留在那,等隐来收拾,可他明天就要出任务,谁能知道这个娃娃在走廊上会不会丢失。


  富冈义勇很难想象炼狱被雨打湿的样子,鬼使神差地,他把娃娃带进了屋子。


  这是照着谁做的娃娃,太好认了,金红相间的布片做成头发,还有即便是娃娃也翘起的嘴角。富冈义勇拨弄那些发片,一丝笑意在他面上转瞬即逝。


  “炼狱杏寿郎应该远离富冈义勇。”


  “炼狱杏寿郎应该远离富冈义勇。”


  他一遍遍重复着自己单方面的决定,就好像对着这个娃娃祈祷。


  


  


  “炼狱杏寿郎应该远离富冈义勇。”


  属于另一个人的声音源源不断地从玩偶处传出来,炼狱谨慎地把刀放在膝盖旁,反复查看这个玩偶。


  捡到这个玩偶是意外,而今天是炼狱杏寿郎被拒绝的第不知道多少天。他有意接近水柱,炼狱杏寿郎迫切地想要接近富冈义勇,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他确实是。尽管对同为男性的前辈产生恋慕之心,炼狱却没有想过逃避,甚至于每次见面都感觉全身的血液因为一个人的存在沸腾起来。他其实可以更加光明正大的、洪亮的、强势的宣告,可是这些都行不通,他爱上的人缄默又沉静,也很迟钝,炼狱杏寿郎不想让富冈义勇以为那是心血来潮的玩笑。


  靠近花了漫长的时间,仿佛获得一只野猫的欢心。富冈义勇肯定想不到,每一寸的靠近都给炼狱无尽的雀跃。


  “你缠着富冈干嘛,那家伙很讨厌。”


    在对方从来不出现的酒会上,总会有些大胆发言。伊黑坦率地抛出所有人都好奇的问题,却被甘露寺紧张的注视弄得手足无措。


  “我很喜欢他!”


  炼狱已经下定了决心。他一杯一杯喝着酒,重复着一句一句的喜欢。


  “他醉傻了吧?”


  他并不反驳不死川,因为事情已经很确定了,炼狱杏寿郎喜欢富冈义勇变成了出富冈义勇之外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


  “你爱上了一个雪女。”


  宇髓毫不客气地打击他,可是这点冷水浇不息炼狱燃烧的恋心,他难得喝醉一次,把脸失态地贴在桌子上痴笑。如果富冈义勇真是雪女的话,他一定会控制自己爱的热量不要让对方太快融化,因为一辈子太长。


  他醉昏了。


  但是事情的进展不如梦里顺利,哪怕梦中连家长都见过了,炼狱还是连顿饭都约不到。他喜欢富冈义勇对任务的认真,可是被“收拾行李”拒绝还是容易心有不甘,那个身影太匆匆了,像逃跑一样远离他,炼狱杏寿郎很难不反省自己是否有哪里冒犯。


  算了,等对方任务回来吧,那时候借口慰劳一下疲惫的同事,不善言辞的笨拙男人肯定会迷迷糊糊地答应。炼狱自我安慰着掉转了方向,就在他思考怎样的款待才配得上两人独处的时光,脚下就踹到什么东西。


  炼狱追着滚动的小玩意跑了起来,直到抓在手中才发现这是一个极为可爱的、矮胖矮胖的玩偶,并且是富冈义勇的模样。这一定是队内哪个心灵手巧的女孩做出来想要送给富冈的礼物遗落在此,他真想大声赞美对方慧眼识珠抓得住水柱神韵上的可爱,但又很想建议对方做些小小的修改。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肯笑啊。”


  炼狱杏寿郎的手指擦过了线绣出的,不高兴的嘴。唔姆,但果然还是很可爱!


