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蘑菇】燎原
*网课间隙瞎摸的甜不拉唧的日常。
*陆沨你今天必须给妈妈行一次【大声】
“被牢笼囚禁的野兽挣开了周身围绕的枷锁,咆哮着冲进一片无垠的旷原,星星落下来露出微弱的火光,与漫生的野草轻触后拥抱起舞。 ”
安折坐在靠墙的大床上抱住膝盖,气鼓鼓地盯着正在书桌旁翻看资料的年轻军官。
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凶极了,像是要在那人身上烧出一个洞来。
对方像是感受到了身后的目光,合上笔盖以后转头往床铺这边看了一眼,然后起身将自己的制服外套脱下来搭在椅背上。
他生的挺拔,白色衬衫盖不住微微紧绷肌肉线条,从宽阔的肩背逐渐向下收...
*网课间隙瞎摸的甜不拉唧的日常。
*陆沨你今天必须给妈妈行一次【大声】
“被牢笼囚禁的野兽挣开了周身围绕的枷锁,咆哮着冲进一片无垠的旷原,星星落下来露出微弱的火光,与漫生的野草轻触后拥抱起舞。 ”
安折坐在靠墙的大床上抱住膝盖,气鼓鼓地盯着正在书桌旁翻看资料的年轻军官。
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凶极了,像是要在那人身上烧出一个洞来。
对方像是感受到了身后的目光,合上笔盖以后转头往床铺这边看了一眼,然后起身将自己的制服外套脱下来搭在椅背上。
他生的挺拔,白色衬衫盖不住微微紧绷肌肉线条,从宽阔的肩背逐渐向下收进笔挺的长裤里,劲瘦的腰间严丝合缝地箍着一条扣得板正的银色腰带。
年轻军官身高腿又长,军靴和地板碰撞发出声响,几步就走到了蜷着身体的安折面前。他蹲下来,冷绿色的眼睛望向人时会带来天然的压迫感,安折不自觉地又把抱着膝盖的胳膊收紧了一些。
“生气了?”
安折抬起小腿轻轻往他那边踢了一下,生气的蘑菇是不想说话的。
陆沨眼底浮出点笑意,他伸手捏住了安折微微鼓起的侧颊,“没笑你,穿这个很可爱。”
安折身上套了件黑色的棉质睡衣,是很舒服的布料,但很明显大了一号,领口松松垮垮地挂着,露出了胸口一小块白皙柔软的肌肤。
“姓陆的果然还是那个爱欺负人,不对,爱欺负菇的坏东西。”安折在心里小声下了结论。
……
半个小时前他刚洗了个澡,蘑菇很喜欢潮湿的地方,他蹲在浴室的角落里,温热的水流浇在身上,氤氲水汽模糊了视线。
他觉得舒服极了,脑子里有点放空,靠着墙壁迷迷糊糊地发着呆。
好像是在浴室待的有点久,他先是听见了敲门声,然后就被一只大手拽了出去。
陆沨用一张大毛巾把他像卷饼一样裹的严严实实,拢进怀里抱回了屋。
“怎么这么长时间?我以为你淹在里面了。”
浴室里放着的小浴缸才到膝盖,怎么可能会淹到啊!他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蘑菇,陆沨又在臊他了。
安折被人抱在腿上,听见这话以后轻轻挣动了一下,转身用湿漉漉的头发在陆沨身上蹭了蹭,闷闷地道:“我没有,里面很舒服。”
陆沨没管被蹭湿的衣服,低头亲了亲安折的耳朵,拿起桌上的干毛巾给他擦头发。
安折的头发很软,浸了水后乖乖地团起来,发梢上挂着几滴亮亮的水珠。陆沨把毛巾盖上去揉了两把,半湿的头发翘了起来,像只炸毛的猫。
陆沨把安折从腿上放下来,起身到衣柜里拿了一件睡衣,坐到床边把安折拉到自己面前,哄小孩儿似的给他套衣服。
安折拽了拽垂到自己大腿的睡衣下摆,觉得有点奇怪,他抬头看了陆沨一眼,“这个好大啊。”
陆沨边给他系扣子边言简意赅地答道:“我的衣服。”
安折知道人和人差距很大,人和菇差距也很大。
但没想到会这么大。
他只比陆沨矮了一点,但是穿在陆沨身上妥妥贴贴的衣服到他身上却大了这么多。袖管里空空荡荡的,显得他好像风一吹就能倒。
他又仔细看了看对方嘴角没压下去的笑意,合理怀疑姓陆的坏东西又在笑话他。
安折的脸上有点烧,抬手就要把衣服往下脱。
他打算得很好,如果陆坏人不给他重新找衣服的话他还可以用自己的菌丝做一件,这很简单,他以前就做过的……
结果胳膊就被拉住了。
冷酷的上校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淡淡道:“不穿的话就去营养液舱睡觉。”
!!!
这人又威胁他!
安折看了看面前大床上柔软的白色被褥,又闭眼想了想营养液舱里冰凉的淡绿色液体。
人类常说大丈夫能屈能伸……
不就是件衣服吗?
