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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眼球

私設造謠了很多,性格和原作也有不同,就不一一打出來了🥲希望彼此相伴的話能更多感受到幸福吧

如果你也能感到溫暖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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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薇珞不是薇洛
—— —— —— 谁能想到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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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最初我构想的是西西里美丽传说的点烟场景

结果怎么拿我点烟了啊!行走的打火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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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最初我构想的是西西里美丽传说的点烟场景

结果怎么拿我点烟了啊!行走的打火机吗

舟生/通知已关
机械手的好处是可以用手影游戏同...

机械手的好处是可以用手影游戏同时哄两个小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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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火火
黑白。 纯白。 构图有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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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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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nnn-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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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AT

大概是每天早上raidian把花戴到头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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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wallow故燕

最近尝试了很多不同的画法,摸了一些东西。基本上都是一小时左右速涂,整合一下发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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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wallow故燕
既然解禁了宣传那就也发一下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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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31文炼专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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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wallow故燕
#文豪与炼金术师 cp31 专...

#文豪与炼金术师  cp31 专区宣传#

5.17-5.18  杭州大会展中心

#文豪与炼金术师# 专区 首次成立 双日开放!

即使灵魂被粉碎,思想也永不破灭。

街委ID:@NATSU_KUN

宣图画师:@G-Swallow故燕【原po】

宣图设计: @NATSU_KUN、@G-Swallow故燕【原po】

街道活动:集章活动。CP31集章任务开启,来收集街道的齿轮吧!


(碎碎念一下…!筹备了半年多宣传了很多次的专区活动终于完全成立了,真的特别开心也很感谢每个老师勤勤恳恳拉磨…过程里大......

#文豪与炼金术师  cp31 专区宣传#

5.17-5.18  杭州大会展中心

#文豪与炼金术师# 专区 首次成立 双日开放!

即使灵魂被粉碎,思想也永不破灭。

街委ID:@NATSU_KUN

宣图画师:@G-Swallow故燕【原po】

宣图设计: @NATSU_KUN、@G-Swallow故燕【原po】

街道活动:集章活动。CP31集章任务开启,来收集街道的齿轮吧!


(碎碎念一下…!筹备了半年多宣传了很多次的专区活动终于完全成立了,真的特别开心也很感谢每个老师勤勤恳恳拉磨…过程里大家都被cp31搞的很紧张又疲倦,但是真的能冷圈凑成专区实在是特别特别高兴的事情……期待cp31与朋友们见面!

二十桉不二

【人间多少闲梨兔】然后他终于明白爱这件事

30h

上一棒:@炀鹤 

下一棒:@十漾 

#未来战后被毁灭世界复原的时间线(?)

#额啊,几乎全篇都是690一个人嘀嘀咕咕,270本人其实出现不多……

#总之大海哥生日快乐!


*


沢田纲吉复活了,准确来说是,死去了的沢田纲吉复活了。十年前的首领跨越时空而来,把罪魁祸首轰成了碎片。于是这个世界开始起死回生。


死去了的沢田纲吉当然也活过来了。


什么?为什么要用“复活”这个词来形容“假死”的沢田纲吉?呵,因为那个天真到愚蠢的家伙根本就不是假死,而是真真正正到阴曹地府走了一遭。


哦?我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Kufufufu.......因为...

30h

上一棒:@炀鹤 

下一棒:@十漾 

#未来战后被毁灭世界复原的时间线(?)

#额啊,几乎全篇都是690一个人嘀嘀咕咕,270本人其实出现不多……

#总之大海哥生日快乐!


