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塘酒

你有三次许愿的机会

全圆佑x权顺荣

短篇,内容纯属胡编乱造,高度ooc

不知道甜不甜,1.2w

观看阿拉丁后产物,但与电影毫无关联


全圆佑在丢完垃圾之后捡到一个油灯。


油灯脏兮兮地躺在泥地里,又破又旧,灰扑扑的毫不起眼。但现代社会的垃圾桶边上出现一个油灯实在是太奇怪了,博览群书的全树懒决定把它捡回自己房间好好研究,如果实在没什么特别的还能当个装饰。


他坐在床上,眯着本来就不大的眼睛对着油灯沉思了半小时。


油灯有什么用处呢?


用来照明好像挺不错的,又有阅读的氛围又有装逼的感觉,但全圆佑慢吞吞的使劲拔了半天油灯的灯盖,也没让这个灯盖和灯身有半点分开的痕迹。


既然打不开的话...

全圆佑x权顺荣

短篇,内容纯属胡编乱造,高度ooc

不知道甜不甜,1.2w

观看阿拉丁后产物,但与电影毫无关联



全圆佑在丢完垃圾之后捡到一个油灯。


油灯脏兮兮地躺在泥地里,又破又旧,灰扑扑的毫不起眼。但现代社会的垃圾桶边上出现一个油灯实在是太奇怪了,博览群书的全树懒决定把它捡回自己房间好好研究,如果实在没什么特别的还能当个装饰。


他坐在床上,眯着本来就不大的眼睛对着油灯沉思了半小时。


油灯有什么用处呢?


用来照明好像挺不错的,又有阅读的氛围又有装逼的感觉,但全圆佑慢吞吞的使劲拔了半天油灯的灯盖,也没让这个灯盖和灯身有半点分开的痕迹。


既然打不开的话,就业不能用来种花或者装水了,全圆佑满怀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他盯着油灯仔细看了半天,锈迹斑斑的表面暗淡无光,应该是很多年很多年的东西了。他忽然想起昨天拉着权顺荣看的午夜场迪士尼电影,满心怀疑和唾弃:“总不能是阿拉丁神灯吧?”


灯身被慢慢地擦了几下。


什么都没发生。


全圆佑有些尴尬,虽然房间里没人,但刚刚自己的行为实在不像个心智健全的正常成年人。


他刚要把灯收上书柜,眼前砰的冒出一阵烟,一个古代打扮的男人的身影缓缓显现。


“是你叫醒了我吗?噢……”男人的影子还有些模糊不清,“我看看……你叫……全,圆佑?”


“……”


“不要一言不发,小兄弟,我知道你很震惊,但如你所想,我的确是灯神~”


“……啊。”


“不要不相信我嘛,我是感受到你心中的愿望才出现的!但我似乎需要变成你们这个时代的样子……我看看……”男人绕着全圆佑飘了几圈,忽然轻轻一笑,“짱짱짱짱~或许你喜欢这样的?”


全圆佑眨了眨眼睛,眼前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脸颊肉鼓鼓的,狭长的眼睛开心地上扬着。他上半身穿着常常出镜的宽松白色衬衫,下半身则是一层薄薄的烟雾。


塞文婷的王砸nim在空中飘荡。


“不要这个,请你变成别的。”全圆佑义严肃地发出警告。




经过一番沟通,灯神终于如全圆佑所愿变成了一个普通人的模样。这个灯神和电影还有书里的还是有一定区别,虽然也能完成他的三个愿望,但无法改变与其他客观事实有太多关联的事情,无法起死回生,也无法穿越时间。


听上去他的法力有一丝微妙的弱小。


“我是感觉到你有愿望才出现在你周围的!所以快来和我许愿快来和我许愿吧~”灯神期待地绕着全圆佑飘着,“完成你的愿望之后我就可以冲击这个月业绩最高的灯神了!”


愿望吗……全圆佑冷静地思考着,他昨晚睡前好像是许了一个愿望,是什么来着?


昨晚躺上床后的记忆慢慢浮现,漆黑的环境里只剩下隔壁室友均匀的呼吸声,然后他对着空气无声地说了一句话:


“能不能,让权顺荣,不要这么喜欢我了?”


灯神嘿嘿一笑,伸出手指在全圆佑眼前晃了几下:“很遗憾,不行哦。”


与书里相同的是,他无法改变他人的情感,无法让谁爱上谁让谁更恨谁。


“你再想点别的嘛!比如你想要你的房间开满玫瑰花!”灯神打了个响指,玫瑰花瞬间爬满了全圆佑的整个房间。


“或者你想要绝版的书?”书架上瞬间多了好几排书页泛黄的书本。


“还是你想要好几天没洗的衣服一下子全都洗干净晾干了?”脏衣篮里的衣服一下子消失,带着肥皂香气的干净衣服整整齐齐地飘进了衣柜。


“我……再想想。”


看全圆佑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灯神无趣地撇了撇嘴,一下子消失在房间里。


“有需要就擦擦灯身叫我噢~有人在也没事,只有你看得见我。”




自己有什么愿望呢?家人身体很健康,自己的事业也很顺利,无欲无求的全圆佑先生觉得没有什么生活能比现在更让自己满意了。


只是昨晚有一段想要快速忘却的小插曲。


影院灯亮起前身侧在黑暗中无法忽视的眼眸,绕过眼前按住自己另一侧脸颊以至于忽然拉近的距离,飞速印在脸上的柔软体温,还有自己明显的躲闪和推阻后黯淡了一秒就恢复表情了的熟悉的脸。


“啊全圆佑,以前都这样玩的怎么长大了还害羞了?啊没意思没意思,走啦,回家吧!”


光看他迅速起身向外走的背影还是很意气风发的,如果忽略掉语气中的一点点颤抖。


两个人好像无事发生一般有说有笑地回了家,甚至还互相道了晚安,但全圆佑知道权顺荣又一次因为自己不开心了,就像之前无数次自己强硬拒绝了对方的亲昵一样,就像他一直知道对方很喜欢自己一样。


虽然第二天他们又会恢复吵吵闹闹的冤家关系,但这种心里被挠的乱糟糟的感觉让他很不安,他想要快一点停止这种反复杂乱的关系。现在有神灯了,是不是可以有一点不一样呢。


既然不能从根本上切断人的爱恨,那就从小事上走一步看一步吧,全树懒慢悠悠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是连续几天的拍摄,最后一天下午拍摄的任务比计划中结束的要迟,表演队最后的单独拍摄跳了一次又一次,所有人的衣服浸湿了还是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权顺荣皱着眉头盯着监视器看了一会儿, 调整了一下场周的打光,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给队员们打气:“最后跳一次,就用那种以后再也没法表演的气势去跳!”


拍摄结果总算是皆大欢喜。


四个人拖着疲惫的身体上车的时候,其他成员早就在车上睡的东倒西歪,崔胜澈揉了揉眼睛露出笑容:“孩子们辛苦了,赶紧坐下来我们去吃饭吧。”


“内,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权顺荣看到戴着眼镜的黑发男人身边的空位后磨蹭了一下,他应该是打游戏打累了,拿着手机戴着耳机正靠着车窗休息。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最后一排和李灿一起一人占一边的躺着休息,车子就忽然发动了,双腿酸软的小仓鼠没站稳跌跌撞撞地倒在位置上。


他整理了一下心情,低头看到全圆佑的另一只耳机垂着没戴进耳朵,一伸手就揪过来塞进了自己耳朵,然后把自己的名品脸颊肉蹭上身边的肩膀,闭上眼睛也跟着一起打盹。


真的太累了,他一下子就睡着了,没有看到身侧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默默地盯了他好久。


全圆佑在感知到身边有人的时候就醒了,熟悉的沐浴液味让他的心提起了几秒,但对方只是像平常一般与他共享耳机、靠着他休息,现在把他推开说这让自己不舒服会不会太不人道了。


看到权顺荣一脸疲倦迅速陷入睡眠,全圆佑眨着眼睛愣了几秒,悄悄伸出手把他的头向上摆了摆,试图找到最舒服的方式让对方有个短暂的好眠。


许愿让他不喜欢自己的事情先推一推吧,全圆佑靠着肩上的头也闭上了眼,耳机里舒缓的轻音乐把他们两个和周围隔了开来,在车的摇摇晃晃中做了个好梦。




回到宿舍后,大家用打仗一样的速度抢着洗漱完,在客厅里稍微聊了一会儿天就抵抗不住困意去睡觉了。全圆佑取了充电宝准备回自己那层的时候,听到身后准备回房的崔韩率说:“Hoshi哥,你今天也这么迟睡吗?”


“啊,对,我还不困,你先关灯睡吧,我看会儿电视迟点回去。”


“前几天我醒过来的时候都没看到哥,真的没事吗?”


