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翔入坑向新人安利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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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当然是周翔相关原文整理:【考据党】原文里的他们及一点私设 BY @麻吉甜
原作中的他们非常燃,两个人都年轻而有闪闪发光的未来。有着不过相识几月却能拿下最佳搭档的完美默契,一个内敛温柔却强势,一个恣意傲气而飞扬,是非常可爱的两个人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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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 by 孙翔的粉丝
能不能统一一下世界观 BY FFFFFFFFFFFFFFFFFFFF/罗密欧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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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点滴小事
非常感动、非常用心的手书,每天都想为作者打CALL!
作者 快乐的预言家
神剪辑,并且非常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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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者 全职高手周翔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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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
说好的决京出连连我就更新的,但现在更新了也没见连连出T.T...
先po个封面吧,大正pa,曲子我已经剪好了不知道做完要多久。
按照惯例依旧先扔去B站,有兴趣的可以先去听,是首好(洗)歌(脑)
听歌走:《阿吽的节奏》
*另外周六解除一天作品保护,周日继续锁图,找我要图的盆友趁着明天赶紧右键。
【但请注意,不要转载或私自上传到其他网站(qq空间微博等),谢谢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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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桃红又见一年春(上)
双龙:桃红又见一年春
文/凤儿
除妖师荒*桃树连
一
除妖世家的小公子荒的院子里有一棵桃树。
荒不知道这棵桃树已经生长了多少年。他在这人世间一睁眼,这棵桃树就在这里了。桃树枝繁叶茂,亭亭如盖,开花的时候遍地红雨,不开花的时候满眼清凉。荒攀着桃树玩耍,在桃树下乘凉,读书时书页里也常常夹上两片花瓣。
荒的身份贵重,并不允许他无忧无虑的童年持续太长时间。他渐渐开始承担起除妖世家继承人的身份,前往各地斩妖除魔。荒有一双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旁人看不见的,他总能看破,一把桃木剑翻云覆雨,斩尽天下魑魅魍...
双龙:桃红又见一年春
文/凤儿
除妖师荒*桃树连
一
除妖世家的小公子荒的院子里有一棵桃树。
荒不知道这棵桃树已经生长了多少年。他在这人世间一睁眼,这棵桃树就在这里了。桃树枝繁叶茂,亭亭如盖,开花的时候遍地红雨,不开花的时候满眼清凉。荒攀着桃树玩耍,在桃树下乘凉,读书时书页里也常常夹上两片花瓣。
荒的身份贵重,并不允许他无忧无虑的童年持续太长时间。他渐渐开始承担起除妖世家继承人的身份,前往各地斩妖除魔。荒有一双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旁人看不见的,他总能看破,一把桃木剑翻云覆雨,斩尽天下魑魅魍魉。人人都夸他天赋异禀,聪慧过人,雏凤清于老凤声。他回家的时候变少了,即便回家也不得清闲,上门拜访的人络绎不绝。荒应酬着他们或真心或假意的恭维,冷眼看着他们用笑容掩饰不去的羡慕,嫉妒,乃至于惧怕。
所以在抽出空的时候,他很喜欢流连在那棵桃树下,因为似乎只有它会永远伫立在自己身旁,缄口无言,却默默谛听着他那些不能说出口的心事。荒在树下练剑,少年时的荒喜欢穿白衣,剑花挽得飒沓如流星,白衣飞扬翻卷如云,收势收得干净利落,哗的一声收剑回鞘,额上微微有薄汗,抬起眼来,剑眉星目,色如桃花。他身后,桃树无风自动,簌簌抖落一地红雨。
有一天,几个前辈来荒家中做客,不知怎么看见了这棵桃树,顿时眼中放了光,围着那润泽光亮的树干来来回回看了好几圈,啧啧赞叹。荒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站在不远处。为首的一个老人忽然开口向荒讨要这棵桃树,他说这棵桃树已生长百年,灵气聚集,若能取出心木制成桃木剑,将是一把无上神兵。荒断然拒绝,当场滴血于桃树下,设了一道屏障。
他们学的既然是斩妖除魔的功夫,十八般仙术对凡人就不起作用。荒垂手这一滴血下去,等于给桃树设了一道刀枪不破的屏障,若要伤到桃树,就要过荒这一关。树在人在,树亡人亡。众人悻悻而归。
没想到就是这一滴血,让桃树中混沌的精灵有了神识。
一目连对这世间睁开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荒。少年穿着一袭贵重的紫衣,腰佩长剑,负手站在风里,黑发并没有束起成冠,任由它散落在肩上,只有发尾系着的一枚青色丝绦,被风扯得飞扬。仿佛察觉到这棵桃树活了一般,荒微微侧过头瞥了它一眼。被那双眼睛注视到的那一瞬间,这十几年沉睡在桃树里感受到的那些轻柔的抚摸,那些熟悉的声音,那些无言的陪伴,那些朦胧的印象,都在这一刹有了实体和归属,凝聚成了那个挺拔的身姿。
一目连不知道这种感觉有没有名字。后来他在人间厮混久了,人们告诉他,那叫心动。
二.