*


沢田纲吉复活了,准确来说是,死去了的沢田纲吉复活了。十年前的首领跨越时空而来,把罪魁祸首轰成了碎片。于是这个世界开始起死回生。


死去了的沢田纲吉当然也活过来了。


什么?为什么要用“复活”这个词来形容“假死”的沢田纲吉?呵,因为那个天真到愚蠢的家伙根本就不是假死,而是真真正正到阴曹地府走了一遭。


哦?我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Kufufufu.......因为我的名字


叫六道骸。


*


彭格列这个庞然大物在他的首领回归后终于渐渐复苏,进而步入正轨,整个里世界都因为沢田纲吉的到来再次焕发光彩,所有人,尤其是彭格列上下的成员,更是忙得脚不点地,恨不得像个陀螺一样转起来,除了一个人。


协助作战,为战局做出巨大贡献的雾守,名字叫做六道骸的男人被首领特别批准,整整放了一个月的假期,甚至是首领大人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亲自去通知他——真是辛苦你了,骸,彭格列十代目那对蜜糖一样的眼睛在时间的沉淀下显得更加醇厚,甚至语气都轻得像是担忧惊扰一只蝴蝶,如果不是那身庄重特殊的衣服和早已成为习惯挑不出错的优雅礼仪,任谁也认不出这是西西里最受人尊敬的教父先生,这段时间就好好休息吧,你已经做得足够多了。


哦,那你这是要卸磨杀驴?幻术师那双异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在他面前‘死而复生’的人,嗯,他是亲眼目睹沢田纲吉的身体由死气沉沉到恢复生机的,睡美人睁开眼,从棺材里坐起身,线条状的阳光透过树荫,仿佛是有默契,在他身边围成一片,迎接这个被世界所祝福的人的归来,六道骸并没有上前去问候,只是站在不远处的树上盯着这一过程,像是某种见证。


当然不是,矮他半头的上司好像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已经学会了如何应对他,温和又亲切的话语就是惯以毒舌为标签的他也挑不出什么错来。没有谁会比你做得更好了,我只是觉得亏欠你太多......沢田纲吉的眼里揉杂着各种情绪,他曾经见过的,愧疚,歉意,一点点悲伤,一点点感激,还有数不尽的温柔——六道骸总是在这种眼神里败下阵来,一次又一次退步,直到最后换来沢田纲吉的死讯。死者本人现在却还一脸讨巧地在他面前卖乖


——狡猾的黑手党


当然,可别想太多,那场谈话没有走向一个皆大欢喜的终点,目标是毁灭黑手党乃至世界大战的六道骸又怎么会顺着黑手党头子沢田纲吉的心意来。


那张称得上俊美的脸上再次勾起甜蜜又虚伪的笑,哦?亏欠我?那你想让我怎么做呢首领大人?出席黑手党的宴会,在黑手党面前演一出合家欢的戏码 以示里世界最凶最恶的罪犯也拜倒在彭格列首领的人格魅力下,心甘情愿做一条狗为他出生入死?低沉磁性的声音说什么都像是情话,然而给这位阴晴不定的幻术师配上,却成了说什么都像是嘲讽,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你的天真已经害死过你一回了,沢田纲吉,正如我说的那样。把那个名字含在舌尖流转,最终顿了一下才慢慢悠悠吐出后半句,靛蓝发色的男人随即毫无留恋地离开,并不顾身后的首领是怎样的脸色。



没错——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幻术师在树梢上落定,任由落到身后的衣角和发尾随风飘动,他早就说过沢田纲吉终有一天会死于他那愚蠢的天真,这次的浩劫只不过是提前应验了他的预言而已......


那为什么他会感到如此恼火?胸口燃烧着的汹涌怒火和不自觉紧绷的身体无不昭示着他在为沢田纲吉一声不吭的死亡和复生而生气,周围的静谧衬托得躁动不安的心跳越发明显,却也让六道骸的理智冷静下来。


是啊,为什么他会对沢田纲吉的死亡感到恼火呢?明明沢田纲吉只是消灭黑手党计划的一环而已。幻术师敛下眼,少年人的脸缓缓浮现在眼前,那张天真稚嫩的面庞上是对自己全然的信任。


‘我们还会再见吗?’年少的沢田纲吉这样问,那时他仍处于被白兰重伤的状态,甚至都挤不出多余的力量去完成一场战斗,却在真正看到这个从十年前来到未来的黑手党首领时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自如,连带着那份漫不经心也再次回到心头,甚至有了闲心思说两句俏皮话。


