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精神变态日记/宇植】每天都被捕食者加深的痕迹
徐仁宇x陆东植
捕食者的趣味
我是biantai
OOC
正文
“唔。”
陆东植的腿根被迫抵住餐桌。
阳光穿过毫无阻碍作用的玻璃,示意人们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迎接陆东植的,是一个带有薄荷味道的吻,来自于他的上司徐仁宇。
掌握大韩证券最高位置的某大人绝不会想到他的儿子正在公寓里和一个无名职员接吻。
陆东植是被突袭的,他正在冲牛奶,并且满足地喝了一口,回头就看到早起的徐仁宇阴沉沉地看着他,穿着松垮的衬衣和西装裤,把他吓得不轻,直接的亲吻也让他无法冷静,只是很快被脖颈上的大手给安抚住。
手微微颤抖,他半睁着眼观察徐仁宇低垂的长睫毛,还有眼皮,正如本人一样冷静,根本不...
徐仁宇x陆东植
捕食者的趣味
我是biantai
OOC
正文
“唔。”
陆东植的腿根被迫抵住餐桌。
阳光穿过毫无阻碍作用的玻璃,示意人们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迎接陆东植的,是一个带有薄荷味道的吻,来自于他的上司徐仁宇。
掌握大韩证券最高位置的某大人绝不会想到他的儿子正在公寓里和一个无名职员接吻。
陆东植是被突袭的,他正在冲牛奶,并且满足地喝了一口,回头就看到早起的徐仁宇阴沉沉地看着他,穿着松垮的衬衣和西装裤,把他吓得不轻,直接的亲吻也让他无法冷静,只是很快被脖颈上的大手给安抚住。
手微微颤抖,他半睁着眼观察徐仁宇低垂的长睫毛,还有眼皮,正如本人一样冷静,根本不会抖,让他开始对电视剧荧幕里接吻的场景有了疑惑。
背景音乐没有,特效滤镜没有,有的只是徐仁宇被水湿润过的嘴唇触感,冷冷的,而脖颈上的手倒是热乎,让他的脖子出了把汗。
人在某些时候意外多想,比如陆东植在这样浪漫的温情时刻走神了。
他在想手里的牛奶快拿不稳了,徐仁宇正含着他的下唇,似乎正打算更进一步,因为正打算伸舌头进来,陆东植此刻却撇开了头,这让徐仁宇缓缓地睁开眼睛。
徐仁宇有两秒还维持着接吻的姿势,很快收手,他微微眯着眼,眼里露出不满,看陆东植两口解决了一杯牛奶,上唇有一排白色奶液,结合未刮的胡子看起来十分邋遢。
“早上你还有大型会议,快迟到了!”陆东植可能和徐仁宇待久了,某些行为也变得大胆,比如拒绝杀人魔的亲吻,还精神奕奕地提醒这位理事要去公司开会。
徐仁宇是有起床气的,脸色黑得像是抹了炭粉——从陆东植看到的角度来说。
陆东植先一步回到房间,他们这间藏污纳垢的公寓只有一个房间,中间摆着一张超大尺寸的床,滚几个来回都不会掉下去的程度,他瞥一眼糟乱的床单,血液沸腾半秒,从衣柜里拿出备用的西装,去洗手间收拾面容。
徐仁宇在车里等他,陆东植坐上副驾驶座。
他看车主的脸色很差,陆东植不敢确定是不是因为早上的吻,但还是凑过去在抹了炭粉的脸上亲了一下。
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惹了车主一样。
“早上为什么不让我吻你。”徐仁宇咬着陆东植微肿的嘴唇,唾液沾湿了他干燥的嘴唇表皮,陆东植的声音哑哑的,他解释说,“牛奶拿不住。”
“……”徐仁宇看了半天,还是笑出声了,咬了一口陆东植的脸颊肉。
“疼。”陆东植搓搓被咬的肉,徐仁宇不满足,低头在领口遮盖的脖子处落下一个新的吻痕,笑容始终优雅,“要注意这里,别被看到。”
陆东植紧紧地系着领带,窝在座位不动了。
陆东植正在用笔记本记录会议内容,投影仪灯光照射出正在主持会议的徐仁宇,冷静沉着的面容,逻辑满分的说辞,自信满满的气场,怎么看都是个精英人士,也不会联想到杀人魔这个词。
不经意和徐仁宇的视线对上,对方抛来一个笑,陆东植悻悻地低下头。
唔,真的挺帅的。
平常低头看人的样子也很帅——OK,打住。
陆东植简单地记录了会议内容,会议结尾例行表白他们小组,业绩时常保持在第一,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陆东植,这位徐仁宇理事旁的大红人倒是不在状态,全神贯注地鼓掌。
“前辈,有时间吗?”回来的路上,美珠跑到他身边问。
陆东植正刷着手机,抬起头问:“有什么事吗?”
“啊最近有一部新电影,想和前辈一起去看,前辈不是喜欢悬疑电影吗,我看前辈应该会比较感兴趣?”美珠说完,还从兜里掏出两张电影票,陆东植一看,双眼发光,“哇!美珠,我是想看这个啊,这个,哇真的超想看!”
“嗯,”美珠低头偷笑,“那前辈要不要一起——”
“东植。”徐仁宇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两人都吓了一跳,美珠回过头立马行礼,“理事。”
“要去看电影吗,你们。”徐仁宇说得轻描淡写,陆东植内心地震,“啊,啊,不是,这个……”
徐仁宇的笑容保持在一定的弧度,“很好啊,去看吧。”
徐仁宇插着兜,转身离开,陆东植倒吸一口气,把票塞回美珠的手里,“那个,美珠啊,我最近家里有点事,可能没办法去了,不好意思,有机会再说!”
“啊,好的,前辈。”惨遭拒绝的美珠挫败地低下头,陆东植一边退后一边道别,连忙追上徐仁宇。
太久没有晨跑,陆东植气喘吁吁,扒着徐仁宇的肩膀让他先停下。
徐仁宇侧过身,掏出手帕给陆东植擦汗,“别这么急,都出汗了。”陆东植莫名觉得一股寒意,他清清嗓子,“我没答应。”
“你当然不敢。”徐仁宇一脸胜券在握,手帕叠好放在口袋里。
陆东植的手摩挲着西装,“不过我是挺想看这个电影的…”
他期待的小眼神丢过来,徐仁宇的嘴角微微抽了一下,他点头说:“下班后到负一楼停车场。”
陆东植抿着嘴不停点头,徐仁宇抬手摸了把卷发,又给他整理领带,才说:“去工作。”
陆东植慢慢后退,“我走啦。”
陆东植定时定点下班,同事们也跟着走,只是今天陆东植在电梯里按下负一层而不是一层,同事们好奇地问他要去哪里,陆东植含糊地回答说有事,不自在地缩着脖子。
“前辈,这是什么。”美珠指着他的脖子。
陆东植反射性捂住早上徐仁宇制造的痕迹,美珠却说:“有脏东西,衬衫。”
“啊,”他理了理领子,“是不是笔印?我今天不小心、不小心弄的。”
“这样啊,前辈要小心点。”
陆东植点点头,在一楼目送他们出去,下了负一层。
怎么跟做贼一样?他现在是光明正大的大韩证券的代理!
陆东植直起腰,走到停车场,还没找车牌号,不远处的一辆车就向他发起鸣笛,他吓一跳,接着屁颠屁颠地跑到车旁边开门进去。
“去私人影院看。”
“我要去电影院!”
徐仁宇转过头,正在发车,“私人影院不是更安静吗?”
“人多才有看电影的气氛,你去过电影院吗?”
徐仁宇想了一下,摇头。
陆东植跃跃欲试,他拉起徐仁宇的手,“那我带你去!”
“你现在坐的是我的车。”
“去嘛。”陆东植见徐仁宇岿然不动,他咬着下唇思考,接着看向周围是否有监控,凑近徐仁宇,讨好地在唇角亲一下,“去一次试试?”
徐仁宇轻轻地吸了口气,他在陆东植嘴上咬一口。
“考虑好后果。”
“呃,”陆东植喉结滚动,突然有点动摇,但还是狠下心点头,“嗯!”
“东植,为什么一副迎接死亡的表情?”徐仁宇笑了笑,“我们走吧。”
陆东植去取票,徐仁宇在大厅里等待。
他买了看电影时的必备爆米花,徐仁宇很少吃这些东西,看起来比较抗拒,陆东植拿了一块焦糖多的爆米花递给他吃,眨眼示意
徐仁宇犹豫了,还是张嘴吃下,很甜,热乎乎的,口感还行。
“不错吧,这家电影院的爆米花超好吃。”
“嗯,还行,你吃。”
两个西装男人跑来看电影,不由得引起旁边人的围观,只是徐仁宇冷冷淡淡的气场加上撇过去的眼神,让旁边人都不敢再观察,他们进了场,来看悬疑电影的人不多,特别是工作日,算起来也就十几人,陆东植兴致盎然地坐下,徐仁宇也跟着旁边坐下,活像了请员工看电影的老板。
“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睡一下,电影院睡觉也挺舒服的。”陆东植提出毫无用处的建议,徐仁宇的声音在黑暗里压低,“我比较喜欢在家睡。”
等电影渐入佳境,陆东植也沉浸在剧情里了,徐仁宇并没有多大兴致,他看着光线打亮陆东植专注的脸庞,觉得陆东植比电影有趣太多。
认床的理事在电影院里安静地坐了两小时,散场后陆东植心满意足地出了电影院,徐仁宇跟在身后面无表情。
“呃…对不起,是不是累了?”