“嗯……没事的啦,我在客厅不小心睡着了,嘿嘿。”带着点鼻音、辨识度很高的声音含糊地应了几句,甚至配上了毫无破绽的招牌笑声,崔韩率便放心地打着哈欠关门了。


全圆佑回到房间,回忆着这几天权顺荣的脸,眼睛底下挂着的巨大黑眼圈在白皙的皮肤上的确有一些过于显眼了,明明没有需要早起的行程,眼皮也总是略微肿着。


半夜的空气又闷又沉,时针缓缓滑过两点,翻身了无数次还是没法入睡,全圆佑从床上坐起来,没戴眼镜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连一点轮廓都抓不到,他只能直直地盯着前方发呆。


半响,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悄悄地拿起书桌上崔胜澈的钥匙串出门了。


熟练地按下楼层,走出电梯,还没走到大门口他就停住了脚步。会不会是自己想多了?现在忽然出现是不是很奇怪?这几天是在疏远?在冷战?从门外看客厅的灯已经被关上了,里面也没有传出任何动静。全圆佑甚至有些紧张的微微摒住了呼吸,插进钥匙开了门。


客厅内没有人,不知道哪个房间的人在打呼噜,有节奏感的呼吸声透过墙壁都隐隐约约能听见。阳台的窗开着一道,窗帘被风吹着从空隙里向外飘。


好像是自己想多了……


直到窗外传来一声清晰的吸鼻子的声音。


全圆佑顿了一下,快步向阳台走去,扒开窗帘的一瞬间他心里一紧,他闭上眼都能描绘出轮廓的人背对着客厅坐着,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蝴蝶骨向外勒出两条粗粗的痕迹。权顺荣一手靠着膝盖,一手托着下巴,头一下一下向下点着,不知道在这儿坐了多久。


“顺荣?”他扯着窗帘蹲下,轻轻出声。


很轻的声音也足以惊醒打盹的人,权顺荣“啊……”的回应了一句,猛地转头,看到身后的人之后眼睛蓦地瞪大了,呆滞了很短的时间之后又忽然回头用手臂蹭了几下眼睛,揉了几下头发才平静地转回来:“圆佑,怎么半夜来了?”


全圆佑一下子没能说出话来,灯光昏暗也不影响他看到刚转过身时对方脸上半干的泪痕。权顺荣不是一个经常在别人面前哭的人,性格开朗的缘故情绪总是来的快去得也快,在粉丝面前更多的是可爱和艺能感的一面,在队友面前也一直是懂事靠谱的角色。出道前一起流眼泪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了,出道后自己似乎从没看见过他私下哭的样子。


眼眶肿肿的,如果开着灯的话眼角应该是淡粉色的。


“我来拿充电宝,看到阳台门没关。”他最终找了个蹩脚的理由,“你不进去睡吗?”


权顺荣立马快速回答:“嗯我马上就进去睡了刚才看夜景没注意到时间不小心在阳台睡着了。”


他转身想要站起来,可能是吹风太久的缘故也可能是坐太久的缘故,腿还没伸直就软了一下,瞬间失去了平衡。


全圆佑伸手一把托住眼前要摔跤的人,手掌下皮肤接触的地方一片冰凉,他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凉?你在门口坐了很久?不要命了吗?”


又冷又凶的语气配上表情昭示着他不太好的心情,但权顺荣似乎一点也没有感觉的样子,他靠着身后的人缓了一下,嬉皮笑脸地回答:“哎,我没事,真的是不小心啦。”


“顺荣。”


“你找到充电宝就快回去吧,我也要睡啦,圆佑晚安……”


“权顺荣!”


全圆佑提了一点音量,怕吵醒其他房间正在睡觉的人,压着嗓子发火:“有什么事情说出来不好吗,最近压力很大?心情不好就可以随便糟蹋身体吗?”


权顺荣努力挤出的笑容一点一点淡下去,他用一种很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全圆佑,好像又带了一丝委屈。他们在安静的客厅里对视了很久,久到权顺荣觉得自己眼睛酸涩的要落泪了,他才低下头嘟囔了一句:“我最近有点睡不着。”


是示弱的意思。


全圆佑把他拉到客厅边上的沙发床上,看他坐好,转身去厨房热了一杯牛奶递上前。


一时间空气又安静下来,只有轻微的吞咽液体的声音。


他想开口问点什么的时候,权顺荣忽然说:“我现在有点困了,你能不能陪我一下,像以前那样,在边上打游戏也可以,我很快就能睡着的。”


他有自信笃定全圆佑不会离开,随手扯了条毯子就侧身躺下了,柔软的头发丝挨着对方的裤腿,好像在汲取什么细微的能量,软趴趴地耷拉着,也软趴趴地划进了全圆佑心底。


他叹了口气,伸出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对方的头发,动作很轻,生怕打扰了沙发上逐渐变得平缓的呼吸。权顺荣以前就是很缺觉的人,这个事情或许只有全圆佑知道。但他从不赖床,闹铃一响就马上从床上跳起来,挨个去叫大家起床。在练习室的时候,休息时间也几乎不打盹,一直都精神百倍的样子,好像一个永远不停歇的风火轮。


他很早开始就把很多无形的担子压在了自己身上,权顺荣可以偷懒打瞌睡逃课,但Seventeen的Hoshi不可以,他要永远是充满能量的、积极阳光的。


所以当全圆佑看到上了地铁的他握着扶手光速睡着的时候,看到他拿毛巾擦头发靠着墙合上了眼睛的时候,看到他深夜在客厅里打着台灯改舞蹈动线撑着头打盹的时候,心底就好像被头发丝挠过一样,又酸又痒。


他不知道有种情绪叫心疼,按照过去二十几年的经验来说,无法控制的情绪一律当作没有存在处理。


“我猜你现在是需要我了?”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灯神抱着油灯凭空出现,把全圆佑吓得够呛。


“事先提醒哦,什么回到过去帮他扛压力、让所有责任都消失这种事情我是做不到的~”他看上去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一丝骄傲,明明话语里都在透露自己的能力低下,“但我总结了一下你的想法,不如就出点事情让他回到普通人的生活就好啦?这样还能顺便让他远离你,满足你之前的心愿?”


不行。全圆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这是绝对不能存在的事情。权顺荣属于舞台,为了舞台他能把命都献出去,所以他的舞台才耀眼的让所有人都舍不得移开目光,会唱歌跳舞的明星这么多,但他永远都是人群中最好看的那颗星星。


指尖的触感让他留恋,他垂下手指轻轻捏了捏对方减少了不少的脸颊肉,用另一只手擦了擦油灯,很确定地许了一个愿望:让权顺荣每天晚上都能好好睡觉吧,不会一直浅眠,也不会做噩梦。


灯神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一阵弱小的光笼罩着熟睡中的权顺荣:“好啦,愿望实现啦,他现在能有最美好的梦境和最舒适的睡眠。”


他打了个哈欠,在消失前抛下一句话:“不过我觉得你每天都陪他睡的话你也不用许这个愿啦。”


全圆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不知道揍灯神犯不犯法,他默默地想。




他在沙发上坐了很久很久,掐在别人起床前的时候把权顺荣抱回了房间。在轻而易举地抱起熟睡的权顺荣的时候他有一丝诧异,怀里的人已经轻到不需要费力的程度。


权顺荣浑身上下都是软软的,像个会发热的小火炉一样贴在他身上,好像要把他的心也烧热了,顿时让他觉得有一点不知所措的烫手。


给他掖完被子之后全圆佑就悄悄地离开了,天色已经大亮,躺回自己床上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的睡衣和指尖都萦绕着权顺荣身上的味道,好像是有一点甜。然后他一下子就陷入了沉睡。




那天过后他们两个都默契的没有提起当晚发生的事情,之前看似无端生长的一点隔阂也一下子不见了,表面上看上去又是一对亲密但热爱吵架的好兄弟。只是全圆佑晚上经常会跑到不是自己楼层的权顺荣的房间打游戏,或者是坐在对方的床头发呆,一定要看着权顺荣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才离开。


有一次崔韩率躺在床上冷不丁地丢了一句话:“圆佑哥喜欢来我们房间之后Hoshi哥的睡眠时间起码多了一倍,要是一起睡的话你们大概可以一整天都在床上。”


“呀你这小子说什么呢!”权顺荣刚刚还半梦半醒的,一下子坐起来丢了个枕头过去,“你顺荣哥一点都不爱睡觉!”


全圆佑若有所思的笑了一声,低沉的声音落在权顺荣耳里变得暧昧不清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耳朵顺着越来越快的心跳声慢慢烧了起来,拉起被子赌气般钻了进去,嘟囔着:“你们好烦!我要睡觉了!”


露在被子外的耳尖比晚霞还多一抹粉红。


全圆佑按下锁屏键,沉默了几秒,伸出手很轻很轻地按了几下床上的人翘起来的头顶:“快睡吧,顺荣哥。”


那一声轻笑直接飘到了权顺荣的梦里,安抚着他白日起伏的情绪和心情。




年底的表演舞台一场接着一场,幸福满足和疲惫感充斥着每一天,舞台上紧张的时候,全圆佑总是习惯性用余光去找满场活蹦乱跳的小仓鼠,在他身上获得满满的安全感。


从很久以前他就有这个习惯了,刚开始做直播轮到自己发言的时候,综艺忽然被cue还没想好台词的时候,演唱会表演新舞台的时候,他总是无理由的忽然靠近权顺荣,捉弄他一番或者呛几句话,好像这是什么必备的仪式感。


所以这次,他在看到权顺荣连ending都没做完就蹲了下去的时候差点忘了接下来要做的动作,全圆佑大脑空白着完成了歌曲,就看到那人满头是汗地冲下了舞台。


他频频回头看向通往后台的出口,耳返里传来工作人员说权顺荣有点受伤但可以马上回到舞台表演,他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用力抿着嘴唇,嘴唇内部飘着淡淡的腥味。


牙根酸得可怕。


下了台之后全圆佑挤上权顺荣去医院的车,坐在他旁边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轻轻地伸手盖上对方的大腿,像是想要安抚的样子:“再忍一下,马上就不痛了。”