他已经很久没看到沢田纲吉那副焦急又单纯的样子了,大而幼圆的眼睛里是那个人独一份的焦急和忧愁,单纯里又掺杂些见到“同伴”的欣喜。


“同伴”想到这个词时他轻哼一声,厌恶般微微撇头——他实在是对这个词没有好感。同伴,同伴,整天把这个词挂在嘴边,当所有人都是在陪你过家家吗?果真是不顾他人想法,任性又自我的黑手党。拂走耷拉在肩膀上的树叶,六道骸估摸着他已经出了彭格列的范围,随手幻化出一副面容便走入人群。


十年,他把他当成同伴,沢田纲吉把六道骸当作同伴,已经有十个年头,每次听到这个话他都要上前去挑两句刺,就算首领的忠犬都忍不住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掏出炸药也不准备住嘴,非得是要那人亲自阻拦才肯似笑非笑地打住,然后就看着首领大人为难又讨好般挡在他面前当和事佬,说骸就是这个性格,他也不是故意的之类和稀泥的话——他早已这样做过无数次,且在首领柔软的性子下尚无败绩。


说到底,他好像就没对沢田纲吉有什么好脸色吧,沢田纲吉说话他呛声,沢田纲吉开会他缺席,沢田纲吉被搭讪他一个健步就冲上去打断施法,沢田纲吉被冷落他也要走到人跟前啧啧两声说教父大人真是好兴致一个人也能如此快活。


嗯......这么说的话其实沢田纲吉更应该对他生气?甩甩头将这荒谬的想法从脑海里去除,六道骸侧身避开拥挤的行人,转而走进一条人烟更为稀少的小道。他们之间并非没有争吵,事实上他和沢田纲吉吵架的次数他和沢田纲吉的手指加起来都数不完,有时是他嫌弃沢田纲吉无用泛滥的善良与仁慈;有时是沢田纲吉愤恨他擅自行动,总是做些危险事情;甚至有时只是谁误吃了另一人的点心也会引爆一场争吵——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并不能用传统意义上的上司下属或者交易对象来形容。


“嘿,伙计,你怎么看起来愁眉苦脸的,难道又被你家那位甩了?”笑嘻嘻的调侃从旁边传来,要不是记得自己仍处在幻术的易容中,六道骸差点就要一口呛声回去。不经意间往声源处撇了两眼才发现是两个年轻男人一边抽烟一边聊天。


但是刚刚的声音.....


“什么啊!”被调侃的那位似乎气恼又无奈,伸出脚故作凶狠踹了下出言的男人,“你才又被甩了呢!”


敏锐地躲开那一脚,男人还是一副贱兮兮的样子,还安慰似的拍拍另一人肩膀,“哎哟——老兄你可少摆出这张苦情脸,谁还不知道你俩,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每次翻来覆去就那两三句话;‘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这个混蛋到底又在犯什么病!’,‘真是讨人厌的家伙!’”男人掐着嗓子摆出滑稽的生气神情,惹得那人追上去又是几脚。


六道骸甚至都没躲在暗处,仗着幻术的隐蔽性直接了当站在一旁看,到底没发现什么异常,于是抬脚就要走,只是一些无聊无趣的情感话题,既扯不上利益纠纷,也于他的苦恼没有任何益处。


“不过你真的还不打算跟他坦白吗?已经差不多十年了吧。”


六道骸停下了脚步。


“明明那个时候听说了他的死讯,拼命跑去找他了呢,为什么确认了他还好好的却又不敢见他呢?后来还若无其事地又开始争吵起来。”


话题中心的人一言不发,似是被勾起什么过往的回忆,只是发出些低沉的嘀咕声,叫人听不真切。


他在说什么?


“虽然说起来有点恶心——难道在害羞吗?”