  他把娃娃带了回去。虽然认定了这是他人的遗失物,可留在原地似乎也只能任由这样的礼物沾上泥巴,即便是个对方模样的娃娃,炼狱杏寿郎又怎么舍得平白使它脏污了呢。


  娃娃摆在炎宅极显眼的位置。炼狱说不上是为了更好地寻找失主,还是隐秘地和别人传达自己的心情,总之,他把玩偶放在那里,却又止不住想要摸摸玩偶后脑勺的小辫。


  “炼狱杏寿郎应该远离富冈义勇。”


  从娃娃身体里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他一跳。没有正常的玩偶会自动说话,长时间杀鬼的经验驱使他把日轮刀放在不远。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有鬼的血鬼术附在玩偶上,然后借此混入鬼杀队?他们的位置暴露了吗?神经一下紧张了起来,可是玩偶什么别的都不会,只是不断重复着“炼狱杏寿郎应该远离富冈义勇。”而且用着他烂熟于心的声音......简直像本人在拒绝他。


  可能这真是什么血鬼术。炼狱如何检查都查不出别的怪异之处,就只能认为这是鬼的离间计——这是对他恋心的挑战。就好像斗气一般,他固定住娃娃的手,大声宣读起来:


  “炼狱杏寿郎应该接近富冈义勇!”


  “炼狱杏寿郎应该接近富冈义勇!”


  




  “炼狱杏寿郎应该接近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差点把玩偶像投石子那样一把投出去。好好的玩偶怎么叫了起来?这一定是血鬼术吧,因为看准了他的软弱,所以故意这样下手——他握住刀把,却迟迟不能用刀戳穿玩偶。明明只要用日轮刀戳穿玩偶就可以结束异常,但是怎么也不能对炼狱的模样下手......他确实软弱无能。


  富冈义勇再次坐好,细细检查着玩偶,除了会说话,这个玩偶再没有别的异常,也许,留着也可以?一旦有变就立刻销毁?而且,这个娃娃,在用炼狱的声音说话。是托了这个外表的福吗?无论是那个不断响起的洪亮声音,还是这个玩偶的样子,都牵引出奇怪的情感。他竟然会和娃娃争执起来。


  “远离!”


  他说。


  “接近!”


  娃娃不懈地回答。


  这太奇妙了,就像,炼狱在和他对话。这样幼稚的对话持续了一会,富冈义勇便恢复了沉默,他把娃娃塞进了行李中,决心带走观察。而没有自己说话,娃娃也逐渐没有了声音,变回了世界上最普通又最特别的炼狱玩偶。

  




  对于回归平静的娃娃,炼狱还是重新检查了一遍。现在已经不会开口了,可是还有隐患存在,那么,究竟要不要让隐打听一下队内有没有女性丢了一个手工的富冈义勇玩偶?他混乱至极,而对着那张不高兴的小脸,最终他决定先把玩偶放在卧室内观察一段时间。


  只要确认不再出现问题,再拜托隐去询问吧......




  富冈义勇开始执行任务了。忙起来的鬼杀队精英很难注意到任务以外的东西,所以竟有几天淡忘了这个娃娃的存在。可是准备从这个紫藤花之家离开去下一个紫藤花之家的时候,行李箱里的玩偶再次攫取了水柱的注意力。娃娃就这样安静地躺在他的行李箱里,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这是最终要被销毁的,血鬼术做出来的东西,富冈义勇的手大胆了起来,用手指狠狠捏了捏娃娃的脸。


  “炼狱为什么要靠近富冈义勇?富冈义勇是个没有用的人。”


  明知道不是真的,也不会有结果,他还是像傻瓜一样向一个玩偶求助了。


  


  


  “炼狱为什么要靠近富冈义勇?富冈义勇是个没有用的人。”


  自那以后过了好几天,这是炼狱第一次听到娃娃开口,那个声音似乎有点疑惑,也有些疲惫,这很难不让炼狱想到已经出任务的富冈义勇是否还安好。但是拉扯回注意力的时候,他注意到娃娃正在冒犯形象上的原主,炼狱怎么也不敢告白的心上人。


  “我不允许你诋毁富冈!他非常优秀,值得所有人喜爱!不要因为他人不善言辞,就妄下定论!”


 

  


  富冈义勇的脸腾得烧起来,手足无措之间他竟然想用手堵住娃娃的嘴,以免紫藤花家的主人听见这些糟糕的发言。或许还是应该直接销毁娃娃的,用炼狱的声音夸他,这不是犯规吗?