荒仍旧常常在桃树下徘徊。有时候弹琴,有时候下棋,有时拿着酒来,静静地在树下自斟自饮。那个春天,一目连开出的花比以前的每一年都要茂盛,都要华美,花季也都要早,春寒料峭之时就开成了一树锦绣,远远看去简直像是天边烧起来的云霞。旁人都不知道原因,只说今年的雨水特别好,只有一目连自己知道,那些花都是他心里盛不下的欢喜。
他的修为还太短,一时半会化不出形体,也出不得桃树,一目连无计可施,那些见到心上人的狂喜沿着枝干遍布桃树的每一条纹理,把娇红的花苞灌得满满的,像快要溢出来的玉液琼浆,等不及春风吹,就迫不及待地绽放了。荒向树下走来的时候,每一朵花都在枝头颤动,即便没有风,也簌簌落下一地落红来。荒喝的微醺,缓缓向树干上靠来,接触到树干的一瞬间,一目连觉得浑身如遭电击,如同暴雨时被一道惊雷劈得通体透亮。
一目连大着胆子,把神识分出一缕,引到荒头顶上的一朵花里,低眼细细端详心爱的人。荒似乎睡着了,一双漆黑浓密的睫毛安静地盖在眼上。他的一双剑眉和眼头距离极小,是典型的“眉压眼”,睁开扫视时凌厉至极,闭眼安睡时却又是如此恬静。因为生的白,面庞上微微浮现的一点酡红更加显眼,紧紧抿着的唇很薄,据说这是薄情的象征——但一目连可想不到那么多,载着他一点神识的花晃晃悠悠从枝头飘落下来,停在荒唇上。被他的呼吸和气息包围的一瞬间,一目连觉得幸福得不能再幸福,好像站在了浪头上,又似乎睡在了春风里。
一目连格外期待化成人形。等到了那一天,他一定会扑进荒怀中,带着满树的馨香芬芳,告诉他这份喜欢有多么浓烈,折磨得自己夜不能寐。有时候他也会想,等到了那一天,自己要变成什么样子去见他。荒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子呢?他喜欢男子还是女子?他喜欢个子高的还是个子矮的?他喜欢长头发的还是短头发的?他喜欢什么样的眼睛,什么样的鼻梁,什么样的眉毛和嘴唇呢?他喜欢什么样子,我就变成什么样子,一目连想。他有点兴奋,又有点懊悔:荒和自己说过那么多事情,自己怎么就不记得他喜欢什么样子的人?话说回来,万一自己变成的样子他不喜欢,那又该怎么办呢?
一目连安慰自己不要着急,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慢慢修炼。但他没想到那一天来得如此快,令他猝不及防,全无准备。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本来是一个令人昏昏欲睡的春日午后,荒不到后院里来,满树的桃花也没了精神。一目连快要睡着了,半梦半醒间忽然觉得一双粗糙的手不怀好意地摸着自己的树干。一目连觉得不舒服极了,睁眼一看,就是那天来的那几个人,荒对他们的态度还算恭敬,大概是德高望重的前辈吧。他们围着一目连,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一人道:“这桃树看着绝对不止百年,不知道吸取了多少年日精月华,里面的心木肯定硬如玉石,您老得了这桃木剑,我看谁还敢在您面前说一个不字?”