西西里的太阳依旧明媚,六月的天空渲染出一片柔软的蓝,艺术家笔下对夏天最美好的想象可谓也不过如此,但幻术师此时却觉得天地都开始扭曲,世界似乎真的变成了油画,在耀眼日光下开始不断融化,各式各样的颜色混杂在一起,最终显现出一种病态的紫。


“我说你啊,在这么沦落下去的话可能连南国的,啊”


滔滔不绝的话语终结于三叉戟从脑后穿插而过,用力往里戳刺然后‘噗嗤’一声抽出,却并没有如同想象中的血色涌现,从三个干净整齐的洞里甚至能看到对面另一个被说教的人。被捅穿脑袋的男人缓缓转过身,脸上依然是令人生厌的滑稽笑容——“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如果是胆小的人的话看到这里恐怕晚上回家要做噩梦了,但是六道骸只是面无表情地再次举起三叉戟,这次瞄准了眼睛准备一劳永逸。


“弗兰,你是想要到三途川去练习你那不成器的幻术本领吗?”


幻术师的话语落地,所有的异常在同一时刻被划下休止符,显露出原本真实的世界,碧空浮云,原本对话着的两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带着巨大青蛙头套的青发青眸的少年人——青蛙头套上还残留有三叉戟造成的孔洞。


“你来这做什么——沢田纲吉让你来的?”


“师父父,看什么都会想到boss的boss——莫非这就是师姐所说的,嗯,睹物思人?”年轻的弟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那对无机质的眼睛一眨不眨,像是青绿色的镜子却映不出六道骸的身影。


第二重幻觉——三叉戟挥散虚幻的身影,六道骸皱着眉,他现在并不想和他那不成器的弟子玩这种幻术把戏,虽然不难破解,却很是需要时间和精力找出关键的幻觉。


“弗兰,出来,不然出去就把你那青蛙脑袋捅穿。”普通训斥显然没有吓到以不按套路出牌为名的弟子,于是六道骸冷笑一声,三叉戟在手上转了个花,随后用力插进地面,深蓝色的雾炎迅速以武器为中心开始扩散。


不出来是吧,那就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吞噬对方的幻觉——来摧毁幻境好了。


*


“师父父,me觉得我们能坐下来好好说话,就算老师也被叫做园丁也没必要真的把me埋进土里吧。”只剩一个脑袋在地面以外的青年落得如此境地也依然面瘫着一张脸,此时正全力昂着头和他那臭名昭著的便宜师父讨价还价。


“kufufufu,少扯开话题,你到底是来干嘛的,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就准备在这呆个三天三夜吧,弗兰。”毫不客气地坐在一旁喝茶,把一点都不尊师重道的弟子物理意义上种进土里,六道骸原本郁结的心情也算明朗了一些,他甚至还给他那蠢弟子笼罩了一层幻术好叫他丢人现眼的样子不必被他人看了去——虽然主要还是防止这鬼孩子又说出什么会让路人宁可冒着丢掉性命的风险也要侧目的,惊世骇俗的话来——已经足够贴心了。


“诶——”弗兰埋怨的语气词拉得老长,“反正me说了师父你也不会信的吧,而且说不定还会恼羞成怒再把me揍一顿.......”他似乎焉定就算六道骸得知了真相他也不会讨到好,于是打定主意把嘴缝上,在地上像朵蘑菇似的一动不动。


六道骸倒也不显得急切,他还在思考先前弗兰所塑造的幻觉有什么含义。幻术师通常不会做无意义的幻觉,因为既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不过弗兰这孩子——他撇了眼见同他说理无用现在正低着头一边咒骂些莫名其妙的话一边试图抵抗他幻术的青蛙头,最终还是决定不去深思这糟心孩子到底是做了怎样的套,或者套中套,就着弟子那副挣扎的滑稽模样将杯中的茶饮尽之后便准备起身。


“kufufufu......随便你吧,反正我总会知道的。”


师父是不会知道的,”,青年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这次没有之间假模假样的滑稽修饰,语气显得分外冷淡,“如果没有me帮忙的话,师父要知道真相,起码还要,唔,一百年吧。”


“哦......?”六道骸回头与弟子对视,方才含着笑的嘴角拉得笔直,眼神近乎冷漠,但被那对异瞳锁定的弟子早就习惯了这份凶狠,自然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甚至歪了歪头表示疑惑。


好在不多时他就获得了回应。


轻佻的笑容再次回到幻术师脸上,“那我就更要知道你,知道沢田纲吉在隐瞒什么了。”


...........................