“回去吧。”
陆东植跟在徐仁宇身后,“如果你累的话,我来开车?”
“不用,上车。”看起来脸色也沉沉的,陆东植不敢作声,安静地上了车。
完了,肯定是觉得无聊生气了。
两人回到家,陆东植一直回头观察徐仁宇的反应,两个人和平常一样进家门,脱了外套留一件衬衫,忽略徐仁宇的脸色,和往常一样。
“是不是很无聊,对不起,下次我们去私人影院?”
“……”徐仁宇解开袖口的扣子,回头看陆东植一脸认错的样子,这才笑了出来,他招手说,“过来。”
“唔。”陆东植乖乖地过去了,徐仁宇说,“只是觉得,逗你很有趣。”
“啊?”
“安静。”
陆东植再次被压在餐桌旁。
这回他手里没牛奶,搭在徐仁宇的腰侧,抓着高级西装微微发抖,胸口涌进一阵凉意,湿润的唇////舌在锁////骨处游走,陆东植喘////着气,弓着背脊由徐仁宇享用——反正这种时候,反抗根本没用。
万一人家想直接掐死他呢,不是不可能。
“痕迹淡了。”徐仁宇掐着陆东植的膝窝,灯光下,这幅身体被他亲////过的地方都闪着淡淡的光,陆东植喘不过气,高温烧到他无法呼吸,强撑着精神回应:“啊,脖子吗。”
“很多地方,”徐仁宇低下头,亲了一口汗/////湿的鼻尖,“这可不行啊,东植。”
“知道了,不过,”陆东植不////适地撑着上半身,“我们去房间吧,这里好累。”
“抱紧。”
陆东植不要脸地抱上去。
END
《我发现那小子居然暗恋我》五-1
《我发现那小子居然暗恋我》五
《隐秘而伟大》同人文--隔壁青梅竹马--双向暗恋
作者:山河破碎
第五章:当然是甜蜜的看电影啦1
周五的最后一节课,所有的同学上的不是课,上的是煎熬,掐着秒表的等着放学解放。
李海真从来没有这种对下课茫然无措的感觉,他突然想让这节课延长点时间,感觉自己像个傻子,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然后又开始盯着组长的后脑勺发呆。
感受到身后的目光之后,元流焕缓缓的转过头……身后的人居然都还没反应过来,真是个呆瓜。他从来没见过像李海真这样的人,天才和傻楞子的结合,可是一点也不违和,反而觉得很萌。
“啧,想什么呢?”他晃动着自己的椅子轻磕到李海真...
《我发现那小子居然暗恋我》五
《隐秘而伟大》同人文--隔壁青梅竹马--双向暗恋
作者:山河破碎
第五章:当然是甜蜜的看电影啦1
周五的最后一节课,所有的同学上的不是课,上的是煎熬,掐着秒表的等着放学解放。
李海真从来没有这种对下课茫然无措的感觉,他突然想让这节课延长点时间,感觉自己像个傻子,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然后又开始盯着组长的后脑勺发呆。
感受到身后的目光之后,元流焕缓缓的转过头……身后的人居然都还没反应过来,真是个呆瓜。他从来没见过像李海真这样的人,天才和傻楞子的结合,可是一点也不违和,反而觉得很萌。
“啧,想什么呢?”他晃动着自己的椅子轻磕到李海真的桌角。
“没、没什么,我就是发发呆。”李海真反应过来后就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心里:我这该死的习惯什么时候才改的掉!
“下课后你先去电影院等我,我去剪个头发再过去。”
“哦哦好的。”
“电影是8点左右开始,我们到时候先在周围逛一逛,然后再去看《隐秘而伟大》。”
“好。”
“真乖!”元流焕说完顺手掐了一下李海真的小指指腹,然后转头听课去了。
李海真心里:又来了又来了,组长又对我做奇怪的事了!啊啊啊李海真你要挺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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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一世学霸校草元流焕✘温柔可爱学霸童颜李海真人cp群群内:
女生a:我操……你们刚刚听到了吗?
女生b:我操……今天我的cp又营业了!我感觉他两在一起了
男生z:元流焕刚刚还掐了李海真小指,啧
女生b:???我们这个群z你怎么混进来的?
女生c:这可是我们cp的稀有男粉,得好好保护!
女生a:绝了,掐了小指!卧槽这是什么神仙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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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真在电影院旁的甜品店,穿着盘一中的校服,一边看着《挪威森林》一边戴着耳机听歌,俨然像日本漫画书里安静等待女主角到来的清爽少年,引得店员和领桌客人的不断侧目,心里都在暗自揣测男孩等的人。
“叮咚——”甜品店的门被打开,隐隐约约听到一阵“我操!”的感叹。
只见那个顶着短碎发的男孩子,从门口进来直直走向了那个漫画少年,然后在漫画少年对面坐了下来。
李海真从书中抬头,眼睛以肉见可见的速度睁大,组长头发剪短了之后,整个人颜值不止提升了一个档次,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种干净利落的好看,阳光帅气到让人不忍挪开眼睛。
立体的五官在碎短发下就这么暴露无遗,眉眼的笑意就像星星一样快溢出眼角,就着这样的氛围,朝着对面呆掉的人挑了挑眉。
“咦噫意噫噫——”周围的妹子都倒吸一口凉气,纷纷拿出手机,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怎么?是不好看啊,还是太好看了?”
元流焕顺手把过李海真手边的星冰乐,然后明目张胆的喝了起来。
“咦……我操……”收银台那个店员失去意识一样的放出了声音,几乎所有的人都转头去看了收营员,然后收银员反应过来后立马捂住嘴蹲了下去。
“咳咳,是太好看了,组长。”
李海真尴尬到咳嗽,在看到元流焕吸着他星冰乐的嘴唇之后,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对组长行为的兴奋表现,耳朵都红了,当然这一切都被元流焕看在眼里。
“走吧,我们先去逛一逛,电影开始还有一会儿。”
“嗯。”
两个人在部分妹子双眼放光的眼神下,离开了甜品店。
——————————————————
街道的尽头有一家精品店,两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找不到逛的了,就进去了,结果发现里面有娃娃机,然后叼着棒棒糖的元流焕整个人就像容光焕发一样,拉着李海真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挪到了娃娃机旁边。
元流焕用手机向机器支付了金额后,金色银色的硬币伴随着清脆好听的金属撞击声落入下方的塑料杯中,元流焕顺手抓了一把,就把塑料杯和剩下的游戏币塞到李海真手里。
“很少见到组长这么有斗志的样子。”李海真抬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元流焕。
“因为这个跟逻辑和智商毫无关系,我不擅长。”说完,元流焕已经开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
李海真就这么看着,然后勾了勾嘴角,轻轻的笑了。
这一幕落入一个在角落和男友挑选玩偶的女孩子眼里,眼里和心里都满是不可思议,有些无奈的叹息,却又有些开心。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这个娃娃机一定是我元流焕的克星!”手中的硬币已经快消耗殆尽,但还是无一收获。
“你来试试!”元流焕把李海真推到娃娃机面前。
李海真是第一次用这个东西,但是在组长旁边看了半天,差不多也知道操作了。
然后,投币,操纵杆,按爪钮……
然后再元流焕震惊到龇牙咧嘴的表情中,抓中了一只粉毛龟。
“呵……呵呵呵”组长嘴角抽出中。
“所以说这是为什么?你小子真是干什么都天赋异禀……”
元流焕拿着那只粉毛龟都快要怀疑人生了。
不不不,是组长你不擅长的他基本都可以……即使是这种概率玄学的事。
“意外意外……”李海真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
“组长这个粉毛龟送给你吧。”他把手里的粉毛龟往组长方向递了过去。
“好啊。”元流焕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李海真,看的李海真心底痒痒的。
元流焕左手接过那个粉毛龟之后,右手顺着就牵住了李海真的手,感受到温暖的手传过来的温度,李海真惊讶的抬头看着元流焕。
“快!电影快开始了,我都快忘了时间了。”说完不等李海真回答,拉着李海真一路狂奔。
李海真就这么被拉扯着向前跑,看着组长的背影恍惚觉得,自己其实挺幸福的,差不多这样也够了。
这个男孩子,多年前年也是这么,猝不及防的闯入了他的世界,告诉他愿意和他做朋友,带他了解很多未知的东西,组长就像是一个把他从封闭的匣子拉出去的神明,告诉他这个世界并不是那么无聊。
后来知道,原来组长说他自己也是很无聊的人,是因为他觉得很多事因为太简单而失去了乐趣,交朋友也是,直到他说:李海真,你的无聊在我这里很有趣。
李海真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太擅长交流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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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是有史以来最能拖的写手
……原谅我
暴卡真好吃啊……
我也进坑了,这是什么抖S暴力大佬和言听计从的科研小男友的好嗑cp???
卡尔顿那双大眼睛总给我一种虽然会使小坏,但在暴乱的绝对暴力面前一比简直像只瑟瑟发抖的小白兔的那种反派,他满脑子都是科研和自己的理想,应该完全没时间发展私人感情生活,和人耍心眼一套一套的,到了床上却跟张白纸一样,稍微玩得过分点就能整哭了。卡尔顿对暴乱的崇拜让他什么命令都能听从,就算不太理解估计也挣扎不过,想怎么上就怎么上。
暴乱不远万里找了卡尔顿那么远,心里对这个宿主(不知为啥我脑子里冒出奴隶这种糟糕词汇)应...