一目连懒懒地想,又想把我砍倒扒皮做什么劳什子桃木剑?有荒的血屏保护着,劝你们别白费力气。
被众人簇拥的老人笑道:“这桃树被荒那小子下了血屏,等于和他结了生死契约,是你我能动得了的?若想要这棵桃树,恐怕你得踩着荒的尸体过去了。”
他生的慈眉善目,说这句话也是满面堆笑,但话的内容却令人毛骨悚然。只听旁边那人又道:“这等小事,您老何须操心?咱们不是早就安排好了吗?”大家都配合地笑起来,那人阴鸷鸷接着说道,“荒这小子这几年接管高天原,是越发的目中无人,不把您老放在眼里。大事小情,都让他占尽风头。此时又为了棵区区桃树和您翻脸,不也是想自己拿来做剑,不让这把无上神兵落在您手里吗?您老放心,荒再神通广大,那不过是对付那些妖魔的手段,他不过是个凡人而已,想解决他还不是一会宴上一杯酒的事?对外只报个暴毙身亡,咱们这几家的势力放在道上,再说荒这几年锋芒毕露,招忌颇多,谁还敢为他叫冤不成?”
众人说说笑笑着走远了。一目连像兜头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一下子像回到了数九寒冬,整个妖都不好了,凝聚不久的神识拼命在狭小的树干中挣扎,但未修炼到时候的身体四周像围着铜墙铁壁,任凭他拳打脚踢也挣不出分毫。一目连正急的满身是汗,突然又看见回廊转角处荒正往这边走来,穿着招待客人的正装,大概是要穿过院子到前厅去参加那几个人说的“鸿门宴”了!
不行!必须要拦住他!不能让他去!
一目连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眼睁睁看着荒浑然不觉,一步步走进陷阱里去。他只能用上了浑身的力气,拼命把离荒最近的枝干往前伸,想够到他,拦住他,不让他去赴那死亡的宴会,哪怕一片衣角也好!
一目连浑然不知自己整棵树已经弯出了弧度,百年的桃树树干何其粗壮,风吹不动,雨打不倒,一目连竟然硬生生把整个树干几乎折出了直角,拼命想碰到不远处回廊上的荒。浑身的痛苦可想而知,但百年的老树根本和柔韧挂不上一点边,拼尽了全力也只靠近了寸许,荒根本看都没看这边一眼,脚下生风,眼看就要转过拐角,走进前厅里去了!一目连心里发急,口里发苦,心一横眼一闭,忍着腰间的剧痛,把自己拉扯到了极限。
啪的一声巨响,几乎是平地起惊雷,扑啦啦飞起大片惊鸟,地上的烟尘腾起半尺高。荒惊得顿时收住了脚步,回头一看,顿时面色煞白。
此等巨响,引得满府的人都出来看发生了何事,和风丽日的下午,无雷也无雨,院子里那棵百年的桃树却从中间劈裂开来,倒向一侧,满树繁花摇落,虽未曾完全折断,露出的茬口也触目惊心,心木雪白如森森白骨,场景诡异恐怖至极。只见他们的家主快步奔向桃树的残骸,却从委顿的花枝中间弯腰抱起一个人来。
一目连竟然把自己生生从中间拗断了。
树断的那一刻,强烈的求生欲逼得一目连提前化出了人形,才保得一点修为,不至于形神俱灭了。折腰的剧痛一分不落的也落在了人形上,等到被荒抱在怀里,一目连挣扎着想告诉他那是陷阱,一声“别去”还未出口,鲜血就喷了满襟。荒被这唇角血流个不停,还断断续续地不停说着含混音节的少年吓白了脸,一面高声叫请大夫来,一面旋风般把人抱进了自己屋里。
荒把一目连小心翼翼放在床上,他幼年习武,手上力道很精妙,刚才一抱起来这人就知道他腰间骨头几乎全断了。但一目连像不知道疼似的,拼命伸出手想够到荒,口中还喃喃地重复着音节不明的几个字。一目连虽然听了百年的言语,但第一次开口说话,完全说不清楚,看荒一脸茫然的表情也知道他没明白,不禁更急了,又大口吐出鲜血来。荒于是拿起他的一只手来握,弯下腰柔声道:“别急,别急,你一定要说什么的话,慢慢说。”
“你……别去……”一目连终于找回了唇齿中的感觉,“有人要害你,在宴会上……”
荒瞬间了然了,神色渐渐冷了下去。但他俯身对一目连说话却还是温温和和的,“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陷入昏睡的前一刻,一目连懊恼地想,到底没来得及变成他喜欢的样子,只能用本来的模样来见他了。
三.