  “炼狱才是这样的人!富冈义勇就是无能!”


  


  


  炼狱锲而不舍地和娃娃斗智斗勇起来。


  “富冈正如我说的那样美好!炼狱杏寿郎深深地喜爱这样值得尊敬的人!”


     




  完蛋了,他为什么要和娃娃展开一场没有意义的对话?富冈义勇气恼地把娃娃塞回行李箱,决心不再开口。这次娃娃噤声得太快,炼狱杏寿郎满腹长篇大论的有关恋慕的阐释都无从宣泄,到嘴边的话语逆流下去,化为心脏更为鲜活的跳动。他似乎变成了为得到那个人的爱情而活的样子。父亲,父亲和母亲相恋相爱便是这样的感受吗?他最终和贴在自己的额头上的娃娃低喃的声音太小,没办法被娃娃传去另一边。


  “真想见你啊......富冈。”


  


  


  一旦故意忽视娃娃的存在,富冈义勇的效率比原本还提高了些,比起预定的日期更早地出现在鬼杀队的庭院,并有幸借此收获了惊喜的炼狱。这样的偶遇没有在任何人的设想中排练过,一想到那个还在行李箱里的娃娃,富冈义勇颇为不自然地倒退半步,不灵光的脑瓜中搜罗着可用的借口。但是炼狱除了一开始的呆愣,就极为迅速地扣住富冈义勇的手腕,热切的样子仿佛等候多时。


  “富冈!没想到你竟然提前返回了!看来任务很顺利,不愧是你!既然已结束任务,请让我为你接风洗尘吧!”


  “不用。你去找别人吧。”


  “既然我今天已遇上刚做完任务的你,那还是让我做东吧!不用客气!”


  论人际处理,就是三个富冈义勇也没有一个炼狱杏寿郎活泛,也可能是炼狱拥有一副正直的面容使得所有行为都被合理化,原本还死守着“不要拖累炼狱”想法的富冈义勇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拉进饭馆。明明自己决定保持距离,但是还是......假装自己在看茶杯而不是直勾勾地盯着优秀后辈是富冈义勇能做到的最为高难的演出,不像手心都在冒汗的他,炼狱自在地和老板、服务生打招呼,向他问询意见时耐心又体贴。这样的人能获得他人喜爱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自己也许比想象中更喜欢炼狱——偷偷喜欢就行了,富冈义勇还是希望炼狱能离他远些,不要直直盯着他说话。

  

  “那个,富冈,在你看来,我之前的邀请...是否有冒犯到你?或者有哪些不足之处呢?”

  

  “你很好。”

  

  我不好。

  

  “原来如此...之前富冈多次拒绝我的邀请,我还以为是有哪些失礼的地方。富冈讨厌和我相处吗?似乎每次你都不太自在的样子。”

  

  “没有,你很好。我不习惯旁边有人。”

  

  富冈义勇频繁地拿起茶杯,但杯里的水完全没有下降。炼狱究竟在说些什么?那些不必要的问题,他的意见能有什么参考价值?如果这时店家能端着他们分量吓人的食物上桌 他必定感恩戴德,可是这段等待的时间是不尽人意的漫长,炼狱脸上的肌肉仍牵引着嘴一张一合,可他已经感到焦灼。

  

  “我没有讨厌你,但你应该讨厌我。”

  

  终于被深蓝的眼直视,炼狱发觉自己所谓的“健谈”根本不管用。光是目光交接就足够令人心潮澎湃——他需要多努力才能控制自己不要失态?富冈义勇对他的吸引力几乎像摄魂的精怪。他想反驳,但是好像脑海中怎么也搜不到恰当的词语去形容自己对于面前之人的高唱的喜悦。

  

  “......富冈,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

  

  沉默的力量是可怖的,炼狱杏寿郎等待着的心脏就像溺死前最后的挣扎那样疯狂跳动。

  

  “你很受欢迎。很强,很年轻。但我没有资格被亲近,而且作为水柱本身名不正言不顺。”

  