“你说什么呀?就是习惯性脱臼啦,我真的不疼,别担心了。”


语调轻快又活泼,好像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所以方才才能骗过一众哥哥弟弟。


但是全圆佑了解他,对方紧绷的脸部肌肉和头发汗湿的速度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大概是痛的狠了,几次低头都是在控制自己忍不住的皱眉动作。


他抽过纸巾轻轻擦着权顺荣额角的汗,在安慰对方,更多的也是在安慰自己:“马上没事了,别怕,痛就用另一只手抓着我。”


全圆佑甚至没发现自己抖得比权顺荣还厉害。


身边的人慢慢地挪了过来,他的手上覆上一层比自己高一些的温度,软软地抓着他拍了拍:“嗯,马上没事了。”




全圆佑一直到看着权顺荣回到房间才惊觉自己身上出了多少汗,他在房间里站了很久,半干的衣服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冬天首尔的风带来一阵凉意。


他抓上刚刚权顺荣抓过的地方,好像对方的温度还没有消失。权顺荣总是这样,傻白甜的气质泛滥到能淹没首尔,总是笑着说自己没事,好像嘴角一弯就真的不痛了。


笑眯眯的样子让所有人都忘记了出道前他还是个会因为生长痛抽筋哭的抽抽噎噎的人,会因为被热茶烫到舌头就皱巴了一星期脸的人,会因为跳不好今天的舞蹈生自己的气整整一晚上的人。


但是他记得,甚至把每一幕都好好收藏着。


权顺荣要是永远都不会感到难过就好了,全圆佑觉得自己比受伤的人还要难受,情绪紧绷得不行,他的脑海里回放 了无数次晚上舞台上那人忽然皱着眉头蹲下的样子,心脏被揪成一团。


他没有犹豫地找出油灯擦了擦灯身,对着打哈欠的灯神说:“让他永远不受伤是不是不可能?”


“那我希望他受伤的时候能不这么疼,你就让他不这么疼就好了。”


“这样……可以吗?”


灯神费了好大力气把自己的哈欠咽了下去,他打了个响指,一阵金光闪烁,他好心提醒:“我建议你在他受伤的时候能在他身边,在我看来你在身边的效果比和我许愿的效果更强哦?”


然后他快速消失了,连一点影子都没留下。


全圆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另一层的大门口,漆黑的楼道里连风都静悄悄的,他掏出手机思考着是不是应该发个消息,又觉得自己的举动实在多余的莫名其妙。


手机的屏幕暗了下去,全圆佑叹了一口气,伸手又按亮了屏幕,敲开权顺荣的聊天窗口:“休息了吗?”


“还没。”短短两个字输入了很久,界面上对方正在输入两个字有气无力地跳着。


全圆佑想了想,对方本来打字就很慢,单手打字更是不方便,他伸手拨通了电话。


“喂,圆佑?”


“没睡的话过来开门。”


“……什么?”与年龄有些不符合的奶里奶气的声音通过电流之后有些失真,黏糊的字眼里充满了诧异。


“我说,顺荣啊,把电话挂掉之后过来开一下门。”


电话一下子被挂掉,拖鞋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声音从门后传了过来,距离越来越近——门被用力打开了。权顺荣一只手臂打着石膏,另一只手臂拉着门把,客厅只开了一盏小灯,显得他整个人小小的。


他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饱满的嘴唇被上排的牙齿咬出浅浅的痕迹,像是怀疑自己没睡醒一般碰了碰门外的全圆佑,接触到实在的温度之后抖了一下:“我还以为我做梦了……”


全圆佑在沙发上坐下,小声询问:“吃药了吗?还疼吗?怎么还不睡?”


不疼当然是不可能的,刚刚疼得呲牙咧嘴在床上缓了好一阵才稍微好一点,结果就接到了对方的消息,他还以为是自己痛出了幻觉。


“药吃过了,也不疼了。”小仓鼠垂下眼睛嘟嘟囔囔的回答。


全圆佑不放心地盯了他半天,帮他理了理鬓角长长了的头发,意料之中的摸到一点湿意,他带有私心的试探道:“不痛的话我就走了。”


可能是夜晚的氛围真的容易让人放下平时的伪装,也可能是眼前的人看上去太过柔软,全圆佑还没来得及做起身的动作,袖口就被权顺荣扯住了,白嫩的指尖在暗色的睡衣上格外瞩目。


“其实,还有一点点疼,你要不要一会儿再走。”


其实是真的没那么疼了,在全圆佑出现之后,痛感好像都被赶跑了一般,只剩下大把大把的欢喜和慌乱填满自己扑通直跳的心。


对方没有回答,权顺荣的头垂的更低了,他委屈地扯了扯手指捏住的袖口:“那你走吧,我真的不痛了。”


但手指没有松开的意思,随着晃动发出布料摩挲的声音。


这是在撒娇了。


全圆佑在昏暗的灯光里笑得皱起了鼻子,紧绷了一晚上的心放松了一些,他揉了揉权顺荣的头发:“我不走,陪你看会儿电视。”


希望他的愿望是真的成真了,趁着权顺荣鼓着脸调换电视台的时候,他悄悄想。





“啊——想去游乐场——”


“要是生日那天可以普普通通的出去玩就好了。”


“好久没去汉江边吃拉面看夜景了——”


全圆佑目不斜视地操纵着自己的键盘,精准地击中一个又一个敌人,仿佛没有听到身旁人哼唧着意有所指的抱怨。


权顺荣最近又在减肥,大量运动和极少的进食让他的体力消耗的很快,不练习的时候他总是一副可怜的模样瘫倒在沙发上,宽大的运动短裤掀起一片,露出雪白紧实的大腿。


他的腿其实生的很好,又白又长又直,怎么练舞都没有变成夸张肌肉的软肉均匀覆盖住纤细的骨架,绷直的时候膝盖后面会有很漂亮的弯曲弧度。


全圆佑余光里那片白花花的皮肤一直晃来晃去,他随手快速地按了几个键潦草地结束了游戏,“game over”都还没来得及显示在屏幕上他便转了身体,伸手去拽平权顺荣的裤脚。直到膝盖上方都被严严实实的遮好,他才满意的继续伸手敲打键盘。


权顺荣打了几个滚蹭到全圆佑大腿上,感受着脸颊下面的温热,不死心地重复了一次:“过生日果然是要出去玩的吧?”


“圆佑啊,夏天的首尔哪里最好玩?”


“圆——”


一只手覆盖上来,他的头发被用力揉乱,末了还被弹了一下脑门,头顶传来全圆佑低沉的带着笑意的声音:“知道了。”


六月十五那天权顺荣很早就醒了,昨晚大家一起庆祝闹到挺晚的,但他还是在大家都呼呼大睡的清晨毫无困意地睁开了眼。他在镜子前面比划了很久到底该穿什么,最后挠了挠头简单地套上一条挂着腰带的五分裤和一件宽松的短袖,扣了一顶帽子就出了房门。


全圆佑他们那层客厅放了一张床,权顺荣轻手轻脚地关上门,换下鞋子摘下帽子放在鞋架边上,打算在那张床上休息一会儿等全圆佑起床。床上的被子乱糟糟地团成一团,他一边在心里吐槽怎么可以这么乱一边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准备钻进去。


他刚把自己的重量压在床上,那团被子就不安分地动了动,一个毛茸茸的头从被子边缘探了出来。权顺荣的喊叫声还没加载完毕, 掀被子的那只手臂就被一只细长的手扣住了,那只手慢悠悠地摸了几下他的手腕和手指,仿佛在确认着什么,停顿了几秒钟之后,他被重重一拉倒在了床上。


l脸砸在床单上之前,他看清了睡在床上的男人是全圆佑,细长好看的眉眼因为困倦都还没有舒展开来,薄唇微微张开了一点,温热的气息平稳的呼出。两个人离得很近,全圆佑的头转过来靠在他肩膀和脖子附近,呼吸的温度慢慢交融在一起。


全圆佑缓缓地动了一下头,把鼻子凑近权顺荣的锁骨碰了碰,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腰侧,含糊不清地说:“唔,怎么这么甜,蛋糕吃多了吗。”


权顺荣紧张地全身僵直,倒下去的时候衣服太宽松,全圆佑这一圈,手直接触碰着他裸露的腰部皮肤,把这个不甚清醒的清晨感染的缱绻又隐晦。他下意识地想要低下头看自己的锁骨,视线被蓬松的黑色头发挡的严严实实,他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可能是昨天你们抹的奶油没洗掉……”


然后又轻声提醒床上的人:“圆佑啊,快起床,不是答应我说……”


他呆住了。


全圆佑张开嘴舔了一下身前的人,温软湿润的舌头带着温度滑过权顺荣的锁骨,留下一道水痕。


权顺荣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用力推开全圆佑的手跳下了床,一把揪掉床上的被子,凶巴巴的对那人说:“全圆佑!你给我起床!再不起床我揍你了!”


全圆佑这才完全醒过来,他揉了揉眼睛,看着床边羞恼得想要钻洞消失的小仓鼠和他歪到一侧的衣领,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有些迟疑和懊恼地叹了口气,愣了几秒后,撇着嘴看向权顺荣:“顺荣怎么生气了嘛。”


眼尾下垂,眉毛耷拉,乖巧的不像平时里总是和他作对的大狐狸。


看他似乎没有印象的样子,本着不和睡迷糊了的人计较的原则, 权顺荣闭口不提刚才的事,他用生硬的声音催促着快起床快起床,把被子扔回床上就去捏全圆佑的脸。


全圆佑在闹腾的声音中垂眼看着权顺荣垂挂下来的一晃一晃的腰带,思考了一下,打着回房间的理由最后一次擦了擦油灯。


 灯神笑眯眯地盯着他看了半天:“你确定吗?这是最后一个愿望了哦?”