我也进坑了,这是什么抖S暴力大佬和言听计从的科研小男友的好嗑cp???
卡尔顿那双大眼睛总给我一种虽然会使小坏,但在暴乱的绝对暴力面前一比简直像只瑟瑟发抖的小白兔的那种反派,他满脑子都是科研和自己的理想,应该完全没时间发展私人感情生活,和人耍心眼一套一套的,到了床上却跟张白纸一样,稍微玩得过分点就能整哭了。卡尔顿对暴乱的崇拜让他什么命令都能听从,就算不太理解估计也挣扎不过,想怎么上就怎么上。
暴乱不远万里找了卡尔顿那么远,心里对这个宿主(不知为啥我脑子里冒出奴隶这种糟糕词汇)应该是有很大的执念和占有欲的,就是“这东西是我的,你们都别碰,我可以瞧不起你但是你不能离开我”,如果埃迪把毒液赶出去毒液第一反应是想办法再死皮赖脸蹭回去,如果卡尔顿敢这么想怕是暴乱会直接暴怒,然后angry sex一个,但卡尔顿肯定不会这么想就是了。
那啥的时候暴乱估计会非常粗暴,喜欢让卡尔顿感到疼痛,被吊在痛苦和欢愉的交界线并为此哭泣,搞出的伤口很快又会被治愈,再印上新的,不过真的玩狠了暴乱又开始舍不得,用舌头舔去对方的眼泪,勉强把动作放温柔一点多给他一些快感什么的,被卡尔顿用看神的眼神看着的暴乱肯定有种自尊的极大满足感,会对这个宿主抓得更紧了。卡尔顿又没经验,一上来就面对等级这么高的,直接就能被日到头脑一片空白,只能对暴乱的声音下意识服从,让摆什么姿势什么姿势,让喊名字就喊名字。
嗝,真好吃。
玄机搞台词杀熟练的行云流水啊真是…
复习一遍君临天下 政非cp日常活在台词里
章将军如此铭记于心 合着政哥您是把非非名句当大秦企业精神天天给员工训话用了???啊???
还有后来教训儿子随口引用非非著作原文的剧情 这么看你政哥早已经是通读并流畅背诵《韩非子》全集的职业迷弟了
(然而迷弟干啥不好偏做了私生饭
(接到匿名投稿 曝光流沙公司一线明星韩非艹男粉
(次日韩非出面澄清
(同时又接到匿名投稿 透露韩非实际不是艹粉而是被男粉艹
最后附一张眼神超级可爱的非非 眉目传情
玄机搞台词杀熟练的行云流水啊真是…
复习一遍君临天下 政非cp日常活在台词里
章将军如此铭记于心 合着政哥您是把非非名句当大秦企业精神天天给员工训话用了???啊???
还有后来教训儿子随口引用非非著作原文的剧情 这么看你政哥早已经是通读并流畅背诵《韩非子》全集的职业迷弟了
(然而迷弟干啥不好偏做了私生饭
(接到匿名投稿 曝光流沙公司一线明星韩非艹男粉
(次日韩非出面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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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盗墓王07
07
小张哥说:“吴邪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他又不是你保镖。”
闷油瓶默默伸出手臂,把我挡得更严实。
张海客就笑了下,可没想到那石头脸忽然又转向了张海客,看得他一愣。
张海客奇道:“难道它认得这张脸?”
我看向张海客,其实张海客现在不刻意模仿我了以后,面部已经不那么像了,可不管是不是人脸,这石头脸会动本身就有古怪。
正想着,又是一阵气流,这山洞里,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风,那石像身上也有孔洞,石头脸发出了啜泣的声音。
这就很尴尬了,这石头像非要追着我,还要哭?
张海客道:“你小子惹得风流债?”
“什么?”我叫道,“我没有这么重口!”同时有些心虚,风流债倒没有,怕是我这逢尸必起...
07
小张哥说:“吴邪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他又不是你保镖。”
闷油瓶默默伸出手臂,把我挡得更严实。
张海客就笑了下,可没想到那石头脸忽然又转向了张海客,看得他一愣。
张海客奇道:“难道它认得这张脸?”
我看向张海客,其实张海客现在不刻意模仿我了以后,面部已经不那么像了,可不管是不是人脸,这石头脸会动本身就有古怪。
正想着,又是一阵气流,这山洞里,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风,那石像身上也有孔洞,石头脸发出了啜泣的声音。
这就很尴尬了,这石头像非要追着我,还要哭?
张海客道:“你小子惹得风流债?”
“什么?”我叫道,“我没有这么重口!”同时有些心虚,风流债倒没有,怕是我这逢尸必起的命格,又发挥作用了,难道这不是石像,而是某种僵尸?石头僵尸?
仿佛是要印证我的猜想,那石头像忽然整个一震。我们集体退后一步,接着就见到更让人惊讶的景象:我们面前这条幽深甬道中的石像,好似同时活了过来,我们面前能看到的所有石像,都开始震动。
我们退到石墙墙根处,随时准备撤退,不过那些石头像并没有如我想象的那样发生“尸变”,而是渐渐地发生了变化。
离我们最近的,也就是刚刚追着我的那个石像,头部忽然裂了开来,接着表层的石料脱落,露出了下面的另一张脸。
我还没来及看清楚,附近的石像也都开始脱落掉表层石料,一时间整条甬道就升起了许多烟尘。
这个地方有些蹊跷,烟尘中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会对人产生危害的东西,我们几个都遮住口鼻,眯着眼睛静观其变。
也许是因为这次身边一下有三个张家人,我明显感到内心中的兴奋和好奇要大于对事态突变的担忧。闷油瓶就不用说了,张海客的本事我也是见过的,而小张哥,除了幻境中的印象,我与他没有更多的交集。但在如此漫长的岁月中,他也一定经历了很多事情,能够保全自身,必定不是个会随便挂掉的小角色。我这个人身体也有惯性,在这样的队伍中,我潜意识里就会认定如果有什么情况发生,姓张的总会第一时间想出对策。
用胖子的话说,这他妈就是迷信啊。
可我确实紧张不起来,直到那烟尘中,突然有一只干瘪的,颜色发黑的手朝我的脖子伸了过来。
几乎就在我侧身躲避的瞬间,闷油瓶手起刀落,砍掉了那只手臂,我同时看到张海客也从腰间拔出了一把短刀,时刻准备着,而小张哥则一下跳开到离我远了一些的地方。
这什么意思?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小张哥,只见他双眼直视前面的烟尘,完全没有理会我,那完全是他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我一下就推翻了刚刚的想法,这三个人虽然都姓张,但是这他娘的只有闷油瓶能信啊。
可能由于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闷油瓶出手帮我已经成为他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张海客则是针对“出现危险”作出反应,就是做好防御准备,保证自身安全。小张哥就比较“过分”了,他本能的反应是远离危险源,因为我在他眼里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他并不会时刻关注我的安危,如果我这边有危险出现,他首先的反应是先跳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所以他们中到底谁更能代表张家人?
眼前的景象并没有给我留更多思考这件事的时间,烟尘中传出了一系列什么东西爆掉了的声响,没过多久,烟尘便渐渐散去。
我看到石头像都不见了。准确的说,不是不见了,而是全部脱落了,转而留下了数不清的尸骸。
我也见过很多粽子了,大的小的,干的湿的都有,但如此大规模的粽子集合的场景,还是比较少见的。
离我们最近的那个,表层石料已经全部脱落,里面包裹的是一具干瘪的尸体,尸身是发黑的颜色,但皮肤头发,甚至牙齿都在。我记得之前石头脸上是一个很难看的笑容,此刻我看到尸体的脸上也是同样的笑。
石头脸看不出特别明显的细节,可里面的人脸就很生动了,越看越让人觉得心里发毛。
而不知道是不是外层坚硬的石料脱落,里面的尸体有些物理反应,手臂突然弹了出来,就被闷油瓶给砍掉了,此时此刻它看上去有点狼狈,笑中带哭。
等了一会,洞中的那些尸骸没再有什么动静,闷油瓶他们就去查看其他的尸骸。情况都差不多,有一些失去支撑已经倒在地上,更多的是仍旧维持着站立的姿势,还有一些石料没有完全脱离,上半身是粽子,下半身还是石头。
“族长,你见多识广,你觉得这里发生了什么?”小张哥问道。
闷油瓶摇了摇头,表示还不能确定。
我忽然想到小张哥以前在闷油瓶身边的角色,像一个巨型的逗哏,他特别会演,还特别会给闷油瓶制造装逼的空间。
但如今物非人非,这不是行走江湖,闷油瓶也从来不故意装逼,没把握的事情他不会乱说,显然这洞中的情况,他也没有预料到。
为了不冷场,我好心道:“像不像是突然发生了什么灾难,这些人一瞬间都石化了。”
“我觉得不是。”张海客立刻否定我,“如果是灾难,为什么这些人的表情不是惊恐?而是各种各样的。”
他说着做了个大惊失色的表情:“你就会这样。”
我看到自己的脸做出那么又怂又挫的表情,非常气愤。
闷油瓶并不理会我们鬼扯,他正在认真查看一具粽子的身体,我也凑上去,就看到这粽子脸上是一个非常惊恐的神情,别说,跟张海客刚刚假装得还真有几分相似。
闷油瓶用刀尖小心地去分离它身上剩余的石料,然后我们就看到,这粽子,是裸着的,没穿衣服。
我对张海客道:“看到没,衣服是他扒的,风流债是他惹的。”
闷油瓶没理我,我笑道:“这粽子是不是本来就没穿衣服?”