  富冈义勇平静得仿佛在谈论训练内容,炼狱杏寿郎却从平静之中抓捕到了什么。或许娃娃说的不全是错的,那些不断贬低富冈抬高他人的话语可能正是这个人内心深处的写照。他用柔软的目光注视着其他人,而视自己为尘埃——哪怕富冈义勇真的是一粒尘埃,在有情人的眼里则是日光下飞舞绚丽的晶彩。

  

  他们的点的菜终于上桌了,来自服务生的手打断了似乎即将开口的炼狱,对此,富冈义勇由衷地感恩。他已经没有招数去抵抗了,那家伙究竟为什么用那种虚幻的眼光看自己,他也不想知道原因了,他不讨厌被炼狱注视,富冈义勇只是害怕沸腾。富冈义勇不会什么语言上的小花招,拒绝向来简单粗暴,即便他答应了炼狱的邀请、已经坐在餐馆里安然地吃着鲑大根,他用沉默阻挡着炼狱的一言一语。说实在的,就连他自己也感到这顿饭吃得无聊透顶。

  

  这下炼狱总会认清楚他是个怎样的人了吧。

  

  通过一顿饭就能让对方远离自己,他算是没有损失。富冈义勇达成了自己原先的目标,心脏却仿佛被手攥紧,现在必须认清事实了,炼狱对他的影响不是“可控范围”的悸动,为了赶走接近者他付出了自己不愿接受的代价——可是他有资格替自己心痛吗?思绪混乱着,他唾弃自己,从柜子中拿出娃娃但始终不敢面对娃娃的正颜。他不想说话,不想听见炼狱的声音响起,不想确定这种心情,不想接受破损的自己拥有私情。

  

  “炼狱杏寿郎真的很喜欢富冈义勇。”

  

  被抱在怀中的玩偶在他心脏处嗡嗡地发出响亮的声音,这是第一次富冈义勇听见娃娃自己开始说话。

  

  



  这是第一次炼狱杏寿郎主动对娃娃说话。

  

  这个娃娃真的很像富冈义勇,虽然总是面无表情,但是又呆呆的一副难过的样子。他不知道富冈义勇以何种心情拜托自己和他保持距离,但炼狱杏寿郎确实是在心脏受伤的时刻还感觉到不愿放弃,理由有很多,因为富冈义勇会刻意等待他的脚步,会有自诩隐秘的目光,炼狱杏寿郎看见紧抓着衣角的白皙的手,他当时几乎要牵上去了——

  

  并没有。在沉默的归途分了两路,回到炎宅的炼狱杏寿郎拿出玩偶。那些话不是空穴来风,他推测,至少有一部分吻合了,富冈义勇对自身的评价非常失真,那么他是不是可以,姑且试探一下,富冈义勇对炼狱杏寿郎的态度?即使不能确定再次听到的回复是否真实,仿佛在湍急的河边只有一条独木桥。

  

  握着玩偶的手,炼狱杏寿郎近似叹息般终于说了出来。

  

  “炼狱杏寿郎真的很喜欢富冈义勇。”

  

  “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但是富冈义勇的存在是无可替代的,遇见对方之前他从来没有一刻感到自己如此猛烈地燃烧。”

  

  “也许炼狱杏寿郎不会为富冈义勇所接受,但他愿意不被接受地燃烧他的爱情。”

  

  



  在最靠近富冈义勇心脏的位置,娃娃说的那些美梦真的突破肉体的阻拦融进那颗怦怦直跳的心脏之中。和娃娃说...和娃娃说总不会出事吧,就算富冈义勇再怎么冷硬地在炼狱面前说不要靠近自己,可有谁能够真正拒绝太阳的温暖,即便是在拒绝了本人以后毫无尊严地向对方模样的娃娃寻求温暖——富冈义勇终于下定决心在这次坦白以后,就直接用刀销毁这个来历不明的玩偶。

  

  “今天和炼狱吃饭了。我比想象中更喜欢他。”

  

  娃娃的声音很小,比前几次辩论的声音都要更小,那些细小的声音敲打着炼狱杏寿郎的内心,一瞬间他好像抓住了神的指示。

  

  “今天和炼狱吃饭了。我比想象中更喜欢他。”

