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呱糖】Fantasy
深夜的街头,尽管天黑但依然架不住年轻人的热情。
还有一支乐队在演奏。主唱咆哮着,鼓手贝斯手键盘手都在奋力演奏着配合着,势要让声浪直冲云霄,发泄自己的一腔热血。
尽管只有唯一的观众。
喳喳呱感觉挺奇妙的。明明自己的朋友们和乐队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可是听着听着总是会想到他们。
“他们啊,他们都在哪儿呢?”
年少的热血到底是被岁月浇灭了,连灰烬都不剩。
蒲公英被风吹散,他们被时间冲淡。
想到这里,喳喳呱突然上前。
“兄弟,可以点首歌吗?”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
【呱糖】Fantasy
深夜的街头,尽管天黑但依然架不住年轻人的热情。
还有一支乐队在演奏。主唱咆哮着,鼓手贝斯手键盘手都在奋力演奏着配合着,势要让声浪直冲云霄,发泄自己的一腔热血。
尽管只有唯一的观众。
喳喳呱感觉挺奇妙的。明明自己的朋友们和乐队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可是听着听着总是会想到他们。
“他们啊,他们都在哪儿呢?”
年少的热血到底是被岁月浇灭了,连灰烬都不剩。
蒲公英被风吹散,他们被时间冲淡。
想到这里,喳喳呱突然上前。
“兄弟,可以点首歌吗?”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她们都老了吧
她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
各自奔天涯”
……
直到乐队离开,喳喳呱都没有离开。
他与乐队挥手告别,然后继续向前走。
来到了江滩。
明明都是看过的风景,却第一次觉得有些吵闹。
彩灯映照着江水,热闹得如同白昼。
站在江边望向天边,是压抑的深蓝以及淡淡的一点橙黄。
他突然之间很想给糖宝打个电话。
“滴……滴……”
“喂。”很快那头传来糖宝的声音。
“喂,糖宝。”喳喳呱开口道。
这时喳喳呱的手不知道被谁撞了一下,手机脱了手。喳喳呱伸手去够,身体重心一下前倾,跌进了江里。
他没有挣扎,任由江水将自己淹没。
手机不停地灌进水,糖宝那边听到的只有咕嘟咕嘟的水声以及最后电话被挂断。
喳喳呱睁开双眼,看见了天花板上的木板。
刚才是,他做了梦?
向四周环顾,是潜意识感觉熟悉的场景。
举起自己的双手,碰到了身边睡着的人。
这是,糖宝?
糖宝被弄醒,揉了揉眼睛。
“呱哥快睡吧,明天还要和茶酱他们去野餐呢。”
第二天跟着糖宝去野餐的路上。
糖宝兴致勃勃地和他说起今天野餐会有什么,茶酱的面包,火爆猴的烤肉,叨叨的果酱,状师的吉他弹唱……
“呱哥,你在听吗?”糖宝看他有点心不在焉。
突然被问的喳喳呱回过神来。
“有在听。”
实际上他在想昨天晚上的那个梦。
“你确定?”糖宝继续问他。
还没等喳喳呱回答,就看见茶酱叨叨向这边招手。
“糖宝呱哥,这里!”
“来啦来啦!”糖宝拉起他的手跑过去。
野餐和糖宝说得一样有趣。
和朋友们待在一起,就已经很快乐了。
拿起手机看时间的喳喳呱一起看到了日期,星期三。
“今天不上班吗?”
火爆猴听见,过来拿起他的手机放到一边,说。
“呱哥你是老板,哪天上班都行啦。朋友们出来聚,就不要老想着上班了。”
状师也说,“没错没错。我带了扑克牌,有来斗地主的吗?”
“我来我来!”糖宝嘴里的面包还没咽下去。
“还有我。”茶酱才盖好果酱罐子过来。
结果今天糖宝的牌运出奇的差。“怎么又是状师赢了,茶酱你刚才怎么不炸他。”
茶酱也颇有怨言。“我哪知道状师后面一个顺子就没了,还是同花的。”
“不行不行,状师你下场。猴子,你来。”糖宝看向状师身边的火爆猴。
“原来运气好也有错。”状师摆了摆手。
“看我火爆猴如何继续状师的连胜。”火爆猴和状师碰了碰拳。
叨叨接下了猴子的挑衅,“猴子你别太嚣张。糖宝你下场,让我来。”
糖宝看见喳喳呱一个人坐在一边。
“呱哥!”向他飞扑过去。
“看什么呢?”