“真是的......竟然真的把me埋在土里了,还真是小心眼的男人。”确认便宜师父真的离开了以后,弗兰才费劲巴拉地从土里爬出来,原本干净的衣服上此刻满是灰尘。拍拍唯一没有沾染上灰尘的肩膀,他故作老成般朝不知道哪里的远方眺望,然后又叹了口气——


“都说了的嘛,me‘说了’师父你也不会信的嘛,怎么不肯相信me呢?”


*


那重幻境肯定是指的他和沢田纲吉没错,六道骸面无表情地想,他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树林里,他现在算是发现了,城镇里全是那个讨人厌的黑手党首领的眼线,沢田纲吉似乎在找他,而且——幻术师低头看着树下的一片空地——那里曾经有一个棺材,沢田纲吉的。


他在无意识间跑到沢田纲吉曾经‘下葬’的地方了,而且还是两次。


真是见鬼,六道骸少有地感到挫败,并且愈发烦躁。沢田纲吉,一切又回到沢田纲吉,想到这他就更来气了,锋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底下那片曾放着那口漆黑棺材的土地,似是把那当成正主来瞪视,沢田纲吉找他干嘛,抓回去兴师问罪?总不可能是真的想通了要把身体给他吧?!


还有弗兰,那重幻境绝对是代指的他和沢田纲吉,但那又能说明什么?嘲讽他明明被沢田纲吉打败了害的肉身被困在最深最暗的地底水牢却还‘不计前嫌’给他打了十年工?还是辣评沢田纲吉明知道自己觊觎他的身体却还仍然放任自己自由行事,现在甚至去和复仇者交易说让别介意雾守出逃?某种弗兰式的黑色笑话吗?!


坦白?坦白什么?他和沢田纲吉之间还不够坦白吗?六道骸恨恨地想,夺取身体他都当成口号喊了十年了难道还不够坦白吗?彭格列里只要是个人都知道他六道骸最不喜黑手党,加入彭格列只是为了夺取他们首领的身体!直到沢田纲吉死之前那个什么敬老院还是元老院的老头子们还隔三差五地拿这个话弹劾沢田纲吉呢!他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别的可坦白的,他又不是暗恋沢田纲吉——


等等,谁暗恋谁?


灵光如同一道不讲理的闪电穿过脑海,兀地出现在思绪中的可能让六道骸怔愣了一瞬,差点从本就不怎么结实的树枝上脚滑掉下去,还是手下意识拉住树干才得以免除头着地的结局,紧接着又过了一会才真正缓过神来,脑细胞再次运转,开始消化这突如其来的荒唐想法。


慢着慢着慢着,谁喜欢谁?自己在想什么?喜欢,甚至还是暗恋,并且对象是沢田纲吉?!


他宁愿相信云雀恭弥和那个岚的阿尔克巴雷诺是亲兄弟!


这简直太荒谬了,六道骸又往里靠了靠,直接整个人坐到了粗壮的树干上,试图稳定心绪,可惜效果甚微。先不说他们两个都是男的,六道轮回里他并不是没有当过女性,性向什么的倒是无所谓——


但那可是沢田纲吉啊,是那个他最讨厌的黑手党教父啊!


骸!你回来了!这次任务没有受伤吧?’

‘kufufufu,与其忧心我完不成如此简单地任务,不如先担心一下你的公文批不批得完吧首领大人,我刚才看到你那位家庭教师往这边过来了哦。’

‘Reborn来了?!啊啊啊啊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Kufufufu,毫不犹豫地就相信了呢,真是有意思。


是那个天真到愚蠢,虚伪到极致的黑手党啊!


‘这个蛋糕好好吃——骸你也尝尝!’

‘哦呀,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怎么样?好吃吗?’

‘太甜了——我应该说不愧是你吗?竟然能吃下这种致死量的糖。’

‘我就是喜欢甜的嘛——而且骸你不也喜欢吃巧克力这种甜食。’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不一样,太甜了,比巧克力要甜的多,不管是蛋糕还是......