“嗯。”


全圆佑道了声谢,转身开始挑选今天的衣服,无视身后嘀嘀咕咕的“刚开始还说要人家不喜欢你,现在每个愿望都是为了他,近视的男人真难懂”。


和近视有什么关系,全圆佑理直气壮地压下自己听完这句话之后砰砰的心跳,只是自己没有愿望而权顺荣刚好需要罢了,助人为乐不好吗。


真的是很普普通通的一天,在乐天世界的跳楼机上叫哑了嗓子,从鬼屋里出来哆哆嗦嗦地喝着饮料平复心情,饱饱地吃了一顿烤肉,太过于顺利以至于当权顺荣趴在汉江边的栏杆上打哈欠的时候,他才想起来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远处的灯光明暗交错,权顺荣闭上了眼睛感受首尔入夏后风的温度,温热干燥的气流从他脸旁划过去,他忽然开口:“圆佑啊。”


“嗯?”全圆佑好像是在走神的样子,标准宅男外出活动了一天被抽干了力气,歪歪斜斜地靠在栏杆上。


“圆佑啊~”


是刚刚吃过烤年糕的缘故吗,粘糯的语调似乎在模仿年糕上烤的恰到好处的蜜糖涂料。全圆佑侧过头去看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脸上带了多温柔的笑容:“怎么了?”


“全圆佑全圆佑全圆佑……”权顺荣看向身边瘦瘦高高的人,眼睛里碎了一片汉江倒映的星星。他抿着嘴笑了几下,但实在是太高兴了,忍不住咧开嘴眯上眼睛,好让自己的心动有处安放。


全圆佑伸手压了压权顺荣的帽子,低音炮卷着夜风:“嗯?”


“你还没给我生日祝福噢?”


“早上出门之前不是说了吗?顺荣要身体健康,天天开心。”


权顺荣撇撇嘴巴,努力挤出一副不满意的样子:“好俗欸。”


权顺荣真的好笨,连撒娇都笨笨的。全圆佑只是笑,没和他说他想要他健健康康开开心心,想要他有压力的时候能来找自己,想要他在自己面前不要做权Hoshi就做权顺荣就好了,想要拥抱他,想要亲吻他。


他只能和灯神许愿陪权顺荣过一个普普通通没有人打扰的生日,剩下的就在以后的时间里用自己的喜欢来填补。


“走哦?买点水然后回家?”


“我要喝汽水!圆佑等等我!”





生日过后就开始准备夏天的回归了,回归前的综艺一个接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和梗被翻来覆去地讲,饶是敬业满分的权顺荣在摄像机关上的一瞬间也有点疲惫。


权顺荣努力地维持脸上的招牌微笑,眼尾上扬嘴角翘起。主持人抽出问题卡,神秘地笑了笑,问坐在他身边似乎早就开始走神的人:


“圆佑君会主动带喜欢的人去游乐园吗?”


“啊,不会。”低沉的声音顿了一下,然后很自然地接上了回答。


权顺荣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飘忽不定地想找一个落点,他努力不把头转到旁边去,生怕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和对方对上眼神后会控制不住。


“对,圆佑哥是待在家里的类型呢!”夫胜宽在旁边补充,“每次出门都要喊好久,简直是不可思议!”


一时间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然后笑成一片。


原来是想多了吗?原来真的是随口答应的?原来,他真的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呢,小仓鼠挤着笑容做着标准的reaction,十点十分的Hoshi应该有边打趣边惊讶的表情。


不喜欢出门,不喜欢去游乐园,不喜欢夏天黏腻燥热的风,还是……不喜欢我。


他不敢问答案。


心里乱糟糟的导致节目录制一结束他就垮下了表情,经纪人权当是他累了,把装衣服的袋子拿给他就拍拍他的肩让他快去卸妆休息。


化妆间里吵吵闹闹的,全圆佑从刚才就注意到权顺荣听到那几句话之后状态不对,他皱了皱眉头走过去,无视掉权顺荣小幅度的挣扎,用了点力气圈住身前那只细巧的手腕往旁边空的化妆间走。


权顺荣看着他把门关上,有些破罐子破摔地自嘲:“我没有状态不好啦我就是累了,不用特地来安慰我的。”


全圆佑撕开一张化妆棉,没有回话,他仔仔细细地擦干净眼前人脸上的妆,从额头到眉毛,辗转向下一直到嘴唇和下巴,


他默不作声地温柔动作着,又拿了一根棉签想要帮权小笨蛋卸掉他一直不仔细对待的眼线。


“先把眼睛闭上。”


“我已经够可怜了,为什么还让我把眼睛闭上?不想听我说话的话你让我滚就好了……”全圆佑一直不说话,权顺荣终于还是没能憋住自己的情绪,大声说了几句话之后哭腔越发的变重,只能委屈的放低了音量,“就在今天把话说开吧,全圆佑,之前我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妨碍到你了对吧?”


越来越低的音量里混合着颤抖的尾音。


全圆佑着急着解释:“顺荣,不是,真的没有……”


不善言辞的男人结结巴巴地蹦出几个词,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明明整颗心都被眼前这只不安分的小仓鼠蹦蹦跳跳的占满了,话到了嘴边却只能像个哑巴无声地开合着嘴。


全圆佑试探地抬起手,颤颤巍巍的向对面双颊通红的人伸去,他做了一个深呼吸,轻轻地捂住权顺荣的眼睛。


小仓鼠的睫毛湿漉漉的,冒出的热气把全圆佑的手掌心熏的湿润而滚烫。


突如其来的漆黑让权顺荣感觉更加委屈,情绪上头的他抓住对方的手腕就要向下拽。


“我知道了啦!以后我不会再对你做这些事然后抱有这些感情了,圆佑觉得我们是这种普通朋友关系的话,我可以做到的……但是,但是要给我一点时间……”


毕竟我太喜欢太喜欢你了,给我一点时间我就能慢慢收回我的喜欢了。


忍了很久的眼泪顺着清减了不少的脸颊滚下来,饱满的的嘴唇因为抽噎小幅度地咧着,伴随着喘气一下一下的颤抖。


全圆佑正想伸手擦掉那些眼泪,就听到权顺荣使劲吸了一下鼻子,似乎已经飞快收拾好了情绪:“最后一次了,今晚一过我就做回以前的权Hoshi。”


权顺荣小心翼翼地闭上眼睛,带着水汽的睫毛擦过手心,扰得对方一缩。


他抬起头,很轻很轻地亲了一下全圆佑的手心,好像要把所有的喜欢都藏在这个偷来的潮湿的亲吻里。


亲完后又撇着眼睛忍不住偷看全圆佑的表情,怕他因为太过嫌弃而生气,眼神里汪了比汉江清晨还多的水雾,眼眶一片绯红。


只这一眼就看得全圆佑浑身滚烫,整个人都被浸泡在权顺荣用爱意灼热了空气里,他想到刚刚权顺荣说的要做普通朋友之类的话,慌张的情绪一下子涌上来,重新捂住小仓鼠的眼睛,急躁地按住对方的脖子就亲了上去。


权顺荣愣了一下,全身的触感仿佛都集中在了嘴唇,柔软的、湿润的、又是满含柔情的——是全圆佑在亲他。


他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两只手着急的没地方放,只能巴巴地抓着全圆佑的衣摆,但又不敢用力。


全圆佑笑了一下,不轻不重地咬了几口权顺荣的下嘴唇,两个人的额头靠在一起小声喘着气平复呼吸。


他看着权顺荣又重新开始泛上水光的眼角,忍不住又亲了他一口:“你真的笨死了,我以为我才是最后一个意识到我喜欢你的人,结果原来你一直都没发现。”


小仓鼠害羞的连耳尖都红了:“我……我刚刚知道了!”


“怕你记不住所以我再说一次,顺荣啊,权顺荣,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你喜欢出门玩我就陪你出门玩,你喜欢在家里我就陪你在家里。”他停顿了一下,似乎不太习惯两个人间忽然变得肉麻的言语,“虽然我只想和你躺在床上就是了。”


“呀全圆佑!”


暴躁小仓鼠红着脸吼了一句,然后被全圆佑一把搂回怀里。




我可不是普通的灯神噢。灯神骄傲地挑了挑眉毛,化作一阵烟雾散在空气中。


忘了告诉这次的使用者啦,我是丘比特掌管的灯神噢。


灯神一点都不法力无边,爱才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力量。


哪有什么真正的许愿成真,不过是有你在身边一切都变得更好。


企鹅emo啦

不愧是主舞大人o(^▽^)o
还有,圆圆你是不是太自觉了呀( ̄▽ ̄)

不愧是主舞大人o(^▽^)o
还有,圆圆你是不是太自觉了呀( ̄▽ ̄)

源梦chiaro

这次哥哥全听纽特的!!!

做纽特忠实的追随者!!!


老邓(看着忒修斯):你要相信我。

忒修斯(看向纽特)->我相信纽特。


已经被哥帅到失去理智😭😭😭

卡哥:"...going deeper with [character]... and universal themes of BROTHERHOOD, friendship, FAMILY, and ultimately hope." 💕电影的第一核心主题...