闷油瓶点头。
“那按照你的猜想。”张海客对我道,“这个人在灾难发生时候,正在洗澡。”
小张哥就说:“那不一定吧,脱衣服不一定因为要洗澡,还可能正要跟人上床。”
我只是随口一说,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他们真的姓张吗?我就道:“非要照着这个思路说,那我觉得他说得靠谱。”我指着张海客,“上床不一定要脱衣服,洗澡得脱吧。”
小张哥摸了摸下巴,对我一笑,“哦,不一定脱衣服。”
我老脸一红:“你笑个屁。”
闷油瓶抬头看了我们一眼:“这些人不是死在这里的。”
闷油瓶一发话,我们都安静下来,他继续道:“他们是死后被人带到这里来的。”
“带到这里?”我想了想,觉得奇怪,“所以说这里不是一个灾难现场,而是一片墓地?”
闷油瓶嗯了声表示认同。
“那他们是怎么死的?”死得样子还有些共同之处?
闷油瓶稍作解释,他觉得这些人的死因应该是相同的,所以死后尸体的状态也很相似,然后都被人带到了这个地方,排列在一起,这里的确是安放尸体的地方,那么可以说是一块墓地。
至于死因是什么,闷油瓶暂时也不能确定。他指着前方的黑暗深处,道:“再往里走,也许可以找到原因。”
几个人开始向着甬道更深的地方走去,时而还是能感受到风,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石像都脱落了的原因,我们几乎听不到那种石像发出来的声响。
但无声中,从一具具干瘪的僵尸旁经过,也足够惊悚。它们每一个都干瘪得不成人形,可脸上却有着生动的表情。而且仔细想想实在奇怪,为什么死了之后还要在尸体外面糊上一层石料一样的东西呢?是一种特殊的棺椁吗?那具裸着尸体尤其古怪,一般人死了之后,都会下葬得体面一些,衣服还是要穿的。
除非,我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些人死的时候,真的发生了类似石化的反应,外层的石料不是其他人涂上去的,而是皮肤生长出来的,皮肤和外面的石料一样的东西黏在了一起,无法剥离,尸身也僵硬住,只能整体挪动。
这就细思极恐了。
我时刻留意着,毕竟我是什么体质,我心里还是有点数的。闷油瓶习惯保持谨慎小心的状态,张海客和小张哥看上去则更轻松一些。我不知道他们心里都有哪些猜想,不过目前来看,他们对于这些谜题,虽然不能确定,但并没有脱离他们的掌控。
这种自信我是很难有的,我这个人总是想太多,入行又太晚,跟张家人比起来,经验这种东西,永远是欠缺的。
正这样想着,我们身侧一个粽子突然“动”了一下,可能跟之前那个朝我伸手臂的一样,是一种物理变化,不过这次,这个粽子朝着小张哥倒了过去。
我还没有亲眼见到过小张哥打怪,印象中他的嘴里藏了很多削铁如泥的刀片。果然我眼前寒光一闪,小张哥从嘴里吐出一片,角度刁钻,姿势凌厉。
那铁片钉进粽子的脑袋里,粽子直接被打得向另一侧倒去。
小张哥颇潇洒地从粽子身上迈过去。
我实在忍不住了,对他道:“我想问一下,你有没有玩过一个小游戏。”
小张哥问:“什么游戏?”
“植物大战僵尸。”我道。
“没有,听起来不是什么正经游戏。”小张哥嘴角抽了下,转而就阴险地笑了笑,“你不要小瞧我嘴里的东西,我亲你一下,你就玩完了。”
我心说谁他妈让你亲,就听闷油瓶冷冷地道:“你敢。”
【瓶邪】盗墓王06
更新啦!!!新年好!!!
06
我一个没憋住,笑了起来,不过忽然也有些好奇:张海客也是个话痨来着,但每次他哔哔,闷油瓶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反应,怎么小张哥每次说什么,闷油瓶都会有反感的情绪呢,而且还会发作出来。难不成小张哥编排过闷油瓶什么故事?改天可以好好问问,这小张哥虽然话多,但是也算有趣,是我认识的张家人里更有烟火气的。心说就给他个机会,我就对闷油瓶道:“小哥,让他说,我听听他能编出什么故事。”
小张哥啧了声:“怎么就是编故事呢?你们还没听呢,我原先在南疆的时候,就听说过,也差点见到过,我说的鬼市,跟你们想的绝对...
更新啦!!!新年好!!!
06
我一个没憋住,笑了起来,不过忽然也有些好奇:张海客也是个话痨来着,但每次他哔哔,闷油瓶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反应,怎么小张哥每次说什么,闷油瓶都会有反感的情绪呢,而且还会发作出来。难不成小张哥编排过闷油瓶什么故事?改天可以好好问问,这小张哥虽然话多,但是也算有趣,是我认识的张家人里更有烟火气的。心说就给他个机会,我就对闷油瓶道:“小哥,让他说,我听听他能编出什么故事。”
小张哥啧了声:“怎么就是编故事呢?你们还没听呢,我原先在南疆的时候,就听说过,也差点见到过,我说的鬼市,跟你们想的绝对不是一回事。”
鬼市我确实是知道的,而且也去过,说起来还是有历史传统的,据说早在宋代就有。正常的集市都是在白天,这鬼市则不同,是在夜里,五更天开市,天亮闭市。因为是在黑夜中,整条集市都点着灯,人流涌动,远远看去,灯影人影参差交错,确实鬼气森森。另外就是传说鬼市上买卖什么东西的都有,那些不能放到台面上的买卖,鬼市中都来者不拒,而且买家和卖家常常是行踪诡异,前脚买了鬼市上的东西,你再回头,那卖家可能就不见了。
小张哥却道:“我说的这个鬼市,并不是坊间流传的买卖交易市场,而是一种灵异的现象。”
灵异现象?我这些年经历的事情比起普通人已经非常的灵异离奇了,但张家人漫长的历史中,有更多的秘密和谜题。张起灵对于我来说,就像是张家一个神秘的符号,代表了那些普通人在他们平静的一生中,想都想不到的秘密。小张哥其实也有他的神秘,但他更生动,更有趣一些,这种神秘与生动的反差,客观上就对我产生吸引。
想到反正这也没别人,看了眼闷油瓶,他也没有要打断的意思,我便问道:“什么灵异现象?”
小张哥好似就在等我问,他清了清嗓子,还特意瞥了闷油瓶一眼,闷油瓶没再让他闭嘴,他就来劲了。一口气说了一长串。
不知道是不是编的,小张哥口中的鬼市,确实有些灵异色彩了。
南疆的深山之中,终年有雾气缭绕,每年总有那么几个朔月夜,人们会在浓雾之中,看到点点灯火。那灯火飘忽不定,不明也不暗,隐约连成一串,延伸到看不见的地方,就好像集市一样,这就是当地人口耳相传的鬼市了。
这鬼市确实不同于我所想的鬼市,我前面提到的鬼市,只是看起来气氛诡异,实际上可能还很热闹,也是有实实在在的人在交易。而小张哥提到的这个鬼市,但凡进入其中的人,那必定是有异于常人的勇气的。
传说那雾中的鬼市,要的可不是金钱或什么财宝,而是人的“生气”,进去的人,几乎没有可以活着出来的,一旦鬼市出现,只要进入到雾中的人,都再也没有出来过。当地的传说中,也只有一两个人闯了鬼市还逃了出来的,但不是疯了就是傻了,人是活着,可神志不清,跟死了也没什么两样,而且他们也会较常人更快速的老去,最终油尽灯枯。
这又提到个很模糊的概念,什么叫生气?我道:“我现在就很生气,我感觉你在讲鬼故事。既然出不来,为什么还要进去?”
小张哥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继续说:“那鬼市,可以实现人们心中的愿望,不管是什么样子的。”他说着笑了笑。
“你这又是神话故事了。”我道,“是阿拉丁鬼市吗。”
小张哥似乎没有听说过外国神话故事,皱了皱眉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喜欢打岔?我还没说完。”
我忽然get了治小张哥的法子,比起不让他说话,不让他把话说完好像让他更难受。
可仔细一想,我竟然能够理解他所说的。但凡是个人,内心深处就会有个什么念想,这念想一日不能实现,人就一日不能甘心,日复一日,长年累月下来,总是会想去实现它。这种执念到了一定程度,那就是心魔。
在这方面,在座的各位,想必我最专业。
小张哥道:“如果那鬼市有能力帮助这些心有执念的人达成心中所想,付出躯体的生命又何妨呢?”
我端详着小张哥的表情,忽然觉得他讲出这样的话,改变了我对他的固有印象,这也是个有执念的人,只是他更善于隐藏。
但这时候并不想和他抒情,我问:“那请问跟我们眼前所看到的石头城,又有什么关系!”