圈住喳喳呱的脖子,却看见他眼角亮晶晶的。
“呱哥你怎么了?”
喳喳呱擦了擦眼泪,“我没事,就是有点感慨。”
他站起身,踱了踱步子。然后在旁边的草地躺下。
“要是能一直这么快乐就好了。”
糖宝坐在他身旁的草地上,“我们一定会一直这么快乐的。”
时间回到喳喳呱溺水之后。
他站在那个被称为“天堂”的地方,面前站着的是“上帝”。
上帝对他说,“孩子,我可以实现你一个愿望。”
“我想做一个永远也不会醒来的梦,梦里我最爱的女孩与我最好的朋友们会和我一起快乐地生活。”
——————————————————
上个星期的文,后面的文梗不出来了,容我缓缓。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写完,但一定会写
【呱糖】白医即世,亡自生时
传闻陈国东部有一山谷,终年积雪。久而久之,得名“白谷”。
后又传闻有一医师,凡所治皆愈。曾游历世间,现隐居白谷中。故世人称“白谷医师”。
“今年的白梅开的不错。”
喳喳呱喝着热茶,望着院子里开着的白梅。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他开了门,一个小厮模样的人站在门口。
他皱了皱眉,先开口道,“不治病不救人。”然后就要关门。
正要关上门时,小厮打断道,“白谷先生等等。”
从身后的包袱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他。
“我家主人说,您看过了这个自然会愿意帮忙的。”
喳喳呱接过信,打开了要关上的门,对他说,“外面冷,进来喝口热茶吧。”...
【呱糖】白医即世,亡自生时
传闻陈国东部有一山谷,终年积雪。久而久之,得名“白谷”。
后又传闻有一医师,凡所治皆愈。曾游历世间,现隐居白谷中。故世人称“白谷医师”。
“今年的白梅开的不错。”
喳喳呱喝着热茶,望着院子里开着的白梅。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他开了门,一个小厮模样的人站在门口。
他皱了皱眉,先开口道,“不治病不救人。”然后就要关门。
正要关上门时,小厮打断道,“白谷先生等等。”
从身后的包袱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他。
“我家主人说,您看过了这个自然会愿意帮忙的。”
喳喳呱接过信,打开了要关上的门,对他说,“外面冷,进来喝口热茶吧。”
放小厮进来后,给他倒了杯茶。然后拆开信封,开始看信。
片刻后,转头问小厮,“什么时候走?”
“即刻。”
三天后,喳喳呱在皇都脚下的一家客栈里落了脚。
小厮说,他现在去告知他家主人,今晚申时会来通知见面地点和时间。
次日,喳喳呱早上去药铺抓了不少药材,回来后就一直呆在客栈里没出去,临近约定时间才动身赴约。
子夜时分,他等在宅邸门口。
当看见了远处提着宫灯的侍女和灯影映照出的昏暗的人影。他欠身行礼,毕恭毕敬地低声说:“久违了,皇后娘娘。”
皇后让他平身,“寒暄先免了,白谷先生还是先同本宫先进来说话”。
“术儿现在的症状像是比十年前更严重了,不知先生可否有办法?”
“发作于何日?”
“七日前。”
“目前尚可治。只是我十年前那座药庐可还在?”