这次哥哥全听纽特的!!!

做纽特忠实的追随者!!!


老邓(看着忒修斯):你要相信我。

忒修斯(看向纽特)->我相信纽特。


已经被哥帅到失去理智😭😭😭

卡哥:"...going deeper with [character]... and universal themes of BROTHERHOOD, friendship, FAMILY, and ultimately hope." 💕电影的第一核心主题就是兄弟之间的❤️  

(纽特)当然要放在第一位!!!

Rofix
霍金,一颗向内辐射的黑洞。如果...

霍金,一颗向内辐射的黑洞。

如果光有生命,它一定在追逐空间,
但奈何空间不受光速限制,近乎狂躁的膨胀下去。
如果空间有生命,它一定在追逐时间,
但谁知时间早已越过空间的终点,奔向下一个永恒。
而我们只奢望追上光,因为追上了光,我们就摸到了时间。
能再回头看一看,昨日的浮繁世界,山外斜阳。

霍金,一颗向内辐射的黑洞。

如果光有生命,它一定在追逐空间,
但奈何空间不受光速限制,近乎狂躁的膨胀下去。
如果空间有生命,它一定在追逐时间,
但谁知时间早已越过空间的终点,奔向下一个永恒。
而我们只奢望追上光,因为追上了光,我们就摸到了时间。
能再回头看一看,昨日的浮繁世界,山外斜阳。

胡椒枪

又画了幅雾都孤儿电影镜头练习~本该好好打型的

又画了幅雾都孤儿电影镜头练习~本该好好打型的

甜蜜酷奶钙

诺丁山(完结版)——LOVE IS BLIND

Ⅰ.

银质圆形耳环衬得男孩的脸蛋愈发小巧,他踮起脚尖,嘴里嘤嘤呀呀的唱着歌,翩翩起舞,转起了一个一个圆圈,转出了一圈圈的眷恋。

然后男孩停下脚步,偏着头乖巧的说道,“祝世界上最帅的我的崔胜铉二十岁生日快乐。”


正在拿着相机的人应该笑得很开心,镜头晃得很厉害。男孩那张令人甜蜜的笑脸在镜头前一步步被放大,因为他抱住了拍摄的人。


相机被放到桌子上,摆设角度变得有些奇怪,却还是能清楚的看见空气里弥漫的甜蜜。


被抱住的少年染着深棕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很是好看,过分硬朗的轮廓显得他像个成熟男人般迷人,然而眉眼中还是属于少年的青涩。


“呀,生日礼物不喜欢吗?”崔胜铉长久的沉默...

Ⅰ.

银质圆形耳环衬得男孩的脸蛋愈发小巧,他踮起脚尖,嘴里嘤嘤呀呀的唱着歌,翩翩起舞,转起了一个一个圆圈,转出了一圈圈的眷恋。

然后男孩停下脚步,偏着头乖巧的说道,“祝世界上最帅的我的崔胜铉二十岁生日快乐。”


正在拿着相机的人应该笑得很开心,镜头晃得很厉害。男孩那张令人甜蜜的笑脸在镜头前一步步被放大,因为他抱住了拍摄的人。


相机被放到桌子上,摆设角度变得有些奇怪,却还是能清楚的看见空气里弥漫的甜蜜。


被抱住的少年染着深棕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很是好看,过分硬朗的轮廓显得他像个成熟男人般迷人,然而眉眼中还是属于少年的青涩。


“呀,生日礼物不喜欢吗?”崔胜铉长久的沉默好像惹恼了他,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开,“你知道这首歌我学了好久的,女生的声调那么高很难唱的啊,还有那个舞也是……算了,不喜欢就不喜欢吧。”

“刚才是装的,我很喜欢啦。你再给我跳一个看看。”

“不要。”

“为什么?”

“忘记刚才的步子了。”

“骗子。”

“嗯嗯嗯,我就是骗子。”和崔胜铉拌着嘴的同时拿起桌子上的外卖单页,好像在思考着今晚应该吃点什么好。

拿走他手中的外卖单页,“那我能亲这个小骗子一口吗?”

“不能”,再次抢回外卖单页,“哎呀,这外卖真是越来越贵了……”

“我到底还算不算是过生日的人啊,舞不给跳,亲一口也不行。好伤心啊真的。”满脸无辜委屈的同时还时不时的拿眼睛撇一下男孩的反应。

“那好吧,只许亲一口啊。”


崔胜铉的架势看起来哪有只亲一口的样子。

“呀呀呀,崔胜铉,DV啊DV,它没关上。”

“开着呗。”

“不要。”

“我今天过生日你是来气我的吧。”

“去关掉——我会害羞。”

崔胜铉亲了他一口,笑的眉眼弯弯,然后说,“好。”



视频终止,结束播放。电脑屏幕漆黑一片,映出了空荡荡的客厅和一张笑的很悲伤的脸。

那是五年前的视频,视频里曾经青涩的少年现在也变成了成熟男人的样子。


崔胜铉无力的合上macbook,把它扔在一旁。走去厨房为自己煮了一杯咖啡,咖啡很苦,可这分明就是那孩子之前总为自己买的咖啡豆,为什么那时候没觉得苦,现在却苦的自己牙根都在打颤。



和他分开好像很久了,和他分开好像时间也不长。其实那孩子也没有完全脱离自己的生活,至少打开网络能看见他的新闻,听说他的世界巡演最近要结束了,听说他要开一个自己的艺术展,听说他和新女朋友的感情不太稳定。



你瞧,现在我关于你的消息只能靠听说。

诺丁汉最近一直是晴天,首尔的天气也是这样好吗?

明天是我的生日,权志龙,我很想你。



Ⅰ.

崔胜铉不太喜欢英国的天气,就算是已经在这里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他也感到不适应。总是阴阴沉沉的灰和湿哒哒的雨,就算是蓝天白云的晴天也要时常带着雨伞,躺着草坪上晒太阳的情况总是少之又少。


不过崔胜铉喜欢糖果街角那个毫不起眼的小酒吧,没有课的时候他喜欢来这里点上一杯啤酒和一些小吃一坐就是一晚上,后来和酒吧里的人混熟了,偶尔也会帮着舞台上的人打打节奏,和下声。


崔胜铉很喜欢音乐,他从小的梦想一直都是当一名歌手,但深知自己不适合走这条路的他,最后还是在大学志愿书里把音乐专业划掉改成了国际法。


比起电视上那些经过华美包装的音乐视频,他更喜欢小酒馆里大家随心所欲的唱着笑着。就算自己没法站上舞台唱歌,能帮着台上的歌手完成一首歌的演出也很开心。

总是在小酒馆唱歌的人被演艺公司看中,成了明星,偶尔会回到这里唱上一两首歌,像是个小型的粉丝见面会。曾经毫不不起眼的小酒馆也变得出名,生意也因此越变越好。



人群聚来又散去。崔胜铉发现有个孩子总是坐在吧台旁边,手里拿着一杯啤酒,笑着。像是对着台上的歌手笑,又像是对着自己笑。其实灯光那么昏暗,崔胜铉不应该看见他的,可是他实在太过耀眼,带着暖暖的光像是要驱散整个伦敦城的烟雾。


今天,他还是坐在那里,用啤酒瓶撑着下巴笑眯眯的望向舞台。

崔胜铉想,也许自己应该和他说句话。说话的理由吗?没什么理由,因为想到这

个问题的时候自己已经走到他面前了。


装作如无其事的坐在男孩旁边,向吧台要了一瓶啤酒,“你喜欢那个歌手吗?我可以帮你要到他的签名”。他带着有些疑惑的眼神看着崔胜铉,“哪个歌手?”


“你经常来听他唱歌的那个歌手啊。”

“对啊,我经常来听你唱歌。”

“我知道你经常来我们唱歌。”

“不,我经常来听你唱歌,”


麦蔗糖舔舐嘴唇,崔胜铉停下了正在喝啤酒的手,因为男孩说的是,我经常来听你唱歌。不是你们,是你。男孩笑着望向自己,像是跌进蜂蜜罐头里的甜蜜,这一刻崔胜铉确定,他之前所有的笑容是给的自己。


“我叫权志龙,你好。”

“要吃糖吗?”

“什么?”


崔胜铉就这样靠着一颗甜甜的牛奶糖追到了甜甜的权志龙。



权志龙和自己有很多共同之处又有很多不同之处,比如喜欢的音乐,电影,艺术和相似的人生观世界观,或者自己不爱与人打交道,他却善于为人处世,自己总是会钻进悲伤里就出不来,他却总是很乐观的看待所有事情。然而正是这些契合了两个人的灵魂。


十八九岁的年纪,以爱为名的火焰燃烧的就像他们的青春一样灿烂绚丽。他们会在人满为患的街道上亲吻彼此,也会在四下无人的夜里喝个烂醉嬉笑彼此,会在在破旧的小公寓里写属于他们的歌,也会在某个显眼的街道上涂鸦,崔胜铉画,权志龙放风,或者换过来。不过权志龙却是画的比自己好很多,自己承认。



男孩很有才华,总是能将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写进歌中,再用琴键编织成美丽的乐曲。崔胜铉劝了权志龙好多次,让他把这些做成demo发给唱片公司,一定会有人请他去做歌手的。


权志龙却说,“该来的总会来,不迟也不晚。就像我遇到你一样。”

“恩,就像我遇到你一样。”



Ⅳ.