小张哥道:“都说了要你别打岔,我正要说到。”
我暂且按捺住,听他继续说到,那片浓雾终年不散,即使没有鬼市的时候,人走进其中,也常常迷路转向,所以是一块禁地。但离奇的是,某一年山中忽然连降七日暴雨,暴雨过后晴空万里,积云散去,那片浓雾竟然也跟着散去了,人们第一次看到原本浓雾下的山林。
山林中除了树木,还有数不清的石像。
没有人知道是什么人,在什么时候建造了这些石像,又或者是从何处搬运过来的,可它们浑然天成,就像是从地上长出来的。石像造型各异,身形不是非常分明,但面目却十分传神。人们看到,这些石像的脸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表情各异,越看越觉得毛骨悚然,因为有人认出了某些石像,似乎正是曾经一起生活过的同伴。
“所以,是那些走进鬼市中的人,都变成了石头?”我问道。
小张哥摊摊手,道:“传说是这样的。”
张海客道:“你这传说靠谱吗,真不是你临时编的?”
小张哥道:“如假包换,你不觉得和我们当下看到的很像吗?”
我心说换什么换,再换个故事?我内心里并不是很相信这个传说,转身去看我们附近的石头,和小张哥讲的故事太像了。石头一个个立在那,就好似一个个化作石头的人,它们也形态各异,衣着动作并不是很容易区分,但每张石头脸都面目清晰可辨。
我一连看了几个,也忽然感到有些头皮发麻,这些石头脸的表情虽然都不同,但仔细看却觉得有着某种共通的情绪。
无论是笑,是哭,是怒,是呆,不知道我是不是着了小张哥的道,我感到这些表情的背后,都有同样的一种基调,是悲伤。
我指着一个距离我们很近的看上去是笑着的石头脸,问他们:“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张脸虽然在笑,但下一秒就要哭了?”
等了半天,三个人都没有反应,我一回头,就发现不对。
闷油瓶他们的状态突然切换了,小张哥也收起了嬉笑的表情,转而朝我低声道:“哭?怕是要哭,还要哭给你看。”
我一时没搞懂,再一看石像,忽然发现了问题,这石头脸的角度,怎么好像有了细微的变化?
这张脸,刚刚明明是面向站在我左侧的张海客的,怎么我回头说了句话的工夫,此刻却直直地面向我了?
我缓缓地向后退了一步,又向右迈了一步,挪到闷油瓶身边,接着,我便看到那张脸,也极其缓慢地,但非常坚定地转向了我。
小张哥道:“不得了不得了,石头活了。”
张海客也慢慢靠过来:“是不是机关。”
我拉了拉闷油瓶,挡住自己,想看石头脸是否还转,果然就转了。
于是我在闷油瓶身后道:“怎么回事,你管管,它老看我。”
【瓶邪】盗墓王05
05
小张哥认真地表示他是不会疯的,他这个人抗压能力特别强。
我问了胖子详细情况,消息又开始转圈。去看闷油瓶,闷油瓶若有所思,接着他竟然也朝着石头缝吹了口气,但动作比较正常,我松了口气。
闷油瓶这边也传来了类似的哭声,我想到我们昨天过来的时候,也听到洞里传出好似很多人哭泣的声音,难道说昨晚这洞里同时有无数人在朝着石头吹气?
要么,就是风,是风穿过这些石头的时候,发出了哭泣的声音。
我想到了新疆的魔鬼城,位于风口上的风城,风穿过其中,也会发出如同鬼哭神嚎一样的声音,而这些石头明显是人为堆砌的,是故意的,为了发出这些声音。
我...
05
小张哥认真地表示他是不会疯的,他这个人抗压能力特别强。
我问了胖子详细情况,消息又开始转圈。去看闷油瓶,闷油瓶若有所思,接着他竟然也朝着石头缝吹了口气,但动作比较正常,我松了口气。
闷油瓶这边也传来了类似的哭声,我想到我们昨天过来的时候,也听到洞里传出好似很多人哭泣的声音,难道说昨晚这洞里同时有无数人在朝着石头吹气?
要么,就是风,是风穿过这些石头的时候,发出了哭泣的声音。
我想到了新疆的魔鬼城,位于风口上的风城,风穿过其中,也会发出如同鬼哭神嚎一样的声音,而这些石头明显是人为堆砌的,是故意的,为了发出这些声音。
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朝着一个缝隙吹气,可我听到的却不是哭声,而是一长串像是人讲话的声音,这就很有意思了。这一口气似乎穿越了一个迂回曲折的空间,发出的声音也拐了好几个弯。
三个人又对着一些缝隙吹了吹,声音千差万别,实在奇怪。
我回头看闷油瓶,想听听他的意见,再吹下去我要缺氧了。小张哥倒是玩得挺好,他边吹气,还要边翻译听到的声音,瞎编故事不用打草稿。
闷油瓶没有再去吹气,而是用手电去照那些缝隙,我挤过去,和他头挨着头一起向缝隙的深处看,却发现缝隙都不是直的,手电光无法穿过这些石头到石墙的另一面。
张海客翻出铲子,问道:“拆吗?”
闷油瓶点点头,张海客后退几步,就道:“这不太好拆啊,这些石头看起来是随意堆放的,实际上是有叠放次序的,又没有什么把它们黏在一起,随便下铲,拆倒是能拆,但搞不好这石墙就整片全倒了。”
“这有什么难。”小张哥撸起袖子,“待我把它们都摸一遍,自然就知道哪块可以碰,哪块不能碰。”
他说着就伸手准备去摸石头,闷油瓶却忽然抬手挡了一下:“太费时间。”
小张哥奇道:“族长,难道还有别的办法?”
闷油瓶点头,接着看向我,道:“吴邪你来找。”
突如其来的点名,让我有些懵逼,闷油瓶这是给我闪瞎小张哥狗眼的机会吗?我一时受宠若惊。闷油瓶知道我是学过建筑的,这种事情我确实更专业一些。想起之前在长白山,也是靠着堆石头把四阿公给困住,这次不是堆,是拆而已。
小张哥似乎很惊讶,看着我:“你会这个?”
我怎么就不会了,他娘的这时候就是不会也得会,我朝他一笑:“想不到吧。”
“想不到想不到。”小张哥也笑了笑,“原来你不只好玩,也还有点用。”
这话我就很不爱听了,我认识的很多张家人,包括张海客在内,都有一个臭毛病,就是那种举手投足或是不经意话语间的优越感。这都什么年代了,张家也早不行了,但在他们眼中,和普通人仍旧是有区别的。普通人只能作为张家人的某种“工具”来利用,所以小张哥才会说我“有点用”。
我能想象到,如果胖子在,肯定会说必须露两手给他看,不然太跌份儿了。
这对我来说确实不是难题,这些石头这样排布,必然要考虑到受力问题,而做这种事我多少是有些经验的。
于是我也退了几步仔细看了看,又上去摸了摸,脑子里算了算。
这也是需要耗费不少时间的,未必比小张哥直接在墙塌的边缘试探省多少工夫,但闷油瓶让我来算,想必有他什么道理。
我也试探了几块石头,终于有一块被我撬动后,它四周的石头没有坍倒下来,而且整片石墙仍旧很稳。我们尝试着在它周围开铲,这石墙还不只是一层,拆了最外面的一层,里面仍旧是石头。好在我们运气比较好,里面一层的石头也没有掉下来。
几个人开始配合着拆石墙,我锁定石头,闷油瓶来拆,张海客和小张哥负责接。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弄了好半天,终于,我看到手电的光,透过石头之间的缝隙照过去,不再是石头,我们拆到了最外层的石头。
我找好了一块,示意闷油瓶去拆,而就在这时,石墙再次发出了成百上千人吵闹的声响,我们此时都趴在石墙上,感受更为直接,听得也更清楚。
的确是风,有风从石墙的另一面吹来,气流穿过石墙,在石头的缝隙中百转千回,竟然形成了类似人语的声响。风停,声音也停住了。
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闷油瓶手指发力——他连铲子都不用,开始拆最外层的石头。
等我们终于拆出一个可以容几个人通过的洞,我们用手电照过去,看到的还是石头,不过不是堵在石墙后的,也许是石墙的其他石料。
闷油瓶打头阵,手掌一撑,整个人就像风一样,轻快地从石墙这一侧,穿过洞口,钻到了另一侧。
张海客和小张哥紧随其后,先是把装备一一递过去,然后也很轻松地穿了过去,他们的衣服甚至都没有碰到洞口的石头。
这要靠对身体和力量多精准的把握,靠多敏捷的身手才能做到,我不由得暗暗惊叹。在这方面,张家人果然都是怪物,怎么可以变态到这种程度?
最后轮到我,我就很方,老子真的不姓张啊。
小张哥在洞口的另一边,歪头笑着看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心说这时候不能怂,大不了就是被石头砸一下,只要我闪得够快,也不会怎样。
我自己身体的灵活度,我那黑瞎子师父是检查过的,结论就是完全不是打架的料,很多动作都做不到位。再加上在村里时间久了,还长胖了一些,使我更加没有信心。
我正要尝试,就看到小张哥被闷油瓶挡到一边,闷油瓶对我道:“过来,我接着你。”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也学着闷油瓶的样子起跳,但是用力好像有点过猛,直接撞到了闷油瓶身上,他反应也是快,双臂一收,直接把我抱住,迅速从洞口提了出来。
小张哥表情僵了一秒,我正要得意,顺着手电光却看到了十分惊人的景象。
原来我们刚刚是在石头墙的“背面”,现在跳到了石头墙的“正面”才发现,这一面是有图案的,正面石头墙,是由大小不一的石头堆成的一张巨大的人脸。
这张脸虽然是由石头组成,但是却能看得出表情,可这表情也不好形容,非要形容的话,有些肃穆,又有些阴鸷,它太大了,看得我头皮一麻。
再一看我们刚刚爬出来的洞,分明是石头脸的嘴巴,难道我们拆的石头是它的舌头?