他决定忍辱负重。
……
所以就有了最开始的那一幕。
安折回过神来,拍掉陆沨在他脸上乱捏的手,觉得自己不能一直被欺负下去,他要让某些人知道有压迫就会有反抗,一只蘑菇也是有脾气的。
于是他抱着膝盖转过身去,只给上校留了一个背影。
陆沨看着小蘑菇气呼呼地转过去不理他,低低笑了一声,问道:“刚刚还一直盯着不放,现在怎么又不理我了?”
他顿了顿,又道:“从哪里学来的欲拒还迎,这是在撒娇?”
安折感觉自己要被气傻了。
他又吭哧吭哧转过来,觉得自己还不够凶,于是努力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你不要跟我说话。”
“我现在很生气,我要和你……”
人类在这种情况下会说什么呢?安折开始在脑子里搜索合适的措辞。
“要……要和你分手。”
陆沨蹲在他面前挑了挑眉,一字一顿地重复道:“和我分手?”
“对,分手。”安折加重了语气,腰杆挺得笔直,他觉得他现在就是全世界最凶的蘑菇。
说完他又歪头开始想,要分手多少时间呢?
一天?
不行,今天的苹果陆沨还没有投喂,不吃太可惜了。
一小时?
也不行,等会儿他就要睡觉了,但是最近总是做噩梦,不睡在陆沨怀里半夜一定会惊醒,睡不好的话明天一整天都没有精神。
安折想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皱着鼻子道:“我很生气,所以要和你分手五分钟。”
陆沨伸手覆在安折的脖颈上,拇指摩挲着光滑细腻的皮肤,然后站起身弯下腰,在他鼻尖上亲了一下。
安折偏开头要躲,却被陆沨揉了把头发,那人问他:“真这么生气?”
“我们现在分手了!你不许亲……唔!”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沨捏着下巴吻在唇上。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陆沨微微分开了点,和安折鼻尖相抵。
安折仰了下头,嘟囔道:“你又不听我说话!你根本就……”
陆沨又亲了他一下。
“不……”
“啾。”
“喜欢……唔……”
“啾。”
“我……!”
“啾。”
他每说一个字陆沨就凑上来亲他一下,最后一个字说完安折腰都软了,陆沨揽住他的肩膀把他揉进自己怀里,低低叹了一口气。
“怎么这么傻。”
他偏头咬住了安折的耳尖,伸手从床头摸出来一只腕表在人眼前晃了晃。
“五分钟到了。”
……
长风吹过,整片荒原带着误入的野兽,都烧成了连天的灰烬,难分难舍。
(补在评论)
以前总有人对审判者恨之入骨,都说他这双手里血债累累,数不清的受冤亡魂在梦里都哭嚎惨叫想让他偿命。
他坐在一张巨大的荆棘王座之上,人们站在他面前,只能看到他手中的枪和唾手可得的权力,却看不到他背后早已被刺出的淋漓鲜血。底下堆着累累白骨,无数孤魂野鬼争先恐后伸出手想把他拖入深渊。
这是他作为审判者的职责,是他该有的宿命。他不能拥有感情,为了全人类的未来一次又一次冷漠地扣动扳机行驶着审判世人的权力,从始至终贯彻着“虽然错误,仍然正确”的选择。
而他让这个审判者陆沨死在了反审判运动者的枪口下,一直到后来审判庭解散,他终于彻彻底底扔下了自己属于审判者的身份。
所以现在的陆沨只是安折的爱人。
安折的爱人陆沨。
TBC.
后续在这里——《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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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罗宾
-一个只会画图还画不好的fw,只会画小甜饼,小甜饼赛高!好羡慕太太们的技术和脑洞啊,滑跪
-最近在努力学习分镜
-初心AOT,艾伦赛高,魔鬼谏山创,逼我搞au
-aot洁癖严重,LA、TB莫挨我,天雷伦右利左求求各位不要挑战极限,我画无差不代表我能忍受ky
-老双标,纯吃粮乱炖不挑食,开始做饭不拆不逆
-非常喜欢删图,所以图看不见了一定是因为我删了
-兔赤应该不会再产了,ztyz和produce.i.g社请谢罪谢谢
-这里罗宾
-一个只会画图还画不好的fw,只会画小甜饼,小甜饼赛高!好羡慕太太们的技术和脑洞啊,滑跪
-最近在努力学习分镜
-初心AOT,艾伦赛高,魔鬼谏山创,逼我搞au
-aot洁癖严重,LA、TB莫挨我,天雷伦右利左求求各位不要挑战极限,我画无差不代表我能忍受ky
-老双标,纯吃粮乱炖不挑食,开始做饭不拆不逆
-非常喜欢删图,所以图看不见了一定是因为我删了
-兔赤应该不会再产了,ztyz和produce.i.g社请谢罪谢谢
“幽龙乘风,扶摇九天,风歇时下,簸却沧溟。”
温柔随飓风一同散去,他如旧日被奉为神时一般庄严高贵,堕神立于云端,静静地俯视着自己守护过的,这片满目疮痍的土地。
赶了个百绘罗衣的尾巴,本来还可以更好的,但老天让我电脑在这个节骨眼上狗带(;д;),只能勉强上了,好难受……
总之,如果喜欢的话,投票的事就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