该属于权志龙的未来终于来了。


权志龙在酒馆里等着崔胜铉下班,却被酒馆里莫名其妙的游戏拖上来舞台唱歌。演唱结束,收获的不仅有观众的掌声,还有来自演艺公司休假老板的青睐。


为了阻挡屋外的连续几天的寒流,崔胜铉正在给权志龙一圈又一圈的系着围巾,直到把他裹得像一只熊。一直坐在窗边的男人走过来,递出一张名片。

黑色的纸片上面写着,YG Entertainment。



黑色的名片被翻过来又翻过去,权志龙懒懒的靠在崔胜铉怀里把玩着这个名片。崔胜铉低下头去亲吻他的额头,把电视机的音量调到最低,对他说,“去吧,当歌手不一直是你的梦想吗?”

权志龙摇了摇头,“这个公司在韩国,很远。”

“你不就是从韩国来的吗?远什么。”

“我是说离你很远。”

“小傻瓜,别管我,去做你喜欢的事情就好。”



权志龙坐上了离地七千米的飞机,离开了英国。

因为他想当歌手,他想赚很多钱给崔胜铉和自己买一个带秋千的房子,他想把自己写的歌唱给每个人听,更重要的是他想实现这个梦想,自己和崔胜铉共同的梦想。



高层会议厅,初次见面的气氛很融洽。音乐制作人很欣赏他的才华,人事部部长夸他长得比新招进来的模特还要好看,社长向他展示着公司的宏伟蓝图。

当然还有一个疑问,是大家一直都想问却没好意思问的。染着当季流行色号口红的女人最先开了口,“不过社长,GD旁边这位是谁啊?很帅气呐,也是这次您旅行发现的吗?进演员部肯定很不错。”


社长噤住了声,因为他也只是知道权志龙对他说,要去韩国的话,我要他和我一起去。


权志龙笑的像个小傻子,边指着崔胜贤边说,“我觉得他也超级适合当演员,他啊,他是我男……”崔胜铉打断了他的话,由于太久没说过韩语,听起来结结巴巴的,“我,我是他的律师,我姓,南……”


女人尖锐的笑声像她的口红色号一样让崔胜铉无法接受,“哎呀,我还以为你要说他是男朋友。可以啊,GD这还没出名就有明星范了,出门还自带律师的。不过你这律师朋友说话有点紧张呐”。崔胜铉回笑着,“我在国外长大,韩语说的不太好,抱歉。”



回到酒店,权志龙忍了一路的脾气终于爆发了。

“崔胜铉你刚才什么意思啊!你是我律师,你怎么不说你是我司机呐。”

“我这张像演员的脸怎么能当司机呐。”

权志龙被逗笑了,跳到崔胜铉身上,捧住他的脸,“我不管啊,我哥那么帅。我就是要叫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男朋友。”

“大家好,我是权志龙的男人,我叫崔胜铉,啊,不对,我叫南胜铉。”

“那请问南律师,上了自己的律师一般要判几年?”

“不知道,你可以试一下……等等?谁上谁?”

“蠢死啦蠢死啦,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领到我的演唱会上,然后告诉全世界‘大家好,他是崔胜铉哦,他是我男人。’”

崔胜铉叹了口气,很轻的,“也许他们并不会喜欢我。”



Ⅷ.

社长选择让权志龙在公司前辈歌手的演唱会上出道,


像权志龙这样的人就是注定属于光芒万丈的舞台。不用经过韩流制造工厂千篇一律长达几年的培训,他也可以很好地控制舞台的每一个角落,吸引台下每一位观众的目光,就算这是别人的舞台。



很快男孩开了属于他的第一场演唱会,他并没有像之前说过的那样介绍自己,但是他唱了一首歌,一首与整场演唱格格不入的简单到极致的情歌。

崔胜铉知道,那唱给自己的。


演唱会结束的后台,权志龙随手接过了助理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然后紧紧的握在手里,四处张望着什么。

崔胜铉站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很想过去揉揉男孩的头发,告诉他,你做的很棒啦我的志龙,然后再把他拥入怀中,让他靠着自己好好的休息一下,为了第一场演唱会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但是他不能,因为权志龙的身边现在有太多的双眼睛和记录着一切的摄像头。他只能等人群散去以后,再站到他身边。



权志龙始终在寻找的眼神终于停了下来。从遇见崔胜铉到现在自己每次紧张的时候都有他的陪伴,大学的汇报演讲,小酒馆里的演出,还有溜进夜店喝的烂醉砸了人家场子.


“来了……南律师。”

“是的,演出很精彩,恭喜您……那个,或许有水吗?我有点渴。”

“呀,快点拿瓶水过来。”

崔胜铉抢走权志龙手里的水瓶,“我喝这个就行了。”

“这个,我喝过。”

崔胜铉用塑料瓶挡着嘴,低头小声的说,“因为想亲你……别再咬嘴唇了,更想亲你了。”

权志龙笑了,笑得很开心,这种笑容放在刚才的舞台上怕是要暗淡满场的芳华。


所谓幸福大概就是这样,没有震天撼地的山盟海誓,没有满屋的玫瑰与漫天的烟火。却有这样随手可拾的细节,甚至更加细微的细节。让自己时时刻刻感觉到被爱的美好。权志龙时常在想能遇见崔胜铉简直是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成名带来的不仅有金钱,名誉,权志龙所喜欢的带秋千的房子,还有越来越少的私人时间,躲不掉的闪光灯和莫名其妙的恶意中伤。


崔胜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权志龙去看一场电影,很长时间没有和他一整个下午都窝在沙发里谈天说地,很长时间没有和他一起去逛超市买那种他喜欢的奶糖。

就连零星几次的散步也是在漆黑的夜晚。权志龙得意地炫耀着见到了他小时候最崇拜着偶像,崔胜铉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微微笑着听他说话,走过一条又一条街,躲过每一处路灯,好像他们的爱情是见不得光的一样。


权志龙很在意别人的看法,他会安静的看完网络上那一条条恶意抨击,然后乖乖地流下眼泪,问自己,“哥,我错了嘛?”

崔胜铉开始害怕,害怕有一天他们的爱情也会变成刺向权志龙的一把刀,害怕有一天他的男孩会流着眼泪问,“哥,我错了吗?”



Ⅰ.

初夏的夜晚气温还是很凉,暖黄色的路灯把崔胜铉的影子投在街面上,拉长,又缩短,又拉长。终于崔胜铉在一个车水马龙的路口停下脚步,点燃了一支烟,身边是络绎不绝来往的人群。

那是他新接的一个广告,今天发过消息来说自己的脸在大屏幕上放大那么多一定很丑,会吓到路人的吧。崔胜铉昂着头,又退后了几步,想尽力看清楚大屏幕上权志龙的脸。

眼角有点湿润,模糊了视线,他想说我的志龙一点都不丑啊,很美,像天使一样。


手机上的短信发送成功,上面写着。

“分手吧。”


权志龙从来都没有错,错的是自己,明知他有了更好的未来还在拖着他。



因为突然的雨崔胜铉一回家就开始发烧。吃了几片药以后困意来袭,到最后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就昏睡过去。他不知道权志龙是什么时候回的家,只知道自己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男孩就躺在自己身边,望着自己。

浑身酸的不想动,但还伸手把权志龙拦进怀里,语气很温柔的问,“什么时候回的家?累吗?”怀里的男孩摇了摇头,只是把抱着崔胜铉的手臂又加紧了一些。


拿起手机,凌晨一点,突然想起自己之前给权志龙发的短信。松开搂着权志龙的手,口气变得冰冷,“你看见我给你发的短信了吗?”


“哥吃饭了吗?我去给哥做好不好。”


“别逃避话题,我问你你看见我……”


权志龙急忙的打断了他的话,“哥,我知道我最近总是在工作室没时间陪你,是我做的不对,我的工作日程这就结束了。还有,我知道我不应该拿工作上的事向你撒气了,也是我做的不对。我也不应该总是和那些你不喜欢的那种朋友混在一起。我也不应该,每次晚归都不给你打电话让你担心。我更不应该……”


这样委曲求全的男孩心疼的自己想哭,“权志龙,够了。”


“哥,我错了,对不起。”


“权志龙你明知我最讨厌你说这句话。”


权志龙抬头的看向自己,眼神像是在说,“对不起啊,哥,我错了”。

于心不忍却又不得不狠下心,“分手吧”,因为发烧,隐隐的头痛让崔胜铉有些站不住。

“哥……”权志龙用手背试了试崔胜铉额头的温度,“怎么比刚才烧的还厉害!”崔胜铉你一把推开他,“我说分手啊!权志龙!分手啊!”


权志龙别过头去,崔胜铉看见了他眼睛里那些即将滴落的泪滴,他嘴里默念着,“这样不行,我去买药。哥你等我啊,我去买药很快的。”

权志龙怎么会不知道家里有药,那些药,是他们搬家前崔胜铉害怕自己生病按照之前在英国公寓发过来的照片一点一点对照着买好的。他只是不敢去面对崔胜铉罢了。



崔胜铉在权志龙走后很长时间才回想起男孩走时没有带伞,看着窗外下着的淅淅小雨,抓起伞就跑出了家门。

走了没几步崔胜铉就看见了权志龙,蹲在小区门口一家已经打烊了的药店面前,头埋在自己的胳膊里。


崔胜铉打着伞默默地看着他,权志龙好像发现了自己的存在。抬起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也不管天空中越下越大的雨,跑着踩起了一路的水花,扑到自己的怀里。


“开玩笑的对不对,以后别这样了,哥,好不好?”