接着,好似是要验证我们之前的猜想,从我们的背后又是一阵风吹来,风穿过石头的缝隙,再一次发出了诡异的声响。
不过这回“舌头”被我们拆掉了,洞口太大,声音的感觉就变了很多。
我转身朝着风来的方向看去,一下就又看到一张石头脸,这张脸的表情就很生动了,嘴角有弧度,越看越像是一个邪魅的笑。
“我操!”我被吓了一下,因为这个笑容和小张哥很像,再向四周照去,只见我们身处一个低矮但幽深,犹如隧道一般的山洞中,洞中立着无数山石,每一块石头上都刻着一张脸,有喜有悲,有哭有笑。
风在这个空间中穿行,也不断发出哭声和笑声,一时间我有种错觉,仿佛是那些脸在对着我们哭,对着我们笑,那些石头仿佛都活了过来。
“这是什么地方!”我不由得惊奇,“一个石头城?”
张海客道:“看起来是的,而且都是经过人工雕琢的。”
“这城我是没见过。”小张哥看向我,“不过这声音,和这种场景,让我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我问。
小张哥道:“你听说过鬼市吗?”
鬼市?那不是后半夜卖古玩的集市吗?但小张哥要说的,显然不会是这个意思,我便说:“你讲?”
小张哥推了下眼镜,可他正要说话,边上的闷油瓶忽然拉了我一把:“别听他的。”
“哈?”
闷油瓶看向小张哥:“省点力气。”
【瓶邪】盗墓王04
04
吃晚饭的时候,小张哥嘴上说“族长你天天往厨房跑像什么话”,实际上比谁吃得都多。
我仍旧感到十分别扭,同时应对三个张家人,有某种无形的压力,好在我看出闷油瓶似乎是站在我这边的,张海客态度暧昧,姑且看在脸的份上,给他留一半的好感好了。只有这个小张哥,我想他一秒弹出雨村。
吃饱喝足也该洗洗睡了,胖子说待会要回来,而且特别嘱咐我不许小张哥睡他的房间,但张海客可以。让我不由得做些奇怪的联想。
都安排好,我就准备回房间,小张哥表情颇猥琐地朝我笑笑,意味不言自明。
这个人讲话十句里有五句分不出真假,剩下一半全是骚话,我不想和他多说。...
04
吃晚饭的时候,小张哥嘴上说“族长你天天往厨房跑像什么话”,实际上比谁吃得都多。
我仍旧感到十分别扭,同时应对三个张家人,有某种无形的压力,好在我看出闷油瓶似乎是站在我这边的,张海客态度暧昧,姑且看在脸的份上,给他留一半的好感好了。只有这个小张哥,我想他一秒弹出雨村。
吃饱喝足也该洗洗睡了,胖子说待会要回来,而且特别嘱咐我不许小张哥睡他的房间,但张海客可以。让我不由得做些奇怪的联想。
都安排好,我就准备回房间,小张哥表情颇猥琐地朝我笑笑,意味不言自明。
这个人讲话十句里有五句分不出真假,剩下一半全是骚话,我不想和他多说。回去看到闷油瓶面对着贴族谱的墙壁出神,我想到胖子的神来之笔,估计闷油瓶已经看到了,也没必要解释什么。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跟闷油瓶报备下,走过去对他道:“其实我在北京就见到过他了,他非要见你,我跟胖子都没同意,大家闹得很不愉快。没想到他能找到张海客,我……”
“吴邪。”闷油瓶忽然打断我,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发现他神情有些严肃:“我会处理的。”
我笑了笑:“也对,毕竟都是你们家的事。”
“和你也有关。”闷油瓶的神情又有几分郑重,道:“等结束了,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我有些惊讶,同时又有些惊喜,心脏忽然跳得很快,我仔细端详他的表情,一时间想法很多,又什么也说不出来。我跟小张哥扬言“姓张的讲话说一句吞十句,这种破毛病我早就不伺候了”,但换到闷油瓶这,我仍旧没办法。
“什么事?”我憋了半天,“你可以现在告诉我。”
闷油瓶竟然朝我淡淡一笑,拍了下我的腰,就转身去睡觉了。我被他搞得一头雾水,又有些忐忑。
心说明天要去看那个山洞,回来闷油瓶就要面对小张哥和他背后的张家,我没什么时间了。我认真地开始思考此刻去色诱闷油瓶会不会管用,想到明天还是要跟上节奏,不能腰酸屁股痛,最终老实下来。
一觉睡到天亮,看到闷油瓶他们都已经起来活动。他们在那边整理进山的装备,每个人都不说话,三个人虽然个性完全不同,但动作和表情却有种谜样的同步感,连小张哥也正经起来。都检查好了,三个人同时站定,一同看向我,没有刻意摆造型,但气场没法忽视。我仿佛看到神秘张家男团现世,闷油瓶C位出道。
“胖子呢?”我愣了下,发现胖子没在,问张海客,“你把他怎么了?”
张海客道:“你在说什么,他根本没回来。”
我摸到手机,就看到了胖子的微信,说是老刘情况不太好,又联系不上家属,医院扣着胖子不让他走,他再等会儿。
打了胖子电话也没人接,这就有些邪门了,老刘只是摔折了腿,怎么会“情况不太好”?听起来很严重,我递给闷油瓶看,闷油瓶脸上看不出什么,只说我们先去。
几个人简单吃了点早饭,就上路了。天公不作美,我们刚出门没多久,就又下起了雨。那山洞也算半个斗,这就是对金盆洗手之后又三番五次出来接活的人的惩罚。
小张哥的心情似乎丝毫不受影响,他像是要去春游,张海客问了他一句,他就一路上都在讲许多年前他在南洋时候的一些见闻。张家人不都是记性不太好吗,这家伙怎么记得那么清楚,那么细节。
张海客只是笑笑不说话,我承认我被小张哥嘴里的“南洋往事”给吸引了,不自觉地开始和他搭话。
小张哥说:“这都没什么意思,当年我第一次见族长,是在南疆,就差一个字,风光大不同。”
“什么风光不同?”我问。
小张哥嬉皮笑脸地说:“南疆的风光在姑娘啊。”他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语气中竟然转而带着一点落寞,“好多年前了,但我记得清楚。”
这是什么风流韵事?我正要详细问问,闷油瓶却忽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抬头一望,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昨天那个洞口附近,雨也大了起来。
但诡异的是,哗哗啦啦的雨声中,我听到了似乎是很多人在窃窃私语的声音,正是来自那个洞口的方向。
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洞的确有些邪门。
闷油瓶探查四周的情况,张海客固定绳索,小张哥手脚麻利地在绳子上装好了锁扣,这三个家伙,全程没有一句话,但眨眼间就默契地把准备工作全做好了。
小张哥弯下腰,一手溜着绳子,说了句“走着”,便轻快地跳了下去,张海客紧随其后。
我也要跟上去,闷油瓶忽然拦了我一下,对我道:“你带你的刀了吗?”
刀?你还好意思提刀,我心说,是谁把我的白狗腿拧成了麻花?好在家里还有把备用的,我习惯性地带在身上,就给闷油瓶指了指,“什么意思?下面有危险?”
闷油瓶略一点头,他看向那个洞口,似乎想到些什么,但也没多说,示意我跟上。我趁着还有信号,给胖子留了句话,便和闷油瓶一起跳了下去。
昨天大半夜用手电照着看得不够清楚,下来后发现别有洞天,奇怪的是,我们在上面听到的那种好似成百上千人窃窃私语的声音消失了。
小张哥和张海客已经在探查洞内的石壁了,两个人手法也差不多,都摸了一圈,看向我和闷油瓶,几乎是同时道:“人工的。”
我也凑上去看,人工痕迹并不明显,可能是时间太久了,植物的根系,雨水冲刷下来的泥土,已经掩盖了石壁原本的样子,但我用手去摸,能摸到那种用凿子之类的工具磨刻的痕迹,这是什么人凿出来的?
我忽然想到上次跟雷本昌去的那个盐湖,一路上碰到的各种遗迹,雨村似乎是一个存在于历史记录之外的区域,总是出人意料的发现。
我也来了兴致,几个人将石头墙以外的部分都大致看了一遍,整体是一个近似半圆形的洞,这内部的空间是人为挖掘的,包括那洞口也是。
再看那片石头墙,是由大小不一的石块堆起来的,我都想不到这些石头是哪里弄来的,感觉这些石头和雨村附近的地质环境不太符合,总不会是这山里生出来的。
小张哥伸出手去抚摸那些石头,我看着怎么觉得动作有些猥琐,忍不住道:“你摸什么呢?”
小张哥伸出一根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了石头之间的缝隙中,好像在挖什么。
看起来动作很专业,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张家人双指探洞的功夫?
收回手他就转过来,把攥着的拳头递到我面前。
我一个激灵,全身进入防备状态,心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盯着他的拳头,问:“什么玩意!”
小张哥缓缓把手张开,我仔细去看,发现啥也没有,就听他笑了几声。他边笑还边对闷油瓶道:“族长,我知道你为什么喜欢他了,太好玩了!”