“在的,本宫一直不让任何人接近。”
“那个方子很复杂,并且需连续服药一月。从明天起,得二皇子殿下亲自来我药庐了。”
一大早喳喳呱带着不多的行李,来到了城外的药庐。
推开老旧的木门,眼前的物品携带过去的回忆如潮水将他浇了彻底。
“真是,报应啊。”
他自顾自地说了句。
晚些时候,二皇子来了。
站在药庐门口,有些不知所措。喳喳呱开门让他进来。
他先让二皇子坐下,看看他身上的症状。
手臂上的褐斑,背上的红疹,以及时不时发热的头。
把了一下他的脉。嗯,比过年走亲戚时的辈分还要乱。
转身去煎药。
“这最后一天最为重要,需要皇后娘娘亲自来一趟。”
在皇后到来的前一天,喳喳呱在屋顶上看了一晚上的月亮。
隔天皇后和二皇子一同来到了药庐。
喳喳呱见此状,终于把一直小火煨着的药罐子从炉子上端下来。
“这是最后一次了。”
这次他倒了两碗。
“本宫也要喝?”皇后问。
“娘娘莫慌,只是您一直与二皇子接触,难免沾染一二。”
“可是……”
“娘娘若是信不过,那我也一起喝好了。”
他没等皇后开口,直接倒了一碗药,一饮而尽。
最后,皇后娘娘,二皇子,白谷医师三个人的尸骨被没灭掉的炉火点燃,连带整座被塞满稻草的药庐一起烧焦。
曾经的糖宝觉得,喳喳呱是世间最有本事的人。
后来的糖宝觉得,喳喳呱是世间最蠢的人。
在她看见喳喳呱用自己的血治好了病人时,糖宝除了惊讶,更多的是愤怒。
原来根本就没有什么玄乎其神的医术,难怪他说他的医术自己永远也学不会。
难怪他给病人治病的时候从不让自己在一旁。
“呱哥你打算瞒我多久?”
“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
没说两句糖宝就先哭了。
喳喳呱一直拿这样的糖宝没办法,只能在一边哄道,“我没想瞒着糖宝,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口。糖宝不哭了好不好?”一边给糖宝擦眼泪。
“那以后你听我的。”
“好好好,以后都听你的。”
那年,已经游历了大半个陈国的喳喳呱隐居白谷。
不想,安逸的日子没过几年,就被不速之客惊扰。
糖宝想劝喳喳呱不要去,但是这次是喳喳呱先说。
“既然这终年积雪的白谷都闯进来了,定是有寻常医师解不了的恶疾。我应该帮这个忙的。再说,有几年没救人了,我的身体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
糖宝知道自己拦不住他的。
但糖宝还是放心不下喳喳呱,于是悄悄跟着他一起去了皇都。
皇后年幼的皇子得了怪病,看遍了皇都的医生都找不出病因。
喳喳呱本来也是治不好的,毕竟二皇子喝了他半碗血都不见好。
但当皇后用糖宝的命来威胁喳喳呱时,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糖宝不记得那天是怎么带着虚弱的喳喳呱回的白谷。
只记得那天在宫墙外,喳喳呱看见糖宝落泪给她擦眼泪的样子与多年前如出一辙。
喳喳呱救过很多人,但唯独救不了他自己。
他到底还是没能再看见盛开的白梅。
那一晚糖宝一夜白头。
次日洗脸时,看着水中长出皱纹的倒影,竟有几分神似喳喳呱。
抓起哑药吃下去。
你看,喳喳呱这不是还活着。
只是不再治病救人。
当皇后的信再送来时,糖宝觉得老天是公平的,只是晚了些。
喳喳呱救好的人一旦病再次发作,那就是药石无灵,华佗难医。
现在的糖宝在月下想起这些,忍不住想。
呱哥会不会怪自己这么任性呢?
良久,她摇头笑了笑。
呱哥这么好的人,一定会在奈何桥上等她的。
不知何时起,民间传起了歌谣。
“皇城乱,白梅残,白谷难安情难断。药庐中,焚尽尸骨终成空。”
萧糖提供脑洞
【呱糖】独角兽
夏日的午后,天气总是炎热的。从地底直冲上来的热度,快要把人都要烤干。
虽然说公司里有空调,但室内的热气像是抽不尽一样。
“天气好热啊!”火爆猴最先坐不住了。(毕竟猴子一身的猴毛)
正在大家纷纷感叹这该死的温度和没用的空调,甚至烦躁心情要影响到了工作,开始抱怨时。
茶酱说,“转角路口的小卖部应该有冰淇淋,谁去买回来?”