“是我错了,一直都是我错了。”


其实权志龙怕的不是分手,而是他不爱自己了。分手了可以复合,不爱了,那该怎么办。但是当自己看见崔胜铉打着伞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的担忧就已不复存在了。有那个傻子会不管不顾在下着雨的深夜穿着家用拖鞋冲出来,而且这个人还发着高烧。不要命了吗?

想起崔胜铉年少轻狂时对自己说过一句话,这句话他到现在都记得,“权志龙,我爱你,所以为了你我连命都可以不要。”


黑色的雨伞把世界隔绝成两个部分,雨越下越大,水滴砸在地下发出了嘈杂的响声,自己却清清楚楚的听见权志龙一字一句地说,“崔胜铉,我爱你,所以为了你我连命都可以不要。”



今天权志龙公司的社长约自己见面,不知道为何心中总是隐隐有些不安。娱乐圈和律师圈按理来说没什么交集,除非出现合同纠纷、解约之类的。可是就算是这样的话权志龙一定会告诉自己,而且而不应该由社长亲自出面解决。


银质汤勺胡乱搅拌着咖啡上的奶晕,金属和瓷器相撞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崔胜铉现在的状态十分烦躁。五分钟后,社长带着那个初次见面的时候的黑色帽子坐在了自己面前。

还没来得及和他客套几句,他却先说了话,“之前Lula和我说你们的事我从来没相信……你们的关系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啊。”

“社长,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看吧!”


黄色的密封袋被重重的摔在桌面上,崔胜铉打开密封袋,里面是一叠照片和一张光盘。里面大部分权志龙日常生活的偷拍,还有几张是下着雨的深夜,一把黑色的雨伞遮挡了两个人。

虽然照片很模糊,但仍谁看了都能看出来伞下两人眼中透漏出的情愫与眷恋,任谁看了都能看出来伞下模糊的侧脸是权志龙和自己。


“你们年轻人谈恋爱我不管。可是你们这样是想要公开吗?”社长不懈的笑出了声,“公开?你觉得你们这种关系,大众能接受吗?且不提大众,就单说他的粉丝能接受吗?你是在毁他的前程,他的未来。”


他的话,字字刺在了崔胜铉的身上,崔胜铉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就像之前权志龙说过,该来的总会来。


看着一眼不发的崔胜铉,社长放慢了语气,“南律师啊,真的爱一个人是要学会放手的。趁事情没乱套之前,分手吧。”

“我试过分手了,他说他做不到,我也做不到。”

“志龙是个傻孩子,做音乐的时候也是这样,只要认准了就会一直坚持下去。但是你们不能这样纠缠下去了。”


崔胜铉无助的低下头,你瞧权志龙,你总是不相信终究还是我耽误了你。

社长说我有办法让你们分手,崔胜铉说好。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不用看就知道是权志龙打来的电话。只因为那段铃声是特有的。上次权志龙喝醉了酒,很酷的或者说是很可爱的给自己来了一段改编版的可爱颂,自己给录了下来,因为太喜欢自己又给截成了音频当做铃声。因为这件事他还和自己生过气。


“哥哥哥哥哥。”

“恩,哥在呐。”

“今天晚上我不能回家吃饭了。”

“为什么?”

“社长给安排了任务,要去见个人。”

“好。”

“我会早回家的,但是哥就不问问嘛?和谁?男生女生?去哪里吃?吃什么?”

“不想问。”

“那我就非要说。”

“我听着。”

“哼,崔胜铉我要挂了,你自己猜吧。”


我不是不想问,而是我早就知道了。

说要早回家的人那天晚上并没有回家,明知道是这个结果,崔胜铉还是等了一整夜。



媒体经常会欺骗人类,让所有事情按照大众喜欢的方向发展。后来的事情来得顺水推舟,社长负责舆论造势顺便捧红一直不温不火的女演员,崔胜铉负责扮演好一个受害者的角色。


他的说出去的对不起没有得到你的原谅,你的冷嘲热讽与步步紧逼,你与他之间的越来越多的争吵。没办法重叠的生活圈,也让交流变得越来越少。你渐渐变冷的眼神,他渐渐变冷的心。

崔胜铉终于演完了这场戏,像是应了女人的那句话,进入演员部一定不错。



Ⅷ.

首尔总是会有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带着突兀的寒冷,缠绕住你所有的情绪。崔胜铉开始怀念诺丁汉,怀念那个小酒馆,怀念公寓前的路灯,怀念街角的涂鸦,怀念还是学生时代的自己和他。


崔胜铉离开了韩国,又回到了诺丁汉。


早晨八点的闹钟,八点半点配合着晨间新闻的早餐,九点正式上班,十二点去试下主厨推荐的印度咖喱,下午三点抹上蔓越莓酱的司康饼,七点去商业街书店里买本最新的艺术杂志,十点正式入睡。


生活的一切都已经步入正轨,崔胜铉已经开始将男孩从自己的生活中抹去,男孩也再也没有联系过他。



直到,直到崔胜铉驾车驶过商业中心区,他的演唱会的宣传短片就在十字路口的大屏幕上一遍一遍循环播放。


崔胜铉红了眼圈,酸楚一瞬间涌上心头。抬头看着屏幕里的男孩,染着一头夸张的绿色,带着与生俱来的骄傲与霸气。那种绿色啊,只能让人联想到不好的事物——撒旦手下无恶不作的恶魔,马戏团里擅长诡辩的小丑,上古时代恶龙流出的血液。可是他的男孩站在舞台中间,镁光灯照在他身上,依旧温润纯净的天使一样美丽。


他看起来瘦了不少,工作很忙吧?有按时吃饭吗?是不是又整夜呆在工作室没睡觉?让他戒掉的烟有成功吗?那些奇奇怪怪的女人还在纠缠他吗?会不会……车后那一阵阵不耐烦的鸣笛声没有打扰到他的思绪,最后交警走来车边敲着他的玻璃他才回过神,急忙的道了歉,发动汽车,没让人看见他的狼狈。



那些在心头压抑已久的千丝万缕的情绪,最终还是压垮了他的最后一道防线。崔胜铉回到家就开始搜索一切有关权志龙的消息,他去看完了他所有的新闻采访和综艺,他的歌他的现场,甚至还买了一张他演唱会的票。



演唱会在温布利体育馆举行,离伦敦市区不过几公里,从诺丁汉的公寓开车不到一小时就能到。然而就是这样近在咫尺的距离,却让崔胜铉感到远在天涯。


演唱会门票被男人紧紧的握在手中,冷白色墙壁上的挂钟滴滴答答的转动,时间在窗外踱步。


年华似流水冲散了崔胜铉太多的勇气,那个当初问权志龙要不要吃糖的少年,那个在人潮拥挤的街口与权志龙拥吻的少年,早已随风逝去。关于这场演唱会去了又如何,他站在舞台的聚光灯下,自己坐在舞台下,相差的早已不是这区区十几米的距离。左不过又是一场没有任何意义的相思。


十一点,被汗水浸湿的演唱会门片被崔胜铉小心翼翼的展开夹入书里,安静肃穆的像一场告别仪式,崔胜铉关上门突然觉得如释重负,下一秒又开始嘲笑起自己怯弱。



大脑一片空白,就这样迷迷糊糊兜兜转转的来到了糖果街转角的那个小酒吧。


崔胜铉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这里了,却还是习惯性的点了一杯黄油啤酒,想到与权志龙初始那天恰巧装在口袋里的奶糖。


崔胜铉走进酒馆时心里装了太多的思绪,以至于他没发现本该是酒馆生意最好的时间这里却一个人也没有,更没注意到台上其实一直有人在唱歌。等回过神听到台上人唱的歌,一层透明的泪水早已覆上崔胜铉的眼眶。


那首歌好像已经唱了很多遍,可台上带着渔夫帽的男孩还是不厌其烦的唱着,像是梦中的呓语一遍又一遍,直击崔胜铉心中最柔软的那一部分,那是他和权志龙最美好的回忆。


“my whole world changed from the moment I meet you

from the moment I hread your name everything was perfect

I do love you ,

cause I love you ,

love you”


台上的男孩走下来,站在崔胜铉面前,挡住了大部分光,逆光使他的轮廓变得更加清晰,摘掉隐形眼镜后蜜糖色的瞳子比舞台上还要好看,至少崔胜铉是这样觉得的。

“今天第一次唱呐,还好吗?”

“很好。”崔胜铉拼命点着头,为的是不让权志龙发现自己哭到有些红肿的双眼。

“你把头抬起来!”

崔胜铉抬起头,却发现权志龙也早已是泪流满面,他紧咬着嘴唇放佛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目光倔强的盯着自己。

“崔胜铉,当初是我甩的你吗?你哭什么?哭的应该是我啊!不是吗?”