我顿时感到脑门上青筋一跳,同时心里不由得自我反省:怎么就因为这个人姓张,就觉得是在正经挖土呢,小张哥绝对是张家人中的一朵大奇葩。
闷油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小张哥果然自己笑了笑觉得没趣,就不笑了。
张海客却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他也用手指去摸那些石头之间的缝隙,对我们道:“这些石头经常有人擦拭清理,看这些缝隙。”
其实我也发现了,这些石头不像是堆在一起为了制造一面墙,石头之间甚至可以留了一些缝隙,缝隙有大有小,并且没有被植物和泥土填满,如果这面石头墙不是最近新建的,就是在漫长的岁月里,时常有人来清理缝隙。而我也注意到,石头墙与洞壁接触的地方,已经被杂草泥土包裹住,这说明是后者。
可是是什么人时不时来清理这些石头呢?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小张哥似乎看穿了我的疑问,他吸了一口气,接着朝着一个石头之间小小的缝隙缓缓吹气。小张哥身材消瘦,面相仔细看其实很清秀,他半眯着眼睛吹气,手还要扶着石头,不像是给石头吹气,倒像是给人吹气,动作简直不要太骚。
我刚起了层鸡皮疙瘩,却听到从小张哥那传来了一阵好似一个女人在啜泣的声音。
这小张哥有毒,我心说,把石头吹哭了?
这当口我的手机忽然一震,蜜汁信号带来了胖子的消息。
胖子微信我说,老刘好像疯了,一直在哭,他还发了段语音。
我顺手点开,就听到手机里传出了一段哭声,我一惊,竟然和小张哥刚刚吹出来的如出一辙。
小张哥眉毛一挑,道:“原来那个老刘也学我吹过石头?”
我一听,忽然有点激动,问他:“这么说,你是不是也快疯了?”
TBC
【瓶邪】盗墓王02
01:传送门
盗墓王02
我不知道闷油瓶要我带绳子去救什么人,怎么救人,不过既然是要救,那情况想必是有些紧急的。懒得和那俩货多说,我对胖子道:“走,去找小哥。”
胖子到我们的仓库间拿出一捆绳子,我拿了一个简易药箱。小张哥看出有事,就非要跟着,张海客也不打算一个人留下,结果还是四个人一起上路。
走了一会儿手机又有信号了,闷油瓶发了条微信过来:西山,跟着光走。
我远远看着,闷油瓶的灯光开始有移动。
“族长这是要玩什么?”小张哥有些兴奋,“躲猫猫?”
胖子就道:“你丫的让你进队,但是能不能闭麦?”
小张哥脚步轻快,他猜到了是要跟着闷油瓶的灯光走,干脆跳到了队首,边走边回头道:“我这个人,不说话就难受得要...
01:传送门
盗墓王02
我不知道闷油瓶要我带绳子去救什么人,怎么救人,不过既然是要救,那情况想必是有些紧急的。懒得和那俩货多说,我对胖子道:“走,去找小哥。”
胖子到我们的仓库间拿出一捆绳子,我拿了一个简易药箱。小张哥看出有事,就非要跟着,张海客也不打算一个人留下,结果还是四个人一起上路。
走了一会儿手机又有信号了,闷油瓶发了条微信过来:西山,跟着光走。
我远远看着,闷油瓶的灯光开始有移动。
“族长这是要玩什么?”小张哥有些兴奋,“躲猫猫?”
胖子就道:“你丫的让你进队,但是能不能闭麦?”
小张哥脚步轻快,他猜到了是要跟着闷油瓶的灯光走,干脆跳到了队首,边走边回头道:“我这个人,不说话就难受得要命,你要是不让我说,那我就会想得更多,等到可以说了,那必然比我现在说的要多得多。”
我感到一阵头痛,想了想,打又打不过,只好忍了,就指望闷油瓶收拾他了。我默默看了眼张海客,心说以前还觉得他啰嗦,现在一对比,张海客简直不要太可爱,再仔细想想,是我认识的张家人太少吗,闷油瓶竟然算是最正常的一个。
为了让闷油瓶掌握我们的位置,我也不断打灯语给他看,顺便告诉了他小张哥和张海客来了的事。
闷油瓶那边顿了顿,回复我了一句,意思是他知道的。
他竟然知道?想了想应该是张海客事先联系的,要不是闷油瓶点头,张海客也不会随意带人过来。
这就很尴尬了,我跟胖子一股脑想赶人,甚至想出族谱上的馊主意,待会大家见到岂不是要被打脸。
但状还是要告的,我打灯语给闷油瓶:他欺负我。
闷油瓶这回停顿时间有点久,过了好一会,才回复了个“我知道了”。
我心里有些得意,小张哥则开始认真分析我们的灯语,并且提出想要学,真不要脸。
“那是没可能的。”胖子说,“你们家族长发明这种浪漫的传递消息方式,就是为了跟小三爷说些悄悄话的,怎么能随随便便教给别人。”
张海客笑了下,但是没有戳穿,他上次来的时候,胖子还用灯语教他骂人。
胖子和小张哥就继续一路打嘴炮,胖子可能头一回棋逢对手,两个人越说越骚,我已经听不下去了。
好在闷油瓶的光终于越来越近了,那个位置在两座山的中间,已经离村子有段距离了。
我看了眼手机,果然又没信号了,看来闷油瓶还是走出一段路才给我打电话的。
最近是雨季,雨村本就经常下雨,这几天更是接连下大雨,山路非常泥泞。
就快要走到闷油瓶那,小张哥突然闭嘴了,看不出他对闷油瓶还多少有几分顾忌。
我其实有些好奇小张哥的目的,我曾经在幻境中看到的那段故事,已经久远得是上个世纪的事,不知道那件事之后,小张哥有没有再见过闷油瓶,至少我的记忆中,最近十来年是没有的。
他究竟要找闷油瓶做什么,振兴张家这种理由听起来非常荒唐。
想着我就瞄了他一眼,却发现他整个人都愣了一下,也停住了脚步。
我赶上去,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月光下闷油瓶就站在我们前面不到十米的地方,面对着我们,看不出什么表情,恍然像个山神。
我以为小张哥会哭着奔过去抱住族长的大腿,实际上小张哥只是略一停顿。
也许在张家人的观念里,几十年也不过是一瞬,所以他们都不会有“好久不见”这样的说法。
闷油瓶对他和张海客点了下头,连招呼都省了。
小张哥又兴奋起来,问道:“族长,你还记得我?”
“张海楼。”闷油瓶淡淡道。
“啥玩意?张哈喽?”胖子上前问道,“这是什么野鸡名字,挺洋气啊。”
小张哥纠正:“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你这胖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那你咋不叫张象牙?”胖子揶揄。
竟然是古诗?难道张海客的名字来自“海客谈瀛洲”?那闷油瓶会不会原本叫做张海上,“海上生明月”的那种,他儿子可以叫张明月。
这都是什么奇怪的思路,我都不知道从何吐槽,心里也惦记着救人的事,闷油瓶之前灯语打的是有人掉进山洞里,我就看到闷油瓶身上蹭了很多泥,身后的地上,正有一个洞口。
我走上去打探,就看到那洞口约有一个手臂宽,下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从这掉进去了?”我问闷油瓶。
闷油瓶点点头:“刘刻在。”
“老刘?”胖子嚯了一声,“报应来了,咱们收拾收拾回去吧,让老刘反省一下。”
老刘也是我的邻居之一,就是那个耳朵特别听不得我说话的,不过也托他所赐,我们开发出了灯语。
虽然吵过几次架,不过也不至于要把他丢这。
果然老刘在下面传来一声呜咽。
胖子把绳子解下来,伸手递出来:“谁下去救人?”
闷油瓶就要去接,小张哥却抢先一步,他接过绳子说:“这种事让我替族长办就成。”
我小声对胖子道:“待会三二一,你就撒手。”
胖子点头,小张哥边抽绳子边道:“不帮忙就靠边站,我跟他两个人就够了。”说着指了指张海客。
张海客不太情愿,道:“你急着表现什么,还拉着我。”
胖子忽然又去抢绳子,说:“不行,下边的人肯定不放心你们。”他说着把绳子递给我,“快去,不能让这两个姓张的得宠。”
我瞄了眼闷油瓶,仿佛感到他脸都黑下来。
闷油瓶啧了声,直接一把抢过绳子,然后就从那个洞口跳了下去。
我们四个互相看了一眼,一起趴了上去。
这洞并不深,不过老刘好像是摔坏了腿,洞里空间还不小,但没有方便攀爬的地方,闷油瓶只好用绳子把他的腿固定,又在他腰上打了个结,我们在上面把老刘拉了上来。
闷油瓶又在下面转了一会,洞里黑,从上面用手电照,能看到的范围有限,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老刘状况还好,看起来是腿骨骨折了。我给他简单处理了下,不过他似乎有些神志不清,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胖子叫他他都没反应,然而我刚一张口问小哥怎么还没上来,老刘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原理?为什么我一说话就刺激老刘的神经?
老刘却有些不对劲,他死死抓着我,说:“吴邪,快让你相好上来!下面有鬼!”
“什么鬼!什么鬼?”
tbc
【瓶邪】盗墓王01
没有时间了!要过年了,赶紧准备年货!
满嘴骚话小张哥进村,张家男团在线挖斗
标题什么的,是话剧第一部杜老师的歌,不要在意这种细节()
盗墓王01
我屋子里最整洁的一面墙上,钉着一张几乎占据全部墙面的纸,那上面是张家的族谱。
族谱是张海客过来的时候和闷油瓶一起排出来的。
但闷油瓶告诉我们,他认为这张族谱中仍旧有差错,因为少了一代人。
这是个很离奇的错误,也再度使我对张家如此庞大的体系感到头痛。
闷油瓶似乎很在意这件事,还在族谱上做了很多标注,我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这张族谱就一直贴在那。
我闲着喝茶对着它看,越看越觉得眼花,胖子走过来对我道:“天真你有什么见解?眉毛都拧到一块了。”
我脑子...