  

  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在炼狱脑子里成形,并且这想法还个存在无限地产生说服力和勇气。炼狱向来是一个行动力极强的人,他顾不上和隐还有普通队员打招呼便飞奔出去,右手紧紧攥住唯一的通行证。娃娃还在喃喃细语,奔跑中的炼狱杏寿郎来不及开口说话,他的呼吸声替代了一切语言传到另一头去。

  

  玩偶在喘气。

  

  富冈义勇的心脏随着那些喘息变得怪异起来,他幻听到了脚步声,并且越来越近。没有人会在这时造访这座孤寂的小院,刚刚结束任务也不至于这么快执行下一个。


        不要庸人自扰!

  

  他劝诫自己,拿起手中的日轮刀。

  

  “富冈!”

  

  娃娃好像临死前挣扎地喊出来。

  

  “富冈!”

  

  另一重喊声从门口传来,他就以为是血鬼术造成什么幻境生效,但进来的是炼狱杏寿郎,气喘吁吁的,手中握着的玩偶引人瞩目。富冈义勇下意识地想把被他放在地上的玩偶收进羽织里,但在他藏住之前炼狱以更快的动作中止了他蹩脚的掩盖。

  

  “义勇,这样任性地单方面宣告在你看来或许有些卑鄙,但我已无法忍耐这种心情。我喜欢你。”

  

  在耳边的声音和不远处娃娃传出来的声音震得富冈义勇的耳朵里嗡嗡作响,而拥抱中紧贴的身体才让他意识到自己体温过高,心跳如雷响。他还有些茫然,自己会说话的娃娃突然从单向的交流玩偶变成了双向的传声筒,他立即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那些傻话,羞耻与被撩动的爱意在他喉咙中争斗,最终他抱了一下炼狱。

  

  “我也是。”

  




本来打算5月21写完但事情太多了。困到胡言乱语,改了一些错字现在无bug了。太菜了。谢谢喜欢。

Nakazawa_Yuki

【义炭】毒(3)

前一话→走这里

非常的慢热。

是私设黑道pa,具体设定的话,因为设定图太多了所以大家可以直接去合集里查找

是两张摸鱼图的衍生产物,可以配合这张图还有这张图阅读

祝大家食用愉快

 如果有评论或者建议的话我会很开心的

——————————————————————————————

泡沫顺着锅盖的缝隙溢了出来,义勇连忙把火关小,他打开锅盖,往里面放了两大勺味增,搅匀后尝了一口。


好像有点咸。


说着,就往里加了一杯水。


这是义勇第一次认真做饭。


炭治郎有些厌食,这几天是肉眼可见地变得消瘦,根据忍的医嘱,这段时间要给他吃点易消化清淡的新鲜食物,慢慢改善这种症状。


然而义勇...

前一话→走这里

非常的慢热。

是私设黑道pa,具体设定的话,因为设定图太多了所以大家可以直接去合集里查找

是两张摸鱼图的衍生产物,可以配合这张图还有这张图阅读

祝大家食用愉快

 如果有评论或者建议的话我会很开心的

——————————————————————————————

泡沫顺着锅盖的缝隙溢了出来,义勇连忙把火关小,他打开锅盖,往里面放了两大勺味增,搅匀后尝了一口。


好像有点咸。


说着,就往里加了一杯水。


这是义勇第一次认真做饭。


炭治郎有些厌食,这几天是肉眼可见地变得消瘦,根据忍的医嘱,这段时间要给他吃点易消化清淡的新鲜食物,慢慢改善这种症状。


然而义勇做饭的技巧只能用“随缘”来形容,他没怎么在家里吃过饭,所有的食材甚至厨具都是今早去超市现买的,拿枪拿惯的手却连菜刀也拿着不太熟练。豆腐被他切出滚刀块,鸡蛋烧也垒得像个小丘陵,他也跟不上视频里的教程,只能凭着味蕾的经验加着调味料。唯一看上去还算比较正常是煮的粥,这是芳龄一个小时的电饭煲的杰作。


但至少就结果而言,这顿饭还是能吃的。


大概。


他这么想着,拿抹布抹干净了灶台上的酱油渍,把台面上的瓶瓶罐罐排列好,等待着房间里的人走出来。



“炭治郎……你想和我聊聊吗?”