“不是啊,志龙。”


气氛下降到冰点,窗户缝中偶尔传来风的呼啸,腕表指针走动的声音也大的出奇。


“崔胜铉,分手这事我还没同意你就拖着箱子跑回英国,你不是一直告诉我感情是两个人的事,那你凭什么一个人就可以单方面结束这它!我今天来不为了别的,我要告诉你,我同意和你分手。上段感情结束了!”权志龙顿了顿好像在试探着崔胜铉的情绪,“然后,再开始一段新感情吧。”


崔胜铉站在原地,法场里精明善辩的男人一句话也说不出,回想起大学里自己那门全系最高分通过的逻辑思维学,也没法让自己听懂这段话。


“你不懂吗?”权志龙叹了口还带着哭过后的呜咽,“我经常来听你唱歌的。”

“我这次不会再放开你了。”崔胜铉笑了,把他拥入怀里,力气大得像是下一秒怀中的人就会消失不见。

“不对啦,你应该说‘要吃糖吗?’”权志龙笑盈盈的抬头看着崔胜铉,眼里还有一层水雾。

“要吃糖吗?”

“要要要,要吃到八十八岁。”奶声奶气的声音应该都是让崔胜铉的奶糖养出来的。

“你那时候还有牙吗?”

“崔胜铉!”


男人笑着不说话,揉着权志龙的头发,目光里的宠溺又多了一些,但是目光一转,“志龙啊。”

“嗯嗯嗯,哥,我在。”

“和我讲讲你那个女朋友的事吧。”

“哥……那是杨贤硕那个贱人,是他啊!”

“他又这样,那你不会不同意吗?”

“哥……我冤啊……”

“看来你的英国之旅需要延长几天了。”

“为什么?”

“你不懂吗?”崔胜铉学着权志龙刚才的样子叹了口气,“因为我觉得你接下来几天可能会下不了床。”




END.17.05.04


考完试回来了,但是lof上的真的上的很少啊抱歉啦,我又给诺丁山写了另一个系列放在微博上了 

@大老崔的甜豆,微博上更得可能会更加及时一点,以后我会让lof也尽量跟上速度的,鞠躬\(^o^)/~


凉生

【德哈】梦话糖

【韦斯莱玩笑商店系列之一】


 梦话糖


韦斯莱玩笑商店新品——梦话糖

让人在服用后产生倦意,会在睡梦中展现他内心最深的渴望。


***


Harry托着腮,百无聊赖的盯着桌子发呆。

这是一节魔法史课,是除了魔药课外他最讨厌的课,格兰芬多们今天特意早早的来到这个教室,来抢占好位置——远离讲台方便睡觉的位子。

Harry的身边空荡荡的,他似乎被孤立了。

他本该在Ron一脸坏笑地坐到Hermione身边的时候就应该发现的,但他一向很长的反射弧今天看起来更长了一点,在他环顾一周发现只有Neville还没有落座之后,黄金男孩立刻使出浑身...

【韦斯莱玩笑商店系列之一】


 

 梦话糖


 

韦斯莱玩笑商店新品——梦话糖

让人在服用后产生倦意,会在睡梦中展现他内心最深的渴望。


 

***


 

Harry托着腮,百无聊赖的盯着桌子发呆。

这是一节魔法史课,是除了魔药课外他最讨厌的课,格兰芬多们今天特意早早的来到这个教室,来抢占好位置——远离讲台方便睡觉的位子。

Harry的身边空荡荡的,他似乎被孤立了。

他本该在Ron一脸坏笑地坐到Hermione身边的时候就应该发现的,但他一向很长的反射弧今天看起来更长了一点,在他环顾一周发现只有Neville还没有落座之后,黄金男孩立刻使出浑身解数想吸引这个有些害羞的男孩坐到他身边来,他几乎就要成功了。

可惜的是,几乎。

在Neville呆立着左右为难时,Hermione迅速的站了起来,把Neville拉到了Dean的身边,并把他死死地按到了座位上。后者显然思考了一下在救世主和女级长之间该要怎么抉择并在Harry眨眼的瞬间做出了决定——拿出了他的魔法史书。

Harry懊恼地叹了口气,这意味着他在接下来一个多小时的魔法史课上将没有同桌,或者更坏的是,和一个斯莱特林同桌。

教室的门被推开,斯莱特林陆陆续续地到来,他们迅速选择了自己的位子成对成对地坐了下来,Draco Malfoy和他的小分队不出意料的走在人群的最后,不过让Harry意外的是,和以往不同,Draco这一次并没有站在小分队最前方,而是跟在Pansy Parkinson的身后,他看起来就像刚刚和一头龙搏斗完一样疲惫。

Pansy选择了一个空着的位子,在Draco打算在她身旁坐下迅速把她的男朋友Blaise Zabini拉到自己身旁,而在她的眼神示意下Crabbe和Goyle也迅速坐了下来。

整个教室里只剩Harry身边的一个空座位。

Harry看到金发的男孩迟疑了片刻,朝自己的方向走来。Draco难得地让金发随意地垂在他额前,这让他看起来英俊极了。

Harry之所以知道这个是因为他看到Draco在路过一个给他让路的女孩时对他露出了友善的微笑——虽然Harry觉得这仅仅是因为Draco太困了以至于他无法看清对方长袍上金红色的院徽。而后者,那个本来就涨红了脸的女孩现在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因为愉悦而一头扎到她的魔法史课本里。

Draco走到Harry身边,带着含糊的声音:“早,Potter。”

“闭嘴,Malfoy。”Harry突然因为震惊而睁大了眼,“等等,你刚刚没有侮辱我?”

“当然,Potter,虽然平日里的我的确是口吐莲花巧舌如簧。”Draco露出一个坏笑,“还是说Potter,你很想念我灵活的舌头?”

Harry的脸因为对方话中隐晦的含义而立刻变红,他结巴着回答:“当然,呃,不是,Malfoy。你看起来似乎很困?”

“显然我今天早上起来时是非常清醒的,直到我吃了不知道Pansy递给我的什么东西,我猜她又把我当成她新研制的魔药的试验品了。”

“又一次?”

“别那么大惊小怪,Potter,我们斯莱特林式的友谊在于互相整蛊对方。我会惩罚她的,奇怪的麻瓜制品会布满她的Blaise爱巢,这绝对会让他们在制造小Zabini时也失去兴趣。”他掩唇打了个哈欠,“那么Potter,如果你不介意,我要开始睡觉了。”

Harry看着Draco把课本当做枕头,然后迅速进入了梦乡,卸去防备的Draco Malfoy看起来英俊极了,他在睡眠时不自觉的嘟着嘴,让Harry觉得异常可爱。

Harry记得六年级时的Draco简直瘦的惊人,而在七年级时Malfoy庄园里那个苍白瘦削的Draco也让他记忆犹新,对方看起来已经被压制到了生命的极限。

战争时Malfoy家族最终投向了光明的一方,Draco再一次成为了斯莱特林的领袖带领着所有人眼中这些邪恶的黑巫师展开与黑魔王的对抗。因此在战争结束后,Malfoy一家并未受到制裁,而Draco也回到霍格沃茨继续他的七年级。Draco看起来比以前要长胖了一点,这让他的脸不再那么尖的过分,也让他看起来更加的英俊。

Harry施了一个混淆咒和静音咒,好笑地看着Draco在睡梦中露出微笑。金发的男孩动了动,显然是书本咯得他有点疼了,作为他对自己还算友好的回报,Harry贡献了他的一只手。Draco立刻放弃了魔法史课本,枕着Harry的手臂再一次进入了梦乡。

睡着的Draco看起来温暖而陌生,Harry近乎痴迷地盯着他看,直到他注意到金发男孩皱了皱眉,开始轻微地颤抖。

Harry完全了解这是什么,十余年来一直纠缠着自己的,噩梦。

Harry用他空余的手抚摸Draco的背,想让他安静下来,但男孩只是更加剧烈地颤抖,甚至开始说梦话。

Harry把头凑到Draco的身边,断断续续地听到Draco颤抖的充满恐惧的声音:“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Harry似乎可以感觉到Draco所处的梦境,蛇脸男人举起他的魔杖,安静地吐出那句阿瓦达索命。

这是伴随他整个童年的恐惧。

Harry凑上前,紧紧贴在Draco身边,用他最温柔的声音说道:“醒醒,Malfoy,这只是个梦。”

男孩终于停止了颤抖,并睁开了他美丽的蓝眼睛,Harry靠的太近,Draco的鼻息都喷在他的脸上,对方唇角缓缓吐出一个单词。

Harry愣在了原地,不是因为Draco过分美丽的眼睛,也不是对方太过温柔的语气,而是他说的那个词。

他说:“Harry。”

Draco Malfoy用他听过的最温柔旖旎的语调说出了他的名字。

“看来我的确是在做梦,”对方自顾自的说道,“那么,为了让这个美好的梦更不真实一点。”

Draco突然凑上前,把自己嘴唇贴到Harry的嘴唇上。Harry耳边最后充斥着的是Draco一句近乎耳语的话。

“Harry,我爱你。”


 

***


 

Pansy Parkinson看着突然出现在她床头的麻瓜服饰,挎着她男友的手欲哭无泪。

在Draco和Harry在魔法史教室接吻和大难不死的男孩正式变成Malfoy的男孩后,Harry赞扬了韦斯莱双子把产业发展到四个学院各个角落的行为。

黄金男孩自然不会想到这之间还夹着一个Granger,这也就是为什么Harry和Draco可以在魔法史课上成为同桌。

但是Draco并没有因此而取消对她的惩罚,哪怕她帮他把他亲爱的救世主骗上床。


 

【END】


阿嘴☆

무제(無題) (Untitled,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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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兔子嘿

啊啊啊啊啊rapper龙和singer龙回归啦!!!bullshit酷死了我的小哥哥😭
六月以来最让人开心的事就是听到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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