答案是一片寂静。
出于谁都不愿意去的原因,然后决定抽签。
喳喳呱点背得一如既往。
打开那个命定般的纸条时,里面那个星星图案真是没让他失望。
认命般地说:“你们把要吃的冰淇淋名字发给我。”
头也没回,就出门了。
“...
萧糖提供脑洞
【呱糖】独角兽
夏日的午后,天气总是炎热的。从地底直冲上来的热度,快要把人都要烤干。
虽然说公司里有空调,但室内的热气像是抽不尽一样。
“天气好热啊!”火爆猴最先坐不住了。(毕竟猴子一身的猴毛)
正在大家纷纷感叹这该死的温度和没用的空调,甚至烦躁心情要影响到了工作,开始抱怨时。
茶酱说,“转角路口的小卖部应该有冰淇淋,谁去买回来?”
答案是一片寂静。
出于谁都不愿意去的原因,然后决定抽签。
喳喳呱点背得一如既往。
打开那个命定般的纸条时,里面那个星星图案真是没让他失望。
认命般地说:“你们把要吃的冰淇淋名字发给我。”
头也没回,就出门了。
“某只青蛙在外跋涉撒哈拉沙漠吗?”
糖宝没说出来。
其实呱哥的速度没有很慢,只是办公室的这群人的耐心逐渐消磨殆尽。
突然的声响,办公室门被打开。
喳喳呱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门口。
他把手里拎的冰淇淋分发给同伴们,还好还没化。
然后办公室里就与之前的怨声载道截然不同。
喳喳呱边吃甜筒坐在工位上,面朝空调。刚好看见隔壁工位的糖宝,甜筒差点砸脸上的样子。
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于是转头问旁身旁的火爆猴。
“猴子,你见过独角兽吗?”
火爆猴转过头看向他,嘴角还有残留的巧克力,茫然地摇了摇头。
糖宝感觉背后被人戳了戳,转过头,不知道什么冰冰凉凉的圆形物体扣在了她的额头上。
“看,独角兽。”
喳喳呱在一旁,饶有兴趣地向火爆猴介绍。
糖宝花了一秒钟反应过来。
“死青蛙!”
“笨蜗牛抓不到我!”
那一秒钟的时间给了喳喳呱先一步的逃跑机会。
糖宝慢了一步,才在后面追赶起来。
“不是,你们慢点。”茶酱抽了张纸,给糖宝擦擦脸上。
“让他们去吧。”叨叨无奈地说道。
——————————————————
祝各位新年快乐!
【呱糖/秋日将近】神
【呱糖】神
刺骨的寒风卷着雪粒,在雪山上呼啸而过,却不肯离开。通体洁白的雪山与灰蒙蒙的天空让置身这里的人失去暖色。在山顶,阳光是奢侈的。要是天气不好,雪山的白天可以和黑夜没有区别。
有一个身影在雪山上前行着,尖冰磨破了他的靴子,身上的衣物破烂不堪,像是野兽撕咬过一样。他弓着背踉跄着不断前行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来到那座神龛前。
“仁慈的神啊!我终于见到您!”
他跪在神龛前,用他嘶哑的声音喊道。
“万能的神啊!请解救我们吧!”
“至高无上的命运之神啊!请降下神谕,为我们指名方向吧!”
良久,神龛里的神像依旧毫无动静。
“你回去吧。”
从神龛后走出一个少女。她金黄的头发和眼......
【呱糖】神
刺骨的寒风卷着雪粒,在雪山上呼啸而过,却不肯离开。通体洁白的雪山与灰蒙蒙的天空让置身这里的人失去暖色。在山顶,阳光是奢侈的。要是天气不好,雪山的白天可以和黑夜没有区别。
有一个身影在雪山上前行着,尖冰磨破了他的靴子,身上的衣物破烂不堪,像是野兽撕咬过一样。他弓着背踉跄着不断前行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来到那座神龛前。
“仁慈的神啊!我终于见到您!”
他跪在神龛前,用他嘶哑的声音喊道。
“万能的神啊!请解救我们吧!”
“至高无上的命运之神啊!请降下神谕,为我们指名方向吧!”