回想起昨晚,义勇算是尽全力做出了社交发言,大概是因为不习惯,他问得有些小心翼翼,像是害怕说错话得孩子,如果那些看着他长大的人还在身边,看到这番场景说不定还会欣慰的抹眼泪,但是这历史性的一刻却很快迎来了第一道坎儿。


“……今天不想。”


炭治郎的回答却比他想象的要明确,算是给他的勇气泼了盆冷水,他并不指望对方立刻向自己敞开心扉,但被这么明确地拒绝,还是让他多少有些失落。


但义勇并不打算勉强,毕竟夜已经深了。


“那今天就算了,你也累了的吧。”


义勇站起身来,伸出手,想要摸摸对方的头,但像是突然注意到这不是自己会做的事一样,又把手收了回去。


“去洗个澡,然后休息吧。”


他朝浴室指了指,炭治郎乖巧地点了点头,抱着装着行李的大包,朝着义勇指的那个房间走去。


义勇走进卧室,在衣柜里翻找着干净的浴巾。


明天在家里办公吧。


他这么想着,外头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啪擦——



义勇家浴室的镜子被砸了。


等义勇赶来的时候,看到一地的碎片,和跪在碎片中央不知所措的炭治郎,镜子的碎片划伤了他颤抖着的手,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



“他的状况比想象的要糟。”


义勇以有些工作的事要讨论为由,把炭治郎先赶回了车上后,又再一次向忍询问了病情。他心里清楚,有些话,并不是病人应该亲耳听见的。


“情绪不太稳定,癔症也很明显。”


“虽然他没明说是怎样的幻觉,但是多半不会是好的内容。”


“我给他开了点镇定剂,但是充其量也只能当当安慰剂吧,别让他服药过度。”


“这段时间大概会很难熬,我们能做的也就只有尽量安抚,让他转移下注意力了。”


“总之,监督的工作就交给富冈先生了。”


“起码别让他再把自己弄伤了。”



义勇怎么也没想到,当晚,这个任务就失败了。



“对不起……对不起……”


炭治郎脸上满是无助,他捡拾着地上的碎片,血一滴滴落在地板上,顺着缝隙流淌。


“对不起……”


他用手用力擦抹着血迹,但是越是用力,血就流的越多。


“对不起……”


他本身就是个爱道歉的孩子,但是最近这个习惯变得尤其频繁。


义勇抓住他的手,拿了一条干毛巾,抹掉伤口上的血迹,幸好只是道不深划痕,他拿毛巾沾了点水,轻轻擦拭着,生怕水渗进去弄疼对方,又找来了放在浴室柜子里的医药箱,涂上碘酒,然后拿出绷带缠在伤口上。


看来今天是不能碰水了。


他这样想着,给绷带系上了一个结。


“对不起……”


“别道歉了,一面镜子而已。”


然而,碎掉的不止是镜子,还有他对炭治郎病情抱有的一丝侥幸。


他的状况比想象的要糟。


如今义勇切身体会到了这一点。



现在是早上十点,要在平时,炭治郎四点就会起床,然后准备去训练场锻炼,但今天他似乎难得睡了个懒觉。


不,其实他一晚上没睡着,整晚躺在他背后的义勇比谁都清楚。



经历了浴室的插曲,炭治郎好不容易稍稍安定下来的情绪又变得亢奋了起来,他怎么也不愿意和义勇睡一个房间,说是会打扰到义勇休息,也可能会抢被子,不想弄伤义勇,找了各种借口非要去外面的沙发睡。直到义勇从衣柜里扛出两床被褥,把卧室的大床分成了两块领地,他才愿意妥协。


但即使这样,炭治郎还是没能安心睡着。


过去炭治郎在义勇的办公室小憩过一次,累得不行的炭治郎靠在沙发上睡得很深,他的睡相很乖,睡着的时候呼吸很稳,偶尔会有不扰人的鼾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鼻息像是微弱又密集的鼓点,却又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布一般,刻意控制着不发出太大声响。