没有时间了!要过年了,赶紧准备年货!
满嘴骚话小张哥进村,张家男团在线挖斗
标题什么的,是话剧第一部杜老师的歌,不要在意这种细节()
盗墓王01
我屋子里最整洁的一面墙上,钉着一张几乎占据全部墙面的纸,那上面是张家的族谱。
族谱是张海客过来的时候和闷油瓶一起排出来的。
但闷油瓶告诉我们,他认为这张族谱中仍旧有差错,因为少了一代人。
这是个很离奇的错误,也再度使我对张家如此庞大的体系感到头痛。
闷油瓶似乎很在意这件事,还在族谱上做了很多标注,我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这张族谱就一直贴在那。
我闲着喝茶对着它看,越看越觉得眼花,胖子走过来对我道:“天真你有什么见解?眉毛都拧到一块了。”
我脑子还在打转,就重复闷油瓶的结论:“少了人啊。”
胖子走过来,也盯着族谱看,他一眼看到了小哥,还指了指。
小哥在这张图中的位置很特别,他是张家最后一代张起灵,可这张图上并没有他父亲母亲的名字,小哥的名字写在图中间偏下位置,四周是空白的。
胖子若有所思,然后拿起旁边桌子上闷油瓶用来做标记的铅笔,趴到墙上,大笔一挥写了个什么。
他挪开示意我看,我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这死胖子在闷油瓶的旁边画了个横线,然后写了我的名字。
胖子说:“缺你,这下全了。”
“缺个鬼。”我道,“老子姓吴,又不是姓张。”
胖子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骂道你他娘的说谁是鸡谁是狗。
两个人刚闹了几句,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我跟胖子对视一眼,都很奇怪,闷油瓶早上又出门进山了,他一般不会这么早回来,而且听那脚步声,竟然是两个人。
我最近也没跟邻居吵架啊,我很困惑,跟胖子走到门口,就听见门被敲了敲。
开门一看,发现是张海客,张海客朝我们一笑:“我又来啦。”
我下意识就想关门,可注意到他身后还带着一个人。
这人乍一看很眼熟,仔细一看又有些陌生,再仔细一看,我感到脑门上的血管一下鼓了起来。
我操竟然是小张哥,他刮了胡子,换了衣服,不再穿着那身脏袍子,头发也洗得干干净净,竟然拾掇得很人模狗样,戴了副眼镜,镜片后的眼睛眯了眯,也朝我邪魅一笑,仿佛又变回了我在幻境中看到的那个公子哥,这个人可比张海客难对付。
气氛一下就有些尴尬,我们之前虽然在北京打过照面,但是彼此的印象都不太好。
他执意要见闷油瓶,我隐约感到不会有什么好事。我跟胖子对视一眼,胖子显然也不太高兴,也看得出小张哥的意图,小声对我道:“见机行事。”又看向张海客道:“我说,你来可以,我们哥几个欢迎,但让你带别人来了吗?”
小张哥抢上来对我道:“你们别是认不出我了?你们不会的,我是小张哥,我们见过的,我来见族长了。”
胖子上前一步堵在门口:“见见见,见个屁族长!我们吴小三爷给你批条子了吗。”
我冷冷地看着他,心里已经拉了一百个警报,他竟然找到了张海客,而张海客带他过来,显然说明他们之间关系很好,或者达成了什么共识。最最不济,起码,他们都姓张。
小张哥丝毫不care我们的态度,自顾自地开始四下看我们的院子和房子。
“原来族长就一直住在这种地方?”
胖子道:“怎么地?咱们小哥就喜欢跟这呆着,要啥有啥,还是我们村里的偶像一哥兼本地最好的大厨。”
小张哥没理会胖子,忽然转回头看向我,语气暧昧地,“吴邪看来我小瞧你了,你挺有本事的嘛。”
我嘴角一抽,心说这他妈是什么思路?
张海客站出来缓解气氛:“冷静冷静,都系自己人。”
胖子本就很喜欢张海客,小张哥毕竟是他带来的,也不好不给他面子,于是让他们进屋里坐。
小张哥没有一点到了别人家的意识,进了屋里手脚更加不老实,四处乱摸乱看,然后他就看到了墙上的族谱。
族谱我之前仔细看过,但我不知道他的本名,所以也不确定有没有他,他不是张家本家人,只有这一点我是确定的。
他看了看,似乎不是很感兴趣,又对我们道:“既然到了这儿,你们想拦也拦不住我。”
“你放屁!”我可能跟小张哥八字不合,我他妈又炸了,我直接站起来,张海客挡在中间,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对小张哥道:“你不要这样说,你这样说他娘的就不能聊了。”
小张哥笑了下,不过他忽然看到了什么,指着刚刚胖子写的地方用眼神询问张海客。
张海客也凑上去看,露出些许惊讶的表情。
我跟胖子对视一眼,胖子突然给了我后背一巴掌,对小张哥道:“看啥呢看啥呢,这你们族长亲笔写的,有什么意见吗?”
我努力不让脸上的表情破功,斜着看了胖子一眼。
胖子又道:“其实写不写不重要,一张破纸咱们也不稀罕,但是咱们天真跟你们族长是什么关系,长脑子就稍微想想。小哥是什么人,你说见就见啊?”
张海客更加惊讶,胖子做了一个“我早就告诉过你”的表情,张海客表示“没有!”
说实话我觉得这种情景很荒诞,一般名字旁边写的当然是配偶的名字,胖子是跟我开玩笑,没想到用到这了。
我能怎么办,我他妈的也很懵逼啊!这个“名份”明明是胖子“认证”的,并不是闷油瓶认证的。我要是以此来拒绝张家人要回族长的要求,等闷油瓶回来,就他妈很难装下去了。
一种难以名状的尴尬涌上来。
小张哥嘴角勾起来,笑得颇为淫荡:“没想到族长真好这口,跟我推测的差不多,我说你吴邪怎么就扒着族长不放呢,不过这对我没什么影响,我亲自和他说,他会理解我的。”
我一下血往脸上涌,同时心中非常气愤。
就在屋子里气氛一点就要炸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拿出来一看,竟然是闷油瓶。
小张哥一下凑过来,我抬起胳膊挡开他。
然而村里的信号时好时坏,电话突然就断了。
闷油瓶很少会打手机,不知道有什么事,我习惯性地看向外面的山路,夜色中山只有一个影子,但我清楚地看到,山上有亮光,而且还在不停地闪烁。
那是我们的灯语,一定是闷油瓶,手机打不通,他就用手电打了灯语给我们。
胖子也道:“哎呦?”
张海客和小张哥虽然不懂灯语,但也看出了名堂,张海客问:“是族长?”
胖子挠了挠肚皮,道:“是,但是跟你们没关系,这是小哥在给天真发信号。”
的确是给我的,我很疑惑。
小张哥问:“这什么意思?”
我正要翻译,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胖子却道:“晚安宝贝儿早点睡,我晚些回。”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胖子。
小张哥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没想到没想到,族长看着挺正经,满嘴骚话。”
骚话你麻痹,我仍旧奇怪,闷油瓶的灯语是:绳子,救人。
【尝试古风paro】
“关山相去千里,路多险阻,本以为先生此去少则三四月,竟不成想这才二月有余,您便回来了。”解雨臣听小厮禀报来人,顿时喜出望外,方忙从书房中迎出来,手里还握着一卷竹简,一见院中来客,更加笑得眉眼盈盈。
“解公子这是嫌在下回得早了?”黑瞎子一身轻便劲装,马靴上沾了不少灰土,一派风尘仆仆,却丝毫不见疲态,只同解雨臣调侃道。
...
【尝试古风paro】
“关山相去千里,路多险阻,本以为先生此去少则三四月,竟不成想这才二月有余,您便回来了。”解雨臣听小厮禀报来人,顿时喜出望外,方忙从书房中迎出来,手里还握着一卷竹简,一见院中来客,更加笑得眉眼盈盈。
“解公子这是嫌在下回得早了?”黑瞎子一身轻便劲装,马靴上沾了不少灰土,一派风尘仆仆,却丝毫不见疲态,只同解雨臣调侃道。
“岂敢岂敢!”解雨臣哑然失笑,“不外是想先生向来对西北名山大川心心相念,加之其民风又耿直豪放,颇合先生秉性,担心先生流连忘返了。”
黑瞎子闻言便笑,“塞北不比江南,崇山峻岭奇险,黄沙戈壁壮阔,可沿途千里皆如此,便觉得索然无味。况且——”他微微颔首,斗笠下神色分明诚挚坦然,竟也生生叫解雨臣看出几分羞赧之意来:
“——况且,江湖快意,怎及良人相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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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大概是刀客瞎x当家花,瞎子一人一刀孑然此身行走江湖,是世上有名的无双刀客;花花是大家家主,生了一副温润相总让人觉得他手无缚鸡之力,但实际上刀枪棍棒暗器投毒样样精通。两人外出遇到仇家经常是瞎子把人赶进杀圈再被解雨臣一击致命,夫妻唱双簧,天涯路远只此一人相伴的互宠