这个春天,高天原出了两件大事。
一是一位世家掌门突然在宴会上暴毙,起因是有人献给家主荒一坛稀世美酒,荒却推辞不受,坚称修道名门中,这位掌门年事最高,资历最深,如此罕见的美酒,理应先敬他才是,亲自奉杯走到那位掌门前,毕恭毕敬半跪下来,在场许多人感叹荒的谦虚,纷纷劝掌门饮尽此杯,掌门也不好推辞,只能一饮而尽,不料须臾就七窍出血,暴毙而亡。彻查下去,原来是有人想害当今炙手可热的荒,不料误伤他人,此人所在的世家自然名声扫地,这人也羞愧自尽。
二是高天原那棵巍巍百年的桃树不知何故,突然从中间折断了。人人都说是被虫蛀空了,这下肯定枯死了。但荒四处寻访,不知道从哪儿请了一个高人,竟然又把树扶正了。虽然大伤元气,枝干上挂的叶子都稀稀疏疏的,但毕竟是救活了。
和这两件事比起来,那位远道而来,想向荒修习道术却在路过桃树时突然被砸伤的少年,便不足以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那位少年声称自己叫做一目连。他有着一头柔软的樱色长发,微微遮住半边脸,剩余的在颈后扎成柔软的一束。他和人说话时总是温温柔柔的,眼睛纯澈得一眼能望到底,看着你的时候有一点怯生生。府里的人都很喜欢他,心疼他倒霉,慕名来修习法术,却遭此飞来横祸。荒对此也感到十分愧疚,叫他哪也也不必去,就留在府里。好在他伤的虽重,恢复得倒快,在那棵桃树抽出劫难后第一片叶子时,人们看见一目连已经能由荒扶着,在院子里慢慢地走动了。
他的脚步很慢,不知道是不是大病过后,走的有些奇怪,像是初生的小儿,以前从来不会走路,第一次学一样。不过他们眼中不苟言笑,甚至有些冷酷的荒倒变得非常耐心,手把手扶着一目连一步步练习走路。因为紧张,粉色头发的少年鼻尖往往渗出薄汗,荒便问他:“可是累了?”扶他在旁边的走廊坐下。
一目连摇摇头,按着荒的手臂想要站起来,“还可以,麻烦大人再扶我走一走。”
他刚来的时候,似乎受到了惊吓,不怎么说话。刚开始的时候,也不懂礼节和敬语,这些似乎都是荒教给他的。一目连学的很快,举一反三,熟能生巧,犯了错一经指点绝不再犯。但唯独这一点——荒笑道:“我说过你多少次了,我有名字,不要叫我大人。”
一目连悄悄地脸红了,嗫嚅道:“.…..荒。”
荒说:“你伤刚好,练习不用这么心急,慢慢来,累了就歇一会。”
一目连坚决地摇摇头,荒只得陪他站起来:“这么着急,你该不会急着走吧?我都说了,你哪也不必去,就在我府里。”
“不是的…..”一目连咬着自己的嘴唇,低声道,“您…….”看荒脸色一板,忙改口道:“你说下个月还要出远门,我想赶快好起来好陪荒一起去……”
荒没料到他会这样说,不禁一愣,一抬眼,正看见一目连既期待又怕他拒绝的眼神。荒于是笑了,慢慢道:“你想去,我自然是很高兴的。”
之后的几年内,除妖人荒的身边多了一个清秀的少年,跟随他进退江湖,惩恶扬善。荒的名声越发叫的响亮,那个少年的名字也逐渐为人所知。据说那是个很聪慧的少年,跟在荒身边几年,已经将剑术道法修的很精妙,为人又很善良,有些贫苦百姓被妖魔所扰,找不到荒的时候去找他,事情一准能办成。这几年他们共同进退,相互扶持,不知道救过彼此多少条命。因为两人的佩剑都有龙纹,故江湖人称“双龙”。
(预告一下,中是肉,可能要慢点才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