义勇背对着,想看看情况,又不敢转过身去,就这样醒了一宿,等到天有些蒙蒙亮的时候,才觉得背后的呼吸变得平稳了一些。


等到七点的时候,义勇才看了一眼,觉得炭治郎好像睡得沉了点,于是放心出门了。

义勇打了个哈欠,一晚没睡还是让他觉得有些困乏。


还得找个时间把镜子换了。


他揉了揉眼睛,打算把有些冷掉的汤再热一下,正准备打开煤气,卧室的门开了。



其实,在义勇关上卧室门的那一刻,炭治郎就醒了。这些日子他的神经很敏感,就算义勇再怎么小心翼翼地合上门板,也还是会把他惊动。但他还是装作睡着的样子,为的只是减少和义勇打照面的时间。


不久后,他便听到门外叮叮咣咣的响声,好像还有火警的声音,像是在打仗一样,弄得他更不敢轻易出去。



而且,现在和义勇对上视线的话,对他来说算是种折磨。


就在昨天晚上,炭治郎弄坏了义勇家的镜子,而随着镜子的碎裂,炭治郎的心弦也断了。


终究,他把这个惩罚带给自己的灾祸,也带进了自己的恩人家中。



“那,最近有出现幻觉吗?”


问诊的时候,忍的语气很温柔,手上的笔记录着什么,大概是和自己症状有关的内容,炭治郎瞄了一眼,板子上全部都是圈圈划划,太过潦草,他没能看懂。


“……有出现。”


“是什么样的幻觉?能告诉我吗?”


炭治郎摇了摇头,不肯说。


忍没有逼问,又继续询问道。


“那现在,在这里也能看见吗?”


炭治郎朝前方看了一眼,在忍的背后,站着一个人。那是只有他能看见的,全身布满血迹的,他的母亲。穿着过去最常穿的居家服,散乱的头发下,那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而在他的身后,他感受到有好几只带着血腥气味小手,好像在牵拉着自己的衣角,他认得出,那是自己牵过无数次的弟弟妹妹的手。


“能……”


“现在也能看见……”


他咽了咽口水,不知不觉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即使他知道他看到的都是假的,却依旧摆脱不了恐惧的束缚。


这些幻影无孔不入,填满了他生活中所有的空隙。尤其是在夜里,在安静的环境下,在人少的时候,这些幻影模样会尤为清晰,低语也会格外刺耳。



而他在义勇家的镜子反射里,也看到了那些趴在他背上的尸体。


后来镜子就碎了,和炭治郎家的各种东西一样,碎了。



炭治郎看了看床头柜上放着的闹钟,已经是十点。


该出去了。


他坐在床沿,揉了揉眼睛,整理了头发,便起身向门外走去。


和卧室昏暗的环境形成对比,客厅的光让炭治郎懵了一下,等适应了一会儿,看见穿着围裙的义勇现在灶台旁边。


炭治郎头一次看清了家中的全貌。义勇的家很大,但是却没有多少生活气息,惨白的墙,素雅的家具,感觉就像是刚拿到手的酒店套房,很是干净,除了厨房。这厨房感觉是像把整个屋子的烟火气都集中到一起了一样。


“你醒啦。”


“早上好……义勇先生……”


“早。”


炭治郎没敢和义勇对上眼睛,便四处张望,然后看到桌上摆着一副碗筷,中间的大盘子里能看到一大片红色,盖着隆起的黄色小包,那大概是鸡蛋之类的东西。


“您……特地做了早饭吗?”