是那个一直、一直站在他对立面的沢田纲吉啊..........


骸,你知道我不想成为黑手党的。’

‘所以呢?’

‘你真的不能帮帮我吗?’

‘你指在阿尔克巴雷诺眼皮子底下带你逃掉工作?’

‘对不起.......’


看到你脸上一闪而过寂寞的同时,我的心里,为什么也浮现一份失落?


是那个,沢田纲吉啊.......


“你还不打算坦白吗?已经差不多十年了吧。”


啊..........他原来,是喜欢沢田纲吉的吗?


六道骸感到有些头晕目眩,是因为他喜欢沢田纲吉所以对沢田纲吉的隐瞒感到恼怒吗?是因为他喜欢沢田纲吉所以对沢田纲吉的死亡感到痛苦的吗?是因为他喜欢沢田纲吉所以


‘骸。’


所以他的心跳才那么快吗?幻术师单手捂住心脏所在的那块布料,不光是手,他掌下的的肌肤也在颤动发热,甚至就连眼前也开始出现绚丽却异常的色彩。天空是夜晚一样的深蓝,其间点缀有橙色的星星,一闪一闪的,让他想要伸出手去够;大地一半是河流的浅蓝,一半是鲜血的深红——就像,就像他的眼睛,几乎都要看到那汹涌沸腾的小溪,流出黑色的清泉。


他又陷入幻觉了?是弗兰的恶作剧吗?是受伤仍未痊愈所导致的火焰暴走吗?


心脏在胸腔里有力地跳动着,比他生命中任何一刻都要显得清晰地跳动着,‘噗通’,‘噗通’,曾经,全身心沉浸在精神世界的时候,六道骸曾经听到过花朵绽开的声音,不是他的花,是沉睡在那里的,沢田纲吉身边的花,他看过去的时候就要开了,慢慢舒展开来的花瓣轻柔地扫过沢田纲吉的面庞,像是抚过他脸上的细小绒毛,引得沉眠中那人忍不住细声嘤咛;就是那时,六道骸听到了花朵绽开的声音,和他现在的心跳声有些相似。


这是喜欢吗?他喜欢沢田纲吉吗?


他今天离开的时候,沢田纲吉脸上是什么表情来着?是否是他所熟悉的哀伤亦或是为难呢?


忽地,一小片阴影从幻术师头顶掠过,带来翅膀与空气碰撞造成的声响——那是一群白鸽,而它们来的方向,他记得建有一座教堂。


“现在我问你,你愿意违背你的天性,忤逆你的本能,你愿意爱他直到永远吗?”


爱,谁?


视线恍惚中他看到一对眼睛,怯懦的、温柔的、包容的、悲伤的、坚定的,他看到一对暖棕色的眼睛。


‘骸,你怎么了?’


是沢田纲吉......六道骸想,沢田纲吉为什么不回头?为什么不回头看他?他几乎要生出些委屈的情绪来,这个讨人厌的黑手党难道不知道说话面对着交谈者是基本礼仪吗?


‘骸,你还好吗?’


不好,头晕,眼睛有些看不清了......还有,你怎么还不回头.......


你爱谁?


“沢田纲吉......”


‘骸?你在说什么?’


“沢田纲吉,我爱你。”


呢喃脱出口的瞬间,仿佛时间倒流,橙色的星星回归天空,漆黑的清泉流入地面,树叶和枝条相连,一切又恢复鸟语花香的模样。有一头靛青长发的男人躺在一处空地,他睁开眼,那双从来都被视作不详的眼睛里,倒映出的,是正在对他微笑着的如洗碧空。


原来如此,他想,原来如此,这样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原来,他爱沢田纲吉啊。


原来他爱沢田纲吉啊。六道骸闭上眼,感受着微风抚过他的衣领掀起小小的浪潮,一如他尚未平息的心跳。


过会去找沢田纲吉好了,他想。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与之分享这个消息了。


End——


最后再次:刘大海生日快乐!!

却与飞鸟同

6927代餐合集①

  攒到十张图的时候开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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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os

大概意识流吧,希望您能看懂,新的一年第一次给我cp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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