良久,神龛里的神像依旧毫无动静。
“你回去吧。”
从神龛后走出一个少女。她金黄的头发和眼瞳是雪山现在唯一的暖色。
她对着那个向神祈祷的人说。
“自圣魔大战结束,所有神都已陨落。迄今已二十年。”
那人的眼睛睁圆,眼球里布满红血丝。双手撕扯着头发,跪倒在地上。
“那不可能!这是无与伦比的命运之神!”
“命运之神以身躯封死地狱大门,立下契约令魔族永不踏入人界一步。”
“你又为什么会知道!”
“我是那场战役唯一的幸存者。他最后的永生之血让我在地狱的深谷得以转世。”
糖宝转头,看向神龛里的青蛙神像。
“起码你还活着,你的命运还可以由你自己决定。”
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糖宝似无奈又似自嘲地说了一句。
“现如今信奉神存在的人。不止他一个,对吧?”
【呱糖】孤湖
*人类呱Ⅹ人鱼糖
*我又犯病了,创死你们,ooc哈哈哈
*非常非常多的私设
0.
孤湖,孤海,孤村,我们都是孤独的人。
01.
喳喳呱又一次被赶出了村子,他早已习以为常。喳喳呱快步走出村子,不理会后面村民的叫骂声。
他边走边踢着路边的石子,似乎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不过喳喳呱并不恼,因为太阳落山后自己总能回去,他们从来不会把自己赶出去太久。
只是现在才清晨,要熬过漫长的白昼太难。
即使自己早已习惯,可孤独依然会充斥全身。
...
*人类呱Ⅹ人鱼糖
*我又犯病了,创死你们,ooc哈哈哈
*非常非常多的私设
0.
孤湖,孤海,孤村,我们都是孤独的人。
01.
喳喳呱又一次被赶出了村子,他早已习以为常。喳喳呱快步走出村子,不理会后面村民的叫骂声。
他边走边踢着路边的石子,似乎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不过喳喳呱并不恼,因为太阳落山后自己总能回去,他们从来不会把自己赶出去太久。
只是现在才清晨,要熬过漫长的白昼太难。
即使自己早已习惯,可孤独依然会充斥全身。
实在是太过孤独。
02.
“咚!”
石子被喳喳呱踹到湖里,湖面泛起涟漪。喳喳呱回过神来,他抬起头望着这一望无际的湖。
这是哪?自己走了多远啊,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来呢。
他凝望着湖面,湖水是诡异的黑蓝色。他记起来了,是村民口中所说的,那个被诅咒的湖。
湖水的颜色很诡异,湖的周边没有什么生物,连树也是诡异的黑棕色,同传闻中的一样,这座湖像是被诅咒一般。
连生物都没有吗,真孤独啊,就像自己一样。
03.
喳喳呱找了个枯树桩坐了下来,他捡起脚边的树枝,在沙地上画涂鸦。
他感到有一个热烈的视线正在注视自己。他抬起头来一看,不远处湖面的礁石上正有一位金发少女趴在上面看着自己。
她看上去跟自己的年纪差不多大,有着一头长长的金发,有珍珠和贝壳装饰点缀。
她的脖子上有条十字架项链,总感觉这条项链格格不入。再往下看,不是腿,而是鱼尾巴…?
原来是人鱼吗。
他们两个就这么久久的对视着,最后还是喳喳呱开口问道。
“你不怕吗?”
“你不怕吗?”
“……”
结果被对面反问了回来,他看见对面的少女扬起一个有点玩味的笑容。
“……不怕。”
“好巧,我也不怕。”
“不怕我,还真是稀奇,你没听过你村里人讲的故事吗,还是说你是外面来的?”
“我之前见过人鱼。”
“哦?真的假的?”
她嘴巴微微张开,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真的,在我还很小的时候。”
“等下你看着有点眼熟啊,哦,我见过你。”
“真的假的……”
这下轮到喳喳呱震惊了,她年纪明明跟自己差不多大。
“假的。”
见恶作剧得呈了,人鱼少女朝她吐了吐舌头。
TBC.
啊啊啊啊啊,喜欢这个设定,所以开了个合集专门搞这个。
孤湖篇是前传,我更想搞教堂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