“做了一点,你先坐吧,我给你热一下汤。”


说着,义勇点燃煤气,摆弄着锅里液体,等锅子里开始冒热气了,便关掉火,盛了一勺放进碗里,又打开电饭煲,勺了一碗粥,再把两只碗放在炭治郎面前。


炭治郎觉得这一桌东西有些似曾相识,然后想起在网上的“各国监狱伙食”的文章里有见过差不多的照片。


“我已经吃过了,你吃吧,不用客气。”


看炭治郎迟迟不动手,义勇补充到,说罢便坐到对面,摆出一副监督他的架势。


炭治郎并不想吃东西,并不是因为义勇的饭菜卖相太过于别致,就算今天在他面前放的是山珍海味,他也一点食欲也没有。


但在义勇热切的注视下,他还是端起汤碗,抿了一口。


说是味噌汤,但是炭治郎一点味增的味道也没尝出来,多半是因为加料的顺序不对,把气味都煮没了,剩下的汤汁就和发咸的白水没多大区别,大概是豆腐的东西在嘴里散开,一粒一粒混在汤汁里,口感很是奇怪。


这绝对算不上什么美味,但是也并不是难以下咽。


“很好喝。”


炭治郎说着,又含了一口。


他没想明白为什么义勇会突然做饭,也许这就是这位不善言辞的上司表达关心的方式,是想要靠近他的一种表现,虽然炭治郎没看太懂,但是还是被笨拙的行径弄得有些暖心。


他心里很清楚,这个看上去宛如冰山,任谁都会敬而远之的人,却总是散发着比任何人都要温柔的气味。


他又咽了一口汤。


就是这么一个温柔的人,自己却给他添了这么多麻烦,还要把他牵连进不相干的痛苦之中。


而在这之后,他还会把多少在乎的人带入不幸呢?



炭治郎放下了汤碗。


意识到的时候,空了的碗底已经落了一层泪水。



在这之前,义勇过去只看见炭治郎哭过两次,一次是刚见面的时候,他哭着求自己放过妹妹,一次是帮他拿回父亲遗物的耳饰的时候,他流着泪表示感激。


义勇很严格,他在刚见面的时候教育炭治郎,说哭是弱者的行为,于是炭治郎遵循了他的教导,就算遇到常人无法忍耐的事,事后也能笑着去面对。


然后义勇就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严格了,他心里明白,炭治郎本就是个坚强的孩子,若不是真的遇到触动心弦的事,是不会轻易流眼泪,自己没必要多加一句,给他徒增压力。


弦一直绷得太紧,是会断的。如今一天还没过去,炭治郎的哭泣记录就又添了两笔,其中一次还是被自己做的饭难吃哭的。


这该如何是好?


TBC

——————————————————————————————

有人看的话就会继续写。

Nakazawa_Yuki

【鬼灭之刃/义炭手书】Orange【原作向/剧透注意】

b站→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MT4y1j7zG

本家:sm19625630

视频:Yuki Nakazawa


大家,真的好久不见!

最近因为生病,疫情以及学习方面【和塞尔达】的一些个人原因,居然两个月没有更新,我该死。

本来是想做个养老ppt手书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动画越加越多,然后变成了现在这样。有很多原作的场景。

试了试这种样子的风格,希望大家能喜欢。排线排到这辈子都不想再排线。

简单来说就是原作向的义炭,没有什么特别需要说的,想要体现那种迷之救赎感。

剧透到201话...

【鬼灭之刃/义炭手书】Orange【原作向/剧透注意】

b站→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MT4y1j7zG

本家:sm19625630

视频:Yuki Nakazawa


大家,真的好久不见!

最近因为生病,疫情以及学习方面【和塞尔达】的一些个人原因,居然两个月没有更新,我该死。

本来是想做个养老ppt手书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动画越加越多,然后变成了现在这样。有很多原作的场景。

试了试这种样子的风格,希望大家能喜欢。排线排到这辈子都不想再排线。

简单来说就是原作向的义炭,没有什么特别需要说的,想要体现那种迷之救赎感。

剧透到201话左右。


总之如果能够喜欢的真的非常感谢!

这段时间会更新的频繁一点。

痛覺フィルター

会给一些可爱的原画进行自分绘🥰

虽然但是没有哥(?)

会给一些可爱的原画进行自分绘🥰

虽然但是没有哥(?)

辻黔

整了个优紫短漫,大概就是做任务把自己赔了进去的故事

阅读顺序右→左

时间有限画得很糙叙事也很尴尬见谅呜呜

整了个优紫短漫,大概就是做任务把自己赔了进去的故事

阅读顺序右→左

时间有限画得很糙叙事也很尴尬见谅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